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來祝賀的人群,關上房門后,我們共同坐在沙發上。我發覺她總拿眼睛角鉤我,左一眼右一眼的,三鉤倆不鉤的直弄得我的心里撲騰撲騰亂跳,手腳都沒有地方擺了。「噗哧」的一聲,她笑了:「我們都是過來人了拉,還害羞呢,嘻嘻,過來吧。」說著,她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才一湊近,我便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綹淡淡的幽香。那香真奇怪,就像是一條小麻蛇一樣,一下子就鑽到了我的心里,感覺甜絲絲的。我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一把抓過她熱乎乎的手使勁揉捏著,我擡眼看著她,光潤的臉蛋白里透紅,眉毛細心的描過,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只是額角有了一些細密的鄒紋。見我看她,她也大方的回看著我。久久,我們的目光彼此交織,就在相互對視著。我的心頭一熱,顫抖的手搭上了她圓潤的肩背,她微微一笑,挪動著屁股輕輕地貼近了我,我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中,顫抖著手摸上了她的臉蛋,輕輕的撫摸,細細的體會著女人的豐滿臉蛋帶給手指的細膩的感覺。她的頭靠在我的胸脯上,靜靜的呆了一陣后,向上擡了起來,眼睛眯縫著,紅紅的嘴唇噘起,我伏下了頭,心慌慌地將唇壓在了她溫潤的嘴唇上,像小雞吃米似的輕輕地啄了一下,又飛快的離開,見她沒有反感,又一次將嘴唇貼近她的唇,我們飢渴的相互吸吮起來。雖然我對她的傾慕不是一天倆天的了,但真正擁有她卻是在二十幾年后的今天,而這一切對于我來說恍若一個夢,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我們熱烈的吻著,熱吻中我將舌頭伸進了她嘴里,去探索著她柔嫩的香舌。其實我認識這位大姨子不是一兩天了,那年我才十八歲,正是對異性充滿好奇心的時候,一天我在一個陌生的地點見到一個姑娘,她粉紅的臉蛋看上去是那麼的陽光燦爛,明媚的眼睛多麼灼亮,妙曼的身軀婀娜多姿,雪白的肌膚,黑黝黝的頭發,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走動來回晃蕩。才一眼我就覺得我愛上了她,可惜的是那時的我膽子太小,不敢去和她主動結識,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從我的面前就這樣走掉,以后也就沒有再見到她了。后來再見到她時是在和她妹妹結婚的前夕,才見到她我便一眼認出了她,只是當時的她已經是一個娃娃的媽了。老岳母一生養了四個兒女,倆兒倆女,不過這四個兒女各有各的長相,大姨子是她家的老大,人長得最漂亮,皮膚雪白,身材高挑,鼻子高高的隆起,兩只眼睛水汪汪的,而其他的幾個就不如她了,一個個黃皮寡瘦的,我有時還有點懷疑這個大姨子是不是老岳父的種。好了,閑話少說,再接上回。卻說這位大姨子在我結婚的時候出現,真讓我是始料不及,干巴巴的喊了她一聲:「姐。」就沒有了下文,而她卻甜美的笑了,白淨的臉蛋上浮出一絲燦爛的陽光。而這溫馨的笑容又一次的使我魂魄俱落,我好傷心呀,以前為什麼沒有早點認識她;我又一次的深深地嫉妒起我的那個連襟,他怎麼有那麼好的福氣,娶到了大姨子這麼一個有趣的女人。不過我以后就再也沒有叫過她一聲姐姐。她呢?好像有點失落的感覺,但聽媳婦說大姨子經常問她關于我的情況,是不是還是那麼胖。相形之下,她的妹妹就沒有她那麼漂亮了,皮膚黃黃的,身材也不好,為什麼找到她呢是因為那時的我年紀比較大了,不得已而為之。做了岳父岳母的女婿后當然就同他們的社會關系走得近了,大姨子一家當然也在其中。一次他們從老遠的地方回家探親,老岳父喊我們去吃飯,在廚房里,我不小心碰到了她高聳的胸脯,軟綿綿的感覺當時就使我楞住了;而她呢好像也吃了一驚,但仍然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的心才放了下來。老岳母很有意思,只要大姨子在家,都會喊我去吃飯,原因是大姨子煮的飯好吃,而我的媳婦對于烹飪一道簡直就不堪一提。大姨子一家在距離我們很遠的一個地方工作,他們的工作單位是一個煤礦,干過煤礦的都知道,這是一個高危行業,時不時的就要死人,大姨子的丈夫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力氣大,愛喝酒,據說采煤的技術很好。可后來,她的丈夫在一次井下事故中不幸喪生,她變成了一個小寡婦。