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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再愛我一次 1-5章(全)

日期:2024-11-18 作者:佚名

第一章紅酥手黃藤酒

床很軟,身子像沈入了大海,懶洋洋地沒有一絲力氣。刺鼻的氣味,這裡是什麼地方?窸窣的腳步聲從黑暗中隱隱傳來,綿而不斷,過了好久才逐漸清晰起來,岑寂的夜,冗長的走廊,腳步聲復又遠去,一如我棉絮一般的思緒,飄飄灑灑,紛亂四散……

一陣情人髮絲輕拂的瘙癢,讓我從一片混沌中醒來。

這是個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單,床頭燈閃爍著幽幽的白光,突然腦子一陣刺痛,眼前一花,萬花筒般的七色光芒在整個房間閃動,整個空間似乎扭曲了,晃動得厲害。我把頭低下,緩緩深呼吸,想捋出點頭緒,卻始終想不起來這透著詭異的情境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度睜開眼睛,環顧整個房間。原來,這裡是醫院病房,左邊掛著吊瓶的醫療架,右邊矮櫃上的鮮花,還有,伏在我大腿邊入睡的媽媽。

即便在睡夢中,媽的手依然緊緊貼在我的左手上,這雙鋼琴教師的手修長、娟秀、素淨而且溫柔。包圍著我,靜靜地,輕輕地,我卻分明從心底騰起骨肉相連的痛楚和感動。媽媽睡得很沈,這睡美人眉宇間殘存著憂慮,但長長的睫毛仍溫順可人,紅唇微微翕動,呢喃著什麼,臉頰隔著床單輕輕蹭了蹭我的大腿,露出粉白的脖頸,那隨著均勻呼吸聲起伏的胸部擱在床沿,勾勒一個誘人的半圓。除了腦子有點蒙以外,我感覺身上並無疼痛和不適,也絲毫想不起來為了什麼而住院,微弱的燈光連整個房間都填不滿,看來這夜還很長,我合上雙眼,去尋那巫山神女,一個長髮披肩、身材婀娜的女子背向我,朝我甩著手絹,忽遠忽近,我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媽媽!」又沈溺進夢鄉……

越野車?一陣起伏跌蕩,我又回到了人世,我在車上,旁邊是我的媽媽。

「媽,我怎麼在這裡?」清冽淡雅的香氣,媽媽的味道,我倚靠在媽媽懷裡問。

「醫生說你沒事了,我們這便回家。」媽媽笑靨如花。

我正想問自己是因為什麼住院的,下意識地感覺有人在盯著,轉頭一看,司機的眼神賊溜溜地,像災後的搜救犬一樣尋覓著什麼,這人長得一臉正氣,國字臉,胡茬粗硬,甚是粗獷。這傢夥好像完全不擔心車子在兇猛的國道上出事,頻頻迴首瞻仰,目光直直拜訪媽媽的酥胸,就好像這是他家的門,隨時可以敲開似的。

這年頭計程車司機的素質是越來越不行了,我想起CCTV的《今日說法》曾經報導的某冷漠司機靜觀後座乘客強暴17歲少女案無作為,心頭一動,將自己的身子一斜,一頭栽下,深埋進媽媽迷人的三角地帶,媽媽一聲驚呼,慌張地拉著裙角,努力掩蓋春光。

我用雙手環住了她腰,只管大力嗅探著這靜謐花園的神秘、魅惑與春情,媽媽愈是窘迫嗔怒,大腿夾得愈緊,我便愈加執著癲狂,因為前方有雙直勾勾的眼睛,色動如火地看著這一切!

我彷彿聞到了芳草的清香,不知裙下是怎樣美麗的風景,這是生我之門,幽谷花洞中的催情露珠是否已經汩汩如泉?我像不知疲倦的小蜜蜂,誓要為采這甘甜的花蜜而窮盡一生!媽媽容忍著大病初癒的我,她把我的輕佻全當作童心未泯的戀母,只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知道分寸,讓她頗為尷尬。

「瞧你剛才在車上的樣子,我要是不在了你要咋辦呀?」媽媽尖著嗓子,在床前邊收拾衣物邊埋怨到。

「那我就找個女人結婚,然後學楊過,只叫『媽媽』,不叫『老婆』!」我是典型的說話不經過大腦。

「依我看,小龍女有你這麼個乖兒子怕是也要煩惱得再跳一次斷腸崖……」媽媽破天荒的第一次回應我的臭貧。

「媽媽你怎麼這麼狠心,人家段譽他媽死前讓他想娶哪個娶哪個,什麼鍾靈兒,王語嫣,木婉清,只要喜歡,來者不拒。你倒好,唯一一個小龍女都要讓她葬身寒潭,留我一人孤苦伶仃,淒悽慘慘。」我實在委屈。

「臭小子,花心大蘿蔔的本性終於暴露了吧?有我在,你就收起這些花花腸子吧,改天我幫你物色個,讓你收收心,你也老大不小了……」無論什麼話題,媽媽總能轉悠到我的生活問題上,這一點上,她和其他絮煩的中年婦女無異。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我高聲吟哦,走近了媽媽。

「去去去,在你媽面前吊什麼書袋,想說什麼直接說,耳朵癢了是不是?」媽媽轉過身來,雙手叉在腰間,挺起了偉大的雙峰。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媽媽,你又冤枉我了,我是捨不得你呢。」我趕緊討饒。

「過來,坐這邊,我跟你說。」媽媽拍了拍床沿,「過來呀。」

「我不過去,作為一個男人,我得對我的耳朵負責,堅決不過去。」

「你長大了,也好啊,就由你吧,你以為我喜歡整天念叨你呀……我樂得省心。」媽媽幽幽地嘆了口氣。

要命,這娘們又玩苦情戲,我這玩不轉啊。

「媽,你不能這樣……」我覺得有必要糾正媽媽把更年期苦悶發洩在兒子身上的錯誤,「你說你老是……」

呀——一個抱枕飛來,砸了我個底朝天!

