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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情緣

日期:2020-09-21 作者:佚名

很多朋友及這條大街上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被四位小姐迷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此去追……不必否認,我對四位小姐確有意吃豆腐、尋開心。我和以前一樣,三、四天修一次頭髮的。我剛進門,迎面就是四對眼睛和四張會笑的臉,証明她們都歡迎我的到來。特別是一號,神秘的表情中,有意無意的透出使人意會的笑意。正輪到一號替我理發,另外三個正在為別人理發。我在有客人的時候,一向正經,不對她們表示什麼。一號給我繞上圍巾,我正閉目養神,裝作藉此午休的樣子時,卻覺得脖後癢癢的,又似被蚊子咬,有點痛。是她在弄鬼,假借繞圍巾之故,在我頭後“動手術”。我閉目裝作不理會,沒有表示。電機在我頭上響起來了,她左手按住我的頭,移向我的額上,指甲輕捏我的耳朵,輕嗤的一笑。我鼻中“唔”了一聲:“你笑什麼?是想起和男朋友的什麼節目?”“去你的,死鬼!”她輕笑罵著。我也笑了:“我不是你的死鬼,送給你的男朋友吧!”“……沒有嘛。”“我不相信,別騙孩子……”她捏了一下耳朵,悄悄的笑:“你不是孩子!”“所以騙不到我……”突然,我覺得被她佔了便宜去了,好個死丫頭。我見她得意的掩口要笑時,一本正經地說:“你喜歡孩子?”她正要點頭,又看了我一眼時,我也看了她一眼。“只要你會生,我可保証一年一個!”她上牙咬住下唇,在我左臉上狠揪了一把,痛的我一咧嘴,不禁低低叫痛!大約鄰座客人有聽到或看到,他們都是我的熟人,都忍不住笑了。其他三位理發西施也跟著笑,只是她們三位幾乎同時向我白了一眼。她,有點羞喜交加的表情,一面為我理發,一面在揪著的地方輕撫了一下,問:“還痛嗎?”我噓了一口氣:“不痛了!而且很好過了!”她一嘟嘴:“那再來一次!”我忙說:“痛只能一次,哪有二次呢?”她一面修剪著頭髮,一面咕嚕著:“壞話!聽不懂!”我也自言:“聽不懂怎麼知道是壞話?”她裝作不理,只由小酒窩內泛出迷人的笑。第三號理發西施好像是對我,又似對他的客人說:“你們男人真壞!”客人們抗議:“我也壞!”她忙說:“先生……你是君子……”二號、四號的客人幾乎同時大聲說:“那是說我?”三號急的脹紅了臉說:“你們都是好客人!”我歪轉頭,盯住三號:“是說‘老夫’壞了!”一號嗤的笑了,其他客人和小姐也跟著笑了。我說:“很好!我壞!我這個壞客人以後不敢打擾西施公主們了。”一號為我解開圍巾,拉住我去洗頭,捏了我一把:“你真壞,嘴更壞,什麼‘西施’‘公主’的,是談笑我們的?”我一揚手上的的報紙,指著“我愛西施”的電影廣告說:“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叫‘西施’,西施是古代的美人。”一號一面為我洗頭,一面說:“你會說,我可不聽。”“這年頭好人難作。”我嘆了口氣:“說好話而當作壞話……”水流快到眼睛內了,我急忙合上嘴。她輕重恰到好處的為我撓頭,真是下下撓到癢處,只是心中癢了撓不到。三位朋友似乎都已理完了,紛紛起身,我一擺手說:“我全包了!”於是一一告別離開了發廊。我知道,每月十號、二十五號她們發廊休息,我準備好了一切,走向了約會地點。我一眼就看到一號已經站在大樹下等我了,大約看到了我,躲到了樹後。我裝作沒看到她,站在樹下,不停的看手錶,顯的很急,又不耐煩的樣子。約五分鐘,她沉不住氣了,輕輕的走到我身後,嗤的一笑。我回過頭裝作大喜的樣子,如得至寶的:“等的我好苦呀!”“你真壞!”“你們小姐,總是要化妝,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作新娘,還是作伴娘呀!