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澀的初戀,一個農村女孩
(一)
前幾天鄉下有親戚結婚,我搭著一輛松花江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又走了二十多分鐘的山路到了鄉下老家。
還是老一套的擺酒席,我認識的年輕人也不多,隨便給一些叔叔伯伯們打了聲招呼,放了份子錢後準備混一頓飯就走,沒想到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喊了一句我的小名,我扭頭一看是個打扮得挺時髦的少婦,對她身旁一個孩子指著我就說:「還不叫黃叔叔。」
我看著她,忽然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早已塵封的往事就像點燃在手中的香煙一般彌散開來。
她叫馬蘭子,比我三大歲,是我第一個女人。
我家住在一個小縣城,偏遠山區。
那年我大概正在上初中。
當時經濟發展還沒有到現在這麼發達,也很少有人外出打工,不然這件事很可能就不會再發生了。
那時候我媽媽剛動完手術,家�必須有人伺候。
我們這�很少有人去請保姆,都是找鄉下親戚幫忙,鄉下的舅媽就幫忙找來了馬蘭子,好像跟她也是什麼親戚,反正我是捋不清了。
記得舅媽剛領來馬蘭子的時候,除了發現她眼睛很大,一對睫毛很好看之外,就只覺得黑黑的似乎還有些臟兮兮的,而且怯生生地似乎什麼也做不了的樣子外,我也沒有什麼想法。
就這麼過了一兩天,我媽對馬蘭子也特別照顧,除了讓她幫忙做飯之外也沒有別的活讓她幹,早上掃地倒垃圾都是我父親在做,而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似乎想過去幫我父親,又不敢過去。
中午我放學回來,忽然聽到有吵聲,推開大門一看似乎是我媽在說馬蘭子,而馬蘭子呢竟然穿著一件我媽去年剛買的新衣服,心想這鄉下女娃看來是惹我媽生氣了。
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思看了一會,才發現是我媽讓馬蘭子換了以前穿的舊衣服,馬蘭子給自己洗完衣服後卻再又用洗衣服洗頭發……這時候我媽趕緊跑出來說洗衣粉不能洗衣服,拿出洗頭膏讓她用,可是她卻傻乎乎地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這時候我父親過來給我媽說:「算了,別嚇著馬蘭子了,她以後別用洗衣粉洗頭就行了。」
「那個會蝕人的,瓜娃娃。」
我媽憐惜又帶責備地說了一句就進屋子了。
我跑上去也說了句:「馬蘭子你用清水多沖幾次啊,要是洗衣粉長頭上就成癩瓜瓜了。」
「哦。」
馬蘭子這才瞟了我一眼,還是有些拘束地答應了一聲。
這時我才發現,馬蘭子其實也挺好看的,只是原先的舊衣服遮掩了她的美麗。
又過了幾天,馬蘭子也逐漸不怎麼拘束了。
我媽也上班了,不過可能是發現馬蘭子特老實的原因吧,再加上我媽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於是就決定讓馬蘭子暫時留下來,等她們家�農忙的時候再回去。
這時候我也就慢慢跟馬蘭子熟了起來。
通過聊天和從父母那�的偷聽,我慢慢也知道了馬蘭子家�的情況。
她父親好吃懶做又愛賭博,氣走了他母親,她從小跟著爺爺奶奶住在叔叔家�。
他叔叔又是個超生戶家�三個女孩兩個兒子,爺爺奶奶又為了掙點錢經常出去給別人家�做農活,所以她自幼便少人疼愛的,又只上了兩年小學便輟學幫忙餵豬了,所以遇到任何人都是一副拘束而又畏縮的樣子。
不怎麼拘束了之後,馬蘭子就主動把我扔進櫃子�的臟衣服拿出去洗,包括我的襪子,還有就是……內褲。
我當時經常在小書店借一些不怎麼健康的小說看,晚上也時不時擼一管兒,有時候還會忍不住幻想和馬蘭子XXOO,當時她的確對我誘惑挺大的,一個十六七的少女,沒有戴胸罩,挺拔的胸前兩只小葡萄翹立著,仿佛衣服底下塞了一對圓潤的茶壺。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自從來我家可能是洗漱習慣正常了的緣故,皮膚也變的好白,夏天穿著短袖,兩只健美而又白皙的胳膊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弄得我心�癢癢的。
