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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性故事 之 美麗的炸葯

日期:2020-05-21 作者:佚名

我最初認識巴巴拉的時候,她祇有十六歲,很年輕,但是已經非常美麗,有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又近乎是邪氣的吸引力。我第一次看見她時,我就已經是很想得到她了。我是保羅,比她大四年。那一年的暑假,我到渡假區的海邊去露營釣魚。那是很可愛很享受的假期。就是在這一次渡假的時候,我看到了巴巴拉。那時我是正坐在海邊的石上垂釣,她走過來了。她穿著淺粉紅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潔白的喇叭牛仔褲,褲腳雖然是寬闊的,但是在膝以上卻是緊到好像是第二層皮膚,而這裡面裹著的是那麼飽滿,那麼美好的身體。她的上身是那種胸兜式的襯衣,露肩而托著胸部,衣腳拉到背後去打成一個結,因此腰部也是露出來的。而她的褲子是那麼低腰,肚臍也露出來了,好像一個凹入的笑靨,長長的烏黑頭髮束在後腦成為馬尾裝,美麗到我不能看出她有什麼缺點,祇是臉上那個微笑有點歪曲,似乎她的腦中有著什麼神秘的詭計。我一看見她就有如觸電,正呆看著她時,她對我說:「你釣到什麼嗎?」「呃──還算有點收獲!」我說。她彎腰把我的魚簍揭開了,看看裡面,說:「嘩!」因為我是釣到了很多魚,都是大魚。我連忙抓住機會說:「我叫保羅!」她的反應是真奇怪的,她嬌笑一聲,也不自我介紹,就跑掉了。我大急,又不能丟下一切去追她,而且,假如她是願意與我結交的,那就不必去追她,但是,假如她是不願意與我結交的,那我追也沒有用。略一遲疑,她就已不見了,我才後悔起來,因為我很可能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但是想不到,那晚上我又再見到了她。我是紮營過夜的,我自己一個人住一個營,這種假期,露營過夜是更加另有風味的。我的營就紮在一條小河邊,晚上,我點了營火,踏進河中洗了一個澡,回到火旁,才發覺她竟然就坐在我的營中,正在吃著我的一罐罐頭食物。我難為情得要命,因為我這時是一絲不掛的,而我的衣物是全在營中。我連忙跳到營的側面,蹲下來躲著。她卻若無其事的。她說:「我叫巴巴拉!」「呃──巴巴拉!」我吶吶著說:「請你把毛巾遞給我可以嗎?」她又咭咭笑起來,跟著一條大毛巾飛出來了。我用這條毛巾裹著身子進去,她又以那種邪氣的神情打量著我,說:「我看你也頗有男人的本錢,不過就不知道用起來時有沒有那麼實際呢?」以一個女孩子來說,她敢講這種話,是真大膽的,這使我反而不敢回答,我進入營中,拿了衣服,到營外的黑暗中穿上了,才坐下跟她談起來。她說:「對不起,我的肚子很餓,所以私自開了你的一隻罐頭來吃。」「不要緊!」我說:「你吃好了,我再替你弄一些熱的給你吃吧!」露營當然是有帶炊具的,我就為她弄了些食物。她告訴我,她是跟父母一起到這裡來渡假的,沒有朋友,悶得很,所以她才到處跑。我說:「以你的條件,交朋友應該是沒有什麼困難的呀,巴巴拉!」「其實並不容易,」她說:「因為我的要求很高,我很久才找到了一個我會喜歡的人,就是你。我很喜歡你。不如這樣吧,你跟我回家!」「見你的父母?」我問著,有點心慌。「不是,」巴巴拉說:「我的父母都出去了,屋子裡沒有人,不會有人管我們!」我的心一陣大跳,立刻答應了,因為她提出來的這個提議,實在是非常之吸引的。於是我熄了營火,跟著她走。我們到了一間屋子,那裡一帶,是有很多別墅式的屋子,都是出租的,供人作渡假用的。屋中果然沒有人,也沒有亮燈。我們摸黑進入,她說:「跟我上樓,到我的房間來!」我大為興奮,因為到她的房間去,當然是祇有一件事情可做的,我覺得她真放蕩,竟然可以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隨便上床,不過,我也不是在選擇妻子,所以也不能要求太多了,總之能夠得到她就是了。我們到了她的房間,她在床上躺下來,說:「你想不想和我造愛?」「假如我說我不想,我就是騙你的了,」我說,「假如我不想,那我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那很好,」巴巴拉說:「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我要看你!」這倒不如我想像中那麼羅曼蒂克,因為我們連吻都未曾接過,她也祇拉過我的手吧了。