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瑣事壽宴前的淫宴
鈴,鈴,……他媽的,到底還要不要人睡了,該死的,誰的電話。我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
「哪位,找誰?」我有點不耐煩地說。
「請找一下林姨。」電話那邊是一個說普通話的男聲。
這時媽媽已經在另一邊的分機接了電話。
「兒子,放下電話,媽媽已經接了。」
接著我也將電話放下,我的頭向下趴著,卻突然在床下看到一個膠的套子,那是一個抽真空的袋子,我對這個東西太熟悉了,這是避孕套的袋子,但是這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和床下,我在這裡是從不用這東西的,除非有人在我這裡搞過,難道是她?
媽媽!
直覺告訴我,剛剛來的電話肯定有問題,為了不引起媽媽的注意,我在拿起電話準備偷聽的同時,用自己的手機按打自己的手機號碼,電磁聲蓋過了我拿起分機時的聲音,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打電話來的人就與她有關係。
「小淫婦,記住我說的話啊,準時來啊,我等你。」電話那邊的聲音。
「不行啊,今天,今晚是我爸爸的生日,我要去參加宴會,不能搞得身上亂七八糟的,另選一天行不?」媽媽的語氣已接近哀求了。
「不行,老子叫你兩點到你就不能不來,你和老李的事要傳出去,嘿嘿。」男人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原來,媽媽與旁邊的李伯有姦情,他媽的,這個又是什麼人?這時我睡意全消,一心想查個明白。
中午那頓我只是草草地吃了,終於給我想到了一個最好的偷聽方法。
「媽媽,今晚去吃飯,請你將我的數碼相機帶上,晚上再給我,我要去打球不太方便。」
「行,等一下你給我就行了。」媽媽回答著,但我卻看出她有點心不在焉。
「媽媽的一個舊同事約了媽媽去聊天,你的相機拿給我。」媽媽將東西收拾完對我說。
我將我的TCL的數碼相機遞給了媽媽,我還故意地用皮套裝著,讓她看不到相機事實上是開著的,正在處於錄音的狀態,我將容量最大的SD卡裝在了裡邊,並且充足了電,可以保證不會斷電。
媽媽今天化著淡妝高挽著髮髻身著的是一件高級服飾店買的短旗袍,半透明藏青色的的底色,胸部以上至肘部則是半透明的青色蕾絲布,一個同色的吊帶胸罩穿在裡邊,胸圍的的帶子比較細並且不是吊在肩上,而是吊在了脖子上,因為上邊部分是半透明的蕾絲布,所以還可以看到媽媽的銀鏈子,吊墜則陷在媽媽的一雙乳溝當中,這樣就使得胸圍的帶子從外邊看上去還以為是裙子裡邊的吊帶,從後邊更看不到胸罩的帶子了。
裙子的中部,是鑲著珠子的荷花圖案,腰部以下是旗袍下擺,開叉到大腿的中部,同色的超薄連褲襪與同色踝部有繫帶的絨面搭扣袢高跟鞋,媽媽穿著這件衣服參加過一些婚慶宴會,許多男人都會想盡辦法從正面領口下的地方看媽媽的胸部。
媽媽著裝完畢後,手挽著一個小皮包,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外走。看著媽媽緊裹在裙子裡誇張地扭動的屁股在小區門口漸漸地遠去,我不禁心想,今晚就知道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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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芝剛走出到車站,後邊已經有兩個年青人跟在了後邊,她不經意地回頭一看,就是打電話給她的那個年青的裝修工,旁邊的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小青年跟他在一起。她知道,他是來跟著她。
這時,原定所要坐的去公園的車已經到了,但上邊裝滿了人,不遠處交通崗附近一輛同線路的車停在了那裡,看來是車壞了。林秀芝看了看,沒想上,但這時那個裝修工走到旁邊小聲音說:
「阿姨,上車,我們趕時間啊。」
「但這也太擠了吧,上不了。」媽媽只敢小聲的回答,我後來將相機開到最大聲才聽到一點。
「反正等一下我們就那麼多人,時間過了我可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吧。」那個裝修工說。
林秀芝無奈地擠了上車,兩個青年民工也跟著她從後門上了車,兩個民工將她夾在了中間,她已找不到扶手了,這時,另一個民工將她的手拉著放到了他的褲襠上。媽媽有點驚恐地望著他,怎麼這個人這麼猖狂,在車上就……
