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的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之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雪怡父親。」
女兒嘟嘴嚷著:「爸爸你是長輩,要什麼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
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
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著那種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看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的說,女兒爭著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著我的優良血統。」
「拜託,怎麼好像說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著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說:「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她們。」「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插口說。
「妳胡說什麼?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麼快完成得了嗎?還要投訴的。」雪怡罵著道,文蔚一副對著幹說:「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沒有直接關係。」
「什麼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三個婆娘嗎?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勞。」三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怪,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致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重有禮,個性明顯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上衣,亦難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麼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著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淫煩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麼?』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樣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步了解女兒賣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生關係,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裡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拉著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著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
「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我好意說。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說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那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妳要出賣肉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著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飛雪飄飄的名字亮起在線。
《七》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發麻,後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發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麼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讚)」
「妳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
「那麼好」
「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
「今天怎麼這樣孝順?」
「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妹妹想見你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麼?」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麼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你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你,我約別人好了」
「妳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妳真的那麼需要錢嗎?」
「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麼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你了,騙我」
「我沒騙妳」
「你是騙我,我都給你看了,但你騙我」
「我沒騙妳,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幹麼?」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你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你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發現我是她的爸爸?
我發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問:「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氣,讀著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後來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誇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整個人包著的,朋友說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
「很多男人想玩個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家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後惹來麻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你是誰,我會配合你」
「你不用擔心,不會被發現,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
「當然如果你只打算騙飛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歡喜了兩天的(流淚)」
「怎樣啊?伯伯(眼光誠懇)」
我像發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回答對方。
不被發現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後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著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準再爽的」
「不會…」
「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妹妹」
「見面後你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886」
「再見」
離線後,我發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發覺一件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著了魔,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陰莖,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後我亦無法解釋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彿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說話都戰戰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主,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尋某一種秘密的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晚上我固然是無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掙扎,考慮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和風險。
作為一個父親,如果我是真心愛我的女兒,當然還是應該爽約,連一點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應該避免。想想若被雪怡發現的話,後果將會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但與女兒的約定,彷彿又如一個最大的誘惑,叫人無法拒抗。
我企圖說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麼,只給她錢便讓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兒的行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發生。
但我明白我的內心是渴望見識雪怡的嫵媚,見識她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兒的一切。那是一種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動機,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賭注,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全套的喬裝衣服,外套、襯衫、長褲、皮鞋,全部是新的,還有戶外釣魚用的防風寒頭套和太陽鏡。
我接受了女兒的提議,以隱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約,做了最危險的事情。為了令身形不易察覺,在這個仍算炎熱的日子買了厚質的外套。
準備好一切後,我把東西帶回辦公室,我的職位令我有在辦公時間外出入政府大樓的職權。我決定應約,賭這人生最大的一場,是絕不能輸的一場。
回到家裡,妻子和女兒經已在等我晚飯,除了因為工作必須晚歸,否則她們一般都會等我晚餐。
無可否認,這是個溫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嗎?好好休息的。」雪怡並沒忘記我前幾天提到的精神疲憊,我點點頭,沒有跟她說明天將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囑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親,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八》
接著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戶外旅行一樣,心情緊張得無法自我。早上六點半,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著呵欠的問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
「沒,只是有點失眠。」我微笑說,事實上幾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客廳,正在準備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臉奇怪,問著跟妻子同一個問題:「爸爸,怎麼這麼早?」
「沒事,想看看早報。」我裝作不經意,女兒把茶幾上的報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坐在沙發上翻閱,雪怡問我:「爸爸吃早點嗎?」
「不用了。」我笑著搖頭,女兒扠起纖腰:「也是,雪怡做的,當然沒媽媽的那麼好味道。」
我沒有話說,乖巧女兒,有時也頗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雙蛋,多士。」雪怡把兩個碟子拿到餐桌,並體貼地遞上飲品:「橙汁。」
「謝謝。」因為上班和上學時間有差距,我是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這天算是比較罕見的早晨。看到拿著三明治的女兒,那一直纏繞不散的感覺又再出現,這個清純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這兩晚我跟她網聊的「飛雪飄飄」?
其實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麗的誤會,總之我是很難把雪怡和援交女聯想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飛雪飄飄,那麼今天她是打算蹺課,理由是約了她的客人,現在做的就全是演戲。
這是一件難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兒真是一個戴有虛假面具的雙面人,作為父親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對?
