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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性命賣益瘋

日期:2020-12-29 作者:佚名

鮮亮的朱漆大門,兩旁門柱上書著古篆對聯:『苔痕上階綠;草色入軒青』;高聳的粉牆隱現著碧瓦飛簷,花香的微風中夾著鳥語蟲鳴。這里便是山田村家喻戶曉的「靜軒」。取名「靜軒」,也許是取其環境幽雅,也許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時此刻的「靜軒」卻一點也不「靜」,而且還「熱鬧」得很……來自東廂主家寢室里,隱約的嘻鬧、喘息、呻吟……不禁令會意的人聽得血脈劇張難以自忍,也會讓人難以置信竟然會有人會在大白天干起這檔事,更何況主家關老爺子才剛剛仙逝不久,難道……果然,紅床錦褥上一對光溜如肉蟲的男女互相纏擁著。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頭親舔著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緊貼著女人的胯下,如轉坊石磨般地旋動著。他肉棒的龜頭緊頂著陰道的盡頭;根部卻藉著磨動刺激著陰唇、陰蒂,這不但讓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嘗著濕滑、暖熱的陰道所帶來的快感。「…嗯…夫人…」男人在濃濁的喘息中吐著既滿足又專注的語氣:「…這回…嗯…真是妙極…呼嗯……」「…嗯…松郎…別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卻又無力抗拒而發出難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別揉…嗯嗯…」原來,這女的是初寡的關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卻是縣城里的草藥郎中藍清松。多年來關老爺一直病臥在床,多虧藍清松使用所謂的祖傳秘方讓他得以苟延殘喘,多活幾年,直到上個月中旬才撒手歸天。這下子,一個是虎狼之年卻苦守活寡多時,另一個是垂涎美色卻暗忍許久。你說,乾柴烈火一逮到機會那有不轟轟烈烈燒個痛快!「…嗯…哼…小仙…」藍清松卸去支撐身體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壓迫著章玉仙,藉著聳動、磨蹭之際細細的享受著肌膚貼觸的快感:「…喔…?的肌膚…這麽細…致…簡直…吹彈可破…嗯…還有…?…嗯的…蜜穴竟…嗯…還這麽…緊密…夾得…嗯嗯…我…我……」章玉仙一會兒撐手頂著床柱,一會兒緊扯床褥被枕,靈蛇似的扭動著身子,活像一匹未馴的野馬,極力想把馬背上的馬師給甩脫。奮力間,她的鼻尖、額頭、發際皆是汗汁,甚至體內的慾望也化作一股股熱泉洪流,在胯下交合處滲流著。也許是偷歡縱情的刺激感;也許藍清松真的是御女有術;也或許是丈夫只把她當做或傳宗的工具。相較之下,現在的章玉仙總算真的體驗到床第間的樂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歡之愉。「…嗯…松郎…啊…」一陣陣酥麻如電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顛倒中,章玉仙已經數不清自己說了�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頂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饒…饒了…我吧…嗯…求求…啊啊……」藍清松平時就藉著自己的醫藥知識,把自己調理得有模有樣,尤其是他更偏愛壯陽補腎的藥方,以及御女調息的知識,雖然談不上是金槍不倒,卻是收放自如。就憑著這點好處,讓他勾搭上的良家婦女也為數不少,而且還服服貼貼的甘冒出牆之罪跟他偷情。「…呼…呼…」藍清松調整一下紊亂的氣息,雙手勾住章玉仙雙腿膝彎處,使得她的臀股略為懸著,讓門戶盡開的私處更是一覽無遺,一面看著在蜜穴口忽隱忽現的肉棒,一面的加速衝刺:「…小仙…呼…好妹妹…嗯…這麽美妙的桃源密洞…呼…還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罷……嗯…喔…喔…來…來…讓我們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藍清松涵眼盯視著章玉仙翻動的陰唇,烏黑的陰毛與翻紅的陰唇交替著,就向太極圖循環的消長著,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使得原本濕糊的胯下更是淫液縱橫,甚至有飛濺之勢。章玉仙幾近癱軟的身體,毫無抵抗地任憑身上的男人擺布,隨著激烈的動作,惟一還有活動的彷彿振翅欲飛的鳳禽,不禁讓人看得腦暈目眩。放松精門奮力一搏的結果,那一陣令人暈眩的酥麻、顫抖、痙攣如迅雷般直襲全身。「喝嗯」隨著藍清松內心一陣激蕩,一股股的熱精如勁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他仍然沒停止抽送的動作,精華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體內。「…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熱流發自陰道深處,更以排山倒海之勢躦竄全身,讓她覺得她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卻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樣的文句詞匯來表達那種幸福、舒暢、愉悅的感受,只有盡情地以呻吟、吶喊著無意義的話以做為當無法自控的暈眩漸漸恢複,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誰也不想就此結束分開緊貼的身體,然后又是一陣緊擁熱吻,還抽空呢喃著一些男歡女愛的甜蜜耳語。藍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個女人…』;章玉仙卻無怨無悔自己出軌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獲得更高的魚水之樂趣…真是…塞翁失馬…』清朝道光年間,浙江南方有一靠山臨水的小村莊,村民大多務農傳家,偶爾有幾位有志于仕途的青年,便理所當然的成為全村關注與盼望的焦點。因為;「官」字出頭,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財富與權勢的象徵。不論是自己或親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夠在朝廷弄個一官半職,這可是莫大的光榮,個,讓人膿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實例。村子的東面有一大戶人家,據說他們家上一代的長者有人當過縣官的,退職休官后就遷到此地頤養天年,也據說他們家有萬貫家財,只要安穩的過活不胡揮霍的話,吃上三代也不成問題。雖然這也僅是傳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農的土地,大部份是他們的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豐裕,就讓人不禁要多燒幾柱頂級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這種福報。這家人姓關,已逝的關祥福他父親的確當過縣令,光靠著搜括貪瀆就累積了可觀的財富,而且在職之中為了認錢不認人當然也積了不少恨怨。一來為了避避風頭;二來想找一個地方安穩的享用這些錢財,所以他選擇這個民風純朴,又無虞不知道是不是報應,關祥福的父親妻妾數十人,卻只有元配有出,關祥福算是單傳香火,其他的娘們任憑怎麽努力都無音訊,更讓人籲籲的,關祥福夫婦也只有得一女兒,在人丁漸稀后關祥福又因病撒手歸西,現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女,還有家道沒落的家。就像關祥福在咽下最后一口氣前還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天啊…我關家竟…然從此……絕…后……」關夫人章玉仙正值壯年喪夫,舉目四望別說是無一親人在近,更連一個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沒有,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親自打理家務,所幸家中尚有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沒有立即的危機。不消一兩個月的時間,關家一切生活漸入軌道,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另外也因為草藥郎中從旁協助之故。只是;近日來村民們比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購物,雖然感覺很新鮮,但他們最想多看幾眼的,卻是關家另外一個極少拋頭露臉的人。關家另外一人當然是女兒關曉屏,正是二八年華燦爛至極,雖然家中的變故讓她臉上罩著濃濃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帶嬌艷的容貌。一向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雖不至于可呼風換雨,但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倒是習以為常,而閑暇時撥弄文墨解悶,雖不算琴棋書畫皆通,也可說是略知一二,勉強可算是才貌兼俱的閨秀。