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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借種經曆(四十九)-(五十)(轉貼)

日期:2020-06-18 作者:佚名

屋子�,妻子正半身赤裸的被壓在炕上,旁邊還扔著她那件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外衣。而那個正拼命扒她褲子的男人竟然是田野,他正劇烈的喘著粗氣,一聲不吭的在拉著妻子的褲帶就朝下拽。妻子正一邊叫喊著一邊使勁地用腳踹著他,不過看來妻子似乎已經沒有多少氣力了,感覺蹬的一點都沒勁。我開門進去的瞬間,褲子已經被扒的連半拉屁股都露出來了。我看的幾乎連眼睛都冒血了,牙根咬的都開始直癢癢。幾乎是飛一般的就跑過去,拽著田野,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拳就砸在他腮幫上,把那小子打了一個踉蹌,一頭就栽倒在牆根邊上。“老公。”妻子看見我來了,象看見救星一樣委屈的撲到我懷�,眼淚象噴泉一樣嘩嘩的往外流。“沒事了,沒事了。”我心疼地抱著妻子,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包住她,讓她的頭靠在我胸上,一邊安慰著,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操你媽的,你還是不是人啊?”我轉頭盯著田野,聲嘶力竭地喊著,要不是懷�還有妻子,我可能馬上還會沖上去揍他。田野好象沒事一樣,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先是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絲,然后幾乎是猙獰一樣的看著我說:“我不是人,操,你才不是人呢?”可能妻子也被田野這種胡攪蠻纏給氣壞了,她從我懷�探出頭,怨恨地多那小子吼道:“你……你怎麽能對我這樣呢,我……我是婉柔的姐姐啊,而且我們從小就一起長大…………”話還沒說完,就被田野給打斷了:“別和我提婉柔,婉柔……哼哼,她……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嗎?”我還沒說話呢,妻子就好象被嚇到了一樣,幾乎是下意識的沖口而出:“你……你是怎麽知道的?”“完了,”我在心�哀號著。本來田野只是懷疑罷了,這下子可好了,妻子倒實在,一下子就幫他把懷疑給證實了。果然,聽了妻子的話,田野好象突然被電到了一樣,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他慢慢地伸出哆嗦的手指,指著我罵道:“操,操你媽的建軍,原來是真的,我的懷疑是真的…………”一邊的妻子也明白了,她趕緊象掩飾什麽的說:“什麽孩子啊,田野,你……你說什麽啊,和……和建軍有什麽關系啊…………”“別裝了。”田野怒吼著就沖著妻子喊著:“沒想到啊沒想到,婉秀你……你竟然也知道。我操,就騙我一個啊…………“說著說著,突然的就一拳砸到我臉上。我被打的忽悠一下,摟著妻子就摔在炕上。半晌才緩過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妻子正小心地擦著我臉上的紅腫。“田野呢?”我看了一下,發現房間�根本就沒有人了。“他……他出去了。”妻子看著我,眼睛又開始有些紅了,似乎在心疼我臉上的傷痕。看了一會,她有些憂心忡忡的問我:“老公,現在……現在怎麽辦啊,田野他……他發現了,那以后……以后婉柔就…………”“唉,”我歎了一口氣。心�也亂亂的。“先下去吧,別在房間�待了,外面還有客人呢。先下去再說。”想了想,我又和妻子說:“我先下去,你去看看婉柔在那�,你先和她通個氣,也讓她有個準備。”等我下樓的時候,院子�已經沒多少人了。估計不是回家了,就是喝的差不多了。我重新坐到丈人身邊,左右環顧了一下,發現丈母娘和田野都沒在。“看什麽呢?醒酒了,來……要不就再喝點。”丈人倒顯得興致很高。拉著我的手,還要和我喝上幾杯。我趕緊的搖手拒絕了。同時有些心虛的問:“爸。媽和田野呢?”“別管他們。”丈人毫不在乎的說。“剛才,田野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藥了,怒氣沖沖地走了,一點禮貌也沒有,連和長輩招呼都不打。