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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樂趣(01-19) (3/3)

日期:2025-10-12 作者:佚名

第十五章喜事臨門

天氣漸涼,府裏各院裏都添了火盆,而我那過門已一年有餘的新婚妻子-敏兒,此時已有了四個月身孕。前兒個纏說道咱這剛過門的妻子,方才來月信數月,大夫亦說了好生調養,這身孕之事尚且不可急,小娘子且年輕,待時機成熟時便自然有孕。

前兒月裏,敏兒開始身子不舒坦,飯也吃不了幾口,白日夜裏總睡的沈,魚水之歡時更是昏昏懞懞的,這欲火未解勃發發的竟被娘子晾在一旁,那日夜裏讓她撫著硬挺幫著舒坦時,揪著那玉嫩白緻的手握著我的堅挺,一套一弄漸漸緩了下來,低頭一看,居然靠在我懷裏昏昏睡去。。。。

以爲是天涼著了風寒,欲抓幾帖藥回來給她服下,正出門時,遇上了丈母娘到府裏探望女兒女婿,說明了原因,隻見丈母娘喊我不忙著抓藥,進了府與娘相談一陣,兩老滿臉喜姿姿的春風,吩咐我去請上回來爲敏兒看診的大夫來。

正當我領著大夫進廳堂時,爹娘正向丈母娘誇著敏兒,知書達禮,孝順公婆,待人和順。。。等諸如此類話語,瞧著我進門,三老是滿臉愉悅之神情,坐在一旁的娘子似強做精神的陪侍著,揪著敏兒的神情卻有愉悅之神情。。。。

直至大夫把了脈號,喊了聲『恭喜老太爺、老夫人,小娘子有喜了』!

爹、娘、丈母娘互道著恭喜,欣慰不已,而我像是從恍然迷蒙中醒來,尚不清楚發生何事。

「相公~~」敏兒親拉著站在一旁的我,嬌羞羞的喚著我。

一擡頭隻見敏兒嬌羞羞的對著我笑,『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開懷的大聲喊了起來,門外的奴仆們聽見,都一齊進來道賀。

大夫又細細交待了幾句,開了幾帖安胎藥便離去。

爹娘仔仔細細的吩咐了下人們照料事宜,丈母娘拉著敏兒的手叨叨絮絮的不知講著什麽,而我站在一旁歡喜的手足無措,一一聽著人來人往的道賀之聲。

卻。。。。。沒想到,房裏那溫玉暖榻的春景硬生生的。。。。。。。。。。。。

這晚,咱坐在暖閣中兩手圈摟著親親娘子,撫著那漸漸隆起的肚子,瞧著一臉幸福滿足的在我懷裏打起盹的娘子,輕撫著玲珑剔透的臉頰,劃過嬌顔欲滴的唇瓣,不禁低頭吻住娘子的紅唇,吸吮玩弄著娘子的小嘴,懷裏的人兒早已醒來,一雙小手一手撫著我的胸膛,一手撫握著我的手臂,正享受著呢~~

邊吮著邊細細笑著,敏兒睜開了雙眼,兩眼盈波波如水汪的揪著我。咱倆靜靜的看著彼此。。。

「爲夫太俊了,娘子不舍眨眼了」

「是~~」輕聲語暖的

「爲夫也不舍眨眼了,我懷裏的人兒愈發美了」

「相公就會取笑敏兒~」撒嬌的在我懷裏笑著說

「不是取笑,自從敏兒有了身孕,總瞧著你愈發不一樣了」

「。。。」敏兒一臉疑惑著

「像是更美了,像是更有女人姿態,不再像似個女娃兒,呵呵~~」我亦輕聲細語的在她耳邊敘說著

「相公果真是取笑敏兒。。。這不依了」

「怎不依了呢,說你像女娃兒不高興了?」

「敏兒是。。。是。。是相公的女人,不是女娃兒」

「是是~早不是女娃兒,這苞兒早讓爲夫給破了,是爲夫的娘子~爲夫的女人~~」

「又說這羞死人的話。。」

「就咱倆~就想說這羞死人的話給敏兒聽~」我軟語訴說著

「相公想什麽,敏兒知道著~」

「就一次罷,況且今兒個大夫來號過脈說了,胎象平穩,你的身子也不似前幾個月那般不適」

「相公~~娘親交待這孩子尚未落地前都不能行房的」

「那是丈母娘擔心我傷了你的身子,我溫溫柔柔的待你就是了」

「。。。。。。。」敏兒推開我,眨著眼兒隻直迷迷的對我笑

「好不~爲夫好想娘子的小嫩穴~~」我求著

「婆婆派了人夜夜守在咱們門外,就防著相公你,你又這麽著,明兒我可挨罵」

「再說了,夜裏不也依了相公,用口舌舔弄陽肉」

看娘子一付一丁點兒都不虧待我的作態,我心悽苦阿。。。

「我這小娘子的嘴可愈發甜了,總是在我耳盼嬌語軟聲的說著話,那小紅嘴裏的舌尖如那柳枝,騷的我勃發欲噴,娘子一對似奶香玉的奶子,軟嫩晃動的在我眼前,騷的我含入口中不舍放開,這白嫩嫩腰枝搖擺著的嫩臀,騷的爲夫想撫愛那臀間的嫩肉,直挺挺將肉莖往敏兒的穴肉蹭去,往裏插去,深深肏進敏兒的身子裏去,爲夫想。。。敏兒就不想爲夫嗎~~~~~~~」

聽著我這一番煽情至極的言語,敏兒早羞的不敢看我了,低著頭滿臉紅噗噗的。。。

「敏兒給相公去去火便好,咱還是不。。。不。。要。。。行房吧」

話語聽在耳裏,我已是兩手胡摸亂探的在敏兒身子遊走,解開了她的衣襟,低頭埋進她的頸項,細細吸吻著,時不時咬齧敏兒的耳垂,隻見她羞羞的躲著卻不推開,想來~~方才我那一方言語已然勾起了娘子春心蕩然。。。。

加者,咱已四個月有餘未曾行房了。爹娘們的不準行房,已成了全府院下人們盯緊我的條例。

這幾夜裏,敏兒若是不貪睏,總替我去火,口舌並手弄的我生驚訝,不知不覺中,這小女子被我調教成這等本事,隻當是我急不可耐,大多時候早已推倒娘子掰了腿幹起事來,總想不到敏兒舔我的肉莖是這麽令人爽快之事。

每每坐臥著看那低頭,一口一口吞吐肉莖時的小嘴,伸出舌尖從陽莖根部由下至上舔弄,至肉頭時便張口含進小嘴裏,揪著娘子一臉認真的春色,總想著她必是想著我……想我何時將她壓至身下。。。

直待到我已欲噴待發時,陽肉早已被一對紅嫩欲滴小嘴深深的含弄其中,或輕或重的吸吮,帶動著我的欲火在她的小嘴裏噴發而出,與深埋在嫩穴裏噴發,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期待她會吞下那一口口陽精,終是新娘子,尚且含羞,僅是嬌羞羞的吐在一旁的白巾上頭,揪著她一番擦拭嘴兒,又是另一番情波意動。

此時敏兒的衣襟已被我扯開了一半,露出一對圓撲撲的奶子,兩手握滿懷,吮住她的小嘴探了口舌,同她撓起舌尖,或是我舔吮她的舌肉,或是她舔進我的唇舌中,我欲退開,她反倒進攻探入吸吮起來。。

一面忙著逗起娘子,卻一面擔心壓著她肚子裏的胎兒,心頭一想便抱了她往房裏暖床去,纏放她入床榻之上,一腳即擠入娘子的腿間,一手更急急的往腿間探去,哪知一摸,腿間竟是一片冰涼。。。

「相。。公。。。。」驚覺被發現早已濕了一片的敏兒,驚羞的喊著我

「就一會兒,爲夫就蹭那小肉口,不往裏插進好不,娘子」低頭在她耳邊輕覆著

一手不慌不忙的早已伸進兩指,往肉縫裏摳弄著,濕了我滿手都是,一手撥開敏兒的衣裳,瞧這人兒光溜著玉瑕身子,隆起腹肉孕育著咱倆的孩兒,心中愈發愛憐了起來,迫切渴望的勃發早已尋求那春意盎然的肉穴口,抓著陽莖,不住的撥弄開兩肉瓣,感受著肉瓣間的穴口,臀已不自主的一刺一刺輕刺向敏兒的嫩穴口,前後擺蕩起來,感受到陽莖硬挺著一頂再頂著穴口的敏兒,口裏滿是細細碎碎的呻淫之聲。。。

「嗯~嗯~恩~~嗯~嗯~」隨著我一頂,娘子便吟一聲。

「娘子的肉穴又濕又溫熱,想死爲夫了,哦~~」我也不住的呻淫起來,感受那片溫熱

「相公~~阿~~~~」敏兒拿手撫上我的腰間,閉著雙眼張著小口嬌吟

漸漸地我已不再一刺一刺的頂那穴口,反而將堅挺緊緊的蹭住肉口,因爲敏兒的肉穴口又開始吸吮了,不舍那莖肉離開她一寸半寸。。。

「阿阿~阿~~~阿~」撫在腰間的小手已不住顫抖

而相交之處早已蕩出魚水之聲,啧~啧~啧出一大片沾濕了我的腿間及敏兒的腿間,一手護上敏兒的腹肚,一手拉開了敏兒的腿,一個挺身就著淫水插入溫熱的花徑,卻聽身下的人兒高吟一聲「嗯阿~~~~~」

那滿足之聲,撫平了我久日以來的欲火,我靜靜的深埋其中也不插動,敏兒張著小嘴兒睜開眼看著我的小臉,知曉我的娘子很滿足我正插著她的嫩肉,那一臉餘波蕩樣的神色。。。

更別提那正一縮一縮吞吐著肉莖的花徑。。。。

我偏隻拿眼揪著我的小娘子,揪著那一腿被我拉開,一腿圈覆著我的臀,緊攀我腰肉的手臂,瞧著身下人兒的情景,兩團圓撲撲玉乳,尖挺挺的向我展示被挑動而起的情欲,瞧著我的娘子愈發羞怯了,軟軟的低聲喊「相公~~」,我便再挺進一頂,伴隨而來的是又張著小口呻吟的娘子「阿~~~」

