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王者
藍天白雲,小鳥自由自在的翱翔於天際,這是一個寧靜的下午。
躺臥在學校天臺上的一位俊美的少年,呆呆凝視著這片天空,一切是那麼平淡又自然。
他名叫藍羽臣,今年十六歲,在日本某所中學唸書,他一家人從香港移民到日本已經很多年,生活一直很平淡。
他已經過厭了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
忽然,天空出現一道裂縫,一個佝僂的老年男人從天而降,他身穿一件黑色袍子,直到降到天臺上,落在藍羽臣面前時才看見他那滿是皺紋的臉。
時間彷彿靜止了般,藍羽臣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未待藍羽臣開口,對方先打了一道金光向藍羽臣,直射他面門的金光被他用右手阻擋了。
「嘩!好痛!你幹甚麼?」藍羽臣咒罵著彈起身來,他右手好像被火燒著一樣痛,當痛楚消退後,他右手手背上慢慢浮現一個金色的古怪符文。
那黑袍老者邪笑著說:「你已被選中為王者,好好地大幹一場吧。」
藍羽臣一臉疑惑,問他:「甚麼王者?」
「我還有事忙,不和你解釋這麼多了,一切都已經開始了。」
說完,他就慢慢地升上天空上,藍羽臣默默地看著他消失在那道裂縫中,其後,裂縫消失不見,一切回復正常。
風繼續吹,時間再次流逝。
藍羽臣呆呆地看著右手手背上的金色古怪符文,這究竟代表了甚麼?
甚麼是王者?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疑惑之際,天臺的出入口的門被人推開,來人是位美麗的婦人,她一頭長髮披散於身後,直垂到臀部,雙眼明亮有神,玉鼻筆挺,嘴唇豐潤,薄施脂粉下襯托出她那清麗脫俗的特質,猶如蓮花一樣。
她身穿一件黑色西裝裙,身材豐滿,整個人洋溢著書卷味,她是藍羽臣的班主任兼母親,今年三十七歲.
她一看見藍羽臣就動怒,那叫她的好兒子不用功讀書,整天懶懶散散,逃課比吃飯還多,她道:「啊臣!你又逃課了,你知道今堂課多重要嗎?考試會考的啊。」
藍羽臣嘖一聲,一臉不悅一道:「知道啦,現在就回去上課不就好了嘛。」
藍羽臣的母親一路跟著他尾,邊走邊嘮嘮叨叨說過不停。
進了課室,他母親開始講課,藍羽臣回到座位上就伏在桌子上睡覺,毫不給面子他母親,他母親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回來上課就該燒香還神囉。
放學的時候,有兩個一肥一瘦的男同學向藍羽臣走來,二人一臉奸相,不懷好意,藍羽臣心領神會,馬上收拾好書包迎上去。
「鐵矢、仁風,今天有甚麼節目麼?」
澤九鐵矢,今年十六歲,樣貌平凡,身材肥胖,是藍羽臣死黨之一。
岸本仁風,今年十六歲,蛇頭鼠眼,身材瘦削,是藍羽臣死黨之一。
藍羽臣和二人合稱好色三徒,本來應稱為好色之徒,但因為三人齊名,又是死黨,故合稱好色三徒。
其三人的「姦情」已經在全校成為熱話,聽說三人曾經向學校的同學會購買校花伊東美穗的照片,然後逃課到洗手間內手淫,三人同時被老師揭發,事件轟動全校,以致三人的聲名鵲起。
有傳聞三人甚至能互相手淫,其「姦情」令人嘔心。
「去找隔壁班的新一玩玩吧。」仁風不懷好意地說.
「我收到可靠消息,聽說新一的媽媽很漂亮,而且胸脯還很大。」鐵矢淫笑著說.
「真有此事?」仁風和藍羽臣同時感興趣的說.
