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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暴露記事

日期:2024-03-07 作者:佚名

秋老虎還在,天氣炎熱,我正躲在冰冷地空調房裡默默的收拾衣服。

幾天前,我去了醫院。因為腹痛所以不得不去檢查。後來,我不止查出了胃病,更是提早發現了正在萌發的腫瘤!

「小姐,你不要擔心。雖然是腫瘤但是還是良性的,而且醫院專家診斷是胃病病變導致的。衹能說萬幸你立馬來檢查了!在拖個半年就不好辦了!現在你衹需要住院做手術,然後留下來觀察一段時間。術後不會復發的幾率有99%!所以不要擔心,回家去收拾一些行李先來住院調理胃病吧。」

說話的是全市著名的大醫院的院長。不止權威更是慈祥,也多虧父親的人脈才能由他主刀。現在,我的任務就是住院半個月調理身體,準備迎接不久後的手術。弟弟葉炎正好做完實習了,大約可以在半個月、臨近手術的一周內趕到我身邊。想到英俊的弟弟和他胯下的巨槍,我沒由來的臉紅耳熱了起來。雖然沒有血源關係,但和他在一起我總是能感覺到禁忌的快感!

拉開衣櫥,醫院是規定穿經過嚴格消菌殺毒處理的病號服的。外衣就不要帶了,唯一需要的就是內衣了。而且那天去的時候看見,為了方便患者們上廁所,病號服其實是裙子式樣的。不過下擺到了膝蓋,還是很方便的。正好適合我露出。

於是,我也就不需要帶多少東西了。醫院是恆溫23%,不單單舒適更不會感冒。不過我還是帶了絲襪,也好御寒。內衣還是一件不落,穿不穿和帶沒帶的性質是不同的!

裝好衣服,我又換了一身單薄保守的衣服。這件衣服是偶爾用的,雖然不承認,但是我還是會顧忌別人對於我的看法。我是一個感露,愛露的人。但是卻不願讓別人對我生出反感和、這女人好淫蕩啊!一類的評價。我更願意別人在欣賞完我的身體後會慶幸、這女人太粗心了!讓我飽眼福了!

提著一箱子衣服和手機手提電腦一類地必備物。我就上了電瓶車,小車停在小區地下就好了。開電瓶車反而方便許多。

路不遠,但是也走了7分鐘多。在這炎熱地夏日裡如此照射太陽,我的嘴唇都不禁發白乾渴了。強忍著不適我先去找了醫生。

慈祥的老院長說:「不要擔心,其實這衹是你的心理負擔太大才會這樣。加上近來天氣炎熱,你衹要多喝水就可以了。而且你的胃病衹要治療調理好,手術成功不復發地幾率近乎100%,而且你要記得多多運動。」

老院長一再保證,我也就卸下包袱了。而且似乎我衹需要調理好身體,平時喜歡怎樣還是可以的呢!

跟著住院部的護士長進了病房,因為衹是在調理,與人交流什麼的也是頗為重要。院長病沒有讓我進單人病房,而是住在四人間的病房。

這棟住院部也是蠻老舊的了,除了入口大門以外其他的病房一類的都沒有監控。但是內部裝潢卻很是高檔!四人間的病房統一都是一床一台電視兩個廁所。

根八人間的一樣了。而且手術後我會搬進單人病房,似乎更是舒適。

找到了房間和床位,我把衣物都放進了旁邊的一個櫃子離。五個門的抽屜式櫥衣櫃裡面很深,而且我的衣服也少,衹是放了一個抽屜。而且右手邊還有一個低矮的床頭櫃,想來是放隨手需要的東西。我把電腦鎖進了五節櫃,就等著護士送床單來了。

很快的,護士就抱著一件乾淨舒適的白色被子過來。上面還放了兩身衣服,護士幫我鋪好床底後告訴我。換了衣服衹要丟到門邊的桶裡,每天都會有人來派發衣服和清洗衛生。

我此時是真空的,雖然衣服單薄但是也有點保守。索性也就不拿內衣褲的。

而是拿起病號服進了廁所。

病號服和我想的不一樣,其實是兩個式樣的。一個是裙子一般的,一條則是普通的樣式。這樣對於病人也選擇性較多,畢竟有的病人正是得了那種最好不要穿褲子的病。比如大腿內側皮膚潰爛什麼的……我脫下了裙子打算換上病號服,正好看見後面貼了一個小字。穿上後下擺到了膝蓋上許多,已經是短裙了。我拿起搭配褲子的衣服一比,看起來恐怕遮擋不住屁股吧!