因怕壓到敏兒身子的腹肉,伸直想攀住我的嫩臂再已顫抖不住,反手抓住了床襟,我便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正是情之所向,愛之所往,萌發在這緩慢卻如此契合的男女之歡中。

我的女人,將爲我誕育孩兒的女子,沈浸在我欲火之下的女子,顫抖著雙肩爲我張開腿的女子,忍不住這脹滿情欲而吟呻泣淚的女子,不停歇地前後擺動臀肉,將爲了這女子而發燙的陽莖深深埋入,緩慢地抽幹著身下的娘子,我的敏兒。。。正滿足的回應我給予的熱火,一股熱流再不住的貫入。。貫入。。。。

。。。。。。。。。

此時,拿著溫熱的毛巾爲敏兒擦拭身子,當我洩出所有欲火將拔出時,發現身下的人兒已無力昏睡了,第一次幫著娘子更衣,以往隻有退卸下敏兒的衣裳,就是歡愛之後,亦是抱著祼身的敏兒睡著,哪來的替她穿上衣裳,正當是她懷了身子怕著了風寒。。。

這人倒是睡的挺香,任我隨意擺弄,愛憐的又撫上奶子摸了幾把,摟著親親娘子一暖閨房情卷鴛鴦交頭睡去。。。。。

。。。。。。。。。

然而門外守夜的阿三,一頭想著

「方才喚我燒熱水備去,這。。。。果然~~~」阿三點著頭肯定著「。。。。」愈想愈不對。。。

「少爺阿少爺~你自個闖了禍,明兒個你得替三兒求情阿」

「不不不,少爺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能保我阿。。。。」

「求總管去。。。。不不不,前兒聽他牆角的事,平二總管看這差事難辦才差我來的」

「。。。。。。」

「不~~這都其次,要緊的是,爺兒火去了~唵可上火了~~~唉~」

「找明兒求珊兒或霜兒與我相好,不然這日夜阿~~難哦。。。。。」

十六、偷歡

午時,府中靜悄悄的,皆因連日來的嚴寒,主子們沒什麽事也不喚人侍候,睜眼閉眼的讓府裏上下人人都在屋裏躲懶躲寒去。

正睡在暖榻上已大腹便便的娘子,撫著娘子的圓肚,心中無事,見在外間的春兒手上做著針線,掖了掖娘子身上的暖被,朝外間走去。

看著那正低首做針線的人兒,我一手便環上春兒的腰腹,一手怕她出聲驚醒了娘子,摀上她的嘴。我突來的舉動,嚇到了懷中的春兒,拿著兩眼揪著我看。

「噓噓,別出聲」輕放了放摀在春兒嘴上的手,用姆指指腹輕撫著唇瓣。

望看羞紅著嬌容,低頭吮上春兒的著雙唇。隻見春兒緊張的緊閉雙唇,任我伸舌舔著她的上唇,吃著她嘴上的胭脂,挑逗著且親蜜的接觸,讓她的心神開始恍惚,雙唇有意識一般的微啓,探進舌頭,挑弄著她的唇齒,吃起她嘴裏的香甜味道,隔著衣物往她胸口一摸,春兒的身子本就豐潤,此時隔著衣物一手竟撫不上兩團肉圃。

「真香」離了她的唇,咬著春兒的耳畔說著。

春兒正意亂情迷,見我離了她的唇,急慌的掩胸推開我,像個嬌怯怯的女孩兒.「姑爺。。。」

「爺我出門去,晚膳後才會回府,顧好你家小姐,別讓她天寒著又想四處走動,好生在屋裏養著胎」

輕笑吩咐著,又低頭吮了幾口香唇,轉身便出府,留下一臉胭紅的春兒。

自那晚給春兒破身後,便不曾再碰春兒,別說房裏那醋意十足的小娘子心裏不依又隻得外做大方樣,此事傳到丈母娘耳裏後,幾回見到丈母娘,那臉色真叫我不敢領教,爹娘亦是口頭告誡,讓我等到敏兒落了男胎後,再議收房的事。

倒也無妨,敏兒的小嫩穴總是又緊又暖包覆著我的肉莖,小娘子最愛我架起她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壓著她的身子,插進肉穴後用力的抽幹一番,雖然嘴裏不說,但瞧著床上人兒的神情就知道。

被我壓著身子兩手環抱我的腹腰,嘴裏吟呻著『不~不要~~』,卻不曾推開我半分,啓先聽到她難受的吟聲不要,擔心她承受不住,待我緩停下來,又欲意求歡,最愛瞧著小娘子此時的神情,明明嬌小的身子禁不住抽幹之勢,卻欲拒還迎,惹我低首與她交纏雙唇,擺腰挺進一次又一次的交合。

每回合歡後,她淫水及我的陽精總是浸濕了床褥一片,隔日晨起見她嬌羞羞的吩咐下人換上新的床鋪。

春兒或早或晚都是我房裏人,有時見她在一邊服侍,心想著她已被我插過的嫩穴,是否會渴望再被插入抽幹。。。

撇開不談,該出門查帳去了,離了房門後不見阿三,交待了午憩後在大門等我出門,此時卻不見人影,喚來門房一問,都說沒有見著,等了幾等,擡步往阿三的房裏走去。

隻見房門虛掩傳出聲響,往裏一瞧,卻見一男子退去一半的衣褲,落在腿腰上,跪姿在地側身壓臥在一張開腿的女子身上。

「疼阿~」

「珊妹你腿別合~別合~」瞧著男子邊說著,邊推拉開女子的腿,往裏一再擠去。

「阿三哥你說,少爺同少夫人真是做這事嗎?」

「是阿,咱也來做做,來我親幾口」

隻見他在那女子的小嘴上胡亂親了幾口,一手往上拉開女子的衣擺

「珊妹腿兒別合,哥兒找不著洞插進去」

「好疼~好疼~阿三哥拿什麽東西一直抵著我那兒」

「好妹妹,不是什麽東西,是你三哥哥的肉棒子抵著你的嫩穴口」

「弄的我好疼阿~~」隻見珊兒又慌又羞的一再欲合起被擠開的雙腿「你三哥我這肉棒子是大些,進去了就好了」

見阿三一手探入被衣擺擋住的腿間,往裏摸了幾摸,略拉開女子的腿,挺了肉棒往女子腿間插去。

「阿~~痛痛~三哥哥停下來~」

「還沒進呢,珊妹你忍忍」

此時的珊兒隻覺有一硬物一再往自己腿間抵進來,聽三哥哥說是男人的肉棒子,有一粗大圓物時不時磨擦著自個的小便處,幾下又用力抵著腿間,偏著剛那一下,兩瓣肉唇被擠了開來,有什麽東西刺進了自己的腿間,似是要被撕裂了一樣一時痛了起來,急慌的想緊閉雙腿,無奈兩腿早擠進阿三的臀,那挺硬的肉棒子正打算進攻自己的腿間,珊兒此時尚不曉得自個兒未開苞的嫩穴,倒也膽大還當是三哥正領著自己同少爺與少夫人合房一般。

站在門外的我,看著這一切,原來阿三正在珊兒在行男女之事,這珊兒不是還小,比敏兒小一二歲,奶子也不大,大姑娘的身闆子倒是日漸長成,卻依然像個小女兒似的,活潑潑的愛說笑玩鬧,總見她滿府裏跑,被梅香念了好幾回,怎這回兒同男人做起這事,還大白天。。。正不解,隻聽房裏又有動靜。

「三哥哥你就這般磨著好,這樣舒服,別用力往我腿間,好疼阿」

「初次都是這樣的,待你三哥哥的肉棒子插進你身子裏,你就知道舒服了,這磨著哪會舒服」

「什麽!插進身子裏?」

「是阿,就往這兒插進去」邊說又一動靜往裏擠去

「等!等!等!~~三哥哥弄疼死我了」

「珊妹不是不解來問三哥哥,少爺同少夫人夜裏做什麽嗎?這不,咱還沒開始呐」

「少奶奶也是這般張開腿給少爺的肉棒子弄嗎」

「那是自然的,腿張著讓這肉棒插進去,你就知道爽了」

「可我好疼阿~」

「珊妹腿得張開點,要不,你兩腳彎起來放在床上,張開點,三哥哥看準了一下就進去」

「嗯。。。好哥哥輕點,珊妹會怕疼~」

「來~~」往上退開珊妹的下衣擺,拉起的兩腿,放在床榻邊上。

「三哥哥這姿勢。。。」

「珊妹的小嫩穴流出水來了」好說歹說,總算讓眼前的人兒張起腿來,一覽無遺的腿間風光盡入眼簾。

「可不是尿了?」珊兒一知半解的回著話「哪是尿著,這是珊妹淫水,男女交歡時就會流出來」阿三見著透明螢光的淫水歡喜著

「嗯嗯~那好,三哥哥咱們就這麽做著」尚且人事全無知的珊兒,隻感到一股熱流從從腿間蜜出,三哥哥伸指撫摸著那熱流,又似掰開自個兒腿間的肉,伸指輕觸著,聽著自己淌出男女交歡會流出淫水,滿心以爲是這麽回事的珊兒回答著。

「那哥兒可要進了,珊妹妹別怕~~」

阿三說著,便雙手扶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內側向上滑去,直直將硬挺許許的肉棒停在珊兒雙腿根部,伸出兩指,小心的掰開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般,挑動幾下肉棒,便往粉嫩未經人事的穴口插了進去。

「阿~~」且聽珊兒驚呼了一聲,感受腿間的阻礙,尚進不去直抵在珊兒的肉穴口「三哥兒要用力了,一下子就好」

「少奶奶也是這般疼嗎?」感受到一硬物不停的刺進自己的腿間,恍恍不明不白的珊兒問著「少爺的雞巴比我大,像你們這般未被插身子的女子,都是要疼的,少奶奶怕是更疼」

「三哥哥,我怕~~」

「別怕,珊妹,三哥哥會溫柔待你的,這棒子插進你身子後,你就懂的舒服了」

「三哥哥的棒子好像很大」方才聽三哥哥說少爺的更大,不自覺的去感受抵在腿間的硬物「嘿嘿嘿,三哥哥的棒子會插的珊妹妹你很爽的」

扯了扯珊妹的腿,對準了穴口,便用力往裏插進去了,「阿!~痛痛~~好痛~」嫩穴被刺開的珊兒不住的喊疼,而遇到阻礙進不去的阿三退了退又往裏插去。

「阿……阿。。。阿……」珊兒隻能張著嘴發出簡單的聲音,她腦子早已混亂一團。

早晨明明是自己拉著阿三哥,不停的追問少爺跟少奶奶在房裏是做什麽事,被擾的煩了的阿三,正因爲夜裏守夜,自個兒聽著牆腳手淫,情欲難奈,見著從小一塊長大的珊兒追問男女之事,一時脫口,「咱到房裏,三哥哥教你如何交歡」

現下腿間被三哥哥的東西刺的番疼,身子卻從被三哥哥砥住痛的不已的尖端傳來一波一波的熱浪,早已不知現時何時何地,開始感到身下一陣濕熱,不懂三哥哥說的嫩穴是什麽,隻當三哥哥正砥住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嫩穴,燒燙不已的腿間,張口說著「三哥哥把珊妹的嫩穴弄的好痛」

阿三聽著珊妹說的姗情嬌砝,卻惱著怎插不進去,珊妹的淫水沾滿硬肉,淌在四周,緊閉的穴肉怎麽就是擠不開來。

「壓開她的腿一用力就插進去了」

正急著狂擠進去的阿三,腦中忽聞此聲。

三下作二下的壓下珊兒的腿,臀動了動,瞄了眼對準穴口,一個挺腰向前挺進!

