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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寡妹

日期:2020-05-12 作者:佚名

背景,可略我生於一富門之家,父親不是嫡系,然自幼聰慧,與家中長子頗多爭鬥。及冠後不願與家族相處,於是自謀出路,在商賈道上,打拼出一番名堂,也回地方捐了個官。後來因病出世,但也為家人留下不少家産。

我是家中長子,從小憊懶不堪,家父在世時仍受束縛。但當承接下其家世遺産後,漸露本色,而且變本加厲,無所不為。

我有一妹,年方17,頗有姿色,嫁與一張姓書生。張生始好學,後成日貪賭,敗了家業,後與債方爭執,被失手打死。債方與官勾結,略作打點,買通關節,隻賠了些少銀兩便了清此事。時妹相求于我,望施以援手,然各居地頭,鞭長莫及。張生死,留四壁之家與一幹債務,寡母,妻及一歲幼嬰。後我略作打算,為妹家還清債務,安頓兩間偏房,令其暫住,月餘也作些許救濟。

我一向喜獵色,好美姬。先父美妾多入我手。寡妹在近旁,心中時常掛念,常作探視。如此三番,妹深知我欲,然從無相從,更心生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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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裏,我忍耐不住,帶上重金求得的迷香,要與妹妹來個神不知鬼不覺,任她千般不願,也要讓生米煮成個熟飯,成全好事。但是等我我偷偷行到妹妹房前,見裏面雖然熄了燭火,卻有淫語之聲。心中大感驚訝,誤會有人先我一步,進我宅竊香,不禁暗罵惡奴大膽。後來我細細聽去,卻隻聽到內中隻有兩個女聲,其一為我妹,另一人,正是其婆婆張氏了。

聽其言談,略作推敲,應是最初張氏新寡,欲求不滿,雖守貞沒有再嫁,但是暗裏一直以角先生自娛。後來張生去世,婆媳經常在一起,此事被媳婦知曉。但張氏卻成功煽動媳婦也玩起了這遊戲,甚至還時常有磨鏡的把戲。

既然妹妹有欲,那麼這事便好辦。我正是年富力強,又經常和一幹紈袴留宿歌窟青樓,即使是奇巧淫技也通曉不少。要說不能擺平一個新寡的欲婦,那是怪事!

我當即把迷香點上。等不了多久,便聽得裏屋聲息漸消。我在門上叩擊,裏面也沒人出聲詢問。於是用工具移開門閂,屏息進去。

裏面果然淫味十足,婆媳二人陰部緊接,歪倒在床上。張氏衣裳盡褪,不著片縷,兩個肥嫩的奶子大得快下垂了,腰肢細滑,實在看不出已經近四十歲,果然與農家的婦人大不相同;妹妹則還穿著內衫,隻是除了下衣,下體的毛是絨絨一片,水汁淋漓,澆得床上被褥都濕了一大片,嫩嫩的陰唇隻覆了一邊,另一邊卻微微翻起,應該是剛才兩人動作太過劇烈的原因。妹妹的腿極好看,細嫩光淨,肉也不多,而且筆挺,我幾乎要立馬掏出陽物,先玩上一遭,又想到心中計劃,強自按捺。迷香未散,我不敢細看,先把門窗大開,直到確保無異才又進了屋。

我將妹妹衣裳稍作整理,然後打橫抱起,徑直往我臥房奔去。一放入大床之上,便除去她全身衣物。然後又跑回偏房之中,把張氏用被單裹起,照舊抱進我屋。事先我已交待家丁,因此一路也不虞僕傭撞見。

一切準備就緒,我關上門窗,點上燭台,將自己身上一切行頭扯下,撲倒在床上,手按早已勃發的昂丈長槍,對著妹妹的肥美陰戶,狠狠地刺入。此時妹妹已經沉睡,深身嬌軟無力,由於事先和張氏有一番顛鸞倒鳳,一身軟香自是不說,陰戶之中更是滑溜柔嫩,偏又緊湊如處子,叫我好生銷魂。