她又是村民口中相傳「祖上積德、燒好香」的福報。納悶的夏日午后,關曉屏懶散地坐在梳妝台前,仔細地把悶熱逼滲滿臉汗水,與臉上令人不適的脂粉,一一洗擦乾淨。『…反正也沒人瞧…妝了也是白搭…』關曉屏狀似優雅實則懶散地擦去臉上的淡妝,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閃電般有個影像劃過腦際,雖不真切,但卻能肯定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唉…』關曉屏不知這正是成長的必經過程,深居簡出的她只有在哀嘆中編織著琴瑟鴛鴦夢:「…咦…」「…這是甚麽…」關曉屏無意中在粉頸上摸到不該在她身上發現的粗糙,湊近銅鏡一瞧,竟然發現她頸項靠耳根下方,有約摸一寸見方略似癬疥的淡紅斑塊,雖然不痛不癢,但卻長在顯眼處,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二話不說,關曉屏立即轉出房門,直奔東廂找母親出主意。「娘…」人還不到東廂房門,關曉屏就急聲呼叫,一來是自己真的心急,二來是怕再次發生像上回冒失,撞上親娘跟藍大夫親蜜擁抱的尷尬狀況。關曉屏雖然覺得母親不該失節偷情,但是當事人卻是自己的母親,為人子女的也不好數落,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順其自然,更何況之前藍大夫對病臥爹親也是照顧得無微不至,對人也是溫文有禮,也不像是甚麽壞人,只要能讓孤寡的母親感覺到有所依靠,這也算是一種權宜之事。原本章玉仙正跟藍清松在廳堂上品說談心,一聽關曉屏急切的呼喚,便連忙起身應門,嘴里還邊疼惜的嘮叨著:「?這丫頭…這麽大了還沒規矩…呼呼喝喝的哪像個閨女…真是的……」「娘!藍大夫在不在……」話剛出口,關曉屏就覺失言,馬上頓住,晰白的粉臉霎時如晚霞映紅。喝!到親娘的房間找男人,這成何體統!藍清松乾笑著忙找台階下,跟著接道:「我…我在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事…小姐?找我有事嗎?」關曉屏避過母親尷尬的瞪眼,忙著對藍清松說:「藍大夫!我頸上不知長了甚麽東西,請幫我看看……會不會好呢…會不會越來越大……藍大夫!你可要救救我……」關曉屏越說越急切。藍清松應了一聲便尋著關曉屏手指處看去,章玉仙也湊熱鬧似地靠過來。本來藍清松跟章玉仙都覺得關曉屏應該只是長個暗瘡、皮癬之類的小毛病,只要上點草藥並沒甚麽大礙,姑娘家總是會小題大做的庸人自擾。章玉仙還覺得有趣的逗弄著女兒,而藍清松的臉色卻逐漸嚴肅、凝重,然后一一的詢問關曉屏是甚麽時候發現的、會不會痛或發癢等等診問事宜,關曉屏也一一回答。「呼…」藍清松輕呼一口氣,語帶輕松的安慰:「這…應該只是…疥癬…回頭我弄個驅毒草藥…外抹內服…后就沒事了…」話雖說得輕松,卻認誰都聽得出他語中的沈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癡人,早就覺得氣氛不尋常。關曉屏激動地脫口而出:「不!不要騙我…藍大夫告訴我…那是甚麽病…」竟然有讓大夫束手無策的病痛發生在自己身上,有誰會不緊張,這可是攸關美醜的大事:「…求求你…藍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變成一張醜面孔…求求你……」關曉屏就怕會擴散,壞了一張臉。拗不過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藍清松嘆道:「我是應該告訴?患的是甚麽病,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麽開口……唉!那是益瘋……」當藍清松一說出名稱,頓時時空彷如從酷暑變成了極寒,一時間全部的場景人物都凍僵了。「益瘋!」令人聞之色變的名稱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關曉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除了絕望還是絕望,連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要知道在當時,益瘋病可說是比其它絕症還可怕的絕症,因為益瘋病不但無藥可救,而且病發時是從手、腳趾或耳鼻慢慢潰爛、剝落,在死亡前,其身體上的痛楚實在無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益瘋病會傳染,就算不會傳染又有誰敢接近呢!所以理所當然的會被隔離開來,說明白一點就是把益瘋病患關起來,關到死!這種身心俱痛的事,試問有幾人受得了。日近黃昏,廳堂內只有凝重與啜泣,藍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際,突然彷�自言自語般說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話聲雖細微,母女倆卻聽得真切。章玉仙放開懷中的女兒,以堅決的口吻說:「清松!只要你能救曉屏,就算要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不!」藍清松頭也不回,只是是…姐?肯配合可是…不知小姐願不願意……」「我願意!」關曉屏不假思索立即搶道:「藍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都會願意!求求你……」「好!只要小姐?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藍清松定定神:「至于其它的細節現在一下子也說不清楚,?先放心去歇著,我這就去打點打點。」關曉屏一聽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為笑,喜形于色,千恩萬謝后告辭回房靜待佳音。「唉!」關曉屏離去后,藍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治愈初期的益瘋病患,這個方法雖看似毫無道理與根據,可是我卻真的在醫藥典籍里看過這項記載,而且相當靈驗,據書載及傳言,這個方法治好了很多益瘋病患…就是──賣益瘋!」「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聲驚呼:「賣益瘋!?那…那…豈不是要屏兒……」接下來的話卻說不出口。原來,賣益瘋是流傳在民間的一種左道偏方,其「賣」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而把益瘋病傳給健康的對方,自己就痊愈了,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這究竟有都少可信度則全然不知道,因為就算有人真的把益瘋病「賣」出去了,他也不敢徠著良心到處宣揚;也沒有益瘋病患出來說他的病是「買」來的,所以這事也只有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笑譚而已。因此章玉仙聽了藍清松的話,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澀萬分。賣益瘋這檔事她是曾有過片段的耳聞,卻覺得那是無稽之談而一笑置之。不料藍清松以大夫的身份說出這樣行得通,在有一線生機后卻讓人羞愧得無地自容,因為關曉屏可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今竟然要隨便找一個男人跟她交媾,這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啊。「不錯!」藍清松微微點頭,接道:「就是這麽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面前講明;而且?放心,我會小心行事絕對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會知曉的,至于小姐那邊,事后再安撫安撫,我想應該沒甚麽問題的。」章玉仙經過重重的考慮,權衡輕重當然保命重要,貞節一事只要家人不張揚,外人哪能知曉,因此就勉為其難的答應讓藍清松全權處理。藍清松也若無其事地暗中進行,別說關曉屏不知他葫蘆里賣的甚麽藥,就連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誰當替死鬼,或在哪一天進行。直到三天后,馮駿依日期前來添柴送碳,藍清松便遞茶送水招呼著,然在家里繞了一圈,先給關曉屏服一帖藥湯,說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縣城購物。章玉仙看著馮駿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經有個底,跟藍清松交換一個眼神,便低著紅臉疾步而離去。馮駿是離山田村約十里地外的一位農家弟子,資質平常但十分好學,只因家境清寒,念了幾本啟蒙書便離館自修,還到處做點雜活補貼家用。他的親娘早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著,但願他有朝一日能學優而仕,飛黃騰達,貧困的生活也許能得改善。馮駿每隔十天就會送些柴米到關家來,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默地劈木疊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園,直到黃昏再告辭返家。然而;他並不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將會有一件改變他命運的大事會發生在他身上。這天,藍清松為了順利行事,還弄些春藥分別放在茶水及藥湯里,讓不知情的馮駿跟關曉屏飲用,然后偕同章玉仙出門,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氣氛與環境。