但是,我也祇好依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這是相當難為情的事,幸而她也沒有開燈,祇是在昏暗中看著。此時,她可以看到我是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了。我實在已經很難忍得住,便撲過去抱著她。我吻她,她嬌笑著撐拒,顯然並不反感,但是也不肯讓我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我堅持的時候,她說:「我是處女,我是不能隨便交給人家的!」這把我難倒了。這怎麼辦呢?她又不肯,又要挑逗我,使我像要爆炸似的。我又不想使用暴力。她似乎看見我急就很過癮,更加努力逗我。後來,我忽然聽到汽車聲駛近來,停在屋外。有人下車。我大為狼狽,說:「你的父母回來了!」她的父母回來看見我們這樣,是不大好,雖然是不應該有什麼大禍臨頭的事情發生。但是巴巴拉卻說:「快逃!這不是我的父母!這裡是別人的屋子!」她說著,就打開窗子爬出去。我嚇得幾乎心臟病發!原來這裡竟是人家的屋子!她逃出去,倒還是容易的,我卻是還要穿上衣服!我急起來,衣服也穿得特別慢,穿好了的時候,屋主已經正在上樓了。我連忙爬出窗外,幾乎是跌下去的。巴巴拉在等我,她與我一起飛跑離開,一邊哈哈笑著,我們一直跑到海邊才停下來。這時我已經氣喘如牛,非常疲倦了。我們就在沙上一倒,她一滾身伏在我胸腔上,喘著說:「我真喜歡你,保羅!」「偷進人家的屋子!」我說:「為什麼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呢?」「危險的事情才是刺激的事情呀!」她說。「但這樣的事情是太危險了嗎?」我說:「假如我們給捉到,我們會給當竊賊辦的,而其實我們又不是去偷東西,那多麼冤枉!」「我們沒有給捉到呀!」她說。我抱著她,吻她,但是她卻冷冷的,毫無反應。後來她推開我說:「不要吧,保羅,我現在沒有心情!」我只好停止了。她又幽幽地說:「假如剛才那些人不是那麼早回家,我已經忍不住而交給你了!你使我那麼衝動!」我也覺得可惜。我的運氣真是太壞了。跟著她忽然跳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我明天再找你吧!」她說著,就這樣跑掉了。而她所講的話,對我亦有很強的誘惑性。她說差點給了我。那亦即是說,她是要在那裡危險的環境之中才會衝動的,一離開了,她就淡下來了。於是第二天晚上,我又跟她去這樣冒險了。我們又潛進了一間無人的屋中,睡在別人的床上。但是,要攻破巴巴拉的防守真不容易。她就是有辦法把時間拖得很長,拖到屋子的主人回家了,我們就非逃不可了。我們這樣弄了幾次,我都沒有成功。有一次,我還是在半路中途就已經忍不住,而熱情迸發射出精來。因為巴巴拉總是要我脫去衣服,而她自己卻什麼都不脫的。她不脫衣服而又和我親熱,用手玩弄我。我射精弄髒了人家的床,亦弄髒了她的褲子。她卻認為這樣特別好玩,很夠刺激。我相信在那個時候,我是有可能佔有到她的。可惜我剛剛消耗了,就暫時失去了能力。我覺得巴巴拉實在是一個危險人物,與她這樣下去,實在沒有好處的,然而我又捨不得放棄她,由於她是那麼美麗的。她是美麗的炸藥。她有那麼難以解釋的吸引力,我覺得我必須得到她。也許,亦是因為再一次差點得到而又失敗了,我更覺得我必須得到她。就是這樣,我的夜晚時間都給她佔有了。我簡直神魂顛倒。有時,偷進人家的屋子,她還要打開人家的冰箱大吃一頓才與我進房,那更浪費時間了。有一晚上,我們又偷進了一間屋子,我們又到了樓上的睡房,這間屋子特別豪華,巴巴拉打開那巨大的入牆衣櫃,發覺裡面掛滿了美麗的衣服。這裡的女主人顯然是富有而愛打扮的。巴巴拉從裡面拿出了一件衣服。我連忙制止道:「不能拿人家的東西,否則就變成了偷竊了!」巴巴拉說:「誰要偷東西呢?我不是要拿走,我不過是要看看吧了。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此時我靈機一觸,忽然想到了一個詭計。我說:「你何不試試這些衣服呢?這些衣服的女主人可能是個醜百怪,穿在她的身上是太浪費了!」我的想法就是,假如她試衣服,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了。雖然只剩內褲,我亦是有機可乘,會容易得多的。但巴巴拉搖搖頭說:「不必了,我看得出這些衣服是不合我穿的,比我大了兩個碼!」她放回了衣櫃,我又已經把衣服脫下來了。她把我帶到床上去,又我和親熱起來。