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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媳(慎入)

日期:2024-09-02 作者:佚名

(一)

相信愛情,愛情故事才有可能發生。

這是我和小寶貝和普麗緹的故事。

小寶貝是我亡妻,普麗緹是小寶貝給我生的長女。

小寶貝是我亡妻,普麗緹是小寶貝給我生的長女,兩個是我生命的至愛。一個緣淺,共渡了十年時光。另一個,她在天上的母親祝福她,與我白頭到老,兒孫繞室。

普麗緹提出她十歲生日那天嫁給我,因為母親和我成親時,同樣是十歲。

我答應她會把這場婚禮辦得比我娶她媽媽時更像樣。當年我初出茅廬,口袋裡的錢不多,今時今日。我要我的女兒做個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小新娘。

大婚日期迫近,普麗緹晚上陪伴我的時間,都用在籌辦她的嫁妝。她把快要成為她兒女的弟妹哄上床睡,就亮起燈,一針一線的親手縫製自己的新娘禮服。她的女紅手藝的跟媽媽學。她偶爾�頭看過來,我坐在床上看著著地,她給我看得羞答答又把頭垂下。她心裡明白,她的夫婚夫爸爸何等期待著和她在那張床上過夫妻生活。既然許配了爸爸,婚禮的日子也擇了,假如爸爸給她一個眼色,或招一招手,她會馬上放下針線,來到爸爸的床前,把爸爸需要的給他。不過她爸爸我沒這樣做,忍耐著對她嬌小身體的迫切慾望,這一點我從沒隱瞞過她。

在燈光下,她眼裡泛出小女孩的純真、坦白,她對婚後生活的憧憬寫在臉上。她知道自已比別的待嫁女孩幸運。她的玩伴、學校的同學和村�許多女孩知道許配了人,沒有一個是快樂的。出嫁時,不是放聲大哭著,就是強忍著淚水。但她心裡紮實穩當,兩年前就知道要嫁給爸爸,夫家就是她自幼長大的父家。她還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媽媽已經告訴她,爸爸看中了她。已經訂婚了,她的丈夫有權利和她做愛,但是,他多次說,願意等待到完婚,那就是我們熱切期待著的大日子。

普麗緹,我的小新娘,一個純真無邪,楚楚可人,一心向著我的女孩。我怎能不愛上了她。我好像自普麗緹出世,我就鍾情於她。她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吸引著我。她六歲那年,妻子病了,她竟然當起大人的角色,照料弟妺和家裡的事。

妻子在病床上捱了兩年就離我們而去。喪妻之後,有不少人替我做媒說親。村中有一位小姑娘不嫌我有三個兒女,願意下嫁,我婉拒了。他們沒法明白我這個鰥夫帶著三個兒女的日子怎樣過。

他們有所不知的是,亡妻有一個遺願。她臨終時,喚我和女兒到她床邊,她無力的手,一手捉住普麗緹的手一手捉住我,合在一起,要我們在她面前握著,答應她以後要愛著普麗緹,像我愛她一樣。又對女兒說,以後要愛著我,像她愛我一樣。

她再三囑咐,除了普麗緹外,不能讓別個女人當她兒女的後母。因為後母會偏愛自己親生的,而薄待前妻所出的。她相信只有普麗緹會像親媽媽的愛她的兒女。她又把普麗緹的弟妹招過來,在她床邊,叮嚀他們,她死後,要聽大姊的話,樣媽媽一樣。我們流著淚,按照她的心願提攜她遺下的兒女。她聽到了,安心了,瞌然而逝。

普麗緹是我的女兒,卻在不知不覺間生愛意。我相信愛情,它不能用情理來說明。相愛的心不必由人匹配,也不需用言語互通款曲,因為言辭不能形容萬分之一。愛情牽引著兩方,迸發不可遏止的力量,把我和普麗緹帶到婚床上去。

上天註定,普麗緹還未懂事,我就愛上了她。無從解釋我為什麼會對她迷戀。有一天,她和弟妹玩耍,我看著她。她一轉身和我眼神相遇,那一剎那,水靈靈的眼眸�,好像明白我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泛出心裡的相許。在她母親臥病期間,她扮演著家中女人的角色,從不抱怨。只要看到我對她點頭嘉許,她稚臉上的倦意馬上消退,現出天真的笑容,穿越我的胸膛,留在我心深處。我的目光離不開她的身影,半天不見她,我會掉進無底洞裡。

