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杜名日笙,外號獨來獨往。今年四十已過,離五十還有些距離,反正半根老油條就是。
我爺爺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為我祖母她也不敢確定不過我老爸說,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錯,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難怪見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樣,有財有勢,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樣混黑社會。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當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趕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盡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終沒辦法找個官來當。現下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沒用,實在愧對他老人家。唯一能勉強安慰自己一下的,是這個官我雖然當不成,但我總算當了個管,我現下是某一家國際貿易集團的采買部主管。
身為貿易公司的采買主管,這個應酬嘛當然在所難免。加上我自問不是一個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說我應該對「妓」很感興趣才是。
可是剛好相反,我始終對「妓」提不起勁來我每次去夜總會那些消費場所,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從不帶小姐出場,所以才有「獨來獨往」這個雅號。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幾個從南美洲來的客戶,白天帶他們參觀了好幾間工廠,晚飯後照例請他們到夜總會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那天天氣真的太過悶熱,我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後,不想馬上回家,於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無目的的閑逛著。
當時已經將近一點鍾,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間那些白領麗人,全都變成打扮性感的流鶯。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幾個女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實在感到有些不厭其煩,於是轉進一條小巷,免得再跟她們嘮叨。
哪知道我剛走進小巷,就有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閃了出來。我當時還以為碰上搶劫的,一下子酒意盡消,同時很自然的往後退了兩步。不過很快我就發現,對方並不是什麼搶匪,隻不過又是一個想找嫖客的流鶯。
我驚魂稍定,正準開口痛罵她幾句,卻聽見對方先我開口說話道:「頭家,你……你要不要找個伴?價錢隨你高興,要陪過夜也可以。」
從她的聲音聽來,似乎年紀已經不輕,心裏禁不住暗罵:「他媽的又是雞,而且還是隻老雞」但一時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麼程度,所以又退後了一步,乘著路燈的燈光,仔細看清楚對方。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婦人,長長的頭發隨便用發夾夾起來,低著頭,看著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連衣裙的裙帶,還隱約看見她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發現她的一對乳房相當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說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時興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誰知道她回應相當之大。隻看見她急急退開一步,同時「啊」一聲,居然用接近責罵我的語氣對我說:「你想幹什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想:「原來是剛下海的老母雞」於是,假裝生氣對她說:「小姐,你出來賣,客人當然有權先看看貨闆你不給我摸一摸,我哪曉得你的波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聽見我這一說,馬上走上兩步來我的面前,語氣既緊張又無奈的跟我說:「頭家,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絕對是真材實料。」這更加證明她沒什麼應付客人的經驗。
這時候我和她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臉蛋。她一張瓜子臉,新月般彎彎的眉毛,尖尖的鼻頭,薄薄的嘴唇,看來三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並非絕色美人,不過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另類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細的看了看她,心裏突發奇想:「這女的看來斯斯文文,長得還算可以。不如就光顧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樣?要是不錯,大可以把她給包了,反正夜總會那些小妹妹,幾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總不能每次陪客戶出去玩時,都來一個敲經念吃素收場。」
於是,我從口袋摸出一疊約十張一百塊的鈔票,送到她面前說:「看你像剛出來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過夜一千,不過大家說明在先,我這個人要求蠻多的,你可別到時候跟我說這個不成,那個不可以沒問題的話,我可以先付錢,如果做得好,我另外還有小費加給你。」
她盯看著我手上那疊鈔票,但久久沒有伸手出來拿的意思。我以為她嫌少,心裏難免有點不爽,於是冷冷的跟她說:「大姐,坐在樓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過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開個價錢吧?」
她聽了,馬上跟我說:「不,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跟頭家你打個商量,如果你要過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實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過夜。」
我感到奇怪,懷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圖,正想說:「那怎可以。」
她可能也觀察到我有些疑惑,隨即繼續說:「頭家,實不相瞞,我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兒子,他智力有問題,我不敢留他一個人在旅館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兒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我一定會用心服侍你的。」
看見她可憐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這個人一向色膽包天,于是就一口答應跟她去。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打了通電話給我在警局的朋友,跟他們關照一聲,好確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電話,才帶我穿過小巷,然後走了約十分鍾的路,來到一家相當殘破的九流旅館。我跟著她走進門,馬上就有一個不知是頭家,還是服務生的家夥,很不友善的迎上來,同時大聲的對她說:「你回來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煩你先看好你那個寶貝兒子剛才他跑去偷吃了我們的零食,這條帳你說要怎算?」
她聽了之後,一連道了十來句對不起,又說下次不會。但那家夥得勢不饒人似的,一張臭嘴不但沒停還在罵,而且越說越難聽我看她被那家夥罵得眼睛都紅了,就差還沒有把眼淚掉下來。
