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一》「肥牛、芝士捲、金針菇、冬菇、烏冬、青菜⋯」超級市場內,妻子逐一把火鍋材料放進購物藍內,我看到幾乎滿一藍子的份量,提點說:「喂,兩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吧?」「我已經看著買,這全都是火鍋的必需品,缺少一樣就沒有意思了!」環振振有詞地強調說,我把兩分牛肉提起:「但肥牛不用買兩份吧?不如一份牛肉一份羊肉?」妻子反對說:「不行!今年是羊年,不可以吃羊那麼可憐的!」「是這樣嗎?但牛年我好像也一整年吃牛肉⋯」我搔著頭道,環堅持說:「反正今年是我的年,一年不可以吃羊。」「好吧,我的小綿羊⋯」我是澤,這個是我的新婚妻子環⋯根據老婆的標準,婚後一年以內都是新婚,我倆拉起天窗九個月,勉強算是未超過這個範圍。我行年二十七歲,妻子則二十四歲,今年剛好是本命年,人說羊年女生特別溫馴,我家小環亦沒例外,她脾氣火暴、性格直爽,但骨子裡卻是外剛內柔,又容易心軟,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綿羊。我和環的感情道路算是順利,大家皆是一心向著對方。好吧,男女之間的交往過程小問題當然會有,而曾把我夾成磨心的,是我的中學同學、妍。「姐姐!」在大家安靜地選購物品的時候,環突然一聲怪叫,令四周的顧客目光都放在她身上,我心想這種劇情果然夠爛,一說曹操,曹操便來了。一頭及肩長髮、身穿黑色闊長外套,配上一雙長筒靴的妍臉帶微笑,落落大方地從不遠處走近。這位便是我提及的中學同學,也是當年同學間的女神、妍。她亦是我最好朋友、強的妻子。我跟妍曾有一段感情瓜葛,正確來說我們不曾交往,但又互相抱有好感,而最難解釋的是,我們有過肉體關係。別誤會,我們沒有偷情,發生關係的地方是一種多人群交的派對,這比偷情更下流?好吧,我明白這種事是較難解釋,亦不容易接受。但我只可以說,當任何一個男人知道,像妍這般學生時代的女神是派對中主角,我想誰都會毫不考慮地參與。環無疑稱得上是個小美女,但拍在妍的旁邊,就完全變成一個平凡的鄰家女孩。這亦是交往時候,女友一直不相信我可以完全忘記舊情的原因,畢竟女神對女孩,勝負是淺而易見。我不諱言我沒有忘記妍,猶幸環是一個氣量大的女生,她甚至接受了妍在我心裡佔一席位的事實。我發誓我全心全意愛環,但不希望因此失掉我的好朋友。可以說,環是我最愛的女人,而妍,是我一個很重要的女人。然而隨著妍與強的共諧連理,一切往事都以最理想的方法解決。妍與環,也保持著最好的姐妹關係。「環妹,這是妳要的東西。」妍臉上掛著和藹笑容,把一個白色盒子遞給妻子,環歡喜地接過,我奇怪是什麼,妻子笑說:「是蛋糕,慶祝過新年當然要切蛋糕,我拜託姐姐給我做的。」我臉露不悅道:「這種事妳怎麼麻煩妍?是誰說過新年要切蛋糕?妳家鄉習俗嗎?」環伸舌說:「心痛我打擾你的舊情人麼?今晚你不要吃!」「什麼舊情人了?妳這小頑劣老是口不擇言。」超市裡客人不少,我為免別人誤會的不跟妻子計較,上前向妍說:「抱歉這種事麻煩妳了,花了多少錢?我給妳付。」妍搖頭道:「別客氣,這種小事不必了。」我堅持錢財要均真,勞煩別人做蛋糕還要親自送上:「材料費總得要付,還要妳親手送過來。」妍微笑說:「那一百萬好了。」「一、一百萬?」我承認是有點超過了預算。「貴嗎?我親手做的哦,要付就付一百萬,不想付,就別跟我提錢了。」妍的粉臉笑得很可愛,我無言以對。唉,真的不應該讓她接近我妻子太多,以前舊同學明明很溫柔的。「那不好意思了。」我難為情說,妍半責怪道:「你跟我說這種話啊?」「喂,你兩個當我透明麼?」在旁邊的環嘴哼哼道:「澤你老是婆婆媽媽,如果不是有我在阻著,姐姐都做妳老婆了,還會跟你計較一個蛋糕麼?是不是呀,姐姐。」