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機準四點半抵達中正國際機場。
經過海關的檢查。
麥雅盛裝出了入境室,手中提了是一隻小化裝箱。
當她一離開入境室的一剎那,使她吃了一驚,十幾隻照相機對準她。
一瞬間,閃光燈如閃電一般亮個不停。
首先上來的是趙保,他接過她手中的手提箱。
然後,有一大堆的人,擁過來包圍了她,還有閃光燈在亮。
他們把她擁到一角去,那邊有一塊橫布用桿子撐了起來。
上面是「歡迎麥雅小姐榮歸」,下面是「麥雅影迷團」署名。
閃光燈又是一陣亮起。
然後有不少年青的少女。圍住了她。要她簽名留念。或與她合照。
當然也不斷的拍照,之後趙保和八個人擁了她到機場的餐廳。
開記者招待會,要她報導她這次去東南亞一帶隨片登台的情形。
記者先生們和麥雅都是很面熟的,他們都和她一起吃過不少次飯的。
因此回答都是輕鬆的。
麥雅就隨口說了一些有關各地登台情形,當然是盛況空前的熱鬧。
半小時後……
記者招待會開過後,麥雅離開了餐廳。
她好像了不起的要人似,攝影朋友跟在她身邊。
不斷在拍她的動態,一直到門口。
麥雅的黑色大房車有人駕駛來接她了,那是陶樂珊,她們互相打了一聲招呼。
麥雅坐到前面去,趙保和另外一個女人鑽進了後座。
這時候的閃光燈還在亮。
車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跑著。
過了一會兒,到了麥雅居處了。
她首先到房內去把手提箱和不離手的皮包放好。
然後叫趙保進來。
他進來後笑說:「今天的場面不錯吧!」
麥雅點了點頭。
「我曾經對妳說過,妳回台灣時,我會替妳舉行盛大歡迎會,祇要你早一天打電報回來,就好了。」
她笑著說:「今晚晚餐,我不去了,一切交由你去招待吧!」
「好!妳放心好了。」
「這一票子的老友,喜歡打牌,你就由他們去打,總之,你是去付帳的。」
說完了,她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張滋票交給他,說:「慢慢再和我算,你總得兌現吧!」
「妳的滋票等於現鈔。」
麥雅對趙保笑了笑,他說:「明天妳看報好了,包妳滿意就是。」
趙保走了後。
麥雅到外面招待陶樂珊和一個叫茜矇的女孩子了。
陶樂珊本來是在俱樂部裡和麥雅是怨家。
可是她無法和麥雅對抗,麥雅不但條件比她好,而且還掛起了電影明星的頭銜了。
最後她向麥雅屈服了,她們是同一類,都是高級的秘密應召女郎了。
麥雅自從失掉了財富之後,再要豎立起來,不讓自己再倒下去。
她不得不擇手段地撈,出賣她天賦的本性,除名流財流之外。
每一個豪富俱樂部中的人,如吳佩珍、金如駿等人,祇要出得起代價,她是毫不吝惜給予他們一份性愛的享受。
好好在她的本性上。得已暢活一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
她在俱樂部中化了開去,已有暗算,一個人不夠應付他們。
於是,她便拉攏了陶樂珊,再由陶樂珊,再去帶來了茜矇。
茜矇這個女孩子年紀還很輕,祇有十九歲吧!
她可是有一對嬌人的乳房,是一個十分性感的小肉彈。
麥雅以前有好的二部戲,標榜什麼文藝片、時裝片的。
實際上,都是粗製濫造的東西,祇賣掉了外埠幾個拷貝而已。
而且還是自己肉體去作贈品的。
這二部片子,應算是僕倒街頭了。
這一次她改變了方針,因為所有外國進來的電影影響她。
因為進口的外國影片,都是有黃色成份,以暴露成份屬多。
她也決定來這一條路線,因為在女朋友之中,她是脫出名的一個。
於是她拍了一部新潮派的電影,她知道台灣的檢查尺度甚嚴,她因此不準備在台灣地區上映。
她預備在外埠發展,這部新潮電影,片名叫「青春之火」,通俗而明顯的片名。
戲內裡是說二個少女,家庭出身很好,可是誤交上阿飛朋友。
由阿飛引誘,以緻墮落,內裡有海灘上裸泳的場面內。
阿飛開的派對場面,那是一種性派對,是後墮落做應召女郎的種種片斷。
題材是現成的,演來十分容易,而且花費成本也不大,沒有多少佈置。
她特地請了一個香港名導演辛培堯前來助陣。
辛培堯那是一位快速的導演,一部國語片子,最快半個月就可以拍竣。
可是她這一部片子,遲了一點,總共花了一個月又七天完成了。
她這部片子拍了這麼多天,已經算是琢磨了很多的時間。
導演手法是平鋪直敘的,很通俗的,容易為人接受的。
戲中佈置簡單,阿飛露營在海灘上,祇有幾個旅行帳幕。
看女主角裸泳,然後野火會,男女阿飛亂來一遍瞎搞一起。