也就你媽還能遷就他,看他不知道怎麽了,就出去追他去了。”“完了,完了。”我嘴�喃喃的嘟囔著。“什麽完了,你……你說什麽呢?你媽去追田野,怎麽就完了呢?”丈人開始覺得奇怪了,有些疑惑的問我。“沒……沒什麽。”我感覺慌亂的和丈人解釋著,“沒事,真的沒事。我……我不是說媽和田野,他們沒事,他們之間真的沒事。”話一說完,我馬上又覺得不對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開始胡言亂語了呢。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把我腦子都燒壞了。“他們之間能有什麽事?”丈人看我的眼神開始變的銳利起來。“不對,你有事瞞著我,建軍,告訴你,爸吃的飯可比你走的路還多啊,這�面肯定有事,你別想騙我。”“沒……爸,我真的沒……沒騙你,真的沒事,沒事。”我有些掙紮一樣的回答著。“算了,你不說,我問你媽去。”說著,丈人就從桌子邊站起來。“你……你不能去找媽。”情急之下,我趕緊一把就把丈人拽住了。我不知道田野這蠻牛能干出什麽事情來。他現在正在火頭上,而且剛才他想強暴妻子但沒成功,天知道現在會不會那丈母娘發泄呢,這萬一被丈人看見,事可就真大了。“放開。”可我不拉倒好,一拉,倒真的讓丈人覺得不對。他嚴肅的瞪著我的手。嚇的我一下子下意識的放開了。我剛放手,丈人就朝著外面走去。我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正好看見妻子和婉柔從廚房�出來,我趕緊的走過去和她們說“快……快去追爸,他……他去找田野和媽了。”我的本意是想讓妻子和婉柔去阻止丈人,以免被他撞破奸情。但妻子和婉柔還以爲借種的事被揭穿了呢。也嚇的臉都白了,急急的就跟著跑了出去。剛跑到半路,就發現丈人正怒氣沖沖的朝著田野家走去。我們三個人趕緊的拉住他。但丈人根本就不管,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由著他去田野家。到了地方,發現門是反鎖的。但婉柔家的發大門是上的彈簧鎖,並不是用門閂在�面插上的,所以只要有鑰匙,就可以從外面打開。“把門打開。”丈人對著婉柔說道:“我倒要問問,到底田野和你媽都瞞著我什麽了?”妻子和婉柔還以爲是借種的事呢,都害怕的用眼睛看著我。而我到這個時候到不緊張了。因爲我發現其實也無所謂,如果他們真的知道婉柔肚子的孩子是我的,那更好,鬧我也不怕,最多我把小妮子干脆帶走。現在麻煩的就是不知道田野和丈母娘現在到底在干什麽呢,如果真的做那事呢,估計這事就鬧的更大了。婉柔被丈人逼的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哆嗦著手把門打開了。門剛一開,丈人就風一樣的沖了進去。看丈人第一個進的竟然是田野和婉柔的臥室,我知道他似乎是懷疑到那方面去了。其實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鎮定一些,應就沒有那麽多現在的問題了。丈人根本就沒推門,直接是踹進去的。可他人一進去,就聽見�面丈母娘“啊”的叫了一聲,然后似乎就沒什麽聲音了。我知道完了,肯定是完了。旁邊的妻子和婉柔互相看了看,眼神�透出一絲疑惑,然后她們也跟了進去。我在后面無奈的晃了一下頭,也跟著走了進去。屋�和我想象的一樣,丈母娘和田野正渾身赤裸的倒在炕上,丈人就站在一邊,用手哆哆嗦嗦地指著他們,嘴�想說什麽,但半天就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妻子和婉柔似乎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們死死地捂住嘴,眼睛瞪的大大的。突然之間,丈人就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就好象是一棵老樹在經曆了無數風霜以后突然倒下一樣,砰然有聲。“爸……爸…………”妻子和婉柔都撲了上去,搖晃著就喊著,可丈人似乎已經是睡著了一樣,一直都沒睜開眼睛…………丈人走的是那麽無聲無息。人還沒送到醫院呢就去了。當醫生無奈的灘著雙手對我們搖頭的時候,妻子和婉柔都象瘋了一樣沖了進去。我回頭看了看一邊的丈母娘和田野。