「哈、哈哈,呀!環妹妳買那麼多,今晚準備火鍋嗎?」妍尷尬的轉過話題,看著環手上的購物藍明知故問,妻子成功被轉移眼線:「是哦,除夕還是吃火鍋最合適吧!」「吃完火鍋切蛋糕嗎?」妍對環的完美安排苦笑道,妻子像個小八妹的反問說:「姐姐妳今晚和強哥吃什麼的?」「我嘛,今晚打算弄牛排。」妍回答道,環即時兩眼放亮的一臉嚮往:「牛排那麼好哦?那有沒紅酒?」「也許會喝一點吧?」「燭光晚餐!很浪漫哦,澤,看你多老套,除夕哪有人滾火鍋?姐姐,我們去買牛排!」環把挑好的材料都塞到我手,一屁股拖著妍便走。無可奈何的我只有遭受店員白眼,一一把物件放回原位:「明明是妳說要打邊爐⋯」「姐姐,牛排不用調味料嗎?」「不用,放些海鹽和胡椒粉,味道便很好了。」兩個女人邊聊邊行,拿著蛋糕的我像個隨從跟在背後。沒說錯吧?事前沒考慮,橫衝直撞,我懷疑環根本不是一頭羊,是頭牛。但即使妻子任性如此,我還是很幸福的。買好晚餐菜餚,我倆跟妍別過,環興致勃勃起說要給我煮美味牛排餐,我心想妳跟妍那五分鐘的談話式教授,這頓飯可以吃得下肚,已經十分不錯。回到家裡,妻子忙著準備,我閒著無聊,上網看了一會新聞,正打算去洗個澡,廚房裡傳來一聲怪叫:「嘩!」別人聽了,可能會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但我家女孩事無大驚小叫是家常閒事,我早就習慣,懶洋洋地走去看看又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小事情。「剛才忘了買紅酒!」環慘兮兮的說,我沒好氣道:「妳我都不愛喝酒,買什麼紅酒了?」「不行啊,燭光晚餐沒紅酒怎麼成事?澤你還沒換睡衣,立刻去買!」「喂⋯」我從來不會懷疑我的妻子是那種可以用言語去改變主意的人,女人愛浪漫,佳餚美酒也可以理解,但妳真的肯定今晚自己煮的將是佳餚?我哼一口氣,穿起外套回到剛才的超市,隨便抽了一瓶,回程時經過花店,心想妻子愛浪漫,不如就成全她一次,燭光晚餐,還是有鮮花最令女人傾心吧?結婚了也要保持驚喜,是夫婦相處之道。「我回來了。」回到家裡,我溜進房間,把鮮花收起,再回客廳將酒放餐桌上。妻子仍在廚房裡忙著,我匆匆回來身上有點汗水,著環說:「沒東西忘了買嘛?我去洗澡。」老婆柔善地回頭笑說:「沒有了,你去洗澡吧,老公。」「那我去了⋯」我順口溜著,但隨即發覺不妥,這張臉我雖然是很熟悉,也跟我上過床,但並不是我妻子啊?「妍?」我吃驚地退回廚房外,只見妍身上掛著圍裙,手熟練地握著鑊烹煮著牛排,把海鹽均衡地灑在肉上。「什麼事啊?澤。」「妳⋯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莫名其妙問,妍嘟著嘴說:「為什麼?很不想看到我嗎?」「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妳剛才叫我什麼?」「剛才?哦,你說老公?」對舊同學輕鬆地把這個不應屬於她的稱呼說出口,我搞不清狀況的發呆起來,妍有點不滿的道:「我這樣叫你不可以嗎?老公!」「又是環那小辣椒的鬼主意吧?」我迅速猜到這又是環的好事,妍沒有理我,拿著叉子把鑊中的牛排切一小塊,跟我說:「試試味道可以沒有?」我咕咕嚕嚕地上前去張開嘴,妍把牛排餵到口中,肉質鮮嫩,牛味濃鬱,入口即溶,不禁讚嘆道:「好味!」「嘻嘻,還可以嗎?」妍甜絲絲的笑容欣悅,滿意地關掉火制,把香噴噴的牛排放置碟上,再摻上伴花,色香味一應俱全。「好了,那你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妍笑笑問我,我想說不如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交換夫婦?」