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堂兄弟嫂(1)
阿珍和旺財是大鵬和阿杏的堂兄嫂,旺財的老爸死後,大鵬兩口子便搬進大鵬隔壁單位居住,方便互相照應。
大鵬和阿杏兩口子自從搬入新居之後,經常都聽見隔鄰的阿珍和旺財兩夫婦大吵特吵的,幾乎吵到天亮才罷休。他們吵得左右鄰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鵬兩夫婦更加難過。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比吵過。現在一旦聽到吵鬧聲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們又是一對新婚夫婦。聽到此種聲音,不禁感到驚奇。
旺財和阿珍為什麼事吵呢?原來阿珍是一個天生奇異的女人,她的陰戶生得十分闊大,而且子宮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財呢?他的陽具,卻生得小得可憐,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財就不能使阿珍滿足了。
每當阿珍要求旺財行房的時候,旺財就有點懼怕起來。他總是戰戰兢兢,常有臨陣退縮之表現。而阿珍就覺得十分吊癮。
及至玩至旺財高興的時侯,那條肉蕉硬了,然後插到阿珍的陰戶裡去,阿珍卻覺得一只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無物,且毫無快感可言。
所以每當旺財和阿珍相好的時侯,阿珍必定會大罵旺財。大鵬兩夫婦。他們奇怪的是什麼呢?原來他兩夫婦也是一對陰陽兩具不合的冤家。
這天晚上,大鵬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聽到隔房有聲響。側身再聽清楚一點時,聽到阿珍對旺財道:「喂!快上來開波吧,我的底下癢得很了。老公快點用幫我止癢吧!」
旺財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阿珍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話!你是什麼意思?不想作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是我的老公,找是你老婆,你不應該盡責任嗎?
旺財道:「不是我不盡責任,而是每次作你時,總被你大罵一頓,難道我盡了責任還要挨你的罵嗎?」
阿珍道:「哎呀!這話虧你說得出來,你學人做什麼男人?一個妻子都不能慰籍,虧你還是男人呢!」
旺財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阿珍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趕快脫下褲子吧來弄吧!否則,我就偷漢子勾男人,看你戴綠帽,才覺得舒服吧!」
旺財一聽老婆要讓他戴綠帽,他就驚慌起來。他馬上對老婆說道:「好!好吧!你別吵了,我來插你就是了。」
阿珍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旺財和阿珍的前奏曲。大鵬聽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裡想:想不到除了我兩夫婦是一對陰陽不合的夫婦之外,還另外有一對呢!
大鵬等了一陣之後,又聽阿珍道:「哎呀!我好癢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厲害了,為什麼你的肉腸還不插到陰戶裡去呢?」
旺財道:「太太,我的家夥早插進陰戶去啦!」
阿珍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旺財道:「我的家夥此時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阿珍道:「哎呀!你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腸細小得可憐。我的陰戶又那麼大,都不知我和你怎麼可以做一世夫婦呢?」
旺財忙道:「老婆,我盡力就是!」
阿珍又叫道:「哎呀!你這沒用的人,天下間最沒用的就是你了。」
阿珍說罷,一巴掌照看他臉上打去。聽得拍的一聲。大鵬這邊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驚,他的心裡推測著,阿珍的陰戶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則不會如此的。
大鵬又想到自己是一個巨型陽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阿珍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覺碌野又硬起來,這時他又禁不住淫興大發。他馬上對妻子迫:「來吧!阿杏,我個陽具又硬了!你讓我來一次吧!」
阿杏一聽到丈夫要插她,就覺得是件痛苦的事。這大約與她的陰戶生得太小有關系吧。她丈夫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了。她恐懼地說『不要了吧!』
大鵬聽了老婆的話,就不高興了。他道:「你是我的老婆,你有這個義務的。」
阿杏道:「哎呀,也沒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呢?」
阿杏皺著眉頭,滴下眼淚來說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鵬道:「那你就快脫衣褲吧,我陽具好硬了!」
當下大鵬就翻身上來,騎在阿杏的身上。他把阿杏的乳罩拿掉。阿杏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聳,柔若無骨,像個皮球一樣。大鵬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後。雖然捏得阿杏周身酥癢起來,可是她一見丈夫陽具,就害怕起來了。她總是擔心小穴會脹裂。
她曾經用尺量過丈夫的陽具,足足有七寸長,差不多有寸半口徑那麼大,難怪阿杏見而生畏,心驚膽顫了。
這時,大鵬壓在阿杏身上。他把碌野對準了她的陰道口,準備插進去了。
大鵬把陽具向她的陰戶插了進去,誰知僅僅進了一個龜頭,阿杏就嘌痛連連了。而這時大鵬卻不理那麼多,挺著陽具,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就把整恨肉蕉都進她的陰道裡去了。
聽阿杏大聲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阿杏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是不斷抽插著陽具。痛得馮阿杏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輕點吧!」
阿杏隨床動哀嗚,十分淒涼。這聲音給阿珍聽到了,卻感到十分有趣。
聽見阿杏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點插吧!你的陽具太大了,我的陰戶就要裂開啦!哎呀!實在痛死我了!」
阿珍一媳馮阿杏大叫大嘌,又聽她說丈夫的陽具又長又大,心裡不禁羨慕起來了。她心想:假加兩對夫婦交換一下就好了。為什麼大鵬陽具這麼大,而我丈夫的小呢?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換來玩一下,豈不是大家都得到快樂嗎?