「阿!!」身下的珊兒痛的顫抖雙腿,抖動身子。

「進去了!」珊兒的肉壁緊緊的包覆著肉棒前端,阻擋了插進的攻勢。

「怎這麽緊」

「痛死了,不要了,不要了」珊兒一陣慌亂,被破開的穴口,火辣辣的燒著的她的穴肉口。

「才插了個頭,還沒全進,好妹妹忍忍,哥兒再插進些」

「什麽東西弄的我好疼~~」

「好妹妹,是三哥哥的肉棒子阿,正插著珊妹的穴肉呢」

阿三不住用力往穴裏砥進,卻再也插不進去,隻得將肉頭埋在珊妹的穴裏,不停的來回小插動,等著珊妹的穴肉習慣被插入的硬物。

「疼死了,三哥哥別插了快出來~~阿~~」

「三哥哥幫你破身子,你再忍忍,再忍忍~~」眼見已成,滿心歡喜的阿三一個勁的用力砥進肉穴。

「疼阿~阿!~我要死了!!」

「好妹妹,你嫩穴尚未曾被男子的肉棒插入,今兒三哥哥算給你開了,自然要疼的,這女子都有第一次,你瞧那少奶奶洞房那會兒,咱可在門外偷聽到,少奶奶也疼痛不已,疼的唉聲不已,最後不也讓少爺開了苞」

阿三緩下攻勢,說與珊兒知道少爺少奶奶也這般行徑。

「少爺這麽疼少奶奶,也舍得讓少奶奶疼嗎!?真得這麽疼嗎?」珊兒愈發忍不住疼勢,不解的問著

「好珊妹,三哥哥舍不得你疼,你瞧你嫩穴未開,三哥哥就這麽大的肉棒子得將你的嫩穴破開來,那是得疼的!」

「三哥哥不能用小點的肉棒子嗎?這麽大,哪破的開來」珊兒心想,偏得這麽大纔成嗎。

「怎破不開,這不插在你身子裏嗎」晃動了兩下砥在肉縫阻礙處的肉棒。

「嗯!三哥哥可插進我的身子裏了,我可憐的小嫩穴疼死了」

「三哥哥跟你說,這事得成親纔能做,洞房花燭夜時女子的初夜,放一條方巾在你的股間,等男子的肉棒插入再拔出時,你就會落紅,代表你是處子之身,給男子破身」

「落紅?」

「嗯,你這嫩穴這麽小,哥兒的肉棒子這麽大往裏插開來,小嫩肉不流血,除非你不是處子,那就不會落紅了」

「那三哥哥,珊兒落紅了嗎?」

「還沒呢,三哥哥的肉棒子還沒全進,你這小嫩苞三哥哥還沒幫你開,瞧你疼的吱吱喳喳的問不停」

聽到三哥哥這麽說,珊兒感覺著自個兒的腿間,有一硬物撐開未曾被查覺的肉縫,阿三哥哥說纔插了個頭,便痛成這般,真讓阿三哥哥全進?不痛死我嗎?阿三哥哥沒騙我吧!少奶奶的腿間真的也被少爺這般插入嗎?!腿間傳來一陣陣鼓脹感,那鼓脹感似又更進一步往身子插入,感覺覺得很不舒服。

卻也不禁想到,原來自個兒的腿間還有個洞,跟阿三哥哥交歡的地方是阿三哥哥口中指的嫩穴,隻是這嫩穴現在帶著灼熱的燒痛帶有被扯裂開來的感覺,羞死人了,不知阿三哥哥是什麽東西插進自己的身子裏,好疼阿~~

「三哥哥,將來珊兒成親洞房花燭時還能落紅嗎?」

「當然不會,今兒三哥哥插了你身子,你就不是處子,哪還能落紅!要不疼了,三哥哥要再插進去了」

「那可怎麽辦!?珊兒的初夜怎麽辦?聽人家說初夜是要落紅的!」珊兒驚慌的問著「將來三哥哥娶你,就不用擔心洞房花燭夜不落紅了!因爲現在就是珊兒的初夜!」

「三哥哥要娶我?」

「那是自然,珊妹的嫩穴都讓我插了,身子自然是三哥哥的,哪還能讓別的男子插去」

「嗯。。是三哥哥的,三哥哥還要再插進來一點嗎。。。」

「腿再張開點,好讓三哥哥把整根都插進去」

阿三退出埋在穴肉裏的肉棒,撫著肉棒往嫩穴口抖動,被肉棒攪著淫水發出聲響。

「這回咱一次到底,珊妹,要插進了喔!」

「我~好怕~~阿~~~~」

感覺著三哥哥砥住穴口不住晃動的肉棒,突地一停,向下滑進肉裏,突然那硬物又擠進了身子裏,好痛好痛阿,硬物又退了出去,又抵在穴口不停的攪動著淫水,三哥哥壓開雙腿,忽地一個壓身,那硬物跟勢再次插進身子裏,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阻擋著三哥哥的攻勢,三哥哥用力的撞擊了三下,痛的我落淚,「阿!阿!阿!」一撞完又退了出去,哪知三哥哥抽出去時,一陣快感襲來,驚呼了一聲「唉嗯~~~」,抽出去的肉棒子又再次插入,比之前更猛又用力,「阿阿!」驚叫!

三哥哥的股間貼著我的小腹,感受到身子裏的肉棒子直挺挺的插在下腹裏,痛!

比方才更痛了!三哥哥壓在我的身子,身子裏的肉棒子開始抽動,三哥哥的股肉不停地撞擊在我的腿間,那「根」肉棒子竟然在我身子裏進進出出起來,「哦~~~~~~!」

「不成了,不成了,三哥哥我好難受阿~~」

「哦~珊妹的嫩穴,哥兒插的好~好爽~~~~」

「嗯~阿~阿~~嗯~~~阿阿~~」

站在房外瞧著房內事已成的人兒,推開房門。

門房『噫』了一聲,驚擾了氣喘虛虛正交歡一對男女。

「好阿!差事不辦,在這辦起其他事來」我說

阿三聽到聲響,早嚇的退出正抽幹穴肉裏的肉棒,挺著硬物,半身裸露的轉身站在看著主子走進來,而被壓制在床榻的珊兒,縮起身子拉起被褥躲在不敢見人。

「少。。少。。。少。。。少爺。。。」阿三一手拉褲一身想擋住身後的珊兒

我揪著床沿落著丁點般般的紅血,心想著這兩人成了事,正要說話,後方來了人聲。

「少爺,您怎麽在這,午後您不是要出府,怎這兒還在府裏。」

「這不是阿三住房嗎?難不成他躲懶,阿三!阿三」

老總管說著便走了進來一見,不得了!「這。。這是。。你們!!。。」

。。。。。。。

「壞了!」我心想著。

「我完了!」阿三苦喪著臉。

「這事被撞見了!」懂在被裏的珊兒想著。

「還請少爺發落。」

老總管一臉怒不可竭的臉色看了看我說道。

「嗯!」隨口應著,瞅著現在的情形。

心想著,本想等阿三成事後出聲嚇嚇這兩人,事後作主將珊兒配給阿三,反正珊兒是認了阿三,此時的事我不說,他們自然也不會說出去,誰人不知,到時還當是作就一對年輕小夫妻,倒也好事一件,哪知老總管此時出現,這事可難辦了,老總管必當是會禀報爹娘,這下怎麽是好。

「現下阿三先隨我出府辦事,這被裏的人,在阿三房裏待著吧,等我晚上回府再做定奪。」

「總管,你將這房門落了鎖,別讓她出去,也別讓人進來」

一怕珊兒做什麽傻事去,加者,老總管應該尚且不知房裏的女子是何人。

「少爺這事待禀呈老爺、老夫人,這事可拖不得」

「老總管,您這時一禀呈上去,怕是要壞事,我瞧著這兩人很是合配,我本意是成就他們一段好事」

拉了總管衣袖往門外走,悄聲說道。

「可他們這大白天的,壞了規矩,也不知那床上的女子是誰,這阿三也真亂來」

「我瞧著那床上有著血絲,怕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兒,這可非小事,咱府裏的奴仆都是家生子,也要通傳她的雙親一道纔好。」

「一切都等我回府後,我領這兩人去跟爹娘說,您老就先閉隻眼吧。」

「好。。好吧,聽少爺作主」

「少爺您真要成全他們?」老總管低聲問道「是阿」心裏竊笑著,今兒個倒是撞見一活春宮。

===================

驚慌不已的珊兒,且聽房門落了鎖,阿三領了桶進來說給淨身子用的,還說少爺會作主。

聽了會兒動靜,再無其他聲響,探頭瞧了瞧,原本緊張害怕的感覺頓時消去一半。

身下的疼痛襲了上來,掀開床被,隻見床被上鮮紅點點,伸手撫上那未乾的血漬,腿間隱隱作痛,隱隱覺得阿三哥哥的肉棒子似是還插在身子裏,想下床擦拭下身,哪知腳一著地,便軟了腿無力站起,一個下落著地之勢,牽扯了腿間的傷處,扯動了穴口,燒辣辣的熱燙襲上身。

珊兒疼的又爬上床窩在床被裏,心想起那日跟霜兒說著「這男女幹穴的事快活?」

珊兒一陣亂想,又瞧著床上自己的落紅,三哥哥說的女子都有嫩苞,都得讓男人開了苞便會落紅,如此看來是給三哥哥開苞了,不再是處子之身了。

方才三哥哥那一整根不知什麽的東西直往裏身子裏竄,退了出去又竄進來,伴隨著疼痛似乎又有一陣陣舒麻,現下又一陣陣尿意,卻尿不出來,火熱熱的痛感又襲了上來,初嚐人事的珊兒已禁不住累睡了,恍恍惚惚的想著少奶奶也這麽著嗎?梅香姐姐也是?春兒姐姐也是嗎?這麽痛!三哥哥說少爺的肉棒子更大,那怎麽禁的住?豈不得流一攤血才成!

