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東北,我父親生了兩個姐姐,才生下我這個帶把兒的。雖然很高興,但一家五口人,開銷可不小,所以父親常年在省城打工,家里只剩下我媽和我們姐弟三人。姨夫見我大姐生的水靈靈的,早就動了歪腦筋,姨夫見我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準,有時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锺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爲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爲剛硬獨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了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麽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后,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里逃了出來,四處流竄,遍布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后無事,戒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后,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姐撞見后的第一回,只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里,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
她的臉色因爲沒有燈光無法瞧見,但只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了之后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我的嘴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愛你,”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了,爾后想來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了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鹹鹹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
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遊動,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乳頭,除了乳尖不斷漲大變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只是無法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奸她時,她內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后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多。
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處,只見她雙腿緊夾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攏著卷長的陰毛,一面在她耳邊輕說:“愛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緩緩將雙腿張開說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斷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邊細說:“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膩聲說道:“怪你!怪你!你還說呢,”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陰蒂上不住舔動,不多時,只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並深深的親吻她,只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的癱在我懷中,柔聲說道:“狗子!今后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我也感動的說將會一輩子善待呵護她。
等她回神后,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並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長大了,”並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道做什?
此刻我什話也不說,只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並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麽,只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緩過氣后輕罵:“狗子!你怎麽將那髒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肉棒含入口中。
幾次后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校的資優生!
我的雙手沒閑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了,我將大肉棒抽離她那小嘴,扶著緩緩插向緊閉的小穴,一路峰回路轉,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插入深處,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奸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終于插到底,但只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籲了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見我並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那刺痛后,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淫語不斷,並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我四、五百抽后,她卻全身打顫哭了出來,陰道不停顫動吸吻我那龜頭,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回后。
她終于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不行了,”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后來還得勞駕她手嘴並用,才將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濕透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肏死了!我一個人可沒法應付你,”我心里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
當然這時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里又成爲大姐的姑爺,大姐夜夜承歡,總是被我肏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現這事兒,但是有數次大姐叫床聲響些,我看見二姐身子似乎動了動,可在興奮當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后,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強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將她強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后,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髒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已經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后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爲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繃難過的肉棒,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了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肉棒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
終于皇天不負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陰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后,發覺里頭也有蠻多的淫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陰道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一聲響似一聲,后來還不斷引泣,她的神智因過多過強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準備要發泄了。
這時屋內燈光突然亮起,只見二姐面露訝異不敢相信她雙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溫馴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擡屁股,讓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門里,我受到這突然的刺激,那股準備發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緊閉雙眼放聲哭泣。
我這時心里苦思要如何應付這尴尬羞人的場面,首先將我那肉棒抽離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並即將被子蓋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聲漸息,但仍然沒有勇氣將眼睛張開,恐怕她心里期望的這只是一場夢,也可能希望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時候。
我俯首在大姐耳邊說道,“你先在這休息,我和二姐說去,”在她點頭后我與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間,心里一邊暗自盤算該如何解說,我這時想到二姐脾氣較爲剛強,應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說,所以我首先將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強暴欺侮,自己撞見大姐被他強行用大肉棒插入陰道、屁眼、口中詳細述說清楚,自己居于保護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聽到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起初我還以爲是姐妹情意深重,說到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日前二姐外出回來后身上帶著傷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閑來沒事,心血一來突然想找姨媽家的二妹玩,當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來馬上就要離開,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強行奸汙二姐,只是二姐脾氣剛硬,抵死不從,反而一口咬傷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將二姐給打傷了,二姐雖受傷,但幸得保存名節逃了回來,只是二姐認這爲是件羞辱的事情,不願對任何人提起,若非因爲我和大姐這個事件發生,二姐她還不願說出來。
說到這里,二姐對我保護大姐的行爲頗爲嘉許,但又有些尤怨說道:你心里從來只有大姐,我抗議的說,我對大、二姐向來一視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樣會替你出氣,二姐脫口說道:“走著瞧吧!”或許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紅著臉說:“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這事件到此,終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當場逮住我在狠肏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對我還是像昔日一般和藹可親,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期結速后,她好像又再長高了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后,二姐跟我也親蜜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頗爲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息滅,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沈中似乎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聲,只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里,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爲她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了一陣了,我捧起她的臉頰,嘴吧湊了過去,舌頭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于練習,我覺得她似乎又回複以往那般苯拙。
經我多方挑逗后,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了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后,將她那小乳頭含入嘴里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
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發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蒂,只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羶羶鹹鹹的。
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里怪著怎麽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后,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松,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于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陰戶,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爲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叫床聲,叫人聽了受不了,”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嗎?”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了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聲。
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高潮,她高潮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高潮后,舒服躺入我懷里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我說:“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
她后來再細聲問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夥進到嬌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沖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作夢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肏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肉棒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家中的發現,二姐罵道“:狗子,你真壞!淨學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我那棒子經她一說一撩撥,立刻又像吹足了氣般彈了起來,我邪氣的問她,“二姐!你可要試它一試?”