當時我在被窩�看了半截小說,不知不覺就幻想著馬蘭子擼了一管,結果也沒早些準備,找不著善後的東西了,只好脫了一團粘乎乎的內褲,塞進了褥子底下,然後一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回家,一進門看到馬蘭子在井邊洗衣服,我頓時心�就咯噔了一下,立馬跑到我屋子�找那條臟內褲,可是根本就沒找到。
這時候我才丟了書包跑到馬蘭子旁邊,連忙看舊衣服堆,可全是些臭襪子。
馬蘭子回頭對我一笑,說:「強強子,你的衣服我檢查了,就兩張塑料片,我給你拾桌子上了。」
「我……我的褲衩子呢?」
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馬蘭子從搓衣板底下一摸,就掏出了早就浸濕了的內褲,很自然地說:「這�吶,我給你洗凈。以後別塞褥子底下了,把褥子都弄臟了。」
我頓時臉紅到了耳根,就再也沒多解釋,茫然地盯著馬蘭子半天,馬蘭子忽然臉也紅了,低下頭繼續洗衣服。
我這才一清醒,原來我竟不自覺地盯著她領口的縫隙看了半天,扭頭的時候才恍然,暗想:「好大好白啊……」
回到屋子�,小說也看不進去了,心�像蟲子爬一樣,就這麼猥瑣地猶豫了半晌,我才哼了口氣又跑到馬蘭子旁邊,結結巴巴地說:「馬蘭子,我幫你擰衣服吧。」
我也沒有等她同意,就把她搭在搓衣板一側已經洗完的衣服擰了起來,胳膊肘也忍不住擦了她胳膊一下,頓時就覺著擦了她胳膊的半個身子都涼了半截,說不出的舒爽。
我一邊裝模作樣地擰衣服,一邊又找著接觸她身體的機會。
這時候我媽來了,樂呵呵地笑一聲說:「哎呀真是怪了,你個懶慫也知道幹活了。」
我媽說完就走了,嚇了我一跳。
不過馬蘭子卻朝我咧嘴一笑,我頓時就感受到了「心花怒放」
這個成語到底是什意思。
當天下午我根本就無法集中精力上課,瞪著眼睛看著黑板,眼前卻還是馬蘭子那一雙白皙健美的胳膊和若隱若現的胸脯。
結果被老師一個粉筆頭就爆了我的頭,惹得全班哈哈大笑。
最後一節自習的時候我發奮做完了全部作業,心�忽然就想好了一個齷齪的計劃。
回到家�吃完飯,我趕緊就掏出作業本交給我父親,說作業做完了我要打遊戲機。
當時我學習成績很好,父母對我比較放心就同意了。
我立刻到馬蘭子住的小房子�打開老電視,裝好了小霸王學習機,就開始鼓搗了起來。
超級瑪麗打了半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時候估摸著馬蘭子應該洗完鍋了,立刻跑到廚房,大聲說:「哎呀我一個人沒意思,馬蘭子你來跟我一起玩遊戲機。」
「我……我不會。」
馬蘭子擦著鍋,搖了搖頭。
我父親一邊收著碗一邊笑著說:「那個一下就會,你去玩吧,順便監視住強強子,讓他九點就睡。」
馬蘭子收拾了鍋,就很聽話地跟著我去小房子�,我們兩人坐在床沿各自拿了一個手柄。
我當時也忘了計劃了,嘩一下就開了一盤魂鬥羅,然後馬蘭子操作的角色死了。
她還在訥訥地盯著我捏手柄的動作,我這才想到我的初衷可不是要打什麼魂鬥羅啊。
於是退出來又開了一盤一個角色的,按了暫停就把手柄給馬蘭子,漲紅著臉鼓足了勇氣說:「我手把手教你玩吧。」
馬蘭子似乎沒有發覺我有什麼歪心思,只是木訥地點了點頭。
我立馬就挨到了她身邊,靠在她一側的胳膊頓時都酥了,將手柄塞進她手中,哆嗦著捏住了她的手,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崩出來了。
馬蘭子似乎想把手縮回去,我趕緊說:「沒事,一會兒你就學會了。」
這時候我聽到父親的腳步聲,頓時心�一怕就改變了主意。
又拉回手柄,給她指著說:「左邊這該是方向,右邊四個點點是打槍,你按打槍的這個,我按方向我們先來一遍。」
這樣我和她各捏著半邊,似乎不怎麼尷尬了,我讓她打著槍我操作著小人跑,就這麼打著魂鬥羅。
我們挨得近,我渾身也熱乎乎的,她似乎有意往另一邊靠,我也不敢一直挨著她。
只好一手捏著方向鍵,另一只胳膊支撐在床上。
「嗯,就這樣。對對,這一槍打得好,你一直按著也可以,這子彈沒限制的。」
我一邊教著,一邊卻渾身都癢癢得厲害。
支撐在床上的右胳膊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背,只感覺軟綿綿的,似乎她背上根本就沒有骨頭一樣。