恍然又夢見自己張開腿迎接三哥哥的肉棒子,三哥哥架起自己的腿兒,一個勁的往自己的流著血的穴肉裏抽插,想叫三哥哥停下來,卻又不想開口,隻想圈住三哥哥的身子,讓三哥哥再插進來一些。。。

十七、增添樂趣

且說少爺帶著阿三出府,留下珊兒在阿三房內,老總管思來想去總覺不妥,於是讓人找來梅香。

這梅香原爲老夫人房裏的丫環,從小兒六七歲便跟在老夫人身邊服侍,做事利索穩當,且又是個規矩懂分寸的。

老夫人有意將梅香嫁給了總管平二,平二已到不惑之年,想他兩鬓斑白,且早年死了媳婦,在府裏三四十年的歲月,現在老夫人要將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他做媳婦,姑娘家還是他時常見著的,思來想去欲找由頭推拒這門親事,豈知梅香託人給平二一匝木盒,盒裏打開裝著一方手帕,上頭鏽著一朵梅花,見此一信物,平二也歡喜的再娶。

梅香一路走來,想著方才老總管讓她到阿三房裏將珊兒另做安置,心想奇怪,到了房門便推門入內,隻見珊兒塢著被窩將臉埋在兩腿坐在坑上,輕喚了幾聲。

「梅。香姐。。你怎麽來了」瞧一眼哭紅臉珊兒擡頭「珊妹妹怎麽在這兒」梅香邊說邊手去拉開被珊兒抱成一團的棉被,怎知一掀,襲上一陣氣味,梅香心下疑惑,又見珊兒慌亂的模樣,怔怔呆然站在坑前。

「呀!!」梅香突來的舉動,珊兒驚叫一聲

聞著那陣陣飄傳出來的氣味,分明是夜裏與平二歡好時才會有的腥臊味,又見坑上鋪被有著點點桃紅,梅香心想至此早已臊紅了臉。這房是阿三住的又見珊兒的模樣,便猜測到幾分。

「好好的姑娘怎做了這種事!」梅香心下憐惜珊兒道口而出,回首就走到房門將門給闩了

「是阿三那小子淩辱你?」此時的珊兒哪裏說的一字半句。

梅香拉開被褥,露出一雙未著半縷小腿,再一掀,隻見珊兒隻穿著一見肚兜,兩條兜線松垮垮的垂落在頸間,瞧著這一身子,梅香搖搖頭,在木盆裏絞濕手巾拉著珊兒給她擦拭身子,又將兜線細細拉上綁好,讓她穿上衣物,再淨了淨手巾,要拉珊兒的腿擦拭,被梅香一拉牽動了珊兒的腿間,珊兒低呼一聲。

「好痛阿,別。。梅香姐讓我這坐著就好吧」

「你是想在這坐到那小子回來嗎!」梅香沒好氣的說「三哥哥跟少爺出府了」

「這時候了還叫他哥哥,讓你爹娘知道了,隻怕先打死那小子」

「我。。。」

梅香也不理會就拿起手巾要幫珊兒擦拭,微微拉開的腿,隻見腿根處還留著黏膩,沾染著淡淡的血紅,梅香雖已通曉人事,但見這光景,羞紅了臉,臊的別開臉不知從何擦拭起,便將手巾遞給珊兒,讓她自個拭淨腿處。

「好好的身子讓阿三強占了去」坐在一旁的梅香漸漸淡去羞色,心下也冷靜了。

「不是強占,梅香姐你誤會了,是我讓三哥哥教我的」

「什麽!!?」「今早我去問三哥哥,少爺跟少夫夫夜裏是做什麽事,後來三哥哥就。。。」

梅香此一吃驚不小,從剛才進房一直都以爲珊兒是被阿三強辱了,不想居然是這小丫頭自己送上門?!!

「你還是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怎麽能同男人交合,那小子碰你身子時,你不知道逃開嗎」

「原先舒服著,哪知後來這麽痛,我。。。」

「唉~~頭一著是痛的,你怎這麽傻癡,白白的把身子給送了」梅香無語無奈的回道

「梅香姐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自然是有人讓我過來。」

「你若這樣回家裏去,隻怕先阿三被你爹娘打死,快穿好衣物,先到我房裏,再聽發落吧」

「梅香姐,我下不了,痛的腿軟了,剛才差點跌下床。。。」

梅香沒好氣的往珊兒身上啪了下去,又推又拉的將她拉下床,出了房門,便往自個的住處安置她。

——————————-

「趙老闆!真是許久不見」嚴家少爺與阿三才踏入商鋪,便見到趙老闆。

「是啊,聽聞嚴少東成親了,娶了個嬌美的娘子!」

「哈哈哈!」

「你來的正好,我可給你帶來賀禮!你瞧瞧這個!」

桌案上放著一隻木匣上,木匣上浮雕著不外是床、桌、凳、椅、屏風等刻物。

細細一瞧,方桌上刻繪酒盤,桌下擱著一件亵衣,一旁的方椅垂著一件女子的兜肚。

在桌椅之後,又有一隻春凳近似躺椅,後有靠背及扶手;靠背長形上傾,椅面置一圓蒲團,左右兩肘又各伸一臂,爲細條木扶手形,狀似扶手,又不似扶手,一見便知適于女子分腿而坐。將腿搭在扶手上,背部則可傾躺於後,維持坐姿;其下得一寛長腳墊,男子取之俯臥其上。

其凳之玄奧,可見匠心別具,慧人獨創。

床外有一屏風所掩,其上的漆繪皆裝飾纏繞枝花與昆蟲、花卉綻放等各姿態。其中臥室閨床,除與屏風一緻的景色,又刻繪了各式男女人物,落下一方床帷帳子,遮掩去一半床上風光,隻露出一上一下交疊纏繞的雙腿。

才看了木匣外盒,嚴家少爺微扯著嘴角輕笑著。

「打開看看!」趙老闆說

木匣裏放著一隻圓形瓷盤、一隻茶壺、四隻茶杯。

纔開啓盒面,映入眼簾的便是瓷盤上一對男女對坐開來,女子墊著枕靠,身形微側斜傾,一腿落在床上,一腿屈膝挂在男子腿上;男子坐姿身形後靠,其股近靠女子股間,隻見男子繁茂黑毛中突挺著一長肉物,直直插入女子腿間紅落落開合的肉穴;男子一手撫著女子的肚腹與女子一手交疊;女子一手向後抓握著枕靠;兩乳隨之上挺,繪中粉嫩突肉翹立在兩團肉蒲上。

嚴家少爺見了這漆繪,心想還未曾與敏兒試過,何時也跟敏兒行此姿勢,不禁臆想起敏兒在床上的模樣。

「莫不是看傻了,嚴少東隻怕與新婚娘子樂上不少回了」趙老闆說的粗俗「哈哈哈,趙兄笑話了,不想趙兄竟是送上此等賀禮,一時答不上話」嚴家少爺讪讪一笑「還有那壺與杯物,各繪上不同樣式,帶回去同弟妹一同賞玩」

「隻怕她不肯」

「小娘子!小娘子!過些日子隻怕討著你要」

「說是小娘子真真是,夜裏想變個姿,捏捏扭扭,半哄半誘地才肯換」

「這咱們男人在床上就要強勢一點,操弄個幾下,身下的人兒不就乖乖俯就」

「這話趙兄說的是,隻纔過門,不想嚇著她」

「哈哈哈,你在揪揪另一件」趙老闆指著另一件木匣。

打開木匣一看,隻見裏頭上下並擺著一大一小的長物,皆墜著同心玉,亦是一大一小,連著紅繩飾物,飾物一頭串繞同心玉,一頭纏繞在長物尾端,原來是柄玉勢。

一隻不過手指長,比一姆指再粗上許多,前端玉雕作男勢之狀,上彎突短翹其勢,栩栩如生。

另一隻玉勢則顯得粗長,拿起一握,約莫近四指寬,竟是比自己的還粗上一些,其長度約一手掌長,尾端洞開一口,兩指可入,可圈握起玉勢,墬著的同心玉巧落在手心上。

其形更是猙獰,隻見前端圓凸之處,刻意劃一小圓洞,前端頭小身大,向後膨大做一頭沿,沿處下凹潤滑,連上後一長柄,柄身凹凸深淺,手感溫潤,其上繪制著一虎一蛇身,並落于柄身兩處,轉其上,其勢如一猛虎出閘,張口撲食;轉其下,似一猛蛇入關吞吐蛇信,猶如蛇身一動,入境如窮。

「瞧這做工,趙兄得來不易」

「你要瞧不出來,這禮可就送錯人了,哈哈哈!」

「趙兄舍得將這一大一小的寶貝送人?!」

「這寶貝我也有!尋了好久,有一工匠做工精細,這。。。難不倒他!」

「原來是趙兄特意訂做,多謝!多謝!」

「你瞧這一大一小,用的上的地方可是無窮」

「哦?」嚴家少爺挑眉一問

「這大的自是不用說,專攪女子洞戶。這小的用來鑽女子後庭。」

「兩勢其下,女子怕是吃不消了」

「腦子動的可真快,纔聽我一講,想兩勢其入,你家小娘子可依?,哈哈哈」

「趙兄莫笑,方才聽你解說,便有了這想法,倒底是先聽趙兄細細說來」

「兩勢其入沒有不可,但見受用女子而已。這隻大的特意讓人尋了粗玉制成,嚴弟成親多日,弟媳的肉戶想必早讓你操開來了,稍稍流出水來,即可直挺入底。這日經久操後,那肉徑便有嚴弟那肉物的寬大,便滿足不了弟媳,這時就可用上此物。行房時男子可先爽利一番,再用此物滿足女子。

