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心裡還有以前男人的影子,卻心甘情願做他的替代品。
很好照顧我的身體,體貼瞭解我的需要,慢慢地連心都依賴了起來。
他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總能像部電腦般迅速及時地提供各式問題的解決辦法,但不是在你遭遇挫折時會摟著你肩膀細聲安慰的人。我懂,這是他愛人的方式。我的理性終有極限,而他卻從不曾感性。
深深相信,他是會為我賭上性命的男人,但絕對不是會陪我一起看月亮,數星星,在我流淚時,會輕輕舔掉我臉頰淚水的浪漫情人。
零下20度的雪地,我忿忿地甩門離去以表示不滿,他靜靜地坐在房門裡,不發一語,不曾慰留,也不曾尋找獨自在深夜雪地漫步半小時的我。
兩人的摩擦越見越烈,交往半年後,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提出分手的那夜,發現原來冷靜如他也會落淚。
只是一切已經太遲。很多事錯過就無法彌補。受傷的愛情不是破衣服,不是拿根針縫縫補補就能修補胸口的破洞。如果是這樣,當初為什麼不選擇對我溫柔一些,我只是個平凡女人。
雖然深深相信,若我遭遇危難,即使犧牲性命他也會奮不顧身的保護我。即便飛車朝我急馳而來,他也會奮勇而上的將我一把推開。
然而,人的一生有多少這樣的機會來證明他不平凡的愛?
我並不期待這樣的證明。我們都只是很平凡普通的人。我想要的不過就是每天睡前的吻,和生日的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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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的半年裡,交了一個同年的香港男孩,對我很好,總是把我捧的像天仙一樣。是的,虛榮心被滿足了,他會在遊樂場裡,灑上大把大把的銀子,搏命演出的投籃,換來跟人一樣大的米老鼠。
這樣的我快樂了嗎?
膚淺,無知不是他的錯。沒辦法忍受一個只會從電視和壹週刊吸收新知的伴侶,
也不是我的錯。
於是懷念起,之前不解風情的他,想起當初天南地北,無話不談的他。
也許是長大了,我能包容他的缺點,欣賞他的優點。香港大男孩因故回去了香港,我也回頭找回以前的男友。
而他一直在等我,沒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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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唯一改變的,是他信了宗教。
他說,宗教的力量撫平了許多他的悲傷。
多了我的寬容和他的諒解,我們決定再度攜手相擁。
只不過,夜裡他不再上我的床。
撫慰他心靈的宗教說,婚前不能有性行為。
這個曾經拯救他靈魂的浮木,卻是如今我們關係的高牆。
畢竟他不是在室男,過去很多很多的夜裡,他也曾讓我濕遍床單,滾燙的精子帶我進入一次一次的高潮。
我想這也許是他對曾經提出分手的我心有芥蒂,而提出的懲罰。
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彌補他受創的心,期待再次博得他的信賴和原諒。
愛花錢的我,兩個月不逛街,嗜食美食的我,學會自己洗手做羹湯。
朋友看到我的轉變,那個愛玩愛熱鬧的我漸漸收斂,甘於平淡。
白天乖乖唸書,做自己的事,等待他下班一起吃著我精心煮的菜餚,看著HBO。
淡淡地幸福,淺淺的微笑。
一杯咖啡可以開啟了深深夜幕裡胡天胡地的天南地北。
順著我漫談宇宙裡一粒微塵的起始,廚房裡米蟲的心情故事。
認真地聽著我的胡言胡語,找尋我要的答案。這是他的浪漫,只是如今我才明瞭。
夜裡他親吻著我的柔軟雙唇,撫摸著我的胸部。
越愛他越是壓制不住我的情慾,我想要,渴望身體更親密的接觸。
因性而產生的慾望,或許能壓抑。但由愛產生的慾望卻無法取代。
是他,因為是他才想要。
他所吸允的不是我的唇,是我無止的愛。
他愛撫的不是我的乳房,是雙手透過乳房敲擊我的魂魄。
想傳達這份美妙和幸福,我的靈魂於是不安分的吶喊,無從克制的自喉嚨傳出陣陣呻吟。
沒有一刻如此時,令我更想要他,此時此刻此地,現在。
原來女人是個會將所愛男人吞食的容器。
想要更緊密的結合,沒有保留,沒有空隙。
不需要抽動,僅僅就是將它埋入身體最深處。
填補了缺口,於是圓融,於是滿足。
光是深深的舌吻,光是溫柔的愛撫,對我而言是不夠的,握住屬於他的雄偉,想找尋背後和我一樣悸動的靈魂,一個平時不輕易開口說愛的害羞靈魂。
如果說世間一切道理都是依循邏輯來運轉,那愛情絕對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愛情能以邏輯來分析,那這麼多文史哲學家總該有個定論,人為什麼而愛,
又有哪一樁可歌可泣的愛情傳說是能以邏輯來分析的呢?
