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膠女體(2)
「呀!我還是快點給妳脫掉這人皮呢,看看手臂骨有沒有受傷呢。」於是我將鎖匙插入她帶著的面具小鎖,撗向的九十度按下,然後拉出鎖匙,再按匙上的密碼將鎖打開,「卡一聲」,面具上的鎖打開了,我將小鎖上彈起的小手扣拿著再向下拉開,人皮衣終於能脫下來了,拉鏈打開的同時,我看到她的長髮隨著拉鏈被打開後露了出來,我再一直將拉鏈向下拉,直到拉鏈拉到腰部為止,這時的她背部全都露了出來。「要脫下面具了,妳準備好了嗎。」「唔,我準備好了,真的麻煩你了。」這時的梁小姐的聲音又回復了自己的聲音了,原來這人皮衣裝置了變聲器的。我繞到她前面,雙手用力的找著面具的拉鏈兩側,然後用力向我的方向拉下,這時我將面具從梁小姐的面上脫了下來,但仍然和人皮衣連在一起,她回復了自己的容貌,現在我清楚的看到梁小姐這時的表情是很痛苦的。「沒事嗎,面具終於脫了下來,接著我現在要脫下妳這身人皮了。我會先脫下左臂這部份,然後才慢慢的脫下右臂,但是會很痛的,妳要忍耐一點呀。」「唔,我可以了,來吧。」我開始拉下人皮衣的左臂,慢慢的左手臂脫出來了,這時梁小姐還沒怎樣,但當我脫右臂時,她即時發出殺天巨嚮,看來臂骨是脫臼了,我只好慢慢的脫,同時拿了一些硬物給她咬著,好不辛苦才將人皮衣的右臂脫下來,但梁小姐已痛得滿頭大汗。「好了,終於脫了出來了,妳現在怎樣了。」「哎∼∼,好了…脫了出來……很痛呢。」「不要說這麼多了,快把人皮衣下半部也脫下來吧,妳還要去看醫生呢。」「那…那麼請王生…將我下體的人皮衣也脫下來……」這時我只好將她身上的下半部人皮衣也脫下來,現在梁小姐身上一絲不掛的在我眼前。「梁小姐妳快穿回衣服吧,我和妳要快點去看醫生呢,不然妳的手臂會很痛呢。」「王生你可否給我穿回衣服呢,因為我的手很痛,無法拿衣服來穿呢。」「那好吧,請問妳要穿那套衣裙呢,我代妳去拿出來吧。」「就衣櫃裡的右邊那套吧,謝謝。」這時我隨手就將從她身上脫出來的人皮衣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往衣櫃裡拿出這套衣裙幫梁小姐穿上,穿好後再拿一雙波鞋給她穿,完成後小心地扶她下樓準備去看醫生,這時梁小姐對我說﹕「王生你將人皮衣放下來吧,給他人看到不知會怎樣了。」「呀,是了,我差點兒忘記了,真不好意思呢。」於是我將人皮衣放了下來,接著便和梁小姐去看跌打醫生了,如事者到了晚上……卡…卡…大門打開了「好了,好了,回到家了,醫生只是說妳脫了臼,現在塗了藥休息一週就沒事了,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呢。」「唉,真是不幸才真呢。」「梁小姐妳為何這樣說呢,只是休息一週吧了,幹嗎說不幸呢。」「王生你有所不知了,我現在受了傷,就無法上班了,我上班只是一天就要請假,恐怕我這份工要完蛋了,真不知拿什麼來生活和交租金給你了。」「呀…這…妳可以打電話給公司說妳現在受了傷,可否請一週假期呢。」「事到如今為有試試吧。」「喂,妳好,是何主任嗎,我是昨天上班的「寶蓮」呀,是這樣的,我昨天回家時不小心弄傷了右臂,現在脫了臼,醫生說要體息一星期才康復,我想請一星期假可以嗎……」「呀…是是…我……知道……但……這……這可以嗎……但……我盡管試試吧。」只見梁小姐一面無奈的放下電話,垂頭喪氣的走過來坐下。「完了,完了,這份工看來沒定了,我真是當黑呢,只是上了班一天就被抄魷魚了……」「幹嗎妳要這樣說呢,妳的主任向妳說了什麼呢,為何妳要這樣說呀,可以告訴我嗎,看我可以幫妳嗎。」