我被普麗緹的一舉一動吸引著,心情的起伏,都看在亡妻的眼�,放在她的心頭。沒有人比她更明白我的心,因為當年,她六、七歲,我比她長十歲時,也曾一樣的被她的一顰一笑所觸動。

(二)

小寶貝是我大伯父的孫女兒,大哥的小女兒,輩份上她是我的侄女。我看看她出世,與她一起長大。我是她年紀最小的叔叔,長她十歲。

我父母早亡,大伯父收養我。

她六歲那年,和哥哥弟弟在河裡嬉水,我在離一箭之地放羊。

看過去,小寶貝和男孩一樣光著身子,在彼此的身上潑水。忽然聽到她哇一聲大哭,顧不及穿衣,奔過來我這邊說,河裡有鱷魚咬她。我抱起她,安慰她,對她說,不用怕,河裡沒有鱷魚。她不相信。我抱著她,走去河邊去看。她的哥哥弟弟在水裡大笑,原來是他們的惡作劇。

我把男孩趕走,把小寶貝留在水裡玩,我守護著她。她破涕為笑,在水裡玩著玩著,興起向我潑水。在水花四濺處,我看見一個可愛的可人兒。從那時起,就叫她小寶貝。

不久,我行了成年之禮,伯父把先父留下的產業交還給我。我不想再寄人籬下,出去闖天下。離家之前,小寶貝流著兩行淚水對我說,捨不得我。我替她抹去淚水,抱起她說,很快我會回來,向大哥說親娶她。她隨我到村口,依依不捨的惜別。

我十八歲,她八歲那年,帶著可觀的聘禮求親。大哥說,考慮到小寶貝年紀尚小,恐怕房事應付不來。我們約定兩年後迎娶。小寶貝和她哥哥弟弟躲在布幔後偷看。聽到叔叔回來娶她,就取笑她,把她向前一推,她就從布幔後摔出來,仆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在座的人忍哄笑不止。我把小寶貝抱住,在她臉頰上親一親,對在座長輩說,她是我的小寶貝,我會使她成為最幸福的妻子。

兩年,我有空就去看她。小寶貝的哥哥弟弟遠遠的跟著我們,好奇的窺視著我們。我帶她到河邊,她像男生一樣,脫下衣服,赤條條的捉魚,遊泳。我坐在岸上,替她看著衣服,守護著她。她告訴我,再也不跟男生們戲水。從定親那天開始,她的赤身只讓我一個看。

大婚的日子到了。沒見兩個月,她怯生了。我揭起她的頭蓋,她垂下頭來,變得害怕我,像所有小新娘一樣。我對她說,不要害怕,妳是我的妻子了。我愛妳。又問她妳愛我嗎?她加強了語氣的說,我自小就愛你,從來都愛你。她的說話,仍帶著幾份天真。

我把裹著她的禮服脫下來,把她橫抱著,吻了她。我仔細看她嬌小的身體,她的胸部稍稍隆起來。用舌尖舔一舔那兩顆小紅豆,她就抖了一抖。小寶貝閉上眼睛不敢看我的身體。我把她放在大腿上,我勃起的男根,像一根棒子,抵住她的屁股。她瑟縮在我懷中,在戰抖。我再安慰她說,不用怕它。以後妳會喜歡那東西,沒有它妳活不成。地點頭示意明白了。

有兩瓶神油放在枕邊,是她媽媽給她的。一瓶給丈夫用,替他外塗,男根會變得堅如金剛。一瓶自用,內敷,陰道會變得柔韌有力。我對小寶貝說,把男用的那瓶油省下來。

小寶貝不太懂得敷油,她用小手指蘸了油,把平滑的陰阜塗得一片油光。我替她來辦,順便探進她的陰道裡量一量深淺。我插入時要很體貼,龜頭沒入後,心裡有數,把著陽具,一分一寸的推進去。小寶貝咬著嘴唇含忍著破壁的疼痛。神油的效力雖大,只可以潤滑陰道,減輕插入的痛楚,並不能把管道變大。小寶貝實在容不下我,插進了一半,小寶貝就痛得繃緊了臉。我輕輕的親她的嘴,哄她會帶她去河�遊泳。現在要做的,是攬著我的。她照我說的做了,我慢慢的抽了出來,用龜頭在她無縐摺的小陰唇上廝磨一回,她張大了眼。當我再次沈下去時,她又閉上。來回幾遍,每次急促一點。當我把騷動著的性慾,全傾注在她裡面時,她的淚水落在圖圖的臉龐上。