所有答案,在三個半小時後便可以揭盅。也許雪怡不是飛雪飄飄,亦也許飛雪飄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
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會希望雪怡是出賣肉體的妓女,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未來,我絕不希望當中有什麼差錯,因為一時的迷失,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亂想之際,我喚起女兒的名字。
「嗯?」臉龐咀嚼著三明治的女兒望向我,東拉西扯拿出一些話題:「最近學校忙嗎?」
「還好吧,是功課有點多,都是論文和模擬實習,不過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頓一頓,我繼續問:「有沒交男朋友了?」
雪怡臉上一紅,嘟嘴答:「沒啦。」
女兒是個漂亮女孩,校園裡應該有不少男同學對她傾慕,但自中學開始,從來沒聽她有與男生交往的說話。身為父親,我亦不知道女兒嘗過初戀沒有。即使有,以其清純性格,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她仍是一個處女。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會,一個這樣如水透徹的單純女孩,又怎會是為了金錢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學囉。」吃完早點,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離家上學,這樣的一個乖巧少女,怎樣看也和壞女孩沾不上邊緣。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半,我跟老婆說約了舊友閒聊出去一會,大概下午回來。這個年紀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見面的機會,假日聚舊已經成為習慣,妻子對此沒有懷疑。
回到工作地點,幾位同事見我休假上班,推說忘了拿點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問,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懷疑的事情,唯獨當事人是處處心驚,彷彿心裡有鬼。
到洗手間換過新買的衫褲鞋襪,我把頭套和太陽鏡塞在口袋,乘著大家不察覺,迅速把盛載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貯物櫃,然後急步離開。
沒有一個人發現,算是很順利。
乘計程車來到和雪怡相約的電影院,九點半,到售票處買下戲票,最後一行的位置全空著,女兒還沒到。
我鬆一口氣,急急買下自己的戲票立即離開,以防在這裡碰上她。
為了確定客人來了,我想雪怡會在電影開場後才買票,如果約好的位置仍然空著,即是代表客人爽約。
那是十分緊張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個年頭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繃緊,即使過去面對入職考試,第一次約會女友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三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票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後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起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觀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三兩,在關掉燈後別人做什麼,的確不易被發現。
我不能被發現,亦不可以被發現。
戰戰兢兢來到最後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方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我的女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受的教育,為日後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誇張的聲調,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現,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戴著紫藍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暱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飛雪妹妹,伯伯你好嗎?」
架著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慄。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梁,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人。」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裡。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麼也不用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當日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裡,但從未試過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著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百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到,便以掌心按著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著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夫搖著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日天真地叫著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著我的陰莖,指尖隔著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著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說在裡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裡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著淫靡,曾在視頻裡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
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著肉棒的這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回頭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回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前的傢夥,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回卷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沈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擡起身體離開座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育我看在眼裡,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汙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你會驚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你才會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裡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會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裡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睾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麼久,就給你同樣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在馬眼上畫了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睾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后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卷舌攪動,儲夠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癡癡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沈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擡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著龜頭,視覺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饑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裡翩翩起舞,優哉遊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腳海裡喃喃唸起女兒名字,回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裡,雪怡帶給我的只有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
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著要跟我一起睡。後來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家,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著陰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版,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兒來操著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三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黑洞旋渦般的吸力從嘴裡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緊!』
忽然間,龜頭頂端傳來陣陣無比暢快,是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時集中一點狂舔馬眼,更同時更展開活塞運動,吸、舔、操三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靈活。
「嗦!嗦嗦!!嗦嗦嗦!!!」
頭部俯仰動作速度直線加速,澈骨銘心的快感使我沈淪,彷彿活了幾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但雪怡到此都只還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無法想像我家女兒脫光衣服,施展渾身解數時,會是一個怎樣驚天動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這種感覺…』
強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渙散,女兒的巧藝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配,靈魂早已從肉體抽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輕掃雪怡隨著的前後俯仰而飄揚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對我的服務,但願這是永不完結的時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夢幻時刻每個人都想留住,但與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間的爆發快感,當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時候,需要射精的衝動完全蓋過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當前急務。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兒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陰莖的跳動讓她知道對手經已到達臨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陰莖的幅度亦遠較刻前為大,幾乎是每下都頂在自己喉嚨,陰莖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熱濕潤,首次明白深喉感覺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同時在激烈間又讓人感到她對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為所愛的人做多一點。
『不、不行了!』
焦躁從腦海的片角響起警號,作為一個曾有過無數次性行為的男人,我知道陰莖即將達到射精的亢奮,這是一個絕對不能寬恕的行為,任由陰莖在女兒嘴內吞吐已經是不可原諒,我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裡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內心的呼號,她繼續賣力施展她的簫藝,要把面前對手帶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運動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動。我無法抗拒肉體上的快樂,在思緒一刻斷弦的剎那,一陣帶有痙攣的轟然暢快沿著輸精管發放而出,以水銀瀉地的姿態,盡射在熱暖的口腔之內。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嗚!嗚嗚!!出!出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發出聲音。射精的快感猶如洪水淹沒理智,我放任了規範自己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兒的嘴裡,她沒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擁在自己懷抱。
『射!射!』
那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卻好比遙遠境地令人接觸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兒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著粗氣,雪怡確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動龜頭,作不捨的別離。龜頭在射精後特別敏感,這一碰酸軟得令我渾身抖動。
雪怡張開小嘴,讓我透過太陽鏡看到載滿精液的口腔。然後「嗗㖨…」喉嚨吞飲液體的聲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裡。
『我在做什麼了?我在…雪怡的口內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間,我彷如夢中甦醒,驚覺自己做了最錯的事,但太遲了,一切已經都太遲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華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回味無窮的舔舔唇邊,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著女兒純美的臉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國的享受,帶來是墮進地獄的沈重。
《十三》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裡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裡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裡冷氣很大,伯伯小心著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淨陰莖,並把長褲拉起,體貼態度讓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回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主動騎到我的身上。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你是誰…」
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你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弟弟做愛是最舒服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妳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著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近。穿著短裙的她隨著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沈。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你看時不是說每個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發出驚呼,剛才隔著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遞到大腦。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應該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著年輕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你真的很純情啊。」
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回,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了理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主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著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麼你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了。」女兒取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了,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你就射在裡面,晚上要你老婆給你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鬆。
『雪怡的屄…在磨著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著內褲亦可感到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央被頂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裡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衝刺的動作,我倆互相配合,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了…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了相隔一段距離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很想給伯伯操!」
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著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衝刺,無法衝破障礙的肉棒像一頭被困在籠裡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衝擊眼前進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雪怡發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了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了我最刺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了另一次禮砲,輸精管再一次把子彈發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我只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了!』
「嗄…嗄…」連續兩次的發砲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假裝,她拉著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了…我的女兒被我操濕了…』我不但摸到了濕液,更摸到了陰唇,雖然隔著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回頭看電影接近尾聲了,依依不捨的跨過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終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了。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
我無意識地揮動拿著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發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
帶著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
《十四》
「嗄…嗄…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黑暗中進行的越軌行為,為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但歡愉過後,剩餘下來的是無比傷痛壓在心頭。我和雪怡亂倫了,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無可否認我和我的女兒是亂倫了!
