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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淫亂生活

日期:2020-07-29 作者:佚名

第一章一上大娘

九頭山中有三股土匪,名頭最響亮的當屬斷崖谷中的蒼狼绺子。人馬雖不如另兩股土匪的多,但蒼狼绺子人才輩出,當家的「三把刀」崔浩帶領手下五虎,曾數次與九頭山下官軍交戰,也沒吃過大虧,就憑這膽色,其余兩股土匪勢力就俯首稱臣了。

崔浩一身本事,活得也算是快意恩仇,好不潇灑,只是年近不惑,三房壓寨夫人生的如花似玉,卻不曾得一兒半女。每當夜晚練完功夫,不免對月長歎。绺子�的軍師,曾是一名老中醫,跟崔浩又是莫逆之交,遂直言相告:「寨主這身體雖好,只是少精,命理無兒。」

崔浩聽罷搖搖頭:「那也不能強求,我認了!」話語間甚是淒涼。

一日山下一間飯堂內的幾個小混混在用麻藥麻翻了幾個客人,卷得錢財後方欲斬草除根,正趕上蒼狼绺子�的「獨眼虎」下山辦事,見天色已晚,正投至店中,小混混們還沒來得及把麻翻的客人搬走,當下便是一驚,複又見「獨眼虎」

只是獨身一人,頓生歹意,群起而攻之,結果理所當然,「獨眼虎」兩把剁肉寬刀,把這些小混混砍的粉碎。尋的後廚,撿著現成的酒飯胡亂吃了一氣,正欲離開,聽得廚房內竟有嬰兒啼哭,原來這廚房後壁有一個暗格,�面混亂躺著幾個客人,不知是死是活,卻有一嬰兒在人堆中大聲啼哭,且聲音洪亮,生得也是闊口大耳,甚是招人喜歡。「獨眼虎」一伸手把嬰兒抱在懷�,想起大哥崔浩尚無子嗣,心中一喜。

十八年後,蒼狼绺子吞並了九頭山的其余兩股土匪,崔浩已到花甲之年,當年的蒼狼五虎或戰死、或老死早已埋入黃土,老軍師病臥在床已久,崔浩看到這光景心下淒涼。但蒼狼绺子卻不沒落,崔浩的兒子崔振已長大成人,且身手早在老寨主崔浩之上。

崔振面堂紫黑,大口劍眉,到了婚配之際,卻一直無偶。試想當時的土匪那有良家少女願意跟,要學老寨主搶上幾房也不是不可之事,但崔振卻無此心。忽一日天降大雨,崔浩染了風寒,和老軍師一起歸了西,蒼狼绺子上下挂白,哭聲震天。老軍師的兒子已是山寨新的軍師,給他爹穿壽衣時發現一封信,上面寫明崔振的身世。崔振看後沈迷良久,想不到親生父母尚在人間,只是不知何處才能覓得。

隨著時間推遲,崔振忘卻此事。加之山寨屢遭官府圍攻,幸得小軍師出謀劃策,蒼狼十傑在崔振的帶領下浴血奮戰,才不至落敗。

一日崔振與冠軍交戰,被一支冷箭射中左肩,雖無大礙,卻也要將養幾日。

幾天後,箭傷已然痊愈,只是麻癢的緊,崔振心緒煩亂,獨自在寨中徘徊,走至寨後演武場外的密林旁,竟聽得「哼哼唧唧」女人的聲音,當下放慢腳步,細一琢磨:「這寨中女子不過一十四人,除三位後母,就是十傑之妻,加軍師之妻。」

心下吃驚,隨即運氣輕功,躍於一棵古松之上,俯視聲音的來源處。就見一婦人,披頭散發,身體妖異的在月下顯得蒼白,但看上去凹凸有致。

赤裸婦人用一條細長的樹枝在恥部來回抽動。

崔振將真氣下壓至丹田,輕功運到極致,再一縱身來至婦人的上方,仔細一看,不由怒上心頭。原來這婦人不是別人,竟是自己大娘。平時看大娘雖是土匪的壓寨夫人,卻也禮數周全,今日見得卻如此不堪。當下,一個鹞子翻身來到樹下。大娘見此情景,渾身一顫暈厥過去。

崔振將心中怒火往下壓了壓,俯下身去,一掐大娘的人中。大娘暈眩中醒了過來,一看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的在義子面前,撿起身邊的衣服將身體遮住。

崔振一扯大娘的頭發,雙目盯著她,問道:「你這是不要當人了麽?光天白日做出這不知羞恥的事,你這不知羞恥的母狗!」

大娘並不答話,只是雙目垂淚,輕咬朱唇。

崔振從镖囊中拽出一把飛刀:「我送你去吧,你莫怪我不孝!」

正待此時,大娘猛然對崔振瞪了一眼,緩緩說道:「若是有別的辦法,我豈能如此。」

崔振疑惑,便收住飛刀,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也知道你並不是老爺子親生的,他雖然勇武過人,但男性功能卻早喪。我與你二娘、三娘多年守寡,山寨中雖然無人不敬著、怕著,可越是這樣,誰又敢跟我們排遣寂寞。你也大了,應該知道成人的欲望,如果有半點辦法,我豈能如此。」說罷把頭一擡,白皙的頸部露了出來,已經沒了求生的欲望。

崔振沈思良久,將飛刀收回表囊中,深吸一口氣道:「罷了,大娘你們也是愁苦之人,此後不要再這樣了,你也不過三十歲,明日我送你下山去,尋個老實本分之人,做個良人吧!」

大娘把眼睜開道:「我這年齡去哪�尋個活路,去窯子妓院怕也是嫌老了。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就忘了我們之間的母子關係,晚上到我房�折磨我一番,等你娶親,我就自盡,也算沒白活一回。」

崔振一愣,沒想過大娘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正待發狠,卻見大娘雙目緊閉將身上的衣物拉了下來,顯然也是用了極大的勇氣才做出如此舉動。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女人,崔振還是第一次。大娘雖說已有三十五六,但摸樣甚是年輕,雙峰白皙碩大,微微下垂,恥部烏黑一片,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月下泛著白色的光暈,白皙的玉足上穿了一雙繡花的薄地繡鞋。看到這�,崔振不由得熱血沸騰,雙手竟不知往何處放置。

一番思量之後,崔振將大娘抱在懷�,往後山的一個極隱秘的山洞中走去。

此山洞原是山寨中的秘密,是爲了日後躲避官兵之用,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此洞的存在,而鑰匙只有一把,就在崔振手中。�面食物、弓弩、衣物倒是存了許多。

大娘自打崔振將她從地上抱起,心中既羞愧又歡喜,將頭埋在義子懷中,不敢再看崔振的臉龐,而崔振身上的散發出久違的男人氣味讓她迷亂,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崔振將洞中的燈點起,昏暗的燈光下,大娘雖然頭發淩亂,臀部也有些許沙土,但豐盈的身體卻像極了一只待宰的白羊,深深的刺激著崔振的情欲。崔振對於男女之道還是個生手,他用顫抖的雙手將大娘淩亂的頭發理了理道:「大娘,剛才是我過分了,你別怪我說話粗魯,我真知道你的苦衷。」

婦人聽得此言,心中一暖,雙手捧住崔振的臉龐:「振兒,都是爲娘的不知廉恥,你莫嫌我髒才好。」說罷眼淚又流了出來。

崔振複又將大娘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大娘裸露的脊背,胯下之物已然挺立。

良久,大娘哭聲止住,崔振從洞中的山泉處取來一些清水,用一塊棉布蘸了,輕輕爲大娘擦了全身。擦到大娘恥部,大娘微微一皺眉,口中輕輕一聲:「啊,好涼。」

崔振將棉布捂在手中,待溫度上來,複又爲大娘擦拭恥部。大娘從崔振手中接過棉布,仔細擦了擦身子,開口道:「振兒,爲娘的今天身上不幹淨,不能給你受用,你且忍上一晚,待明日爲娘的用香湯泡了全身,給你玩個夠,可好?」

崔振雙手握著大娘兩只雪白的腳兒,在腳背上吻了又吻:「大娘不髒,你的身體真軟,現下我已經難受的緊了。」說罷將衣服褪下,胯下之物像成熟的茄子一般,挺立在婦人面前。

婦人先是一驚,沒想到他竟有這樣的物件,心下一片混亂。以前老寨主的物件竟沒崔振的一半長,這樣大的物件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伸出芊芊紅指輕輕的撫摸起來。

崔振哪�經過這種陣仗,當下雙腿亂顫,胯下之物隨著婦人的手一跳一跳,身體似乎要爆裂開來。當下一激動,將婦人橫置於石洞中的床上,雙手抓住婦人的肥碩的雙峰狠狠的揉搓起來。大娘也是受用至極,下體不由春水蕩漾,口中淫語不斷:「振兒,你輕點啊,大娘要被你揉殺了,啊……輕點,我兒力氣太大,爲娘的吃不消的,玩壞了,你就不心疼麽。」