阿珍雖然這麼想著,但她又說不出口。好任由人家插得淒涼不勘了。
過了一會,馮阿杏嬌喘噓噓的聲音傳來。她對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實在受不了啦!」
大鵬道:「忍著點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著。阿杏哀聲道:「求求你!可憐我吧!快把碌野拔出來!哎呀!我同你打飛機好了!我實在受不了!」
阿杏十分淒涼的對丈夫求情。大鵬看她實在可憐。無可奈何的,好把陽具拔出來阿杏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飛機。
見她的手捏著大鵬的陽具,上上下下的套動著。不一會,大鵬的肉槍也就噴射了,於是他過癮了。一切突然變得清靜了。
隔鄰房的性事做完,阿珍感到十分可惜。阿珍雖然同旺財插了,此時陰戶中仍然癢得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她實在沒法,惟有叫旺財用手同她挖陰戶來過過癮。
旺財無奈何,好用手插進她的陰道裡去挖,挖了一會、阿珍的陰戶裡的騷癢才消失了。他們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阿珍因為知道大鵬陽具大,她就對大鵬十分要好,總是借故討好他,同地親近。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一個淫婦的樣子。大鵬也和她周旋。兩個雖然肩來眼去,但各懷心事,不敢明言。因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相親相近呢?
交換堂兄弟嫂(2)
阿珍忽然計上心來,走去買了兩張演唱會票回來。她對旺財道:「旺財,有個朋友送了一張演唱會票誦我去看演唱會,你知道我不喜歡看演唱會,不如給你去看吧!」
旺財聽說大喜,即刻答允。阿珍又走到阿杏那裡去。她對馮阿杏道:「喂!我今晚請你去看演唱會,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來。」
阿珍把演唱會票遞給她。阿杏是個歌迷,見到阿珍請她看演唱會,她當然大喜了。她連忙道:「哎呀!周太,讓你破費了,真謝謝你啦!」
阿杏果然吃過晚飯,就去看戲了。阿杏走進戲院,才發覺旺財在鄰座。她問道:周生,你老婆怎麼沒來呢?」
旺財道:「我老婆不喜歡看演唱會,所以她叫我來看。」
阿杏也不盤問,就看下去了。大鵬這天放工回來,不見了老婆,正想追問。而阿珍已走過來道:「你的老婆同我丈夫看演唱會去了。」
大鵬道:「真的嗎?」
阿珍道:「這有什座奇怪,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知道嗎?」
勞大鵬聞言大喜,忙問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嗎?」
阿珍道:「這有什座奇怪的。虧你還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幾乎連我都騙了。」
大鵬道:「周師奶,為什麼你願忌讓丈夫勾引情人呢?」
阿珍道:「我當然不是願意的,但後來他們說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鵬道:「什麼原因?」
阿珍撒嬌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老婆的陰戶太小了。她說每次和你做愛時都相當痛苦,而我丈夫個枝野也細小,所以他們就脫下來看看。他們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試,怎知一試就快活起來,因此他們便常常幽會,我也不理他們。」
大鵬道:「是真的麼?」
阿珍道:「是真的呀!」
大鵬道:「沒騙我?」
阿珍道:「我怎會騙你呢!」
大鵬呆呆的看著她。阿珍又道:「喂!你的陽具是否太大呢?」
大鵬聽阿珍如此大膽,這件事她也敢說出來。因此,他對她就想入非非,而對自己的老婆也不理了。
他說道:「阿珍,你的陰戶是否很大呢?」
阿珍見他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就浪起來。她說道:「鵬哥,不如我們脫下來研究一番好嗎!」
大鵬道:「啊!好呀!」
