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機鬧鍾的音樂聲吵醒了雪利的好夢。張開眼睛後,映入雪利眼簾的是鍾面上模糊不清的數字。雪利伸手按停了鬧鍾的音樂,然後才坐起身。同時,藉由這動作,把她那滿是汗水的俏臉由昨夜的枕頭——室友珍妮的屁股上扯開。她就這樣坐著,一邊用手搓揉面額,一邊望著珍妮屁股上的紅印。感到雪利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屁股,珍妮把弓起的身體伸平,用時轉身躺臥在舖上了被舖的客廳地闆上。然後兩個女孩就這樣對望著。悲哀地嘆了口氣後,她們才站起身。雪利走到廚房,在冰箱中中取出低脂奶,倒了一杯給自己。珍妮則到浴室解決生理需要。當珍妮完事後走到廚房時,便到雪利使用浴室。
當雪利清空她的膀胱後,便把連著花灑的熱水器打開,然後等待珍妮。珍妮進來之後,雪利便打開花灑並把水溫調節好。然後兩個裸體的女孩一起走進浴缸中,並把浴缸的玻璃屏風拉上。雪利先用水沖濕自己的頭鬚及身體,然後讓位給珍妮,讓她可以沖濕她自己。接著,她們互相為對方洗頭,沖水及把護鬚素塗在頭上按摩頭皮。然後,她們為對方塗上沐浴露,並仔細的清洗對方的身體。當她們清潔完對方的身體之後,珍妮彎低腰並用手按著膝蓋。雪利以鹼液潤滑自己左手的食、中兩根手指,把它們插入珍妮的屁眼內。她把手指在珍妮的屁眼中前前後後的抽插十數次,然後把手指清洗乾淨,並彎腰讓珍妮重複她所做的事。當珍妮那雙充分潤滑的手指插入自己肛門的時候,雪利不自禁的露出苦笑。完事後她們才為對方洗去頭上的護鬚素,並關上花灑,然後用毛巾為對方抹乾身體。
抹掉身體後,她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吹乾自己的頭髮,並整理好自己的鬚型。然後她們把要穿著的衣服拿到客廳放好,跟著便回到浴室中去。當珍妮拿出放在櫥櫃內的KY軟膏時,她們不由自主的交換了一個悲哀的眼神。雪利轉向背後的架子,由架上取下一個圓錐形的肛門塞。嘆了口氣後,便把肛門塞交給珍妮,然後彎低身等待著。珍妮用軟膏把塞子充分的潤滑後,便把它插入雪利的屁眼。當她完成後,便彎低身,讓雪利能把另一個完全一樣的肛門塞插入自己的後門。然後,她們便拖著不自然的步伐回到客廳中。
回到客廳後,雪利拿起珍妮的粉紅色花邊內褲,並替珍妮穿上。當然,除了內褲外,雪利亦替珍妮穿上其他衣物,像是替洋娃娃穿衣一樣。然後,便到珍妮為雪利穿上衣服。穿好衣服後,兩個女孩便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並彼此一個法式長吻。在接吻時,珍妮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望著牆上的時鍾。當一分鍾過去後,她便推開雪利,然後兩個女孩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化妝,再出門去上班。
當雪利駕車回公司時,屁眼內的肛門塞讓她感到極不舒適,一如上星期四,當她一整天都插著肛門塞時一樣。然而,即使再難受,她都沒有讓這感覺影響到她的工作表現。作為律師助理的她,在工作上亦一如以往的勤勉而且高效率。
中午時,雪利自己一個人在她的小型辦公室內進餐。當她正在一點點地消耗手上的火雞三文治時,她再次嘗試回想她和珍妮在這兩個星期的怪異行為,希望弄清楚原因。這一切由上兩個星期日晚開始。那天晚上,當她們想回房睡覺時,她們突然間發現她們不可能睡在房間裏。雪利把自己房間裏的被舖拿到客廳中舖在地闆上,珍妮則拿來自己的收音機鬧鍾,把它方在茶幾上。然後兩個女孩子都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光著身子的站在客廳中對望著。那時她們都覺得難以置信。