正好,我拿著病號服去護士站換一套裙子式樣的。開了門出去,因為外面用的是大馬力的中央空調,一出去就覺得有點涼了。幸好這件病號服還是很保暖的,涼風唯一的入侵途徑衹有裙底了。

空調風吹過冰冷的瓷磚,乎的向上吹來。好色的撫摸起我那沒有遮擋的陰戶,原本就多水的下體一被刺激,皎白的蜜汁更是潺潺而出。

「該死,好色的風!連你都來欺負我。」我臉色泛紅的暗卒,同時夾緊了腿,否則水順著大腿一流那才真是糟糕了。

一路上,許多病人都在外面走東。看過去大多女性都和我一樣穿著裙子,衹是她們的比較長。偶爾會有一兩個和我一樣的。男的則比較少,不過也有一兩個。

看到不遠處就是護士站了,我蹬著拖鞋慢慢走過去。那裡也有一些沒事幹的病人在和護士交談,護士站對面就是一排椅子。不過上面衹坐了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

我走過去,伏身在站台上,遞出衣服交給護士,說要換一套和我身上穿的樣式一樣的衣服。護士看了一眼,微笑的請我稍等就走開了。

衣服很寬鬆,何況我是這樣伏下身子。沒有乳罩遮擋的胸部都被左右的男人看見了。我衹覺得胸前好像被人正在用粗糙的大手撫摸一般,胯下的蜜汁又開始氾濫了。

我估摸著,這個姿勢恐怕後面的少年也會看見我的陰戶吧?我佯裝不知道,拿起Iphone4把玩。其實呢,我在借助手機的反射偷看少年的反應。

果然,那個靦腆羞澀的少年正抬起頭目瞪口呆的凝望著我的胯下風光!他的胯下也已經很明顯的腫脹了起來。

看見他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眼看護士也快回來了,我就直起身子來。

左右的兩個人眼看已經沒有什麼好風光了,就一起離開了。走前還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我甚至聽見他們低聲交談著:「這妞好騷啊!居然沒穿內衣。」

而後面的少年也已經離開了。恐怕是因為看見我美麗的陰穴,搖回去打飛機吧?我不禁暗想。

「小姐,你的衣服。」

「謝謝。」我拿起衣服道謝,就回身向病房走去。說起來我還沒注意我的病友是什麼樣的人呢!

病房很是寬敞,面對面的排放了四張床。我的旁邊躺著一個年邁地老人,我的對面放了東西卻不見人影。想起關閉的廁所門,應該是在如廁吧。而另一個,是一位年邁的阿婆。她似乎剛起來,掙扎著翻起身子打算起床。而旁邊的爺爺似乎聽見了聲響,也慢悠悠的爬起來了。

我看見老婆婆起身,就走過去攙扶她。她微笑著說了聲謝謝,自己走下床向老爺爺那裡走去。

通過交談,原來他們是一對金婚51年的老夫妻。楊老伯是因為中風導致右腿行動不便外加心臟病。而黃阿婆則是普通的感冒,住院也是為了照顧楊老伯,據說楊老伯在手術一次就能醫好心臟和中風的病了。我也恭敬的道了一聲祝賀。

這時候,廁所的門啪唧一聲的開了。叢裡面走出來一個眼熟的羞澀少年,不正是看見我陰戶的那個人麼!

看見他,我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紹。他好像呆傻了似的,看見我伸出手才反應過來。感受到他激動的顫抖的手,我暗笑他恐怕是被幸福擊暈了。

我返身回到了床上,然後才拿起電腦。床上可以拉出一個小的可以移動的桌子,是用來吃飯的。我放好電腦。就屈膝坐在床上瀏覽網頁,當然,身上是沒有蓋被子的哦!

阿南(羞澀少年)已經躺回床上了,在不久就要中午了。因為他的病需要控制飲食,忌憚很多刺激性的食物,所以將會由醫院負責。醫院裡的大部分病人都是如此,而且醫院的伙食也是很好,因為一個月需要多付300元!

我這樣坐著,裙子自然的被高高拉起。遮擋的作用蕩然無存,因為雙腿合攏而顯得分外緊密的陰戶就露出在了他的面前,阿南的眼睛先是突的睜大了。然後若無其事的躺下蓋上了被子。其實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下體。我分明看見他的被子下面正在不停的擼動。

「真是精力充沛啊!剛剛才打過一次吧?」我不無戲虐的偷偷暗想著。同時拉起被子蓋住了肚皮。

這樣一來,阿南可以看見的東西一點都不會少。

我突然偷偷看了他一眼,他裝睡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我假裝不知道,然後鬼鬼祟祟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兩衹短小白胖的玉手,一衹在上面玩弄鼠標。而另一衹則在下面偷偷的自慰著,短小的手指分開了陰唇,然後捏住了已經翻出的陰蒂。同時緩慢而又勻速的運動起來。

阿南的眼睛瞇著在偷看,同時手還在不停的擼動。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插入了陰道內!冰涼的手進入溫柔而且緊密的穴道裡,就被一股吸力牽引進去。

這越用卻越是緊湊的蜜穴衹能勉強進入兩根手指,假如是弟弟的話,就算他耐力很好恐怕也會很快一瀉千里吧?

或許是我的體制太過敏感,很快我的忍受不住了。我挪開被子起身向廁所走去,因為兩位老人已經再次休息了,我甚至沒有放下裙子,就這樣赤裸著下體進了廁所。

在廁所裡,我費勁力氣把兩根手指插入陰道,用皮膚摩擦著G點。我這才發現,廁所的門下是一空一空的。而一對眼睛正透過那裡在窺視著我。

我佯裝不知,但是無疑這會令我更加高興。很快的,陰精就伴隨我的一聲嬌吟噴射而出!