我還在想著該怎麼進行下一步,這時候她忽地恍然大悟,松開手說:「我會了,你開兩個人的吧!」
我很失望地重開了一盤,她拿起另一只手柄就抽了一條小板凳坐了下去。
我只好失望地認真和她一起打遊戲機了,打了兩個多小時,發現她挺喜歡玩雪人兄弟。
這時候我父親來了,推開門說:「趕緊早點睡。」
我連忙腆著臉說再玩一會,九點半就睡。
我父親平時也很寵我,就答應了,不過還是不放心地補了一句:「馬蘭子,九點半你就把電視關了,讓他睡覺去。」
「嗯。」
馬蘭子點了點頭,我父親走了。
結果我們倆都沒剎住,馬蘭子擡頭看了看鐘,十點了,趕緊就起來催我去睡覺。
我連忙求她再玩一會,馬蘭子搖搖頭說:「叔叔說九點半必須睡,我不玩了。」
「那我把聲音關了,悄悄玩。」
我仍然在操作著屏幕�的小人。
「還是算了吧,你明天還上學啊。」
我只好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對她說道:「姐姐,讓我再玩會,十一點我肯定回去睡,你聽我爸媽已經睡了。」
馬蘭子猶豫了半晌,知道拗不過我,就脫了鞋子上床了,不過她沒有脫衣服,拉過被子就睡了,臨了還探出腦袋說:「強強子,十一點一定要睡啊,不然阿姨罵你吶。」
「嗯,我知道了啊。」
屏幕�人物死光了,我重開了一盤。
這天我打到了十二點,這才糊�糊塗地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上課又走神了,老師繼續粉筆頭給我一個十環。
當時我越想昨天晚上越傻逼,怎麼真就打起了遊戲機,居然還弄到了十二點啊……由於這次的經驗教訓,我決定繼續使用這個戰術。
當然不敢晚上回家就故技重施,整天打遊戲機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好乖乖地做完作業,早早就上床睡覺了,順便再擼一管子。
等到了星期五晚飯過後,這時候我可以堂堂正正地要求再打一次遊戲機了。
父親批準了我的要求,我又強拉了馬蘭子,不過馬蘭子似乎對打遊戲機已經感興趣了,很願意地跟著我一起玩起了雪人兄弟。
九點……十點……十一點……馬蘭子雖然技術一塌糊塗,可是卻越玩越精神,一點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而我爹如雷的憨聲也悠悠傳來,看來也他也不會跑過來讓我們早點睡覺了。
我心�不禁就急了起來,對馬蘭子說:「我們幾點睡覺啊。」
「十點就睡吧,別太晚了。」
馬蘭子還是專心致誌地坐在小板凳上盯著屏幕上的小人。
「嗯……這個……十一點了。」
我吞吞吐吐地說。
馬蘭子嚇了一跳,趕緊說:「那我們快些睡覺吧,十一點太晚了。」
「嗯。」
我結結巴巴地說,「嗯……你……你先睡吧,我偷著再玩會。」
馬蘭子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後果然還是先睡了。
我心�咚咚個不行,但未了大局著想,假裝仍然著迷於遊戲機,可是手�的操作已經是一塌糊塗了。
十二點已經過了,我按下暫停鍵,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靠著�,被子淩亂地蓋在身上,呼吸聲悠長而均勻,似乎是睡著了。
這時候我才緩緩放下手柄,躡手躡腳地走到床沿,悄悄問了一聲:「馬蘭子!」
她沒有回應。
我坐在床沿扭過頭輕輕用指頭點了下她的背,她似乎真的睡著了。
我顫抖的左手緩緩貼在了她的背上,雖然隔著衣服,仍然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柔軟,我忍不住輕輕撫摸了起來。
可能是天熱的緣故,她背上微微有汗,隔著衣服還有一點黏黏的感覺,這種感覺更是讓我心跳不止。
我的動作也逐漸大膽起來,索性起來輕輕地跪在她背後,摩挲起了她裸露著的胳膊。
她的胳膊肉肉的,似乎連一點肌肉都沒有,這讓當時的我感到很奇怪,她看起來不胖而且還很有勁兒啊,怎麼會沒有肌肉呢?不過這時候來不及多想這些「科學」
問題,我已經彎下腰,把腦袋湊了過去,輕輕地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
馬蘭子渾身熱熱的,身上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跟那些小說�寫的「香氣」
大為不同,可是卻出奇地很好聞。