崔振情知剛才過於情急了,隨即放輕力道,將婦人的右峰一口含住大半個,嘬了起來。婦人感覺心都要兒子吸出來了,不由的伸出雙臂將崔振的頭擁在懷�,雙腿蜷縮起來,兩只白嫩的腳兒夾住崔振的胯下之物輕輕搓動。崔振頓覺下體如火般灼燒的難受,隨即右手下移至婦人的恥部,輕輕一按,中指便插入了婦人的身體�。婦人突然變得如同木頭一般,雙腿平平的岔開,眉頭緊鎖,口中吐氣如蘭:「好美……啊……振兒,你不嫌爲娘的髒,就使勁折磨爲娘的下面吧,就是讓你弄死了,爲娘的也心甘啊……對,來回抽插手指,爲娘的要潑給你了……啊……」

崔振從未這樣開心過,原來玩弄女人是這般感覺,心中忐忑不安,即想大力的去折磨她,可又擔心玩壞了她的情口,日後便沒了這般快樂。當下右手中指與食指並到一起,緩緩的戳入婦人的體內,來回抽動。大娘眉頭鎖得更緊了,牙齒緊緊的咬著,乳房在崔振的左手中擠壓出各種形狀,隨著崔振右手的抽插自己恥部力道,雙腿也一繃一馳,兩只白嫩的腳兒十趾彎曲,腳趾甲上的紅絲丹寇猶如鮮血般嫣紅。

扣弄了一會,婦人的身體在崔振的手下顫抖了起來,崔振有種施虐的快感,加速右手兩指的抽插速度。就聽大娘的呼吸聲越來越快,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似乎要阻止他的行動,可她的力氣似乎沒有一點所用,終於婦人忍不住了,咬住朱唇,含混不清的說道:「振兒……快停吧……爲娘的真要潑給你了……潑了……狠心的振兒啊……爲娘的情口要被你玩爛了……」

隨著大娘的高潮,崔振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低頭在婦人的大奶上舔了一會,將婦人白玉般的雙腿抗在肩上,胯下之物在婦人的恥部來回磨了幾下,婦人下體分泌出的漿液將他整條陽具都浸透了,看上去就像一條黑色的鲶魚。崔振附在大娘的耳邊輕輕說道:「大娘,你且忍一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要是覺得疼就告訴我,我不想你痛苦。」

婦人剛才經過一番高潮,這樣的高潮是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比起自己用木棍不可同日而語。剛才潑了陰精,一時間意亂情迷,竟不知崔振的陽具在她的恥部已經蘸好了漿液,準備進入她的情口。經崔振一搖,又一發問,腦子立馬清醒了,慵懶的晃動自己白皙而肥大的香臀,躲開了崔振的陽具。

崔振不解,加之早已欲罷不能,問道:「大娘怎得反悔了?」

婦人伸出雙手撫摸崔振的臉龐:「不是,振兒別急,只是爲娘的今天……怎可玷汙了我兒,待明天爲娘的沐浴更衣,洗潔淨了身子,任你玩弄一個晚上便是。」

崔振怎依得,當下亮出胯下之物:「大娘別這樣說,剛才我依然蘸了你的陰液,現在難受的緊,好大娘,你就讓我入一回吧。」說罷,手指又往婦人恥部伸去,那�早已春水泛濫,滑滑膩膩的粘滿了一手,兩個手指輕松的嵌入婦人的體內,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

婦人雙腿在崔振肩膀上,剛才又丟了一次身子,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兒子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情口。她斷斷續續的道:「振兒……你好會折磨人,你且住手……爲娘的知道你現在欲火難耐……是爲娘的不好……只顧自己痛快……忘了我可憐的振兒……你讓爲娘的歇一歇……一會爲娘的自有法兒讓你出了白漿……到時你若還願意玩弄我的情口……爲娘的岔開雙腿任你折磨。」

崔振聽到這,將婦人兩條白腿輕輕放下。防禦躺下歇一歇,擡眼看見婦人兩只白嫩的玉足,甚是可愛,當下伸手捧過婦人的一只玉足問道:「大娘,兒想親親你的腳兒,可以麽?」

婦人聽到這兒,輕輕一笑:「我兒說笑了,以後爲娘的身子都是你的,你就是要了爲娘的心肝,也使得,何況爲娘的腳有什麽金貴,你愛親就親,只是別嫌爲娘的身子髒就行。」崔振聽到這,一口含住婦人左足的五趾,那雪白的腳兒,和塗滿丹寇的腳趾像是一朵妖豔的花朵,崔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也是爲了讓婦人歇一歇。

一盞茶的時間,婦人恢複了些許體力,勉強坐起身來。讓崔振躺下,而崔振的陽物如同鐵杵,直直的矗立在胯間。婦人溫柔的一笑,像是哄小孩般的伸出食指點了一下崔振的陽具:「都是你個小搗蛋,惹的振兒不痛快。」說吧,伸出芊芊玉手一上一下握住崔振的男根,上下搓動起來。

崔振頓覺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用胳膊支撐起上身,含情默默的看著婦人玩弄他的陽物。大娘反複弄了百下,陽物變的更大,但沒有出漿的迹象,當下大娘心中一美,暗自說道:「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就能堅持這麽久,要是明天我倆沒了顧忌,我的身子會被他玩個通透,我的恥部恐怕要遭殃了,但願到時他能愛惜著我點。」想到這�,她用雙手握住自己的雙峰夾住了崔振的男根,開口問:「振兒,爲娘的奶奶好不?」

崔振看到大娘用兩個白皙的肥奶夾住自己的男根,吃力的上下套弄,心中一疼:「大娘的奶奶最好了,只是大娘不用這樣委屈自己,振兒覺得對不起大娘。」

婦人聽到這兒,眼中淚珠兒落了下來。自從上了這九頭山,何時有人真正的關心過自己,心中一片柔情化作力量,羞怯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崔振的龜頭,因崔振的陽具過大,卻也只能含住龜頭。但即使是這樣,婦人還是用自己小巧的舌頭靈巧的在崔振的男根頂部來回刮蹭著。

崔振見大娘竟然用嘴巴給自己取樂,剛想制止,但一種極致的爽快從胯下傳遍全身,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捧住婦人的頭,上下推動來加速套弄,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崔振再也把持不住,終於一瀉千�,出了白漿。

婦人吐出滿嘴的白漿,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崔振看得心疼不已,將她豐盈的軀體擁入懷中:「大娘,是振兒不好,只顧剛才一時痛快,委屈你了。」

婦人輕輕搖頭:「不是這樣的振兒,你不了解,大娘愛你愛的緊,只是我人老珠黃,不知你什麽時候會倦了我,不再理睬我。」

崔振緊緊的摟著大娘的身子,吻住她鮮紅嘴唇,良久才分開道:「不會的,只要我在寨中一天,以後便不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不再讓你感到寂寞。」

石洞的燭火昏暗,將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影拖得瘦長。

==================================第二章與大娘的纏綿

崔振受傷的時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軍暫時也不敢再攻擊山寨了。次日崔振帶了兩個兄弟,一番喬裝打扮後進了城。土匪進城無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購物資。待采購的物資裝滿馬車後,崔振對同來的兄弟們囑咐幾句,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把同來的兄弟打發回去了。

崔振一人走入一間脂粉店,買了幾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緊了出了城。他面帶微笑,想到晚上與大娘的約定就不覺下體挺立。出城路過柳葉樓時,�面的妓女姐兒沖他一個勁的招手,他也仔細端詳了幾眼,她們的姿色可沒有大娘的風韻過人。雖說大娘年紀已經不輕了,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給崔振一個縣太爺,他也不換。

再說大娘,這婦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丟了三次身子,這還是沒讓崔振用胯下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閨房�,緊緊的把門拴好,浴桶�灑上了玫瑰香精,她把整個白嫩豐碩的身體泡在�面,上上下下洗的幹幹淨淨,下面的情口,她還專門用手指陶了陶,一想到多年來的孤苦……不過現在好了,義子崔振不但不嫌棄自己年齡大,還把自己捧再手心�,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陽具,不知道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翻箱倒櫃尋找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過世,自己要是穿紅挂綠的,肯定被別人懷疑。當下找了一個淡綠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鴛鴦戲水圖,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搶上山來時穿戴的,現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身了,自己兩只肥碩的奶奶,總是頑皮的從肚兜側面探出來。是了,自己被搶上山時才年芳二十歲,身體尚未成熟,現在已經三十幾歲的成熟美婦了,乳房、香臀早已豐滿誘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幾十年竟然浪費了十之七八,想想都爲自己感到不值。不過幸虧遇到了個好義子,自己的生活從此又有了新的盼頭。大娘本打算換件大點的裹胸,可一想起兒子就是喜歡把玩自己的大奶,當下一笑,將那件肚兜不倫不類的穿在了身上。又在梳妝台前尋了幾樣胭脂水粉,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從鏡子�看到自己嬌羞的模樣,竟也忘了自己是三十幾歲的婦女了。裝扮過後似乎還忘記了點什麽,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了,直到穿鞋襪時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義子還喜歡吃自己的玉足,這事兒差點忘了,忙找了剪刀,將自己的白嫩的腳兒修飾一番,最後灑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調皮的往自己的恥部點了幾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趕回山寨,吃過晚飯後,跟寨中的兄弟們在演武場練了一會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盡力,他要留著力氣和大娘徹夜歡好。天色已沈,人漸漸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靜。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今天剛買的胭脂水粉來在大娘的閨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竟未上鎖,當下一推快步走進了大娘的閨房內。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玩弄一條素帕,但見崔振壯碩的身軀進得屋來,胸口竟然不自覺的起伏了幾下,心下一片慌亂,不知是渴望還是膽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將在城�買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兒今日下山進了一趟城,買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給你的,我不懂這些物件的好壞,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給你買別的好嗎?」說著,崔振遞過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婦人的秀榻上。