對於我,此時手掌的探索已是太過表面。想更進一步的靠近,舌頭舔著耳垂,劃過脖子,輕輕地咬著。有點瞭解,為什麼會愛一個人愛到想吃下肚的感受。
你是我的,你的手手腳腳,你的肉,甚至你的血液都是我的。至少這一刻裡,我是你的唯一。
愛情原就是兩個靈魂的拉扯,雖總互有輸贏,相異的部分在磨合過程中不見,或者選擇彼此包容以求圓滿。這是命裡底定的,你我手中各握著那份殘缺不齊的愛情樂譜,應將合而為一的奏出一曲悠揚。
然而,他的雄偉總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抽身離去,留下滿臉惆悵的我。
同樣的低聲吟泣,卻是為了截然不同的理由。
安慰也沒有的,他輕輕關上了門。
不只是被拒絕的羞辱,是不是我不再被愛了的懷疑滿滿爬上心頭。
這樣的痛讓人連心都糾結的化不開。到底,我該如何做?真的不懂了。
於是,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的溫柔,更加的聽話。很多時候,我覺得那已經不是我了。
看得出他對我的好依舊如昔,他的眼神依舊狂熱。當我褪去衣衫,他的手也不曾休息。彎下身,含進他的寶貝,沒有婉拒,臉上的表情似是鼓勵。
繞著龜頭旋轉,偷襲他的裂縫,我知道他喜歡。痕養到不行時,一口送入喉嚨的深處,強忍噁心的感覺,但絕不停歇。讓手上下套弄他的寶貝,小指一勾一勾的索緊,大拇指和食指略顯放鬆的輕輕撞擊龜頭和陰莖的連結處。嘴唇覆蓋著像香菇的頭,舌頭繞著馬眼轉圈,我要的就是他高潮的眼神,呻吟和低吼。
他的高潮就是我的歡愉。
吸著他的寶貝,我媚眼如絲的望著,明明知道我的魂已經出了竅,身體不聽使喚的渾身如螞蟻咬般痕養,是的,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強烈的說著我要你。
拿起他的陽具,在我濕的一塌糊塗的妹妹磨掙。但我不要親手將他放進我的裡面,那不是我該做的,我要他給的心甘情願。
下面那麼的濕,那麼的滑,那麼的溫暖,渴望的呼喊著,稍一不小心就會掉入我佈下的甜蜜陷阱。狂吻他的唇不許思考。
看的出他眼神變了,當我正暗自竊喜的當兒。他的身體已離開了床,本是熱情的床竟降至冰點,讓人覺得好孤獨。
抱著枕頭,痛哭著。已經挑起的情慾,變成最深的折磨。
我愛這個有著鋼鐵意志的堅強男人,但他的鋼鐵意志卻成了我的強勁敵人。
這麼樣的愛,也這麼樣的恨。
無法靜默的哭訴著,是覺得我髒不肯碰我?還是不愛我了?是不是對你已經沒有吸引力了?這一年來我的轉變你沒看到嗎?連道歉的機會都不肯給嗎?如果介意分手的時光,我曾經有過別的男人,為什麼要接受我的回頭?埋藏在心中一連串的問號不絕的吐出。
不愛我了,給我個爽快,求個解脫。這一年我的懺悔雖不曾吐出,但我用行動努力證明過。不哭不鬧,不打擾工作繁忙的你,不在乎不喜歡過節的你,連女生最喜歡比較的情人節禮物也不曾開口要求,不去介意在我兩所剩無幾的相處時間,你必須撥空去團契和參與無止盡的團康服務。盡量不去比較自己和你信仰的份量。好女人是不該把自己和男人的家人,工作,朋友,甚至是信仰相提並論的。
這一年裡,多少個淚濕枕頭的夜,多少次因壓制不住自己情慾,半夜離開你的床,躺在冰冷的地板讓自己冷卻,多少次強忍想吻你的慾望,怕的是勾起更深的慾火。或許是太愛你,光是一個吻,一個擁抱都能讓我情不自禁,這令我嘆息。
當一對情侶漸漸的不親吻,不擁抱,雖然心靈上契合依舊,但有些缺憾卻慢慢擴大。不是沒有向外發展的機會,漂亮女生要投懷送抱還難嗎?