我嗅了嗅,終於忍不住拉開了被子,這時候一雙鼓鼓的臀部就出現在了我眼前,可惜的是她褲子沒脫……不過我還是發現了空隙,緩緩地撩開了她衣服的下擺,白皙微汗的腰部曲線更是讓我渾身都像炸了一樣,我腦袋一熱,忽然就在她裸露的腰部舔了一下,如同觸電一般地再回頭看了她一眼,還好她睡的很死……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回頭脫了鞋子就睡在了她背後,哆嗦著手摟住了她,糊�糊塗地就摸到了她的胸部。
真的好軟,好軟,我渾身都要化了。
下身也早就漲的要死,感覺就是一堵磚�也能戳一個洞出來,輕輕將胯部貼在了她的臀上,一小股不明液體就流了出來。
當時我就嚇壞了,以為是射精了,可是只有一點,後來我才知道那只是一點前列腺液。
不過雖然怕得要死,可到底還是忍不住眼前全方位品嘗的美味,我的下身隔著兩層褲子輕輕蹭著她柔軟的屁股,左手緩緩揉著她的胸,終於鼓起勇氣湊去了腦袋,準備偷偷親親她的臉,可這時候馬蘭子忽然翻過了身,嘴�碎碎地嘟囔了一聲。
我頓時魂飛魄散,一動也沒敢動,左手連縮回來的勇氣也沒有,心�只想著完了。
可是就這麼遲滯了半天,馬蘭子只是從背靠變成了平躺,似乎並沒有醒過來。
我這才緩緩縮回手,心�不斷地天人交戰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繼續偷摸又不敢,回去睡覺又不甘,就這麼天人交戰了老半天,終於在瞥了一眼馬蘭子紅潤潤如同鮮櫻桃一般的嘴唇後全線淪喪了。
我又試著揉了揉馬蘭子的肩膀,確定她並沒有清醒後,飛快地在她唇上點吻了一下,雖然由於動作太快什麼都沒感覺到,可我還是舔著自己的嘴唇回味了半天。
膽子也越來越大,終於賊兮兮地把手伸到了馬蘭子的胯間,捂在了她的私處,熱熱的,而且比任何地方都黏黏的,她的褲子很薄,這種感覺真切地從我脊髓中沖天而出。
我後腦一陣充血,膽子也異常大了起來,猛地就又親在了她的嘴唇上。
馬蘭子這回真的醒了,連忙扭過頭直起身來,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睜大眼睛望著我。
不過她勁兒很大,一把就把我推開了。
我當時真有種要壯烈犧牲的感覺,豁地就又撲了上去,死死地抱著她的腰。
馬蘭子本可以再次把我推開,可她卻似乎怕聲音太大吵醒我父母,只是呆呆地抓著我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說:「強強子,別這樣……」
「馬蘭子……我……我想日皮……」
我當時根本不會什麼甜言蜜語,就算經常看小說,事到臨頭什麼也想不出來,就這麼蹦出一句天雷滾滾的話來。
馬蘭子幾乎嚇呆住了,一動也不動。
我由於剛才瘋狂的言語而又多了份膽量,支起身子後緊緊抱著馬蘭子,雙手也開始放肆地亂摸亂抓。
馬蘭子忽然流出淚來,嚶嚶地說:「強強子,你再這樣,我明天就回家去。」
我當時已經精蟲上腦,那有什麼思維能力,一個勁地摸著親著,糊�糊塗地回答說:「你別回去,給我做媳婦,我想日皮……」
馬蘭子哭著說:「我這樣三爸爸就不要我了。」
「我要你,我要你吶。」
我擡起頭,又湊上嘴唇想要親她。
馬蘭子這時候不知道下了什麼決心,忽然就又推開了我,怯生生地說:「我比你大,你要我嗎?」
「就要你!」
我用全身的力氣又一次保住了她,嘴�喃喃回應。
馬蘭子似乎渾身都在顫抖,終於擦了擦眼淚,說:「你等一下。」
等我松開了手,她才像下了天大的決心一樣閉著眼睛躺了下來。
看到她默許後,我頓時欣喜若狂,恨不得渾身都長滿了手來感受這副美艷的肉體,兩手如饑似渴地摸遍了她的全身後,終於壓在了她身上又一次親了去。
「強強子,你真要我當你媳婦?」
馬蘭子伸出胳膊擋住了我,咬著下唇認真地又問了一句。
我像餓了好多天的狼一樣喘著氣,想也不想地就回答:「真的,真的。」
馬蘭子這才又閉上了眼睛,任由我如啃包谷一樣親著她的嘴唇,而我幾乎就沈浸在了親吻之中,大腦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親了多少時間,這才喘了口氣擡起頭來,只感覺認得身體真是奇妙,薄薄的兩篇嘴唇怎麼會這麼柔軟,怎麼會這樣舒爽。
我的下身已經到了極限,急躁的我連褲子都沒脫便在她的身上啪啪地動了起來。
馬蘭子皺了皺眉,似乎欲言又止。
我這才停止了動作,戰戰兢兢地問她:「我想脫你的衣服……」