整理好身子,出了廁所正好看見阿南也從廁所出來。饒是我也難得的臉紅了。

和他打過招呼就爬上了床。

這次我就乖乖的了,衹是會偶爾不經意的走光一下。這也衹會加重阿南對我:粗心、不喜歡穿內衣的評價更加堅持了。

我的內心有點三月不知肉味,奇癢難耐的感覺。說起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也就5個人把。而且許多也就是一夜情的樣子。(算算,破了葉子處女的一個。弟弟一個。旅遊時一個。山頂超市的小孩一個。最後一個就是安裝工了。正好五個)所以我的性經理真的不多,也衹有前男友和弟弟有和我做過多次愛。

吃飯後我就開始休息了。突然想起來例假就是這兩天裡快來了,我趕緊跑到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兩盒衛生巾。果然,第二天我就察覺到月經的來臨。

來了月經,我只好穿上了內衣褲。而且每天都會穿絲襪,保暖是很重要的。

期間我就很少在被阿南看見過身體了。阿南也有點意興闌珊,不過也就一周而已。

我的月經也就過去了。

而且,弟弟再過一周也會到我身邊來陪我了。

穿了一周的內衣褲,真是覺得渾身不舒坦。牢牢的束縛壓抑的我心情不暢快!

旁邊的楊老伯已經在三天前手術完畢了,現在已經去了樓上的單人病房調理。

我偶爾會和阿南上去探望,黃阿婆感冒好了,身子格外健碩。但是有點行動不便,應該是年紀大了吧!這是無法避免的。

今天開始,整個病房就衹有我和阿南了。最近雖然小病很多,但是大病卻很少。阿南也安排了會在這週六開刀,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阿南居然是肺部問題,難怪他很少出去,而且不愛說話呢。

脫離了月經的困擾,我再次解下了內衣褲的包裹。衹是最近秋老虎再次凶猛,病房裡的空調也加大了風力。我就沒有退下絲襪,而是繼續穿著。阿南似乎也很喜歡看我的絲襪美腿,經常望著我的腿發呆。

不久,阿南的父母急匆匆的進來探望後又急匆匆的走了。看起來也是業務繁忙的人,阿南在他們走後才無聊的打算睡覺了。

「阿南,你不是快手術了?怎麼你爸媽不陪你啊?」我奇怪的問他。

「他們忙,衹要忙完了就會來陪我了。葉姐,你呢?」

「我啊?我爸媽在國外,衹有一個弟弟。估計過幾天就會過來了。」

阿南哦了一聲,又好奇的問:「親弟弟?」

「是,也不是。」

「嗯?」

「弟弟是爸媽領養的。」

阿南恍然大悟,正好清潔員阿姨打掃完廁所要拖洗地板。我就進廁所洗澡了,我洗澡特別慢,等洗完外面都安安靜靜的了。我透過天窗一看,天色也已經完全黑了。

我轉身打算拿浴巾,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拿!而且衣服也順手拿給清潔員了。

雖然病號服是由醫院免費洗的,但是內衣、浴巾一類的自帶品卻沒有。想洗?一次一元,外面有投幣洗衣機。

這樣,我現在衹有一件乾淨的絲襪和病號服了,全身濕漉漉的穿顯然不妥。

等它自然風乾又不行。

無奈,我只好麻煩一下小南了。

「阿南!阿南?」我小聲的喊了幾嗓子,但是沒有人回答。看來是睡著了,我也就不在顧及什麼了。赤裸裸的走出了廁所。

望了望阿南,果然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我就安心的背過身子去拿浴巾。

「葉姐!你怎麼?」突然一聲叫喊讓我腦袋都回不過來。當我呆滯的轉頭時才看見,阿南正躺在床上、臉紅耳赤的盯著我。

「啊?阿南你不是睡著了嗎?」我在詫異後故作鎮靜,一邊拿起浴巾擦拭身體。

阿南木木的看著我,呆呆的不會說話了。然後才好像反應了過來似的。

「啊?嗯,剛剛合上眼呢。就聽見有人叫我,結果一起來就……」我擦乾淨了上身,這時候我開始有點難以控制自己了。肆無忌憚的想法在心裡橫衝直撞。

「真是抱歉啊!都怪我。」我戲虐的看著他,阿南低低的恩了一聲。

「阿南,你是不是沒看過女人的那裡啊?」我冷不防的問了一句。

阿南慌亂的說:「看。看過。就是在網上。現實裡……沒有。」

我聞言就走了過去,此時我渾身上下沒有一件遮擋。完美的乳房和潔白的下體大大方方的暴露出來。我把腿往床上一放,粉嫩的正微微張合的陰穴就等於湊在他面前了。一絲絲的潔白蜜漬順著誘人穴道溢出,粘黏再了兩片陰唇間。好色的陰蒂突出了包皮的束縛,連粉色的肛門也不禁的縮緊。

阿南看的都癡呆了。我滿意的暴露出了自己,就拿起浴巾來擦拭乾淨下體。

在阿南面前套上了病號服,然後才拿起集攢了幾天的內衣褲、浴巾走向洗衣機的位置。

因為平時都不穿內衣了,所以集攢較多的也是絲襪和浴巾。絲襪衹能手洗,內衣和浴巾也是很快。當我洗完一切時剛好七點半了。也是吃飯的時間了。

拿著衣物回到病房,阿南已經開始吃了。看見我進來他紅這臉叫了聲葉姐。

我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就去陽台曬內衣了。

經過昨天晚上的裸體見面,我和阿南就顯得更加聊的過來了。阿南因為肺病體力不好,大多喜歡傾聽。而聽到我厭惡穿衣服時,阿南更是表示他不會說出去,而且不會對我亂來的。

我問阿南為什麼他會有這種自信。阿南告訴我,他的病迫使他根本沒有能力完成一次性交,那太耗費體力了。後來,我更換衣服或者洗澡也不在顧及。偶爾還會讓阿南看著我的裸體打飛機。

