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
發言人:ilinas2004/08/01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幸福的生活偶爾總要有不同的的點綴,在美好中加點心疼,在快樂中加點酸,在快感裡加點妒忌。
第一章
脫軌刺激與興奮渴望與神秘讓平淡的生活平添一股不一樣的感覺。
對夫妻來講,七,果真是個禁忌數字嗎?
二十七歲的向芋芋問自己。
嗯……這實在很難講,由查裡王子和黛安娜王妃的淒愴結局而論,王子和公主結婚之後,並不一定就代表百年好合;而表面上的甜甜蜜蜜,也不一定等於天長地久。
日復一日的打拚工作,單調的生活令人厭煩,當兩人的感情變成一攤死水,價值觀開始產生偏差時,即使在外人眼中看起來是多麼燦爛美好的一對夫妻,實際上也可能早已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了。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反目成仇、大打出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背叛另一半另尋新歡也就更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不過,這些對她而言都不是問題!
結婚七年來!她和親親老公的感情濃度只是有增無減,彼此的價值觀始終一致,生活更是豐富到不能再豐富了,點點滴滴的甜蜜回憶足夠讓她笑到嘴歪掉,每天早上醒來都覺得又是嶄新的一天,她相信,這世界上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比她更幸福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嘗嘗鮮,想試試看外遇的滋味。不過,她發誓這絕對不是有預謀在先,而是臨時起意的,或者說是突然心血來潮也行。
話說她那親親老公因為被總公司抽調到台北來,於是,自結婚以來,從未與老公分開過半個月以上的她,毫不猶豫地辭去了原來的工作,把孩子扔給公公、婆婆,毅然隨著老公到職,再以過去豐富的工作資歷,順利得到美國藍道集團台北分公司總經理執行秘書一職。
而就在她上任的第一天,當她看到整家公司所有女性員工,都癡癡地望著同樣剛轉到分公司來報到的總經理雷斯特喘氣流口水時,她的心頭驀然浮起一個脫軌的念頭。
跟他來一場外遇遊戲肯定不錯!
自然,她只是想想而已,絕對不是移情別戀,打算拋棄老公了!只是,當她和所有的女性員工一起排排站迎接那位鶴立雞群般的出眾男人時,實在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見到老公時的悸動,還有之後足足四個多月的暗戀滋味,那種怎麼也壓抑不住的興奮、刺激、渴望、彷徨與猶豫!酸甜苦辣俱在那方寸間!真是令人既痛苦又著迷。
是的,或許她是太過幸福了,幸福得早已忘了什麼是興奮、刺激或渴望的感覺了。嗯……就算是幸福,如果平穩得淪為公式化的話,接下去也許就會化為一成不變的沉悶了,而夫妻之間若是不幸加上「沉悶」二字,恐怕離gameover也就不遠囉!
所以,在那一刻,她心中竟然湧起一股渴望被罪惡吞噬、淹沒的慾望,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卻也夠令人心跳一百了,於是,某種詭異的興奮感便在她的胸口內悄然生根了。
也許,為了找回遺忘許久的新鮮感與活力,她是應該考慮考慮來場刺激的游戲玩玩!反正,聰明人只要懂得適可而止就行了,不是嗎?
雷斯特.卡德萊,三十二歲,中美混血兒,美國藍道集團總裁三子,黑髮綠眸,身高六呎四吋,重164磅,哈佛大學企管系博士、法律和經濟碩士,精通中、美、日、德、西、法六國語言,興趣是賽車、賽艇、西洋劍、東方武術、橄欖球、重金屬樂團,大學時代還參加過吉他社、戲劇社和新聞社……結婚七年,育有一對六歲的雙胞胎兒女。
雖然平日家居時相當隨和,可一旦沾上公事,就會自然而然地板起臉來,甚至嚴酷得讓人有種六親不認的感覺。心情不好時就猛喝酒,不過!他會自我控制在上班時盡量少喝,可一旦真的惹火了他時,他搞不好會殺人的!
「你在搞什麼鬼?上班時間不工作窩在這邊發傻!」那個擁有一雙主月翠綠眸的男人這麼怒吼著,深邃俊美的五官上佈滿了煞氣。
「我在裡面忙得半死也沒人來幫我,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男人的威嚴表露無遺,芊芊卻若無其事地站起來面對那個忙得已經有點抓狂的男人。
她很高!走在馬路上,很多男人都比她矮,然而,眼前的男人不愧有洋人的血統,硬是再比她高上將近一個頭。合身的三件式高級西服完美的襯托出他那高貴優雅的氣質,即使不說話,那天生懾人的氣勢就足以令所有的人噤若寒蟬了。
「總經理大人,您沒瞧見嗎?」她舉起行事歷晃了晃。「我也忙得半死耶!別以為這只是隨便寫幾個字而已……」慢吞吞地放下行事歷,她斜睨著面前的男人。
「你昨天說要見這個人,今天又說不見了;上個鐘頭說要接那個人的電話,這個鐘頭真要你接時你又反悔了,你以為替你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安排行程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再說……」她拿筆敲了敲對講機。
「這種東西叫什麼你不知道嗎?它叫做對講機,是方便兩個處在不同空間的人聯絡使用的,如果你真的有事需要我們的話,不會用這個叫我們嗎?就算要用這個罵人也是可以的,雖然沒當面吼人這麼有臨場感,效果已經算是不錯的啦!哪用得著勞動您的大駕親自出來大吼大叫呢?」
「你……」咬牙切齒的雷斯特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半句反駁的字眼來,「你就是用這張利嘴得到這個職位的嗎?」
「唔……」芊芊做作地沉吟了一下,「說不定就是喔!」
雷斯特瞇了瞇綠眸,「如果你有空頂我那麼多話話,我可不認為你真的能忙到哪裡去!」
芊芊無辜地眨著大眼睛,「那您說我該怎麼樣,您才會相信我的薪水不是白領的呢?」
雷斯特瞪著她片刻,而後突然轉身走回辦公室,在門口時,他略微停頓了一下。
「從明天開始,你把辦公桌搬到我的辦公室內,我會親自驗證公司付給你的薪水不會變成慈善捐款。」
又是一個精枯力竭的夜。
一路強睜著睡眼回到家,停好車後,我才發現妻子的車子還沒回來,一時之間彷彿全身都洩了力。
真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到那個黑漆漆的屋裡!
我趴在方向盤上歎了半天的氣,又對自己下達了千萬道總動員令,這才成功地逼著自己放棄先在車上打個盹的企圖,繼而老牛拉車似的將疲憊的身子推出車外,有氣無力地鎖上車門,再拖著腳走向巷底右邊的花園洋房。
那是我已移民到加拿大的父母留下來的!準備在每年回來度個假或探親訪友什麼的使用,這會兒正好讓他們借住,我打算每年寄兩張千元大鈔去給老媽當作房租,既然是自己人,意思意思應該就夠了咩!
不過話說回來!難怪天海集團總公司會特地派我來接手總經理職位,就如同已退休的前任總經理一樣,整家分公司差不多陳腐頹敗到可以退休領養老金的高超境界了,這自然是前任總經理的「汗馬功勞」。如果前任總經理不是現任總裁的幾十年好友,總裁大概也不會容忍到他退休之後才派人來整頓了吧!
不過!接手的人可就真的想吊頸了,光是研審公司目前的營運狀況就已經教人目瞪口呆了,更別提整個公司的內部問題多到足夠讓三家公司同時倒閉,而這家千瘡百孔的分公司居然還能撐到現在,也可以算是個奇跡了!
總而言之,剛上任總經理的我,只有第一天是光光鮮鮮的上場,以供萬民瞻仰,而後從翌日開始,每天都鎖緊眉頭踏入辦公室內,接著就是焦頭爛額、昏天黑地的度過每一分、每一秒,到了下班後還得加班,直至精疲力盡,才宛如戰敗的公雞般蹣跚退場。
所以,午夜前十點三十八分零六秒,我才得以有氣無力地打開大門,經過荒廢多時的庭院,再開門步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閉著眼順手啪一下打開大燈!再懶懶地睜開眼。
也許是鐘點清潔工人來過了,大放光明的屋內看起來整齊乾淨多了,但仍有不少尚未拆封的一相子堆棧在書房門口和客廳角裝,而藏在客廳角落裡的那吆諸子上,大部分都用簽字筆塗了一個大大的「芊」字。
我咧!已經整理十多天了,居然還有漏網之魚躲在那兒!
我哀歎著直接進入臥室,踢開鞋子、扒下衣服,隨手抓了一條浴巾就進浴室裡沖澡。
此刻不洗,待會兒就洗不動啦!