這一切我看在眼裏,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心裏好像很想保護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盡情玩弄摧殘一下總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筆墨能夠形容。
再看那家夥那張狗臉,那滿口焦黃發黑的牙齒,惡狠狠口橫飛的態勢。我忍不住也火大了,決定替她出頭,於是故意掏出一疊約兩三萬元的鈔票,在他眼前抽出兩張一百塊的,把錢丟在那家夥的面前說:「隻不過吃了點零嘴嘛,拿去再買過就是了。夠不夠?」
這種家夥我見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見我出手這大方,果然馬上一改他的態度,變得笑容可掬,一連道了好幾句謝謝。我也懶得跟這種人唆,一心隻想著盡快跟那女的回房間,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的真材實料於是頭也不回,摟著她讓她帶我到她的房間去。
她似乎很感謝我替她解圍,一路帶我走上二樓她住的房間,一路問我貴姓,又說我是個大好人。我跟她說我姓杜,不過我並不是個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來她一直稱呼我頭家,知道我姓杜之後,就改叫我杜老爺。我哈哈一笑說:「我沒那老吧?」
於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爺。本來我還想叫她別叫我少爺,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我也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她叫馮玉蘭。就這樣說說走走的來到了門外,她掏出一把鎖匙,微微彎下腰準備開門。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她屁股稍稍擡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輕輕驚呼了一聲,但很快就回複鎮定,繼續用鎖匙把門打開,然後回頭對我微笑著說:「請進,地方簡陋你別見怪。」
房間裏果然相當簡陋,除了一張很舊的雙人床之外,就隻有兩張幾乎不能夠坐人的爛沙發。別說是電視機,就連梳妝台也沒一張。不過,總算在房間裏還有個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進浴室,看見裏面居然有抽水馬桶,還有一個白色的浴缸。但它們完全是達達派的藝術品,我猜世上沒幾個人會樂在其中。不過世事無絕對,當時竟然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下我眼前。
我看見一個身材很高碩的少年,他身上穿著一套顔色早已褪盡的運動衣,看來相當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陳年殘留物影響,隻管張大嘴巴在睡覺。
我回頭望向馮玉蘭,指著浴缸裏那個男的,問她說:「你兒子?長得很高碩哦」
她點頭回答我說:「他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現下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一樣。」接著,用近乎請求的語氣跟我說:「他睡覺一般都睡得很熟,不會那快起來。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讓他在浴室裏睡,我保證他不會打擾我們。」
我初時的確不是很願意留他在房裏,不過看見她一臉哀求的神情,實在不忍心拒絕她。隻好做了個沒關係的手勢,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釋重負似的,連洗不洗澡也忘記問我,就隻管把浴室的門關上。接著,好像害怕我會反悔,急忙忙就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來。
我見她手忙腳亂,覺得實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怕我趕你兒子出去,所以要盡快把我解決掉?哈,哈。再說,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這時才想起我們都還沒有洗澡,可是她兒子又睡在浴室裏,剎時間一臉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神態。我心想裝好人當然要裝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計較再多花一千幾百。於是,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沒有關系,就讓他繼續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開個房間,我們到那邊去洗澡就是。」
她聽我說完,突然倒進我的懷裏,用很感動的語氣跟我說:「杜少爺,你真好我帶著二牛從鄉下來看病,病沒看好,錢卻花光。還欠下老鄉們一大筆債,現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才濃著臉皮學人出來賣。不怕你笑話,我站在路上也將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個客人。以前那些人,沒一個把我當人看待,隻有你……」
我見她越說越傷心,隻好摟緊她,安撫她說:「你我今天有緣,隻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我也是個離鄉背景,飄洋過海來賺錢的人。老婆不在身邊,早就想找個人來作作伴現下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來。」
我說得再明白不過,但她聽了之後,好像有些點難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語說:「我都快四十歲人,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邊帶著個智障的兒子,鄉下還有我媽跟我的小女兒,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餓死就已經心滿意足。」
我曉得她說的隻不過是倒氣話,於是更明白些對她說:「你別以為我在亂吹一通沒錯,論年紀,你跟我差不了幾歲,不過找伴嘛,當然要找個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實說,我這個人年輕時搞多了,現下單純的男上女下,是沒法滿足我的。可是花樣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實在很想找個經驗豐富些的來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沒有遇上。」
她聽見我這說,可能內心充滿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開房間。
我當然也非常樂意盡快嘗一嘗她的床上功夫,於是飛奔往一樓,找到剛才那個面目可憎的家夥,叫他再另外多開一個房間。
有錢當然好辦事,不用幾分鍾的時間,我已經摟著她走進隔壁房間。
我把門關上,一回頭便看見她很大方的站在床邊,開始解她連衣裙背部的那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時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脫衣服的同時,也觀察一下我的回應。我於是豎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賞她脫衣服時的動作。
在我鼓勵之下,她脫得更加起勁。很快已經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接著又把胸罩和內褲也脫掉,最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專心欣賞她的裸體。發覺她雖然從鄉下出來沒多久,不過皮膚還算白.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實料,每邊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兩顆乳頭特別肥大,活像兩粒曬幹了的紅棗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撚它一下她兩腿之間陰毛十分稀疏,因此本來就微微凸起的陰阜,顯得更為豐滿。唯一可惜是她畢竟已到中年,小腹難免發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時可能生育過兩個孩子的關係,陰唇比較黑;但對我來說,她這樣的身材,我已經十分滿意。
我十足一個鑒賞家似的,隻管色迷迷的觀賞她的裸體,並且不時用手這裏摸一把,那兒撚一下的盡情愛撫她的身體。她相當配合的任我撫摸,直到我覺得過足了手癮,她才動手替我脫衣服。
她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先疊好,然後柔聲問我說:「你先洗澡?還是……還是我們一起?」
