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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黎明】(全) 作者:天外飛星

日期:2024-04-19 作者:佚名

[灰色三部曲第二部]【灰色黎明】

作者:天外飛星

(一)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身上蓋著雪白的被單,稍一動彈就感到頭疼,這才發現鼻子裡插著導管,身上連著不知名的醫療儀器和各種導線,頭部有傷包扎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上還打著吊針。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受傷了……

醫師和護士進來了,醫師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少婦,外面穿著白大褂,裡面是紅色緊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很有種成熟的味道,看起來好像日本AV女優。

“我出什麼事了?!這裡是……醫院嗎?我怎麼會在這兒?”我的聲音很沙啞,我覺得陌生。

漂亮醫生告訴我原委,原來我出了車禍被送到這裡來急救的,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

“出車禍……我什麼時候出的車禍?我怎麼沒印象……”頭又開始疼了,我呻吟著倒了下去,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但是腦子現在很亂,亂得控制不住,一會出現很多情景一會又變成空白。

過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醫師和護士已經不在了。

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眩暈感再次襲來,我又沈沈的昏睡過去……

************

“醒了嗎?想不想的起家裡的電話?”

當我醒來的時候,漂亮醫生又出現了,她坐在我的床邊,溫柔的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兩條包裹著黑絲襪的美腿交疊著,從短裙的縫隙裡面可以看到大腿根處絲襪寬花邊和黑色陰影。

看見我的目光掃往她的腿,她的臉好像紅了一下,但是沒有改變姿勢。

“嗯……”我報出了一串數位,女醫生拿出手機撥通了,然後聽了一會兒。

“沒人接……”

“不,好像……我家裡沒人,我愛人現在應該在國外呢。”我的記憶相當混亂,我只能回憶起這些資訊。

“哦……這樣啊,你結婚了?”語氣好像有點失望,但是後一句問的沒頭沒腦。

“我……是,對了,我結婚了,我妻子是在國外工作的……”

“親戚朋友的手機或者電話能想起來嗎?”

“……我好像沒什麼朋友……我……”我的電話一概是記在手機裡的,平時手機沒了就一個也想不起來,更不要說現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對我有印象嗎?”

“你……你是……醫生。”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不知道。”

“我覺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見過你。”

“是嗎……我沒印像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

接下來的每天都是這位漂亮醫生來給我做檢查,並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個好人,善良溫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見面。不過她總是說以前好像見過我,可是我真的沒印象。我們聊的話題很多,她以前好像去過香港,經常和我說一些香港的見聞。我很喜歡和她聊天,她讓我覺得一種不一樣的親切。

關於我的話題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我自己寫書在網上發表,至今已經有三本書出版了,我的小說以寫實偵探犯罪題材為主,我寫這些特別有靈感。

漂亮醫生知道之後還特地去書店找到了我的書,再來找我聊天的時候就和我討論書裡的情節,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或許她對每個病人都這麼好,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間員警也來過兩次,詢問關於車禍的事。但是我一問三不知,而且漂亮醫生也幫我說話,員警來了幾次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說我的頭部受到強烈震盪,記憶可能受到影響,常和我聊天有助於恢復。我很感動,這樣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哪個男人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經結婚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追求她。

就這樣每天檢查、聊天、康復治療、睡覺,我漸漸的覺得身體在康復。但是真正覺醒過來是在六天之後,我對我自己的情況已經有了個大致的回憶了。但是車禍的前後記憶依舊很不清楚,我現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裡出的車禍。

我感覺我的情況已經好些了。我們聊天的時候談到這個話題,她告訴我我是在郊區公路上出的事,和別人撞車了,衝出了路基翻車,車子徹底報廢。我全身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擦傷,但是出奇的是骨頭沒事兒。但是頭部受到強烈撞擊,雖然沒有骨裂但是腦震盪是肯定的。

“你的頭還挺硬的啊,我給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你的頭部有舊傷,連續兩次你都沒事。”

“我頭上有舊傷?”我下意識的摸摸後腦,但是隔著紗布什麼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嗎?那傷看來還挺重的,你沒印象?”

“哦……我腦子現在還有點亂,可能暫時想不起來了吧。”

“你不會連你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吧。”

“我……我叫……”我試圖從腦中紛亂的資訊裡理出什麼頭緒來,但是資訊有很多,我沈吟了一會兒說出了我身份證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華健的周,旭日的旭。”

“我叫楊芳,很高興你能康復,NICETOMEETYOU。”說著伸出了手。

“謝謝,ME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對了,我的衣服、東西呢?我的醫療費是誰付的?”

“我們收起來了,因為你一直不醒。你的錢是我給暫時墊付的。”楊芳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一共多少錢?我還給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謝,我是為了我自己。”

“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記得了?”漂亮的女醫生盯著我的雙眼,“你撞的是我的車。”************這幾天在醫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女醫生依舊天天來看我,但是我總像矮她一頭。我回憶不起車禍時的具體情景,但是模糊回憶起當時剎車好像失靈了,猛打方向盤的時候撞上了別的車,然後就沒有了。女醫生說我撞的就是她的車,我只能相信。

在這裡經過了兩個星期的康復治療,我的傷基本上好了,辦了出院手續,發現住院費帶治療費九千多塊,好在我的銀行卡還在,我取出了一萬塊錢還給了楊芳。我沒給家裡打電話,妻子應該現在不在國內。她的單位是搞資源開發的,在南美的B國有幾個合作專案,她是公司的高級職員,經常出國。

“能幫我叫輛計程車嗎?”我在醫院的前台問道。

“你去火車站嗎?”

“我……對不起,火車站?”我有點不明白。

“這裡是C市。”

什麼?我怎麼會在C市?我愣了,環顧四周,現在我才意識到我的記憶還是出現了偏差,有些事還是沒想起來。見鬼了,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見鬼,我又開始混亂了。

“哦,對不起,沒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車吧。謝謝你啊。”

我還是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向醫院外走去。這時的醫院已經下班了,我在身後聽到了楊芳的喊聲。

“你要回家嗎?你家住在哪兒啊?”她換了一身套裝,更顯出女性的成熟嫵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跑到C市來的。”

“你真的記憶不清楚了嗎?”

“對,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斷斷續續的很模糊,想不起來。”

“你這麼糊里糊塗的,一個人走會有危險。”

“你的車撞得怎麼樣了?沒報廢吧?你修車的費用我付給你好了。”

“沒關係,我的車有保險。”

“是嗎……但是讓你受了驚嚇,這事不能隨便就算了的。總之是我的錯,我可以賠償你。”

“你說話都是這麼理性的嗎?”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當作家一定掙得很多吧?”

“談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車不錯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精明人。

“你想現在回S市嗎,不一定有車了。”

其實我不想回去,我還沒弄明白我到底來幹什麼,我覺得這裡有件事情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來。

“你要不要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一下。”

“我的手機呢?”

“你的手機好像摔壞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簡出,沒什麼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兒住一晚?”楊芳向我發出邀請,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別的內容。

“方便嗎?”

“我一個人住。”

“你不怕我是壞人?”

“我是跆拳道黑帶。”

“厲害,那打擾你了。”

************

漂亮女醫生的家住在一個很高級的社區裡,她的屋里幹淨整潔,裝修得很漂亮,我在洗漱室裡註意到沒有男人的剃須刀之類的物品,桌子上也沒有煙灰缸,鞋櫃裡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沒有男朋友?”很難想像這樣好條件的女人沒人追。

“我前年才離的婚。”

“兩年時間夠換好幾個了。”

她笑笑沒說話。

在書房裡我看到了一幅牆上掛著的素描,是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男子,眉眼間依稀有熟悉的感覺。

“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失去聯繫很久了。”

“哦……”我看著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不覺得這幅素描很眼熟嗎?”

“眼熟……是有點……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啊!想了半天,突然發覺這幅素描上畫的人有些像我。

“這是我們分開後我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咱們以前見過?”我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

“你真想不起來我了?”漂亮醫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覺得她是認真的,但是我好像回憶不起來。

“我們真的見過面嗎?我好像想不起來了,什麼時間、地點?”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頭上的舊傷就是因為我留下的。”

我仔細看著她,她的臉……始終沒印象……還是想不起來……我正困惑的時候,手指無意中摸到了腦後的傷疤,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我的臉色變了,好像有點印象了。我呆呆地看著她,努力回憶。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遠忘不了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給了我,你自己頭上留著血被海浪捲走了。你頭上的舊傷和那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香港?!塵封的記憶大門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斷續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的記憶。我的眼睛越睜越大,突然甦醒的陌生片斷回憶讓我無所適從,這……這是我嗎?這怎麼可能是我?!到最後我抱住了腦袋,汗水從腦門上滾滾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

東京……香港……

被封印的另一個我開始逐漸復甦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雖然我對六年前的記憶一無所知,但是我確信我現在只是一個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樣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邊撿來的,當時我一絲不掛。我不知道我從前的經歷,但是我有時候可以很流利地說西班牙語和英語、俄語和法語,日語也會一點點。妻子對我一見鍾情,儘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國人,很快我們就這樣相愛了。

我的這個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夠唯一回憶起來的事情,我的家鄉是哪兒,我又有什麼親戚朋友這通通都不清楚,我成了沒有戶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幫我解決了這一切,我們之間的愛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礙,我深信她是上帝派來我身邊的天使。

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個月前的十七號,但是我現在卻又想不起來十七號那天發生了什麼,直到現在的記憶都非常的模糊。而現在,我發現了我從前的另一面……

“你想起來了嗎?”漂亮醫生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臉色很難看,幾乎是喘著粗氣沈重的點了點頭,存積了二十多年的記憶一旦甦醒,雖然只是片段的情節,但是足以讓我知道我從前過的是何種的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選擇,我寧願永遠失去這段記憶。這不適合現在的我,不適合我現在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時此刻……

我�頭看著漂亮醫生,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的這件紅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那件。”

“你終於想起來了……”漂亮醫生哭了,她撲到了我的懷裡,滾燙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但是後來發現你後腦的舊傷我就確定了,那是當時爆炸的時候留下的。”漂亮醫生很激動,我們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她壓著我的腿,抱著我的肩膀,一邊哭一邊吻著我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我前夫離婚後我就從上海回來了,這裡是我的老家。”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還沒結婚。”

“那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後我們03年結的婚,我和他離婚不是因為你,他有外遇了,兩年前我們協議離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總覺得和自己有關。看來對愛人不忠的報應早晚都是要降臨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嗎?”

“應該……是吧。以前用過的假名字太多,已經想不起來真名字了,周旭是我最常用的一個。”

“你結婚了?”

