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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寨溝艷遇---人生就是這樣!

日期:2020-04-11 作者:佚名

06年9月,公司組織去九寨玩,蠻腐敗的,住在九寨天堂。

第1天從原始森林一路玩下來,不表。

第2天早上去長海,我因為以前自己去玩過,所以遊興一般,主要陪著同事,幫他們拍拍照片。

去過長海的TF知道,那裡是個觀景台,人多的要死,拍照要搶位子的。。。

那麼幾個同事排隊準備憑欄微笑去了,我這邊也打開相機,先調好光圈快門,為了節約時間,我會對著要拍的位置上的陌生人測光,這次桃花運來了,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落入了我的鏡頭。。。

幫同事拍好後,我自己回看照片,女人不錯,大概27、8的樣子,10分的話7。

5分應該是有的,但風情要給10分滿分的,因為就是在鏡頭中那麼一閃而過,我的心就彷彿被偷走了。

--不過我的心比較容易被偷走看她衣著,我想一定不是上海遊客,上海老、中、小S都比較會打扮,贊一下我們上海女人我開始在人群中找她,可惜怎麼也找不到了,想搭訕失去了機會,有點懊惱,也有點慶幸。

我以前是很擅長搭訕陌生女人的,老婆也是自己搭訕來的,正因為如此,老婆把我看的很緊,包括錢和時間,我也樂意有人管束我,好結束浪子的生涯。

結婚後,搭女人就成了我的負擔,本性喜歡拈花惹草,但是搭上以後,又要想辦法存小金庫,又要編借口請假出來,最後也就是個活塞運動,沒什麼大意思。

不過,這個女人讓我很想重出江湖。

如果後來再沒碰到,那也沒故事講了,我們在諾日朗又碰到了,--地名中有個日字,難道是個天意這裡用Y來代表她。

Y和幾個恐龍一起,老恐龍小恐龍,她被襯托的更加出眾,想好了台詞我就上了,,,「你好」她很驚詫地看著我,恐龍們也很驚詫,我繼續,心裡略有點緊張,--前面說我擅長搭訕,不過每次還是會緊張的,,,「你看,我剛才測光的時候碰巧把你拍進去了,不過拍的挺好的,就沒捨得刪掉,,,」她看了看我的相機,臉有點紅,說:是挺好的,恐龍們也圍上來看。

「你給我個郵件地址吧,我回頭髮給你」我的攝影技術在山上拿不出手的,不過肯定比幾個娘們強多了,我早就料到,Y是不會捨得讓我當場刪掉的,這會是她此行最漂亮的一張照片。

Y很爽快,她說好啊,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我把地址發短信給你,--我靠,好容易啊!我報手機號,她記,邊上的恐龍們笑的很曖昧,看來也很懂記完,沒話找話說,我問她們從哪來的,她們說:紹興,正好我的一個SB同事叫我,我只好離開,心想紹興不遠,又有了手機號碼,以後有大把機會,卻忘記叫Y撥一下我的號碼,這一點後來讓我很懊惱。

按過去經驗,女人主動問你要電話,那麼很快就會和你聯繫,所以我當時沒要她的電話,也沒叫她撥我一個,用山上的話說,有點IB,--在恐龍們嫉妒、興奮、YY的目光中,我瀟灑地轉身離開,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急吼吼把人家電話要來,待會打還是不打,不打卵癢心也癢,打過去說什麼?所以我一般扔下個電話號碼就走,一切盡在掌握!意外來了,Y就是沒給我打電話。

我晚上獨守著九寨天堂的大床房,沒有電話,噶好的錯B環境浪費,有點恨自己的IB行為,不過想想不要緊,明天回成都,正好有個會要開,會比同事多住2天,Y肯定也要回成都的吧,還來得及,吃吃火鍋,泡泡茶館,逛下春西路,--春熙路上美女大把,Y你也別矜持了,美女在成都不值錢,晚上就從了我吧,哈哈。

不幸的是,在成都的幾天也沒接到Y的電話,我想是她記錯電話了?是仍然矜持著?是根本忘記了我?猜過所有的可能,孤獨地在異鄉鬱悶,成都住的是喜來登,跟女人IB也不錯呀,又浪費了!回到上海,也沒有電話。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我徹底忘記了這件事。

忘記的時候,電話卻來了。

電話裡是個怯怯的聲音,向我問好,問我記得她嗎,九寨溝的那個女人,照片還在嗎,她想看,,,女聲很好聽,普通話帶著紹興口音,小地方女人的那種羞澀,我是硬著和她說完第一個電話的,--女人開始和你交往了,後面的事情八九不離十了昨天說到Y的電話來了,怯怯的聲音惹人生憐,我故意將手機話筒貼近嘴巴,語速放慢一點,--我的嗓音比較低沈,有磁性,很多女人讚過的,彷彿女人對男人的聲音比較在意,或許耳邊一句輕回的低語,是開閘放水的密鑰所在,--Y除了要那張照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也沒有結束電話的意思,大概心頭正在撞鹿吧,我蠻喜歡這樣的感覺,泡妞最愉快的階段,也就在窗戶紙將破未破之際了。

於是留了郵箱,想起來那張照片還在相機裡,導進電腦,調整一下對比度和色彩,邊調邊想:她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再聯繫我呢?斷不至於是忘記,那麼就是在猶豫,如果是猶豫,那麼她一定猜到我有企圖,掙紮過後,還是決定開始一些感情的冒險,如此瞻前顧後,大概已為人妻了。。。

--我喜歡猜一猜女人的心思,女人心,海底針,猜中了會很有趣,也使下一步的行動更加精準有效。

Y是紹興市府的一名公務員,上班不能上網(後來可以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我們一開始通過郵件交流。

頻繁的郵件來往,也漸漸瞭解了她的一些情況:她的家庭條件比較優渥,父親是當地要害部門的正印局長,兩個姐姐姐夫也是當地有點頭臉的人物,(從這一點,我開始懷疑她的實際年齡應該不止27、8歲,但至始至終沒有問過她的年齡,她也沒主動說過,所以我更加懷疑她其實蠻熟了,哈哈。)

她上下班有馬6代步,老公(果然)也是公務員。

不要去人肉啊,大致是這個情況,但細節我改動過了後來麼,老套路,她給我發得意的照片,我極盡溢美之辭,讓她很受用,不斷的給我發照片,我都看的煩了,看來看去都是穿衣服的,我就這點追求啊不過有一張還是很不錯的,穿著白色的背心熱褲,光著腳丫盤坐在一張長椅上吃蘋果,骨肉勻停,巧笑倩兮,最流鼻血的是可愛的腳指頭,白裡透紅,像嫩姜,或者像太湖紅菱,又生的盈盈一握,用它來搓弄我的弟弟,或者捉在手裡把玩,然後再輕舉上肩,那是何等旖旎的風光啊!Y把電話全留給我了,兩個手機,辦公室電話;她辦公室3個人,我開始偶爾往她辦公室打電話,一來發揮我的磁性嗓音,二來慢慢地用話語挑逗,辦公室裡說這樣的電話有一妙處,因為有顧忌,她只能含混其詞,語焉不詳,我說到濃處,她只能應不能回,好比蓋著蓋子煮湯,也好比做的時候摀住嘴不讓叫,別有一功我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Y5點就可以下班,慢慢的,她總要蹭到6點才走,就是為了等有機會和我單獨通電話,爽了就要叫,女人的控制力有時候蠻差的。

那麼天天要等我電話,應該是魚兒在要鉤了吧?不過電話的內容頂多也就是想要抱抱你啦,忍不住想親你啦,也直接誇過她的腳長的好看,我是由衷地喜歡女人有一雙好看的腳的。

越來越熟絡了,她給我發了筆記尼照片,居然很凶以前沒看出來,--我這方面目力蠻厲害的,在九寨溝時沒覺得,那張背心照片也沒覺得,難道特意為我去隆凶了?發揮你們無敵的想像力吧,答案後面會給出的。

除了胸前的亮點,身材也沒話說,細腰豐臀,我的辦公室有獨立衛生間,當下自己去了下火,在自己腦中導演了我和她主演的一部片子我覺得Y是入巷了,決定更進一步,,,有次電話裡,也是以一些初級情話開始,我腦子全是她的大咪咪,她的小嫩腳,說是在挑逗她,我自己早就硬幫幫,說到情深意切時,我說,好想進入你,好想好好地愛你,一般來說,騷一點的女人會馬上配合你,可以完成一次電話ML;矜持一點的女人呢,會很害羞,說你是壞蛋,沒想到她的反應是她的反應很強烈,很西數,,,她勃然變色,說: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