在臥房休息的關曉屏因藥性發作,只覺得一陣陣心浮氣燥渾身發燙,一種前所未有的騷動發自腹下丹田處,心跳更有如小鹿亂撞般蠢動著,下意識地想捧心揉撫,不料就在玉指輕觸胸脯時,頓時有如觸電般地震蕩全身。「嚶!」關曉屏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呼,雖然隔著層層衣布,她卻覺得他的乳尖敏感異常,一股莫名的衝動讓她直覺得她必須揉揉乳房。「嗯!」經這一揉,關曉屏覺得似乎稍退酥癢,卻也覺得這樣的動作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泰,不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漸漸加重勁道揉捏也不自覺。關曉屏媚眼如絲,既渴求又滿足地舌舔朱唇,禮教的約束閃過腦際,身為良家閨女是不該有這樣的行為,可是她的身體卻禁不住那種酥麻舒暢的誘惑,不但緩緩地扭動著身體、互搓著大腿,來自體內的熱流在四肢百骸躦竄,還隱約感覺到有另一股熱潮正從陰戶汨流而出。在微而急的喘息中,關曉屏的衣裳逐漸寬松,如玉脂般的肌膚慢慢無遮無蔽。幾近自虐似地搓揉著乳房、撫摸著滑嫩的身體,當她的手指無意間劃過腹部恥丘時,又是一聲引人遐思的嬌呼。雖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時不知觸摸過幾回,可是就沒有像現在一樣那麽令人舒暢與向往。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曉屏口中的嬌啼呻吟彌漫激蕩著,甚至在房外無須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馮駿一如往常的在花園里修木除草,在藥性發作時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撐脹,剛開始他並不知道是春藥使然,只覺得這一陣衝動來得似乎莫名其妙。為了壓抑突來的激動,馮駿甚至喃喃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非禮……」只是此時別說是聖賢的金言玉語,可能連大羅天仙的神丹妙藥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尋求情慾發洩。當馮駿不得不放下工作,調整一下腫脹得難受的肉棒時,傳入耳中的卻是陣陣嬌柔的病吟聲,而且可以確定是從主家關小姐的房間傳出來,這一連串引人遐思的聲響,讓馮駿的內心有如火上添油。若是平常時日,馮駿定然會避嫌離開,可是現在他的雙腳卻彷彿衝動地走近房門,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著肉棒,一面湊近門縫往里瞧。『嚇!』馮駿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是真的。橫臥在零亂的被褥上,又衣不蔽體的關曉屏不但沒有平時的矜持,甚至還做著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撐著雙腿、懸著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見她的手指正在陰戶里抽動著,甚至還真切得可以聽見『滋滋嘖嘖』的磨濺聲。這時,馮駿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無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勁就推開房門直趨牙床邊,也卻立即被關曉屏的驚呼聲嚇得愣了一愣。馮駿破門而入的騷動聲,結實地讓關曉屏吃了一驚,但卻無力合衣蔽體以遮羞態;也許是冥冥中讓她覺得她正期盼一個男人來安撫她;也許是她�火焚身得自顧不暇了。關曉屏在一聲驚呼之后,不但沒有接續而來的怒斥,反而涵著勾魂的媚眼看著馮駿。只需這個默許的表情,不必開口明說,真是無聲勝有聲的鼓勵與煽動,讓馮駿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瘋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褲子,把腫脹得如精剛硬棍的肉棒給釋放出來。無需指點與學習,馮駿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開關曉屏的雙腿,提槍上馬一氣喝成,也顧不了憐香惜玉把肉棒盡根而入。「啊…呀…」處女初夜的關曉屏還來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長驅直入,直頂花心而發出一陣滿心幸福的嬌呼。那種令人暈眩的酥麻與充實,讓她覺得瓜破的痛楚簡直微不值道。濕潤滑膩的陰道,讓馮駿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費勁,龜頭遇阻的刺激讓他觸電般的發顫,處女的蜜穴緊裹得通體舒暢,失魂中有了恬靜。初次接觸女人的馮駿,只抽動十來回,一股熱精便衝出屏有如騰云駕霧般舒暢,淫亂的呻吟聲有如鶯啼宛轉,手足還僵硬地勾纏著馮駿,也許是藥性未退;也許是年輕氣盛,馮駿在一,仍舊在陰道內躍動著,更何況關曉屏還緊纏著他,濕暖的陰道還時縮時張的,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著他有所動作。馮駿理所當然的又抽送起來了,一時間精液、淫水還夾帶著血絲,便隨著肉棒的進出而恣意肆流,伴隨而來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嬌吟與喘息聲。房內的男女正沈迷著,毫無察覺窗外偷窺的四目。原來,藍清松與章玉仙藉故外出,隨便繞一圈便潛回觀察動靜,房內那種瘋狂忘我的熱勁,也讓他倆看得直吞口水,心癢難忍。為人親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觀看女兒跟外人胡搞,這實在是荒唐至極,但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頓起淫心,藍清松當然也好不到哪兒,一雙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處摸摸捏捏的,甚至還湊耳戲言說關曉屏長得標致、細皮嫩肉的下流話,讓章玉仙直瞪眼罵他老不修。打情罵俏間,下流、挑逗的動作毫不停歇。藍清松趁著章玉仙看得有趣,不動聲色的繞到她身后,一面搓揉著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褲。當下身一陣微涼時,章玉仙雖然知道自己的衣褲無著也毫不為意,因為此時此刻她也極需撫慰的。章玉仙微俯窺視的動作,正好讓藍清松從后面把她的陰戶瞧個一覽無遺,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陰蒂。「嗯…」章玉仙強忍著自己舒暢的呻吟,要不是怕驚擾房間里,那種舌間滑過陰唇的快感,早就讓她放聲暢呼了;要不是房內的男女已沈醉在淫�中,也早就發現窗外的那陣騷動了。章玉仙看著房內的馮駿一副神勇難擋,又毫無止歇跡象的挺腰抽送,讓她更覺得空虛難受,放低聲求著:「…好松哥…你就別再…再逗了…嗯…我受不…受不了…嗯……」她甚至還幻想著,躺在身下的女兒要是替換成她,那該多美啊!藍清松眼見事成大半,也把握著機會放縱一下,雙手掰開漿漿糊糊的陰戶,無須扶持,挺翹的肉棒便老馬識途地擠插入縫,順勢俯身在章玉仙耳邊調笑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這樣…這樣插是不是很舒服呢……」「…嗯…喔…」章玉仙舒暢得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她怎麽也沒料到藍清松會突然來這一招,雖然唐突卻唐突的恰到好處,讓她忍不住要嘉獎一番:「…嗯…這…這太美了…好哥哥…這樣…想不到…這樣也成…喔……」「嘻!」藍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著著實實的揉捏著她的胸乳,得意的說道:「更美的還在后頭呢……來!仙妹…?自己動著…看哪邊要搔癢癢就動哪邊…來……」章玉仙順著藍清松的話,柳腰輕擺反客為主地扭動起來,這又是令一種新鮮的感受。那個死鬼關老爺子甭說會這種新玩意兒,就連平常的親熱也是行禮如儀草草了事,讓她打從內心就有跟藍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遺憾。藍清松熟練地配合著挺腰重頂,撞在花心的舒暢讓章玉仙像瘋癲般地扭擺著,「…嗯呼…?…小仙…妹…這騷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來…也這…騷…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對騷母狗…嗯…是不是…嗯…」「…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力…頂…頂…啊啊…喔……」房里的瘋狂莽撞,與窗外的淫情偷歡互別著苗頭,別說章玉仙會淫蕩得自譬母狗,甚至連豢養的那一對家犬,也彷效起來,讓一向安靜的『靜軒』成了春色滿園。

