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堂姐都生活在鄉下,堂姐叫燕菊。
現在堂姐已經嫁人生了儿子,不過堂姐那美妙的身材和那奇特的感覺卻時不時在我腦海里浮現。
我想起因也許是20多年前的那個夏天,在堂姐它們院子南邊有棵大桑椹。每到收麥子的時候,我們都在那棵樹下邊玩,或者爬到上邊去摘桑椹吃。那個時候,我和堂姐還有同門的好多大姐姐、大哥哥們常在一起過家家,由于我和堂姐都還小,還穿露檔褲子呢,所以常常成了他們大孩子玩耍的對象。最平常的都是他們讓我從堂姐屁股后邊抱住,讓我們「尻庇」。不過我們那個時候都不懂,說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唄。不過有一次,在那個大樹下,他們把堂姐的褲子扒下來讓堂姐趴到地上,然后讓我也脫了褲子,就把我給按到堂姐白白的屁屁上去了,可是不爭氣的是,我那時候竟然要尿尿,結果尿了堂姐一屁股。
這事情,直到多年以后,跟堂姐說起來,堂姐還罵我不爭氣。
堂姐其實僅僅比我大一歲。上小學時,由于堂姐留了一級,所以我們倆就在一個班上,並且一個同桌。因為是姐姐,所以堂姐就處處照顧我,比如吵架時,幫著我跟人家對罵,打架時就在一邊拿磚頭擲人家。所以我跟堂姐非常親密,上下學都是手挽手,就是到地里邊給牛羊打草我們也手挽手。這樣從3年級到5年級,別人都有「38」線,我們都沒有。
上了初三以后,周一上午生理課本發下來我們就會了家。下午大伯、大娘都出去除草,留下我跟堂姐在她房間里沒事就翻生理書看,堂姐對著我皎潔的笑笑,我問她笑什麼,她說:「原來你那個小鵲鵲叫陰莖啊,那白的就是精子啊,這下你虧大了,你的精華都給姐姐我了,看你將來的老婆怎麼辦?」我說我的精子多的是,留在身上還難受呢,將來的老婆要是不感謝你我就扁她。然后我就拿著書本問堂姐:「燕菊姐,你的子宮在哪里啊,怎麼那麼大,我怎麼都看不到啊。」
堂姐也發愁的說:「是啊,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我忽然眼睛一亮,說:「你的也應該長在檔里呀,你看我的不就在褲檔里長著嗎」堂姐說:「我檔里只有尿尿的地方,哪有什麼子宮,再說子宮那麼大,我怎麼都不知道?」我說:「也許書上搞錯了呢,說不定丁點儿大呢,給我瞧瞧。」一開始,堂姐說什麼都不給我瞧,我說:「你喝我那麼多精子,還我。」堂姐說:「我是看著你難受,誰要吃你的精子?」我說我不管。最后堂姐拗不過我就說你把門串上,我給你看。
我趕快把門串上,堂姐就脫了褲子,躺到床上,不過還把兩條腿並著,而且還留著條小褲頭。說實在話,堂姐的腿可真白,而且很光滑,我摟著堂姐一條腿問:「你把褲頭脫下來」堂姐嘴一瞥說:「你給我脫。」「那還不簡單?」我邊說邊脫堂姐的褲頭,誰知堂姐一把按住我的手說:「要脫,你也得脫,而且你得先脫。」
「為什麼,我的陰莖你還沒看夠啊?」我奇怪的問。「以前沒看仔細。」堂姐說。
我埋怨道。「那還不趕快找?」堂姐揶輸道。
我從堂姐大腿上抬起頭來,重又湊到堂姐的肉縫上,我把大拇指放到堂姐肉縫底部用力往屁股那邊壓了壓,這樣堂姐的陰道口雖然大了些,可還是很小,往里看還是黑洞洞的。這時堂姐問:「怎麼樣,找到了嗎?」「找不到,不過我發現你的溝溝還有陰道口肉特別好看,粉紅粉紅的,水靈靈的。」「傻弟弟,找不到卵子,你難道要喝溝溝里的水嗎?」堂姐含著我軟下來的陰莖一下子笑了。
「好吧,找不到子宮,我也不能白來。」我心里氣不過,一下子將嘴壓在堂姐的肉溝里,用舌頭舔著使勁舔著,吸吮著。「感覺很好啊,弟弟,啊……啊…
…使勁……哎喲……受不了啦……別……別……別拿走,繼續……繼續舔……嗚……
嗚……弟弟,嗚,你的怎麼有硬了……好……好……姐姐給你吃……你……
你也給姐姐吃……啊,好舒服啊……我的小弟弟,……你把姐姐爽死啦……哎喲……
