(6)
自從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潛出朝歌,就再也沒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
除外的是已經官升太師的尤平。今天尤平又來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絕對不會讓纣
王高興的奏報。
但尤平已經掌握到了一個法子,如果前線大捷,就大張旗鼓的報告給纣王,
那一定給自己帶來重賞;如果前線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聽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時
候,先去拜見蘇王后。雖然說這樣還是會挨罵,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
蘇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碼可以的。
通報過后,尤平被宮奴帶進了寢宮,過廊轉廳來到內室門外。宮奴言道二位
娘娘正在梳洗,過后召見。言罷宮奴徑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環顧左右景致,
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窺的事情,雖然當時被嚇了半死,但過后不知道細細回想
過多少回,每次回味總是心頭淫笑,口舌生津。這次故地重遊,不免又有些心意
浮動。
「尤太師,在想什麽?」一句話把尤平拉回現實,原來是貴妃胡喜妹立在面
前。尤平趕緊跪下磕頭,奏到:「有戰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聽了也不回話,一轉身向內走去,尤平趕緊的低頭跟在后面。進到內
室,只見蘇妲己歪在繡榻上,單手支頤,微閉著雙目。尤平不敢驚動,只在遠處
一跪,把戰表舉過頭頂。
過了半響蘇坦並沒睜眼,只開口問道:「請教尤太師,這大商何姓?」
尤平被問的不知究理,但還是趕緊回答:「禀娘娘,請教二字最不敢當,我
大商當然是殷姓。」
蘇妲已嬌笑一聲,睜開了雙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並未曾改爲姓蘇,
卻爲何每有國事,太師你總是跑來請見本宮啊。」
尤平當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戲耍他,但他何等乖覺,馬上回簽道:「王后既
然母儀天下,那天下當然有王后一半,而當今大王對王后的恩寵真乃曠古從無,
因此國事便是王后家事,況且,王后天姿聰穎,處理決斷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
當有國事,下臣啓奏天大王,還是啓奏于王后都是一樣啊。」
蘇妲己聽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說:「若果真如你所說還罷了,我就怕你
是上次窺伺胡妹妹天香國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進后宮,意欲不
臣。」
尤平素知這王后最是記仇,可實想不到今天她會舊事重提,正苦思該如何解
脫時,旁邊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驚嚇太師了,太師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
于姐姐嘛。」
尤平聽胡貴妃肯爲自己分辨,大喜之余連忙的點頭。蘇妲己說道:「他忠誠
嗎?我只聽說這世間最忠心的是狗兒,卻不知道尤太師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厲害人物,聽出王后之意,盡是毫不猶豫,把袍袖一卷就在
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滾來,還不時發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亂顫。
笑了半響,蘇妲己揮手說道:「尤太師,本宮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卻這
麽當真。罷了罷了。快說說你手里的奏章罷。」
尤平心中暗罵一句,好你個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麽拿你開玩
笑。
一擡頭看見蘇胡二人的絕世嬌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覺得既然受辱,但能博
得這樣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雖然尤平心里浮想聯篇,手上卻絲毫不停,很快尤
平展開竹簡,向蘇胡二人禀奏。
原來南方、北方四百路諸侯已經駐兵到孟津,正等候周軍一到,天下諸侯齊
聚,到時候,揮師直抵朝歌也不過幾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邊報是昨天送來
的,說不定今日周軍已經與諸路反賊會合了。」
蘇妲己哼了一聲說道:「尤太師,既然邊報是昨天送來,爲何今天你才送進
宮來?你是有意延誤軍情嗎?」尤平正替自己分辯,卻被蘇妲己揮手止住,「好
了,太師的苦衷,本宮也體會得。既然你對本宮忠心,本宮自當爲你周全。」
尤平聽完趕緊謝恩,卻聽蘇王后對胡貴妃說:「妹妹,你說怪不怪,剛才還
是好好的,這會我裙下卻突然癢起來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時也有一點呢。我聽說過一個偏方,說是只要有個
狗兒,用舌頭在癢處舔上一舔,就馬上不痊愈了。」
蘇妲已轉頭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這深宮之中哪有狗兒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當然明白蘇后之意,老實說這樣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過多
次,只是沒想到會突然實現。雖然只是品玉,還被罵作畜生,但能一品親王后香
澤,就算真變成畜生也無所謂了。想念至此,尤平趕緊狗叫兩聲,朝著蘇妲己爬
去。
蘇后見尤平聽話,嬌笑聲中雙腿微分,給「狗兒」讓出道路。尤平鑽進妲己
裙下,卻只見里面絲縷全無,更妙的是王后竟然連體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個
陰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嬌嫩的如處女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
