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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劍之捆綁篇

日期:2019-08-16 作者:佚名

第一回遇安大娘,幼童識虐

明末,大將袁崇煥被女真族設計所殺,其子袁承志年幼爲袁崇煥舊部山宗保護,袁承志誓報父仇,但山宗無人堪爲其師,華山未入門弟子崔秋山雖然傳給袁承志一套伏虎拳,但是突遇強敵襲擊,崔秋山拚死保護袁承志脫離險境,卻身中劇毒,性命難保。

幸遇一武功高強的啞巴救出危難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帶二人來到山中。

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徑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身材曲線玲珑,苗條修長的少婦。

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啞巴咧嘴傻笑,笑中頗爲暧昧。

那少婦臉上一紅,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只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溜溜的轉動,甚是靈活。

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什麽名字?怎麽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

那少婦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后才向袁承志一笑,說道:「不妨事了。」打手勢叫啞巴把崔秋山抱入內堂休息。

那少婦收拾藥箱,對袁承志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

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里。」袁承志點點頭。

安大娘隨即下廚做面。

袁承志吃過后,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援不住,便伏在桌上睡著了。

半夜,袁承志尿急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床上。

他起身來到屋外,卻聽的隔壁茅屋傳來女子輕微的呻吟聲。

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過去看個究竟,待到透過茅屋的門縫向內一看,不由頓時面紅耳赤:安嬸嬸一絲不挂的跪在地上,一雙玉腕被反綁在一起。

一根麻繩穿過安嬸嬸反綁在背后的手腕,將安嬸嬸倒吊在房樑上。

啞巴也是赤身美麗,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她。

安嬸嬸的嘴上咬著一根木棍,木棍兩端各有一個鐵環。

分別有麻繩穿過,綁在安嬸嬸的腦后。

呻吟聲就是透過木棍傳出,但是安嬸嬸的臉上卻不見痛楚之色,反有滿足之意。

袁承志雖然年幼,卻頗有俠義之心,當下就想沖進屋去。

但轉念一想啞巴乃是俠義之人,該不會做如此不恥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而且真的是啞巴在做無恥勾當,即使自己沖進去,也不是啞巴的對手。

袁承志在山宗庇護下,終日受那些將領們謀定而動的薰陶,做事自然比同齡兒童老成。

於是袁承志強抑心頭狂跳,繼續觀看下去。

這才注意到:安嬸嬸全身肌膚潔白如玉,雖然已經生有一女,身上毫無贅肉,一雙玉乳豐實,乳頭顔色粉紅誘人。

臀部略豐。

此刻安嬸嬸的一頭烏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見嬌豔,與來時袁承志見到的端莊、大方又有不同。

啞巴鞭打了一陣,停下手來。

解下了安嬸嬸嘴上的木棍。

安嬸嬸嬌喘一陣后,用滿足的聲音說道:「看不出你還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處。」啞巴咧嘴傻傻憨笑,愛惜的摸著安嬸嬸身上剛剛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親吻上去。

安嬸嬸嘻嘻笑出聲來:「你的鬍子弄得人家好癢!」袁承志此刻終於明白:啞巴和安嬸嬸是自願的。

他自然不懂兩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覺得該走了,但是強烈的好奇心卻把他留在原地。

此刻,啞巴已經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嬸嬸面前,兩條粗腿把安嬸嬸的身體擋住,伸出粗大的手,撥開遮住安嬸嬸秀美面龐的頭發,安嬸嬸呼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妩媚。

她張開紅紅的櫻唇把啞巴下邊挺立許久雄體深深地含了進去……

袁承志伏身悄悄離開。

回到住處,他才發現:自己下面早已起了變化。

他躺在床上,眼前盡是安嬸嬸潔白如玉的身體和含羞帶嗔的面目,幾經翻轉,終於睡去。***********************************

次晨醒來,小慧帶袁承志去洗漱完畢,去見安嬸嬸。

看到安嬸嬸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邊,一雙美目含笑看著袁承志。

袁承志一見安嬸嬸,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陣臉熱心跳。

但是他不善言辭,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幸好安嬸嬸先開了口:「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嗎?」袁承志慚愧地「嗯」了一聲。

安嬸嬸微微一笑「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啞巴帶走了,你暫時住在我這,崔叔叔的傷好了,就來看你。」袁承志心里有鬼,不敢多說。

嘴上唯唯。

安大娘心中納悶:這孩子怎麽不像崔秋山所說機靈過人,倒像個木頭。

當下也不多說,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每日自行練武。

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山宗的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吒風云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如何在行。

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嬸嬸,都要努力擺脫安嬸嬸玉體反吊,纖毫畢現的樣子,眼光頗不自然。