幾天後,阿南就在親人的陪伴下進了手術室。而我也更換了病房,上了樓上的單人病房。後天開始將會再次進行一次徹底的複查,然後就是手術了。

而弟弟,也在阿南離開的這天中午到來了。

我剛剛收拾好東西要換病房,弟弟就提著東西過來了。

「誒?弟弟你來啦?不是說還要幾天嗎?」弟弟一邊提著東西走在我後面,眼睛還不停的瞄向我的胯下。我在他面前也不矜持了,什麼豆腐都任他吃。

「姐,你又穿那麼少!老爸打電話來說你要進行複查啦。所以我就趕緊過來了。」

「哦喔喔!要是老爸不打電話,你還要拖幾天喔?」我佯裝生氣。

弟弟深知我的脾氣,笑了笑也不回答。

進了房間,其實配置還是一樣,衹不過少了三張床、三台電視和一個廁所罷了。房間也小多了,但是多了一套沙發和單人床。

弟弟在整理他的東西,我也輕車熟路的把內衣、浴巾和絲襪放進衣櫥裡。弟弟看見我帶了內衣很是詫異,不過我微微一撩起裙子他就明白了。

平靜的度過了一夜,今天在過一天,明天下午就會開始一系列的檢查。假如病情沒有變化就會按照原來計劃的手術方案進行。

今天天氣不錯,秋老虎的高峰到來導致天氣更加酷熱。早上都那麼熱了要是中午不就曬死人了?不過,晚上會是冒險外出的大好機會哦!

不過,在這之前是不是要玩點什麼呢?很久沒有嘗過性交的滋味了,一看見弟弟就使的我內心發熱,好像發春了一樣。

吃過早飯,我一臉嬉笑的看著躺在單人床上睡覺的弟弟。他是連夜坐車來的,昨天晚上匆匆洗澡完就睡著了。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必須要叫他起床了!更何況他現在一柱擎天著,不難受麼。

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弟弟一臉迷糊的爬了起來。嘴裡還嘟嚷著,然後才進了廁所洗漱跑出去買早餐。

趁著弟弟出去買早餐我進了廁所解決生理需求。我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看著小說,不久,弟弟就回來了。

還沒有進來,我就對他遠遠的說:「弟,進來把門反鎖了。」

「哦。」弟弟回答了一聲,然後傳來房門反鎖的聲音,接著弟弟就進來了。他看見我赤裸裸的躺著看小說,下肢還很不雅的岔開交疊在一起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胯下熱血沸騰,一桿肉炮轟的抬頭起來。

裸的身體,而且我的蜜穴也是潔白無毛的。要不然很少有人能看著一個排泄器官咀嚼食物吧。

我翻過身子正面朝下安安靜靜的看書。弟弟不一會就吃完了,他拿起快餐盒和垃圾出去丟的時候還在我的穴上抹了過去,火辣辣的觸感刺激的淫水又氾濫了起來。弟弟一個來回也很快,垃圾筒就在樓道口。不到一分鐘弟弟就回來了。

「姐,你那個,能不能做啊?」

「誒?」一般來說,弟弟是很瞭解我的。他就是拉我出去打野炮我也不會有意見。

看來他是以為我的病情不能亂來了!

「哎呀,安拉!姐姐衹是胃病,你20多年活哪裡去了?」說著,我走下床蹲在弟弟的面前。溫柔的拉下他的褲子,弟弟碩大的陰莖開始緩緩的在空氣中直立起來。

我溫柔的吸含住弟弟的龜頭,他的陽具很大,我的嘴巴卻有點偏小了。充實的感覺充斥我的口腔,弟弟絲的一聲抽了口冷氣。

舔、吸、含等等一系列沒有技術的方法被我用了出來。對於用嘴巴服侍男人我很沒有經驗,弟弟也許也是按耐不住了,抽出雞雞看著我。

我嬌媚的看著他,緩緩的站立起來轉過身子。潔白豐腴的臀部伴隨著前身的伏下而挺立起來,無毛的饅頭嫩穴微微張合著,一絲絲淫水流了出來。

弟弟解下褲子,紅色的龜頭頂在了入口。他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抓住我的乳房把玩了起來。我在陰莖的火熱刺激下快失去理智了,空虛的下體傳來的衹有需要兩個字。