你就不知我家老婆子就愛這味,那洞大了,松垮垮的,老子不爽便操她後洞,很是受用,偏老婆子不受用了。就讓人尋來物事。辦事時就兩洞一起操,後一洞老子操爽了,便插入那似木棍的物什,竟然比以往更爽快,老婆子總纏著我幹穴。「

「我家娘子尚不可如此,隻怕是會先踢我下床」

「哈哈!誰讓你這麽著了。這小的你可以先用,要是怕她不肯,方法多的很,這不用我教你吧,尋個機會把這小指般的玉勢插她後洞,其前你照樣操幹,箇中滋味你慢慢體會。嚴弟,你且細細想來。。」

「是了,這兩件寶貝增填了不少房中樂趣」

「這大的嘛。。。前兒個我用在新收的妾身上,頭一著疼的求饒不依,隻要我的子孫根操她,我便日日都用這隻大的玉勢弄她,現在得了趣,一下要子孫根操,一下又要插入玉勢,輪流替著來,原是我要折騰她的,現在是她折騰起我,喝!喝!喝!」趙老闆得意的喝笑起聲。

「去年才聽趙兄收了個妾,如今又新收一女子?」

「窯子裏見的,賣藝女子!逛了幾回都見著,細問之下原來是嫁過人的,可惜死了丈夫,無娘家可依,讓婆家給趕了出去,流落街頭遇上販口子的拐到青樓,死活不接客,就讓她賣藝,長的還不錯,就贖了回家做妾,哈哈哈哈哈!」

「趙兄一個接一個,豔福不淺阿!」

「你呢,我曉得你成親前一概不要,偶爾上上窯子,如今成了親,通房的?妾室的?阿~?」

「我就親親娘子一位!叫趙兄失望了,哈哈!」

「可不是娶到醋罈了?」

「是也不是,她陪嫁過來的丫環,倒弄上一回,之後娘子就不依了,這也小事。那丫環原本就是配來給我做房裏人的,下手太早,纔成親沒一個月便拉了上床,還是當著我娘子的面操她的身子。丈母娘得了風聲,給吃了幾回冷色,想來也不過是想先讓女兒懷上男胎,在府裏站了地位。」

「這幾年往來,見你對女色也少動心思,怎麽成了親,娘子、丫環一起上」

「哈哈哈,不過就是夜裏抱著新娘子,嚐了滋味!」

「不懷胎方法多了去!呿!」

「讓趙兄笑話了,不過,我家娘子倒是已有身孕了!」

「恭喜!恭喜!看來贈你的這對寶貝,得放些時候才用的上!」

「哈哈~~總是能先讓她瞧上幾眼」

「考慮一下吧,嗯~~嗯~」趙老闆挑著眉意有所指的。。。

「哈哈~~~!考慮考慮!」

————-

候在外的阿三,耳裏傳進少爺與趙老闆的大笑之聲,魂卻飛回府裏,心裏想著留在房裏的珊妹妹,方想著午時與她歡好的光景,也不知她現在是什麽情況。會不會讓老爺、老夫人知道了,還是她爹娘、還是。。。

晚膳置辦了一桌酒席送走了趙老闆,嚴家少爺也帶著阿三回到府裏,一進府老總管低聲與少爺說著話,之後便讓阿三回房休息,不許出去,更不可去找珊兒。

連著幾日阿三日常依舊,卻不見珊兒,問了也得不到回應,心下著急的阿三,一日夜裏偷溜到珊兒家中,偷觑情況,怎知碰上了珊兒的爹,狼狽的挨了一頓打。之後又連著兩日跑在珊兒家前,自然是少了不痛打一番。

老總管看著不妥,就領了阿三回自己屋裏看管,也不知倆人將如何發展。

第十八。知趣知味

日子漸漸到了蠟月,冬日的節氣漫著白雪,廊上的二個丫環頂著夜裏的寒風,一個提著一盞燈籠,一個端著一食盒,踏著白雪而來,走近些,便見正要踏進屋內的春兒。「春兒!」提著燈籠的丫環見著便一聲叫喚「想著你這時辰也該來了,梅香姐」春兒回道「少夫人今兒好些了嗎?」

「早起備了碗粥膳,少爺好說歹說,纏吃上幾口,便又欲欲作嘔。」

「有孕的身子便是這樣,老夫人擔心不已,這不又讓我送了些藥膳來。」

春兒接過另個丫環端著的食盒,便領著梅香進了屋裏。

屋裏一團暖氣,寒風竄入,春兒忙忙將門關上,兩人掀了珠簾,一件錦被覆著少夫人的圓肚,一角落在少爺的腿上,小倆口肩並著肩歪在坑上,一旁的坑桌上放了盤酸蜜棗,倆個正說著話。

「少爺、少夫人」

歪在坑上的兩人見著梅香跟春兒進來,男子前傾了身子,拉籠著女子身上的錦被,而女子正說笑著臉兒,浮現了淡淡胭紅,一臉苦了下來,埋在男子的胸前。。。

「就擱那桌上吧!你們先下去。」少爺看著走進屋內的兩人說道「我的好少爺,又擱那兒呀,又擱到涼,少夫人便又有理由賴」梅香笑著答話「這話真是,不擱著涼,咱家少夫人更有理由喊太熱了吃不下口」

「今兒個過來時,老夫人到了廚房,千萬囑咐著要盯著少夫人吃了見盅底,才準我離開這屋子」

「娘子今兒再不吃幾口,恐娘親明兒會親自送了來。」

「相公~實在吃不了,便是聞著食味兒便想作嘔」

「唉。。。你倆先下去吧」

「少爺這。。。。」梅香跟春兒兩個互看著對方「這幾日她也吃的少,等放涼些自然讓她多少吃一點」

「少爺,少夫人這是害喜,您別隻顧著心疼。。。」

「倒忘了,梅香,你等會出去跟平二講,讓他明兒個去元膳閣請廚子進府」

「是,少爺」

說著,春兒便同梅香一起走出屋裏,踏出屋外時,一陣寒風依然竄入,卻絲毫不減屋內燒紅的火盆。

「人都走了。」

「嗯~」依偎在夫君懷中的敏兒暖語回著

男子拉開方才拉籠近的錦被,一腿彎曲而立,敞開腿間,隻見一纖纖小手正撫握著他的硬挺。。。

「娘子可別忘了你手上的活」說話的男子微動兩股,立起的勃發在圈握的玉手上挺動

女子羞紅臉低頭瞧手中握住的肉棒,正不安份的攪弄她的手心。。。

「弄的人手癢呢~~~」

「是手癢了,還是敏兒腿間的肉兒癢阿~~~」男子覆在女子的耳畔邊親囓著訴說「唉哦~~」

女子嬌羞的躲開,礙於那大腹的身子,眼見躲不開,擡起頭輕吻著男子的脖頸,男子纔放緩了覆在女子肩上的手,享受著娘子的細吻,腿間的小手隨著人兒的親吻,漸動了起來,玉指的肉腹傳來陣陣的溫熱,玉掌時而輕握,時而緊握,巧小而靈動的指腹,時而挑逗著勃燙上浮起的筋肉,男子難耐的雙股在坑上晃動,大手向下握著折磨著他的玉手,讓她放緩了動作,一邊愛撫似地握著女子的手在他的肉柱上下套弄。。。

「敏兒這手上的活兒愈發好了」

「相公,喜歡?~~」

「喜歡~~況且娘子人都進了屋裏,這小手還不舍離開爲夫」

「相公隻管取笑吧~~~那兒噴出的濕粘叫人將手放哪兒呢~~」

「張口~~」男子捏起放在一旁的酸蜜棗,放入女子口中。

「唔~~相公也嚐一口吧」女子口吐了半顆出來,等著男子嚐上一嚐「我可不,前日瞧你吃的開心,也吃了一顆,哪知這麽酸!」男子瞇了眼女子聞言,將吐了半顆的棗肉含在口中,擡了頭撒嬌似的嘟起雙唇,半響。。。

不見男子動作,女子瞇著眼瞧她的夫君,再次嘟起嘴挺直大腹的身子向前靠了靠,隻見男子低頭吻她的雙頰,拉了後頭的墊靠在她的腰腹處靠著,捧住擡起的臉蛋,伸出舌舔女子的兩瓣紅唇。。

女子不甘,微張小口吸吮隻舔她紅唇的舌肉,隻見舌肉退開小口的吸吮,好戰的小口又再次進攻。。。

挺直腹身的女子勾制不住頑強的舌唇,此時反手握上那硬挺,正好將硬挺的肉頭整個握覆在掌心,指肉搓揉著肉柱,男子突地粗曠的呻吟出聲,卻沒制止女子的動作,張口便將好鬥的小口深深含住,探進舌腹,大力的吸吮,男子口裏發出「唔——-」的吟聲,女子被含住的小口也突地發出「唔——唔唔——」的吟聲,好似在討饒一般,原來男子大掌同時探進女子的衣裳,握住因有孕而漲大的一乳,女子一隻玉乳吃痛。。。小嘴又被夫君緊緊吸吮著,時而不敵,連小舌也被夫君吸吮入口。。。。

小倆口互爲激戰,不多時,隻聽男子喉間發出粗吼,股間一個噴發,女子的掌腹便感到一陣陣濕熱,女子被揪住的臉兒張了眼,瞧見近在她眼前如鷹般的雙眼,嘴裏與男子激戰也化成柔軟無力任他吸吮唇舌,哪知此時。。。。

「唉哦。。。」女子突地推開男子,低頭撫上肚腹「怎。。」男子意猶未盡的留戀女子的唇,卻還是回神看向女子的肚腹「肚裏的娃兒在踢我的肚子~~」女子回道「很疼嗎」男子緊張問道「突然踢了我一腳,這會兒安靜了!」