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我有點沒回過神,這種情況沒經歷過呀,筆記尼給我看了,愛你愛我的說過了,電話裡親過抱過了,每天不等到我電話不下班回家的,那麼我現在要進入她,不是老正常的嘛?弟兄們說說看,正常伐?回過神來我哈光火,更光火的是,Y隔手來條短信說,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錯B,碰到赤老了,又不是青純少女了,裝B不是這樣裝的,玩弄我的感情是伐,我本想打電話去嘲伊兩句,想想算了,男人嘛,大方點,本來就是想上人家,上不到也沒必要失態。

照片、郵件、短信、電話全刪掉,留著是禍害,羊肉沒吃到到時候惹身騷,刪掉結束,以後不碰西數女人,路子怪來西。

兩個星期後,我正在下班路上,Y打了我的電話,問了句你最近好嗎,我說還好,--語氣即不興奮也不冷淡,應該聽不出我仍有一絲介懷,她說:我好想見到你,,,我知道精彩的開始了。

接下來兩個禮拜,她或暗示或明說,想和我見面,我總是推脫,我要再添上兩把柴,把Y這鍋水燒得滾滾燙;再說,我那陣工作的確忙,不可能翹班,週末跟家裡請假呢,又要提早點鋪墊起來,不好有破綻,--偷吃味道是不錯,累是很累的,尤其是有個絕頂聰明的老婆。

估摸著水也燒開了,燒幹掉就不好玩了,約見面吧不敢約到上海來,雖然茫茫人海,但有時候會碰赤老的;約紹興更不行,小地方轉也轉不開,何況她家人脈挺廣。

取個中點,杭州。

我訂了劉莊的湖景房,以前公款住過幾次,環境是沒話講了,碰到過李朋鳥同志的,關鍵是06年12月,我在股票上開始賺到不少錢,手頭很活絡,如果是今天,有女F要和我ONS的話,事先聲明,只能去168,不要怪我,怪這個國家吧12月的一個星期五,下了班,我到南站坐上了最快到杭州的一班火車,沒開車是怕暴露車牌,第一次見面,小心不是錯;她也沒開車去,大概人同此心吧,理解理解。

她比我早到一個小時,在東站等我,不斷的發信息問我到哪了,我很想調侃她是不是已經太濕了,想去酒店換內褲啊,不過不敢造次,她的西數脾氣我領教過,雖然這樣的約會擺明了是場肉搏戰,但還是不要太直接,說不定人家喜歡婉約派,為了弟弟的幸福,我不能操之過急呀說實話,在火車上我一點也不著急,長夜漫漫,狀態不可出的太早看了兩份報紙,和一個回杭州的小姑娘聊聊天,火車就到站了。

出站,尋覓,伊人正在燈火闌珊處,她肯定先看到了我,在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向我微微笑著。

九寨溝一別,網絡和電話讓我們成了準情人,然而等到相見時,既陌生又熟悉,感覺好奇妙,拙筆難以名狀,,,我也抱以燦爛的笑容,向她走過去,--眼中的她,比照片上更加嫵媚,新燙了劉海,紮起了馬尾,大大的含羞的眼睛,俏皮的嘴巴,江南女人的秀氣體現充分;紫色緊身的高領羊毛衫,套著件黑絲絨的中式馬甲,下身著黑色牛仔褲,蹬著一雙長統高跟皮靴,煞是英武明媚。

走過去,霸道地抄住她的腰,好像我們早就是對鴛侶,--腰肢很細很柔軟,我舉槍表示致意,我柔聲問道:「先去酒店辦入住好麼?」

,她輕輕地恩了一聲,把頭埋在我的胸脯上,才估計到,她大概1米63左右的個子,但是修長的雙腿,另她看來更高一些。

汽車載著雙野鴛鴦,穿過杭州的鬧市區,一片燈紅酒綠,行人如鯽,偶爾路過酒店或民宅,內裡有多少我們這樣香艷的故事正在開始,正在落幕,多麼輝煌或者平淡的人生,都逃不過一個情字,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車子從南山路到楊公堤(大概如此),忽地拐進一條小路,西湖國賓館的石碑,然後有上著雪亮刺刀的武警給你敬禮,呵呵,錯人家老婆還有武警站崗,不經歷一下算什麼人生?房卡拿好,去餐廳吃飯,兩樣可口小菜,一個暖鍋,一瓶古越龍山,,,Y大概有點酒量,是她要求喝酒的,看來蠻要的暖鍋中蒸騰起的霧氣把我倆對面分開,氤氳中看著她笑語,想想其實Y才是我今晚的菜,呵呵,或者我是她的菜,,,幾杯下肚,烘暖了身子,她脫掉馬甲,羊毛衫裹住婀娜有致的身軀,--我知道你很凶,我已經聽不進你在說什麼,我只想著雲騰雨蔚的情形了吃完散步,住劉莊不散步太浪費了不是?牽手在湖邊走著,是夜有風,湖面漣漪陣陣,由遠及近,輕拍岸巖;是夜月光皎潔,灑落人間,山樹披銀,波浪湧金。

我將她抱起,在草地上轉圈,她咯咯地笑,兩團肉擠在我胸前,我突然將她放下說,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她急切問道,怎麼了,我說,我有個地方好硬了,怕被你壓斷,她大笑罵我流氓,然後要來打我,我將她手握住,拖入懷中說,我們回去吧,她點點頭,眼含柔情看著我,清晰地說:「好」進房間,一張雪白的大床,足夠做任何姿勢床頭有幅金色的題字,媽的,居然是赤壁懷古,看來我今天要被她的浪淘盡了;Y沈下臉說,就一張床啊,兩個人怎麼睡?無**,徹底無語我想這女人又要來這一手啊,心裡有點不爽了,,,Y倒笑西西地貼上來,雙臂勾住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接吻起來,直接就是舌吻了,饒舌,咬嘴唇,下半身貼禁我,微微地扭動,大概是在試驗我的硬度?說實話,我有點不喜歡女人這麼主動,不過也不能示弱,兩手開始遊走,一手撫腰摸臀,一手摸著她的脖子,捏弄她的耳垂上面吻的越濕熱,下面越受煎熬,那話兒漲得有點發痛,一隻手從背後深入,摩挲她如玉的肌膚,背上那條脊溝向下,引導著我的手去探索,褲腰太緊,只能夠著臀溝的發源,不過癮,改向上摸,文胸後面沒有扣子,急死人的事情,,,只好委屈小弟弟,稍稍離開女人的身子,欠欠身,將手從前面伸進去,摸著扣子,要擠開,但是太心急,幾下都沒弄開,YY把我推開,笑笑說,我先洗澡啊洗澡麼,肯頂要進去水戰的,很不巧的是,老闆正好打電話進來,跟我討論工作的事情,我定定神和老闆電話,心裡把老闆家媽媽問候了好幾遍,個B樣囉哩囉嗦,講個不停,Y裹著浴巾出來了,他還沒講完,我是等不及了,和Y做了個眼色,拿著電話進浴室,邊脫說電話,節約時間,並且提醒他我手機要沒電了。

脫光了,我直接關手機,裝沒電,不管了。

快速洗好,重點洗弟弟和菊花,腳指頭也仔細洗過,--萬一她口味重呢,懂伐再刷個牙,我來啦!!!