二姐羞得滿臉通紅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內心則說:“再說!再說!”
心里更盤算怎麽才能將大、二姐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同時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時肏進她們的屁眼里。
終有一晚我凶性大發,將二姐徹底給「奸」滅了,起初二姐尚能一來一往與我放對,她那叫床聲從平板到流水板,最后就完全不成調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給肏死了!
我向大姐那兒望了一望,這一陣的天搖地動,我想大姐應該是醒著的,只是大姐向來體貼溫柔,不願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裝睡。
當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猶豫即慨然允諾,她就是這干脆個性,我就先將燈光打明,並將大姐喊起,大姐眼淚不覺流了下來,一則這場面頗爲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強奸后,因緣和三弟有逾越的關系,怎麽自己那美麗清純的二妹也讓狗子給肏上了,她不是不舍與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貴的,況且娘臨出門時諄諄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顧弟、妹,但卻照顧成這般田地,不由讓她悲從中來,不能自己!
我只有將她輕輕擁著,輕聲安慰,二姐也說是自己願意的,但也無法稍減她內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臉皮薄,向我使了個眼色要我先出去,過了一晌二姐探頭叫我,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經攪定了,當我推門進去,發現炕上兩個玉人比肩而臥,僅露出頭頸,大姐這時情緒已見平伏,並含羞默默的望著我,只是接觸到我的目光,仍然低頭回避,二姐她則帶著鼓勵眼神望著我。
我的心情一陣大好,就從她們中間棉被的下擺鑽入,雙手順勢略過她們的胸口,這是以前我孩提的頑皮作爲,也必將換來一陣粉拳,此刻我卻查覺她們未著寸縷,三人不覺互擁在一起,但覺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個眼色,轉頭將大姐緊緊抱著說,“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這時也鼓著勇氣回道:“我也念著你緊昵!”
我激動的深深吻著她,直到她抵手滑足快透不過氣才願松口,同樣,我也掉頭吻向二姐,她則熱情回應,似仍嫌意猶未盡。
一陣熱吻后,我爲表示不忘舊人,首先向大姐示愛,大姐心里高興卻羞紅臉的欲拒還迎,畢竟她已識男女情事,況且先前二姐淫蕩的叫床聲,早將她內心深藏的情欲喚醒,不能自己,所以經我挑弄,她也顧不得少女及大姐的尊顔,隨我雙手在她全身遊走,開始不絕的呻吟,直叫人聞之不覺銷魂。
二姐這時又在旁敲側擊,更使大姐無力抵抗,似乎對她那雙玉乳有著無比的興趣,很快的,在我肉棒的呈凶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帶著無比陶醉及滿足的神情望著我,要我轉身「侍候」二姐。
當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時,她開始拉起嗓子訴說她的舒暢,四肢也毫不保留的扭動,大姐這時只敢臉紅並好奇的在一旁瞧著,從來不敢觸碰二姐的身子,二姐獲得滿足后膩著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想瞧你肏大姐的屁眼,”我則羞她說:“不害臊!一個姑娘家,怎麽屁眼!肏屁眼的!”
惹得她臉紅不依並細聲對我說:“狗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麽!”
我俟大姐休息喘過氣來,讓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摟著她那日益成熟的細白屁股,不斷用大肉棒猛力的肏入她的陰道中,口里並開始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小母狗!我肏死你這騷浪穴!”並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紅了臉,二姐則頗感新鮮不一會,大姐又再次達高潮,細聲的哭了!