倒下前我只來得及說句:「你,這是……暗算……」

我在被窩裡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浮想聯翩。媽媽今天接我出院,送我回家,這是我慫恿老爸在郊區裡新買的房子,打算和女友結婚用的,可戀情無疾而終,加上裝修後需要通氣稀釋空氣中的有毒物質,一直沒在這邊過夜。現在這裡一下子生活用品齊備,大出我意料之外。

一個用毛巾搽臉的女人走進臥室,赤裸的女人。緊致光滑的肌膚,頎長的身段,曼妙的曲線,光潔的大腿,白花花的乳房!

「媽媽……」我眼睛一定像比目魚,腦子一片混亂。

「今晚我和你睡,我不放心。」媽媽漫不經心地說。

「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兒子22歲了!」我抗議,嚴重抗議。

「我是你媽!」蛇一般滑膩的身子靠上身來。

我背過身子,恨恨地道:「有你這樣當媽的嗎,你是不是懷疑你兒子陽痿,有問題直接說!」

嗯?媽媽抓過我的臉,在我驚愕的目光中,馨香如蘭的紅唇貼了上來,啊!這是什麼?舌頭?什麼叫香艷!我一口氣沒回過來,差點暈過去。

「哈哈,睡前一吻,睡個好覺,兒子。」媽媽輕撫著我的額頭,陶醉於母愛的釋放。

「這還睡得著嗎,媽,你今天怎麼了?從回家後我就覺得怪怪的,爸給你買的『靜心』你按時吃了沒,更年期要注意心理健康。」我可恥地硬了,硬了啊。

媽媽把我的頭按下去,我可以感覺到那雙峰上突起的花蕊,含苞待放!太刺激了,我的鼻血……

我一下子從床上躥起來,小內內上帳篷高聳也管不得了:「媽——嗯?」媽媽慵懶地眯眼看著我這傻兒子。

看著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我悻悻地扔下一句:「我睡不著,您自個睡。」

焦躁地在房子裡轉了半圈,喵的這裡只有這個房間佈置了,其他都沒的被縟衣物,我又踱回母親大人安寢的閨房,坑人啊,不帶這樣的。

拉開窗簾,我獨自坐在沙發上,懶得燒水,喝點酒吧。一向對酒少有研究,聽某哲人說過,這世上最好的東西,不是苦的就是辣的,所以酒是一味。至於壞的東西卻多半又香又甜,那是什麼呢?我不由得看了眼床上那個女人……前世結仇,所以為父子。前世負債,所以為夫妻。我前世到底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獨酌無相親,寂寞開始湧上心頭。窗外夜色迷離,新月孤懸,群星隱沒。

腦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迷糊,反而更加清明。

「早點睡,明天陪媽出去走走。」媽媽催床了,哎呀,這就是當媽的做的事嗎?

「您這叫我怎麼睡啊?」我聲音高了八度。

「怎麼。你媽魅力不減當年吧?」

「瞧您也才二八年華,有幾個當年?」

「呦,我還生出你這麼張甜嘴,雖然是假話,倒也貼心,沒枉我白疼了你這麼多年。」媽媽喜上眉梢。

「那是,您把我疼得要睡地板了,媽,地板好涼啊,我睡不著,我冷!」我蜷縮著乾脆真的躺地上。

沒等我做足功夫,一座巨大的人體雕塑矗立在我面前。不行了,我的鼻血。

媽媽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著,看著我,也不拉我起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這輩子肯定是要折在這女人身上無疑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和她一齊坐到沙發上,給她斟上一杯紅酒,誰讓我是她兒子呢。

看來,今晚夜將很長,很長。

第二章春如舊人空瘦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話說得沒錯。有美女在身邊,醉得一定快。

媽媽雙頰酡紅,紅唇欲滴。身子就像上了發條一樣,扭扭捏捏地往人家身上蹭,乳波蕩漾,春情旖旎。苦逼的人生大抵就是我這樣了,簡直就是苦逼中的戰斗機!

「媽,你這樣是不行的。沒聽歌詞裡唱的,寂寞是公害。而且您還把這病傳染給了您唯一的兒子。」我咬著媽媽的耳朵。

「你爸這人我早當他沒了,你是我的兒子,我的苦不能向別人倒,那向誰倒呢?我還告訴你了,你就得接著,沒得商量!」媽媽呼哧著敞開了外套,跳出兩只小白兔。

我趕緊幫她扣起鈕子,這他媽什麼設計啊,鈕子這麼難扣,想起來了,這我的衣服,我從來不扣。

手一滑,不,是被抓著摀住了一個溫熱的圓球,手感真好。打住,我急忙往回抽,卻被媽媽死死按住。

媽媽的心口突突的跳,我又何嘗不是呢?

那是在二十年前,咦?怎麼一下子進入了回憶階段?

別打岔,媽媽眼眶濕潤,一臉認真。

我和你爸結婚三年,一次公司應酬他帶我出席,那天,我第一次喝白酒,喝得很醉,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下身疼痛,以為你爸乘著酒性重振雄風,雖然火辣辣地難受,倒也欣慰,因為他一直以來就沒能在床上滿足我。可第二年春節,我才從他手機的短信中發現了端倪,他是將我作為禮物送給了他們領導!你見過有人自個給自個帶綠帽的嗎,這是人幹的事嗎!你爸壓根不是男人……

媽媽的淚水滾落下來,大珠小珠落玉盤,說不盡的淒婉動人。

我睜大了雙眼,掌中的肉團在我的五爪山下扭曲變形,一顆心砰砰直跳。

「沒道理啊,爸爸有困難完全可以找爺爺解決嘛,爺爺不是常說他手眼通天嗎?事到臨頭當烏龜去了?」

「你爺爺,哼,豺狼也比他媽的有良心!」媽媽的眼中透出一道凶光,冷嗖嗖的。

「媽,你說爸爸也就算了,爺爺的壞話我不想聽,從小爺爺對我最好。」

「你這孩子,就是善良,隨的你媽。」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也沒辦法了。你知道嗎,這世上有一種女人,她對情感的潔癖可以大到對方即使精神出軌都覺得骯髒,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無論如何過不了自己那關。從那後我再被讓你爸碰過我。

「我知道,男人很多也有處女情節的。」

我之所以選擇你爸,他既不高大帥氣,也不風趣,生活更在古板乏味。就是看中他的鍾情專一。可是這一點最終也破滅了,支離破碎。

「媽,你說的事疑點太多。一來家裡雖談不上富甲一方,但財務上據我所知未曾有過危機;二來爺爺不在軍中混了,但軍銜保留,權勢一節,也大可拿得上檯面。美色賄賂,無從說起啊。老爸圖的是什麼啊?」

媽媽原本只是啜泣,突然變為痛哭,我驚慌失措,不知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啊。只能抱緊了她,迷惘未知的過去,我到底觸碰到了什麼?