Y絕對是有備而來,居然換了件短擺的絲質內衣,床燈調到昏黃,玉體橫陳在雪白的床上,黃黃的燈光柔柔地從她肩頭灑落,看上去她就像塊就要融化的冰淇淋,我湊上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四目相交,慾望糾纏,愛意融融,,,我將目光移下,絲綢也比不過Y的肌膚細膩,絲綢隨意地在她胸前皺起,恰好露出那銷魂蝕骨的玉溝我埋首去溝裡呼吸,耳裡只聽Y的一聲歎息,夾帶些須顫音,也帶得絲綢下的雙乳一顫,用指間輕摸上去,乳尖已作豆蔻悄立那雙玉兔是緊張還是渴望,她們等待著我暴雨來襲,呵呵,可我偏不,兵者,詭道也,我將她的秀發向上擼起來,散佈在白色枕頭上,雙手卻去捧著她一張俏臉,只是吻她的眼皮,她嬌羞地閉著眼,朱唇微啟,努力地均勻呼吸我很清楚現在可以驅入了,但不是最佳時機,Y太渴望了,我可以多給一點,我去輕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粗重地呼吸,她的雙腿開始扭動,兩手抱緊我的後背,想用力貼近我,又鬆手躺下,無奈地去抓床單,我在她耳邊細細地問她:今晚好好地要你,可以嗎?她急促地點頭我向下,挽起她的雙腿,分開來,私處畢現,毛很少,柔順地貼著,大概是好脾氣的女人吧,,肉鮑居然還是粉紅色,連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見色素沈澱,難道她老公使用的很小心她急忙用手來遮,不叫我看,我求她,這樣的好鮑難得,怎可不品?真的算是上品了,玉縫緊緊的,但玉露仍然滲出來,晶瑩透亮,向著菊花滑落過去,我捨不得它白白流走,舔了一下,微鹹,一種女人特有的淡淡的腥,她受此刺激,兩腿一夾,夾住我的頭,大概覺得不雅,又鬆開,但不好意思張的太開,好有意思的女人,我去看她時,她用手臂蓋住眼睛,輕咬著嘴唇,那份害羞真不像結過婚的女人,,我說,你的汁水真好吃,等我慢慢吃你吧,她不作聲,將嘴唇咬緊了些我說你等一等,去沙發的褲子裡摸出手機,呵呵,不是拍照,是放了個專輯《琵琶語》然後重新上床,有音樂,Y可以放鬆一些,我仍然去弄她的玉鮑,將緊合的唇撥開些,竟有些水一湧而出,原來早已氾濫的不成樣子,我也不再逗她,伏進腿間賣力地刷卡熱熱的舌頭從會陰處向上,刷過深溝,也刷過玉珠,幾下子,玉珠就爆了出來,我用舌尖頂住它,有節奏地抖動,,Y開始哼哼了,伴著輕音樂,宛如天籟也該我享受享受了,我爬下床,將她也拉下來,輕輕按她下去,她很順從地開始吃我的香腸了,,不能不說,功夫很棒女人真是矛盾,看她的害羞絕不是裝出來的,但功夫卻又那麼出色,要麼是她老公調教的?但顏色看起來又像常常閒置不用的呀?琢磨不透,只管此刻的歡樂吧,想到她的老公,我很邪惡地希望他這會來個電話,我好像有的TF一樣,可以讓她邊挨我的抽弄,邊和老公說電話,可惜沒那麼巧的那話兒已脹成紫色,亮錚錚只想那個仙人洞我將Y重新抱回床上,讓她跪臥,伏低身子,橛高屁股,兩個門戶都暴露出來,我又去舔舔濕糊糊的玉戶,另她搖晃著臀部耐受;我興起,也顧不了許多,去舔她的菊花,她被刺激得嬌聲告免,一時再也跪不住,向側面倒在了床上我扶她重新擺成剛才的姿勢,提槍進入,她仰首吸氣,彷彿這一刻等待良久,其實我何嘗不是如此沒入之時,我只送入蘑菇頭,那一汪油立刻溢出,小嘴兒連忙包裹住我的蘑菇,我又拔出,蝶翼兒翻出裡面更嫩的肉色,稍離開一點,急忙牽出了兩根不捨的粘絲反覆如此,音樂蓋不住唧唧汩汩的聲音,彷彿小貓舔吃糨糊(不知道哪本書裡看到這個比喻,很喜歡),彷彿老牛踏入春泥Y開始向後夠著,信號明顯啊Y低伏身子,任我後入不已,絲綢短裙的荷業邊半遮了我們的結合處,隨著每一下撞擊掙紮著向後滑落,漸漸地,暴露出一整個雪白P股,像個可愛的胖梨;裙邊顫落至腰部時,一時無險可守,倏地堆向肩頭,露出瘦瘦的背脊,脊線很是好看;玉兔的晃動也了然在目了。

我雙手把定Y細細軟軟的楚腰,兩個拇指相距不過寸許,男人粗糙的大手和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忍不住將一手開始摩挲,滑向側前方,握住一隻跳脫的玉兔,肥滿的感覺彷彿從指間溢出;另一隻手仍然掌握她的腰部:淺嘗時,不讓Y向後要的太多,疾進時,為自己的挺進加上一把輔力。

在我多點進攻之下,Y開始叫出聲來,淺嘗時低哼,悠揚而渴望,疾進時高聲,急促而滿足。

Y漸漸被我推向高峰,她大概很需要一個著力點吧,一會攥緊床單,一會又將單手向後,抓住我扶腰的手臂,緊緊扣住,指節發白。

快感陣陣湧了上來,從眼中,從手上,從肌膚相親處而來,敵軍勢大,將我軍密密匝匝圍住,任我左衝右突,急切難下;敵將多謀,用火來燒,又發水來淹,精兵耐受不住,幾番想突陣而出,皆被我勘勘勒回。

我別過頭去,戰鬥場面不敢再看,哪知床頭櫃上的銅牌、呈亮的燈座、電視機的屏幕,無不倒影出兩具交戰的肉體。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響,我估計自己再也走不過三十回合,怕她失望,便打招呼似的說,你真迷人,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沒想到Y很體貼,她說,你不用忍的,你開心了就好。

這話讓我更加憐愛這個雪白的、倦曲著的,嬌小的女人,雖然我們其實很陌生,但我決定今夜要好好地愛她一次,,,暫時抽離她的身體,下了床,我要讓戰鬥部隊小小地休息一下,並且,還要玩個小花招增添點情趣,,,Y有點奇怪我突然離開,卻不料我走到窗前,兩下扯開了窗簾,推開半扇窗戶。

房間在三樓,還不到睡覺的時間,冷冷的風從西湖上掠進來,夾雜著夜晚散步住客的交談聲;高昂的玉杵首先感到了一絲寒意,清醒許多,但硬崢的姿態不減,我瞥到它時,它還塗著一層愛液,月光正好灑落,憤怒突起的青筋帶了點陰影,看上去分外的雄壯冷冽。

回頭壞笑著看她,她俏臉通紅,急忙拉了個被角遮住身體,說,你幹嗎呀,人家要看到的,我走向她說,大概不會看見的,但是你叫的那麼響,他們肯定能聽見,明天早上走廊裡撞見了,要他們妒忌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被我弄的尖叫。

她嬌嗔著那拳頭來擂我,卻被我掀開了被子,捉住一隻腳踝抗上肩頭,再一次地插了進去。

那傢夥剛才受了點寒,又回到軟綿濕潤的地方,精神抖擻地重新研磨了起來。

Y果真害怕叫聲被路人聽見,壓抑著不敢出聲,我中間得了次喘息,這回更是精進勇猛,Y略有些嗚咽,含混地叫我老公,說她愛我,我也不理會她,閉目只顧遞送,魂靈彷彿飄出了腔子,作一個旁觀者,逼視著兩具肉身。

即便在那一刻,我想我還是愛我的髮妻的,我確定了好幾遍;眼前這個迷亂女人,在家庭和單位裡又以何種形像出現呢?我和她的人生本來是兩根毫無關係的平行線,卻在這刻交軌,是魔鬼的誘惑,還是上帝的賞賜?肉體還在瘋狂糾纏,靈魂卻在一旁發笑,人真的屬於自己嗎?還只是別人的一個宿主而已!Y終於壓抑不住自己,毫無旁顧地叫了出來,倒將我的魂靈拉回身體,窗外一片寂靜,剛才交談的幾個人不知是走遠了,還是在聽壁角,反正不管了,稍遠處,西湖水輕拍著石岸,有幾股正好湧進了石穴中,猛發出汩地一聲,我的身體也開始僵直,小頭漸漸不聽指揮了,索性將Y另一條腿也抗起來,向前一壓,使她的臀部離開床墊,迎合我最後的衝刺。

我蹲起來,雙手叉在Y的膝彎,用力將一雙大腿壓向她的身體,直到壓扁了RU房,Y的門戶已是一片狼籍,像洪水過後的河灘,兩岸茅草雜亂地倒伏,沾滿著泥漿,我定神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派淫糜難言的景像,短暫的停頓後,船兒堅定地進入河道,每下都抵達最深處。

Y的玉戶開始節律地緊縮,一陣一陣,一浪一浪,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深,深,,,還要更深處,,,我將所有的愛慾噴射了進去。

那天晚上,梅開二度,連續作戰兩次,已經讓我很疲憊了,我靠在床上抽一支事後煙,Y倦縮在我懷裡,安靜地發著短信。

Y的頭髮燙過,有點硬,--不像我老婆頭髮那麼柔軟,--毛紮紮的,讓我赤裸的胸膛感覺不太習慣。

短信來回了三兩條,我隨口問她再和誰發呢,她拿手機給我看,屏幕上寫著「放心吧,再打兩圈就回家,你也早點睡吧」,我看看她,她頑皮地吐了下舌頭,略帶幽怨地說,這個傢夥,老婆丟了還在外面玩的高興。