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來試探。
飽而不肥,滿而不厚的兩片陰阜順著舌尖分開,一股液體順著舌頭流進尤平
嘴中,尤平嘗到絲淡淡的鹹味,于是心中暗想:「你雖然貴爲國母,到底不過是
女人,骨子里充滿了淫蕩的本性,我舌尖這才剛剛碰上,你居然就流出這許多淫
水。」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賣力,一條舌頭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樣,一會探入
深宮,一會蜻蜓點水,全不顧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味道越來越怪。
只聽蘇妲己對胡喜妹說道:「這狗兒舔的好賣力啊,昨夜大王恩賜在我下體
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諸般謝數,著力討好,忽聽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氣又恨。
實想不到這蘇妲己如此辱人,原以爲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著意自己,沒想
到辱人至斯。
尤平此時只感覺嘴上滋味惡臭難當,心中越想越是生氣,本想要發作,突然
眼前又出現炮烙、虿盆各種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說道:「尤平
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委屈算得什麽,你不爲自己著想,也得爲家中
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亂想之際,卻聽胡喜妹說道:「看姐姐你這麽享受的樣子,讓妹妹
也來感受一下嘛。」話音剛落,尤平就被人一腳踢翻,緊跟著一個肥大的屁股坐
在了他的臉上。「來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東西也吸出來,這狗兒舌頭好靈
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剛才那麽享受,叫的那麽動人呢。」
兩個妖精輪流享受著商朝太師的口才,嘴里還不停的用語言羞辱著胯下的男
人,似乎是要做這個「人」來發泄自己身爲「妖」的憤恨,又或者是要借這個人
報複纣王平日對自己所施的行爲。
兩妖玩的正開心,宮奴在外禀報:「大王醒了。」
妲己應了聲知道了,然后又按住尤平的頭自己裆里磨了幾回,這才站起身來
往商纣寢宮而去。
聽完了尤平的奏報,纣王大驚道:「姬發反叛,侵陷關隘,覆軍殺將,兵至
孟津,情殊可恨。孤當禦駕親征,以除大惡。」
尤平一聽,前次魯雄出征還帶了費仲去參軍,結果死在西歧,如果這次大王
親征,那我這個太師恐怕也是得一塊去的,萬一有個閃失,那怎麽得了。于是趕
緊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諸侯駐兵,一聞陛下出軍,他們必分兵直抵
朝歌,那時阻住後路,首尾受敵,非萬全之道也。」
纣王一聽更是惱火,沖著尤平喝道:「難道就讓本王坐以待斃,任由這些亂
臣賊子蔑視君王嗎?」
纣王一怒,把尤平嚇得趕緊伏地請罪。顧念剛才尤平伺候的還算不錯,妲己
竟出言爲尤平解圍:「大王不必著惱,臣妾倒有一個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纣王道:「哦,愛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說說是什麽法子。」
妲己道:「古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賢,大懸賞格,
自有高明之士,應求而至。又何勞大王親禦六師,與叛臣較勝於行伍呢?」
纣王一聽果然妙策,立刻轉怒爲喜,遂命太師尤平傳谕各地:「懸立賞格,
招選豪杰,才堪禦敵者,不論貴賤,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辦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纣王的招賢榜文就張貼各地。那纣王只道是
家有賢妻,國家之幸,卻不知道妲己獻計卻是另有私心。等到招賢榜文傳谕四方
之后,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穩好纣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煙往朝歌城外飛去。
妲己現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經常去的。
那時候自己還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時候自己只是軒轅墳里的小
妖狐,到那個地方是爲了找自己喜歡的男人。當然,那個男人也是妖精,當然是
妖精,妖精就該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娲娘娘懿旨,我怎麽會跑去人間,就算是掌管后宮又怎麽樣,貴爲
王后又怎麽樣,母儀天下又怎麽樣,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時的快活。那時候和袁大
哥,我們一起采日月昭氣,納百靈福瑞,一起修煉,一起遊玩,一起……一起渡
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麽寬厚,胸膛那麽結實,腰肢那麽有力,還有腿中間那
個東西,那麽厲害!想到這里,妲己的臉竟有些發燙,離那個地方越近,心跳的
竟越快了。
妲己現在來的地方,是以前經常來的,這個地方叫梅山。這里的一切都是那
麽熟悉,那樣記憶猶新。妲己走到一片樹林外,這個時候,袁大哥應該正在那株
大樹下納氣調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處走著,漸漸的,耳朵里傳來了些聲音,那是女人呻吟喘
息的聲音,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是袁大哥。看來,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並不寂
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是人還是妖?
妲己尋著聲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塊巨石上,一個女人
正被袁大哥分開雙腿干的起勁,那女人兩手揉著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著,