馬蘭子緊緊抿著嘴,沒有回答。
我咬了咬牙,終於拉起了她的短袖上衣,可是由於她躺著我也拽不下來。
磨了半晌,馬蘭子似乎怕扯壞了衣服,很配合地脫下了上衣。
她沒有穿胸罩,兩只乳峰又白又大又挺,乳肉一直延伸到了腋下。
面對這樣的美景,我漲疼的弟弟已經逼得我沒時間去探索了,只能趕緊去脫她的褲子。
馬蘭子還是很配合,我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齊拉了下來,一股濃濃的帶著尿騷味卻又充滿了醉人的誘惑力的味道頓時就充滿了我的腦門。
我扔過她的衣褲,火速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就傻乎乎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像電視劇�演的那樣,聳著屁股亂戳了起來。
「不……不是這樣子的。」
馬蘭子臉紅紅的像富士蘋果一樣,水汪汪的眼睛帶著淚痕,她拉著我的手扯進我們兩人的下身一陣摸索,終於到了一處毛茸茸濕漉漉的地方,細如蚊蚋地說:「在這個這�……你輕一點……」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弟弟根本沒有手那麼靈活,還沒有自己能找到門的本事,這才笨拙地捏著快要爆炸的老弟在她的下腹探索片刻,終於到了泥濘不堪的聖地,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成千上萬精兵悍將齊聚城門,精關再也沒能把持得住,一大股濃濃的液體就迸射在了馬蘭子的肚子上,剛才還如同渾鐵判官筆一樣的小老弟已經蔫成了一團。
我頓時傻了眼,大腦也忽然清醒了起來,罪惡感和恐懼感一齊湧上心頭。
呆滯片刻,稀�糊塗地就穿上了褲子。
等回去睡覺,才發現已經三點半了。
(2)當晚稀�糊塗又驚又怕地睡著之後,我那害人的兄弟又昂揚地挺立著,攪得我做了一晚上帶春色的噩夢。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也渾渾噩噩地起不來,直到十點多鐘我爹才過來趕我起床,順便告訴我:「你媽去你小姨家�打麻將了,我中午去李科長家辦喪事不回來,你別出去野了,好好在家做作業,馬蘭子煎飯的時候也幫點忙,聽見了沒?」
「知道了,我不出去野去!」
聽到爹媽都不在家,只留我和馬蘭子兩個的時候,我對昨晚的作為雖然還帶些後怕,不過更多的還是驚喜。
我爹走了以後,我趕緊拿起刷牙缸子去廚房舀涼水,剛剛走到院子�,才看見馬蘭子正在掃院子,薄薄的褲子下兩只圓鼓鼓的翹臀一扭一扭的,仿佛快要掉下來似的。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有些臉紅地又扭了過去。
我雖然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但看到她沒有生氣的樣子,色心頓時又膨脹了起來,壯了壯膽兒,就邁著八字步走到了馬蘭子身後。
馬蘭子忽地就縮了兩步,略有警覺地眥了我一眼,不過沒有說話。
我這才吞吞吐吐地說:「啊……有沒溫開水,我刷個牙……」
馬蘭子將掃帚支在�角,從我手�飛快地拿過刷牙缸子,貓著腰就在屋檐下提起保溫瓶往�倒水,圓圓的小翹臀就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心�通通通地打了半通鼓,眼看她馬上就要直起身了,這才魯莽地伸出不安分的爪子,像抓籃球一樣抓了她的屁股,又彈又軟,跟摸胸部果然不同!「啊呀……」
馬蘭子下意識地有些生氣,不過兩只手都沒有空,只能扭了扭屁股來反抗。
可她這麼一反抗倒讓我有了被勾引的錯覺,腦子一熱,順勢就撲在她的背上兩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臀部(沒發育完全個頭不夠啊),下身還在她腿上磨來蹭去,嘴�喃喃:「馬蘭子……馬蘭子……」
忽然「嗙!」
一聲響,我和馬蘭子都驚得後退了數步,原來是馬蘭子被我這麼一襲擊,失手摔了保溫瓶,幸虧只有少半瓶的水,保溫瓶的碎片在水漬中掉了一地,還好馬蘭子沒有事。
「啊……電壺……電壺摔了,咋辦啊。」
沒想到的是,馬蘭子首先考慮到的是摔了保暖瓶該怎麼辦。
我連忙提過來掃帚和簸箕,趕緊說:「我爸媽回來我就說是我摔的,沒事沒事。」