自責和痛心叫我無法自我,拿去頭套,像被掏空腦袋的我思想停頓,眼前景物模糊,彷彿整個世界已經毀滅,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愛的寶貝女兒。
電影院亮起燈光,告訴觀眾節目經已完結,是應該離開的時候。我無力自座椅上站起,拖著蹣跚步履離開電影院。返回公司後,從私人貯物櫃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廁所替換。整個過程有如行屍走肉,毫無半點思想,猶像沒生命的空殼,只按著本能而行。
打點好一切後,手上拿著盛載衣物的膠袋來到升降機,按上最頂層的數字,去到大廈的天台。這裡不是政府總部,保安不算深嚴,頂樓的樓層沒有鎖上,平日是比較少人會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圍起護欄的前面擡起頭來,這日天氣很好,晴空中沒有一片浮雲,但我的心卻像佈滿了陰霾。
那一段時間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屬於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氣,渴望清除一點沈重的憋氣,但反覺如刀割在心頭。手從沒休止的顫抖,溫熱的淚水瞬間注滿眼眸,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是從不愛哭的男人,對上一次流淚是雪怡出生、從育嬰房看到她的時候,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樣是為了女兒流眼淚。
兩條眼淚自臉龐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樣做,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頭是雪怡的香氣、身體是雪怡的餘溫,一切一切,都是女兒的殘像。從嬰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園校服、哭著不要離開我身邊,還有獲取大學、說日後要好好報答父母時淚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這樣的一個可愛女兒竟然是妓女,為了金錢,可以與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有親密接觸,讓他撫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殘自己身體去換取物質上的享受。
而我,卻成為了她的客人。
錢,妳要的錢,妳要的物質,妳的父母會盡力滿足妳,為什麼妳要自甘墮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會生下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妳做這種事的時候,到底有沒想過妳的父母?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背棄,背棄愛妳的人?妳知道不知道妳的父親現在有多傷心難過?
但我有資格說她嗎?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兒給予的性服務,跟她有了齷齪的接觸。雪怡下賤,我比她更無恥百倍。
「吼!!!」
到思想再無法找到出路之際,我仰起頭向天空吼叫,是撕聲力竭的疾聲厲呼,盡力發洩沒法可逃的蓊鬱。雙腳一軟,像突然失去動力的機器一樣跪倒地上。拳頭發盡全力,轟在被烈日灑成火燙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頓時把皮膚刮破,四根指背滿是鮮血。
「吼!吼!吼!」
肉體上的痛楚,遠不及心靈上的悲痛,我沒有停下的連轟數拳,幾個血印淩亂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總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動情緒,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亂,之後的日子要怎樣面對,腦海裡仍是毫無頭緒。
「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我咽嗚抱頭,無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樣可以拯我的女兒,最終,我放棄了。
傻瓜!馬如城你簡直是傻瓜,弄這事來的根本不是你,為什麼要由你來煩惱?雪怡已經是成年人,身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從小至大關懷備至,供書教學,給她溫飽生活,我自問已經盡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她卻仍要選擇這一條路,不是應該由她自己去承受後果嗎?
愛的反面是恨,當你自問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而得知遭受無情背叛,那種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瘋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殘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同流合汙的禽獸。
假的,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兒,好父親,全部都是假的。
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我罷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我就當沒生下了傷風敗德的不孝女兒。之前我有考慮過以雪怡個性,如果讓她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會因為無法面對父母而走上自殺一途,但到此我已經不再考慮什麼,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摑她一掌,叱責她那有辱家聲的行為,如果她要去死,就讓她去死好了,我沒有這樣的女兒,馬雪怡已經不再是我的女兒!
我奮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熱使我明白自己兩眼已經佈滿血絲,我知道這個決定是很衝動,也很不顧後果,但我沒有理了,從雪怡第一天開始賣淫,她已經沒想過後果。
我衝到街上,截起一台計程車趕回家裡,現在是下午三點,這段時間雪怡大學項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實是蹺課,大概已經比我更早回家。這種情況我本來應該先跟妻子商量,畢竟她疼愛雪怡不會比我小,這件事肯定傷透她的心,我是應該盡量安穩她的情緒,才讓她接受殘酷的事實。
但我無法按下自已情緒,此刻的我已經瘋了,沒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廈,急躁地按動升降機的按鈕,我知道需要冷靜,但當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冷靜。
來到家門前,我深深籲一口氣,咬緊牙關,強行壓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緒。過往我總按門鈴讓家人給我開門,但此刻我拿出鎖鑰,自行打開那深啡色的木門。我不想像過住的每一天,由歡天喜地的雪怡給我迎門,我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
「卡擦!」
可是當我懷著沈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對這一個難堪的時候,看到進門的是我,淚流滿面的雪怡從沙發站起,激動地撲向我身:「爸爸∼對不起!」
「雪怡?」
《十五》雪怡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使我登時呆住,有種不懂應對的錯愕當場。剛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撥熄,我帶點手忙腳亂的扶過哭個梨花帶雨的女兒,茫茫然關心問道:「發、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淚水流過不停,完全沒法回答我的問題,咽咽嗚嗚了好一回,才勉強吐出幾個字:「是…零分!」
「零分?」
這時候妻子從廚房步出,相對於雪怡的激動飲泣,她臉帶微笑,像是取笑女兒的小題大作:「是小事,你的寶貝女今天在學校被老師教訓了一頓。」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頭嚷著:「什麼小事?媽媽妳不知道老師的說話多難聽,說我們主題不清晰,內容沈悶,敘述手法過時,給我們零分,要我們出局!」
我給兩人說話搞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說:「喂喂,怎麼我都聽不明白?」
老婆笑著不語,雪怡給母親氣得火大,賭氣地自行說出原委:「是學校功課!我們辛辛苦苦做的功課給退回了!」
「就是因為這個?」我看雪怡哭得像個淚人,以為給她發現了早上的是我,沒想到竟然是這等事情。原來離開電影院後,雪怡回了學校一趟。女兒瞪大眼睛,滿口委屈道:「連爸爸也覺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現在一句零分就打沈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沒有細看!」
「我知道妳們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課,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幹麼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兒把我抱得更緊:「但難得爸爸你給我們幫忙,卻辜負你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幫忙女兒天經地義,有什麼難得?而且用辜負來形容也太誇張了吧?」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雪怡嘟著嘴說:「那人家真的覺很對不起爸爸嘛,你會原諒我嗎?」
我沒好氣道:「原諒什麼?我根本沒有生氣?」
雪怡挨到我身邊,像小時候撒嬌說:「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剛才給罵了一頓,那道氣憋著真的好難受,這樣哭一哭,給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點藉口撒爸爸的嬌吧?已經是大學生了,還像個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調侃道,雪怡跟母親鬥嘴說:「不可以跟爸爸撒嬌嗎?大家不是說子女多少歲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嗎?」
我摸著女兒頭髮笑說:「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裡永遠是寶貝孩子。」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剛才無法抑止的怒氣,隨著雪怡晶瑩的眼淚,彷彿一瞬間便被清洗得一乾二淨,可就在我感慨著情緒被沈澱下來之際,雪怡察覺到我的指背滿是仍未乾涸的血水,驚慌道:「爸爸的手怎麼都是血了?」