十五分鐘後!我一踏出浴室,就看見我的親親老婆——向芋芋早已癱在床上呈現彌留狀態了。
看樣子!床上那個只剩半口氣的女人也沒比我強多少,同樣新接手的工作、同樣被徹底蹂躪的腦力、同樣需要聖人般的耐心、同樣被考驗的精神與體力。不過,想也知道,她一定比我辛苦!因為我雖然是主管階級的,所擔負的工作比她這個不過是小小螺絲釘的小小秘書沉重多了,但是卻沒人能支使我。
「起來!起來!我已經幫你放好水了,先去洗完澡再回來睡!」我趕緊上前去用力推醒她。這傢伙,連鞋子都沒脫掉呢!
芊芊不曉得咕噥了一句什麼,翻個身就想矇混過去繼續睡。
「好吧,不去洗也沒關係,等一下我們做愛時的味道會有野性的感覺也說不定。」癱在床上的人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就這樣過了大概有五分鐘左右,趴在床上的芊芊才突然像殭屍般的坐了起來,「好嘛、好嘛!先洗澡就先洗澡嘛!」
神經好像慢半……不!好幾百拍的樣子。
她咕噥著站起來,可是!不過才跨出半步,就又杵在那兒不動了。
好一會兒過去,我一直感覺不到她有什麼動靜,不禁詫異地轉頭一看,隨即失笑。
她居然就那樣站著睡著了!
無奈地搖搖頭!我只好起身來到她面前幫她脫衣服。
這傢伙最近愈來愈會撒嬌了。
而芊芊在搖晃兩下後,索性把腦袋靠在我的肩頭上繼續呼嚕呼嚕了。
我一手扶著她、一手繼續奮鬥。「真是的,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可我嘀咕我的,芊芊卻還是搖搖晃晃地睡得不亦樂乎,直到我好不容易把他全身的衣服都給剝光之後,我開始感到不洗澡也沒什麼關係。
她的皮膚一向很好,好到令人嫉妒的程度,白皙細緻得宛如陶瓷一般,不但怎麼曬也曬不黑,而且從來不需要做任何保養,二十七年的歲月也不曾在她身上刻劃下任何痕跡,最重要的是……
她很漂亮!而且有一股非常特殊的魅力,看似清純的臉蛋,眉梢、眼角卻又蕩漾著撩人的嫵媚風韻,在性感的挑逗中還伴隨著無邪的誘惑,再加上。170公分的高挑個子,曲線完美的身段!她比七年前新婚時更加動人了。
96、61、90的好身材與可愛的桃子臉蛋形成鮮明的對比,再配上燙成大波浪的桃紅色頭髮,使我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雖然結婚已有七年,我卻從來沒有感到厭倦過。七年,好敏感的數字啊。
(http://www.getchu.com/brandnew/88221/c88221chara1.jpg)
當我的手覆上她那柔軟高聳的乳房上時,被我驚醒的芊芊回眸哀怨的瞥我一眼,推開我的手,嘟嘟嚷嚷地進到浴室裡頭去了。
我好笑地在電腦桌前坐下,開始把幾封郵件發了出去。
不可否認的,她之所以會在眾多人選中勝出的首要因素,也是結婚多年來,我不曾再把眼光駐留在其它女人身上的原因之一。
因為,再也沒有其它女人比她更吸引我的目光了!
但是男人在新婚時,固然是個熱情體貼的丈夫,但是在時間的「培養」下,久而久之也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妻子的兒子,在包容寵愛妻子的同時,也不忘渴求一下妻子的包容與恩寵。
幸福也是會產生惰性的!以前我很呷意妻子盡情地在她面前表現出幼稚撒嬌的一面,可是現在……並不是討厭了,而是……突然很懷念過去我在追求她時她的那股浪漫熱情,那種足以融化我的心、我的人的激情。
但曾幾何時,那股熱情不再!在時間的催化下!已然化為雋永的柔情了。
這樣並不是不好,只是……我還年輕啊!我的生命還沒走到只能和老伴對坐兩相看來當作情感交流的地步吧?
轉眼望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女人,我很自然地抓起另一條浴巾去替她擦乾頭發,再取出吹風機為那個一坐上床就開始點頭的女人轟隆隆地吹起來。
我還是深愛著這個女人,也知道自己會愛她到死為止,但是……!我不想讓自己的生命從現在就開始平淡。男人是激情的奴隸,不能沒有刺激的呀!
所以,為了避免讓自己踏上未老先衰的不歸路,提早登上太監的英雄榜,我必須設法找回年輕的活力。而在波瀾不興的平淡幸福裡注入一點脫軌的刺激!應該是最「過癮」的方法吧?
這時那個一直傻呼呼地直點頭的女人忽然在我的耳邊說道:「楓,我想…」
她還咬不到兩句話,我便駭然地瞪圓了眼,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妻子。
「啥米?」
不是我聽錯了,就是這個女人阿達馬在起消了!
但是,面對著妻子認真的眼神,我的心裡一股刺激的感覺升起,胯下的長槍雄赳赳地抬起頭來。
我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把拉開裹著她的毛巾,長槍毫不費力地刺進了她的身體,水花四濺的蜜穴讓我知道,身下的女人和我一樣興奮無比。
我用力地扭抓著她堅挺的乳房,一邊激烈地進出著她的身體,一邊狠狠的說道:「你這可惡的淫婦,我沒辦法滿足你嗎?你竟然想給我去出軌,去讓別的男人操你?我要讓你死在這床上!」
吃一驚的芊芊也開始了她的反擊,她一邊扭動著腰部,用子宮口吮吸著我的龜頭,一邊把修長的的大腿夾在了我的腰上。
在咬著我的耳朵的同時發出可愛的呻吟聲:「嗯!楓……好棒,你的……進入了我的身體裡……好深的地方……啊!……我知道你並沒有生氣……啊,這裡不行……在年初時我就發現……你的電腦裡多了不少……呃……淫妻,出軌的小說……《出軌》……《幫助妻子去偷情》……《赤裸嬌妻》……《凌辱女友》……每本都很好看哦!」
原來妻子的異想天開是從這裡來得。越聽越興奮的我一邊加快了腰部的擺動幅度與速度,一邊用力吻住了妻子那可惡的小嘴。
隨著妻子猛地一下痙攣,她的雙腿用力地把我送到了她身體的深處,我也抵受不住她的子宮口的吸吮,腰部一麻,無數的部隊衝進了她的子宮,誓要佔領她的全部領土。
然後,在妻子崇拜地描述她的上司的說話聲中,燃起熊熊妒火的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服……
第二章
遊戲是與不是,沒有準確的答案,除非加入遊戲的行列,親自參與神秘莫測的緊張快感,無法看見遊戲的結局。
七十多個天翻地覆、昏天黑地的日子過後,一切總算慢慢進入軌道了,這一點,從總經理雷斯特身上就可以清楚地察覺到。
他的表情不再那麼嚴厲冷酷,低沉的怒吼聲也逐漸減少,初上任時那種卓然挺拔的翩翩風采終於重現江湖,所以!那些一向自視甚高的花癡級女人,也放下身段開始積極的展開追求攻勢。
沒錯,是時候了!
放下筆,芊芊偷眼瞄向總經理辦公桌後的雷斯特這麼想著。於是,略一思索後,她攏了攏頭髮,再拉拉衣裳,而後抓起行程表往雷斯特的辦公桌前一站,臉上還加掛了一朵嫵媚的微笑。
「請問總經理,通任公司總經理的生日宴會——」
還沒有報告完畢,雷斯特便頭也不抬地低哼道:「交給副總經理。」
「那泰洋電纜總經理夫人的晚宴……」
「回絕!」
「山田會社社長女兒的訂婚典禮……」
「交給副總經理。」
「九欣建設姚茉莉副總……」
「回絕!」
「瑞亨集團業務經理何欣欣……」
「回絕!」
「青山電子高柳娟總經理……」
「向小姐,」雷斯特終於不耐煩地抬起頭來打斷她的話:「以後任何和業務無關的邀約,一律回絕;必要性的交際就交給副總經理,這樣明白了嗎?」
「明白了,總經理。」芊芊點點頭。
「很好。」說完,他又垂下眼去審查文件了。
芊芊臉上的微笑驟然消失,繼而皺眉往自己的身上打量了一下……難道她今天穿的衣服太保守,不夠性感嗎?
眼珠子一轉,她又開口了。
「對不起,總經理,我想請問一下……」
「什麼事?」
「除非有必要,否則,應該不會再加班了吧?」
「怎麼?你老公有怨言了嗎?」
「不是、不是,我老公比我還忙呢!」芊芊連忙搖頭否認:「我是想說,總經理對台北不熟,要不要我帶總經理到處去逛逛呢?即使是晚上也沒關係,我相信還是能找到很多可以排遣寂寞的娛樂的。」
有片刻的時間,雷斯特似乎沒聽到她的話!所以沒有作任何反應:芊芊不死心地又重複一次,這回他才慢條斯理地把翠綠色的眸子升起來盯在她的臉上。
芊芊見狀,忙扯出她最迷人的笑容,甚至連站姿都刻意微傾出最誘人的性感角度來。
「排遣寂寞?」
芊芊曖昧地眨了眨眼:「沒錯!總經理。」
「原來我並沒有聽錯。」雷斯特點點頭:「那麼,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這麼提議呢?秘書?或者是……女人?」
廢話!