跟妍坐在餐桌前,我猛然喘一口氣,瞪大雙眼,妍點頭說:「對啊,夫妻間刻板成規是很容易失掉新鮮感,所以偶然弄點新意,是維繫感情的好方法。」「維繫感情需要交換的嗎?」我沒有話說,本以為自己也懂搞新意,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妍靜默地問我:「很不滿嗎?」「這不是滿不滿的問題,那小頑劣總是改不了脾性,老愛自作主張,什麼也不跟我商量!」我牢騷道,妍平淡地說:「是我提出的。」「妳?」妍把兩手交叉桌上,以手背托頭,幽幽的問道:「你在生氣?」我楞怔片刻,有點不知所措道:「這⋯又談不上是生氣⋯」「那⋯讓我今晚在這裡,跟你一起迎接羊年的第一刻⋯好嗎?」妍撒嬌道。那一聲我敢保敢,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果然結婚了也要保持驚喜,是夫婦相處之道啊。
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荒唐,婦解也不是到這個地步了嘛,也不先問問丈夫意見的。」品嚐著妍的精湛廚藝,我仍是滿口怨言。舊同學心情大好,微笑的揶揄我道:「是嗎?那有些人結婚了,還經常見曾經發生過關係的女子,妻子更跟她稱姐道妹,難道又不是很荒唐嗎?」
我給妍用這事來反攻一時應接不下,妍繼續說:「而且我和環妹也只是想試試當別個屋子女主人的滋味,嘗嘗給別人丈夫疼的感覺,沒什麼不妥啊?」
「沒什麼不妥?妳試試問別人,跟別人丈夫過夜有沒不妥?」我咕咕嚕嚕。妍從容道:「你試試問別人,參加聯誼派對,有沒不妥?」
算了,我就早知道說不過女人。
我再吞一口牛排,轉個話題問:「那強呢?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
「不知道,我想他現在也跟你一樣,給嚇一跳後,正教訓環妹吧?我們說好了,如果你和強任何一個不同意,交換便立刻中止,我們會打電話給對方。」妍把上身攀前,詢問道:「那你怎樣?同不同意,要不要我陪你?」
這確實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啊,環我當然愛,但跟紅顏知己渡過一晚也十分不錯,而且強為人風趣,話題又多,我想會逗得我老婆很高興,應該有個愉快晚上。
「怎樣?」妍催促問,脫去鞋子的腳趾頭從餐桌下挑著我小腿,我清一清喉嚨說:「這種事妳們決定吧,我素來是十分尊重女性意見。」
妍滿意地按著手機:「好的,即是同意,我發訊息給環妹,說你是求之不得,歡喜若狂,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
我連忙制止女孩的陷我於不義:「拜託,妳說這些想我死嗎?」
妍放下電話,臉色憂傷:「那麼難道你是迫不得已,勉為其難嗎?」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
話沒說完,妍又繼續輸入訊息:「不是這種意思便好,那我說你既喜且悲,上下忐忑那可以了嘛?」
不愧是觀人於微的聰慧女生,果然形容得夠貼設。
妍發過訊息後,不久我家小頑劣也回了給她,內容明顯是給我看的:「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怎麼好像說到是我偷情?明明是妳們自己要玩換夫,我只是無辜被擺佈,為何老是給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妍掩嘴竊笑,我哼著問:「但這句說話並不代表強是答應了吧?」妍滿了解丈夫的道:「他這個人什麼也不愛說出口,沒說不好,不就是好。」
要環跟死黨睡一晚嗎?雖然以前大家也參加過聯誼派對,但環好像沒跟強做過吧?今晚豈不是要失身於他?