你是怎麼弄的啊……啊……再來啊……我愛死你啦……不行啦……不行啦,我要死啦,我要死啦,我要死啦……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啦。啊……啊……噢……「
我每吮吸一下,堂姐的肉体就顫抖一下,我也興奮起來,堂姐越是感覺受不了,我越是興奮的沒命的舔,同時,我又把變硬的陰莖不斷塞到堂姐嘴里去。堂姐的肉溝溝里的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好好喝。堂姐不斷扭動屁股把肉溝溝往我嘴里送,我也使勁用手抱著堂姐的屁股,我的鼻子,下巴全都緊緊壓著堂姐的肉溝溝摩挲著,用舌頭在堂姐陰道里舔著。最后,堂姐渾身一挺,噴出一道水來,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我趕忙折過頭來,抱著姐姐的頭,喊:「姐姐,姐姐。」
堂姐馬上伸出指頭壓在我嘴唇上:「別喊,姐姐沒事,姐姐很舒服,趴姐姐身上,來讓姐姐抱抱。」我順從的趴在堂姐身上,堂姐兩條腿把我一箍,我說:「姐姐,我的陰莖蹭到你的肉溝溝了。」堂姐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一邊吻著我的額頭溫柔的說:「別說話,我知道啦。」
「姐姐舒服,我就舒服」
「是嗎?」
「是的,我的陰莖碰著你的溝溝還有你的小陰唇特舒服。」
…「堂姐一下子用嘴把我的嘴給堵了起來:」小壞蛋,姐信你。今天你把姐姐搞的太爽了,以后你要什麼姐姐都給你。「」當牛做馬也答應嗎?」我開玩笑說。
姐姐也笑著說:「好啊,來,拉鉤。」「不過,姐姐,今天只看到陰道口,沒看到子宮,恐怕是陰道太深了。」我有點遺憾的說。姐姐安慰我說:「沒關系,哪天你給我量量,不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周一,我和堂姐都去上課了。下午是生理課,給我們上課的是個新來的女老師,一上講台就臉紅,還宣布說:生理課好懂,大家自己看看。
偏偏我們臨桌一個潑辣的女孩子站起來問:「老師。這陰莖和睪丸是干什麼用的?」
惹得我們班男生哄堂大笑。堂姐一只手抓到我褲檔里,悄悄說:「下課,你給她看看。」
到了晚上,伯父他們看電視,我就拎著書本跟堂姐進了堂姐的房間,並跟大伯他們說別讓誰來打擾我們,我們明年要參加高考,學習很重要。說完我們反身把房門反鎖了起來。我們倆迫不及待的都各自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除了下來,堂姐讓我躺在床上,然后反身趴到我身上,讓我幫她舔溝溝吃,她幫我吃陰莖。一會我的陰莖就堅挺起來,堂姐就折回來讓我把陰莖放到陰道里看看陰道有多長。于是,她在上面把小陰唇往兩邊拉,我握著陰莖往陰道里邊挺,龜頭還沒挺進去呢,我就發現堂姐的陰道特別燙特別緊,我說:「姐姐,你的陰道太緊了,我挺不進去。」姐姐說:「你扶著陰莖別動,我慢慢往下壓。」說完,堂姐將屁股慢慢壓向我的龜頭。
陰莖一點一點的沒入堂姐的陰道,堂姐卻好像越來越痛苦,忽然,我和堂姐都感覺到好像碰到有個什麼東西,走不動了。堂姐說:「恐怕是到子宮口了,你的陰莖才進去一半,看來陰道也很淺啊。」我忽然問道:「堂姐,什麼叫做做愛?」
「就是尻庇呀,狗戀蛋你看過沒有?」堂姐回答道。
「你說陰莖在陰道里抽出來插進去就叫坐尻庇啊!那我們這叫什麼?」
「我們這叫量陰道,學習生理呀。」
「可是我看你好像學的學的很不舒服啊」
「你舒服嗎?」
「我舒服,姐姐的陰道很緊,包的我陰莖特舒服,簡直比小陰唇强一万万倍。」
「既然這樣,你到上邊來,省得我不舒服又累。」堂姐說完就慢慢將屁股落到床上,我慢慢坐起來,可是這樣也不好動,所以我又趴到堂姐身上去,把手從堂姐背后捧著堂姐的頭說:「姐姐,我們尻庇吧。」沒想到堂姐的臉一下子紅了:「去,去,難聽死了。」堂姐說完把兩手放到我屁股上:「壞弟弟,你的屁股真結實。」