雪利很想問珍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而由珍妮臉上的表情可見,雪利相信珍妮那時也和她一樣,想著同樣的事情。雪利伏在被舖上,把雙腳向左右分開,然後讓左腳向上彎起。珍妮關上電燈,在雪利雙腿間躺下,把自己右邊面額枕在雪利的右臀上。自此之後,每一天她們都這樣睡在一起,輪流的讓自己臀部扮演枕頭的角色。在每天早上,她們會一起沐浴,把沾滿鹼液的手指刺進對方的屁眼,替對方穿衣服,接吻然後上班。唯一的例外隻有在星期五晚上、星期六一整天及星期日的早上以及中午。
晚上的時候是最可怕的。在一星期前的星期一,雪利用了四十五分鍾的午飯時間在廁所內手淫。她亦懷疑珍妮也和她一樣,但她會卻發現難以就這件事討論。那一天珍妮先回到家中,當雪利回來時,她們濕吻了足足一分鍾。然後她們一起出門,到市內一所極之猥褻的性用品商店。她們買了一對肛門塞、一對跳蛋、一支女同性戀用的假陽具、一對遙控的,可穿在身上的陰核震動器、以及一瓶KY軟膏。當她們完成購物,回到家裏時,她們不約而同的脫下全身衣物。雪利替珍妮按摩全身,用手指挑逗珍妮的陰戶及肛門,直到她產生高潮為止。然後,她們便交換位置,由珍妮替雪利服務。
星期二她們在穿上衣服前,都把震動器安在自己身上。在工作時,每一個小時的頭十五分鍾,雪利都會把震動器打開。這讓她的身體整天都處于興奮狀態,但同樣的,這並沒有影響到她工作上的表現。那天黃昏當雪利回到家時,珍妮已在等待著她,身上隻剩下胸圍和內褲。而在一分鍾的長吻後,雪利亦同樣脫下外衣,身上隻留下胸圍及內褲。她們一起準備晚餐,然後餵對方進食,就像餵一個小女孩一樣。晚餐後雪利枕著珍妮的手臂,一起坐在沙發上休息。
在晚上十時正的時候,珍妮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雪利則留在客廳,並脫下自己的內褲。珍妮再回到客廳時,下身的內褲已被脫下,取而代之的是安在下身的一支假陽具。雪利彎低腰,杷手按在沙發的扶手上,把屁股向著珍妮。珍妮走到雪利的身後,用假陽具的頂端在雪利的陰唇上摩擦。漸漸的,當雪利的陰戶在刺激下變得濕潤時,珍妮把假陽具刺進雪利陰戶內,激烈的抽插著,直到雪利高潮為止。當珍妮把假陽具抽出時,雪利很快的轉身望向珍妮,同時珍妮亦解下假陽具交給她。接過假陽具後,雪利把它安在自己的下身,就如珍妮剛剛的樣子。珍妮則在雪利面前跪下,把面前那根沾滿自己淫液的假陽具含入口中吸吮,為它進行口交。珍妮花了約半小時在口交上,然後走到沙發傍用手按著扶手,正如雪利剛才被她幹時的姿勢一樣,而雪利則後背後用假陽具幹著她早以濕潤的陰戶。高潮之後雪利把假陽具還給她,接著便是雪利的口交時間了。
在星期三的一整天,每當雪利碰到一個男同事,都會想替他口交,把男同事的陽根含在口中吸吮。在回家的途中,雪利在一所色情影帶店租了四套她所能找到的最淫猥的影片。那天晚上,兩個女孩子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的呆在電視前觀看那些影片,肛門的深處各自埋了一個瘋狂跳動著的跳蛋。那些影片讓她們覺得極其噁心,但她們卻沒辦法把自己的視線移開。
上星期四,就像今天一樣是肛門塞的日子。那一晚她們用了整的時間在跳貼面舞,當然身上脫了個清光。而那肛門塞則留在她們體內,直到她們睡覺時,才用口替對方拔掉。