芊芊依然笑容滿面:「下班後的建議,當然是女人提出來的。」
「哦!是女人喔!那麼……」雷斯特半垂下眸子:「你怎麼知道什麼娛樂一定能讓我得到快樂呢?」
芊芊愉快的笑了:「拜託!總經理,你也是男人吧?男人能得到快樂的樂趣不就是那些嗎?」她已經很露骨的暗示了,如果他再不懂,她準備偷偷在他的背上貼上一張「宇宙無敵超級大笨蛋」的紙條。
雷斯特當然不是笨蛋,只見他的眸中忽地掠過一抹笑意。
「替別的男人找快樂,你不怕你老公生氣嗎?」
「生氣?這有什麼好氣的?」芊芊淡淡地朝他一拋眼:「我只不過是帶上司去認識一下台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何況……」她垂眸:「我剛剛不都說了,我老公比我還忙呢!每天不是比我還晚回家,就是拿了一大堆公事回家看,我連跟他多說兩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要一忙完,他就馬上睡得跟死豬一樣,哪有空閒理會到我呀!」
雷斯特慢吞吞地把身軀往後靠,眼神高深莫測。
「你……不會是厭倦他了吧?」
芊芊從睫毛下偷瞥著辦公桌後的男人:「如果我說我只是有點寂寞,需要找個伴呢?」
雷斯特又看了她好一會兒,透著詭異光芒的視線徐徐往下移到她埋在優雅套裝下的豐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微翹的臀部,到修長的雙腿後,再往上拉回到她的臉上。
「你是個很美、很有魅力的女人,可是……」翠綠眸子倏地轉為墨綠,他聲音粗嘎地說:「我很愛我的妻子,我絕對不可能和她分開的!」
芊芊嬌媚動人地笑了:「那正好,我也很愛我的老公!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要離開他。我剛剛不是才說過了嗎?我只是有點兒寂寞,因為他太忙了,忙得沒時間顧慮到我的心情,我不希望因此和他吵架,最好的辦法就是我自己設法排遣這種令人不快的寂寞囉!」
雷斯特緊盯著她:「我在台灣頂多待兩年。」
「很好,」芊芊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也希望該斷的時候能斷得乾淨點。」
雷斯特雙眉一挑,而後慵懶地以手支著下頷:「你為什麼會挑上我?因為我的身份?還是因為我是你的上司?」
「NO、NO、NO!」芊芊猛搖食指否認:「因為你是有婦之夫,所以不會有糾纏不休的情況發生;而且,你和我老公一樣出色,不會讓我丟瞼。」
「不會讓你丟臉是嗎?」雷斯特微一挑眉:「那麼,你又如何能確定我會答應你?」
芊芊很有自信地揚起下巴:「因為我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會有糾纏不休的情況發生;而且,我也很出色,絕不會讓你丟臉的!」
「不會讓我丟臉?」雷斯特不覺笑了:「你好像在玩遊戲是吧?」
芊芊很老實地點點頭:「沒錯,誰教生活太平淡了。我才不過二十七歲,但我已經開始覺得自己的活力好像有些生鏽的樣子了,所以,我想試試這種刺激性的遊戲,看看能不能讓自己重新振奮起來。」
「很奇怪的原因。」雷斯特慢條斯理地說:「可是!你又怎麼能確定我會想陪你玩這種遊戲呢?」
「很簡單!」芊芊胸有成竹地挺了挺胸脯:「第一,就算你昭告全天下的人說你是已婚的身份,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還是會來纏著你的,可只要有我在你身邊,多少會有點阻擋的作用。」
雷斯特不置可否地垂眸望著手上的結婚戒指。
「而且,就因為你很愛你太太,所以,當她不在你身邊時,你會倍覺寂寞,因此,就算你現在不希罕,可我保證再過一段日子後,你還是會覺得需要有個人傾聽你訴說你跟你太太之間的感情,否則,你一定會承受不住那種思念的煎熬與寂寞的折磨和摧殘的!」
雷斯特若有所思地抬眼瞼視著芊芊:「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沒錯,我老公曾經出差兩個禮拜,那是他不在我身邊長的一次紀錄。」芊芊坦承:「頭幾天還好,我只是覺得不太習慣而已,可是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有點給他混亂了。晚上不抱著他的枕頭我會睡不著,而且,他的枕頭一定要穿上他的睡袍。」芊芊很嚴肅地說。
「白天更精采,我老是隨手抓到人就嘰哩咕嚕地說個不停,也不管我抓到的是阿貓或阿狗,反正只要有一對耳朵能聽就行了。而我所叨絮的內容,不外乎是我老公曾經跟我怎麼樣、怎麼樣,或者猜測我老公現在正在怎麼樣、怎麼樣……天哪!現在想起來……」她頗為困擾地低喃:「我好像什麼丟臉的事都說出去了耶!」
懊惱地呆愣了片刻後,她驀地甩甩頭:「算了,說出去就說出去了。」
而後又正起臉色繼續述說:「還有啊!當時最糟糕的是,我一邊說,還一邊大吃大喝!好像不那樣吃喝的話,我就會瘋掉似的,而且,如果吃得太多,我就會去洗手間吐個一乾二淨,然後出來再繼續吃……」她輕歎一口氣:「反正,那時候真的是有夠給他很慘!」
雷斯特仍然凝視著她。
「可是啊……」芊芊突然不滿地噘高了嘴:「當我老公回來發現我在兩個星期內就胖了五公斤時,他居然敢埋怨我根本不想念他,甚至還說我開心得很,所以才能在兩個星期之內就重了那麼多。」
她咬牙切齒地哼了哼:「當時我真的很想把我那兩個禮拜所吃的東西,同樣準備一份給他塞下去,看他是享受,還是痛苦!」
雷斯特注視著她好半晌,「你當時為什麼不跟他解釋清楚呢?」他輕聲問。
「為什麼啊?我想……」芊芊拿筆搔了搔腦袋:「可能是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想他比他想我還多吧!」
雷斯特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女人那裡真是……」
「難道你太太就不會這樣?」芊芊不服氣地說。
「這個嘛……」雷斯特沉吟著:「艾咪的個性是相當倔強好勝沒錯,但我認為她應該不會倔到這種事上來才對吧?這樣不是很可笑嗎?不過現在想起來……也許她也是吧!」
「看吧、看吧!」芊芊雙眼立刻亮出兩個勝利的標誌:「並不是只我一個人這樣吧!」
雷斯特眼神怪異地凝睇她片刻。
「你……跟艾咪很像。」
「是嗎?」芊芊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她有我這麼漂亮嗎?」
雷斯特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凝住她半晌後,才低啞著嗓音問:「你確定你要玩這種遊戲?」
「確定!」芊芊毫不猶豫地說。
「不後悔?」
「不後悔!」
「你不怕走火入魔,脫不了身嗎?」
「絕不會!」芊芊堅定異常地猛然搖了搖腦袋:「我非常非常的愛我老公,這世界上沒有任河一個男人能讓我改變我對他的心意!」
「是嗎?」雷斯特突然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真的沒有嗎?」他似蠱惑,又似挑戰地問。
「絕對沒有!」芊芊斬釘截鐵地斷然道,這時候若有人拿個鎯頭去敲她的腦袋,說不定還會敲出「鏘、鏘」的聲音來呢!