……”她又羞又喜的笑了起來:“我不來了,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你還笑我。”她笑著跑開了。她跑了半天,顯得很累,我本無心,一見她疲倦,就心中一動,將計就計,問她是去“碧泉山莊”休息一下還是去街上旅社,吃過午飯可以午睡一會,她只是點頭又搖頭。我研究女人心理多時,知道她此時心情矛盾,又喜又怕,這微妙的沖突,第一次約會,是不便操之過急的。我一面扶她在石椅上休息,喝著汽水,一面指天發誓,休息處可以開兩個房間。她趁人不注意時就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一面搖頭連說:“不!不……”“為什麼?”“你壞!”“老天爺……阿彌陀佛,上帝,太上老君,媽祖……”她笑得歪倒在我的身上,不住揉擠。我提議回去吃飯再看電影。她點頭說不餓,要坐公共汽車,說的士太浪費了。我不禁對這妞兒有點迷茫的好感,不是省錢,卻是她無都市小姐的虛榮心。車上,前後座都是漂亮的小姐。偷眼看出她在暗中注意我,我若無其事的握住她的手,閉目養神。回到城裡,我們隨便吃了點飯,接著就進了電影院。當然是性感的愛情片,燈光暗了,我買的是內行人才知道的最後一排座位,居高臨下,只要前排不回頭看,不怕後面有眼。我握住她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扭動了一下,承受了。銀幕上的鏡頭,漸漸地變得大膽起來,我已經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上身緊緊的依偎在我肩上。我試探的把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活動了一下,逐漸由裙下向上移動,並不快攻,而是蚊走蟲行似的慢行,她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手指游行到她的三角褲邊緣時,她突然夾緊大腿,低聲說:“不……人家看到!”這是每個少女的做作,我當然不會聽,附在她耳朵邊悄悄的:“連我都看不見,別人也是一樣的……”恰好,我們右下角有對兒正在“開司”,十分親熱,男人也在女人裙底下活動,我示意她看一下,她低頭一笑,大腿自動打開了。“輕一點,不要弄進去……”這還用說,我自有道理。我先按住那一塊肉,呀!濕了,觸手涼膩膩的!好騷的丫頭,我還沒有動,她就先熬不住流了口水。我故意把手縮回,附耳問:“小心肝,怎麼不上廁所,撒尿在褲內?”她的臉羞得像塊紅布,狠狠看了我一眼,低罵:“都是你……”“我?天大的冤枉,是電影太好了!”銀幕上正出現男女親熱、上床做愛的鏡頭。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裝作不想看的樣子。我已在此刻,把預藏褲袋中的日本“春田藥粉”捏在食中兩指之間,左手緊摟她的腰,右手伸進了三角褲內。她全身抖動了幾下,我的兩根手指連同“春田藥粉”已進入一寸多了。我以“指功”施展“探源秘法八種”,在她方寸之內作怪。只二、三分鐘,她像發冷,連打寒噤,兩腿夾緊又松開,連連扭動下身,頻頻低哼。我作勢要退出,她又夾緊了雙腿,不讓我退出。同時,她雙臂也像蛇一樣緊抱住我的腰。我的手指,觸到了奇妙……先是一陣暖流,接著像開了閘的洪水,一陣一陣的涌了出來。接著,她的臀部用力向上挺動,自動迎送,力促我的指頭更深入。鼻息粗重,一股股熱氣噴到了我的耳邊。當我快要沒入時,碰到了微微蠕動的軟肉,可能是處女膜了,真想不到還是原裝貨,沒有開苞呢!她有點痛苦又難過的呻吟,我愛憐的想退回手指。她卻緊緊的夾住顫抖的雙腿,內面起了陣陣的痙攣,好像在收縮,又似小孩吮奶頭,一種舔動的感覺,有吸力。我停住不前,只用指頭在內慢慢轉動,不一會兒,一股更濃更膩手的液體漫流而出,使我的手指有如捏到暖瓶內的感覺。她的牙齒咬得格格響,極力忍住不出聲,而手卻用力抱緊我的腰,喘息著依偎在我的胸前。由於“春田藥粉”在她裡面發生暴動,那種怪癢、奇酸、異麻使她雙眼快滴出水來,她竟有意無意的把手按在我發硬的龜頭上。