鐵矢見二人表現得興致勃勃的樣子,就明示著說:「我買了一瓶催情精油,可以拿新一的媽媽試試。」
仁風馬上讚鐵矢,說:「真有你的,你竟然捨得花本錢.」
「不花點錢怎麼將美婦搞得手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馬上去找新一吧。」藍羽臣催促道。
三人二話不說走到隔壁班找新一,結果找不著,便去圖書館找,新一正在這兒溫習。
「新一。」鐵矢先走過去,勾肩搭背地對新一說話。
新一看見是好色三徒走來,心知不妙,馬上從錢包中拿錢出來,遞給鐵矢,並道:「三位大哥,這是我今個月的零用錢,請笑納.」
鐵矢充當親善大使的說:「今次我們不是來向你討錢的,我們想去你家玩。」
「甚麼?來我家玩?」
「怎麼?不行嗎?」
「怎會呢?我求之不得啦,可是,我家沒遊戲機,沒甚麼東西玩的。」
「我有好東西拿來了,去你家看這個可好?」
新一看見鐵矢手中的色情光碟,馬上一副尷尬的模樣,他是個書呆子,未曾看過這種片子,可是他也正血氣方剛的年紀,對於這種事也有幻想,加之如果不聽藍羽臣等人的話,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了。
「好吧。」
鐵矢見成功誘惑,便向仁風和藍羽臣二人打了個眼色,三人都笑淫淫。
……
來到了新一的家,新一甫踏進家,就道:「媽,我回來啦,我帶了朋友回來。」
可是沒有人應,四人走到內室,便看見新一的母親躺在沙發上睡著。
好色三徒心想這簡直就是天助好色三徒也,於是仁風去捉住新一,鐵矢和藍羽臣走到新一的母親身邊。
「唔……唔……」新一被仁風堵住了口,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鐵矢從書包內取出催情精油,藍羽臣負責小心地掀起新一母親的衣服。
「真大啊。」鐵矢讚嘆地說.
「別浪費時間,快點噴在她的乳房上吧。」
鐵矢噴了幾下,然後又掀高她的裙子,藍羽臣心感慶幸新一的母親是穿裙子,並且是短裙,露出一雙白皙的長腿。
「這裡也噴,要噴多些才行。」鐵矢一邊淫笑,一邊拼命地噴。
「別磨磨蹭蹭了,整支倒進去吧。」藍羽臣命令道。
「好,來狠的。」鐵矢扭開催情精油,整支倒進去新一母親的陰道內,二人不知道催情精油的威力,這樣令新一的母親性慾大起,慾火燒身。
「嗯……嗯……」新一母親開始發情,發出陣陣嚶嚀之聲。
鐵矢順勢用舌頭舔新一母親的花穴,大量淫水流溢出來。
藍羽臣則愛上了她的豪乳,相比起他的母親,新一的母親明顯大上幾號,手感軟綿綿而且富彈性,觸感一流,在藍羽臣的愛撫下變幻形狀。
「唔……唔……」新一兩目滾圓,怒目乾瞪著藍羽臣和鐵矢對其母上下其手。
「不要動,再動就打你。」仁風恐嚇著說.
「我忍不住了,啊臣,我先來了。」鐵矢邊脫褲子邊說.
「嗯,隨便。」藍羽臣邊吮著新一母親的奶子邊說.
「呵呵,挺大的嘛。」仁風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鐵矢的肉槍,可是還奉承一句。
鐵矢挺槍前進,一下子就插入到底,然後活動起來。
「嗯啊啊……嗯嗯……你……你是……」新一母親醒來,看見被陌生的男人姦淫,驚訝地說,可是身體又一團火,像是被火燒似的,慾望蓋過理智,結果肉體淪陷,任由鐵矢馳騁.
「我也忍不住了。」藍羽臣感覺到胯下之物脹大到一個程度,同時他右手手背上的金色符文也發出金光,他的慾火燃燒,於是脫下褲子。
「嘩!這是甚麼東西啊,這麼大?」仁風和鐵矢就嚇了一跳,藍羽臣的肉槍大得驚人,簡直就是人間兇器,此物不可藐視之。
「好大……嗯嗯……哦哦……」新一母親看見後也為之動容,內心竟有些期待此肉槍的雄風.
「來,含著它。」藍羽臣命令道。
新一母親貪婪地吸吮藍羽臣的肉槍,服務殷勤,十分喜愛這支肉槍。
新一看得眼睛睚眥欲裂,卻又慾火攀升,胯下之物頂著褲子,欲蹦跳出來。
鐵矢插了百多下就不行了,仁風看見他幾欲射精,便喝道:「不要射在裡面,弄髒了我可不依。」
「知道啦,噢嗯嗯……射了!」鐵矢拔出肉槍,射在她的恥丘上。
「好了,該換人了。」仁風迫不及待地說.
新一趁二人交替時,心痛欲絕地道:「媽!」並衝向沙發,鐵矢見此就拉住了他,並對他拳打腳踢,將之打趴在地,並惡言道:「給我老實點,說來你家看A片,現在給你看真人秀,真便宜了你這小子。」
新一被打慘了,那不甘的目光像是向好色三徒哭訴甚麼.
新一母親跪趴著,屁股朝後,仁風從後用狗交式進入她的肉洞之中,而藍羽臣則坐在沙發上面對著她,她捨不得他的肉槍,轉換姿勢時還含著他的肉槍不放,淫性畢現.
仁風插了百餘下,也是抵受不住新一母親的肉壁纏磨,通通繳械投降,他拔出肉槍射在她的腰背上。
「媽的!這婊子的肉洞真他媽的又多水又緊窄,害我丟了臉。」仁風破口大罵的說.