原來的那個民工藉著車的搖晃靠近婦人,「阿姨,今天你好性感,搞得我現在就像將你就地正法。哈哈。」
媽媽本來向著這邊的臉又轉了過來,並調整了身體的角度,因為她不想被別人看到,因為那個民工的手已從旗袍的開叉著摸進了她的下體。他的手指從後邊摸進去,沿著屁股縫一點一點的摸進去,在婦人的大腿內側感受著高檔絲襪的順滑感覺。婦人的大腿開始有點抖動,她的下體已經有點濕了,而她手上的感覺告訴她,如果那個男孩將她的肉棒插進她的下體,一定會到達她的花心。
在過了一個站後,那個民工轉到了婦人的後邊,她只感覺到一條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股縫上摩擦著,手不時放到前邊握捏著她的雙乳。
她現在不知是想車子快點還是想慢點,因為慢了在這兩個年輕的合力下不知還能支持多久,快了就馬上被那些可怕的民工上了。但車子還是很快地開到了目的地,婦人跟著兩個民工慢慢地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在建工地的工棚。
說那是工棚,還已經擡舉它了,因為那根本不是人住的,是個倉庫,放著一些材料,裡邊的氣味熏人,婦人一進去就按住了鼻子。裡邊的光線比較暗,當她慢慢適應了裡邊的光度,看清楚裡邊時不禁低吸了一口涼氣,裡邊站著可能有七八個人,個個都用狼一樣的目光看著她。
因為走過來這裡也有一段路。汗,已經從背上慢慢地流下來了,使得衣服更貼著身體,旗袍的剪裁使得婦人豐滿的身段更可誘人,因為走過來時加快了腳步使得婦人喘氣時胸部的那兩團肉更是呼之欲出。
原來那個年青民工,走了過來對著那班民工說:「怎樣,如何,還可以吧?各位大哥,我沒說大話吧?」邊說邊拉著婦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要婦人坐在他身上,他從後邊抱著,並將婦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一隻手已經在從腋下穿過握著一個乳房,另一隻手則插到婦人的襠部,婦人的雙腿條件反射式的合併起來,民工立即在婦人耳邊狠狠說:「想想後果,要想早點走就會做點。」
說完將婦人的雙腿搭在了前邊的辦公桌上,旗袍的下擺已被民工拉起,看到了襠部。
「這婊子沒穿著內褲。」其中一個民工驚呼道。抱著婦人的民工的手指已點到那個位置,婦人的淫水在此車上已經開始流了,他在婦人的襠上抹了幾下,放回婦人的口邊要她吸進去,婦人無奈,只好將手指吸了進去。
那些民工放出了驚呼,人全部都圍了上來,這時抱著婦人的民工將婦人拉起來,他將婦人拉著要她趴在了桌上,他拉出了肉棒一下子就捅進了婦人的口中,因為趴著,一雙巨乳在擠壓得變形了,在吸了幾下後,他拉著婦人的頭髮,婦人的眼光已開始迷離起來。
「站著做什麼,要上就來啊。」
這時有五個人手中拿著票子,一遞給那個民工,就馬上衝了過去,他們還挺有默契的,他們將婦人擡到了辦公桌上,兩個人一人一邊抱著婦人的腿,他們在上邊不停地吸著,像吸毒一下,一個從後邊抱著婦人不停地握弄著婦人的雙乳,而另兩人則同時在婦人的兩邊耳朵與脖子上做工夫,不停伸出舌頭來舔,在婦人右邊的男人已經將婦人旗袍的扣子解開,原來在下邊的男人則將嘴放到婦人的襠部,在肉穴,大腿內側不停地吻著。
這時,後邊的男人走開,而婦人後邊沒有的依托,向後一倒,頭已經在辦公桌外了,剛走的那個人立即走回上來,將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婦倒吊著頭的口中。
這時,婦人的旗袍已經完全在掛在了腰部,婦人的超薄連褲襪的襠部位置已經被撕開,婦人的雙腿搭在了男人的背上男人在的舌頭在婦人的下體處插動著。陷在乳溝當中的銀鏈子在微弱的燈光下反著妖異的光,吊帶胸圍只有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將婦人的乳頭包著。
兩個男人狼一樣撲上去,將罩杯拉過一邊,一個口地咬了上去,因為疼痛,婦人的頭向上一提,肉棒原來只在口中的男人真切地看到肉棒在婦人的喉部引起脈動。他抱著她的頭使力地操著。
婦人這時眼睛的餘光望到,那兩個年青人在門邊一張張地數著鈔票,裡邊有一百元的,有幾十元的,也有幾元,難道自己就那麼賤嗎?就只這值這些錢嗎?婦人悲哀地想著。但她已無時間想那麼多,因為她感覺到,在車上的那根肉棒來的,是因為婦人沒穿著內褲,絲襪的襠部也被撕開,水已流了不少,肉棒不費什麼力就一捅到底。
這時另一個男人,將吸著婦人胸部的兩個男人拉開,他一屁股坐到婦人的胸部,他一手拉起婦人吊帶乳罩的中間帶子,將吊在脖子部位的繩頭一解開,拉開乳罩就扔出去了,他將婦人胸部上的兩個巨乳並起來,將肉棒捅了下去。