夜色中燈火闌珊,我想起那首歌,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地狠狠地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地瘋狂地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我將媽媽橫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抱我!」媽媽語氣堅決。

我無法拒絶,媽媽的身子在顫抖,這個女人今夜是如此脆弱,如此地寂寞。

多少年啊了,我和媽媽再一次相擁,毫無保留地溫暖彼此,這一晚,百味雜陳。

第二天早上我們是被一陣呱噪的電話鈴聲吵醒的,等等,這房子什麼時候裝了電話?

電話是爸爸打來的,媽媽一臉不耐煩地應付著,另一種握著我堅硬的下體。媽媽!我強烈抗議!

「什麼聲音?」爸爸在電話那頭似乎聽到了什麼。

「你兒子,昨天剛出院,我陪他到新房子這邊靜養幾天。」媽媽手下不停,挺專業的嘛,我心下暗嘆。

「哦,讓他好好休息,遇事想開點。我還得兩天才能回去。」爸爸說完就掛了。

睡了一晚,還是全身的痠痛,怎麼回事,沒起到休息的作用啊。媽媽的手,呃,真舒服。

「媽媽,你再這樣我就要犯錯誤了。」我真是有苦說不出。

「來呀,倒要看看你還能犯什麼錯誤?」媽媽咬上我的脖子,輕輕的,癢癢的。

我翻身坐起,把媽媽的手放回她懷中:「媽媽,我不是那種人。」

「那你是哪種人?」我不理身後媽媽撩人的聲線,下床,洗簌完畢,出門買早點去。

街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影,賣早點的大媽斜乜著的眼神怎麼就那麼熟悉。話說偌大的城市,今天是罷工罷市罷課了嗎?學生沒有,上班族沒有,早餐攤點悉數關門謝客,只有這個慈祥的大媽。

「今天怎麼都沒人?」我咬著麵包嘟噥道。

「那得看你要找什麼人呀,小夥子。」大媽將領口的拉低,硬是憋出了一條乳溝。

得,這是流鶯還是飛燕?身材略顯臃腫,眼神也不再清澈,愣是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媚態!

我擡頭看了看東方,破曉的魚肚白尚未消去,紅色的太陽只露出半個龜頭。

「這麼大早上的,難不成您做生意不分白天黑夜的?」我打個擦邊球探個底細。

「那倒不是,我稀罕你這樣的小夥子嘛。」大媽拍了下我手,麵包差點沒拿住。

「這大街上的……」

「跟我來。很舒服的。」大媽轉身拉開卷閘門,閃身進到店中。

我迷迷糊糊地跟在這大屁股大媽後面,靠,我是憋得太久了嗎?怎麼我還喜歡上這調調了,看來古希臘人民還是智慧很高的,他們流傳著那句諺語,認識你自己。

大媽親上我脖子的時候,輕輕的說,這叫調情。然後一路向下,吸住我那可憐的小乳頭,笑著說,調情才有情調。一手輕輕的撫弄著我的下身。

一上來直接脫光,用濕紙巾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帶套口口,再跟我說什麼所謂的調情,你當我傻呀。我估摸著口袋�還有些現金,既來之,則安之。這大媽只把下面脫了個乾淨,露出黑色的三角地帶,上身依舊穿著紅色的奶罩。

「解下來吧。」我輕聲命令。

「嗯,喜歡嗎?大吧?」大媽除了小腹的贅肉,其他倒也不必那古時偷取的徐娘差多少,風韻仍存,猶尚多情。奶子也是真材實料,因她俯身的緣故而略有下垂。

我一手抓一個,張口噙住一顆熟透的葡萄。大媽口出發出職業的嬌吟,嗯,雖然你是逢場作戲,我也樂得消受。管你鮮嫩多汁還是乾癟耷拉我都要玩個痛快啊。

大媽身上噴的不知道什麼香水,有一種特別熟悉的肉體溫香,就像媽媽大腿處的體香。這點頗有點讓我著迷,我在兩座山峰上來回奔波,一手鑽進她的地洞中,不管她死命夾緊的雙腿,摳挖出一絲絲的淫液浪水。大媽直呼上來吧,要了我吧。

翻身上馬。好熱!別是炎症吧?管她的,水多耐肏。一陣兇猛異常的衝刺,平原馳騁,確實別有風味。大媽忘我的呻吟,哼哼唧唧的甚是享受,得勒,別等會做完扔我幾張票子那我就沒的臉回家了。

我壓上大媽的身子,感受著她胸部的柔軟,貼在她耳畔聽她的銷魂歌唱,用三淺一深,五淺一深,九淺一深撩撥著她氾濫的春情,只見她迷亂地露出了她尖利的指甲,抓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紅印,聲音開始由長聲吟唱變為短促喘息和驚呼:「你怎麼就這麼會做啊?」老騷貨開始抱怨了,我用一記直抵花心的撞擊回應。

「啊!」一聲露骨的呻吟綿軟悠長,她的身子簌簌抖動著,下身急促地收縮著,好緊啊!我感受著膣道中美妙的蠕動,雙手輕揉著她的奶子,這一刻,煞是銷魂!