妍知我顧慮,安慰我道:「放心吧,認識強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性格嗎?雖然外表是個花花公子,但內心蠻善良的,知道環妹是你妻子,不會亂來。」
「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我堅信友情的點頭,妍調侃道:「最多就是做一些正常的夫妻性行為,不會有什麼變態玩意,你老友的喜好,你比我更清楚吧?」
強的喜好?中學便參加亂交派對,對女人來者不拒,還指望是什麼好人?妍看我小家的表情又是嬌笑起來:「還放不下來嗎?我跟環妹真的相差那麼遠,要你像吃了大虧的。」
「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老婆就是老婆,多醜也是自己挑的,而且…」我大義凜然地說出漂亮話,妍拿出小筆記紀錄在案:「寫下來,澤說環妹醜!」
「別要斷章取義好不好?」我決定收聲了,在強權之下,蟻民的反抗只會招來更悲慘下場。
「要喝紅酒嗎?」我想起剛才從超市買來的紅酒,妍搖頭道:「不了,我不喜歡喝酒,留給下次跟環妹浪漫吧。」
「其實我倆都不愛喝。」
「我知道,環妹只是找個借口把你引開吧。」妍毫不掩飾地笑說:「我也跟強說要吃煎餅,要他跑去老遠給我買。」
我對女仕們撒謊後的理直氣壯沒有話說,換我引開環後要她跟強睡,只怕小則哭鬧,大則動粗,同一件事男和女,就是這樣不公平。
「怎樣?是否對環妹的體貼安排十分感動?」妍綻放出燦爛笑容,我只有一臉無奈。
飯後妍開始把餐桌上的刀叉和碟子收拾,過往在家我和環一向是分工合作,她做飯我洗碗。但這天妍一手包辦,不許我進廚房半步,人說美女多高傲,我這個舊同學可算是稀有品種了。
「其實我過往也是很驕傲,很難相處,自以為長得漂亮,男同學們對我阿諛奉承,性格不可一世。」偶爾和妍提起她的個性,女孩亦不諱言道:「後來受到教訓,才知道以前很幼稚,我想這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今天的妍,已經是一個很值得愛的女人,而強,亦有資格守護這位永遠的女神。
「呼,都弄好了。」搞定了一切,妍抹抹玉手,呼一口氣從廚房出來,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奇怪說:「你在發什麼呆?」
我不自然地搔頭答說:「吃飽了小休一陣吧。」
「哦。」妍應了一聲,伸起指頭架在櫻唇,臉蛋兒紅彤彤的問道:「那晚飯吃過了,老公你想做什麼呢?洗澡?還是…」
「還是?」那個表情誘惑得要命,我吞嚥一口唾液,期待稱心答案,雖說心繫嬌妻,但孤男寡女,漫漫長夜也太悶了點吧?