婦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這次是疼對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沒白爲這個小冤家流,義子竟然爲她買這些東西,這些本該都是夫妻之間才做的事。當下伸手接過這些東西,低聲對崔振而語道:「爲娘的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不過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問道:「大娘送給兒的禮物,兒自是加倍珍藏。」說完雙眼盯著婦人,在等待究竟是什麽樣的禮物?

婦人嬌羞的一笑道:「這禮物要你自己找出來,就在這張鴛鴦床上。」

崔振忙脫了鞋襪,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卻也沒找到任何物件,隨即開口道:「大娘,你就別爲難振兒了,我真的找不到。」

婦人嬌嗔道:「傻兒子,爲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嗎?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就是爲了晚上幹幹淨淨、徹徹底底的給了你。」

崔振聽罷,感動的伸手將婦人抱在懷�,而婦人綿軟的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氣,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腦中,一陣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聞聞你的味道好嗎?」說完,將頭埋入婦人的發間,雙手隔著婦人的絲綢外衣按在了婦人的胸口。

婦人呻吟道:「振兒,你先別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這�離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會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聲,惹得她們起疑,別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輕輕對婦人耳語道:「大娘不要擔心,一會我抱你去我們的山洞,那個只屬於我們兩人的山洞好麽?」

婦人聽崔振這樣說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個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饒,雪白的身子丟了一次又一次,想起這些,不覺面頰已經潮紅了,恥部傳來一股熱熱的麻癢。

崔振亦是如此,當下輕開婦人的閨房門,緊緊的抱起大娘,施展輕功,躲過山寨喽啰的視線,遁入後山密林,幾個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進得山洞,婦人蓮步輕移,徑自摸著黑走到了左側的木床上,鋪上了厚厚的被褥。期間,崔振已經將一只油燈點起,兩人配合竟如一對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婦人緊貼身體對視著,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了婦人的誘人的嘴唇,將婦人小巧而柔軟的舌頭含在嘴�,良久之後才得以分開。複又雙臂一用力,將婦人橫著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被褥上,自己卻跪在床前,把臉埋在婦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嗎?」

婦人雙手緊緊抱著崔振的頭,聽得他這麽說,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時,她總一種人老珠黃的感覺,怕有一天會失去他,現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實夫妻一般了嗎!當下應道:「振兒,爲娘什麽都聽你的,你願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願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別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後就是我媳婦了。」崔振聽完婦人的話語,雙手隔著她的衣服,使勁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兒,我的好振兒,你以後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漢子。秀丫什麽都是振兒的,秀丫的奶奶給振兒夾男根,秀丫的情口爲振兒涮手指、秀丫的白腳兒給振兒當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兒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給振兒當枕頭。」

崔振聽婦人說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間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給婦人脫去衣物。婦人卻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絲綢旗袍脫掉,露出一件極不合身的肚兜,雙峰只有上面的兩顆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擠壓在外面。

在昏黃的燭光下,崔振看到這驚豔誘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撲倒在床上,隔著她那件淺綠色的肚兜使勁咬秀丫的乳頭。婦人見崔振來勢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活�滾幾個來回,當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塞,而自己的雙腿卻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動著,恥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將婦人的肚兜掀開,兩顆紫色的乳頭早已變得挺立,隨即大口吸食了一陣,說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頭也好看,紫色的。」

婦人抱著崔振的頭,歎了一口氣道:「振兒,秀丫今年已經快四十了,奶奶雖說還算挺立,但乳頭早被你義父咬的變了顔色,頭些年也還是粉紅色的。」

崔振聽到這兒,心疼將那婦人的乳頭複又含在嘴�,輕輕的用舌頭撥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這美好的身子,以後我會好好給你養著,再也不給別人碰。」

婦人聽得此話,伸出一只白嫩腳兒,隔著崔振的衣褲輕輕撩撥崔振的裆部:「振兒,今後就算是我死了,也絕不會再讓別人碰一下,從今往後秀丫的身子只給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願的讓你折磨,我知道你會疼惜我的身體。」

崔振專心舔了一會兒婦人的乳頭,突然用腿一夾婦人正在撩撥他裆部的小白腳兒,婦人往回一縮,沒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經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將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輕輕舔舔了一下她的腳心。婦人嘤咛一笑,覺得心肝都癢的厲害,隨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隨後又將另一只白腳兒伸到崔振的面前。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婦人兩只白嫩的腳兒讓崔振咬的滿是齒印,卻無損傷。

崔振放下婦人的玉足,將她的薄薄的棉布內褲褪了下來,上面已經濕了一片。

崔振把臉伏在婦人多毛的恥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傳入他的鼻中。隨即用右手將婦人的恥部扒開,一股含著熱氣的白漿瞬間流到了婦人的後庭處。崔振輕輕進一步把婦人的情口扒開,見情口的兩邊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間卻是誘人的粉紅。

婦人喘著粗氣,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被崔振分開來,連自己的情口,也被兒子完全扒開,不由心下一陣慌亂:「振兒……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負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補償它啊……對了,就這樣輕輕的舔,一會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給你涮男根,給你涮腳趾。」

崔振溫柔的舔著秀丫的情口,上面烏黑的陰毛全部粘滿了口水和陰液,緊緊的貼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邊,這樣一來,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來,兩片肥唇顫抖著,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來,看起來腫腫的,胖胖的,好可愛的樣子。

婦人在崔振的舌頭跟手指的攻擊下,很快便丟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時候,崔振還在一個勁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複了體力。婦人用雙腳把崔振的男根夾住,剛套弄了幾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腳兒往身體兩邊拉開,將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幾個回合。

秀丫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了受不了,當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陰液,往崔振的男根上塗了兩個來回,其實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滿是她的陰液了:「振兒,你可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給你了,別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會你一覺得疼就告訴我,我馬上停。」說完,崔振把男根往秀丫的情口�送,因爲秀丫情口的兩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開了,龜頭一送,正好頂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經進去了半個頭,秀丫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沒有說一個「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碩大龜頭一下進入了秀丫的情口內,秀丫疼渾身哆哆嗦嗦,雙腳也變的冰涼。崔振沒得到命令便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從秀丫嬌嫩的肥穴中又拔了出來,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頭溫柔的舔舐秀丫情口處的兩片肥唇,一片舔軟了,再舔另一片,動作甚是仔細。

秀丫的下體已不似剛才那樣疼痛了,情口內又湧出一股白漿,開口道:「振兒,你別管爲娘的了,你只管使勁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這樣慢慢進入,秀丫的心剛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後把舌尖鑽入秀丫的情口內,在陰道�翻動舌頭,秀丫被舔的情緒高漲,一個三十的婦女,情欲正旺,隨即把兩只雪白的腳兒伸到崔振面前說道:「振兒,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腳趾都含住,那麽秀丫的情口,也能裝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雙腳上下重疊放好,十個腳趾先後被納入自己口中。秀丫隨即把腿大大的岔開,整個情口完全往外翻開,崔振提起自己濕漉漉的男根,對準秀丫的情口,抵住龜頭,一下沒根而入。

秀丫頓覺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可崔振一時亂了方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豐碩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緊緊的將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搗得秀丫渾身哆嗦,幾欲昏倒,良久之後,婦人才從疼痛中走脫出來,隨即一陣有一陣的快感,隨著兒子狂風暴雨的狠插接踵而來,享受片刻才說出一句話:「振兒,你這狠心的漢子,你根本就不疼惜秀丫,秀丫剛才差點讓你欺負死了。」

崔振終於嘗到了插穴的甜頭,邊插邊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親,你就讓我再插你一會,插完我給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實剛才已經適應了崔振的男根,逐漸進入狀態:「振兒……娘的好漢子……秀丫真不疼了……剛才娘可被你插慘了……娘早說過: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麽就不知道心疼……不過就算插死爲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漢子,我的兒子……使勁插吧……秀丫的情口現在已經是你專屬的了……啊………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這狠心的漢子……力氣全被振兒插沒了………」