在星期五當她們為對方穿衣時,都把對方的內褲扯高,讓褲襠部分深深的陷入雙股之間。而在這一整天中,她們都讓自己內褲的褲襠保持陷入股間的狀態,即使在如廁後,她們亦會把內褲拉高,回復剛出門時的模樣。當回到家中,完成黃昏時的濕吻後,她們便把除了內衣褲外的衣物全部脫下,然後用牙齒替對方把內褲整理好。這是她們在星期五晚唯一所做的怪事,其餘時間她們都待在沙發上看電視。這一晚是過去五晚以來她們首次能穿上完整的衣服。
星期六當天,她們到百貨公司買了些食物,然後便待在屋裡休息,並放鬆自己。雖然她們仍不能討論過去幾天所發生的事,但由對方的眼中,她們都清楚對方和自己一樣,為這一天能正常地渡過而感到高興。
在黃昏時,她們決定出外去為這正常的一天慶祝一番。雪利穿上黑色的鬆身長褲,及一件紅色運動衫。珍妮則穿上一件黑色的及膝長裙、黑色絲襪及白色襯衫。當上了珍妮的車子後,珍妮向雪利提議:「不如我們到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去慶祝,改變一下如何?」
「聽起來不錯,」雪利同意珍妮的建議。「我也厭倦了每個星期六都到Rudy’s或者是Salamander了。你有什麼好提議嗎?」
「不清楚。不如沿著馬路走,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地方。」她們駕車沿路走了約一小時,直到到達一間名為Mill的酒吧。那兒門外的停車場泊滿了貨車及80年代的運動車。當她們把車泊好後,珍妮望向雪利:「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吧。」
那間酒吧的客人全是約三十多歲的藍領工人;大部分的男客人臉上都長滿鬍子,穿著汗恤及牛仔褲。女子的頭髮都用髮膠做成衝天裝,大部分都在吸煙。珍妮及雪利走到櫃台,叫了兩杯低酒精的啤酒,然後走到桌球檯旁的一張小桌子坐下。當她們快喝完杯裡的啤酒時,有兩個男客人走向她們。他們的皮膚曬成古銅色,修著一頭短髮,並留有小鬍子。他們都穿著緊身及己褪色的牛仔褲及皮靴。「好像沒有在這兒見過妳們吧?第一次來嗎?」其中一個問?
突然間,兩個女孩都坐直身體望向他們。「你們的樣子很英俊呢!」珍妮讚美著他們。
「是啊!你們也很健碩呢,」雪利加上了她的評語。
「哈!哈!哈!」其中一個男子回應她們:「多謝妳們的讚嘗。可以加入你們嗎?」
「告訴你們吧,」雪利向他們說:「我們何不把那些廢話拋棄,直接到外邊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那兩個男子對望了一眼,望向女孩門的眼光帶有一些遲疑。「妳們沒有什麼企圖吧?」另一個男子問她們,有些不知所措。
雪利站起身走向那男子,用手抱著他的頭並給了他一個吻。另一隻手在接吻時同時撫弄他的褲襠.珍妮亦站起身走向另一個男子,挽著他的手臂對他說:「走吧。」她和雪利帶領那兩個男子走出酒吧,然後走到酒吧的背後。那裡是一個垃圾場,附近有一輛廢棄了的貨車。垃圾場中發出陣陣的惡臭,地上爬滿蟑螂。雪利找來一塊舊木闆平放在地上。雪利和珍妮一起跪在上面,並揮手叫男士們走近。雪利由手袋中拿出一支潤膚膏,擠出一些塗在手上,並在珍妮手上塗了一些。那兩個男子走向她們,把褲子褪至膝蓋,讓早己精神抖擻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