但有時我固執的可怕,我只要你的陰莖抽插,別的我不要。
你終於開口了,淡然的說著,真的真的只是因為信仰的緣故,沒有別的理由。
是的,信仰曾經從苦難中拯救過他的靈魂,而他的苦難是我一手造成的。這果然是上天的懲罰。曾經拯救他的信仰,如今無情的一腳踢我入地獄的深淵。
愛的如此深,深的無法輕易抽離。於是,我的苦只能自己擔著。
如果我們從來不曾有過,抱著你的時候不會想起你厚實臂膀,曾留下多少個我激情時的咬痕。如果我們從來不曾有過,吻著你的時候不會億起,你的舌是怎樣靈敏的挑逗起我最熾熱的狂野。握著你的雄偉,如何能忘卻你在我體內時抽插後留下的餘溫?
是我慾望過盛?還是別的女人不會像我這樣?不做算了,翻身睡去,簡單甘脆。
還是甚少有女性遇到像我這個有著堅定靈魂的固執漢子?不知該慶幸我愛上的是個萬中無一。
很多的時候,我想要,他盡量的用手用舌頭滿足我。他說別管他,不用幫他,只要我舒服就好。但你不懂,沒有你的滿足,我又如何舒服?
他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帶,細心的觀察,體貼的實現,我的身體是他的寶貝。何時該輕,何時要停,沒有人比你更懂。當你區下身,跪在我的腿間,舔著我的腳指,你在告訴我,只有我是能讓你臣服的女王。沿著小腿膝內,大腿內側,親吻我害羞的蓓蕾。你要我將腿打開,我不肯,因你跪著的視線剛好在我最害羞的地方,你說我要你的腿為我而開。於是我陶醉了。
你要我雙腿架在你的肩膀上,背負著我整個身體的重量,懸空背部緊貼著牆,你的頭深深的埋在我的兩腿之間,舌頭時輕時重的捲動著我的陰蒂,似乎是將舌頭替代陰莖般的強行闖入我的陰道,快感一陣一陣麻蘇傳來。是的,你從沒嫌棄過我,看你舔我的貪婪樣子宛如是飲食世間最美味的佳餚,我怎能這樣去質疑你呢?好想流淚,感動和舒服的淚水混著汗滑落。
這樣的姿勢,光是平衡都有些辛苦,遑論是抵擋。怕自己重壓壞了你,忍著掙扎的慾望,承受著你靈動舌頭的攻擊,受不了的求你停,你不理會。
心底你是知道的,這樣的刺激我承受的起,但我卻還是忍不住的噴了。聽你滋滋有聲的,大概全被你喝下肚了。彷彿不夠般的繼續吸飲,我全身軟的不似人形,腰都直立不起的垂軟滑落。放下我的身子,看你濕答答的整張臉卻露出不以為意的笑容,知道你是樂在其中的。
你知道我喜歡略帶淩虐的快感,麻繩結實地縛著我的手卻不感疼痛,你是特別挑選過的。這條繩質地很細,扎的緊卻不痛,我的心不期然揪了一下,原來我是被多深的愛寵著。繩子聯繫著我的手和床頭,你壞心的搔著我的癢處,明明原是不怕癢,但全身卻又敏感的嚇人。不斷扭著身軀像毛毛蟲蠕動,嗚嗚地哭噎。你用力將我緊閉的雙腿撐的老開,用繩子綁的我再也關合不起。故意賤賤的對我說,小淫婦,你喜歡這樣被人看你的妹妹吧∼你知道我聽了會淫水直流。
用手死命的插入我的體內,撞擊敏感的G點,一旦找到便再也不鬆開手。像花式溜冰般的在我妹妹上舞動著各種花招,雙手,嘴巴,舌頭,能用的你都用盡了,無力掙扎的我只能不停的感覺。很多很多的感覺湧了進來,讓我分不清,但那是種死也會帶笑的感覺。不斷的持續到我昏迷。
或許是這樣,他就可以避免每每我最後的請求。
照這樣,我的身體應該已經滿足了,但總是有著難以說出口的欠缺和遺憾。
一夜,你露出神秘的笑容,說有東西要給我看,我帶著拆禮物的心情,畢竟交往那麼久,加上分手之前的時光,我們交往了一年半,你沒認真送過我什麼,也不曾要我的任何餽贈。
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你拿出來的竟然是一根汐膠陽具,而且長度和粗細都是歐美人的尺寸。足足有20幾公分,我用食指扣拇指都還差一點的才能圈住。天,該不會是要把這個塞進我的身體吧?