妹妹雖仍未醒,神智不複,然而整個身子似是已經有了知覺,不單兩乳翹起,硬如櫻桃,更是檀口之中,不住有呻吟之語,卻是連喚張生之名。

胯下之美,豈容吟他人之名。我氣不過,將嘴湊上,把妹雙唇堵住。又伸出舌頭,舔舐著她口中香津,玩弄妹妹的香舌。口中玉液香而不膩,生津解渴。兩片豔唇松軟鮮嫩,被我含在口中,拿齒細細叩咬,或是輕輕吸在自己口邊,柔柔地團著。

然而口上輕柔,身下卻是狂亂捅著。妹妹的陰道似乎未經多少開墾,容納我巨大的陽具明顯吃力,總是緊緊地含著,每次我抽出之間,都被牢牢吸住,也帶得妹妹的陰唇翻出。妹妹的體質非常敏感,早已是渾身潮紅,頸部冒出幾道紅線。身下更是一片淋漓,我的陽具每次動作,都帶起一片水漬,連我的大腿都被濺濕。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身下美人如何輾轉,也及不聽她嬌啼承歡。我本來就有將妹妹叫醒的意思,於是一陣狂插,先洩出一道陽精。以便等下將妹妹叫醒後,再與她大戰時更能持久。

灼熱的精浪打入妹妹體內,我甚至猜測一定已經進入了她子宮之中,我的陽具本來便比一般人要長大,妹妹的身子又嬌小。雖然我撞擊力度也不小,但是畢竟是外力,射精之時,精流直入妹妹身體,在其中橫流肆虐,更能帶給女性強烈的快感。

果然精液一入,妹妹嬌小的身體連連顫動,雙手早不由自主地抱上我的腰部,兩個奶子也緊壓在我身上,又硌又酥,讓我好不快活。嘴中更是有一股大吸力,她的香舌在我口中攪來攪去,與我的舌頭盤繞相鬥,讓我樂不可支。我等到陽精放出,陽物漸軟,不再跳動時才抽身而出,將妹妹輕輕放平,一張嘴還戀戀不舍多吻上了很久,才終于定下心,卻取來解迷的藥。

讓妹妹服下藥後,還有小段時間她才會醒來。這當兒我仍不停手,卻是換了張氏肥美的身體在玩弄,因為藥效持久,也不擔心會用力過度,讓張氏突然醒來。

張氏也生得一副好相貌,雖然年近四十,家境又向來不佳,沒有靠額外的妝品打理,然而發澤有光,面容姣好,而且眉目含春,風騷入骨。張氏有一雙難得的大乳,尋常人家十分少見,雖然巨大,但並不松軟,略微下垂隻是因為重量較大,其形不失,是一種軟軟的梨狀,雙手由下托起,隻覺得掌中一片輕柔,似乎要從指間透出來,然而又並不失結實。

弄了一陣,我陽具又漸漸擡頭,而此時妹妹也有了醒轉的跡象,頭部在微微暈動,似乎要甩掉暈眩的感覺。

我兩腿分開妹妹的大腿,露出她的陰戶,跪在她仍微微流出蜜汁的陰部正前方,同時上身放低,兩手將她的雙手控制住,然後上身貼在她胸上,舌頭輕輕地舔著妹妹的左邊耳垂,並向她耳內吹著氣。

當妹妹雙目微張時,我立馬將嘴唇吻牢她的嘴,然後腰部一沉,把碩大的陰莖又埋回她體內。

靠著這最後的刺激,妹妹終于徹底清醒了。雖然因為我和她貼得太近,她無法看清對面是什麼人,然而仍然下意識地覺察到了不妥。可惜她的頭部無論向哪邊轉動,我的嘴都緊緊都跟著她的唇,不給她一絲機會開口驚叫。她的雙手和上半身也近乎完全固定住,尤其是我死死壓著她的胸,還有意地用力蹭著她的兩個乳尖,更讓她放棄了扭動身體的念頭。

妹妹唯一自由的部分大概隻有雙腿了,但因為我用陽具深深地紮入她的身體,又特意在她醒來之前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所以她兩腿隻有拍打我腰部的份,根本不能蹬開我。