我沉住呼吸,憋住氣,仍是止不住它的膨脹發硬。她似乎怕了,吃驚的如避蛇蠍,縮回了手。我暗暗好笑,裝作看電影。果然,她的手又按上來了,她還捏著它,隔著褲子估計它的長度、粗度。我運運氣,使它保持半硬狀態,已有六寸長了。她竟解開我的西褲扣,有欲識廬山真面目之意。我覺得不妙,如果再被她摸下去,它一定會“暴跳如雷”,把她嚇壞的。恰好,電影將完,燈光快亮了,一些“見機特快”的朋友,想等下散場時擁擠,已紛紛離座。我們右下角的那一對兒同時站了起來,離座位走了。我忙縮回正在得趣的手,用衛生紙擦了擦,低聲問:“你知道那一對兒出去會做什麼?”“不知道嘛……”她嬌喘無力。“一起去休息一下吧。”“不……我怕!”“怕什麼?”她的手已經回答了,由內褲褲口上抓住了我的龜頭。龜頭馬眼一觸碰到她的手指,立即冒出了快樂的淚水。她嗤的一笑:“你……你也撒尿了……”我看燈光快亮了,忙撫摩她一陣,示意她坐好。燈光一亮,她急忙坐正。由人潮中出來只有下午三點多,我扶住她,像喝醉了酒一樣,我招呼叫車,半抱她入車。我低聲示意司機把車開到了僻靜的旅社,她已倒在了我懷中,不住抖動。我把她半抱進旅社,服務員小姐笑著幫我把她扶進了最後的一間房。三、第一次接觸她面紅、氣喘,倒在床上,雙目如赤,呆呆的看著我。那種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兩點肉包,似要沖出來。我悠然的點燃一支煙,坐到她的身邊。她不安地扭動下身,焦躁的顯得不耐煩,不住地晃著頭,最後,她似乎受不了了,又不好對我說什麼,只是狠狠地盯著我的大腿處。我歪倒在她身上,給了她一個甜蜜的長吻。她熱情如火,雙手緊抱著我的頸子,伸出舌頭,火燙的櫻唇有著濃濃的熱感。我輕輕撫摩著她的頭髮、面額,慢慢地吻著她的額頭和鼻尖,輕咬她的舌頭和耳垂,這裡都是挑逗、性感的地方。另外一面裝作哥哥對妹妹的關懷照顧,給她拉上被子蓋住,並問她要不要喝水或先睡一下。我裝作要離開的樣子,她好像怕我跑了,緊緊地摟住我的頸子,雙目潤濕生潮,眼角沁出淚水,只是喘著氣,終於忍不住說出話來:“先生……哥哥……你真正愛我嗎?”我以點頭回答,吻了她一下。“你不會丟掉我吧?”她呆呆地看著我。我兩手抓緊她的兩膀,給她一個熱吻,低聲說:“小心肝,我愛你,永遠愛你……我的太太……”她哭了,自動向床內移動了一下,讓我躺下去。她咬緊牙齒,像忍受什麼苦痛似的。我如無其事的準備再燃一支煙,她突然一把抱住我,踢開了被子,雙腿像蛇一樣纏到我腿上,主動吻我,一面給我解開領帶。我知道已到時候了,她已處在矛盾之中,千肯萬願卻又本能的害怕,性的沖動卻又使她無法思考。她這時需要的是從未經過又時常幻想好奇的一回事。我仍恐出意外,欲擒故縱的問她:“你要我陪你睡?”她連連點頭,又怕羞地鉆到我的腋下。我一面拋下領帶和脫上衣,一面說:“好太太,別把衣服弄皺了不好看,你也脫下來吧。”她欲言又止,迅速的解開上衣鈕扣,又停住,呆呆的好像想什麼。我脫得只剩汗衫,挑逗著她:“要我幫你脫嗎?……我可背轉身去,你自己脫,在被子內脫……”我給她再蓋上被子,背身向外,只聽嘶嘶嗦嗦,她脫裙子了。“我可以回過頭嗎?”“我怕……”我仰天躺著說:“怕什麼,好好睡一下……”我閉目養神。不到一分鐘,她動了一下,把半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聲音發抖:“別著涼了……”我可以想像到而又是事實的,她只剩下乳罩和內褲了。我仍穿著外褲,膝蓋一動,觸到她軟滑的大腿上,我有點控制不住了。她全身顫抖,床也在輕響。我開心問道:“小妹,你冷嗎?是不是生病了?哪裡不舒服?我去買藥來。”她搖搖頭,感激地看著我。終於,她撲到我懷中,抖著說:“哥……哥哥,你穿褲子睡,不怕……皺了嗎……”我差點笑出聲來,卻一本正經的:“不會,我這條是不易皺西褲……”她的臉在我胸口不住摩擦,幽幽的:“我已經脫下了……你也脫吧!”