「姐姐,你的大屁屁很白、很美,想死我了」
「去,又貧嘴,要說真話以前為什麼尿人家一屁股?!」
「姐姐,那時人家還小,沒有精子,只好拿水來敬姐姐了。」
堂姐扑哧一笑:「以后再也不會了嗎?」
「不會了,弟弟最聽姐的話。」
「那好,你坐起來,不過別讓你的陰莖掉出來啊,姐姐讓你尻一次。」堂姐待我慢慢坐起來后,把一條腿拿到我身子的同一側,然后慢慢趴在了床上,屁股厥了起來。我的陰莖也跟著堂姐的屁股走,說實在話,堂姐的陰道真是太緊了,陰莖還真是不會輕易掉出來。「開始尻吧,象狗戀蛋那樣。不過別掉出來,也不要射進去。否則給你生一堆狗仔你可受不了。」堂姐說著把一個枕頭墊在了胳膊肘下邊。
亮堂的日光燈從側面照在堂姐雪白的屁股上,就好像又蒙上了一層霜,堂姐本來就很豐腴的大陰唇在她跪在床上后包夾著我的陰莖,顯得更豐腴了,一雙小陰唇和肉溝溝完全看不見了,只有堂姐陰道一陣更比一陣緊的收縮伴隨著上邊肛門的抖動。
「堂姐,我要開始尻你了。」
「尻吧,10多年前你就已經尻我了。」
我抽插起來,與小陰唇摩挲不同,這陰道的摩挲真是太美妙了,雖然感覺陰莖比以前腫脹的更厲害,可是堂姐陰道包夾的也更緊、更舒服。抽插了一會,我感覺有點想射,可是這種感覺真是美妙,于是我就停了下來,用手從后邊抓住堂姐的馬尾辨:「堂姐,尻庇舒服不?」「舒服啊,你不舒服嗎?」
「舒服,可是我怕你將來嫁人了,我就尻不成你了。」
「姐姐的庇是你的,姐姐嫁人可庇還是你的,你想什麼尻就什麼時候尻,再者說你不讓姐姐嫁,姐姐就不嫁。好不?」
「我將來要有個院子,我要跟你在院子里尻庇。」
「好啊,就是怕你老婆不同意啊。」
「那我休了她。」我激動的說
「呵呵,她還要給你生娃子呢……哎喲,有點疼。」堂姐突然叫了起來,原來我剛才我一激動,屁股猛的往前一挺,同時,手也把堂姐的馬尾辨往后猛的一頓,這樣陰莖竟然又進去許多。不過好在堂姐的陰道這時候特別濕潤,雖然大陰唇包夾的很緊,可是能明顯感覺到有水已經流到堂姐的陰毛上。我急忙問:「姐姐,很疼嗎?你的陰道好像又變深了。」「還好,不算疼,你慢慢的插進來。」
堂姐邊說,邊伸過一只手來把大陰唇撥開,可是並沒進多少。「弟弟,你把我的兩個大陰唇往兩邊盡量撥,這樣就好進了。」我按著堂姐的吩咐把大陰唇和小陰唇都分開兩邊,果然阻力小了點,我一點點的往前挺,堂姐一點點的往后迎,直到最后我的陰莖全根沒入,睪丸也帖在了堂姐肚皮上。堂姐摸摸我的睪丸說:
「可以了。」于是我慢慢抽插起來,而我每往前插一下,堂姐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栽下去,我一往后抽,堂姐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又跟了過來。這樣大約過了5分鐘,我感覺不行,得聽下來。不過堂姐卻興奮的往后不停的撞著我的陰莖,撞的我陰莖都沒能拔出來,就一股腦儿全射到堂姐肚子里去了。玩了,我和堂姐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幽幽的發呆:「這該怎麼辦?懷孕了可要完蛋了呀?」
外邊傳來大伯的聲音說要我們早點睡,明天還要上早自習呢,別太用功了。
然后,傳來啪的一聲,大伯他們把燈關掉睡覺去了。堂姐心一橫:「懷就懷,睡覺!」說完,關了燈,屋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床前的地上,冷冰冰的,仿佛下了一層霜。我還不知道懷孕是個什麼東西呢,反正知道不是好事,可是射進去也沒辦法了。我摟著堂姐的腰胡思亂想,沒過一會我的陰莖又翹了起來,堂姐已然睡著了。我輕輕的在堂姐屁溝里又磨蹭起來,堂姐的陰戶雖然很濕,可是依然很緊,于是我把堂姐的一條腿抬了起來,這樣堂姐的陰戶就張開了口,于是我用大拇指把龜頭使勁按到堂姐的陰道里,慢慢的挺了進去,全根沒入后,我把堂姐的腿放下來夾在我腿中間,這時候堂姐也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了她肚子上,就這樣,我們緊緊帖在一起直到天亮。