丈母娘似乎也被這個消息給擊倒了一樣,她掙紮著想也沖進去。可一邊的田野卻死死地抱著她。我沒想到現在田野竟然還能這麽冷靜。他知道現在即使是丈母娘進去了,估計也會被妻子和婉柔趕出來的。可能還會罵的狗血噴頭的。我對著田野示意了一下,讓他先把丈母娘拉走吧。現在婉柔和妻子正在火頭上,先……先還是別讓她們看見丈母娘了。雖然田野是按照我的意思把丈母娘拉走了,但臨走前,他看我的眼神依舊是很毒的。可我卻沒有氣力再恨他了。現在我所想的,就是怎麽樣盡快的把丈人的后事給處理好了,現在家�也就我一個男人了,這些事也只能是由我來完成了。一天以后,在那所新宅子�,在村�人的幫助下,一個簡易的靈堂就弄好了。丈人就躺在一口寬大的楠木棺材�。按照農村的規矩,有條件的家都是土葬的。雖然並不合法,但也就是這種不合法才襯托出這家人的富貴。土葬是妻子要求的。爲了達到這個目的,我甚至還花了不少錢來打通關系。但其實這都無所謂。人在死了以后,做這些又有什麽實際意義呢。丈人的遺體一直在靈堂�。要等三天以后才能下葬。這三天來,妻子和婉柔幾乎就沒有合眼。身體也一下子消瘦了許多,看的我心�都疼的厲害。沒辦法,我也只能在晚上陪她們一起守夜。在寂靜的夜晚,我開始想了很多。說實話,我知道事情一旦敗露,會引起很大回果的,但這后果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漸漸的,我開始思考,到底是誰的錯呢,到底誰要爲丈人的去世負責呢?從表面上看,似乎是田野和丈母娘的錯,是他們刺激的丈人,才會讓丈人離開人世的。可……可仔細一想,難道……難道互相愛戀也有錯嗎?無論怎麽說,丈母娘和田野對彼此都是有感情的啊。但如果他們沒錯,那是誰的錯呢。難道是丈人自己活該?這顯然不可能。想著想著,我似乎發現從一開始,錯的似乎就是我。如果我沒有對婉柔的邪念,也就沒有了后來田野的發狂。自然也就沒有了丈母娘去勸他。那后來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但……但我愛婉柔錯了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在這種胡思亂想中,三天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看著外面逐漸發亮的天空,我知道,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今天過后,丈人就要入土了。看了身邊的妻子和婉柔。兩個人都好象呆滯了一樣坐在那�。臉色蒼白的似乎比身上的孝衣還要嚇人。“去休息一下吧。”雖然我知道我的話不可能起什麽作用。可就這麽看著兩個人象暴風雨中的小樹一樣的搖搖欲墜的,還是讓我心痛不已。果然,她們都沒說話,只是看著丈人的靈柩,似乎根本就沒聽見我的話一樣。“唉。”我歎了一口氣,剛準備去拿東西讓她們吃一點的時候,卻聽見外面的大門響了一下。“又有人來祭奠了。可是天才剛亮,會……會是誰呢?”剛想到這,我猛然的就醒悟了,是丈母娘,一定是她。這幾天她一直就沒來,我正奇怪呢,不過估計她可能是覺得沒臉見人了,才挑了這麽一個時間來祭奠丈人。可是……可是就這麽幾天,妻子和婉柔的火氣消下去了嗎?她們會……會原諒丈母娘嗎?門口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過來,果然是丈母娘。我趕緊地迎上去,同時還示意妻子讓她別激動。妻子沒有說話,但這更讓我有些害怕。因爲她的眼睛一直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丈母娘,眼神冰冷而怨恨。連上面那些血絲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丈母娘也應該是哭了很久的。她整個眼泡都鼓了起來。從她進來開始,她就一直沒敢把頭擡起來,一直都是低的快要到腰上了。而且丈母娘走的很慢,幾乎每一步都好象有千斤重一樣。步子一下一下地踏在地上。好象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她很大氣力一樣。好半天,她才終於走到靈柩前,從旁邊拿起一束香,用顫巍巍的手點著了,然后抖動著身體就對著丈人的遺像拜了三拜。這中間,妻子和婉柔一直就站在旁邊,但她們都一言不發,就這麽死死地盯著丈母娘不放。