我聞言心頭一蕩,放下香煙,又去把玩Y的RU房,Y也貼緊了我,拿臉在我脖彎親暱地蹭著,忽然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推開我,一陣風地下了床,問我要不要喝水,我吃了一痛,有點蠢動的老二偃旗息鼓,才感覺那裡有些脹痛,想想算了,不必強逞少年之勇了。

熄燈睡覺,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Y先洗漱,換好衣服出來,卻把那件珠光色的絲綢內衣小心地收進坤包裡,說是上面有我們的氣息,回去也不洗它,好作個念想。

我見她說的誠懇,暗自慚愧,女人到底多些情誼,不像我,昨天風流之後立刻開始想家,恨不得從杭州趕回上海,--睡在自家的床上,才算睡得塌實。

早餐時,說說笑笑,我拿她昨天的表現打趣她,她羞赧要來啐我,四目相交時,腹內暖流又在奔流,眼神裡,彼此有了那意思,匆忙回房,又是一場好鬥。

事畢,離退房時間還早,我和Y便在劉莊裡散步,這地方對面就是蘇堤,園子裡有參天古木,有茵茵綠草,是遊西湖的絕佳所在。

一路走走,到了丁家山上,說是山,但其實很袖珍,上山有座小房子,終日鎖著門,邊上立塊石碑,以前看過,知道是毛臘肉的讀書處,不過誰知道他在這裡幹些什麼。

我不是無緣無故把Y引來這裡的,這小山包上,濃蔭蔽日,只聞鳥鳴,罕有人至。

我讓Y背靠著那小房子的牆,細細吻她,間或柔聲說些甜蜜的話,待Y慾火重新燃起,將她一條腿從靴子和褲子裡脫出,Y稍稍抗拒也就從了,白白的腿被我盤至腰上,探手摸下去,蕾絲內褲已經濕透,我掏出寶貝,用手指挑開她的褲邊,陷了進去。

陽光透過秋葉,灑在我們身上,即便這樣,12月份的天還是挺冷的,Y的光腿上起了雞皮疙瘩,我心疼她,加快了速度,想早點結束。

蘇堤上的人聲遠遠地傳來,近處是鳥鳴山更幽,我低頭看她,她一腿穿著英挺的皮靴,一條腿赤裸纏繞,心裡又怕有人也上山來玩,百八十下後,就把持不住,突突地完成了這次野戰。

那天中午,我們在知味觀吃了頓飯,我特別喜歡他們家的醬鴨,其實楊公禪寺煲我也喜歡吃,不過臭臭的味道,不適合雲雨初霽的氣氛,,,總之,在知味觀隨意點幾個小菜,絕對不會讓我失望,,,餐後沿著楊公堤向東,牽手散步,一路只有三言兩語。

大概連續晴了好些日子,地上枯黃的梧桐葉被烤得很幹了,有風吹過時,滿地亂走的葉子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三點鐘還不到,太陽就開始發白,無力地遠遠掛著,我們各自豎豎領子,找不到什麼話說,「激情過後的那一點點倦」,老B樣寫的哈好。

我說回家吧,Y也有此心,於是打車去火車站,各自跳上一列最早的火車,分作東西。。。

分開以後,親暱增了一層,神秘去了七分,Y開始每天給我打電話,不過一直很遵守紀律,工作日之外,從不給我打電話和發短信,估計她自己也不方便,這是少婦的又一個好處,,我往她辦公室送過花,送過別的禮物,機關裡的風氣有點壞,這些東西出現在桌子上,擺明了有情人,她同事看到後居然羨慕她,這讓Y很受用,,電話裡多次提到了她們同事怎麼怎麼說,又個和她非常要好的女人,居然知道了我們的一切,我猜,床上的表現她大概也知道了,女人們好像會在一起說這些話題的,,Y這個同事被提到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情況,她叫Z,27歲,大概和某局長有些曖昧,一直單身。

聽下來我覺得,Y會紅杏出牆,多少受Z的作風影響,反正Z對我們的地下工作很鼓勵,勸Y要把握機會,好好享受激情漸漸地,我開始感覺到,Z不僅對我和Y的密情感興趣,彷彿對我也充滿好奇,--我的直覺很靈敏,難道???

我開始生出了得隴望蜀的念頭,,心裡落了顆種子,就一定會生根發芽,我和Y的聯繫中,多了一個影子,只是當時,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07年春,我有個機會去寧波出差,通知了Y,她非常開心。

在寧波快快地處理完公事,下午就溜到紹興,在鹹亨開了間大床房。

選擇這家酒店,是因為它餐廳的飯菜比較可口,我們可以叫房餐,省得跑到外面去招搖。

把房間號發短信給Y,看看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乾脆去重遊沈家花園。

少年時為陸遊和唐婉的愛情故事糾結,長成後也難以釋懷,每次總是懷著些許親切感去看看這個園子。

這次又有些別樣的感覺,--當年的才子佳人,能逃開道德的枷鎖,盡享這江南的春色嗎?若是不能,詞裡行間,又怎麼會字字淒血,纏綿悱惻呢?暮春時節,風是融融的,帶著花香的味道,我側坐在迴廊的美人靠上,享用一支香煙,--其實我抽煙很少,與其說是為了過癮,不如說是喜歡指間煙霧縈繞的感覺,縹緲散去的樣子,令人遐思。

不知不覺,日頭偏西,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回酒店,起身的剎那,想起了房間裡的大床,襠下一緊,流過一陣麻癢的感覺。

原來從靜思人生的狀態轉入偷腥的激動,彷彿也只需要按一個切換鍵。

回到我住的樓層,折過彎,Y已經等在門口了,拿著手機正給我發短信。

好個熟透的少婦,一身淡粉的套裝,透明私襪,淡粉的細高根鞋;衣服是「凹」字領,露出點粉嫩的胸脯;新剪了齊耳短髮,顯得明眉皓齒的樣子。

我熟稔地摟住Y的腰,去她耳邊說聲好想你,她含羞回應,鼻中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一陣魂銷,便去親她的小嘴。

Y薄施粉黛,抹了珠光色的唇彩,應該是為了這次約會刻意打扮過,--Y打扮時,她的老公應該就在身邊吧,我有點邪惡地想,越是告誡自己不能不厚道,越是難禁這份收穫人妻的刺激。

Y推開我的狼吻,說趕緊進去吧,要給人家看見的。

我忙打開門,甫一進去,便將Y頂在牆上,Y也被急速引燃,和我濕溫起來。

思念已久的小弟立刻膨脹,支在Y的腹部,脹得難受,我從套裙中探手進去,竟是開襠絲襪,絲質的小褲褲裡,肉唇清晰能辯。

這一摸讓我更加迫切,手指老練地從褲邊溜入,想著來次閃電戰也很不錯,不想Y連連拒絕,說到,現在不要,我說為什麼,小甜心,她答到,馬上還有人來,,,我吃了一驚,還有人來?莫非是Z?也只有Z了,腦子快速轉動,但不敢確定。

還閃過些念頭:Y故意把Z引入局,拿我當鴨子?還是我想多了,Y只是把情人向閨密亮個相?或許說,鴻運當頭,有雙飛的機會?我假裝一點也不知情,問是誰啊,Y神秘地說,待會你就知道了。

大腦一思考,小頭就沒那麼衝動了,拿起電話打到餐廳點了幾個菜,要了瓶紅酒,心裡盤算著,不管是上面哪種情況,相機而動吧我對Y說,你先看電視,我去洗個澡,,,從包裡拿出件乾淨的白襯衫,順便把Armani的香水也帶上,收拾乾淨,面對女人會更有自信,,,快洗完時,門鈴想起,Y去開了門,多了個女人的聲音,Z來了。

剛擦乾的頭髮,男士香水,敞開的白襯衫,我覺得這樣應該有幾分性感的拉門出去,看到Y和Z正在沙發上聊天,假意很吃驚。

兩個女人站了起來,Z面目嬌好,笑矜矜地望著我。

Z居然有168左右,江南女子中算得異類,但仍不失越女的溫婉,著一身嫩綠淺花的連身裙,腰身剪裁得很貼合,曲線畢露;裙裾及膝,未著絲襪,皮膚有著瓷器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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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介紹說,這是我們局裡的大美女Z,我的好朋友;指著我臉泛紅暈地說,這人就不介紹啦,你知道的,,,Z倒是爽朗,說,果然是位大帥哥啊,難怪我姐姐著迷,我豈是什麼帥哥,中人而已,眼前桃紅柳綠,吳噥軟語,倒是一雙璧人。