珍妮及雪利把暴露在眼前的陽具拿在手中,用其中一隻手來回的套弄著,而另一隻手則保持著眼前陽具的角度,確保龜頭正對準她們的俏臉。一會兒後男子們便到達高潮,濃濃的男精自龜頭中噴出,射了她們一臉精液。女孩們在這時把頭垂下,讓下一波的精液射在她們的頭頂上。那兩個男子噴射了好一會兒,她們則不繼搖動頭部,讓整個頭部都沾滿精液。待男子們射完後,她們站起身並把頭頂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在頭髮上。雪利和珍妮在各自伴侶的臉上輕吻了一下,並向他們說了聲謝謝,然後才回到珍妮的車上駕車回家。
珍妮在離開酒吧後便直接駕車回家。想起剛剛所做的事情,雪利簡直難以置信。她仍可以感到自己臉上粘著的精液,即使它們已經乾掉。她很想大聲尖叫,但卻隻能坐在車上,像個白癡一樣地笑著。「起碼他們不會再見到自己。」雪利希望為自己找些安慰,但卻阻止不了另一個念頭的興起。她想到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們會再到那地方,重複剛才的事。回到家的時候,她們便脫光衣服上床睡覺,並沒有洗掉臉上及頭髮上的精液。
這一晚是一星期以來她們能睡在自己的床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早以乾掉的精液仍舊粘在她們的臉上及髮間,頭髮被弄得一團糟,髮絲被糾纏在一起。雪利強烈的渴望能洗個澡,但她卻做不到。兩個女孩隻能在屋內徘徊著,把家居清潔一番,或是看電視。有時她們會交換著無奈的眼神,但對這幾天的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到了晚上,雪利伏在地闆上睡覺,珍妮則睡在她的雙腿間,面額貼在雪利的屁股上。
接著的一個星期參不多和上星期一模一樣。星期一她們在午餐的休息時間中自慰,晚上替對方作全身按摩,並用手指挑逗對方直到高潮為止。星期二她們穿著遙控震動器上班,晚上用假陽具幹對方。星期三一整天都在幻想著替男同事口交,到了晚上則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呆在電影前看色情電影,跳蛋在肛門深處瘋狂的跳動。星期四她們一整天都插著肛門塞,並在晚上脫身的跳了整晚貼面舞。到了星期五她們整天都讓內褲的褲襠深陷自己股間。她們維持著其怪的睡眠安排、繼續著沐浴、穿衣、離家及回家時的儀式。然而,她們仍沒有為自己怪異的行為說上什麼。很快,星期六再次到來,她們仍像上星期六一樣去買食物、在屋禸休息。
到晚上七時正,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透過防盜眼孔,珍妮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年青男子,站在門外微笑著。珍妮打開門讓他進來。男子帶著悠閒的步伐,越過珍妮直接走進客廳。這時雪利亦放下中手中準備折疊的衣物,從自己的房間來到客廳。她看見了那青年,對方亦回了一個微笑。
那青年約二十出頭,太約六尺高,也許要短一些。他的髮色成暗金色,有一雙棕色的眼睛。他的身材並不算健碩,但也並不瘦弱。整體來說,他的外貌並不突出,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夥子。他身上穿著一條卡其色的長褲,一件聖地牙哥突擊者運動服,及一對有些磨損的運動鞋。他望了一眼舖在地上的被舖,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沙發上。珍妮關上大門後也來到客廳中,站在雪利身傍。
青年隻是對著她們微笑。
最後,雪利首先打破沉默。「我們可以為你做什麼嗎?」
