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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日期:2024-05-15 作者:佚名

夜已深沉,四周的燈火早已掩息,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哎…我心裡好難過呀!」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你搓搓,難過在心裡,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面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拚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揍在一起,那多剌激呀!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衝出,澆得他全手盡濕。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拚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挺,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裡插。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裡。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無上的快感。「莉!你真好!」「唔…」「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你會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麗!你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你…」「呸!好呀!你…你…」「麗!親愛的,你究竟怎麼啦!」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名其妙,猶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子文也是自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沒得罪你,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我…我沒有呀!」「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你是怎麼呢!」「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你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氣!」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嗚…嗚…」說到傷心之處,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都好!」「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纔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到這麼多!」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你發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裡胡來不成!」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吧!」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外面亂搞呀!」「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裡跟你媽…」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對!本當早與你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證,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什…什麼…你…你…」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當然!你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呀…」「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時,那時呀!哼…」「呸!呸!呸!我才不要呢!」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呀!現在你倒滿正經的,方纔那付淫蕩的樣子,恐怕連媽都比不上你呢!嘻…」「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怎會什麼呀?」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過是座洩慾的機器,而是談不上情感,更毫無依戀之情,甚至連小雲都比不上。想起小雲,不由暗歎一聲,這個年紀與自己相若的丫頭,做起事來,每有粗心之誤,也不如阿敏那麼會講話,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歡心。這幾年來,多半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更是無事不從,可見這次竟用手指將她寶貴的處女輕易毀掉,真是不該。也難得她不但毫無怪罪之意,反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顧得更加周到,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一番。甜甜的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雙豐乳,兩條雪白的大腿的根處,生滿茸茸黑毛的陰戶間兩片大陰唇裡的肉,嫣紅如胭脂般的艾雲姨媽,真是無處不惹自己上火。親親熱熱,另有一種淫蕩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暢飄飄的幾若成仙,妙不可言,將來如娶了美美,又帶個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想到得意之處,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後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俏麗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無處不美,最難得的還是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整個性交的過程中,無時無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發狂的嬌憨之情,決非常人所可及的。「美」,應該是大媽的專用字,光潔油致,毫無斑點的雪膚和那由頂至踵充滿誘惑力的曲線,真是美到極點。自己與小莉的愛情,亦是因為她酷肖大媽的緣故,過去兩次的接觸,每次都令人消魂蝕骨。所遺憾的是自己與她的關係不同,故而未能盡情逃逗,所以雙方情趣未能發揮到達顛峰,下次一定要將這種障阻摒除淨盡,使兩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每當見了二媽柳嬌,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陣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鵝肉,雖也幾次想佔有她,可是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最奇怪的卻是她從不像別的女人們,為了性生活的不滿足,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唉聲歎氣的,自己還以為她有外遇呢!誰知…哈哈,原來一直利用那條假雞巴。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為他想起那根假雞巴還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趕緊還回去,等二媽怪罪起來,對將來的願望,一定大有影響,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趕去。***「阿敏,你在幹什麼?」「啊!少…少爺!」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照片的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塗,怎麼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通紅。