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去潘家園閑逛,來到一個舊書攤旁隨意翻閱著。忽然,一本發黃的日記引起了我的注意,淺綠色的封面磨損得很厲害,上面依稀畫著一道起伏的山巒,厚厚的樣子仿佛記錄著沈重的東西。一時好奇,我便向攤主打聽,得知是從成都的拆遷工地進的,要價一百元。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使我有了買下的欲望,我還到五十便成交了。
回家后我大略一翻,好象是一個國民黨軍官的日記,年代很早了,很多地方的字迹已經模糊不清,又有不少繁體字,我看著有些頭大,隨手便把它扔到一邊。
過了些日子,我在網上偶然看到一個帖子,講的是建國初在川藏一帶剿匪的故事,多次提到一個叫大涼山的地方。我忽然想起那本國軍日記上也好幾次出現過這個地方,出于好奇,我又把它找出來費力地閱讀了一遍。結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這上面竟然記載著一段使人觸目驚心的故事,恍若身臨其境的感覺讓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一種強烈的表達欲望讓我想把它告訴給更多的人。于是,我順著日記的脈絡把這個故事整理出來,拂去歲月的塵土,把已被湮沒的往事勾勒出一個輪廓,讓我們這些后人們能夠了解到一段被曆史遺忘的真相。
故事發生在建國初的川西,一個遙遠而神秘的地方。
一九五零年九月,國共雙方在大陸最后的一次大規模戰役——昌都會戰結束,國軍十九兵團大敗,司令官裴昌會被俘,十余萬人被殲。西南的最后一塊反共基地已成泡影。
日記的主人叫童遙,是國民黨軍十九兵團一三八師的師部副官,隨兵團殘部向南逃往涼山。
一、進山
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天空依舊是灰蒙蒙的。天無三日晴,四川就是這麽個破天氣。
陰冷的微風帶著枯草腐葉的味道迎面拂來,我打了冷戰,回頭看了看我手下的幾個弟兄。小馬攙著黑漢一邊撥開樹枝,一邊慢慢挪動著,鐵皮沈著臉一言不發跟在后面,破爛的軍衣已經抵擋不住川西初秋的寒氣。我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又跑了這麽遠的山路,大家都疲憊不堪。
在一個避風的僻靜山凹里,我打了個手勢讓隊伍停下休息,然后取出指南針校對方向,望著遠方起伏的山巒沈思著。
「小馬你說我們要去哪?這是什麽破地方,全是山,再這麽跑,不讓共軍打死,也得自己累死。」黑漢嘀咕的聲音不再又沙又啞,看來他終于挺過來了。我掃了他一眼,低聲吩咐到「小馬,放警戒。鐵皮,清點一下武器彈藥。你們都聽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發出聲響。」
其實,我也滿腹牢騷。我們師前身是徐蚌會戰后重建的整編二十七師,雖然在國軍中不是一等一的主力,也和共軍的中野、華野都干過硬仗。論連排的戰斗力,我們和共軍相比有時還占上風,其中那些經曆過抗戰的老兵起著相當大的作用。可惜一將無能累死全軍,從兵團到剿總一級都不是共軍的對手,我們的命運一直就是被共軍包圍再突圍。自從撤到四川歸屬裴昌會的十九兵團后,一次象樣的仗也沒打過,幾萬人馬就這麽垮了。西南長官公署里全是一夥草包,就知道勾心斗角。尤其是他媽川軍,在這個緊要關頭防我們比防共軍還嚴,好幾次差點和他們火並起來。
昌都突圍時,我們師擔任兵團后衛。我帶著師部警衛營拼死擋住一大股共軍,把兵團部和后勤辎重隊救了出來。最后才發現,這些當官的居然只帶著家眷細軟,兵團的家當全丟下不管,把武器彈藥、軍需給養都留給了共軍,可惜了我那些白白戰死的那些部下。剩下的弟兄們憋了一肚子火,等共軍又追上來后就一哄而散。當時我就知道徹底完了,軍心都沒了還打什麽,只好帶上幾個心腹也跑進了山里。
越往南走,林子越密,人煙也越來越少。現在的位置已經到了彜漢的交界地帶,再往前就是大涼山彜人區了。彜人漢人你死我活地斗了幾輩子,漢人到那邊和送死差不多。
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我們這些人的出路,小馬、黑漢、鐵皮,他們幾個都是民國三十六年我們師在河南擴編時招的,都是還鄉團出身。和共産黨不共戴天,打仗時真敢玩命。仗打多了就成了老兵,后來都抽調到師部警衛營成了我的部下。眼下已經山窮水盡,是時候跟他們交個底了。
我走到鐵皮身邊問道:「還有多少彈藥。」
他擡了擡頭:「步槍子彈八百多發,快槍的彈夾剩下十一個。手雷還有十個。」他們都習慣把美制湯姆遜沖鋒槍叫快槍,只有我有一枝,我隨身還有一把手槍。他們使的都是美制春田步槍,裝彈三十發的那種。畢竟我們是師部警衛營,武器比師里一般的部隊要好。「暫時夠用了。」我轉身去看黑漢的傷勢。黑漢在昌都突圍時大腿中了一彈,我和小馬拼死把他救出來,幫他處理好傷口后他就高燒不退,好在這家夥壯的象頭牛,到底挺過來了。他看著我,疲憊的臉上憨憨一笑:「童副官,俺這條命算救回來了。你就是俺的大恩人,你讓俺干啥都行,決不含糊。」我拍拍他的肩膀,沒說話。又在他的傷口上抹上點草藥,拿布條勒好。
我從背包里拿出幾個軍用罐頭,讓鐵皮把小馬叫過來,幾個人悶頭吃著,很快罐頭就見了底。我等了一會,開口說道:「弟兄們,你們一直跟著我,我童某也沒把你們當外人,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到了這一步,我有幾句話要和大家說說。」他們三人靜靜聽著。林子里的樹葉被風輕輕吹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偶爾還傳來幾聲清脆的鳥叫。
「兵團已經垮了,咱們再往前走,就是大涼山的蠻人地界了。漢人到那沒什麽活頭,給他們當漢娃子是生不如死。可回頭就是共産黨的天下,也沒你我弟兄的容身之地。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把帶著的東西分了各走各的路,生死命由天。第二就是和我童某在這川西打遊擊。等機會反攻回去。我也不瞞大家。年前我到西南反共遊擊訓練班受訓,偶然知道這附近有幾個秘密據點,藏有武器糧食,以備不時之需。我們只要找著地方就能撐它幾個月。如果實在是黨國沒指望了,我帶你們往南走,過云貴去緬甸。」
從他們幾個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對未來其實沒有什麽太多的打算。當兵吃糧,跟著長官走是天經地義。可我知道,在這窮山僻壤的地方,要是這幾個人心思不能擰成一股繩,只有死路一條。
黑漢先張了口:「童副官,俺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你說干啥都行,俺跟你走。」小馬還是十八九的孩子,有些結巴地說:「您是長官,俺都聽您的,可別讓俺一個人走。」
他說完后,我們的眼光都落在了鐵皮身上。鐵皮默默坐著,沒吭聲。
和黑漢小馬不同,他們兩個在河南老家都是家有幾畝地的中農,老實本分。可共産黨第一次土改時把他們家的地也分了,家里人不服去理論,結果被當成反革命鎮壓了,他們這才投了國軍報仇。鐵皮是個老兵油子,早些年在馮玉祥的西北軍里呆過,槍法極準,中原大戰后被編遣。后來因爲鬧出人命就又當了兵。民國三十七年共軍打開封時和我一起從包圍圈里殺出,算是共過生死了。
空氣似乎變的凝滯起來。黑漢有點急了:「鐵哥,行不行給個痛快。」
鐵皮拿起根枯草在嘴里嚼著,沈吟了一會。「童副官,俺走南闖北幾十年,什麽樣的人都見過,最后跟了你,俺服你。可咱在這人生地不熟,這林子又大了去了。這麽個地盤找飯吃,俺心里沒底啊。」
我看著眼前漫無邊際的大森林,又想起當年在滇緬抗戰時的歲月。語調沈穩而緩慢:「原來兄弟擔心這個,說起來這大林子就像我的家一樣啊!抗戰打響時我還在長沙中央陸軍七分校念書,武漢失守后我們從軍校直接編入中國遠征軍,去打通滇緬公路。我到了孫立人的新五軍,從排長干到營長。云南緬北的原始森林里和小鬼子拼死拼活地打了整八年,好幾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
他們都瞪大眼睛仔細聽著。經過如此地獄般水與火的考驗,我們這些參加過中國遠征軍的老兵打起仗來沒的說,從單兵素質到技戰術都遠強于普通的國軍官兵,在隊伍里很有威信。可我們很少提起當年的事情。記憶太過沈重反而成了包袱,壓在每個人心頭沈甸甸的。
這也是我第一次把我在中國遠征軍的經曆講給別人聽。我平靜地講述著那場近乎悲壯的叢林搏殺,我們學兵隊出國時有五十多號人,抗戰勝利后只有四個人活著回來。無數慘烈的戰斗好象就發生在昨天,那些用生命熬成的記憶深深藏在我的心中,直到今天還是那麽清晰。最后我說道:「在林子里打仗就是咱的天下。當年打小日本都不在話下,何況只是幾個蠻子,今后只要你我弟兄一心,就沒有爬不上的山,過不去的河!」
鐵皮的眼睛微微有些濕潤,深沈的聲音傳到我耳中:「好,有你童副官這幾句話,俺心里就塌實了,鐵皮跟定你了。」
先前有些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幾個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黑漢有些不解地問:「童副官,按資曆現在你起碼干個上校團長了,怎麽才在師部當個副官。」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懂啊!新五軍不是老蔣的嫡系,是宋國舅辦的幾個稅警團擴編的。我們孫立人軍長那是正經的美國軍校畢業,喝過洋墨水,比那幫黃埔的強多了,可惜懷才不遇啊!我們軍回國后就被拆散了,我們團被編進了華中剿總下屬的整遍二十七師。從師長周仁發到下面的營團長都是他媽黃埔系的,升官發財沒我們的份,打仗總是我們打頭陣,三年打下來老兄弟們就拼光了。要不老子一提周仁發就恨得牙直癢。后來咱們改成一三八師,新來的張師長算看得起我,把我留到身邊說要栽培幾年,可沒想到仗能打到這份上,我的心也就慢慢涼了。現在咱不求別的,能給兄弟們帶出條生路,也算我對得起大家了。」
我取出軍用地圖,「你們看,前面那座山叫云台山,翻過去就是蠻子的大涼山了。有個秘密據點就在這云台山里。」
肚里有了東西,又有了目標,人也就能提起精神。我們收拾好行囊就出發了。
二、偶遇