我轉頭哀求「好弟弟!好老公!快點干進來,我忍不住了!」弟弟含住我的耳垂,火熱的感覺讓我再次呻吟了出來。

「如你所願!」話音落下,一種充實、火熱、酥麻的感覺一起從下身湧上來。弟弟那碩大的陰莖已經整個進入密道,龜頭正半鑲嵌的卡近了宮頸。

「啊哈。姐,你的那裡,好緊啊!一直在吸啊吸的!」弟弟開始艱難的進進出出,三淺一深,六淺一深。最後弟弟直接次次捅進了子宮裡,每次交合都發出了拔塞子也似的聲響。

「啊。啊。姐,我要射了!」

「姐也不行了,射裡面吧。沒事的。」

弟弟啊的一聲,狠狠的把整根陽具插入了子宮裡。火熱的精液和我高潮所發出的陰精交匯在了一起,不停的沖刷我的子宮。淡淡的幸福感湧現在內心裡。

「姐。」弟弟趴伏在我的身上。

「嗯?」

「你吃藥了吧?」

「……」我用力的錘了他的背,弟弟哎呀一聲翻過身子。陽具離體的瞬間帶出了一串白濁的液體,我趕緊用手遮擋住。弟弟也不耍寶了,抽出紙巾來擦拭被子和我的陰部。

我拍開他拿著紙巾的手,然後扶著已經有點偏軟的陰莖再次坐下。

「誒?」

「讓它自己幹了就好。」

弟弟點點頭,在我體內的陽具又堅硬了起來。他想開始抽插,卻被我制止了。

「懲罰哦!」弟弟仰天一趟,淚流滿面。

夜色寂靜了,歡愉了兩次我和弟弟都累了。休息到了晚上我們卻又神采奕奕的,想必是經歷了許久沒有的性愛,讓我們的精神亢奮了。

輾轉反側,我第一個忍受不了了。

「弟弟,我們出去外面逛逛吧?」

「誒?怎麼了?很晚了,夜市都關了誒。再說你明天不是要複查嗎?」

「矮油,不出醫院嘛!明天的複查在下午啊。沒事的啦!大不了,姐姐穿辣點咯?」

弟弟聽見我那麼說,也精神了起來。看起來是早上沒有爽夠,我借助月光看見他的胯下在微微腫脹起來。

「你硬了哦!是不是在亂想啊?」

「哪……哪有?你走不走哦?快準備拉!」

換了一身衣服,弟弟穿著普通的衣服褲子,唯一特別的就是寬鬆。而我則換了一套連褲子的病號服。(就叫二號病服吧。)這身衣服的上衣比較短,衹能蓋住半個屁股。褲子麼,反正馬上要脫了,就不必去管了。

而裡面呢,則穿了一條絲襪。也就是那條特別的絲襪咯,衹要遮住半個臀部,在夜晚裡被人看見也衹是讓人覺得這人是穿了褲子的。而開出的襠部更是方便,我衹要一抬屁股,弟弟就可以長驅直入了。

弟弟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和我一起走了出去。一路上經過護士站來到了樓梯口,旁邊就是兩個電梯了。雖然電梯很好,但是樓梯不行。,不止黑暗還很狹窄。

在樓梯間裡,我脫下了褲子,這樣整個包裹著絲襪的大腿就完全暴露在空氣裡了。樓梯裡沒有大燈,衹有昏暗的小黃燈。我看了看自己裸露出來的下體,不滿的撇嘴對弟弟發難了。

「弟弟哦,就姐一個人裸著下面你好意思嗎?」弟弟錯愕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我暴露出來的美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所以啊,把你的雞雞放出來吧!」弟弟反應很大的向後一跳,連連求饒。最後還是被我抓著命根子走下樓梯。

因為我的手上抓著一根陰莖,弟弟就只好落後了我兩個台階。他不知道是想了什麼,突然問我:「姐,你都沒試過插著假陽具嗎?」

「嗯,我怕用多了那裡會松啊。」

「不對啊。姐,我怎麼覺得你的穴越來越緊啊?」

我撓撓頭,內心也是感到不解。雖然我的性經歷不多,但是我卻常常自慰。

而且體制敏感的我很容易在別人的目光下高潮。

「可能是體制問題吧。姐經常沒被插、單單衹是被看都會高潮呢。也許就是上天賦予的特殊能力咯。」我無所謂的解釋,反正本來我就懶得去思考那些和我知識儲備完全無關的事情,也就馬虎過去了。

「那,姐。你要不要試試哦?」

誒!對啊,我還沒有試過下面插著東西亂跑呢。

但是我一看弟弟,身上衹有一個裝著我的褲子的袋子。既沒有假陽具也沒有黃瓜一類的東西。插陰莖?拜託,插進去了哪裡可能走的起來哦?

弟弟也是意識到了,傻笑著撓了撓後腦勺,正好到了一樓。

樓梯間有兩個門,一個通正門一個直接進後院。我拉起弟弟義無反顧的向後門走去。弟弟突然拉住我,把我拽進了一旁的廁所裡。

我詫異的看著他,以為弟弟忍受不了慾火要來一炮呢。不過很快的,我聽見了腳步聲。然後是外面垃圾筒搖晃的聲音。等到聲音遠去我們才走出來,剛剛實在太危險了,要不是弟弟耳朵靈敏的話……

小插曲過去,我和弟弟走出了住院部大樓。大樓後面是綜合場所,有休息區,有人工湖(很小的池塘,反正是假的不必認真)還有宿舍樓和一些類似紅十字會的地方。不過,到了夜晚這裡卻是裊無人煙。