一連幾日,安大娘終於看出端倪。

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獨身來到袁承志的住處。

袁承志正要熄燈安息,見安嬸嬸獨自進來,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亂中,卻讓被單牽扯,又倒在床上。

安大娘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隨即坐在床邊,柔聲問到:「孩子,別起來了。

在這兒住著有什麽不習慣的嗎?」袁承志不敢看安嬸嬸,慌忙回答:「好,很好……」他不明安嬸嬸的來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

安大娘心中頗覺奇怪: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沒事,怎麽一見我如此無情。

「孩子,你到底是怎麽了?」

「安嬸嬸,我……我沒事。」袁承志小臉通紅,他不安地擡起頭,恰好看到安嬸嬸胸前突起,頓時想起安嬸嬸如玉雙乳,粉紅的乳頭,他的臉更紅了,眼睛卻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掃來掃去。

安大娘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並沒有什麽不得體之處,心中不解。

「你這是怎麽了,孩子?」

袁承志依然沈浸在想像當中,喃喃道:「安嬸嬸,你真好看。」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聽一個男童稱讚還是第一次。

安大娘心中竊喜,忍不住問道:「嬸嬸那兒好看啊?」袁承志不假思索:「奶子和乳頭……」

「啪」不等袁承志說完,就挨了一個耳光。

安大娘又氣又羞,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紀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話來調戲她。

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將袁承志立斃掌下。

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頓覺不妙,但是一時又無言以對,捂著小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這一哭,讓安大娘心中猛醒:他還是個小孩子,怎麽會調戲自己,莫非……

於是她盡量定下心,平靜地問道:「孩子,你、你怎麽……知道的?」她本想問:「你怎麽知道嬸嬸那兩處好看呢?」但此話怎麽說的出口。

但是此刻這等事情又怎能不問清楚。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還是羞紅了俏臉。

袁承志不擅說謊,一邊哭,一邊膽怯地答道:「我、我、我看見的。」安大娘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她顧不得害羞,急忙追問:「什麽時候?」

「我來這的第一個晚上。」安大娘頓時明白了爲什麽袁承只一見她就不自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啞巴的舉動竟被袁承志看去。

「你爲什麽要去看?」

「我起夜……」於是袁承志將那晚前后經過都說了。

安大娘心里稍安。暗罵啞巴猴急,不肯聽自己的去點了袁承志的穴道。

事已至此,只能設法補救。

於是柔聲對袁承志道:「孩子,不怪你。啞巴叔叔在幫助嬸嬸練一種特殊的功夫,必須如此。」袁承志見安嬸嬸不生氣了,又如此一說,方才安下心來,也就不再哭了。

安大娘歉然地輕撫袁承志左臉,蚊聲說道:「嬸嬸對不住你,不過此事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對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嗎?」語氣如同懇求。

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護下,從來沒有人給他講過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奧妙,聽得安嬸嬸如此說,不由心中釋然。

當即承諾:絕不對他人提及。

安嬸嬸似松了一口氣,再次提醒袁承志道:「萬不可對他人提起,特別不能讓小慧妹妹知道。」袁承志不解地看著安嬸嬸,茫然地答應了。

安大娘心神稍定:「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嬸嬸走了。」說完,就要起身離去。

袁承志突然問道:「嬸嬸,我能幫你練那功夫嗎?」安大娘玉面盡紅,看這袁承志一臉真誠,眸子里一片期待的樣子,心中一動,隨即心中暗笑:「總不成讓一個十歲男童……」

當下說:「好孩子,你還小,長大以后……」

又覺此話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無地自容,於是急忙說:「快睡吧,孩子。」急忙起身離去。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脫衣就寢,但那里睡得著。

與袁承志一番對話,早已令她旖念暗生。她猶豫再三,終於忍不住起身,點了身邊女兒的睡穴,又來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雖然熄了燈,卻還沒有睡著,他呆呆地看著窗前的月光,還在思量:啞巴和安嬸嬸練的是什麽功夫,要裸衣相對?正在胡思亂想間,屋內無聲進來一人,潛近床邊。

不等袁承志開口,來人忙"噓"一聲:「孩子,是我。」袁承志聽出是安嬸嬸,心中不知是驚是喜,雖然他不明白安嬸嬸爲什麽會去而複反,卻也知道,並非前來閑談。

安嬸嬸坐在袁承志床邊,玉手撫在袁承志的臉上,自己卻臉頰發燙,芳心鹿撞。

片刻后,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問道:「承志,願意幫助嬸嬸練功嗎?」袁承志自然願意,於是按照安嬸嬸的交代,袁承志開始助其練功。

首先脫掉安嬸嬸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剩。

袁承志年幼,無法爬上房梁,這吊也只好勉了。

袁承志突發奇想,他問過安嬸嬸后,就把安嬸嬸手腳解開,把安嬸嬸按倒在他平時讀書的方桌上,把安嬸嬸手腳用麻繩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繩連在一起。