我先不停的穿刺、穿刺,給妹妹最深的感官刺激,讓她知曉我可以帶給她巨大的滿足同時,也消耗她的體力,以便我放手之後她沒有過多的反抗。

在這內部的較量中,妹妹剛開始並不迎合我的節奏,甚至在我抽起的一刻盡力扭動身體,想讓我脫離她的身體,然而我控制她雙手的同時也把自己的上臂緊緊地靠在了她的身體兩側,讓她沒法有大範圍的扭動。有了這絕對的控制,我還故意完全抽出了陽具,在她幻想著逃脫之時又慢慢地、深深地插進妹妹的嫩穴,給她的暗自慶幸以最大的打擊。

如是幾番之後,妹妹也意識到她的處境,頭不再四處擺動,而軟軟地偏向一邊,整個身體也沒有使力,放任我對她的姦淫。

我見時機已到,便鬆開了深吻住她的雙唇,將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妹妹,是我啊。你仔細看你的周圍。”

妹妹聽到我的聲音之時,便是渾身一抖,酥透的身子更是軟得像水一般,美麗的雙目間蓄滿的淚水止不住流下。她現在終于知道了這個壓在她身上,肆意侵犯她身子的人是誰,是她同父異母,一直垂誕她美色的人。她雖然早已知道我一直對她意圖不軌,但卻沒料到我會這樣做。

她略動了頭,看仔細了所在的床鋪和周圍的擺設。這明顯不是她住的偏房,這是……

妹妹低聲地抽泣道:“哥哥,你,你竟然趁我熟睡時,把我移到了你房中?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我,我是你的親妹妹啊!”

我含笑回道:“妹妹你是不是記錯了?明明是你說有事相商,我才將你請到我房中,此事我的下人都知道。”

妹妹對我的回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隻吟出一聲:“嗯?”

我趁妹妹一愣時,又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但是你竟然不顧名節,關上門來脫衣相誘,勾引你兄長我。隻求我能每月多救濟你銀兩,直到你的兒子長大成才。”我不顧妹妹的反應,又接著說道:“此事自有真相,你先莫作狡辯。況且,你當這宅中之人不知曉,你究竟是怎樣個淫婦!丈夫新亡,竟與婆婆日夜顛倒,效那假鳳虛凰之事,弄出滿室春色,還淫聲高作,周圍奴僕無人不曉!議起你事,多歎我前世不幸,雖然今生多行善事,卻有個親妹妹如此浪行!”

我自然是話中有假,要讓妹妹知曉她名節已毀。而且妹妹聽到我此番言語也才記起,在她意外昏迷之前,她所做之事。

我又趁機向她說道:“妹妹,你看。你現在在我房中,你前來之事,我奴僕皆可為我作證,此事一敗,你可對得起世人目光,你婆媳二人,又當如何自處?”

妹妹此時已經滿臉淚花,知曉自己已被我設計,卻出不了這套。身下又是一陣陣的酸麻舒服之感,隻顧得喃喃作語:“哥,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下身不停,不住地三淺一深,同時嘴上又道:“好妹妹,雖然你言行不堪,但是我畢竟是你親哥,下人若對你有什麼胡言亂語,我自然會為你壓下。何況,妹兒,你也知道我喜歡你多時。若你現下從了哥我,我當然會幫你解決生計問題,供我甥兒進學堂,保證他成才升官,一帆風順。”

妹妹此時已經無話,隻是兩眼無助地望著我。目光已經由最初的譴責,轉為愁苦,又直到現在的難以置信。

事實上我曾經也向她說明此事,可惜當時她死守名節,甚至連與我暗通款曲也不願。直到現在我已經將她生奸在床,更事先說破她淫行。因此她心神狂亂下,也隻好求此“良策”。

我又道:“妹兒你看,你我現在木已成舟,已是夫妻之實。你就算不願,也難改事實,況且傳言出去,一切都對你不利。你的婆婆和兒子,都要靠你養活,難道你就一時任性,不顧他們兩人死活?”