我見機不可失,抱緊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髒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這時一旁雙手捏弄著大姐的雙乳,一面說:“大姐你這身細皮嫩肉的,可我見猶憐呐,”大姐遭受雙重刺激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我提起肉棒抵著她的屁眼,頂著一發力就刺入一段,大姐這時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著扭動身子。
我那雙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內外不斷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雙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奮力一貫到底,並開始加速馳騁,大姐初時還不住喊疼,但隨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適中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不斷的擴大,終至將她逐漸淹沒…
二姐則對隨我那肉棒進出將大姐的肛嫩肉不斷的帶出翻轉感到興趣,整個人也跪在一旁細細的觀賞,看到深處,手指不覺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處及自己的屁眼輕輕撫弄,雖感刺激異常,但也實在沒有勇氣伸入。
最后大姐已確實不行了,整個人已癱趴在炕上,我這時突然掉頭將二姐的屁股夾緊,肉棒狠狠頂向她的屁眼,雖說二姐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也大力扭動不從,畢竟從來以爲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實在也沒有勇氣來嘗試,可我這時候腦中只浮現姨夫強行將巨棒肏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發我內心無比的獸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堅持的將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達大腸的深處!
二姐初時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來隨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斷緊緊的擠壓腸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漲得慌,但隨我肉棒的回抽,卻又感到終得排便那般舒爽,這是二姐事后告訴我的。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后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了臉,因爲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后的沖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像,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肏死我的屁眼了,”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了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作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家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后,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而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爲他是有辦法的人,后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爲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卷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奸,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淩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過了這場刧難。
省城里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后,驚動了省J.c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凶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爲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钜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后,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書,較爲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娘臨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朴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複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了,這段時間里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其實表姐她長的像我姨多些,五觀相當雅致,身材頗爲健美,只是膚色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爲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里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里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讪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里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里,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
我這時心里可樂了,但是仍故意裝睡不理,她喚了數聲見我仍在昏睡,也顧不得那少女的顔面,一個人先脫去衣服獨自爬上炕來,也不再叫喚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雞雞,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難敵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懼被人發現,似已無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則漲得通紅,我則繼續裝睡眯眼偷瞰,不覺是一大樂事。
我的小雞雞在二姐不斷的撫弄下,馬上就像充氣一般鼓動了起來,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藝術品般細細觀賞,后來她張開那撄桃小口嘗試將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魯的用牙齒觸碰它,好不疼痛!
我這時吃疼不敢再裝睡下去,就佯裝剛睡醒般小聲喊道:“救命!我被強奸了!”
二姐雖大方,這時也臉紅的笑罵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卻來裝睡哄我,我這時還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餓,卻來啃我這大香腸,惹得她羞紅臉在我的大肉棒上輕咬一口,我則誇張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斷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嬌嗤不已。
隨后我就教導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將我那肉棒輕輕含入再吐出,舌尖並輕舔那馬眼,二姐最后捉到竅門並適應我那大肉棒后,將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發,雙手抓住她的頭,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將肉棒狠肏入二姐的嘴中,直肏得二姐兩眼翻白,不住的干嘔,卻激起我的淩虐心,益發大力的猛肏,口里並罵道:“我肏死你!我肏穿你這騷穴!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后來二姐討饒道:“狗子!二姐第二天會沒法子吃東西!”
這時我將她的身子倒轉,仍叫她含著我的大肉棒,我則雙手撥開她那兩扇小門,舌頭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嬌啼不已,淫水也不斷的流出,這時我的雙手也沒閑著,時輕時重的在她的雙峰挑弄,一會將她那小乳頭含在嘴里不斷吸舔,時而又輕輕用牙齒輕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腦呻吟不絕!
我那舌頭再進一步下滑,不經意的觸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顫,可見她那兒甚爲敏感,只是固有觀念的束縛,讓她強行壓抑著,但她打顫的身子及呻吟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來。
最后我也不再顧忌將舌頭對準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則大力扭動,並叫道:“那髒的!你怎麽將嘴兒放在那兒也不嫌髒!”
我除一面執意將舌頭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邊輕柔的說:“二姐,你全身不論那兒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絲嬌聲道:“瞧你邪門的!淨學姨夫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緊繃泄了出來,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覺。
我讓她喘息片刻,調整將我那硬如鐵炮的大肉棒緩緩插入她的陰道,並開始加速馳騁,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動像風車似的回應,口中則開放的淫語不斷,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來我準備就這樣放過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轉頭用眼角啾著我,似怪我怎麽遺忘了的,我了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戰。
我這時像吃了火藥一般,也不再經挑弄,抓著我那鐵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頂到肛門深處,並開始不斷的來回沖擊,再也不理會她的喊疼或是淫叫聲,只是大聲吼道:“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我肏爛你這騷屁眼”!
