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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襪下的顫抖

日期:2020-01-30 作者:佚名

以前和俊彥在一起時,曾經因為懷孕而墮過胎,而這件事是發生在決定和現在的丈夫結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偉民是相親結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彥斷絕往來,有許多因素在。第一,同年齡,兩人就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區。

秋玲是在東京出生的,她跟母親兩人相依為命。而俊彥住在大阪,將來還要繼承他父親經營的公司。

為了將來,秋玲決定和母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偉民結婚。征求了俊彥的諒解之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說,當年並不是鬧得不愉快而分離的,秋玲是帶著一份甜美的回憶嫁給偉民的。

“就這樣分手,這種滋味真不好受。”當膝蓋上的雙手被握著的時候,她說道。

“是的。”

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秋玲終于說出了真心話。從剛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她有預感,如果對方堅持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應付得過去的。

第一次觸摸到他那硬挺的陰莖,還有就是進入到子宮時,所帶來的痛苦和興奮,仍是那樣的教人記憶猶新。而且他比丈夫還要來得甜蜜。因為俊彥是秋玲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不應該再見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身心都在顫抖著。在幾個小時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參加大學時代朋友的結婚典禮上,坐在對面的竟然會是俊彥。新娘是大學時候參加社團活動的學妹,沒想到新郎和俊彥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議的事,住在大阪的俊彥,也會在這宴會上出現。

結婚典禮結束後,為了方便乘坐同一輛計程車,由俊彥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嗎?”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來。”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飯店裡,我們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要求。

從大阪來的俊彥預先訂有房間。

天色已漸漸昏暗了,從旅館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廳內點著蠟燭燈,兩人手中握著酒杯,彼此都在體會著奇妙的傷感。

“沒想到還會再次相遇。”

“是啊!”

為了參加婚禮,秋玲穿著一件淺藍色,色彩艷麗的洋裝。而他則身穿一套西裝。

“到我房裡坐坐吧!”

“不要啦!”

雖然嘴裡說不要,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任由他牽著手。

“到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實說,她不願意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飯店的高樓上,窗戶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沒想到酒精對女人來說,會產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這麼想時,果然身體也變成這樣了。坐在床上時,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鬆一下吧!”

俊彥幫她脫鞋子,又抱著她的雙腿,調整好睡姿。

把燈光調暗,秋玲用手遮住臉孔後說:“我要喝冷水。”

“嗯!”俊彥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遞給她。

像這類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長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體準備要喝水的時候,俊彥幫秋玲扶著身體,喝了一兩口水以後,又躺臥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彥來到床邊後坐下,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蝴蝶結。

“你想乾什麼?”

“這樣你會比較輕松啊!”

以前,他也常這樣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對著她的胸間輕吻。

“不行。”

秋玲用雙手覆蓋在胸前,因為現在他是一個外人。可是俊彥突然把她抱了起來,從裙子下擺,強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連忙彎曲身體,把他的手壓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這只是在裝模作樣,因為身上穿著褲襪,俊彥是無法直接摸到陰部的,可是俊彥還是想隔著褲襪插入。

“不要這樣,不要。”

原來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為俊彥的固執,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雖然說“不!”,但是陰部被觸摸後,秋玲竟然也開始扭動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雖然拒絕,但是卻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彥的頭部,貼著臉頰,當他要吻她的唇時,剛開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對,而用力的吸著對方。

撫摸著陰都的手,俊彥拉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皮膚接觸到冷空氣之後,秋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虛脫了。想開以後,就不再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損壞了價格昂貴的洋裝。

“脫下來吧!”在耳朵旁小聲的說。

秋玲想,以前已有過的秘密,現在再製造一次秘密也無妨。因為秋玲已想開了,於是俊彥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當秋玲獨自坐在床上時,雖說是想開了,但是獨自一人,仍會胡思亂想的,她知道,往後平靜的日子,一定會被攪亂了。雖然如此,還是勾起了往日對他的戀情。

與相親而結婚的丈夫,在還沒有孩子之前,彼此間的性愛,只是為了盡義務而已。有時候也會想起俊彥,而把他美化了,並且當作心中懷念的人。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了,不敢和俊彥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著浴巾的俊彥從浴室出來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親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對於俊彥的太過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麼?事到如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慌張的俊彥不小心將腰間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像征。

“不是的……”

“不要這麼說,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著她的頸部,並且把她強行推倒在床,拉住秋玲的手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

手中握著硬挺而又充了熱血的陰莖,秋玲再度崩潰在他的懷抱裡。

“你不要想太多了,讓我們重回到從前的我們吧,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在秋玲耳旁說著的同時,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擺,摸著大腿深處,此時,秋玲想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先去洗個澡。”

看開以後,秋玲站了起來。

坐在床上的俊彥,看著站在房內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只剩下了胸罩和襯裙。在俊彥的注視下,秋玲進入了浴室。