阿飛開性派對,借一家漂亮別墅拍外表,內裡是廳堂佈景。
各式非驢非馬外國電影中,嬉皮式派對花樣搬一點進去,看來十分奇怪神秘。
未了,做了應召女郎,大酒店門口拍實景,看女主角進門,下面接房間佈景。
這部片祇有拍掉了麥雅十四萬元,比她以前拍的片子,可要節省了一半。
可是收獲卻大大不同,幾個片商看了大為欣賞,外埠的版權就賣了十六萬元,已經賺了二萬元了。
至於片商有一個條件,要她隨片登台,也出了她的費用。
供給她來回機票和登台薪酬,每天一百美金,以報她酬勞。
說起這個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主要還是她需要出風頭和揚名。
因為這是新潮的電影,內裡是黃色的,加上女主角登台表演。
在外埠是十分收到好評的,做十天的,往往做了十五天。
她每天幾個戲院來回奔走,忙不過來,有的在戲未開映前登台。
有的在映完後登台,不過是跳一場阿哥哥舞和唱二滋歌,算是表演了。
本來在外埠去十五天的,結果她是耽留了一個月才回來的。
每當她是在外地時,時常有信留給陶樂珊,報導情形很好。
但是因為時間匆促,不能詳談,只好作罷。
現在她是回來了,該是長談的時候了。
她出來招呼二人,剛坐下來,就隨手取煙吸了起來了。
陶樂珊笑道:「看你由機場到這裡,神情這樣高興,在那邊撈得不錯吧?否則不會這樣愉快的!」
「那邊太好撈了。」
「可見我的判斷沒有錯。」
「我登台的雖然是小埠頭,可是場面非常隆重,這一埠頭的大人物,都看第一場的獻映禮。」
「妳有沒有和大人物拍照?」陶樂珊問。
「沒有!」
「那真可惜。」
麥雅搖搖頭說:「這是有原因的,慢慢我會講給妳聽不能一起拍照的原因。」
片商是準備颳錢的,事先宣傳做得極好,廣告上說我的這部新潮電影,在日本、香港二地,都是速滿二月的賣座電影。
還說到大都市中,年青人一代的生活寫照,要做父母者都能前去觀看。
再有年青一代也應觀看,有些性交生活的錯誤之處,以示警惕。
這意思就是老少鹹宜,還有當地首長推薦此片,獻映禮也列席。
女主角兼製作人也登台表演,預售二天門票。
因此未獻映前,三天門票就已經預售完了。
因為戲院祇有八百座位,在當地算是最大的了。
不過看過我這部片和登台的大人物,個個都對我有興趣,要和片商商量,如何搭線了。
我自然一百二十個搖頭,搭起明星架子來了。
「這個片商是你好朋友,妳還搭什麼架子,不要搭僵了?」陶樂珊笑說。
「就是為了他是我的老朋友。」
「怎麼說?」
「我要搭搭架子,這個片商後來實在被大人物逼得沒有辦法,來求我,我勉強答應,但是要一萬美金。」
「這片商一口答應,但是我還要遮羞辦法,那是一起去吃宵夜,喝醉了由這位大人物擺佈了。」
麥雅於是開始敘述一切的經過給陶樂珊和茜矇聽。
當天晚上我和另一個女人及富商,演了一劇戲,並把劇情做了演排。
但是因為人數不足等到了幾天之後,他們正式開始錄戲了。
陶樂珊好奇問道:「這戲開始放映了嗎?」
「現在正在剪接和配音,尚未放映,要過一陣子,才可能在東南亞地區先上映。」
「那妳可以把劇情先告訴我們吧?」茜矇道。
「好,那我現在就開始說了。」麥雅道。
陶樂珊和茜矇專心聽她敘述著。
有一位富翁,對麥雅雖然是寵愛萬分,但是對於房事交歡這一事,卻是已經無能為力。
一個月之中,大概只有兩、三天與麥雅性交而已。
其他的日子,麥雅便要長嘆到天明了。
麥雅現在只不過二十五、六歲,面對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當然感到不滿足的。
但是在曾光雄有的是錢,在他未死之前,麥雅卻不能去勾搭。
因為她正想在曾光雄身上獲得一筆錢,或等他死了之後,得到一部份財產。
有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之後,麥雅便只能咬著牙齒根,即使發春,浪到暗恨,卻不敢去勾情人。
有一天,麥雅偶然出街,一出到門口,無意中撞著一個擦鞋童。
兩人對面一撞,這個擦鞋童一腳就踏污了麥雅的一雙白鞋子。
麥雅立刻大罵道:「喂!你沒長眼睛啊?幹嗎,朝人身上撞,還是把眼睛裝在褲底啊?」
這擦鞋童一望,見她是一個摩登的少婦,便速忙向她陪罪道:「太太,真對不起,一時過失,把妳的鞋弄黑了,幸好我是個擦鞋童,我幫妳擦一擦。」
麥雅一望.這個擦鞋童,已經有十八、九歲大了,生得端端正正的。
而且見他精巧伶利,人品不錯,便不再罵他,乃對他道:「你想幫我擦鞋嗎?」
「嗯!」
「好!那你不如到我的家裡來幫我擦鞋,不要在門口擦。」
「好吧!隨妳。」