最可氣的是她望著袁大哥的眼神,是那麽淫蕩,那麽下賤。妲己認的出那個女人
是常昊。
梅山上住著七個妖精,心中愛著的袁洪大哥、整天對著袁大哥點頭哈腰的戴
禮、陰陽怪氣的楊顯、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來,老實卻一肚子花腸子的金大
升、長相不如自己卻比自己更妖豔的吳珑,還有就是這個討厭的常昊。
這些妖精都是以前認識的,這次爲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們,
雖然看著常昊和袁大哥親熱,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還是不撕破面皮的好。
(7)
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出差連著跑了兩個周,所以這章到現在才更新,不過念
在下午回來坐到這里打字不停到現在的份兒上,還請諸位原宥則個。
隔了這麽久才動手,自己感覺上都有些不連貫了,也不知道寫出來效果怎麽
樣,之前有些想法和點子究竟是忘了還是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了,總之,看過請
多提寶貴意見。
妲己拿定了主意,卻不知此時該不該上前招呼,倒是那邊袁洪發現了妲己。
雖然這妖狐變幻了人形,但妖氣感應,並不會相認不出。袁洪馬上放開胯下
的常昊,徑直向妲己走來。
袁洪一把摟過妲己,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九又回來了,我是不
是該叫你王后娘娘啊。讓我看看,這就是把纣王迷得神魂顛倒的妲己嗎,讓我說
呀,還是我們阿九本來的樣子好看。」袁洪一邊說一邊在妲己的臉上身上亂擰亂
摸。
想不到袁洪對自己還是這麽親熱,一點沒有忘記過去的情分,尤其是剛才抛
開常昊的舉動,讓妲己心頭竅喜。「一見面就羞辱人家,要是袁大哥喜歡,我還
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好了……」
「哈哈哈,不用不用,這個樣子也不錯,我袁洪現在抱的可是大商朝的王后
啊。哈哈哈~」袁洪的笑聲中,妲己感覺到他肌肉的振動,還有他下體在自己身
上的摩擦,妲己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嬌哼,她竟是已經動情了。
對這個老相好,袁洪當然非常了解,所以馬上發現了妲己的反應。袁洪也不
說別的,徑直,把妲己扯到巨石旁邊,讓妲己趴在自己面前。妲己明白袁洪的意
思,她自己也很想這樣做,所以毫不猶豫地握住袁洪巨大的陽根,先用鼻子湊上
去輕輕一嗅,闊別以久的氣息讓妲己瞬間陶醉。
周天生靈分爲天地神人鬼五仙,蠃鱗毛羽昆五蟲,除此之外又有四大靈猴混
世,不入十類之種。既: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斗之靈明石猴;曉陰
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之赤尻馬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萬物皆
明之六耳猕猴;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之通臂猿猴。
四靈猴之中,靈明石猴,此時正孕于石中,后脫胎出世,得名悟空,服保唐
僧,取得真經,修成正果;赤尻馬猴生于淮水,喚無支祈,大禹治水之時,因出
而做亂,被大禹擒獲壓在龜山之下;六耳猕猴因冒充石猴,诓騙如來,被佛祖收
伏,又被石猴打死;最后一個就是這通臂猿猴袁洪。
袁洪化成人形之后,身長九尺,體闊腰圓,混身肌肉虬結,身上和面皮都是
熟銅般顔色,看面貌正當壯年歲數,但因是白猿成精,頭發眉毛俱是銀白之色。
纣王雖然號稱殷商第一勇士,少年時就能生擒熊罴,托梁換柱,但身形和袁
洪比起來卻有所不如。更何況這袁洪已經修煉了千年之久,乃不入十類的靈獸,
真所謂左道之術加天生異禀,別的不說,只說胯下一根陽物,真是粗比兒臂天下
無朋,壯如象鼻世間不二。
妲己雙手握住袁洪的陽根輕揉慢撚,又伸出舌頭舔舐其余的一截。但袁洪哪
能就此知足,又叫過旁邊的常昊爲他吞蛋舔肛,同時享受起了兩個美人的口舌功
夫。
袁洪只顧了自己暢快,卻不想兩個女妖較上了勁。妲己的口技原本一流,此
時又是情人重逢,情敵在旁,她對袁洪更是極力討好,曲意逢迎。妲己故意在嘴
中弄出陣陣水響,又雙目含春斜眼勾魂望著袁洪,盡展淫蕩妩媚之本色,把個袁
洪舒服的陽物上青筋暴起,油光閃亮。
若論常昊的長相,也算是風韻萬鍾,顧盼生情的絕色,但比起妲己還是略有
不如;但要是說起身材,妲己卻又差一些,比不過常昊的纖腰隆臀,曲線凹凸,
尤其是常昊舉手投足之間,就像身無寸骨,透著說不出的柔美。
常昊蹲在袁洪胯下,擡頭舔著袁洪的后眼,兩片豐盈鮮紅的嘴唇張開,吐出
的卻是一條前開雙叉的蛇信子。常昊本是異蛇成精,嘴中的信子不但靈活無比,
還柔中有力,雖然袁洪后眼緊收,但常昊還是將信子鑽了進去。
常昊的蛇信在腸中蠕動、刮舔,毛蟲爬行一般,奇異的麻癢由內向外傳遍袁
洪全身,像是啓發了一個機關,袁洪的陽物更加堅挺膨脹。袁洪只覺得一股熱氣
在體內翻騰,最后全部彙聚到陽根之中。這股氣迫不及待想要宣泄,想要迸發,
想要脹破包裹的肌膚逃離袁洪的身體。
袁洪大吼一聲,現出原型,卻是一只渾身白毛,身高丈余的巨猿。這巨猿腰
中懸著一根棗木也似的大棒,形狀醜陋、勢態猙獰,上面布滿了凸起的青筋。
常昊站在身邊,身高只抵袁洪腰際。
白猿抓起妲己往懷中一按,把龜頭貫入妲己深喉之中。感覺到一陣巨疼,妲
己趕緊調整站姿,讓咽喉和嘴成爲直線,好容納袁洪的巨陽。袁洪卻並不理會這
些,只管往里直插。無奈袁洪的陽根實在太大,無論妲己如何配合,還是有很大
一截露在外面。
袁洪看見身邊的常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原來脖子正是這蛇精
的七寸所在,被袁洪這一捏,立時現出了原型——一條紐滿金銀花紋的大蛇。
只聽破空之聲劃過,接著「啪」的一記脆響,袁洪把大蛇當成鞭子,狠狠地
抽在了妲己的屁股上。常昊雖然被袁洪捏回原形,但一看是用來抽打妲己,心中
暗暗得意,身子使個巧勁,盡把遍體鱗甲片片直立,像刀峰一般。
第一鞭時妲己雖然疼痛,但也覺得興奮受用,待到第二鞭來,卻感覺下身被
千刀萬剮一樣,奈何嘴里已經被填的死死的叫不出聲來,只有身體往前躲,這一
躲卻卻又讓嘴里的陽根深入一截。
妲己整個脖子慢慢變了模樣,隔著食道和皮膚,袁洪陽物的形狀清晰可見。
可是袁洪像是要用肉棒把妲己貫穿一樣,手里俨然狼牙棒似的「蛇鞭」絲毫
不停地揮舞,所抽打的地方也不再局限于臀部,鞭長所及,妲己身上到處是血迹
斑斑的鞭痕刀傷。
爲了躲閃鞭打,妲己只有不停扭動身軀,但每一次扭動又給嘴里帶來新的疼
痛。在不斷的疼痛和短暫適應的過程中,袁洪,現在只能說是一只巨猿,巨猿的
肉棒竟然又深入不少。就在妲己已經撐到極限的時候,袁洪轉移了興趣對象。
它抽出妲己嘴里的陽根,隨之帶出的是一縷縷牽成長絲的唾液,這些唾液中
還包含了黃色的胃汁和紅色的血絲。
