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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1~08 完) (2/2)

日期:2024-07-09 作者:佚名

7。

我要到臺灣去上任,一方面是遠離上海,一方面又遠離部隊。真是孤軍奮戰了。

我哥幫我安排了一個運輸艦的艙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劍來送我。

我說起孤獨感,求老劍抱抱我,他的身體緊貼著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偉,就往後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劍拉到我身上,倆人的嘴就對在一起,深吻起來。

老劍在我身上到處撫弄。我的感覺來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動。

老劍說「聽老劉說你很開放啊。來吧,好好玩一下,睡個好覺,就沒事了。」

我也就不再裝玉女了,把老劍的玉莖吞吐起來。這夜我倆顛鸞倒鳳,玩了一宿。

第二天依依不捨,老劍說真想把我一直送到臺灣。

下了船,坐火車到臺北,坐三輪,終於到了憲兵司令部,找到沈將軍。

他領我報了到,領了軍服,一身少校黑軍裝,白色船形帽,黑色軍裙,軍靴,白色武裝帶,白色的皮槍套。

就是上裝肥大了一些。沈將軍說,後勤有裁縫,可以改軍裝。

「怎麼是少校,不是上尉嗎。」

「臺灣光復,都升一級,原來只給你按學位評上尉,看你的資歷,你是三六年的cc,按年資應評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氣了。」

沈將軍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蒙事。

因基隆算軍營,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間宿舍,正好與沈將軍家隔壁。

剛到放一周假,到市區逛街,有德國貨賣,買了一架萊卡35米厘相機,一箱五打愛克發暗盒膠捲,還有大包兌藥水的各種藥粉,花了四五兩金子。

回家就給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練手。雖然這都學過,也練過,可指導的教官不在,這回還買了書,可真操作起來就手忙腳亂。玩了幾天,也算能照好了。

開始沈將軍因我是老劍推薦來的,有點懷疑我的身份。見我的私人衣服,又見我揮金如土,對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問我三六年的cc是怎麼回事,算起來那時我才十三四歲。我說我爸是黃玉濤。「原來是世家才俊,年輕輕就法學士了,不過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別人就不會奇怪你十三就當cc了。」

一周假很快就過完了。憲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吉普。這的司令也是少將,就是不知沈少將的職務,只知道他是蔣總統的同鄉。

給我介紹了一個中尉憲兵小隊長馮鐵虎,還有二十多個憲兵,都是下士以上軍銜。

其中有四個司法文書,也都是憲兵編制,這四個跟我一個辦公室上班,其他駐紮在憲兵隊。

基隆港這是一個師級單位,應該是一個衛戍區,但一直沒有司令,只有一個衛戍中隊,相當一個營。

中隊長也是少校,不過我是憲兵,比他高級。這還有工程處,港務處,他們都屬於海軍。

這還有員警署,署長也沒我高級。這裡的情治單位就是我。

不過電訊處,機要室歸軍統管,現在叫保密局。只有機要室主任是中校,他是老資格,青浦訓練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沒人歸他管。雖然沒有明確,基隆這裡我的權最大。

各部門都在港務局大樓上班。

衛戍中隊,憲兵小隊駐紮在大院裡。

另有一個港口調度室在碼頭邊,那裡還有客貨站,那有民用碼頭,軍用碼頭。

有鹿爾港水道通外海。那裡有炮臺,有個炮連歸衛戍中隊管。

副司令下午,沒接受宴請就走了,晚上給我接風,我看有幾個人不懷好意,電訊處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個流氓,他摟著他們報務班的女班長,動手動腳,還看著我,分明是挑逗我,機要室趙主任一個勁給我勸酒,他老婆也幫腔。

終於把他們對付過去了。那報務班的女班長姓張,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帶著換洗內衣,我也拿幾件內衣,也借個籃子,一齊去澡堂這和上海不一樣,我學小張,在更衣室脫了衣服收在籃子裡,就拿了一個小桶走進大澡堂子,「呀」這麼多裸男。聽到我的嬌聲眾男一起回頭看我,一個個誇下巨物都齊齊抬頭對著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腳亂,又覺無顏見人就雙手遮臉。