我有些害怕的一把攬住妻子的肩膀,發現她的肩膀抖動的厲害,似乎讓她整個人都快要倒下了一樣。可就在丈母娘準備把香插在祭台上的時候,妻子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樣,一下子就從我懷�沖出去,奪過丈母娘手的�香就遠遠地甩在了一邊。“滾……滾出去。”妻子聲音顫抖的厲害,就象她整個人一樣,幾乎哆嗦的讓我都一些擔心了。“婉秀,我……我就是想給你爸……上……注香。”丈母娘也用同樣顫抖的聲音和妻子說著。妻子死死地看著丈母娘,就好象看見了仇人似的。“不用了。”這三個字感覺妻子是在用牙根咬著說出來的。“別假惺惺的了,爸不需要。”“別……別這樣對……對媽好嗎?”丈母娘擡起頭,哀求的看著妻子,眼睛�已經開始蒙上一層水氣了。“姐讓你滾,沒聽到嗎?”這時候,婉柔竟然也站了出來,對著丈母娘使勁地喊了起來。“完了,亂套了。”我在心�哀號似的說著。其實說實話,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象妻子和婉柔那樣恨丈母娘一樣的恨她,一個是我對丈人的感情本來就不深。另一個,其實我覺得這樣倒好,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婉柔和田野分開。我知道自己的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但我就是沒有辦法制止自己這樣自私的想法。甚至,甚至還有一些慶幸,慶幸自己也僅僅就和丈母娘偷了一次。還沒有被丈人發現。我禁不住設想了一下如果那天晚上自己和丈母娘的事情要是被丈人發現了。估計現在妻子和婉柔恨的人就應該是我了吧,一想到如果我也被這兩個我都深愛的女人痛恨的情形,讓我禁不住全身都開始不寒而栗了。“好了,老婆,婉柔,你們先別激動,她……她畢竟是你媽,就……就讓她上完這一注香吧。”我開始在旁邊打著圓場。丈母娘的眼睛看了我一下,目光中充滿了感激。“我沒有這樣的媽媽。”妻子的語氣愈發的冰冷了。“我也沒有。”婉柔的話同樣的讓我覺得是那麽的冷。她們的話讓丈母娘全身一陣痙攣。她搖晃著向后倒了一下,嚇的我趕緊的跑過去把她扶住了。“你們……你們真的不認我這個媽媽了嗎?”丈母娘幾乎是有些絕望的對妻子和婉柔說著。聲音中幾乎要凄涼的讓我的心都覺得有些酸酸的。一邊說,兩行淚水也隨著噼�啪啦的從丈母娘的眼睛�掉出來。丈母娘的聲音似乎也感動了妻子和婉柔。她們的臉都禁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從目光中似乎讓我也看到了一絲不忍。但很快的,妻子的臉就背過去了。從她的肩膀來回不挺的抽動上來看,似乎妻子正哭的是那麽的傷心。婉柔看了看丈母娘,又看了看妻子,猶豫了一下,但最后也還是把臉也跟著轉到了一邊不去看丈母娘。丈母娘眼巴巴的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婉柔。最后還是凄苦的又把頭低下了。“媽……媽不怪你們,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啊。沒關系,你們就算不認我這個媽媽,我也永遠……永遠把你們當我的……好閨女。”說完了,就扶著自己的頭,開始一步一踱地朝外面走去。走幾步,還不時回頭的看了幾眼妻子和婉柔,似乎在期盼著她們能再叫丈母娘一聲媽媽似的。但最后,她還是絕望了,一直到大門口,妻子和婉柔都沒有出聲,這讓丈母娘幾乎都軟的沒辦法站立了。她只是慢慢地扶著門框,一點一點的出去了。看著丈母娘的背影,我的心也跟著都抽搐到一起了。就覺得幾乎就在瞬間,這個有些可憐的女人就已經老了好幾十歲一樣。“你們……你們不去追一下她嗎?”我回頭看著妻子和婉柔,有些無奈的問她們。兩個美麗的女人這時候已經完全的是哭成一個淚人了。幾乎是同樣的動作,都用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幾乎都在嘴唇上已經咬出一行血迹了。等了半天,可她們就是沒有出聲。但其實我知道她們那種矛盾的心理,一方面,她們痛恨這個氣死了自己父親的女人,可另一方面,畢竟,她還是她們的親生母親啊。那種母女之間天生的感情讓她們怎麽能說放就放呢。畢竟,血濃於水啊。一跺腳,我干脆自己跑了出去。我知道,現在妻子和婉柔正處在一個極端矛盾之中。非逼著她們現在就做出選擇,這實在是有些爲難這兩個小妮子了。