此后的每一天,上完課回來,我就跟堂姐多在屋子里瘋狂的尻庇。這樣過了2、3天,就感覺有點膩歪了。我跟堂姐一起商量,堂姐說:「只要你尻我,我就舒服,隨你做主。」我突然眼睛一亮,有了。后天是星期日,恰好縣里邊有大會,我們趕會去。
這時我發現堂姐特別的興奮,臉蛋都有紅暈了:「看看,想人家尻了不是?」
「去,我的庇是你的,你讓人家尻我就尻我,我聽你的。」堂姐聲音小的雖然可憐,可在這鬧哄哄的集會上還是給我聽到了,我把陰莖猛的往前一挺:「這可是你說的啊。」這樣我們邊隨著人流抽插邊看兩邊的小買賣。有時候,堂姐裝著買東西彎腰府在人家的小攤上,我就在后邊裝著有人在擠我似的,猛的一插,將陰莖全根沒入堂姐陰戶里,堂姐隨即啊的一聲,又回過頭來仿佛說給小販:「后邊擠啥擠。」就這樣,我們在這個小攤前邊抽兩下,到下邊一個小攤插兩下。
堂姐的肉体被抽插的一會一抖動,最后到了會場西邊,這里離會場大門最遠,是個牲口集市,好多牛羊豬都在這里交易,人也比剛才稀少了許多。我一看,再往那邊走,堂姐的大屁股就會暴露在外邊,這可不行,真給人家輪奸了,那可如何是好。
吃完飯回家,上公交車的時候,我怕堂姐夾不好,把苦瓜給掉出來,于是我在后邊假裝推她,用大拇指在堂姐屁股后邊把苦瓜又往里推了推。一路到家不談。
吃晚飯的時候,大伯直誇堂姐懂事了,我也跟著起哄,把個堂姐美的不得了。
吃晚飯,大娘照例到大哥家帶孩子,大伯就到東間睡了。我和堂姐把堂屋門反鎖上,在西間又摟在了一塊。這時苦瓜還在堂姐陰戶里,苦瓜已經濕滑的不成樣子了。我跟堂姐又呈69式躺到床上,開始相互吃了起來。堂姐陰戶這邊因為有個斷開的苦瓜,所以特別的澀,于是我就用牙齒輕輕的咬起堂姐的陰蒂來。那邊堂姐也把我吃的硬了起來,我在堂姐嘴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來,然后從抽屜里拿出堂姐的絲巾給堂姐蒙上眼睛說:「你要聽我的。」然后我走出西屋,就聽到大伯呼嚕聲震天響,我推開東屋門,推推大伯:「大伯,我要拉肚子。」結果大伯睡的死的很,一動不動。我一陣暗喜,趕快跑回來,把堂姐就抱了過去。
于是我將一只腳挪過來在堂姐往下坐的時候,我就把大伯的卵蛋網上抬一下,啪啪的撞擊聲傳出來,好歹也有個伴奏的不是。誰知這招還真管用,一會儿,大伯竟然呻吟起來,嘟嘟,堂姐嚷起來:「快起來,快起來,射了。」我趕忙把堂姐的絲巾除下來堵住堂姐的陰戶,把堂姐抱回了西屋,然后又回過來仔細的將大伯打理好,這時大伯喘著粗氣,面色紅潤,簡直就象30多歲的撞小伙子。我正愣愣的看著大伯的臉發呆,突然大伯咳了一聲,把我嚇的魂飛魄散,蹭的一聲,躥了出來。還好大伯沒醒。
我就又回到堂姐床上,堂姐又進入夢鄉了。借著已經暗淡的月光,我輕輕的拿陰莖在堂姐陰戶上摩擦:「堂姐呀堂姐,你要是沒懷孕,那是最好,万一你要是懷孕了,那到底算是誰的呢?」
好不容易又挨了好多天,忽然有一天堂姐咬著我的耳朵說她來好事了,我那顆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了地。
這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是努力而為之的事情,其結果越是可能出乎你的意料。
后來考高中,堂姐落榜,我以1。5分高出分數線僥幸進入高中,然后又考入大學。隨著我與家鄉的距離越來越遠,堂姐給我的音信也越來越少。最后只知道她嫁到了我們縣城里,生了個儿子,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