安嬸嬸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緊。

有幾次安嬸嬸疼的叫出聲來,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嬸嬸連說不妨,愈緊愈好。

於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顧忌,使出全力。好不容易綁好,這才按照安嬸嬸的吩咐,給嬸嬸兩片櫻唇中間,綁上木棒。

然后就拿起嬸嬸帶來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氣,沒命的朝嬸嬸的如玉肌膚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軟筋麻。

這回安大娘可吃盡了苦頭,她原本以爲袁承志不過十歲幼童,力氣不夠。所以告訴袁承志:一定要用盡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動爲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習武,力氣早就超過普通男童,開始安大娘還挺得主,才過一半,就已經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難當,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只得拚命發出呻吟,以期袁承志聽到停手。

但卻忘了她曾交待:「嬸嬸越是叫疼,工夫便進境越快。」所以她越是大聲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終於疼痛難忍,淚水順美目滾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淚兀自不停。

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嬸嬸口中木棒,這才看到安嬸嬸淚流滿面。不由大驚。

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道:「承志,你快把嬸嬸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嬸嬸吩咐我這樣做的嗎?安大娘暗自歎息,袁承志一個十歲孩童,懂得什麽。

心中不由幽怨頓生,本待令袁承志解開自己手腳,卻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時俯身,用他柔軟的小舌頭,舔試安嬸嬸身上的鞭痕,讓安大娘好不舒服。

安大娘本欲詢問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轉念一想,他曾偷看啞巴與自己「練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連摸帶舔在安嬸嬸的一雙玉乳之上,安嬸嬸的身體一陣顫抖。

袁承志以爲又弄疼了安嬸嬸,急忙縮手停舌。

卻聽安嬸嬸說:「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袁承志這才繼續用手抓住安嬸嬸的雙乳,一面用力抓著,一面不停地舔著安嬸嬸的乳頭。

他這才發現:嬸嬸的乳頭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頗有彈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嬸嬸」

「嗯……」安大娘聲音似非常舒服。

「你的、你的這個摸著真好玩。」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別的說辭。

「那你就多玩一會吧。」安大娘說完,臉如火燒。

幸喜屋內光線不明,不曾讓袁承志看到。

其實袁承志畢竟還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會明白什麽。

隨著袁承志的把玩、親吻安大娘雙乳的節奏,她的櫻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才戀戀不舍地從安大娘身上爬下來,解開了把安大娘反綁在桌子上的麻繩。

安大娘讓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繩再次雙臂反剪,五花大綁。

這才讓袁承志坐在床邊,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頭將袁承志那雖然細小,但也筆挺多時的雄體含入櫻唇之間。

不停地用粉舌舔試,袁承志覺得舒服之極,忍不住學著啞巴樣子,用小手摸在安嬸嬸如絲如緞的長發上。

良久,袁承志覺得丹田一股熱氣湧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覺,他本能的用雙手抱住安嬸嬸的頭,下體用力抵住安嬸嬸的臉。

從未有過的暢快之感傳遍全身,但下體卻什麽也沒有放出。

他也變得氣喘起來,著實痛快。

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齡還小,不到能人事之際,但是也十分滿足。

袁承志年齡雖小,卻不乏男人陽剛,而且還略知憐香惜玉,當真難得。

於是站起身來,挨著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臉上吻了一下,說:「承志,以后私下里,叫我姐姐好嗎?」盡是相求口吻,袁承志當下同意了。

安大娘大喜:「好弟弟,摟著姐姐躺下好嗎?」袁承志把五花大綁的嬸嬸緊緊摟住,兩人躺下。

袁承志的右手委實不老實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

安大娘心中暗笑:原來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歡女人的這里。

袁承志終究是小孩,不知不覺,沈沈睡去,直到天明。

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時,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開綁繩,便起身離去。

不一會,自有小慧過來招呼他。

從此每隔幾日,安大娘自來求袁承志綁她練功,兩人便姐弟相稱。

袁承志經常突發奇想,變著花樣幫助安姐姐練功。

每次他提出的新鮮花樣,安姐姐從不反對,反而非常順從。

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樹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結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綁在樹上,扯光衣服,結結實實地鞭打一頓。

不過這次袁承志沒有給安姐姐嘴綁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褲扯爛,塞進姐姐嘴里……

小慧發現母親好像特別依從袁哥哥,但聽母親說:袁哥哥從小沒有父母,應該好好關心他。

小慧終究是孩子,再說她也喜歡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許多。

就這樣,如此過了十多天。

第二回怒殺鷹犬,母女脫險

這一日,袁承志練功完畢,準備回屋。

忽然看到一只野兔從面前竄過,於是他心中一動: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嘗嘗。

所以拾起一塊石頭,追了下去。追出老遠,才投石擊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著野兔興沖沖地奔回茅屋。