「恩~棗兒~~」女子聞言,將口中的棗子口在男子的手上「呵呵呵~相公好吃嗎?」

「好~好!好!敏兒的小嘴又香又甜,怎不好吃」

男子拿起錦帕擦去女子掌上的陽精,便起身退去身上的衣褲,轉身露出腿上微揚的肉柱。

「瞧你!爲夫今兒本想插一插敏兒的身子」

「~~」敏兒嬌羞的撇開了頭,不敢看向夫君裸露的身子,更加不敢看向在她面前顯擺的陽具。

「爲夫可等著敏兒幫我擦拭乾淨,你撇開了頭,爲夫等會兒著涼了可怎麽好」

「春兒在外頭嗎?」敏兒揚聲問道「在,少夫人有什麽吩咐。」門外傳來春兒的聲音。

男子揚了揚眉,等著敏兒說話。隻見敏兒羞羞的不知如何開口,男子便揚聲說「去傳熱水進來,你家小姐要淨身。」

「。。。。。是」

「你。。。。」

「我?咱一起洗鴛鴦浴」

「相公這麽回話,又傳到婆婆耳裏,不知道還以爲咱又做了插穴的事兒」

「咱是要做呀!方才爲夫不是說了『今兒原要插一插敏兒的身子』,可惜呀~~」

「相公愈來愈口不遮攔了」

「敏兒就不想爲夫插身子嗎」男子又回到坑上摟住坑上的女子「說什麽呢~~才不想,相公方才這麽粗魯捏敏兒的乳房。。。」

「沒法,爲夫總得有發洩之處,敏兒的嘴兒真是。。。。酸到一個滋味兒。。」

敏兒聞言,笑開了懷,得意的樣子都顯在臉上了「爲夫摸摸,還痛嗎?」

「這兩乳子,有孕後越發漲了,輕碰一下不得,偏你這麽大力使,怎不痛。。快別摸了,先換上裏衣才是」

男子離了她的身子,起身換起衣物,爾後往桌上的食盒拿出方才梅香送來的碗盅。

「還好,還沒涼,這溫熱的剛好入口,多少吃幾一點」

「這幾日吃什麽吐什麽,真是怕極了」

「明兒讓元膳閣的廚子煮幾道你日常愛的菜餚,想想看想吃些什麽」

「相公,你拿紙筆來,將想吃的咱寫下」

「先吃幾口,再來寫」

「唔~~鮮嫩酸白肉?」

「。。。。。。。

「。。。。

屋裏,害喜多日進食甚少的有孕女子,與憂心娘子害喜作嘔而不思飮食的男子,拉開另一場激戰。。。

******************

「這日白的,春兒你怎燒這大桶水」

「少爺方才吩咐傳熱水」春兒回答大娘的問話「去拿倉庫裏的柴吧,這幾日下雪,外頭的柴火潮了濕氣」大娘羞羞的笑著,邊說著走了「姑爺跟小姐房裏的事,哪容的這老婆子笑成那嘴臉,砝!」春兒小聲罵著「什麽事,瞧你一臉不快。」春兒聞言,擡頭瞧見梅香姐走過來。

「是梅香姐呀」

「不是讓少夫人用膳嗎?怎又讓燒水了」

「梅香姐!」春兒此時憤憤不知該說些什麽「反正這會兒老夫人午睡,正沒事,來吧!我幫你」梅香轉了一下便也知爲何,便動手幫起春兒。。。。。。。。。。。。。。。。

「我說春兒。。。」

「嗯?」

「你前些日子也讓少爺破了身子吧」

「梅香姐你怎說這個!」

「可有聽少爺說要收你入房的事?」

「。。。」春兒搖頭「夜裏少爺有進你房嗎?」

「。。」春兒再次搖頭「別隻是搖頭,少爺怎麽個說法」

「未曾有什麽說法」

「春兒你隨你家小姐出嫁,想必也是做陪房來的吧」

「是,出府前老夫人便跟我娘親說,讓我跟著小姐嫁過來,要是姑爺喜歡,便隨了姑爺」

「少爺那日對你可溫柔?」

「梅香姐。。。」春兒羞紅了臉「咱做丫環便是這麽個命」

「恩?」

「你想想,我在府裏多年,也是老夫人一句話,便讓我嫁給了平二」

「梅香姐不願的嗎?」

「哪還能願不願呢~老夫人配了婚,爹娘開心,又是許給府裏的總管,便也不顧不管他的年歲」

「梅香姐想嫁年青小夥?」

「未嫁前總想著,配一門親,少年夫妻老百頭」

「我曾聽府裏的人說起,老夫人原想將梅香姐放進姑爺房裏?」

「這。。。。。以前的事了,少爺才看不看咱這些做丫環的」

「你們成親那一夜,平二總管待你溫柔嗎?」

「出嫁前喜婆隻說躺著,哪裏知道男人那雞巴會竄進了身子裏,痛的我動也不敢動。。。。」

「你娘沒對你講床第間的事嗎」

「沒,娘說喜婆會講一些人事,哪知喜婆什麽也沒講,你呢?怕也是不知道吧」

正說著,春兒忽地想起曾在夜裏偷瞧了梅香姐給二平總管幹的那事,不覺紅了臉。。。

「瞧你紅什麽臉」

「沒。沒。。梅香姐你幹那事可快活?」

「起先不明不白的給了,哪裏快活的起來」

「也是,男子的雞巴倒是嚇人」

「可春兒我跟你說,別瞧著那雞巴怪模怪樣的,日子下來,纔能知趣兒」

「趣兒?」

「你說咱做姑娘時,哪懂這些,頭著時也是迷糊糊的讓男子破瓜,春兒你呢?少爺破你身子時你知人事嗎?」

「其實。。我曾偷瞧過姑爺跟小姐幹事的事,在那後院裏」

「所以春兒你那時便知道少爺跟小姐是在合歡?」

「確也不知,我同梅香姐一般,出府前娘隻說將來姑爺若是喜歡收入房裏,頭著不管爺做什麽都不能拒絕」

「恩,後來呢?」

「後來偷瞧了,見。。。姑爺那話兒在插在小姐身子裏,才漸漸明白」

「這麽一來,少爺要插你身子時,你便心上做了準備?!」

「做了番心思,想是極好的事,不然小姐怎能同姑爺夜裏。。。你也知道姑爺索求無度,夜間在上房裏總能聽到房裏的聲響。。。。」

「春兒你那時想必是蕩起春心了」

「梅香姐不許笑,才纔同你說。。」

「嗯,你說吧~」

「那時什麽也不懂,撞見小姐跟姑爺的事後,夜裏傳出聲響時,又聽姑爺時而會在房裏對小姐說什麽『要插了』之類的話,腿間竟涓涓的流水,也不知什麽了的事,心想是遺尿了」

「春兒看來你的身子早等著少爺『插』入了」梅香在某字上加重了語氣,一臉欽羨樣「真到了那時,才知道那番心思全然不同,當時躺在床上,見著姑爺的雞巴又粗又大,又想起姑爺在小姐身子進進出出的模樣,隻是又慌又驚,待到姑爺破開我身子時,像是要不活了。。。」

「就是。。。當時我也這般想,隻盼著平二快快完事放了我纔好」

「梅香姐現下可不是這般了吧!」

「好呀~春兒笑我了,這不,日子久了夜裏平二倒頭睡下,也不知怎的,偏那腿兒裏不自在」

「梅香姐夜裏總有平二總管,不幹那事時,腿兒裏也不自在嗎?」

「哦~?言下春兒夜間腿裏也不自在?」

「我。。。我。。。。。」

「恩??」

「自那後,也不知地就。。。」

「就想讓爺插你身子嗎?呵呵呵」

「。。。。」

「這倒讓我想起,咱還有個小丫頭也同你這般,纔嚐了人事,便讓人隔離開來」

「梅香姐你是在說珊妹妹?」

「看來你也知道了呀,說的正是她,那日平二讓我去幫她整理,那小丫頭還天真的說她是叫阿三教她幹那事!」

「什麽!」春兒聞言張大了眼「就這回事!說起這事,前些日子聽到老夫人把珊妹的雙親都叫了來,說是年前要將珊妹配了阿三」

「想來他倆也是般配」

「這事隻同你說,別道了外人聽,老爺的意思是要冷一冷阿三那熱頭」

「你瞧咱們聊起這個,水都燒的火熱了,要回屋了」

「我說,春兒!將來你也是要命好的,少爺自然是對你有意思才要了你,且等著。」

「恩,我知道了,梅香姐謝謝你」

倆人再沒後話,各忙各的去。。。。

十九章府中辦喜事

每年一到臘月時節,年節將至,府裏便開始內外忙碌,整個府裏從管事們到丫環奴仆們無一不忙,不同於以往的是今年的除夕增添了一場喜事。就是除夕的前兩日。。。

「老爺、老夫人,舅老爺來了,舅老爺帶著兩位表小姐正在府外」平二總幹急忙忙的走進大廳。

「他們人呢」老夫人一聽,眉眼喜色問道「車轎就剛到,下人們正卸著行李,此時還在大門外」

「年年都這麽如此,沒聽說一聲人就到了」老爺拍了拍衣擺起身走去迎客「呵呵呵,快快去把少爺找回來,著人去跟敏媳兒通傳一聲,讓她過來見見」老夫人吩咐著讓奴仆去準備院落。

說來這舅老爺是老夫人第七個弟弟,也是最小的弟弟,生了一對雙胞千金,一喚玉瑤一喚玉珠,原想著添一男,哪裏知道妻子一病不起,就此斷了接續香火的念頭;偏疼弟弟的老夫人聽聞此事,好說歹說,爲著兩個小女娃府裏也讓有個女人,尋了一清清白白的姑娘便讓給送了過去給弟弟做妾,盡人事看其意,倆倒相處的好,肚裏也已有孕,隻盼是個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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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見見,這位是你相公的小舅舅」

「見過舅舅」敏兒微服了身,端了杯熱茶拜見舅舅「好好好,年初纔成親,這麽快便有了身孕,咱這姪兒辦事有效率」

舅老爺見著姪媳婦微突的小腹,知是有孕心中亦是喜悅萬分。

「說起效率哪比的過舅舅,還是像往年一樣,也不說一聲就帶著兩位表妹來了」未見人影已聞其聲「豐哥哥」此時正見表哥走走,名喚玉瑤的表妹便起身拉住表哥的衣袖「妹子這年又長高,這頭兒都到表哥肩處了」

