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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事回憶

日期:2024-12-12 作者:佚名

男人在世除了吃喝睡之外,顯示人生過得好不好,過得瀟不瀟灑,莫過於在性愛方面得到的多不多有關係。有權,你可以玩弄女人,有錢,你也可以玩弄女人,當然,即使你沒有權也沒有錢,但你有膽有謀,或者長著付女人愛的臉蛋,也能夠玩弄女人,於是可以這麼說吧,男人在世,如果你玩不了女人,那顯然你活在世上其實並不太瀟灑,過得好像並不那麼成功。

我使用玩這個字眼,其實並不是對廣大的女同胞有什麼不尊敬的意思,其實女人玩男人並不見得比男人玩女人少,另外也不是對廣大的男性朋友帶著歧視的眼光,也沒有其他什麼不友好的意思,如果你承認你玩不到女人,那麼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這只是說明你還需再努力而已。

費話說了很多,只是想說明性愛是一件很享受的事,也是一個人應該去享受的東西,見到想上的女人,你沒有權,沒有錢,也沒有色都沒有關係,只要你有膽,或許這個女人在哪天就是你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寵物了。

男人們對性對象的要求也是很不相同的,有愛身材高大豐滿的,有愛較嬌小瘦弱的,有的人喜歡幼小點的,也有人喜歡成熟點的,林林總總,不過相同的一點就是大凡見到自己所愛的類型時就會有性衝動,雙眼發亮。

我做為一個男人,在對女人方面,當然有自己的喜好,而且這個喜好很危險,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那我的一生可就全都完了,所幸的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這不得不感謝我的夫人和我的兒女們,是他們讓我生活在天堂裡,能夠享受到一般人不能夠享受到的,不一般地性愛。這裡先賣個關子,想要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那麼就讓我將我的故事,慢慢地說給你們聽吧。

我第一次的性愛發生在我十六歲的那一年,也就是我初中畢業後流浪社會的那一年。當時的南方正處於改革開放的熱火朝天之中,凡是有點眼光見地的都赤手空拳地下海尋找商機,即使像我這樣剛從學校出來的毛頭小子,也似乎看到眼前的機會,只不過聽他人說了一點做生意的門路,就天不怕地不怕地獨自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了毫無目地的闖蕩。

我的生意主要是在夜市擺女人用的小物件,比如說什麼畫眉筆,吸油紙,千裡香什麼的,小本生意,剛好能夠養活自己。

因為賺不了錢,所以我住的地方也是簡陋得可以。我住在離夜市不遠的本地人家裡,那家人自建了三層樓,除了三樓自住外,其他兩層用木板隔了大小十幾間出租,而我就是住在二樓靠南的那個小屋裡,那個大概10個平方的屋子裡放著張單人床和一張小圓桌外,連張椅子都沒有,我平時回到來基本上就倒在床上睡覺,不做其他事。

我左手隔壁是對年青夫妻,男的叫李成,女的叫楊慧,丈夫在一家小公司做職員,妻子剛從鄉下來,跟著其他人也在夜市開了個攤賣服裝。右手隔壁的女人叫張梅花,三十五六歲,是這裡最早做夜市生意的人。她聲音大性格好,對人熱情,有她在的時候整個小樓總是聽到她的聲音。張梅花平時很疼我,她說我是個讀書人,這麼小就出來做活真是太委屈我了,她總是把我的髒衣服放在她的臉盆裡不讓我洗,還笑我的手白白嫩嫩的別洗破皮了。為了現達我對她的謝意,我總是很親切地叫她"花姑",而她也喜歡我這樣叫她。

同棟樓大多是來這裡做小生意的,都是流落他鄉的外鄉人,於是彼此之間都會互相照顧。而房東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人不錯,和大家合得來,名字叫什麼基本上沒人記,因為他在本地一個企業做科長,所以大家都叫他王科長。

王科長的女兒讀初二,叫小娟,長得很不錯,就是有點怕人,我住了這麼久都還從來沒跟她說過話。還有個兒子還在讀小學,這個調皮蛋總愛搞亂,典型的小王八蛋。

就是這棟簡陋的樓房,我在這裡一共生活了將近兩年,這裡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不管是做人方面的,還是生意方面的,可以說沒有這裡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也沒有我後來多姿多彩的人生,更沒有我這一篇的文章。不過當時我對這棟樓是很反感的,我還為它起了個名,這個名就叫做"茅屋",意思說它就像是草做的,隔壁放個屁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見楊慧是在她來的第一天晚上,那時我剛收檔,一上樓就見到她,當時的第一印像只是覺得她長得很漂亮,細細的眉毛,微笑的眼睛,很親切,也很友好。她其實大我五歲,但外貌卻看不出來,我這個人較藏歲,但她比我還厲害。