來到屋前,卻不見小慧母女。他正要出聲招呼,忽覺不對: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嬸嬸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

小慧平時所用長劍也扔在一邊。可見有事發生。

他頓時警覺,在山宗多年,養成了袁承志遇事沈著的習慣,他天資聰明,此刻立即體現出來。

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長劍,蹑手蹑腳走近茅屋。

恰好茅屋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聲音:「小丫頭,你要不聽話我就殺了你媽媽!」袁承志一驚,急忙伏身,緩緩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

窗戶沒有關,他順著窗戶向內望去,不由地頓時血脈贲張:安嬸嬸又是一絲不挂,手腳反縛。

一根麻繩使安嬸嬸玉體俯地懸空,嘴里含著一個身著灰衣的男人的雄體。

此人后背斜對著門戶,嘴里嗯呀不停。安嬸嬸嘴邊還挂著些許白色液體,一雙美目流著屈辱的淚水。

小慧妹妹滿面恐懼地站在安嬸嬸身后,一邊哭,一邊抓住安嬸嬸被迫分開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著安嬸嬸下體。

這難道又是安嬸嬸在練功嗎?袁承志暗忖:安嬸嬸不是說練功之事不能讓小慧知道,怎麽……袁承志腦子一片混亂。

突然,一個淫亵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賤貨,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來你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

袁承志不知道此人來曆,但僅僅憑此就可以斷定這不是好人,即然安嬸嬸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說自己了。

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時機。

原來,此人來自錦衣衛,名叫胡老三。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屬,觊觎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礙於同僚面子,始終不敢有所行動。

此次啞巴爲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殺了幾個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

十幾天的明查暗訪,終於給他找到了此地。他好大喜功,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闖了過來。其實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卻被他先制伏了小慧,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

在袁承志趕回之前,他已經在安大娘嘴里射了一回,並逼著安大娘吞嚥下去。

安大娘盡管羞怒難當,但是經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脅,只好忍辱吞下。

胡老三一邊以小慧作爲要脅,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種種侮辱,同時,還不停地用汙言穢語羞辱安大娘。

安大娘爲了保全女兒,不僅要忍受胡老三對她肉體上的侮辱,還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說出比肉體上侮辱還要令人屈辱的話。

現在,胡老三又開口了:「賤貨,又要讓大爺我教你不成?嘿嘿?」淫亵的成分不問可知。

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體,含淚顫聲道:「胡大爺,求你可憐我,成全了我吧……」說完,已經淚流滿面。

胡老三對安大娘話不滿意:「嘿嘿,賤貨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對不住了!」說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邊,惡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慧的慘叫聲、哭聲立刻傳來。

安大娘立刻哭叫道:「住手,胡大爺,求你停手。我聽話就是……啊!」

胡老三輪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聲來。

「賤貨!」胡老三罵道:「說呀!」安大娘的臉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淚水泉湧。

顫抖著說道:「胡大爺,上、上了我這個賤貨吧……」說到這里,已泣不成聲。

「既然你這麽求我,我就成全了你這個賤貨吧。」

胡老三得意地推動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腳反縛的玉體,讓安大娘面對依舊哭泣的女兒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堅實的玉腿,挺著自己剛剛硬起來下體,插進安大娘的體內。

安大娘銀牙緊咬,屈辱的淚水再次泉湧。

但是隨著胡老三抽插,她的體內也漸漸有了變化: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跳越來越快,不知不覺中,她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發出的滿足地呻吟聲。

這才發現就是自己。她當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

但是身體偏偏不爭氣,她的玉體竟然顫抖起來,呻吟聲再次沖出櫻唇。

胡老三一邊不停用力抽插著,一邊冷笑道:「嘿嘿,賤貨,當真是賤貨。」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來。

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

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忽然覺得背后寒風襲來,他大驚失色,沒有料到會有人暗算於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盡出全力,胡老三哪里躲得開,只聽嚓地一聲,一柄長劍透體而過,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啷倒地而亡。

同時小慧哭叫道:「袁哥哥,你可來了。」安大娘想到自己的醜態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暈過去,人事不醒。

袁承志和小慧大驚,以爲安大娘已經去世,兩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擡到床上。

用被單將安大娘裸露的玉體遮蓋,這才放聲大哭。

沒有多久,安大娘緩緩醒來,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見胡老三的裸屍,羞憤交加,上前抽出屍體上的長劍,向胡老三的屍體沒頭沒腦地亂劈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屍體剁的稀爛,方才停手。

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屍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細說。

