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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

日期:2024-07-06 作者:佚名

「唉!終於都完成了!」林小依把最後一份檔案儲存好後,開心地伸了個懶腰,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公司,其時已經是晚上十時多了。她習慣性地望向辦公桌上的小鏡子,發現那雙常被人稱讚的大眼睛,赫然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就連原來年緻的肌膚也失去了光澤,亮麗可人的樣貌因而打了摺扣。而這一切,都是過份忙碌的工作引起的。

二十出頭的小伊今年才剛從大學畢業,在一片人浮於事的情況下,她幸運地考入了大集團龐氏企業一家子公司的人事部工作。龐氏員工多達三千人,業務橫跨多個層面及界別,是亞洲有數的大型企業之一,人工福利在國內已算數一數二,但工作量也成正比,較小依初入職時所想像的更繁重。她入職雖然只有短短半年,但幾乎每星期都要加班工作。近月更碰上有同事放產假,人手減少了,工作量倍增,幾乎所有人都是一上班就忙個不停。小依是生手,工作效率自然較別的同事低,一般都會幹得較晚,時而成為最遲下班的一人。

原本她以為今天也是最遲離開的一個,但想不到竟然還有人在辦公室內。

「林小姐,你還未走嗎?」就在小伊關上電腦的一刻,在她面前出現了一個肥大,仿如巨熊似的身影。他是劉永,人事部的副經理。人事部少數的男性,也是辦公室內身型最龐大的生物。

「劉副理,我正準備走啦!」小依看到劉永手執工事包從辦公室走出來,心中暗暗叫糟,如果不是電腦已經關上,她幾乎就想扮作工作未完成,多留片刻,待他走後才離開公司。

其實這個劉副理也不是什麼壞人,對同事也是相當和氣的,相較於部門主管潘小姐的挑剔暴躁,劉永更像是一尊慈祥祥的胖佛,永遠笑臉迎人,從未有人見過他發脾氣。但他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尤其是他那雙深陷在滿面肥肉內的小圓眼,混濁之餘,更是賊兮兮的,經常上下的打量著女同事們的樣貌身材,然後陰陰笑著,一臉想入非非的樣子,向為人事部眾女嫌惡。

小依剛入職,就已經聽同事批評過他的一雙賊眼。小依起初也是半信半疑,但自從她上班時穿過一次短裙,給他「視奸」了一整天,才領教到同事們討厭這個「好好先生」的原因。

也有人向潘小姐投訴過劉永的行為,但得到的卻是冷冷一句:「上班根本就不應該穿得這麼隨便!」明知投訴不果,久而久之,眾女都對他避如蛇蠍,等閒不會和他獨處。

想不到在收工的一刻,竟然會巧合地碰上他。一想到待會要和他走上一段路,小依就禁不住感到討厭。

「這麼夜了,不若我送你一程吧!」劉永似是看不出小依眼中的嫌惡,主動提出送她回家。

「我家離公司不是太遠,不用勞煩你了。」小依勉強擠出笑容,非常大方得體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可惜天公不造美,他倆下到樓來,才發現外面竟然下著傾盤大雨,小依雖然帶著雨傘,但在這樣橫風橫雨的情況下,小小一把雨傘根本無用武之地,如勉強走出大廈,只怕不出數步即混身濕透。

正躊躇間,身旁的劉永適時再度提出建議:「這麼大雨,讓我駕車送你一程吧!我的車就在前面的停車場,跑一段路就到了,總好過你冒著風雨回家吧?」

小依不語,卻有點兒心動。她心想:「回家的車程不過短短的半小時,他總不會侵犯自己吧?最多不過被他望兩眼而已,總好過冒雨截車…」

就在她動搖之時,劉永再推她一把:「你在這裡等,我把車子開過來。」

「不…不用這麼麻煩,就兩步路而已,我們一起去取車吧!」小依搖頭,一頭爽朗的短髮輕揚,令原本嬌小可愛的她,更添數分俏意。

出奇地,劉永今天卻剋製得緊,沒有露出以往的「豬哥臉」,甚至連眼光也不在小依面上停留半刻,笑著舉起雨傘就帶頭往外跑。小依緊跟在他身後,急步的穿過風雨中的馬路,跑到停車的地方。

在暴雨中,二人終於坐上車子,小依也可以鬆一口氣。「真的很大雨呢!」

小依感歎道。

「天文臺說明天還有可能繼續下雨啊!」劉永開動車子。

就在這時,小依的手機響起。「是…我已經走了啊!真的是很大雨呢…你不用來接我了,我已經坐上…計程車,也要回到家了。」電話的另一端是她的男友,她沒有說有男同事送她回家,只是不想引起任何誤會。

「我回家再打給你吧!」小依匆匆收線,不想說得太多,亦不想身邊的劉永聽得太多。

「男朋友打來查你行縱嗎?」劉永取笑道。

小依簡單的應了聲是,她無須隱瞞,因部門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個拍拖多年的要好男友。她長得相當嬌俏可人,雖然身高只有一五零公分,但身段玲瓏勻稱,嬌小可人,一張娃娃臉更是討人喜愛,因此入職後也有不少追求者,其中不乏高薪厚職之輩,但她和男友情比金堅,對這些狂蜂浪蝶從來不假辭色,慢慢地大家也就知難而退。

收起電話後,她才有時間好好的打量劉永的車子,車子頗為寬敞舒適,車廂更是出乎意料的整潔,更飄浮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蘭花香味:車前倒後鏡上掛了一串白色的珠煉,煉子的最下方繫著一顆指頭大的紅石煉墜,煉墜隨著車子的前行而左右搖晃,不規則地反射出車廂內外的光芒,極為搶眼。

「公司也是的,人手不夠也不請人,讓你們工作至這麼夜,既見不著男友,更弄至身心俱疲…你工作了一整天,相信也是很累的了…」劉永帶著濃厚鼻音,猶如重低音喇叭的聲音,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對公司的不滿,小依根本就無心細聽,她就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前,一心希望盡快回家,好沖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好的。

「真的很累呢!」小依情不自禁認同了劉永的話。

雨點打在窗外充滿韻律的聲音,劉永吟沉的細語,交響成一首奇異的樂章,似要把小依帶進甜蜜的夢鄉。

「不能睡…好想睡…不能睡…好想睡…」小依的內心不斷抗拒著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很快,她就什麼都聽不到了,就是是看到眼前的紅色煉墜,在不停的搖晃著…搖晃著…

她終於抗拒不了睡魔的召喚,合上了原本明媚的大眼睛,墮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小依、小依…你醒醒,已經到你家了…」一陣輕輕的叫喚把小依從睡夢中喚醒。她搖頭努力令自己清醒起來,有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暈眩感覺。直到看見了劉永那張胖臉,她才記起身處別人的車子之中,同時心中暗歎自己也委實太累,竟然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對不起…我竟然睡著了…」一想到睡著時不知露出了怎樣的醜態,小依孩子氣的圓臉就紅了起來,那可愛的模樣,讓人不禁心動,劉永自是看得癡了。

「多謝你送我回來,勞煩你真不好意思。」小依心感討厭,立即就想離開。

「不要緊,我家就在這裡再過兩個街口,近得很。你想的話,我以後經常可以接你返工放工啊!」劉永笑著說,但小依當然客氣地拒絕了。

「我要回家了,謝。」小依正想下車,但卻給劉永叫停。

「你的傘子這麼小,擋不了風雨,拿我這把較大的雨傘去用吧!」劉永細心的遞上了一把長傘,令小依感到一陣溫暖及感動。在一種莫名的本能驅使下,她突然在劉永油膩膩的胖臉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輕輕的一碰,卻帶來觸電似的震撼,小依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異常的舉動,稍呆後,立即尷尬的逃離車廂,舉著自己的傘子奔向家門,不敢再望劉永的車一眼。她只希望這胖子不會誤會這一吻的意思就好了。

終於回到家中,她立即脫下沾濕了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令精神為之一振。洗過澡後,她沒有立即換上睡衣,而是穿上浴袍,在浴室的連身鏡前,細細的打量自己。

小依不是什麼大美人,但細緻的五官也充滿了吸引力,特別是面龐圓圓的,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對自己的稚氣有點不滿意,總想裝作成熟一點,但男友卻非常喜歡,時常說她是個「蘿莉」,弄得她啼笑皆非。鏡中反映著一幅被黑色浴袍包裹著的年輕雪白胴體,浴袍的領口開得很低,一雙雪白嬌嫩的乳球在袍內隱約浮現,煞是誘人,就連小依自己看到,也有種羞澀的感覺。她的身材一點也不誇張,但比例恰到好處,C罩杯的乳房大小適中,加上年輕,無需胸圍的支撐也昂然挺立,看起來充滿彈性,誘人非常。每次做愛的時候,她男友也會癡迷地在一對雪乳上流連忘凡,非把敏感的她弄嬌喘求饒不可。

「不要…不要再吮了,很癢…」小依彷彿感覺到濕漉漉的口舌輕輕的掃過了自己的雙峰,就在她混身發熱之時,眼前突然略過劉永那張胖得沒有輪廓的臉。

「哎呀!我究竟在想什麼?那頭胖豬…我…不不不,我不能胡思亂想…」小依看著鏡中,面色紅通通像個蘋果的自己,腦海一直浮現方纔那離奇的一吻。每次一想及,她就感到心如小鹿亂撞,然後一股奇異的熱氣自小腹升起,於心頭激蕩。

小依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大力地一拉衣領,把雙峰蓋著,然後大步的離開了浴室。為了遏止內心那奇妙的感覺,她決定打電話給男友。

她才拿起手機,就發現一封未讀的短信,她打開來看,只有短短的一句:

「已經很夜了你還是早點睡吧!」下款是劉永。

小依突然感到非常疲倦,彷彿她早已服用了安眠藥,而藥力就在這時全面發作。那倦意是來得這樣急和快,她根本來不及抗拒,雙眼就已經沉重如鉛,再撐不開。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依本能爬上床,也不更衣吹頭,就這樣和衣而睡。

臨睡著前的一剎那,她忽然張開眼,眼神茫然地刪去了方纔的那封短訊,最後關上了手機電源,才笑著入眠。

「你已經很累、很累了,雙眼再也睜不開…」在朦朧中,她彷彿聽到一把低沉的呢喃聲,還有一團不斷晃動的紅影。

她睡得很沉,直到天亮後鬧鐘響起,她才從深深的睡眠中甦醒過來。還好她的電子鬧鐘早就設定了每天都會響鬧,否則她就一定遲到了。即便這樣,她起床的時間也較平日遲了一點,再加上昨晚入睡前沒有吹乾頭髮,她還得花上更多功夫來整理一番,還有化妝及更衣,到她可以正式出門時,已較平日遲了半小時有多。

此時正值繁忙的時間,小依心焦的想坐計程車,但久久亦無法找到一輛,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遲到已幾成定局時,一輛似層相識的車子停在她面前。

「這時間很難找車子的,我們一起回公司吧!」一顆又大又圓的頭顱從車窗中伸了出來,赫然是自稱住在不遠處的劉永。

如在平日,小依自然不會上車,但上班的時間迫在眉睫,她縱是千般不願,亦唯有妥協。

「又要麻煩你了。」為了和劉永保持距離,小依禮數十足的道謝,才坐上車子。她非常小心,拉好裙腳才坐下,絕不給胖子有窺洩春光的機會。

「你也是睡過了頭嗎?」劉永笑問,似是對她異常小心,充滿防範的的舉動視而不見。

小依一坐上車子,眼睛就不自覺的被倒後鏡上掛著的紅色晶石吊墮吸引著。

她奇怪有人會掛這樣的一串東西在車子內,不怕影響集中力嗎?