不多時,只見二姐貝齒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肏爛了!”
這時我再加速作最后沖刺,不覺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這時再也叫不出聲,我只感到她的腸壁不住蠕動,使我抽動都感到十分困難,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絲涼意,熱滾的一股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大腸深處。
我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這時除了身子已癱軟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現像,當我抽離我那肉棒,只見她那屁眼又慢慢閉合起來,殘留的精液混雜著也慢慢流了出來,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來,埋怨我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終是滿足的笑了。
比較起二姐的大方、主動追求刺激,大姐就顯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個人單獨睡時,大姐不曾主動過來找我,這並不表示她對我的愛意及對那身理的需求較二姐少些,否則我在半夜偷偷將她叫醒,她也不會含蓄中帶著熱情的進入我房間隨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對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較二姐不惶多讓,但無可諱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動挑起的;有時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動的加入,這是個性使然,實也無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終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動要求我肏她。
表姐沒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處的,已經親蜜了許多,但我總還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見她眉兒一皺說道:“人家現在也是個姑娘了,怎還一昧喊那難聽的綽號,”說得激動處,眼淚就要掉了下來,這時我忙鞠腰打躬的,說是喊習慣了的一時不易改口,並保證爾后不再犯,否則任由她處置,這才哄得她破涕釋懷。
又有一日我突然見她由外面走來,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覺后趕快煞住,可她已經聽見了,將我拉進房里,先是一陣埋怨說膚色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舉動可將我嚇壞了,首先她先將房門鎖上,然后我作夢也沒想到,她居然將衣服褲子都脫了,全身僅著一件緊身小內衣褲,原來表姐要證明她沒有外表看來的黑,她要我仔細的看個清楚!
其實在大姐她們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這時僅著一件緊身衣褲,更顯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干舌燥,那小弟弟也不爭氣的似乎要將褲子撐破,表姐好像也發現了,漲紅著臉,我這時已心存邪念,但還強自鎮定的表示,這樣還是無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證明並不那麽黑,最后還是允許讓我細細鑒定,我首先品頭論足胡謅一番,說她其實僅是白里透紅,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聽了心里高興,我又表示必須輔以手指的觸摸才較有個準確,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說的鬼話,允許我輕輕撫摸鑒定她那裸露的肌膚,經我的一番撫摸細細鑒定下,表姐再也無法站直整個人也癱了,畢竟前面說道「那個少女不懷春」這話,表姐正值花樣年華,爲人又單純熱情,那會是我這幾經「風雨」,人小鬼大的對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鑒定」也愈來愈邪門,只見她全身不住顫抖的問我鑒定完了沒有,有時我的動作太過輕薄,她會伸手制止反問這也是鑒定嗎?
我這時當然告訴表姐她說:“這是鑒定必要過程!”
這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
最后我將她身上最后的防線解除,把她那件緊身衣褲剝掉后,我在她耳邊說了實話,她的雙乳以及那可愛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紅,一點不黑,這當然也更需仔細捏拿鑒定一番,當她警覺這已經不是所謂鑒定時,她同時也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身理上的反應,且發現自己在對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風暴更顯得那麽無能爲力,這一切都怪她急于證明不那麽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剝光后愈發顯得健美,尤其那對椒乳高聳堅挺,可真是叫人愛不釋手,但是與全身搭配的比例又顯得甚爲勻稱,一點也不見突兀,表姐這時已近一米六八左右,這也是之前我對她的長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爲她比我高了半個頭,走到她的身邊壓力頗大,所以之前從來不曾仔細觀賞過她的相貌。
這時我除細細觀賞外,雙手也不再客氣的四處遊走,表姐這時也不作任何掙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無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滾燙顫抖著,我對她的那雙豪乳可是情有獨锺,時而輕輕撫摸,時而用力捏拿,她那兩顆小乳頭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斷漲大變硬,我這時用嘴時而輕輕舔弄,時而死命的吸吻,有時更用牙齒輕咬,表姐從來不曾經過這陣仗,哭了出來。
這時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將兩腿夾緊,我就在那陰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關緊的裂縫,雙手輕輕撥弄接縫前面的小豆兒,這時她那兒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獲至寶般開始用嘴將她含著不斷舔弄,不多時表姐就達到這輩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雙腿張開將我的頭夾住並用力拉扯著我的頭發,口中則放聲哭了出來,我發現表姐原來用哭來表達她對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聲漸息情緒回穩后,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她這時握拳輕輕的在我胸口敲打罵道:“狗子!你壞死了!你欺騙我!你欺侮我!”