當天晚上,啞巴下山,比劃著告訴安大娘:自己要帶袁承志回山。

安大娘大喜之余,拉著袁承志,走到內室,並排坐在床沿上,說道:「承志,我一見你就很喜歡,就當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顧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遠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你跟著啞伯伯去。」

袁承志道:「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大娘微笑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要啞伯伯帶你到一個人那里。他是你崔叔叔的記名師父。你崔叔叔只跟他學了兩個月武藝,就這般了得。這位老前輩的武功天下無雙,我要你去跟他學。」袁承志聽得悠然神往。

安大娘道:「他平生只收過兩個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不過你資質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歡。啞伯伯是他仆人,我請他帶你去求他。你好好去吧。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啞伯伯會把你送回到我這里。」袁承志點點頭。

安大娘又叮囑道:「這位老前輩脾氣很古怪,你不聽話,他固然不喜歡,太聽話了,他又嫌你太笨,沒骨氣,只好碰你的緣法吧。」

從腕上脫下一只金絲镯子來,給他戴在臂上,輕輕一捏,金絲镯子已經收小,不再落下,含淚笑道:「等你武功學好,成爲大孩子時,別忘記安嬸嬸和小慧妹子!」

袁承志道:「我永遠不會忘記。要是那位老前輩肯收我,安嬸嬸你有空時,就帶小慧妹妹來瞧瞧我。」安大娘眼圈一紅,說道:「好的,我會時時記著你。」

安大娘寫了一封信,交給啞巴轉呈他主人。

四人出門,分道鴦e。

袁承志與安大娘及小慧雖然相處並無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極爲親切,昨日還是袁承志將她們從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別時均感戀戀不舍。

特別是安大娘,與袁承志數度「練功」,更是難舍難分。

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輩收爲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兒女情,和袁承志、啞巴分道揚镳而去,袁承志卻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練功時用過的皮鞭。

第三回華山學藝,巧得寶圖

袁承志和啞巴不一日來到華山,安大娘所說前輩就是江湖上人稱「神劍仙猿」的華山派掌門穆人清。

穆人清一來念袁承志是忠良之后,二來見袁承志資質甚佳,就收袁承志爲第三個徒弟。

將一身威震江湖的本事盡數傳與袁承志。

第三年,穆人清好友鐵劍門掌門木桑道長上山訪友,見袁承志孺子可教,便將鐵劍門的本事十之七八系數傳與袁承志。

一日,木桑道長無意間,看到袁承志收藏的皮鞭,追問下,袁承志坦然相告。

穆桑道長聽后呵呵大笑,然后告訴袁承志:鐵劍門武功屬道家門派,其中還有一門學問,便是男女合汲雙休之術。

木桑道長知道袁承志的師傅爲人正直不阿,因此傳此術時,要袁承志保密,並說:「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

學得此術后,袁承志方解當年安大娘要自己幫其練功的真正用義,隨著年齡增長,袁承志思念安大娘之心日切。

其間,袁承志無意間收伏兩只大猩猩,大威、小乖。

袁承志和兩只猩猩終日在山上玩耍,卻發現一個山洞,竟是當年一代怪傑金蛇郎君的埋骨處。

金蛇郎君原名夏雪宜,只是江湖上只知金蛇郎君,夏雪宜卻默默無名。

他在洞中留下當年成名兵器金蛇劍、暗器金蛇錐、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金蛇秘笈》以及一張藏寶圖。

最令袁承志吃驚的,是和這藏寶圖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套春宮秘笈,似和安大娘所喜相同,而且非常詳盡。

還有一條和袁承志收藏相同的一條皮鞭。

袁承志在《金蛇秘笈》的第一頁看到:「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竟和木桑道長所言一字不差。