她本想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情慾之火,刺激得嬌柔無力,酸軟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丫頭,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前從頭至腳仔細朝她打量。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渾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她緊湊的喘氣,上下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前時後的飄蕩著,不時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忙鬆手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裡,糾纏著不捨。「你…你壞死啦!」「哈!真不講理,自己捨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哼!你才捨不得呢!這麼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那有什麼羞,還不是我們準備的!」說著用手抬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爺給你試試可好?」「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麼閔小姐呀!還有小雲那幾個騷…騷丫頭們用吧!」「你怎麼知道她們騷呀?」「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都煩死啦!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麼你呢?給我看看。」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松緊腰後,將手伸了進去。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絲製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曬過的樣子,濕淋淋的貼在身上。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子文一隻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熱潤濕的小穴裡,淫水直流。四週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風後的稻田般,凌亂無章的貼在陰戶邊緣。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裡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節次,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我…我渾身難過死了!」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氾濫,慾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卻故作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麼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唔!原來你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你插插就好了。」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被慾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淫興。半尺餘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這根假的先給她開通算了。想到這裡,一把將那根假的雞巴抓在手裡,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敏!你還是處女吧?」「嗯!」「那麼少爺可要用它給你開苞啦!」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皺,狀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著緩緩的張開。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右手緊握著假雞巴,對準洞口,往裡就插!「哎呀!少爺…輕點麼!痛死了…」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洩在手上,那還管她痛與不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裡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口內雪雪呼痛,幾至語不成聲。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進之時,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周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淚混合在一起,滿臉儘是。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厲害嗎?」「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麼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裡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聽了不禁闇然消魂。「現在好了吧!」「嗯!」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唔…唔…輕…慢點…少爺…唔…」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拚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哎!快…快…我要…唔…」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子文知道她已洩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淫水,隨著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阿敏!味道不錯吧!」「嗯!少爺壞死啦!」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哎呀!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拿來給我用的!」「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哼!你變得可真快!方纔我說用那東西給你開苞可好,當時你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那種時候有什麼不同呀?」「呸!我不來了。」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裡,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不該,說什麼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好了!你先別吵!其實我方纔所以用那根東西和你玩,這正是愛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呸!別賣狗皮膏藥啦!誰相信你的鬼話!」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嘻!像這種大傢夥,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口裡拉出。紫紅色大龜頭的頂端,一張小嘴裡,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裡,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裡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