下邊操著婦人的肉棒實在是太年青了沒有經歷過什麼,在車上的前戲已做足的情況下,他一個支持不住,精液一下子就射出來了,然後,他坐倒在椅子上休息。
這時,另一個人走了上來,他將婦人的旗袍拉了下來扔到了地上,下邊幾個還沒有機會的人檢到婦人的衣服就聞了起來。這時操著婦人的嘴的男人也支持不住了,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死命地抱著婦人的頭,在這樣的情況下過了幾十下,他突然停住了,將所有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婦人的口中。
這些民工應該是壓抑得太多時間了,這些民工的第一次都沒支持多久,幾下就射了,每一個人都曾經上過婦人一次了,原來那些只交了幾十元錢的就有點依依不捨地再多看了幾眼躺在辦公桌上美艷婦人的肉體,但沒辦法,誰叫他們沒錢呢,只能等下一次了,他們臨走時還專門去摸了婦人幾下才走。
交了一百元錢的那幾個民工這時已經回氣完畢了,他們又再提槍上馬。
婦人的手被反到了後邊用繩子綁了起來,第一個操她嘴的民工這時已睡在了辦公桌上,抱著婦人,將婦人的雙腿打開,跨坐在他身上。因為雙手被綁,婦從本來已大的乳房更顯巨型,他抱著婦人的雙乳一輕一重地一吸一咬,婦人的乳頭又再度硬了起來,肉棒在自動的調整已經滑到了肉穴的口了。
「輕點,不要用力咬,不要,好痛。啊,好癢。」
婦人的雙乳在民工的服務佈滿了紅色,這時,另一個民工從後邊將婦人的一雙高跟鞋脫了扔到地上,他將肉棒頂在了婦人的股縫上,婦人已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不要,好痛的,不要搞我那裡。」
這時,收錢的那個民工也上來制止,但那個民工卻不管,只見他從錢包裡再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一扔,然後就將肉棒放在原本已經被精液湧濕的屁眼邊上,慢慢地擠了進去。
「啊,好痛,要死了,天啊,好大啊。」婦人開始痛叫了起來。
「老婊子,老子就是喜歡你的老屁眼,啊呀,你的屁眼好緊啊。」
這時婦人的下體也有肉棒插入。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你上我下,你進我出,配合得極度默契,婦人的痛叫聲也慢慢地變成了呻吟聲。本來悶熱的倉庫因為屋內的不停散發熱量而顯得越來越熱。人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只是他們不覺得而已。終於,交足了錢的幾人在婦人身上放完了自己的最後一顆子彈,都坐下來休息了。
婦人這時掙扎著坐了起來,她知道,時間不多了,她將腳上的絲襪從大腿根部頂端慢慢地向下擼下來,並隨手扔到地上,那幾個民工搶著將地上兩邊的破絲襪放到自己的口袋裡。
婦人這時也在慢慢地穿著衣服,當她剛想將底下的精液搞乾淨時,收錢的民工卻自動走過來將婦人的旗袍穿好,重新又像一個貴婦一樣,臉上的疲態卻怎樣也改變不了。但是她卻怎樣也找不到胸圍在哪裡了,其他民工這時都已經走了,只剩下了帶婦人來的民工,當她剛想走時,他從背後抱住了她。
「你想做什麼?我都被你像妓女一樣賣了你還想怎麼樣?」婦人生氣地說。
「林阿姨,別氣嘛,讓我也來一次。你實在是太誘人人。」民工邊說邊輕輕將婦人的新絲褲襪拉了下來,他扶著他的肉棒再一次的插進了婦人的肉穴。但這一次他做得好溫柔,比那些民工斯文多了,他的手在隔著衣服在婦人身上撫摸,當撫摸到婦人的乳房部位時還用手指在婦人的乳頭部位輕撫,這一次才使婦人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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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XX居大酒樓,XX台。
「爸爸,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老人的幾個子女同時向著老人祝賀。
「都好,大家都好。」老人看著幾個子女笑著合不上嘴了。
在敬酒的同時,一個青年望著一個那個身穿藏青衣旗袍的婦人,耳朵裡邊塞住耳機,不時地展現出與現場格格不入的笑容,他的雙眼死盯著婦人的身體,好像可以看清楚裡邊一樣。
城市的夜空仍是那麼的美麗,生活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