她一邊盯著吊墜看,一邊答道:「哎…是…昨晚真的是太累了…還好碰上你,否則只怕會遲到呢!」一想到遲到時會觸發潘小姐發可怕的脾氣,工作經驗尚淺的小依就不禁的害怕起來。

劉永哈哈笑了起來:「我也是睡晚了,想不到一出大廈就看到你在等車。」

他偷偷的望向了身旁的小依,發覺她雙目無神的望著前方,已有點呆滯的樣子,就露出別有深思的笑容。

「我早對潘小姐說過,要增加人手,別讓大家這樣辛苦。我昨晚看你,累得雙眼也睜不開了,就知道你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你現在亦已經很累、很累,好想睡了,是吧?累的話就睡一睡,到設後我再喚醒你。來,放輕鬆點,睡一下…

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溫柔沉厚的聲音越說越低,越來越沉,當中卻有一股小依無從抗拒的力量…

昨晚的一幕重現,在劉永冗長煩擾的話語聲中,小依又再感到莫名的疲倦。

她在睡意感到極度不安,拚命抵擋睡魔的襲擊,但她越是抗拒,精神就越疲憊。

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唯一看到的,是一團輕輕搖晃著的紅影。

她吃力地睜著眼睛,不讓它們合上,緊守精神的最後防線。也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的,她好像感到車子停在一旁,然後紅影開始向她靠近,她不能自控的盯著左右來回晃動的紅影去看,彷彿那影子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還在抗拒嗎?乖乖的睡吧…來,望著這煉墜…深深的望著它,它會帶你進入最甜蜜的夢境…」低沉的男聲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令小依身不由已的遵從聲音的指示去做。吸吮著她雙目的紅影開始遠離提高,她也隨之而抬頭,卻迎上了一對圓圓的細眼,深深的望入她雙瞳之中,眼光直刺入她靈魂的深處。最後的防線終被攻破,她再次墮入最深沉的睡眠之中。

「小依你聽著,我命令你…」小依順從地聽著指示,一邊點頭表示服從,一邊露出快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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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有點喘氣的回到坐位時,辦公室的時鐘剛好踏正九時,幸好她坐上了劉永的車子,才不緻遲到。

「有車接送也是挺方便的。」她不禁想。「但今晚我竟然答應讓他送我回家…算了…也只是圖個方便,不會有人認為我是看上了這頭胖…不能這樣想人家,其實他也是個很好的男人,雖然胖但也不難看…」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有人敲打她的桌子,她嚇了一跳,以為是上司潘小姐從房間出來了。

「哈!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我連叫你數聲也聽不到,如果是女魔頭找你就麻煩了。」取笑她的是王嫣,坐在她鄰桌的女同事。至於女魔頭,則是她們一班同事給上司安的外號。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外號端的是非常貼切。

王嫣較小依早一年進入公司,由於兩人的坐位極近,加上她相當喜愛這個娃娃似的小妹妹,所以二人混得極熟,小依在工作上也多得王嫣的不斷提點。二姝感情相當好,幾乎是無所不談。

與娃娃臉的小依相較,王嫣的外貌出眾成熟得多,是部門中著名的大美人。

嬌小的小依尤其羨慕她那雙幾可媲美模特兒的完美長腿,既長且直,配合纖細、比例極佳的身材,難怪追求者不斷。王嫣自是大有條件選擇,但江湖傳聞她與任職銀行高層的「才俊級」男友已進入談婚論嫁階段,故此她近月也修心養性起來,把追求者的約會一一推掉。

「沒有…沒有想什麼,只是有點疲倦而已。」小依?腆的回答,她總不能承認自己在想著女同事的公敵劉永吧?

王嫣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曲起一雙矚目誘人的潤白小腿,刻意壓低聲音說:「你今天怎麼這樣遲?女魔頭出過來望你的位置兩次了!我想打電話給你,你的電話卻關上了,我還以為你不能回來上班呢?」

「我的電話關了麼?怎麼一回事?」小依完全不記得曾關上電話,邊對王嫣道謝,邊重新打開手提電話。電話才一啟動,就發現有多個來自男友的的未接電話及短訊。她心中暗暗叫糟,她因為剛搬入新居獨自居住,並未安裝家居電話,手機一關,就沒有人可以找到她了,相信男友一定非常擔心。

她想立即緻電男友報平安,但卻不合時地聽到一聲獅子吼:「美女們,還不開始工作?難道不想下班?明天是星期六,你們想怎樣談話、發白夢也可以,但來到公司就要給我努力工作。」如此尖銳的聲音,尖刻的語調,自然是人見人怕的部門主管潘小姐了。

王嫣咀角勾起一絲冷笑,喃喃地不知說了句什麼,惹來潘小姐鳳目怒睜:小依可沒有這個膽量,連忙放下電話埋頭苦幹,一直到午飯時間,她才有空緻電男友。這麼久才覆電話,自然惹來男友的連番怨言,自知不對的小依也軟聲道歉,答應週末會好好的陪伴他。但男友可不放過「振夫綱」的機會,堅持要來接她放工。

「對不起,我今天仍在很多工作未完成,恐怕要帶回家做了,我星期六再好好的陪你一整天,好不好?」小依施盡混身解數,才令男友乖乖的妥協。

「怎麼了,星期五晚也不讓男友來接你?是不是終於想通了,想給多些機會其他男子呢?」王嫣聽到她說電話,取笑說。

「才不是呢!我只不過有點累。你知道…男人,送你回家之後,就賴著不走了…」

「然後就直接睡到你的床上…男人就是這樣,整天就是想著上床。要不我教你兩招?讓你的男友貼貼服服?」王嫣的說話從來都是大膽毫不避忌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男友現在很好…」小依連忙推辭。王嫣的大膽,縱是乖巧順從如小依,有時也感吃不消,所以她急忙的轉過另一話題。

接下來王嫣說些什麼,小依已經不太清楚了,因為她在想著才方推掉男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答應了坐劉永的車回家。她天人交戰,不知道為何如此看重對劉永的承諾,其實推掉只需閒話一句,但她又真的不好意思爽約,心中更有點期待再坐上劉永的車子。

然而,為了別的男人推掉男友,又令她有種背德的罪咎感。

「午飯後要告訴劉永,我約了男友,不能坐他的車了。」矛盾的小依暗暗下定決心,即使不讓男友接放工,也不能由其他不相干的男人送自己回家。

「劉副理…我」小依在劉永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但話猶未完,已給他截停了。

「我說過多少次了?直接叫我劉永就可以了。就正如我叫你小依一樣。」劉永十指交疊,托著一張又圓又胖的臉,奸笑道。他的樣子就好像看著獵物的豺狼,似是想把嬌美的小依一口吃下肚子。

小依有點受不住他下流的目光,垂下頭來。「對不起,我…我男友今晚來接我放工,我想…我想不能坐你的車子走了。」

簡單的一句推辭說話,小依卻是艱辛無比才能說出,幾乎每個字都要鼓足勇氣,而且心臟還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

「唉!」劉永故作姿態的歎了口氣。「我說小依,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要抗拒呢?」

「什麼?」小依不明所以,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不斷晃動的紅色吊墜。式樣普通的吊墜似有無窮的吸引力,她雙眼一旦觸及就再無法挪開,眼神轉向茫然,就連神情也凝結起來。

「小依,看著它,看著它,你會感到無比的輕鬆,腦海一片空白,由現在開始你就只會聽從我的命令。」劉永淫笑著搖動手中的吊墜,充滿威嚴的下命令。

「是。」小依機械式的回應,雙眼失神。

「小依,你要記著,這條吊墜是你的精神桎梏,只要你看到我搖動它,你就會陷入一如現在的輕鬆狀態,並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是。」她服從,只因服從之外她別無選擇。

「你要記著,坐我的車子上班和下班,是你每天最開心的事,因為只有在我的車子上,你才會進入最輕鬆、愉快的休息狀態,逃離繁重的工作及壓力。」

「只要一坐上你的車,我就無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小依重覆著他的指示。

「只要在我的身邊,你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安心,你會感到再沒有任何煩惱。因為我是你最信任,最親切的人。你會把你的身心完全交託給我。」

「你是我最信任、最親切的人。我會把身心完全交給你」

劉永收起了手上的吊墜,站起來,來到面目表情的小依面前,伸出兩指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看著我,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我所有的說話都是為你好的,你必須完全服從。知道嗎?」

「知道。」小依無比順從的回答。

「乖。」劉永輕輕的在她纖細的鼻尖上碰了一下,以示獎勵。

「現在你慢慢解開你的上衣鈕扣,慢慢由最上的一粒開始解開,逐粒逐粒的…」在劉永的指示下,小依順從地伸出白晢的雙手,解開白色襯衫上的鈕扣,由上至下,一粒、兩粒、三粒…劉永看著她先露出白嫩的頸項,然後是纖巧圓潤的鎖骨,再來就是被淺粉紅色胸罩緊包著的堅挺胸脯…

「停。」劉永看到那兩個有如小饅頭般豐隆而起乳丘,感歎著女性胴體的神奇,明明是兩個不大的圓球,但落在小依玲瓏剔透的嬌軀上,卻又顯得頗具份量。雖然小依所穿的是略顯保守的全杯式胸罩,但從僅有露出的乳房邊緣,已經可以感受到年輕肌膚獨有的細密、堅挺及彈性。彷彿只要用手一碰,那片白玉就會像最嫩滑的豆腐般,不住的抖動。

又胖又醜的劉永何曾見過如此年青嬌美,清純又誘人的胴體?他震撼至極,呼吸被奪,大腦停頓了好一會,才想起時間不多,如果讓小依逗留太久,只怕會惹人疑竇,尤其是那個多事的王嫣…