激情過后舒緩的過程中總有些許甯靜,每個人幾乎都侵浸在淫�滿足后的沈醉中,唯一還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藍清松一人了,他在等著……「啊…你…呀…」突來的一聲充滿羞憤且不可思議的驚叫聲,劃破了寂靜的『靜軒』。藍清松暗道一聲:『成了!』立即抽出肉棒,章玉仙也回過神來,還來不及清理黏濕濕的穢物,一邊合衣束帶,一邊跟在藍清松身后向房門疾奔而去。剛到門口,正遇上神色慌張、衣冠不整的馮駿行色匆匆地奪門而出,藍清松眼明手快欺身上前,一個擒拿兼拐腳,便把他制伏在地上。藍清松一面破口大罵:「大膽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闖小姐的閨閣,非奸即盜,定然沒干好事……」還跟章玉仙使眼色,讓她先去安撫安撫關曉屏。章玉仙會意地轉身而去。無辜的馮駿既藥性未退全,又驚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藍清松連推帶拉的押到柴房。藍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腳,說道:「狗奴才!給我乖乖的呆著,回Y看夫人跟小姐怎麽發落你,哼!」隨手一甩門便離去。要不是隔著門里門外,馮駿絕對可以看見藍清松正在得意的笑著。的確,事情進行的這麽順利,要叫藍清松不得意也難,現在剩下來的就是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關曉屏接受這個事實。不過;話又說回來,生米已煮成熟飯了,就算不接受也無法挽回了不是嗎!藍清松一進房里,只見哭得像個淚人兒的關曉屏俯在章玉仙懷中,章玉仙連哄帶騙安慰著「喔!清松…藍大夫…」章玉仙一見藍清松回來,頓時求救道:「…看屏兒傷心得這模樣…真叫人心疼…你就快點跟屏兒說說啊……」藍清松一點頭,便道:「小姐!其實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為的是要治你的益瘋病……」「甚麽?」關曉屏實在很難理解,安排她跟馮駿?合和治益瘋病怎麽會扯在一起:「這…這是怎麽一回事?」藍清松清清嗓門,便一五一十把賣益瘋與全盤計劃說了一遍,只是下藥催情的事瞞著略過不提。聽得關曉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議。章玉仙還在一旁幫腔:「是啊!我們都是為了?好,不得不這麽做……藍大夫算來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可是…那個…我…跟…他…他怎麽辦……」關曉屏一面心喜可以脫離病痛的陰影,可是自己畢竟還是個未嫁閨女,名節一事當然非同小可;還有無端受過的馮駿要怎麽發落。「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藍清松胸有成竹的說著:「今天所發生的事,只有自家人知道,?我不說,外人絕不可能清楚。至于姓馮的那個小子,經我這麽一嚇,躲都來不及了,哪還敢吭聲。還有,我剛才還故意虛掩著門戶,讓他有機會自行逃走,現在可能已經嚇得屁屎尿流的滾回家里,沒躲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敢出門的。」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藍清松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詭計竟然也有所疏漏,他萬萬沒料到馮駿不但沒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潛在窗外聽見他們歹毒的詭計。生性耿直善良的馮駿,被關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惱,竟因自己一時的衝動,而毀了良家婦女的名節,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應得,但也覺得實在對不起關曉屏。他一廂情願的想著,也許可以高攀娶關曉屏為妻,不管她答不答應,自己應該表明心跡,這也算是亡羊補牢。馮駿思索之時也發現房門只是虛掩無閂,于是又潛回關曉屏的房外,企圖聽聽關家到底要怎麽處置他,心里也好有個底,也許,等待其他人離開后,還可以跟關曉屏表白自己要負責的態度。結果,卻意外的聽見事件的始末,這下子讓他覺得如墜冰冷的深淵,受震撼的程度並不亞于剛剛被逮之時。性命交關的事讓馮駿只覺得頭腦除了益瘋病,其他都一片空白,魂不附體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離開『靜軒』的;更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家中的。山腰上的土牆厝,窗門透著暗淡的燭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寢,只剩下馮柳杏守等著工作未歸的弟弟。自從老母過逝以后,馮柳杏便分擔起持家、侍親、護弟的責任,甚至還替人幫傭打雜、洗衣炊飯來補貼家用,使得家中雖然清苦,但省吃簡用的也算能得溫飽。家庭和樂總是令人欣慰而安貧樂道,更何況他們的內心還充滿希望,希望努力好學的馮駿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光耀門楣。看著桌上涼冷的飯菜,馮柳杏不禁胡思亂想的耽心起來:『平時,駿弟早就該回家了,今天怎麽到這般時候還不見人影…老天爺可要保佑,千萬不要讓駿弟出甚麽差錯才好……』時近午夜,馮駿才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中。他無精打采的神情讓馮柳杏看得不禁一陣心酸與不忍,也覺得事有蹊蹺,邊幫他盛飯布菜邊詢問發生何事。馮駿這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從中來,難忍悲慟地抱頭痛哭。馮柳杏頓覺事態嚴重,連忙如慈母般地抱著馮駿,安慰道:「駿弟!是不在外面受到甚麽委屈呢?告訴姊姊,姊姊幫你做主!」當馮駿把今天的遭遇,從頭到尾述說一遍,說到傷心處真是聲淚俱下,聽得馮柳杏忿恨不已,直罵這關家真是沒天良。可是對胞弟惹上的益瘋病卻一籌莫展,只有姊弟相擁而泣直至破曉。馮柳杏看著天將黎明,便對馮駿說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聽天由命,只是為了不讓老爹多耽心,依我看這事就瞞著爹。爹知道了也無補于事,只是添煩惱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著吧!」馮駿依言允諾,進房休息,只是展轉難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馮柳杏也道到河邊洗衣,馮駿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及至晌午時分,馮柳杏一進家門便忙著去看馮駿,從眼光中閃露著變化莫測的的神情,可以揣測她內心的興奮與掙扎。「駿弟…」馮柳杏坐在床沿,盡量舒緩情緒,嚅嚅的問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藍大夫說的…就可以…把益瘋病給賣出去?」「是啊!」馮駿無精打采的隨口而應:「藍大夫是這麽說的!」「駿弟!如果是這樣,那你也可以…」馮柳杏掩不住興奮的心情,這是她剛才工作時突然福至心靈想到的,畢竟弟弟還不是完全沒希望。「不!不成!」馮駿也非訓人,他立即會意馮柳杏要說甚麽,也當下打斷她的話,一口回絕:「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絕對不會為了自己?活,而去害別人…」「唉!」馮駿嘆口氣,繼續說道:「我馮駿真是枉讀聖賢書,也不配為讀書人,竟然會擋不住物�的誘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益瘋病也算是一種報應與教訓,倘若再要我去做損人利己的事,那別說是天地不容,連我自己的良心也會譴責我一輩子的。」聽著馮駿這一番話,馮柳杏也頻頻點頭報以嘉許。稍等片刻,馮柳杏才接著說:「駿弟!你的話一點都沒錯,但姊姊並不是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駿弟把益瘋賣…賣…賣…給我…」話到語末,臉上已是紅如染布、語若蟲蟻了。「嗄!」馮駿幾乎跳起來,真不敢相信親耳所聞的事:「這…這…這怎麽可以…?怎麽會這樣想…」要不是對方是敬愛如母的家姊,馮駿真會怒言責斥這種荒謬的說法。昧著良心把疾病過給他人已經是一種罪過,但畢竟把問題給丟出去;而如馮柳杏所言,卻提議把疾病過給自家人,這更是姊弟亂倫罪加一等,這是怎麽想都想不通的歪理。「駿弟!先別忙,聽姊姊把話說完…」馮柳杏似乎心意已決全豁出去了:「我知道害人是不應該的;可是,你仔細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駿弟你一人,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誰奉養……」「要是真的這樣,那還有杏姊你啊!」「那不一樣!女兒家到頭來總歸是別人家的媳婦,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獨子,我們家的香火還得靠你延續下去。你讀的聖賢書不也有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嗎!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年邁的老父白發人送黑發人;也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家從此絕后嗎?」『獨子、絕后、無嗣、不孝』這話有如重錘擊胸,而延續家族香火的重責大任真的也只有馮駿扛得了,也該他扛起;可是,這樣一來卻會害了馮柳杏,這叫馮駿怎麽能答應,可真的讓他陷入兩難的猶豫中。馮柳杏眼看馮駿心意開始動搖了,只是一時還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決,打鐵就要要趁熱,免得夜長夢多,當下立即采取主動,便俯身依靠在馮駿的懷里。「啊!杏姊…?…」坐靠在床頭的馮駿雖驚訝馮柳杏這麽大膽的舉動,卻也無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絕,只有失措地僵著。「駿弟!你放心…」馮柳杏拋開羞澀與矜持,一心一意要幫助馮駿度過生死難關:「你也不必為姊姊操心,以后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駿弟能平安無事就好……」淡的的脂粉發香,加上充滿關懷的愛意,就算馮駿是鐵石心腸也不得不軟化。