她發現自己原本溫馴的心,變得十分的貪婪了。因為心癢難搔,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來看看從前的俊彥和現在的俊彥有什麼不同。雖然以前和他發生過關係,那畢竟是很久遠的事了,如今內心裡會引起一些新鮮的羞恥感。也會激起興奮,在他觸摸乳房時,便可知道。

乳頭是硬挺的,花瓣是熱熱的。秋玲一邊淋浴,一邊在清洗著自己的花瓣,對著自己的肉體上的變化,她重新體會到,跟自己的丈夫時不同的地方。跟丈夫之間,早就沒有這樣的興奮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室內的燈光比剛才暗了許多。從胸部到腰際圍著浴巾的秋玲,安心的走向床邊。抓開了毛氈,她上床之後,身體依偎在俊彥的身邊。

俊彥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顯露了剛洗過澡後光滑的肌膚,秋玲被他懷抱在胸前。五年前的記憶蘇醒了過來。

大學畢業後,彼此分隔兩地,因為難耐相思之苦,俊彥說:“怎麼樣?能不能到大阪來?”

他做了這樣的懇求。但是,從未在鄉下生活過的秋玲,要她這一輩子和一大族的人,在鄉下中度過,她完全沒有信心,所以她拒絕了俊彥。這樣的決定是痛苦的,但是,誰教命運愛作弄人呢?

老實說,那個時候,他們的作愛完全都是由俊彥采取主動。雖然也有過興奮的感覺。但是,像這樣的性行為,秋玲卻從未感受過書中所描寫的那歡愉。每次被撫摸、擁抱、或被插入的時候,感受沒有什麼差別。然而,最近秋玲卻能慢慢體會到作愛的個中滋味了。這是在她生過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等到最後由男方來結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達到高潮。在那瞬間,秋玲的腦海裡會閃周一道光芒,並且身體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痹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沒有改變?”秋玲問著正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彥。

“不愧是個媽媽,你豐滿多了。”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嬰兒吸的緣故。”

“只讓嬰兒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乳頭的人。”

“是的,你有優先權。”

“沒錯。”抬起了身體之後,俊彥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俊彥,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生過小孩。”

“或許是我沒結過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覺得好奇怪。”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巴從乳房挪開,同時,掀開了毛氈,在幽暗的燈光下凝視著秋玲的裸體,然後他用舌頭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頭的技巧,跟以前沒有兩樣。慢慢地,他們采取的姿勢是頭對腳,腳對頭的方式了。

秋玲將屹立在眼前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包住,同時在陰囊的四周圍慢慢的撫摸,之後,又把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龜頭前端的皮膚,摸起來就像嬰兒的嘴唇,那樣柔軟舒服。

秋玲開始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從硬硬的肉質部舔到凹線的地方,最後將陰莖整個含在嘴裡。而俊彥則用舌頭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陰蒂,很有韻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開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慾之中。秋玲此時才發現,她和丈夫之間達到的高潮,所產生出來的甜美感覺,並不是她和丈夫兩人的專利。

俊彥雖然也是運用舌頭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卻猶過之而無不及,秋玲的身體現在才開始接受更新鮮的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發出了“啊……啊……啊……”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難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復以往了,她想用舌頭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體。於是,秋玲抬起了身體。

“我們來做更多的花樣吧!”他們彼此面對面親起嘴來了。

“秋玲,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還懂得怎樣得到歡喜了。”

“是嗎?是嗎?”秋玲回答道。而俊彥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著秋玲的乳房,另一只手去摸著另一邊乳房,現在,他又采取仰臥的姿勢。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調整姿勢,把他的陰莖含在口裡,做出比剛才更好的愛撫。

“我變了嗎?”

“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陰莖變得更粗了一點。”

“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性行為。”

“和以前一樣。”

“我是不是笨手笨腳的?”

“不會的。”

“我看你變了不少。”

“是嗎?”

“變得很主動。”

“討厭。”

“我想,通常女人變得較快。”

“為什麼?”

“本來我們兩人做愛的方式不是這樣,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剎那,秋玲感覺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還是把這種痛楚壓抑住了。

“這個時候,男人會有何感想?”

“會有一點孤寂。”

“但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會被抹滅的。”

“也許是吧,可是現實的你,卻是個有夫之婦。”

然而,秋玲卻不認同,她覺得男女之間基本上有些差異。

“你指的是什麼?”

“比以前更順利,就像現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這個嗎?”

秋玲口中含著俊彥的陰莖,想像著它進入花芯的狀態,慢慢的用舌頭上下舔噬,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咬。

“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而且牙齒碰到時會痛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是在誇獎還是在損人,俊彥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關鍵時,要更大膽。”

“因為,女人在生過小孩之後,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我是這樣的嗎?”俊彥稍微自嘲的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讓秋玲感到些許失望,但她還是振奮起來。同時,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技巧,來讓從前的男朋友更加歡喜。以前地位對等的他,現在就像個小弟一樣。

秋玲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腳底,把各種秘術都公開了。看見俊彥身上的肌肉在跳動,聽著他的呻吟聲,秋玲非常高興。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現在都具備了。這個力量會使一個男人發生變化,也引起了秋玲從未有過的興奮。

“舒服嗎?”