可我也知道,如果現在不出去,估計丈母娘可能就會走的無影無蹤了。以后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爲了兩個女人以后不留下什麽遺憾,我還是自己追出去算了。剛跑到外邊,就發現田野竟然也來了,他正攙扶著丈母娘,兩個人慢慢地就向村口走去。“喂……那個那個……媽,你等一下。”我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叫了一聲媽,其實也是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呼她了。“你過來干什麽?”田野有些惡狠狠地看著我。讓我恨不得上去就踹他一腳。“別……建軍是好人,別……別這麽對他。”丈母娘看見是我,眼睛不由得一亮。她轉頭對田野說:“你……你先去前面,我和建軍說幾句話,說完了就去找你。”田野那小子倒也聽話,轉身就離開了,但走之前,還是惡狠狠的瞪了我一下,看的我心頭不由得就是一陣火氣。“你……你叫我什麽,叫……叫我媽嗎?”丈母娘看著我,眼睛冒光的問著:“是不是?是不是婉秀和婉柔肯,肯原諒我了?”看著這個曾經和我有特殊關系的女人,我實在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了。我生怕我的回答會再一次的讓她傷心。“唉……我知道,”看我半天錚錚的沒有說話,丈母娘的頭又一次低下了。“我不怪她們,真的,不怪。”說著,她的眼淚又開始噼�啪啦的掉了下來。“不是的,媽,你聽我說,其實……其實她們都已經……已經原諒你了……只是……只是……“我只是了半天,卻絲毫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好了,不用安慰我了。”丈母娘突然的長出了一口氣,用袖子抹了抹眼淚,語氣開始平靜的對我說:“你回去告訴兩個閨女,以后……以后我不管走到那�,都……都會想著她們的,她們……她們永遠都是我的好女兒。”“什麽?你……你要走嗎?要……要去那�?”我失聲叫了起來。趕緊地追問道。又歎了一口氣。丈母娘有些哀愁的說:“田野說……說他以前在城�認識一個朋友,現在正在雲南呢,他……他要帶我去雲南找他朋友,你……你別爲我擔心,不管怎麽說,我們手�還是有幾個錢的,應該不會受苦的。”“對了,田野本來讓我把這個給婉柔的,現在,你把它帶回去吧。”丈母娘像是又想起來什麽一樣,從兜掏出來一張紙。我打開一看,是一張離婚協議書。上面,田野已經把字都簽好了。我看著這張協議書,心�顯得有些不是滋味。雖然這東西是我以前費勁心計想到得到的,但現在一旦拿到手,卻覺得又沒有那麽興奮了。畢竟,這協議書來的也實在是太沈重了一些。唏噓了半天,我擡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丈母娘,半晌,才猶豫的問著她:“媽,難道,難道你以后就真的準備跟著田野過了嗎?”丈母娘的臉突然的紅了一下,然后她也擡起了頭。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一樣,抿著嘴和我說道:“其實……其實這話說起來也挺……挺丢人的,但……建軍你也……也不是外人,我……我就和你都說了吧。”“唉……”丈母娘的歎息顯得那麽沈重。“其實……其實從田野小時候開始,他就……就特別的喜歡纏著我。不怕你笑話,你也知道,我一直沒有生一個兒子,所以一直是把田野當兒子看的。從小就什麽事都寵著他,對他甚至……甚至比對兩個閨女更好。”丈母娘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似乎已經沈浸在回憶之中:“可也就是因爲我一直都寵著他,所以他也一直都愛黏在我身邊。說起來都挺不好意思的,田野他從小就沒娘,也沒吃過他娘的一口奶。所以他一直都覺得心�有遺憾。一直到他六歲的時候,就開始纏著我,非要吃上我兩口奶不可。”又紅了一下臉,丈母娘繼續說:“我也是可憐這孩子,就答應他了。可這孩子就好象吃上癮了一樣,一到沒人的時候,就非要吃奶不可。這毛病一直到他十好幾歲了也沒改過來。”“而偏偏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婉柔他爸就生了一場大病,這病好了以后,竟然就……就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樣做那事了。