「哈哈」澡堂的聲音特大。

小張對我說「對不起,沒告訴你,我們這是渾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驚後,恢復鎮定,十幾個裸男還是見過的。也就放下雙手。

像小張一樣打水澆身,抹肥皂,沖洗後到池堂裡泡澡。我雖然知道小?張是看我笑話,出來還是說「你們這是什麼風俗。」

「這兵營都是接收日本的兵營,日本的規矩。我們女兵也只能一齊洗。」

「那些男兵不會非禮騷擾女兵嗎?」

「非禮也沒法子,不過有軍中樂園,一般不會搞我們。」

「軍中樂園都什麼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樂園可折抵刑期。我們女兵要是犯錯,也會被罰到軍中樂園短期服務。我們班裡有個大個子,不聽指揮,被罰去一個月,回來就老實了,說是一天被三四十個大兵輪奸。她個子大也受不了。」

後來知道這裡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趙主任搞過,那大個子不隨順,就被送軍中樂園去整治一番。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說被招兵還教收發電報。日治時代被招兵,其實就是去作慰安婦,還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憲兵軍法官,就到軍中樂園去視察。雙排小屋,每間一人,衛生夥食都不錯,還有一個軍醫。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過沒有共黨,到底是小地方。心想這比新四軍的公妻的條件好。新四軍那就是牲口圈。

聽她們大聲小氣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動一動。就找了個雙頭龍,把一個女犯肏弄一番。這女犯也不知在這多久了。人說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婦,那時就要搞公投,搞自決,我們當然也不放。我把整個手都塞進她的屄裡去,摸著她的子宮,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洶湧。

這小地方一點事傳的人人皆知。周趙看我的眼光都變了。我猜他們都在琢磨我。其實我看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電訊處,機要室有點情報價值。所以把鉤子放出,引人上鉤。

一日,有外輪與漁船相撞,等我知到,他們已私了了。這也是我權力範圍的事。我有藉口了,去工程處要了港區詳圖,公開複製了幾分,給機要室,憲兵隊,警署都發了,自然我也留了副本。

這裡還有海關,他們是多頭管理,外交部,稅務局,海軍,警察局都管他,可他那的人洋的很,對基隆各機關一概不理。誰也管不著他們。我仗著是憲兵,就去視察,「現在是戡亂時期,海關必須配合戡亂。」他們竟說海關工作語言是英文,我說什麼他們聽不懂,我費事又用英文再說一遍,老實了。

我收買的眼線,彙報說我就是一個爛婊子,不知把哪的教授伺候好了,騙來的文憑。見我真的會英文,又傳那也是爛貨,滿身淫蕩的刺花。這謠言,肯定是張班長傳的。

我一直防著周上尉,沒想到栽到趙主任家裡,星期五下班,跟著趙說就在他家坐一坐。

喝了一杯甜茶,我就手腳就抬不起來了。身上火燒火燎,我是中了春藥了。

趙太把我的衣服扒光,吊在屋裡,看我身上淫蕩的刺花,烙痕,「什麼女大學生,騷狐狸,臭婊子。」

用鞭子把我臭抽了十來下。我被鞭子一抽,就飆出淫水了。「真騷啊,我看不了這騷狐狸精,你玩吧。」

趙主任把我在廳裡沙發上,茶幾上,廁所裡,廚房裡,到處肏弄。

最後抱到他家大床上,讓他老婆給我抱腰壓腿,像上了發條一樣,肏個不停。他泄了兩次精,沒力氣了。

我才在臍下穴位一按,高潮來了。我渾身顫抖,屈膝勾腳,把趙緊抱,咬住他的肩膀,屄水像噴泉一樣把他的大床噴的精濕。

「你是丟了嗎?怎麼與軍中樂園的小姐丟的不一樣?」

「你夫人不丟嗎?」

「她從來不丟,那些小姐偶然會丟,也就流水多一些。倒是聽說有會噴的,日本人叫潮吹,不過沒見過。」

「現在你見過了,你可不要給我散去。」

把被褥換過,三人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一覺天光。趙主任在我的屄裡嘗到甜頭了,被箍得舒服,把我抱著不放。他老婆看著眼氣,「你還沒完沒了。」