我笑著一手把她拉進浴室,用行動來回答她。
這房間的衛浴設備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許多。不過要我站在浴缸裏洗澡,我始終老大不願意。於是,我們就站在浴缸邊,胡亂替對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便算完成了開場前的鴛鴦出浴戲碼。
走出浴室後,我先躺上床,看見她做了個問我要不要關燈的手勢,我搖頭表示不用關燈。接著,她又從她衣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包保險套,把它送到我面前問我說:「我幫你戴?」
我一手把保險套搶過來,用力丟到床尾地闆上。然後,看著她笑說:「我想跟你來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你…你不怕我髒?」
我摟著她,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乾淨?」
她沒有回答,同樣也用動作來表示。隻看見她慢慢彎下體,把嘴巴張開,一口把我的陽具含進嘴裏。
我躺在床上,閉起雙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務。可惜,她的口交技術,並不怎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賞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時偷看我的回應。
我知道她已經很努力,很用心幫我口交。為免傷到她滿腔熱情,我任憑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鍾。最後,實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別再吹。
我轉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擡高些說:「來,幫我舔一舔屁眼」
她聽了,起初隱約面有難色,不過沒多久,她就把臉貼著我的屁股,隨即感到她伸出舌頭,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贊歎她說:「唔……唔,舒服把舌頭再伸進去一點」
我很明白這舔屁眼的玩意並不是每個女的都能夠接受,如今她這聽話,叫她舔就舔,單這一味,那一千塊就已經值回票價我感到她熱騰騰的舌尖,在我的肛門口進進出出,說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陽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漲大。她不停的幫我舔了約四、五分鍾,直到我滿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轉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她相當知情識趣的跨在我兩腿之間,一手扶著我的陽具,把它對準她自己的陰平交道,然後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剎時間我整根陽具便深深插進她體內,龜頭和陰莖完全被她的陰道壁包夾著。
看見她兩腿張得開開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陰核跟我的陰毛接吻似的緊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盡力往上一頂,恨不得想把陰囊也塞進她的陰道裏。她似乎被我頂得有點痛,隻見她皺皺眉,深深吸了口大氣,兩條大腿才開始發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為我進行「觀音坐蓮」式的抽插動作
我用這種姿勢跟她做,幾乎不需要費任何力氣,而且插得特別深,每一下都抽到頭再插到底,感覺當然妙不可言。但對坐在我上面的馮玉蘭來說,可就沒那輕松;她隻能夠利用一雙腿和陰道,來承受她本身的體重跟每一次抽插時的沖力。
因此,很快她就體力不支,隻好彎腰把手撐在床頭上來減輕壓力。
我看著她垂在胸前的那雙大乳房,十足兩個木瓜似的越來越接近我的面,特別是她那兩顆烏黑肥大的長乳頭,就在我眼前晃過來晃過去;還不時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覺有點癢。我於是把頭稍微往上移,然後順勢一口把其中一顆含在嘴裏。
當時我感覺就像含著一粒葡萄。可能由於它實在異常巨大,不管我怎樣舔它啜它,它始終軟軟的沒有因刺激要硬起來的跡象。我越啜越覺得有趣,甚至開始用牙齒輕咬它。可能不知不覺間我咬她乳頭的力度越來越大,耳邊傳來她輕微的呼痛聲。
我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坐在我陽具上的活塞動作,感覺雖然不錯,可惜節拍和速度,始終無法完全隨心所欲,已經不能滿足我。於是,我放開嘴裏咬她的那粒乳頭對她說:「來,我們換一個姿勢。」
接著,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來,然後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給她來一招「老漢推車」的,不過當我蹲在她後面,準備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由於她的屁股翹起,兩瓣屁股肉自然往兩邊分開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罵自己:「真傻怎沒想到走她後門。放著這好的屁眼不去幹,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陰莖上吐了口唾液,然後把龜頭按在她的屁眼上。她應該意識到我想幹什麼,隻見她側過頭來看著我,輕聲說:「杜少爺,你……你下手時要輕些。」說完,立刻把頭轉回去,一張臉緊貼在枕頭上,大有任君魚肉的姿態。
我見她如此識趣,心中大樂。趕快一手握著自己硬繃繃的陽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盡全力往前推,隨著她啊的慘叫一聲,我整根陰莖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門裏。
開始時,我還有點憐香惜玉,慢慢的把陽具抽送。我一路操著她的屁眼,一路聽著她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速,感覺她的肛門逐漸收緊;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雞皮疙瘩盡起,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樣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後來,埋藏在心底裏的獸性,已完全被激發起。心裏隻想盡情摧殘她,虐待她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樁機,每一下抽送動作都絕對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邊不斷聽見她喘氣籲籲的哀求我說:「啊……啊……輕一點求你別那狠……好漲呀哦……哦……你大發慈悲,當行行好饒了我吧喔……喔……杜少爺,我真的吃不消了」
隨著她的求饒聲越叫越淒厲,我也快要到達終點,害怕她真的吃不消,萬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亂動亂掙紮,擾亂了我的節拍,那豈不是前功盡棄?於是姿態好像騎馬似的緊趕,一手揪住她的頭髮,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對她說:「唔……唔……聽話別亂動,馬上就過」
話剛說完,我全身就好像觸了電,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緊接著燙熱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口噴射而出,有如火山爆發般,注射入她肛門的深處。
射精後,我示意她從我衣服中幫我拿根香煙來。看見她走路時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夾得緊緊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問她說:「怎,很痛?」
她把香煙遞到我手上,很溫柔的搖了搖頭。
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兩口,用手輕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來。然後,我一手摟著她,一面抽煙一面跟她說:「你相不相信,我已經很久沒這滿足過不過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然後把臉伏在我胸膛上說:「我沒事,看見你開心,我也很高興。」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說:「我看你就別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兒子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你們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說好不好?」