我被驚醒般的推託說:「沒、剛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傷了一點點。」
雪怡狐疑地拿著我手細看:「摔了一跤?傷得不輕啊,皮都破了。」
「沒事的,哈哈,年紀大,老骨頭開始硬。」我隨意想打發過去,雪怡教訓我道:「這麼不小心,有細菌就麻煩了,我替你消毒的。」
說完女兒站起,走到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藥箱,把消毒火酒滲在綿棒上給我拭抹傷口。
「痛!」涼快藥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膚上,猛來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來,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麼誇張啊?」
我顧不了父親尊嚴慘呼呼說:「都見肉了,真是很痛。」
「這是活該的,誰叫你不注意,說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訓,一面細心替我清洗,把沾滿水泥地汙垢的傷口各處洗淨,塗上藥水,再以紗布包紮,期間沒有停過的嘮嘮叨叨,像是母親教訓兒子,完全把兩人的身份對調。
妻子看在眼裡,見我一對傻父女一個教訓完一個,又輪到另一個教訓那一個,也忍俊不禁的在旁邊竊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傷口濕水不好的。」
「這種天氣不洗澡怎麼行?」
「那叫媽媽替你洗吧,不就我來給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亂說什麼了?」
「嗨,爸爸害羞嗎?臉都紅了,好可愛∼」
「雪怡…」
傷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兒的溫柔撫平,暖洋洋的和熱一片,包紮期間望著十只纖巧指頭替自己紮上紗布,刻前的憤怒早已消失無跡。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讓她死的念頭,我實在愚蠢至極。即使情緒再失控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寧可自己死一百次,也願意跟我的女兒一命交換。
靜靜細視雪怡純樸樸的臉蛋,真的很美,不經不覺我家女孩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這樣的一個女孩就算犯的過錯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計較?
我慶幸雪怡的眼淚及時把衝冠的憤怒溶化,如果剛才不顧一切的將所有揭穿,也許後果是無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兒,即使做了什麼,身為父親的也要一起面對。衝動是不會有半點好處,只會誤了大事。我要冷靜,好好地了解和協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著女兒,她察覺父親盯著自己瞧,滿不自然地嚷說:「爸爸你怎麼這樣看人家?」
我沒有掩飾,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兒,長得這樣漂亮了。」
雪怡臉更紅了,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說馬家基因優良嗎?繞個圈子讚自己,也不覺得臉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夠厚,摔一跤就流這麼多血。」
「嘩,這是冷笑話嗎?超爛耶∼」
「哈哈,這是正式的皮開肉爛。」
「夠、夠啦,說的不臉紅,聽的也豎起雞皮疙瘩!」
「要說的還多著呢,妳有沒有聽過…」
「媽媽!爸爸要迫我離家出走啦!」
兩父女胡胡混混,療傷也成樂事。我跟女兒沒什麼代溝,自問說話亦不古板,偶爾說說笑話,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為雪怡跟我無話不說,這陣子才知道對女兒原來並不了解。
「好了,睡覺前再換紗布的。」把傷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輕鬆地把工具收回藥箱,輕輕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聲叫痛,女兒嬌笑一聲,心情大好去推著妻子說要一起去街市買菜做晚飯。
「爸爸今晚想吃什麼?」
「隨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雞煲好嗎?」
「這麼豐富?」
「嗯,人家親自下廚,給爸爸做頓美味晚餐!」
「妳來煮?那即時麵好了,不要浪費食材。」
「爸爸是什麼意思耶!」
目送兩母女親暱地外出購物,我不自覺地呼一口氣,事情轉得太快,一時未能適應。忽然心神一動,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閨房,目光集中在書桌上那大學生常用的便攜式書包。
雖然連實際事情也親身接觸,其實也再沒什麼猜測餘地,但我仍是心情沈重地拉開書包的拉鍊,檢視女兒的私隱。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現眼前的是幾本大學的參考書,和一部手提電腦。然後在旁邊一格,幾條如細絲般的色調散出,打開一看,一種今早熟悉的顏色閃耀光芒。
是那紫藍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長吸一口,已經稍稍平伏的情緒迅速再起波瀾。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家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賞,笑得合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一窩菜。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操刀,但妻子從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一一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媽媽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媽媽學習,日後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得完甜頭,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家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一頓,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憊,雪怡沒有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你?」
我一陣熱潮湧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你,那媽媽跟你一起洗,你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浴吧?」
「妳這個孩子。」老婆跟我一樣性格守舊,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怪的邊躲邊笑:「媽媽也難為情啊,人家這麼大了,不會什麼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間不打擾你倆,你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弟弟也不錯。」
「雪怡呀!」
女兒竄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尷尬苦笑,一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家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紮著紗布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乾透的精液。我一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後再放進備洗的盆子裡,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環顧住了快二十年的家裡浴室。一家人,沒有什麼秘密,更沒什麼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到天台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一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淨色內褲,那是和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一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一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乾淨的衫褲一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一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裡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回來,但那懸掛半空的布料卻像一位誘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一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肉棒。這個年紀有多少年沒有手淫?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一天裡,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己的雞巴,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一個可笑的畫面,一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裡的感覺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彿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一觸即發的年紀,雖然如箭在弦,那僅餘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你的親女兒,我現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一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於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不堪一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果今早雪怡願意跟我做愛,只怕我是會不顧一切地跟她發生不尋常關係,是那父女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肉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遠比想像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擊敗於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兒導回正軌。可是經過了今日後這一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雪怡知道今天她給口交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然地回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係,實際卻是無法抗拒心裡慾望。