這個被我肏到高潮的女人突然拋來一個幽怨的眼神,我遽然一驚,有個模糊的念頭電閃而過。卻不清楚是什麼,只是隱隱有點悲傷,心裡莫名地冒起一股寒意,冰冷徹骨。

我抱起她,下身仍不停聳動。然後躺下來,讓她自己在上面為我服務。大媽的奶子彈性還不錯,上下躥動,惹得我又一陣火起,疾風驟雨般給她痛快的幾十下,頂得她花枝亂顫,伏在我身上直喘氣。我仍一下一下聳動著,只是這個姿勢頂的不深了,還差點滑出來。

我抽身而起,沒得她回過神來,從背後掰開她白白的大屁股,深深插入,水聲悶響,淫靡而多情的女人!床前門簾隨風飄動,我想著得給媽媽送早餐去了,劈劈啪啪地加緊大力乾著這個浪蕩老屄,大媽也識趣地迎接著我的撞擊。

最後整個趴在床上被我幹得快要虛脫,眼見她又丟了次,有些鬆垮,我便翻過她身子,將她雙腳併攏,露出饅頭一般的草地恥丘,桃源水鄉,增加了視覺沖擊,加緊抽送,不久腰間酸麻感傳來。

「射哪?」我壓身上前問。

「隨你喜歡。」大媽喘息著抱緊了我。

原本想射她臉上,可這女人越抱越緊,最終我噴發了,全打在小雨衣上,沒能衝進她的子宮。

他卻溫柔地為我細心清理了下,我感受到別樣的溫情,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放縱,卻沒有此刻的怦然心動。我摸了摸她的臉,幾道細細的魚尾紋銘刻著歲月的滄桑。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你知道的。」大媽給了我一個別樣的、深情的眼神。

第三章為伊消得人憔悴

回到家,媽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我回來只瞟了我一眼,我心虛沒敢直視她。

「媽,你的早餐。」

「你這是去買早餐呢,還是去爬長城啊?」

「媽,您的藥在哪?我去幫您拿。」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媽媽不無幽怨地道。

「哪能啊,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有病呢,那就得吃藥。」我嘴又沒上鎖了,真想打自己嘴巴。

媽媽真的生氣,轉身進了臥室。彭!這要是我女人我就抓起來打屁屁……

少頃,我在陽台搗鼓著前些日子搬來的盆栽。

一個倚靠在門邊的熟女,一身黑絲高跟女式西服OL裝束,笑吟吟地對我說道,陪我去逛街。

風情萬種,我只想到這麼一個詞來形容。

也許你可以在5秒內打開所有警察叔叔的手銬,但你掙脫不了這個女人挽著你的小手,我就這樣被帶上了計程車。

鬼使神差的,還是昨天那個司機。

天氣預報在21世紀是個笑話,媽媽的心情比天氣預報更難捉摸。想起在新華書店看到寫慈禧近臣李蓮英公公的書,伺候女人看來也是一門艱深的學問呢。

女人所謂逛街,就是等於購物。

我的雙手拎滿了大包小包,媽媽卻恍如剛剛熱身完,聽說逛街可以超額輸出女性的體力,做到平時連男性都達不到的強度,這點我是深有體會,手臂都快擡不起來了。

我看著媽媽臉上滿足的微笑,腦子閃現出一個齷蹉的聯想,也許,逛街購物之於女人,就如同高潮一般,可以滋潤其心靈,繼而調節她身心、內分泌,一場酣暢淋漓的購物,就像被臨幸後侍兒扶起嬌無力,難怪世界盃期間,乾涸煩躁的女性們紛紛湧向網絡購物,發洩著她們身體的渴望。

這樣的聯想實在很是不妙,因為今天媽媽的打扮太過惹火,我在街上努力搜尋著各色美女,以免自己過於專注地盯著媽媽的絲襪美腿引起她的注意,那就尷尬了。這實在是我的軟肋,即便是恐龍級別的,只要腿型美加上黑絲襪,對我就是絶對的殺必死。

媽媽完全沒注意到我的窘迫,她完全沈醉於購物的快感之中了。

大部分衣服都不是買給她自己的,而是為我買的。我心下感激,照單全收。

作為一個客人,接受主人的熱情招待,別管菜貴,只管點不是,這樣才是為客之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讓媽媽開心點,哪怕我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接受她對我的愛。

回家的時候我彷彿看到賣早點的大媽,或說賣自己的大媽,上了我媽的御用計程車司機的車,表情極是親昵。那司機的國字臉再一次浮現在我腦海,還有他那猥褻的眼神。

華燈初上。

媽媽整了一桌好菜。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我問道。

「知道今天我為什麼穿這套衣服嗎?」媽媽踩著高跟鞋轉了一圈。

「到家了,換鞋!你這樣不累嗎?」我才發現她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事實上我媽不適合穿黑色,太妖冶了。

「你不喜歡?」

說不喜歡那是假的,我都快發狂了其實。我覺得我得用一根繩子把小弟弟束縛住,不然它一定整個晚上高舉大旗,太丟臉了,在媽媽面前搭帳篷。

「媽,你這樣不好,你不能用兒子喜歡的癖好來調戲我。這也太損了,知道嗎?」我鼓起勇氣。

「別臭美了,這不是為你準備的。」媽媽為自己倒杯酒,一口乾了:「那年出事時的衣服我全燒了,就像燒了我自己一樣,我感覺自己髒了,徹底髒了。」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從那後我上班也只穿包裹緊密的休閒裝,而且是中性化,什麼女人味是徹底於我絶緣了。」

「媽,你這是何苦?」我為媽媽感到悲哀,人是自己的囚徒,以我的學識,自然可以輕易開解。可就像男性對於處女膜,理智可以明確地告訴自己,那就是一層皮膚組織。但當你的想像力作祟的時候,想著你的妻子曾經在別的男子胯下承歡,曾經嘴裡含著別個男人的雞巴。心裡還是會泛起一陣噁心,抑或是心痛。現實就是如此,我們從來不缺少智慧,卻總擺脫不了虛偽。

「我今天鼓起勇氣穿這套衣服,兒子,你要了我吧,我實在是沒人可以依靠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媽媽突然說道。