雷斯特點點頭,也不知道他是點什麼意思,不過,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問:「那麼,你打算如何玩這個遊戲呢?」
一聽雷斯特同意了,芊芊立刻眉開眼笑地拉過一張椅子來坐下。
「規則很簡單,首先,公事和私事絕對不能摻雜在一起。」
「嗯,有道理。」雷特斯贊同地頷首。
「當你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找我來陪陪你;而當我不爽的時候,你也要盡責地使我快樂;你不需要送我任何禮物,但我們出去時的任何花費都必須由你負責。」
「好像很簡單。」
「越簡單就越不會出問題,不是嗎?」
「那倒是。」
「哦!還有,」芊芊突然很嚴肅地拿筆指著雷特斯:「無論如何,在我沒有點頭之前,絕對不能過夜,OK?」
「不過夜嗎?」雷特斯慢吞吞地瞇起眼,「那麼你是想……」他瞥向右邊的那道門:「就地解決?」
「卡!卡!卡!」芊芊立刻伸手擋住他的視線:「喂!你是白癡啊你!不過夜的意思就是不上床,聽不懂嗎?」
「不懂!」雷特斯很乾脆地承認他的遲鈍:「你既無意感情出軌,又不打算和我上床,這樣還能算是外遇嗎?如果你只是想純交誼的話,公司裡的同事那麼多,任何人都可以,不一定要找我吧?」
「咦?純交誼?」芊芊皺眉沉吟:「唔……也對喔!那樣真的不太像是外遇哩!頂多就像是好朋友一起出去吃頓飯、聊聊天輕鬆一下,別說是外遇了,連男女交往都稱不上,就算我跟人家說你是我的情夫,恐怕人家還會先取笑我,更別提要有什麼刺激感了……」她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這樣根本就不好玩嘛!」
雷斯特沒說話,只是以不可思議的眼光凝視著她。
「那……好吧!清倉大拍賣,我們可以上三壘,但是絕對不能沖本壘喔!」
「這算什麼?安慰獎嗎?」雷特斯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我已經三十多歲了,沒有興趣陪你玩這種小學生的遊戲。」
芊芊窒了窒:「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雷特斯又露出那種蠱惑般的邪魅笑容:「要玩就玩真的。」
芊芊倏地瞪大了眼:「玩真的?」
「沒錯,玩真的,真槍實彈。你不是白癡,所以,你應該懂吧?」雷斯特嘲諷道。
怒意倏地閃過芊芊的雙眸,「你……」隨即又頓住,繼而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轉。
「OK!沒問題,玩真的就玩真的,不過嘛……」她狡猾地一笑:「也要你有本事把我帶上床才行吧?」一句話丟下了戰書。
雷特斯的目光驀地亮起又收斂,旋即展開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可以!」他接下了挑戰書:「我陪你玩這個遊戲,但你能保證你不會中途反悔落跑嗎?」
「喂、喂!你這樣說很看不起人喔!」芊芊不滿地抱怨:「要是我是男人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吧?」
雷斯特雙眉一挑:「你要是男人,我就不會跟你玩這個遊戲了!」
「唔!說的也是。」芊芊聳聳肩!勇於承認自己用錯比喻:「不過,反正我是不會反悔的啦!在你回美國之前,我發誓絕對不會隨意終止這個遊戲,還不信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囉!」
雷斯特點點頭:「好吧!我信你。那麼,我們要怎麼開始呢?」
「你想怎麼樣?」
雷特斯笑得更醉人了:「當然男人最愛的事情囉!」
芊芊瞇了瞇眼睛,隨即咧出一抹虛偽的笑容:「行!男人最愛的是吧?沒問題!看我的了!」
話音剛落,芊芊就立刻坐言起行地坐到了雷斯特的大腿上,她的神情態度雖是一逕的滿不在意,但當雷斯特的手溫暖堅定地握住她的,而另一手環住她的纖腰時,他竟感到自她的嬌軀上傳來一陣輕顫,靈活的黑眸輕眨了兩下,芊芊的雙臂突然爬上雷斯特的頸項,她狀似誘惑地舔了舔嘴唇,「吻我。」她呢喃著道。
雷斯特的雙眸倏然一亮,他突然地緊擁著她,而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見他的俊臉急俯下來,在她的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他的唇堅決但輕柔地舔吮著她的唇,直到它們與他的相貼合。
雷斯特向來不是一個會浪費時間的人,芊芊被他的迫不及待嚇壞了。天哪!怎麼會是這種感覺?
在與老公卓之楓親熱時,唇間的接觸,固然能使她感到興奮,同時也能感到老公對自己的愛。可她完全沒有料到,此刻她癱在雷斯特強壯的手臂裡,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飄出了身體,心思完全無法集中了。
心口急速跳動的脈搏越來越劇烈,身體也越來越燙熱,彷彿身處在火爐中似的。他男性的堅硬緊緊地貼在她柔軟的腹部,同時帶給她恐慌與興奮的刺激感,使她不自覺的戰慄起來。
而她的輕顫似乎更刺激了他,他的唇開始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梭巡,一次又一次地把唇貼在她的敏感地帶,太陽穴、耳後、喉頸,純然的愉悅感立即飄然地流過她全身。她不自覺的輕聲低吟,雙膝癱軟,若不是他緊抱著她,恐怕她早就滑到地上去涼快了!
聽到她喜悅的呻吟聲,雷斯特也感到一陣狂烈的興奮,在這一刻並不是只有她沉醉在歡愉的漩渦裡,連他也感受到同樣強烈的快感。
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僅深受她性感美麗的胴體所吸引,也對她熱情的反應產生回應,他的情慾已被喚起,他的自制力幾乎蕩然無存……
「芊芊,給我……」
她的名字立刻穿破包圍她的情慾,倏地喚回她的理智。老天!那A按呢?她不是只打算給他來個輕吻誘惑嗎?怎麼會搞成這樣呢?
她猛然站起身。
見鬼,這下子可真的是自掘墳墓了!芊芊在心中暗暗哀嚎著。
老實說,她這輩子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任何事,但此時此刻,面對那雙激情犀利的目光、熱情中帶著邪惡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逃啊!
可是,這個懦弱的字眼才不過剛浮現在芊芊的腦海中,甚至連最後一撇都還沒撇完呢!那個坐在大辦公桌後,前一刻才剛露出真面目的男人似乎能透視她的想法似的,立刻起身,慵懶卻沉穩有力地朝她走過來。
「想逃,嗯?」他微微彎下身來俯近她,她不自覺地瑟縮著往後貼在牆上。
見狀,他又笑了,露出陰森森的白牙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別逃,否則我保證你會後悔的,明白嗎,嗯?」
她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唾沫。
「你……」她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大跳:「呃……」她忙咳兩聲清清喉嚨:「你……你要強暴我嗎?」
「強暴你?」雷斯特有趣的打量她:「你認為我會嗎?」
「我……我不知道。」她很老實地說。現在她是什麼都莫宰羊了,原先以為他是只溫馴善良的英國牧羊犬,誰知道外「毛」一脫,竟然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非洲殺人豹!
老天,她的看人眼光實在是超級爛的!
雷斯特輕蔑地撇撇唇:「我不會,那不合我的格調,不過……」
芊芊立刻不安地脫口問:「你想幹什麼?」
「你認為呢?」
修長的手輕輕撫向她的臉頰,她下意識地閃開了。
「你……你不是說強……強暴不合你的格調嗎?」她吶吶地道。
「沒錯,但是……」雷斯特突然露出邪魅的眼神:「我會讓你求我的。」說著,他硬是摸向她的下巴,用力攫住:「平日倔強好勝的你,竟然流露出如此畏懼瑟縮的神態,你知道這樣的你是如何的激起我的『性趣』嗎?」
芊芊驚喘一聲又想躲開,可是他那強而有力的掠奪卻緊緊地攫住了她的臉不放,強迫她對著他詭魅的目光,甚至他的另一隻手還抓住她的手貼在他勃發的男性象徵上。
「瞧!瞧我被你喚起得多厲害啊!」
芊芊不知所措地地想縮回手:「不,總經理,拜託,請想想你太太,你不是很愛她嗎?那你怎能……怎能……」突然,她發現自己開始失去反抗的能力,不覺更恐慌了。
「在這一刻……」雷斯特喑暗地低語:「我的心裡只有你,我只要你。」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驚恐的當兒,她的心竟然為了他的這句話而陡然一震。
「可……可是……我……」躲不開他那雙邪魅中透著蠱惑意味的綠眸,她結巴得更厲害了:「我不……不能……」她極力掙扎著想要把逐漸迷失在他瞳眸裡的意識找回來。
「你當然能……」他的聲音驀地變得如此低柔魅惑,彷彿催眠一般:「你只是自己還不瞭解而已。其實你早就想要我了,不是嗎?」他突然放開她的臉,修長的手彷彿微風般輕掠過她的臉頰、細緻的頸項,來到她豐滿的胸脯上。
「就跟我一樣,我也早就想要你了……」
「不……不……」
「是的,你就跟我一樣渴望對方。」他慢慢地把她拉起來靠在他胸前,用力壓著她貼緊他的熾熱:「感覺到了嗎?感覺到我對你的渴望了嗎?感覺到我對你的急切了嗎?」
「天哪!」她低喃,慢慢仰起迷惘無助、痛苦掙扎的臉:「我……我……」
他盯住她的眼:「你也跟我一樣有同樣熱切的渴望,別否認它!」
「但,但是……」
「別否認它!」他聲音低沉地命令著,而後俯下腦袋去輕咬她敏感的頸部,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胸脯上、臀部、大腿游移:「你越是否認,就會越痛苦。承認它,然後求我,我會讓你得到最甜蜜的解脫的。」
「啊……」她輕吟著想要抗拒那陣陣襲來的戰慄感,「不……」卻無力地開始屈服了。
「求我!」他更有力的命令,同時加重手上對那雙美麗、高聳的乳房揉搓的力道,而另一手卻先準備好自己,再悄然拉高了她的裙擺。
「嗯……啊……」在他熟練的挑情技巧下,她完全迷失了。
「求我!」
隨著命令聲,雙重的撕裂聲同時鑽入她耳內,意識重新溜回她的腦海裡。
「啊--不!」
她又開始掙扎!作垂死般的掙扎,他及時堵住她的唇,將她無力的抗議送回去,並把好不容易回到她腦海中的意識再次趕出去。
「求我……」他在她唇邊誘惑地低喃,同時抬高了她的腿:「求我……」
「啊……啊……求你……」就這麼模糊不清的兩個字,她的罪孽就已被判決了。
在他充塞在她體內的同時,那種尖銳霸道的侵入感雖然驚醒了無意識的她,但她並沒有再反抗,因為,她知道現在再反抗也太遲了,他已經得到她了;更何況……她不得不悲哀的承認,她也不想反抗,他說的沒錯!她也想要他。
那與東方人截然不同的巨大,在進入到自己老公從來也沒有到過的地方的同時,竟然只不過是開始而已,當他完全進入了她時,她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已被他完全填滿,甚至連子宮也變了型。他慷慨地用輕柔的聳動來使她習慣自己,然後,當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時,他開始了狂暴的征服。
他毫不費力地舉起了她的身軀,使自己的巨龍完全地脫離了她,再用力地把她往下按,重新把她填滿。每一次重複,就是對她的四次攻擊,從蜜穴口到子宮口,芊芊何曾受過這樣的攻擊,快感彷彿無窮無盡的巨浪一般襲擊著她,她只感覺到自己一直在高潮。
而芊芊高潮時的痙攣與子宮的吮吸,同樣帶給雷斯特無比的快感,在他開始最後的衝刺時,芊芊彷彿迴光返照般激烈地掙扎:「不行,不能在裡面,今天是危險期,拔出來!」
但雷斯特完全沒有理會,伴隨著最後的深深一擊,在他身體裡被禁錮了兩個多月的士兵,瘋狂地湧入了芊芊的身體裡。而他的碩大牢牢的堵住了出口,使得芊芊的小腹凸了起來,好像立刻懷孕了似的。
而他卻並沒有滿足,毫不間歇的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征服。
於是,在無法回頭的困惑中,芊芊放縱自己被捲入更深的激情漩渦裡,尋求他允諾的甜蜜解脫。
這場外遇遊戲終於脫出了她的掌控,不再只是遊戲了!