也許溫潤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藥,馮駿也因而心神開始蕩漾起來,無處置放的雙臂漸漸生澀地環抱著馮柳杏,姊弟倆的內心也開始迸出情�的火苗,而這場將引發的�之火,不知是要燒毀;還是要融合他們,他們不知道,也無法再想。心神蕩漾中,馮駿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輕觸著馮柳杏的額頭,也許是感激,也許是憐愛,或也許只是不經意的動作而已,但也顯現著從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禮教,都要暫擱一旁了。馮柳杏這回也是初經人事,對于男歡女愛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靜靜地不敢亂動,如小鳥依人般緊靠著馮駿,臨機應變罷。也不是刻意的舉動或挑逗,馮駿只是覺得馮柳杏臉上的細致柔嫩,舔拭起來真是甜蜜芳香無法停歇,而順著額頭、鼻尖、桃腮……一路滑下。當四唇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姊弟倆同時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不由自主地擁抱得更緊密,倆人的情緒頓時如火山爆發似的激動起來,彷彿天下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他們分開了。隨著熱情的擁吻,互相吸吮著彼此的津液,沈醉中早已把賣益瘋這檔事給忘得一乾二靜,內心渴望的就只有純粹是男歡女愛的激情時刻了。姊弟倆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交纏著,箍繞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撫動著,緊貼的身體讓膚觸變得非常敏感,雖然隔著衣布,卻很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的溫熱,與激動的顫抖。原本斜坐床沿的馮柳杏只覺得越來越無力支撐,最后幾乎是將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諸于馮駿的身上,她胸脯上的豐乳自然也因壓力而變型,而這種壓迫感卻也意外地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而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馮駿的嘴唇再度移動,滑過馮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頸上,無法遏阻的淫情慾望似乎讓他色膽包天,靠著馮柳杏的耳根細道:「杏姐…讓我們把衣裳脫了…好不好…」馮駿似乎忍不住要進行更進一步的動作,也不待馮柳杏應允就動手摸索著她的裙帶。「嗯…不…不要…羞哪…不…」馮柳杏羞怯的說著,卻沒有阻止馮駿解她腰帶的動作,甚至還扭身配合著:「不哪…不要…我…嗯…駿弟…呀…嗯…」隨著衣帶寬松、襟開裙散,一片晶瑩剔透的肌膚逐漸呈現眼前,白里透紅的膚色顯得那麽地光滑細致,讓馮駿不禁眼睛為之一亮,不禁嘖嘖贊道:「喔!杏姊…好美…好美……」「嗯…不來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馮柳杏只手橫胸,羞澀得不敢正視,但對于馮駿的贊美心中卻是甜蜜受用至極。馮駿輕輕地挪開馮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賞著豐碩如熟透果實般的玉乳,峰頂一圈粉紅中充脹挺立著蓓蕾,正隨著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顫動著。「哼…你真壞…色涵涵的瓞芊K」馮柳杏既疼惜又酸勁的說著:「還沒看夠啊…又不是沒看過…昨個…你不是有…嗯…」「不夠…姊姊的…我喜歡看…真的好美…」馮駿看得如訓如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關曉屏的胸乳是怎麽一回事。印象模糊的東西哪比得上眼前觸手可及的呢?馮駿隨著一股衝動,忍不住一低頭便叼住馮柳杏的乳尖吸吮起來。「貧嘴…啊…呀…不要…」馮柳杏沒料到馮駿這一招,突然被襲雖然意外,但隨即從乳間傳來的酥癢快感,卻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還激動地扣著馮駿的后腦,嬌喘呻吟也隨之而來:「呀啊…駿弟…不要…會…嗯…嗯…癢啊…喔…不…嗯嗯……」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領,而現在馮駿貪婪地吸吮、輕咬、唇舐、舌挑似乎不是身體的?餓,而是心靈上的渴求。馮駿緊抱著馮柳杏順勢翻身一帶,讓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膠沾似的仍然黏在乳峰上,空出雙手忙著替他倆解除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隨著衣裳盡除,姊弟倆的眼光不約而同,好奇地投向對方胯下的神秘地帶。只見得馮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處突兀的聳丘,烏亮又卷曲的絨毛,宛如一片柔嫩如茵的綠地,轉折延伸地覆蓋著神秘禁地。馮駿不禁懊悔著怪自己,姊弟朝夕相處多年,竟然沒發覺姊姊的身體原來是這麽動人。同樣的,馮柳杏看著馮駿怒翹的肉棒,因充血而腫脹得青筋暴露,令人觸目驚心。記憶中弟弟小時候,老爹曾衝著他的光屁股調笑道:「好一個茶壺把子!」想不到昔日的「茶壺把子」如今竟然變成了「趕面棍兒」。馮駿因激動而顫抖的手,緩緩地覆蓋在馮柳杏的陰戶上,輕輕的撫弄著陰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見的新鮮,又有久願終償的欣慰。經不得手掌輕微地劃過柔嫩的陰唇,與敏感的陰蒂,馮柳杏只覺得一陣酥癢與舒泰,而難以自忍地呻吟起來:「啊…呀嗯…不要這…駿弟…啊嗯…臟啊嗯嗯…不要…好癢…喔嗯……」嬌吟中她更覺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順著陰道往外汨流。「杏姊…不髒…這里好暖和…好柔嫩…」馮駿一面說著,一面牽引馮柳杏的手握住他的肉棒:「這里…杏姊…我這兒脹得難受…幫我…我揉揉……」馮柳杏手觸肉棒,只覺得入手心處不但熱得發燙,更如眼見般堅硬如鋼,令人立即感受到屬于男性特有的雄偉剛陽,只是含羞帶怯的她不知道要怎麽揉動,而僅是輕輕的握著,不敢亂動分毫。雖然肉棒只是被輕握手心不足解饞,但也聊勝于無,馮駿只好自己挺挺腰椎,讓肉棒在馮柳杏溫潤的手心上磨動著;而他的手也不曾閑著,時而手掌撫摸著大腿、時而掌緣劃過陰戶,有時更曲著手指在陰唇的夾縫中撥弄著。「呀啊…嗯嗯…駿弟…弟…你這樣…這樣…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馮柳杏只覺得被人這樣的撫弄,真是舒服無比,不但忘情的呻吟著淫聲穢語,更無法自控的胡扭亂擺。馮駿真難以想像平常一本正經的姊姊,現在竟然像淫女蕩婦般,但這副淫蕩的模樣不但沒讓他反感,反而讓他更興奮;而且,馮柳杏在舒暢的反射動作中,還一緊一松的握著他的肉棒,這樣的雙重刺激,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腫脹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發浪的蜜穴中。馮駿移動身體壓伏在馮柳杏身上,從急遽的喘息與生澀粗魯的動作中,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迫切與渴望。馮駿的臀股腿側稍稍撐開馮柳杏的大腿,便急著挺腰插送肉棒地擠入寸許。「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嗚嗯…」馮柳杏只覺得一陣錐心的刺痛,幾乎讓她下半身麻木,也略為清醒一些,連忙退縮一點,出聲阻止。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寶貴的貞操就隨著這陣刺痛而失去,肉體的痛楚與心中的悲哀,頓時化為一股熱淚奪眶而出。在現實的道德規范與民情風俗,女性的貞操應該只能獻給自己的丈夫;可是,馮柳杏卻把它給了弟弟,雖然這是為了救弟弟一命,也為了馮家的香火薪傳而犧牲,說是無怨無悔,事實上卻是痛苦萬分的抉擇。馮駿眼看著馮柳杏痛苦的模樣,不禁憐惜地自責,雖然剛才猛然插入的剎那間,龜頭受壓迫緊裹的舒暢實在誘人至極,卻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會因而受傷。「杏姊…我…我不知道…對…對不起…姊……」馮駿有如闖禍的孩童等著受責,戰戰兢兢地僵著不敢亂動:「我真的不知道會…會這麽痛……」「喔嗯…沒關…沒關系…我…我也不…不知道…會…會這麽…痛……」馮柳杏咬著牙根,忍痛安慰馮駿,呵護之心表現得一覽無遺。此話一出,姊弟倆不禁自嘲地相視苦笑著,也經這一笑使得尷尬的僵局舒緩一些。肉棒不再繼續擠入,除了陰道里有被塞滿壓迫的感覺外,疼痛也減輕不少,再加上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馮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氣,卻也有點疑惑的問道:「駿弟…是不是這樣…這樣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記憶里,無意中瞧見過豬、狗……動物的交尾,都是連在一起久久再分開的。u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馮駿回想著昨天跟關曉屏的情況,遲疑地說著:「好像要…要動…繼續動…可是杏姊…?