「媽,您別嚇我。您這是說的哪跟哪啊。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你不能用別人的錯誤去毀滅自己的明天。這種事所在多有,就像一個半夜在大街上被強姦的女人,你說她以後該怎麼辦?別的人還是莫名其妙就被他毀了呢。連兇徒都不認識。」

我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我有次聽李敖在北大的演講,說到兩件事和這個話題相關。一個是說的鄭成功,鄭成功的母親留在福建,被清朝的兵強姦了,事後鄭成功想不開,他怎麼做呢?他把他母親的肚子剖開來,用水衝!那是為什麼呢,因為他腦子轉不過彎了,他認為她母親髒了。他接受不了,只能用水沖,這沖的是什麼,是他自己心中的夢魘。」

媽媽驚呼一聲,乳燕投林般扎進我懷裡。

這確實是個沈重的話題。我繼續說第二個:「還有一個是,北大的一個學生問胡適,他的姐姐被歹徒強姦了,純粹的見色起意,之後歹徒雖然被繩之以法,但大家看他姐姐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他姐姐也從此過上了非人的生活,對未來徹底失去了信心。他想請教胡適,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處理?」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她緊閉的眼瞼不住輕顫,等待著最後的答案。

「胡適說他沒辦法解決了這件事。他只知道,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夠敞開胸懷,不在乎這個女人的過去,雖然這壓根不是她的錯,接受她,愛她。那麼這個男人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媽媽。對於我們的未來,暫時看不到是沒關係的,但至少我們要相信。」我打了個乾咳:「你首先應該改變的就是對男人的看法,你的絶對潔癖是要害。水至清則無魚。」

「我已經改變了,就是在剛才。」媽媽眼中閃出奇異的亮光,但瞬間又黯淡了。

「很好,看來我口才有長進,下季度怕是工作業績要上漲。」我雙腿一分,讓媽媽坐椅上,抽身出來:「準備吃飯,菜都涼了。」

「菜涼了再熱。」

「昨天的紅酒不錯,還有嗎?」

「酒沒了再買。」

「好熱,一身汗,先去洗澡算了,天氣熱,本來就沒什麼胃口。」

「洗澡我去放水。」

「媽你逛了一天的街,回來又做飯,要不你先洗吧。」

「媽你怎麼不說話?」

媽媽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坐著,目光渙散。

我手貼在她額頭,天氣熱手心都有點出汗,俯身換用額頭貼看看——比我還冰涼。

「沒事啊。沒事別嚇人嘛!」我剛要直起身子,就被她一個熊抱,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她懷裡。

「你這。」我還沒抱怨呢,就聽到那催命的聲音。

女人的哭聲。

慟哭。

我的噩夢。

媽媽的哭聲,充滿了絶望。

我才發現,原來我什麼也幫不了她。

我只能呆呆任她抱著,那麼用力,像要把我揉進她的心裡似的。

雨點漸收,多雲,有霧。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麼?」媽媽突然問。

我覺得此刻不適合搞笑,只好認真回答:「失去希望。」

「不是。」媽媽目光哀戚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是給予希望,再予以毀滅。」

「別想太多,媽媽。」我無從安慰。

「我剛喜歡上一個人,就被他拒絶了,這個人還是我的兒子!」媽媽的眼神令人心碎。

「媽媽,我腦子很亂,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一切不是真實的,從醫院回來後,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個騙局。」

「孩子,你的心不會欺騙你。告訴我,你愛我!」

「媽媽,我愛你!我愛你,就像愛我自己。」有些愛,訴說原本就屬多餘。不是麼,因為一切是如此明白不過。

什麼話都無須說了。媽媽也不打算再說。

她用她的吻,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身體說!

我脫掉了她的女式襯衫,她的胸罩,她的短裙,她的內褲!

只留下我最愛的黑絲高跟。

衣物甩落一地。

媽媽和我跌跌撞撞地朝臥室退去,我們盡情地索取,盡情地釋放!

我雙手一撈,讓媽媽的大腿夾著我腰,陰部相抵,就這樣抱著她走向床邊。

她感受得到我的堅硬。

「媽,你真美!」

「我是你的!」

我和媽媽深深一吻,舌頭交纏著,交換著彼此的津液,肌膚相親的觸感讓我下身膨脹大極點,將媽媽扔在床上,我的分身敬禮般向上10度直立著。

看著這個赤裸的女人,美麗的尤物,我驚嘆於上帝的傑作。

媽媽朝裡挪了挪,朝我:「嗤。」笑道:「進來了啦,小心著涼。」

「進哪裡?」我壞笑著。

「你從哪裡出來的你還不知道嗎?」媽媽抓著我的手往下,往下。

媽媽下體的毛不是很多,細細軟軟的。

陰唇小而秀氣。

左手覆蓋住整個陰部,食中兩指探進緊密的膣道中,拇指輕柔圈動在小豆芽周圍,這個情慾的精靈已經勃起,我右手從媽媽身後環過,腋下穿出,侵佔了右邊乳房,真想這一刻成為永恆,就這樣感受著軟玉溫香,良辰美景!

「媽,我想插你!」

「別說,做就是了。」

「那你剛才還說你是我的。」

「我可以說,你不可以。」媽媽張開了大腿。我的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處。

「喜歡嗎?」

「不壞。」

我吮吸著最初哺育我的雙峰,二十二年前,二十二年後,世事無常,這最初的愛,也是我最後的歸宿嗎?我想到動情處,輕咬了一口,媽媽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媽媽,小時候我吃奶時你也這麼舒服嗎?」

「現在更好,更敏感了。」

我騎上媽媽的身子,兩手和她十指相扣壓住,鼻尖相抵,盯著她的美目。

「媽媽!」

「嗯,早濕了呢。」

我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放開媽媽的手,命令道:「媽媽,自己放進去!」

媽媽白了我一眼,終於輕輕將我的陰莖送到自己的屄口,但只將龜頭對準了那道肉縫後就不再動。

「進來吧。」

我覺得凡事應該見好就收。也不回答,直接一捅到底了,經過一番指奸的陰戶,已然足夠潤滑。卻還是讓媽媽皺起眉頭,要在平時定要給了我幾個粉拳。

大腿因為絲襪的關係觸感很好,我將媽媽穿著高跟鞋的雙腿抗在肩上,正面堅決地穿透了她。

那溫熱潮濕的陰戶緊緊地包裹著我的堅硬,密密匝匝的肉壁隨著我的故地重遊沁出愛的露珠。我看著媽媽的臉。緩緩抽送,看著她臉上所有細微的變化。或歡愉或煎熬,或嬌喘或長吟!