我根本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一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說一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鬆一口氣,可不到幾秒,傳來一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kiss∼)」
《十七》
「妳不是離線嗎?」我又驚又喜,猶如初戀當時,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際,終於碰上夢囈魂牽的女神。
「我隱身上線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說話的」
「這麼忙還上線?」被紗布包著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頭輸入仍是沒什困難。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氣)」
「對我那麼好?」
「好過份!飛雪妹妹今天對你不好嗎?平時給別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給你開心兩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兩次份的錢吧」
「哪裡,那時候已經收了錢,不給你第二次也一樣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豈不是要謝謝妳」
「當然!(驕傲)怎樣?覺得飛雪妹妹優嗎?」
「還好」
「就只是還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樣說?」
「超級棒!我的女神!愛死你!(誇張)」
「說這些妳又會漲價」
「喔,伯伯真的聰明呢(驚奇)」
「年紀不輕了,世事總懂得一點」
「好冷淡,難得飛雪妹妹那麼努力,連小褲褲也送你了(蔑視)」
「我沒有說不好」
「也沒說好」
「不是說了還好?」
「還好只是很勉強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麼複雜」
「伯伯太可惡,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淚泣)」
「欺騙小女孩不好」
「傷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覺得妳很好,今天很滿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沒假,真心話」
「不相信,拿點誠意(嘴翹翹)」
「什麼誠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費用,是人家付出勞力的(無辜)」
「那現在的是?」
「獎勵(自豪)」
「果然貪心」
「美女誰個不貪心」
「自認美女了」
「人家不美嗎(拋媚眼)」
「美」
「那打賞(伸手)」
「看來妳真的很缺錢」
「也缺伯伯的愛護」
「我已經很愛妳了」
「還差呢,要愛更多更多的」
「怎樣愛?」
「現金($$)」
「現實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後來去哪裡了?」
「回學校了,被臭罵了一頓(生氣)」
「發生什麼事?」
「別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沒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會」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會(偷笑)」
「那現在心情好了沒有?」
「好了,爸爸給我抱抱,放晴了(太陽)」
「那便好」
「飛雪妹妹最喜歡爸爸了(親親)」
「孝順女」
「也喜歡伯伯(賣乖)」
「那麼榮幸」
「有沒回報(害羞)」
「錢都給妳全拿了」
「才幾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還要替爸爸換紗布(護士)」
「他受傷了?」
「摔了一跤」
「這麼不小心,年紀大就是麻煩」
「別說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輕(白眼),他比你健壯」
「抱歉」
「沒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約時間」
「約時間?」
「伯伯不找飛雪妹妹了?說好兩次耶(慘樣)」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飛雪妹妹還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紀大沒幾次了」
「那全部貯起來給飛雪妹妹(臉紅)」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愛你唷(紅心)」
「妳是愛錢」
「愛有錢的伯伯」
「再見」
「8888888(飛吻)」
看到女兒的名字轉成灰色,我長嘆一聲,這完全是一個只有絕路、卻又無法自拔的遊戲。
雪怡房間響起開門聲音,之後關上浴室的門。
『雪怡進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發生的事,此刻又變成誘惑。
我的女兒在洗澡,她脫光衣服,把淋浴液塗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陰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內褲,幻想雪怡的玲瓏嬌軀是更為刺激,加上剛才的一番對話,我但覺情緒高漲。陣陣熱氣從丹田湧至,如潮水泛濫的透遍整個人。那今天異常活躍的肉棒,把睡褲撐起一個可恥的帳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很想給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毫無猶豫地拉下褲管,閉起雙眼,回憶雪怡的裸體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這一次我沒有克制,也沒法克制,一面呼喚著女兒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這是我人生做過,最齷齪的一件事。
『什麼不要胡思亂想,結果還是做了。』望著滿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對自己的再一次敗倒感到無奈。然而自瀆始終是沒有傷害別人的私人行為,縱然對像是女兒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遠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觸的強烈。
「等等,雪怡剛才說要替我清洗傷口!」釋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驚覺女兒說要替我換紗布一事,以女生來說雪怡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於是連忙清理下體,但你發覺一只手打槍尚可,要抹乾淨原來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開門,我替你換紗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的時候,女兒敲響木門,我過往在書房閱讀甚少上鎖,但自從與她聊天後的這陣子不但鎖緊,今天更延誤了一段時間才開門,女兒揚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麼吧?大人不應該看那種的。」
「妳又在亂說什麼了!」
我強行把女兒推出,否則以她吞食精液的經驗,恐怕立刻就嗅出書房裡充滿男人發情後的氣味。
「嗯,傷口好像比今早好了點呢。」妻子其時正在洗浴,兩父女坐在沙發上,雪怡悉心地把舊有紗布拆去,以火酒清洗傷口一遍,塗上藥水,再更換新的紗布。
「爸爸還痛嗎?明天要不要請假休息?」
「這種小傷也要請假,我老馬也太沒用了吧!」
「別看輕啊,小傷很容易變大傷,小事不理,日後就變大事啦。」
雪怡還像下午時哆哆嗦嗦,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那麼愛裝大人了。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替我包紮之時,那每天穿著的粉紅色睡衣上我看到一個從沒留意的光境。由於雪怡是垂著頭,身形又比我嬌小,居高臨下,在領口的空隙間可以看到兩團鼓脹脹的耀目白玉。而隨著手部動作,間中更隱約可見其中的一點淡淡嫣紅。
『是雪怡…的乳頭…!』
女孩在家大多不愛佩戴胸罩,我家女兒也不例外,只是過往沒有在意的畫面,如今卻像萬惡無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這對乳房我曾在視頻上得見,今天更親手撫摸。現在遮遮掩掩的不經意看到,使我心跳頻率加速,剛剛才得到安撫的肉棒竟然順勢起頭,生機盎然。
『該死,又在硬?這傢夥今天哪裡來的體力?不能看,這樣會看雪怡發現,她是你女兒,這是你女兒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說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寬鬆的領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著女兒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櫻的顏色,叫人不會相信雪怡曾經做過援交工作,完全是一個完璧的處女。
「爸爸,我剛才和小蓮她們說了,我們要重做那功課一次,不給老師看扁,你可以再給我們配一次旁白嗎?」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窺,一面包紮一面問我,我強行掩飾興奮醜態,裝作輕鬆的道:「當然沒問題,我不是說了,我是妳父親,女兒要幫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謝謝爸爸!」雪怡又是一個熱情擁抱,欣賞了一陣的香軟玉乳突然壓過來,可苦了父親的小弟弟,左閃右避,也難瞞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這樣!會壓著我的手!」
「哪裡會!給乖女抱抱不可以嗎?爸爸我愛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兒,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親傷心,和令父親尷尬的事情?