李成和楊慧放在一起配搭成夫婦讓人感到有點怪,李成是那種粗壯而缺少文化的人,而楊慧除了長得漂亮,平時待人禮貌,說話細聲嫩氣地像唱歌似的,聽李成平時說起,楊慧是讀過書的,而且還讀到了高中,後來因為經濟條件的問題沒能再讀,但能夠讀到高中畢業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李成為此也頗為自豪,說起來時一臉得意,反而楊慧似乎感到羞人,每每聽到就瞪李成一眼,然後默默地一邊做活,這是她很難得的生氣模樣,那時少不更事不懂得欣賞,如今想起來,那一定是好看極了。

倆夫妻住在一起,當然少不了幹那應該要幹的事,特別像李成這樣的壯漢,有時候一個星期可以連續不停地每晚都要。茅屋那樣基本達不到隔音要求的地方做這事,要讓聲音不傳出去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剛開始時連住在他們隔壁的我都覺查不出聲音,不過他們弄到激動時會忍不住動作重了點,或者忍不住發出些哼哼聲,這些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漸漸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李成和楊慧有時候會低低地說些話,說得很輕,然後李成就會壓著聲音笑得很曖昧,再然後就會聽到楊慧發出鼻音,聲音很嬌,很媚。後來我忍不住把耳朵貼著牆,希望聽得更清楚點,但通常除了剛才提到的聲音外,最多聽到一下兩下類似打蚊子的聲音,或者是李成粗粗的喘氣聲,除了這此就再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了。

最後隔壁還會寂靜了一段時間,大概二分鐘時間,然後就聽到上床的聲音,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聽到李成那有節奏的鼻鼾聲。我雖然對隔壁的聲音帶著疑問,但那個時候的孩子都單純,完全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真正引起我注意起隔壁的,是住在我們對面的那幾個光棍。有一次他們小聲聊大聲笑時讓我瞭解到原來李成夫婦在弄逼,弄逼這詞我聽說過,對其中的含義有著模糊的理解,知道那是男女之間不可告人的勾當,很神秘,也很新奇。

為了透過牆上方釘的木板縫隙看到隔壁的情況,我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我撿了不少磚頭,撿磚頭時又不能太明顯,必須分了好多次把磚頭藏在床底下,然後我又弄了塊木板,最後我還心思稠密地找了塊小鏡子,這樣就有了偷窺的條件了。

那天晚上,隔壁的幾聲不易查覺的聲響使我馬上展開了行動,我將磚頭一塊塊地疊成兩堆,夠上高度後再將木板搭在磚頭之間,屏著呼吸小心地登了上去。我本來身高就有這麼高,加上墊腳的,我已經足夠可以透過那些縫隙朝裡望。

本來準備的小鏡子是用來探路的,不過當時因為太緊張,沒等到把鏡子拿出來,我就已經把臉湊了上去。

隔壁是關著燈的,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燈光從窗口透進來,屋裡的情況看得非常地清楚。我見到李成光著屁股將楊慧壓在地上,屁股有節奏地挺動著,楊慧的身體給李成檔著看不清楚,只露出高高舉著的腳和摟著李成脖子的手臂,因為膚色的對比使手和腳更顯得清楚,而腳尖隨著李成的挺動而輕輕地搖擺,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我第一次見過這種狀況,那時候雖然對性愛並不瞭解,但也是到了思春時期,心底萌動的情慾要比十三四歲的孩子更容易激盪,那時的那個情景對我的震撼是很大的,雖然後來常常見過女人的腳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搖擺的情景,但都遠遠比不上那次對我的震撼。

我當時驚呆了,心跳得很厲害,當李成側過身體時,楊慧露出半邊雪白的身體,我也從懂事以來第一次見到了成熟女人的乳房,那一點的紅色在一片雪白中顯得是那麼地刺眼,但很快消失在李成的手掌之中,一陣揉捏後又從李成的手掌中跳了出來,那情景對於我這個毛頭小子來說,簡直刺激得連腿都軟了。