他不再浪費時間,巨掌輕張,就把小依一邊的乳峰溫柔的納入掌中,細意慢搓,仔細感受那份結實和彈性。他隔著胸罩,在那大小剛好的乳房上忽輕忽重的搓揉著,並以說話不斷控製著小依:「我是你最親切信任的人,在我面前你完全無須隱藏感受…我對你的每一下挑逗,都會傳入你的內心深處,挑動起你內心那深藏的澈情…我的手擁有神奇的力量,所碰到你身上每一處的地方,都會變成你最敏感的地帶,令你不能自控的動情…」

劉永充滿淫穢的指令直達小依的精神深處,令她釋放出少女的春情。她的呼吸急速起來,雙手用力的抓著椅子,眼神越見迷亂,同時耳、頸、胸等裸露的肌膚,都因動情而浮現一片粉紅。

少女一般的嫩滑彈手肌膚,令劉永愛不釋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小美人血液的流動,以及脈搏的每一下輕跳,足見她的身體是何等的嬌嫩纖薄。劉永的手在乳房上來回搓動,他也不解開胸圍的鈕扣,食中二指就順勢滑入那片薄薄的小布之,準確尋找到充滿觸感的乳尖,輕揉那顆小小的紅豆。他雖然其貌不揚,但生性好色,尤喜狎玩女性,多年的歡場經驗令他練出一身純熟無比的挑逗技巧,即便小依神志清醒,如若任他使壞,只怕也會慢慢情動,身心都難以把持,更何況現在神志受控,身體敏感無比,一碰之下,小豆就立即充血拔起,落入劉永兩指操控之中。

情慾漸被挑起的小依身軟如棉,頭向後靠著椅背,鼻端發出斷續的喘息聲,偶爾當劉永的手指刺激到最頂端上那無比細嫩的中心點時,她就會不能自控的輕哼起來,雙頰泛起紅潮。

「真的很敏感呢!才這樣捏兩下就已經蕩成這個樣子,下面還可能濕了。」

劉永笑嘻嘻地說。他已經大緻上掌握到小依雙乳的敏感帶,於是集中刺激其右乳最頂端、最能挑起情慾的一小點,令小美女的嬌喘聲開始放大。

「殊!你想辦公室的人都聽到你淫叫嗎?」雖是在催眠之中,但小依的潛意識仍在,聞言努力的剋製自己的聲音,只是在喉頭髮出細微的「咿咿」低吟。

「又想淫蕩又怕人知道嗎?的而且確,給挑逗到這樣子又真的是很羞人的。

你一定好想擺脫這種感覺,但又忍不住想繼續下去,而且想要得更多:你越壓抑,身體就越敏感,越想要男人的撫慰。」劉永的兩指不斷用力,同時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小依的神志。就正如他所言,小依越想壓抑叫聲,越想按下高漲的情欲,快感就越熾烈,血脈沸騰,如像燒,漸已不滿足於男人兩指挑動,希望他能進一步的侵犯自己。尤其是那並未受到觸摸的左乳,更是空虛難受,乳頭不用挑撥就已硬硬的撐起,就連隔著胸罩都可以清楚看到,彷彿在引誘著別人去撫弄它。

歡場老手劉永自然知道小依的需要,他獰笑著解開了小依的胸罩,讓她的一對白免似的嬌巧乳房脫罩而出,巨手一張就把她的右乳完全納進掌中,用肥厚的手掌搓弄這那堅硬的小豆,同時又完全無視小依左乳的需要,令她不住的把左邊的身體扭前,渴求控製了她身體的男人大發慈悲。

劉永看到她既興奮又痛苦的樣子,感到了極度的滿足。「你好像很辛苦啊?

是不是有些東西需要呢?是就告訴我吧!」

小依抖震著嬌喘著道:「我…唔…我想…」

「想要些什麼?你不說我怎樣幫你?」

「我想…唔…啊…輕一點…啊…這力度剛好…我想你碰我…碰我…」面嫩的她始終說不出口,但又渴求著男人的撫慰,矛盾得幾乎哭出來。

「你想我碰你哪裡?來告訴我。」

「左邊…左邊…」

「是這裡嗎?」劉永不放過摺磨她的機會,促狹地伸出食指,在小依左乳暈上輕輕劃圈,卻又技巧地避過最頂部那需求最熾烈的地方,偶爾還用指甲輕輕的颳過乳頭下去的邊緣位,才惹到她身體輕抖,又立即避開,如此搔不著癢處的刺激,反令她越來越希望左邊的乳房可得到充分的安撫。

「上一點…上一點…求求你,再上一點,好不好?」小依終於忍受不住開口求饒了。

劉永知道她的意志快要崩潰,也就不再捉弄下去,把兩邊乳房都收到掌中,放肆地搓揉著。他看似笨拙的手掌實則無比靈活,又深明女性的需要,令她興奮舒服得挺起酥胸,好享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快樂是不是?以前是不是未試過這樣興奮呢?」

「啊…是!」已投降的小美人已經開始忘記羞恥之心,更忘記了已經心有所屬。

劉永當然想繼續玩弄下去,但他一看鐘,發現已過了五分鐘有多,再留小依在此就會令人起疑,唯有不捨地收手。小依方感到他雙手離開雙乳,那突如其來的的空虛,就令她彷彿從快樂的雲端跌下,難過非常,忍不挺胸血前,希望再得到安慰。

「慢慢來,別要急,你我還有整個週末可以,嘿…」劉永淫蕩的笑著,臉上的胖肉因興奮而抖震起來。「望著我,深深的望著我。」小依服從的抬頭,雙目無神的凝望著男人的眼睛,心頭回復平靜。

劉永開始重新搖動那串深紅的吊墜,美人兒的頭部亦隨之而左右搖擺,裸露的胸部亦隨之而抖動,誘惑得令人想把她就地正法。

「放鬆,好好的放鬆下來。我知道你很需要,但你現在必須剋製和忍耐,把這一切的需求及感覺收到內心深處。一會兒,我會數三聲,三聲之後你就會慢慢的穿好你的衣服,然後步出這個房間。

「當你聽到關門的聲音,就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在我的房間內發生過的任何事,你只會記著約了我放工一起回家,那是你今天最重要的約會,因為你的身體正等待著我雙手,等待著我再一次撫弄你寂寞又飢渴的身體。

「你是很飢渴的,很需要別男人的撫慰,這是因為你的男友從來都未曾滿足過你:亦是因為你的身體太敏感:更是因為我雙手擁有挑起你情慾的力量。只要我一碰到你,飢渴的你就好想做愛,完全不能自控。

「如果有人問起你在我房中做過什麼,你只會記得請教我一些工作上的問題,無論是誰問你,你都只有這個答案。

「現在我開始數,一、二、三。」三字一出,小依就生硬地穿回胸罩,然後扣好襯衣的鈕扣。劉永看著那雙飽滿的乳房逐漸被布料遮蓋,心神已經飛到即將來臨的綺膩夜晚。

「啪!」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小依清醒過來。

「奇怪…我在幹什麼?咦?」她感到下身有點奇怪,原來內褲濕透了!羞得她只恨有個地洞可以躲起來。

「好在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無故會濕了的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時又隱隱感到體內有股莫名的躁動,一種搔不著癢處的奇妙蠢動。她忽然好想,有個男人好好的寵幸自已,而那個男人正是劉…她不敢再想下去,在王嫣的奇怪眼光中,急急的走進洗手間以進行清潔。

之後的整個下午,小依始終都魂不守捨的,心情忐忑,不時望著手錶,期盼著放工時間的來臨。她不知自己在等待什麼,只知道那件事對她非常重要,每當她想深入思考時,就感到頭腦發熱,手足俱軟,還有一股癢癢的感覺由胸前及下體伸延出來,她想伸手去搔,又不知從何搔起,非常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放工,同事們一個又一個離開,但工作已完成的小依仍在呆坐椅上。好心的王嫣說駕車送她一程,也給她禮貌的拒絕了,直到夜幕低垂,所有人包括那號稱工作狂的潘小姐也離開了,劉永才施施然的從辦公室走出來,還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小依一看到他的胖臉,原本虛懸的心竟然踏實起來。也不用他說話,就乖乖的跟在他身後,一起登上了那輛車子。

小依才在車廂中坐下,身心就放鬆起來,彷彿這車子就是自己的家,椅子就是她睡慣了的床,令她無比舒服,只想一頭栽進夢鄉。一直保持沉默的劉永,從上衣的袋子中取出那串吊墜,重新在車前掛好,食指一推,紅色的吊墜就左右擺動起來,擺動並不規則,但小依雙眼還是跟著它在打轉。每當吊墜快要因力盡而停下時,劉永就會適時地輕撞它一下,令它繼續搖擺。

平凡的吊墜有股神奇力量,不但侵蝕著小依的身心,一下又一下的抽走她的氣力與意志,她雙目低垂,疲倦得就像個多天沒睡的可憐人,但奇怪的是,無論她有多疲倦,就是無法真正的入睡,總是少了點什麼,令她無法跨越最後一條線,走向甜蜜的夢鄉。

「你在想什麼?」沉厚而充滿威嚴的聲音問。這把聲音小依非常熟悉,因為它在這兩天不斷出現,控製著她的思想與行為。

「我…想…睡…」小依一字一字的說,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進入仿佛狀態的她,已經失去思考判斷的能力,只能憑最基本的本能行事。而她現在剩下的本能只有一個,就是睡覺。

「想睡,為什麼還不去睡?」

「因為…我不知道…」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茫然。

「你再想一下,你每次入睡都需要些什麼?現在缺少了些什麼?」

小依依言細想起來,她已經兩次在這車子上睡著了,車子裡有舒適的椅子、清新的香氣、漂亮的煉墜…還有…還有些什麼,那是最重要的東西,但是她偏偏就想不起來。

「我想不到…我…」

「我批準你記起一切,還記得第一次坐上這車子時的情形嗎?」小依點頭。

「除了看,你還聽到什麼東西?」

是了,小依記起了,她每次坐上車子,就會聽到一把令她無法抗拒的聲音。

「小依你已經很累了,再也睜不開眼睛…來睡吧,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

「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你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服從我的一切命令。」

「一會兒回到家,你會收到我發出的短訊,看過之後你會感到非常的疲倦,什麼也不能做,只想睡覺。但臨睡前,你要刪去我的短訊,還有關上電話,別讓任何人打擾你休息。」

「下車時,記得結我這個好心送你回家的人,一個感澈的吻啊!」

想起了,小依把一切都想起了,如果她要睡覺,除了這輛車、吊墜,更重要的是這把聲音的準許。是的,只有他的準許,自己才能真正的休息,這是他們兩個,今早在車上達成的「協議」。

「想起了嗎?要入睡還需要些什麼?」

「你的命令。」

「如果我不讓你睡呢?」

小依急得快要哭出來。「不要…求求你讓我睡吧…我真的很累,很想睡。」

「慢慢來,別急…你感到越來越疲倦,倦至混身無力,就連一根手指就不能舉起、不能移動。你的每一下呼吸都非常費力,由頭到腳都非常沉重,最重最重的一部份就是你的眼睛,很重很重,沉重到你已經無法承受,只要合上眼,好好的睡一睡。你知道只要合上眼睛,就會睡著,很舒服很甜美的睡著,但你就是不能,因為沒有我的準許。沒有我的命令,你會繼續清醒,痛苦地清醒著。」