《十八》「伯伯…」
眼前的雪怡畫上一張欲滴紅唇,戴上一個深棕色鏡片的太陽鏡,表情媚惑。她張開大腿,以攀附姿勢騎在我的身上。電影院內的燈光昏暗,大螢幕射出的光線以逆光方向,把一頭帶紫帶藍的髮絲映照得閃閃發亮,猶如幻想世界般散發著艷麗色彩。「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麼?」雪怡發出恰似挑逗的詢問,火熱體溫隨著緊貼的身軀傳遞,把我的內心亦一同沸騰。身為父親,我當然不能與女兒發生任何關係,我們什麼也不能做,是什麼也不能做。但明明知道要拒絕的行為,我卻無法說出半句,隔著頭套我不能做聲,以免給女兒發現我是她的父親。「嘻嘻,伯伯已經這麼硬了呢。」雪怡垂下頭來檢視我的褲檔,巧緻的指尖輕撫當中勃起的陽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說,飛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嗎?今天我們就…」我心一陣恐懼,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愛?不可以,我們是絕不可以!可是內心深處的慾望卻又像最可怕的惡魔,把防線變成無力。我猶如承受著最難擋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糾纏不堪。在進退失據之際,雪怡已經拉開我的褲鏈,直接把肉棒掏出。「真的好硬,伯伯這個年紀了,小弟弟還這樣硬啊,飛雪妹妹好喜歡。」雪怡的讚美好比最強的催情藥,使我興奮異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鮮豔的短裙,展露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啊啊!」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沈重鼻息,我無法想像仍是身為學生的女兒,穿上這種內褲後是會如此性感誘人。質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膚從黑色中透現出來,亦當中又隱藏著另一種柔順光澤,是陰毛,是雪怡的陰毛!「嘻嘻,飛雪妹妹已經濕了呢。」內褲的三角頂端是兩層重疊的布料,掩蔽著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隨著雪怡小手輕撥,一個形狀完美的凹陷之處在眼前出現,是陰戶,我女兒的陰戶。我萬分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身體流著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我帶領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龜頭的一陣火熱濕潤,女兒已經騎了上來,把陰具對準自己的小屄口。「伯伯,說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個援交女的態度問我,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無法拒絕,毫無猶豫地點一點頭,女兒滿意地嬌笑一聲:「這樣成交,今天飛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無套內射…」對這震撼的話語我來不及反應,那股緊繃入心的火燙感,已經從龜頭開始,如水銀瀉地般滲透進整支陽具。「噢!」雪怡叫了,雖然是工作,她畢竟還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發出呻吟,她緩慢地向下沈,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體,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條肉棒吞噬。『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兒的屄…』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內心的內疚和罪惡,完全被身體感受的快感沖刷得一乾二淨。相反更有一種亂倫的快感,誰不想幹自己女兒?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女兒的全部?「呀…好粗,都把裡面塞滿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讚美的聲音,我只管著猛地吸氣,享受這動人一切,無法作出任何回應。女兒開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陰道的炙熱,為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個快將年屆五十的中年人,是無法想像十九歲的少女陰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種遙遠到早已遺忘的記憶,如今被我親女兒重新帶來。「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飛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擺動的速度加快,逐漸由套弄變成抽插。動作熟悉中帶著生澀,是清純與尤物的結合。我享受著這種帶著強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賞女兒被自己肉棒幹得香汗淋漓的淫蕩表情,是照顧了十九個年頭,但從沒有體會過的表情。「啊…啊…好粗…都頂到子宮去了…伯伯好利害…飛雪妹妹沒試過給操得這麼爽的…」雪怡的調子開始淩亂,明顯她的性經驗不是很多,甚至無法駕馭。我感到憐惜,徐徐扶起她的纖腰,嘗試將主導權拿到手上。把兩只小腳丫安置在座椅兩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後猛轟粗腰。「啊!啊!好爽!這樣操更爽!」雪怡一秒裡發出舒暢喊叫,三十年的性經驗令我知道竅門,明白取悅女人的方法。我抱著女兒嬌軀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氣喘連連。「噢!啊!不行!飛雪妹妹的小屄會給幹破的!伯伯好強!會操爆的!會操爆飛雪妹妹的!」雪怡的叫聲逐漸高昂,交合處發出數不清的肉體衝擊。而我亦享受著操屄的快感。在幾達無人的電影院內,我倆一對父女在渾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間的性愛歡愉。那是彷如夢幻的一刻,女兒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濁的精液在緊密的陰道放出,兩個人同時發出帶著快樂的悲鳴。「啊!啊!要去了!飛雪妹妹給伯伯操得飛上去天了!」「喔!喔喔!射⋯射!」精液與愛液的混為一體,把我兩父女的關係昇華到另一個境界。雪怡是屬我的,是永遠屬於我的!「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飛雪妹妹給你操出高潮來了。」雪怡洩身後,一臉滿足地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在劇烈運動後亦是心滿意足,兩個人的心跳幾乎同步,一起享受這暢快高潮後的甜蜜餘味。「你舒服嗎?」雪怡嬌滴滴的問我,我正想點頭,她說出令我惶然若驚的話:「爸爸…」「!」我是震驚得不懂反應,雪怡嘻笑一聲,逗弄我說:「還想裝唷?當了十九年父女,以為我真是那麼不孝,連爸爸也看不出來嗎?」我震愧未定,女兒親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邊,吃吃笑道:「其實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電腦上的證據,也是故意留下的。」「雪怡…」「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愛爸爸…想把一切都給你…」我無法相信耳邊的話,呆若木雞,女兒緩緩抽動下體,語氣中帶著欣喜:「哎喲,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們再來做吧,雪怡是你的,你愛怎樣玩都可以…」「雪怡…」「我愛你唷…爸爸…」「雪怡!」眼前猛然睜開,是夢。我竟然…做了這樣無恥的夢…但實在…太美妙…我設法從夢中抽離,可是內心卻有種捨捨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兒,毫無疑問我已經被深深誘惑了。「呼…呼…」身邊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這一張臉,內心的慚愧自責無比。『對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種事,對不起…』最愛的妻子,曾經立誓半生廝守的誠諾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對手更是我們的女兒。我實在枉為人父,我實在死不足惜。