媽媽的呻吟就像是五線譜上跳舞的音符,純淨的愛的表達,猶如天籟。

我就隨著這歌聲起伏,留戀於山巒,草原,溪谷……

我駕馭著自己的慾望,傳教士式,側入式,狗爬式……

媽媽婉轉承歡,我啜飲著她唇齒間的如蘭馨香,揉捏著她胸乳的母性溫柔,攫取著她膣道內的濃郁春情!

陰牝內一波波緊箍的收縮,淫液慢慢淌出一道水線,從肉縫沿著大腿畫出淡淡的一抹。翕張的紅唇或呢喃或喘息,媽媽的喉音也逐漸高亢,淫靡的聲線纏繞在空氣中,纏綿悠長!

顛鸞倒鳳,說不盡的春光爛漫。

第四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我擁著媽媽入睡。

寒氣象冰針,透入骨髓。

我打了個機靈。

噩夢就像毒蛇,沒有預兆地纏上了我。

我夢到爺爺強暴媽媽,那張臉就的輪廓和計程車司機一模一樣,爸爸在一旁看著,表情木然。

另一個場景,廚房內,奶奶正在做著早餐,我從背後撩起她的裙襬,脫下她的內褲,將稚嫩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陰牝中,聳動如潮。奶奶的笑著讚歎孫兒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臉正是早點為我服務的大媽。

場景轉換,媽媽痛訴著爸爸的懦弱無能,爸爸的陰鷙的雙眼暴出凶光,媽媽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著看到了現實,看到了幻想與現實交織而成的荒誕。哪邊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對明天沒有了期待,那又為了什麼要睜開我的雙眼?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單,床頭燈閃爍著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陣刺痛,那白光化作七色光箭鋪天蓋地地射了過來,我大叫一聲,天地重歸黑暗。

咚咚,咚咚。敲門聲,我睜開眼,這裡依舊是醫院病房。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美人如畫,淚痕未乾,略顯憔悴。

我起身開門,是把自己當早點賣的大媽,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媽醒了嗎?」奶奶面無表情。

「還沒呢。」我接過奶奶手上的東西。

「這是早點,趁熱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我手探進奶奶下體,沒有內褲,毛髮萋萋,肉縫內是濕滑的水澤國。

「剛被你爸弄了個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呢,好孫兒,真孝順!」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撫弄:「我們到陽台去。」

面向東方,朝陽初升。

我騎著奶奶迎來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屁股又大又白,後進特別有味。

老屄不再緊致,但水多,無須前戲。隨時等待被肏的美肉。

「奶奶,得勁不?」

「孫兒,大力些!」

水聲淙淙,肉體劈啪,嬌喘細細,奶奶又叫了,那麼大聲,那麼暢懷。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喂飽她。她吃完了還要我和接吻,太壞了。

我回到病房,媽媽醒了。

我心中一痛,這個情形怎麼似曾相識。

為什麼我總在媽媽面前心虛。

「媽,這是早餐,趁熱吃。」

「你是去買早餐還是去爬長城啊?」媽媽秀眉揚起。

「媽,你的藥呢,我幫您找找。」

「別打岔,我現在還能依靠誰,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泫然欲泣。

「媽媽,我昨晚做了好長一個夢,奇怪的是這個夢我現在還脈絡清晰,我說給你聽好不好?」我陪著笑臉。

時光流逝。

夜幕低垂,媽媽和我一同擠在單人病床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輕聲說:「我是你的。」

第五章夢裡不知身是客

當時媽媽外觀雄渾的乳房軟軟地貼在我的胸口,我在醫院病房這種特殊情境下,越來越鬆弛,人一放鬆,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進尺,想入非非。

我在複述媽媽住院當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誕夢境的過程中,沒有想到我的旖旎春光恰恰在建立在媽媽心底的陰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夢境是現實的延伸,是不可達夢想的另一解脫,也許就能更好的藝術地處理了。

當媽媽表情複雜的重複那句,我是你的。我沒有注意到這是個疑問句,於是顫抖著將右手覆蓋到媽媽多情的、哺育我的胸膛,溫暖而充實,美麗而嬌艷的雙峰呃……沒得我細細品味掌心的溫柔,臉上直接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臭小子,連你也想騎到我的頭上來,你這什麼烏七八糟的夢,你醒了沒,你以為還在夢裡,想著接下來怎麼糟蹋我?」

我頓時語塞。媽媽娥眉倒豎,質詢的雙目如欲噴出怒火,激動得全身發抖,那表情好像一個被強暴的少女。而且是衣服被撕爛的,片縷不存的裸體女人。因裸露而羞憤,因被強而痛苦,目光夾雜著憤怒與無助。

我感覺無可爭辯,我是男人,儘管這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但她的情感波動,乃至女性風致,都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尊重事實,但我更要忠於本性,忠於內心深處的顛倒情孽。

剛才右手的觸感仍在,那種真實的美妙刺激令我雙眼忍不住在媽媽起伏的波峰處流連,昨日育我,今日饗我,媽媽,你已為爺爺身下的魚肉,命運的刀俎,卻就將為你我烹製這倫理倒錯的肉慾美餐。而我,會做你的引路人,帶你找尋那屬於我們兩人的世外桃源……