小依的面容扭曲,彷彿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她想求饒,但那種沉重的感覺竟然影響到她說話的能力。

「你很累,但是不能睡。好痛苦,好難受。你就像一條拉緊的弦,越拉越緊,必須睡著才可以放鬆。你越拉越緊,越拉越緊,已經快要拉斷了。」

一種繃緊、窒息的感覺襲擊著小依,她很難受,只想擺脫這一切。為了不再痛苦,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就在她感到身體及意志快要斷裂時,突然聽到了天籟…

「睡吧!聽我命令,放開一切,去睡吧!」

天啊!小依全新的細胞都鬆弛起來,完全陷入了沉睡當中。她就像一條過度拉緊的象筋,一旦鬆開就再不能繃緊。她從不知道,睡覺是如此舒適、甜美,令她實在無比感激那個贈予她睡眠的男人。

「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什麼都別想,你已經不需要思想,只需要睡覺,只需要服從我的所有命令。」劉永看著攤在坐位上,猶如一堆爛泥的小依,不禁露出得意的邪笑,他知道這只煮熟的鴨子已經飛不走了。

當小依重新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家中客廳,身旁還坐了個癡肥的物體。還有誰?當然是劉永。看到劉永向著自己笑了笑,小依的「回憶」突然湧現,是她親口邀請他上來喝一杯咖啡,以多謝他三番四次駕車送她回家。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但小依仍然為此而感到不安,尤其是她看到自己的一身裝扮:白色的緊身小背心,緊緊的包裹著一雙圓圓的乳球,並透出底下粉紅色的胸罩:貼身的超熱褲下是曲線玲瓏的美臀及渾圓雪白的玉腿。她雖然嬌小,但並不瘦削,由面龐以至大腿,都有著柔和的線條,予人豐潤感覺,整體而言,雖未至於豐乳肥臀,也是曲線玲瓏,比例勻稱。

如此誘人的裝束,自然惹來劉永大色狼的灼灼目光,他的一雙賊眼上下打量著,於腰腿之間尤其停留良久,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小依給他看得極不自在,心頭卜卜亂跳,身體發熱,終忍不住起身逃開,卻給劉永大力拉著。她的力量怎及得上胖得像頭大野豬的劉永,也未及掙扎,已給拉跌在男人肉感非常的懷抱裡,一股濃俗的男性氣息湧入鼻口,中人欲嘔,然後櫻唇就給大嘴巴封著。

四唇相碰的一剎那,小依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僵硬起來,非常後悔引狼入室。在她驚悔之時,劉永那條粗厚但靈活的舌頭已經閃電般竄進了她咀內,捲起那小小的舌尖,緊緊的吸吮著。兩舌糾纏角力,津液互灌。他的舌頭不住的深入、攪動,讓接吻技巧生澀的小依,身不由己的被帶動,身體慢慢升起異樣的感覺。

她很害怕,拚命的想把他推開,卻給緊緊的抱著,身上的敏感點還被那肥胖的身驅不斷磨擦。這個色膽包天男人長有一對既軟且厚肥乳,當擠迫在她敏感具彈性的酥胸時,惹來陣陣奇異的酥麻感覺。不知是雙唇被封得太久,還是他的磨擦起了作用,她感到嬌軀又軟又熱,頂在他身前的一雙小手也漸漸失去抵抗的力量,頭暈轉向,開始迷失於男人的懷抱之中。

感到身下的抵抗力量開始減弱,劉永就更大膽了,他悄悄的鬆開一手,在小依還未醒覺掙扎前,就已經爬上了挺立的美乳,拇指準確地按上了那最敏感的頂端,小依一被碰到就仿如觸電一樣,薄薄的兩層小布根本無法阻擋劉永充滿技巧的挑逗,如非小咀給封著,一定會發出動情的浪叫。

劉永的手法確實厲害,笨拙的五指出乎意料地靈活,在那小巧結實的乳球上用力,挑、彈、按、搓、夾、剔、刺、鉗、掃、撥…千變萬化,不出一會就把那顆小小的紅豆玩弄至勃起。不知何時,小依一邊的衣服已被撩起,胸罩也移過一旁,露出那含苞待放的小赤豆。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劉永的更肆無忌憚了,胖手探入胸罩內,把玩著那大小僅如一掌的雪白乳房。

小依試圖運用最後力量及意志,逃脫魔掌,但偏偏身軟乏力,只是象徵式的掙扎了兩下,乳頭最尖最敏感的一點,已落入他指掌之中,那處可是小依身體的最大弱點,男友平日只要輕輕觸碰,她就會乖乖的投降,如今落在色途老馬劉永的手上,嫩紅小豆更敏感、更難堪挑逗,幾乎是才被指尖沾上,就令她失去抵抗之力。

就在小依快要窒息時,劉永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檀口。她大口大口地呼氣,稍稍回復清醒,但劉永未幾又再施展新一輪的攻勢。他用力的把小依背心及胸罩的肩帶拉到臂膀,再將她胸前的衣衫拉落,曝露出一對圓熟的美乳。乳房大小適中,白裡透紅,更因底下衣衫的緊束而怒凸挺立,猶如兩座小雪球,更添幾分誘惑,小巧更勝紅豆的乳首因動情而充血通紅,向上尖尖的翹起,望上去直如雪堆上的兩點紅梅。

劉永厚實的指頭在兩顆「紅梅」上輕點,已令小依嬌軀輕震,到他把一雙美乳完全包納入掌中,溫熱的磨擦感覺傳入,更令她又麻又軟,不禁鼻頭輕輕發出低哼,似欲低吟起來。劉永繼續在那敏感的乳房上用功,掌心上下磨擦,還以粗長的中指,在乳尖的邊緣及頂部慢慢的來回打圈,那細緻又溫柔的動作,燃起小依體內的旺盛慾火,身體的敏感度不住的上升,彷彿男人的手指每轉一圈,就打開了一度禁忌的枷鎖,令她越來越渴求著進一步的侵犯。

「不能…我不能叫…無論感覺有多強烈,我也不能如此淫蕩的叫出來!我不能對不住男友!」小依的鼻息越來越粗重,喘氣越來越急,不是因為呼吸睏難,而是要藉此抗拒那高漲的快感。她仍然純真的認為,給男人強暴固然可恨,但如在過程中顯露出半分享受的樣子、反應,那可是對男友的背叛,因此她拚命的不願呻吟出來,還不斷藉男友的影像,來抵禦身上的興奮感覺。想是這樣想,但情欲被挑起後,又豈是那樣容易壓下?隨著快感如浪湧至,她的抵抗力已經越來越弱,男友的影像亦越來越淡,相反劉永那猥瑣淫穢的樣子卻鮮明起來。她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鼓盡剩下的意志,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但已無力拒絕。

小依難以明白,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容易動情,雖說那只有男友碰過的乳頭向是她最敏感的地帶,但從未像今天般帶來觸電般的快感,那小小的尖端彷彿與體內主掌情慾的神經直接連結,每一下的觸碰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抵抗最後只是徒勞,當劉永用力的托起那雙嬌乳,大咀巴湊上了那可愛的小豆子,粗糙的舌頭在上面輕輕的捲動時,那獨有的濕滑軟綿觸感,將她最後的抵抗意志也沖散了:待他「豬唇」吸啜,把乳頭吸起,用牙在上面輕噬,快美的感覺勾起了一陣小高潮時,她終於都崩潰了,先是嬌軀震動,然後是乳房亂晃,最後是動地驚天的一聲嬌呼:

「啊!」彷彿抑壓一整天的浪叫,讓小依的情慾完全釋放出來。隨著快感如潮湧至,放蕩的喊叫接二連三的出現,起先只是「啊、啊、啊」的無意義呼叫,然後開始出現一些斷續的句子:

「很癢…很酸…別太用力…再上一點…是這裡了…不要停啊…」腦海一片空白,只餘情慾的小美人,忠實地表達身體的感受及渴求。在小依的「指引」之下,劉永進一步掌握了她的身體情況,主宰了她的所有感覺。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停留在乳房上面,瞬即脫下了她的所有衣褲,讓白如羊脂的嬌小女體,無力的癱睡在沙發上,所由擺佈。他的一雙大手,大一把大咀巴,無所不至的挑逗著已發情的女體,讓她沉沒於情慾之海中,再也不能抽身出來。

「啊!」又是一聲震撼的呼叫,源於那蓄勢已久的粗大男根,終於闖入了小依緊窄的羊腸小徑,深深的充實了那寂寞又濕漉的小洞。

「好大…好粗…已經到頂了!」突如其來的侵襲讓小依體會到極樂的痛苦。

被填滿的感覺固然滿足,但過份粗大的男性分身又帶來異樣的不適,彷彿只要再動一下,她幼嫩的下身就會被撐破,令她不由自主的狂喊出來。

「別再進入了,別再進入了…我要穿了…」小依忘形的要喊停,劉永也順從其意,把肉棒抽離了小許,暫時放棄抽動,而是以慢慢磨鑽的方式,一步步的迫進那狹窄的肉縫。他輕輕的推,緩緩的磨,特別粗大的龜頭把那夾緊了的美肉逐小逐小的撐開。他每步的進迫,彷彿也達到小依所能承受的極限,但他一抽一磨,又漸漸深入了那肉壁的更深處,在那最底最底的頂端,有一處最嫩最不能觸及的軟肉,一被碰到,就令小依進入最瘋狂的狀態。

「啊…啊…啊!我到了、我到了…我不行了…」小美人因樂極而此形地搖頭晃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被穿透了,那猶如凶器的巨棒把她的小洞刺破了,到達了交感神經中心,並在那裡抽插起來。抽插的動作不快,但卻有力,而且充滿節奏,把被壓於沙發上的美女,弄得死去活來。小依的第一次是交給了現任男友,那時兩人都是首次做愛,場面混亂搞笑兼而有之,亦有點痛,被異物插入的感覺令小依無比的難為情。之後無數次二人共渡的夜晚,男友的技巧不無進步,小依也不是非常抗拒,偶爾也會感到一絲的快感,但感覺並不強烈。對小依而言,做愛就好像看戲、逛街一樣,只是情侶的親密活動,可以有亦可以無。但此刻她身上男人的每一下抽動,都令自己快樂忘形,明明容納不了的巨大異物,竟然無縫的插進小洞之中,開拓了一個全新天地,帶來的是前未有過的激烈高潮。