川西的山海拔不是很高,氣候比成都平原要溫暖。晝夜溫差不大,秋冬時分有件厚一點能擋風的衣服就行。可我們的軍裝還是夏天的單裝,又破又爛,那幫搞軍需的心都黑透了。我們嘴里嘀咕咒罵著當官的,在草木叢生的山路上一淺一深地艱難前進。
一路上偶爾看到三三兩兩逃難的人,看見我們就謊慌張張躲開了,還好沒遇到什麽情況。
第二天中午,太陽從云縫里閃出,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已經潮了好幾天的衣服被曬出一片片的白堿,不再粘肉了,這讓我們的速度加快不少。終于到了云台山的一個大山谷里,有個秘點的方位應該在這兒附近。
擡頭望去,兩邊陡峭的山壁上長滿濃綠的植被,山谷中有條小溪緩緩流過。這里的樹木不是很高大,婆娑的陽光映在地上象星星一樣閃閃爍爍。我們順著水流向上走,沿路劈開灌木,在林子的縫隙里向前饒行。走了一會兒,林子漸漸疏了,我停下腳步,觀察了一下地形,讓小馬黑漢留下休息,帶著鐵皮繼續向前走。
走著走著,鐵皮忽然發現了山谷邊幾株濃密的大樹后,隱隱有一條劈裂的峽谷縫隙,非常隱蔽。難道是這兒?我們摸過去一看,只見狹窄的一條裂縫曲曲折折,僅容一人通過。兩邊筆直的石壁連攀爬的地方都沒有。根據草木折損的痕迹,我斷定這里一定有人經過。
我拉開槍栓,示意鐵皮跟上,順著石縫慢慢摸進去。拐了幾個彎,大約走了四五十米后,迎面出現一面大石壁。轉進去后豁然開朗,是一個約百平米的小盆地,雜草叢生,開著些不知名的小花,在風中搖曳。東北角上飛流下一股清泉,注入下面的清水潭中,西南向有個大洞口。隱隱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我和鐵皮對視了一眼,貓下腰分成左右,悄悄摸過去。快到洞口時,聽到里面傳出幾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媽,你快點想個主意啊!都兩天了,這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現在咱們人不人鬼不鬼的,餓也餓死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讓爸投共軍算了。」
「媽有什麽法子,你爸他不聽勸,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麽活呀?」
「媽、惠妹,你們別急,總會有法的,爸不是說給我們找吃的去了嗎?」
洞口不大,光線能照進去很深。有幾個女人躲在陰影里,看不真切,除了她們洞里應該沒別的人。我和鐵皮剛要下一步行動,里面的人像是要出來,我倆迅速藏到草叢里。
她們出來后向著水塘方向走去,當我們直起身來從她們的身后窺探時,眼前的情景讓我頓時呆住了!
在午后溫暖的陽光下,三個赤條條一絲不挂的女人相互攙扶著前行,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隨著大腿的擺動左右顫抖著,又白又大的屁股蛋圓滾滾肉光光的;柔軟的腰肢袅娜地扭動著,如風擺柳;那幾條白嫩嫩的大腿和平滑的后背反射著眩目的光彩,是那麽清晰明亮,在綠色的草地背景下襯托出優雅動人的曲線,讓我的眼前白晃晃的一片,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說來好笑,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光屁股女人。當兵這麽多年,女人身子什麽樣只是聽別人說過。現在突然見到那神秘而眼熱的女性裸體,不是一個而且是三個活生生的光屁股女人!我刹時忘了身在何方。
她們小心地繞過灌木叢,來到水潭邊俯下身子洗臉、喝水。依次翹起的三個渾圓肥碩的大白屁股讓我的下身蓦地有了反應。我的目光來回掃視著倒葫蘆樣的大肉球,順著白白的臀溝,我還看到了最下面毛茸茸一條紅黑相間的一條溝和褐色的小圓眼。這就是女人最神秘、最讓男人著迷的地方啊!我直勾勾地看著那里,視線再也挪不開了。
「童副官!」鐵皮小聲叫了一下。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著鐵皮,用手一指山洞,讓他進去搜一下。然后端起湯姆遜沖鋒槍,緩步移到她們身后大喝一聲:「都別動,把手舉起來。」
「撲通」,其中的一個女人驚得掉進了水塘里,剩下的兩個同時「啊」地叫出聲來,渾身直打哆嗦。雙手抱住頭,白皙的皮膚更沒有了血色,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撅得更高了。
「過來!都到這來!快點!」我的聲音有些激動,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裸體的女人。
她們顫栗著不停打著哆嗦,好一會兒才扭過頭,掉到水塘里的那個也掙扎著爬出來,一起慢騰騰蹭到了我跟前,我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著她們。
這是真正的女人身子啊!她們都低著頭,個子差不多高,身體皮膚白淨細嫩,有些擦傷。看來保養得很好,必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中間的女人歲數大些,胸前豐滿肥碩的大奶子不住顫抖著,小腹微微隆起,下腹被一叢濃密的陰毛所覆蓋。左邊的女人還是個姑娘,胯下一撮黝黑的恥毛,豐腴的身子窈窕有形,乳房只是兩個小丘,臀部卻飽滿豐碩,成熟得很。右邊掉到水塘的那個年紀大些,渾身濕漉漉的,雙手抱在胸前,一對高聳的奶子擋也擋不住,下身只有稀疏的幾根毛,隱約可見紅色的肉縫。
「你們是什麽人,在這干什麽?」我用槍指著她們,口氣嚴厲地問道。
中間的女人偷偷瞧了我一眼,見我的國軍打扮,略微松了口氣。神色緊張地回答:「長官,是自己人,我們是國軍家眷。我先生是國軍二十七軍的軍長周達仁,我是他的三姨太周敏,這是他的兩個女兒淑惠、淑琴。我們跟著他稀里糊塗地跑到這兒,結果和他跑散了,我一個婦道什麽都不知道啊!」說完就小聲抽泣起來,和她的女兒們緊緊靠在一起,用手遮擋著最敏感的部位。
操,原來是周達仁的家眷,我們師的老上司,除了喝兵血玩女人什麽都不干,據說他把師部的女兵挨個玩了個遍。打起來比誰逃的都快,最不是東西。
這時鐵皮跑過來,「報告童副官,洞里沒人,這里除了咱們來的那條路沒別的出口,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我點點頭,「你去把黑漢他們叫過來,注意周圍的動靜。」鐵皮答應一聲,朝三個光溜溜的裸女掃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我把三個女人押回大洞里,讓她們挨個坐下。大洞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不算高,洞壁盡是凹凸的石頭,很溫暖,底下像有溫泉流過,再往里還有好幾個套洞。我打著火進去看了一下,一共有四個,空氣中有些許潮濕的味道,看來通風良好。
當我轉回到大洞時,日頭已經偏西,洞里的光線暗了點。她們擠在一起,白白的光身子還很耀眼。我的雞巴又硬硬地挺起來。我一屁股坐下,審視著她們娘仨,口氣盡量緩和道:「你們是國軍家眷,光天化日下怎麽光著屁股到處跑?看你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懂廉恥嗎?」
周敏的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童副官啊,您可不知道,我先生帶著我們從城里跑出來,到處東躲西藏。最后跑到一個叫涼山的地方,被當地的老百姓圍住了。他們見什麽搶什麽,連我們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男男女女好些人,都光著屁股亂跑,我們好容易才跑出來。聽說要是被他們的土司捉住,男的當長工,女的當小老婆,都不是人過的日子!那個沒良心的后來把我們丟在這不管了。童副官,一看您就是大好人,您可得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會忘了您的大恩大德!」這個周敏很會來事,一口一個童副官叫的很甜,看來很懂男人心思,要不周軍長也不會只把她帶在身邊。
這種事我聽的見的多了,兵荒馬亂的年頭能活著就不錯了。我沒再理會她,盤算著怎麽把這里建成一個簡易的落腳點,先安頓下來。
周敏見我不吭聲,不知道我對她們是什麽態度,神情很緊張。人到了這種地步,保命第一要緊,什麽軍長司令的都不管用。她們的命運現在在我手里,我就是她們的救命稻草,我也能決定她們的生死。這種嬌生慣養的女人,身邊沒了男人根本不知道怎麽辦。可她又能拿什麽作爲酬勞或好處讓我動心呢?
周敏好象也想到這個問題。她悄聲對女兒說了幾句話,然后看著我,目光里顯示出她已經做出了最后的決定。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倒要看看她能使出什麽手段。
周敏直起身子,光著白淨豐滿的身子湊過來,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她來到我近前,低聲說道:「童副官,都是落難之人,您就行行好,幫我們娘仨一把。這點小意思,您收下。」一張手,是幾副女人的耳環戒指之類,做工精巧,熠熠生輝,是好東西。
我還是沒吭聲,眼睛就盯在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上,想象把它握進手里會是怎樣的感覺。周敏見我這樣的表情,明白了什麽似的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滿臉含羞地問道:「要不讓我好好伺候伺候您,保管您過瘾。」
我一愣,聞著她嘴里陣陣溫暖的香氣,仔細端詳著她:白淨圓潤的臉很是漂亮,妩媚的眼睛快要擠出水來,肉厚分明的嘴唇十分性感。讓人很有操她的沖動。她們娘仨現在身無寸縷,兩個姑娘還小,除了用女人最大的本錢誘惑我外別無他法。周達仁這個老色鬼調教出的尤物,伺候男人的本事應該不差。也就是到了這個份上,老子才有機會玩玩這種貨色。
想到能報複一下自己的上司,我全身的血都熱了,長這麽大,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麽味呢!就拿你周軍長的小老婆開開葷吧!