妲己的身體在巨猿的手中像一個玩偶,被隨意改變著姿勢。巨猿把妲己放到
石頭上,沾滿口水的肉根抵到了妲己兩腿之間,但它並不馬上深入。巨猿將常昊
當成繩索卷上了妲己的脖子,繩子慢慢的收攏,妲己只好一點點自己坐進巨猿懷
中。
雖然納入巨大的陽物,對凡人身形的妲己來說非常困難,但面對越勒越緊的
脖子,順從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妲己好不容易把龜頭部分裹進下體的時候,巨猿突然放開了脖子,蛇鞭狠狠
地抽在妲己酥胸上。因爲性奮而充血挺立的乳首,以及嬌嫩泛紅的乳房在這一鞭
之下,立刻變得皮開肉綻。
妲己的慘叫聲引發了巨猿更大的獸性,于是一鞭接著一鞭招呼在妲己身上,
原本嬌嫩白皙的皮膚,被滲血的紅印分割成了支離破碎的小塊。妲己的慘叫從間
或的一聲連續成幾無間歇的長音,慢慢的慘叫聲發生了變化,聽起來竟有些像快
樂的呻吟。
這種感覺已經闊別很久了,不只是下體傳來的快感,更多的還是身體上的疼
痛和心靈上的充實,這些感覺都是妲己在朝歌城中,在摘星樓上魂牽夢萦了不知
道多少回的滋味。
終于又嘗到了,爲了和袁大洪享受這樣的感覺,當初我犧牲了多少修煉的時
光,否則以我千年的道行怎麽只混得軒轅墳里一個孤妖,若不是如此,怎麽輪到
女娲把我差來使去,做什麽我根本不想做的王后?但想想以前的暢快,我不會后
悔,只羨鴛鴦不羨仙,這話是誰說的?說的真好啊。
我要讓這樣的日子永遠下去,爲了這一天,我甯願做任何事。袁大哥,跟我
下山吧,天下就要是我們的了。
巨大的陽具已經深入了更多,巨猿也已經開始抽送,每一次的深入都迫使妲
己的腰身隨之膨脹,每一次的退出,也理所當然的將妲己腔內的嫩肉反露于外。
兩件體積上極不協調的物體,卻以這樣詭異的方式在結合著,刺破山谷的嘶
吼聲、浪叫聲在響鞭的節奏中越傳越遠,很快,梅山上其它的妖怪都知道了九尾
狐回來的消息。最先出現的是楊顯,接著是戴禮和吳珑,然后是朱子真,最后來
的是金大升。
所有的妖精聚齊的時候,袁洪、常昊都已經變回人形。雖然妲己的體力在慢
慢恢複,但由于縱欲過度,明顯有些虛脫的她已經沒有精力維持變化,因此變回
了九尾狐妖的本來模樣。
第一個說話的是楊顯,他一邊捋著海下一縷白胡,一邊用慣常的語調咭笑著
說:「我說在朝歌城享受榮華富貴的小九啊,你不忙著母儀天下,怎麽有空跑回
咱們這個野山深溝里來。聽你剛才叫的那聲音,難不成你回來就是專門找袁大哥
快活的嗎,看來這個纣王也太差勁了,喂不飽咱們的小九,白白地浪費了風騷媚
骨,風情萬種啊。」
妲己,哦不,應該是九尾狐還沒有緩過勁來回答,旁邊的吳珑接口道:「楊
哥你不知道啊,聽說纣王是這殷商第一勇士,戰場上勇,想必床上也不會差到哪
兒,不過就算他再厲害,又怎麽比得過咱們袁大哥呢。」
吳珑話沒說完就嬌笑起來,全然不理戴禮投過來的嫉妒又哀怨的眼神,只把
目光在袁洪和九尾狐兩人下體上打轉。戴禮拿她沒法,趕緊干笑兩聲岔開話題:
「小九是最有心眼的,這麽老遠回來絕對還有別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已經來了,
你不妨就直說了吧,省得我們猜來猜去的心焦。」說到這里,戴禮向吳珑靠近一
步,一只手虛摟上她的后腰,補一句:「其余的閑話,不妨下來慢慢說不遲。」
吳珑倒也不推拒,反倒向戴禮懷里依了依,並且翹起一根食指來繞著把玩戴
禮的黃胡子。
九尾狐這會還坐在袁洪懷里,她轉頭看看衆妖,開口說:「戴大哥說的是,
小妹這次回來的確另有要事。我現在身爲商纣的王后,大家都是知道的。
西歧的姬發犯上作亂,大軍已經過了黃河,想必衆位兄長也都有耳聞。情況
雖然危急,但如今朝歌城里已經無將可派……」
說到這里,九尾狐從袁洪身上站起身,「前日,小妹向纣王獻計,請他出榜
召賢,邀四方豪杰代替朝廷領軍出征。好教衆家哥哥知道,小妹這一計實在是存
著私心,爲了就是讓各位同出人間,拜將授印,享受榮華。」
(8)
詩云:八百諸侯會孟津,紛紛殺氣滿江塵;旌旗向日飛龍鳳,劍戟迎霜泣鬼
神。士卒糾糾歌化日,軍民濟濟度仁人;應知世運當亨泰,四海讴吟總是春。
武王率領西方二百諸侯設營孟津,東南北三方各路諸侯有:東伯侯姜文煥、
東南揚州侯锺志明、南伯侯鄂順、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應鸾、東北衮州
侯彭祖壽、夷門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遠伯常信仁、近伯曹宗、
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諸侯前來。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流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將扎營屯糧、打探消息,又是分派
弟子爲各路諸侯指點場地布設營盤,間或還得跟武王及各路諸侯、大將商議,會
師之后如何攻打朝歌。
這一日升帳,衆諸侯俯伏于武王之前,曰:「今大王大駕,特臨此地,使衆
諸侯得幕天顔,仰觀威德。願大王統領諸侯,施吊民之舉;表率三軍,揮伐纣之
師。早救民於水火之中,挽社稷於壘卵之下,則天下幸甚,萬民幸甚。」
武王深自謙讓曰:「予小子發,嗣位先主,孤德寡聞,惟恐有負前烈,謬蒙
天下諸侯,傳檄相邀,特拜相父,東會列侯,觀政於商。若謂小子統率諸侯,則
予豈敢?惟望列位賢侯教之。」
內有豫州侯姚楚亮對道:「纣王無道,殺妻誅子,焚炙忠良,殺戮大臣,沈
湎酒色,弗敬上天,絕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罰,正應天順人之舉,天下無
不感悅。」
又有東北衮州侯彭祖壽曰:「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堯禅位於舜,舜
又禅位於禹。禹之子賢、能,承繼父業,於是相傳至桀而德衰;故湯順天代夏,
而有天下,至於纣罪惡貫盈,毀棄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
幸毋固辭,以灰諸侯之心。」
諸侯雖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堅辭不受,正議論之時,前營哨探來報:
殷商大軍在五十里外扎下大營,約有二十萬人馬,不知主將是誰,只見帥旗上繡
著一個「袁」字。
一聽到敵情,營中瞬時沸騰,姜子牙對諸侯說道:「列位賢侯!今有敵情,
此非商議正事之時,請諸位各歸營寨,準備迎敵。其余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話
說。」于是衆人各自歸營堅守不表。
且說當日,妲己在梅山上遊說七妖出山之后,又對袁洪說了一番私話,然后
變回妲己模樣潛回朝歌,那纣王根本不知妲己曾經離開,因此也沒有任何懷疑。
翌日,有奏事官上鹿台奏:有三位方外煉氣士來到招賢館中,請求觐見大王。
纣王一聽,心想王后的計策果然有效,于是,宣三人上殿。來的三人正是袁
洪、戴禮、吳珑三妖。其余四個準備隨后再來,這七妖故意不同時來朝,是爲了