原來小依身形嬌小,肉洞更因蓬門初開,以及交歡的羞澀而收窄,男友又缺乏經驗,一遇「難關」就停了下,從來沒有想過關內有關,玉門內另有天地,未觸及仙洞的最深處,交合時自未能令女方盡慶。但落在劉永這歡場老手手上,又是別有一番天地。他口舌並用,挑起小依的情慾,令她羞澀盡去,又連施巧勁,連闖數關,終抵達了那最秘密、最深,又最能引起高潮的花園寶地,令她初嘗極樂的滋味。

粗大的男根、持久的耐力、高超的技巧,三者合一,把小依送上了男女交歡的最高潮。她終於明白什麼是高潮,原來那快感真的會像潮水般湧來,把她淹沒至頂,身心放縱,忘卻自我。如果說小依的男女是破去她處女身的人,劉永則是奪去她「處女心」的惡魔。

「原來做愛可以快樂到這個地步!」小伊心中首次有了這樣的明悟。

在新買的沙發上,嬌小的女體和肥厚的男體忘形的迎合著。男的因應女方的反應,不斷的改變著體位,令她飽嘗交歡的樂趣及千變萬化。那不但是一次性交,更是一場性教育,身心的一次啟矇,讓她由一個羞澀的女生,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女人。

林小依的墮落之旅由此展開。

這天晚上,小依與劉永瘋狂的交合著,由客廳的沙發、飯廳、窗台、浴室,到睡房,都留下了二人交歡的痕跡。肥胖笨重的劉永首次展露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由胖豬化身成出閘的「性獸」,不斷的把小依送上高潮。他好像擁有無窮的體力,超凡入聖的性技,讓小依樂而忘返,只得得不斷求歡,腦海中哪還有男友的影子?她偶爾也想抗拒,但劉永的雙手及咀巴似有奇異的魔力,只要一碰及她的身體,就讓她動情不已,到後來她也放棄無謂的抵抗,放縱於快感的漩渦中。

也不知交歡了那少次,經歷過幾多的高潮,小依終於在極樂中倦極而眠。

小依這一覺睡得很沉,前所未有的深沉,就好像整個人沉入了平靜的潭水中,身心都得到洗滌。到她因被陽光曬醒時,身邊已睡著一個男人,一個肥大、醜陋、而且在打著鼾的男子。

男子睡相非常不堪,口張得大大,口水不住的流出,更滴在小依新買的枕頭上:在近距離之下,男人的胖臉顯得更清楚,每個粗大的毛孔也清晰可見:肚子赤裸裸地露出,肥膏摺疊成一層層,仿如有了五個月身孕,還正好壓在她胸腹之間。最令小依難受的還是他那濃鬱的體味,真的是中人欲嘔。

小依不能置信的看著這個討厭的男子,絕不相信自己竟然會和他腄在同一床上。這個男人當然是劉永,那個天下間最令人嘔心的肥豬男。兩人混身赤裸,四肢交纏,明顯是經過雲雨,而且小依的下身還一片狼藉。

「天啊!為什會這樣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掩面,淚水洶湧而出。「我怎對得起男友?」就在她最痛苦之時,昨晚那幕幕不堪入目的片段,仿如快鏡般在腦海中略過…

她看到一雙又肥又厚,還著著很多手毛的手,大力的撫摸自己的身體。那雙手不但有力,而且技巧不凡,很快就把她弄至動情,男人手口並用,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著她的身體,她情動至極,竟然主動的坐上男人身上。在被那巨大的男根貫穿的一剎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快樂。

記憶越來越清晰,她甚至記得自己是如何上下抽動腰肢,主動騎在男人的身體上追求快樂:當她達到高潮的一刻,一直躺著不動的男人突然「反客為主」,把她壓在床上,不住的抽插,將她推上極樂的頂峰。

「我要死了…天啊…實在太強了…我不行了…要升天了…」快感如浪把她淹沒,當最高峰來臨的一刻,她登上了天堂。

「…那種淫蕩的姿態…真的是我嗎?那個令我如此快樂的男人,真的是他嗎?」小依實在不願意相信,但那些記憶是如此的歷歷在目,那些快感高潮是如此深刻,甚至只是回想起來,她仍然濕漉的小穴也引起陣陣抽搐,彷彿再經歷了方纔那場狂暴。

小依雖然年青,但生性保守,只曾一個男性上床,根本不知道高潮竟然可以這樣強烈,這樣難忘…

她收起眼淚,目光不自禁的射向劉永的下身,那裡現在蓋著被子,看不著模樣,但只要她一想到曾被「那東西」曾在自己體內抽動,身體就會升起異樣的感覺。

睡夢中的劉永突然動了一動,嚇得小依立即閉眼假寐,只怕他醒來發現自己正看著她。她才閉上眼睛,就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著了自己下身。她心如鹿撞,打開一絲眼蓬偷看,發現被子已給劉永大腳踢走,一根又粗、又黑、又大、又長滿毛的男根「剛好」頂著她最隱密的私處。

「怎麼還可以這樣硬的…他不是已經發射過很多次了嗎?」小依感到面紅耳熱,而且那種熾熱還有蔓延的趨勢,漸漸由面上開始,燃燒至身體。

劉永不知是腄得不穩,還是因踢被而感到有點冷,胖軀不住扭動,向小依的身體靠攏過去。小依生怕動作太大驚醒了他,只能輕輕的挪動身體向後退。但她後退的幅度,明顯及不上劉永的緊迫,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近,已接近床沿,最要命的是,那高昂的龜頭竟然俏俏的挺立起來,偷偷的滑進她小洞之中。

敏感的肉洞被異物入侵,令小依混身一震。她下意識地想推開劉永,但他實在太重太胖,竟然紋風不動。小依想再用力,卻聽得他鼻頭輕哼,眼皮一陣跳動,似欲醒來,嚇得她立即?手。好在他鼾聲漸響,似又轉趨沉睡,小依正鬆一口氣,忽又感到他「虎驅一震」,胖肚輕轉,棒尖探前頂開洞口,慢慢的磨進洞內。他的動作很慢很柔,在洞口來回磨擦,輕輕推進,有如搗米般環回輕磨。仍有點沉醉於方才交歡快樂的小依被弄得既酸且麻,想大力推開又開始有點不捨,繼續下去又感羞恥。在她百般猶豫之時,炙熱的男根已進入了一小半。

「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再下去我會…」小依偷瞄了那正侵犯自己的男性分身一眼,震驚於它的粗硬強壯,再度勾起之前狂歡時的快感。在抗拒與接受之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在那空虛的最深處,仿似在噴發著最熾烈的慾火,令她逐漸的迷失了自己…

她閉上眼睛,在接受與抵抗之間交戰。但上天好像有心玩弄她,劉永反而一動不動。半根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內停留,時不時輕輕的抖動一下,令她難受非常。她難忍這種「半天吊」的感覺,身體慢慢的向下沉,希望重新得到充實。但劉永「不進反退」,竟然隨著她的動作向後撤退。

小依開始感到不妥,就好像劉永有心玩弄她,遂抬頭一看,只見劉永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睜著一雙細眼,饒有趣味的望著她。她為自己的放蕩而感到羞恥,正想撐身離開,劉永猿臂一伸,就把她的嬌軀摟在懷中,二話不說就壯腰猛挺,陽具直插進那花心的最深處。

「唔…」再次被充實感覺,刺激得小依輕哼起來。她咬著牙,想強忍那洶湧的快感,但劉永豈會放過她?腰再用力,特別粗大的龜頭重重的撞在肉洞底的嫩肉上。他的肉棒是這樣的巨大、粗長,力度卻又是這樣的恰到好處,令小依魂飛天外,終於忍受不住,發出淫蕩無比的一下呻吟。

「咿、唔、呀、咦…」劉永的每一下深入,都引來小美人的不同嬌吟,時而高昂、時而低沉,但又充滿節奏。

很快,單是呻吟都不能渲洩那令人發瘋的歡愉,她忘我地檀口輕張,吐出一連串的淫聲浪語:「啊!很深…很用力…不、不要插得那麼入、很難受。穿了、穿了,我要穿了。」淫語一開始就停止不了,只是小依面嫩,經驗又淺,來來去去就只懂呼喊出自己的感受,如果她還清醒,只怕單是聽到這些淫聲浪語就已經抵受不了。

但現在的她,已經顧不得羞恥。她嬌小量淺,偏生劉永的男根特別肥壯,既長且挺,耐力更是持久,每一下都直達花心,貫穿的充實感覺令小依再度到享受到強烈的快感。快感帶來的並不是滿足,而是更多的渴求。小依非但沒有再抗拒,反而夾起玉腿,以進一步感受那純官能的刺激。劉永也合作非常,強運腰力,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著她夾緊了的花蓬,每一下的撞擊,都擦出了最熾烈的性愛火花。

劉永雖胖,卻胖而有力:腰雖圓,欠靈活,但每一下動作都雄渾有勁,令小依不斷勇闖情慾高峰。當二人的情慾都快要來到爆發點時,他發起蠻力,腰臂並舉,將輕巧的女體撐至最高處,然後再拉下,把肉棒刺入女方身體更深之處。

「啊!啊!」嬌俏的美人兒失控狂呼,將身心都放縱到極點。沒有最高潮只有更高的高潮,胖軀的反覆穿刺,都帶來更多的快感。最令小依瘋狂的是,肉棒所抵達的地方是如此的深入,彷彿透過無限重覆的動作,開發出一片全新的情慾禁區。

「我要死了!」隨著再一下大力的穿刺,小依由花心的最深處痙攣起來,快感令她爆發出無比的力量,把劉永的又胖又油膩的身體緊抱,似是要把這刻的絕對激情,永留體內。劉永也知機地鬆開精關,讓白瀆之液噴射在花心深處,那熾烈的激射又再惹起一陣小小的高潮。

高峰過後,小依因脫力而癱瘓,四肢張成大字,靠在劉永身上,不斷的喘氣。力氣消耗更大的劉永卻沒有休息,甚至沒有急急的把陽具抽出來,就讓那半軟的傢夥,在小依體內溫柔的摩擦,雖然沒能一如方才般帶來接連的快感,但那溫柔體貼感覺,竟連小依有種異樣的感動。

嬌巧的女體就這樣和肥碩的男體在床上緊緊的抱著,豐潤的大腿還圍抱在壯闊的腰上,一絲絲代表著淫穢的淚體在腿上緩緩的流過,再滴在床單上,留下交歡的鐵證:二人胸貼著胸,都可以聽到對方具節奏感的心跳聲。

小依把面孔深埋在劉永有著少許汗毛及濕漉漉的胸口上,因極度的羞愧而不敢抬頭,完全不懂得如何應付眼下的場面。劉永把她嬌巧曼妙的身體輕輕的抱著,手指在那如雪似玉的青春肉體上來來回回的按摩著,不是挑逗,而是協助她放鬆因過度興奮的肌肉,還有細意欣賞小美人在雲雨滿足過後的嬌態。他很喜歡撫摸她身份的感覺,雖然纖秀,但卻絕不見骨,特別是那不算修長,但卻潤滑豐膩的腿,更是有一般骨感型女性所沒有的質感。