她沉淪了!
(待續)
第三章
***********************************讓各位久等了,本來我已經把整編文章都完成了。可是在情海與羔羊都連續被刪貼,羔羊的bz告知我文章裡原文太多,不能發在原創區。無地自容下馬上刪了文檔,抱了一堆hgame閉關修煉,以期寫出完全自己寫的文章。前天出關時,才發現有那麼多朋友支持我,實在惶恐不已,只得重新寫一次,因此內容可能會有點銜接不上,也根據大家的意見加重了情色的比例,請大家多多批評,指點。
再次聲明,本文是改寫文。***********************************
沉淪遊戲脫軌了,不受控制的悲哀,讓一切變得忐忑不安,深怕事實的真相,會讓原有的幸福成為泡影……
蜷縮在凌亂的床上,床單皺巴巴地裹住裸露的嬌軀!芊芊又是一肚子火,又是滿腦子困惑地抱住自己。
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只不過是想玩個遊戲而已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竟然這麼「輕易」地就屈服了,背叛自己的意志、背叛了她那個溫柔體貼的老公,不但身子被那個邪惡霸道的男人佔有了,連她的自尊也都被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強姦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吧?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奸詐狡猾了呀!
而且,她會看上那個男人,甚至被他迷惑,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吧?他實在是一個從任何地方看都無從挑剔的男人,對吧?
她難道是蕩婦嗎,誰都可以脫她的褲子?當然不是……是……Shit!她怎麼可以讓那個大色狼撕她的褲子?!
但是……但是這個男人還有一種她不曾在卓之楓身上看見過的邪惡味道,那種會誘人犯罪、會讓人不由自主地隨他下地獄的邪惡味道,而最可怕的就是,這個男人最吸引她的地方,竟然就是這種令人既畏懼又渴望的邪惡氣息。
唉!她輕歎。
女人實在是太貪婪了,她們既愛壞男人的酷,又愛好男人的溫柔體貼,希望男人壞得教所有的女人都掌握不住,卻只對她一人溫柔體貼。
其實,這也跟男人的想法差不多吧?
男人不是都希望女人出門是貴婦、在家是巧婦、上了床就變蕩婦嗎?一樣的吧?女人也會希望男人出了門是帥哥,面對其它女人是酷哥,而在她身邊時就化為溫柔癡心的情哥了。
但問題是,理想歸理想,現實總是沒那麼多便宜好占的!所以,大都只能選一個,再偷偷哈一下其它類型的男人。
想到這裡,她吃力地坐起來,全身酸痛得幾乎要散了。
結婚這麼多年來,她和卓之楓之間最多就是熱情如火,從未有過如此狂野激烈的性愛,瘋狂的掠奪幾近於殘暴!如同那個人一樣野蠻霸道。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充分享受到那種不顧一切、盡情發洩的快感,還有那種徘徊在罪惡與墮落邊緣的興奮與刺激,也只有那個粗暴的男人才能讓她展現出如此放浪的一面。
回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她不覺苦笑了起來。
他們甚至連衣服都還沒脫呢!她就被他壓在牆上!如同颱風過境般地掠奪去屬於卓之楓的貞潔,她還以為自己會被壓扁黏在牆上拉不下來了呢!
當時若有人不小心闖進來,恐怕會當場昏倒吧?
緊接著,她又被抱到套房內展開狂風暴雨般的第二次……
************
當雷斯特把芊芊抱起時,那根依然挺拔的龐然大物,在芊芊的臀部不斷地摩擦著。
「啊……」芊芊的腦裡一片空白。「不,放過我吧。」
「哼哼哼!你見過佔領了別人的領土,又什麼都不干就撤軍的軍隊嗎?」
「不……不要,誰……誰來救救我?」
芊芊像是狼嘴裡的羊一般,發出無力的哀鳴。雷斯特也很稱職地扮演狼的角色。
「為……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你剛剛在說什麼?」雷斯特一邊輕咬著芊芊的耳朵,一邊問。
「沒……沒什麼。」突然而來的快感,讓芊芊更深地陷入了混亂之中。全身都像是麻痺了似的,雙頰浮上一層嬌艷的桃紅色。
「芊芊,你的耳朵很敏感呢。這個樣子的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什,什麼呀?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雖然嘴上堅決否認,但是,變得越來越熱的小腹,卻騙不了自己。
(不,怎麼會?我不要!)芊芊朦朧的意識不斷地否定這種感覺。
但是,當雷斯特的手在芊芊的花瓣上輕輕地挑動了幾下後,那種彷彿可以使她的腰也麻痺掉的快感,使芊芊的肉體有了誠實的反應。
「有好多粘粘的液體流出來呢,這些是什麼啊,某人的太太?」
「不,不要。放開我。」
耳邊傳來的話語,使芊芊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她猛地掙扎了起來。
但是她卻忘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在雷斯特的手上。她這樣劇烈的掙扎,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嗚呼呼……連耳朵也變成紅色了呢,芊芊。」
「住,住手。你在幹什麼?」從沒有過的體驗,使得芊芊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來。
「看來你的老公很不稱職嘛,芊芊。」正在芊芊的脖子上吮咬著的雷斯特驚奇地說。他的雙手也同時開始了激烈的活動。
出生以來從沒經歷過的快感,在芊芊的全身肆虐著。芊芊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那根在自己的大腿上廝摩著的、剛剛深深地進入了自己,征服了自己的龐然大物。
(好大啊,比老公的大了一倍都不止呢。不,我在想什麼啊?)