婦人嘴�的淫詞浪語,像是強烈的春藥,使的崔振發了瘋般的抽插,一次持續抽插了上千下,最後婦人丟了再丟,浪勁上來了,也不管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非讓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還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讓崔振邊吃邊插,而婦人的白漿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終於秀丫第四次昏死過去。醒來後忙對崔振告饒:「振兒,娘的親漢子,娘下面已經讓你戳爛了,你就饒饒奴家,等明晚秀丫再給你插個爽利。」

崔振還未曾出精,男根在婦人的情口�暢通無阻,沒插幾下,婦人複又浪叫起來,也許是她穴中積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終於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龍了。最後在婦人第五次昏死過去時,崔振終於將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進她的體內。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婦人抱回房中的時候,秀丫別說走路了,雙腿中間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腫的有窩頭那麽大。崔振心疼的自責,婦人卻輕輕送上自己的紅唇安慰:「振兒,不要難過,都是爲娘的自己願意,過幾天爲娘的下體消腫了,讓你入哥爽利。放心,咱們的好日子多著呢,以後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給你涮棒棒。」

朝陽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母子的臉上,祥和、安然。

========================================第三章計奸二娘

自從大娘與崔振歡好之後,感情日益增進。大娘有了男人的滋潤,加之生活有了新的目標,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注意保養,越活越年輕。崔振見此情形也分外高興,只要大娘身體允許,每晚都要與她歡好。這毛頭小夥子的求愛次數,讓大娘有時也吃不消,但爲了報答義子的疼惜,只好勉勵而爲。幾月過後,竟然停了月紅,大娘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始終沒有生養過子女,也沒當事,只以爲自己身體不調,直到自己肚子見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歸西,大娘早成爲寡婦,要讓寨中兄弟發覺豈不爲人恥笑,只得告之崔振。崔振並不驚慌,親自去山下城子�買了一所莊園,收拾停當後,尋得幾個懂事乖巧的丫鬟,趁天黑將大娘送了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尋多年前的家人,也沒人懷疑。

大娘入了莊園,整日足不出戶,而崔振雖說一刻不能忘懷大娘的身子,但寨中之事也不能推脫,又爲遮人耳目,鮮少自己下山求歡。大娘雖然有孕在身,但每逢月色長鳴的深夜,也是寂寞難耐,下體麻癢難當。直到臨産前一個月,還讓義子入了個通宵,順利産下一個男嬰後,一心放在兒子身上,對歡好之事開始淡了。

蒼狼山寨中的老一輩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碩果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舊傷殘疾。其中有個駝子,人稱「駝子六爺」,寨中無人不敬他,他是跟隨老寨主多年的功臣,但從未負傷。並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強,只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膽小如鼠,以往每次與冠軍爭鬥,總是藏於陣後,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責怪。後山寨中的老一輩相繼而亡,他也就成了蒼狼山寨的長老。

崔振看六爺對山寨中心不二,又是義父老寨主在位時的心腹,隨將管理山寨錢糧、兵器及衆女眷的事務交付於他,倒也處理的妥當。

隨著大娘爲崔振産下一子,他對大娘更是挂懷,沒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念山下的妻兒。一日山寨與山下官兵作戰,大獲全勝,全寨上下歡聚一堂,大都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兒,提了一壇酒,一縱身上了房頂,面朝月亮躺了下來,邊賞月邊喝酒。突然一條黑影從東寨門口射入二娘的繡樓上,動作輕靈,一看便是高手行徑。崔振一個激靈,酒已醒了一半,急忙追蹤過去。

到了二娘繡樓前,崔振伸出食指蘸了自己的口水,輕輕把窗戶桶了一個小洞,屏住呼吸往�探瞧。二娘並未點燈,而剛才進入二娘房間的黑衣人竟沒了蹤影。崔振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看花了眼睛,正與離去,就聽二娘秀榻的紗帳中傳出二娘的細微的聲音:「六哥,咱們整日這樣偷偷摸摸的總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尋以前的家人,振兒也未攔著,咱們給他說一聲,先後下山去外鄉尋個住處,做一對真夫妻吧。」

帳中傳出一個低沈的聲音:「蘭兒,這事兒我也琢磨過,可我答應過師兄不能帶你走,只能與你偷著歡好,這已經很對不起師兄了,再說師兄將振兒托付給我,山寨正處在危難的檔兒,我怎能舍了振兒和這幫兒郎。」

接著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這樣苦,年輕時老寨主不能給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後來幸虧遇見六哥你,眼看我已經過了三十幾歲,六哥你也快六十歲了,可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在一起,我心�不甘。」

駝子六接著道:「別說這些了蘭兒,這些天我尋了一種能延時的春藥,等我用了,一會讓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頹廢的說道:「還是別用那些東西了,對你的身體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這個年齡能用手指幫幫我,我就知足了。」

不一會,帳�傳出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著是二娘的聲音:「沒事六哥,這次已經不短了,你接著用手指幫幫我吧,我還差點就能丟身子了。」

駝子六無精打采的說道:「不服老是不行了,本想給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這不中用的身體,真是委屈我的蘭兒了。」

接著帳中傳出二娘的呻吟聲,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駝子六竟然深藏不露,還是義父的師弟,也沒有把握能一舉將他拿下,只得施展輕身術回了房中。

不幾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順道去見了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歡好一番。大娘生過孩子後,情口寬松不少,崔振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了,直插的大娘丟了數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亂飛,帶到崔振要回山寨時,大娘赤身裸體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只得好言相勸,一切以兒子爲重,大娘這才依依不舍的與他告別。

在城中華佗樓買了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瘡藥後,正欲離去,聽得藥房後面有人大聲吵嚷。似是一婦女來找掌櫃的麻煩,掌櫃的並不容讓,兩方爭執不休。崔振邁步走進後堂,見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婦女,帶了幾名家丁摸樣的人,穿白戴素的與藥店掌櫃爭執不下。崔振問藥店的一名小厮:是何原因。小厮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厮的肩頭一捏,那小厮痛的渾身大擺,只得實話相告:原來這少婦的相公是本地一員外爺,員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無子,直到原配病故,員外才娶二房便是這個少婦。雖然新妻嬌媚,可員外的年事以高,對於房事也是心有余卻力不足。這少婦不知從哪覓得壯陽之法,前來華佗樓拿藥,回去給員外服了,不想員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婦認爲是華佗樓的藥材所至,遂領了家奴討回公道。

崔振與華佗樓的掌櫃是老相識,牽過掌櫃的一旁問話,掌櫃的滿臉委屈的解釋:你當這婦人是何好鳥,她以前是柳葉樓的娼婦,昨日她來拿得確實是壯陽藥,可這藥吃多了便會使人在快樂中死去。這蕩婦怎生不知,她定是圖了老員外家的家産,好貼補那些小白臉。

崔振不想多事,問掌櫃的:那是何種春藥,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騙於我。

掌櫃的沖他詭異的一笑:「禿雞散」,你若使用,可莫過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謝過掌櫃的,去了別家藥店,尋的三包「禿雞散」,回了山寨。

當夜叫了駝子六來飲酒談事,席間將禿雞散混入駝子六的碗中,混著酒送了下去。酒席撤罷,崔振將駝子六送回房間,當下換了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繡樓,在窗戶外選個可縱觀屋內全局的位置貓了起來。

果不出所料,駝子六少頃便至。四下打量無人,輕輕敲了敲二娘的房門,並學了兩聲鳥叫。二娘聽得暗號,把門打開,駝子六一進門便笑逐顔開的對二娘說:「蘭兒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輕了,陽具自己就擡頭了。」

二娘用手一搭駝子六的下身,隨即把手縮了回來:「六哥沒個正經的,定是在褲子�塞了假物來哄騙我。」

駝子六聽得此言,忙解下腰帶將衣褲除去,下身露出一條三寸長的陽具,雖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經等不了了,好妹妹,你且讓趕緊入一回,咱們也好都痛快一番。」話語間欲火已經熾烈。

二娘見此情景,頓時心花怒放。三兩下將身上的單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沖駝子六喊了一聲:「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了。」說罷轉身坐在秀榻邊上,兩條白腿岔到極限,含情脈脈的看著駝子六。

駝子六的身高剛好適合,站在榻前,陽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戶。當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了挖,待已潮濕,挺著陽具沖了進去。

二娘也是久曠未嘗這真家夥的滋味,雖然駝子六的陽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受用,卻不知是真是假。

駝子六枯幹的身體,在二娘的呻吟聲中幹來的越來越起勁,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二娘像是真的有了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說道:「六哥,你使勁往�插,再往�點,蘭兒痛快的緊呢。」