我很快感到小腹一蕩蕩地,像是趕潮似地將我全身的熱血往腦袋上衝,弄得我口乾舌燥,而下面的肉棒立刻地舉起,頂著內褲說不出地難受。

李成繼續輕輕地挺動著屁股,楊慧的頭偶而露了出來,但卻看不清她的表情,我總是覺得她往我這邊看,所以很害怕,每當看見楊慧的臉露出時,我就把頭縮回去。

他們一直都沒有說話,後來李成突然挺動得很厲害,有兩次挺動時他和楊慧之間發出了"啪"地聲響,在寂靜中顯得很突然,也很清晰,也把我嚇得半死,連忙把頭縮了回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敢探頭再看,這時候李成已經不動了,而楊慧剛才舉起的腳也張著放了下來,我感到李成和楊慧在親嘴兒,李成還用一隻手揉著楊慧的乳房。

接下來使我更震撼的事又出現了,李成從楊慧身上爬了起來,楊慧睡在地上像是給剝了皮的白蘿蔔,而她腿間的那叢黑色卻讓我更加激動,那可就是傳說中的逼呀,今天可算是看到了。我極力地想看清楚那團黑色的樣子,可惜就是沒法看清,只見楊慧突然將腿抬高,手裡不知拿著什麼在黑色間抹拭了幾下,然後坐了起來穿衣服。

我的眼光掃向一旁找水喝的李成,夜色中隱約看到他跨下挺著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而顯得黑黝黝的。我依依不捨地看著楊慧把衣服穿好,然後和李成一起上床睡覺,整個過程極少發出聲音,在這種環境裡,他們唯有習慣這種壓制的性愛。

我小心地從磚梯上下來,全身像是虛脫了似地,費了好大力氣把磚頭什麼地藏好,睡在床上卻總是不能入睡,剛才刺激起的肉棒依然堅挺,我索性將內褲脫到膝蓋上,伸手握著肉棒揉著,這樣會覺得好受些。

我那時候還不會自慰,所以因為偷窺帶來的性衝動使我感到辛苦,從那次以後我總是夾著挺起的肉棒,盡量不去想看到的東西,但那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袋裡不斷地浮現,辛苦極了。

我越來越喜歡看楊慧,每次看到楊慧那挺起的胸部,我就會聯想到那紅色的兩點,每次看到她走路時扭動的臀部,我就會聯想到她大腿間的那叢黑色,然後生理上就會產生反應,那種感覺很讓我感到刺激,但也很無奈。

我也會找機會接近楊慧,她的身體有種味道,淡淡的,聞著很舒服。當我和楊慧熟了後,才發覺原來她其實是個很開朗的女人,也許因為我年紀比她小的緣故,她在我的面前比較放得開,有時候還會調皮地捉弄我一番,而我常常趁這種時候追著她鬧,運氣好的時候可以不小心地碰到我不該碰到的地方,然後我的心就像給關著的小老鼠一樣活蹦亂跳,當然,這種心裡表現出的動靜,是不會讓他們看出來的。

李成和楊慧懂得不少性愛的姿勢,我見過楊慧趴著讓李成從後面進入,也見過楊慧坐在李成腰上蠕動,最讓我大開眼界地是楊慧竟然會把李成的肉棒咬在嘴裡像吸冰棍似地吸吮。而一段時間下來,李成的肉棒大概有多大多長也讓我看出來了,他的肉棒相對比我的來說要粗,但卻不長。而楊慧的逼,我卻一直沒辦法看個究竟,到底長什麼樣的。

那時候其實我隱約感到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一定會讓人發現的,可是偷窺帶來的刺激像是迷藥一樣把我給迷住。不過發現我偷窺的,不是楊慧,也不是李成,而是住在我另一個隔壁的花姑。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看書,花姑房間的燈還亮著,這幾天在攤檔看到她在織毛線,說先織好毛衣,待天涼了寄回家給老公穿,想來她現在正在趕工呢。而李成房間的燈卻暗著,我心裡一動,心想昨天李成沒弄楊慧的逼,今晚上一定有行動,而現在我的燈沒關,光線照進李成的房裡,豈不看得清楚?