隱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后,對纣王報了姓名來處。纣王見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
那戴禮臉尖額闊,眉眼都是三角形狀,須發俱是金黃顔色,腰細腿長、身形剽悍
;那吳珑體態婀娜,舉止輕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軟弱女流,但眉目顧盼間竟閃爍
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帶著殺氣。纣王最喜歡的還是袁洪,這大漢身形竟然比自己
還要高大強壯,並且長得鼻直口方,肩寬背厚,見到君王也一樣神色自若,氣定
神閑,果然有大將風度。
纣王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這一猿一犬一蟲三個妖精,大喜之下又詢問了些
征戰韬略、行兵將法之后,纣王更加滿意,于是,當廷宣诏,封袁洪爲平亂大元
帥,戴禮吳珑爲副元帥,又選拔王室宗親殷破敗爲贊軍統領,整頓精良軍馬,籌
備三軍糧草,擇吉日出發。這才有得八百諸侯孟津會戰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時,妲己曾私下對袁洪說過,此次邀七聖下山,明則扶保殷商,實
則是想擁兵在手,待殺退周兵及各路諸侯之后,再倒弋東進,滅了陳湯,由袁洪
登基坐殿。到時候梅山七聖各爲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間一段佳話。
「如果讓我自己選,我甯願在袁大哥胯下當一個玩物,也不想當什麽王后。
如果非要當王后的話,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后。」
袁洪想著妲己那天的話,很是動心。九尾狐這小妖精也罷了,本來就是我胯
下的東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這感覺倒的確是吸引著袁洪,因
此袁洪這次出征非常積極,一路上嚴令各軍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剛一扎營,就率
隊向周營搦戰。
沙場會戰,無非抛頭顱、灑熱血,你死我生而已。既然是魔道相爭,少不了
施狠斗法,各展奇術,一場對敵下來,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報到,活著的只
等來日再戰。如此場面千百年來從無更改,也沒什麽好說,現下只說說后方深宮
之中一場聲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隊,第一隊袁洪三人已經率大軍出征,這第
二拔來的是金大升和楊顯二妖。跟上次一樣,商纣接見之后各授官爵,又在鹿台
設宴爲「二位仙長」接風洗塵。
把酒宴安排在鹿台上,當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開始四妖還裝的
正經,自然是彼此從不相識,杯盤之間也從不相看一眼,等到酒過三旬,妲己遣
走周圍宮奴護衛,到了這時候,鹿台上開始變成群魔亂舞的淫亂之所。
借著向纣王勸酒,楊顯離座來到纣王身前,雖然這樣的距離有違禮法,但商
纣一來高興,二來有些微醉,也不管顧。卻沒發現楊顯一手執爵敬酒,另一手已
經從幾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胡喜妹沖楊顯白了一眼,主動拉起裙擺,把幾下
遮擋的部分全部呈現給楊顯,隨后又借著替纣王布菜,換了下姿勢,把雙腿完全
分開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頭雉雞修煉成精,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這
楊顯正是她當年相好,這次舊情重逢,端得是死灰複燃,適才初見時已經眉目傳
情,款曲暗通。這會雖然還有商王在座,二妖哪里按捺得住,徑是暗自動起手腳
來。
楊顯見胡喜妹配合,便老實不客氣的把兩根手指插入喜妹穴中,卻想不到那
里早已經水漬一片,一插之下竟然發出音響。好在纣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沒發
覺這細微之聲,倒是妲己知覺,掩過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濃處,哪里會去理她,嘴里嘤咛一聲向纣王懷里倒去,搖擺身
體在纣王懷里撒嬌,那纣王哪里知道,胡喜妹撒嬌是假,假這通花技亂擺,夾磨
楊顯手指是真。纣王只覺得胡喜妹一對豐胸在懷里亂撞,心頭好不受用,也不嫌
后宮在外臣面前失儀,倒盼著胡喜妹再風騷些。
楊顯的手指被夾的舒服非常,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讓這只手現爲原形,
然后把前蹄捅進了胡喜妹下身。這一舉動只爽得喜妹呼吸停頓,心跳加速。
羊蹄在穴中也不抽插,只是左右畫圈,堅硬的趾甲磨得穴肉亦放亦縮,蹄后
一撮長毛在穴口上搔來搔去,作弄得胡喜妹幾乎坐不直腰身。
該死的騷羊,這麽作弄我,你的毛把人家弄的,心里都像長了毛一樣。
而且還當著大王的面,最可恨是這個大王,今天居然喝了這麽多還不醉,真
想用個法術弄暈了他。可那樣的話,不就讓九姐還有那頭蠢牛笑話我了。啊……
真受不了呀,下面越來越癢,心里更癢呀。
胡喜妹心旗搖動,一個勁的向妲己和楊顯使眼色,對妲己是想叫她想個法子
把纣王弄醉,對楊顯是既向他求饒,又不想他停止。
這時聽纣王說道:「今日孤王十分高興,本想和兩位將軍徹夜暢飲,但二位
遠來辛苦,且明日還要整頓軍備,出征禦敵,因此就不強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
將軍暫歸館驿歇息,他日凱旋之后,封侯受爵,自有賞地食邑。」
纣王說到這里,就要招呼左右護送二人出鹿台。胡喜妹一聽,頓時心急,雖
然進出深宮對于它們來說,實在易如反掌,但來來回回總是麻煩,更何況現在風
口浪尖的怎麽舍得老情人離開。
楊將軍!胡喜妹春心難耐下竟是叫出聲相求,纣王正在詫異之間,已經被楊
顯施了幻術。這些旁門宵小的法門正是楊顯拿手好戲,渾然不覺之間纣王已經忘
了剛才的言語,非但如此,還完全換了付表情,對楊金二人更加親近不說,甚至
還呼兄喚弟起來。
楊顯再不客氣,一手掀翻面前案幾,將胡喜摟過自己懷中,插在她穴中的蹄
子並不拔出,卻是開始抽弄起來。怪在纣王見了這場景,反倒在一邊拍手叫好,
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應當。
少了顧忌,胡喜妹立刻表現出淫蕩本性,在羊蹄抽送之下,自解衣衫,坦胸
露臀,矯首弄姿,谑笑放浪。等不及楊顯寬衣解帶,胡喜妹的手已經探入他的裆
中,一把抓住寶貝,只手腕扭幾扭,便從褲腰中掏了出來。楊顯的家夥自是比不
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觀,最特別是前端龜頭上竟長著一撮長毛,真真的「