妹妹從一知曉處境時,便已失了方寸,聽我“點拔”後,確實更了解情況,也明白此事已完全不由她作主。若不從我,隻能醜事敗露,後半生隻活在他人詬罵之中。而若是從了她的親哥哥我,自不虞有他人議論,婆婆與孩子也有人照料。

我見妹妹靜靜思考,也不打斷,隻是松了她雙手,去握住她胸前的兩隻小白兔,盡情玩弄。

過上半晌,見妹妹臉色微變,似是認命,便又低頭吻住她耳垂,柔聲說道:“我的好妹兒,你知道我從小見你長大,便已是心生戀慕,自你出嫁後,從未停過朝思暮想。你家變之時,我盡力相幫,不為張生,隻為妹你。現下你家境困難,我若不這樣,又怎麼能說服自己,供你半生呢?”

妹妹目光閃動,我不待她想得分明,又輕輕說道:“我們相處多年,難道你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放心,隻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你錦衣玉食,出行車馬一應俱備,就像你出嫁之前。難道,你就一直過現在這種苦日子?”

其實妹妹從小嬌奢,自從出嫁之後時常抱怨,張生死後更是常常在家訴苦。然而她心中卻總是以名節第一,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過現下可好,我既已以名節相挾,又為她備下車馬衣食。不怕她不應。

果不其然,妹妹隻是略作思考,便已作出決定。雖然其面目淚痕仍在,嗚咽未息,但卻已作出歡顔,笑道:“哥,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心意呢!此事之前,我未嘗沒有在夢裏念過你,然而畢竟出嫁從夫,雖然心頭念動,也不方便外出尋你。現在張生既死,我自是願意回來和你一起,一起……”

我喜上心頭,問道:“一起什麼?”

妹妹嬌忍不言,卻禁不住我再三追問,垂首低聲言道:“當然是,一起做這夫妻之事啊……”

我大喜過望,心道:終于做成了此事。連忙將妹妹上身抱起,托起她翹臀,湊上我脹大的龍首上。

妹妹既已從了我,也估摸到我早已譴散家僕,於是終于放開,一嗓子婉轉嬌喘,不絕于耳。趴在我耳邊,細聲哼道:“啊~呵……親哥哥,好哥哥……”

我一手從繞過妹妹背後,攬上她細小蠻腰,一手捏起豐美翹乳。妹妹濕透的陰穴不住迎合著我的沖擊,更是搖動著豐臀,輕輕摩擦著兩人的交合處,口中曼聲吟道:“好美呵,我的親哥哥,你好厲害,比我相公厲害多了……”

我止不住開口道:“親哥哥正在和你敦倫,我不就是你的相公嗎?”

妹妹又是一陣嬌羞,搖頭唔道:“親哥哥,好哥哥,你就是我的好相公。呵,妹妹感激你的幫助,來給你做牛做馬了……”

我按實妹妹小蠻腰,讓她的一對椒乳和整個前身緊緊地靠在我身上,身體微微向後傾斜,讓妹妹整個身子能更多地壓在我身上,由兩人相對跪立的交合姿勢改得有幾分男下女上的味道,以便能讓妹妹的體重作為加力。

妹妹既斜倚在我身上,她已經濕透的秀發便順著汗珠的滴下而漸漸垂到了我面頰上,癢癢得怪有幾分舒服。身上的女性體香也因為兩人瘋狂的交合愈顯濃鬱,刺激得二人的動作更加狂熱。我一口含住妹妹的頭髮,用舌頭舔弄著打結,柔順的細絲被我的舌尖舔過,盤繞著我捲上我舌頭,在舌頭的攪動下又滑到舌尖,妹妹使用的洗髮香油混合著我自小聞過的女性體香更是讓我興緻勃勃,本已硬透的陽物又硬挺三分。下體的變化明顯被妹妹覺察,她的陰道一邊自然的擴張,緊密而又輕松地將我陰物容納,隨著這擴張的過程我也更真切地體味到陰道四壁肉芽的蠕動,不由略緩了一會兒;而妹妹卻一邊享受著下體的充實與火熱,在更加脹大的巨物下哀泣低號,一邊又不滿我突然變慢的節奏,開始更加劇烈地聳動。