「芊芊,怎麼一副期待的樣子看著我的大雞雞呢。」
「哪,哪裡有。你亂說。」
雷斯特輕輕吻住了這張逞強的小嘴。
在被吻住了的那一瞬間,芊芊像是連思考已停止了。
再次被不是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吻了,被他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裡,玩弄著自己的。
(不行,這唇,舌都不是老公的。可是……為什麼我會那麼地興奮?好舒服啊。)
(啊,他在舔我的嘴,我的,我的舌頭被他吸過去了,啊,不要咬,不,不要吮。我老公也沒有這樣對我。)
熱熱的,粘粘的入侵者,輕而易舉地帶給了芊芊一次小高潮。
(為什麼,光是一個吻,我就會那麼有感覺?)正在天國裡浮游的芊芊問著自己。正在陶醉中,那唇舌卻突然離開了自己。
「哈,哈,哈。」
在兩張還牽著絲的嘴裡,氧氣被大量地吸入。這激烈的吻讓他們連呼吸也忘了。
在深呼吸的同時,芊芊吞下嘴裡的唾液,她突然感覺到這不是自己的味道,也不同於老公的味道。一種興奮的感覺,使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芊芊輕顫著的身體,無力地靠在雷斯特的身上,眼前是一張細薄的嘴唇。
(怎麼那麼久還不來?好想再來一次。)
男人口邊浮起的一抹微笑,讓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的芊芊害羞得無地自容。
(輸了!)一種挫敗的感覺,卻奇怪地使得芊芊更加興奮了。
「這位太太,還記得你的老公是誰嗎?」
(不要叫我太太。)被提醒了自己已經不貞的事實,使得芊芊生出了一種逃避的想法,她主動地吻上了眼前的男人。
……
不知過了幾十分鐘或是幾小時,徹底的深吻,使得芊芊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芊芊,我要來了哦。」
(什麼要來了?)在芊芊混亂的腦海裡出現這個問題時,一根像是燒紅了的鐵棒似的東西已頂在了她的花瓣上,飽受刺激的肉體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
巨大的凶器毫不費力地侵入了她的身體。當那碩大的龜頭狂暴地頂開了子宮口,在依然充滿了精液的子宮裡亂鑽猛攪了幾下後,連續的高潮使得芊芊昏了過去。
但男人沒有就此放過她,整根抽出,整根進入的猛烈抽插,又讓芊芊在高潮中醒來。渾身炸裂般的快感,使得芊芊不由自主地開始了高聲呻吟。
「舒服嗎?」
「哈,哈,啊,啊……舒服,好舒服。」
「怎樣舒服呢?」
「你,你的好硬,好硬哦……啊,好深,你的好大。」
「哼哼哼,聽見你這樣的讚賞,我很高興。」雷斯特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啊……我,我竟然一直在高潮,這,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從不知道做愛可以這樣快樂。」
「哈哈哈……芊芊,比起你老公的又如何呢?」精神上的性感帶被刺激到了的芊芊,更加激烈地迎合著雷斯特。
「到底怎樣呢,芊芊。」問話的同時,雷斯特開始了猛烈的衝刺。
「啊……啊……爽……好爽。」
「是誰呢?」
「老公,老公的好爽。」
「唔,芊芊的那裡突然變得好緊呢,你這個好色的淫蕩妻子。」
「不,我不是……啊……」
(好厲害,這種快感比老公強了幾倍,不,幾十倍。)在芊芊一邊努力迎合著,一邊這樣想時,雷斯特突然把巨無霸整根拔了出來。那種突然從高空摔下來的喪失感,使得芊芊幾乎要哭了出來。
「如果你不說『雷比我老公強無數倍,我的老公一點用也沒有。』的話,你就再也得不到它哦,芊芊。」雷斯特一邊說著,一邊用龜頭在芊芊的花瓣外摩挲著。
「不,我不能……」芊芊呻吟般叫了出來。
但當雷斯特用龜頭在不斷冒出愛液的陰道口開始輕微地抽插時,芊芊終於崩潰了。
她用力地叫道:「雷最好,雷比我的老公好上無數倍,我只要雷。」
雷斯特也回報以最猛烈的衝擊。芊芊東方人的緊狹的花房,雪白的肌膚,不屬於西方人的高聳美乳,使得雷斯特也感到極為舒爽。
最後,在他終於撐不住時,雷斯特叫道:「我,我要來了!」
聽見這話,芊芊突然恢復了理智,「不,不可以,我已經裝不下了,再來,真的會懷孕的……」
「那麼,就為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吧!」在彷彿咆哮般的叫聲中,雷斯特再次地把自己的無數士兵,駐紮在了芊芊的領地裡。
……
她後悔嗎?
不,現在不是她思考後不後悔的時候!而是……
房門驀然開啟,雷斯特悄然無聲地走進來,在床邊與芊芊默然對視,然後,她突然挑釁似的瞇了瞇眼,而他則雙眉一揚,繼而微微一哂,並俯下身來侵略性地奪去她的一吻。
「你已經是我的了!」他傲然地道。「你最好不要忘記這一點,也不要試圖違抗我,否則,受罪的會是你自己,明白嗎?」
芊芊沒有回答,只是直眼盯住他。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壞男人粗魯地佔有了她!不過,她絕不會就這樣俯首稱臣的!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雷斯特似乎很不高興地坐了下來,並攫住她的下巴印上另一記充滿警告性的親吻。
「明白了嗎?」
當然不!
屈服一次,並不代表她往後都只有低頭的份,所謂,失敗為成功之母!下一回……哼哼!看著好了,下一回她會讓他跪下來求她的!
雷斯特似乎從她的眼神裡看出她的憤怒與不屈,他蹙眉凝視她片刻,而後驀地笑了。
「很好,這樣才像你,你要是就這麼屈服了,也許我就對你沒興趣了。」他用手背輕撫著她的臉頰,「你很漂亮,但你的個性更吸引我,你很像我的妻子!真的很像,而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她了。所以,只要你越像她,我就會越疼你,在我回美國以前,你就當她的代用品吧!」
芊芊一聽,立刻不滿地瞇起眼睛。
我?代用品?
什麼跟什麼呀?他以為她是什麼?「靠得住」缺貨,就先拿「好自在」來頂著用嗎?
雷斯特揉開她蹙緊的眉宇。「別不滿意了,你夠資格當我妻子的代用品,就該偷笑了,別的女人讓她們幫我妻子洗腳都不夠資格呢!」
是喔、是喔!你老婆是鑽石鑲寶石刻出來的,再加上翡翠光圈、珊瑚蓮座,看來,她只適合供眾人膜拜,而不適合當人家的老婆吧!
「好了,如果你還累的話,就多睡一會兒,如果不累,就去沖個澡出來工作了。」話後,雷斯特起身離去,臨出去前,他又回過頭來。「我叫的綜合壽司已經送來了,你要吃嗎?」
拜託!還吃?
現在就算是滿漢全席擺在她的面前,她也要先吐給他看……呃!也許把他的心挖出來干炒蒜頭紅辣椒,或者清蒸切片沾醋醬!她就可以將就著吃他一、兩口了吧?
她雖然沒有響應,但雷斯特似乎能感覺到她的思緒,「好吧!那你餓了再自己出來吃吧!」語畢,他就轉身出去了。
望著關上的房門呆愣片刻,她突然沮喪地垂下腦袋。
好了,這個男人算是暫時應付過去了,但是……晚上回去,她又要如何面對老公呢?
唔……首先,她必須設法早他一步,先回到家,免得被他瞧見她身上彷彿出麻疹似的斑斑點點吻痕,然後說一些有的沒有的,然後……然後……
挖個洞把自己的頭埋起來吧!
************
下班前下了場雷陣雨,悶熱的空氣因此陰涼了下來,當我下班回來時,看到老婆全副武裝,長袖、長褲、長睡衣密密實實地裡在身上時,我也不覺得奇怪。
她會冷嘛!