「還有我呢!豐哥哥,就隻看見姐姐」一旁的玉珠連忙搭聲「舅舅府裏不知如何養女兒,瞧玉瑤、玉珠漸長的這麽水靈漂亮」

「還怎麽養,有什麽好的隻管給她們就是了,哈哈哈」

「不曉得婚配了沒」老夫人此時問道。

「纔要說,這回來便是要姐姐給她們各找一門親,別的不說,隻要品性相貌配的上,疼咱的女兒就好」

「爹~~」「爹呀~~~」兩女羞紅臉頰急喚「瑤兒跟珠兒過了年也就十六了,是該配小子了,來跟姑母說說,想找怎樣的夫君」

「姑母~阿~~珠兒還小,還不想嫁」

「我。。。我~也是,瑤兒也不嫁」自打玉瑤表妹親密的拉住夫君的衣擺時,敏兒便瞧著她。

隻見玉瑤口中說著不嫁,卻兩眼神不停地落在自家夫君身上。

「不嫁當了老姑娘可怎麽好,姑娘家說不嫁,等嫁了就知道好」老夫人和藹著說著心中開始盤算兩女娃的親事「就是就是,等嫁了就隻要郎君不要爹了」老舅爺說著「誰說的,表嫂嫁給了豐哥哥也不要親爹了嗎」玉珠不依反而問起表嫂「當然不是阿,隻是表妹配了夫君後,便多了夫君疼愛」不想突然問到自已的敏兒回答著「是嗎,表哥對表嫂好嗎」玉瑤問道「瞧你表嫂這大腹便便,就知道你表哥對你表嫂有多疼愛」老舅爺回答玉瑤「來年夫人好好給她們找門親,這事也要細細安排,且說你們剛到,先去休息換身衣服,院落早備好等你們了,就是小舅子晚些咱倆可得喝上幾杯。」在一旁一直未搭話老爺說道。

「對了,今個兒正巧府裏的下人辦了喜事,也就是府裏的小子給配了姑娘,年節前給他們辦一辦」老夫人說「這麽好,可有新娘子瞧了」玉珠開心的說著「是阿,就當是給你們倆姐妹好好學著怎麽當新嫁娘」大廳的衆人聽的笑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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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紅炮響徹了嚴府內外,原來是府裏給下人辦的一場婚事,一群人熱鬧鬧的促擁著新郎前往接新娘子,嚴府一向寬待下人,除了嚴家主院,在西邊另設有給奴仆的住房;這新嫁姑娘的爹娘從年輕便在府裏當差,成親後主子賞了這小合院,如今女兒出嫁,張燈結彩顯得喜氣洋洋,此時小合院的西廂房中正坐著準備出嫁的新嫁娘。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發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媒婆正幫著新嫁娘梳妝,口中念著吉祥的話「先喝口水,別大口喝下,等會兒迎娶一直待到洞房,都不可再飲食」媒婆交待說著「爲什麽?娘」一身喜氣紅裳的姑娘問起在一旁的娘親道「這。。。沒爲什麽,就怕吃多了到時鬧肚疼」娘親一時婉轉著回答「這是是珊兒娘來說,還是我說阿」媒婆問著「還是您老來說吧。。。」

珊兒的娘此時也不知如何說起這事,原來今兒個的婚禮正是老夫人給簡三及珊兒辦的親,木已成舟不如促成好事,趕著過年給他們辦了,然而媒婆並不曉前因後果,隻是當未曉人事的女子。

「女子成了親便得跟男子同房同睡」

「跟三哥哥嗎」

「是的,今兒夜裏便是你與新郎的洞房,系在你腰間的白娟等合房時,你便鋪在那床鋪中心」

「那是。。。」

「那便是要讓你夫君驗你元紅」

「我。。。」

「你也甭怕,頭一著都是這樣,那小子脫去你的衣裳,你順從的躺在白娟上知道嗎?」

「知道」

「你夫君到時會親親你呀,摸你的身子,也別推開,讓他摸讓他親」

「。。。。。」珊兒聽到這已想起日前在阿三哥屋裏的行徑,不禁羞紅險「這男子身上都帶棍的,就是瞧見了也別羞,他要讓你張腿,你就把這腿兒張開」

「嗯。。」珊兒早已曉事,聽到這也知道媒婆要說的事,紅了臉低著頭「你夫婿便會同你行雲雨之事」

「。。。」

「初破身子的姑娘是要吃痛,你也別怕,手揪著床巾一會兒就過了,知道嗎」媒婆教導著男女之事「知道,可我。。。」

「珊兒,這冊子娘就交給你了,娘出嫁時你婆婆交給我的,如今也該交給你,日後再拿出來看」珊兒娘怕珊兒說出不該說的話,毀了出嫁前的清白,拿了冊子搶了珊兒欲出口的言語。

「是,娘」

「你。。。」還欲交待什麽,門外已響起迎娶的人聲及鞭炮聲,媒婆趕忙將冊子收到嫁箱裏,珊兒娘的也蓋上了珊兒的頭蓋,扶起珊兒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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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因爲阿三從小便沒了父母,所以一對新人便拜嚴府老爺、老夫人『夫妻對拜』『送入洞房』此聲迎起,一群人促擁著阿三及珊兒走往,老爺新賜給阿三的住房,原本未成親的小子都住通房,如今成親,便指給阿三另一處住房,離珊兒的娘家離的也近,已有一衆人往前新房等著鬧洞房。

媒婆在他們新床上灑了果子,讓新人坐在上面,又說了一串串吉利花開富貴、早生貴子的話,新郎掀了頭蓋,一對新人交頸喝著合卺酒,媒婆便退出新房,由著這些年輕男女們鬧,就在門外候著看他們鬧洞房,過後也得到新娘子的爹娘那告訴一聲,喜事已成。

阿三見了珊妹,喜不自勝,礙於房裏的衆人,不然早撲上一抱,許是那日後倆人便不曾相見,相思已久「來來,阿三你咬著這個喂你媳婦吃」平二總管拿了一顆棗子

阿三笑嘻嘻的,咬住那棗子一頭,俯上前去要給珊兒吃,哪知珊兒紅咚咚的臉頰,嬌鮮欲滴的朱唇印入眼簾,一鼓噪動便由然而起,見她羞卻卻的低頭,輕擡了她的臉將棗子喂進她的口中,一人各吃了一半,衆人很是歡喜的鼓舞不斷

「再來,這杯酒阿三你先喝了含在嘴裏,哺入你媳婦嘴裏」

阿三依言,拿起了酒便一口仰入,低頭吮上了珊兒的紅豔欲滴的小嘴,將酒水哺進了珊兒的口中,珊兒一陣羞卻輕推了阿三,酒水便從珊兒的嘴角流了下來,此景一瞧,阿三一把抓住珊兒欲擦去嘴角酒水的手,俯上前去吮去珊兒嘴角的酒水,洞房裏除了男子,還有平日相處的姐妹們,在他們眼前做這等羞人的事,珊兒此時已漲紅了臉。

「好好好」一衆人又是一陣鼓舞聲

「這回換新娘子」出聲的不是平二,而是他的媳婦梅香,梅香拿著剝好的巴蕉遞與珊兒「這是。。」阿三問道「就是讓你媳婦舔呗!」知道梅香不好意思說出口,反倒是平二搶了先聲珊兒聞言,未想其究,便伸了小舌輕舔一口巴蕉,阿三見狀下腹一陣噪動,硬勃起身。

「好了好了,總管就放了我們吧」阿三已開始有些把持不住,準備趕人

「這蕉還沒吃呀」一旁的男子瞧出其原因還在鼓噪,曉事的女子早已紅了臉拉著其他未曉人事的丫頭退出喜房

「時辰到了時辰到了,該讓新婚夫婦洞房了,出去出去」媒婆趁機入內趕人,好成就好事

「三小子可別弄痛珊妹呀,溫柔點」

「別猴急嚇跑了媳婦,哈哈哈」

「你們這些口不摭攔的,快出去,快出去」

媒婆趕走一衆人閤上了門,往新床過去幫著新娘子褪去一身嫁衣,阿三見狀便轉身到一邊也褪去一身紅衣,隻留下一件襯衣在身。

「姑娘還記得老婆子說的吧,在這安坐著,等會便往那白娟躺著」媒婆悄聲的說,並解開白娟往床上一鋪,一方白娟便躺在新床上,珊兒見了,一時紅了臉,想著等會的事,不禁緊張了起來。

「等會夫婿同你交合時,切記腿張開點,也少痛點,記好了」媒婆細聲在珊兒耳邊說著,說完便轉身出去

留下阿三及珊兒,兩人坐在床榻,一時無話,便倆倆對望。

「自那日後三哥哥很是想你,今兒個珊妹真美」

「三哥哥咱真的成親了」

「剛瞧媒婆同你說了什麽」

「沒什麽。。。」

「嗯,珊妹你瞧,三哥哥說的沒錯吧,這白娟要驗你元紅來著」阿三指著床上的白娟「我……我……這清白的身子早給了你,你還要驗我嘛」珊兒似是委屈的說「那日未成,珊妹可落了紅?」

「那日你離去後,我起身便瞧見腿間的紅漬。。我。。。」

「那日咱們還未做全,想是珊妹你肉穴太小禁不起三哥哥的插入所緻,咱這就洞房,三哥哥可想你了」

「三哥哥。。。」

說著話時,珊兒的衣裳已被阿三褪去,露出罩著肚兜的白嫩嫩上身,紅兜裏的小肉脯因人兒的緊張上下微動著,阿三拉起珊兒,一把拉下她的亵褲,珊兒謹記著媒婆的話,任她的新郎脫去她的衣物,緊張著身子爬上床躺在那白娟在,而阿三也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裳衣褲,轉身瞧見珊兒白嫩的身子,便撲身上去。