三、童身
「好啊,就在這吧,你要是能讓老子舒服了,你們娘們的命就保住了。要不然…」
周敏的臉一下子紅了。當著自己的女兒面做這種事也太難堪了。她忸怩著,低頭想了想,小聲說道:「童副官,咱們到里面去行嗎?這兒、這兒不太方便。」
我一言不發,放下槍,站起來麻利地把軍褲拖了,熱騰騰的大雞巴擺脫了束縛,高高向前挺著,龜頭紅得發亮,一股難聞的臊氣味跟著彌漫出來。周敏的兩個女兒立刻壓低了頭,不敢再朝這看一眼。
周敏的嘴唇咬得緊緊的,臉蛋更紅了。猶猶豫豫地回頭看了女兒們一眼,欲言又止。
然后像費了很大力氣似地轉過身,背對著女兒,玉脂般細嫩的手指握住我的肉棒,張開櫻桃小口,微皺眉頭,把它緩緩地吞進嘴里。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溫暖所在啊!我覺得我最脆弱敏感的家夥被潤滑溫熱地包裹住,一片柔軟靈巧的小肉來回撥弄它的最前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癢肉麻感由屁眼直沖后腦,我立時舒服地叫了出來。半個身子一下就酥軟了。周敏沒想到我會是這麽劇烈的反應,擡頭瞧了我一下,軟軟的舌頭不停地在龜頭肉楞子上打著轉,手圍成一個圈套上下弄著肉棒。我的下身跟著晃動著,大口喘著粗氣,雞巴上傳來的又癢又酥又麻的感覺被無限擴大到各個角落,使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周敏媚笑了一下,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動作由慢變快。舌尖靈活地掃著龜頭上的馬眼。嘴唇不時圍成一個圓圈,用力吮吸了幾下里面的液體。然后只重複一個動作,大口大口吞吐我的肉棒,豐唇緊緊撸刮著肉棒,給我最直接、最強烈的刺激。對于如何取悅男人,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她的經驗比我豐富多了。
我的嘴張的大大的,粗長的陰莖暴怒腫脹,只進去多半就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像無數炮彈狂轟濫炸著我最敏感的部位,讓我中彈般屁股隨著周敏的動作一抖一抖的。整個人像是在騰云駕霧。原來女人是這般美好,原來我身上還有能給我帶來如此快樂的家夥,這麽多年真是白活了。我盡情放縱著自己的快樂,體驗著從未有過的激動。龜頭似乎又漲大了一圈,肉筋凸起,出來進去的,帶出的唾液把周敏的下巴都弄濕了。
多次的吞吐后,周敏的動作逐漸慢下來,舌尖輕輕刮擦著龜頭的肉溝,用力添著尿道口,還用一只小手撫弄著我的下陰,在肛門處劃著圈。我一個初出茅廬的童子哪里經得住這種刺激,觸電般的感覺一波波向我襲來,無窮的快感把我全身的精華都集中到了一點上。我的肛門忽然産生了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擴大成洶湧的波浪,瞬時將我吞沒。我再也無法抑制,珍藏多年的童子精華終于破土而出,歡呼著奔向一個新的世界。
粘稠的精液噴得周敏滿臉滿嘴都是,白黏黏地順著嘴角往下流。她好象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輕輕擠壓著肉棒,妩媚的眼睛始終盯著它,直到它不再抽動,然后把最后流出的幾滴精液舔干淨。「你射的可真多,舒服嗎!」她輕聲問道。
我的身子象是被掏空了一般,云里霧里地漂浮著。我終于完成了男人的第一次發射!如此暢快酥爽的感覺以前該根本想象不到,男女間的這種快樂真是用語言難以形容!那扇男女間神秘的快樂大門從此被我打開,我會好好享用的。女人啊女人!我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快樂的最高峰慢慢回落,回複了平靜,回到了現實。
空氣里有一股奇怪的異味,后來我才知道是從胯下美女的臉上散發出的童子精的味道。此刻,她靜靜坐在那看著我,等待著我對她命運的宣判。我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給了你也是緣分。你們娘們就好好給我呆在這兒,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不過你們可得乖乖聽我的話,違抗我等與違抗軍令,什麽后果你們想必清楚。好了,去把你的臉洗干淨,怪難聞的。」
周敏對這個結果像是預料到了,平淡中夾雜著一絲滿足:「多謝童副官。多謝!」說完轉身爬起來向外走去。走到女兒身邊時略微停頓了一下,攏了攏頭發就過去了。
我的目光一直終落在周敏那白皙渾圓的大肉臀上,象充滿彈性的皮球般飽滿結實,隨著她的走動起伏著、顫動著,看著就消魂。我的下腹立時升騰起一股熱氣,已經低頭的肉棒又有了反應,沖著她支楞著擡起頭。我被本能支配著,怔怔地跟了出來。
來到水塘邊,周敏跪下身子,掬起一捧清水,濯洗著俏麗的容顔。我挺著肉棒,站在她的后面,充滿欲火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兩瓣白嫩豐滿的大屁股蛋。
她扭頭看到我,微笑了一下:「童副官到底年輕,這麽快就又想要了,來,到這來吧!」起身找了塊較平坦的草地,仰面躺下。
周圍靜悄悄的,微風帶著一絲暖意輕輕拂過,空氣中似乎也有了芬芳的味道。我呆呆地看著她那性感成熟的裸體,綠色的草地和她白皙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溫和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種聖潔的光輝。周敏真是很善解人意,看我很茫然,欠起身子把我拉過來,雙腿擡起分開。于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銷魂所在,就這樣完完全全展示在我面前。
前胸上是一對高聳的奶子,平坦的小腹很柔軟,一叢烏黑細長的濃毛從小腹延伸到大腿根。再往下,一條嫣紅的肉縫緊緊閉合著,兩邊各有一片微微凸起的小肉瓣,上面還有個小小的隆起。肉縫里滲出些粘液,在陽光下泛著亮光。這就是女人的神秘之處嗎?可比我想象的簡單多了。我伸手撫摸著濃黑的陰毛,又滑到肉縫上,軟軟的、滑滑的。周敏有點害羞了:「看夠了嗎!快進來吧!」
我把直挺挺的肉棒放到肉縫上蹭了沒幾下,周敏的一只小手就牽住了它,另一只手努力把肉縫掰開,一個水汪汪的粉紅肉洞露了出來。周敏引導著我的雞巴,塞進了那個我從未經曆過的地方。
看著我的肉棍緩緩插進肉洞,小小的肉瓣也被擠了進去。一種非常充實的壓迫感從龜頭傳到我的大腦,是那麽的濕熱爽滑。周敏的陰道壁把我的陰莖緊緊包裹著,揉搓著,貼得沒有一絲縫隙。我感覺整個人像要被吸進去一樣。她的手扶在我的胯上,輕輕向外推一下再拉住,接著用力按下去,直到兩人的陰部完全緊貼。如此重複幾次,我的動作便不再機械,隨著她的指引有規律地運動起來。
快活!真他媽快活!隨著陰莖的出出進進,周敏的肉洞逐漸變得更加濕潤,松弛。一些粘粘的白乎乎的液體沾在我的肉棒上被帶出來又被送進去,越來越多,弄得雞巴濕漉漉的,還發出「撲叽撲叽」的聲音。
陰道嫩肉的壓迫感是口腔無法相比的,越來越強烈的酥麻漲大的感覺傳遍四肢,傳遍身體的每個角落。我的下腹溫度迅速升高,炙熱的激情從各處彙集到這里,把我的欲望充分點燃,我忘記了周圍的世界,忘記了一切,只知道下面那淫水漣漣的肉洞是我的歸宿,我快樂的源泉,我要占有它,蹂躏它,讓它帶給我最大最好的快樂!
由于剛射了精,我的雞巴堅硬無比,比剛才口交時還要粗壯幾分,打樁般不停撞擊著周敏的陰部。她的表情非常奇怪,眼睛微閉,嘴張的大大的,鼻子里不時「恩恩」著。兩條腿夾住我的后背,雙手把我的胳膊抓得緊緊的,大奶子挺的高高的,乳頭也立起來,好象很難受的樣子。周軍長,看到了吧,你的小老婆快讓老子干死了!讓你他媽再喝兵血!操死你!操死你!我突然有了一種征服感,我要讓女人在我身下呻吟,讓她們痛苦,讓她們在我的狂暴中完全屈服!
時間仿佛過的很漫長,周敏渾身無力,歪著頭,眼睛失神地看著我,身子隨著我的沖撞動彈著,兩只肥碩的大奶子不停地來回晃蕩。我只覺得下面濕乎乎的,我們交合的部分沾滿她肉洞里分泌的液體,把我的雞巴毛黏成一绺一绺的,像小姑娘的辮子,來回擺動著。我緊盯著肉棒的運動,無數的往複已經讓它變得象一根紅通條,硬得發燙。越來越強烈的發射感讓龜頭的感覺十分敏銳,每一次與陰道嫩肉的強烈摩擦都是在向最高潮前進!