「媽媽,您這巴掌打就打了,我是您兒子,養這麼大,讓您過過手癮無可厚非,再說痛在我身,疼在娘心。只是您真的冤枉我了。」

媽媽沒有說話,正常,任何人被指明還關心著那個正吵架的冤家時都會有點無所適從。

我打鐵趁熱:「媽,你說我就是說了個夢話,你就當真,還在關鍵點上調戲我,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一向的惡習,是吧?就連夢裡也沒變了性啊。」

聽到這裡媽媽背過了身,無言的抗議。

夏末秋初,夜只微涼。病床上的被子薄薄的一層,襯出媽媽誘人的曲線,流線光滑,引人遐思。臀部隆起,豐腴鮮美,看似近在眼前實則遠在天邊的水中花啊,我漸感口乾舌燥。

「而且,你這還不穿一件衣服,哪怕是內衣也不穿,和我躺在一張床上,聽我說不著調的春夢,要我說,你今天就算被強暴了,在法庭上法官雖然還是會判你勝訴,但他一定會深深同情我這個可憐的男人,除非我陽痿,不然我的犯罪簡直就像向日葵迎向太陽般……」

「別說了。」媽媽打斷我的話:「裸睡是我多年來的習慣。讓你留下來,是因為你是我兒子,這麼多年來,我與你爸面和心離,一顆心全在你身上,我任性地想永遠讓你做我的乖寶寶,這只是一個母親的奢望,但注定無法達成。」

我不知道床的那一頭媽媽是否在流淚,她柔弱的肩膀有節律地抽動,也許僅僅是動情了吧。

一直以來,媽媽長年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樓,平素裡給我的感覺就是有點生活寡淡,閒適自得,但直到此刻,才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孤獨的女人。看著她脖頸上微消的紅色勒痕,她內心的苦楚遠不是我所能安慰的。

我在夢裡把爺爺幻化成路人司機,但現實中他卻強暴了我至親的媽媽,我把奶奶排斥為街上賣早點的存在感若有似無的大媽,但現實中她卻是將我帶至成人世界的啟蒙導師。我將爸爸假想成出差也不忘關懷家庭的負責男人,但現實裡他卻是爺爺暴行的幫兇。

不。幫兇?源頭……源頭應該是我。如果那個晚上,奶奶發現我在房間裡鑒賞情色電影的那個晚上,我能忍住不去窺探女性的秘密,不去探索那大腿間的禁忌甬道,也不至於打開這家庭亂像的惡魔之門。

奶奶說她要教我,她脫衣服時我就該拒絶的,我太不清醒了,事實上當我光著下身被這平日裡的女性長輩發現而停下打手槍的舉動時,那份尷尬已足以令我思考的電路瞬間停滯,更遑論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肉體在你面前像芍藥般的層層怒放……我在奶奶身上成為了一個男人。

肉慾是決堤的洪水,我和奶奶無所顧忌地放縱首先暴露在爸爸眼下,爸爸像被踩著尾巴的貓,瘋狂了。奶奶原本是愛我的,她只是想成全我對女性的渴望,給我的苦悶性幻想一個溫和的出口。可是,爸爸加入後,她沈淪了,她迷醉了,她難以自拔了。

爸爸壓抑得太久了,他在爺爺的淫威下活了大半輩子,在得到奶奶後,他樂於姦淫他的母親,他用SM的道具肆意玩弄著奶奶,對爺爺的仇恨使他失去了理智,儘管我也喜歡在爺爺的床上乾著這個家裡地位最高的女人,但我從來不羞辱她。

奶奶在一次和我盡情歡愛後告訴我,爸爸有次將尿射進了她的嘴裡,還逼迫她喝下。那時我的老二軟軟地躺在了奶奶的溫潤的洞穴中,聽到這話,我是震驚的,但下體膨脹了。奶奶生氣地把我的雞雞抓出來:「你是不是也想要尿啊?來呀,我張口接著。」

當時奶奶臉上的悲傷和怨恨,令我終生難忘。雖然接著又戲謔著和我扭作一團,用她最羞恥的狗爬式取悅我,滿足我,讓我射得她子宮充盈,白漿與淫液橫流,怒吼與呻吟齊飛。我卻開始計劃著給我們的三角關係做一個了結。

很不幸,爺爺先行動了。誰能想到,奶奶房間床上的那不起眼的凹陷,引起了爺爺的疑心。那是我和爸爸無數次騎著奶奶縱橫馳騁的產物,奶奶除了勤換床單之外,卻沒想到這日積月累的致命塌陷。

後來的事件發展波及到了無辜的媽媽身上,爸爸讓奶奶為其口交時被爺爺撞破,還能是什麼後果,媽媽成了替罪羊。可笑的是,我在夢裡把這段以媽媽懸樑未遂結局的慘劇扭曲為爸爸對上級的逢迎,也罷,爺爺確實是上級,這個家裡不可違逆的太上皇。

媽媽一無所知,但卻受到了最大的傷害。

爺爺無止無盡的姦淫只持續了不到三天,第三天他倒在了精神瀕臨崩潰的媽媽身上,中風了。醫生說可能腦癱,奶奶和爸爸都舒了口氣,他們用狂歡的方式慶祝歷史的更替,新生的到來。我隻身陪伴著媽媽,由於自責,還做了個頗具自我救贖意味的夢,可嘆復可笑。

剛才爸爸還打電話來要我回去玩三人行呢,這都什麼時候了,媽媽要知道真相,怕得嘔血三升。

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我苦口婆心的講述自己在夢中如何開導媽媽,到底不過是一廂情願,臨到頭來,只換得這麼一個決絶的背影。

媽媽安靜地睡著了,奶奶早上帶來的爺爺的消息令她消解了一部分仇恨,我的荒誕言行在她眼中也只是個長大的兒子留不住的天下母親都有的憂愁。

那她屬於女人的寂寞呢?