妹妹的背部也早被分泌的汗珠濕透,我的右手順著她更漸滑溜的玉背上下撫動,從修長的鵝頸,光潔的窄背,沿著身體正中的脊柱的凹陷一直摸到妹妹內曲的蜂腰,和隆起的翹臀。我的手掌從來沒有老實過,五指或拂或捏,不停亂動,直喚來妹妹動情的輕吟。當手指掠過瓣開的玉臀時,我心中一動,一下子順著妹妹圓滾滾的臀部向下,探到了妹妹已沾滿津液的菊穴。雖然有一層滑滑的淫液,我仍然能清楚地感覺到妹妹菊部放射環狀的螺紋。這裏一定沒有被開墾過,我心裏暗暗想到。

我勾起中指,繞著妹妹菊穴的紋路輕輕拂動。正在我身上一陣亂動的妹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疑惑地哼道:“啊,呵……好相公,親哥哥,怎麼動作越來越慢?難道,你快不行了?”

男人怎聽得這句話。我心中將牙一咬,偷笑道,我便要看看我和你這淫婦,究竟誰會不行。

於是再將食指與中指並攏,緊貼著不住收縮的菊穴邊緣,努力地刺入了兩個指節。

妹妹確實沒有感受過這裏的刺激,因為她接下來的話證實了這一點。本是和我緊緊相擁的妹妹突然壓著我的肩膀將我向下推開,失聲尖叫道:“啊!哥、哥哥,你在弄妹兒哪裏啊?那裏、那裏不行啊!”

我上半身本來已經斜斜地立了很久,有些力乏,又一時不察,讓妹妹獨力一推,竟然被推翻在床上。深入妹穴的陽具隨著我身體的倒下也順著我的方向倒來,與此相伴的是本平滑刺入妹妹陰戶的它有了由內部往外的動作。妹妹剛因為這意外的刺激哼出甜甜的一聲,卻又馬上被自己另一聲高促的驚叫截斷。“嗯唔~啊!”

原來因為我倒下時急切間想找物借力,雙手自然地彎曲抓緊,然而平時當然無妨,但現在我右手的兩指已經摳進了妹妹緊實的菊門。於是這一握可了不得了,妹妹上半身立馬向後揚起,滿頭秀發隨著身體的動作而甩出,已被我揉得松軟的胸部也帶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同時下半身卻仍牢牢地與我的陽具和指頭扣合,導緻我的胯部同時承受了妹妹下體和腰部的撞擊。

倒在床上倒不算什麼,我的床席本來是又松又軟的,況且因為和妹妹的這一陣亂來,我已經由最初的背對枕頭轉成了背對著仍仰臥昏睡的張氏。倒下之時,我頭正歪向張氏的右乳房,這熟婦的乳房本來就大,我一撞竟然埋了半邊臉進去,隻感覺溫香軟玉,撲面而來。而剛倒下來,妹妹又因為失了倚靠,緊跟著我的去勢(注,此去勢非彼去勢),撲到我身上。我扭過頭去,迎著妹妹雙唇吻去,卻沒料到床輔太軟,肩膀一個使勁卻陷得更深,一時沒能擡起頭來,於是妹妹去勢未止,而我沒能迎上,卻把妹妹挺立的俏鼻含在了口中。

妹妹菊穴雖仍有餘痛,然而也是覺得現在情景有趣,忍不住咯咯笑道:“哥哥,好相公,這是要做什麼呢?你就叫讓我親你的胡須?”

我雙手又騰出,連忙抱緊妹妹落下的身子,使勁一翻滾,將妹妹反身壓在身下,換成了男上女下。一張嘴含住妹妹說話的嘴,她正嬌嗔翹著兩嘴,舌頭略微吐出,我吻住她時正好吸住她的舌尖,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我將妹妹的舌頭用力吸住,同時讓舌頭代替下唇與上唇夾住她的舌尖,下唇又將妹妹的下唇納入口中。妹妹本是櫻桃小口,我一陣嘴動間卻連她整個嘴部含入了口中,隻覺得兩唇內部貼實了妹妹堅實的雙唇,本在妹妹嘴角的胭脂也被我舔淨,和著妹妹口中的津液,入口陣陣的甜香。

享受著口中的溫存,我卻也沒忘記剛才的惡作劇,手指沿著妹妹的美臀又在滑動。

然而妹妹得了次便宜,早已有了警覺,剛發覺我的不軌便嬌聲道:“哥,不要那樣逗人家好不好?我怕~”

這小妮子竟然學曉了美人計?我心中忖道,同時又暗道,我要不試試美人穴,怎麼可能中計?