摸著發出輕柔鼻息的妻子,我說了很多遍對不起,但縱然再多的懺悔,也再無法彌補做過的一切。「碰碰碰!」在我內疚自責的時候,房門突然響起一連串敲打聲,我應一聲:「進來吧。」木門被焦躁地打開,是鼓著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懶唷,叫了那麼多次也不起床。」我看看鐘,莫名其妙道:「才七點啊?」女兒大學上課時間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時出門,雪怡生氣得脹紅了臉:「什麼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點叫你起床的!」對了,因為打算去公司天台處理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昨晚是這樣跟雪怡說過,我抱歉的笑道:「對不起,爸爸忘記了。」「就是啊,不跟你說了,人家快要遲到,那爸爸我先走囉,早餐在外面。」拋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學。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剛下床,卻發覺褲子裡濕漉一片。老天爺,這個年紀還夢遺,我怎可不感到羞恥?「雪怡…」我察覺到,與女兒的關係,將被推至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
《十九》簡單吃過早飯,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崗位之前,首先到頂樓收拾。昨天遺留下的膠袋仍在原地,一整個晚上沒人發現。我拾起膠袋,取出當中的外套,口袋中放著雪怡昨天給我蕾絲內褲,猶豫了一會,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裡。其餘的外衣頭套通通銷毀,我不可以留下的證據,不能讓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打點好一切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工室。時間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誰也沒有懷疑什麼。踏正九點,一天的工作正式展開。說來可笑,明明是慚愧非常的心情,這天工作卻十分有魄力。彷彿經過昨天,我是得到一種治癒,找到男人的樂趣。而這種樂趣是通過金錢交易,由女兒給我帶來。可悲,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忙了一個早上,到下午我沒有外出用膳,只外賣了一個飯盒,一邊看手機一邊吃著。身為公務員即使在休息時間,亦不可以用電腦瀏覽色情網站,對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並非色情,而是各種關於妓女的資訊。對這些年來潔身自愛的我來說,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我愛我的妻子,我愛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時間的歡愉是會斷送一切幸福。我不會愚蠢得拿自己的一個家,來交換一時肉體上的快樂。可是當嚐過雪怡的美好,我終於明白過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原來是擋不住的誘惑。但現在並非留戀那驚鴻一瞥的時候,我要找尋拯救女兒的方法,我要了解一個一不缺錢,二不缺愛的女生,到底為甚麼會走到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誤入歧途的原因。我找到了很多,悲慘的獨白、無奈的哭訴,也有輕佻的態度,視性只為男女間交易的一種工具。這並不是一個在短時間裡,我可以理解的世界。午飯小休後,我繼續投入在工作裡,繁多的文件決策令我暫且從女兒一事上抽離,但我始終要面對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愛的人。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著腳丫,在家裡沙發掩著偷笑的向我搖手:「爸爸過來。」「什麼事?看妳這個鬼靈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兒嬌俏表情我心中一動,裝作沒小女孩辦法的走到她身旁。「當然有好事給爸爸。」雪怡笑得頑皮的向我遞上一件包裝精緻的禮物:「送給爸爸的!」「是什麼東西?今天不是父親節,也不是我生日,有禮物那麼好?」「你拆開來看看吧。」我拆掉包裝,是一條漂亮領帶。雪怡忍不住再次竊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買的,我說要爸爸跑兩次,不送點禮物,大家也過意不去吧。」「跑兩次?哦,妳說幫忙妳們配音的事,這種小事不必送禮物了吧?」「反正女兒給你爭取福利,你就收下囉,我也有夾一份錢,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歡喜地把領帶架在我的頸項,女兒的心意暖在心頭。「謝謝妳,雪怡。」「爸爸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沒錯,是很幸福。」「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嬌地挨在我的懷裡,妻子從廚房伸出頭來哼著道:「你們兩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媽媽的不幸福,都沒人幫忙。」「咦,媽媽吃醋了,我來幫忙啦,媽媽我愛妳!」「愛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這是一個幸福的家,我必須要保護,我們幸福的家。飯後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換紗布,昨天的傷已好了很多,磨損的皮膚結成厚痂,也沒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幾天時間。回到書房是晚上九點,我吸一口氣,打開電腦。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說了,今天她要約我下次見面的時間。我望望雪怡房間,確定女兒已經上線,在她那灰色的頭像留下說話。「晚安,吃了晚飯嗎?」隔了十多秒,雪怡回覆一個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問吃飯沒有,古代人(偷笑)」「現代人不吃飯的嗎?」「不吃」「那吃什麼?」「棒棒糖(面紅)」「夠飽嗎?」「看份量(舔嘴)」「今天上學怎樣了?」「還好,我成績一向優異(自豪)」「好學生還援交?」「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還擊)」「妳口才不錯,日後打算做律師?」「才不,悶死人」「那目標是?」「嫁個有錢人(紅心)」「滿腦是錢呢」「騙你的,我的志願是醫生」「遠大的理想」「但讀醫要很多錢,伯伯要資助」「繞個圈子又是錢」「我人比較老實(驕傲)」「老提錢,以前有沒人生氣?」「沒有,誰捨得生飛雪妹妹的氣(自信)」「也是」「贏了(笑臉)」「妳一直在贏」「那伯伯幾時給飛雪妹妹獎學金($$)」我看看手上的紗布,昨天的險當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發現。我今後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現,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我沈默了一會,輸入推搪的話:「對不起,最近有點忙」「難道伯伯玩厭飛雪妹妹了嗎?你覺得我不好?(淚眼汪汪)」「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最近真的有點忙」「好吧,伯伯是名人,飛雪妹妹體諒的(垂頭)」「抱歉」「沒關係,伯伯有空時再找飛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淚揮手)」「那⋯妳會去找別人嗎?」「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飛雪妹妹也要生活啊」「真的那麼欠錢嗎?妳父母沒理妳?」「伯伯不要問這種好嗎?」「我只是想知道」「別聊這個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時間找飛雪妹妹的」
看到這裡,我的心沈在深海。對了,雪怡完全是以一個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對話,我只是其中一位顧客,不存在特別感情,沒有好處不願再多說半句是很正常。我不找雪怡的話,她便會繼續接客,出賣她那年輕的肉體。但我已經,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這種事情的發生。我到底可以怎樣做?