聽見她輕聲說:「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感到非常滿意。於是,把手上的香煙弄熄,摟著她一起入睡。
一覺醒來,看看手錶,已經快接近七點。離開前,我跟她在浴室裏就站著又幹了一次。回到公司後,我忙著開了兩個會議,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有點空。我利用休息時間,叫我的秘書,把公司分發給我那間宿舍的鎖匙拿給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車,準備一下班就去接馮玉蘭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電話給她,可惜我沒那旅館的號碼,也忘了它的名字,於是隻好作罷。
當一切安排好,已經過了六點,我隨即開車去馮玉蘭住的旅館。
她開門時,我看見她手裏拿著一個飯盒,正在房間裏追逐她的兒子,在喂他吃飯。我看看那飯盒隻有幾條又黃又老的青菜,之外就隻得兩片紙一樣薄的肥豬肉。別說是人,就是給狗,狗也不一定會吃。
說到她兒子,也真的有點替她可憐。昨晚由於種種原因,沒有看清楚他,現在看起來,其實他長得還可以,更難得一身運動員似的好身材,體格相當高碩強壯,就可惜是個白癡。
我依稀記得馮玉蘭說過她兒子名字叫二牛,於是走上前對他說:「二牛,為什麼不聽話?媽媽喂你吃飯你都不吃。」
二牛看著我,指著他媽媽手裏那飯盒說:「那些菜好苦,我不愛吃」
我回過頭來用稍為責罵的語氣,對站在我後面的馮玉蘭說:「你也是的,怎買這種東西來吃昨天給你的錢你就拿來用嘛,我都說今天會來接你,你怕什?」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頭來小聲說:「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想過你真的會來」
我很誠懇的對她說:「也很難責怪你,給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
不過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算話的。「說完,我從她手中把那飯盒拿走,順手丟到垃圾桶裏,然後繼續說:」來,把行李收一收,我們先去吃晚飯,然後送你們去新家。「
她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動作中,我知道她心裏一定非常高興。她跟她兒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樣簡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館的租金之後,帶她們去到一間我相熟的餐廳,開了間貴賓房,點了滿桌子的菜,又開了瓶紅酒,直吃到酒醉飯飽才帶她們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發給我住的,地方不怎大,隻有兩個房間。由於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閑置著,不過每星期都有專人來清潔,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馬上入住。
我把她們安頓好,把我的手機號碼和幾千元現金交給她後,便打算離開。她似乎沒想過我會不留下來過夜,很迷惑的問我說:「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是,我老婆跟我媽在老家,她沒跟我來。」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繼續說:「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來會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陌生地方害怕,還是純粹真的舍不得我走,總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我被她糾纏不過,隻好答應留下。
她高興得什麼似的,搶著要替我弄洗澡水,說要服侍我上床睡覺。
我說我不急著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兒子,等他睡了再來服侍我。她說沒有關係,她兒子自己會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裏,我們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讓我站在浴缸裏,她動作非常熟練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陽具時,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簡直爐火純青極。
我舒服得忍不住噓了口氣,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扭了一把,半開玩笑半贊她說:「奇怪,怎昨晚我沒發現,你幫人洗這裏的功夫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幫你兒子洗時練回來的?如果是,那你這張嘴也不妨多練一練,你吹的功夫還沒有到家喔。」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本來純粹是開玩笑性質才這樣說的。
哪知道她沖口而出對我說:「原來你跟二牛一樣,都不喜歡我用口……」緊接著,隻見她面色一變,可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一臉尷尬的神情,極力希望補救說:「我幫他洗澡時,碰也不碰他那裏我……」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哪有可能騙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隱情,為了套她說出秘密,我決定給她來一招「欲擒故縱」,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破綻,一本正經的說:「我教你,含的時候多用舌頭,你嘴巴合得太緊。像昨晚,我給吸沒幾下,就被你的牙齒撞得有點痛。」
她很可能以為我沒發現,面上神情輕松多了,點點頭說:「好,我下次照你的話試試看。」
接著,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閑聊了好久,直到她幫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乾淨,我確定她警覺性完全放鬆,才冷不防突然問她說:「對了,說起來你幫二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裏射過?」
她不防我用計,果然一下子跌進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隻試過一次。」她說完馬上發現中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她面紅耳熱的趕快改變話題說:「你不是說,明天很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幫你擦幹身。快點去睡吧」
我不懷好意的盯看著她,笑嘻嘻的說:「我現下可不想睡了說來聽聽,你幫他吹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她羞得什麼似的逃出浴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見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進被窩裏,我也跟著鑽了進去。被窩裏我一面對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癢,總之死皮活賴的追問她跟她兒子的事。她敵不過我軟硬兼施死纏爛打的攻勢。最後終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馮玉蘭她很年輕就嫁給她老公。她老公姓陳,是個很守本份的農民。
後來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時,原本是雙胞胎,但先出來的那個,一生下來就是死的,所以就隻剩下他一個兒子。夫妻倆雖然傷心,但看見還有一個能保得住,已經心滿意足,加上當時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生。