於是嘴上打著馬虎眼,笑答道:“好妹妹,親妹兒,依得你,我不捉弄你了。”

同時腰部狠狠沈下,身體同時向前頂上,讓兩人胯部緊密結合,甚至能覺察到身上的陽具將妹妹腹部頂凸。壓出妹妹淫水時,我笑道:“妹妹,我知道有個姿勢可以更舒服,你要不要試一試哪?”

妹妹婚後應也沒嘗試過多少花樣,今晚最初雖是受我脅迫,但不能不說我的強力與健壯也有幾分功勞,畢竟她嫁的那窮酸書生,哪及得上我身體結實。妹妹渾身上下早已被我摸遍,嘴唇與小穴也早試過被塞得滿滿的,本以為這事兒也就差不多了,有幾分意興闌珊,此時卻突聞我還懂些有趣的東西。連忙嬌聲應諾,一雙媚眼帶笑,睡得我舒坦到了心裏頭。

我忙讓起身來,叫妹妹俯身趴下,然而雙膝跪地,高擡臀部。

妹妹一個勁不肯,說道:“這羞也羞死人了。這、這豈不是那院中護犬的動作?”

我微微笑道:“此間自有妙處,況人為萬物靈長,取法天地,隻要有用,什麼學不得呢?你不見華陀神醫也依那獸類動作,創下了健身之法嗎?”

妹妹隻是不許,然而抵不得我軟磨硬泡,兼且兩手上下施為,勉強撅起了屁股。股前的細毛烏黑油亮,但不濃密,其間菊穴自然露出,肥厚發脹的陰唇也滴著水出現在我眼前。

我瞧見妹妹聽話地擺出了姿勢,心中暗笑,這下可要玩盡妹妹的兩穴,尤其是嘗嘗她的處女菊穴了。

連忙也跪在床上,兩手從妹妹腰間繞過,握住垂下的兩乳尖,同時擡起龍頭,在妹妹的陰唇下蹭了幾下,沾上汁水潤滑。

妹妹並不知我還打了她菊孔的主意,隻道是采取新姿勢而已。連聲催促道:“好哥哥,怎麼還不進來,可不要冷落了妹妹哦。這下面的小妹妹也要叫求哥哥快些了。”妹妹果然天性淫蕩,這樣的話也輕松出口,我曾經嫖宿過的樂妓都沒有這樣大膽放浪。話一入耳,我下面又是脹大幾分,既硬且熱,連忙喂入妹兒的小穴,消消欲暑。

妹妹下面淌水的小洞雖然被我捅了近半個時辰,但是畢竟都用的是比較傳統的姿勢,因此隻有肉體上的快慰,倒缺乏了些精神上的刺激。現在一換成她心中的狗趴,讓她腦中夫妻的自然交合形象被大街小巷隨意交媾的野狗替代,立時羞得連頭都垂了下去,方才還連連催我,現在卻一聲不吭。

我兩手前伸,把住妹妹的兩邊肩膀,推著她小巧玲瓏的身子,隻顧往自己灼熱的陽具上喂去。大張的雙腿在每次撞擊時都頂靠在妹妹濕漉漉的結實屁股上,充滿肉感的撞擊聲和兩人淫液啪唧啪唧的聲響一陣入耳,催情效果竟半點不比妹妹偶爾的嬌哼差,身下的火熱在近百次的入穴中也沒有消減,心頭難受得我放開雙手,連連在妹妹胸前搓擠,發洩心中的欲忘。

妹妹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姿勢,雖然剛開始還低頭臉紅,偶爾才敢偷著回頭瞧我在她身後的雄姿,現在卻因為嘗到其中滋味又賣力迎合,披肩的長髮被汗水浸飽,甚至時常揚起,打到我大張握乳的雙手。而幾乎以馬步半蹲在她身後的我卻因為更多了前幾次姿勢欠缺的自主,沖刺得也比剛才猛烈十分,隻撞得妹妹胸前一對翹乳前後甩動,勁扭不停的腰臀把波動都傳到了肩膀。