「你好不容易賢慧一回,怎麼不能堅持,人家又會丟又會潮吹,小屄裡面還會動,把我舒服得妙不可言。」

「我說讓你嘗下鮮,省的老惦記著。你還對這騷狐狸上癮了。」說著,就一腳把我踹下了床,光著身子跑到廳裡把我的衣服一把一抱,都扔到院子裡。

港務大樓的員工宿舍就在樓後面,除了軍官,有家眷的當兵的也在這院裡住。

大早起,我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體到院子裡撿了衣服,逃回自己的宿舍。

大樓裡的眾人都看了倆光屁股女人打架的好戲。

讓我出醜,讓我沒臉,我就不要臉了。

從此老趙就成了我的入幕之賓。不是在我宿舍,就乾脆在保密室,經常膩在一起。

我得空跟趙太說,「你放心,我有老公,不會搶你的。老趙他老纏著我,我也沒辦法,這還得怪你自己,是你先搞的我。等他玩膩了,就好了。他們男的都長不了。」

我把趙貼身收的,保密室,保險櫃的鑰匙都做了副本。一直不得機會下手,一直想看看,保險櫃裡有什麼好東東。

我來這才三個月,老劍去香港,拐個彎,到臺灣來看我了,我請了兩星期的假,陪陪他,一齊到淡水洗溫泉,遊日月潭,看唐僧的舍利子,陪他看朋友。他到處有朋友。倆人越來越如膠似漆。

老劍他向我求婚了,我這樣被人肏爛的貨,他會要。

我心中糾結,要不要向他坦白。

沒想到我被打託派,作公妻,懷孕,小產,他都知道。我老爸是cc大佬他也知道。他看上我什麼了。

他說他看上我是女法學士,太稀罕了。他在我身體裡的時候還跟我說,我的屄是他一輩子見過的最好的。

我跟他說,我這裡的情報價值有限,也只有保密室的保險櫃裡可能有點東西,現已有鑰匙,什麼時候端了,我就去香港與他一起生活。

老劍走了,當月我沒來月經。醫生說要兩月才能確定。我要抓緊端保險櫃。越著急找機會越沒機會。

高雄左營,又出事了,要我出差。也好,把高雄的軍港的港區圖也搞一份。資料也多一些。以後解放臺灣,倆軍港的港區圖,我都搞到了,也算沒白來一趟。

回到基隆,收到軍統的緊急通知,要我們在客運碼頭,堵截一個人,只有相片。

我把憲兵,員警,衛戍部隊全動員起來。佈置下去之後,沒三個鐘頭,就報上來說抓到了,我開車到碼頭,一看,說已經招了,把帶的秘密檔都交出來了。我還說要搗點小亂,救他一下。沒想到也就是一個叛徒,不要連累了我。

看了搜出來的東西,員警署長說「這是二等艙的三連票,他是不是還有同黨。」

又在船上搜出倆女孩,和他是聯票。我說怎麼這麼快就招了,原來是給這倆女孩打掩護。「把她倆的東西好好搜一搜。」

「沒有,報告沒有。」

我把大女孩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脫下,還真找出一個膠捲暗盒。「別打開,到照像館去打開,看能洗出什麼來。」