「妳痛啊﹗」我把她像小孩子一樣抱著,安慰她。她搖頭說不痛。是把你弄得我太快樂了。我知道,那是她媽媽教她在洞房之夜,討好丈夫的話。

婚後的日子很快樂。小寶貝在娘家兩年學會了做家務和一手女紅,我如珠如寶的疼她。房事是頻密的,和小寶貝同床,沒把愛做過睡不著覺。小寶貝的身體在我以愛撫和親吻的耕耘,日漸長大。我親眼看見她的乳頭突起,漸漸和乳房隆起成一個小丘。乳房和乳暈出現了,乳頭給我無意一踫就會變硬。陰阜隆起,大陰唇愈變肥厚,陰道插入去時漸覺寬了深了,陰壁變得柔軟和有彈性。

婚後兩年的一個晚上,她在我耳邊嘀咕嘀咕的說:來了。我把她抱到浴間,脫去衣服,放進浴盤去。我吻著她,愛撫她,替她塗肥皂,特別洗乾淨下體。蜷曲的陰毛稀疏,遮敝不陰唇開合處的縫兒。身上三窩三翹的輪廓出來了,輕輕地在她身體初現的曲線上挪捏,像陶匠的手,塑造生坯。看到她濕漉漉的赤身現出來的的少女輪廓,回想當初在河裡冒出來像小男生一模樣的裸體,我那時就受上她,今日我更愛她。

初潮後不久,我們恢復行房。她要求我試把整棍塞進去。她的陰戶是張開的,把我納入,陰道是緊的,把我龜頭包住。我把她緊抱著,捧著她的小屁股,挺腰一推,我聽到我的小寶貝控制不住,臉兒貼在我胸膛,我嗚,嗚地叫了出來。小寶貝叫床的嬌聲實在令我銷魂,小寶貝合上腿,把我的種子留在子宮裡。

一年後,普麗緹出世了。

(三)

普麗緹的婚事,我當父親可以作主,而且她媽媽也囑咐了。哀悼期完了,和她結婚順理成章。可是,女兒嫁給爸爸的事,人家會批評爸爸自私專橫,霸佔閨女。

我和普麗緹談及婚事,她羞澀澀的說願做我妻房。但是,我告訴她說,一天未成親,還是我的女兒,我有責任為女兒將來的幸福著想。她一旦做了我的妻子,就是弟妺的新媽媽了。雖然已經像他們媽媽般照顧他們,但是比妹妹年長兩歲,比弟弟長三歲,教他們甘願改口稱呼姊姊做媽媽是另一回事。小小年紀做人後母,而且是自己弟妹的後母,難啊!

普麗緹她不介意弟妹喚她做什麼。我對她說,妳真的還是不懂了。妳要跟他們談一談他們的感受,特別是妹妹,她比妳只年輕兩歲。更難承受的轉變,是一夜之間,爸爸成為妳的丈夫,妳就是這個家庭的女主人。看見爸爸的赤身,和爸爸同房,為爸爸生育兒女。妳看著爸爸,我就是妳的丈夫。妳真的喜歡我嗎?做我兒女的母親嗎?

普麗緹對我說,看到我怎樣和媽媽恩愛,就知道我是個好丈夫,可以託付終身。又看到我怎樣愛護她和弟妹,就知道我將會是她的兒女的好父親。

縱使普麗緹再三表示她想即時嫁給我,村俗女孩八歲可以出嫁,而她快九歲了。但我說,急不來,婚禮的日子容後訂定。

和女兒訂了婚,心裡踏實了。在同一屋簷下,找對她沒有越軌的行為。普麗緹仍然和弟妹同睡,而我孤身獨眠。我夜裡都是想著她,看過去她睡的那邊,她也向我這邊看過來,和我相思著。

一家四口,繼續生活。一起郊遊,逛市集。普麗緹決定一家吃什麼,穿什麼。普麗緹巧手做女紅。針線、編織、刺繡手藝她無一不精。

愛慕之情都是悄悄地滋長的。我和普麗緹都享受單獨相處的時刻,山徑漫步時,我牽著她的手,不是父親拖著女兒的看顧,而是男女的親密。有時我會單獨帶她到市鎮上去逛公司,看電影,專門挑愛情故事看,看到男女主角互訴情曲,擁抱、接吻、愛撫和做愛的鏡頭,普麗緹會挨著我,我搭著她的肩膀,像對情侶。普麗緹最愛看一家照相館貼的窗櫥,新娘西式婚紗照吸引她。我答應她,到那一天會和她拍一張,弟妹當花童。