一想起楊慧的身體有機會給我看清,我的心一下振奮起來,加上近一個多月來的偷窺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我早已沒有剛開始時的那種害怕。

我熟練地將磚梯架好,小心地把頭探過去,李成屋裡的光線果然比往常充足了許多,可是屋裡並沒有我期望的情景,李成和楊慧老實地睡在床上,李成則拿著扇子慇勤地為楊慧扇著涼。

我頗為失望,繼續往裡張往了幾下後準備下來,可是當我一回頭時我差點嚇得從磚梯上摔下來,那邊和花姑相隔的木板有一大塊是空的,而現在只見那邊的房間裡,花姑手裡拿毛線,透過木板的空處呆呆地望著我。

我不知道是怎麼從磚梯下來的,我只知道我怕得要命,感到我以後的人生似乎就此完蛋了,我連磚梯都沒有收起來,直接關了燈鑽到床上嚇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直到昏昏入睡。

第二天我硬著頭皮起床,刷牙,吃早餐,然後開檔。期間一直都能碰到花姑,我總是頭低低地不敢看她,而花姑卻若無其事地和往常一樣,一樣大聲地嚷著,一樣爽朗地笑著。

看到花姑似乎沒有把我的事曝光的打算,我害怕的心稍為平靜了點,心裡寄托平時花姑對我這麼親,這一次希望不會把我的事說出來。但心裡總是十五十六地心虛,臉色也不好看了,弄得楊慧還以為我生病。

我擺的攤位平時在花姑的服裝檔門口,今天我卻跑遠了,花姑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瞄,直瞄得我全身發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就這樣在擔心受怕中過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大熱下洗了冷水澡,還是因為精神終於熬不住了,我病了。

那天晚上就開始發燒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有人知道,花姑去煮薑湯,楊慧姐去找了郎中。郎中把了下脈,開了幾貼藥,叫我好好休息幾天,說只是小傷寒,沒什麼大礙。

我確實沒什麼大礙,除了第一天較暈沉外,第二天就好很多了。而這幾天照顧我的當然是最疼我的花姑了。她若無其事地餵我吃稀飯和餵我吃藥,和平時一樣對我嘻嘻呵呵的,可我就是不安心,害怕見到她。

第三天中午,我已經覺得身體基本恢復了,可是花姑就是不讓我下床,到了中午照常丟下檔口去買了白粥給我吃。

我不用她喂,自己舀著吃。花姑望著沒有說話,我突然感到氣氛有點異常,心裡發慌,連吃粥的聲音都變輕了。

終於,花姑很小心地問:"小俊,你……你那天晚上爬這麼高幹什麼?"

我的心直往下沉,這個情節其實這些天已經在我心裡出現很多次,我也找了很多解釋的理由,可是到真的面對時,那些話卻全卡在喉嚨裡擠不出來。

"你在偷看楊慧姐嗎?"

花姑的聲音放得很柔,這跟她平時的聲調很不一樣,我情不自禁抬頭望了她一眼,只見她眼裡透出的不是責怪,而是一種關心,綜合平時花姑像親人一般的照顧,那一刻我徹底投降了。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這句話一說出口,我突然有種釋罪的感覺。

"男孩子到你這年齡,對異性產生興趣是很正常的,可你不能這樣做呀。"

"我……我錯了……。"

花姑又繼續和我說了一些男孩成長的問題,其實我聽著似懂非懂,只是一味地點著頭受教。

"你呀,還好是讓我發現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看你怎麼辦呢。"花姑接過我的碗,感歎地說。

"其實,其實我也想過不再看的,可是我……可是我控制不住。"

看見花姑不以為然的神情,我有點急了:"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那,以後能控制住了吧?你呀,要讓李家兄弟看見了,還不揍你?"

"我會控制的。"

想起李成碗大的拳頭,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舌頭。也許是因為知道花姑不會將我的事說出去,心情有所放鬆,我的念頭一轉,突然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現李成下體的那條黑黝黝的肉棒,然後又很自然地聯想到這條肉棒從楊慧屁股後進入楊慧體內的情形,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跳又像關著小老鼠般地跳動起來。

正在浮想時,耳朵聽到花姑"咦"了一聲,我順著花姑的目光往下一看,原來剛才的浮想已經讓我生理上產生了反應,寬鬆的庫子束縛不了挺起的肉棒,高高地舉起。

看到花姑皺起了眉頭,我連忙用手捂著下體,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傻傻地看著花姑收拾了碗筷出去,我認識她到現在,第一次見到她這麼嚴肅過。

很快花姑把碗洗好後又回來了,我忐忑地問她:"花姑,我是不是很壞?"