當然由于她的美麗,才守寡不到三個月就有人上門提親,她一概不答應。說是要守著十五歲的女兒過。一晃三年過去了,她也因為她們那里的煤礦破產而早早的退休了,每月領五百多塊的退休工資。她女兒在外地上大學,常年在外,只有假期才回家,因此,她回了娘家閑住。就在這當口,我的媳婦一次交通事故中不幸喪生,遺留下一個五歲的兒子。我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的操持著這個家,老岳父他們心疼不已,敦促她來我家照顧,一來二去的我和她之間竟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我們之間的話題也越來越相近,同時她又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不竟將她列入了自己的幻想范疇。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有默默地將自己的心思鎖在心田。老岳父他們不知道是出于何種考慮,讓她嫁給我。沒有想到的是她不干,說是怎麼兩姊妹都嫁給同一個男人。對于她的想法,我只有持包容的態度,牛不吃水強按頭的事我是不會做的,雖然我對她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暗戀,但兩性結合的根本是自願,這我是懂得的。打破這層堅冰緣于一次際遇。那天,我們同我的兒子一起,興致勃勃的去山上踏青。五月的山頭,草長鶯飛,紅的是山花,綠的是樹葉,長的有茅草,短的有參差。還有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我們玩得那個高興喲,我兒子高聲的叫喊著,快樂的奔跑著,手里揮舞著一把自己采摘的野花。自從他媽媽死去以后,沒有見到他這麼高興了。玩累了,我們在一條小溪傍開始了我們的野餐。我在一塊草地上鋪上帶去的塑料布,然后放上罐頭、面包、飲料,再擺放一些采摘的野果,一頓充滿野趣的聚餐就開始了。在這風光怡人的環境里,再加上我們整整活動了一個上午,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所以不一會,食物便被我們風卷殘雲掃羅一空。餐后,照例我是要小睡一下,于是,在一個樹蔭密密的所在我懶洋洋的躺了下來;而我的大姨子同我的兒子一轉眼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正好睡哩,突然間我被一陣劇烈的搖動所驚醒,只見我兒子滿臉都是汗珠,氣喘籲籲的對我說:「快,我大姨媽被蛇咬啦。」我一聽,飛快的跳了起來,尾隨著兒子向樹木深處跑去,但見在一塊茂密的草地上,躺著我的大姨子,她那妙曼的身軀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線,而此時我卻顧不上欣賞這一切,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她身旁,急忙問道:「咬著哪點。」她拉起了褲腿,指了指腿肚包,只見她雪白的腳上,除有一排細細的牙印之外,旁邊還有兩個大牙印。呀,是被毒蛇咬的,此時正在汩汩的向外流出黑色的血。我不敢耽擱,捧起了她的腿,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她的傷口,吸出些許汙血,急忙吐掉,再接續下去,直至傷口流出了鮮紅的血,才稍稍松了口氣。我顧不上疲勞,背起她就像山下走去,我的兒子在一瞬間好像長大了一樣,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我的后面。由于救治得法,大姨子逃過了一劫,沒有多久就康復如初了。岳母大人得知情況后,對我更是稱贊有加。我不敢居功,只說這是應該的。其實在我的心里,還是要感謝上蒼給了我的這次機會,能使我同大姨子親密無間的貼緊在一起,尤其是在背她的時候,手捧著她豐滿的大屁股,背脊上不時有她豐碩咪咪的撞擊,別提有多愜意了.在一個陰雨綿綿的夜晚,由于下雨,我那都沒有去,就在家里看書。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開門一看,只見大姨子站著門外,我趕快請她進門。她脫下了被雨水淋濕的外衣,里面是一件緊身的無袖小褂,小褂勾勒出成熟女性豐盈的兩只高高聳立的乳房……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的臉蛋紅了一下,解釋說是到一個小伴家里玩,出門后才知道下雨,傘也沒有來得及拿,就被雨淋了。我拿出媳婦過去的衣服給她換,在她穿衣服的時候,我瞟見到了她雪白的胳膊以及腋下黑油油的腋毛,我不禁看得呆了。