淫羊貨」。
胡喜妹一見,立時想起往日情景,不由得全身發熱,雙頰绯紅,嘴里只央告
著羊哥,快些!楊顯只作沒有聽見,甩開蹄子在胡喜妹穴中亂捅了一陣,到最后
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陽貨的套弄,才抽出蹄子重又變成人手
形狀。
楊顯一手把住胡喜妹腰際,一手擡起她左腿往懷中一拉,胯下之物順勢頂入
早已濕滑的淫穴。啊……胡喜妹一聲長吟,像是要把填塞了一肚子的欲望,一骨
腦的全呼出來一般。
胡喜妹臉上挂滿了滿足的神情,她坐在楊顯懷里,把兩個身子貼得緊緊的,
似乎不用動作,僅僅是下體充實的感覺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迷。胡喜妹就這樣抱著
楊顯,享受著完全結合的滋味的同時,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她發現在離開不
過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纣王和金大升前后夾弄著。
(9)
楊顯把胡喜妹摟進懷里的時候,金大升走到了妲己身后,他兩只手交叉到妲
己胸前抓住雙峰,雙臂一緊把妲己抱了個滿懷,因爲他身形比妲己要高出許多,
所以這一抱讓妲己的雙腳都離了地。
妲己也早知道今晚是躲不過這頭蠻牛的,但這會她注意力全在胡喜妹這邊,
猝不及防下倒也嚇了一跳,本想掙扎幾下,卻哪里比得過金大升的牛勁。這牛怪
只用單手就控制了妲己,另一手抓住妲己衣裙,三兩下就撕個粉碎。
金大升自己早就脫得精光,妲己身上阻礙一除,他的陽物就直接抵到了妲己
兩腿之間。金大升並不像楊顯那樣要玩個花樣,見美肉在前,手上向下一用力,
就直接把妲己套在了肉棍上。
「上次在梅山就想干你個小淫妖,只是袁大哥在不得其便,今日總算是了了
心願。真是太久沒干你的騷穴了,小蹄子想你牛哥的牛鞭不想。」以前妲己上梅
山都是去找袁洪,但金大升垂涎妲己豔色日久,最后終于逮到袁洪閉關之時強干
了妲己。
當時妲己嘴上雖說金大升無禮,要去袁洪那里告狀,但實際上也十分受用。
后來金大升見妲己並未真去告訴袁洪,于是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只要一有機會,
就抓住妲己不放,且每回都是不帶半點前戲的霸王硬上弓。而妲己心里其實最喜
歡這種強悍作風,因此每回都是嘴上亂罵,胯里水流,手往外推,穴往里吸。
現在袁洪正在前方與周軍交戰,金大升又是難得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
再次插入朝思暮想的肉體,金大牛恨不得把憋了這麽久的勁全用上,結果把
妲己干得浪叫慘叫夾雜不斷,呻吟喘息含混一片。兩人身體撞擊的聲音在鹿台大
殿上繞梁回環。
這聲音吸引了旁邊的纣王,中了楊顯迷幻術之后,纣王眼中只有人影,不知
爲誰,雖然金大升干的是心愛的王后,但纣王眼中也不過是個不相識的絕色美人
罷了。纣王見金大升干的有勁,也過來加入了戰團,可是緊要地方已經被金大升
占據,纣王一急之下,抓住妲己頭上如髻往下一扯,生生把妲己上半身拉到自己
腰下,妲己頭發吃疼張嘴慘叫,卻給纣王機會把肉柱插進了她的嘴里。
胡喜妹看妲己時,正好看見妲己一上一下兩張小嘴,同時被一人一妖兩根陽
具塞滿。淫靡的場面讓胡喜妹心里一跳,尤其是看到纣王竟然和別人一起干自己
的王后,更讓胡喜妹覺得刺激非常,此時此刻胡喜妹再也閑坐不住,抱著楊顯提
臀收胯,用浪穴包裹著陽根研磨起來。
一般的陽根抵磨花心,也足以讓女人難以消受,更何況楊顯這根頂生長毛、
根有細絨,不軟不硬在宮口穴口上刷來搔去,簡直就要了胡喜妹的命。弄得胡喜
妹夾緊了怕癢,放松又不舍得,心里想喊,嘴上卻發不出聲音,只急得胡喜妹在
楊顯懷里上下左右,來回扭動,滿臉的尴尬窘迫襯得小臉說不出的妩媚風情。
這邊廂,妲己被放在了一張案幾上,但還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只是金大升和
纣王換了位置。纣王正分開妲己兩腿,一條大棒在她胯間進進出出,金大升則讓
妲己的頭倒仰在幾外,把她的脖子當作浪穴來插。被袁洪大棒開發的過妲己,用
喉嚨吞起金大升的肉棒時,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或者痛苦,反倒有更多的刺激、
興奮和快感。
被羊鞭插弄的胡喜妹,舒服的兩手亂抓,結果碰掉了楊顯頭頂的峨冠,露出
一對擰扭向上的一對犄角。也許是受夠了被動的局面,楊顯突然改變了姿勢,他
真的就像是一只羊一樣四肢著地,把胡喜妹吊在了自己身體下方,要不是胡喜妹
雙手可以抓楊顯頭上的犄角,她就差點摔到了地上。楊顯把胡喜妹像蕩秋千似的
甩來甩去,女妖的身體像是在舞蹈。兩個身體之間,除了雙手之外,就只有陰部
是長期連接著。
胡喜妹爲了感謝楊顯帶給她的快樂,也爲了討好楊顯,她伸出了舌頭去舔楊
顯的胡子,她知道這里是楊顯一個相當敏感的所在,果然,楊顯的擺動的更加猛
烈,胡喜的身體就像是要被抛出去一般。胡喜妹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手抓的緊,
並且下面還有一個杠子別著,自己早被這發情的公羊甩出丈外了。
纣王還在干著妲己的浪穴,金大升卻將目標換到了她的菊眼。盡管已經被無
數次的進入過,金大升粗壯的牛鞭還是讓妲己的后洞有些吃不消。牛鞭剛剛進入
的時候,幾乎卡住了插在前面的纣王,讓他無法抽動肉棒,不過,妲己畢竟是妲
己,越是難以應付局面,越是能讓她獲得快感,她的直腸居然也像陰道一樣分泌
出了大量的淫水,兩根肉棒感到了順滑,活動很快可以自如了。
不斷的高潮刺激了胡喜妹的神經,陰道里的腔肉開始居然的收縮蠕動,楊顯
知道胡喜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把胡喜妹放回地面,這樣他可以抽插地再
快再猛一些。楊顯的兩只手又變成蹄子踩在了胡喜妹胸口,粗糙的趾骨像是要把
她的嬌乳踩爛,胡喜妹因爲被踐踏而感到興奮,一股花露潮水般從陽具和陰道的
夾縫中噴湧而出。
喜妹的浪汁子還真不少啊,這可是個好東西,不如你去都舔干淨喽。金大升
這樣命令妲己,他也不管纣王還在妲己身體里抽送,攔腰一抱就把妲己從纣王陽
具上拔了下來,然后像滾皮球一樣,把妲己順著地面滾到了楊顯喜妹這邊。
妲己狼狽的模樣惹得大家發笑,金大升笑的聲音最響,妲己心里也罵得他最
狠。不過這並不影響妲己按金大升的指令行事,因爲氣氛越是淫蕩,越是能讓妲
己興奮。妲己的嘴接觸到楊顯和胡喜妹的陰部時,胡喜妹的愛潮還在噴射著,帶
著體溫的液體打在妲己臉上,獨特的氣息讓妲己陶醉,她像是沙漠中發現泉水一
樣把嘴湊了過去。
胡喜妹也許是高潮到神經已經麻木,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器官,潮水仍在繼
續。接著是楊顯的精液,像是湊熱鬧似的也開始發射了。他原先準備全部射進胡
喜妹體內,但這會見妲己的嘴在旁邊,所以毫不客氣,直接把馬眼對準了妲己。
楊顯的精液很稀,但分量充足,說是射精,卻像是小便一樣,一條線從龜頭