「在家十日好,出門時時難。唔!還是在自己家裡舒服。」二媽柳嬌,由基隆回來,進門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觸地說著。站在身邊的阿敏,端著一杯熱茶,輕輕放在柳嬌椅旁的茶幾上。「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雲怎麼沒回來呀?」「唔!姐姐就是那付樣子,在家裡不想出門,出去又不想回來,恐怕還有幾天耽擱呢!文兒呢?」「少爺早就睡了。」「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這孩子。」「二太太,我…給你放洗澡水去。」阿敏聽二太太說少爺大概打了一天球,幾乎笑出聲來,強繃著小臉,藉故跑了出去。「阿敏!阿敏!」一向溫柔沉靜的她,今天似乎有點失常,在房內團團地轉著,臉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當與她那難得一見的嚴厲眼神接觸之時,不禁驚慌得有點失措,幾乎不克自持,心兒也跳躍的那樣快速。「呀,難道…」肚子裡暗自咕啾著。「阿敏!你可曾到我房裡來過?」「沒有呀!你可是丟了什麼東西?」「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兒的,怎麼…唔!你回去吧!」阿敏走後,柳嬌更加不安起來,心想如果…「給文兒這小子知道了,多難為情呀!」想起這個大兒子,真使她心亂如麻,不但長像帥極,最難得的卻是那付強壯的身體。記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裡戲水,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把條狹窄的短褲,撐得像把傘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亂,幾乎當場出醜。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雞巴通了個把時辰,才把欲焰壓下來,自那時起,自己總是藉故時常外出,唯恐一見把持不住,鬧出笑話。可是這小鬼,好像與自己作對似的,尤其是最近幾天,每當見了自己,總是嘻皮笑臉的,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幾個性感的部位,看來看去。唔!難道他真的在動自己的念頭…可是他拿了那東西,作什麼用呀!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離不開的寶貝呀!柳嬌像著了魔般,下意識的對著鏡子,將那頭長長的秀髮,整理一番,輕悄悄地,朝子文房間走去。呀!房肉亮著燈,難道他還沒睡。柳嬌站在門前,遲疑了一下,終於輕輕在房門上敲了二下。過了很久,仍不見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隨手將把手一轉,房門應手而開。柳嬌進房一看,自己的法寶及照片,凌亂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兒,全身一絲不掛,手腳大字分開。胯間那根又長又粗的雞巴,像紅旗頂竿似地,矗立在那兒,蠢蠢欲動,驚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裡跳出來。天啊!這麼大的東西,叫人怎麼受得了呀!啊!怪不得前幾天,美美那小東西病了,直到基隆,還直喊腰酸背痛的,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假如那傢夥乾…乾在我的小穴裡,一定快活死了。柳嬌腦子裡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陣蕩漾,渾淘淘的呆在那裡,淫水也隨之流出。床上的子文,無意將身子挺動一下,紫紅色的大陽具跟著顫抖,好像在與她作禮貌上的招呼。看得柳嬌,兩腿發酸,幾乎當場坐在地上。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轉瞬地,癡癡地朝那根特號的陽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攤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連口水都流出來。幾次想不顧一切的撲到兒子身上的柳嬌,終於咬緊牙關忍了下來。十幾年來,受花眉嚴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時一般的衝動,雖是在正屆狼虎之年,每每被慾火燃燒得不克自持,但總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盡情發洩在那根體貼的丈夫遠從外國帶給她的假雞巴上面。誰會想到這美麗大方,和生活極其檢點的高貴夫人的痛苦呢?一聲輕輕的歎息,也算發洩了不少心中的苦楚。她無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雞巴放置的所在,想彎腰拾起它,回房再作打算。沒想到因為淫水流得太多,兩腿酸軟難以自持,一個不小心,突然「碰!」的一聲倒坐在地上。熟睡中的子文,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嬌凝望著,當他發現竟是睡夢中正在想著的二媽時,高興的幾乎歡心跳起。柳嬌坐在假雞巴前,粉紅色尼龍睡褲襠裡,濕淋淋了一大片和無限嬌美的神情,落在聰明子文的眼裡,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可是礙於關係不同,不敢造次唐突,當下故意滿臉驚慌走到她面前,關懷地柔聲問道:「二媽!你可是病啦!」柳嬌再是莊重,在這大兒子面前如此出醜,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臉低垂,心兒跳得像小鹿在胸頭亂撞似的。此時見子文上前動問,又不能不開腔答話,只好強作鎮靜,想抬頭隨便推說幾句後,不顧一切地衝出房去。豈知,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真是再巧不過,紅似石榴的臉色,與子文那根火熱通紅,光亮如鏡的大龜頭,朝個正著。心裡好像被火燙的一般,急急閃開,可是從魚口裡流出的精液,卻像蜘蛛網般,沾在臉上,拉起一條白銀的長絲。柳嬌幾曾受過這等刺激,燃燒已久的春情慾火,如炸彈似地爆發開來。她再也把持不住,一頭紮在子文粗壯的大腿上,緊緊地抱住,理智、倫常、花眉的叮嚀囑咐等一切一切,卻棄之不顧了。子文輕輕拂摸著二媽的鬢邊秀髮,緩緩地將她的俏臉抬起。豎立如鐵的陽具,恰好頂住柳嬌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它猛猛的翹了兩翹後,又點在她的小嘴上。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瞇成一條縫兒,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臉。兩人相視良久,子文才緩緩地彎下腰,展臂把柳嬌抱起,移步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剛剛出浴的柳嬌,連三角褲都沒穿上,當子文將她那身粉紅色的睡衣褲脫落後,晶瑩勝似羊脂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一雙粉乳,如兩座小山般,高高聳起,纖腰而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盡處,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間,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淫水源源湧出,兩扇大陰唇,猶如貪吃嬰兒的小嘴,不停地顫動著。經驗日豐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媽,與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獲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撫摸來挑動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騰得不可收拾之時,再作最後的衝擊。於是俊臉伏在柳嬌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緩緩地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手指輕輕的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撩撥起來。那知此時的柳嬌,情慾之火,已達頂點,那還當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喘著,浪哼著,淫聲央求著道:「哼…文兒…好…好文兒…媽…媽受不了啦…哼…好難過…別逗媽了…快…唔…媽求你…」聽了二媽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將沾滿騷水的手提起,像餓虎撲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對準她的小嘴,瘋狂的一陣吻,從頸、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順便吸吮起來。「文兒…媽…媽要你…唔…」柳嬌忍不住地含糊不成聲的催促著。子文見她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媽一個把持不住,先洩了身子,豈不有傷風趣。連忙起身,蹲在二媽八字大開的兩腿之間,提起他七寸餘長的陽具,用龜頭在她濕淋淋滑膩膩的陰唇上面,磨了兩轉。柳嬌本已緊張至極點了,再經他這一磨,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渾身酸麻,難過得幾乎哭出聲,涕聲叫道:「好文兒!救救媽吧!別再…唔…」子文見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聽得「滋」的一聲。同時,柳嬌也一聲「哎呀!」長長的一根陽具,齊根沒入,龜頭直頂到她的花心之上。頂得柳嬌一陣顫抖,拚命的將大屁股往上抬,口裡浪哼出聲。調皮的子文,用龜頭在柳嬌的花心上,點了幾下,猛的抽了出來,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勁的抱住,可憐的望著他,小嘴蠕動著,說不出話,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流下來。