我慢慢將認識妻子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那時候我脫險之後好像瘋了一樣天天在海邊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發誓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殺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飯我也要跟著你。可是……為什麼不是讓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認識你的,為什麼……”

她揚起臉,淚流滿面道:“要我吧,像那次一樣要我吧,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不會浪費的。即使你待會兒要殺我滅口,也先讓我好好的愛你一次,求你了。”

我沒法拒絕她,事實上我也不想拒絕她。

我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按我的回憶,她的年齡應該有三十四、五歲了,但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健康而豐滿,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個人從外表看頂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樣子,咖啡色的長發燙成波浪捲,成熟中透著性感,美麗中帶著妖艷。毫不誇張地說,這是一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進了她兩腿之間,是蕾絲的質感。裡面的兩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蠕動,我的手指別進了內褲縫裡,發覺裡面全都是粘濕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開了我的拉鍊,我的陰莖已經昂然勃起,她口中發出飢渴的喘息,好像發情的母獸。

我脫下褲子,下身的熱氣散發出來,那是男性性慾的味道。楊芳一陣迷醉,主動褪下了短裙。兩條美腿分開,令我看到血脈賁張的私處。

一身全黑的情趣內衣,內褲是非常性感大膽的蕾絲鏤空樣式,屬於近似丁字褲的極窄小型,上面繡著花紋,隱約可以看到覆蓋的黑色叢林和暗紅色的肉唇,上面沾滿了蜜汁,發出淫褻的氣味。

腰上繫著同樣款式的吊襪帶,帶寬花邊的黑色長絲襪,黑色高跟鞋。上身的紅色緊身衣半開著,露出裡面乳罩的黑色蕾絲花邊以及雪白肥碩的乳房。從身體上看,她確實已經被開發得爛熟了。

“你還是喜歡穿這種黑色的性感內衣嗎?”周旭的記憶裡,上次她也是穿著這種內衣兩人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如飢似渴的偷情性交。

“我是為你穿的,我永遠忘不了上次你抱著我,把我頂在衛生間的門板上,站著佔有我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那麼激動、那麼興奮,我在你進入的時候就高潮了一次。後來你射的那麼多,我的絲襪都給弄髒了。”

“這次我還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內褲,掛在她的小腿彎上。

“你丈夫的陰莖有我的大麼?”我勃起的肉棒上翹著,有十幾公分長,紫紅色的龜頭好像一個雞蛋。

“沒有,他的也就是一般……來吧,像上次一樣狠狠的佔有我吧。”

“不能說佔有,要說姦汙。”

“好,快來吧,快來姦汙我吧,我最喜歡被你姦汙了……我要你還像上次一樣站著姦汙我。”

“沒問題……我最喜歡姦汙你這樣的淫婦了,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是不是就是在勾引男人來姦淫你呀。”我說著用手捋了兩下肉棒,“套子在哪兒?”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宮裡,像上次一樣把我灌滿,流出來弄髒我的絲襪。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姦汙懷孕……”官能的慾火熊熊燃燒,楊芳濕粘的體內燃燒著火一樣淫靡的慾望。

我分開她的腿,將龜頭頂在兩片粘濕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

溫熱濕滑非常緊窄,龜頭頂開濕嗒嗒的黏膜腔道緩緩的頂到了陰道的盡頭,我感受到了那種嫩肉與嫩肉擠壓刮擦的快感,楊芳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還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交叉盤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箍著我把我的下身往她的體內擠壓,好像讓我把她徹底撐爆塞滿。

我雙手穿過她腋下,沒有脫她的上衣。我覺得這樣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然後兩個胳膊肘撐住沙發墊,俯下臉貪婪的親舔著她的脖頸,然後開始緩慢的篩動屁股。

粗大的陰莖緩慢的在她體內進出,我感覺她的里面很熱有很多粘滑的愛液在分泌,我的快感非常強烈,每一次都要全根頂到盡頭直到陰囊貼在兩片肉唇上,然後劃著圓圈蠕動兩下再拉出來,她的里面箍的我非常緊,我每次拉出都會把陰道裡的紅色嫩肉帶得翻出來,同時帶出一片乳白色的粘沫。

楊芳興奮得渾身都在哆嗦,她的嘴裡發出帶著顫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的頂入,同時收緊肌肉把我的陰莖往裡吸,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動著,讓我的皮膚享受到了絲襪細密柔滑的美妙觸感。那種觸感讓我的情緒更加激昂,陰莖的根部彷彿開始膨脹,挺得更直了。

我開始喘粗氣,每一次頂到裡面都要在裡面攪動好幾圈才稍微拉出來一點,然後再捅進去。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黏膜嫩肉完全緊裹住的感覺,讓我有種充分永遠的佔領的感覺,彷彿我的身體完全與女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好像我的生殖器長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樣,永遠佔據著她。

楊芳的臉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慾的味道。她的腿把我夾得越夾越緊,體內的抽搐非常刺激,飢渴得好像吃了烈性春藥一樣,好像特別想讓我把她揉碎搗爛。我好像餓了兩個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頭小綿羊一樣,死死的摟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體深處搗。

“哦哦……我要……用力……哦……幹死我……幹……爛我……哦……”

淫蕩的呻吟在客廳裡迴盪,性感美豔的熟女的血液已經因為淫蕩而沸騰,體內不斷湧出快感。

“拜託你……像上次一樣,要我,強姦我好嗎……”氣喘籲籲的楊芳在我耳朵邊小聲地說著,她剛才來了一次高潮。

我雙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來。

此時她的上身還是穿著皺成一團的緊身衣,不過釦子已經被我拱開了,一團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與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形成強烈對比。

而下身只有吊襪帶和黑色性感長筒絲襪與高跟鞋,好像一個來不及寬衣解帶就和情人偷情的蕩婦,又像一個被扒掉衣服強迫性交受精的艷婦。而我的上衣也穿著,褲子褪到了腿彎,像一個急色的強姦犯。

我的體力很充足,兜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的雙腳依然絞纏在我背後,看來腿部力量相當驚人。而手則勾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吊掛在我身上。我的手從後面兜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墜,陰莖直上直下的攪動她濕粘的陰道黏膜,強勁的頂著她的子宮頸口,慢慢走到門邊,把她頂到了門上。

“你說鄰居會不會聽到你的淫叫聲?”我抽動著身體,小聲在她耳邊調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頭瘋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時盤在我身上的下體開始火熱的扭動,將體內的支撐點盡量往身體裡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頂住她在門上,然後開始猛烈的沖頂,她的身體一顛一顛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她的兩條腿已經無力再夾著我的腰,無力的垂在我的胯部兩側搭在我的腿邊。

大量的愛液蜜汁順著我倆肉與肉摩擦著的結合處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襪上。她又開始興奮,下體不停的挺動,好像想把我的身體全吞進去,而我則是像一頭髮狂的公牛一樣悶著頭只顧抽頂,門板被我們劇烈的動作搖晃的亂響。我相信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聽見的。

“呼……呼……你的鄰居一定想不到,平時那麼端莊美麗的楊醫生竟是個欲求不滿的飢渴蕩婦,她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想讓男人姦淫她。你猜如果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麼樣,他們一定會天天來找你,讓你見識到他們的雞巴有多麼雄偉,他們會讓你天天都喝到熱騰騰的精液,他們會把你全身都射滿精液……”

我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蕩的話,我要刺激她的性慾。楊芳的眼睛裡噴著熊熊媚火,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樣。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她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體內的陰莖,隨著抽送的動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

在狂熱地抽頂中,我開始感覺到睾丸的酥麻和陰莖根部的膨脹,我的情緒已經攀升到了頂點。

突然,楊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宮頸口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體內的肌肉收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我夾斷。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哆嗦,一股股熱汁澆在了我的龜頭上。我的睾丸內的能量也被引爆,濃熱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在巨大的壓力下噴洩而出,頂著她的子宮口射了……

“好棒……我幾年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高潮了……”在近乎強暴似的性愛之後,我和楊芳同時腿軟的癱倒在門前,我們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還是纏在我的腰上,我半軟的陰莖也沒有脫離她的體內。我們的身體還是纏在一起,楊芳喃喃的說著,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含著她的鮮紅乳頭。

“你老公……不行嗎?”我覺得我的陰莖好像又開始�頭了。

“他沒你大……也沒你這麼……持久……”楊芳顯然感到了我在她體內的變化,臉又開始紅了。

我開始脫她的上衣,她順從的將脫下的衣服隨便扔在地板上,然後開始脫我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絲襪上了……”楊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內側,晶瑩的白濁粘液牽出了一道銀絲。然後她盯著我,緩緩的將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幹乾淨淨,情景淫靡之極,我的陰莖又完全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

“咱們到陽台上去吧……”

我再次將她抱起來,翻轉過她的身子,從背後頂著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陽台。

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我打開了陽檯燈。由於剛射過精,陰莖的狀態來的不會那麼快,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這個美艷熟婦的性愛當中。

“別……開燈,別人會看見……”

“你不是就喜歡讓別人看見嗎?你這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小淫婦,如果有別的男人看見,你會興奮的流水吧。”我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開始頂撞她的屁股,陰囊拍在她的陰唇上發出清脆的皮肉拍擊聲。

如果這時隔壁的人探頭往這邊看,就會看到一幅淫亂香豔的場面,穿著黑色性感內衣絲襪的美女被男人從背後淫蕩的侵犯,從而發出火熱的快感呻吟。

陽台上響起了淫蕩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節奏的粘濕肉體撞擊聲。

整個陽台瀰漫著淫亂的氣息……

************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我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對著鏡子刮刮鬍子,鏡子裡是一張陌生的臉。我戴上一副墨鏡,然後下了樓。

我順著C市的商業街往前面走,穿過了一條步行街,來到一家星級酒店的大堂,我在咖啡廳找了個視角比較開闊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後點了根煙。

這裡是高檔的商業區,在外面停車位停著的都是賓士寶馬系列的高檔車,一個個衣著華貴嬌豔繽紛的貴婦美女不時進入我的視線,我的眼神貪婪的追逐著她們,但是她們不是我的目標。

一個女人坐在我的對面,對我友好的微笑。

我覺得她像日本人,因為她的禮貌,也因為她長得好像某個日本AV女優,很性感,但帶著一絲露骨的淫蕩。

“我可以坐這裡嗎?”

你已經坐下了,我在心裡回答,但是臉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您等朋友,還是一個人?”

不知不覺中AV女優和我聊上了,我隨口應答著,都不記得和她聊些什麼。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也許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攪拌咖啡杯,還有旁邊的糖紙,看見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張開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許她想和我發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座,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剛才看到了我的目標。

停車場面積很大,頭頂的燈光卻好像不怎麼亮,我始終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順著通道往前面走,在陰暗的角落裡,男女性愛時特有的呻吟和喘息從一根直徑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後面傳來。

視角逐漸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經看得清楚了。

陰影裡,楊芳穿著深藍色空姐套裝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僅僅遮住大腿的短裙已經被掀到了腰間,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兩條包裹在黑色長筒絲襪裡的迷人美腿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站立著,紫色的鏤空蕾絲小內褲團成一團搭在腳脖子上。

一個男人雙手掐著她的腰,褲子褪到了腿彎,正在站著頂她。他的頭埋在了楊芳的脖子裡看不清臉,但是動作相當激烈,楊芳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插頂激烈的顫抖著,周旭可以想像她體內亢奮的濕熱情慾。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精美的絲襪寬蕾絲花邊以及被包裹的美腿,他的動作始終那麼強勁有力,彷彿每頂一下都可以頂到楊芳最有快感的地方。楊芳的呻吟滿足而狂野,好像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性慾終於得到燃燒了一樣。

男人的手遊弋到了她結實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著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住了楊芳的胯。楊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條美腿不由自主地�起勾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開始狂野的抽動,楊芳的身體隨著他的頂撞而上下起伏著,甘美的彷彿溶化的快感傳遍全身。

隨著一聲悲鳴般的長長喘息,楊芳纏緊了男人。男人則低吼著將手指陷入了她的臀肉中,在這種緊密擠壓的快感中爆發了……

充滿肉慾和滿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間迴盪,女人依依不捨的從男人身上下來,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從夢裡清醒了過來。

我依舊躺在楊芳家的大床上,楊芳在我旁邊睡的很香,臉上帶著甜蜜而滿足的微笑。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上午十點半。

中午,楊芳在家裡給我做飯吃,吃飯的時候,她問我究竟來C市做什麼。這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我現在的記憶很模糊,以前回憶起來的東西不知是不是真的,而且都是不連續的片斷,可是偏偏為什麼來C市就想不起來了。

我來這兒做什麼呢?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嗎?