誰想到二牛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被燒壞了,之後智力就再沒有發育,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之間。夫妻倆當然非常痛心,於是她老公才拚一拚,決定再生一個。好容易湊足罰款,哪知道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兒。她老公又生氣又絕望,就在女兒盈月那天,誤把農藥當酒喝,丟下她們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後來,還是她媽媽勸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農地和房子賣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裏想,反正她母親也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大家一起總可以互相照顧。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賣掉,帶著一對兒女回娘家去。
轉眼間,婆孫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生活雖然是苦了些,但總算和和氣氣,一家人平安無事的過日子。直到個多月前,她們的生活才發生變化。
原來她兒子二牛,雖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時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過頭。但由於二牛智力有問題,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媽媽的來照顧,哪怕是洗澡吃飯穿衣服,有時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別的母親相比,馮玉蘭對她兒子整個發育過程,可說是再清楚不過。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已經察覺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過程中,二牛偶然會對她毛手毛腳她起初還不以為然,哪知道上個月,有一次她幫二牛把陽具洗乾淨,正準備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時,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傻笑著對她說:「嘻……嘻……媽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會變大。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馮玉蘭聽見她兒子這說,直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便故意問二牛說:「那地方是用來尿尿的,誰說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頭說:「外婆說的她說我的雞雞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會變大。嘻嘻……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外婆真的把我的雞雞吃了,它果然變大。不過現下又沒有人吃它,為什麼它一樣會變大?」
馮玉蘭對我說,她當時聽見她兒子那說,已經知道大事不妙,於是又問她兒子說:「外婆什麼時候開始吃你的雞雞?除了吃雞雞,外婆她還有沒有教你些別的?」
二牛回答說:「外婆還教我玩火車鑽山洞。」
她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兒子說:「火車鑽山洞怎玩的?」
二牛揮著雙手說:「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萬不能跟你講我們玩火車鑽山洞的事。我不說」
馮玉蘭又對我說,她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本來很想馬上找她母親理論。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謂家醜不出外傳,萬一真的撕破臉,把整件事張揚開去,對一家人都沒有好處,所以決定息事甯人,等過些日子之後再作打算。
不過為免婆孫之間繼續發展下去,她決定帶二牛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才會想到帶二牛來找醫生治病。馮玉蘭還說她母親初時極力反對,後來可能言詞間,她透露已經知道她母親跟外孫的事,她母親才沒有話說。
從鄉下來到城市之後,發現兩地生活指數相差甚遠。住了還不到一個月,錢就已經全部花光,迫于無奈隻好出來賣,賺取生活費用。她告訴我,自從她老公去世之後,這些年來,她原本習慣了空虛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經變得心如止水。沒想到接了兩三次客之後,生理上不知不覺間起了變化,很快的就連心裏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來,而且變得波濤洶湧
她說剛開始接客時還好,可能因為又驚又害羞,生理上沒什麼回應。不過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變得會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來了還是沒有來,反正自己射過就算了事。最初,她還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發生在跟我認識前的兩天,那天她生意不錯,一連遇上兩個客人。她跟第一個客人做的時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過那家夥不中用,兩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個小時,她又找來第二個客人。誰知這家夥那話兒更不像話,可是他手指頭上的功夫卻絕對是第一流。
那家夥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濺,欲火沖天之際,竟然連插都還沒插進去,就在她大腿上洩了出來。等那家夥離開後,她試圖自己用手來解決,哪知道不去弄它還好,越弄越覺得有需要,整個下體又漲又燙,水一直流個沒完沒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沒法入睡。當時,她兒子正好睡在她身邊,也是合該有事,正當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時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頂了幾下同時耳邊聽見二牛在睡夢中,不停笑著說「火車鑽山洞」這句夢話。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後,原本是想把二牛推開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處,正好就是二牛陽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自己那話兒掏了出來因此,馮玉蘭一手按下去的,不單是她兒子的陽具,而且是她兒子又硬又燙,完全裸露出來的陽具。
那時候的她,可以說已經完全失控,腦海裏隻有男歡女愛交合時的影像。她心裏想反正自己已經出來賣過,那地方讓誰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兒子比那些嫖客乾淨多。更何況二牛跟他外婆也幹過,現下叫他跟自己媽媽也搞一下,對他的傷害應該有限。於是橫下心,把早已濕透的內褲脫掉,背對著她兒子,反手握緊他的陽具,對準她自己的陰平交道,屁股往後一擺,當晚母子倆就這洞了房
我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種發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亂倫故事,書上是看過不少,但由當事人直接說出來給我聽,這還是頭一回,那感覺實在很刺激。我當時一面幻想著她們母子亂倫時的情形,一面繼續追問她說:「你們玩了多久?他有沒有在你裏面射精?之後你有沒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氣問她好幾個最難于啟齒的問題,她羞得把雙手掩住面說:「別再說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丟人的都跟你說了,你就放過我不要再問嘛。」
我當然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我把她掩面的雙手搬開,看著她說:「一點都不丟人我喜歡聽。」
她看見我沒有絲毫輕視她的表情,有的也隻不過是色迷迷的目光,猶豫了一會才說:「玩了多久忘了。隻知道他……他在我裏面射了後來……後來我又跟他搞過幾次。」
我忽然想起,於是問她說:「早上跟我做完之後,有沒有去找你兒子?」
她把頭藏進被窩裏說:「早上沒有。不過……不過中午就……」
我隔著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好啊跟我做完還找你兒子再上,就是說我喂你不飽,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爛不可」