「王生你是幫不到我的,看來我還是認命吧。」「不要這樣說,凡事總有解決方法的,說出來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呀。」「多謝王生你這樣說,但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事是不可能的,即管說來聽聽呀。」「是這樣的,剛才打電話給何主任請假,她說妳只是上了班一天就要請假,其他同時要是學妳這樣做,公司豈不是就要結業了嗎,不能請假。但我說現在受了傷,無法上班怎辦呢,她說妳可以找個朋友代妳上班一星期那就行了,一星期妳康復後就可以上班了,這是公司給妳的最後讓步,不然的公司為有解顧妳了,妳自己想想吧。何主任就是這樣說了。」「那有何難,妳只要找個好朋友代妳上班一星期就行了。是嗎。」「唉,王生,這就是問題了,在香港我根本沒朋友,即使有她也未別願意代替我去上班呢,而且還要……」「還要什麼,說出來聽聽。」「是…是…要穿上這件人皮呀……那…那怎會有朋友幫忙嗎……」「呀!那倒又是呀,要穿上這人皮呢……」「都是算了,我還是打電話回公司辭職算了……」「就算要找人幫忙,倒要時間呀,不是要找到就找到的,是嗎,妳可以打電話回公司推辭一日嗎。」「這…我想也可以的,但我沒有人幫忙呢。」「A……梁小姐,我倒想到一個辦法,但不知行得通與否呢…」「王生是什麼辦法呀,說來聽聽呀,你有女朋友可以幫我嗎?」「唉,女朋友我就沒有了,但我想這方法倒是行得通的,但要怎樣說好呢…」「快說出來聽呀。」「那好吧,我就說出來,妳這份工作既然是要穿這人皮衣,那即是什麼人也可以代替妳去上班,只要找到人願意穿上它就行了。」「你說了等於沒說過,我何來找到人來給我穿上它,除非是……」她的眼角向我一望。「你…你的意思是說……」「對了,我想妳想得對了。」「你的意思是你想……」「我就是這個意思了,妳看行不行呢。」我笑笑口的說著。「這……這我也不知行不行呢。」「絕對行的,我看到妳的人皮衣有個佷了得的功能,它有個很了得的變聲裝置,只要穿上它後,它可以將妳本身的原有聲線改變呢。」「但……但你是男生呀。」「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妳現在何來找到人來幫妳穿上它呢,我想這是最好的方法了。」「但是這樣,王先生,為了我你這樣……」「不要這樣說了,這是我自願的,除非妳不願意吧了。」「那…我怎會不願意,只是…只是有點難為了你吧了。」「不要這樣說,這是我自願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做得成了嗎。」「其實我的工種也不是什麼困難的工作,只是要留意某些程序就可以了,這個我可以告訴你的。」「這那就沒問題了,妳可以安心在這裡養傷了,我可以代替妳去上班,直至妳完全康復為止。」「我真不知怎樣多謝你了,真的感謝你呢。」「不要這樣說,我還要妳交租呢,這是保障我的租金吧了。」「王生,多謝你。」「妳還是打電話回公司向她說要遲一天才能有人上班,看看她能否通融一天吧。但妳要說她只能在家穿這人皮衣上班和穿這人皮衣回家,她不能在公司脫下這人皮衣的,這是她的要求。」「這…我嘗試打電話回公司試試吧。但我要多說一句,多謝你。」之後梁小姐就致電話回公司說出這樣的要求,而公司也答應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