還有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不方便說嗎?是和以前有關……”楊芳的語氣透著小心。

“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來了。以前的我已經死了,我只是現在的我。”

“是嗎……”楊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現在是個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後會聯繫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揉捏。

************

下午,楊芳陪我去買了一隻手機,買了張全球通的卡。我們互記了電話號之後,我離開了她的家。

我用公用電話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是妻子接的。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C市,我告訴她我出車禍了,手機也摔壞了,並且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

她頓時在電話裡嚇的哇哇大哭,說要來接我。接著又問我跑到C市干什麼。

我說我也想不起來了,接著我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國了。她說早就回國了,都和我住了半個多月了,後來前幾天她有點事出去,昨天剛回來就不見我了,電話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嚇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記著她還在國外嗎?難道我的記憶還是有錯亂的地方?

我說我的傷不重,只是磕破了頭,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車給摔壞了。

她說只要人沒事就行,車反正有保險公司呢。接著又問我在C市哪裡。

我說我坐長途車回去,要她去車站接我,然後我掛了電話。

我在車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車,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頂多三、四個小時就開到。我坐上了車,只是看著窗戶外面,回憶著,卻始終回憶不起來,記憶真的很模糊,儘管腦子裡想,但似乎是意識本能的避免去回憶。

我苦惱的抓了下頭髮,為了包紮傷口,我的頭髮都剃了,抓了個空。

我無聊的看著車上的人。

這趟車人挺多,像這種C市到S市的往返車每個小時就發一趟,這車上拉的很多都是半路上車的人。

天已經黑了,車裡的燈閃著,光線昏黃。

不知停到了哪兒,司機開門放了幾個下去,又上來了幾個。

“還有下的沒有,個人看好個人東西啊。”司機隨口吆喝了一句,車子又發動了。

上來的人裡有一個看起來不對勁,我一直注意著他。他慢慢的貼近了其中一個坐著的女孩,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長途車沒什麼經驗,竟然坐著睡著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樣子彎腰撿起了女孩腳邊的一個小包,旁邊的人都好像沒看見,甚至那女孩身邊坐著的人也把視線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邊有人攔車,司機停了下來,那人掂著包也想要往後面走。突然一聲小孩的童音大聲喊起來:“媽媽,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個小孩指著掂包的人大喊大叫,本來拉著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懷裡,小聲說著:“別叫!別叫!”用手摀著他的嘴。

但是女孩卻被這一聲給驚醒了,清醒過來一看腳邊的包沒了,急得大叫。轉手把男人手裡的包給拉住了,“你幹什麼你!?你拿我包乾什麼你!?放手,還給我!”

或許是女孩那憤怒的尖叫顯示出了勇氣,那小子手裡的包給奪了回去。他冷冷的說:“我看看咋啦,不讓看!”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彈出的刀刃閃過一道寒光,女孩臉色煞白,緊緊抱住自己的包,驚恐看著他。

“剛才是誰說小偷?誰喊的?”男人惡狠狠的衝前面走過去,耀武揚威,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車裡的人沒一個吭聲,都把視線挪到了別處。

女人嚇得抱緊自己的小孩,帶著哭腔說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個小孩卻毫無畏懼,一雙大眼睛緊盯著男人。

男人伸手給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嚇得把自己的孩子護到了身子底下,哭喊著大哥饒了孩子。

男人的身子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動都不敢動,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腰里一下一下的動著,嘴裡罵道:“我操你媽個騷逼的,你說誰是小偷,你個小雜種,我操你媽。”

女人哭喊的聲音更響了,但卻不敢反抗。車裡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所有人都變了聾子瞎子,就連剛才的那個女孩也低下了頭不做聲了。

我站了起來,我身邊的男人的眼神很驚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去管閒事。

我微笑著撥開了他的手,我挺喜歡那個小孩。

我來到了男人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回頭看到我的笑臉。

“你是哪個逼縫裡鑽出來的?你他媽找殘廢是吧。”說著他的刀子飛快的照我大腿來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擋,手掌給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我退了一步,血點灑在了車廂地板上,有女人驚叫了起來,司機停下了車。賣票的剛要起來說話,卻被另兩個人站起來逼住了,“你他媽逼老實點,只管開你的車!少雞巴管閒事!”

賣票的是個女的,早給嚇得篩糠了。

“你媽了個逼!”持刀的男人又揮刀過來了,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嚨來了一擊。

他的眼珠凸了出來,接著,我揚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變成了爆裂的爛番茄,牙齒也折斷了兩顆,滿臉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嚇的那對母子驚叫不已。

剩下的兩個同夥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說:“趕緊帶他下車吧。”

其中一個剛想動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勁一掰,當即想起一聲清脆的骨碎聲,他慘叫著蹲在了地上,然後我抓住他的頭髮使勁往金屬的扶手上一磕,當的一下他當場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湧了出來。

盯著司機的那個一看這架勢也不敢亂動了,只是問道:“夥計是混哪條道上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個坐車的,你們趕緊下車吧。要不然我把你們送到局子裡去。這些人都看見了,是你們先拿刀刺傷了我,我是正當防衛。”

“小子,算你狠……”車停下了,那人扶著兩個同夥下了車。但是車沒繼續開,司機對我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

賣票的女的把車票錢退給了我。

“為什麼?”

“我是常跑這條線的,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不想以後惹麻煩。”

“所以這幫人在你車上偷東西你也裝看不見?”

“你別說別的了,下車吧。”

“我要是不下怎麼樣,我今天還就坐你的車了。”難以想像,這時他這麼勇敢,剛才他的勇氣去哪兒了?

“你不下車我報警了。”

真好笑,這個世界顛倒了嗎?員警是這樣用的。

“報警?你報警抓我什麼?抓我見義勇為?剛才你怎麼不報警?”

“你想見義勇為那是你的事,別給我找麻煩!”司機理直氣壯。

“我今天還就想給你找麻煩,你報警吧。”

“誰能證明你見義勇為?”司機的口氣帶著諷刺。

我扭回頭,看著那個抱著自己小孩的女人。結果她把頭轉了過去。

我問了一句:“誰願意幫我證明,你們難道就這麼害怕那些小偷嗎?”

沒人回答我。

司機的冷笑讓我有些惱怒,我說:“你報警吧,我還不信員警都是瞎子,我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財物。”

司機拿出了手機,但是沒打,但是也沒開車。那意思很明顯,你不下車我就不開。

我也沒下車,我們倆就這麼僵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小聲喊了一聲:“拜託快點開車吧……”

然後各種聲音就都出來了。最後大多數人竟然是要求讓我快點下車,別耽誤別人的事。

“你趕緊下車吧,別耽誤大家的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機。司機不開車你們卻來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問道:“你憑什麼要求我下車?司機不願意開車你去找司機說啊。”

“司機不開車是因為你,你不會讓這麼多人因為你在這兒耗著吧。”他周圍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讓我以多數人的利益為重,而且一個個面無懼色,好像是因為人多力量大的緣故。真可笑,剛才你們對著小偷的時候這種氣勢怎麼沒見到,現在反而對我這個好人開火了。

“要是剛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東西,你現在會不會這樣說?”

“我剛才啥也沒看見,這麼多人都急著回家呢,你有點素質好不好。”這人說話竟然不臉紅,究竟是誰沒素質?

“你們回家難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麼回家?”

沒人回答我這個問題,那些人只是徒勞的讓我做做好事。要是車禍前的我,也許我就當吃了個蒼蠅算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從前其實不是個好人,所以也沒必要做好事。

“你們還真是欺軟怕硬啊……”我冷笑著回到了前面,抱著肩膀靠在那兒,我絕對不會下車。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你再這樣兒我們可真報警了。”中年人對我的態度很不滿,或許他覺得我既然是見義勇為的人,就不會對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動粗吧,所以他們的膽子都壯了起來。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或許他們剛剛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氣想發洩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是為他們利益服務的,所以我必須忍受他們的無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至少現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裡拿著手機往左右看著,身後給他打氣的人群讓他覺得有了靠山。

“你……你幹啥?你還想打人?”

我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我伸手搶下了他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了幾塊。中年人當場就懵了,“你……你幹什麼你,你賠我手機!”說著站了起來,好像想找我動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鏡變形碎裂飛了出去,還有一顆牙。

其他的人頓時沒了聲音,因為我現在的表情很像剛才的那三個小偷。

“還有誰想報警?你……”我對著另一個好像農村暴發戶打扮的男人問道,剛才他喊得也相當起勁兒,現在在我當面問他的時候,他卻拼命否認。

我對著他的臉蹬了一腳,他短促的慘叫一聲後也沒了聲息。

“咋著哎,你咋還打人哎?”一個和那男人一樣打扮的女人說了一句,我走過去看著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著我。我很奇怪她剛才怎麼沒這膽子,看她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種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的神情。

我有點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以跟我強嘴沒有性命之憂。

你想錯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座位上拽了出來,她翻著白眼手腳亂蹬,我開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地板上磕,最後直到把她磕的頭破血流快昏了過去,趴在地上直喘氣。

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錢包和身份證,看了看說道:“我現在知道你叫什麼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兒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兒的樣子,你要報警儘管報吧,到時候我從拘留所出來我殺你全家。”

我的語氣很冷,非常冷。女人披頭散發,驚恐的看著我。包括其他的人,所有人都把手機裝了起來。

我轉身走回前面,司機看我的臉色已經變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開不開車?”

賣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機一下,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從這以後他再也沒敢回頭看我。

我沒回原來的座位,一個年輕孩子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親爹一樣趕緊站了起來,我不客氣地坐下來。

剛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還是我的本性?我真的變了嗎?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害怕?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毆打的人?我……真的這麼冷酷?我會殺那個女人的全家嗎?

……應該不會。

************

汽車在晚上十一點多才到S市長途站,我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奔跑過來的妻子。

“你怎麼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兒乾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頭部受了傷,我想不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又出去取材采風了呢……”

“我的電話摔壞了,家裡又沒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點事,大前天才回來。回來你就不在家,打你的電話也打不通。”

我默然,我對這一時段的記憶非常混亂模糊。

回到家之後便上床睡覺了,妻子服侍得我相當周到。但是我沒有和她做愛,想起來楊芳,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另外和楊芳做的太兇,身子現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臉色好像變了一下,但是又恢復了平常。

也許她看出了什麼。我摟住她的肩膀,吻著她,小聲在她耳朵邊說道:“親愛的,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我在翻車的一瞬間腦子裡想的只有你。我當時只是在想,讓我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

妻子翻過身來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

早晨醒來後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覺好像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至少家庭的溫馨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讓它存在吧,只要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書房打開筆記本,工作進度耽誤了好長時間,一些連載是要趕緊補上的,還有跟編輯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

果然郵箱裡塞滿了郵件,大多數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發過去了郵件,告訴他們這段時間我出了什麼事。然後我打開我的WORD,準備開始工作。

我記得我的DV裡有我上次出去采風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來播放的時候卻發覺了奇怪的事情。

存儲卡里的檔全被刪除了。

奇怪……我大聲問妻子是不是動過我的DV,妻子一臉疑惑的說沒動過。

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我自己刪除的?是我忘記了?

我想不起來電腦裡有沒有備份,只得在裡面亂找。

突然覺得硬碟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但是少了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覺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麼,似乎是少了一個隱藏的文件夾。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卻想不到,好像是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我寫作的素材?