「咦?你今天好像很早嘛!」我順手解開領帶、脫下西裝。「今天不用加班嗎?」
芊芊轉開眼。「呃……只加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樣啊……」我繼續褪除剩下的衣物。「你會餓嗎?我有點餓耶!能不能弄點東西來吃?」
「麵條好嗎?」
「好啊,」
於是,一個去洗澡,一個到廚房去煮麵條。十五分鐘後,麵條還沒煮好,我就在早餐檯邊坐下來了。
「哇!餓死了、餓死了,好了沒有啊?」我有點孩子氣地叫著。
芊芊掀開蓋子看了一下!隨即又蓋了回去,然後回過頭來,「快了、快了,等它滾了就可以了啦!你不要……」不曉得為什麼,當她一眼瞧見我光裸的胸膛時,便立刻轉開眼,轉回去對著鍋子把話說完。「不要叫了,馬上就好了啦,」
我奇怪地低頭看了一下身上,沒什麼呀。
芊芊卻沒來由地紅了臉,正好麵條滾了,她忙關上火,舀了一碗遞給我。
「咦?你不吃嗎?」
芊芊搖頭。「我不餓。」
「不餓?」我奇怪地打量著她。「你不舒服嗎?」
「哪有!」芊芊否認。「我只是不餓而已嘛!」說著,她到冰箱裡拿出鮮果汁倒了兩杯,一杯放到我面前。「哪!還不快吃。」
「哦!」
我聽話地開始吃起來,卻仍偷眼默默地觀察在我身邊坐下的芊芊;而芊芊卻只看著手裡的杯子,不曉得在想些什麼,直到我吃完,把碗放到洗滌槽裡,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似乎有什麼困惑的事讓她怎麼也想不通。
「老婆,你在想什麼?」我關心地問。
「啊?」芊芊猛然一驚,這才回過神來。「啊!你吃完啦?怎麼這麼快?」
我皺起眉。「老婆,你到底怎麼了?你很奇怪喔!」
芊芊再一次地轉開眼,並起身往臥室走去。「沒什麼啦!只是有點累了,我想,我們早點睡好了。」
十分鐘後,我把背對著我裝睡的芊芊攬進懷裡。
「老婆,告訴我,究竟什麼事不對了好嗎?」
「沒有啦!真的沒有啦!」芊芊還是否認。
我沉默片刻。
「老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拜託!當然不是,只不過是……是……
「芊芊……」
「楓,不是,真的不是啦!我只是……」她頓住,而後降低了聲音。
「如果……如果我真的有外遇的話,你會怎麼樣?」
「殺了你,然後自殺。」
「什麼?」芊芊驚叫,並回身看著我,臉上連一點血色也沒有。我只以為她是生氣,連忙輕聲安撫道。
「開玩笑而已,你是我最愛的老婆,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的,我們是絕對不會分開的。」
好一會兒之後——
「楓……」
「嗯?」
「我愛你。」
我鬆了一口氣,旋即故作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請繼續保持下去。」
芊芊又望著我片刻。
「楓,我……」
「嗯?」
「我真的好愛你!」
我在她的俏鼻上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剛剛說過了。」
「不!我是說……」芊芊輕歎。「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嗯……」我看起來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這個我也不反對。」
芊芊愣了下,旋即噗地一笑。
「討厭啦!人家在跟你說真的說。」
我倏地一揚眉。「難道你要我反對?」
「你……」她用力捶了我一記。「你討厭,不跟你說了啦!」
「不跟我說?」我曖昧地擠擠眼,「那……」我的手往下指了指。
「讓我家小弟弟和你家小妹妹談談如何?」
芊芊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似乎很輕鬆地說。「我家小妹妹睡了啦!」
「把她叫起來啦!」我涎著笑臉說:「我家小弟弟興奮得很,不運動一下睡不著的啦!」
「誰理你!」芊芊又背過身去。
我馬上又把她轉了回來。「別這樣嘛!老婆!我家小弟弟很想念你家小妹妹耶!」
芊芊笑得很誇張,「拜託喔!楓,你還真不是普通的色耶!」
「這怎麼能普通呢?」我立刻抗議。「太肉腳的色你看不上眼嘛!」
「少來!」芊芊又捶過來一記。「少牽拖到我身上來!」
「哪有?」我無辜地瞅著她。「我只不過是想讓我家小弟弟和你家小妹妹玩玩而已嘛!」
「才不要咧!」芊芊斷然拒絕。「你家小弟弟見了我家小妹妹,就只會吐口水,一點家教都沒有,除非你叫他不准吐口水了!」
「呃……」我頓時感啼笑皆非。「那個……吐口水是……呃!幫你家小妹妹洗臉嘛!」
「是喔!就只會越洗越髒。」芊芊咕噥道。「而且它今天連澡也洗了。」
「老婆你剛剛說什麼?」
「沒有,你耳花了。」
「老婆……」
「幹嘛?」
「讓他們玩玩啦!」
「不要!」
「好啦,」
「你很吵耶!」
「芊芊……」
「惦惦!」
「……我哭給你看喔!」
************
翌日清晨,芊芊先行醒轉了過來,卻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立即起身,反而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許久後,才悄悄地從我的臂彎裡半撐起身,默默地睨視著我熟睡的臉龐好半晌。
「我愛你,楓,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所以……」她輕聲細語低喃。「你放心,我不會背叛你的,無論那個男人有多令我心動,……」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了下來,蹙眉沉吟片刻後。
「好吧!我承認,他比你更囂張狂妄,更成熟迷人,甚至還多了幾分邪惡詭魅,是那種會令女人為之瘋狂的男人,這些我都承認,但是,楓,他沒有你的溫柔、沒有你的體貼,也沒有你的幽默風趣,他根本比不上你,我怎麼可能會要他呢!對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在自言自語,不如說她是在努力說服自己還比較恰當。
「對,就是這樣,所以,我絕對不會輸給那個男人的,這場遊戲我絕不可能會輸的!」
************
一個有足夠自信的人能夠讓自己愛上自己,坦誠地接受自己,並藉此相信自己能夠做得到,同時也讓別人認同他的確做得到。
然而,若是太過自信的話,就很容易出糗了!
在她進入衛生間洗漱時,裝睡的我睜開了眼睛,原來,事情真的發生了。
第四章
刺激浮動的心,被熾熱的男性魅力挑動,無法逃脫,熊熊的狂烈火焰,沉現在無法自拔的遊戲中。
為什麼會有外遇?
其實,在現今這個正確愛情倫理觀念已不再存在的新時代裡,外遇早已成為一個普遍存在的社會現象了。
因為,不但現代社會的生活形態為外遇製造了最流動開放的條件!而且無處不在的愛情故事與影像,更讓人在面對愛情的挑逗與誘惑時無法遁逃,無論是婚前或婚後都一樣,於是!很多人就把外遇視為一種生命過程中必然的經驗。
但是究竟為什麼要外遇?原因呢?原因呢?
啊!那根本不能算是原因!應該說是借口吧?
譬如說是相見恨晚!希望來個曾經擁有——換句話說就是移情別戀。
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依舊存在啦——也就是所謂的老不修。
想再嘗試一次戀愛的美好滋味啦——這種理由對失婚男人(女人)或寡婦(鰥夫)而言!倒是相當光明正大,可對已婚者來講就……
為了不想傷害那個不小心愛上他(她)的女人(男人)的「脆弱芳心」啦!這應該是最爛的借口了。
或者是無力解決家中煩,只好外求解語花——最具有代表性的典型借口。
也有的僅是想滿足生理上的衝動,嘗試不同的女人(男人)滋味——花心男人(蕩婦?)是也!
甚至還有那種「人家有,我沒有!實在很丟臉」的荒謬理由,當然啦!更多像芊芊這樣,單純只為了在平淡的生活中添加一點刺激與冒險,來催化已逐漸僵硬的生命動力等各種千奇百怪的借口。
反正外遇的人永遠都有一套最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又理直氣壯的漂亮說法。
或者有人說男人的下半身是最難以控制的,但事實上,人類最難以控制的應該是自己的心才對,所以才會愛上不該愛的人、才會明明很討厭人家,卻又莫名其妙的給他愛上去、才會出現已經愛著這個人,卻又同時愛上另一個人的無奈狀況。
這都是因為人的心是最難以理解!也是最難以控制的。
所以,即使只是個遊戲,也可能玩到一半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已經不再只是個遊戲了!
************
從那一次沉淪之後,芊芊發覺自己開始有點怪怪的了,到底是哪裡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每當她不經意地和雷斯特對上眼時,她的心便會在胸腔裡猛烈的撞擊起來,就好像……好像當年她和卓之楓每次相見時的情況。
或許是因為雷斯特擁有的狂傲的魅力與迫人的氣勢吧?
雖然在時間的催化之下,存在於她和卓之楓之間的那種激情熱愛早已趨於平淡,即使她知道自己仍然深愛著丈夫!但不管是她的小鹿、小羊、小松鼠,甚至是小螞蟻,也都許久不曾為他而亂亂跳過了,就連做愛做的事時,都有點公式化的趨向。
然而,她卻始終不曾忘懷過當年兩人相戀相愛時的悸動,是那麼的瘋狂與熾熱,彷彿深入靈魂深處的震撼。
可就從那次開始,只要一有肌膚相親的機會,雷斯特就會好像不小心觸動了防衛機關,立刻使盡渾身解數誘惑她、挑逗她,如果她抗議、她拒絕,他便會以他們一開始就說好可以進行到三壘的規則來反駁。
於是,她只好乖乖的讓他吃她的口水,而當他開始偷吃她的豆腐時,她早已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人,還是濕麵團了,就像此刻,大野狼又在悄悄的、很努力的拐小紅帽了「你……你幹嘛?」芊芊推著緊抱著她的男人喘息著低問。
而那個正輕咬著她的耳垂的男人則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反問:「妳說呢。」
覺得背後整條脊椎和它的接口設備都開始發麻了,「你……你……跳個舞而已,有必要……有必要摟得這麼緊嗎?」她顫巍巍地問,同時也感覺到,緊貼著自己柔軟的小腹的那根比鐵棒還硬的東西,正散發出即使隔著三四層衣物也能融化自己似的高熱,腦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
這可愛又可恨的東西是如何在自己從沒有人到過的地方胡鑽亂攪,把自己幽深緊窄的羊腸小道,變成兩三天也回復不了的寬敞公路……
「芊芊,你在想什麼?」耳邊突然傳來的曖昧的聲音,使芊芊從綺思裡清醒過來。
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一臉陶醉地用手隔著褲子愛撫著雷斯特的寶貝。
臉上紅得像火燒似的芊芊剛想逃回座位上時,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幹著同樣的事,有幾對甚至就這樣提起裙子,拉開拉鏈,就開始隨著音樂節拍開始肉搏,看得呆住了的芊芊,完全沒有發現身前的雷斯特已經打開自己的拉鏈,把她的裙子拉到腰上,用他那碩大的凶器,開始輕磨著她的好不容易才恢復的花瓣。
當芊芊回過神時,飽受挑逗撫弄的肉體已完全無力抵禦他的侵略,在她的核心陣地被他的巨炮攻陷的同時,音樂換成了卡洛斯·卡德爾的一步之差,雷斯特用他的熟練的探戈舞步,把芊芊帶向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每一次回頭,每一個旋轉,每一次停頓都帶給芊芊無窮的快感,那粗長的寶貝即使在最激烈的旋轉時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而從一開始就在陰暗角落裡看著的我,心情也經歷著從一開始看見妻子與別的男人調情接吻時的悲傷憤怒,到看見妻子被猥褻玩弄時的背德的刺激,到看見那不屬於我的巨大,消失在妻子的本應只屬於我的陰道時興奮與性慾。
在音樂最高潮時,當我看見芊芊反著白眼,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盤在那個男人的腰上,讓他體內射精時,我也忍不住把我積存了的精液射了一地。但我卻沒有感到平時自慰時的空虛,而是一種與妻子做愛時也從沒感受過的刺激,興奮。
他依然緊抱著她隨著音樂輕輕搖晃著。
但他那根即使發洩完了也依然硬挺巨大,卻像是長槍一般把芊芊挑了起來,使得她只有腳尖能碰到地板。碩大的槍頭,牢牢的頂住子宮頸,使得裡面的液體一滴也漏不出來,每一步她都能感到自己被灌得像個氣球似的子宮在不停晃動。
感到自己像是一個融掉了的雪糕似的芊芊,無力地掛在雷斯特的身上。
「你……你……你太過分了,要是被熟人看見……」
「這不是『情夫』應盡的職責嗎?」
是喔!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給她想到情夫的職責?