駝子六滿臉赤紅,像是喝醉了酒,聽得二娘如此這般說,本來一到極限的身體,又猛烈的撞擊起來。撞擊了十幾下後,突然渾身一緊,挺挺的往後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閉著眼睛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忽覺得牝戶內的小陽具抽了出去,正待不依,卻見駝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了床前。嚇的二娘一個哆嗦,大聲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崔振早在窗戶外看的欲火焚身,聽二娘一叫,從窗戶外躍了進去。二娘先是一驚,再一看自己還赤著白瑩瑩的身子,匆忙拉過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裝模做樣的用手指試了試駝子六的呼吸,轉頭對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會在你房中,而你們這樣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爲何又殺了六叔。」

婦人早就嚇沒了主意,只是渾身哆嗦著看著地上的駝子六。

崔振看到從被褥�二娘露出的白腿與玉足,當下伸手去摸。二娘驚魂未定,一腳踢在崔振的臉上罵道:「你要幹什麽,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氣的看著二娘道:「賤婦,你他媽還沒搞清狀況,你跟駝子六通奸,還把他殺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萬剮,你還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麽東西。」

婦人這會才弄明白發生了什麽,眼淚婆娑的哭泣道:「都死了,都死了,我活著也沒用了,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崔振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本想嚇她一嚇,然後逼她乖乖就範,跟自己歡好,不曾想,這婦人見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了。不過細想想,剛才駝子六用短小的陽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來,這駝子六突然暴斃,她怎能不傷心。轉念一想:這些傷心也只是引爲一條陽具而發,等她嘗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駝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婦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點了一下,這婦人頓覺身體的力氣被瞬間抽走,但直覺仍在,可是連張嘴哭泣的聲音都沒有了,只能順勢躺在了床上。

崔振附在婦人的耳邊小聲說道:「二娘不必如此傷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難過,你們的奸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不過不願意拆散你們。現在六叔走了,我且把他的屍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間,趁寨中無人知曉,你也不必再做聲張,明天我自會處理。只是二娘以後可要聽我安排,否則我定把你按寨中規矩處置,你且回回精神,一會自來與你同宿,你先有個打算。」

說罷,崔振將駝子六的衣服與他穿上,抗在肩上奔了出去,不一會便折回婦人的房中,除了鞋襪,躍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戶,頓覺那�已經黏糊糊的淫水泛濫,嘴�獰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嬌嬌嫩嫩,真是便宜了死駝子,若今晚你不叫,我還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戶,你先莫急,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快樂。」說罷,雙手開動,右手的中指暢通無阻的進去了婦人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而左手也罩在了婦人豐滿的雙峰上揉搓起來。

再說這婦人,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的早就沒有了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時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玩弄著,心�還是接受不了。但一會等崔振將她的嘴唇、脖頸、雙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了一個遍,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先前的悸動,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可是體內不斷溢出的漿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來了。

崔振看到婦人的反應,知道她已經不再拒絕自己,輕輕的告訴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穴道解開,你若是反抗,我會接著給你點住,徹夜折磨你,讓不讓你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說完,伸手在婦人滑膩的身體上戳了兩下。婦人猛然坐起身來,掄開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殺了崔振,但自始至終卻沒有發出聲音。

崔振一把將她摟在懷�,雙手環繞到婦人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二娘,你願意讓我入不,我保證比六叔讓你痛快。」

婦人的牝戶隔著崔振的單衣貼在他的陽具上,已經感覺它的力量與大小,心中百種滋味煎熬著,嬌羞的假罵道:「你這天煞的畜生,剛才你已經把我的身子玩弄了個遍,這會兒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了被你的淫具入了,我一婦道人家,那有辦法說不願意。」

崔振聽完心下大喜,將二娘的一只酥胸喊道口中,雙手各握住婦人的兩片臀肉一拉一扯,婦人的中間的肉縫在扯動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崔振的陽具外的單褲上。

崔振看時候已到,遂把衣褲一並除了去,露出他那駭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牽了婦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婦人一觸及到崔振的陽具,低頭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如此大的陽具,她那曾見過,又愛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虛假的名節,俯下身軀,將這害人之物含在嘴�。

其實這二娘並無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當初老寨主一心要找個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樣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處,她的香臀猶如磨盤,白淨渾圓,中間的肉縫也狹長豐潤,尤其是兩片陰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豐厚飽滿,色澤紅潤。

婦人給崔振舔了很久的陽具,越是接觸,心中越是歡喜,一會擡起頭對崔振說:「冤家,我今晚是逃不過你淫棍的抽送了,可一會你往�進時需小心,莫讓爲娘的太過難受。」

崔振自是答應,讓婦人跪在床上,把磨盤一般的碩大香臀對著自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往婦人中間的情口送去。婦人再三告饒,可崔振有股怨氣,明明自己平時敬著二娘,沒想到也是如此淫婦,一棍直插到底,感覺這婦人的牝戶內竟似有許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陽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問道:「二娘,你這肉洞�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覺得有異物長在內。」

婦人只緩了一小會便適應了崔振的大陽具,心中美不勝收,聽崔振相問,邊嬌羞的解釋:「冤家,你是撿到寶還不知,我這個洞洞書上說叫:浪淘沙穴。是婦人中的名器,只是這洞天生寬綽,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家本以爲自己這名穴寶洞,這輩子要浪費了,沒想到你的陽具,竟讓它起了作用。莫不是爲娘的長這洞,就是爲你而生的。」

崔振聽罷,心下大喜,雙手抱住婦人肥大的香臀,使勁抽插了起來,這婦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著自己的陽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關牢固,恐怕這會兒早就泄了。

這婦人也從未被如此巨物入過,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插,幾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寶貝粒粒給刮出來,自己強忍著不敢言語,可身子卻接連丟了兩次。

崔振插了幾百抽,將婦人一條腿搬了起來,一條腿騎在胯下,這樣兩個人的恥部可以更緊密的接觸,連續三十幾下的猛烈攻擊,婦人再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捂著自己的嘴叫了起來:「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撿到寶貝不撒手啊……奴家如此珍貴的肉穴哪�經受的住你這樣蹂躏……你這是想把奴家的肉洞入爛啊……快些住了吧……爲娘的的吃不消了………」

崔振也不答話,伸出大手按住婦人的肩頭,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了百余回合,終於把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入婦人肉洞的深處。此時再看那婦人,早已渾身俱抖,十指將床上的花被抓的淩亂不堪。

=========================================第四章寶穴浪淘沙

自蒼狼山寨中的長老駝子六死了之後,其職位交由蒼狼十傑中的老大管理。

二娘畢竟與駝子六相好十余年,怎能沒有感情,著實心疼了許久。但她的新漢子,自己的義子崔振比起駝子六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幾天她的一顆芳心也就全部係在了崔振身上。

一日崔振下山辦事,二娘一人在房中收拾,見秀榻之上的床單上有一塊黃色的汙漬,仔細一想不覺下意識的笑了。這還是昨天晚上崔振前來與她歡好,自己太過動情,水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床上。不由的想到崔振健壯、挺拔的體魄,還有他那條碩大的陽具,好像永遠都不會感到疲憊,每次都能輕易的讓自己丟了又丟。

吃過晚飯,寨�掌起燈燭火把,崔振一直沒有回來,軍師射東方先後派出三批探馬,沿著城子到山寨的路上仔細搜索,以前崔振下山辦事,若是晚上不回來,肯定要告知山中的兄弟,像今次這樣,突然變得杳無音息還是第一次。蒼狼十傑中的老七,擅長追中與輕功,眼見寨主這個時分還沒有歸來,心下坐立不安,向軍師請令,肚子一人穿了夜行衣,出了寨子。

卻說這崔振,下山後去大娘居住的宅院逗留了一下午,將兒子交由丫鬟婆子照管,與大娘好了半晌,直弄的大娘風言風語道:「旁人只道是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秀丫卻以爲與振兒歡好才是徘徊在鬼門關,去也去不得,還陽也還不了,好端端的一個白嫩的身子,總要被你弄的像是死過幾回。」

崔振覺得疼惜,晚上與大娘把盞言歡,不覺多飲了幾杯。回山的路上,被山風一吹頓覺頭疼的緊,只好附於馬背上,任由胯下的寶馬自行前行。卻說這匹寶馬行至一片陌生的樹林,忽然焦躁不安,四蹄亂踏,卻不前行。崔振了解自己的坐騎,前面必定有危險的事情要發生,所以它才會如此狂躁。當下下了馬,將一把後背的砍山刀提在手�,幾個起伏向前奔去。忽覺前方草叢中一陣腥風襲來,盡是一陣惡臭。崔振忙屏住呼吸,伸手從懷中拽出一只飛镖,一聲「著」,向草叢中異動處打去。就見眼前一條赤紅飛至,刹那間已到了面前。崔振迅速後退,手中後背砍山刀也向上挑起,一招「反切天瀑」使出,竟如砍到了石頭上,一愣神的功夫,這條赤紅已將他身體卷住,待崔振看清此物竟是一條頭上長了一顆肉瘤的紅蛇,他已經被這條怪蛇卷得渾身無力。精神恍惚中,見這怪蛇張開大口猛然向自己的頭咬來,他本能的一側頭,張嘴咬在了蛇頭的肉瘤上,一股辛辣火熱的漿液,順著喉嚨流進了腹中,接著就感覺渾身如火燒般難過,周身一運力,竟然將這條怪蛇掙開,撿起地上的砍山刀,竟然一刀將蛇斬成了兩段。