終于,它再也壓制不住體內湧動著的熱浪,在一次凶猛的撞擊后噴薄而出,盡情噴灑在同樣火熱的陰道內。周敏緊緊抱住我的屁股,不讓一滴精液流出來。我長出一口氣,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后來有次她告訴我,讓肉棒在女人的肉洞里完全釋放可以讓男人達到采陰補陽的效果,可以提高男人的耐久力。
過了一會兒,周敏咬著我的耳朵說道:「你真厲害,真看不出你是第一次,我都快被你操死了,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能經得住你這麽糟蹋。」我也低低地回答:「還得謝謝你,是你教會了我,讓我第一次做了男人該做的事。至于我的下一個女人,那就是你的兩個乖女兒了。」聽到這兒,周敏的身子頓時僵硬了。
四、伏擊
我渾身舒坦地爬起來,起身回到洞里,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再次把這個地方仔細檢查了一遍。對怎麽布置心里也有數了。這時山谷方向傳來聲音,是鐵皮帶著黑漢他們到了。
我們隨身攜帶的物品不多,除了武器彈藥,食物已經快沒了,御寒的軍毯只兩條,還有幾包火柴。黑漢和小馬因爲有了落腳的地方顯得很興奮,當他們看到赤條條光著屁股的周敏娘仨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小馬有點不好意思地轉過身,黑漢卻不住點頭:「好貨色,好貨色。」賊兮兮盯著猛看。
攏起火來時,日頭已經偏西了。我們圍在火堆旁,商量下一步怎麽走。我說道:「這里的地形不錯,易守難攻,就是小了點。不過住幾個人也夠了。從今晚起,我、鐵皮、小馬輪流守夜。黑漢等傷好后再說。她們娘仨睡最里面的洞,我們睡外邊兩個。一會兒我和鐵皮出去再轉轉。黑漢你們倆注意周圍的動靜。守住谷口,別大意。」黑漢答應著,眼睛又瞄了眼周敏她們呆的地方。
我和鐵皮把不必要的東西卸下,收拾利落。自己拿起黑漢的春田步槍,把湯姆遜交給他。小馬有些奇怪:「童副官,您怎麽不用快槍?」我拉開槍栓試了試,回答道:「小馬,在大樹林子里打仗,使用步槍要比機槍和快槍更有效,雖然快槍的射速快,可要是被樹枝樹干阻擋后反彈回來,殺傷效果其實不大,還很容易誤傷自己。再說手雷,在林子里使用一定要注意前方的阻擋物,否則天知道扔哪了。」
小馬聽完了似懂非懂。我知道,一次真正的叢林戰會讓他學會很多東西,現在講再多也沒用。最后我交代他們:「那幾個娘們是咱們周師長的家眷,別難爲她們,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
夕陽的余輝把天邊映紅了一片,整個叢林也都被染上一層金黃的顔色。山谷里不時回蕩著清脆的鳥叫聲。我和鐵皮一前一后,順著小溪向下遊走去,雖然感到有些疲憊,心里卻很痛快。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也他媽玩過女人了。我問鐵皮:「老鐵,你老家有媳婦嗎?」鐵皮的腳步慢了下來,過了一會,他神色凝重地回答:「沒了,都沒了。」
我一時無話可說。鐵皮是個飽經滄桑的人,半輩子沒少吃苦,他心里的事很少在外人面前說起,這是我這個歲數的人無法溝通的。想到這,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前方,搜索著可疑的目標。一邊走,一邊小聲告訴鐵皮叢林戰的常用基本戰術。走過的地方,拿刀子在樹上刻著記號,以免回來時迷路。
翻過一道山梁,前方是一片廣闊的森林,繁茂的大樹伸向遠方,仿佛沒有邊際。川西是典型的溫帶暖濕性氣候,樹木都不是很高大,但很茂密,灌木與草叢雜布其間,風中傳來陣陣濃厚的枯草的味道。
這大概就是野曼嶺了。我取出指南針,判斷一下方位,和鐵皮從東北向走了下去。越接近森林,我們的警惕性越高,腳步都很輕,準備隨時對付出現的猛獸或蠻子。我尤其注意上風口傳來的聲音和氣味。忽然,鐵皮停住不動,把身子迅速下伏,我來不及思索,也跟著蹲下去。鐵皮看著我,指了指向東南向。
我小心地撥開樹叢,觀察著情況。
東南方約二百米處,出現了一溜黑影,一個,兩個……一共是七個人!還有兩匹馬,慢騰騰地沿著樹林邊朝我們藏身的地方走來。走近一些,看到他們清一色的黑衣黑褲,圍著黑頭巾,背著鳥筒或長槍,斜挎背袋,腰插短刀,典型的彜族人打扮。還有一個人象是被捆著,跟在一匹馬的后面。憑著多年混迹戰場形成的直覺,我斷定這些人不是什麽好鳥。
鐵皮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指了指他們。我略一思索,伸手在脖子上橫著抹了一下。接著沖鐵皮打個手勢:我在原地阻擊,他從側面繞過去。他點點頭,倒退著消失在樹林里。我繼續觀察那幾個黑衣人的動靜:他們停了下來,一個騎在馬上的黑衣人大聲訓斥著被捆的人,還用鞭子抽了他幾下。
我慢慢從懷里掏出一個布條。看著它在風中輕輕揚起,測試一下風的方向和風力,估算著射擊的提前量和彈道。然后打開保險,瞄準最后一個黑衣人。春田步槍的有效射程是二百米。在八十米內擊中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五,而我在這個距離內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黑衣人又向前移動了,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越來越近了。
我已經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他們的每個細微的舉動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這時,旁邊的林子里傳來幾聲「叽咕叽咕」的鳥叫,是鐵皮給我的信號,說明他已經到位。
鳥叫聲剛落,我的槍聲隨著響起,「乒」的一聲,最后的那個黑衣人仰面摔倒。
其余幾個黑衣人停住不動了。就在他們一楞神的刹那,我迅速站起、瞄準、開火、蹲下,整個過程只有三秒!騎在馬上的黑衣人立刻應聲栽了下去。他們頓時慌亂起來,大聲叫嚷著,壓低身子四下張望。
我瞬時轉到樹叢的另一邊,瞄準了嚷得最凶的一個,槍響人倒。
這時,鐵皮的槍也響,又一個黑衣人被射殺,最后的兩個回頭就跑,我和鐵皮的槍聲同時響起,兩個黑衣人一起躺倒在地!
干的漂亮!不到一分鍾全部解決,鐵皮真是打叢林戰的好料!
我們很快來到他們身旁。幾個黑衣人躺在雜草地上,都是頭部中彈,滿臉血汙,看不清什麽樣子。熟悉的血腥味飄過來,我的殺氣更重了。那個被捆著的人哆嗦成一團,嘴里不住說:「別殺我,別殺我。」我看了他一眼,迅速打掃戰場。戰利品還真不少:一匹馬上馱了三袋大米,還有一口袋鹽巴,這可是最重要的收獲!在另一匹馬上,搭著幾條毯子,一邊挂著野外炊具,另一邊的口袋里居然有國軍的軍用藥箱!媽的,這夥人來頭不小。
鐵皮把幾個黑衣人身上都搜了,找到幾個衣服包,還有幾個裝食物的口袋。「都帶走,把他們的衣服也扒下來。」我和鐵皮一起動手忙碌著。這時,一個黑衣人背著的弩箭引起我的興趣,它的射程雖然只有二三十米,可準頭好,威力大,這玩意以后肯定用的著,我把它摘下來背到自己身上。
我們把找到的衣服、口袋捆好,放到馬背上,準備回去了。鐵皮看著被綁的那個人問道:「長官,怎麽處理他?」那人急促地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是好人哪,我是縣政府的文書,叫何通,是被他們抓來的,我能聽懂他們的話,我還能給你們帶路,求求你們,千萬別殺我!」
我想了一下,這個人對我還有點用處,畢竟我們初來乍到,有個熟悉當地的人幫忙還是有必要的。我冷冷地說道:「好,我不殺你,你可要老老實實跟我們走,要是敢耍花樣,老子的槍沒長眼。」
說完,我們牽著馬,沿著原路往回走。
日頭已經完全隱到山的那一側,我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摸索著。黑夜在叢林里行走是非常危險的,走獸蚊蟲,深溝暗壑,都有致命的可能。我點起一支火把,仔細尋找先前的標記,在樹林里艱難地前進。突然,何通慘叫一聲,摔到在地上,把林子里的鳥都驚得四處亂飛。我嚇了一跳,扔掉火把快速臥倒。
聽了一會,周圍並沒有什麽動靜,我回頭低聲問他:「搞什麽鬼,你不想活了?」何通痛苦地回答道:「不,不是,長官,我,我被蛇咬了。」
真他媽添亂!我和鐵皮爬起來,重新點起火把。我仔細查看他的傷勢,傷口在小腿肚上,很淺的兩排牙印,幸好不是大毒蛇。在叢林里被蛇咬是很常見的,處理它也很容易,我屏住氣,把黑血吸出來,又搜尋到一些草藥敷到傷口上,「還能走路嗎?」
何通歎口氣,搖搖頭。我松開他的綁繩,扶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緩慢移動。
折騰到半夜,終于回到我們棲身的山谷里。
五、山洞
回到大洞,感受著篝火的溫暖,我一屁股坐下,不想再動了。黑漢小馬和周敏他們都沒有睡,見我們安全回來,還帶回很多東西,都很高興。小馬和鐵皮忙著從馬背上卸下東西,搬進一個當倉庫的套洞里,這個套洞緊挨著周敏她們最里面的山洞,對面就是我的,最大的一個留給黑漢他們。
黑漢興奮地問這問那,還用懷疑的眼神不住打量著何通,后者痛苦地縮成一團,身子不時抖動著。我取了一壺水,送到他的嘴邊,又從藥箱里找出治蛇傷的藥給他服下,他吃過后就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看了看蜷縮在一旁的周敏娘仨,我從繳獲的衣服里找出幾件扔了過去:「去洗干淨了再穿上,老這麽光著屁股也不象樣。」周敏感激地看著我,連聲謝著:「謝謝童副官,謝謝童副官!」拉起兩個女兒,抱起衣服就出去了。
黑漢的眼睛瞪地圓圓的,把三個豐滿白淨的光屁股看了個夠。嘴里啧啧道:「真他媽白啊,和白馍一樣,比俺的黑臉婆姨強多了,當官的雞巴都比咱的有福氣。」
我笑著說:「別急,兄弟,等傷好了隨便挑一個,讓你也快活快活。」
黑漢的神情黯了下來,「童副官,俺怕是不中用了,剛才和她們呆了這麽久,裆里一點反映都沒有,共軍的子彈怕是傷了俺的命根子。」
我愣了一下,「怎麽會呢?傷口沒在那啊?」黑漢苦笑道:「俺沒好意思說,其實俺那也受了點傷,不過現在快好了。」我搖搖頭,沒再說什麽。
這次帶回的東西可以說幫我們解決了許多問題:鹽和大米足夠支撐好幾個星期的,有做飯的家夥,有藥品。有毯子和衣服。就是武器沒有象樣的,那幾個黑衣人的槍是成都兵工廠造的馬六步槍,單發而且射程短,和我們手里清一色的美制武器沒法比,看來以后彈藥要省著用了。我張羅著把毯子和衣服分給大家。受了這麽多天罪,也該安安穩穩睡一覺了。
谷口的防守按我的安排布置著,有不同的路障,陷阱,一個臨時用樹枝編成的門,拐彎處還挂了顆手雷做了個絆雷。這樣的話野獸和敵人就不能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溜進來。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盡量做到不出疏漏。忙完已經是深夜了。
黑漢也沒閑著,把幾個黑衣人帶的地瓜放在火堆邊熱熟了,一股香氣彌漫在大洞里,把我們的讒蟲都勾了出來。這東西在我老家叫紅薯,平常我正眼都不會瞧一下,可現在我們有一頓沒一頓的,聞著它的味就香的不行了。幾個人圍著火堆,狼吞虎咽地吃著。
周敏她們已經洗完衣服,躲在大洞的角落里看著我們,肚里「骨碌、骨碌」的聲音隔老遠都能聽到。我挑了幾個地瓜,示意她們跟著我,把她們帶進內洞。
不大的地方站著四個人顯得很局促。我指著地上的毯子說道:「你們娘們就睡這,沒事別亂跑。以后你們就當是我的部下,幫我們洗衣服、做飯,我們也不能白養活你們幾張嘴。都聽清楚了?」周敏娘仨一邊捧起地瓜大口吃著。一邊連連點頭。
看著周敏胸前不時顫動的兩個大奶子,我又回味起白天插穴的滋味,裆下立馬鼓起個小帳篷。周敏會意地看了我一下,低頭繼續吃著東西。我轉身就出去了。
把一切都安頓好了,我疲憊地躺在簡易的地鋪上,看著周圍黑黑的洞壁,謀劃著將來怎麽走:現在快到冬天了,要盡快找到秘點,要不只有繼續往南跑。從川西直接過云南到緬甸非常困難,一路地形複雜,全是原始森林,其中的凶險常人難以體會。下川東過黔桂是另外一條路,雖然好走些,可路上肯定全是共軍。憑這幾條人槍,實在難啊!