“……”我吻了下她的耳朵,撫摸著她的後背:“我只怕控制不住……等我們洞房花燭再脫……”她扭動了幾下,突然一手拉開我的皮帶扣:“我就要你現在脫……”她已把我的西褲向下拉了。我抬了一下身子,把西褲脫掉,她一頭鉆到我的肋下,只是笑。我知道已不能再裝下去了,一看手錶,“春田藥粉”的效力只存十多分鐘了,現在是她最沖動的時候,再晚就來不及了。我故意一揭被子,她慌忙把我的手壓住:“你好壞!不要看……不準動!”我冷眼一瞥,看到她的內褲靠近陰毛處也濕了一塊,我的傢夥忍無可忍,沖褲而出。我將她摟緊,下身向她貼近說:“好,我不動!”發怒鐵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她像被蛇咬了一口:“什麼東西頂……”一面向我偎緊,只差兩個身體合並一塊。我一陣肉緊,把她緊緊抱住,雙手抓住兩個“據點”。硬中有軟,乳頭有彈性,証明是處女。我不禁輕輕按揉,她全身一抖,我迅速解開她的乳罩。她說了句:“好壞!”雙手作狀保護兩個“據點”,已被我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唇,雙手真正地握住了貨真價實的兩點。我以捏、擠、搓、揉的方法在她雙乳上下工夫,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一手抱緊我頸子,一手試探著往下摸,似想揪我大腿,卻正碰到我發怒的傢夥。“什麼東西?……”“不知道!”我喘了一口氣,一歪頭,含住了她右邊的乳房,一手握住另一個,吮、吸、咬齊下,她全身一陣抽動,一手猛抓住我的龜頭,下身緊貼上來,濕潤潤的地方,正貼在我龜頭上,我迅速的拉下了內褲,真槍相向。“哥……哥……哥哥……我怕……”她抖著緊貼在我胸前。“怕什麼?”我的手已向她小腹下移去。我逗她:“怕做我的太太?怕我對你不好……放心,放心……”“不……我怕痛……不過……”“痛?只有一次的,慢慢的,輕輕的,我再塗上潤滑油,不會痛的……”“真的?……”“過了這一回,以後不但不痛,你非天天要我給你撓癢不可……”“好壞!我不聽……聽……不懂……”我已不可遏止,一手拉下她的內褲。她假裝掙扎了一下,卻是一抬臀,內褲滑到了膝蓋上,她伸手要拉回,我已一欠身,一直拉到底,丟下床去了。她一陣羞笑,縮作一團。實行總動員,攻她之舌、功她之奶,直到她自動把身體擺平,兩腿卻仍緊緊的夾著。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傢夥上,她掙了幾下捏住了:“這麼大……我……怕弄不得的……“我的右手閃電似的移到她緊夾的三角地帶,已是沾手如油,根本不用扣弄源泉了。我溫柔的撫摸她全身每一處“性感帶”,以側攻方式,先輕輕出奇兵,把傢夥由她股下挪向桃源,龜頭摩擦在她股上,她捏住不放,不讓它直入。我一抬身,把頭移向她小腹,一口貼在她肚臍上,又吸吮,又輕咬……她全身一陣抖,竭力忍住發自內心的瘙癢,喘著氣說:“哥……哥……好人……你對我真好……不要吹肚臍了……你可以慢……慢慢……輕輕……輕的。”她自動分開大腿,像八字行。我知道她已千肯萬肯,實是忍不住,我也吃不消了。我輕輕的爬到她身上,兩手撐在她兩腰側。龜頭輕點在那小肉包上,頂了幾下,頂得她全身酥麻,自動伸手領路,把龜頭放在小洞口,抖著聲音,乞憐的望著我:“要慢慢的……”雙手遮住了面……我在龜頭上抹了點口水,看著她那長得柔軟、隆起的小東西,兩片陰唇已在隙旁跳動,乳汁似的春水在涓涓流出,不禁把龜頭在她陰唇上輕輕的磨了幾磨,在小洞口跳動。她微閉上眼,兩手把陰唇撥開,悄悄地偷看我的傢夥。我藉著淫水潤滑,微一用力,龜頭頂進了一半。她已“呦”了一聲,皺眉觸額。這是第一次,一定要加倍小心。我把她的兩腿移向床邊,使她一腿垂到床沿下,又把另一腿夾到腋下,在她股下墊了一個枕頭,這麼一來,她豐滿的小穴不但突出分明,而且已擴展到最大限度。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可知心裡緊張。由漲大的陰核,再不斷流出的淫水可知,她已沖動到無法忍耐。