《二十》
雪怡的表現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錢,其實只要跟父母說一聲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賣肉體的理由。只是區區小數,便可以得到我視為生命的女兒提供性服務,怎不叫人心痛。我猶疑了一陣,錢!現在唯有錢可以打動她,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無路下,我亦只能踏出這一步。我作提議道:「如果我給妳錢,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對方反問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養我?」「可以是這種意思吧。」「嘻嘻,看來伯伯是愛上了飛雪妹妹呢。(掩嘴)」「我是」「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嗎?」「是第一次」「呵呵,難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讚)」「我不是好男人」「不過伯伯心意飛雪妹妹心領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會很傷心(流淚),你有空時我陪你玩便可以了」「妳不答應?」「嗯,很大壓力呢,還是自由的好(笑臉)」「妳討厭我嗎?」「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給我見面好不好?(生氣)」「我是有工作」「那你工作後找我,飛雪妹妹等你」「但我不想妳找別人」「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娘要嫁人,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這話實在很諷刺。「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伯伯怎麼問這種問題?(生氣)」「只是好奇」「一星期最多兩個吧,我比較懶,也要上學」以一個援交女而言這也許不算多,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可以接受的數字。一星期兩個,只是一年,就有超過一百個男人玩過我的女兒。縱使如雪怡所說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夠叫我痛心疾首。「妳做了這事多久?」「伯伯怎麼總問人難為情的問題?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一次?」「這樣回答你是不是很高興?(伸舌)」我對自己一瞬間的天真無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滾瓜爛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會有一刻妄想她並未泥足深陷的想法。想到這裡,我推測女兒援交的時間。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節日和朋友外出慶祝,平時甚少晚歸。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學校蹺課,應該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在我思索之際,雪怡又說出要離開的話:「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備功課的」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讓其他人碰我的女兒。那是一秒鐘的衝動,我輸入了自掘墳墓的說話:「我還是想見妳,星期六有空嗎?」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無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減少她被其他人褻玩,也是無可奈何下的做法。「星期六嗎?是熱門日子呢」雪怡彷彿猶豫了一會:「不過如果是伯伯,飛雪妹妹可以的(紅心)」「這麼榮幸」「飛雪妹妹也愛伯伯嘛,不過星期六的話便不可以去電影院,觀眾很多」「那可以去哪裡?」「酒店開房吧,我可以給伯伯做全套(害羞)」「不是說不是每個客人都做愛?」「是很少啦,不過伯伯沒關係,飛雪妹妹也喜歡伯伯」「好吧」「約定了,下午三點,不要放飛雪妹妹鴿子(警告)」「我不會,那妳這個星期還會找其他人嗎?」「不會了,昨天翹了課,太多的話會穿幫,到時我死定」「害怕給父母知道?」「給他們知道,我只有自殺」「這樣還要做援交?」「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導會嗎?老問家事(生氣)」「只是關心妳」「關心我多給小費就好($$)」「我會的」「真做打算給多少(眼亮晶晶)」「公價多少?」「伯伯跟我說公價耶(拂袖而去)」「那妳想要多少?」「伯伯願意給多少?(面紅)」「這樣沒完沒了,妳說個價錢吧」「答應買手機的3000,再加愛愛的3000好不好?(試水溫)」「變成分開算了」「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兩次的(斤斤計較)」「那是偶然」「看到飛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兩次(自信)」「那好吧」「謝謝伯伯,飛雪妹妹愛死你(擁吻)」「不用賣乖」「那伯伯明天找間酒店,我星期五再約伯伯,明天不上線,要做功課的」「那麼忙」「是給退回重做了,氣死我(憤怒)」「加油了」「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賺錢給飛雪妹妹花」「不只我一個給妳錢花吧?」「伯伯現在是頭號大客了(秉承)」「那麼好」「親一個(紅唇)」「隔著電腦怎麼親」「可以的,閉起眼,想起飛雪妹妹親」「親了」「我也親了,真下線,要準備功課」「好學生」「我是(挺胸)」「再見」「88(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約在酒店做愛?這是用什麼方法也瞞不過去,是不可能瞞過每天相見的雪怡。看看仍包上紗布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時間疤痕也不會散退,而且就是沒有傷口,我的女兒又會認不出每天握著的手嗎?還有聲音、身型、動作,在電影院中沒被發現是一次僥倖,這種事不可能有第二次。而最令人沮喪的是我居然有這種荒謬想法,可以瞞得過去又怎樣?難道只要雪怡不發現,我便真的和她做愛嗎?難道我的內心深處,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兒?『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我勃起了,我沒法隱藏,縱使不願說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見識女兒的一切,見識最愛的雪怡作為女人的一切。我是一個無恥的男人,我沒法隱藏,我確實是一個無恥的父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