……」他搞不懂昨天關曉屏怎麽一直要他用力插,而且還不喊痛。「哦…那…那就照著動…動看看…輕一點…我會忍…忍著…」馮柳杏心想既然已經到這般田地,總不能半途而廢,而且插入時也不像剛剛用手撫弄那樣痛快,也只好忍著點快快完事罷了。「嗯…杏姊…那我輕輕的動著…挪!?把腳…腳再撐開些…這樣應該比較好點…嗯對…開一些……」馮駿手臂撐著上半身,輕輕的抽送著肉棒,還低頭盯視著胯下接合的地方。「嗯…哼…嗯…呼…」馮駿雖然低頭看不見穴口肉棒被吞沒處,但肉棒上傳遞來的感覺卻很清楚地告訴他,他的肉棒正緊緊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體內,濕濕的、暖暖的。「嗯…呼…杏姊…這樣會…呼…會不會痛…嗯……」馮駿關心地問著。「嗯…好…多了…這樣好多了…只一點…點點…嗯…」隨著輕柔的動作,馮柳杏的確覺得陰道比較適應一些,雖然刺痛感還在,卻還多出一種搔不到癢處的酥癢在陰道里、陰戶上;在骨子里、心頭上捉摸不定:「嗯…嗯…駿弟…嗯嗯…這樣好…嗯……」馮駿在無意之中,得寸進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圍漸漸深入,只覺得肉棒滑動在窄緊的溫穴中磨擦很過癮,而且陰道還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著,讓他真有一股把肉棒盡根而入的衝動。馮柳杏也覺得自己的陰唇被翻動、陰蒂受磨擦,還有肉棒在陰道里攪動,都正好搔在癢處上,剛剛那種撫摸的舒暢感覺又慢慢回來了。「嗯啊…駿弟…喔喔…好弟弟…這樣動…嗯嗯…好舒服…嗯嗯…」馮柳杏覺得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呼吸也越來越急遽、紊亂:「嗯…嗯…我不知道…知道…這樣動…啊嗯…會這麽舒…嗯嗯…舒服……」看著馮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嬌吟中又語帶鼓勵,讓馮駿簡直無后顧之憂地猛力一頂,把肉棒全根盡入,還重重地撞上了陰道盡處。「啊啊…要死…啊…駿弟…喔喔…」馮柳杏簡直上氣接不了下氣,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兒撞得飛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噗滋噗滋』馮駿一衝得手,那種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簡直讓他無法停歇:「喔喔…姊…喔…?的里…里頭…喔…好緊…喔…好溫…溫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喔…我…的好駿…駿弟…嗯喔…你那…話兒…啊啊…好大…大…嗯嗯…撐得…人家受…啊嗯…難受…」馮柳杏甩頭扭腰,前所未有的快樂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著不堪入耳的褻語:「嗯…嗯嗯…難受又…舒服…啊嗯…再…再來…啊嗯…美…嗯…好弟…弟……」老舊的木頭床也隨著衝撞余勁,如地動山搖般晃蕩著,不禁令人也有錯覺地聽見『霹霹啪啪』的拍打聲。「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著…嗯呼…美喔…」馮駿覺得肉棒上的酥、酸、麻的刺激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激增,甚至還如針刺般地刺激著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暢、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將來臨,讓他企圖要如困獸反撲般,做最后也最猛烈的衝撞:「…杏姊…我…嗯嗯…要舒服…嗯…嗯哼…哼…」馮駿用盡讓人窒息的力道緊抱著馮柳杏,也使盡穿盔破甲的疾勁衝刺著,喘息中更夾帶著幾近瘋狂吶喊的呼聲:「嗯哼…杏姊…我…啊啊…我要…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啊…啊嗯…刺穿…啊啊…駿弟弟…嗯哼…姊…給刺…穿了…啊啊…」馮柳杏不懂馮駿所謂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中也無法顧及細思。她反應熱烈地也緊抱著馮駿,而且還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強敵壓境,韟釵p要盡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離…去…啊啊…再來…來…啊啊……」激情的極限藉著一股股強勁噴射的精液而發�J采渚鋇目旄腥梅ト緄竅?界般飄飄然,一切動作就在剎那間乍然停止,只有緊繃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著,只有深置的肉棒意猶未盡地躍動著。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陣陣浪潮襲岸地拍打著,那股熾熱更立即遍布馮柳杏全身,讓她有如身置烘爐中地迷眩,而力乏癱瘓、松軟。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擴展彌漫、淫液滿溢肆流,讓房間里充滿一股淫靡、浪漫的氣氛。隨著喘息、夢囈逐漸微弱而無聲許久……許久……馮柳杏緩緩起身,輕輕下床,慢慢整裝理鬢,回頭看著沈沈入睡的馮駿,內心真是感慨萬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嚀地喃喃低語:「駿弟…保重…」便轉身離去,兩行熱淚早已滾滾而下。沈睡中的馮駿突然被一陣吵雜的人聲驚醒,連忙隨手套上衣褲出門看看究竟,內心也正疑惑著杏姊不知何時離去。不料卻看見馮柳杏全身盡濕,讓幾名山田村民給護送回來,村民還七嘴八舌地說馮柳杏是要跳河尋短,恰巧有路人看見而救起的,還好人做到底護送她回家。馮駿雖吃驚,當然也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愧疚、自責簡直心如刀割,連忙攙扶著馮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熱心的村民們遞茶送水稱謝一番。村民散去后,馮駿立即走到馮柳杏跟前,『噗的』一聲便跪撲在地,難忍悲痛地哭道:「杏姊…是我連累了?…我真該死…真該死…杏姊…?這又是何苦呢…要是?…?…嗚……」「駿弟!快別這樣…快起來…」馮柳杏也連忙想要攙起馮駿,只是無力而說:「快起來再說…我會這麽做都是我自願的,我不怪你……」「不!我不起來…」馮駿固執地掙開馮柳杏攙扶的手:「除非杏姊?答應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則我就算跪一輩子,我也不起來。」「我…我…」馮柳杏被逼得語塞難言,嘆道:「唉!駿弟,為了救你的命我已經跟你…跟你…我已經不再是乾淨的身子了,這要叫我如何再面對家人;況且,既然已經把你的益瘋病過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難道你就忍心看我活著受益瘋病的罪嗎……不如早走早安心!」「杏姊!是我把你害慘了,我對不起?,對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對不起列祖列宗…我…」馮駿突然一臉正色,嚴肅地說道:「我馮駿對天發誓,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盡力遍尋名醫來醫治杏姊的病,並且如侍父母的奉養,若違此誓,我馮駿願遭天誅地……」「駿弟!」馮柳杏急忙喝聲阻止馮駿立發毒誓:「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駿弟……」正當這時,老爹馮福貴也因村民通知而趕回家來,剛到門口就聽見馮駿正在對天發誓,遂一進門馬上急切的問個究竟:「你們在說甚麽?阿杏?生甚麽病?為甚麽要跳河尋短?……」說著說著不禁既怒且惱,家中會發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沒注意事前的征兆。對于爹親一連串的追問,姊弟倆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馮駿只有畏畏縮縮泊跪著,馮柳杏也惱著不能一了百了光顧著哭,急得馮福貴有如熱鍋上的螞蟻,連哄帶罵的逼問著,只差沒大刑侍候而已。僵了許久,馮駿一方面感到自責,一方面考慮紙是包不住火的,時日一久老爹一定會知道的,不如全盤托出讓爹知道。想想雖然這事說來荒唐,一但說開了,也許姊姊也許就不必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過錯往自己身上攬,也免得姊姊被爹錯怪。「爹!這不要怪杏姊,這都是我的糊塗……」于是,馮駿便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從是怎麽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犧牲自己替他受過,一字不漏地說個明白,最后還哽咽著:「…我不知道杏姊竟然還打算尋短,否則說甚麽我也不會答應的…嗚……」這一番話,讓馮福貴聽得渾身發顫,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癱在座椅上了,說到痛心處還插個嘴:「造孽啊……可憐的阿杏這孩子……哼!都是你這個不肖子……這叫你姊姊以后怎麽做人啊…真是造孽唷……」屋子里的氣氛真是凝重到極點,相對無言老半天,馮福貴心想事到如今光這樣哭哭罵罵也無濟于事,總不能把話說絕了逼他倆走絕路啊!于是對馮駿說:「你這個不肖子自己糊塗也罷,竟然還把你姊姊給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負義辜負你姊姊,要盡心盡力去找個法子醫好她的病,否則我絕不原諒你。」激動感恩、疼愛憐惜的濃情讓一家三口相擁而泣,彼此的諒解鼓勵著他們更有勇氣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亂倫的陰霾仍深置內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過與遺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觸它,故意去忽略它。