「好二媽!你別哭,文兒不再逗你了。」子文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復將陽具送進洞口,伏身將二媽的軀體,緊緊摟住,狂抽猛送起來。柳嬌也玉臀搖擺,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動作,浪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地往外猛流,從屁股溝裡,一直流到床單上。「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兒…你…你真會玩…媽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她淫浪的叫聲,越來越大,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媽!你…你的浪水真…真多…」「唔…哼…都是你…逗得媽…發浪…哼…」「媽!你好嗎?」柳嬌聲他竟連您字也變成你了,更是浪得緊,連聲道:「美…美…媽被你插得美死了。」這時的柳嬌,杏眼微合,蕩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拚命地搖擺著,撩人已極。「媽!你長得真美!」「唔!別…別吃媽…的豆腐了,媽…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突然,柳嬌的動作,激烈起來,不若方纔那般處處配合著子文的行動,雙手緊緊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沒命的往上挺著,口裡的浪叫聲,更加大了。「哎呀…文兒,快點…用力頂…媽要死了…哼…」「媽!你…你可是要出了。」「嗯!快…媽…要丟了…呀!快…快…」子文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斜抽直插,把個柳嬌幹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噴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衝刺著。身下的柳嬌,嬌弱無力的哼哼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不停地左右的搖擺,姿態非常的狼狽。過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動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插的節拍,再度扭擺起來。「媽!你又浪了。」「嗯!哼…小鬼…都是你壞…唔…哼…」足足搞了一個小時,柳嬌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洩身子就已四次之多。突然,子文覺得背脊之處,一陣酸麻,渾身快感無比,拚命狠沖猛插,龜頭次次插進花心,一股滾熱的濃精,直射進她的子宮口裡。酥、麻、酸、癢、燙五味俱全,使柳嬌發狂似的一陣急扭,也跟著他洩出第五次的身子。「二媽!你浪起來更好看!嘻嘻!」「呸!小鬼找打!媽都被你害死啦。」「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滿床亂滾!」「呸!你再講媽不理你啦!」柳嬌故意翹起小嘴,裝作生氣,姿態嬌媚萬分,看得子文愛到心眼裡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柳嬌也順勢柔媚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突然,子文「嗤!」的笑出聲來,柳嬌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又笑什麼呀?」「二媽!你方才洩了幾次身子?」「不知道!記不清了!」像這種事,叫她如何講的出口呢?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說出不可。「好了,小祖宗!媽丟了五次,好了吧?」「唔!怪不得呢?你看整個的床單上,都是你的浪水。」柳嬌回首一看,粉臉不由一紅,真沒想到今天會浪成這付樣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為了恐怕淫水透過床單,淋濕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條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雪白的、肥嫩的、圓圓的大屁股,正好翹在子文臉前一尺之處,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無可否認的,二媽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該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二媽!你的屁股真好看。」「唔!你喜歡就看個夠好了,反正什麼都給了你啦。」子文手隨眼動,輕輕的拂摸著,時而,伸手在嫣紅的陰溝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嬌一顫,回首嬌媚地說道:「文兒!媽在作事呢!別亂來,等弄好了,隨便怎麼,媽都依你,乖乖的,媽喜歡你!」可是她說歸說,子文做歸做,仍然是毛手毛腳的,逗弄個不停。熱情的柳嬌,被他一陣逗弄,剛剛息下的慾火,又復燃起來,那還有心思做事,一頭紮在兒子的懷裡,把嫩舌伸進他的嘴裡,盡情狂吻。「媽!你又想啦!」子伏在耳邊,輕柔的問她。「嗯!」的一聲一把將子文緊緊抱住,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癢。偶而,陰戶接觸到他又已豎立的陽具,一陣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媽!我總覺得你的浪水比她們多!」「嗯!她們是誰呀?」「美美呀、小雲呀,還有今天用你那根假的開了苞的阿敏,嘻嘻!」「喲!你真壞死啦!人家是大閨女,浪女當然沒媽多呀!」「那麼艾雲姨也沒你多,還有大媽…」「呀!…怎麼?都給你玩過啦!」「嗯!」子文得意的應著。「真奇怪!大姐也給你玩啦,我不信!」「真的呀!你不信,我發誓給你聽。」「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柔媚的二媽,那捨得叫他的寶貝發誓,連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裡不由暗自高興,自己所以不敢亂來,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責怪。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還怕什麼?高興得她更用勁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張惹人喜愛的俊臉上吻個不停。「二媽!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幹幹。」「哼!那…那你快乾吧!」「嘻!幹什麼呀?」「嗯!快來乾二媽的小穴吧!」浪得她拚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說。「媽!換換花樣好嗎?」「反正媽什麼都給了你!你要怎麼玩媽都依你!嗯!」「我要你把屁股翹得高高地,從後面弄你的小穴!」「嗯!…」子文將柳嬌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翹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子文仔細欣賞一番,越看越愛,憐惜的撫摸了一會,才將粗長的陽具提起,大龜頭輕輕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幾下,柳嬌回眸含羞道:「好文兒!你可千萬別插錯地方呀!」子文漫應著,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陰戶分開,露出一個鮮紅嫩潤的小洞,他挺著陽具,往裡一送,接著連續不斷的插送起來。雙手緊貼著兩顆滑不溜手的圓臀,偏頭欣賞著柳嬌的嬌情媚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裡發散出一股強烈吸引的火焰。偶然,他特別賣勁的猛插幾下,她必報以騷態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蕩魂飛,狠狠的猛插一陣。時而,柳嬌的陰戶,發出「嘖!嘖!」的淫水與陰具的衝擊之聲,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恨得子文有時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擰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現出一塊紫色的痕跡。奇怪的是柳嬌這難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沒怪罪於,他反而會換來幾聲極其淫蕩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聲。誰會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貴、端莊、美麗、大方的二太太呢!唉!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怪物呀!