我直覺是和DV裡一樣的東西。

“怎麼了?”妻子剛沖完澡,披著浴袍進來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我給刪了。”

“你找找你的U盤看裡面有沒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盤插上,裡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麼時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來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麼了?”我懊惱的拍了拍頭。

“你的記憶……不會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驚慌的捧著我的臉,眼神裡流露出害怕和擔憂。

“放心,我就是再什麼都記不起來我還是記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嬌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覺很甜蜜。

************

今天一天心煩意亂,坐在那兒寫一段刪一段,就是沒靈感。主要原因就是心裡始終記掛著消失的文檔的事情,雖然我現在也不敢斷定這是不是我記憶錯亂引發的錯覺。

下午接到了楊芳發來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電話。

電話裡她情意綿綿的向我問候,但是卻沒太過分,是那種很懂分寸的撒嬌,能恰到好處的讓男人覺得她對你的情意。我告訴她我近期會去C市找她,又調情了一陣兒後我掛了電話。

我覺得對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覺得我變了,不承認不行,我真的在改變。

下午妻子回來時給我帶回來一隻新手機。我說我好喜歡,我發覺我撒謊一點也不覺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飯一樣。妻子倒是顯得很高興,下廚房弄出一桌豐盛的晚餐。我看著妻子那幸福的笑臉,心裡毫不懷疑我對她的愛意。老天爺對我太好了,為什麼要我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我配麼?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來拿出了今天新買的衣服換上。

是一套性感內衣,大紅色的鏤空蕾絲花邊胸罩和丁字褲,吊襪帶和黑色長筒絲襪,充滿了女性性感情慾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當男人了。

“親愛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我坐在床上撫摸著她的柳腰。

“喜歡嗎?”妻子的語氣帶著挑逗。

“我喜歡死你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床的彈性把我們倆的身子都彈了起來,她咯咯直笑,我的頭埋進了她的兩團鼓脹的乳房內,舌頭鑽進了她的乳溝。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當過模特,參加過全國電視大賽。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選那些帥哥大款們,她身邊應該不乏這些追求者。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特別順眼特別有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將內褲頂了一個帳篷,頂著她的胯間磨蹭著。

我的嘴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後面,她的鼻息開始沈重,兩條分開的絲襪美腿分開纏住了我的腰,讓我感受絲襪光滑細密的美妙觸感,六年的時間我們對彼此的習慣已經非常熟悉。

一隻小手滑進了我的內褲裡,抓住肉棒輕輕捋動著。我舒服的喘息著,妻子的技術總能讓我樂此不疲,我以前曾經胡思亂想過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會不會和那些強壯的外國男人發生一夜情什麼的。

我真的很難想像陌生的強壯男人壓在她這美妙動人的成熟肉體上,兩個人絞纏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陰道黏膜裡曾經澆灌過別人高潮的精液,我實在無法在想像下去。妻子是個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許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也會有需要,我理解這些,但是請不要讓我知道,因為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愛你,親愛的……”我喘息的話吹進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癢癢的。她縮著頭躲了躲,同樣充滿愛意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親愛的,我也愛你……”

她的腳蹬下了我的內褲,熱騰騰的肉棒擠壓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進她內褲的手明顯感到她的肉唇一陣收縮後張開了,粘粘的蜜汁流了出來。

“老公,要我,佔有我,愛我。我要你愛我!”她閉著眼睛檀口微張,我能感到裡面吐出的都是火熱的愛欲氣息。

我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上面粘乎乎的有種淫褻的味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握著龜頭在她的陰部滑動,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急促,她實在忍受不了我的這種挑逗,下體亂扭。

我嘿嘿笑著,龜頭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門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勁,我正好也在亂頂,她的肛門竟把我的龜頭順利含進去了一小截。還沒等我來得及驚訝,妻子下意識呻吟了一聲後驚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開,嗔道:“你亂搞什麼你。”

“不好意思,不過你要是不亂扭的話我也不會進錯了門。”我沒在意,仍然在調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縫裡,又順利的滑了進去。

“你變態呀你,別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氣了,使勁把我的手拉開。然後臉色恢復平緩的嗔道:“趕緊去洗洗去,你也不嫌髒,萬一感染了什麼細菌可別怪我以後不理你。”妻子是個愛乾淨的人,平時連給我口交都不給我做,今天碰了她的後門自然不會輕饒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衛生間,反複洗了好幾遍,等回來時卻見妻子沒有生氣,微笑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扭動著等待我的進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壓過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開修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受著濕嗒嗒的黏膜與粗硬肉棒之間刺激的摩擦與擠壓,感受著我逐漸把她塞滿填滿,一絲空隙都不剩下。那種火熱充實的快感讓她的體內激烈的蠕動收縮,她夾緊了陰部的肌肉,箍著我的肉棒屁股開始扭動,使肉棒在體內微微攪動,不斷碰觸她體內的敏感點。

“哦……你快動呀……討厭死了……快點……”妻子著急的扭動著下體,夾著我腰的雙腳使勁把我往體內夾以便我更加深入。

我的胸膛壓著她的乳房,雙手穿過腋下抱著她的頭,身體開始了有節奏的衝擊。沾滿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蠕動著,時不時拉出一截再戳進去,她腔道內的液體被擠得流了出來,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陰戶大概是書上所謂的“名器”,肉棒插進去之後感覺被箍夾得特別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時候,感覺裡面的層層疊疊的肉褶黏膜刮著肉棒的莖身,能恰到好處的刺激男人的快感。

而且她的陰道好像活的一樣會自己蠕動夾吸,那種感覺真的可以讓男人爽到極點。而她在床上的嫵媚風情更是產生性慾催化劑的效果。說真的在妻子身上的時候我完全忘了楊芳,只顧貪婪的而亢奮的佔有著她的肉體,看著她在我身下的動人表情。

當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湧起的一波波衝動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她的盡頭,龜頭碰觸到她的子宮頸口,每碰一下她就會好像哭泣似的大聲呻吟。她的腿夾我的腰夾得很用力,嘴巴與我的嘴巴相對,舌頭探進了我得嘴里胡亂絞纏著,口水流了出來。

我進出的頻率逐漸加快,甩動的陰囊拍擊著她的被撐開呈外翻狀況的肥厚肉唇,發出沈悶的皮肉拍擊聲。

妻子的嘴被我堵著,白花花的豐滿肉身隨著我的激烈動作晃動不停,她的絲襪美腿有一條還盤著我的腰,另一條微微的舉起還穿著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絲內褲還掛在腳脖子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性感的黑色絲襪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令我衝動無比。

“嗚……嗚……嗚……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勁……使勁……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強勁的衝擊頂的體內猛烈的收縮絞纏,她的嘴擺脫了束縛開始大聲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來氣,用手推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壓著她的時間太長了,於是支起身子,純靠腰力擺動著臀部,快速而小動作的進出她的肉穴。

她的手臂扶著我的胳膊,兩條腿也分開搭纏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挺著,迎合我的肉棒填滿她的身體。

我停下動作,兜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騎坐在我的胯上,緊摟著她的後背把臉埋進她還戴著乳罩的胸部裡。上下晃動她的身體,她的胳膊則環著我的後腦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動作,往下連連猛坐。

慢慢的她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強,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隨她在我身上折騰。她好像一個騎著烈馬的女騎士,瘋狂的顛動著身體,扭動著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著愛液,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下來,將我的陰毛打濕的一塌糊塗。

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節奏已達到共同的高潮。我們都努力忍著體內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動作輕柔下來時我也歇的夠了。我直起身子扒著她的屁股,一使勁把她的身子�了起來,就那麼站在床上將她的身體完全掛在身上,來回的甩動。

妻子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屁股上,手勾著我的脖子。但是這種姿勢一會她就累了,後面的雙腿沒一分鐘就分開耷拉了下來。我將她身體翻過來放在床上,讓她跪著撅起屁股從後面進行最後的衝刺。我們倆的感覺都已經快到極限了。

“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妻子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張小嘴張開了猛吸我的龜頭。黏膜的絞纏力量也瞬間收縮到極限,她的身體僵硬的哆嗦著,背彎成了一張弓,胡亂甩著頭秀發飛揚。陰道的盡頭一股股的熱水澆了出來,她終於高潮了,而且如此強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裡放射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好像利劍直刺入我的腦海。

此時的妻子好像是另一個人,我的意識腦海中一陣混亂,好像什麼東西烙印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覺到腦中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電流,囤積已久的精液瘋狂的噴射了出來,火熱的白漿灌滿了妻子的子宮…………************這兩天沒什麼事情,日子彷彿過的很平常。楊芳給我來了電話,約我星期天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約到訪,但是楊芳並沒有在家裡。我下了樓,打了一輛車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這裡我以前好像來過,一樓的那個咖啡廳我很眼熟。

楊芳就在樓上,但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上樓的電梯。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在我面前出現了。

“想上樓嗎?”語音相當悅耳,這個女人……好像是個日本女人。我在哪兒見過她?我見過她麼?我為什麼覺得見過她?我很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猶豫地說:“是,請問電梯在哪裡?我找不到電梯。”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員工,但是我就是覺得她能帶我到目的地。

“這裡,請跟我來。”女人帶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這裡不知為什麼剛才我並沒有看到電梯的門。

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著她進了電梯。電梯裡有一個電梯門童,還有一個穿著好像華麗貴婦一樣的性感熟女,戴著墨鏡,燙著波浪發,上身是極昂貴的洋裝,兩條穿著黑色細網狀絲襪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成熟情欲,我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硬。

女人摘下了墨鏡,一開始我以為看到了妻子,但是卻是楊芳。女人和楊芳好像認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選擇在電梯裡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聽從她的安排。我將她抱過來,將她挺翹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這是我的驕傲,我不想約束我的慾望。我現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開了她的裙子,將她的丁字褲別開,掏出硬挺的肉棒當著電梯裡的人的面插了進去。門童依然低著頭,而旁邊的那日本女人我對她非常感興趣,她的嘴唇挺厚,顯示著她的性慾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體,對她我有種禁忌肉慾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過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褲襪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好想搞她。於是我加快了在楊芳身體裡的運動,我要快點射精,然後好好插入這日本女人豐滿淫亂的陰戶裡。

楊芳站著彎著腰,往後撅著屁股,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奮力在她體內抽動但是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在電梯裡我始終沒有機會品嚐另一個女人的肉體。電梯到了五十樓。這裡是私人的俱樂部,沒有會員證是不準入內的。

門開了,我跟著女人進了入內,但是在我回頭的一剎那,我看到了電梯裡的門童�起了頭,那張臉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臉……

俱樂部裡,一個豪華得好像王宮的房間內。

豪華的大床上,一個健壯的陌生外國男人穿著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祭祀,壓著一個女人正在瘋狂的性交,女人的絲襪包裹的雙腿被他扛在肩上,兩團美乳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那對乳房非常渾圓,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雙美腿更是修長秀美,彷彿和妻子的一模一樣。

我很奇怪,楊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像妻子了?