我看著光溜溜的抱著胸,蹲在牆角的大女孩。「要不要把妹妹也剝一剝?」「妹拿出來吧。」小女孩也拿出一個暗盒。「把她們的衣服都脫了,拿走,把衣服縫都要拆開檢查。」

「你騙人,我們把東西都交了,還脫我們的衣服。」

「什麼時候跟你說,不脫你們的衣服了。你們是人嗎?你們就是小狐狸,不用穿衣服。」

「帶回去,她倆都要通櫃檢查。」

一聽我的命令,憲兵都興奮起來了。

「不要急,別嚇著她倆,動作要輕柔。」

小吉普後座,把男犯踩到地板上,倆憲兵一人抱一個光溜溜的女孩,我坐前邊副駕駛位。一陣風開回大樓,把犯人帶回,帶到憲兵刑訊室。聽說要通櫃,馮中尉已等在那了。通櫃就是檢查腸道和陰道,這是警特人員的例牌福利。倆小妞帶著背銬,揪著頭髮,帶來,先把大妞按在檢查床上,我把她肛門一摳,怎麼有線頭,一拉,從肛門里拉出一串,膠皮包著的小球。我再用一吋粗的直腸鏡插進她的肛門,窺視一番。再把她按在產床上,劈開倆腿,「處女,沒開苞,用鴨嘴窺陰器檢查,就可惜了。」

我把軍裙一脫,裡面我戴著一副雙頭龍,用帶子都固定好了。「我給她開苞。」

眾人一看都大失所望,這開苞的美差摸不著了。

我對著她小屄一插,她慘叫一聲。說「饒了我吧,裡面有東西。」

我沒插成,就用鴨嘴窺陰器,強行給她破處。她慘叫連連。從她的小屄裡用鑷子夾出十五個小竹管。

「你們怎麼裝進去的,我們要不拿出來,你們到地方怎麼往外拿?」

「是從我處女膜的小洞塞進去的,要拿也得給我破處往外拿。」

「你妹妹有沒有?」

「她肛門也有,小屄沒有,她還沒來月經,沒長開。」

那我也給妹妹破了處。

「暫時關在軍中樂園吧,好好照顧一下,先別讓她們上崗。」

「男犯也不用審了,直接上交軍統吧。他們要一個就給她們一個,倆妞咱們留下了,不然也是便宜了軍統。」

我把膠捲自己沖洗出來,這裡有臺北,台中,台南,高雄,各市黨政軍警憲特單位,分佈圖。機場,倉庫,駐軍,機關,全都齊全,我都複製了一份,屁眼,小屄弄出來的,都剝開,裡面都是小字條,上寫著人名,位址,聯絡暗號,幾百人。我沒法子雖然複製了一份,這些只能交上去了。這些人要是同志就都保不住了。仔細一看基隆也有十個,趕緊抓來,七女三男。先關著,等軍統審出來,再審這幾個。

一看這幾個女的都是十七八的高中生,這老師不是好人,真作孽,看來故意發展這些小妞,是不是自己想搞一搞她們,沒想這不是給軍中樂園添料嗎?

大家看了這些女的,眼都直了,都坐不住了,說先不審不要緊,可以先給她們一個下馬威。打一打殺威棒。

我看她們被輪奸的命運是免不了了。可我想他們這些老流氓能不能把我也輪一輪。

我忽然心生一計,跟馮中尉說,「我也化裝成犯人,和那些女犯關一齊,你們把我和她們一齊姦淫,我可以探聽一下她們的內情。」

「輪奸起來,十七八個大漢,你受得了嗎?」

「奸還是要奸一下的,你們也要憐香惜玉點,我受不了,可把我提出去歇一歇。探聽內情要在她們休息時。她們忙著被奸時,我也探聽不了。」

我把我們四樓的會議廳改成審訊室,裡面擺四張產床,還有條凳,X木架,門架,都是用來性虐女犯的。這審訊室就在保密室隔壁。

我算好了把女犯帶來,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我正好端保密室的保險櫃。為端保險櫃,我把相機放在保密室沒人的桌子的抽屜裡手套,腳套,都準備好了。