我這時還嘻皮笑臉的說道:“表姐,我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細檢查你的身子,”表姐這一時也說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騙我!看來表姐是個愛哭的人,”這時我不敢再開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說道:“表姐!你實在是個美人兒,我一點也不覺你黑,”表姐這才高興的笑了。
我這時乘機將她抱緊並深吻著她,她也開始笨拙的學著回應,我那雙手又一把將她的豪乳捉緊,並開始不住的捏弄,並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姐!你這雙乳是吃什麽長大的?”
表姐這時有點驕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這時候又有些虛僞的誇她麗質天生!她則高興的笑了,經我一番挑逗,表姐猶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見她全身滾燙,雙眼緊閉,口中則不斷吟哦,好不誘人,有時我故意用牙齒輕咬她那已漲硬的乳頭或陰蒂,又博得她輕輕飲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愛欲的漩窩中不由自己,我見時機已成熟,就將我那腫漲得難過的大肉棒,輕輕的插向她那處女地,雖說先前表姐已泄身過一次,也經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處女地已是一片泛濫,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見表姐頻頻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緩緩前進,雙手並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總算抵達終點一貫到底。
我扶著她的腰身開始緩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沒頂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纏在我的身上,開始哭泣…,隨著我的動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應也隨之加劇,最后在我一陣猛力沖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陣顫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夾緊后就整個癱軟了,並放聲大哭,她又再次達到高潮!
我這時開始罵道:“你哭什麽!我肏死你!我肏死你這騷蹄子!”
表姐這時好不委屈的說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卻這凶的罵人!”
我輕問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厲害,爲何一直哭著,她這時猶如雨后梨花,臉紅的說著,人家是心里傷心但又高興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聽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還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轉她的身子讓她像母狗般趴著,我扶者那仍然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陰道,過不多時,她又細聲的哭了,但這時她的哭聲卻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腦海里又浮現姨夫強暴大姐那一幕,當時大姐不也在哭嗎,惹得我抽出我那堅硬的大肉棒,翻開股肉頂入她那細小的屁眼內,表姐大吃一驚,疼得跳了起來忙說:“錯了!錯了!”
我也不理會,抱緊她的身子,不讓她掙脫,一面執意的將堅硬如鐵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門的深處,表姐這時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好疼!”
這時我就是不理會,並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門及一圈圈的大腸壁將肉棒緊緊箍著,抽送間都十分困難,可過了一晌,感覺她大腸內淫液漸多,我的抽送也逐漸加快,雖然屁眼的緊實的程度要較陰道強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賣力得多,這時已不見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著,我一面奮力抽送邊罵道:“肏死你!肏死你這騷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沒閑著,一會捉緊隨我抽送而不斷跳動的雙乳,一會又將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內抽弄,我可清楚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門內不住的逞凶,后來聽到表姐的肚子一陣輕響,她那大腸壁開始大肆蠕動,這時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這時我背心感到一絲涼意,就將肉棒抽離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強行將它插到表姐的櫻桃小嘴直貫入喉道里,並作最后沖刺,一會兒一股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干咳,淚水都流了出來。
表姐這時整個人曲卷著放聲大哭,我這時只有自背后將她擁著,不住的安慰細心的賠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沒了親人的,你還這樣欺侮我!”
我緊擁著她說:“我就是你的親人,我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
表姐這時情緒已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罷了,怎麽還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兒是大便的!髒的!”
我這時什話也不說,只是抱著深深的親吻她,最后兩人的身體和舌頭整個慢慢纏繞合在一起,有這親蜜關系后,表姐整個人也變得無限嬌柔溫馴,我這時問她今天我倆在好時,她爲何一直哭著,她說自小就愛哭,不論是傷心或著興奮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時是疼得哭了,有時是遭到未曾經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無法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