然而妹妹雖然滿意十分,我卻心頭等量的難受。她的舒暢隻需要我巨大發熱的陽具在她小陰裏搗來搗去就可以不停增加,但我被她身體撩起的火卻全都充斥到了胯下,在發洩前隻覺得異常難受。雖然在兩人配合默契的前頂後撞中我心內也有幾分痛快,但畢竟杯水車薪,不能給我更大的快感,讓我精液崩發,送到妹妹的蜜穴裏。

何況我心頭早已作好打算要嘗嘗親生妹妹臀部的菊穴,奪取她第一次的菊花和它那緊湊的螺紋必定帶給我的快感都讓我心癢難耐。於是我猛撞幾下後,將胯下巨槍緩緩磨出,然後一手將妹妹櫻唇捂住,同時對準她菊門頂入。

妹妹在我陽具抽離她蜜穴,沒有持續快感時便有些不耐煩,正扭頭後望時被我瘋狂頂入,疼痛間竟對著我捂住她小嘴的手一口咬下。我本來聚精會神地瞄準妹妹的後門,把心神全放到了妹妹的菊穴上,捂她嘴的手根本沒注意她突然的動作,被妹妹兩排牙齒上下一合,立刻鮮血溢出。十指連心,我雖然口裏隻是悶哼了一聲,但受傷之處卻是不住疼痛,再加上妹妹後門十分緊實,蠕動的直腸牢牢箍在我陽具之上,用收縮和松弛的交替帶給我巨大的快感,我本來粗魯的動作又快上幾分。

直到我漸漸放慢速度,妹妹才感到菊處的痛苦稍減,反而增加了一些異樣的快感,開始配合起我的動作,而咬合的的牙齒也鬆開了我的手指。

可能因為是這羞人的姿勢和我在她菊穴中的猛烈攻勢,雙重刺激下,妹妹的身體已經出現了高潮的預兆,動作不再如先前那樣靈活,而且運動的方向性明顯明確,一個勁用把白白豐軟的屁股咬實我的男根,蜜穴的分泌物順著陰毛流下的速度也有些加快。

她菊穴雖然窄小緊湊,讓我格外銷魂,但畢竟我已經洩過一次,現在格外持久,況且妹妹在夫妻之事上經驗有限,不可能令我提前繳槍。但我見她高潮要到了,也不願過分踏伐,雙手連忙扶到妹妹臀上,胯下突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力求兩人同時到達噴發,到達快樂的頂點。

又頂過十幾下,妹妹上身突然後仰,靠著跪在床上的雙膝幾乎半挺起來,下巴和嫣紅的頸部幾乎拉成一線,垂下的長髮也跟著上身甩回,掃過我的前額。我知道妹妹已經達到高潮,而自己也到了噴發的邊緣,又刺得兩下,果然一股熱流從臍下通過,順著挺立的剛槍直接沖入妹妹體內,連射數道。我也是全身繃緊,好一陣僵直,直等到妹妹菊穴裏的陽具不再突突跳起,才靠在妹妹的背上,和她一起趴下。在妹妹蜜穴處一摸,果然一手好濕。

身上肌肉已經不再向先前那樣充滿力量,渾身隻感到松軟。和妹妹兩個人疊在一起,一陣子大口大口地吐氣,回味著剛才的激情。

壓在我身下的妹妹也幾乎虛脫,本來酥軟的肉體現在更是如凝脂一般,大出氣了幾口才嬌柔地出聲:“好相公,妹兒、妹兒我從沒有這樣……這樣快樂過……”

征服漂亮的女人總是帶來極大的滿足,何況懷抱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子,我兩手貼著被單,向她的一對奶子探去,直到把兩隻松漲的肉球握在掌中,才嘿嘿地笑道:“若是你早嘗到這滋味,怕是也不會要嫁給外人吧?”