和七個女犯一齊披枷帶鎖,被拉到審訊室,十幾個憲兵,老趙,大周,也被邀請,一齊輪奸我們,我被輪了四五個人。就對老趙說我要歇一歇,你把我關保密室吧。

他把我送保密室,我對他說「真刺激,我看過張大千畫的『熙陵強幸小周後』,五個宮女,抱腰的抱腰,壓手的壓手,劈腿的劈腿,宋太宗趙光義舉著大嘰吧強奸周女英。還有一個宮女給太宗推屁股。那屋裡的那高個的妞,剛才是不是,很像那場面。」聽我這麼一說,老趙那裡還忍得住,又跑回審訊室去了。我已演練多次了,帶上手套,腳套,就開了保險櫃,裡面大部分是人事檔案。還有密碼本。都是低密,中密,高密只有一本軍統內密。本子都不大,頁數不多,我趕緊都照了下來。我天天演練,不白練。一個鐘頭就都照完了,照了十個暗盒。有時間就看看我自己的檔案。我的出生變成一六年了,我現在三十歲了。我是黨通局中校,立功三次,獎十根金條。東北行營授我三等雲輝勳章一枚,獎金五根金條。我想金條是挨肏的獎金。

我是中校,我也不知道,勳章,金條我也沒見著,是老爸貪汙了,還是別人貪汙了。

趕緊收拾好,東西還放在空抽屜裡。就躺桌子上睡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那屋還燈火通明。女孩們的哀嚎不絕於耳。我又被揪回去輪奸。再被一齊押回監房。早上她們都不理我,我雖然自我介紹過,自稱是北邊來的交通,沒找到人,落入了陷阱。現在都來關心我,看我身上的烙印,我說這是從前受刑的疤痕。言談間,就透露出她們的老師是內中一個男的。她們其中有人去臺北聯絡過,還有些活動的情況。

第二天我就沒興趣了,穿回憲兵軍裝。雖然還偷了懶,我的陰唇還是被肏腫了。

自己給自己放假,回臺北,看醫生,確診我懷孕了。

我就遞辭呈。沈將軍說「你幹得不是挺好,又破一大案。司令部要給你敘功呢。」

「我要結婚了,我都三十了,再不接婚就沒機會了」

沈將軍知道我才二十四,不過也不小了,得著急了。

「我給你報上去吧。」

我跟沈太說我懷孕了,不接婚不行了。

「就是那個禿頭,我看挺老的。」「他是個名作家。翻譯過彼得大帝」

「你也追星,我還以為你有學問,與眾不同呢。」

司令就把辭呈批下來了。

跟沈將軍說「女孩就是麻煩,這剛幹得好好的,說要好好培養一下,又要結婚了。」

這剛破了大案,檢查就嚴了許多。我這臥底也沒配交通。作特工臥底,都是有特別能力的,像我是法學學士。秘密工作並不一定特長,反而交通秘密工作能力要高過臥底,我是交通出身,所以就沒給我配交通。

這快一年收的料,我都得帶著。雖有憲兵司令的通行證,也提心吊膽。情報都在暗盒裡,和沒用過的放一起用過的包裝也弄得象沒用過的。一大紙箱,收在衣箱裡,在淡水過關上船,員警看見我的膠捲箱,我說「膠捲哪都買不著,德國都炸平了,我這是臺北的庫房存貨。我自用的。」隨手就三個金戒指塞過去。這關就過去了,我猜他們會以為我是走私貨的。

8。

到了香港就和老劍同居了。見到潘局,現在潘已直屬中央了。他說「你回來了,臺灣這次都損失了,從二十年代積累的力量都損失了。還說你從來不出事,以為這回你也跑不了了。」

「我跟誰都不聯絡。」

「他們省委搞的軍警圖,我也不是跟他們聯絡拿來的,是他們出叛徒了,被我截獲的。」

「你拿回的港圖,密碼都不錯。會給你請功的。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好身體。這個歐米茄是我個人給你的結婚禮物。」

潘局見我嫁給老劍,也不好說什麼後來我還想接任務,老劍極力主張我改行。說「特工都是立進橫出,你這次能回來,就別再去了。」還給我找了個共產國際情報局的老特務勸我。這老特務作過左爾格的電報員。

我就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作普通公務員,也再也沒有見過我老爸。

我哥後來作雙面,來往臺灣上海那都是後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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