男人的手傳來一陣陣溫熱的力量,令疲憊極了的小依不由得放鬆了自已的身體。劉永開始放棄在那些性感的地方打轉,改為在她肩頸之處搓捏。恰到好處的力度,令小依舒服極了,她喃喃地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還是合上眼睛,悄悄的墮進夢鄉。

「睡吧!睡吧…」劉永在她耳邊輕聲的道。他的聲音有著奇異的魅力,令少女身不由已的給帶領著,走進一個奇異的世界。

「抬起頭,看著我。」充滿權威的聲迫下達了她無法抗拒的命令,然後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她順從地睜開眼睛,迎上一團左右晃動的紅影。小依對紅影已經非常熟悉了,那團影子越是搖動,她的心就越是平靜,心靈越是開放。紅影上移,引領她昂首上望,觸及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很小、很淫、很賤,原是無比的惹人討厭。但在紅影的魅惑下,那雙眼睛竟然漸有了攝人的力量。

「深深的望著我雙眼,深深的望著…」小依已開始分不清楚,吸攝著自己的到底是紅影還是影後的那雙奇異的眼睛。

「小依,我最忠實的奴隸,最服從的玩偶,你聽清楚我的說話了嗎?」眼睛的所有者問。

「清楚。」

「你是誰?」

「我是你最忠實的奴隸,最服從的玩偶。」

「我是誰?」

「你是我最偉大的主人,世上最厲害的做愛高手,能征服任何女性身心的性愛魔術師。所有女人和你做愛之後,都會沉溺其中,不能自拔。」這些指令都是早已經過自後三次的催眠,深深的刻印在小依的心中,加上一晚的連環高潮,已經成為她不能磨滅的烙印。

「你是女人嗎?」

「我是。」

「你與我做愛了嗎?」

「是。」

「你已經被我征服了身心嗎?」

「是。我的身心都已經被你征服,已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你能抗拒我的挑逗嗎?」

「絕對不能!」小依斬釘截鐵的回答。「你的挑逗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你所碰觸的地方都是我身上最敏感的,最易動情的部份。」早在今晚發生關係之前,這些淫穢無比的指令已埋藏於她腦海中了。

「很好,小依真乖。」聽到主人的讚賞,小依露出天真的笑容。

「你要記著,你的身心已經被我征服了,你已經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以後你的生存目標,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去享受這種快樂。這種快樂主人賞賜給你,以獎勵你的服從。要再次享受快樂,你就必須以服從來取悅我。明白了麼?」

「明白。」小依乖巧服從得簡直像一頭可愛的小狗。

劉永滿意地咧嘴淫笑,又再下達了幾個指令及暗示,才解開了小依的催眠。

經過一番摺騰,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小依這時才記起約了男友,連忙催促劉永離開。但這可惡的胖子卻賴著不走,硬是要陪小依入浴洗澡。小依拗他不過,只得任由他胡來。二人在浴室中,耳鬢斯磨,劉永自然不放過機會,大施祿山之爪,把小依又再弄至身心俱軟,當中的風光綺膩自是不在話下。沐浴過後,劉永溫柔地為她穿上內衣褲,當他扣上胸罩的鈕子時,又頑皮地隔著小布,在乳尖上輕吻。到看到她被挑逗至嬌軀微震,連站也要站不穩時,他又退開半步,更叮囑她約了人別要遲到。

小依被他若即若離的態度弄至心神大亂,迷糊中就在他的協助下穿上衣服,過程中他少不免被上下其手。但每當少女動情,他就立即收手停止。結果這身衣服,竟然穿了近一小時。若非小依的男友打電話來催促,也不知要花多少的時間。當二人走出大門時,劉永還不忘來次突擊,把小依緊抱深吻,直吻得面紅耳熱,他才大笑離去。

小依望著他厚實的背影,竟然生出不捨的感覺,火熱的身體警示著慾火再被燃起,她甚至有點渴望劉永會回頭命令自己留下,然後二人再次抵死纏綿。然而她等待良久,還是等不到那可惡的男人出現。

整天的約會,小依也是心不在焉,為了撲滅那高漲的情火,還有彌補深深的罪惡感。她草草的吃過晚飯,就帶著男友回到家中。在她的有心挑引下,男友也是相當興奮,立即提槍上陣。然而一如以往多次,男友只是在她身上亂摸一通,然後挺腰數下,就已經先行高潮了。小依甚至未進入狀態,他就完事,喘息兩聲,就伏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小依看著男友英俊的面孔,有種哭笑不待的感覺。「纏綿」過後,她的慾火非但沒有消減半分,而且更顯熾熱。她輕撫赤裸香肩,眼前浮現出劉永淫賤的笑貌,回憶起昨晚抵死纏綿的過程,即時心亂如麻,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在莫名的本能驅使下,她慢慢的伸出手指,一步步的深入那最空虛的私密地方,另一手則按在胸前,用力地玩弄著嬌巧的乳球。她幻想著那是一雙厚實的男人手掌,手的主人在她腦海中出現,那是一張肥腫難分的臉。她因此而興奮,亦因此而羞恥,更害怕給男友發覺,故而忍著沒有出聲。

在興奮與羞恥的交雜之中:在無聲與激烈的衝突之下,她高潮了。

星期一早上,小依懷著不安的心情回到公司。她不安,是因為難以面對劉永,那個男人既侵犯了她,又令她嘗到性愛的極緻。她想了一整晚,下定決心不再和劉永發生任何關係,必要時會辭職不幹。但當她下到樓來時,竟然又渴望胖子會駕車來接。然而,她等了一會還是不見胖子的蹤跡,唯有悻悻然的獨個兒乘車上班。

她一回到公司就要參加每週的例會,會上傳出一個惡耗,那萬惡的潘小姐竟然命令她與劉永共同為公司設計新招騁計劃,並要在兩星期內完成。換句話說,在未來的兩星期內,她將有極多的時間,要獨自面對這個征服了她身心的醜惡男人。

接到這個任務時,小依立即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也不知是愁是喜。她想拒絕,但一接觸到劉永淫穢的眼光,又失去勇氣。王嫣觀察到她神色有異,自告奮勇要求加入幫手,卻給潘小姐狠狠的拒絕了。

「幫人?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再說吧!」潘小姐撇撇咀道,語氣中充滿不屑。

王嫣想反唇相譏,卻給小依拉住了。

散會後,劉永立即帶著小依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說要好好的商議招騁計劃的內容。

「劉永…我想說你…唔!」小依率先發難,想說清楚二人只是同事的關係,但卻給一個長吻打斷了。她要把他推開,卻混身酥軟,氣力盡失。這個吻很長、很深,奪去了小依積蓄了一整天的決心和勇氣。當兩唇分離時,小依已經紅著臉投降,輕倚在劉永柔軟的胸膛上喘氣。

「我們不能在這樣,我是有男朋友的…啊!」小依又發發出一下呻吟聲,這次不是因為熱吻,而是劉永的手捏上了她柔軟的胸部,重重的在上面反覆搓揉。

渴望已久的刺激感覺如願湧至,令小依不由自主的發出滿足的呼叫。

「呵呵呵!」劉永淫笑著道:「我很想念你呢!你有沒有想念我啊?」他一面問,一面解開小依襯衫的鈕扣,熟練無比地挑動著那飢渴的身體。小依只是象徵式的掙扎了一下,就任由他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只因那感覺實在太快樂了。像

「我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但為什麼…同樣是男人,他就摸得我這樣舒服,而我的男友卻…噢!」她不能自製的比較起兩個男人的不同,在這方面自是劉永優勝得多,因而抗拒之心開始淡了。

「真的很迷人呢!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可回憶起你動人的表情…很美,小依你真的很美,很迷人。」劉永在挑逗的同時,不忘在小伊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令這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心神俱醉。

「其實他也不是這麼壞…」小依的思想已經慢慢被改變了。

劉永看到小依順從的樣子,膽子越來越大,不理就在辦公室中,伸手就去拉小依的裙子,嚇得尚餘一絲理智的她,立即按著他的大手。

「不…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小依求饒著。

劉永異常聽話,手靜止不動,停留的地方卻正好在小依那隱密的私處之上,感受著那微震著的身體。「不在這裡就行嗎?那好,我下班就到你家…」

「不…不…不要…我…」

「你難道不想嗎?莫非又要我…」話猶未完,劉永那雙「魔手」又已經不安份起來。

「不,我不是不想…」小依衝口而出,旋又後悔起來。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說不想嗎,又違背良心:說想要嗎,又異常的難為情,但又自知那火燙的嬌軀及反應,早已出賣了自己的感覺。

來到這個地步,劉永也稍解溫柔起來。「是了,我們才經歷過那麼瘋狂的一晚,你一定想休息一下了。好!我就暫且饒了你。不過接下來的這個周未,你可要好好的陪我。嘿!就由星期五晚開始吧!」最後那一聲淫笑,完全曝露了他的意圖。

小依那還有拒絕的能力,她是如此渴望被侵犯,亦很清楚,即使劉永即場來個「霸王硬上弓」,她也無法抗拒,只會在半推半就下臣服。她越想越是火熱,被按著那私密之地,也開始滲出羞人的分泌來。

「但今個周未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對不起男友了。」小依勉強地提起精神,輕咬銀牙,提出了最後的條件。

「你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你不願意,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指頭的。」劉永口不對心的說,但一雙手扒卻仍然在小依身上使壞。

「我今天暫且放過你,不過,在只得我倆的時候,你可以任由我攬攬抱抱,還有親咀。」他吸吮著她晶瑩的小耳珠,發出不能拒絕的命令。

小依給吻得混身發軟,情思難禁,只能順從地垂下頭,以不拒絕當作答應。

她的反應惹得劉永大樂,捧起她的瓊首又是一輪的狂吻,直吻到二人都有點喘不過氣,才讓她穿好衣服離開。

「別忘記我們的最後約會。」劉永不忘加上一句。

小依神不守捨地回到座位,滿腦子就只餘下劉永那可惡的音容,混然不覺王嫣正訝異的望著自己。

「小依、小依…你沒有什麼事吧?」一連數聲的低聲呼喚,也把她的魂魄喚回。

「沒事。」深怕給王嫣看出什麼,小依立即低頭扮忙,不敢接觸好友的眼光。

「還說沒有什麼?」王嫣非常不滿。

「你看看你的上衣。」小依低頭察看,立即羞得想找個洞躲起來。原來她荒亂之中,竟然扣錯了鈕扣,露出小半邊胸脯。

「我…去洗手間…」小依不知如何辯解,唯有逃也似的走進洗手間,把衣服弄好。到她出來時,卻仍然要承受王嫣充滿著狐疑的目光。小依暗罵自己的大意,但事已至此,她已經再沒有心思去掩飾什麼。