本來我預算著讓花姑狠狠地批評一頓,然後就希望她不讓這事給別人知道,就這樣過了。卻沒想到花姑那時候並沒有批評我,反而拿著她的毛線邊織邊問我怎麼會想到偷看楊慧,還睜大了眼睛狡狤地問我是不是喜歡上楊慧姐了。

這方面我哪是她的對手,給她一句接一句地把內心的想法都說了出來,包括偷窺時心裡的震撼和偷窺後心理的難受,都毫無保留地對花姑傾訴。當花姑聽到我挺著硬硬的肉棒睡不著覺時,她笑得前俯後仰。

花姑問我怎麼不自己弄時,我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花姑似乎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了,就把話題岔開,她問我:"那你以後真的不再偷看了?"

我那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感覺到花姑好像對我的偷窺行為並不是太責怪,膽子也大了,半開玩笑地對她說:"要是你不跟別人說,我還想看啊……"

說實在的,那時候這句話一出嘴,我就已經後悔了,我真怕花姑會生氣,剛才我才對她說我錯了,我不敢了,可沒過一會工夫說的卻又是另一種意思。

花姑只是搖了搖頭,說了句:"小色鬼!"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母親看到淘氣的孩子做錯事後的那種無奈的責備。

接下來花姑本來就要回檔口做生意了,可是她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繼續拿我開玩笑,然後把我弄得窘紅了臉後,她就發出得意的大笑,我只有慶幸此時所有的人都出去了,要不然還不嚷到全樓都聽見了?

還好花姑還是要去開檔的,她臨走時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突然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下次偷看完了,記得和花姑說說情況,好事情可別自己收著啊。"

我簡直給她弄暈了頭腦,不過這次的事化凶為吉,我的心一平靜,病也好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也不敢再偷窺李成夫婦,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

但是李成壓在楊慧身上蠕動的情景總是會不斷浮現在我的腦海裡,然後我就會有再偷窺的衝動,可是顧及到花姑,我又怎麼也提不起這個膽量。這是一種煎熬,我體內的慾望逐日膨脹,那種燥動憋在心裡不能發洩,令到我精神彷彿,不愛說話。

那天晚上隔壁又傳來了幾聲熟悉的聲音,我的心跳了跳,回頭看那邊花姑的房間的燈是黑的,思量再三,我再也忍不住地將磚頭搬了出來,一邊側耳聽著花姑房裡的動靜,一邊爬上了磚梯。

屋裡的李成躺在地上,楊慧坐在一旁,整個腦袋伏在李成腰上,頭髮散了開來,在昏暗的光線上基本查覺不到動彈。我知道楊慧正在用嘴吧吸李成的肉棒,之前雖然已經見過好幾次,但我對楊慧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解,我的感覺是男人的雞雞這麼髒,她怎麼會這麼愛吸呢?

我正看得興起,突然從花姑房裡傳來的幾聲咳嗽把我嚇了一大跳,我連忙灰溜溜地從磚梯上下來,心想原來花姑還沒睡呢,這下又讓她抓到一次了。

不過這一次卻遠沒有上次的那樣驚恐,那種好像偷吃東西的孩子被母親抓住的感覺。然後我又挺著硬硬的肉棒睡著了。花姑的寬容使我大大減少了對性的神秘感,以前總以為弄逼是件很窩恥的事,而現在卻覺得原來對待弄逼這件事,可以用較輕鬆的態度去對待。

第二天擺檔的時候,花姑趁空閒沒人時竟然又拿這事開玩笑,她問我:"小色鬼,昨晚上看見什麼了?"

我那時也沒有什麼壓力,隨口將之前看到過的鏡頭連在一起騙她,花姑將信將疑,說看著我才爬上去她就咳嗽報警了,怎麼一會工夫李成做了這麼多事。

我肚裡笑翻了,但臉上一本正經地顯示我說的沒錯。花姑似有所思,突然臉色一紅,狠狠地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連花姑你也玩,要死了你。"

花姑在我心目中已經非一般的人物,我的意識裡不由自主地把她列為此生中最信得過的一個人,對她有著莫名的親近,我甚至敢拿她開性玩笑,而她總是笑嘻嘻地不以為意。我也和她傾訴體內燥熱時的難過,她叫我自己弄一弄,這樣就會好點的,可是我問她該怎麼弄時,她卻總不告訴我,現在想起來其實她是不好意思開口,像我這麼大個的人了,和我聊些性方面的話題已經是有些不可思議,更不可能教我怎樣手淫吧。在那個年代才有可能出現少年對性的懵懂,若是換到現在,早就不是那個樣子了。