她把頭從被窩裏伸出來,在我臉頰上先親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還說,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插爛它你就插嘛」
接著,她竟然自動伸出舌頭,從我胸口輕輕的一直往下舔,同時身體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熱騰騰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賞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陽具時,並沒有停留多久,隻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裏一會,就轉移陣地舔我的陰囊。
我為了方便她,把一條腳擡高,她整個頭部就枕在我另一條大腿上,舌頭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陰囊上舔個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癢,加上她鼻孔剛好緊貼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時在我的肛門口來回摩擦,那感覺蠻刺激舒服的。
她又繼續舔了一會,忽然爬起身來,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個轉身的手勢。于是我就轉過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覺到她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屁股,耳邊聽見她很小聲的說:「擡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去親?」
我知道她準備要幫我舔屁眼,於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翹高。果然,馬上就感覺到她的舌頭,緊緊貼在我的肛門之上。我閉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覺,同時腦海裏幻想著她跟她兒子亂倫時的情形,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已經發生變化
於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兩手扶著她自己的大腿,盡量把下體擡高,兩條腿也要她盡量張開,直到她整個陰部都朝著天花闆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勢都非常滿意,於是就一招「泰山壓頂」直壓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陰道百來下,看著她一雙巨大的乳房,如同兩個灌滿水的汽球似的,隨著我操她的節拍,在我眼前晃來蕩去搖過不停。我幹了大約十來分鍾,就已經感到快要到達終點,於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給我看。
我盯看著她用手捏緊她自己那雙大肉球,還不時自己用手指,把兩顆乳頭扯得又高又長,看著她那本來就異常巨大的乳頭,被她自己撚得由原本圓滾滾的變成扁平狀,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兒子操的時候,極可能也做著同一個動作時,我興奮的程度馬上達到頂點隻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緊接著一注的直射進她的子宮裏。
射精之後,我摟著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從床頭櫃上我的香煙包裏,拿了根香煙,剛好看見旁邊有一根香水蠟燭在。於是點煙時,順手把那根蠟燭也點上。接著,我一手拿著香煙,另一手揉著著她的乳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起來。
我們的話題大多離不開她和她兒子之間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問題,不過幾乎都隻是我問她答,絕不主動開口。我試圖要她把她兒子叫來一起玩,但她推說太晚,說什麼都不答應。我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硬來的。心想來日方長,不怕找不到機會,於是隻好作罷。
我們又繼續聊了一會,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體,紅著臉輕輕驚呼一聲說:「啊麻煩你拿些紙巾給我。」
我知道應該是我先前射在她陰道裏的精液,這時候開始倒流出來。我把手伸向床頭櫃那紙巾盒,本來打算從中抽幾張紙巾給她。不過,當我看到櫃上那根香水蠟燭時,馬上改變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來,快手快腳的把蠟燭湊近她的陰平交道。我猜她做夢也沒想到我會用蠟燭燙她,加上我的動作又快,她可能誤以為我拿紙巾幫她擦。隻看見她把先前按著下體的那隻手拿開,而且非常主動的還把她自己的雙腿張開一些。
我原本隻想拿蠟燭嚇她一下,跟她開個玩笑。但看見她整個陰戶成了不設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擊範圍之下,一時童心大發,便真的把蠟淚往她陰戶上滴去,同時嘴裏還笑著跟她說:「來,等我幫你用蠟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來都浪費了」
說時遲那時快,七、八滴火燙的蠟淚,已經從天而降,滴在她的陰戶上面隻聽見她又驚又痛的叫了一聲,接著看見她從床上彈了起來。我還以為這次免不了會被她臭罵一頓,正準備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來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紙巾,蓋在褥單上。然後,一屁股坐在那些紙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燙她時那個姿勢。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裏有點疑幻似真的感覺。見她千依百順,對我什麼都逆來順受的態度,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但看見她那種柔弱可憐的神情時,我內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戰中,我低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胸口微微起伏,兩條腿大大張開著,直到看見她陰平交道和陰唇上面,那幾滴血一樣紅的蠟淚時,我終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蠟燭去燙她
開始時,我隻把蠟淚的火力,集中在她陰戶之上。但燙到後來,幾乎身體每個部位我都去燙當然,主力還是離不開她乳房,陰戶和屁眼幾個主要地方。她渾身上下盡是點點的蠟淚,身體不停在顫抖著。
她頭髮散亂,兩手抓緊褥單,汗珠一顆接一顆,從額角有如雨點般流到枕頭之上。也不知燙了她多久,眼見手上那根約七、八寸的蠟燭,隻燒剩下個尾巴,我才心滿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著,我上前把她弄了個狗爬式的姿勢,胡亂把她屁眼上的蠟燭清除乾淨,一手揪住她的長髮,二話不說的就操她的肛門。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兩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聽見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呻吟著說:「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沒本事生男的噢……你罰我吧唔……唔……你把我插爛好了,我沒用,等那賠本貨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我越聽越覺得刺激興奮,茫茫然的也陪著她胡言亂語說:「唔……唔……我不止要把你女兒的肚子弄子,哦……哦……連你媽媽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好?」
她瘋狂地搖擺著屁股,聲音變得很嘶啞的說:「好,啊……啊……好,老公搞大那老淫婦,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讓我們婆孫母女三個都一起幫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來了」
就這樣,在她淫聲蕩語的叫聲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裏。