於是就沒有塞回去,而是硬邦邦的挺立著。

我走在前面,突然發現遠處是運動器材。雖然比擬不上復建室裡的高檔,但勝在娛樂性強。弟弟和我都過了玩樂的年紀,那裡卻是激起了我們兒時的回憶。

這種摸摸,那種玩玩的,時間也是消磨的很快。但是弟弟在一旁看著美麗誘人的姐姐穿著性感到露出陰戶的服裝左右攀爬,很快就硬的難受了。於是他挺著雞雞走了過來。

這時候我正在玩鞍馬,坐在冰冷的鐵質鞍馬上面不停的來回摩挲,快感已經刺激的我下體充分濕潤了。當我轉身打算下鞍馬時,弟弟已經湊上來了。堅挺的陰莖艱難的刺入美妙的蜜道裡。

我正面對著他,弟弟一托我的屁股就把我從鞍馬上面帶開了。我的手腳都環繞著他,而他的陰莖也在下面快速的進進出出。

弟弟開始走動了,他抱著我,一邊走一邊用力的向上頂,這種姿勢完全不輸背入式,每次的抽插都會進入蜜道的最裡面。但是,這樣也是很耗費體力的。弟弟衹是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就覺得累了。

弟弟放開我,我站在地上。他的陰莖夜離開了下身的蜜道,我知道弟弟肯定是要用背入式來侵犯我。他最愛的就是不停的入侵我的子宮,並且沒有顧忌的把精液注入裡面。

我背過身子,屁股高高的挺翹起來。曲徑通幽,弟弟的陰莖再次跑了進來。

他不止抽插,還抓住我的乳房,一衹手伸在前面擠按我那敏感的陰蒂。

三重刺激下,我在弟弟發射前就高潮了兩次。弟弟抱住我進了旁邊的公廁裡清洗。

因為弟弟抽插的太激烈了,被積壓濺射出來的淫水噴的絲襪和裙子都沾滿了。

在廁所外面的洗手池裡草草的沖洗一下身體,下體還在滴落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體。手頭上沒有毛巾了,我就脫下絲襪和裙子擦拭。

午夜了,涼風習習的。我濕透的身子不禁的打顫起來,於是就拿起堵住下身的絲襪並著裙子拿給弟弟,讓他先回病房裡幫我帶套衣服來。沒了遮擋,弟弟注入的精液又溢了出來。

「弟弟真是精力旺盛啊,這是第幾炮了?剛剛走的時候他那話好像又硬了呢。」我喃喃自語,也就不管下身的淫水已經滴落完、而且開始風乾導致的緊巴感。仰面倒在長椅上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月亮上收回目光回過神,這時才覺得下身難受的很。

精液風乾後使得下體緊巴巴的,我摸了一下就感覺到很粗糙的質感。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我走向洗手池打算清洗一下。反正弟弟很快就回來了。

走到水池邊,低地矮矮的我可以很輕鬆的把一衹腳放上去。放上左腳以後我才覺得這個姿勢太過淫蕩了,陰穴已經完全裸露出來。因為腿張開所以兩片一直合攏著的陰唇都被拉開了,因為一直赤裸著身子,所以陰蒂保持著被刺激的狀態突破包皮而吐露在空氣裡。

「要是由個人在後面的話,用力一頂就能突進深處了。」我悠悠的想到,右手則接著水搓洗陰戶。

我一邊半清洗半自慰的揉弄著陰部,腦子裡則自己思考起來。

「以前幫弟弟打手槍的時候,他總是射一次就軟趴趴的起不來,等了很久才能回過氣。可是怎麼一插進來就能撐那麼久玩好多次呢?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的體質導致的?」我突然起了這種念頭。原本自己就對於性耐力超乎尋常的好,高潮後回氣都似乎比別人快多了。而且超敏感!不管做幾次陰道都不會松弛,肉棒一拔出去陰道口就立馬恢復了。而且陰唇也不會發黑,玩多了也不會紅腫。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不切實際的東西,可是很快下身就傳來了異樣的酥麻感。對於這種玩意特熟悉的我自然知道是高潮快來了!於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就到了頂峰。

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我休息了一會。這時才發現居然起霧了,四周灰濛濛的,所幸還不大。

我正打算下來,突然一雙粗糙的大手無助了我的嘴巴。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另一衹手環住我的身子把我抱住扣緊。一根火熱的傢伙頂住了羞人的蜜處,上面湧來的溫熱刺激的陰蒂突突的自己冒了出來。

不明男子壓住了我,使得我不得不把伸在洗手池上的腿用力頂住。這也使得我沒有辦法夾緊下體以做反抗。

羞辱、害怕、悔恨。

不得不說這是我此時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在疑惑不明男子為何沒有查進來的瞬間,我又責怪著弟弟的拖拉。

蹼嗒蹼嗒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就這樣被一個完全不知道身份的人侵犯,饒是對性沒有多大牴觸的我也是接受不了。

這時,一個略顯慌張而且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

「姐,你別哭啊!是我啊!你別怕啊!」是弟弟,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鬆手了。我一臉眼淚的看著他,哇的哭了出來。

雖然害怕而且生氣,但是我還是很理智的低聲嗚咽。同時一種無言的依賴感從心頭浮現,我牢牢的抓住弟弟的肩膀趴在他的身上。弟弟抱著我,輕柔的撫摸我的後背,不停的在我耳畔低聲道歉。而這時候,我們渾然沒有發現在我抱住他的時候,弟弟的陰莖刺溜一聲完全滑入我的陰道裡。