卻說寨中,蒼狼老七下山後,山中大小頭領也都到了寨門前,翹首期待。但最擔心崔振的莫過於二娘程蘭,這婦人好不容易在崔振身上覓得男女之間的真谛,正是一天也離不了也崔振的那條大棍的時候,下午她將自己周身收拾利落,洗的幹幹淨淨,就是爲了晚上等崔振回來,豁上一身白肉,也打算陪他一起玩個通宵。

老七在山下尋了多時,尋至北山,忽聽有馬鳴聲,尋著聲音找去,竟然看到崔振昏厥在北山溝的一片荒草地�,身邊有條碗口粗的紅蛇屍體,場景甚是詭異。

當下也顧不了這麽多,用手一試,崔振還有氣在,趕忙將他托上馬背,回了山寨。

寨中兄弟見寨主這般模樣,都甚是擔心。軍師射東方安撫衆人幾句,讓大夥都散去吧,說寨主的身體無恙,只是吃酒吃醉了,衆人並不懷疑,相繼散去。軍師命幾名心腹,將寨主擡回屋�,仔細診斷一番,發現並無異樣,只是身體滾熱,脈象卻澎湃有力。只得命人將寨主的衣服褪去,灌了一壺涼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等明天尋得更好的大夫再做診斷。

卻說二娘,一聽崔振回來了,一顆芳心算是落在肚子�,本想去陪陪他,但想到她倆依舊是母子關係,雖說沒有血緣,但倫理卻是不可逾越的。當下在屋�坐立不安,盼日頭早出,她好去探個究竟,若崔振真有個三長兩短,她也就不打算再活著了,自己這名穴寶洞,就算百生這世上一回。

再說那條紅蛇,本是自然界中極淫之物,喚作「赤陽龍」,一般有筷子大小便十分罕見,若被人捉了去,碰到懂藥材的高人,將之泡酒飲之,可夜禦十女而不倒。這碗口粗的「赤陽龍」必是已經有了道行,周身堅硬似鐵,尋常兵器不能傷它分毫,只是它額頭的一個珠子,便是它身上精華所在,一單被人毀去,自己也就失了法力。而得它珠子之人,必定可以功力大增,但三個時辰內,若無女子歡好,必定被情欲活活燒死。

崔振醒來時,身體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下體堅硬如鐵。也顧不得穿上衣服,打開窗戶躍了出去,來在二娘樓下,一翻身進了二娘房間。二娘正在屋內徘徊,突見崔振渾身赤裸,下體挺立,且顔色赤紅,嚇的往後退去。崔振雙目也是紅的,一伸手將二娘抱在懷�,不由分說,扯爛了二娘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滑膩的香肉。

婦人觸及崔振的皮膚,感覺滾熱如爐,只道是崔振喝了燒酒,又或是吃了春藥。當下不再懼怕,伸手將崔振赤紅的陽具捧在手�套弄起來,還一邊發嗲:「沒良心的,知道自己的東西大還要吃那害人的藥,莫不是嫌折磨的奴家不夠,要把爲娘的入死方才心甘麽。」

崔振此時卻是精神恍惚,忽覺一雙軟綿綿的手將自己幾欲爆炸的陽具包住,而身邊的身子又如此誘人,也不答話,將二娘放在床上,伸出三根手指,狠狠的往婦人的牝戶插去。

那婦人早已淫水外溢,崔振的三根手指的力道卻太過猛烈,婦人被這突入起來的插入,弄的芳心亂跳,雙手丟了崔振的陽具,去扒開自己的牝戶,將兩片濕潤的肥唇徹底翻出來,方不至於使自己受傷。

崔振插了沒兩下,一提胯下火紅的陽具,對準婦人滑膩的情口插了進去。婦人一個激靈,以前義子從未這樣粗魯,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插穿一般,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那種既痛又渴望的感覺。隨著崔振急速的抽插,她徹底放下芳心,剛才緊張的感覺一掃而空,兩條美白的大腿交叉在崔振的腰後,兩只玉足打個扣,雙手分別揪住自己的兩顆乳頭,自顧玩弄起來,自己的那個「浪淘沙洞」

�感覺如同被捅進了一條燒火棍,洞�那些嬌嫩的肉粒粒,被崔振赤紅的陽具無情的插戳著,一下又一下扯動自己慌張的心房。幾百抽過後,婦人便覺下體也如同火燒一般,只是身體已被崔振的肉棍打的沒了一絲力氣,只得雙目垂淚,默默忍受著這讓她欲仙欲死、生死不能的感覺。

要換作別人,要一夜方能將蛇頭的藥性化解,只是崔振本身就內力過人,主要還是胯下之人,已是三十幾歲的婦人,也算是老逼去火,更難得是這婦人的陰部還是名器「浪淘沙」,洞�的肉粒粒如同一根根金針,將他陽具上的穴位全部按摩,入了半個時辰,便已經恢複了三分理智。睜眼見胯下的人兒兩只碩大的乳房早被他抓的滿是指印,而那個自己平時也寶貝萬分的「浪淘沙」穴,已被自己抽插的紅腫,�面的穴肉往外翻著,而二娘的臉上表情痛苦,滿是淚珠。崔振將陽具輕輕抽出,用嘴吻在了婦人盛開的情口。良久才開口說道:「二娘,剛才委屈你了,我也不想的。今天不知怎麽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婦人的肥穴經過崔振用嘴一陣細膩的舔舐,已不似剛才那樣火熱疼痛,聽義子這般解釋,嬌怒道:「你說的倒好聽,肉棍長在你身上,那個逼你插的?你是誠心要爲娘的命,枉費爲娘特地洗淨身子爲你留著,這般好的玉洞,那經得起你沒命的折騰,這碩大的一對好乳,你怎舍得如此用力撕扯,你就不能半點心疼麽?」

崔振聽二娘哭訴完,又溫柔的把舌頭插入二娘的洞�,用舌尖逗弄那些嬌嫩的肉粒粒。少頃擡頭,含住二娘的乳頭,含混的說道:「好二娘,你就原諒振兒吧,我剛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要不我怎麽舍得如此折磨你這香膩的身子,心疼來不及呢。」

二娘聽他這樣說,更是覺得委屈,將他的頭摟在胸口斷斷續續的道:「你也就說的好聽,剛才任憑爲娘的怎麽求你住手,你只是一味猛插,爲娘的寶穴都被你插翻了,就算爲娘的心都被你插碎了,你也不會疼惜的。」

崔振也覺理虧,伸手往婦人下體叱戶摸去,婦人卻裝作不情願的樣子用雙腿夾住。直到崔振又將頭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才複又岔開,將整個嬌嫩的玉洞呈現在崔振面前。崔振含住她的陰蒂,用舌頭幾經逗弄,婦人的淫洞又開始一張一合,婦人的表情也變得淫蕩,嘴�呻吟道:「你這天煞的小奴才,定是吃準了我離不開你,算了,反正我這輩子是逃不過你的手心了,就隨你玩弄吧,只是你且不可再像先前那般狠心對我,爲娘的也好留著身子,以便日後才能繼續服侍你。」

崔振應道:「二娘只管放心,只是我每次見你都默默忍著不出聲響,想來定也是難受的緊,不若情到濃時,你只管放心叫出來,好叫我也知道你的感受。」

婦人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道:「你當爲娘的不知道叫出來舒服啊,只是這寨中兄弟若知道你我做這苟且之事,我到沒什麽,大不了浸豬籠一死,只是振兒你才多大,前程怎麽耽誤在我這半老徐娘的老母雞身上,爲娘的可不敢。就是生生把我憋死,我也不會累振兒一份的。」

崔振聽罷,心下感動不已,附在婦人耳邊耳語道:「實話告訴你吧,大娘並未歸家,而是被我藏到山下一所莊園內,還爲我生了一個兒子,在那�我們可以整夜歡好,就算你邊被操,邊唱葷段子也是無妨的。」

婦人聽得此言,呆若木雞,良久才開口道:「好啊,你這該死的奴才,我只當你只折磨我一人,原來你早有相好,那還來弄我作甚,不若我這就去尋死,讓你一心好對你的賢妻良母。」