男人頂得非常有力,楊芳的淫蕩呻吟悠長而悅耳,男人將女人抱了起來,猛力頂入她的肛門。女人好像觸了電一樣叫聲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滿足,撞擊著女人的肉體。

女人的大腿抖動著,哀叫著到達了高潮。男人淫笑著從她的體內拔出肉棒,女人好像奴隸一樣跪著爬過去,用口唆著,男人抱著她的頭抖動著身體,大量的精液噴射了進去。

楊芳將精液全都吞進了肚中,用手擦著嘴角。然後詭異的扭頭往我這邊看了一下。

一瞬間楊芳的臉好像變成了妻子……

我再次從夢中醒來,妻子已經不在身邊,客廳里傳來音樂聲。我沒穿衣服下了床,客廳內妻子穿著韻律裝正在隨著音樂的節奏做操。堅持鍛煉是她保持身材的秘訣,而且是她這六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我直接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

密集的水線刺扎在我的肌膚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

這六年我沒有保持從前那高強度的鍛煉,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鍛煉習慣,以往結實的猶如鋼鐵般的肌肉已經變得鬆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蓋了一層脂肪。但是我的反應並沒有變慢,這一點我在長途車上已經印證過了,但是現在的我並不需要這些。我現在擁有的已經讓我滿足了。

我在思考那個奇怪的夢,我懷疑我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難道這和我錯亂的記憶有關?

過了一個星期,和楊芳秘密的通過兩次電話。她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女人,知道我無法抽出時間很能理解我。也許她真地愛上了我,所以才會一再的遷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復了正常,我決定忘了以前的回憶繼續我現在的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夢依然不時出現在我的睡夢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沒有理由不繼續現在的生活。

DV裡消失的文檔我已經不去管它了,有沒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寫。這幾天我很有靈感,一天幾乎能頂得上以前兩天的工作量,終於在一星期之內補齊了以前的稿債。

(二)

給編輯掛上電話,我敲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個字,然後伸了個懶腰。

我在想是否要把以前的經歷改編成小說,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危險,所以最後還是作罷。那些人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萬一讓他們無意中看到了,可能會聯想到我身上來,那些人都是鼻子很靈的獵狗。我已經決定要和過去說再見,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好久沒有上網,我用代理艱難登陸了我經常上的一個成人文學論壇。那裡有我用天外飛星的名字發的一篇中篇文章,我看了看回複,還是那麼多,現在國家吃飽了沒事幹嚴打網路色情,令本來就處境堪憂的成人網頁更是雪上加霜,絕大多數被遮罩得乾淨而徹底。所以很多人都登陸不了,回復也是寥寥。

真雞巴傻逼呀!你有這精力多抓幾個貪官汙吏,多改善一下兒下崗工人的生活處境不比什麼都強。叫喚著打擊色情,實際上你們才是最色情最男盜女娼的。現在哪個領導幹部不嫖娼不包養情人?除了極個別的典型之外,共產黨的干部已經墮落的跟當初的國民黨也差不多了。

我關閉了代理,上了幾個軍事論壇。

我一直關心軍事資訊,這或許是我以前的經歷在潛意識裡留下的習慣。

瀏覽著網頁,看到了新聞南海艦隊的海巡船在北部灣扣押了可疑越南漁船,雙方發生了交火事件,並打死打傷數名越南漁民的時候,我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我的記憶裡我以前去過越南,並且和這些所謂的漁民打過交道。

這些人裡有很大一部分是越南海軍特工部隊的人員,專門針對中國從事各種秘密任務;其中還有越南海軍的正式部隊偽裝成的漁船從事海盜和偷渡走私的勾當,甚至很多貨真價實的越南漁民都受過越南海軍的軍事訓練,出海的時候都帶著槍械,中國漁船一旦因故落單遇見他們輕者電台雷達電話現金漁網等一切值錢東西給洗劫一空,重者整船蒸發。

老江當政時我們的海事部門和外事部門不知道抗議了多少次,那些越南小鬼子們總是裝聾作啞,我們的軍隊也無所作為,這次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畢竟咱們海警巡邏艦上的全自動三七炮和重機槍可不是那些粗製濫造的AK和四○火箭應付得來的,對於聽不懂人話的人就得打,這道理老胡早就清楚。

當初八九年西藏暴亂的時候的一句話“打出了問題我負責”顯示出其敢於擔當的強硬本色。

再看南美哥倫比亞軍隊掃毒,與毒梟武裝發生激戰,擊斃了多名武裝毒販。據調查該販毒集團與邊境接壤的某國自治省內活動的反政府組織有關。還配有圖片,一個渾身是血的傢夥倒在馬路上,地上一大灘黑紅的血跡,旁邊站著兩名持槍的武裝士兵。

還有反政府組織和政府代表在國際斡旋下在東京談判等等,我注意到了這個新聞,這是妻子他們公司工作的國家……

再看還有阿富汗人質事件,韓國人也是,一群外行人沒事往這種戰亂的地方瞎跑什麼?我的記憶中那個國家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武裝部落,全國都是戰場,每天都在打仗,每天都有成百的人死去,在那里人命的價值就值一顆子彈。

我靠在椅子上,回想著以前,從前的經歷一幕幕的回現在我眼前……

我的從前是血腥和暴力的歷史……

冷戰結束後九一年到○一年的十年間可以說是世界最亂的十年,華約垮台,蘇聯解體,國際共產主義勢力遭遇雪崩,冷戰的遺留問題諸如政治動盪、民族矛盾、領土爭端、邊界分歧、宗教差異等問題引發的地區武裝衝突遍地開花結果,中東、中亞、前南地區、東歐獨聯體、非洲、南美、東南亞到處都是熱點地區和局部戰爭。

我們的公司屬於那種唯恐天下不亂、善於亂中謀利的組織。似乎是國際僱傭兵公司和國際軍火商的集合體,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們的老闆究竟是誰,公司的高層人員我只見過一個叫囉索的男人和一個叫做尤塔西蒙的德國女人,前者我不知道他的國籍,只知道他在法國外籍軍團當過兵,在南斯拉夫分裂的時候他參與推動了克羅地亞武裝力量的重建。

後者據說是當時全世界唯一的女性軍火商,這個有著漂亮金發充滿貴族氣質的日爾曼美女為波黑總統伊塞特貝戈維奇領導的穆族政權穿針引線從俄羅斯過剩的軍火庫裡購買反坦克導彈和重砲。

而我從十五歲開始就為了公司的利益奔波在全世界各地的戰爭前線上。

九四年我們公司曾經受東南亞某國的僱傭前往非洲小國盧安達參與撤僑和營救,當時的的盧安達全國陷入了種族滅絕的仇殺地獄當中。

起因是四月六號前胡圖族人總統哈比亞利瑪納的座機在首都基加里上空被一枚來歷不明的火箭彈擊中,而胡圖族人為主的政府軍和胡圖族民兵認定這是圖西族所為,於是掀起了一場長達三個月的種族滅絕式的大屠殺。三個月內有超一百萬的圖西族人被虐殺,而整個盧安達全國人口才七百萬。

這是個破紀錄的數字,兩伊戰爭打了八年,雙方無數次的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包括化學武器配合人海戰術進行互相攻擊,到戰爭結束雙方的傷亡還不到百萬。而盧安達這個靠近赤道南側的非洲小國祇用了不到三個月就做到了,整個國內到處是堆積如山的腐臭屍體和汪洋血河。

但是圖西族的武裝力量“盧安達愛國陣線”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潰退後積蓄力量開始反擊,於七月十八號攻克首都基加里,政府軍被擊潰。擔心遭到報復的胡圖族人隨即開始了震驚全世界的大逃亡,頭三天就有一百萬人越過邊境逃往扎伊爾,五十萬人逃到坦桑尼亞,在邊境地區戈馬一帶聚集了近二百萬人!可以說整個盧安達已經徹底崩潰。

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生不如死的地獄戰場……

在那之後的九五年初我們被公司派到了阿富汗,幫助拉巴尼領導的阿富汗政府軍對抗當時新興的武裝派別阿富汗宗教學生軍(即後來大名鼎鼎的塔利班)。

在那裡我們曾經見過阿富汗政府軍當中的風雲人物,著名的塔吉克族領袖,有潘加西雄獅之稱的著名戰地司令馬蘇德(此人是毛澤東戰術理論的忠實信徒,隨身經常攜帶的兩本書分別是孫子兵法和論持久戰。在蘇聯入侵阿富汗的十年抗戰期間,他領導的塔吉克族遊擊隊依托潘加西山谷成功粉碎了十次蘇軍出動包括坦克、戰鬥機、戰術導彈等先進武器在內的大規模重兵圍剿,因此獲得山地雄獅的稱號,當時的西方世界有很多他的崇拜者)。

當時的國際社會在九四年十月以前誰也沒有想到過這支從阿富汗南部坎大哈山區異軍突起的黑馬最終橫掃天下差一點統治了整個阿富汗。但是公司那幫神通廣大的高層人員早就知道九三年震驚世界的紐約世貿中心慘案就是這些極端組織所為,那是國際恐怖組織首次在美國大開殺戒,所以我們公司選擇支援當時戰場上節節敗退的軍閥勢力,因為公司相信美國人遲早要插手。

爾後,我們又被派到前蘇聯地區招兵買馬組織所謂的國際旅,在波黑內戰的戰場上幫助克族的雜牌武裝對抗塞族政權領導人卡拉季齊手下由八萬塞爾維亞族前南正規軍組成的強大軍隊,我們的報酬由歐洲的某些大財閥集團支付。

在那歐洲版的三國演義中我親眼見過卡拉季奇、姆拉蒂奇、歐文、卡林頓勳爵這些當時在世界上名噪一時的人物,並且參與過當時令世界嘩然的UN人質危機,那次事件是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

九五年五月中旬起波黑塞族和穆族違反聯合國停火協定圍繞首都薩拉熱窩的控制權再次展開激烈戰鬥,波黑局勢再次惡化,最終穆斯林素質低下的雜牌軍潰敗,塞族部隊自九四年以後第二次重兵圍困薩拉熱窩,穆族武裝被壓縮到城內的舊市區而且受盡痛擊瀕臨崩潰。

我清楚地記得,我們當時在營房裡的電視上看到UN部隊司令官史密斯將軍對交戰雙方發布的最後通牒,要求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之前停火併撤出所有重武器,否則將遭到北約部隊的空襲。

當時我們沒有人相信聯合國真的有膽量授權北約動武,要知道自聯合國派駐UN部隊進駐波黑三年以來三方簽訂的停火協定已經不下幾十個,但從沒有人認真執行過。

而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一年多前剛剛遭遇在索馬利亞的慘敗而狼狽撤軍,士氣低落。維和部隊無法也不敢對違反規定的人動武,生怕引火焚身。

戰鬥激烈的時候在薩拉熱窩的維和總部大樓曾遭到塞族砲彈攻擊,UN官兵雖然全副武裝卻不敢還擊,最後竟然淪落到好像難民一樣躲入地下室以躲避雙方的砲火。

而九四年薩拉熱窩露天農貿市場慘案後戰場局勢空前緊張,北約當時也是大吵大嚷的要轟炸塞族,當時就有媒體稱這是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直接執行戰鬥任務,可是最終在俄羅斯的干預下這場軍事處子秀最終宣告流產,北約在全世界面前丟了大臉。

本來我們當時以為這一次也打不起來,結果我們想錯了。

二十五號二十六號連續兩天,北約的空軍部隊大舉出動空襲了薩拉熱窩附近塞族砲兵陣地和軍火庫,並且從東到西一路狂炸過去,甚至連塞族首府帕萊附近的軍事目標也遭猛烈轟炸,但是作為交戰的另一方穆斯林的目標卻沒有遭到任何空襲。

這絕對是個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以自己的名義直接對外發動軍事打擊。

但是更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還在後面,二十六號那一天,被西方國家明顯的偏袒行為激怒的卡拉季奇發布了命令,被炸急了眼的塞族軍隊開著坦克衝進了聯合國駐薩拉熱窩的安全區內,同時塞族武裝控制區內所有的維和部隊營地都遭到了武裝圍攻。