妍像故意捉弄我說:「切蛋糕?」
我變成個洩氣的皮球:「才剛吃完飯便吃蛋糕?」
「也是呢,那還是先洗澡?」妍轉身走進浴室,隨即回到客廳:「以前來探環妹時也沒留意,澤你家的洗手間蠻大呢,可以容納兩個人,你經常和環妹鴛鴦浴的嗎?」
「嗯?有…有時吧。」我對被問及私房事答得結結巴巴,妍故意把眼珠兒朝天,若有所思的回憶著:「我記得第一次跟澤好時,也是一起洗的呢,嗯,沒錯,是一起的!」
說完女孩挨在牆邊,兩根修長美腿從薄紗般的深藍長裙中隱約透現,拿開圍裙後的胸脯曲線勾人心韻,一個完美的S字型盡現眼前。
「要案件重現嗎?」妍眨著明眸,問了明知故問的問題。
「也好。」我心無雜念,答了理所當然的答案。
既然今次交換是女方提出,我也老實不客氣,好好享受這回味往年荒唐事的機會。妍像女主人般的從睡房打開衣櫃,拿出環的睡衣和那私人的內衣褲,舊同學笑道:「連男人也可以交換了,衣服更沒所謂了吧?」
我看著妍那豪邁的D杯奶,再望望那明顯不只小了一圈、還要加了厚厚胸墊的文胸,心想這是得物無所用。我家小環的胸罩,是鐵定包不下妳那驕人的豐乳。
妍沒在意地所需衣物都拿了一份,親熱地牽起我的手來到浴室。說來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性行為,但單獨共渡春宵還是第三晚,那心跳感覺使我彷彿回到往年的青蔥歲月,無可否認即使多心愛現在的伴侶,初戀情人在男人心裡,仍是有一種永遠無可取替的獨特地位。
「澤,我替你脫衣服。」在自己的家給別個女人服侍脫衣,那感覺還真是奇異。妍像個最體貼的妻子,首先舉止優雅地把自己衣物逐一脫下,姿態動人。跟環每次洗澡都像小孩子般,二話不說就衫褲剝光,撒到一地胸罩內褲大相逕庭。
脫光自己,妍繼而溫柔地替我褪去衣服,調較溫水,無微不至。兩個赤條條的中學同學玉帛相對,大家的身體早不陌生了,但每次重遇,仍是叫人陶醉,加上此刻單獨相處,那份放鬆心情就更令人可以仔細欣賞這副美麗的胴體。
「你這個人,每次都要這樣望人家。」妍大方地讓我看過夠,只以半帶含笑的態度責怪。我點頭道:「這次不一樣,上一次看她們還是獨身,今天是人妻了。」
「她們?」妍對眾數感到奇怪,我輪流指向三點,舊同學禁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你很好奇怪,哪有這樣形容的?」
「妳和環更不奇怪,哪有結了婚跑到別人家裡和她的丈夫洗澡?」
「你不喜歡嗎?」妍嘟著嘴問道。
「喜歡…」
妍跟我同年,說起來首次看到她的身體是在二十歲的時候。當年舊同學仍未褪去少女的生澀,經過幾年,時間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之為其添上成熟魅力,像一朵盛放的薔薇,散發出璀璨的豔麗光芒。
「好美…」我細心欣賞這巧奪天功的藝術品,完全無瑕是形容這副胴體的唯一字句。白晢渾圓的肉球,嫩滑得有如把一團羊脂包裹在薄薄的皮膚上,挺拔高聳,滑不溜手。蓓蕾般的乳頭向上翹立,色澤均勻,形狀優美,和櫻花色的乳暈構成一個無可挑剔的動人美境。
過往每次遇上,我總會好好把玩這雙美乳,但今天卻忽然不敢碰了,妍見我一反常態,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我靦腆道:「不知道,好像…有點罪惡感。」
「呵呵,澤變正直了呢。」妍把整個身子依偎在我胸前,暖洋洋的體溫藉著肌膚傳送,滲至心頭,女孩神情嬌憨的抬頭望我:「親一口⋯好嗎?」
「嗯…」我毫無猶豫地親在那如水欲滴的紅唇上。
沉重的鼻息,燃燒起的並非情慾的火燄,而是一種窩心的暖意。
「澤…」
「什麼?」
「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用什麼來形容?」
「友誼…永固吧…」
「不是…奸夫…淫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