我正要去掃,馬蘭子連忙接過了掃帚說她去掃。
我也坳不過她,不過還是在遞掃帚的時候故意捏了把她的手,不過說實話,她的手由於經常做農活的緣故,手背皮膚有些粗,真沒什麼摸頭,不過心理上的刺激還是有的。
馬蘭子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掃完暖水瓶碎渣後,才細聲細氣地說了一句:「我一直當你是個乖娃娃,你咋……」
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咋不乖了,我又不打架不逃學。」
馬蘭子將碎渣倒進垃圾桶,轉過身來又補了一句:「做作業去,我去煎飯。」
「我爸讓我幫你做飯,我要聽話,不然就不乖了。」
馬蘭子從來沒有對我用過命令式的語言,看到她態度有些轉變,我也嬉皮笑臉起來。
馬蘭子在蜂窩煤爐子上煎熱了一小鍋昨天的剩飯,我心�還在摸索著怎麼進行下一步,囫圇吞棗地就吃了一碗,試探著對馬蘭子說:「哎,今天我洗鍋怎麼樣?」
「你洗的幹凈不,我看你就不像個會幹活的人。」
馬蘭子喝著飯湯說。
「我要洗幹凈咋辦?」
「洗幹凈就洗幹凈了。」
「唉,你就不獎勵我點啥?」
「給你獎勵個屁。」
沒想到一直沈默寡言的馬蘭子嘴�出來個「屁」,我頓時就哈哈笑了起來,腦子一轉就伸出小拇指說:「定下了不許反悔,給我獎勵個屁啊。」
「定下就定下了。」
馬蘭子似乎沒當回事,就和我拉勾言定了。
等我洗完了鍋,我立刻叫馬蘭子過來檢查,馬蘭子也故意裝出一副大人的模樣叉著腰指指點點,說這�沒洗好那�沒擦幹,我問她算幾個了不,馬蘭子扁著嘴,老氣橫秋地點點頭說:「娃娃洗得還算可以,算及格了。」
「那獎勵個屁。」
我做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
「屁咋獎勵啊,屁就是沒有的意思。」
馬蘭子捂著嘴嘿嘿笑著。
「不行,拉了勾了必須說話算話,必須獎勵個屁。」
我仍然是一副認真的樣子。
馬蘭子實在拗不過我,猶豫了片刻,這才輕咬著下唇扭過身去,翹起圓圓的臀部,揮起左手朝我的方向將屁股蛋拍了一下,這很明顯是小孩做遊戲時「給你個屁」
的標準動作,可讓她這樣一個妙齡少女做出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有魅惑力了。
「給,獎勵個屁。」
馬蘭子剛剛說完,躁火上湧的我已經忍耐不住沖了上去,緊緊箍著她的腰,將腦袋靠在她暖暖的背上,執拗地說:「不行不行,聞不到。」
「你別這樣拉拉扯扯的啊,我真的沒屁,怎麼給你啊,剛才那一下算給你個屁了,別這樣了。」
馬蘭子雖然在推著我,可明顯沒有用勁,否則以她的力氣掙開我還是不成問題的。
「好姐姐,好媳婦,隔著褲子聞不來,不算,你脫了給我獎勵個屁,不然你就是說話不算話。」
我耍起了無賴。
聽到「脫了褲子」
這樣的話,馬蘭子臉唰地就紅了,狠狠掐了我一把,說:「你咋這麼流氓呢,你不害怕你媽知道啊。」
「害怕就害怕,再害怕我也要你獎勵個屁,不然你說話不算數。」
我用臉蹭著她的背,感覺她身上香香的,特別誘人。
「脫褲子不行。」
「昨天晚上還不是讓我脫了啊。」
「那……那是夜黑了,我害怕你爸你媽聽見了,不然早把你一腳踏出去了,你當我害怕你呢。」
馬蘭子說話也越來越放得開了。
「哎!」
我松開手靠到她耳朵旁,輕聲說,「你不是要給我當媳婦兒,皮都給我日了嘛,還沒過一天你就認不得你男人了?」
「流氓!」
馬蘭子啐了一聲,輕飄飄地推了我一把,不但沒推開我,反而讓我在她耳邊又親了一口。
馬蘭子下意識地擡手隔開了我的臉,低頭說:「讀書的人都是秀才,沒你說話這麼流�流氣的,你說你從哪兒學的。」
「書上學的唄,要不你跟我學啊。找對象瞅對眼了叫愛情,搞愛情到底要幹啥,就是日皮啊。就我們這�的人說話土氣,才日皮日皮地叫的,這個其實叫做愛。你知道不,不做愛,生不出來娃娃。」
馬蘭子聽得臉緋燒火辣的,故意裝出一服鄙夷的樣子說:「你胡說來,就你一個瓜娃娃還瞅對象啊,笑死人了。」
「咋不行啊,我外公你知道吧,就我舅媽的阿公。他跟我外婆就是十三四歲結的婚,要不然我大舅舅怎麼那麼老啊。」
「那是舊社會,現在是新社會了。」
馬蘭子連忙回答。
「新社會就不許瞅對象了?」
「許是許,好歹你也要十七八了再說嘛。」
「不行,等我十七八了你可能就給別人當了媳婦了,就現在,必須的。」