麥雅便把這名擦鞋童叫進屋子裡面擦。
這個擦鞋童都從來沒有到過有錢人家,他就知道這位少婦一定係有錢的人。
麥雅進了房間,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伸出一隻腳出去。
擦鞋童就拿了她的腳放在擦鞋箱上面,先拿了一塊布想抹去上面的灰。
麥雅忙叫道:「喂!你的布條那麼黑,怎麼能擦我的鞋啊?豈不是又把我的鞋弄黑了嗎?」
麥雅說完,馬上拿出她的一條手中拋給擦鞋童。
擦鞋童接過這一條手巾聞了聞,覺得一陣香味,乃道:「好香喲!這麼香的一條手巾怎麼拿來擦鞋子,豈不太浪費了?」
「不要緊,你儘管照擦不誤。」
擦鞋童便將那條手巾拿起來擦鞋。
麥雅這時候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做趙策呀!姓趙的趙,策略的策。」
麥雅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這個人真奇怪,叫做趙策呢?趙策與『照擦』同音差不多呀,豈不是奇怪嗎?」
趙策笑道:「這有什麼奇怪呢?就是逢人照擦,因為我的職業是擦鞋,逢人照擦,豈不是很合適嗎?」
麥雅更加笑道:「這個名字很好聽,不過你如果是個大人的話,我就被你擦(插)?」
趙策聞言,突然笑了一聲:「妳願被我擦(插)?」
麥雅聞言大叫道:「擦,擦者插也!」
「擦!擦!」趙策笑道。
趙策一邊擦鞋,一邊望上來,對著麥雅一味笑。
「你就快點擦,我可沒有什麼閒工夫,等你來擦(插)喲!」麥雅道。
趙策擦完了之後,便拿著白粉在白鞋上面擦去污點,使它乾淨。
他也非常仔細地擦著,偶然抬頭一望,馬上望到麥雅的大腿上。
因為麥雅係穿著一件旗袍,他一望去,便見到她大腿上面好清楚。
同時,麥雅坐在沙發椅係用高高地翹著雙腿,所以他看得很清楚。
不但見到麥雅的大腿好白,而且見到麥雅的一條三角褲露在外面。
趙策以前未見過女人的肉體,一但見到了麥雅的大腿,雪花一樣的。
他便有點過癮了,同時更見到裡邊的一條三角褲,趙策幾乎失魂,竟然連擦鞋也忘了。
麥雅一眼見了擦鞋童連擦鞋都忘了,她暗暗罵一聲:「喂!小鬼,你當心你的眼球掉出來,怎麼還不趕快擦鞋?」
趙策此時才低下頭去擦鞋,但是他已經了解她的意思了,他道:「我看見妳那雪白的大腿,覺得好過癮,所以才停下來看。」
「難道你連女人的大腿,你都沒有見過,那才奇怪,你這個小鬼。」
趙策故意道:「我真的未曾看過女人的大腿,所以我就想看一看,見識見識。」
「你今年幾歲呀?」
「我今年不過十八歲!」
「你既然未曾看過女人嗎?我等一下讓你看個夠好了?」
麥雅這樣講,無非已經把他溶化了。
誰知道趙策以為是真的,馬上連鞋子都不擦了,坐在地上笑道:「太太,妳真的要給我看到夠為止嗎?」
麥雅見他那麼想看,既然他要求,於是她便把心一橫,連旗袍也除去了。
此刻,麥雅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條三角褲而已,那曲線玲瓏。
一對碩大的豐乳,高高大大地在胸罩下隱藏著,那三角洲凸起,也不輸乳房之美。
在麥雅的本意來說,一心一意想來溶化趙策,看他是否打過炮。
她又想引誘他,假如他是個知情趣的人,乘機和他幹一次也好。
因為麥雅想找一個男人和她經常打抱,以發洩她的精力。
不夠因為曾光雄有錢,想要一筆遺產,所以不敢亂來。
假如這個擦鞋童知情識趣的話,乘機和他打一炮,也是再妙也不過的事了。
誰知趙策一見到麥雅脫掉了身上的旗袍,他就更加失魂落魄。
這時只見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十分巨大,好似兩個米袋一樣。
趙策不覺嘩然一聲叫道:「太太,妳的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好大喲,如此巨大的奶子,連珍羅素都趕不及妳呢?」
麥雅乘機道:「既然你說我的奶子大,你摸一下好了?」
趙策聞言大喜道:「真的嗎?妳肯給我摸一下嗎?」
麥雅暗想,等他摸了一下後,他就知道好不好了。
如果識像的話,乘機會可以和他打上一炮。
於是便點點頭道:「當然。我肯給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摸它喲!」
趙策此時毫不客氣了,他馬上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