這幾天,美艷的柯家二太太柳嬌,朝夕與愛兒子文廝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兩母子之間,更增加不少情趣。有時,頑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鑽的花樣,害得二娘柳嬌,含羞帶愧的,只有勉強應承著他。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穎稀奇古怪的玩藝兒,又被他發明問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棄之不忍,就之可羞,心裡好生為難。記得前幾天,子文提早放學回家,一進門就拉著柳嬌,一定要她陪著到花園去游泳。天氣也實在太熱了,雖是夏盡秋初的季節,但太陽卻仍在盛氣凌人的撐著淫威。柳嬌在家裡悶了一整天,實在也很想活動活動,就半責半就地答應了他,剛想回房換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經等不及地拉著她就往外跑。「唉!文兒,媽還沒穿游泳衣呢!」「算了吧!反正家裡又沒外人,光著豈不更好!」身邊的阿敏,這幾天雖已對二太太與少爺親熱的行動,司空見慣,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聲來。邊奔邊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嬌柔的柳嬌,還沒喘過氣來,已被子文三兩下地脫了個精光。自己也脫了衣服,伸手緊緊抱著二娘,一陣猛吻。「唉!這孩子,媽被…被你吻死啦!快…快鬆手叫媽喘…喘氣。」「媽也是的!人家抱緊你,就要喘氣啦、窒死啦!等不理你時,又嗲聲嗲氣地,纏著人家把你緊緊抱住,真是善變!」「呸!小鬼!那時候…那時候…」柳嬌真有點說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懷裡一衝,「撲通!」一聲,齊齊跌落在池子裡。兩人依然不斷地調笑著,平靜的一池碧水,興起一片水花,無風之浪,打在池邊的磁磚上,「沙!吵!」作響。「好文兒!哎呀!咕!…」「哈哈…媽怎麼喜歡喝鮮泡汽水呀?」「呸!你要把媽溺死才高興是吧?」「媽你別生氣,我給你放水好吧?」又是一陣嘻嘻哈哈之聲,嬌媚的她,被這淘氣的大兒子,挖弄得彎著柳腰,屁股沒命地扭避著他那頑皮的手指。這那是在游泳!簡直是在作「鴛鴦戲水」呀!當柳嬌掙扎著爬上岸時,早已被逗弄得,氣喘喘酸懶懶地,站立不住了。池邊深藍色的磁磚,被太陽光曬得發燙,柳嬌橫陳地躺在上面,不但沒覺得熱,反而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因為她的心火的溫度,比磁磚還高得多呢!子文機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兩片發燙的櫻唇,手指捏弄著高聳的乳峰。沒生過孩子的柳嬌,雙乳又硬又大,經他連捻帶捏,弄得她淫性大發,呼吸更加急促。子文的手指,繼續向下移動,輕拂著她濕淋淋的陰毛,時而指尖停在陰核上,緩慢地轉動著。「啊…好文兒…親親…媽要你…」「二媽!你舒服吧!」「唔!難受死啦!好親親,乖文兒!快…快插媽的小穴吧!」當二媽淫浪地央求著,他才含笑的提起陽具,往陰戶裡插進去,接連幾天的交合,使他對二媽完全瞭解,知道這女人,淫火不發則已,一旦發作起來,就會「啊…親親…啊…」。不待子文發動攻擊,柳嬌已採取主動,扭腰挺臀地拚命擺動往上挺。子文靈機一動,將二媽柳腰抱緊,向左一滾,翻了個身,變成「顛倒乾坤」的式樣。柳嬌「嗯!」了一聲,初時尚叫纏著他不依,到後來,終被慾火燒的,奮不顧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衝著、壓著、扭擺著。知情識趣的阿敏,見兩人曬在陽光下交歡,唯恐將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膚曬黑,輕悄悄地代他們支起一把帆布傘。「阿敏,來幫二媽推推屁股吧!」子文見阿敏紅著臉,轉身要走,忙打趣著。「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說罷,像一股青煙似的跑開。只羞得柳嬌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個不停。「看!都是你壞,阿敏將媽比成淫蕩的潘金蓮啦!」又是一陣子文得意的哈哈笑聲。***這天,柳嬌閒來無事,坐在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著子文放學回家。不時抬起粉首,朝著時鐘看,神情很是不安。鬼靈精的阿敏,看在眼裡,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二太太!您別急呀!就快回來啦!嘻嘻!」「呸!鬼丫頭,發浪了是不是!等少爺回來,要他狠狠地給你插插!」「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兒個跟少爺游泳,結果游到岸上來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樣!嘻嘻!」「小鬼!看我不擰你!」柳嬌緊追著,阿敏邊躲邊嘻嘻叫著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柳嬌的腿長,幾步就將阿敏捉住,擰著她的屁股不饒,正當兩人扭作一團之時子文聞聲急步闖進客廳。「怎麼!二媽可是等不及啦,要從阿敏身上煞癢。」「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著你給她插呢!」「哈哈!二媽你今天好大方呀!」「呸!什麼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這騷丫頭,給媽解恨!」「那…你呢?」「我不要!我不要!」「好,等下你可別求我!」說罷!一把將阿敏抱在懷裡道:「來!阿敏,二媽說你等不及了,待少爺好好給你解解渴!」「唔!我…我不要…哼…」嘴上雖然講得硬,身上卻已軟綿綿的躺在子文身上。子文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輕輕把她放在地氈上,毛葺葺的地氈,刺激得她那身嫩軟的皮膚,奇癢難耐。子文把嘴湊過去,拚命吮著她的奶頭。「啊…少爺…好難過呀!」她緊張渾身扭動,呼吸漸趨急促,子文的陽具,已經硬硬地翹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阿敏斜眸一看,幾乎嚇了一跳,覺得比給自己開苞那天的假雞巴,還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少爺!您…您可要慢慢來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經不起呢!」「喲!怎麼現在就求饒啦!早了點吧?嘻嘻。」站著觀戰的柳嬌,笑嘻嘻地開口調侃著。子文回首見二媽的神態,不禁好笑,心想你現在可倒輕鬆,等會要你好看,隨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將陰唇分開,大龜頭對準狹小的陰戶,試著往裡插。剛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覺得陰道疼痛欲裂,顫聲叫道:「啊!慢點!