馬蘭子抿著嘴嘿嘿一笑,白了我一眼,說:「你將來要考大學,當幹部,要瞅對象也找個城�的洋婦人,咋可能找我這樣土�巴氣的。」
「洋婦人沒你好看,瞅對象要尋好看的。我就要你做我媳婦!」
我很堅定地說。
馬蘭子這下似乎有些慌張了,一把就把我推開,結結巴巴地說:「你別胡說了,去做作業,我去街上轉轉……」
我一個箭步就沖到大門前一把就扣上了大門的鎖子,擋住大門就說:「沒你家掌櫃的同意,媳婦子不準出門。」
「強強子,別胡鬧啊。真的要給你爸媽知道了就壞了,丟人死了……」
馬蘭子連忙過來,可是她沒有鑰匙,急得團團轉。
「你要不聽話,我就在這�大吼我媳婦要跑了,給鄰居聽。」
我發現馬蘭子還是比較老實,必須來硬的。
「強強子,求求你了別胡亂吼,好好我聽你的,你……你不準胡來啊。」
馬蘭子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來。」
我一把就把馬蘭子拽到了我屋子�,坐到了床沿。
馬蘭子似乎真的慌了,步子也亂亂的,一步就跌著坐在了床沿。
「來,好媳婦,讓我親親。」
我趁著這股氣勢,欺身就挨到了她旁邊。
馬蘭子也不避不閃,死人一樣任我在她臉上親了老半天,等我要親她的嘴的時候,忽然擋住了我。
「強強子,你別這樣,我給你說個事。」
我看她神態嚴肅,只好停止了動作,點了點頭。
「我……我……我給人日過……」
馬蘭子低下了頭,眼淚撲簌簌地留流了出來。
我當時雖然更多地只是對她肉體上的迷戀,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愛慕,可聽到這話頓時也沈默了。
「我不幹凈,你就不要這樣了。」
馬蘭子微微抽搐,擡起胳膊擦了眼淚就要站起來離開。
我連忙抱住了她,說:「誰說我媳婦不幹凈,不準走。」
馬蘭子愕然望著我,我們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我趁著這機會立刻就親住了她的嘴,唇邊還有漾落的眼淚,鹹鹹的。
馬蘭子嗚地一聲抱住了我,我們兩人就這樣吻在了一起。
我試著伸出了舌頭,她的牙關也慢慢松開,溫溫的唾液中帶著一點點甜膩,這種刺激讓我幾乎眩暈,讓我本來還在她身上亂摸的手來不及想就按住了她的頭。
馬蘭子終於也伸出了她的舌頭,她的舌頭軟軟的,幾乎比任何糖都要好吃,我幾乎是發狂版地吮吸著她的舌頭,似乎要把它吸幹一樣。
馬蘭子終於發出了嗚嗚的痛聲,微微掙紮,我松開了她,這才帶著委屈抱歉:「對不起……把你弄疼了,我……我忍不住。」
馬蘭子似乎真的被我弄疼了,捂著嘴揉了揉這才給我搖了搖頭,微微瞪著我說:「你哪�學的這些樣樣,是不是學校�有女流子客把你教壞了?」
「嘿,我正眼不瞧的。這些都我書上學的,哎,電視上也有啊。」
我拉過了她的手。
馬蘭子又搖了搖頭:「都是電視把人教壞了。」
我接著又開始去扯她的衣服,馬蘭子連忙壓著我的手說:「大白天的別這樣,難看的很……」
「誰說難看啊,我媳婦那麼好看。哎,晚上好是好,我爸媽在家啊,不方便,好姐姐就脫了嘛,要不我先脫了。」
我立馬就脫了衣服,蹬開了褲子,只穿著褲衩站在了馬蘭子身前。
馬蘭子看著我瘦削的身材,噗嗤一笑:「瞧你個瘦猴兒,整個像一條蔥。」
「那我看看我親親的媳婦像啥啊。」
我又伸手去扯她衣服。
馬蘭子還是不讓脫,就這麼扭捏了半天,馬蘭子懇求似地說:「要是你爸來了就完了,我就不脫衣服了好不好。」
「那就脫褲子,給我獎勵那一個屁。」
馬蘭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可將兩手放到褲腰時卻又猶豫了,我趕緊趁熱打鐵,拽著她的褲子就猛往下扯。
馬蘭子連忙說:「好了你別急啊,這褲子可是你媽送我的,扯壞了不好。」
「那把你婆婆送你的褲子趕緊脫了,你男人要摸你的腿腿子。」
馬蘭子點了我額頭一下,咬著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扭扭捏捏地脫了褲子,我一把扯過就扔到了床角。
兩手摩挲著她白嫩的大腿,馬蘭子忽然攬住了我的腦袋:「親一下。」
她湊上了嘴唇,我立刻還以猛烈的回應,馬蘭子似乎不知教訓又伸來了柔滑的小舌頭,可是當我要吮吸時又靈活地縮了回頭,我們兩人就這樣唇槍舌戰糾纏了半天,口水都溢在了臉上,我順勢往上蹭她也緩緩躺了下去,我的左手也鉆進了她的上衣內,一把抓住了她酥軟得像要溶化了一樣的乳房,肉感的刺激讓我愈發瘋癲,我的下身也在她的腹部來回摩擦著,幾乎要把她的肚子戳出來一個洞。