前後有四百多名維和部隊的官兵被塞族扣為人質,這些人被強行用手銬銬在軍事目標附近,有的被拴在一座橋上,有的被綁在軍火庫的大門上,以阻止北約飛機的繼續空襲。

在此期間全世界各國的電視台,報紙反複播放和刊登UN部隊人質被銬在塞軍指揮部、軍火庫,前線陣地以及其他重要設施附近的鏡頭。

此事一出整個世界嘩然,沒有人想到卡拉季奇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聯合國維和人員,全世界都在譴責卡拉季奇。但是塞族領導人面對全世界的臭罵聲充耳不聞,因為此舉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北約的空襲馬上停止了,各國在罵乾了嘴之後紛紛組成危機處理小組以策劃如何解救本國士兵。

當時的局勢很緊張,一萬名由歐盟和北約組成的快速反應部隊開進波黑,甚至德國也在二戰後五十年首次派重型戰鬥機和地面部隊進駐波黑。後來塞族領導人開出了放人條件:停止空襲;嚴格監督對穆族的武裝禁運;聯合國保護區非軍事化。

平心而論條件並不過分,但是風傳UN部隊司令和一些西方大國的領導人對此非常惱火,聲稱塞族再不放人就派快反部隊用武力救人,甚至有人放出話來要派特種部隊綁架塞族領導人以交換人質。波黑政府軍(主要是穆族武裝)趁此機會調集數萬兵力部署在布雷扎一帶準備反攻。

卡拉季奇騎虎難下,孤注一擲發出了總動員令,宣布進入全民戰爭狀態。波黑三年內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集結在波黑全境展開了,大有拼個玉石俱焚的架勢。

而當時我們接到命令要冒險潛入薩拉熱窩的某處陣地營救一名女性聯合國維和官員,據說此女的父親乃是公司的一位大股東的朋友,而此人和塞爾維亞總統米洛舍維奇有著不凡的私交。後來我們得到了準確的情報成功混入了塞族地盤,與塞族守軍惡戰一場並付出慘重傷亡後總算成功解救出了人質。

激戰中我們一部分人被打散,我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裡被人圍追堵截了六天,後來還是被俘。不過後來戰俘營遭轟炸我趁機逃了出來,半路遇見一隊穆族遊擊隊才算是撿了一條命。

爾後人質危機在米洛舍維奇的斡旋下奇蹟般的很快得以平息,被扣押的維和部隊士兵被釋放,一年後米洛舍維奇得到了他向公司訂購的一大批新式重型軍火和飛機零配件用以武裝他的武警部隊和防空部隊,這些武器後來很快在科索沃鎮壓阿族叛亂分子以及對抗北約空襲的時候派上了大用場。

後來,九七年我們回到了阿富汗並在那裡待了一年,當時正是塔利班武裝不可一世的巔峰時期的開始,整個南方已經是它的天下,數萬精兵猛將正在大舉北上,首都喀布爾被佔領。

阿富汗新聯合政府的聯軍連戰連敗,正在北撤,全國三分之二的領土受其控制,前總統納吉布拉被拉到大街上公開絞死並且曝屍街頭,杜斯塔姆的烏茲別克民兵組織已經和馬蘇德領導的政府軍以及伊斯蘭聯盟黨暗中聯手組成北方聯盟共禦強敵。

年初塔利班收買了北方聯盟中的普什族武裝,偷襲喀布爾成功,馬蘇德措手不及被趕的倉皇北撤,直撤到他的老家潘加西山谷,在那裡我們和塔吉克族部隊並肩作戰,潘加西山谷的天險再次幫助馬蘇德阻擋了對手的進攻。

五月我們公司派去馬扎里沙裡夫的“維和顧問”幫助杜斯塔姆制定了一個苦肉計,派他手下的高級助手馬里克向塔利班詐降,並假裝發動兵變佔領了馬扎里沙裡夫,杜斯塔姆“流亡”到了土耳其。塔利班果然中計,毫無防備下開入杜斯塔姆的地盤,結果遭到四面圍攻,打了兩個多月後損兵折將近萬人,狼狽撤回喀布林。

七月塔利班再次出兵北上,企圖繞過興都庫什山脈的天險進攻北方腹地,但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馬蘇德的軍事指揮能力,他將計就計製定了一個誘敵深入的計劃,引誘塔利班武裝一部冒進北上進攻班希爾山谷和薩朗隧道,結果進攻班希爾山谷的塔利班部隊中了埋伏,傷亡慘重。

隨即馬蘇德揮軍南下發動反攻,連續收復重鎮,我所在的連隊是第一支突破塔利班防線攻入薩萊鎮的部隊。

在那裡我們繳獲了大量國內軍工企業出產的軍火,小到五六半自動大到六九式坦克,塔利班背後有巴基斯坦和海灣國家的支援已經不是秘密。這些武器裝備原本是中國在印巴戰爭時支援巴基斯坦的,現在他們則把這些陳舊的武器轉手賣給了塔利班。

戰略重鎮薩萊的失守使進入薩朗山口的塔利班部隊後路被抄,最終在杜斯塔姆和馬蘇德的兩面夾擊之下撐了不到三天就被徹底擊潰,後來聽說光俘虜就抓了好幾百人。

這就是後來號稱阿富汗的平型關的潘加希大捷,同時也是反塔聯盟在美國人參戰之前所取得的最後值得誇耀的勝利,隨後我們乘勝南下,不到一星期就再次兵臨喀布爾,前鋒距離市區不到十公里,那時我們都相信收復首都指日可待。

但是,在此關鍵時刻杜斯塔姆和馬里克卻真的發生內訌,馬里克被迫逃往伊朗。

北方聯盟各部武裝與杜斯塔姆互相猜忌,無法協同作戰。馬蘇德孤掌難鳴,在喀布爾城下屯兵四個多月始終無法取得進展,最終眼睜睜看著機會流逝,在塔利班騰過手來更猛烈的反擊下最終撤退,從此再沒有回到過喀布爾,直到九.一一事件前夕他被塔利班的殺手刺殺身亡。

當然那時我們已經不在阿富汗了,我們在斯里蘭卡幫助政府軍清剿泰米爾猛虎軍,後來又捲入非洲塞拉里昂內戰,本來政府軍在叛軍的攻勢下已節節敗退,後來在包括我在內的二百多名僱傭軍和公司提供的戰鬥機的幫助下很快扭轉了局勢,不出三個月叛軍即潰不成軍,後來公司取得了當地礦區的鑽石開採權(萊昂納多主演的好萊塢大片《血鑽》就是取材於我們公司的真實事件)。

而我開始為國家工作是在二○○○年,當時我應該是二十四歲,但是已經在戰場上度過了七個年頭,當時我和十幾個戰場上認識的朋友離開了公司拉出來自己搞了個小公司,一直在中亞和東南亞等地活動,結果後來被國家安全部第一總局在中亞的一名高級特工招募了,成了為政府工作的人員。

第一總局專司收集海外情報,他下屬有專職海外秘密行動的特別行動局,其管理的突擊隊來自海軍陸戰隊、空降兵部隊、各軍區直屬的偵查部隊,是最精銳的部隊。而我們由於擁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也給納入了他們的視線成為了編外人員。

我們一直在中亞一帶從事反恐怖活動,後來我得到命令到東京幹掉一個國際軍火商,此人大概是公司的競爭對手,而且他一直在向新疆境內的東突組織提供武器。

這是我最後一次執行戰鬥任務,後來,我遇到了楊芳,再後來……

朦朧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人靠近,在我的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間我的眼睛猛地睜開,右手閃電般的抓住了一隻手,同時身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妻子嚇了一跳,接著疼得啊的叫出了聲。我趕緊鬆開手,原來我剛才沈浸在回憶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妻子是來叫我吃飯的。

我趕緊扶住妻子,小聲的道歉。

妻子氣呼呼地說:“你發什麼神經啊?睡著覺還抽風,我快給你嚇死了。”說著吸著氣撫摸著自己的手腕。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趕緊扶她坐下幫她輕輕的揉。我懊惱無比,越發痛恨自己從前的經歷。

晚上睡覺的時候妻子沒讓我碰她,我確信這是對我的懲罰。我只能老老實實服從命令,但是第二天醒的時候我卻發現妻子蜷在我懷裡嘴上掛著甜蜜的微笑,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開始越發想再去C市見一見楊芳,這期間我和她一直在聯繫。我對她不是那種普通的一夜情,畢竟我和她的關係要在妻子之前。也許在我的心中將她當做了知己加情人,畢竟妻子是不了解我的過去的,而楊芳不一樣。

又過了半個月我總算等來了機會,這天妻子說有事要去北京總公司一趟,我在她走了之後的第二天給楊芳打電話說我要去C市找她,她的語氣簡直是抑制不住的高興,說如果我今天能到晚上就給我做飯吃。

在我見到她的時候楊芳很是興奮,一回到她家她二話不說脫掉外衣摟著我的脖子就含住了我的嘴,舌頭拼命的往我嘴裡塞,我狂吻著她,雙手扶著她的腰撫摸著她美妙的臀部曲線。我們倆就站在門後面沈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中,偶爾有嘴巴嗚嗚的聲音和鼻子發出的沈重呼吸。

這一吻足足吻了有三分鐘才分開,我們兩人的嘴巴里都是對方的口水。

“我好想你……你來了我真的很高興……”楊芳星眸迷醉的看著我,滿臉的幸福。

我越過她的頭頂看到了桌子上豐盛的美味佳餚,輕輕地問她:“咱們是先吃飯,還是先做愛?”

楊芳的臉紅了,她把我拉到了臥室裡,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怎麼穿這種絲襪?!”在楊芳用嘴幫我弄直了之後,我看著她將身上白色的套裝除下,她穿的是一條露襠的肉色絲光連褲襪,白色高跟鞋,底下卻沒穿內褲。我驚訝的看著她:“你在外面的時候就沒穿?”