那一覺我睡得很不好,不斷做著些亂七八糟的夢。天剛亮我就醒來了,我看見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於是獨自到浴室,胡亂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換衣服準備上班時,看見她掙紮著爬了起床。
我邊穿著襪子邊跟她說:「不多睡一會,才七點鍾。」
她睡眼朦朧的說:「我幫你準備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輕輕扶回床上說:「不用,我公司有人幫我買早餐,你再多睡一會吧。」
我怕她堅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機會再說些什麼,就趕緊開門走出睡房。我原本想幫她把房門關回去,不過回頭看見她一絲不掛的睡姿時,我又改變了主意。我不但沒把房門關上,反而把它完全打開後才離開。
跟平常一樣,回到公司之後,又開始忙碌的一天。不過說也奇怪,我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有種很迷的感覺,很像又回到了當年,我剛認識我老婆,開始跟她談戀愛時一樣
還沒到午飯時間,我已經打了兩通電話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後,馬上趕回去找她,誰知道青島分公司突然有電話來,說出了些問題,大頭家要我連夜趕去處理。我心不甘情不願的隻好再打了通電話給她,說公司馬上要我去青島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來。電話中我們依依不舍的叫對方事事小心。
當日黃昏,我就坐飛機飛到青島。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驚人的速度,在五天時間裏完成。大頭家不知道我這拚原來另有目的,還主動給了我兩個星期的假期。
我把這個意外斬獲打電話告訴玉蘭,她也非常同興。於是我把餘下的事情都交付好,就馬上離開青島回廣州去。
正所謂「少別勝新婚」。當我回到去看見她時,她表現得特別熱情。我原本想帶她們母子出去吃晚飯的,但她堅決反對,說要為我親自下廚。我見她興緻勃勃的也就隻好隨她的意。
我發現雪櫃裏食物放到滿滿的,調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應齊全,隻幾天功夫她就把這地方弄得充滿「家」的感覺。
我看著她在廚房裏洗菜切肉,忙個不停。她兒子二牛就躲在房間裏,獨自玩我從青島買回來送他的玩具。我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跑到廚房看她燒菜去。
她當時身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的高領襯衫,下面配了條粉紅色的碎花長裙。由于她乳頭髮育得特別肥大,誰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沒戴胸罩。我看見她炒菜時,兩個大肉球晃來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雙手,從後一把抱緊她,同時順勢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著掙紮了兩下說:「我的大少爺,別鬧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燒糊了。」
我不管她,隔著衣服繼續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對她上下其手我揉了一會,得寸進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頭,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裏。
我隨手一摸,駭異發現觸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應該長滿陰毛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實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問她說:「怎會這樣?」
她輕輕擺了擺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裝想掙開我的手說:「你還問,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蠟燭弄到人家洗不掉,隻好……隻好剃了。你不喜歡?」
我嘻皮笑臉的說:「剃了最好,我本來就嫌它們礙手礙腳,打算要幫你剃光它。對了,你剃了之後,二牛他喜不喜歡?這幾天你們玩了多少次?」
聽見她鼻孔中輕輕「嗯」了一聲說:「你就老是隻愛問人家這些」
我說:「有什麼嘛?說來聽聽。」
她似乎鐵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問,總之就是不說。我拿她沒辦法,隻好繼續撫摸她的私處。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陰唇為止。接著就用手指撥弄她的陰唇和陰核。還不時用力扯一下她的陰唇,彈兩下她的陰核。
她完全沒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兩腿叉開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陰戶。我感到她的陰平交道越來越濕,不禁淫興大發,於是把手掌曲起來,把手指頭合成一個鶴嘴形狀,然後塞入她陰道裏,用手指插起她的陰道來她面對著瓦斯爐,一面炒菜,一面任憑我用手插她的陰道。似乎沒有事情發生一樣,不過炒菜時的動作,就明顯沒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黃魚做好,臉紅紅氣籲籲的說:「吃了飯……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兩下,見手癮也過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來。本來,我是想打開水龍頭,把手洗乾淨去食飯,但當我見料理台上面那盤雲南白切肉時,我隨即改變了主意。
我用我沾滿了她淫水的那隻手,抓起了一小塊肉送到她嘴邊,不懷好意的對她說:「你辛苦了,來,嘗嘗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張開嘴巴,讓我把肉放送她嘴裏。她把肉嚼碎吞下,看見我的手依然還在她嘴邊,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著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乾淨,她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把我那幾根沾滿淫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裏。我盯看著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過,把上面的淫水都舔乾淨,才心滿意足的洗手吃晚飯去。
她煮菜的手藝挺不錯,三菜一湯,有魚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飯時,她都一直忙于照顧她兒子,對我就難免服侍得沒那周到。
吃完飯,她忙著收拾碗筷。我就從雪櫃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廳沙發上,邊喝邊看報紙。正所謂:「飽暖思淫欲」,我看見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而她卻還在廚房裏不知道忙些什麼,忍不住向著廚房,大叫問她說:「你忙完了沒?」
接著,看見她圍著圍裙,從廚房裏走出來。她一面把身上那圍裙脫下,一面對我說:「快好了。我先幫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來陪你。」
我聽見她說要幫她兒子洗澡,馬上靈機一動,裝成若無其事的對她說:「那你快點吧。」
她點了點頭,就走到她兒子的睡房裏去。我坐在沙發上,隱約聽見房裏傳來她叫她兒子洗澡的聲音,接著便看見她牽著她兒子,從房裏出來,往客廳那洗手間去。
我對她說:「帶他到我們房間那浴室去洗吧客廳這邊沒什麼熱水。」
她不防有詐,應了我一聲:「好。」便把她的兒子帶到我們的睡房裏去。
我目送她們進了房間,趕緊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後,我走到我們睡房外面,等了一會,直到聽見浴室傳出水聲,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進去,一路大聲的說:「怎了,夠不夠熱水?」
我一進去,馬上看見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裏,玉蘭她手上拿著一塊香皂,站在浴缸旁邊,似乎正準備幫她兒子抹肥皂。這小子身材實在很高碩,比他媽媽足足高出一個頭來。再看他那根東西,簡直駭死人,還沒有硬起來,就已經跟嬰兒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裏暗想:「這小王八蛋果然沒改錯名字,原來真的像條牛那粗這就難怪他家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蘭可能還沒猜不到我進來的真正目的,隻見她回過頭來,微笑著對我說:「很快,馬上就好。」說完,把頭轉回去,開始替她兒子抹肥皂。