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輕輕的…」子文體貼地,緩緩地用小半根陽具,在小洞口裡一進一出的抽送,兩手輕捻著發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興。「喲!瞞溫柔嘛!真是大情人當之無愧了!」女人心眼多數比較狹小,見子文對待阿敏,竟然如此體貼,心裡多少有點酸溜溜地。子文「哼!」了一聲,心想等著瞧吧!「唔!哼…」身下的阿敏,經子文一陣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陰戶也感得滑潤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啟齒相求,只好將兩個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裡發出一兩聲淫蕩的哼聲。子文只覺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陰戶也比較緊,整個陽具被兩片大陰唇,包得緊緊的,有說不出的舒服。聽了哼聲,知道她的性慾已起,自己也實在忍耐不住了,於是,不管她痛不痛,拚命抽插起來。「啊…哎呀…哎呀…唔…」這種叫聲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樂。「哎呀…少爺你…你用點勁!我…裡面好癢呀!」柳嬌在旁嗤嗤地笑著,下體淫水禁不住流了出來。「喲!少爺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子文插得更是賣勁,忽地,蹲下身將她兩條不斷伸縮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陽具抽插的「滋!滋!」出聲。阿敏更加淫浪了,拚命地扭腰挺臀的,口裡的叫聲亦已含糊不清。柳嬌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陰陽交結之處,面部表情更是緊張,像條饞嘴的貓盯著吊在牆壁的魚兒似的。面緊肉緊地喘口氣,好像偷兒般,將身上穿著的緊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兒輕輕地,緩慢地從濕淋淋的三角褲口,伸了進去,手指不斷地在自己陰核及陰道口上挖弄著。「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丟…唔…美死了…唔…」陰壁收縮的更緊,子文也覺得陽具舒適無比,隨乘勢一陣拚命衝刺。一股濃熱的淫水,從阿敏嬌小的子宮口噴出,燙得子文一陣寒噤,也將熱辣辣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深處。突然,身後傳來幾句嗯哼之聲,剛剛出精的兩人,不由一奇,轉首看去,幾乎爆笑出聲。子文忙在阿敏耳邊,吩咐了幾句,兩人緩緩起來,輕悄悄地在櫃子裡,找著一根童軍繩,走到柳嬌面前,見她仍然不覺地,拚命在三角褲裡猛掏著。子文上前,一把將柳嬌抱住,兩人四隻手飛快地將她緊緊綁在一張單人的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椅上,兩手反綁,雙腿也被緊緊地纏綁在椅腿兩端,使之八字大開。「哎呀!小兒快鬆開我!你們這是幹什麼?」子文向阿敏擠個眼色,阿敏臉兒一紅,羞笑微點臻首,將柳嬌的衣扣解開,兩只雪白的乳房,脫穎而出。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輕捻密捻起來,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褲裡挖弄著,對她的問話,毫不理會。只瞧得柳嬌狂態百出,放蕩已極,扭著、擺著、拋著、叫著,甚至哭著、喊著。子文與阿敏不時相對而笑,四隻手的動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盡停手之時,柳嬌早已洩了五六次了。漸漸趨於平靜的柳嬌,想到方纔的放蕩姿態,羞得她抬不起頭來。凌亂的長髮,低低垂下,將她蒼白略透著一層紅暈,嬌潤欲滴的臉孔,完全顯露出來。一向保養得法的柳嬌,經子文幾日來輕狂的挑逗,春情慾火,已如黃河之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每當子文放學時,美艷的二媽,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廳裡,被慾火燒的浪水橫流了。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媽緊抱在懷裡,熱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數小時的企盼之情。可是這天,子文卻一改常態,進門就往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吹起學校的籃球賽事來了,講到得意之處,滿天口水噴飛。急得柳嬌如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緊牙關,給他個不理。「二媽!這場球你沒看到,真是遺憾終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文兒!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哈!當然是…什麼?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你都不知道?」「…」「講了半天,不是等於對牛彈琴了嗎?」「什麼!你竟罵起二媽來啦!」「二媽你別生氣,我…我是說句笑話。」子文這幾天,對二媽與從前全然不同了,態度不敬已極,甚至連稱呼都改了。尤其是親熱之時,總要想盡辦法,把個二媽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時浪的連個娼妓都不如方罷休,簡直完全是種變態的淫虐狂作風。所以講起話來也很隨便,見二媽開口責問,心裡雖然不服,但究竟為關係所迫,只好賠個不是。「哼!每天下了課就該早點回家,偏要打什麼籃球黑球的,弄得渾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對牛彈琴呢!」也難怪柳嬌發火,現在的她也似個嬰兒,到了吃乳的時候,乳頭不放在嘴裡,不哭才怪呢!當然她所氣的絕非為了幾句話,而是吃乳的時候到了!「對!對!你說得對!我真是個大笨牛!我真是個大笨牛!嘻嘻。」子文不是傻瓜,當然是光棍一點就透,隨即嘻皮笑臉,學著「梁山伯與祝英台」電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輕狂地說著,希望藉此博得二媽一笑,將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哼!有點出息也不會,快去洗澡吧!」「好,二媽你…你要不要一塊去?」「好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柳嬌真怕他強拉自己同去,因為萬一忍不任的在狹小的浴室裡親熱起來,也不舒服,忙柔聲地把他哄走。子文走出房門,剛想叫阿敏放水,誰知阿敏這鬼丫頭,正站在往浴室的轉角處,老遠地朝著他裂著嘴笑。「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啦!」