我鬼使神差的再度把手從被子裡緩緩伸長,觸碰在了她滑膩的屁股肉上,此時,此刻,此處。媽媽,你是我的。

我沿股溝往下開拓,大腿很緊,雙腿間陰毛稀疏,溫順柔軟,兩瓣肉丘的彈性很好,是因為夾緊的關係嗎?中間的細縫是你心靈的通道嗎,媽媽,你無需邀請,我用食中兩指撐開一條小徑,中指如願進入了這個魂牽夢縈的靈魂故鄉。

媽媽顫抖著醒來,哭了,淚眼滂沱。

我將媽媽的身子轉過來,抱在懷中,媽媽沒有拒絶,被爺爺強暴後爸爸對她的再度蹂躪,讓她有了種被世界遺棄的絶望。現在,是這絶望的延伸,還是希望的重生?

我的食指也加入行列了,媽媽的陰道很緊,略顯乾澀。但在我拇指揉轉她陰蒂後,津液滲出,一時間水聲如沛。

這個聲音頗為淫靡,我涎著臉問媽媽:「什麼聲音?是不是哪裡漏水了?要不要叫護士過來下?」

媽媽用她滾燙的紅臉磨蹭著我的肩膀,好像要揉進我的肉裡。我感覺一手滑膩,儘是媽媽的如潮愛意。肩頭一痛,媽媽像捕獸器一樣咬上我的肩膀。

「哎呦!」我忍不住失聲痛呼。

「欺負媽媽的壞孩子,你活該!」媽媽破涕為笑。

「媽媽,還記得小時候嗎,我被小朋友欺負,爺爺讓我帶著磚頭去砸了那人的頭,不然不準進家門,後來他帶我去跟對方家長道歉。那件事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凡事不能吃虧,你可以占了便宜後再去道歉,但絶對不能吃虧。」說完,我張開了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哎呀。」媽媽一個機靈推開了我,我的手從媽媽花徑中滑出。

「叫啊,你倒是叫啊?」我挪動身子,緊緊靠了過去,再退媽媽就要滾下床了。

「好吧,讓你咬就是了。」媽媽向我聳起潔白秀氣的肩膀。

「你是我媽,哪能吶。和您開玩笑呢。」我牽引著媽媽的小手,握著我的堅硬,媽媽尖叫著急速抽離:「您以後想咬,就這裡。」

媽媽的氣息有點紊亂了,她下體被我的手指一陣摳挖,顯然也很渴望男人的慰藉。眼神如水,神色慌張。

我雙手一撐,站起身來,光溜溜地站在床上,雙腿一跨,將直豎的陰莖擺在媽媽驚愕的臉面前。

通紅,錚亮,筋絡畢現,虎虎生威。

「來吧,您知道怎麼做,不是麼?」這是對媽媽的愛的最好方式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眼前這個女神,需要被征服,需要被安慰,需要被……愛。

我剛要去按媽媽的頭,她卻張開薄薄的雙唇,小口相就,哆嗦著包容了我的分身。偉大的母愛!

媽媽小心地做著,她在抵制著什麼,用一隻手緊握我的分身,小口溫柔地舔弄,卻只限於龜頭。在兒子面前,她不想淪為放蕩的淫婦,我能理解。於是我幫她完成接下來的步驟,我抓住了她的雙手,挺近到了她喉嚨最深處。

咳嗽、口水、眼淚,披散的頭髮。

齒感略有增強,不是特別舒服。我不理會媽媽怨懟的眼神,這是現實,這就是兒子的愛,我要讓她明白,讓她接受兒子是個男人的事實。

口水淌了下來,浸濕了床單。我按住媽媽的頭,抵在最深處,這令人窒息的癲狂啊。我噴射了,在她的喉間,在媽媽的淚光中,在她渙散的眼神裡。

「媽媽,我是如此愛你。」我用依舊堅挺的陰莖鑿進了媽媽的潮濕的陰牝。

「看著我,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處的最佳方式,媽媽。」最原始的交媾,抽送間水聲潺潺,這就是教堂的頌歌,這就是愛的禮讚。

「這個時候你還叫我什麼媽媽?」媽媽別過臉去,抿緊了嘴,皺起眉頭迎接兒子的每一次到訪,堅硬,火熱,充實。她的喘息聲令她愈加不安,指甲抓得我背上殷殷紅道縱橫交錯。

樂音開始高亢,鼻音撩人。我攪弄著一池春水,放緩抽送的速度,體會著媽媽的緊致和收縮。

半圓的乳房恬靜地微晃,蓓蕾嬌艷地挺立。我忍不住親了上去,沒有夢裡的甘甜,卻有遠勝美夢的喜悅和悸動。

插得不是很深,我感到尚有餘地。正要雙腿外移,沈下屁股,媽媽卻適時地張大了她的大腿。我心裡一股暖流,乘興而入,直抵那美妙的花心。

我肆意進出著這生命的通道,媽媽也終於張口叫床,我和她抱在一起,感受著此刻的快感和溫情。

我溫柔地吻著媽媽的脖子,清淡典雅的香水味,這種全身心的結合給我徹底的放鬆,我將注意力留在下半身,如果這時候軟了就糗大了。

我側眼看著這個為愛慾迷失的女人,她的睫毛抖動,鼻息急促,紅唇如火。而那緊閉的雙目是否滿溢著愛的淚水?

儘管水多了些,膣道里的腔壁更加潤滑而順暢了,可我卻突然迎來了一股酸脹。

於是我不再徘徊與陰戶口的敏感帶,長進長出,劈啪有聲,媽媽意識到了什麼,緊緊抱著我,我感到她的乳房整個被壓扁了。

我在媽媽的懷裡,媽媽在我的身下,我射進了她的子宮,她迎接了兒子的精液。

一連三波,我射得很多。媽媽也感覺到了。

「你怎麼射這麼多哦,很久沒做了?」做完後媽媽突然話多了起來,唧唧呱呱地說個沒完,還說起她在學校的事。

我看著她春潮未退的臉蛋,恍如隔世。

性愛的力量,男女之間的溝通原來這才是真諦。

「我只和你才會這麼多,因為愛得深,愛得濃,所以……」

「所以怎麼了?」媽媽歪著脖子問。

「媽媽,你讓我再『愛』你一次,我就告訴你。」我的手再度回到媽媽飽脹的胸脯上,媽媽的臉上罩上一絲複雜的表情,但這次,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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