「難受……強強子別亂頂我的肚子啊,疼呢。」
馬蘭子扭了扭屁股往右挪著身子。
我伸出右手一路往下,摸了摸她的肚子,對她附耳說:「好媳婦兒,都是我壞心,不疼不疼啊。」
「壞蛋!」
馬蘭子啐了我一口,又著了迷似的吻住了我的嘴。
我一邊回應著,右手又往下盤旋,從毛乎乎的神秘地往下掏摸,終於摸到了一個小肉芽,馬蘭子嗚嗚地哼了一聲,我又繼續往下摸,終於到了濕漉漉的密處。
我的指頭終於戳進了一個又細又窄的小縫�,又滑又黏又濕又熱,這種著了魔的感覺讓我頓時忘記了所有。
本來我從書上知道小肉芽的重要性,還想在那�好好挑弄一番,可是一進了銷魂秘洞,我頓時就忘記了小肉芽,覺得全世界只有這麼一個地方有這種魔鬼般的吸引力,縱使死在�面,也不枉此生了。
「啊嗚……」
馬蘭子轉過臉,喘著氣說,「你摸到那�面了,啊哦……緩緩的,輕點……」
我沒有回答,而是撩起了她的衣服,從她的下唇一路舔到乳房。
左手從她的乳房上掀著她衣服的下擺,右手深摳著充滿了魔力的秘洞,嘴唇猛地就落在了她的乳頭上,就像啃冰激淩一樣舔啃了起來。
「嗯嗚嗚……嗯嗯……」
馬蘭子鼻子�發出了各種嬌媚的聲音。
我的好兄弟也漲得不行了,心想要是再像昨天一樣還沒進去就灑了那就太不值得了,我猛地抽出手來支起身子,對還在瞇著大眼睛迷蒙中的馬蘭子說:「我來了。」
「來啥……」
馬蘭子依舊半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
我緊張地捏著幾乎比鋼管還硬的兄弟,瞪著眼睛仔細觀察摸索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感覺,猛地就往�一捅。
「啊……」
馬蘭子呻喚了一聲,「不是……不是那�。」
我用力太猛,龜丞相也隱隱作疼,原來是走錯了地方,正在慌張。
馬蘭子自己伸手指了指,羞澀地說:「這兒呢……」
我這才指揮者毫無執政經驗的龜丞相進入了相府,溫熱濕滑的感覺頓時讓我魂飛天外,仿佛一個在工地上塵土飛揚一聲汙垢的勞累的工人躺入了舒適的溫泉,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差點讓我又射了出來。
我像忍大便一樣硬忍著射意,開始緩慢而笨拙地地抽送,馬蘭子的喘氣越來越急促,眼神迷蒙而又充滿了艷色,我從沒有見過她有這麼的妖媚,忍不住又彎下身舔吻她的嘴唇,馬蘭子回應得幾近瘋狂,幾乎是在咬我的嘴,我也咬著她,她忽然就含著我的舌頭猛地一陣吸吮,一股濃烈的快感從我的下身沿著脊髓如電般傳至後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把的濃精就迸射著沖進了她神聖的花房。
馬蘭子大口喘著氣,擡手擦著額頭的汗,疲憊地說:「強強子,我們趕快穿上衣服吧,大人來了就完了。」
可她擡手的動作卻讓腋窩露出了半邊,�面幾根洗漱的腋毛,還有一股誘人的騷味。
我頓時想起了書�寫的內容,也沒有回答她,就低下頭像狗一樣猛舔了起來。
馬蘭子連忙說臟不要,可我並沒有理會,我們就這樣糾纏著,我的小兄弟又昂然挺胸,戰鬥力復原了。
我摸索著又一次挺進了溫柔洞,馬蘭子「嗯哦」
地哼了一聲,迷亂地說:「強強子,別弄了,再弄會生娃娃的……」
都射進去了還考慮這個?我沒有理會她,只是緩緩地戳弄著,小洞�越來越泥濘越來越酥軟,而我似乎覺得我的兄弟幾乎比烙鐵棍還要燙熱,整個下身似乎都要融化了。
我學著書�寫的,扳起她的雙腿扛在了我的雙肩上,壓著她疊在了一起的柔軟軀體上,果然似乎進得更深了,而她的小洞也不停地蠕動收縮,似乎是要用各種手段逼著我迅速飆出精液一般,不過我已經射過了一次,而且也粗略地知道了一些正確的方法,還時不時淺淺地扭兩下,深深地搗一下,馬蘭子溫柔洞�的蠕動收縮在這種刺激下幾乎感染了全身,她整個白皙柔滑的肉體也跟著抽搐起來,嘴�的呼吸也愈來愈亂,仿佛窒息了一般地渴求氧氣。
就這樣我整整幹到直累的雙臂都撐不起來,索性抱著趴在她身上繼續聳動屁股鏖戰,馬蘭子緊緊咬著自己的胳膊,發出了幾乎是要命的悶叫,我想她是怕人聽見,撥開她的胳膊,用嘴堵住了她濕滑的雙唇,直到聽到�外有人的交談聲才把我嚇得精關不固,一泄如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