她臉紅的點點頭:“我是專門為了你才這樣的,我想這樣你會更興奮。”

她說對了,我的肉棒變得越發的堅挺,斜著向上翹起。我喘著粗氣一把揉捏住她的兩團乳房,手指陷到了乳肉裡。楊芳的喘息也開始變得粗重,下面陰毛叢生的肥厚陰戶微微蠕動著,兩片濕淋淋的肉唇微張,粉色的肉粒突了出來。

“你可真是個淫亂的蕩婦,外面穿著莊重的醫生服,裡面卻是這種淫亂的內衣。是不是希望醫院裡的男人來強姦你呀?是不是希望他們的肉棒來滿足你的肉穴,哇,裡面這麼粘,不會是別的男人的精液吧。”我用手抄了她腿間一把,還帶著體溫的粘汁染濕了一片。

“我是淫婦,我就是特別飢渴,我就想要你這個姦夫來姦汙我,最好把我姦汙的懷孕,把我的子宮給幹爛。要不然我就去找別的男人,讓他們的精液來餵飽我。”楊芳紅著臉喘著氣,眼睛裡噴著肉慾的火焰,用更淫蕩的話來刺激我。

我壓著她的乳房,將她的雙腿壓得左右分開,全身趴在她身上。屁股慢慢往前挺,小腹收縮,粗長肉棒在濕滑溫熱的黏膜的擠壓下填滿了她的陰道。

楊芳瞇著眼睛,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呻吟,她的下身在不斷扭動,蜷著的腿拼命夾我的腰,一隻手抱著我的頭,另一隻手在我的背上遊走。我感受著她體內的濕熱的蠕動,緩緩的動著屁股。小聲說道:“你離婚之後這兩年有沒有找過別的男人?有沒有喝過別人的精液?你是怎麼解決性慾的,快說……”

“哦……哦……有……我有性慾的時候就去酒吧找一夜情,或者去公關酒店找鴨子……不過我和他們做都是帶套的……和我不帶套的只有你……”楊芳被我挑起了性慾,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瘋狂的喘息著,在我的臉上,眼睛上亂啃亂吻,“你快動呀……哦……求你了……老公……”

“呼……呼……你叫我什麼……”我的動作依然很是緩慢,楊芳的腿急的箍住我的屁股往里拉。

“老公……你是我的奸夫老公……我只想為你生孩子……我以前和他做的時候都把他當成你……”

“把屁股扭起來,姦夫老公要給淫婦授精了……”我的動作開始快起來,肉棒快速的進出,楊芳的呻吟頓時響亮起來,大腿和屁股上的肉被我撞得亂顫,體內肌肉拼命的收縮,享受著肉棒劇烈摩擦媚肉的火熱快感。

楊芳雖然外表年輕但是畢竟已經三十多了,正是肉體需求最旺盛的年齡,饞了半個多月的她偶遇如此充滿活力和熱情的大號肉棒頓時體內快感如潮,拼命挺動下體地迎合我的侵犯。我感到她裡面的越來越濕粘,我將她抱起來拖到床邊,讓她面朝下雙手撐著床沿,兩條腿支著地,我從後面猛頂,我有預感她要來一次高潮了。

果然頂了不到五十下就聽見楊芳一陣哀鳴,體內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股熱水澆了出來,兩條大腿不停的哆嗦,差點兒站不住了,全靠我兜著她的腰她才沒坐下,待到她哆嗦完我問她:“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

“……呼……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呼……太想你了吧……你一碰我我就特別激動,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繼續來吧,我還要……”

我身上的汗也開始出來了,就這麼站著開始賣力的抽頂,肉棒上好像塗了一層液體油,進出的非常順暢,順著肉棒的抽拉那兩片肉唇也給帶的頻頻外翻,還有一些白色粘沫從裡面被擠了出來。

“哦……哦……你的小騷逼太棒了………還有你的腿……你的屁股……你的腰……你的乳房……太棒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我奮力搖擺著屁股,皮肉撞擊的聲音個格外響亮。

“哦……哦……我死了……我要飛了……哦……”楊芳的腿已經沒力了,臉貼在床上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吟哦。

我兜著她的腰幾乎把她身體懸空,狠命的撞擊。我也感到體內的快感一波波的囤積,我停止了動作。

“騎上來……”我來到客廳,仰面躺在大沙發上。濕淋淋的肉棒仰天聳立,散發著奇怪的腥味。

頭髮散亂,全身只穿著一條連褲露襠薄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楊芳雙腿叉開騎坐在我跨間,用手扶著肉棒含入了兩片肥厚肉唇之中,我的腿叉開架著她的兩條腿,讓她的腳挨不到地面,就這樣懸空的一顛一顛晃動她的身體,她的兩團乳房上下甩動十分活潑,上面不時有汗珠飛甩出來濺到我的臉上。

這樣大約弄了三四分鐘我就覺得這姿勢不爽,於是讓楊芳的腿撐在沙發上自己弄。楊芳的身體很熱,皮膚呈現出艷麗的玫瑰色,飢渴的一通猛坐,肥白的大屁股幾乎將肉棒整條的吞下,陰影間只剩一團陰囊在外面。

每次我的龜頭都能頂到一團圓滑的東西,楊芳已經又開始有高潮的跡象了。我將她抱起,翻身壓下,兩條被汗弄的發潮的絲襪美腿扛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陰道已經越收越緊,我以最深入的姿態作最猛烈的填塞。

“哦……哦……我要來了……我要……要……啊……啊……”

楊芳的高潮再次爆發,這次遠比上一回來的猛烈,渾身抖的厲害。體內火熱的蠕動劇烈的收縮,好像有一張小口在含吸我的龜頭。我的快感也到了極限,於是咬緊牙關用最後的力量強忍著最後抽動了幾下,然後在射精的瞬間死死頂到了盡頭。

肉棒在體內有力的脈動著,大股大股濃熱粘稠的精液在睾丸的收縮下持續噴射而出,與子宮分泌的愛液澆灌在一起,我的慾望和力氣也隨之洩出體外,無力得趴在她肚子上喘息著……

劇烈的運動之後我們都覺得餓了,我和她從沙發上爬起來,就那麼赤身裸體的坐到飯桌前。

飯菜已經快涼了,但是我們吃的很香。

“你說你去找過鴨子,在哪兒找的?”我隨口問起。

“你問這個乾什麼?”楊芳好像想得多了。

“我和那些鴨子比起來誰好?”

“當然是你了……幹什麼,吃醋了?”楊芳嬌媚的將身子靠過來,用手撩撥著我疲軟的肉棒。

“我吃什麼醋,在哪兒找的?C市有這種地方嗎?”印像中我在香港和日本見過這種男公關酒店,沒想到現在連大陸也有了。

“我是別人領去的,在上海路酒吧街那有幾個酒吧是有鴨子的,另外聽說世紀廣場那兒的香格里拉大飯店好像也有這樣的酒吧,只是我沒去過。你放心,我有了你以後絕對不會再去了。”

“你是說把我當免費的了……”我的肉棒又開始勃起,我伸手抄住她的腰,她低下頭伏到我的胯間,含住了肉棒。

我仰起頭來舒服的呻吟,身體裡的慾望並沒有完全發洩,現在那些殘餘的慾火又開始燃燒了。

“到衛生間裡去,這回我要在那兒好好乾你……”

我捋直了肉棒,迅速沒入了楊芳的肉縫中,我將她的身體抱起,兜著她進入了衛生間。隨即裡面又響起了激烈性交的男女呻吟和喘息聲……************真正等吃完飯已經是快晚上十點,楊芳前後高潮了五次,徹底筋疲力盡,吃完了飯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我躺在她旁邊,睏意一陣陣的襲來,但是還是在想一些事情。吃飯時我和楊芳的對話好像讓我想起了什麼印象,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最後我把這些拋諸腦後,閉上了眼睛。

晚上又做了些個搞不清楚意義的怪夢,原本有一個多星期沒做過了,可是昨晚又出現了。

我睡醒了之後已是早上九點多,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

楊芳竟然還沒去上班,我問她:“怎麼還不去上班?今天休息麼?”

“我請假了,好不容易等你來一趟去上什麼班,什麼班也沒有你重要。”

“你們單位領導不說你啊。”

“我爸爸就是院長。”

“難怪,我今天……”

“幹什麼,你不是這麼快就要回去吧!?”楊芳正在穿衣服,聞言動作立刻停下了,一臉的失望和驚訝。

“我是問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楊芳聞言喜出望外,跳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含住我的嘴唇深深一吻,說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我今天就陪著你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下午出去轉轉吧,我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我上次到底是為什麼來C市,也許到處轉轉有助於我恢復記憶。”

“好啊,那咱們中午飯在哪兒吃?”

“在家吃吧,我要上會兒網,你去準備飯吧。”楊芳好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蹦蹦跳跳的,答應一聲,“我去超市買點東西,你愛吃什麼?”

“你看著弄吧,我基本什麼東西都能吃。”這倒是實話,記得從前在公司受訓的時候,教官有前以色列特種部隊軍官,我們吃螞蟻吃蟲子甚至樹皮草根都吃過。

我打開電腦上網,先是查看了一下文章更新回複的情況。然後照例在鐵血、鼎盛上轉了一圈,最後鬼使神差下打開了C市資訊港的網頁。

我在裡面隨機而無目的的到處瀏覽,最後上了論壇,裡面的帖子五花八門什麼都有,我翻了兩頁見沒有感興趣的內容便準備消失,卻看見最下面的導航欄裡有一條“猜猜這是我們C市的什麼樓”。

我點開一看是一張圖片,一座非常設計相當具有藝術氣息,雄偉豪華全玻璃結構幾十層的現代化高樓,外表裝修的超一流水準,就是和S市幾座銀行的樓相比也毫不遜色。圖片下面有話回複可見答案。

底下一連串的回複,酒店,銀行等等,還有腐敗、牛逼等奇怪的回複。

我回了一個銀行。

結果等帖子再返回去第一頁的時候發覺下面隱藏的內容很多,而答案竟然是“C市公安局”。我笑了,果然很腐敗,這靠海的港口城市到底是有錢哪。

帖子下拉,原來是C市比較有名的高層建築,發貼的老兄大概是個職業攝影家,拍的角度效果一流。每一張下面都有一個簡單的介紹。我走馬觀花,用滑輪快速觀看。

突然我停了一下,腦子裡好像閃過了什麼。接著我把頁面往回拉,退回到上面一張。

這是一張星級酒店的圖片,我對這個酒店好像有印象。

我的夢中好像來到過這裡。

在看下面的介紹,C市的五座五星級酒店之一——日資香格里拉大飯店。

我的心中湧起了強烈的印象,我覺得我來過這裡。而且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裡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的胸口好像變的很沈悶很想衝動的感覺。

我迅速在網上搜索相關資料,很快找到了C市香格里拉飯店的網頁。

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咖啡廳,在夢中,我和一個奇怪的日本女人在那裡交談過。

還有大堂……

我覺得我真的來過,我開始覺得好像要回憶起什麼來了,我覺得這座酒店有某些關鍵性的東西在裡面,我的記憶好像和它有關,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覺得心情開始變得像海潮一樣翻滾,我覺得某種特別激動的情緒正在醞釀。

那是殺意……我確信這一點。

突然開門的聲音和大聲的叫喊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到底還是沒想起來。楊芳提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看見我呆看著她還笑呢:“你發什麼傻呢你?”

“你就不會晚些回來,我剛才剛剛要想起來一些東西,你一回來正好給我打斷了。”我沒好氣的說。

“什麼,想起什麼?你的腦子是不是變好了?”

“廢話,我好像要想起來我為什麼來C市了,剛才就差一點了。你這一打擾我這一下就全完了。”

“那能怪我嗎,我又不知道。”楊芳被我這無禮的指責弄得也有一些不高興了。

“你還敢搶嘴!”我的心理的衝動沒有平息,立刻站起來跑到外面抓住楊芳的胳膊,狠狠將她按到桌子麵上。楊芳嚇得大叫:“你要幹什麼你?!”

“幹什麼,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說著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只見她今天仍是穿的是一條露襠的褲襪,底下依然沒穿內褲。

“你這個騷貨,看我怎麼強姦你!”我非常暴虐的用手掌按住她的兩隻手,胯部壓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猛拍她的兩瓣美臀,把她疼得哀叫求饒,屁股不停的扭動,隔著褲子磨蹭著我的肉棒,我又開始充血了。

“今天我要和你玩強姦遊戲,你老實點。”我掏出硬挺的肉棒,將紫紅色的大龜頭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不要,疼……疼……”楊芳驚恐的扭動著屁股,拼命掙扎,但是哪及我的力氣大,被我單手就控制了她的雙手。我在龜頭上塗了些唾沫作潤滑,拼命的往裡面頂。

“疼……別頂了……疼……”楊芳咬著牙,低聲的哼哼。屁股拼命扭動,無奈被我死死壓住,我的龜頭拼盡了全力往裡面壓,但就是頂不進去,她的肛門太緊了,最後我看到她的眼淚都流了來,無奈只好放棄了努力。

“對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柔聲道歉。

“廢話,我、我這裡可是第一次,你這樣毫無準備的。我當然疼了……你、你要是想要就早點說一聲嘛,我可以的……你當我是那些演A片的女人,說捅進去就能捅進去的?”