其實花姑長得很不錯的,身材雖然較為肥胖,但膚色很白,胸部和臀部都很大,腰也不粗,走起路來扭得那群光棍眼都直了。

我和花姑貼得越來越近,花姑有時候要寫信回家,但她是不識字的,於是我義無反顧地為她代筆,原來花姑已經有兩個孩子的,大的一個已經十二歲,小的也有八歲。她對孩子非常想念,信裡提得最多的也是孩子,反而要提到她丈夫時,說得最少,但我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得出來,她是很想念丈夫的,只是礙於我在代寫,不好意思開口而已,我就會很乖巧地添上幾筆思念的詞,算是幫她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吧。

那晚寫完信已經很晚了,花姑泡了蜜糖水慰勞我,因為其他人都睡了,我和她說話是要壓著聲音的,而且靠得很近。花姑的玩笑是沒完沒了的,我總給她逗得發笑,但又不敢笑得太大聲,憋得難受極了。

沒幾句後,花姑又拿我偷窺的事打趣,問我今晚上的行動準備好沒有,我故意哀歎道:"不看了,看完了燥得難受。"

花姑掩著嘴笑我沒出息,說我再這樣下去以後可別變成一個花癡。我問她花癡是什麼,她說就是想女人想瘋了的人,我心想那還不致於吧,不過對自己不敢打保票,就不敢應聲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是像在夢中的,花姑那時候穿著件較寬鬆的衣服,脖子下的領口張得較大,我看到她胸口的那半截白花花的肉團,聯想到楊慧赤裸的身體,下體的膨脹讓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花姑聽到了我的叫聲,又發覺到我下體的變化,問我是不是又燥了,我也不瞞她,老老實實地點點頭,花姑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用手在我腦袋上摸了摸,說:"你這孩子,你睡下來什麼也別想,也不能對別人說知道嗎?要不然花姑可就給你害死了。"

我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但我還是老實地睡了下來,花姑房裡的電燈開關就在床邊,花姑隨手把燈關了,一下的黑暗使我一下感到很不適應,花姑的床我平時常睡,但這一次感到特別陌生。

我正在努力適應屋裡的光線時,突然感到花姑的手放在我下體突起的部位上,還在上面隔著衣物輕輕地撫摸,我驚得張大了嘴,隱約中感到接下來一定會發生什麼大事情,但那時的腦袋已經呆了,花姑手掌的體溫從布料傳到肉棒上,這使我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接下來花姑的動作更讓我震撼得心都快跳出來了,那晚我穿的是像筋短褲,褲管非常地大,花姑的手就從我的褲管裡穿過,再穿過四腳內褲的褲腳,抓住了我那挺得高高的肉棒。

花姑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小俊,你長大了,身體懂得燥了,要是不洩一下是對身體不好的,花姑知道你不懂得自己弄,現在花姑教你……"

我不敢說話,我只是將身體繃得緊緊的,花姑胖胖的手抓著我的肉棒使我感到很舒服,而花姑的手上下套弄時,那肉棒帶來的刺激差點沒讓我叫出聲來,我死死地咬著牙,身體應刺激而扭動著。

花姑似乎覺得褲子很阻手,她將我的短褲連著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我的肉棒厲害豎立在空氣之中,床頭的電風扇吹來的風吹在肉棒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肉棒一跳一跳地很受到刺激,呼吸都重了。

花姑繼續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套弄,一下一下地,每一下都像是把我的魂從體內帶了出來,飄飄然地,分不清東西南北。

很快,我那從未試過如此刺激的肉棒來到了最後爆發點,我覺得我的全身都像是要炸開一樣,糊糊塗塗中我的手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用力地抓著。而花姑的手也突然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就在我噴發的同時,花姑像是用什麼東西檔在了肉棒的前端。

精液分了幾次噴了出來,射精的快感讓我感到世界突然變得不真實起來,我的身體也像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半空中旋轉,轉得昏悠悠地。

模糊中感到花姑在用紙擦試著我的肉棒和腿根四周,我慢慢地回過神來,高潮後反而使我精神了起來,回味著剛才的快感,我由衷地脫口說道:"好舒服啊,花姑,你真好!"