我正琢磨著,一個黑影悄悄從洞口摸進來。借著微弱的亮光,我看到周敏那豐腴有致的身影站在眼前。見我醒著,周敏媚笑著坐在我身旁。輕啓朱唇:「童副官,是不是又想人家了,你可真壞啊!人家現在可是什麽都聽你的,你想怎麽樣都行!只要你能滿意!」說著小手不安分地按在我的褲裆里,揉著逐漸漲大的肉棍。
我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底下,一手抓住一個大奶子,揉搓著,啃咬著。大奶子顫巍巍地象面團一樣,在我手中變出各種形狀。我又把頭埋在乳溝間,聞著女性特有的體香,柔軟溫暖的感覺像要把我慢慢融化。周敏在我身下扭動著,不斷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這進一步激發起我的欲望。我迅速拖掉衣服,把大肉棒露出來,惡狠狠地朝她的下身捅去。周敏笑著推了我一下,「亂頂啥,小傻瓜、在這哪!」她的小手牽引著我的雞巴,找到已經有些濕潤的陰道口。
初嘗甜頭的龜頭再次進入這濕滑的溫柔鄉中,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那消魂的快感再次讓我神勇無比,我立刻大開大阖地挺動著,肉棒飛快地在肉穴里穿梭著,一股股黏液很快把我的雞巴毛和蛋蛋弄濕了。我的耳邊再次響起「呱唧呱唧」的聲音。這周敏真是個尤物,洞里的水特多,讓男人很有成就感,操著也格外爽滑。
初出茅廬的我也沒什麽花樣,單調地重複一個動作。幾十下后,我漸漸感覺刺激不是那麽強了,屁股的擺動也慢下來。周敏畢竟生過孩子,陰道不是那麽肉緊。操一會就變松了。她顯然察覺到我的變化,兩條腿盤過來把我夾住,勾著我的屁股向下壓,同時陰部暗暗用力,我的龜頭又被緊緊壓迫著,象被吸盤吮吸一樣,龜頭肉楞被摩擦后産生的電流迅速貫通全身。
「爽啊」我興奮地叫了一聲,雞巴堅硬如鐵,每一下都用力插到肉洞的最深處,「啪啪」的撞擊聲回蕩在山洞里,淫水不斷濺到我的前胸和大腿上,涼飕飕的。周敏在我凶猛的攻擊下反應熱烈,臉蛋發熱,上身欠起把我緊緊抱住,高聲浪叫:「操我,操我啊!使勁操,使勁插,操我的浪逼,把我操死!快啊!再快點!」
我聽到進軍的號角般豪氣勃發,屁股抽動的頻率比剛才更猛了,大雞巴在淫水的滋潤下強悍無比,與陰道壁充分摩擦,次次頂到最深處的一團嫩肉上,「啪啪」的脆響聲越來越大。周敏的浪叫漸漸變成嘴里含混地哼哼著。我的汗水源源不斷地從臉上流下來,滴到身下的女人體上,直把她送上了最高潮!
周敏的身子突然往上一挺,抱著我失聲地「恩!恩!」叫了幾下,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陰道突然緊縮起來,把我的雞巴箍緊又松開。接著,一大股溫暖的液體噴到我的龜頭上,弄得肉洞里水汪汪的一片。浪水被雞巴帶出來后又流的到處都是,我的大腿根更是濕漉漉的。
我也突擊到了最后關頭,硬沖了幾下后,精門在淫液的不斷刺激下終于打開了,發射出了無數子彈,滾燙的精液打在肉洞里,讓周敏的身子又顫動了幾下。我舒服地長出一口氣,癱倒在一旁。
山洞里安靜下來,周敏的小手摸上我的胸膛,眼睛一閃一閃的象在想著心事。我沈浸在交歡后的極度快樂中,身體里的能量得到最大的釋放,一天的倦意湧了上來。我摟過她嬌媚的身子,揉捏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大屁股,昏沈沈地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洞里顯得明亮了許多。我低頭看了看身下還在熟睡的美女,雪白的身體曲線動人,美麗的臉龐帶著一絲甜美的微笑,真是個睡美人啊!她那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白白的牙齒。我想起我的童身就是被它奪去的,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在這個非常的年代里,你沒法預料明天你會遇到什麽,你能干什麽。幾天前我還是堂堂國軍的中校副官,現在已經快要落草爲寇了。今后在這大山深處,我能堅持多久?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在等待著我……
我胡思亂想著穿好衣服,從周敏的身上跨了出去。
六文書
外面是一個難得的晴天,初升的太陽照得人臉上暖烘烘的。幾天來的疲勞感一覺醒來后已經一掃而光了。我來到小盆地的中央,清新的空氣里彌漫著花草的芳香,草上的露水晶瑩剔透,小鳥的叫聲不時在谷中回響,仿佛這里是世外桃源一般,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我伸了個懶腰,活動下四肢,找了一片較低的草地,練起了擒拿功夫。借著眼睛的余光,我看到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從我身邊溜過去,揀起地上鋪著的幾件衣服,小跑著轉回大洞。黑漢的大嗓門突然響起來:「別跑這麽快啊!周太太,把我嚇了一跳,還當是鬼呢!」然后就是一陣得意的傻笑。
我練了一會兒,身上已經冒汗了,這才收了拳腳,回到大洞。
洞里的其他人都醒了,圍在已經熄滅的火堆旁說著閑話。見我進來,都不作聲了。黑漢他們已經換上繳獲來的幾件軍裝,顯得虎虎有生氣。周敏她們也穿上了黑色衣服,不用光著屁股四下走動了。我清清嗓子,開始訓話。
「各位,國難當頭,你我能聚在一起,爲黨國的複興大業出一份力,是我輩的榮耀,也是我們做爲軍人的職責。我們要橫下一條心,和共産黨干到底,不成功則成仁。現在我們暫時失利,撤到這里。可有蔣總統的領導,有美國盟邦,最后的勝利一定是我們的!當前,我們的主要任務是積存實力,等機會反攻回去。從今天起,我們暫時以這里做爲營地。我是你們的長官,鐵皮是我的副手,有事要聽我倆的。有一點你們必須要明白,我們還是堂堂國軍,不是土匪,一切還要按國軍的規矩來。現在我分派任務:我和鐵皮、小馬布置營地守衛;黑漢生火做飯,注意看著旁邊那個人;周敏你們負責把這里的草拔掉,把我們替換的衣服洗干淨。要是都聽清了就馬上行動。」幾個人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受過叢林戰訓練的人,會因地制宜,把一些簡單的工具做成極具威脅的殺人武器。我向鐵皮和小馬詳細講解著如何布置埋伏,如何發現對方的圈套,然后親自做給他們看。我們在狹谷的入口及周圍,布置了很多這樣的機關,畢竟我們才四個人,在己方人數較少時,這樣的安排尤爲重要。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了,林子里的霧氣已經散去,陽光把山谷里的一切照得通通透透,是那麽山明水秀。小馬感慨道:「真是個好地方啊,要是不打仗,在這里過日子該多好。」我和鐵皮對望了一眼,都默不作聲。我們心里其實都有過這種念頭,有了老婆孩子熱炕頭,誰願意天天腦袋挂在褲腰上玩命呢?