哭了一會,我就覺得好過多了。弟弟抱著我坐再椅子上,我極其不雅的跨坐著。下身也傳來了一直被忽略的快意,我不由自主的擺動腰肢。

弟弟感受到我的活動,也慢慢的開始抽插。最後弟弟就把精液射到一旁的地上。

「姐,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想這樣做了。」弟弟突然飽含歉意的說。

我卻沒有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問他,「阿炎,如果我沒人要。你願意娶我麼?」

弟弟很快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姐,你那麼漂亮。而且那裡又那麼緊。怎麼可能會有男人不要你的。」

我一打他的腦袋,幽幽的說:「姐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換過兩三個男人了,你說誰還要我?」

其實,真正的和我有過長久關係的衹有弟弟一個。其他的4個人都不過是一夜情罷了,但這也就足夠了……

「不會,就算你沒人要。我,葉炎也願意娶你!」

「那,老公!多多關照哦!」

「誒,老婆。」

「去死!順桿子爬啊?」

「喂?老婆你幹嘛啊?謀殺親夫哦?喂喂喂!別打臉啊!!!等等,不要咬啊!咬下去你的性福生活就沒了啊!」

很快,我就穿上了衣服。雖然裡面一如既往的真空,但是御寒效果真是不錯。

弟弟的手正無恥的伸進領子裡亂摸,我也就不制止了。反正以後也衹有他能摸了。

我起步打算向住院部走回去,弟弟--不對,私下裡叫老公了。突然把我拉住,然後神秘兮兮的從袋子裡掏出了--火腿腸!(Sorry,剛好看了一組圖片。於是就寫進來了。)這是一根普通的玉米火腿腸,金匯牌,中等長度,有點粗。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弟弟,他賊兮兮的一笑,「沒有什麼拉,衹不過平時喜歡吃這個而已。還有剛才問你的問題啊……」

我一看弟弟的陰莖,果然粗大過人!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小穴,酷似白嫩的白面饅頭。腦海裡回憶起大學的舍友和她那最少F罩杯的乳房。慢慢對比起來。

「弟弟喜歡吃火腿腸,我喜歡吃饅頭,二姐喜歡吃包子。」終於,我得出了吃啥長啥樣的結論。

我瞪了他一眼,才分開雙腿任由他施為。弟弟摸了一下下體,然後撐開兩片陰唇,找準位置一頂,火腿腸就衹留下一個頭部在外面了。

我的逼也真是夠極品了!夾住了沒有退去塑料包裝的火腿腸,下體濕潤潤的卻沒有掉下來的樣子。走了幾步也沒有掉出來或者插的更進去,我試著輕輕一拉就拉出來了。

下身插著不大而且鬆軟的火腿走路,絲毫沒有不適感。而且帶來的充實感和刺激就更加不必細說了。

弟弟沒有帶我回住院部,還有精神的我也不在意他帶我去哪裡。反正,他不會讓他未來老婆出事的不是麼?

一路上,我還是問出了困擾我很久的問題,「弟弟,你自己打手槍會不會也是打超多次的啊?」

「不是,打幾次就不行了。」

「那你今晚?」

「不知道,反正一進到姐姐這裡我就覺得精力無限。而且似乎不是心理感覺,而是真的可以打很多炮。」

奇怪誒奇怪,去檢查?怎麼查。算了,不去管這個了。

「弟弟,我們去哪裡?」

「嘿嘿,老婆啊。我們去門診大樓啊!」

「誒?那裡有監控的誒。」

「安拉,我不會讓未來老婆出事的。門診九樓沒監控的你不知道咩?」

額,九樓啊?正好到了門診大樓了,我順便一看結構圖。

九樓:婦科。

原來如此。有的玩了。

被弟弟拉著手坐電梯上九樓,一出來我就覺得果然來對了。

醫院屬於那種一直有人的部門,不過似乎九樓是意外(別計較了求你們。難道非要讓我連意淫都要上網查資料嗎?)這裡燈火輝煌,不過卻沒有半個人。光滑的瓷磚地板顯然是仔細清理過了,我興奮的脫下衣服躺在地上翻滾。蹭蹭的就到了最大的一間門診室。

裡面是很大的,放了一張桌子和兩張床。一張是婦科檢查床,另一個則是普通的平板床。毫無疑問這用賴看病的。

我一看,桌子的旁邊有一個衣架,上面掛著一件白大褂。我拿起來穿在身上,卻不扭起扣子。雪白的身子和白虎饅頭穴就得遮擋了。倒是雪白得雙乳被蓋住了一半,乳頭也衹能隱隱約約得看見。

我又注意到,醫生是個年輕的女性。因為工作證在桌子上擺著,而且桌子下還有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拿過來一穿,尺碼剛好。

然後弟弟就推門進來了。

弟弟看見我這一身打扮,眼睛嘩的就亮了,他順手把門帶上,然後站在那裡自顧自的觀賞著。

我全然無懼,好奇的打量著檢查床。

弟弟突然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疑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衹見弟弟從旁邊的桌子上翻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一把好似剪刀一樣的東西,不過刀的那部分變成了分開的漏斗。如此看來是窺陰鏡了。

弟弟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也很好奇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用的,於是就把白大褂脫了翻上床。