三人相對,一時有些沈悶,我一時沒把握猜透兩個女人的底線,又按捺不住地渴望終極艷事,本來會說的嘴巴,也有點找不到台詞,,,恰好有點冷場時,服務員叫門送餐,小餐桌推到床邊支開,白色的餐布逐一擺放好菜餚,紅酒,高腳杯,然後那小男生彬彬有禮地告退,氣氛一下就好起來了,我們愉快落座,窗外正值華燈初上。

Z先舉杯祝我們浪漫相隨,我回敬雙姝更加美麗,一時以不同組合,各式祝詞,觥籌交錯起來,,,幾杯紅酒落肚,漸漸烘動春心,我暗自思量,如何拿話來挑正在犯愁間,Z鬧哄哄地要我和Y喝個交杯酒,我笑著說我們相交很深了,再來喝交杯酒豈不是小兒科,,,Y聽懂我說相交很深是帶著雙關,呸了我一口,倒讓這句5Z話更加露骨。

我站起身,Y也施施迎著我,我梢欠下身,兩人臂彎擁著脖子,來了個大交杯,我聞著Y的香味心花怒放,想起Y那開襠的褲襪,又想著若和Z這樣喝一杯,以她的身高,大概更加和諧,,,男人欲貪天下色,女F少怪。

Z在一旁又是叫好,又是怪我們做作,秀恩愛給她看。

我漏嘴說,要不我們也來交個杯?說出立刻覺得不妥,忙拿眼睛去看Y,--喜新不厭舊才夠紳士,莫要傷到Y才好,,,但又想說了也好,看看Y的反應,若是接口往下撮合我和Z,那麼今天兩個女人是來玩雙飛來了,想把老子當鴨子;若是慍怒,倒還對我有些真情,Z也只能夢裡相會了Y笑西西地對Z說,給姐姐個面子,讓這臭男人便宜一回,和他喝一個。

我聞言心裡正五味雜陳,腿上卻傳來一陣生疼,原來Y暗地狠狠的擰了我一把,我不敢作聲,卻聽Y有點冷冷地說,你們倆還不快喝?Z大概也聽出Y的弦外音,說,才不要便宜他呢,你喜歡的男人你自己多喝點,我才不來和你搶;我也連忙訕訕地把話岔開來,,,妄想既已破滅,腦子就清楚起來。

想想Y和我雖是露水一場,但她在床上婉轉承歡,平時儼若情侶,給了我很多美好時刻,我怎可初見Z就想另攀新枝?我倆雖沒有說過海誓山盟的話,但逢場作戲時也有許多甜言蜜語,輕易負她不似我平日所為,,,都怪平時黃書看多了,想什麼雙飛的好事,這下得罪了Y,也讓Z笑我孟浪!心態端正以後,不再去招惹Z,十分慇勤,七分給了Y,Y自然很開心,兩頰各飛一朵紅雲,眼神溫柔流盼,似要滴出蜜來,,我知道今夜自有一番繾綣,想想Y那特意為我準備的裙內風光,不由心旌動搖起來。

待會Z一走,就要把Y扔上床,直接把她的套裙擼起,隔著那條絲質小褲頭搓她的小肉頭,看她怎樣求饒。

不過剛才已經濕了一次,騷味太重,若要吃她時,還需脫光光去衛生間洗洗乾淨,--心裡想把Y層層剝了舔吃,桌上的菜就沒心思動了,,點上支煙,一手夾著,一手搭在膝蓋上,箕坐在床沿。

不料大腿隨意一動,搭著的手碰到一片柔膩,是微涼光潔的皮膚,我知道那是Z的腿,心頭猛顫了一下,趕緊把手逃開偷看Z的神色,她彷彿沒有注意到什麼,或許她不反感這樣的觸碰?--其實也就是無意碰到一下,但那種滑膩觸感帶來的快樂,遠遠勝過KTV裡滿把滿握的揉捏。

我大起膽子,將腿靠攏剛才邂逅的位置,估計也就十多公分的距離,我卻像完成一次太空對接般的困難,臉上強作神態自若,心頭卻連連撞鹿。

等我移動到剛才的位置,卻沒碰見Z的美腿,再靠過去點,還是沒有碰到,原來我有心她無意!我真想碰落一雙筷子,好學西門大官人的招數,趁撿筷子時,去捏那雙金蓮。

念及此,暗暗側過身子,去桌布底下看那雙美腿。

只見她一隻腳斜斜撐著,著一雙綠色淺口皮鞋,鞋子有繁複暗隱的雲紋,低調而精緻,白皙的腳趾收攏在淺淺的鞋面裡,露出一排嫩生生的趾溝;另一隻腳絆在這只後面,半脫出皮鞋,足弓底側的粉紅色隱約可見。

愚以為,女人三種溝中,趾溝的性感一點也不亞於乳溝和臀溝。

到趾溝,我還要囉嗦一句:設計這種淺口女鞋的人真是了不起的天才,懂得穿這種鞋的女人多半有幾分媚惑。

不過,今年街上這樣的鞋越來越多,真怕會像黑絲一樣,氾濫成災,最後變成惡俗的潮流。

Z的美腿美足讓我魂不守舍,菜羹已殘酒微醺,接下來Z該先走了,她滿足了見我的好奇,我留下春草一般的情思,,一念至此,頓生愁腸,佳人尚在,天涯已遠,,我能做的,就是頻頻側身偷窺美妙絕倫的一雙小腿。

不知道她們倆各懷了什麼心事,竟也漸漸無話,房間裡又安靜了起來。。。

我正瞥著Z的裙裾輕擺,分神之際,Y起身說要去洗手間,我被說話聲稍一驚,眼神從桌下抽回來,恰和Z四目相交,--憑我的第6感,與其說我們目光偶然相遇,不如說她的視線早就在那處等我,,我心頭一熱,耳聽得轉角處衛生間門「卡塔」鎖上,更是全身的血液往頭上湧,要知道,這是唯一和Z獨處的機會,若要說什麼做什麼,那就該在此刻!但我腦中充盈了快樂和興奮,同時冒險和猶豫也激烈交戰。

一個聲音對我說,快把握機會;一個聲音說,別背叛Y;又一個聲音說,你早就沒資格考慮「背叛或忠誠」;還有個聲音冷靜地說,小心是陷阱,兩個女人設局考驗你呢。

一時間頭緒紛繁,倒弄了個張口結舌,面紅耳赤!我彷徨之際想把目光移開,反被Z的目光死死鉤住,見我窘迫,她倒先開了口,壓低聲音問,剛才看夠沒有?她一言甫出,頓時滿室春光,她自己也臉上飛紅,忙端起酒杯來輕泯一口,卻也遮不住她帶笑的梨渦。

原來早被她察覺到,既然她已挑明,那還等什麼?等著來山上被判3年嗎?當下再不多想,一手立刻從她裙擺處探入我一邊摸入裙中,一邊柔聲答到,怎能看的夠?怎能摸的夠?Z的臉上紅雲更盛,忙用手把我那只還在向上溯流的狼爪拒住,小聲地嗔到,快拿出來,你膽子好大!雖是隔著裙布,被她玉手一握,我心裡更熱,哪肯抽出手來,先前知道紹興女人慣會欲迎還拒,手上加了把勁,想去佔領那慾望的高地。

我見再難深入,乾脆以退為進,手向下一滑,滑過膝彎,順勢將她小腿抄起,擱在我大腿上,來回輕輕撫摸,陶醉在那份柔膩的觸覺中,,Z也不再抗拒,微微閉眼,鼻翼翕動,那一刻極其短暫,但我和Z彷彿沈醉了很久,直到衛生間傳來沖水聲,Z忙把腿收回。

Z說,別這樣,被她看見不好。

我心裡發笑,想你剛才怎麼不說這句話?衛生間裡水籠頭打開,我急忙抓過Z的手機,撥打一下我的號碼,掐掉;衛生間門「卡塔」打開,我堪堪將手機放回原處。

Z背對著Y走過來的方向,朝我吐了吐舌頭,莞爾一笑,臉上紅霞兀自位散。

Y也不坐下,單跪在床沿,依在我肩頭,我摸著她的手回頭和她笑笑,見她短髮的樣子頑皮可愛,隱隱有些愧疚。

Y問道,你們吃好了嗎?那意思,有點像逐客令了,這少婦大概有些想要了吧。

我這會又怕Z也感到這層意思,想找話岔開,忙對Y說,你看她的臉這麼紅,別是酒勁上來了,我們泡點茶來喝吧。

Y看看Z,笑道,喲,你平時這麼好的酒量,今天怎麼紅成這樣了?我接住話說,面孔紅通通,肯定想老公,,,桌子底下,我的腳被Z用力踩了一下,--一會被Y擰,一會被Z睬,疼在身上,甜在心裡。