「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塊洗吧!」「乖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說罷,嘻嘻哈哈地笑著跑開。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進浴室。當他回到客廳時,只見二媽正嬌軟地伏在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讓阿敏給她捶背。「哎呀!你倒會享福,喂!我來!我來!」「來得正好,快對二太太表示一下你這乖兒子的孝心!但要輕點呀!這種事和那種事可不一樣啊!嘻嘻!」「知道啦!我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勞你費心啦!」說罷學著阿敏的動作,輕輕的捶著。「二媽!你不舒服啊?」「唔!都是你壞!這兩天媽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揉散了。」子文聽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後的阿敏,也笑出聲來。也不知什麼時候,子文的兩手,變捶為摸,不停地在柳嬌的嬌軀上,上上下下地撫摸起來,摸得柳嬌扭腰擺臀的浪哼不已。「二媽!我倒有個辦法,既不會把你的骨頭揉散,而且保證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據說這種快樂,有若登仙。」「嗯!有那麼好?說來聽聽。」子文低頭伏在她耳朵上,輕輕地說了一陣,柳嬌似乎已被那話給迷住了,楞了一會才肉緊嬌聲問道:「那…你也不怕…髒?」子文作個多情的微笑,輕輕搖搖頭,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媽的衣褲脫光。柳嬌也柔順的隨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邊緣上,另一半卻懸在外面。美妙的陰戶,整個擺露在子文眼前,二條懸空的大腿,不斷地在半空搖晃。兩片四周生滿軟毛的大陰唇,隨著雙腿的擺動,不住地顫抖,當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陰核,嫣紅光亮,嬌嫩欲滴。子文看得幾乎口水都流出來,肉緊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媽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陰戶上。柳嬌從出了娘胎,從未將自己的私陰,被人吻過,雖然曾在風月場中打過滾,又嫁了個色中之鬼的呂無廉,但最多也不過只是摸摸插插而已。如今給他吻得既緊張又刺激,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縮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頭給緊緊的挾在大腿縫裡。子文使勁將頭掙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猛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輕輕地吩咐幾句。不由聽得阿敏緊張地紅著小臉,忸怩了好一會,才轉身走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後邊,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幫你忙啊!可別像上次似的,事後還要罵人家。」柳嬌那還講得出話來,只在鼻子裡「唔!唔!」兩聲,似是作答,又像在發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強忍住笑,相對作了個鬼臉。鬼機靈的阿敏,經子文在旁的指點,彎腰伸手將二太太的兩個腳丫子抓住,輕輕往後拉。出奇的怪態,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陰戶,不斷地一收一收的紫紅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強烈地燃燒著。他忍不住地埋頭在陰戶上,一陣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發洩出來。「啊…輕點…輕輕的…哎呀…你…你的手…媽…媽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輕點…」緊被兩人控制著的柳嬌,只能作有限度的擺動,陰戶裡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裡,又被他吃到肚子裡。濃濃的淫水,淫蕩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兩臂把二媽的大屁股,抱得更緊,拚命在陰戶四處吻著、吸著。弄得柳嬌,顫著、扭著,眉眼緊皺著、牙齒吱吱地咬著,二手在子文頭上按著、浪叫著,淫蕩嗲氣地叫著,簡直像發了瘋。「哎呀!我的…我的媽呀!啊…唔…對!對…就是那兒!再…深呀…媽的陰核…痛…唔…」緊抓著二太太雙腳的阿敏,看得兩腿發軟,情慾的火焰已經無法仰止,聽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聲,知道時機已到,不敢遲誤,緊握二太太兩腿的玉手,突然兩隻食指齊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腳板上,挖弄起來。「哎呀!天啊…你們…你們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兒…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丟了…舒服死了…」一股熱滾滾,濃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裡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一切都靜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虛脫狀態,翹著雪白肥大的屁股,頭朝下的伏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