「唉,就是命啊!」鐵皮長歎一聲,把一個陷阱小心地用樹枝蓋好,拍拍手站了起來。
我看差布置的不多了,帶著他們回到營地。
簡單地吃過午飯,我讓小馬把何通帶過來,看看能從他嘴里得到些什麽情報。
何通是一個四十左右、身材不高的中年人,一張有些蠟黃的臉上皺紋很多,疲塌的眼神顯得酒色過度。當他看到周敏母女時,原本暗淡的眼球不易察覺地亮了一下。休息了這麽長時間,他的精神狀態好些了。
被這麽多人注視著,何通有些緊張,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長官,我、我是好人啊,我是被他們抓走的,我、我真的什麽也沒干哪!」
我搖搖頭,「我沒問你這個,你是什麽來曆?你在縣政府是干什麽的,你是怎麽被抓的?一樣樣都給我說清楚了。」
何通忙不叠地回答道:「是,是。報告長官,我是本地的蘆山何家人,在成都讀過幾年書。因爲懂得些本地鄉俗,民國三十年在離這一百多里地的昌南縣謀了個縣政府文書的差事。也就是縣長的師爺,平時幫縣長出個主意,寫個文書、跑跑腿之類。這次國軍從昌都撤離后,整個川西都保不住了,川西行署讓我們撤到西康的雅安一帶,等胡長官帶兵反攻再回來。消息一傳到這里,人們都慌了,能走的都走了。我是本地人,縣長讓我帶幾個人在縣政府留守。前些天我們收留了很多逃難的人,主要是國軍的長官和家眷。聽說是共軍追的太快,往西走去雅安的路全卡死了。逃難的人就開始往我們這跑。他們哪里曉得,這里出了縣城就是彜人蠻子的天下,彜人見了漢人就象狼見了羊,漢人沒有不遭罪的啊!」
何通講的這些我也知道,這次全兵團隨軍的幾千號人都被共軍分割包圍在川西一帶,很少能跑到西康那邊。加上兵團被打散的余部,起碼有上萬人跑進了這深山老林。打開始我就避開大路鑽山溝,所以對他們的最終命運不是很清楚。
何通接著說道:「三天前,守城的部隊和小股共軍接上火了,人們嚇得全從城里往山上跑,滿山遍野都是人啊!我一看情況不對,也打算回家避避風頭。可就在這時,幾個國軍長官攔住了我,讓我給他們帶路,往南過涼山。我當時苦苦相求,那里漢人去不得啊,可長官把槍頂到我頭上,硬逼著我帶他們進了山,一路跟著上山的怕是有四五百人的樣子。沒承想,我們走到花王嶺時中了埋伏,措巴土司的黑衣隊早就在那等著了。沒打幾槍人們就全亂了,那幾個國軍長官最后不是死就是傷,活著的都給抓到都曼寨了。我也被措巴土司的撒仁平巴認了出來,說我是奸細要活埋掉。后來有人出主意,要把我送給土司的舅舅,也就是西駝寨的領主強巴次人,讓我家拿鹽和布匹來贖人。措巴土司同意了,就派人押著我去西駝寨,半路遇到了長官,是您把我救了下來。您還幫我治蛇傷,您真是土輪菩薩轉世的大好人啊!」
何通的話聽上去有情有理,可我總感覺他在瞞著什麽,起碼他的身份不會這麽簡單。我想了一下,問道:「那些被抓的人怎麽樣了?」
何通見我不是凶神惡煞一般地對他,膽子也大了些。掃視了我們一遍,就又說下去。
「這些天被抓住的漢人多極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下三四千人。措巴土司要是抓住漢人,年輕的女人賣給有錢人做小老婆,年紀大的女人分給土司手下的人當婆姨。男人們都被押去種地干活,晚上和牛羊睡在一起。老人和孩子扒光衣服攆出去,不是凍死餓死,就是被野獸吃掉。最慘的是漢人當官的被他們抓住,尤其是國軍軍官,點天燈,活扒皮,簡直沒法說啊!昨天抓到個叫周什麽發的大官,據說還是個軍長,被土司拿去祭天,挂在天王台上點了天燈,肚里油水都熬干了。瞪眼瞧著腸子流了一地,整整兩天才咽氣,那叫一個慘哪!」
周軍長就這麽死了!我們這些平日死人見多不怪的人都不禁起了身冷汗,這些彜人蠻子也太凶殘了,下次遇到決不能手軟。
「媽、媽!你怎麽了?快醒醒啊!」,一陣淒厲的尖叫震得我們耳朵嗡嗡直響,回頭一看,周敏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兩個女兒趴在她身上拼命喊叫著。我快步過去,只見周敏嘴角緊閉,氣息微弱。我連忙一手掐人中,一手捶打后背。又讓小馬取了些水,噴到周敏的臉上。
折騰了好一會兒,周敏才蘇醒過來,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放聲大哭,大洞里母女頓時哭成一團。
我歎了口氣,帶著其他人來到洞外。
何通小心翼翼地問道:「長官,貴家眷這是……?」
黑漢大怒:「放你娘的屁,這是周軍長的老婆孩子!雖說這姓周的不是東西,可這麽個死法的也太窩囊了,讓我們國軍的臉往哪擱?要是老子有一天抓住這個媽了個巴的土司,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何通嚇了一跳,也不敢說什麽了,一個勁點著頭:「是、是。」
七、條件
外面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我心里卻湧起一絲寒意,這里的情況要比我想象的更複雜,更危險。我點上一根煙思索著。黑漢小聲和鐵皮嘀咕著什麽,洞里傳來的哭聲漸漸小了,隱約聽到抽泣的聲音。
我沈思了一會兒,盯著何通問道:「何通,你們家能拿鹽和布匹來贖你,看來有些家底,你們何家在這一帶也是數得著的吧?」
何通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遲疑了一下連忙擺手,「不、不是的,長官,我們可不是有錢人家,我們蘆山何家是瑤族的一支。從雍正年間改土歸流后,老輩一直爲官府效力,哪有發財的機會。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爲官不如爲匪啊!」
我點點頭,又問道:「那個土司住的地方離這有多遠?他手下都有什麽人?」
「報告長官,措巴土司住的地方叫都曼寨,就在你們救我的那片林子向南四十多里,地勢十分險要。土司手下不下千把人,最厲害的是他的護衛隊,就是那些黑衣人,都是精壯漢子,槍法準,心狠手黑。據說有七個頭目,號稱七魁,那天騎在馬上被你們打死的黑衣人就是其中的一個。長官,那個地方可去不得呀,我一提到那兒腿就打哆嗦,我可是從那撿回條命啊!」
鐵皮這時張口了:「這個土司怎麽和國軍這麽大的仇,我們到這時間也不長,也沒功夫搭理他,他是不是活膩了?」
何通苦笑著:「長官,說來話長了。自古這里就把彜人當匪,曆朝曆代不知剿了多少回。民國二十一年,川軍的李家钰做川康邊防都辦,更是大開殺界。大軍進駐昌南縣,派一團人馬剿滅了都曼寨。措巴土司的爹和四個兄弟都被抓住,押到縣城示衆三天后被五馬分屍了,措巴和舅舅逃到云南才保住了性命。那時不知多少彜家大戶被殺絕了啊!后來抗戰一起,川軍都被抽走了。措巴又回到涼山召集人馬,十幾年下來成了氣候。殺官軍殺紅了眼,我們守縣城的民團平日里都不敢出城。這涼山一帶早就成了措巴的天下了。」
「原來是這樣,山中無老虎!猴崽子做大王!措巴你個狗日的,老子今天到了這里,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黑漢擰著眉頭,沖著對面的峭壁大聲喊到。
何通不置可否,一面谄笑著,一面仔細打量著我們。
我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姓何的,別看我們就這幾個人,共軍夠厲害的,也沒能拿我們怎麽樣。當初救你時殺那幾個黑衣鬼像撚死個幾個臭蟲。措巴一個小山賊,老子遲早要滅了他!」倒不是爲了替周達仁報仇,這措巴對國軍也太囂張了,爲了能在這兒生存下去,我們也不能放過他!
身后這時響起急促的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周敏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踉跄著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童副官,夫君遭此不幸,死的冤哪。我一個弱女子想要報仇有心無力。您要是能替夫君報此大仇,我們母女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說完重重磕在地上。周敏已然沒了昨天風韻溢流的樣子,披散著頭發,臉色慘白,看來周軍長的噩耗對她的打擊實在很大。
我連忙說道:「快起來,快起來,周太太,周軍長要是這麽白死了,我們國軍這些七尺男兒也沒臉活了!你放心,我一定要向這個措巴土司討個公道。」小馬幫我把周敏從地上攙了起來。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勸回洞里。
我注意到何通的眼神一直盯在周敏的兩個女兒身上,眼睛里流露著貪婪和狡黠的欲望。真不是個東西!
晚飯吃的很沈悶,大家都好象心里有事,黑漢也沒了平日的大嗓門,低著頭只顧擦槍。我決定明天讓何通帶路,去都曼寨偵察一下,看看這個措巴土司的實力究竟如何。想到這兒,我起身叫過小馬吩咐到:「小馬,今晚你去守夜,就在暗哨位,別輕易暴露自己。」小馬應了一聲就出去了。然后我讓其他人都去休息。自己拿著一盆地瓜,來到周敏她們住的山洞里。
山洞里很昏暗,三個女人靠在一起,沒有一點聲息,都在呆呆地發愣。我把地瓜放下,「先吃點東西,報仇是遲早的事,要讓措巴死,就得活的比他長,養好身體才能和他斗。活著就是最大的本錢。」
「謝謝童長官,我們會好好勸勸媽的,讓您多費心了。」一個圓臉的姑娘俏生生地說著,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看著落難到這種地步的母女,第一次見她們時那種欲火早已消失,我甚至開始憐惜起她們了。我沒再說什麽,最后叮囑道:「有什麽事要幫忙就叫我一下,我就在你們對面的山洞。」
躺到地鋪上,眼睛卻怎麽也合不上。我煩躁地坐起來,點上一只煙吸著。明滅的煙火在黑暗中仿佛人的心思,琢磨不定。周敏真是個可憐的女人,跟自己男人跑到這深山老林,沒吃沒穿的。爲生存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曲意奉承,甚至出賣肉體。沒承想男人也沒了,最后的指望也破滅了。戰爭留下了無數這樣的孤兒寡母,尤其是這些隨軍的家眷。她們的未來只能用淒慘來形容。周敏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又浮現在我眼前,在困境中人要是沒了希望,那就和等死差不多了,經曆過多年叢林惡戰的我,深深體會到這一點。
就這麽胡思亂想著,我漸漸有了睡意,迷迷糊糊地斜靠在背包上。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衣服息簌聲傳到我的耳中。
有人進來!多年養成的習慣使我的神經立刻警覺起來。一絲涼意遊遍全身,我刹時清醒無比。身體的各項感官反應異常機敏。我身體盡量保持不動,慢慢把腰帶上的手槍抽出來,拇指按在保險上。大腦高速運轉,判斷著來人的方位和意圖。
進來的是兩個人,腳步都很輕,借著微弱的光線朝我的地鋪摸過來,看來他們並沒有確定我的位置。我一直沒有動彈,手槍的保險已經悄然打開。等待著最佳攻擊時機。
他們在我的大腿外的地方停下來,沒有出聲。我的感覺已經提升到最高極限,準備給來人致命一擊。就在我要發難的一刹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童副官,您睡著了嗎?童副官?」
原來是周敏,可她身后跟著的人是誰?他們要干什麽?我的警惕性沒有絲毫降低,佯作未睡醒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哦,原來是周太太,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啊?」周敏躊躇著,欲言又止。我越發覺得她有問題,槍口緩緩擡起對準他們。
她身后的那個人這時開口了:「媽,您別爲難了,讓我和童副官說吧!」一個身影從周敏的背后閃出,從體態上判斷,她是周敏兩個女兒中的一個。
她一下跪在我身邊很近的地方。聲音還是俏生生的。「童副官,我爸爸死了,我們想要報仇。可惜我們女兒家的都沒這個本事,只有靠給您了。我知道,做這事很凶險,可我不能讓爸爸就白白這麽死了。作爲報答,我們姐妹願以身相許!我周淑琴對天發誓,如得報大仇,甘願侍奉您一輩子,做牛做馬心甘情願,決無反悔!」
我不禁呆住了!