「當然的,雪利,」他回答:「妳認為妳可以我做什麼?」
雪利搜索自己的記憶,想找出自己在那兒見過眼削這人,但卻什麼也想不起。「我們認識嗎?」
「我們在兩星期前見過面,」他笑著說。
他的答案卻讓雪利和珍妮驚訝得張大了口。「兩星期!」這不就是她們的災難開始的時間嗎?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然後再望向那青年。她們想問他關于她們過去兩星期的行為,但卻問不出口。「你是誰?」這是珍妮唯一能問的問題。
「好吧,珍妮,我相信妳並不會記得我。叮!叮!叮!我就是那個在Rudy『s想請妳們喝飲料的人;那個對你們禮貌地微笑,但被妳們無視的人;那個讓妳們睡在這上面的人。」說罷,用手指著地上的被舖.女孩們被他的話引得心跳加速,這他知道。他是她們的問題的起因。雪利很害怕,望向珍妮時,同樣驚慌的表情亦出現在珍妮的臉上。她們再次望向那男子時,努力的想說些什麼,但卻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後,珍妮隻問了他一句:「你是誰?」
「噢,叫我L。D。吧。」他說:「現在,我是來放妳們自由的,妳們不需要再繼續著這兩星期的小玩意。」他發現現在兩個女孩的臉上都充滿希冀。「過來,跪在被舖上。」
女孩們不由自主的走向地闆上的被舖.雪利努力的想停下腳步,但卻毫無作用。最後,她與珍妮隻能順從的跪下,望著L。D。。「你是如何做到的?」
雪利的問題讓L。D。有些出乎意料。他想了一會兒才弄明白。「這樣啊!我是命令妳們不能向對方詢問發生何事或告訴其他人。但沒有命令妳們不可以問我。這樣說吧,我最近才得到這特殊的能力,能命令任何人做任何事。妳們算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品吧。」
「你如何知道我們會遵守你的命令?」雪利有些好奇。
「這很簡單,我直接緻電來問妳們的。由于我的命令,妳們永遠都不會記起這些電話。」他發現兩個女孩都同時的皺起眉頭,努力的去回想那些電話。
「啊,我隻是問妳們做過什麼其怪的事,妳們也把做過的一切告訴我。當妳們掛線後,便會自動的忘記那個電話,當妳室友問起誰人打來的,妳便會說「隻是些惡作劇電話」,這關鍵語會令她也把電話忘記。」
「你說過會放過我們的,」珍妮充滿希冀的問道。
「當然,不過會有小許代價。」
「什麼都可以!」她們齊聲地回答。
「唔,不如妳們兩個同口服侍我的小兄弟,然後我選一個幸運兒喝下我的精液。」
她們望著他,眼中滿是恐懼。「你不是認真的!」
「那妳們很喜歡用對方的屁股做枕頭?很喜歡那些假陽具、震動器?很喜歡每天替對方洗澡?妳們還可以繼續很長、很長時間的。」
L。D。的話讓她們明白自己並沒有反抗的本錢。她們不約而同的望向對方,向對方點點頭。
「不用太擔心啊,女孩們,妳們會很享受的。我會保證這一點的。首先把上身的衣服脫掉,把長褲及內褲褪至膝蓋。」他看著她們照他的命令做。同時,他把一些命令傳到她們的腦海中,很快的,女孩們的臉上露出笑容,並喀喀地笑著。「很好,現在爬過來服侍我的小兄弟。」說罷,L。D。把自己的長褲褪下,讓分身暴露在空氣中。他舒服的躺在沙發上,分身精神抖擻的向前伸。
如孩們輕笑著,像小狗的爬向L。D。分身的兩旁。她們接著便開始輕吻及舔弄眼前變得堅挺的男根,以及男根下的袋子。她們閉上眼睛,全心全意的用口舌服侍著它,在它身上來回的輕吻舔弄,並不時發出動情的呻吟聲。