「你倆真沒用,看我的吧。」藍羽臣揪著她的長髮,硬把她揪起,只見她依依不捨的樣子,似乎愛上了藍羽臣的肉槍,藍羽臣對她說:「想不想高潮?」
「想,快肏我。」
「自己坐上來。」
新一母親爬上藍羽臣的身上,把他的肉槍對準自己已經濕濡了的牝戶,腰一沈,藍羽臣粗大的肉槍馬甘鑽進她的肉縫中。
「啊啊嗯嗯……丟了……丟了……好舒服……」還未動,新一母親就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哎吔,這臭婊子,啊臣還沒動,她就高潮了,有這麼舒服嗎?」鐵矢不服氣地說.
「啊臣真棒!我封你做大哥,以後有女人先讓大哥插。」仁風喝采的道。
「這婊子欠肏了!我還沒動她就高潮,看我怎麼把她搞上天去。」藍羽臣意氣風發地道。
藍羽臣抱著她的圓臀,一下一下地使勁插入拔出,重重複複這個動作。
「嗯嗯啊啊……好舒服……太美了……要來了……」
藍羽沒插到五十下,新一的母親又高潮了,看得仁風和鐵矢二人又羨慕又嫉妒,不禁佩服藍羽臣。
藍羽臣根本不費力,也不盡興,他使勁地抽插著新一母親,而鐵矢則拿出攝錄機出來拍下她淫蕩的一面。
直到晚上十時,好色三徒才滿意地離開,他們警告新一,不要報警,也不要將此事傳出去,否則拍下的片子將會落入不法的人手中,到時全日本的好色男人都會看見他母親的淫相。
三人不知道,待他們走後,新一自己姦淫他母親,他母親正累得睡著了,任由他任意而為。
……
大概快十一時,藍羽臣才回到家,他心中憋屈得很,仁風和鐵矢二人都出了火,可是他卻沒有射精,憋得一肚子火,好不容易才壓下來,可是回到家中又給父母責罵,害他心火更旺盛。
洗澡的時候,藍羽臣望著自己的右手手背,那個古怪的符文已經消失,他清楚記得在姦淫新一母親的時候,這金色的符文一度出現,以至令他的肉槍脹大得大分驚人,現在他的肉槍已然軟了,即使硬起來,也像平時一樣的尺寸罷了。
「王者……難道是指性能力嗎?」藍羽臣猜測的說.
洗完澡,剛巧碰見母親經過,他母親又嘮嘮叨叨地說:「啊臣,學你姐姐和妹妹吧,你姐姐已經考入名流大學,而你妹妹也在名校唸書,怎麼你還一副吊兒郎當的啦。」
藍羽臣終於怒了,他大聲說:「你就只懂得女兒好,怎麼你不生三個女兒啊!兒子就是廢物對嗎?我就是廢物,你滿意了嗎?」
此時藍羽臣的右手手背上那金色的符文又再次出現,這次在他眼中升起一股異樣的力量,他母親看見立即有股特殊的感覺產生,彷彿覺得他很有魅力,內心自然地升起一團慾火。
「怎麼了?倩雅。」藍羽臣的父親從睡房出來看見母子二人在對峙,馬上詢問原因。
藍羽臣悻悻而去。
藍羽臣姐姐和妹妹從房間出來,頂著睡眼惺忪的說:「發生甚麼事,為何這麼吵?」
藍羽臣的父親柔聲說:「沒事,都回去睡吧。」
「哦。」
她倆又再回到房間中。
「倩雅,睡吧。」
「老公,我……」
「妳甚麼?」
「我想要。」
藍羽臣父親意會,雖然一天工作很累,但還是滿足妻子的性需要。
藍羽臣父母的寢室中,藍羽臣父親和倩雅糾纏在起。
「倩雅,妳今夜好像很飢渴啊。」
「嗯嗯……老公……盡力地肏我……插深一點……」
「呼呵……不行……要射了……」
藍羽臣父親盡了力,可是倩雅還是不滿足,但又羞於啟齒,結果整晚慾火燒心,久久未能入睡。
翌日,清晨。
當一家人在吃早餐的時候,藍羽臣草草穿起校服,揹著書包,獨自上學去,直把家人無視了。
「妳們看他,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藍羽臣父親氣急敗壞地道。
倩雅正呆著,她剛剛只和兒子對了一眼,就心生害怕,昨晚好不容易才熄了心火,如果現在再被挑起性慾,她該如何自處?
「倩雅?」
「……啊?甚麼事?」
「妳怎麼失魂落魄的樣子啦?是不是那兒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用了,快吃早餐吧,不然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