我懷疑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這是怎麽樣一對的母女啊!她們的舉動是那麽讓人出乎意料。看不明白!
我把提著的心放下,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又把手槍收起來。「周小姐,這又何必呢!周軍長也是我們的老長官,部下爲他報仇天經地義,我怎敢有其他奢求。再說我一個吃糧當兵的,沒根沒落,四處漂泊,何苦跟我受罪。快回去睡吧,這些話別再提了。」
周敏哽咽著和女兒跪在一起,聲音顫抖著說道:「童副官,您聽我說:周軍長待我恩重如山,救我于水火,我無以爲報。只盼和他長相厮首,永結同心。可沒想到天降大禍,人鬼各一方。我已別無他求,只盼有一天深仇得報,他能含笑九泉,縱然粉身碎骨也要得嘗所願!只是我已身帶重孝,不便陪在您身邊。這兩個女兒還算懂事,能替我分憂。她們還是處子之身,不會辱沒了您童副官,請您無論如何也要答應!」
原本我以爲周敏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慣于紅杏出牆。沒想到柔中帶鋼,骨子里這麽烈。不對,應該是她們母女的性子都很烈。這讓我該怎麽辦呢?
八、破處(上)
我站起來點著一根粗樹枝,洞里頓時明亮了許多。
彜人的衣服都比較短小,穿在周敏娘倆身上,非常得體地勾勒出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她們光屁股的樣子還耐看。漂亮女人穿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要勾人。怪不得何通那小子看個沒完。只是她們的臉色都不大好,蒼白無色。
我坐到她們對面,讓她們也坐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童某一介武夫,爲黨國效忠義不容辭。在這荒山野嶺落腳是爲了等待時機東山再起,吃多少苦也認了。可你們不同啊,是錦衣美食堆里養大的,怎麽能過這種日子?聽我相勸,找機會北上回成都,共産黨想必不會拿你們怎麽樣,他們畢竟還打著統戰的旗子呢!你放心,殺那個措巴不是難事,老子當兵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他一條小泥鳅能有多大本事!」
這樣推三阻四的可不似我平日果敢的風格。說實話,周敏母女的狐媚模樣還真讓我動心了。我是初嘗甘露,小弟弟正憋得慌呢!所以嘴上挺硬,心里對這個送上門的小姑娘已經癢癢了。可我們這些過慣刀頭舔血日子的人,身邊要是有了牽挂,行事決斷就會受很大影響。我能活到現在,除了生性冷漠外,年近三十還孑然一身也有很大關系,沒拖累的人都是敢玩命的主。
對我的話她們似乎沒有聽清,周敏推了下女兒,「來,琴兒,把衣服脫了。」
淑琴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兩件還算合身的衣服很快落到腳下,一個近乎完美的少女裸體靜靜地呈現在我面前。高挺的雙峰渾圓飽滿、纖細的腰肢光滑圓潤、修長的大腿豐腴雪白、稀疏的陰毛若有若無,無一不顯示著女人身體的優美曲線,只有那羞澀的神態和稚嫩的臉龐表明她還未成年。富裕的家庭使她們得到極爲充分的發育,源自母親性感與嬌媚更平添了誘人的魅力。這樣的美色當前,我的心里防線瞬時土崩瓦解。
聽到我粗重的喘息聲,周敏只說了一句:「童副官,琴兒是第一次,她還小,您對她輕些,行嗎?」見我點點頭,她又默默看了一眼女兒,悄然退了出去。
我凝視著面前的美女,心跳加快,這就是處女啊!還沒讓男人碰過,老子是第一個嘗鮮的,得好好享受一下。她的眼睛已經合上,好看的花瓣樣嘴唇上下咬住,一副任君采攫的樣子。我慢慢擡起手,放在淑琴高高挺立著的半球型乳房上,她的身體在接觸的一刹那開始微顫起來,雙手自然下垂擋住陰部,努力壓抑著少女對異性撫弄自己身體時天然的反抗欲望,表現出與她此時的年紀極不相稱的冷靜。
好圓好挺的一對大奶子啊!那十足的彈性輕易地擋回我手掌的擠壓,嬌小的奶頭好不容易才被我發現。我加大手上的力道,乳房的反彈力也越發強烈,漲挺膨大的感覺象要把握不住!操!這種滋味和摸周敏那軟綿綿的大奶子完全不同,女人果然是年輕的好!
我揉搓了好一陣,淑琴的大乳房像漲大了一圈,整手都握不過來了。小奶頭也挺起來,真夠小的!我把嘴貼上去吮吸著,少女的皮膚又嫩又滑,還有那淡淡的體香,讓我的神經逐漸興奮起來。我大口含住乳頭使勁吸,象要把整個奶子都吞下,口水很快溢到淑琴的胸脯上。淑琴雙手扶住我的后背,隨著我的動作搖晃著,嘴里發出輕微的嬌喘聲。比起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我已經算是老手了。
一邊細細嘗著乳峰的新鮮,我的魔掌也沒閑著,在淑琴豐盈的嬌軀上四處遊動,下滑到她那兩瓣豐滿隆起的屁股肉蛋上,揉捏著同樣細膩嫩滑的臀肉,品味少女肉體緊繃的彈力和光滑白皙的皮膚。真是不錯!肉鼓鼓的感覺一點也不比奶子差!當我的手指順著臀溝摩挲到那條神秘的處女肉縫時,淑琴突然「啊」的一聲驚呼,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屁股后翹,用力往外推我,想擺脫我對她處女地的侵襲。
我很滿意她下意識的舉動,真他媽是個嫩雛啊!剛讓老子摸一下就這麽敏感,呆會老子雞巴插進去你還不爽歪歪了。我迅速轉移戰場,大嘴從乳峰滑到小腹,來到大腿交彙處。比起周敏濃密的陰毛,她女兒的嫩毛真是少的可憐,稀稀落落的一小撮,可以明顯看到到小腹下隆起的一團白肉,上面裂開一條纖細粉紅的肉縫,蜿蜒而下地藏在少女兩腿的夾縫中。我湊上去聞了聞,清香里略微有股臊氣,這可是小女人沒開苞的味道啊!得多聞一會兒!
淑琴此時的表現可以說緊張的要命!雖然她已經做出了獻身的決定,可男女間隱秘的交歡過程還是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沒有任何經驗的她不知所措,一根手指咬在嘴里,一手擋著陰部,阻擋著我進一步的侵入。此時的我下身火熱,雞巴硬得蹬蹬的。早已按捺不住旺盛的欲火,起身把她橫著抱起,平放在地鋪上,然后脫去身上的一切束縛,挺著巨大的陽具,俯視著身下的小姑娘。
她以前那蒼白的臉蛋此刻可以用通紅來形容,高聳的雙乳上下起伏,鼻子里傳出深深的喘息聲。雙腿並攏在一起,繃得筆直。畢竟處在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時刻,她那最寶貴的處子之軀將在今晚失去,成爲讓男人愉悅的天堂!
我決定緩和一下氣氛,讓她放松些,于是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念過書嗎?」
「上過國中」
「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姐姐。」
就這麽一問一答的,讓我心里十分好笑,這是他媽審犯人呢!哪象調情啊!也沒法子,我昨天才破了童身,對付女人想不出什麽別的好辦法,尤其碰上個什麽都不懂的處女,索性放開手腳干吧!
我不再多言,上前抄起她的雙腿,用力往兩邊一分,早已耳聞的處女寶就在眼前!淑琴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雙手蒙住眼睛,徹底放棄了抵抗。
我抱著兩條豐滿的大腿低頭看去,頂端的一叢陰毛稀疏柔軟,白皙的陰部沒有一絲雜質,嫩白嫩白的樣子,中間一條淺淺的粉紅色肉縫略微有些張開,露出一個狹窄的縫隙,比周敏的肉洞口小多了,顔色也淡了許多,我這麽大的雞巴能進去嗎?再往下是一個淺褐色的花瓣孔,一縮一縮的。
我試探著向淑琴的肉縫伸進一根手指,好緊啊!勉強撐開一條通道,極強的吸力把手指定住,前進艱難。周敏那里可是挺容易就進去了啊!我把肉洞口用力掰了掰,讓它再大些。淑琴突然欠起身子:「童副官,輕點,好疼!」處女怎麽是這樣?進都進的這麽費勁,操起來我還能有什麽樂子!