有一天,我們登山環視我們住的村落,普麗緹一直在我身邊坐著,倚看我的胳膊,整天沒作聲。我看看她,是一張懷春少女的稚臉。我問她在想什麼?她說沒想什麼?我問,想爸爸嗎?她不作聲,羞紅了臉。她閉上眼睛,讓清風吻上她的臉。我把她抱起,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嬌少的身子埋在我懷裡,半天久,在想她。我的女兒是我的夫婚妻,快要結婚了,為什麼我還沒有吻過她?

終於,支開了她身旁的弟妹,在她濕潤的小嘴邊,給了她的初吻。

普麗緹回吻了我,說,同村的女孩都不相信愛情,男人娶她們當老婆也不談戀愛。但是,她現在相信了。嫁給爸爸不只是大人的擺佈責任,而且因為爸爸愛我。

於是,我們用接吻表達愛意,不是父女親吻,而是培育情慾的。愈吻愈深,和她接吻她的慾望常在我胸憶躁動,甚至在她的弟妹面前,也禁不住有這親密的動作。弟兄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的看。是的,我們有了愛情。連弟妹也相信。有一晚,我們吻得太熱烈了,普麗緹清香的氣息吐在我的臉上。我把她抱上我的床上,不願分開。我敞開她的衣襟,袒露了她的肩膀,吻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轉念之間,我清醒了。我們還未成婚,仍是父女。我起床,把她挪回她和弟妹共睡的床上。

我對她的慾望已到臨界點,把心肝挖出來對女兒說,快給我一個日子。

(四)

我宣佈,女兒滿十歲那一天,納她為繼室。

我們的族群,近親結婚不是禁忌。小寶貝是我姪女,有個遠親姑姑嫁給她的侄兒。越了輩份的婚事不常有,雙方父母同意就可以。我和女兒的婚事,是至親的結合,原來有點破格。我和女兒親密的舉止,村民已有傳說。和她結婚的事一提出來,惹起一片嘩然議論。請出長老來斷事。

長老他起初說父女結親有違倫常,在他記憶裡,族人沒有這個先例。但是,他再想了一想,說,父親有權把女兒嫁給誰。祖訓和經典反對私通野合,沒有禁止近親成婚。我籌備一場盛大的婚宴,把遠近的鄉親都請來赴宴。

吉日來臨,在神廟舉行婚禮,請了長老祝福。普麗緹穿著親手縫製的新娘禮服,和我跪在長老和神明之前。長老祝禱,並灑下聖水,潔淨我的罪過。小兒子和小女兒撒花瓣,親友一一恭賀。我的兄嫂,普麗緹的外公外婆也光臨,在場把普麗緹給認了做女兒。我作了個揖,普麗緹叩了頭,禮成。接著是為期十天的婚宴。

第一晚婚宴畢,我給同村兄弟們灌到半醉,送我進新房。他們要我把我的小新娘吻過二十遍,普麗緹左閃右避,只讓我隔著面紗在她小嘴上親了一親,央求兄弟饒了我的女兒,他們才肯散去。

洞房復歸寧靜,我的新娘子女兒,低垂著頭,羞答答的坐在婚床上候著。床上舖滿鮮花花瓣,發出芬芳。枕邊放了兩瓶神油,是她外公外婆送來的禮物。

我在床沿與普麗緹並坐,心裡怦怦地跳著。我娶了她,這就是我們合體交歡的日子。我心�卻有作難,昨天還是女兒,今夜是我妻房。和自己的親女兒肌膚之親,魚水之歡,一直只存在想像�。把想像變成事實,我在新房�多喝一杯。

普麗緹,頭仍垂下,安靜地等待我湊近她,掀起她的紅頭蓋,是她親手剌鏽的,花樣是她設計的,都是喻夫妻琴瑟和諧,百子千孫的吉祥象徵。

頭蓋,遮蓋著的是她那張熟悉的我的女兒的臉兒。禮服,包裹著她那副將要和我連合的身體。自七歲起,我就沒看過她全身赤裸的模樣了。這是女孩對性的醒覺。我只能用想像,比劃著她赤裸之軀的形態。那會是我朝思暮想要看的。