妹妹雖然愛極了穴中之物,但畢竟年齡還小,仍然面嫩,聽得我這麼露骨的說法,臉幾乎要藏到肩下,又是一陣啐罵,才低聲地答道:“哪……哪裏知道……哥你這麼……厲害呢!要是我出嫁之前就……知道其中……樂趣,怕是在家中,就與你……”

我心中大是高興,知道妹妹對我的胯下之物非常滿意,恐怕此後再也離不開,就算我不去找她,她也會偷偷來找我。

想著日後怎麼到妹妹房中去尋樂,才突然想起張氏還全身赤裸,躺在我身邊。看了看她仍然昏迷未醒,才低聲問起妹妹:“妹兒,你婆婆可還……”

妹妹當時隻顧著和我作樂,哪裏還想得起旁人,聽到這話也是一驚,不過轉瞬之間便反應過來,略微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婆婆守寡多年,也是相當可憐,我和她也相處了這麼久,又是一家人。現在你我既然成了美事,能不能好好安置她呢?”

我心下暗樂,妹妹這意思似乎並不避諱婆媳共處,轉念想到她們二人也假鳳虛凰了這麼久,自然也不會相互間隻當是婆媳。況且張氏雖然年近四十,但仍然肌膚柔滑,入手豐盈,我也曾經動過念頭。茶杯從來都是不嫌多的,我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你我是一家人,我和她自然也是一家人。”

妹妹聽得我答允,可能是想到日後婆媳共床,面上又泛起紅暈,輕輕指向張氏,問道:“那你現在?”

妹妹醒前我本來已洩過一次,剛才征伐,又相當勞累,知道短時間恐怕是無力再戰了。心中暗罵,果然是隻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地,這小丫頭好不懂事。本想立時拒絕,又覺得落了自己面子,正苦惱間,心頭跳出一個主意,連忙道:“妹兒,我對張氏倒是有些滿意,不過擔心她剛和你一番顛倒,你看我這麼大力,恐怕她現在受不了。而且她要是醒來時發現不在自己床上,被嚇到怎麼辦?”

妹妹聽我不忘賣弄,又想起剛才大戰,頭又是一低,啐道:“好不害羞!而且你怎麼剛才就不擔心我?”

我作出憊懶表情,雙手又是一番大動,才把妹妹糊弄下來,然後說道:“我有個主意,可以叫張氏一心從我。”接著把口湊到妹妹耳邊,大略地告訴她這主意。妹妹耳朵教我好一通吹氣,咯咯直笑,聽得好主意,覺得有趣,連連點頭。

我又道:“現在把你和張氏送回,等過兩天你聽我吩咐行事。”

妹妹渾身無力,本想幹脆住下,但既然知道我打算過兩天才把張氏收入緯中,也隻能先回自己房間。

我將她攔腰抱起,便要出房。妹妹意識到自己現在身無半縷,連連用小手捶我,掙紮著要下來。

我笑道:“周圍下人早已經被我支開,哪裏還有人能看到,況且就算我現在扶著你,你也是邁不開一步啊!”說完果然把她放下,右手順便在妹妹下體一抹,帶起一手的淫水。

妹妹果然腿軟,一著地就靠在我身上,經我偷襲之後,更是腿腳一松,差點滑倒,兩手抓到了肩上,扣在一起。

我趕忙摟住她,伸手過她膝彎,將她打橫抱起。她被我一嚇,心中不滿,兩排玉齒在我胸前連連輕咬。我也不惱,沒有穿衣,開了門便直朝妹妹房間走去。天上星星點點,照著懷中一個千嬌百媚的玉人,豪氣頓生,大跨步直將妹妹送入房間床上。

然後又回頭拿上兩女的衣物,裹起張氏,同樣打橫抱起,送回二人床上。

臨走前不忘調笑,問道:“要不要我把布置還原,還讓你們是兩陰互磨的模樣?”

妹妹哪裏肯依,再不讓我占她便宜,連連催我快走。我愛煞了她羞惱的樣兒,嘴角帶笑,掛上門回房休息。

三天后,妹妹開口說曾經在白雲觀裏求了簽,應了願,今日要到觀裏去還願,叫上了張氏一起,還帶了兩個丫環小廝,兩頂小轎。我也帶了幾個僕從,隻說是有他事,先她們一天出發,到必經之路上去布置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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