我的口氣應該是興奮的,就像一個孩子發現了一件大玩具一樣地興趣,花姑已經清理好肉棒,然後讓我穿好褲子回房睡覺,並叮囑我千萬別說出去。我當然不會說了,我那時簡直把花姑奉成了恩人,一個讓我感受到做人以來最為快樂的恩人。

回到房後還在回味剛才的刺激,突然想起噴射時我的手抓住了一個柔軟的地方,那手感很彈手,很舒服,難道是花姑的胸部?我越感受,就越確定。

以後我總是喜歡在花姑的房裡呆著,我希望能和花姑再玩這遊戲,而且這個誘惑已經遠遠超過偷窺李成夫婦。可是花姑總是把我趕出去,她把我推出她的房間的時候,我是不敢做任何掙扎的,第一我怕引起別人的注意,第二我還真的不敢得罪花姑。

可是幾天後,體內的燥動又強烈起來,晚上的時候我死皮賴臉地賴在花姑房裡不肯走,花姑給我搞得沒有辦法,她小聲地對我說,上我照著她弄的方法自己去解決,可是我不幹,就這樣跟她耗著。

我睡在床上不肯起來,花姑剛開始時還有副我看你耗到什麼時候去的仗勢,可後來時間真的晚了,她也急了。我那天是走運的,如果不是住我對面的老張頭和他的朋友喝酒喝上興頭沒有睡覺,也許我就給花姑推出門去了。老張頭的房門是開著的,兩老頭有一句沒一句地喝著花生酒,花姑怕我從她的房間出去讓他們看見弄些風言風語出來,只好讓我呆在了她房裡。

花姑卻生我的氣了,我糾纏她幫我再弄一次,但她不答應,也不理我在她床上睡著,合著衣服往床上一倒,丟了一句話說明天還要工作,就睡了。

花姑的床睡她一個人還差不多,現在睡上兩個人就顯得很擠了,我們兩人都側著身體睡,我怎麼可能睡得著,手伸到花姑的腰上摸了摸,但馬上給花姑抓住甩開,然後我又放了上去,又被甩開,不過幾次後花姑就不管我了。

花姑的衣服比較寬大,我很容易就摸到她的肉,滑滑的,很舒服。我乾脆撐起半邊身體,然後把褲子拉到膝蓋上,讓肉棒挺著。

我也不知道我的目地是什麼,我只知道摸花姑的身體很舒服,不知不覺就往她的胸前摸去。花姑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低沉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突然覺得我很委屈,我覺得花姑既然上次肯幫我弄,為什麼現在卻又不肯了?一時之間有些氣悶,也不理她,一使力就掙脫了她的手,攀上了她高高的胸部。

雖然隔著胸罩,但我那一刻還是感到那感覺是不可思議的,手抓之處的手感很彈手,使人忍不住揉捏。

花姑沒有估計到我會這麼大膽,她給嚇著了,猛地用力壓著我的手,身子也翻了過來,在黑暗之中盯著我,顫聲道:"你想幹嘛?快把手抽出來。"

花姑的臉就在我咫尺之內,我看到她臉上的輪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偷窺到李成和楊慧親嘴的影響,我那時突然就模糊了,閉上眼睛就往花姑的嘴親去。

這一親沒有親到花姑的嘴,只吻到她的鼻子上,我的嘴唇感受到她鼻子呼出的氣息,想也不想就往下再親,這一次我如願以償地吻到了花姑的嘴上,花姑也許驚呆了,竟然想不起推開我,給了我幾秒時間感到親吻的滋味。

花姑壓住我襲擊她胸部的手改成推我的肩膀,我的手得到自由後,竟然懂得將她的胸罩推高,於是花姑那肥顫顫的一邊乳房立刻被我佔據,那上面的乳頭很大,我用手指捏著搓動,花姑連忙用手臂夾住我的手,不讓我的活動空間太大。

而我佔據了她胸部後,繼續在她臉上亂親著,我那個時候已經完全不受控制,所做的,已經和空白的思想脫節,我只知道我很需要,至於到底需要些什麼,我完全沒有概念。

我和花姑在互扯的狀態下,我已經有點紅了眼,根本顧不上怕什麼了,而花姑卻害怕聲音弄大了讓別人聽到,所以她很快就採取了妥協的態度。

她不再掙扎,任我的手在她胸部胡亂揉著,也任我在她臉上胡亂吻著,然後微微喘著氣對我說:"我幫你弄,你不要再動。"

可我已經愛上了弄她的感覺,我覺得揉捏她的胸部,吻她的臉和嘴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我沒有答應她,我對她要求讓我摸她,後來花姑給我搞得沒有辦法,只好答應讓我一邊玩弄她的身體,一邊幫我手淫。