「上了上了,瞧他急的」

隔著新房外早擠滿了準備偷牆角的人門,新房裏早早做了準備,已在各窗上挂上紅紗,阻擋了部份豔色防此春光外洩,但也阻擋不了房內人兒的動靜及聲響。

「聽說珊妹早與阿三好上了」

「輕點~三哥哥」房內傳了細細的女聲

「哦哦哦~~我的珊妹要成別人了」

「小聲點」

阿三早已同珊兒做過一回,此時也不顧其他,上了床就壓在珊兒身子,大手隔著紅兜胡亂的搓揉一對小肉脯,惹的身下的人兜吃痛喊了聲「輕。。輕點~~」

「三哥哥想插你了,想趕快讓你流出水來呀」阿三張嘴吮住肉脯,覺得不過瘾,扯松了紅兜,一隻小乳跳了出來,嬌嫩欲滴的小紅豆兒,阿三不住的吸吮,珊兒見阿三的模樣有點嚇著,又不敢推開他,況且阿三的肉根早堅挺的抵在她的腿間,此時珊兒隻盼她的夫婿能憐香惜玉點,隻盼不像上回那般疼痛。

「三哥哥慢點,我怕。。。」阿三正埋守在珊兒小巧玲珑的小乳上「珊兒,三哥哥忍不住了」阿三拉開珊兒的一腿

「唉唷喂呀,這姑爺也太快了」

也守在新房外的媒婆驚呼一聲,一眼就著窗洞看見,男子起了上身,將女子的一腿架開擱在手臂了,將昂起肉柱的下體擠進女子的腿間,隻見男子一個挺腰,新房即傳出一陣女子交合後的嬌呼聲

『阿!』『阿~~阿恩~~』

傳出女子悶哼了幾聲,男子退開女子的腿間,隻見將女子的雙腿擡高,瞧他一個對準,連同女子的雙腿雙雙往前一沖刺!『阿~~~~~~~阿』躺在床下的人兒大聲嬌呼出口,隻見男子撲跪在人兒的臀上,重重的壓下人兒的雙腿擠在露出的玉乳上,玉乳被擠在人兒的身側,男子不住地抖動臀肉撞擊女子的腿間。

「阿阿,怎就這麽粗魯的插入」平二總管低聲說著「就是就是,聽珊妹唉成什麽樣」

「珊妹妹也太由著阿三」

「怕是小姑獨處春心已動等不及了吧」

「就說他們早好上」

「你又知道了」

「要不你說珊妹那肉戶是阿三這麽一插就進了嘛」

「三他上過窯子,從那些女人身上學的招兒吧」

「要我說未開苞的女子那肉戶可小了,我看是阿三那小子太小了」

「就是就是,你們瞧這景阿三亳不留情的狂插珊妹的肉戶」

「真是不憐香惜玉呀。。。」

媒婆見房中男女交合已成,便喜色連連地,聽他們評論房中春色,便揮趕他們,趕人時才發現,門外有男有女,還有未出閣的姑娘。「走。。走。。噓。。。都走吧」

「阿三正幹著珊妹,正爽利著,媒婆怎就趕人了」

「就你褲裆裏的歪事,瞧著新人辦事取樂呀」

「媒婆你剛怎沒提點著阿三,怎就三兩下就插了珊妹的身子哩」

「唉唷,等你小子娶媳婦時我再來提點你,走走走了」媒婆一揮衆人

房裏情動的倆人殊不知,洞房一事已被房外的人

「阿阿!阿!」被壓住身子的珊兒吃了痛,伸手欲揮欲推開阿三。而阿三正是情動不住。

躺在床上的珊兒,雙乳正被吮的紅紅腫腫,阿三另一手早探入珊兒的腿間,摳進的細縫未開的唇肉,插進了一指進進出出,珊兒正羞著感受這一切,哪知阿三一個突然起身便擡開她的腿,珊兒向下瞧見阿三正昂著下腹的肉柱,向她展示著他的欲望,向下擠進了她的腿間,珊兒想起媒婆說的『腿張開點可以少疼點』,下意識的除了被擡開的腿,微張起另一腿向外屈展,腿間的肉縫正因爲珊兒的動作,露出了紅小紅洞;查覺珊兒張開腿的動靜,阿三很是歡喜,一個起勁就往往肉戶裏的紅洞插入。

插入時感覺到肉戶用力的想擠出阿三的肉棒,但阿三一個用力便刺進了珊兒的身子裏,隻聽珊兒嬌呼了幾聲,記得那日,珊妹的洞兒小的擠都擠不進去,不想今日這麽順利插了進去,正當阿三插開人兒的洞時,擡頭見珊妹緊閉著雙眼,一臉疼痛不已,小手緊緊抓著鋪在底下的白娟,一手緊緊的抓握阿三的手臂,然而身上的人兒原本張開的一腿,似乎因爲吃痛,正欲合起腿來,阿三便一個作勢將珊兒的腿整整抓起,環抱住身上的人兒,下腹硬挺的人柱也忍讓不住,開始一抽一插起珊妹妹的肉洞。

阿三將珊兒的一對雙臂也環在珊兒的腿上,身下的人兒無法動彈的隻得任由他抽插疼痛的肉穴。

「阿阿阿阿阿」亳無節奏的狂插爛抽,除了上下不接氣的唉叫聲,也伴隨著男子低聲的粗吼

「嗯。。嗯。。。嗯嗯。。。」漸漸阿三放緩了動作,緩緩的插入再緩緩的抽出,隻聽珊妹從不住的唉叫,漸漸變成低聲嬌淫,配合著阿三的抽出再插入,一聲聲嬌羞羞的淫聲。

「珊兒的淫水浸濕了三哥哥的大腿」放緩動作的阿三說著「嗯嗯。。嗯。。三哥哥我。。難受呀」

「喜歡嗎,喜歡三哥哥這麽幹你嗎」

「我。。我不知道。。。」

「珊妹妹方纔自己張開腿,三哥哥好喜歡」

「嗯嗯。。是。。嗯阿。。。。」因爲阿三的抽插話說不一句的珊妹「是什麽?嗯~」

「是媒婆說腿張開點~~嗯。。可以少痛點。。嗯嗯。。。嗯。。」

「方纔三哥哥插入時痛嗎」此時肉杜緩緩地深深地插進肉穴深處,一動不動的等著人兒說話「嗯。。痛,好痛」感受到三哥哥停止了動作,珊兒微張開眼瞧著壓在她身上的夫婿「三哥哥這回可將肉棒整個插進了珊妹的身子裏了,咱那天纔開了頭,還未做全男女之事」

「原來少爺在房裏也是這麽同少夫人做」珊兒恍然大悟一般「今後咱倆就在房裏做這事,珊妹妹的肉穴好緊好熱」

「阿!」深埋進珊兒體內的肉棒用力的刺動,引的珊兒驚呼

「別欺負我,那日咱才做一半,今日又做,小肉裏還經不住三哥哥的。。。。」

「珊妹兒今花苞兒開了,咱日日做,哪怕經不住三哥哥的肉棒」

「花苞兒?」

「是阿,說你的小肉洞,女子的肉洞就是未開的花苞,等男人的肉棒插入後,就是開苞了呀」

「嗯嗯~。嗯~。。~嗯。。」珊兒感到埋在深處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的腿間深處一抽一動

「嗯~嗯。。。嗯。。好奇妙阿。。三哥哥。。嗯。。」

珊兒的肉戶早被阿三的肉棒幹的開花,肉棒的進進出出的抽插,帶出肉穴裏的紅嫩嫩白肉,不停地抽插珊兒的肉唇,當阿三狠狠的抽離肉戶時,便可瞧見中心綻放開來的紅蕊,一緊一縮的等待肉棒的再次探入,等阿三再次對著紅芯插時,兩旁的嫩肉嚴嚴實實的包覆著阿三攻城略地的肉棒,等待抽出時,又綻開花瓣似綻放的花朵一般。

「阿!阿!~~~~~」闖入的肉棒,開始撞擊花心,珊兒再忍受不住身子發顫,頻頻想求饒卻發不出聲,隻得淫叫。。。

「阿!阿~阿!!」阿三深吼一聲,硬挺的肉棒射出一陣陣陽精,噴進珊兒身子體內,發顫的人兒隨著本能似是了解抽幹著她的夫婿正處於高潮,繃緊了身子,被阿三勃發的肉棒插開的肉穴竟緊緊地吸住阿三的肉棒,承受著阿三在她體內的噴灑。

過後,珊妹已是體力不支昏睡過去,阿三退開珊妹的肉穴,低頭隻見,珊妹的腿間已被操紅翻開,肉唇已不開方才見到的密合,阿三伸手一撥見著珊妹的花蕊因他的侵入,已洞開一方,阿三貪婪地伸入一指進出,微小的肉縫已不再阻礙,阿三插入了二指,隻見洞肉微微了一縮,好似在歡迎他的探入,一個手勁竟開始在肉洞抽插起來,珊妹妹的洞肉也配合的一縮一吸,早已昏的珊兒隨著本能淫哼了幾聲,阿三又勾出不少光亮的淫水,洞裏流出的淫水亦伴著白色細沫,阿三心想,這定是方才射在珊妹妹體內的陽精,便不再用手勾出更多淫水。

此時的阿三也早已精疲力盡,正欲幫珊妹妹擦拭一方休憩時,見著珊妹臀下的白絹,白絹上有著女子交歡時所流下的淫膩,也有著點點滴滴象徵女子清白的落紅,側身一看,珊妹的兩股之間亦有落紅,阿三盯著瞧了好久,心中很是歡喜。

娘子的身子雖然在成親前便已破了身,但那日情況不容他細瞧,也不能得知珊妹是否爲處子,雖然那窄小不已的洞口已驗明其身,都不比此時阿三親眼所見白絹上的紅點。

原來那時阿三早已破開了珊兒的嫩苞,嫩苞也被阿三的肉棒重重抽插入了幾分,珊兒見著的落紅確實沒錯,但也隻是緊緻的肉穴被插幹時撞出來的落紅,直到今日,珊兒才是真正地被男人開苞,阿三的肉棒攻城略地的直抵花心,阿三原也以爲珊妹早已不是處子,便放開了狠勁狂抽幹珊妹,殊不知珊妹經曆了一場疼痛不堪的初夜,可憐地花苞此時早已銳變爲綻開鮮豔不已的紅花。

經過男女交合,一場香豔刺激的洞房之夜,門外還留著三個人,分落在一房一側,瞧著房中事已畢,各人回到各人房中。。。。

而阿三與珊妹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殊不知將來他們的房之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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