即使是……是勉強弄著,也是……也是匆匆幾下就完了。那時候我還……還年輕。本來不能和婉柔他爸那個的,心�就覺得別扭。再加上一直還要被田野吃奶,就總是憋的我渾身都難受。”說到這�,丈母娘的臉更紅了。“從按時候開始,我就有些動歪念頭了。其實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可就是控制不住。再加上田野還三天兩頭的要找我吃奶,終於……終於就…………”聽到這�,我開始恍然大悟了。沒想到田野和丈母娘竟然還有這樣一段畸形的曆史。我開始明白了爲什麽田野一直都那麽對丈母娘戀戀不舍的,畢竟,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是懷著一種特殊的感情的。而男人也一樣。甚至這種感情會更強烈一些。丈母娘繼續喃喃的說著:“田野他從小就說,他長大了就一定要娶我做老婆。可……可我知道這……這是不可能的啊。當時還以爲他是小孩子脾氣,可……可當他真的大了,竟然……竟然還把事情當真了。“我開始理解了田野對丈母娘的感情。對他來說,丈母娘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象征。“可是,可是最后他怎麽就娶了婉柔呢?”我有些心有不甘的問。“都……都怪我啊。”丈母娘此刻顯得是那麽痛心:“我以爲,以爲他是因爲接觸的時間長了才有那種怪念頭的。就尋思著趕緊給他找一房老婆。正好,正好婉柔這丫頭還喜歡田野,所以我就……就逼著田野同意。但……但這是個大錯啊。結果弄的婉柔過門以后,就沒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說到這�,丈母娘突然抓著我手,哀求的對我說:“建軍,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婉柔和她爸爸。她爸已經走了,我想補償也補償不了了。可婉柔還在啊,求你了,你和婉秀就把婉柔帶到城�吧,在城�一定給她找個好婆家,讓她以后的日子一定過的快快樂樂的啊。”“你放心吧,婉柔的事就叫給我吧毛窩保證,從此以后,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的。”我排著胸脯向丈母娘保證著。其實,即使是沒有她的囑托,我也一樣會那麽做的。“嗯,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丈母娘有些欣慰的笑了笑,然后轉身就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事情發展真的是有些殘酷了。其實從某些方面上來說,其實她也是一個受害者。畢竟,守活寡的日子對每個女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其實從頭開始,我就沒有恨過丈母娘。甚至對她還有一絲同情。但說起來,似乎丈人也沒有錯啊。其實,這種事情原本就沒有誰對誰錯的說法。這根本就是一本糊塗的爛帳。自己想了半天,我有些沈重的就回到了靈堂上。妻子和婉柔都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問些什麽,但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走了,估計以后都不會回來了。”我了解她們的矛盾,干脆自己先說出來。果然,妻子和婉柔聽了以后,身體都是一震。連目光都開始有些呆滯了。雖然她們沒說話,但我知道此刻在她們的心理,應該早就是翻江倒海了。“唉。”我歎了口氣。開始爲這兩個我同樣愛著的女人擔心起來了。這樣連續的打擊,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承受下來啊…………但最終,在丈人的七期之后,妻子和婉柔還是都病倒了。我忙前忙后的照顧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她們伺候過來。又等了幾天,等她們身體好一些以后,我把丈人的房子賣了,和妻子帶著婉柔就回到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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