「你……你……你忘了你家的親親老婆了嗎?」芊芊趕緊提醒健忘的男人!雖然野花比較香,但還是家花的花期比較久。
「嗯……」雷斯特突然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歎。
「怎麼可能忘得了!妳跟我老婆的味道好像啊!嘗起來……」
耶?嘗……嘗起來?
什麼呀!他把她當成了什麼?
巧克力,還是威而鋼?「好得很呢,好到想……想……啊!出去走走,對,我想出去走走!」
說著,她硬是推開了雷斯特,雖然在脫離那根惱人的東西時那快感和洶湧而出的液體,使她幾乎軟倒在地上,但是仍然很堅定地逃到了廁所,在努力清理完後,一把拉起雷斯特,把他帶離這間貴族俱樂部。
「走,我們出去散步一下,告訴你喔!台灣的十月天是一年當中最清爽怡人的氣候喔!」她信口胡謅道。
「特別是這時節的夜晚,漫步閒逛在紅磚道上,那種悠閒的氣氛簡直是迷人到不行!所以,我這個地主一定要帶你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免得你遺憾終生。」她誇張地說。
「是嗎?」雷斯特不覺有趣地揚起笑容。
「也好,我們可以找個陰暗少人的公園去散步,然後……」
然後?
芊芊馬上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他一眼。
「你白癡啊你,你知道晚上的公園什麼最多嗎?告訴你,台灣也許什麼都比不上其它國家!可蟑螂、老鼠、蚊子就是養得比別人肥又壯,誰有興致跟你到烏漆抹黑的公園裡去『捐血』啊?算了,我們去看晚場電影好了。」
十分鐘之後,他們果真「慢」步閒「鑽」在人群中往電影街走去,因為人太多了,芊芊不得不被雷斯特護在有力的臂膀裡,免得和擁擠的人潮有更親密的接觸。
哎呀!又是一大失策!
當她無奈地斜眼偷瞄向雷斯特時,後者也正好俯視下來,滿眼的調侃笑意!
哼!想都別想!
芊芊立刻瞪白眼給他看!
似乎能領略到她凶狠眼神所代表的意義,雷斯特不由得微微一笑,眸中的嘲諷立息味更濃了,他悄悄地俯下嘴來。
然後一把緊擁住她,下一秒,他的雙唇則粗魯地覆蓋在她的櫻唇上,並以舌頭硬撬開她的唇瓣,輾轉肆虐吸吮,狂猛地把她的舌頭吸入他的口內輕咬。
路人甲、乙、丙、丁……都張口結舌地瞪著這場當街的限制級演出。
而芊芊在起初的幾時秒僵凝後,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在眾人錯愕之下,以更瘋狂的熱情回吻他。
她的雙臂緊緊摟住他的頸項用力往下壓,幾乎要把他的脖子拉斷,他們的唇貪婪地品嚐著對方,舌頭激烈地交戰著,兩方的激烈喘息聲清晰可聞,到最後,芊芊甚至把雙腳纏上依凡的腰部,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軀裡。
激情宛如有形的風暴般沖射向四周圍觀的群眾們,不少人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最後,噹一聲不知是何人吐出的呻吟……也可能是兩人同時發出的……傳入眾人的耳膜時,芊芊倏地跳下來,並踉蹌的後退兩步。
這……這個王八蛋!
芊芊又怒又氣的握緊拳頭,極力忍耐著不當街表演拳術賣膏藥。
這傢伙實在是太狡猾了!
「我早就知道了,女人說不時,其實是滿心想要吧?你們只是想得到多一點的注意而已,我理解的。」
可……可惡,居然敢這麼瞧不起女人!
隨著雷斯特的譏嘲,芊芊的戰鬥指數也跟著竄揚至最高點,就算明知道雷斯特是在激她,她也沒辦法不自動踏入他的陷阱。
「我說不時就絕對是不要的意思,你那些下流手段算什麼,放馬過來吧。」她咬牙切齒地立下誓言。
因為她是個有志氣的女人!
而他……
唉——是個粉聰明的男人!
芊芊有氣無力地踏入臥室,我早已經洗好澡,把滿身的酒味,滿褲子的精液都洗得乾乾淨淨。正假裝成往常一樣靠在床頭處理從公司帶回來的公事,天知道那一疊到底是什麼。
她隨手扔開皮包,連招呼也懶得打。因為回來晚,平時我倆都是一回到家,就直接進入臥室,有時候連客廳的燈都沒開,最多只是比一比誰先回來而已。
其實,在整個夏天裡,除了假日之外,我們幾乎都是這樣一大早從臥室分手各自去上班,晚上至少要過十點之後才會在臥室裡碰頭會面,這樣幾個月下來,大概我倆都已經分不太清楚我們到底是到公司上班!
還是在家裡「打工過夜」了!
「回來啦?」我裝成漫不經心地瞥她一眼。「今天怎麼這麼晚?」
芊芊未語先歎。「還說呢!這附近的車子不曉得為什麼越來越多了,我足足繞了將近一個鐘頭才找到停車位,然後走了十幾分鐘回來。我看,以後我最好載部腳踏車在車上,這樣就不必擔心停得太遠了。」
『那個混蛋,竟然就在電影院裡面那樣地挑逗我,讓我那麼大聲地求饒,認輸,幸好那間影院的貴賓室隔音好。那根可惡的東西,看完了八點檔還不夠,還要再看午夜場,還對著那面大鏡子那樣對我,這副沒用的身子。天哪,讓我死了吧,幸好那裡附近有浴場。』我放下文件想了想。
「這樣吧!明天是星期六,妳……不用加班了吧?」
「不用了!」芊芊扔下最後一件裙子。
「平常日子裡天天加晚班就已經夠累的了,假日再叫我加班的話,我就要喊罷工了!」
「那好—我們一起把車庫好好的整理一下,裡面那些堆積如山的舊傢俱和無用雜物什麼的能扔就扔,以後我們誰先回來,就把車子停進車庫裡,另外一個就可以停在大門邊了,OK?」
這個愛撒謊的小女人!我跟了你們一個晚上你知不知道?話說回來,那間影院還真不錯那,竟然用魔術鏡子來裝飾貴賓室。我用鈔票抽了那個工作人員幾個耳光後,他就把我帶到了那面鏡子後,讓我看了一個晚上好戲。
那個可惡的姦夫,比我粗長,這是天生的,我也認了。他竟然連技巧也比我強得多。光是用手指,就讓這個倔強的女人認輸,求饒,等他用上舌頭,芊芊竟然連續高潮,直到失神。
等他們開始肉搏之後,那根巨無霸在那麼多潤滑油的幫助下,也只能插入一半;那個可惡的傢伙,體力也太好了吧,竟然抱著芊芊『走馬看花』在貴賓室裡轉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又像是知道我在鏡子後似的,用把小孩尿尿的姿勢,對著鏡子把芊芊幹得死去活來。
我就這樣超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幹得汁液橫飛,那本應只屬於我的秘密花園,努力地『要挾』,挽留另一個男人,連那只能由我來灌溉,讓我的兒子存在的小口袋,也滿滿地裝著別的男人的基因。
鏡子後的我,洩的腳都軟了,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幸好芊芊要洗澡後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