阿珍笑道:「你先脫吧!」
大鵬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麼是好呢?」
阿珍笑道:「你是壞東西,大家不過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經一下好不好。我們就脫吧!」
阿珍說完,立即把衣服脫去。她躺到大鵬的床上。大鵬見到阿珍好像一頭大肥豬一樣。她那兩只肉乳,十分碩大,差不多好像大湯碗反轉來似的。然而她的陰戶呢?說來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陰戶周圍有六寸的縱橫,陰唇兩邊高高突起,好像兩個包子一樣,而且陰肉也十分豐滿。
大鵬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阿珍。
阿珍道:「哎呀,你這人真壞,你是想占便宜呀?我現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為什麼來玩我?」
大鵬笑道:「你好動人呀!」
阿珍道:「那就快脫衣研究一下吧!」
大鵬哈哈笑道:「你真是郝婆呀?好吧,我也脫下衫褲給你看看吧!你的陰戶的確夠闊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說罷,他便脫下褲子來。大鵬的褲子一脫下,陽具就跳出來。粗粗長長的,好像大鐵棒似的。龜頭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阿珍看了他的陽具,不覺吃了一驚。她說道:「哎!你的陽具真是太大了,也太長了呀!」
大鵬道:「你的陰戶也不小呀!」
阿珍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點了。」
大鵬道:「不會吧!」
阿珍道:「怪不得聽見你的老婆晚晚叫痛呢!」
大鵬道:「她的陰戶實在太小呢!」
阿珍道:「我的陰戶恐怕也頂不住呀!」
這時的阿珍見到他的陽具後,心中大喜過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陽具,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來。
這時大鵬哈哈大笑道:「阿珍,為什麼你又來非禮我呢?」
阿珍道:「你先來非禮我,所以我也要非禮你呀!」
大鵬道:「你真是風騷!」
阿珍道:「你要強奸我嗎?」
大鵬道:「我強奸你又怎樣?」
阿珍浪道:「你敢嗎?」
大鵬道:「我們大家研究生理嘛!當然敢啦!難道你也用強奸手段報復我嗎?」
大鵬說完之後,就抱起阿珍。兩個人便緊的抱在一起。大鵬的嘴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撫摸著,摸捏著。另一只手指扣得她的騷水直流,給他玩得不亦乎。她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說道:「好癢哦!」
大鵬道:「那裡癢呢?」
阿珍道:「還有那裡呢?不就是陰戶嘛!」
大鵬道:「來,我來幫你搔搔養吧!」
阿珍道:「死佬,你說要強奸我,為什麼不開進攻呢?」
大鵬道:「我怎敢強奸你呢?」
阿珍道:「沒有關系的呀!」
大鵬道:「強奸是犯法的行為,我是一個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阿珍道:「起哎呀,你是一個假君子呀。你強奸,我不控告你,你也不會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鵬道:「你不會想嗎?」
阿珍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鵬道:「試試看吧!」
阿珍道:「我的陰戶很深的,你的肉棒插進來研究研究吧!」
大鵬聞言哈哈大笑:「阿珍,你真是風騷的婦人,虧你能夠想出這個名詞呀,這麼的研究生理,豈不也是性交嗎?」
阿珍道:「不錯,因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這個名堂來呀!」
大鵬道:「對!有道理。」
阿珍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傷風化,豈不兩全其美嗎?」
大鵬說道:「你不怕我的肉莖又長又大嗎?