在基隆留連十餘天的大媽花眉,終於回來了。本來,這天正值週末,經子文數日灌溉得像朵盛開的艷花似的柳嬌,比往常更為高興。自從小洪媽偷少爺,經小雲告訴花眉,被她趕走之後,一日三餐,多由二個丫頭動手,今天柳嬌破例地親自下廚,為心愛的文兒燒了幾個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廳裡開出。可是直等到時鐘敲過三點,還不見他回來,心裡既難過又傷心,與阿敏相對而坐,默默無言。突然花眉從基隆回來,進房一看情況,肚子裡早已雪亮,不好說,出但也忍不住地調侃著道:「什麼!飯開得這麼早,唔…不壞麼,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沒有魚,房裡的腥氣怎麼這麼重呀!」「大太太!那是我們在基隆吃魚吃得太多了,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滿肚子的魚腥味呢!」入世未深的小雲,那能體會到花眉弦外之音。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來,小雲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嬌聽得又羞又急,加上滿腹的悲傷,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聲,說身子有點不舒服,然後扭身走去。花眉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將柳嬌惹惱,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卻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罷,也轉身獨自回房去了。阿敏無精打彩地和小雲談了幾句,也到後邊準備晚飯,只留下個胸無城府的小雲,面對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見四下無人,那還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來。等子文看完電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裡,將熱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後,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當他知道花眉已經回來,好不高興,一頭竄進大媽房裡,把在咖啡室裡,無法發洩而準備留給柳嬌的精力,整個的交給大媽。淫聲浪語,隨著輕微的晚風,飄到柳嬌耳裡,使她又怨又恨,淚珠成串的將枕頭流濕了一大片。近來天氣很壞,濛濛的細雨,從早到晚的下個不停,室裡悶得有點發慌,柯府裡的氣壓,更是特別的低沉。二太太柳嬌,這幾天極少出房,就是用飯之時,也不常開口,惹得花眉滿肚子的不高興,也回她個不理不睬。就是阿敏這個丫頭,也滿懷抑鬱的,做起事來,扭扭搭搭,講起話來,像石頭那麼硬。害得小雲,連個對口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把少爺盼回來了,剛想發洩幾句,誰知小嘴還沒張開,少爺早一腳走到大太太房裡。使得她連連跺腳,也只有學著阿敏,沒事在大太太身邊一坐,給她捶捶骨頭,順便搭上兩句也是好的,反正總比一個人從早悶到晚好得多。一轉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剛剛過午,就急趕回來,花眉似是有意地氣氣柳嬌,故意在客廳裡與大兒子盡情調笑了起來。這兩天,小雲也習慣了,每當見到兩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時,不待子文吩咐,即會上前幫著脫衣解帶的。事完以後,擦陰洗陽,也變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爺的餘興未盡,也給她狠狠地插上一頓,更是使她開心。經過一陣調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噴火,媚眼橫拋了,沒等子文動手,小雲早就幫大太太脫得精光。本來全身皮膚,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地。是得了什麼皮膚病吧!不!如果仔細地瞧瞧,就會知道那是子文牙齒所留下的愛的痕跡呀!正在這個時候,柳嬌慢步走了進來,見子文的俊臉,拚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竄,不由一聲冷笑道:「喲!文兒這是幹什麼呀!可是想『回爐重造』一遍吧?」花眉聽得很不是味兒,心裡一氣,輕輕把子文推開,原式不動朝柳嬌道:「妹妹!你是個女人,總該一目瞭然!你仔細地瞧瞧,我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嗎?」「啊…」全屋的人都被這意外的話,差點兒驚呼出聲。***子文決想不到,近日家裡的低氣壓,竟是自己一手造成。尤其是大媽的當眾表白,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驚奇,又欣喜。可是,另一方面,卻像被推落在深淵裡,覺得自己身邊,失去一個最親近的人兒般的,無限的空虛,無限的孤零。但最令他傷感的,還是家中這場冷戰,原本極其歡樂的家,竟變得像個鬼域似的,沒有一點生氣。很明顯地,大媽花眉和小雲,二媽柳嬌與阿敏,各成一黨,敵氣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今天雖然是個大好的禮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來,滿街遊蕩著,思索著眼前的處境。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烈日當空的直曬在子文頭頂上,使連日歡笑的他,真有點支持不住。站在路邊呆呆地楞了一會,突然車後響起一陣「叭!叭!」的汽車聲,隨感到車子在自己身旁停住。「子文!你到那兒去?」「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請上車吧!」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緒,輕鬆了不少,忙轉到外面,拉開車門,在他身邊坐下。一路上,閔伯伯談笑風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個不停,早已把滿肚子的煩惱丟開,時而談到小莉,更使他高興。車子開得飛快,轉眼已經停在閔府門前。當子文隨著眉開眼笑的閔伯母進了客廳,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鳥似的,飛到他的身邊。在歡樂的氣氛中,吃過午餐,小莉便撒嬌的把子文拉到房裡。小別數日勝似新婚,一度纏綿之後,溫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懷抱裡,喋喋不休地傾訴著綿綿地情話。子文也坦然地將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與艾雲姨媽及美美表妹的關係都告訴了她。聽得小莉又酸又氣,嘴巴一裂,哭了起來,兩個小拳頭,拚命地在子文胸上亂捶。子文也只有柔聲軟語地在她的耳邊央求著,安慰著,並且絕對的保證心裡最愛的還是她。果然,不久小莉的氣就漸漸地平息下來,但卻一直追問著美美表妹與他的愛情史。「那以後對美美該怎麼處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幾個老騷貨啊!」「那…那就要看你啦!」「哼!講來講去,還是捨不得她,當然啦!像那麼美的人兒,就是我變成男人也捨不得丟掉她呀!」「她…她那有你美,我發誓你是我所見到最美的女人。」「哼!少拍馬屁!哎!你這冤家呀!處處惹人心煩,我也真擔心結婚以後,對付不了你那麼強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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