中射出。
兩種不同的液體一齊噴射到妲己的嘴里,讓她更加興奮,妲己不停的張口吞
咽,甚至都來不及分辨各自的味道。這樣的做法卻讓妲己瘋狂,她的心中發出一
個聲音,再多些,再多一些,喜妹、羊哥,都給我吧,淫水也好,精元也好,哪
怕是尿都可以,我現在好渴,渾身都在發燙,用你們身體里流出來的東西給我解
渴,給我滅火,再多一些……
也許是感應到妲己的心聲,胡喜妹竟然真的小便失禁了,一股金黃色的尿液
加入到前兩種液體的行列,並以最快的速度占據了強勢的地位,妲己的嘴里只剩
下尿液的腥臭,她還在不停的吞咽著。
纣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沒有插穴的陽根射精了。雖然遺出了今晚第
一次的精元,但陽具一點沒有消退的表現。纣王看著眼前妲己高高翹著的屁股,
那中間一朵菊花一收一縮,像是在對他招喚,于是他馬上把依然堅挺的肉棒插了
進去。
金大升色欲滿脹,牛鞭上青筋暴出,拳頭大小的龜頭閃爍著烏金似的亮光。
他走到胡喜妹頭頂,用手擺好她的脖子,像剛才插妲己一樣,把肉棒貫進了
胡喜妹的喉嚨。毫無準備的胡喜妹頓時呼吸停頓,只覺得胃里的一陣翻滾,一股
酸水跟著抽出的牛鞭倒流上來,卻因爲口腔被堵,最終從鼻孔里噴了出來。
噴出的胃液中還有沒消化掉的食物顆粒,胡喜妹美麗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髒,
但金大升喜歡這樣,因爲這無疑對喉嚨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這樣他可以插的更深
了。
金大升的作法讓楊顯和纣王也得變得有些暴力,楊揪住妲己的頭發,把她的
嘴往自己肉棒上套,並不停的用巴掌抽打著妲己的臉和胸部,有時又變回蹄子去
捅胡喜妹的陰部和屁眼;纣王除了輪換著抽弄妲己的屁眼和浪穴、用力揪扯
她的乳頭以外,還把妲己當成一面大鼓,他就像要把這件樂器砸爛一樣,在妲己
的屁股、后腰還有肚子上狂打猛擊。
女人們身上的這些地方,早就已經紅腫,有的甚至已經現出血痕。但兩個被
封住的嘴巴雖想表示反抗,卻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悲鳴。並且這更引起了三個男
人的興趣,他們只用戲谑的笑聲作爲回應。
夜色越來越深,鹿台上的男人們興趣越來越濃,他們把女人當成收納一切體
液的盆盂,所有可以插入的孔洞都被插遍,所有可以玩弄的手段都被用過,兩個
女妖早已沒了人型,滿身上下都是汙濁的痕迹,干涸了的精斑、尿漬,被淫水浸
濕滾裹在身上的灰塵,各種奇怪的顔色和形狀,像是給妲己胡喜妹長了一層新的
皮膚。
(10)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奪城陷地非一日之功。周商兩廂人馬會戰孟津己非朝
夕之間。連日里來來往往,雖各有死傷,卻仍未見最后分曉。
這日,袁洪在營中自思:今與周兵大戰,未見勝負,枉費精神,虛耗日月,
如此延宕,何時大事可成。兵法云拔營必須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風起,不如今夜
念及此處,忙暗傳將令,準備夜半劫營放火,讓戴禮、吳珑多備柴草沖頭陣,又
令殷破敗、雷開爲左右救應,殷成秀、魯仁杰爲斷后。務要此夜成功。
衆將聽令,自去準備,只等行事。
話說子牙帶領武吉、韋護在營中巡視,正遇三運督糧官鄭倫押糧到來。
子牙忙親自迎上,慰勞辛苦。又說起二運督糧官土行孫己死,鄭倫心下好不
傷悲,衆人勸慰之時,忽見一陣怪風平地而起,將鄭倫軍旗倒而去,子牙見風色
異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于是傳令中軍,今夜各營俱不可輕動。又分派幾路人馬先出營外埋伏,李靖
拒住東方,楊任拒住西方,哪吒拒住南方,南宮適拒住北方,又叫過雷震子、鄭
倫,對二人耳語一番,讓他們先去;最后令武吉、龍須虎等防守于武王營寨,楊
戬、韋護則在將台左右保護子牙。
當夜周營附近萬籁俱靜,寂然無聲,似乎連只蟲也不曾飛過。到夜半時分,
樵樓上剛敲完三聲梆響,只見營外突然火光沖天,戴禮吳珑率領人馬直沖前營,
袁洪另帶一隊從后營殺出。戴禮、吳珑二妖急于立功逞能,甫進營盤就分往武王
王帳和子牙帥帳沖去,周兵猝不及防下,來路倒也順暢,戴吳二妖眼看殺到兩座
營帳之前,大功將成。
此時只聽見周營外鼓聲大振,三軍呐喊。一聲炮響,東有李靖,西有楊任,
南有哪吒,北有南宮適,左有楊戬,右有韋護,一齊沖將出來,把戴禮、吳珑等
團團圍住。
夤夜交兵,兩軍混戰,直殺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敵我。楊任騎在火麒麟上
看見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來扇,不想袁洪把元神從頭上現出,浮在半空
朝楊任一棍打來,而楊任躲閃不及,早被打中頂門。可憐自穿云關歸周,才至孟
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韋護哪吒見楊任跌落麒麟,急忙沖殺過來相看,卻被吳珑使一條軟鞭阻住韋
護,戴禮舞兩口刀截下哪吒。韋護眼見救楊任不及,惱怒中不由分說,祭起降魔
杵打向吳珑,吳珑知道這寶貝厲害,乃化一道青光朝東南方向逃去。
戴禮和哪吒各舉刀槍正殺得難解難分,一見吳珑敗走,戴禮也無心戀戰,他
將手中刀挽個花子,趁哪吒分神之際,嘴一張吐出一粒紅珠,有碗口大小,望哪
吒頂門打來。哪吒罵聲好膽,竟不躲避,只用火尖槍槍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
雖被槍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吒虎口發麻。哪吒動了真怒,把槍背在身后,一只
手祭起九龍神火罩來罩戴禮,卻被這妖精也化一道黃氣不見了。
韋護和哪吒哪里肯放過,俱架上云頭追趕戴禮吳珑而去。袁洪見兩個同伴已
經逃走,知道大勢已去,雖損了周軍一員大將,但周軍既然早有準備,再想劫營
已不能夠,袁洪只得收拾殘兵南面突圍,繞遠路敗回自家營中。
韋護、哪吒往東南方追出有百余里,前面的青光黃氣卻突然消失不見。
哪吒驚叫一聲上當,原來這是戴禮吳珑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經借土
遁往東北方向去了。哪吒如何受得這冤枉氣,直氣得他三屍神暴跳,若不是韋護
旁邊相勸,他真恨不得獨自去挑了商軍大營。
單說戴禮吳珑二妖逃出周營,往東南方行了八十余里,此時卯牌將過,東方
漸漸發白,二妖來到一處所在,見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進林中休息。
經過一夜交戰奔逃,戴禮吳珑都有些氣亂力虧,吳珑叫戴禮注意周遭動靜,
自己爬上塊大青石準備調息打坐。
戴禮四下看看,並不見有人追來,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禮心中大罵姜尚,