幾天后,馮福貴趁天未亮便囑咐馮駿早點出門去找治病藥方,順便到縣城里抓帖補藥,說是要炖點雞湯給馮柳杏補補身子。馮駿依言趕忙出門,馮福貴卻沒有下田去,反而進到馮柳杏房里。馮福貴站駐在馮柳杏床邊,看著安祥入夢的女兒,想著她的遭遇不禁暗嘆著:『…可憐的孩子…要是?娘還在…有?娘細心照料…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也不用跟爹吃這麽多苦…』雜思中,馮福貴不禁輕撫著馮柳杏的臉龐,表示著對女兒的愛惜與憐憫。睡夢中的馮柳杏突然被這一陣騷動驚醒,睜眼一瞧原來是爹親,連忙想起身請安,馮福貴卻示意讓她躺著休息。馮福貴在床緣坐下,關心地問道:「?覺得怎樣?身上有沒有異樣?」意思是關詢她是否有益瘋病的征兆。「沒有…只是覺得渾身怪怪的,也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這幾天,馮柳杏一直都在留意著,也都還沒發現有何可疑之處,但也許是心理作祟,總是覺得心里毛毛的。「唉!我馮福貴不知造了甚麽孽,竟然落得這種報應;可是,要報也要報在我身上啊…報也要報在可惡的藍惡人跟關家啊…」馮福貴情緒激動起來:「老天啊!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爹!快別這麽說…」馮柳杏忍著淚水勸著:「這都是命,怪不得別人,女兒就算不幸……爹就當女兒是出嫁了,家里也還有駿弟在,他一定會好好孝順爹的……」「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們姊弟倆都是爹的心肝寶貝,不論是誰受了傷害,爹都會心疼的啊……」這話說得馮福貴自己都哽咽起來。馮柳杏不忍看著老爹傷心,強顏歡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這些天駿弟不都是到處去找藥方嗎!女兒相信皇天不負苦心人,駿弟一定會找到藥方醫好女兒的。」「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經…來不及了……」話到這里,馮福貴突然話鋒一轉,語氣堅決地繼續說:「阿杏!爹要?把益瘋病過給爹……」「甚麽…爹…你說甚麽……」馮柳杏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是說要?把益瘋病過給爹,讓爹代為受罪吧!」馮福貴說得很認真。「爹…這…這……」馮柳杏想到爹爹愛護他們的心是不可否認的,願意代替他們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這麽做的話,那就是用賣益瘋的法子把病過給爹,一來要跟爹交媾才成,二來卻把死亡的痛苦讓爹受。也許,自己先前已經跟弟弟有過肌膚之親的亂倫行為,就算加上跟親爹也亂倫,有罪的話也是亂倫一條,別無它礙;但是把病過給爹卻有違初衷,當然也更不忍心,這叫她如何能答應。「不可以…爹…不可以…」馮柳杏直搖頭:「女兒不能這樣害爹你……」「阿杏!?聽爹說…」馮福貴語帶自責地說道:「自從?娘去逝后,?姊弟倆就一直沒好日子過,幸虧?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當當,省去爹不少操心,也多虧?倆幫忙工作掙錢,讓家里的開銷足足有余,這些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沒說說而已。如今,竟然要眼睜睜的看著?為這個家做這麽大的犧牲,受這麽大的委屈,這叫我這做爹的怎麽罷休得了!」「……」馮柳杏低頭無語,她真不知道怎麽勸爹。她總算親身體會到,當時馮駿內心的天人交戰了。「阿杏!?年紀還輕……」馮福貴輕輕拍著馮柳杏的肩膀:「將來的日子還長得很,還有苦盡甘來的日子等著?呢,?將來還要嫁人,要相夫……」馮柳杏打斷話頭,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貞的傷痛。「爹知道?的意思,不過;?想想看,要是?沒病,而且只要不說,誰也不知道?的事,?還是跟別家姑娘一樣可以出嫁的啊!」馮福貴繼續★D:「爹我年紀也這麽大了,再多活也沒幾年,生死這檔事也早已看開了,所牽挂的就只有?姊弟倆,?倆要是出了甚麽差錯,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爹……」雖然馮福貴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還讓馮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可是卻無法跨出內心的障礙。「別再說了!」馮福貴更堅定語氣:「一定要這麽做,否則如果?有甚麽三長兩短的話,爹也沒甚麽好留戀的,爹…爹一定也會跟著?走的。」聽到爹親把話說得這麽絕的以死相逼,馮柳杏實在不答應也不成,只好暗禱著一但把病過給爹后,馮駿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來醫治爹爹才好;可是再仔細一想,要是答應爹的要求,那豈不是就要跟爹也亂倫。這事讓她想得難以開口應允,也惹得她一陣臉紅心跳。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馮福貴一見馮柳杏猶豫的神態、羞澀的表情,便知她內心已動搖、暗許,也如法泡制地在對方難取難舍時,來個趁虛而入,先發制人。常言道一回生兩回熟,自從馮柳杏嘗過性愛的滋味之后,不但讓她回味無窮,也讓她更能坦然面對男女情事,只不過現在要面對的人是自己的親爹,猶豫的心態是可以理解的。馮柳杏還在難取舍的迷思中,馮福貴已經開始有所動作,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來。「…阿杏…別怕…把病過給爹…?跟爹的事…也沒人會知道……」馮福貴的耳邊細語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會傷害?…爹疼?……」照理說,耳垂部位的感覺應該是比較遲鈍的,也不知道馮福貴的唇舌到底有甚麽魔力,在這麽輕輕吸弄之下,竟然也會讓馮柳杏敏感的覺得酥癢難忍,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顫�滅麾馮福貴說來也談不上是調情聖手,但累積的經驗卻讓他懂得怎樣取悅女人,他知道甚麽時候該溫柔,更知道有時候不妨粗獷一些;他也知道甚麽時候該慢拂緩摩,更知道甚麽時候該急揉重捏。他輕柔似水地親舔著女兒的耳垂、粉頸,卻毫不留情地使勁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掃過峰頂又顯得輕巧細膩。這種兩極化的愛撫囮@,讓馮柳杏的身體似乎無法做出正確而適當的反應,也只有胡亂地扭動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勵地嬌吟著:「…嗯嗯…爹…不要嗯嗯…啊嗯癢…癢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喔…爹…嗯嗯……」馮福貴看女兒的裙帶,讓它在不知不覺中滑落,卻很粗魯又急切地扒開她的衣領,隨著一聲布裂帛碎,受緊裹的肉球彈跳似地蹦現眼前,還余波蕩漾地顫著。他急忙低頭,一口叼住女兒的乳尖,時而輕咬、時而重吸地逗弄著。「…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親這種忽冷忽熱的動作,讓馮柳杏的一顆心隨著懸蕩起伏,矜持的心態逐漸被淹沒,而無所忌憚地行骸放浪起來:「…不要啊啊…癢嗯…疼…啊啊…別…別咬…嗯…爹……」「…喔呼…阿杏…嗯嗯…好香…?這兒好香…嗯嗯…」馮福貴只覺得在呼吸間,空氣中濃濃的乳香直逼腦門,刺激得正在膨脹的肉棒更加挺硬:「…阿爹喜歡…嗯呼…?喜不喜…舒不舒坦……」「…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馮柳杏覺得下腹有股熱流在翻騰著,他實在做夢也想不到,乳房被這樣幾近蹂躪的挑逗竟然也會令人這麽舒暢:「…啊啊…好舒服…嗯嗯…爹…再再…嗯嗯……」馮福貴看女兒肌膚四處滑動著。柔嫩的肌膚受著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針刺中還夾帶著難忍的酥癢,這又是一個既新奇又挑逗的動作。在嬌喘呻吟中,馮福貴的臉頰、唇舌幾乎摩遍女兒的前身,回想曾經嫖過的娼妓,跟女兒一比簡直有天壤之別。女兒的含羞帶怯欲拒還迎,比李寡婦那騷勁十足更讓人心馬意猿;女兒的冰肌玉膚吹彈可破,比艷紅那性感豐滿更令人無法自持。馮福貴貼臉湊近女兒的胯間,撥開濃密的陰毛,掰開微分的陰唇,只見粉紅色的陰唇肉壁與凸出的陰蒂都沾滿黏稠的淫液,而顯得晶亮光滑陰戶到擴張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頭還沾著藕斷絲連的愛液。微微蠕動的洞穴,就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喚著快點用肉棒喂飽它。馮福貴似乎還沒逗夠,畢竟如此嫩穴算是得來不易,而且還是用自己的性命換來的。他伸長舌頭,以舌尖挑動著陰蒂,也舔刷著陰唇,甚至還試著把舌尖探入那屄洞「啊呀…啊啊…爹…嗯嗯嗯…臟啊啊…不不…不要…嗯嗯…」馮柳杏似乎經不起這樣的挑弄,幾乎要陷入瘋狂狀態,不僅大弧度地扭動著下體,更意猶未盡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柔軟的舌頭也許比不上堅硬的肉棒,能做充滿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卻可以靈活細膩地,拂刷陰戶上每一處敏感的角落。