「預備好,女孩們,要來了!」數分鍾後,L。D。亦到了噴發的邊緣。女孩們不約而同的移到他的前方,擠推著爭取一個較佳的位置。第一發的精液被珍妮用口接著,第二發則射在雪利的臉上。然後雪利用口含著L。D。的分身,把餘下的精液吸出並吞下。然後L。D。命令她們把他舔乾淨,並爬回被舖上跪著。「謝謝妳們的服務,女孩們。說實在的,這讓我很享受。現在,在說再見前,妳們還有什麼想知道嗎?」
「是的,」珍妮問:「關于那些插入我們肛門的東西?我指那些肛門塞、跳蛋、還有洗澡時我們的手指。這是你的特殊癖好嗎?」
「唔……妳們告訴過我,妳們能想得到的,其中一樣最抗拒的性行為就是肛交,所以我便讓妳們試一試那感覺。」
「我們何時告訴你的?」雪利有些難以置信。
「噢,在妳們在Rudy’s中拒絕我時,我來到這兒,和妳們有過一次詳談。妳們把關于妳們的一切都告訴了我。當然,事後我便把妳們的記憶抹去。」
女孩們努力的嚐試回憶那次談話,但什麼都記不起。「你知道的,」雪利表示她的不滿。「即使那晚我們拒絕了你的搭訕,也不應該讓你要我們做這些事。我們隻是到酒吧喝酒而已,憑什麼你會認為我們要跟所有請我們喝酒的人回家做愛?」
「噢,其實那沒有什麼關係的。就如我所說,我剛剛發現了我的能力,而妳們則剛好是一對很方便的實驗品。這其實沒有什麼恩怨在裡面的,而且,這一切都不是在公開的場合中進行的,對妳們以後生活不會有什麼影響。」
「你說什麼?」雪利變得憤怒。「那兩個在酒吧遇上的男子又如何?」
「天啊!」珍妮慘叫了一聲。
L。D。舒服的倚在沙發背上,望著那兩個女孩。「妳們曾經去過那間酒吧嗎?」
「沒有。」
「妳們打算再去那兒嗎?」
她們搖了搖頭。
「妳認為會再遇到他們嗎?」
「天曉得,」珍妮並不滿意。
「別這樣說啊。我可是要妳們在一群妳們平常不會接觸的人中選擇的。他們會記得妳們的樣貌的機會可算是微乎其微。」L。D。望了望手錶.「噢,這麼夜了。我還要去和其他女士約會。告訴妳們吧,由于妳會為我做了一次很好的口交,妳們不再需要繼續過去兩個星期的生活。事實上,當我關上門之後,妳們便會忘記我曾經來過,而妳們會認為過去兩星期所發生的事全是妳們自己的主意,但卻不會影響妳們的友誼。」
她們望著他,眼中充滿怒火,但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L。D。
走近她們,輕撫她們的頭髮,然後走向大門。當聽到關門聲後,她們眨了數次眼。珍妮望向雪利,首先打破沉默:「妳臉上粘了些食物呢。」她靠前然後把雪利臉上的精液舔乾淨。
「多謝,」雪利在道謝之後提議:「不如我們今晚到Rudy『s消遣如何?還記得幾個星期前想請我們喝飲料的男子嗎?」
「你指再上一個星期六?」珍妮問道:「呀,我們好像是趕他走似的。現在想起來他也很討人喜歡呢。」
「妳不是說笑吧!那次沒有多謝他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不知這晚他是否仍會在那兒?」
「讓我們到那兒看看。若他在那兒的話,我想我會抱著他,親身的多謝他。」
雪利站起身,「不,除非我沒有先遇到他。」
珍妮站起身,把褪至膝蓋的長褲及內褲拉起穿好,並沒有懷疑過自己為什麼會把褲子脫下。「想賭嗎?」
「好啊,」雪利亦同樣的把褲子拉起穿好。「想賭什麼?」
「唔,輸了的人要……不單隻一個星期內每天都要插著肛門塞,而且每天放工回來時都要被打屁股。要賭嗎?」
「很不錯的賭注,」雪利同意珍妮的提議,「我們先去預備吧。」兩個女孩子握手確定賭約後便走回自己房間。雪利在挑選這晚的服裝時,已在計劃著吸引那個可愛的金髮青年的策略。同時她亦想到要如何破壞珍妮,讓她沒機會勝過自己。她已不禁期待著和那人重逢,並和他做愛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