她似乎發覺了我的意圖,有幾分羞澀,又有幾分得意的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姐好看嗎?」「這……」真他媽的沒出息,想不到平時里伶牙俐齒的我這會竟然答不上話,嘴囁嚅著發不出聲音。她「撲哧」的一聲笑了,邊笑邊說:「我可經常見你在偷偷的看我。說吧,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看我呀?是我臉上長得有麻子,還是怎麼?」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別揭短,這下好啦,大姨子的一番連珠炮可把我打暈了,我喜歡她不假,但那是偷偷的在心里邊喜歡,可不敢公開的說出來;大姨子這麼一說,我就像被當場被人捉到的小偷一樣,有點兒無地自容了,臉也紅了起來。大姨子接著說:「呵呵,你還會臉紅!這可真稀奇。」咦,今天大姨子是怎麼了,這麼大膽,這麼潑辣,這可一點兒也不像平時的她。「回答我的話!」大姨子咄咄逼人的說。「你的臉上沒有麻子,只有幾顆雀斑,還有……」我故意賣了個關子。「還有什麼?」「還有……美人痣。」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趁機發起了反擊。「哪有美人痣呀,我的臉我清楚。」大姨子一臉的茫然。「嘿嘿,是美人……至。」我拖長了話音。大姨子聽出了我的含義,又羞又氣,跑到我的身邊,捏起拳頭就往我的身上捶來,嘴里不依不饒的叫道:「打死你,壞蛋,打死你,壞蛋。」我樂了,舒舒服服的接受美人粉拳的襲擊,就像花錢找的按摩女郎的服務。她打累了,停了下來,走到旁邊的長**上坐了下來,仰起通紅的臉蛋對我說:「哎,你怎麼還不找媳婦呢?想找個什麼樣的,給姐說,姐一定幫你忙。」我說:「暫時還沒有這個考慮,不是不想,是沒有合適的;我喜歡的人,人家不喜歡我;我不喜歡的人,白送也不要。」「那麼你喜歡那個呢?」我喜歡那個你會不知道?我嘴里沒有說,只是用眼角狠狠地盯了她一眼,那一瞬,仿佛點燃了通往炸藥包的導火索,轟然一聲炸開了。大姨子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呆了一陣,而后擡起了眼睛,這回我看到她的眼睛里似乎包含著兩旺清清的泉水,那麼的明亮,那麼的清澈動人。她緩緩的開口:「今晚,我在小伴那里玩,小伴為我介紹男朋友,我沒有答應。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想讓你知道的是,那天你救了我,就是我最親的人,我有什麼事都不想瞞著你。」「我還年輕,還需要一個男人。沒有男人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因此,當小伴為我介紹時,不知怎麼,我想就起了你。我妹妹今生找到了你,是她的福氣。可是你們沒有走完人生,是她的福氣不夠。那天,在你的脊背上,我心里真的好感動,也好充實,就想一直都這樣被你背著走完人生;后來,又害羞起來,天哪,我……大姨子講不下去了,雙手捂起了通紅的臉蛋。我什麼都明白了,作為一個過來人,我還有什麼不知道呢。我一竄,就竄到了她的身邊,還沒有坐下,就一把抱住了她,幸福來得這樣匆忙,快得令我幾乎不敢相信。大姨子在我的懷里抖索著,滾燙的臉蛋緊緊地倚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的手也顫抖著,在大姨子豐滿的身軀上四處摸捏著,感受著久違的年輕女人的柔軟,大姨子瞟了我一眼,緩緩的閉上了好看的眼睛,自己慢慢的解開了上身衣服的扣子,不一會,一個雪白的半裸美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在她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就一直往下,順著她的玉頸吻了下來,到了她豐滿的胸脯上,在她深深的乳溝里嗅著濃濃的乳香味兒。她的乳罩沒有摘下,是她留給我的工作吧。隨著乳罩的解開,一雙白玉般的乳房呈現在我的面前,那微黑的奶頭已然翹立在乳峰頂上,我就像飢渴的孩子一樣,張開大口,一下噙了起來……那晚,我的嘴唇耕遍了她的身體,在她的桃源洞口嘗到了源源不斷的春水,終于體會到陶淵明的:「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怨無違。」的真正含義。以后的事就順理成章了,大姨子嫁給了我,老岳母知道大姨子要嫁給我的消息,高興得合不攏嘴,四下里張羅著我們的結婚大事。今天,就是我同大姨子,不,是我第二個妻子的新婚洞房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