床的兩邊有放腳的位置,我把腳撐開後弟弟就把插在那裡的火腿拔掉了。失去了火腿後下體又傳來了空虛的感覺。不過很快的,一根冰涼粗大的東西就插了進來。

「啊!」感受到東西的冰涼,我不禁呻吟出來。

弟弟以為我會痛了,就趕緊停下來,「姐,沒事吧?」

「嗯,你慢點,姐那裡很緊,應該很難撐開。你別把我撐懷了。」

弟弟一想也覺得事不可為,就拔出樂窺陰鏡。

我感覺到了東西離開,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弟弟。

「嘛、我覺得還是別用那個了。還是用我的小兄弟吧。」弟弟說著,就露出了直挺挺的19MM大炮。

「死色狼,說到底還不是想做了?先說好,這次打完就不能在玩了。明天搖檢查呢!」誒,原本是他在說我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弟弟的精力也真是旺盛。

「好拉,最後一炮!老婆,享受吧。」

「恩……恩……慢點……太快會受不了的。」弟弟已經站起來了。他調低了床位,然後一挺腰就把碩大的陰莖插了進來。

弟弟最後一炮顯的很持久。在裡面干了好久又把我拉到外面干,因為外面是有窗戶的,而對面則是急診大樓。要知道急診樓是全天候24小時值班的,要是對面有個無聊的人看見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我是知道這種可能的,不過就我這樣已經完全被干的神智不清,腦子裡除了陰莖還是陰莖的樣子,對於這種事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分外享受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快感。弟弟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反正他抽插的更快了。

等我們回到病房裡時,已經凌晨2電多了。我和弟弟洗完澡都快3點了,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吶,姐你說哦,我們要怎麼和爸媽說啊?」

「不知道,不過老媽早就有這個意思了,什麼時候說都無所謂吧?」

「也是,反正老爸老媽也不是第一次唆使我泡你了。」

「誒?唆使你?泡我?」

「對啊,要不然老爸很鬱悶以後遺產怎麼分配啊。」

也是,原本爸爸的遺產應該完完全全是我的。但是弟弟的到來已經搶了一半的關愛,假如連遺產也被分去實在是太對不起我了。可是一直把弟弟當做親兒子的二老又不能不分一份給弟弟。於是,我嫁給小我三歲的弟弟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嘿嘿,老媽還叫我乾脆生米煮成熟飯呢!」

「啊?老媽也太誇張了吧?老爸不反對嗎?」

「切,老爸還說要開藥廠的二叔拿一份春藥來呢。」

「喂喂喂!這太離譜了吧?」

「吶,睡吧!反正現在我們都這樣了,有差嗎?」

「也是,睡吧睡吧。」

「吶,姐。我又硬了。」

「喂,不行了。睡覺!」

「那我要插著睡!」

「隨你啦!色狼。」

翌日老媽要來了,不過她降落在廈門。弟弟只好辛苦的開車去接她了。我則出去外面走走。

路上,遇見了複查回來的阿南。他的姐姐跑來照顧他了,我則因為曾經是一個病房的所以和他們一家都很熟悉,他的姐姐拜託我幫她照看一下,然後人跑的沒影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疑惑的問阿南:「你姐有什麼急事啊?」

阿南一臉鬱悶的說:「能有什麼急事,那個見色忘弟的傢伙,去見她男朋友了。」

「男朋友?」

「嗯,我手術時的主刀哦。」

一邊聊天一邊走,不知不覺的我們就到了阿南的病房裡了。

我眼尖的看到行李已經收好了,阿南看出我的疑惑,主動解釋,「嗯,我提前出院了……住不慣這裡。」

恩,也是,醫院還是太過於單調了。

「吶,葉姐。」阿南突然叫我,我疑惑的看向他,這才注意他的臉正微微泛紅。

「葉姐,你能不能在讓我看一次那裡?」

阿南的要求大出我的意料!阿南實在抬靦腆了,每次都是我主動露給她看的,這次居然自己要求了。

被我一陣猛看,阿南的臉刷的低了下去。然後用一種傻子都聽的出他很失望地口氣說:「不行麼,我知道了。」

「誒,不是不行啦。而是,我不衹給你看,還可以給你摸一下哦!而且你可以拍幾張不露臉的回去打手槍用……」難的相識,便讓阿南留下點回憶吧!希望弟弟不會吃醋。

阿南聽了喜出望外,原本衹是打算臨走前再看一眼那個美麗的地方,沒想到居然可以有這種好待遇!

「不過,你姐不會回來吧?」

「嗯,基本去一次要半小時。」說完,阿南又補充一句。

「那是我旁邊沒人的時候。」我也不矯情了,又不是第一次嚷阿南看。等我脫下衣服後,我還是發現阿南的連依然泛紅。

阿南顫抖著伸過手,細嫩的手撫上陰唇,然後撐開,深入了陰道裡慢慢的摸索摳挖。同時另一衹手也沒有空閒住,伸出了一根手指按住了陰蒂。

雙重進攻下,我很快就一瀉千里了。等我回過氣阿南已經拿出了他的手機。

我轉過身子把屁股對著他,然後左右手後伸拉開了陰唇。阿南趁機照了下來。

隨後,阿南又派了十多張。我讓他看著我手淫到射後才離開。

下午,我就由老媽陪著做完檢查了。晚上老爸也到了。

第二天手術,手術大成功,沒有復發的可能了。

第八天出院回家修養,直到半個月後才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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