再說,女性的性愛快感,除了心理因素外,身體上的感覺大部份是來自陰唇與陰蒂而不是陰道壁,所以光磨擦陰道,女方是很難達到高潮的。馮柳杏持續累積急遽高漲的情緒終于爆發,一股浪潮般的熱流從小腹下、從子宮深處奔騰翻滾似地衝出前所未有的高潮,讓馮柳杏在無法自控的吶喊中暈眩、癱瘓了。曾經跟弟弟在交歡的過程中有過令人難忘的愉悅,但卻比不上現在爹親只用唇舌,就讓她到達真正的高潮。等馮柳杏神智稍微恢複,才發現爹親挺硬的肉棒已經在她屄裡抽肏進出的動著。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瀾下簡直如入無人之境,縱橫突撞,進出自如。馮福貴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著,並且由淺漸深,讓敏感的龜頭細細地品味著陰道壁上的皺折與凸芽。「…嗯…嗯嗯…嗯…」高潮后的馮柳杏連呻吟無力而為,但那種嬌柔喘息中夾帶的嗲聲鼻音,簡直讓人聽得魂銷骨酥。雖說姜是老的辣,馮福貴沒像年輕的小夥子般一陣蠻干轟轟烈烈,而慢工出細活地磨蹭著,也能讓女兒歡暢無比;可是,也因現在的體力不比當年,經不得抽送百來回,就覺得力不從心氣喘如牛。馮福貴當然不甘半途而廢,遂抱著女兒一翻身,變成倒轉乾坤的姿勢,讓自己歇歇,也讓女兒嘗嘗新鮮。「阿杏!換妳在上面,讓爹歇會兒…來!」馮福貴扶著女兒的臀側,前前后后晃蕩幾回:「照著這樣自個兒動動,來…別怕…試試……」「唉呀…喔嗯…我不會…啊啊嗯…」馮柳杏撐臂屈腿俯跪著,順著爹的指示輕擺腰臀,只覺得爹的肉棒彷�廒桭桲獑醢贖餂`紓慘幌倫泳痛痰攪松畬Γ?「…啊呀…不行了…嗯嗯…爹…爹…受不…喔嗯…了…啊啊……」「呼…嗯嗯…慢慢來…嗯…是了…很快的?就會舒坦了…對了…」馮福貴扶著女兒的腰,指揮著搖動方向,自己卻閉眼享受著肉棒深置緊箍的舒暢,還有感受著女兒的乳尖觸磨在胸膛上的刺激,與發稍輕拂臉上的騷癢。迷濛中他覺得快樂至極。沒幾下功夫,馮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這波又起,雖覺得爹的肉棒深入得碰到子宮甚至還無師自通地從單調的前后磨蹭變成時而轉圓揉壓,時而上下吞吐,幾是竭盡所能地蹂躪著肉棒。「…嗯哼…啊呀…爹…呀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舒服…」馮柳杏的動作越來越加速,呻吟的聲音熟練的動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圖讓肉棒衝撞得更深、更重。馮柳杏甩動的秀發如烏云蔽天,他的雙峰更振翅欲飛般地躍動著,父女倆密合之處膩液遍布、絨毛糾結,毫無疑問的,這回性愛是契合的、歡愉的、忘我的……「…啊啊…啊…阿杏…杏…嗯嗯…來了…爹…嗯嗯…要來了…」酸麻難忍的感覺讓馮福貴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著牙喘息,一面使勁挺腰,做著最后抵達終點的衝刺:「…啊啊…來了…啊啊啊…嗯……」射精的力道雖然一次比一次遞減,但馮柳杏卻感覺那一股熱燙一次比一次濃烈,幾乎要從體內將她融化、腐蝕一般。再次引發的高潮,也照樣再次讓她神智不清地癱軟在爹親身上。父女倆的激情在喘息中結束了,而結束后的另一個開始要怎麽開始,誰也無心細想。

馮家過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經掀起的波瀾不時在各人心中澎湃翻騰著。馮福貴自認已染益瘋,暗地準備后事;馮柳杏瞞著弟弟父女亂倫這檔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藥方醫治爹親;馮駿更是踏遍附近的城鄉山野,但都徒勞無功,而愧于面對姊姊。這天深夜,馮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馮駿在雜思中輾轉難眠,突然聽得有人輕敲窗戶示意,出聲詢問卻不得回應,只好出門一看究竟。馮駿就著月色看清深夜來訪的人,竟然是關家的小姐關曉屏,這事實在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雖滿腹疑狐,卻冷冷問道:「妳來干甚麽?」馮駿雖然跟關曉屏有過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但染病的芥蒂卻讓他無法釋懷:「是不是要來看我死了沒……」「不!不是的…」關曉屏未開口就已鼻酸,兩行熱淚涔然茪U:「我…我…我是來賠罪的……」原來,關曉屏自從跟馮駿交合過后,頸上那些斑塊竟然真的逐漸消去,雖然慶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責損人利己的自私行為。后來又得知馮駿正在急切地找尋藥方,心想馮駿可能益瘋病發,急著找藥,讓她更是寢食難安。因此,她決定親自登門當面謝罪。「光賠不是有何用處,我姊…」馮駿情急之下差點說溜了嘴,連忙改口道:「我也不會因此而有希望……」關曉屏也怕把馮駿會越說越僵,連忙把此行的目的說出:「馮駿你聽我說,其實會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當時我…我…我也是胡里胡塗的,可是事后我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要怎麽彌補?」馮駿突然覺得有一線生機,追問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藥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關曉屏真有藥方,那杏姊就有救了。「不!我沒有藥方…我只是想…是想…」關曉屏突然羞答起來,聲音細得幾乎在呢喃般:「…我想把益瘋…收回…要回來……」「啊!」似曾相識的狀況又讓馮駿呆愣半晌,啞口無言。關曉屏見狀,暗暗擔心馮駿會別作它想而有所誤會,連忙解釋道:「我是真心的,我覺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別人,而且我已經…已經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益瘋病以后,萬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當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沒名沒份,我也心滿意足了。」關曉屏這話說得誠懇,的確讓馮駿心軟不少。再一瞧,只見關曉屏婷婷玉立,在月光的照映之下,顯得那麽地優雅動人,馮駿不禁心動地想著:『她不但生的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這樣的好姑娘可說是人人夢寐以求的,要真的能娶她為妻,那也算是祖上積德。』馮駿當下便釋懷地暗下決定,不但寬容關曉屏,更要跟她共結連理,只是有一條小冤要報報。那就是當時受騙染病,今天可要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馮駿本來打算要瞞著已經把病過給姊姊這檔事,再跟她野戲鴛鴦一回,算是教訓。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要是照她說的,那豈不是也可以從杏姊那兒把病要回來…然后再過給她…然后她再給我……哈…這麽一來豈不是都沒人得病…笨啊…我怎麽沒想到……』『啪!』馮駿得意忘形地手?掌,讓關曉屏茫然疑惑地愣著。「我想通了!我想通了!」馮駿喜形于色,牽拉著關曉屏的小手:「我有辦法治好益瘋病了…我要娶妳為妻…我們都不會死的…我要娶妳…杏姊也不會死…我也不會死……」馮駿高興得語無倫次,關曉屏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但馮駿說要娶她為妻,而且還不因病身亡,她卻聽得真切、聽得開懷、聽得羞赧。「走!跟我來…」不由分說,馮駿便拉著關曉屏往樹林走去:「我再慢慢跟妳說……」說,是可以慢慢再說;做,可要現在先做一回。「你要帶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經點嘛……讓人瞧見了……哎呀…別亂…摸……嘻……呵…癢哪……啊呀…………」人,越走越遠;聲,越去越小………隔天,馮駿便興衝衝的把昨夜關曉屏來過,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馮柳杏說,馮柳杏也恍然大悟覺得此計甚妙,也訥訥地說出益瘋病這回在爹身上。「那也不成問題…」馮駿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讓曉屏先從爹那兒把病收回來,然后傳給我,我再賣給杏姊,杏姊過給爹,然后……」「啐!有完沒完啊……」馮柳杏輕輕一敲馮駿的頭,掩嘴而笑:「老不正經的傻樣,怎麽娶妻當家啊…嘻……」「呵呵呵…哈哈哈……」從此以后,他們便過著快樂幸福的日子。

后記:大概,是馮家「買賣」順利吧!他們家沒人益瘋病發,還皆高壽正終。而且,隔一年后馮柳杏與關曉屏先后各產下一子,母子均安。雖然,不能確定到底是馮福貴還是馮駿所下的種。然而,毫無疑問的,他們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續了。也許,諸公會說:他們真是淫亂之徒,首惡之家。但是,他們一定會異口同聲說道:我們可都是為了保住「性命」的啊!或者,諸公會說:當時根本就是藍清松誤診,關曉屏得的並不是益瘋病。呵呵!都21世記了,陳年舊事誰管它!?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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