木桑道長看了金蛇郎君的遺物后,只重複了「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言畢飄然而去。

袁承志一人獨得三家至高無上的武學。

至此袁承志已在華山習武十載,從一個小孩童長成大人。

時值闖王勢力大盛,穆人清與闖王頗有淵源,先行帶啞巴下山助闖王去了,要袁承志內力「混元功」小成后,到闖王大營中去找他。

待袁承志混元功小成,帶著金蛇郎君留給他的全部東西和安大娘練功的皮鞭下山。

他畢竟學了金蛇郎君的全部武功,按照金蛇郎君的遺言,他就是金蛇郎君的唯一傳人。

他只身到闖王大營。尋師不遇,卻結識了李巖和紅娘子夫婦。

袁承志除了心儀李巖的儒雅風范外,對紅娘子的美貌印象頗深。

紅娘子除了貌美如花外,還有一股不讓鬚眉的勃勃英氣,是一般女子所不具備的。

紅娘子一襲紅衣,剛健婀娜。

見到紅娘子,袁承志不由又想起美麗的姐姐安大娘和安小慧。

也不知她們身在何處,袁承志倒是十年當中經常想起她們,特別是「姐姐」安大娘,他早就渴望能夠和安大娘再次練功了。

一連三日,袁承志與李巖相談甚歡。

第四日上,袁承志準備告辭,李巖十分喜愛袁承志,便提出與袁承志結爲異姓兄弟。

袁承志道:「早有此意,不敢請爾。」二人立刻對天盟誓,八拜爲交。

紅娘子也很高興,上來祝賀二人。

她正好要去接應軍饷,順便替李巖送拜弟上路。

來到大路口,紅娘子問道:「袁兄弟,你準備那邊走?」袁承志本來也沒有目的,此刻只好說:「我要去江南找師傅,卻不知道師傅確實所在。」紅娘子聞聽,商量道:「那你不如跟我一道,我去接應的人也是從江南回來,也許他們能夠知道你師傅的消息。」袁承志大喜,隨紅娘子向南而去。

路過一座小鎮,袁承志買了一套書生服裝換上。

紅娘子大讚,只是問道袁承志爲何要如此打扮,袁承志笑而不語。

原來袁承志心儀結義大哥儒雅風度,暗生模仿之意,卻怕大嫂笑話自己附庸風雅,所以不肯直言。

一路上,二人各自講述了身世。

袁承志乃將門之后,自不必多說。

紅娘子原本跑馬賣解出身,因喜穿紅衣,江湖上人稱紅娘子。

兩人均是自小無家,自然相惜。

當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客棧,用過晚飯,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四回義救紅娘,初試鋒芒

袁承志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得腦子昏昏沈沈,待要擡手撫額,不由大吃一驚:自己被繩子緊緊捆著,身上僅穿貼身衣服。

定睛打量周圍,是一間小房,自己已經不知身在何處。

卻聽見隔壁傳來人聲。

袁承志凝神細聽:「大哥,這回我們在錦衣衛可要抖了,抓住這個女賊,可是大功一件。」

另一個接道:「那還用說,幸好兄弟你眼尖,認出女賊,不然我們就要把著兩個叛賊放過了。

不過這回我們可以把這無人知曉的破房子賣了,再尋一個更好的去處。」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錦衣衛的手里了。

只聽先前那人道:「大哥,這女賊還真他媽不錯。咱們再給她吃一丸怎麽樣?」

后一個暧昧地笑道:「嘿嘿,兄弟,你又來勁兒了?大哥這逍遙丹可得來不易呀,而且胡老四還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給大哥多留一粒?」

先前那人道:「大哥,別那麽小氣,小弟這次還是讓你先上,這總行了吧。」

后一個淫蕩地大笑起來:「行,沖你這句話,我就再舍一粒吧,誰讓咱們兄弟豔福不淺呢!哈哈哈!」

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運功掙斷繩索,不料繩子很結實,袁承志著實非了些氣力,方才脫縛。

他走到門口,輕輕一推房門,房門居然應手而開。

袁承志暗幸,潛身來到隔壁房間窗前,捅破窗紙,向內觀看。只見燭光下,紅娘子身無寸縷,面色蒼白,頭發散亂。鳳目含羞,淚光漣漣,櫻口中吊著一根木棒。

雙臂被繩子緊緊反綁在背后,雙腳也被綁在一起。被兩個一絲不挂男人抱在懷中,一人雙手正用力捏著紅娘子豐滿、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則抱住紅娘子兩條玉腿,一雙手在把玩紅娘子白嫩的玉足。

袁承志大喝一聲:「住手!」隨即破窗而入,雙掌向二人同時攻去。

里面三人大吃一驚,兩個錦衣衛都沒有想到這少年這麽快就能醒來,也不信他有這麽好的身手。

二人急忙起身舉手相迎。

袁承志的雙掌居然繞過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兩聲,兩個錦衣衛均口中鮮血狂噴,倒地身亡。

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來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兩個錦衣衛那里能識,所以立刻送命。

這兩個人本是錦衣衛的追蹤好手,他們昨天在路上看見紅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個紅衣美婦,一個少年書生,錦衣衛的兩人原本並沒有在意。

其中一個因紅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幾眼。

居然認出紅衣女子正是朝廷懸賞捉拿的紅娘子,二人貪功,不願告訴地方官府,但是忌憚紅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隨二人。

紅娘子和袁承志只顧聊天,加之對方是追蹤高手,所以沒有發現二人。

對方見二人投宿后,老二便提出了用悶香這個可以不驚動人的方法。兩個錦衣衛果然得手。

不過這也是袁承志江湖經驗不夠豐富,警覺不夠。否則以他現在的功力,對方根本沒有得手的機會。

兩個錦衣衛得手后,把袁承志二人轉移到此處。這里是兩個錦衣衛落腳之處,爲了行動方便,故此處並無他人。

因見袁承志年輕,又是書生打扮。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繩子捆住,沒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連門都懶得鎖,所以死的不明不白。