接下來的一整周,小依成為了劉永手上一件任由擺佈的玩偶,他經常以商議招聘計劃為藉口,把小依硬拉進房中。只要一關上房門,他就會獰笑著把小美人抱在懷裡,手口並施大肆挑逗。雖然小依仍未習慣在辦公室內鬼混,但身體早已淪陷,漸迷失在男人無所不至、無孔不入的挑逗之中。他的手,令她慾火高漲:他的吻使她春心蕩漾,只能在那巨熊一般的懷抱內婉轉呻吟。辦公室偷情固然羞人,但背德的犯罪感也帶來雙倍的刺激,無法反抗的小依開始自暴自棄,抵抗越來越少,留在劉永辦公室的時間越來越長,更開始渴望起星期五的來臨。

劉永的挑逗就好像毒品一樣令小依沉迷,對性愛充滿著渴求。她越飢渴,身體越敏感,對劉永的渴望就越強烈。她無法集中精神於工作之上,拒絕了男友的所有邀約,每天晚上,她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會重墮那個激情的晚上,然後在餓渴之中自慰一番,才可以倦極入睡。

隨著小依抵抗減少,劉永對她的挑弄就越加大膽放肆。星期三的早上,他趁茶水間無人之時,跑過來強吻正在斟水的小依。她毫無心理準備,自然伸手去推,但卻給抓著雙腕,然後嘴巴就被封,屈服於他霸道的吻下,混然忘卻隨時會被人揭破姦情。

到了星期四,亦即是約定之日來臨前的的一天,小依在午飯時間給劉永帶進了辦公室,一輪挑逗之後,他的手指赫然突破內褲封鎖,遊走入那迷人的小穴之中。在他技巧的撥弄下,小依還獲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這小高潮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需要,反而令慾火燒得更猛烈。她整段午飯時間都留在劉永房內,渴望他會更進一步,但可惡的胖子卻首次不解風情起來,只是敷衍地吻了佳人一遍,就讓她離開。

終於來到了星期五,慾火焚身的小依一醒來,就忍不住低吟著劉永之名自慰,以壓止那高燒的情火。她感到自己很淫蕩,但又情難自己。為了晚上的約會,她悉心裝扮,穿上自己最喜的短裙。她在公司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身體如遭火燒,每個毛孔及細胞也在呼喚著劉永的愛撫。偏偏劉永這天好像特別忙碌,她等待良久也沒被召喚進房「開會」。到接近午飯時間,寂寞難奈的小依終放下自尊,趁王嫣不覺,偷偷敲門,走進劉永的辦公室。

「找我有事?」平日一看到她就撲上去的劉永,今天卻是正襟危坐,神情冷淡而正經,彷彿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同事。

小依大感尷尬,進退不得,唯有輕倚門旁,只懂得用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無情的男人。男人仍然沉默,但一雙賊眼卻是上下的打量著小依的身體。她今天的衣著別具青春感,簡單的白襯衣及短裙,集性感與活力於一身,尤其是裙下一對白生生的大腿,雖然遠不如王嫣的美腿修長,但渾圓潔白,惹人暇思。

最誘人的是,小依經劉永的大力開發,身體更見成熟,而且開始渴求男人的滋潤,身體及眼神都不時散發出求偶的訊息。這時的她輕倚門旁,雙腳因難奈空虛而夾得緊緊,面如桃花,輕輕喘息,體內的慾火沸騰到頂點,未經挑逗就已經身心酥軟。

劉永的眼睛貪婪地盯在那白滑的大腿上,彷彿能沿著那片雪玉肌膚,透視盡頭的那片密林。小依感受到男人眼中的侵略性,羞澀之餘,興奮的感覺越來越深。在她的幻想中,那淫穢無比的眼光已經化成一根粗黑色的肉柱,深入那寂寞多天的荒原。

「過來我這邊…」就在她的幻想達到極點時,一把權威而熟悉的聲音下達了命令。她如奉音綸,立即如跑帶跳的走到劉永面前,破天荒的投懷送抱,坐上他粗壯的大腿上,玉手環抱男人厚墊般的頸項,輕眼迷濛地主動送上香吻。

換了平時,劉永已經急不及待伸出舌頭,在小依的口腔內攪動。但今天他卻一反常態,猶如柳下惠般不為所動,反而是小依忍耐不住,先吐香舌叩關,但得到的卻是無比冷淡的反應。

小依驚恐地抬頭,接觸到的卻是劉永平靜得可怕的眼神,還有疏離的聲音。

「我只著你過來,沒批準你坐上來,你是何時變得如此放蕩的了?」帶著批判的話語像利刺般插進了小依的芳心。她大感委屈,眼淚奪眶而出,還聽到更無情的說話。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繼續下去。你既然愛著男友,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今晚我也不會上你家了。」劉永就好像變了另一人般道。

這消息無疑像一道驚雷打在小依心坎上,她等待多天,為的就是這晚的瘋狂,卻在願望成真前被拒絕。

她難堪打擊,立即拋開矜持,哭著撲入他的懷中求饒:「不要,我不要…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不要我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換了別人,聽到一個小美人如此哭求,都會立即心軟,但劉永卻是無動於中,反而冷笑道:「不用了,你大小姐這麼繁忙,過了今晚就要和我劃清界線。我劉永雖是醜笨,也是有自尊的,絕不會強你所難。」

小依這時才知道劉永表現冷淡的原因,原來是氣她當初的一句說話。她淚如雨下,哀聲道歉:「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絕不會再拒絕你的了。我以後每個晚上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做就怎樣做:你想何時何地做就何時合地做。」

劉永冷哼:「就只是晚上而已?」

小依連忙解釋:「不…日夜我也只你的,只屬於你一個…」這些說話她一直放在心裡,原本的打算是過了今晚之後,才正式向這個征服自己的男人投降,卻想不到在他言語壓迫下,衝口而出。

「真的?從此以後,你就只屬於我一個?」

「真的…我是你的,只給你一個人…給你一個人摸、一個人吻、一個人…一個人…」

「不想說就算了…」劉永作勢想推開她。

「不,我說,我說…從此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干,可以了嗎?」小依豁了出去,衝破最後的心理底線,正式投降成為劉永的禁臠。

劉永目的已達,滿足地淫笑起來。他用一根手指輕托起小依的下巴,問:「望著我雙眼,老實的答我。你真的只屬於我一個?」這時候,他的眼神又再改變,卸下冷漠的偽裝,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權威。

「真的。」小依雖然仍帶著淚眼,但眼神已由哀傷變得癡迷,深深地望著了那雙黑色有著緻命吸引力的瞳孔,真誠地回答。

「你完全服從我所有命令?」

「是。」小依在他的震攝下,完全的交出了身心。她很明白,每一次的答應,都代表著更進一步的馴服與墮落,但這樣的放縱卻帶來了解開束縛的快感。

「如果我要你離開男友呢?」

「我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劉永。」吐出一句句交出芳心的說話,小依的心靈越見平靜,身體卻倍感興奮。

「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命令,解開你的裙子。」

小依身體力行,站起來,羅裳輕解,露出保守而清純的白色內褲,一大片黑色的陰影隱藏其中,最尖端的一片小布已經濕了,顯出她的確動情。劉永忍不住用食指掃過那濕潤的肉蓬,惹得她嬌軀劇震,幾乎站立不穩。

「除掉內褲。」小依當然依命而行。當她以為劉永會立即提槍上陣時,後者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命令她交出內褲,還有身上的胸罩。小依雖然莫名奇妙,但只有照做,還在他的指示下重新穿上衣服。

劉永笑嘻嘻地把內衣褲放到鼻旁,品嚐著那味道複雜的體香。「小依的味道真是百聞不厭。你的內衣褲就暫時放在我這裡吧。」

小依羞澀地垂首,有點難以啟齒的說:「那我一整個下午…」

「就這樣子吧!」劉永若無其事的道,又嗅了那胸罩一下。「我覺得你這樣穿很好看啊!」

小依低頭看著自己隱約可見的身體,感到無比羞愧。因為情動,她胸前雙丸已經昂然挺立,在薄薄的白色襯衣下若隱若現,兩點嫩紅像要奪衣而出:更誘人的是下身,由於裙子著實太短,動作一大就會春光乍洩,讓人看到最神秘的一點,那敏感而飢渴的小洞兒,更有可能隨時滲出分泌物…光是想像就令小依難以面對。

「那我這樣子怎能繼續工作?」她委屈地問。

劉永聞言立即黑臉。「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要我…」

「不不不…」小依驚惶無比。「這樣穿非常好。」

「那你出去工作吧!」劉永裝模著樣的低頭工作起來。

小依抖震著站起,小步的走向門口,她不敢動作太大,只怕走光,但胸前跌蕩,下身涼爽的感覺的確很不好受。

「記著下班時等待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家。」

「是。」小依高聲地應允,興奮得如被火燒,那少許的不滿都拋諸腦後。

整個下午,她都處於提心吊膽當中,彷彿只要動作稍大,就會給同事看穿衣內乾坤。每次有男同事經過她的位置,她都作賊心虛地手放胸前,以掩飾個中玄虛。但當人們火熱的眼光在她身上掃過時,卻又令早已慾火焚身的她,感到莫名的刺激和興奮,身上的多處敏感點如燃點般炙熱,乳尖更是敏感得受不了衣布的磨擦,好想脫去衣服,享受赤裸的快感:至於下身更是早就濕透了,迫使她多次跑到洗手間清洗。

她混混噩噩的捱到下班時間,終於看到劉永的身影在面前出現。

「跟我來吧!」劉永一聲招呼令她仿如從囚牢中給釋放出來,也不理其他同事異樣的目光,立即拿起手袋緊跟著他而去。她一坐上那輛久違了的車子,就搶著摟上他的脖子,熱情地送上香吻。長達三分鐘的長吻,令二人都有窒息感覺。

情難自己的小依更是嬌喘如牛,香汗淋漓,望著劉永的眼神透露著濃濃的依戀。

劉永伸手探入她的短裙內,手指從洞邊勾出一絲透明液體。「已經濕成這個樣子?那今晚你怎樣辦?」當那手指輕輕的觸及洞口時,小依已經嬌軀微震,到看到那絲透明的線時,更是只能埋首於劉永胸前,不敢面對現實。

小依的羞態惹得劉永哈哈大笑起來,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又是深深的一吻,只是這一吻淺得多又短得多,令極度需要撫慰的小美人極不滿足,眼波橫流,白了他既嬌且嗔的一眼。

「是時候讓你輕鬆一下了。」劉永的笑意更深更邪了。

一接觸到那飽含深意的邪魅笑容,小依就心下一沉,正想撐起身來,卻已看到劉永手上的一串項煉,煉子的最前端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晶石,不停地在小依的眼前晃動著、晃動著…