但是,一如平時,她還是不肯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我又給她弄得像快要爆炸似的?不過,這一次的時間很短,因為屋子的主人很快就回來了。而這一次,腳步聲竟是一入門就匆匆上樓來。巴巴拉咭咭笑著:「這一次,你來不及穿衣服了!」我卻不讓她逃走。我抓住自己的衣服,一手拉住她,把她拖進了衣櫃裡。那座入牆衣櫃很寬大,足可以讓我們容身,躲在櫃內的衣服後面。屋主進來了,巴巴拉也只好與我一起躲在衣櫃裡,不敢發聲。因為她雖然愛刺激,她卻也是不想給人捉到的。我們從櫃門的縫隙看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他們已經很急了,所以沒有機會發現我們。他們一入房就匆匆脫衣上床,就幹起來。我與巴巴拉望出去,可以看得很清楚。我從未見過真人性交,看著那陽具在陰戶中一插一插的,擦出白色的泡沫,有點噁心但很催情,巴巴拉也看得目不轉睛。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過的機會,就向巴巴拉發動進攻,去脫她的衣服。我簡直是使用暴力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巴巴拉不敢出聲,亦不敢太用力反抗,因為掙扎起來的話就會發出聲音,而驚動外面那雙男女了。而事實上她亦不用全力反抗。但她雖然全裸了也不肯讓我進入,她一扭轉身就伏在地板上。她就是沒有經驗所以不懂,她以為陰戶在前面,有地板保護著我就不得其門而入,其實陰道口是在胯下中間的,從後面也可以進入,她伏著,我就正好伏在她的背上,龜頭從後找到了她的陰道口,我向前直插,不能否認,這個角度,她又合著腿子,又有兩個豐臀擋著,是難進一些的,但我很硬,她又已很濕了,我一下一下地插,都是撞中她最敏感的小陰唇和陰核,而女子的本能就是當這些地方受到刺激,就渴想對方進入的。她的換抵抗崩潰了,腿再不能合得那麼緊,我的龜頭進去了,她發出低低的銷魂的呻吟,我乘機用兩膝把她的兩腿一逼,她要張得大大的,我的陽具成條滑進了她的陰戶,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們都下意識地向外窺望一下,但床上那對男女正進行得熱烈,咿唔之聲很響,根本聽不到她這一叫。於是我就在巴巴拉身上衝刺起來,她極緊湊,我相信剛才那一叫正是她的處女膜被衝破的一刻,我插到她達到了高潮,我就放側身子,把她抱在身前,兩手把玩著她的乳頭,繼續衝刺,她也很享受這額外的刺激,很快又再達到了一次高潮,跟著我便在她的裡面射精了。我本也不相信她是處女,但在接觸之下,我發覺她原來並不是說謊的。也許這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得到過足夠的刺激,就也不肯獻身給男人了。這一次,她是自己也願意了。我就是這樣得到了她的初夜,而且得到很美滿。她的反應是那麼強烈,我們連衣櫃外面的人都忘記了。後來,暴風雨過去了之後,我們向外窺看一下,才知道外面的暴風雨亦是早已過去了。那雙男女已睡著了。我們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去,從前門離開。出去了之後,巴巴拉也沒有怪我,還依戀在我身邊。我說:「這是你的第一次,我真是沒有想到。我猜,你以前實在是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也許我以前是錯了!」巴巴拉說:「我從來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原來是那麼美妙的!」「現在,」我說:「不如回到我的營去再享受一下吧,巴巴拉!」「不好了,」巴巴拉說:「下一次吧,還痛呢,而且時間是太晚了!」於是她走了。但是下一次,她仍然依樣葫蘆的,要潛進別人的家,用別人的床。不過她不再玩弄我,而是肯全部獻上了。我們通常都是速戰速決,有時還沒有完事就有人回家,便只好匆匆逃走。最美滿的一次是我們潛入一間屋子,知道屋中人是次日才回來的,我們就在那屋中過了整整一夜。後來,巴巴拉忽然不再出現,我亦不知道何處找她。也許她的父母要離開了,便也把她帶走了吧?我對她懷念,但又不覺得可惜,因為她愛玩這樣危險的玩意,是終於會出事的?我奇怪她現在已經出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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