袁承志急忙解開紅娘子身上的繩子,拿過一件大漢的長衫,給紅娘子披上。

自己也披上一件,這才替紅娘子解開腳腕上的綁繩。

紅娘子的腳雖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氣之極,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說:難怪剛才那廝抱住不放。

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臉上熱辣辣的,暗罵自己無恥,怎麽可以對嫂子有此念頭。

紅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袁承志這才看清:木棒兩端釘有牛皮帶子,帶子上有鐵搭扣。

原來木棒是靠牛皮帶上的鐵搭扣固定的。紅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反倒是顯得比袁承志潇灑。

紅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動開口:

「袁兄弟,幸虧你及時趕到,才不讓我免除再受賊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謝,嫂子就不多說了。」紅娘子爽快的說道。

「哪里,都是我沒用,害得嫂子吃了許多苦頭。」袁承志誠實地說道。

「袁兄弟,快別這麽說,這怎麽能怪你呢,都是我太過大意。不過現在姐姐……」紅娘子略一沈吟,接道:「你進來之前,他們逼我吃了一粒丸藥,你可知道是什麽?」

袁承志聽兩個錦衣衛的對話,也能猜到個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對紅娘子說出來。

只得說:「小弟不知。」

「他們給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藥物,叫逍遙丹。女人吃下后很快就會、就會發作。」紅娘子說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個錦衣衛。

「那我趕快給你找解藥。」袁承志一聽,以爲逍遙丹是毒藥,原來自己猜錯了。

急忙去翻動二人留下的東西。

「不用找了,沒有解藥。」紅娘子說完,歎了一口氣。

袁承志大急:「那怎麽辦?」

紅娘子看著袁承志,忽然歎了一口氣:「沒什麽,這是天意。你趕快把姐姐手腳綁起來,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綁緊些。藥性就要發作了。」說著,紅娘子的臉紅了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袁承志不解,沒有動手。

這回是紅娘子著急了,咬牙道:「快動手呀,不然就來不及了。一定要綁緊些。快!」

袁承志不明就里,但見紅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繩子,熟練地把紅娘子手腳反綁在一起。

綁完之后,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幾次都想出手去摸紅娘子的玉足。

紅娘子的呼吸越來越急,健壯婀娜的軀體強烈的顫抖起來,接著便張開櫻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玉面通紅。

袁承志見狀大駭,急叫道:「嫂子,你怎麽了?你會死嗎?」

紅娘子咬牙鎮定了自己一下,滿面痛苦道:「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

袁承志急道:「嫂子,你既然對這藥這麽清楚,該知解救方法。」

紅娘子極力壓制著藥力的作用:「我……我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我一定幫你。」袁承志催道。

紅娘子極其費力的說道:「不行啊。此藥發作后,除非一時三刻內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盡失,行同廢……啊、啊、……」不等說完,紅娘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聲呻吟出來。

身體倒在床上,扭動不停。似乎要掙脫綁繩。幸好袁承志捆綁的技術娴熟,不然當真會被紅娘子掙脫開來。

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戰,矛盾萬分。

現在能夠解救紅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和嫂子……他本俠義之人,又焉能見危不救,何況對方還是他的嫂子。

這可當真急壞了袁承志,他在屋內疾行不止,如熱鍋螞蟻。

床上的紅娘子滾動中,衣襟散開,玉體陳現。呻吟聲不絕於耳,幾近瘋狂。

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長和金蛇郎君說過話:「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再看紅娘子在床上翻滾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

顧不上解開捆綁紅娘子手腳的繩子,一把扯開那已不能遮住紅娘子玉體的罩衣,一手按住還在翻滾的紅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時雄體,對準紅娘子已經濕潤多時的下陰,用力插了進去。

紅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

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長所授陰陽合汲雙修術,他沒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術竟是和自己的嫂子。

於是二人在床上你來我往,紅娘子的嘶喊變成滿足的呻吟,嘴里不停地叫著「承志」。

袁承志初試云雨,如果不是仗著木桑道長所授道家鎖陽術,早就敗下陣來。

他直到感覺紅娘子的玉體猛烈痙攣起來,這才解鎖出精。

紅娘子發出一串極其滿足的呻吟,嬌軀癱軟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軟綿綿的不動了。

袁承志這才起身離開紅娘子的身體,剛剛離開,就聽紅娘子叫道:「承志,」袁承志剛才是爲救人,始終沒敢看紅娘子,現在聞聲低頭一看,不由呆了:紅娘子兩頰一抹酡紅,鳳目半睜,一臉慵倦,嬌豔明麗,哪里還是那個叱吒疆場,不讓鬚眉的女英豪!