崔振聽出此話中的醋意,隨即安慰道:「二娘看開點,我的能力你也知道,只憑你一人卻也應付不了,我若不是真心對你,怎會把如此秘密告訴你?」

婦人轉而抽泣道:「人家都爲你生了兒子,你還會在乎我這個寡婦嗎?」

崔振急忙道:「我怎能不在乎你,你的寶穴誰也比不了,你的香臀是我一輩子的枕頭。」

婦人聽罷,隨心中一暖,但嘴上仍不承認,撒嬌道:「我的穴好也是老穴了,雖然嬌嫩,可又怎比得了那些處子的身子,總有一日你也會倦了,任它水再多,肉再香,你也不會舔上一舔,入上一入。」

崔振將婦人擁在懷中,陽具複又入到婦人嬌美多汁的洞中,並不抽插,只是小聲安慰道:「二娘莫尋這些借口,我給你個準信,改日我一定將你們明媒正娶,讓你天天睡在我懷�,你可放心了。」

婦人聽到這,心下甚是歡喜,主動將豔紅的嘴唇送上:「振兒,這可是你說的,爲娘的今晚就是被你入死也心甘了,從今往後,兒讓我爬著,我便不站著,你若想玩我的玉洞,我便岔開了腿給你入個痛快。」

崔振開心的抽插了幾下,忽然想起後山的那個山洞,隨即吩咐二娘起身,兩人各自找了衣服穿上,崔振將二娘抗在肩上,幾個起落來在山洞�。

二娘入得山洞,見這離山寨甚遠,這下徹底放下心中枷鎖,當崔振又將陽具送入她的名穴寶洞中時,她不再克制肉體的歡愉,當下大聲浪叫起來:「我要死了,我這只淫蕩的母狗要被我的振兒入死了……振兒你且慢點……待奴家的玉洞�水多了你再使勁……反正爲娘的已經落在你手�了……跑也跑不了……今晚隨你折磨便是了。」

崔振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婦人碩大的臀部,陽具也由淺到深在她肉洞中抽插著:「二娘,我的好二娘,你的穴是我入過最好的穴,你且忍耐幾天,我們到了山下,我要白天黑夜的入你,不讓你的的雙腳著地,不讓你的衣服沾身。」

婦人聽崔振贊她穴好,心�暗爽:「算你小子識貨,誰家女子有我這般多水的寶穴……雖然我徐娘半老……可這豐盈香軟身子……最適合你這種後生插……你插死爲娘吧…漢子,我的親漢子,我的振兒哥……你就插死我這個淫賤的嫩娘親吧……」

直到快天亮時,崔振方才放了精。這「赤陽蛇」竟然有如此威力,真不知以後是福是禍。

再說那婦人早就被插的魂都沒了,丟了幾次身子,自己都數不清了,好在自己的牝戶天生寬大,勉強可以站起來,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口不擇言的喊了義子「哥」,當下心�頓感嬌羞萬分。

蒼狼山寨的日頭出來了,紅彤彤的映在每個人的臉上。

=================================第五章三娘

光陰似水,不知不覺中冬天已經悄然而至,九頭山上的松柏卻依舊長青。

蒼狼绺子最近出奇的安靜,山下的官軍已經默認了它的存在,自從入冬以後沒再攻打過山寨。卻說崔振,自從服了「赤陽龍」之後功力大增,連禦女的功夫也較之以前更勝一籌。山下的莊稼地早已成了曠野,也就不能隨便下山了。大娘使人送了給他送了幾個家信,往他能下山與自己一聚,信中相思一目了然,怎奈路上官府耳目衆多,崔振只得與大娘聚少離多,終日窩在山寨中。

這可苦了二娘,自己本身原是情欲高漲之人,但每次都要被義子入個死去活來,自己的浪淘沙穴雖然天生寬綽,但恢複力極強,始終都給兩人帶來強烈的快感,不曾隨著入的次數增多兒變的松垮,這是崔振覺得興奮之處,也是二娘程蘭自豪之處。但二娘肥嫩的身子終究不敵崔振如鐵塔般的體魄,時間久了也就不能滿足崔振的需求,可偏生自己又愛崔振愛的緊,每晚只是咬牙強忍著讓他玩弄、享受。

崔振看得出二娘的情緒,怎奈自己被「赤陽龍」的藥性支配,幾日不入那婦人,便覺渾身似火燒一般。只好每天安排寨中的大廚炖了上好的燕窩補品給二娘送去。那婦人便是日日補也不若自己晚上水流的損耗大,幾次找自己的姊妹崔振的三娘聊天,但此事又不能明說,只將那些男歡女愛的風流故事講與三娘聽。每次三娘聽完都嚷著:「二娘真是淫賤,明知我們二人身邊無可用之陽物,偏生說這些淫聲豔史,弄得妹妹下面好不難過。」

但時間長了,三娘竟然主動跑到二娘閨房中求她講此類典故。一次二娘講了一個故事:一位進京趕考的秀才,路上竟被汙殺人性命,含冤锒铛入獄。這秀才父親早亡,只是與母親相依爲命,眼見秀才要被刺配邊關,不知要何年再歸,母親上下打點,牢頭終於肯讓這個母親見兒子一面。兒子央求母親與他歡好,一來是爲自家留一點血脈,二來自己還是處男生鳥,不能與婦人歡好過,入得地府不免要受宮刑(民間傳言,沒入過洞房的男子下了地獄要受宮刑)。此母親愛子心切,遂嘗了他的心願。後來這婦人竟生了一個孫子(兒子的親生骨肉),孫子十年寒窗又高考得中,當了官後重新審理當年的秀才殺人案,多方查證,爲自己的父親平了反。卻說秀才歸鄉已到不惑之年,卻不曾婚娶,又見自己母親保養有術,於是帶了那婦人,隱逸山野,做了一對母子夫妻。

二娘講完,問三娘:「妹妹,你覺得這事天理能容嗎?他們本是一對母子,怎可逾越倫理做了夫妻。」

三娘透了一口氣道:「這天下的王法端是無情,這對有情母子隨於倫理不容,但兩人能一起快樂,又害他人何事,爲何不能相容。」

二娘聽罷大喜,夜晚將此事告之崔振聽。崔振搖頭道:「有你和大娘我就心滿意足了,怎可對三娘再起歹意,害她受疼。」

二娘寬慰道:「你不了解我們婦人的心,自從上的山來,與老寨主只是幾日歡好也就戛然而止,你三娘日日用那木頭陽物戳弄,怎比得上你的好,你若將她收在身邊,她定然開心,也早日好叫這跟我一樣苦命的妹妹得償所望,嘗到真正的男女之歡,也不枉白來這世上一遭。」

崔振聽二娘說的甚有道理,當下不再言語,心中若有所思。當夜心存感激之情,把二娘入個爽利。

次日天降大雪,把整個蒼狼山寨點綴的一片雪白。崔振雖是寨主,但終究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玩心不退,與寨中的兄弟在雪地上打耍,不經意間瞥見三娘一人在後山梅花樹下呆呆的出神,表情甚是落寞,讓你看了憐惜。

且說這三娘年僅三十幾歲,隨比二娘還大一歲,卻因身材嬌小,顯的如同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大娘身體豐滿肥碩,二娘高大且香臀巨大,三娘則屬於小家碧玉型的,平日�在崔振面前不苟言笑,平時大家也都是對她寵愛有加,如同崔振的大姐姐一般。這三娘原始書香世家,就算入到土匪山寨,也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縱是無人與她玩耍,自己也不曾丟棄。所以崔振對她從未動過邪念。今日與往日不同,二娘說了三娘身體�隱藏的情欲,換種眼光一看,端是一個含怨的少婦模樣。

傍晚時分,寨中兄弟皆回屋避寒。崔振來在梅花樹下,用食指在雪地上寫道:梅開豔紅香襲人,不若秀榻有人溫。落款:振。

第二天上午,三娘依舊去望那盛開的梅花,見樹下的平整的雪地上有兩行字,仔細一讀,頓時紅霞滿面,當下用腳將雪地上的字踢了個幹淨。待到三娘回房,崔振跑到梅花樹下一看,樹後的雪地上留了一首詩:三樹梅花晚自香,更有傲骨生來長。相由心生心自重,會叫後人不相忘。

崔振看罷,前後思索一番:這三娘卻與大娘、二娘不同,自比梅花傲骨,怕後人說三道四,不肯接受自己。晚上用過晚飯,將詩歌抄錄在一張紙上,竟然發現是一首藏頭詩:

三樹梅花晚自香,

更有傲骨生來長。

相由心生心自重,

會叫後人不相忘。

每句詩的開頭一個字連在一起便是:三更相會。崔振看罷將詩詞捧再懷中,激動不已。當下取來酒菜,吃了起來。

且說這三娘,回到入夜後在床上輾轉不安,怕這些字沒被崔振看到,又怕崔振發現不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不敢名言,辜負了崔振的一番美意。一側身壓到自己平時用的假陽具,摸起來生硬、冰冷,想想這些年自己一直用這東西糟蹋自己,頓感委屈。拿過木質的陽具,用剪刀將此物切成了碎片。心想:這次振兒若是看不到我寫的詩句,我便自己送貨上門。