我有點急了,把大雞巴對準肉洞口上下滑弄了幾下,試著頂了頂。口還是太小,頂的有點疼,忽然我靈機一動,周敏的逼水那麽多,雞巴進出的才爽快,她女兒就是缺這個嘛!我悄悄吐了口唾沫在龜頭上,屁股一用力,龜頭果然刺進去了!淑琴全身都抖動了起來,雙手抱住我的后背,兩腿盤住我的屁股,身子直往下墜,渾身打著哆嗦。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有些捉摸不定了。周敏是老子操了半天才便成這副模樣。她女兒不會這麽快吧?
我也把她抱住,雞巴開始運動。龜頭忍著痛苦卻只能前進一點點!淑琴的陰道里像有股強大的吸力,把龜頭包的嚴嚴實實,我只好停住不動。此刻正好我的頭埋在她的胸部,于是張嘴咬住一個乳峰,一手抄底,揉著豐滿渾圓的屁股蛋,既然此路不通,先用嘴和手過過瘾吧!我在淑琴的身上肆意妄爲,彈性極佳的肉體很好地承受著我的壓迫。那種充實的感覺讓我非常舒爽。周敏的皮膚和女兒比起來手感差不多,很滑溜,只是沒有那麽緊繃繃的感覺。
在我熱情的撫弄下淑琴有些動情了,身子不再那麽僵硬,鼻腔里發出呢喃的輕哼,小手在我后背輕輕撫摩著。這小娘們其實和周敏一樣,都是那種一碰就水汪汪的騷貨。只不過遇到我這樣的生手,沒有做充分的前戲就強行進入,結果導致艱澀難耐。好在歪打正著,我這番笨拙的挑逗還是激發起她本能的欲望,騷水分泌的程度明顯提高,肉洞里能感覺到松動的迹象,有點滑滑的,好象龜頭能動彈了!
九、破處(下)
我小心地前后抽動,漸漸地剛開始的疼痛感消失了,我開始感受到龜頭帶給我的那種消魂的快感了,雖然還不是那麽強烈。緊繃的陰道壁不停地做著夾住龜頭的努力,可越來越多的潤滑液讓這些努力都白費了,反而更刺激龜頭前進的欲望。它一步步向前跋涉,前面的障礙也一步步消失,處女的最后防線就在眼前!
干了這麽長時間,我才發現雞巴還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光龜頭在里面享受處女穴的溫柔,太不象話了!雞巴是個整體,好處大家分享。想到做到,一股熱氣從下腹升騰起來,讓我渾身充滿干勁。大雞巴跟著一挺,直入肉洞深處!
這次用的力大了點,龜頭遇到一股不小的阻力,好象撐破了什麽。淑琴疼得往上一竄,眼淚頓時就下來了。我卻長出一口氣,整根雞巴全都捅進肉洞了!一層層的陰道嫩肉把肉棒死死裹住,龜頭更是進退不能。我雙手齊下,把她的兩瓣屁股用力掰開些,好讓雞巴進出容易點。不過龜頭楞被摩擦擠壓的滋味相當舒服,麻癢麻癢的。我干脆在肉洞里研磨起來,讓龜頭能帶給我更多的蝕勁消魂的感受。果然,越磨越有味道,從我的后腦到屁眼都舒服的要命。
淑琴在我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屁股擺得很厲害,想把那根可惡的雞巴甩出來。眼角似乎還有淚花,嘴里喃喃地說著:「我是你的女人了,是你的。」我管不了許多,把她用力抱緊,屁股抽動的幅度加大,讓那種消魂的刺激感受來的更直接,更熱切。
淑琴陰道里的淫液終于多了起來,讓雞巴能順暢地出入了。我始終保持同一個頻率,把肉棍拔出又塞入。體會著處女肉洞所帶給我的真正樂趣。那種仿佛在水中浮起又沈下的感覺讓我的每個毛孔都舒服得張大了口,狂熱的激情又一次在我體內彙集,讓我渾身發熱,骨髓深處都能感到它炙熱的溫度。后背不時傳來過電般的快感,讓我每條敏感的神經都經受著強烈的沖擊!
到現在爲止,我才體會出處女與婦人的差別,淑琴的陰道始終是那麽緊,那麽富于彈性,雞巴進出的過程都要經過陰道壁密不透風般的摩擦,龜頭每次都象是被擠出來的。一環環的快感銜接地非常緊湊,讓酥麻的感覺越聚越多,越來越痛快,充分開發出你自己的快樂源泉,讓你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而周敏的肉洞在松緊度上差很多,剛開始還可以,到后面就寬松下來,沒那麽肉緊了,不過她很好地用技巧彌補了這一缺點,操著仍然很爽。
淑琴的身體隨著我一上一下地動著,沒有了剛才緊張不適的感覺,眼睛也眯成一條縫盯著我,嘴里發出濃重的喘息聲。這時我感到卵蛋那兒有點濕乎乎的,連忙用手一摸,黏黏滑滑的一片。我放到鼻下,聞到一股熟悉的女性臊氣,里面還夾著淡淡的血絲,媽的,難道雞巴干的流血了?隨即我回過味來,這肯定是人們傳言的處女紅了!哈哈,想不到老子這麽快就能干個貨真價實的處女,真是豔福到了擋也擋不住。給美女開苞滋味的確不錯,肉洞緊是一方面,在整個過程中欣賞美女的表情動作也很有情趣,怪不得周仁發玩女人玩的這麽上瘾呢!
給周軍長女兒破處的感覺讓我的干勁再次提升,雞巴沖擊的力度逐步加強。肉洞里淫水仍不斷流出,不過比起周敏還是少的多,畢竟是第一次,小妮子還沒享受到多少男女性愛的真正快感。幾次猛烈的撞擊后,淑琴有些受不了了,咬著我的耳朵說道:「輕點好嘛!人家都是你的,以后慢慢享用,有你舒服的時候。」這種情話可比叫床聲更能打動我。我沖動地吻著她性感的嘴唇、脖頸、耳朵,到處都是熱熱的、滑滑的。淑琴的反應也很熱烈,反抱住我擁吻著。
一種異樣的感覺彌漫到我身上,懷中美女那清清純純的味道讓我感到極大的愉悅,從未被玷汙的處女地被我第一次開發,滿足感占據了我整個身心。操吧!操吧!使勁操吧!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回響。我不停歇地運動著,龜頭在無數次往返中探幽,把處女陰道里的每個褶皺都仔細檢查,用混著處女血的淫液沖刷著嬌嫩的淫肉。一切都太美了!
突然,一股強大的沖力從我的肛門急速爬升,不可阻擋地沿著肉棍向前湧動,全身的感覺都被帶動,一起咆哮歡呼,在那一刻,我靈魂出竅,伴隨著一支白色歌謠的暢響飛向天際,終于來到傳說中處女的天堂,我快樂的要死了!
激情過后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四處飄蕩。恍若在風中翩翩起舞。從干一個熟婦到一個處女,我體驗著人生中最美妙的時光。原來我對女人肉體的需求是如此強烈,這種天生的欲望過去被深深壓抑在戰火的硝煙中,這次終于得到完全的宣泄,我終于明白,我是那麽需要女人,要和她們作愛,要操死她們,要在她們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
淑琴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乖乖躺在我的懷里,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比畫著,嬌喘的氣息是那麽好聞。我深吸一口,一邊摸著她豐滿的乳峰,一邊低聲說道:「怎麽樣,美人,舒服嗎?」
淑琴擡起頭,好看的眼睛望著我,「我是你的女人,只要你能滿意,我怎麽樣都行。只是你以后要是有了別的女人,別把我仍下不管,我既然把身子給了你,就一輩子是你的人。」
以后,我的以后會是什麽樣?
我歎了口氣:「人生無常,我經曆過太多的生死時刻,未來對我而言只是遙遠的夢,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你還小,將來的路還很長,要學會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要爲自己活著。有主見,做一個獨立的人。」
淑琴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才說道:「你的話和我們姜老師講的一樣,她是我最佩服的人,那麽能干,懂的又多。后來聽說她是共産黨,被抓走槍斃了。你們都那麽勇敢,懂好多道理,可以講出這樣的話。可我是個女人,我媽媽告訴我,女人再堅強也要有個依靠,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讓女人一個人面對人生太難、太累。」
我心里一動,從淑琴的這番話里能夠聽出,周敏曾有過一段不同尋常的往事。不過我對打聽別人的隱情向來沒有多大興趣,于是拍拍淑琴的肩膀,「好了,不談這個了,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呢。」
忽然,淑琴坐了起來:「哎呀,什麽東西從里頭流出來了?」叉開大腿摸著陰部。
我也有些好奇,趴過去仔細瞅著。原本是一條縫的肉溝現在被撐成個圓洞,剛才的粉色肉唇顔色深了些。一團白色的黏液已經流到屁眼上,肉洞旁有些粉末狀的白點,周敏被操完后也有這東西,不過比她閨女的要多。最顯眼的是大腿根處有一片淡淡的血紅,已經干了。仿佛在嫩白的大腿上開放的一朵梅花。沒錯,就是花。是老子最先采了這朵嫩花。
我伸手撫摩著淑琴豐腴健美的大腿,沒有一絲瑕疵的皮膚滑不溜丟,緊蹦蹦的。彰顯出少女青春的活力。「好疼。」淑琴倒吸了口涼氣,「都是你的那個弄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動了。」皺起的眉頭說明痛苦來自她身體的最深處,想揉卻揉不到的地方。
我把她拉到懷中,「這可不怨我,你那地方太緊了,剛開始勒我的雞巴也挺疼,后來就好多了。據說女人第一次都這樣,慢慢就習慣了。來,睡吧。」哄了她幾句,一倒頭,摟著小女人柔軟的身子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香甜,等我醒來時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抓起衣服穿著,「起這麽早,也不多睡會兒。」淑琴白皙的臉上飛起兩朵紅暈,真象個新娘子。前胸的扣子沒扣好,露出一大片白淨的胸脯,飽滿的大奶子能看到一半,深深的乳溝又吊起我的胃口。
我探過手,插進她的衣服里揉捏著大奶子,感覺比昨晚好象更大更挺了。淑琴有些害羞,哀求道:「好童哥,莫耍了,讓別人看見。晚上再來嘛。」拉住我的手不讓動。看著她我見猶憐的樣子,我捏捏她的臉蛋,笑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