她雙手遮住臉,頭不住的擺動,卻又由指縫中透出一對大眼睛,不住向我閃動,注視我的行動。我已充分準備好了,正好對正核心陣地,角度甚佳。我把龜頭放入她陰唇周圍摩擦,轉而到陰蒂上不住地旋轉。她的陰唇被我雞蛋大的龜頭擠的漲飽,像小孩子含住櫻桃。她被我這樣刺激,裡面更是癢的要命,藥粉在裡面作怪,外面又被我挑逗,我的目的就是要誘敵深入,水到渠成。她卻因緊張害怕而不讓我長驅直入。如我以閃電戰,長痛不如短痛的破門而入,雖然痛快淋漓,必使她印象不好,我也不忍心這樣對她。只見她雙腿亂支,時而收縮,時而要挺直,龜頭就感到時緊時松,我只低頭旋轉。終於,她頻頻抬起了屁股,試探迎接我進去,也可說十萬分需要我進去搔她的癢處。她的淫水很多,內面潤滑如油,我步步探入,往內推進。當我七寸多長的傢夥陷入三分之一的時候,受阻了。她皺著眉,向上迎湊的臀部抖著後退,右手伸下來,握住我青筋爆漲、尚有三分之二多在外面的傢夥只是搖頭。我微微一提小腹,按兵不動,俯下上身,雙掌按在乳頭上,一陣揉搓,又輕捏乳根,一直癢到她心底,“呀”的一聲,全身震動了一下,遮住面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右臂,下面沖出一股熱流,屁股沉落床上。我手口齊上,吻她的下巴、耳朵根,緊搓她的乳頭,輕搔兩處腋窩。她瘋狂了,猛的挺起上身,一把摟住我的頭,上身後仰,下身猛用力連連挺起,喘道:“哥哥……哥哥……只管用力……進去……插進去……”我正等這時候,下身一退,好像要抽出龜頭,但卻停在洞邊,雙手抱住她的腰,掌心緊貼腰眼,十指如扣琴弦,恰到好處的搔著她的性感神經。她以為我要拔出來,正在最迫切關頭,死活不顧的時候,下身像弓樣盡力挺起,兩腳根頂在床沿上,腰微彎,陰戶盡量突出。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斷向上挺動的剎那,我吸了口氣,陽具猛然貫落。她張口欲叫,被我的嘴唇封住了。她的眼角滾下了連串淚水,不知是痛急還是難過?她兩手不住的推我、抓我,兩腿亂伸,整個身體被我壓住了。當她由一陣狂熱興奮中穩定下來後,我感到肚皮緊貼著她的肚皮,陰毛緊貼她的陰毛,濕滑滑的。她內面一陣火熱,龜頭有點麻木,又似浸在水中。我和她已合成一體,嚴密合縫,已到了底。少女秘處的絲絲熱氣,正向我馬眼中流動,龜頭棱角正被一個肉圈圍緊,我不想動,只感覺全身由緊而緩的舒泰。我的舌頭游走在她面頰,把她的淚舔掉。她的面色慢慢變紅,緊緊的抱住我,眉角在我下巴上磨著,使人消魂。“哥……好痛……你真好。”她把兩腿盡力張開,試著扭。我知道她那一陣破膜之痛已漸過去,逐步走向美妙的少婦境界。我做勢抬起下身,手支床,似要抽動。她摟住我頸子不放,柔聲說:“就這麼不動好嗎?”我順從她,又一分一分的向內推進,由於用了陰勁,貫注在龜頭棱角上,像刀子一樣在她內面陰壁細肉上摩擦,使她身上起了一陣急促的顫抖。“呀”了一聲,屁股連連挺動,把我頸子一抱,緊緊壓在她身上。“嚕”的一聲,龜頭直頂到花心上,她一口咬住我肩頭,不知是哭還是笑。我知道已完全把她征服了,於是,反守為攻:“妹妹,我脹得很呢!”她仰起頭:“哥,只要你舒服,只管動吧……”天知道,她何嘗不想我大動特動,她也正在需要之時,這正是女人撒嬌可愛的地方。憋得久了,確實脹硬難過,我開始實行總攻擊,大抽大送。她也開始進入了這種人生享受的美妙境界,本能的自動挺著下身,款款迎送。眼看著她面紅如醉、媚眼如絲、春情洋溢的樣子,我心情一陣恍惚,精關一松,從脊骨一直麻到陰莖,殺出億萬精蟲。她“呀”了一聲,雙腿一緊,陰門緊縮,一陣熱流,由桃源深處洶涌而出。當我的傢夥由暖洋洋的陰道中退出後,她已軟灘如泥,雙手掩面,無聲的哭泣。精液、淫水和鮮血從陰道口緩慢的流了出來。我知道,她是為失去少女的寶藏而悲哀,又或者是怕我玩過後又不要她。天真、熱情的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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