崔振吃酒吃到三更,收拾妥當後,直奔三娘的繡樓。來在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面傳出三娘的聲音:「誰啊?這麽晚了,可有什麽事?」

崔振小聲應道:「三娘,是我,我來看看你。」

三娘咯咯一笑,做起怪來:「這麽晚了,你還來作甚,我又沒什麽異樣,你且回去吧。」

崔振納悶,是不是自己領會錯了,還是那首詩只是巧合,存心試探一下,當下言道:「既然三娘一切安好,我便回去了。」說完一個「旱地拔蔥」上了房頂。

卻說那婦人正在床上有心戲耍義子一番,一聽義子竟然如此舉動,後悔不已,當下下了床,穿了繡鞋追了出來,身上衣服單薄,又是寒冬臘月,打開門後不覺凍了一個趔趄,見門口已經無人,不覺口中怨道:「這不解風情的傻小子,怎走的如此迅速,若再盤桓幾句,我便讓你做了入幕賓客。」說罷正欲關門,就見房上一條黑影直直向自己射來,還未及喊叫,自己的櫻桃小口便被來人用嘴堵住。

待那婦人緩過神來,看清來人竟是義子崔振,當下撒嬌般的將他往外面推去,嘴�還不依不饒的說:「大膽的小畜生,你敢對我無理,誰準你進來的,快退出去。」

崔振見三娘穿著單薄的內衣,趕忙回身將房門栓緊,一把將她橫抱在懷中,再看眼前的人兒,此時的三娘秀發散開,用一方手帕係再腦後,臉蛋上吹可彈破的肌膚,怎像是已經三十多歲的婦人,分明是豆蔻年華的處子。

崔振將三娘放在秀榻上,幫她出去鞋襪,一雙小巧的腳兒甚是冰涼。崔振趕快除去自己的衣服,與三娘一同鑽入被中,緊緊的將她抱在懷�。

三娘還有些矜持,將臉埋在崔振的胸口,不肯擡頭。因好久未曾與男人同房,驟然嗅到崔振身上的氣味,竟有些迷亂。崔振輕輕將一只手探入三娘的懷中,當觸及三娘乳房的時候,竟引的三娘輕微抖動了一下。隨即將整只打手附在三娘挺立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三娘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悄聲對崔振說道:「我身上冰涼,脫了衣服在你身上暖一下好嗎?」

崔振心下暗喜,趕緊應道:「我幫你脫。」說罷,鑽進被窩,將三娘的衣服脫下來,摸索到三娘的下體處,感覺恥部溫熱潮濕,兩條腿卻是冰涼。

三娘像個小孩一般,攀附在崔振的身體上,滑膩的身子感受著崔振火熱的胸膛。小腿不經意的掠過崔振挺立的下體,心�蓦然一緊:振兒好大的陽物。

崔振用雙腿將三娘的腿分開,一只手像三娘的恥部摸去,感覺三娘的肉縫已經濕答答的在一緊一松,仿佛已經按耐不住等待著他的陽具進入。隨即將中指一下插了進去,耳邊傳來三娘一聲輕微的呻吟:「啊!好美。」

崔振將中指來回抽送,不一會三娘的淫液已經粘滿他的整只手,他又將食指也插將進去,三娘再也把持不住的叫出聲來:「輕點…振哥哥……奴家的穴生來小巧……不比那青樓妓院女子經玩……振哥哥千萬把握力度……別把豔紅妹子的穴弄壞才好。」

崔振聽得三娘叫自己振哥哥,心�十分受用,加快兩指的抽插速度,另一只手揪住三娘一直乳房,使勁揉搓起來,三娘的叫聲一浪接著一浪,小穴緊緊的包裹住崔振的手指。崔振情動不已,看著媚眼如絲的三娘道:「豔紅三娘,我只道你是不染塵埃的女子,想不到在床上卻也如此多情的淫娃,看你的表情,著實讓振兒的心頭疼煞。」

三娘雙膝跪在秀榻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往兩邊岔開,以便崔振的雙手可以肆意忌憚的玩弄。引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疼惜折磨,經剛才崔振的手指抽插情口,一下把持不住,丟了身子。隨即軟軟的趴在了床上,小聲說道:「振兒,我的好漢子,我的親相公,娘子剛才被你玩丟了身子,你且讓我歇上一歇,一會豔紅用小巧的美穴給你夾男根,你且給豔紅妹子舔舔情口,剛才被你的手指插痛了。」

崔振聞言,將婦人翻了過來,推起雙腿,將舌頭殺入婦人的牝戶,心�琢磨:「我拿你當寶貝,你卻只爲自己享受,沒來由的讓我給你舔,看我怎麽收拾你。」

崔振舔舐了一會,複又將中指插入婦人的牝戶內,左右攪動。婦人的情欲又一次被燃起,比剛才還要濃烈,主動挺起牝戶往崔振嘴�送,崔振看準時機,見婦人的整個香臀都擡了起來,中指突然從婦人陰道中抽出,往下移了兩寸,沖著婦人窄小的菊門插了進去,緊跟這個用嘴堵住那婦人已經張開的情口。

卻說浪婦三娘突然感覺自己的菊門傳來一陣疼痛,當下雙腿叉開站在了床上,兩只手摟住隨她已經坐起來的崔振的頭委屈的說道:「振兒……爲娘的受不了了……那�髒,不能玩啊…你別折磨娘子了,我的好相公……我現在就給你入,別在弄那�了……好漢子,豔紅妹子求你了。」

崔振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婦人的柳腰,一只手的中指在婦人的菊門內攪動,那肛門�傳來的感覺讓婦人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崔振的肩頭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那狠心的相公……豔紅的小穴就那麽不好嗎……又緊又嫩的穴兒你就不要了嗎……你這樣無情的玩弄我,以後我可不敢讓你在碰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我給你做馬做狗都行。」說吧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覺得自己玩的太過火了,當下將中指抽出,尋了一方幹淨的絲綢擦拭幹淨,回頭見那婦人正自趴在被窩�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間的肉縫閃著淫靡的光澤,甚是誘人。隨即脫個精光,不由分說將碩大的陽具插入那婦人的牝戶內,九淺一深的插將起來。

再說三娘豔紅,一時間還弄明白怎麽回事,兩眼圓整,渾身抖如篩糠,直覺下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陣陣疼痛翻江倒海般的傳來,終於精神崩潰,翻著白眼暈厥過去了。

崔振卻不停手,只覺三娘的牝戶甚是窄小,自己的陽具傳來的快感是從來未有過的,不禁加速沖刺,不幾回合便一瀉千�。

良久之後,那婦人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義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戶內竟滿滿的塞著他的陽物,疼痛過後,竟有一絲麻癢傳來,抖動著自己的心房。

崔振沒有睡去,見三娘轉醒,伸手撫摸著她的裸背,小聲問道:「三娘,剛才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

婦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先將你的淫具拿出來,我再也不讓你碰了。」

崔振頓覺好笑,輕輕一抽又一插,就感覺三娘突然抱緊了自己,雙腿岔的開開的,嘴�還念念有詞:「別動了,別動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個壞種,準是入慣了那青樓中的娼婦,你以爲女人都那樣經造啊,枉我還以爲有了終身的托付,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顧自己快活,卻不顧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著又抽插了幾次,三娘渾身幾個哆嗦,抱的更緊了,陰道也一張一弛,將他的陽具夾的更緊了。崔振輕撫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來,一會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隨著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覺下體的疼痛減輕了些,每當崔振將陽物抽出體內的時候,竟有一種空虛待填滿的感覺。不自覺的言語起來:「這次你若再猛插,你便馬上咬舌自盡……輕點抽……別都抽出來……豔紅的身子可嬌嫩的緊……穴也淺……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徹,怕是我的小穴要腫起來了……都是你這個冤家害我。」

崔振的陽具越插越快,雙手將三娘緊緊的抱在胸口道:「別怕,要是明天腫了,我給你多親親,明晚只玩你的菊門便是。」

三娘感覺到崔振強壯有力的臂彎,喘著粗氣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別停,用力點……我又要丟了……你也快點,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給你玩了……以後你愛怎麽玩都行,只是今天饒了豔紅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興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啊……」

隨著三娘一聲慘叫,崔振也跟著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發如同被水淋了一般的濕潤,身體卻是冰涼。崔振情知三娘剛才太過動情,陰精流的過多,身體虛脫了。當下將她擁在懷�,內力從她乳房傳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沒能下床,到中午時吃了一些白粥,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來到書桌前寫了一首詩詞: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隨風去,

探枝頭,紅紫伸展,

欲等朝陽染枝頭,

翩翩郎君輕采取,

一樹妖紅,賦予家淩,

昨夜只道在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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