「你又救了姐姐。」紅娘子的聲音溫柔極了。

「嫂子,小弟我……」袁承志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語塞。

「叫我姐姐好嗎?。」紅娘子柔聲說道。

「是,姐姐。」袁承志答道。

「該給姐姐把繩子解開了吧。」紅娘子聲音還是那麽溫柔,嗔怪地看這袁承志,似怨似責。

袁承志暗罵自己糊塗,急忙扶起嬌慵無力的紅娘子,正要解開繩子,卻忽然想起了安大娘。

每次練功完畢,安大娘從來都是綁繩在身,讓袁承志摟著她的。

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頓起。他更舍不得解開紅娘子,他喜歡看紅娘子被綁著的樣子,這樣子更像安大娘。

於是靠牆坐好,把手足都綁在一起的紅娘子摟在懷里。

「怎麽,不給姐姐松綁嗎?」紅娘子溫順地靠在袁承志堅實胸膛上,滿足地看著袁承志。

「我喜歡看姐姐被綁著的樣子。」袁承志老實地說道。

紅娘子不解,卻沒有多問:「既然承志你喜歡,姐姐就依你。」說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臉上印了一吻,然后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紅了臉,把頭藏進袁承志懷里。

袁承志受紅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紅娘子豐滿的玉乳上,這才發現:紅娘子的玉乳不僅豐滿,還很堅實。

兩人都不再說話,紅娘子享受著袁承志帶給她的奇特感受。

良久,紅娘子才開口:「承志,你真厲害。

居然能把姐姐「折騰」的腰酸腿酥,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你小小年紀,怎麽能有如此本事。」

袁承志畢竟臉嫩,聽見紅娘子有此一問,不由有些臉紅:「姐姐,這是師傅教的……」隨即把十年學藝的經過大致講給紅娘子聽。

紅娘子聽的目瞪口呆,聽完之后,突然又問:「那你捆人的手段怎麽也這麽棒,也是你師傅教的?」

袁承志大窘,臉更紅了:「不是師傅,是嬸嬸……」

此言一出,頓決不妥,怎奈話已出口,他又不擅說謊,只好將和安大娘如何練功的事告訴紅娘子,只是未提啞巴,還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

紅娘子歎道:「承志,你的經曆真是不凡,將來你一定會不凡的作爲。」語氣中,竟是充滿讚賞。

袁承志本來害怕紅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紅娘子的胸襟卻令他不得不佩服。

他忽然想起紅娘子居然對錦衣衛二人所用藥物十分清楚,仍不住開口問道:「姐姐,你怎會對那兩人所用的藥物那麽清楚?」

紅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滿仇恨,隨即又歎了一口氣:「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說,現在……」

袁承志明白她不願提及此事,急忙道:「姐姐,那就不用講了。」

紅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嬌軀又往袁承志懷中靠緊些,全不顧此舉給她帶來的困苦,這才說道:「承志,你把安嬸嬸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有什麽不能對你說的。」接著就把事情地原委對袁承志詳細道來。

錦衣衛二人把紅娘子和袁承志帶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后,就把紅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澆醒。

紅娘子醒來時,已經是手足均被反綁。

北方女人習慣裸睡,紅娘子本來就身無寸縷,是用被單裹著給扛來的,此刻身上除了繩子,自然是寸縷皆無。

二人強迫紅娘子服下逍遙丹后,告訴紅娘子:如果一時三刻內,不和男人交合,紅娘子就會武功喪失,變成廢人。

紅娘子一聽,就想嚼舌自盡,但是二人用口銜塞住紅娘子的嘴。

袁承志從床上拿起釘有皮帶的木棒:「就是這個?」紅娘子紅著臉點點頭。

待藥性發作,二人輪流奸淫紅娘子。奸淫之后,二人還不停地猥亵、輕薄紅娘子。紅娘子當真是生不如死。

沒有多久,二人對紅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脫困之際,以后的事情自不必再說。

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棧的被單,忽然想起二人衣物還在客棧,特別是金蛇郎君的遺物,於是起身穿上衣服。

紅娘子見狀,柔聲問道:「承志,你要做什麽?」

「我去客棧把我們的東西拿回來。」說完就要走。

紅娘子大急:「等等,先把我放開呀,而且還讓這兩個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語氣中充滿責怪之意。

袁承志暗罵自己粗心,急忙要解開紅娘子的綁繩。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一個壞主意。

他只是解開把紅娘子手足綁在一起的那根繩子,然后就找來一根最長的麻繩,繞過房梁垂下。

紅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心知不妙。

果然,袁承志把紅娘子手腕和長繩拴在一起,然后拉著繩子把紅娘子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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