閒聊了幾句,Z知趣地告辭,臨別留下一句,讓我晚上留點力氣。

Y當作一句玩笑,兩人鬧紛紛地哄笑;我卻別有理解,猜她是要我留下一份情來給她,這麼一想,胯下巨物傲然挺立。

門才合上,我便抱起Y往床上一丟,自己脫去襯衫和牛仔褲,Y在床上媚眼如絲,膩聲說,要你,,,我來不及脫三角褲,撲上床便將她裙子擼上去,粉色的小褲在開襠處,作最後一道遮掩我隔著小褲頭在核心處一陣揉弄,已把布料濕透,我剛想去撥開她褲邊,卻被她拉手起身,直拉到床邊地下站立,,,Y主動來尋我的唇,一陣濕吻過後,她開始一路向下吻去,最後跪了下去,把臉頰靠在我凸起的部位,來回磨蹭,長長地呼吸。

我低頭看著她,只見自己白色的棉內褲高高地支起,她一張俏臉粉紅,似有火在暗暗燃燒,連露出的胸脯也呈紅色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頭,穿過短髮,摸摸她的耳垂,她受到撫摸的鼓勵,笑盈盈地擡頭看我,我見鼻子長得俏模俏樣,忍不住刮了一下,她輕哼一聲,低頭隔著內褲便將鵝含住,兩手發力箍住我的屁古少婦真是有顆狂野的心,未過片刻,又將我三角褲拉下,鵝蹦出來,打在她臉上,那活物還在晃動不已時,已被她一口含住,令我頓覺陷入溫暖的軟泥中,--有一回洗泥浴,大致便是那麼舒爽!少婦品咂了一會兒,吐出,衝我笑笑說,等我先去洗洗,--這樣甚好,我喜歡先把女人洗乾淨,去除異味,方可以弄個盡興。

Y背向快速脫去裙襪和衣服,只著三點,翩然走進浴室。

Y的胸不算小了,但背卻很瘦,有條很好看的脊溝,靠近溝的下端有兩顆痣,反顯出皮膚的白來;溝的上段,乳罩的帶子正好跨過,像座白色的小橋,,,Y扭著PP走進去,搞得我心神蕩漾,自己擼了兩下,稍稍慰問一下。

等她洗了一陣,我也走了進去,美人洗澡的景致,怎麼能錯過。

我閃進去,熱水從頭澆下,Y將我拉開一點,躲過水幕,幫我也塗上沐浴露洗起來,洗到臍下三寸,Y將它一手握住,藉著沐浴露的潤滑前後套弄,時而放開它,卻去溫柔地把玩兩隻油麵筋,這樣來回數次,我幾欲噴發,,我趕忙將Y轉過身來,背對著我,好叫她無從下手,我卻將手繞至她酥胸前,將我倆前後貼緊,--我將肉香蕉側過來,也緊貼在她背上,,我們開始慢慢摩擦,貼合處皆是的滑滑的;互相亂摸,著手處也儘是滑滑的感覺我倆漸磨漸快,慾望的火焰也越升越高,我顧不上摸別地方,但將兩手佔據她的胸前,或輕輕地感受她的圓潤,或重重地體味她的彈性;她似全身酥軟無立,用兩條手臂勾住我的頭,仰起細長的脖子任我親吻她的肩窩。

腳下一個散亂,我倆退入水幕中,水嘩嘩地灑下,又飛濺成千萬顆細小的水珠,分不清是從誰的肌膚上彈起,都在燈光中飛舞,「月照花林皆是霰」,--可有幾分相似處?沐浴露的泡沫漸衝去,我扳過Y的身體,去含弄她的蓓蕾,一些水流順著那弧度進了我嘴裡,我興奮已欲狂,將水吞下繼續舔食。

Y被我弄得絲絲吸氣,突然將我的頭擡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體緊緊貼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給Y一個長長的擁抱,這是女人高潮後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慾望還沒有消退,大大的傢夥頑固地擠在我們中間,,過了一會,Y緩過勁來,小手又開始摸索,我便讓她扶著那面玻璃,稍稍分開腿來,我自己蹲下一點,一聳而入。

大概貪圖更深,Y將臀撅起來湊,這樣一來,她乾脆將臉和胸貼在玻璃上,可惜我無法分身,否則真想在玻璃外欣賞兩隻擠扁的RU房。

她前面到過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顧她,乾脆將她一條腿抄在手中,也不說話,一味猛幹起來。

周圍全是靜默,只有嘩嘩的流水聲和偶爾響亮的撞擊聲,我不敢低頭逼視顫動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噴薄而出的水線,想著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次次激情艷遇的回憶,別無痕跡。

原始的快樂漸漸如潮頭漲起,趁雷霆之怒,夾風帶雨夾衝擊堤壩,幾番之後,終於潰堤而去。。。

我們回到床上,相向而擁,她盡量倦曲著,像嬰兒在母體的姿勢,我也倦曲著,貼合著這個旅遊撿到的寶貝,,風暴過後,我們安靜地聊著家常,基本上是她說我聽,聽她講前年父親病故時的傷痛,形容丈夫的模樣和性格,描繪機關同事間的傾軋。。。

生活的細節讓懷裡的女人更真實起來,,,說話間,手機響了,有條短信進來,--手機放在Y那側的床頭櫃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識覺得應該看一下,--請她遞過來,打開一看,已有2條未讀信息,,是個陌生號碼。

大意如下:短信2:剛才膽子那麼大,現在當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往前翻,短信1:壞男人,在幹嘛?我心裡發一聲笑,Z在咬鉤了。

不過總感覺有點太快,女人和男人燃點不同,任你脂粉班頭,風月老手,也難讓她們片刻之後傾心於你。

潘、驢、鄧、小、閒,她要是圖其中一樣我倒也塌實,想來想去我也沒什麼可讓她圖的呀?我將手機丟在枕頭邊,暫不去理會她。

Y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顧說她的。

只聽她說道:「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可討厭了!」

我隨口接道:「怎麼了?」

「老色鬼,經常揩油。」

「許我揩不許人家揩呀?」

少婦拍了我一巴掌,接著說:「去年吃年夜飯,大家喝了不少酒,飯後包了個舞廳去玩,他和我跳舞時手不老實,把我的P股摟得緊緊的。」

「好過分」,我表示憤慨,「那裡還頂著我」我聽了居然有點興奮,也頂了她一下,問:「哪裡呀,是不是這裡頂的?」

「啊呀,你好壞哦,沒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話,下面開始起來了,抵緊了她兩腿間,有問:「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有我那麼燙嗎?」

「沒有,哦!」

「有沒有頂到你這裡?」

我已經抵住了她的要害,濕濕熱熱的感覺傳來,「沒有,討厭死了,你」她將身體扭了兩下,分不清是在逃避還是調整一個更好的位置。

倆人已有默契,幾下子就滑了進去。

這個體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個螺頭滑進滑出,有個好處,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細感受我的粗細,不一會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酸脹,她也被那個圈撩得難耐極了,開始斷續地出聲我說我要不行了,再找個男人一起來好不好?她說不要,我停了下來,說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應,但不停扭動,我說現在我就是你們書記了,讓我進去嗎?她趕緊同意,說快點進來,我將身體朝後挪了挪,和她幾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處,惹得她失聲大叫恰在此時,電話鈴又響,抓來一看有是Z的短信,「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就是故意騷擾你們,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擾了」。

人在那樣的狀態之下,根本顧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來的邪念,按了下回復電話,塞回枕頭底下。。。

早些年上歡歡的時候,彷彿看到過這樣的情節,沒想到居然會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緩,估摸著那邊快接通了,就使出渾身解數,直弄得Y長哼短籲,我仍覺不夠,不住地問她喜歡我嗎?喜歡我CHA嗎?還要更深嗎?我情緒高漲,每發一問,Y也興奮地大聲肯定,幾十下後,我在Y的鶯聲燕語中結束了風暴。

趕緊伸手到枕頭底下,按掉電話,還怕有隱患,乾脆關掉手機。

今年9月份的一個中午,正在KDS上潛水,彷彿那天天氣不錯,微微有點涼,我起身關掉扇窗戶,在短袖外套了件針織背心,剛要坐回去,接到Y的電話,說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車子回去,言下之意,約我見個面,,我問清她的位置,趕忙定好愚園路長寧遊泳池邊的餐館,自己先急急趕到,找了個露天座位,把菜點好,燒起一支香煙,心情複雜地等待女人的到來。。。