紅石一出,小依即時呆滯起來,整個人如被浸入暖水之中,暖洋洋的非常舒服,眼皮沉重,陷入沉睡之中。劉永在她耳邊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把煉子重新掛好,準備開車離去,但無意中卻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一臉疑惑地看著二人。

那正是剛下班經過的王嫣。

劉永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驅車離去,沒有理會一臉茫然的王嫣。

小依仿發了一個夢,夢中有她的男友,男友不斷的遠去,她追上去想把他拉著,好想對他說句對不起,但當她追上時,她才發覺自己追求著的是另一個人,劉永。

「由現在開始,我才是你的唯一。」劉永深深的望著她說,她滿足地點頭。

那實在是一個非常美滿的夢,美滿得她不願再醒過來。但夢始終要醒,她依稀地聽到一聲呼喚,然後緩緩的睜開明亮的眼睛,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男人,一個充滿威嚴主宰。那當然是她朝思暮想著的劉永。她從沙發上坐起,從撲向男人的懷中,卻聽到他說:

「林小依同學,你補習時睡覺,一定要接受懲罰。」這時小依才發覺他手上拿著一把間尺,而自己身上更穿著一套校服。只是那套校服極不合身,上衣更像細了兩個碼似的,又短又窄,緊裹著那越見圓熟的身體,還露出一大截小蠻腰: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能再短,簡直像熱褲一樣,即使坐著不動,也春光盡洩,透出了一片羞人的白布。

小依想起了,她是林小依,今年才十六歲,生性淫蕩,一直想勾引學校內最具魅力的劉老師。她以成績不好為理由,硬是纏著好心的劉老師於放學後上門補習,但她卻因為太倦而睡著了。

「我來給你補習,你卻睡覺。你說該如何懲罰?」劉永「老師」一臉氣憤,手中的間尺一下一下的揮動,輕輕打在自己的掌心。

小依心念一動,裝作羞愧地低下頭來,手指玩弄著裙角。「老師你說怎樣罰就怎樣罰,小依全聽你的。」本已短小的裙子在她巧妙的翻弄下,約隱約現地露出了內裡白色的小可愛,那清純中帶著的淫?意味,看得劉永眼也快凸出來。

「那煉墜果然厲害,這樣容易就把一個清純的美人兒,變成了淫賤學生妹。」劉永猛吞口水,強迫自己「入戲」。「好吧!就用間尺打五下當作懲罰吧。」

小依聞言,喜孜孜的轉身彎腰,以那充滿誘惑力的肉臀對著劉永。「老師,請你動手懲罰我吧!」她嬌聲說。

劉永暗讚這新奴隸果然別具「潛質」,他只是賦予她一個淫蕩的處女學生的角色,她就自自然然懂得演下去,無所不用其極的勾引著自己。

「簡直是天生的小妖精,這場角色扮演遊戲實在太玩了。」他想了一個星期,希望為這個漫長的週末加添幾分情趣,終給他想出了這個遊戲。

劉永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長尺,重重的打在她臀腿之間,留下深深的一片紅印。

「噢!」小依從喉頭髮出一聲低吟,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劉永強忍口乾舌燥的感覺,間尺又再重重的揮下。

「呀!」小依發出更嬌俏的呼叫聲,但今次的呻吟意味就更濃了。她還回頭,向劉永送上一個火熱的眼神。劉永的身體開始發燙,忍不住解開了繫在喉頭的一顆鈕子。

但小依卻在這時候「火上加油」。「劉老師,小依這樣壞,單用間尺打是不夠的,餘下的三下,請你用手狠狠地懲罰我吧!」她嬌媚無比的提議,神情充滿著期待與渴望。

劉永放下長尺,兩手輕搓了數下,才舉掌擊小依的肉臀上,那兩瓣美肉實彈手,打下去不但發出響亮的聲音,還似是在手掌中連環跳動似的,讓他充份感受到年輕女子身體的美妙之處。

「啊…」小依發出一下長長的呻吟聲。劉永難抵刺澈,厚掌連揮,如雨般連環擊在那兩片嫩肉之上。

「啊…啊…啊…」每一下的重擊都令美人兒發出一下呻吟,並在白玉似的雪肌上留下片片紅印。

潛藏在劉永體內的劉永狂虐本能被激發,一打就不可收拾。正當他打得興起時,手卻落空了。原來小依已經站直了身子,而且還裝作站不穩的,向劉永的懷中靠過來。

「劉老師你打得人家很痛啊!不是說好只打五下嗎?你到底打了多少下?」

她輕輕的靠在劉永胸前,嬌喘著在他耳邊訴說。

「對不起,是老師一時錯手…」劉永繼續著那厚道老師的角色。

小依嬌小的身軀已全倚在劉永身上,陣陣女性的體香不斷地散發著緻命的誘惑。「人家的屁股很痛啊,老師真壞,要接受懲罰。」

「你…你想怎樣懲罰老師?」劉永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

小依身體緊貼劉永,一雙豐挺的乳房不斷在男人身上來回磨動,手攬著那合抱也圍不著的肥腰,在他耳邊低語:「老師的懲罰由小依來決定…你先別動,放松一點…」她的舌頭開始撩動著劉永的耳珠。那足有珍珠大小的耳珠不但皮粗肉厚,而且還長著幾縷短毛,赫是嘔心。但小依卻好像找到了最甜美的糖果,不住的在上面輕吻,還用貝齒忽輕忽重的咬,舌尖更在他的耳孔內靈活的滑動著。

劉永深深的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美人兒的挑逗。他感到她的手不安份起來,一隻手上移到胸前,在自己肉感的胸口上搓捏著:另一手則下移到褲襠,在那早已高高隆起的地方來回套弄。

「不能…老師不能這樣做的。」劉永作出最後的「掙扎」。

「老師你別動,你的懲罰就是不能動,否則老師就是大壞蛋。」小依開始輕吻他的頭面來。

「老師不是壞蛋,老師不動…」劉永喃喃的說。他感到身體僵硬,而最硬的一處地方已給掏了出來,被一隻玉手緊握。

「老師的乳房很大很好摸呢!噢!你你這裡真的很大很粗!」小依吃吃地笑著。

「啊!」今次輪到劉永發出轟然的呻吟聲,因為那火燙的肉棒已被一處更火熱的軟肉包圍著。那地方很濕滑、很緊迫,把敏感的男根緊緊的包裹著,直如度身訂造的肉套子一樣。

這時,劉永已經落到沙發之上,而小依更是解開了裙子,整個人騎到了劉永腰上,蠻腰猶如打樁般上下抽動。劉永好佛像般正襟危坐,完全不動,偶然才發出一下低沉的吼叫。小依卻像個騎師般,不斷重覆著挺腰坐下的動作,但每一下的下沉,都令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入體內,勾動內深埋的情慾。

小依興奮得搖頭晃腦,一雙不算大的玉乳也激動地搖動起來,難得地掀起了如浪潮般的波浪。原本她已經極度飢渴,經過一輪的「角色扮演遊戲」,被催眠深植入腦海之中的淫蕩本性更被完全的引發。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會因高潮而害羞的純真女孩,而是懂得交合歡愉的奼女,自動地追求著快感。

「呀!」

「啊!」

二人在呻吟呼叫之中,雙雙到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小依伏在劉永的懷內,享受片刻的溫存。

「老師,我…」但她的的說話卻給打斷了。

「淫賤學生妹的前戲已經玩夠了,也是時間上正場。」

小依不明所以,正想詢問,就聽到一下響指。她如同從夢境中甦醒,臉上那揉合著清純與淫蕩的臉孔一下子退盡,代之的是一如以往的羞澀。

「你真壞,要人家扮女學生…」小依無法相信,竟然真的穿著校服,和劉永玩了一場淫?不已的遊戲。在她當下的記憶中,自已是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被「騙」穿上這一身的衣服,然後上演一場「製服誘惑」。這場戲很淫?羞人,但又很刺激,正是這個淫靡夜晚的最佳前奏。

「好玩嗎?」劉永問,還挑皮地輕在她鼻子上輕點一下。小依?腆著不願回答,但劉永那會放過她,硬是迫著她交出答案。

「好玩…」她的聲音只是僅僅可聞,但已令劉永非常開心。

「哈!那我們玩些更激烈的。」劉永不待她有反應,已經大笑著把嬌小的她抱起來,一邊輕吻著,一邊把她抱進臥室。

「口裂!」急色的劉永硬生生的把自己辛苦找來的校服撕成布片,那撕裂的聲音,催發著這對男女高漲的情慾。劉永的眼中狂態盡現,就連那僅餘的內衣褲也用力的扯破,讓那小兔子般的美妙胴體,曝露在自己視線之下。嬌小但圓潤,玲瓏不失豐腴的性感身軀,端的是百看不厭。小依瞇著眼,等待著胖子的侵犯,卻發覺他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

「來吧,別再等了。」小依催促著,雙手抓緊了床單。

劉永托起她幼細的腰身,也不作任何多餘動作,沉腰前挺,讓絕美與絕醜的兩個身體結合在一起。小依感覺到無比的充實與暢快,承受著漲滿的充實,終於放下理智的束縛,大聲地呼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呻吟、放縱、墮落。

「說你愛我!」男人命令。

「我愛你。最愛的是你。」小依縱聲高呼。

「你最愛誰?」「劉永。」

劉永極度滿她的答覆,特別送上一記深入子宮的直刺。

「呀!」變作求歡雌獸的女子只能發出本能的呼叫。

尾聲

連番高潮過後,小依倦極而眠,她感到極度滿足,即使睡著了,也帶著快樂的微笑,身體上下流露著雲雨過後的萬種風情。把她征服的男人沒有入睡,他穿著白色浴袍,坐在一旁,欣賞著美人兒那帶點慵懶的風姿。他口銜雪茄,一手捏著裝了三分紅酒的杯子,另一手卻玩弄著那條煉墜。在昏暗的燈光下,紅色的的晶石散發出妖異的光芒,足以魅惑任何女性的目光。

劉永把目光放到煉墜上,滿意地微笑。因為他知道,只要有這條神奇的煉子在手,非但小依逃不出他的五指山,還有更多的美女排隊供他享用。

「天!你對我劉永真好。」他淫邪的笑著,開始思量下一個狩獵的目標。然後,一雙完美的長腿浮現在他只有邪欲的腦海中。

「唔!」床上的美女醒了,撐起半邊身體,短髮垂到一邊,發下的大眼睛發出邀請的訊息,但當她看到那連繫著心靈的煉墜時,神情立刻呆滯起來。

劉永搖搖頭,擺動肥軀,向大床走去。那湛紅的石子在他手上有節奏地搖動著,把清純的美人兒再次變成任由擺佈的傀儡。

「繼學生妹之後,下一個遊戲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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