一個小女孩在她青蔥的歲月�做了父親的繼室,世間少有。我是幸運的一個,上天也祝福我。我相信緣定三生,若不是,普麗緹不會和我情投意合,小寶貝也不會玉成這好事。我和普麗緹的相愛,是兩個不等的靈魂的相遇、相知。沒有威迫,我只是默默地守著她,愛她。起初,像父親般照顧她,後來像情人般戀慕她,等她把愛情寄託我身上。別人閒言閒語,拋諸腦後,只要我們永遠生活在一起。

今夜,她與我一同飛越父女的鴻溝,採摘我們種的情花,共嚐栽的愛果。

深夜了,她已經等了整個晚上,倦了。她掩住嘴巴打了個呵欠。她再等不及了,撥開頭蓋,露出半張俏皮的小臉偷看坐在她身旁的新郎。她�起頭來,脈脈含情的大眼睛把我吸住,把我拉進去,我的嘴巴落下,和她的唇片相接。沒有什麼心理障礙阻攔我們父女親嘴了。我可以一邊吻她,一邊愛撫她。

吻著她,我脫去她身上層層包裹的衣裙。她的裙子有些搭扣,我手忙腳亂,怎也解不開。或者父親解開女兒的衣衫,把她變成自己的妻子,是有一兩道難解決,幸好的案兄弟沒出這道題兒。是酒意讓我手腳變得不靈活,或者是我太著急了。普麗緹見我老鼠拉龜,無從入手,就一閃身,躲開我的懷抱,小巧的手指兩三個動作,就把層層疊疊的禮服給盡褪去,祼身在我面前。她全身抹了香膏,閃出眩光。戴著黃金打造的天鎖項圈,開鎖的龥匙在我手中。肚臍釘了一個小金環,成就了一條迷人小腰。嬌小玲瓏的身體,小巧的乳房,有兩顆嬌嫩欲滴的紅豆子,真箇「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美啊!

她徐徐躺在花瓣上,光白平滑的陰阜,神祕之處,就是在緊緊合著的大腿掩護下,隱約露出一個小裂縫兒,那是闖進她處女之地,和她交合之處。我給她配了一對陰唇鐶,但初夜不宜戴,我告訴過她是為了我們的方便。

普麗緹張開她大腿,容我用舌尖撥兩扇微微張開的扇門,鮮嫩的陰唇片隨而打開。我替她在迫小的陰道和陰唇抹了神油,她沒問我那是來幹什麼。神油揮發出異香,除了是潤滑油,也是催情藥。

普麗緹左閃右避,躲開我在她身上的吻,替我寬衣解帶。內衣卸下,我的陽具向她直撲出來,迫近她。我以為會嚇壞了她。她卻淡定的,仰臉看著我,讓我把她親她親個夠。我摟著她,藏在懷裡。心裡有一股火焰在竄流著,要噴射出來,焚燒我們的身體。

她迷離的大眼睛,似閉未閉一直注視著我。我問她害怕嗎?她說有點兒。我問她想要嗎?她以期待的回答了我,她準備好了。我把她平放在床上,以我身體覆蓋她,扶著又長又粗大的陽具,用龜頭小心翼翼的磨擦她的陰唇。我著她蘸一蘸那瓶男用神油,給我塗些在那硬度十足的肉捧上。她的小手套著它,來回塗幾次,給我送來一陣涼意,漫佈全身,與我內心那股躁動吻合,烤炙全身。我的陽具快速地反應,堅如鋼筋,敏如針尖。我落下去,再深進去,半根肉棒很容易就到位,和我的小新娘合成一體。她只哼了一聲。我的陽具很敏感地探索到普麗緹陰道裡肉壁的反應和納量,她的痛楚和興奮。我捧起她的小臀兒,她拱腰配合,我就策馬加鞭衝刺,她咬緊著唇,不敢呼痛。我告訴她,不用害羞,儘管叫,告白妳的情慾,這是女人讓她的男人知道她要不要的方法。於是,婚床上嗚嗚的叫聲漸轉為喘氣,和她喉嚨裡吐出的啊啊的呻吟。

我滿懷憐愛和欣悅,對給我開苞的女兒說:普麗緹,我的女兒,我的愛妻。我那純真如璞玉的妻子,仍與我肉體相連著,把她羞慚的臉躲在我懷裡,直呼我名字,說,就是這樣,你已經變成我的丈夫嗎?

是的,我們的愛情故事會繼續下去,羨煞世間許多父女和夫妻。我的小妻子普麗緹能懷孕的日子尚遠之時,每個晚上儘是行房交合的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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