女人赴約總是姍姍來遲,不過想到她們見你之前必須照上100遍鏡子,那麼多等一會,其實是種榮幸,,我無聊之中,望著指間裊裊青煙定定地出神,思緒瞬間回到了1年多前那個離奇的夜晚。

昏黃的燈光,椅背上搭著的衣褲,皺皺的白床單,兩具赤裸的肉體,像極了一幅電影海報,,我仰躺著,Y俯身趴在我邊上,用一根手指頭在我胸膛上畫著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過後空氣的芬芳,我卻暗怪自己剛才有些太鹵莽,--Z到底聽到沒有,她會怎麼想,她以後會怎麼給Y說,會不會把不好的影響帶到Y的生活中去?雖然,老實說,Y和Z並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

我心裡非常忐忑。

我把一條胳膊攤開,Y很默契地將頭枕上來,我側身將她擁得緊一些,她的身體也側了過來,擠出一條深深的RU溝。

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輕輕掂了兩下,--Y的RU房讓我很迷戀,總是百玩不厭。

電話鈴想了起來,我不太想打破安詳的氣氛,擁著Y的手臂沒有鬆開的意思,Y頓了頓,還是將我輕輕推開說,大概是她老公的電話,說完便溜下了床,一跳一跳地去拿電話,,我見她胸前兩隻白兔也隨之起伏不已,有點邪惡地開始想像她老公在電話那頭的樣子,不過隨即冒出另一個念頭,叫我厚道一點,不可以這樣欺負人家。

Y接起電話,嘰嘰喳喳地用紹興話說開了,--那一帶的方言,講的慢一些再結合上下文,我是能聽懂的,但是他們這樣刮啦刮啦地講,我多半如墜雲霧裡。

只聽Y開始還講得高興,慢慢開始說得少聽得多,臉色也陰沈下來。

我覺得有點不妙,猛然意識到可能是Z來的電話,這女人,行事風格怎麼如此生猛!只聽Y啪的一聲合起電話,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也不說話,,,這時我基本能猜著個七、八分了,想想任何辯解也是徒勞,乾脆也不說話,穿起內褲,坐在床邊等她發作。

待Y全部穿好,拎起包包就朝門走去,「你去哪」我問,「回家」,「深更半夜,你身上有我香水味道,怎麼回家?」

被我一說,Y眼圈一紅,落下淚來,怪我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傳到單位裡去我還怎麼做人?」

我也後悔當時鹵莽,不過多說無益,只問說:「她在電話裡說什麼?」

「說她全部聽見了,誇你好厲害,總之你們背地裡對上了眼,別將我扯在中間,我現在就回家,給你們騰地方。」

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反惹得我柔腸百轉,先前一心想求新歡,這時卻立志呵護好舊愛,主意一定,便對Y說,你哪裡也別去,好好在這裡待著,我來處理這事。

當下開了手機,給Z撥了過去,,,電話那頭等待音響起,我心裡也很矛盾,不知道接通了該說什麼好?自己和她一起瘋的,不能去指責她吧?卻被Y把手機拿過去,聽她說了一些話,最後用國語說了句:「你還是上來吧,你們兩個神經病一起給我道歉」,說完將電話還給我,見我十分錯愕,她說前面那個電話裡,Z說她一直沒回去,就在一站路外的咖啡館裡坐著。

趁Z還沒上來,Y說了些關於Z的佚事,彷彿倒在為她開脫,我心裡好笑,心想你不介意了我就更無所謂,偷眼看Y的臉色,也不像還在生氣的人了。

門鈴再度響起,我早已穿戴整齊,忙去將門打開。

走廊裡的燈光一下子鋪射進來,我眼睛一時不適應,晃眼間,但見Z一襲綠衣,亭亭玉立地背光而立,光暈籠罩之下,美麗不可方物。

Z見是我,低頭抿嘴,也不理我,從我身邊擦過,逕向Y快步走去,我回頭看時,桃紅柳綠再度並立,一時叫我恍惚不定:如此良人佳麗,方才正是我淫戲之人?只聽Z嬌聲道,姐姐不要生氣,都怪他不好,我本來就在羨慕你們成雙結對,他還那樣來惹我,我也會受不了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

「先生,冷菜給你上一下」服務生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冰鎮黃酒雞、四喜考夫、桂花糖藕,--他們家的本幫菜非常地道,在配上老洋房的環境,是向外地朋友介紹上海文化的一個好去處。

我向服務生點頭應允,恰看見Y從院門裡進來,緊身牛仔褲,白色慢跑鞋,白T恤,還是那樣的短髮,我正要揮手,她已經看到我,笑盈盈地走來。

Y今天的裝束顯得分外青春活力,我忍不住發揮口才,大大地恭維了一番,她自然受用,一陣花枝亂顫後,卻幽幽地歎到,「你只會甜言蜜語哄我,1年多了,怎麼不見你主動聯繫過我?」

我說聯繫得太緊,怕自己會愛上她雲雲,搪塞了幾句,知道她也不會信,,心裡暗自歎息「也別怪我無情,『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邂逅的美麗,也就在於初見之時,一回鮮,二回熟,三回就有點乏味了。

若再碰到不明智的,日子一長動些真情,豈不生出些額外的煩惱?」

小弟是有原則的人,再好的酒,只飲三碗。

一會兒,熱菜也漸次上來,有份熏魚是我最喜歡的,老早過年的時候,爸爸媽媽買回青魚段,為了年三十吃新鮮,會在小年夜裡熬夜趕製,,我給Y夾了一塊,叫她趁熱吃,介紹說,這家的熏魚是現做的,熱的時候肉質酥松,飽含蜜汁,,她連忙咬了一口,連連稱讚,我突然湊到她耳邊說,我吃你的時候就這口感,,她聽了俏臉通紅,瞪了我一眼,卻問,「你後來背著我和Z聯繫過嗎?」

1年多來,我沒和Y見過面,至於Z,甚至連電話也沒有打過。

07年紹興的那個晚上,好像有陣冷空氣下來的,--因為記得Z說,她沒有叫到車,走了一站路過來,街上突然起了風,吹得好冷路好長,,Y關切地叫她趕緊去洗個熱水澡,那姐妹情深的樣子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仍舊沈浸在肉厚汁多的熏魚帶來的聯想中,用這個聯想調侃Y其實也是對她的一份讚賞,我至今驚異於少婦在性事方面的潛力,並因為她那一晚的表現而對她感激不已。

Y見我吃得有點沈默,問我在想什麼,我說我在想那天我們好瘋狂,但不知道你怎麼會肯的?Y聽我提起這一茬,嬌羞地將頭低下,--我迷戀這個婦人的,就是她在夜裡盡情綻放,又在白天不勝嬌羞。

半晌,她似乎想好了答案,看著我堅定地說,「我知道我們沒有未來,可能也不會長久,所以在一起的時候,就要開心」。

逢場作戲也不是一兩次了,但聞此言,還是被小小感動了,女人能這般通達,當是我的福氣。

我敬了Y一杯,自己先幹了,微笑著看她喝完。

陽光下,Y的眼角爬上了幾絲不易察覺的魚尾紋,我壞壞地想,如果把這個細節用大光圈定格下來發到山上,估計叫阿姨、菜皮的TF至少會有兩頁吧,不過,熟婦的好,只有「懂的」人,才會發出會心的不過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會越老越快了,--1年以前,我曾在燈下那麼仔細地將她看遍,那時光潔的臉龐上絕對沒有歲月的痕跡,,,Z進去洗熱水澡了。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了幾下,有一下幾乎要跳出腔子,一種興奮到要窒息的感覺,傳說中才有的雙飛,本人艷遇史上的重大突破,眼下就要發生。

我定定神,知道還有一件事情沒解決,,一龍二鳳的好事就是張窗戶紙了,但即便是張紙,也要有人捅破呀,我不見得等Z洗好出來就對人家動手動腳,萬一會錯了意呢?Y正站在一面茶色的長鏡子前,不知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飛了我一眼,似嗔帶笑,似笑含怨。