我仍然吻她,手也在她胸部上來回游動著,而她本來抓著我的手臂的手,現在換成了抓著我的肉棒。我已經將她的衣服推起,她的胸罩早就給推在脖子下,於是兩團雪白的肉團就露在了我的眼前,在窗外透進的月色中顯得格外刺眼,兩粒葡萄似的乳頭黑黑的聳立在肉團頂端,格外具有吸引力。

也不用人教,我的嘴立刻含著其中的一粒刻吮起來,我感到花姑的身體顫了顫,握著我肉棒套弄的手也停了,花姑的反應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仔細地學習著怎樣弄,只要令到花姑的身體有反應的動作,我就會再弄多幾次。

而且我咬花姑的乳頭她是明顯很喜歡的,我覺得花姑的呼吸越來越重了,她竟然忘記了幫我套弄肉棒,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摟著我的脖子,我突然想起李成和楊慧弄逼的時候,楊慧也是這樣摟著李成的。這個念頭一起,突然有了一種很讓我激動的想法,如果我要和花姑弄逼,不知道花姑會怎樣?這個想法立刻使我全身燥動,就更努力地揉著花姑的身體了。

花姑開始會迎接我的親吻,她的嘴很肥大,現在想起來其實那時候親著並不是那麼舒服的,但那時候又怎麼知道這些東西,花姑在我親她的嘴時竟然會吐出舌頭給我,但我那時並不知道這些,只是胡亂地在她唇上亂親。

我開始在脫花姑的褲子,那時候的褲子都是像筋的,很好脫。就是脫的時候因為褲子被花姑壓著,拖不下來,我隱約聽到花姑嘴裡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然後就覺得她的大屁股抬了抬,褲子連著內褲很順利地被我拉了下來,隨手丟到了床下面。

這一下,花姑上身只剩下給我推到脖子下的上衣,乳房以下完全赤條條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可惜那晚的月色並不太亮,昏暗中見到花姑腿根處黑糊糊地一圖黑色,我忍不住伸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把,因為花姑的腿是夾著的,我只摸到她的三角地帶,除了毛絨絨的一手毛之外,並沒有感到特別之處。

可就在我的手在花姑大腿根摸過後,花姑的喉嚨突然響了聲怪響,她猛地坐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但她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我吃驚,花姑將我推倒在床上,然後趴在我身上在我臉上亂啃著,而一隻手則抓住我的肉棒用力地套弄,我聽到她低喊了一聲:"死小鬼!"然後就從我的臉上吻到胸前,再往下經過肚臍,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感到她抓住我的肉棒,然後肉棒就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我嚇了一跳,但傳出來嘴吧吸吮的聲音立刻使我知道花姑正在咬我的雞雞,那時的那個震撼,真的不能用文字來形容。

我忘記我是怎樣趴上花姑身上的,我只記得那次我胡亂地挺著下體,卻總找不到地方進去,後來還是花姑抓著我的肉棒牽引著進入。花姑那裡很潤滑,而且我的肉棒並不是很粗大,碰到她這樣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肉穴帶給我的刺激其實遠不如感觀的刺激。

也許花姑也是獲得了感觀上的刺激,她變得很激動,全身禁不住顫抖著,喉嚨裡總喜歡發出些聲響。而我此時反而變得清醒了,我怕她弄出聲音給別人聽到,於是用手死死地捂著她的嘴,下體學著李成的樣子一下一下地挺著。

也就大概三分來鐘,我那在今晚飽受刺激的肉棒實在忍受不了了,我感到那裡越來越敏感,快感越來越強烈,最後狠狠地挺了幾下後,平生第一次地將精液分幾次噴入女人體內。

就在我射精的時候,花姑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突然將屁股抬得更高,然後將腿死死地纏著我的腰,全身都繃緊了,直到我的高潮過後的良久,她才慢慢地將身體放鬆。

那天晚上我就趴在花姑身上睡著了,但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卻發現和花姑並排睡著,花姑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我連忙跳下床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回過頭時見到花姑睜大了眼睛望著我,我的心跳了跳,因為怕太晚了人多,輕輕地打開門縫見外面沒什麼動靜,連忙溜了出去,回自己房間去了。現在想起來,覺得那個時候真是太不負責任了,花姑那天晚上給我奪走的並不止是她的身體,如果當時我能夠懂事點,就不應該這樣灰溜溜地獨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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