我二話不說,趕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進浴缸裏,笑嘻嘻的問二牛:「二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說:「好。」
再看馮玉蘭,她見我如此,當然曉得我想怎。隻見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我。我知道事情成敗的關鍵,就看這一刻我如何去處理了。於是我趕緊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輕柔的語氣安撫她說:「你跟我又不是外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頓了一頓,見她還是默不作聲,好像沒什麼回應,於是又繼續說:「你想想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你跟二牛這背著我,完全把我當外人看待,總不是個道理。不如大家都想開一些,一家人開開心心過日子,那不是很好嗎?」
她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退場門似的,眼神閃爍不定的注視著我好一會,才歎了一聲氣說:「你以後可不要對人家沒良心」
她說完之後,把手上那塊香皂放下,似有千言萬語,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一眼。接著,就站在我和她兒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我這一生,自問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個男的同時玩一個女的,說來還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況兩人又是母子關係,那刺激感實在非筆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蘭把身上衣服脫光之後,看著她們母子倆赤裸裸站在一起時,我的陽具已經馬上自動豎了起來。
玉蘭可能和我一樣,大家各懷心事,所以彼此都沒有出聲。一時間,浴室裏靜悄悄的,氣氛很不自然。還好,二牛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開了尷尬的局面。
我看見他拍著手,哈哈大笑說:「哈……哈……原來柯叔叔的雞雞也會自己硬的」
我微笑著問他:「是啊,那你的雞雞會不會自己硬?」
他一臉天真的傻笑著說:「有些時候會,有些時候要外婆或媽媽吃它,它才會硬。」
我繼續問他說:「那你喜不喜歡她們吃你的雞雞?」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喜歡。」
我說:「那你比較喜歡外婆還是媽媽吃你的雞雞?」
這次他考慮了一會,才回答我說:「我比較喜歡外婆吃我的雞雞。不過,就喜歡跟媽媽玩火車鑽山洞多些。」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外婆玩火車鑽山洞時,老愛用手指插我屁屁,會痛。所以不好玩。
不過,我喜歡外婆吃雞雞,吃的時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聽了不是很明白,於是又問他說:「什麼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還有大小的嗎?」
他說:「那些黃色,水一樣撒出來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噴出來的不就是小的小便。」接著,他搔搔頭反問我說:「杜叔叔,怎你不會小便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什麼,忍不住哈哈大笑說:「會,會,叔叔當然會尿尿。」
我轉頭望向玉蘭說:「看來我丈母娘比你還厲害喔」
她一臉紅霞羞得什麼似的,拿起浴缸旁邊那塊香皂說:「我的少爺們,求你們別再說了,快洗澡吧」說完,她自己也站進浴缸。然後,分別替我和二牛抹肥皂洗身。
她幫我們洗完,自己才開始洗。我看見她抹肥皂時,那兩個肉球不停的蕩來蕩去,忍不住便摟著她熱吻起來。我跟她的舌頭互相纏擾著,吻了好一會。之後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陰平交道,發覺並不怎濕。不過,我已經等不及,於是放開她,對她做了個轉過身去的手勢。
她照我意思轉身背對著我,面向著她自己的兒子。我把嘴靠近她耳邊,悄聲跟她說:「你跟二牛也親一下吧」
她好像還在猶豫,我隻好兩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兩顆奶頭,輕輕碰在她兒子身上為止。隻見她還是愣著沒動,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時,聽見她低聲跟她兒子說:「二牛乖,學叔叔那樣親媽媽一下。」
她兒子二牛這個小王八蛋,你說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媽媽親起嘴來,還真的有闆有眼隻見她們母子倆摟緊對方的裸體,唇槍舌劍般熱吻著。吻著吻著,也不知何時,玉蘭的手已握著二牛陽具,還不停做著套弄的手淫動作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還不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幾下輕吟聲。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陰平交道,發覺一下子竟變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親吻時,雖然有點濕,但哪有這厲害。不過,說也奇怪,我心裏不但絲毫沒有氣憤的感覺,反而很滿意她有這樣的生理回應。
我讓她們繼續在我面前熱吻了一兩分鍾,跟著,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說:「把腰彎下,屁股擡高。」
隻見她雙手扶在她兒子身上,身體慢慢弓成一個直角,頭和背逐漸降到跟她兒子的小腹平行處,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於是握緊自己的陽具,把它貼在她的陰平交道,來回摩擦著。我不停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但終沒有插進去的動作。
她等了好一會,可能奇怪我為何還在原地不動。於是,歪過頭來,看看我究竟想搞些什麼。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兒子口交給我看。
隻見她把頭轉回去,但由於角度上的關係,我隻看見她部份的臉。隱約看見她把眼睛閉上,嘴巴張大,一口就把她兒子的龜頭吸進嘴裏接著便看見她的頭在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兒子口交起來。
我看得興奮極了,忍不住立刻提槍上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陽具捅進她的陰道裏。誰知道剛開始操,就發現由於角度上的關係,我是沒法一邊操她,一邊很清楚觀看她們母子口交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須把上半身傾向外面,再歪著頭才可以。無奈這姿勢實在太累人了,我嘗試這看了一會,就已經感到吃不消。
於是,我隻好操她一會,側身看她口交一會。體力消耗特別大,不過相對比平常也刺激了許多。由於我很快就在她陰道裏射精了。所以,射精後也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累。
我雙手按在她背上,噓了幾口氣,休息了一會。感到自己的陽具逐漸變軟,並慢慢的從她陰道裏滑了出來。
我踏出浴缸,坐在馬桶上休息。轉頭隻看她正吐出她兒子的陽具,也正回過頭來望我。我看見她目光散亂,臉上飛紅,鼻孔和嘴巴同時微微的一張一合,牙齒咬得緊緊的,一看便知她還沒有「吃飽」
我順手抓起兩條毛巾,把其中一條丟給她說:「來,擦幹身。擦完了帶二牛到我們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說些什麼,就用毛巾擦幹身體,走出浴室。
不一會,我和她們母子倆,三個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邊。我自己先往床的右邊躺下來。擡頭望向她們母子倆。
我看見二牛那根陽具,經他媽媽吹過後,比我當初看見它時大了幾近一倍那個龜頭簡直就像粒柳丁,而莖身就像甘蔗那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裏實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為過于巨大,所以沒辦法完全充血。因此我這根老鳥,雖然體積上是輸了許多,不過論骨氣,看來應該還是我的比較硬朗。
我再看馮玉蘭,隻見她一手指著床,一手輕輕推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