我走到她背後,伸手摟定她,在鏡中看她那張粉臉,--她也在鏡中含情地看我。

茶色鏡上方有兩盞射燈,長長的金屬燈腳彎曲著,像昆蟲的觸角。

我把兩隻燈腳都擰向上方,鏡子失去了直接照射的光線,裡面的人像變的柔和起來,好像正在上演懷舊老片;室內的空氣彷彿也有了咖啡的味道,香濃順滑。

曖昧的空氣勝過任何多餘的語言,我感到身體裡的火苗重新點燃,漸漸燎原,Y的春潮再度暗湧,雖然鏡中淺淺的微笑沒有絲毫變化,但既然在我的懷中,又怎麼逃得過我的直覺?我幫她褪掉絲襪,除掉內褲,她默默地配合著;再叫她穿回絲襪,這回被她輕輕捶了一下,,她既然讀懂了我的壞念頭,那麼就是最好的挑逗了,我等她自己拉勻連褲襪,向她中間一摸,果然已是夜露正濃了Y推搪說Z快要出來了,我心想就是要她看見才好順利切入正題,嘴裡卻說我們快快地來一次,,見她不再反對,我把椅子拉到鏡子前,自己將褲子脫到膝蓋,坐到椅子上去,叫Y分開腿,跨坐在我上面,,蠟燭是我的,蠟燭油是她的,我們合夥開張起蠟燭買賣來,,這個姿勢彼此很省力,也很深入,但有兩個缺點我不喜歡:我的頭埋在她胸前,太悶;視線被阻,少了份刺激。

我令她轉過身,順便脫掉衣裙,只剩了BRA和開襠絲襪,我則在椅子上挺直了身體,,Y大概覺得這樣比較有趣,笑著跨上我,低頭扶住我的蠟燭,再次將蠟燭油倒澆了上去。

我們的蠟燭鋪面清楚地暴露在鏡子中間,絲襪將女人的腿型修飾得很漂亮,而我繃緊的肌肉也蒙上了層巧克力色,具有雕塑的美感,,少婦被我強令著一起欣賞鏡子中的動畫,大概是受了這份視覺刺激,起伏得更加賣力起來。

Y雖然如此賣力,我卻離爆發還很遠,主要是三分魂靈在當前,七分魂靈在浴室裡,--那邊廂洗澡水關掉有一會兒了,Z這會在幹什麼呢?待會出來撞見了這場面,她又是什麼反應呢?這是我從來沒經歷過的,饒得是平日智機百出,也不由地緊張起來。

我使勁擡腿挪了挪,以便稍稍側身,好借助鏡子的反光看見衛生間的門,,卻發現,那門留了道縫,並未關嚴,--我分明記得Z進去的時候有落鎖的聲音。

呵呵,定是她偷偷在看外面的情況,藉著鏡子,估計能將我們看得很清楚。

那就讓你看個夠吧!我很方便地摘掉Y的乳罩,一手一隻肉球摀住,將Y的身體向後扳,直到靠在我胸脯上,小嘴也將香蕉扳起,不能像剛才那樣深入,卻很誇張地呈現在鏡像之中。

Y被我雙手捂胸,動彈不得,卻又正是最難耐時,兩隻手抓緊了我大腿兩側,將下體和我癡癡纏繞,,我怕被她纏到爆發,只好輕聲提醒到,Z大概正在看我們呢,Y聽後清醒了幾分,忽然將我從她身體裡退出來,跑回床上躲進被窩裡說,你快去找她。

這份上也顧不上許多,我大剌剌地去推衛生間的門,胯下閃亮的武器兀自挺立晃動,,Z已知道我要進來,拿浴巾擋在胸前,站在霧氣騰騰的浴室中,等著她的君主前來臨幸,,那條浴巾半遮半掩反而讓眼前的裸美人更加秀色可餐。

我微笑上前,將她橫身抱起,浴巾隨之落下,我轉身走回臥室,將她丟在Y的旁邊,,大床上,一位美女掩隱在雪白的被子下,吃吃地笑著;另一位美女玉體橫陳,羞得拖個被角蓋住臉面。

--這是怎樣撩人的活色春宮啊!一帝二妃雖是生平頭遭,但既然這個遊戲中,我為帝二女為妃,那就由我主動,無須再作扭捏,當即分開Z的兩條長腿,學那蜜蜂去花蕊中採蜜,,一隻手向她穎長的身體遊了上去,--Z的身體又是另一番好處,小腹更加平坦,MIMI不如Y的大,但彈性十足,我這才剛剛摸索,她已扭動起來,,我稍停止飲蜜,叫Y也來摸Z的椒RU,Y聽話地俯身來摸她同事,不想Z也不甘示弱,也騰出一隻手去托住Y垂下的白球,,兩個女人自己嬉鬧起來,我得此空隙,也把自己脫個精光,但見斗室之中,肉光一片,無邊春意洋溢而生,,Y白皙而豐滿,Z修長而緊繃,嬉戲之時,四條藕臂纏繞,四座山峰對出,嬌喘未定,顏色艷若夏荷,吐氣如蘭,芬芳氤氳滿室,嬉笑之聲,婉轉而如百鳥投林,,我剛才已有兩度梅開,此刻也不急於提槍躍馬,但將寶物握住,笑吟吟賞盡這人間春色,,至哉舜聖,得俄皇女英共伺;孝成何幸?偕飛燕合德同歡;最可笑曹家阿瞞,被東風燒敗,江隔二喬,銅雀空鎖。

我雖是籍籍無名之輩,卻也能擁有自己的風流美談,老天真是厚顧。

正當我苦苦追思古代雙飛達人的時候,Y喚我一起「收拾」Z,我忙趕入戰團,Z也半推半就,任我倆撲倒,且將腿分開,撥開那荷葉邊,中間一抹花蜜早已包夾不住,手指一試,便牽出蛛絲來,,我那聳立的危巖,本待一貫而入,轉念一想,三人之樂,不可太過尋常,須化簡為繁,花樣疊出,,便叫Y幫我分開荷葉,我的巨龍擦過她的指尖,再歸於Z的巢穴。

如此一來,三人的視感觸感交織在一起,再排列組合一番,別有一番奇妙滋味我見場景如此淫糜,心意快要飛散出去,趕緊小心收攝心神,不敢大意,只將巨龍慢慢進出。

Z舒服得將腿夾緊,卻把Y的手指夾攏,挨挨擦擦地靠著我的龍身。

小龍進進出出地帶出些白水來,潤滑無比,將Y的手指從荷葉上滑下,卻正好捉住我的小龍,數度之後,Y也不去分開Z的肉荷葉,玉手直接圈住我的塵根,閉上眼睛,遐想著那份磨擦,,我見Y也動情,稍稍直起身,將她摟近,吻上她的嘴唇,,她忙吐出香舌任我品咂,身體也不由地扭動起來,,我的小龍不會分身數,只好先委屈舊愛,將兩根手指暫時替代,,,Y扭動更加劇烈,我心中有愧,不忍她空巢太久,便指揮Y俯身摟抱住Z,兩個女人初次裸體相擁,有點彆扭,但如今二女共事一夫,也格外順從,,兩人摟抱在一起,分別將頭別過,少了點剛才嬉鬧時的輕鬆,,我從後觀之,兩處桃源,並蒂蓮開,問到,我要上上下下跑進跑出咯?Y輕聲說了句,隨你怎樣都可以,Z也恩了一聲。

得到許可,我也省去了換次房間換次衣服的麻煩,鼓起全部精勇,上下求索,左右逢源,如水田裏的鰍鱔,才出土隙,又入泥穴;也像在吃西式自助餐,才嘗了千島汁,又試試愷撒汁。

我把手掌從兩個女人身子中間插入,費力地上下移動,手心手背是兩個不同女人的溫熱肉體,感覺真是奇幻,,小龍也沒有片刻休息,繼續遊走於兩片茂林深處,交換之間,停頓雖然短暫,但情緒卻分外微妙。

每次抽離,是一個女人的留戀,每次進入,是另一個女人的渴望;用它山之水,潤澤另一鄉的幽谷,帶一泓泉水的溫度,累積另一眼泉水的沸點。

我奮起神威,這坡行雲,那坡布雨,忙了個不亦樂乎。

小龍彷彿比平日更大更長,似膨脹到了極點,慾望也膨脹到了極點;身下交疊的女人也漸漸摟抱不住,像是因為脫力而要各自散開,又像是為了攀上某個高處而扭動不已;耳邊兩種叫聲纏繞,此起彼伏,我也忍不住地哼出聲來,,Y先退出戰團,滾至邊上自己喘氣去了,我少了個對手,便專供Z的桃源,全部本領盡讓她領教,直到她將我盤緊,口中聲不能出,我也不再堅持,三春雨露,盡施於她這塊新田。

我翻身躺在兩姐妹中間,將她們的頭左右攏在胸膛上,自己仰望著天花板享受生命的中最寧靜的時刻,--如果天花板上有個照相機將這一刻記錄下來,該是多麼傑出的作品!雨橫風狂三月暮。

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

亂紅飛過鞦韆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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