“嗯!太好了,會麻痹了。”

“那麼,你也讓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彥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彥臉上。俊彥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去舔四周長有陰毛的花瓣,然後將舌頭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樣的,秋玲把俊彥的陰莖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含在口腔裡玩弄。但是,這樣做,秋玲總覺得還缺少什麼。

到底缺少了什麼,秋玲也不知道,雖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別,因為他的動作比較幼稚。如果是丈夫來做的話,他會比較大膽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會吸吮她的肛門,而俊彥的動作,卻總是顫顫兢兢的。

難道已婚者和單身漢之間,會有熟練度的差距嗎?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沒有多,俊彥久就抬起身體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嗎?”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秋玲只好答應。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俊彥發出了急迫的聲音。

“等一等,還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達到一半,但他像個小孩似緊緊抓住,不讓秋玲把身體挪開。

“啊……啊……”他粗重的喘著,“不、不”,可是熱熱液體已噴出來了。

秋玲這時候,還躺在俊彥下面,承受他軟綿綿而笨重的身體,整個人感到很空虛,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對不起!”

“嗯!”分離五年後,對於他的表現,雖感不滿,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還快樂的感覺,以後一定會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從一場迷迷糊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了。

精疲力盡的俊彥睡著了。看著他的睡容,秋玲臉上感覺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個小孩。難道已婚女人眼單身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果那個時候,結婚的對象是他,不知道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子宮內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愛液,所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情慾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陰莖,四處撫摸。原本閉著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只鳥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陰莖,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於是把它含在口裡。經過舌頭的吸吮,陰莖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後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陰莖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陰莖完全硬起來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只手,撫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只手,觸摸她的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並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陰莖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俊彥揉捏著乳房與陰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突然的,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麼說?”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麼?你並沒有看過我丈夫啊!”

“雖然不認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係,你說吧!”

“因為……對於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乳房,摸摸這裡,把陰莖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在與她結婚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樂,卻總覺得有點髒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係下產生的。看著從那個時候以來,沒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在只認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婚嗎?”

“我是應該結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婚啊!”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麼想。”

“但是,秋玲,你現在和我發生了關係,難道不覺得有怎麼樣嗎?”

“說沒怎麼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然,雖然他的女性經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於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于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並沒有回答。

每當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並且把自己所學來的各種技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係,俊彥甘于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裡來,吃過晚飯後,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並且也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麼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習怎麼爬的小孩,他並不認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得出怎麼辦?”

“難道你在他這麼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願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裡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有時候也會做長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後,她就必須想盡辦法來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衝動,快使她發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後撫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生了精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而,這種事祗能拜托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當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後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插入其陰蒂內。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陰蒂。

“啊!”秋玲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她的屁股,俊彥拼命的撫遍了她的肉體。

“好極了,好極了。”秋玲興奮的叫著,並且口中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麼好嗎?我真羨慕你。”俊彥的動作愈來愈熱烈了。他爬了起來,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喂奶,並且抬高了臀部,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陰莖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俊彥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只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漲紅著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俊彥變得更振奮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並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陰莖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過了好幾次的失敗之後,強而有力的陰莖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的吃奶,並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乳房。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乳頭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並扭轉著,對於這第一次的經驗,她感到些許的害羞與刺激。當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陰蒂時,她的害羞心裡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從下半身急涌而來。有如沸騰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聖母瑪莉亞的肖像,手裡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雲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裡發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泄了。”俊彥叫道。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啊!好極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第四篇嫉妒的愛

嫉妒可以提升性慾。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台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裡。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裡,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裡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麼。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臥室的衣櫥裡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於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裡,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裡,於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裡,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慾亢進的形態。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裡,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裡,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裡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衝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麼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裡。

如果想把它處理乾淨,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裡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松多了。”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裡,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並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鬆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麼。”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裡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乾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麼?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乾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遊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凶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麼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

“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裡,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麼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乾什麼!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裡的叫著,表情很凶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裡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啊!那當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中的香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奸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麼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裡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麼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裡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于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麼鬱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裡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麼,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生過幾次關係?”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麼,今晚是在哪裡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麼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於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麼,他是怎麼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可能吧!”

“這麼不肯定,怎麼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口交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麼,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裡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麼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麼,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裡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捲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裡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裡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裡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裡,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裡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麼真的要這麼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裡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裡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裡,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裡。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裡。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係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

“怎麼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麼!”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願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做愛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插入陰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願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麼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麼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想阻止倒閉的發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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