想不到這釣魚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識破我們劫營之計,若不是我等法術,今日難
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時修仙問道都是白夢一場,更別說再享受什麽人間萬福。
想到這里,戴禮看看身邊吳珑,濛泷中一線晨光映在她臉上,鬓邊的發絲有
些散亂,額角還挂著幾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翹著,櫻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樣
玲珑可愛,雖然有些疲態,卻顯得更加妖娆嬌媚,惹人愛憐。
自出征以來,軍旅中多有不便,戴禮已經很久不曾和吳珑親熱,此時大難得
生,心頭重負才釋,胯下情欲又升。戴禮一把抱過吳珑將她按在青石上,吳珑也
正有此意,見戴禮一條舌頭伸過來,忙張嘴一口含住。一條狗舌肥厚長滿倒刺,
一條蟲舌細長前開雙叉,兩條舌頭一會糾纏一處,發出啧啧水響;一會又在對方
面孔上亂舔,弄得滑膩膩一片。
吳珑越來越動情,到最后己無暇顧及戴禮,只在那里閉目享受。她的嘴里發
出連續不斷的嗲音,那聲音甜膩的叫人骨頭發酥,她整個身子也開始扭動,雙手
不自覺地撫摸著前胸和大腿之間。戴禮把一只手滑進了吳珑的裙底,吳珑乖巧配
合,底褲很容易退到了腳踝位置。
戴禮提起吳珑的雙腿,讓她的陰部朝天暴露出來,接著長滿倒刺的舌頭刮上
了上去,一直從吳珑的菊眼舔到陰蒂。吳珑的陰部在戴禮看來,就像是一塊沒有
吃盡的肉骨頭,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陰唇劃出絲絲血痕。戴禮又充分發
揮了長舌的作用,一點點把舌頭插進吳珑肉穴。
插入的過程中,並沒有看到戴禮的頭在移動,因爲是舌頭本身在不斷變長,
當足足六寸不爛之舌進到吳珑體內的時候,突然像陽具一樣變得堅挺,上面的倒
刺一顆顆的直立起來,讓舌頭變成了一支凶惡的狼牙棒。
吳珑雖然知道戴禮舌頭的威力,但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她驚聲尖叫。
這叫聲成了戴禮的信號,他開始左右搖擺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轉攪動。
陰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讓吳珑有些吃不消,爲了緩解苦楚的感覺,吳珑吐出
長長的細舌去舔弄自己的陰蒂,巨痛和快感摻雜在一起,慘痛地叫聲和浪蕩的呻
吟間或從吳珑嘴里發出,她伸手按住戴禮的頭,想讓他插的再深一些,動的更猛
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來。
吳珑只有頭和雙肩著地,整個下半身都懸空了,這樣的姿勢讓她說話非常吃
力,但她還是不斷的在胡言亂語:「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
把我的肚皮插穿吧。
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對,繼續,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沖出
來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插爛也沒什麽,反正過幾個
時辰就能長好了……妹妹是擔心洞爛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來不能盡興,看來
呆會稱只好讓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吳珑淫亂的語言讓戴禮一直處在興奮的頂點,插在肉穴中的舌頭突然再次脹
大,吳珑在肉穴被撐破的同時達到了高潮。但她還沒有滿足,她希望戴禮繼續,
用舌頭也好,肉棒也好,爛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麽都無所謂。
我的身體已經飄了,我還要繼續飄,最好永遠也不停止。
狗哥再來呀,吳珑呻吟道。但她聽到的不是戴禮的回答,而是一聲響若雷鳴
的鼻哼。巨響中戴禮失魂栽倒,舌頭驟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帶扯著吳珑摔出
好遠。當吳珑反應過來再看戴禮時,卻見他已經被一個面如藍靛,鷹嘴嘹牙、背
生雙翼的怪人手持一條黃金大棍結果了性命。
驚訝得片刻,吳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剛才哪一聲鼻哼卻
是他身邊另一員戰將發出。吳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鄭倫,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
將」中的哼將。這鄭倫曾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爲師,特授他鼻中二氣,吸人魂魄;
凡與將對敵,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禮或可占機先取,但適才,戴吳二妖正神出七竅,樂得生
煙,全不防備中那躲得過鄭倫之法。可憐戴禮還在興頭當中,頃刻間,已經命喪
黃泉路,魂歸封神台。
吳珑見相好被誅,哪里還會有好,況且兩個周將趁自己色心高漲,欲壑未滿
之際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吳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敵人之肉,但剛才那一陣狂亂的
放縱讓她真氣消耗很多,緊接著疾風勁草時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燒紅的鐵塊被澆
了盆冰水,吳珑直覺得血脈不暢,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會造成漲水一樣,剛才沒有解決掉的渴望在吳珑的身體里成倍的
增長,她眼睛盯著剛剛殺死戴禮的那條黃金棍,卻發現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關
于它形狀的聯想和因此帶來的欲望。
吳珑居然就因爲這樣而再次高潮,大壩決口,愛液撒著歡兒的從陰部噴湧而
出,這難以想象的場面,甚至連站在對面的雷震子和鄭倫都能看見。
吳珑惱恨自己的淫賤,但誠實的身體和邪惡的心魔,都不願意在此時此刻替
她撒謊。事到如今吳珑已經不想再和敵人交戰,她只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結
束抑制不住卻又無法祈及的放蕩。她閉上眼睛對雷震子和鄭倫說:你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