與其和任何貴重的鑽石相比擬,我寧願是你將你的真實停留在我身裡。
更何況是這個粗大表面還有紋路的醜惡假陰莖。我不高興,我說不要,連溫度都沒有,冰涼涼的哪有真人好,我暗示著。
他居然笑笑,自己舔著假陰莖,你說這樣就有溫度了。看著一個雄偉漢子舔著假的陽具,怪異的讓我有點興奮。你要我觀音坐蓮的在你腿上,你的手環繞著我的腰,好像假裝是我的手在自慰一般的動著。你的力度和速度,竟比我自己來還要舒服。當我自慰到快高潮會因手軟而停止,但你不會。如往常的,你讓我潮吹了好幾次。
我幾乎如一攤爛泥躺在濕答答的床上,你拿出剛剛帶回來的假陽具,特意地去泡了熱水,在我面前,你用舌頭學著我平時的樣子幫假陽具口交著。你的嘴也是勉強才能將這個大肉棒的龜頭含進去呢!
我很害怕這個這麼粗的假陰莖,但你說你很想看我被這麼巨大的陽具抽插著,看著你眼中滿滿的期望,於是選擇相信你。你把假陽具沾的很濕很濕,慢慢的往陰道塞入。你要我放鬆放鬆再放鬆,光是那個巨大的龜頭,就讓我難過的要命,身體起了抗拒之心,於是你頗具技巧的舔起陰蒂,趁恍神的剎那,撲嗤的將巨大的龜頭送進了我的小穴。
我的耳朵傳來自己大聲的呼喊,你在我耳邊低聲說著這樣好性感,好漂亮,拿起我的手摸著你硬到不行的陰莖。壞人,你知道看著你硬梆梆的凶器,我還能抗拒什麼呢?我含入你的硬物,你拿著假陽具開始抽插。每次用力頂一下,我激動的不得不把你吐出來。到最後,只能將嘴靠在大腿周圍,我怕我失控會咬到你。
好粗好硬的傢夥,磨的我都快著火了,水不停不停的流,令我免於疼痛。漸漸地適應這樣的尺寸,但還有很長一截漏在外側。
他開始死命的頂我,頂的我子宮頸好痛但又好爽。叫我轉過身,假裝他是背後式的抽插我,一隻手大力的拍打我肉肉的臀部。先是試探性的,卻見我每一擊都是一次顫抖,於是越來越大力,打的我的臀部留下好幾個巴掌印。
這樣的力度,對於平時的我可能早已翻臉,但現在卻是說不盡的爽。一隻手捏著我的乳房,力道大的讓胸部變形擠壓,抓著我的胸拉扯著身體往後,另一隻手固定假陽具。
連眼淚都滴出來了,開始哭喊,但這次是真的哭了,對於對這個假陽具感到無比舒服的我感到羞恥,對不得不使用按摩棒而高潮的我感到悲哀。
用盡自身最後的一點力氣,離開了假陽具,靠著牆喘氣不止,抓住被子開始不斷哭泣。
他不知所措,雖明瞭我為什麼而哭泣,卻無法回應。
有很長的一陣時間,別說是和他的親吻,相擁我做不到。這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讓我在自慰時,雖能獲得生理上的滿足,但總是高潮完就開始啜泣。後來,連自慰我都會掉眼淚。陷入自憐自哎很長的時間,難以自拔,直到我學業完成回到台灣。而他只要面對這樣的情況,便是不理不睬。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
我和他之間,這個不可跨越的阻礙,無可彌補的傷害了我對他的情感。不是不能滿足我性慾的問題,因為我的性慾某種程度上是被滿足了。
而是當你愛的冰山美人對每一個人都不理不睬,但唯獨你是例外的。他的笑為你綻放,他的淚為你而流,冰山美人為你融化時,你的那種狂喜。我無法體會。
我的男人,對每個人都很固執很有原則,即便是我也不另外。即使是床第上,即使我誘惑他的方式令我覺的自己像妓女,無效。這讓我很羞辱。
理智上雖明瞭,他不是不愛我,心理上卻有障礙。我突破不了心魔。
兩年這樣的生活,我沒出軌,拼命忍耐,對於他越漸虔誠的宗教信仰,我無法認同。當我決定在學業完成時回台灣,心中不是沒有不捨,但眼看價值觀,各方面的差異越來越大。我對他說在這個異地裡,我沒有朋友,因為我的朋友都是留學生,有一天大家會離開。我沒有親人,他們在遙遠的台灣,這個小城市並沒有我喜愛的工作,於是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
未來,我不快樂的時候,會恨你。我不要這樣,於是我,回來了。
帶著很多很多的傷,很多很多的疲憊,及剪不斷的思念,回來了。
在愛裡我們總顯得是那麼的一相情願
也許因為愛的本身是一無所有的荒蕪
於是我們用盡自身所有的養分去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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