阿珍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來研究一下。你的肉莖插入我的洞洞之後,就知道怕不怕了。」
這時,大鵬就翻身上馬。他跨在阿珍的上面,壓到她身上去。阿珍心頭一跳,一陣肉緊,她立即把大鵬緊抱著不放。
阿珍笑著說道:「快把你的肉莖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鵬故忌慢吞的捏著弄著。阿珍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癢死了,快來吧!」
大鵬捏著她的玉乳道:「阿珍,你發騷了。你的肉洞為什麼會癢呢!我們現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這麼緊張呢,慢慢也來不遲呀!」
阿珍道:「哎呀!你又在說便宜話。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這樣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阿珍說完之後,果然狠狠在大鵬肩頭上咬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停的扭擺,肉洞痕癢難忍。聽見大鵬叫了一聲。大鵬叫道:「痛死我了,你為什麼咬我呢?」
阿珍道:「你為什麼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騷了起來,你又不把肉莖插到我的洞裡去,所以就要咬你。」
阿珍說過之後,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莖。
不拉猶可,一拉,他的肉莖竟軟了下來。阿珍大吃一驚,說道:「你的東西怎麼軟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咬我,你一咬我就軟了嘛!」
阿珍說道:「唉呀!冤家,我以後不敢咬你了,請你硬硬吧,哎呀!我難過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樓了。」
這時的阿珍終於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阿珍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慘呀!」
大鵬見她的態度,也好可憐。而他的痛也過了。望著阿珍裸體扭動,乳房搖曳,他的東西馬上又硬了,當他的東西觸到阿珍的下體時,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說道:「哎呀!好了,你的東西終於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東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這時,大鵬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東西對著她的肉洞說道:「好了,我開始強奸你了,但你千萬不可咬我,否則那東西會再次軟的。」
阿珍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強奸,我等著你奸哩!」
大鵬道:「不咬就好了。」
阿珍道:「快插進去吧!快!」
聽到吱的一聲,整條巨棒就很順利的插入阿珍的肉洞去了。阿珍叫了起來:「嘩!入進去了」
大鵬道:「好嗎?」
阿珍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長,快頂到我子宮去了,雪!好過癮哦!」
大鵬笑著說道:「你的陰戶也不錯呀!」
阿珍道:「我老公的東西還沒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過癮,哎呀,太舒服了!」
大鵬因為自己的東西太大,大得她老婆頂不住,一插進老婆的陰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老婆性交,
自如十分過癮。所以大鵬也說道:「過癮,實在好過癮,你的肉洞大小正適台我的肉莖,好舒服!」
大鵬一下下的抽插著。這也許是許久以來,他未嘗過這樣好的滋味。他靜靜享受,不停的猛烈干著。阿珍被他插得,又舒服又過癮。她嘴裡不停淫聲浪叫。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
大鵬感到特別痛快。他以前插他老婆,從來沒有過插得她陰水直流。他聽到阿珍的叫聲,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湊著肉莖。大鵬也跟著往下送。這時阿珍貨在太舒服了。大龜頭在小桃源洞裡,不停進出,把一個浪穴插得
是淫水直流不止。穴口上的兩片陰唇,也隨著大肉莖進進出出不住地煽動著。穴裡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阿珍的心裡也癢了。人也快軟了,身體就象要飄起來一樣。一陣陣地打冷顫。大鵬一見她快到了,也叫出聲來了。他知道她快要洩了。就猛頂了幾下,連根插到阿珍的穴裡。突然,阿珍發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夾。大鵬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陣特別的舒暢,湧向自己的全身。大鵬的全身酥麻,屁股溝裡,好像觸電一樣。大龜頭上,一陣熱燙。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就射出了一股熱熱濃精,又黏又燙。全都射在阿珍的穴心上了。
阿珍也在同時把恥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是發抖。穴心上一陣奇酥怪癢,傳遍速了全身。穴裡也洩出了白液,兩人足足糾纏了四十五分鐘,才在同一時間洩身了。
阿珍全身軟綿綿無力了。大鵬也有些飄飄蕩蕩了,他氣喘如牛地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阿珍也嬌喘噓噓的,躺在床上不動,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阿珍覺得,全身都處在舒暢和疲乏之中。肉洞裡,已是十分舒暢了。好半天,他們才恢復過來。阿珍伸手在大鵬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鵬哥,你真會干,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鵬笑著說道:「你還滿意吧!」
阿珍道:「當然滿意,如不滿意我就不會這麼累了。」
大鵬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們是半近八兩的。」
阿珍道:「我也喜歡你的大肉莖,好粗好長!頂得我心花怒放。」
大鵬道:「其實你做我老婆才適合呢!」
阿珍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鵬緊緊把她摟在懷裡。不一會,地們便相擁著睡著了。
因此,他們各懷心事。因為每天晚上都聽到各人床第之間的事,他們就無奈地對望苦笑。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一直到散場,兩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後,各人都睡著了。這一種舊的公共屋村是兩戶人家由中間的廁所相連,但各自有自己的門口出入,旺財一行到單位門口,即聽到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是女人被男人奸淫時發出聲音。這種聲音,阿杏也聽到了。她覺察到這聲音是由她單位傳出來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來了。為什座自己房中有這種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