我突然愣住了。

“你這里以前沒人,我是說你是第一次?女人這裡第一次都是這麼緊的?”

“你神經病啊?當然是了!你要不要拿根棒子戳戳你自己試一下!”

“那有沒有天生特別鬆的,第一次就能很順利的進去的?”

“你問我我問誰,哪兒有這樣的人?除非她身體構造不成常。肛門這種器官不經過長時間的……那個,是不可能有那樣的鬆弛度的。”楊芳以一個醫生的口吻很專業的下了結論。

“是嗎,那要不要我給你鬆弛一下。”我恢復了色迷迷的樣子,突然把她撲倒。

“很疼的……你真的要嗎?”楊芳皺著眉頭。

“算了,你不舒服我就進別的洞算了……”我的龜頭頂進了她的陰道。

楊芳的兩條美腿又纏了上來,我愛死女人的腿了,用手撫摸著光滑細密的絲襪觸感,把她壓在沙發上猛力的頂壓著。一截暗紅色的肉棒在屁股的陰影下若隱若現,還伴隨著女人的喘息……

楊芳很快達到了高潮,我抱著她的身體拼命抽插,肉棒玩命的摩擦著周圍層層緊箍著它的黏膜。

我是為了發洩,我拼命的調動所有的情緒,我要發洩。

楊芳被我狂野有力的沖頂弄得幾近癲狂,通紅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身體的溫度升高,閉著眼睛左右搖晃著頭,秀發四散飛揚。大張著嘴急促的喘氣,敏感的身體再次劇烈的扭動。

最終我和她同時爆發了,我感覺我的精液就像子彈一樣有力的打在她的子宮上,她被這火山爆發般的高潮徹底打垮了,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我則慢慢的把肉棒抽出來,帶出來的精液一絲絲的沾掛在她的絲襪上和臉上……

“你說的香格里拉是這個嗎?”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把她拉著到了電腦前。

“是啊,怎麼了?”

“奇怪了,我覺得我好像來過這兒,就是我想不起來的那個……”

“你是說你的記憶和這個有關?”楊芳很好奇,“難不成你真的在裡面當鴨子?”

“你說這飯店裡提供性服務,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我的一個朋友,她老公是做生意的常年在歐洲,她有時就來這裡玩。我是偶爾聽她說起過。”

“是嗎,那麼下午就去那裡看看好了。”我對我的想法感覺到害怕,但同時也很想去一探究竟。

************

C市是個海港城市,這幾年來發展得很快,有很多外國人前來投資。走在路上經常能看到外國人,世紀廣場一帶解放前是外國租界,建築風格非常明顯的西化。現在改成了步行街,整片的街區像蜘蛛網一樣向四周輻射,全都是高級寫字樓、精品店和各種商場、電影院、迪吧。

而步行街另一邊是靠海灘連綿上千米的露天茶座和小飲品吧,香格里拉飯店卻是在廣場的另一側,這座五十五層的全玻璃外立面建築即使是在這片高樓林立C市最繁華的商業區內也顯得鶴立雞群。

我堅持坐出租來,楊芳雖然不理解我為什麼坐出租,但是還是聽了我的話。

香格里拉大飯店,我知道了,我確信我來過這裡。腦中的印象越來越清晰,我絕對來過這裡。

飯店裡的EZ咖啡廳,這裡給我的印象更深。

我坐在這裡,旁邊是一個奇怪的日本女人……等等,我為什麼知道她是日本人?

我當時就坐在這個位置,沒錯,和夢裡的情景完全是一模一樣。

難道……我的夢中夢到的就是我的記憶?

我瘋了嗎?我患了視覺失調症了嗎?

楊芳坐在我旁邊,看著我發呆。

服務生過來了,彬彬有禮的請我們點餐。

我好像沒聽見,楊芳急忙幫我要了一杯咖啡,我下意識的�頭看了一眼服務生,然後叫住了他。

“對不起,請你回憶一下,你在這個位置上以前見過我嗎?應該就是半個月前。”我聽說有些受過專門訓練的一流服務生擁有一雙過目不忘的眼睛,凡是來過一次的客人都能記得住。

“……不好意思,先生。我記不太清楚了……很抱歉……”顯然這個不是一流的專業人士。

“麻煩你再仔細想一下,我記得當時我旁邊……應該就是這個位置還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士,我記得她好像是日本人,我記得當時就是你為她上的咖啡,你記得嗎?”

楊芳暗中拉了我一下,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叫別人怎麼回答,已經有人往這邊好奇的看了。

“……哦,好像有點印象了,當時……啊!對了,確實是您在這兒坐著,我想起來了,大約就是半個月前。”女人的印象果然比男人深,服務生冥思苦想了半天總算是給了我一個答案。

“是嗎?謝謝你啊!”我很是興奮,果然是這樣,“那請問,你認識那位女士嗎?”

“不認識,對不起,不過您不是那位女士的朋友嗎?我記得您好像還和她交談過。”

“哦……這樣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服務生離去,楊芳奇怪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不,只是片斷而已,但是我大概能推斷出來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的臉色應該是很難看。

“上樓去看看吧。”

結了賬,我和楊芳出了咖啡座,我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後面,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男人。

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楊芳緊挽著我,我和她一起進了電梯,我按了五十層。電梯裡有兩個帶著墨鏡的女人,穿著名貴華麗,妖嬈性感,好像上流社會的貴婦人一樣。楊芳穿的是一身便裝,和她們一比頓時遜色三分,這兩個女人也是上五十層。

電梯的門童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的透明空氣。

到了五十層,那兩個女人先出去了,我和楊芳緊隨其後,看著她們過了一個拐角進了一道好像劇院一樣的隔音大紅門。我也想進去,但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兩個高壯的黑西裝光頭男人擋住了。

“對不起,這裡是私人會館,請問您有會員證嗎?”男人的中國話有一些生硬,好像日本人。

“這裡是什麼私人會館?”

“對不起,如果你沒有會員證請馬上離開。”男人的眼中露著凶光。

“剛才那兩個女人她們有會員證嗎?”

“對不起,請你離開。”這兩個男人好像兩堵牆一樣擋在門前,楊芳躲在我身後,抓緊了我的胳膊。我注意到牆角處有監控攝像的裝置。

“走吧。”我冷靜的拉著楊芳離開了這裡,在進入電梯的時候我聽到了傳來的一聲恥笑,那是一句日語。

“支那豬……”

電梯裡我面無表情,明亮的鋼板廂壁反光將我的臉也罩上了一片鐵青之色,楊芳看著我沒敢說話。

回到大堂,我跟楊芳說:“你給你那個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她她說的那個鴨店是不是五十樓那個會館。這棟樓有五十五層,但是電梯只到五十層就結束了,就是說整個最上面的五層都是那會館的範圍,還是小日本開的。”

楊芳從我的身上感到了殺氣,掏出電話往外撥。

“她說是,還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問問她辦會員卡需要什麼手續?”

“……什麼?一百萬?……哦,好,沒事了,我知道了,以後再聯絡。”楊芳掛上電話說:“辦會員卡得先交一百萬的費用,這是什麼規格的會館,需要這麼多錢?”

“那麼說能來這裡的最起碼也得有幾千萬身家是嗎?”我有些猶豫了,難道我想錯了?

“看起來應該是的。”

“但是,剛才那兩個女人怎麼看也都不像是有幾千萬的富婆啊,我記得很清楚,我是看見她們是乘計程車來的,這麼有錢的主會不開自己的車來?況且她們身上沒有那種真正的上層人士的氣質。倒像是……”我的話停住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就是和我一起喝咖啡的女人。

她正和一個男人從酒店正門口往裡進,然後她也看見了我。

但是她的表情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示意那個男人先走,然後走到我面前打了個招呼:“嗨,周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即使在我無禮的注視下,她的眼神裡也沒有任何驚慌的表情。

這個女人……有問題,她太鎮定了。我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前職業僱傭兵的眼神普通人根本不敢與我對視,她竟能如此鎮定,這世界上只有一種人可以做到。

和我一樣,同樣生活在血腥的黑暗世界裡的人,我的同類……

“對不起,我們認識嗎?我對您有印象,但是,很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來您是誰?”

“上一次我和您在那邊的咖啡座認識的,您這麼快就忘了我嗎?真讓人傷心呢。”女人微笑著,那笑容讓我感到有些曖昧。

“對不起,前些時候我出了車禍,記憶有些混亂,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所以……”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的魅力無法讓您記得我呢。請問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幫我來恢復記憶的,因為我路過這裡的時候感覺好像對這裡有印象,所以便進來看一看,原來我在這裡認識了您這樣美麗的女士,難怪我感覺來過這兒。”

“失去記憶了嗎?這可真的是傷腦筋哪。那麼就讓我再自我介紹一遍吧,鄙姓池田,池田裕美,請多關照。”說著一鞠躬,雙手奉上名片,標準的日本人的樣子。

“池田裕美,我明白了,那麼我先告辭了。”原來是這家酒店公關部經理。

“現在就要走嗎?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再坐一會兒呢,我們這里新開了一家日式料理很不錯的,我很想請您和您的朋友吃頓便飯。”

“多謝了,但是我們還有些事,當然您的這個邀請我記下了,我這兩天一定會來拜訪您的。”

“那麼,我期待著。”

************

我和楊芳坐在出租上,楊芳問我:“你以前見過那個池田裕美?”

“我應該是見過的,不止是簡單的見過,我總覺得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我應該見過她。”

“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等到了楊芳的家,我坐了一會兒開始給妻子打手機,無法接通。我坐了一會兒,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雖然我還沒弄清楚哪裡不對,但是我的直覺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怪了,我怎麼老是覺得心裡不安呢?”我坐在沙發上,楊芳看著我,此刻的我大概和這兩天的我有些不一樣。

“楊芳,我總是覺得那個酒店有問題。你……這兩天能不能先去別的地方住一下,我總是感到有危險。”

“你說危險是什麼意思?”楊芳看著我變了臉色,她大概是想起來我以前是幹嘛的了,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

“我說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覺真的很奇怪,你就當出去旅遊吧,等我給你電話你再回來好嗎,我得先回家一趟。”我再次打家裡的電話,但是無法接通,好像電話線給拔掉了。

“壞了,我家可能出事了……”

我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站起來就準備走。突然門鈴聲響起,我愣了一下,示意楊芳上去。楊芳湊到貓眼上往外看,回頭說道:“是我的那個朋友,就是那個俱樂部的會員我打電話的那個。”

“她?她來幹什麼?正好叫她進來吧,我有點事還想仔細問問她……”

楊芳打開了門,一個女人進來了。年紀三十上下,杏眼桃腮,面容嬌美,好像有點外國人的臉型,像個混血兒,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一身豪門貴婦的打扮,很是高貴性感,非常有女性的魅力。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鑽戒,那顆鑽石估計超過三克拉。

“你怎麼來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朋友周旭。”

我沖她點頭:“你好。”

“你好。”這女人看了看我,眼睛亮了一下,從那眼睛裡我讀出了慾望。然後她看著楊芳很是曖昧的笑了一下,“這是你普通朋友?還是男朋友?”

“你別瞎說,對了,你來有什麼事?”

“今天你給我打那個電話是怎麼回事,你也想加入不成,那可不便宜的。”

“什麼啊……你先坐下吧,能給我說說那個俱樂部的事嗎?”

“你先告訴我你幫誰問的?我可不相信是你自己要的。”

“楊芳她是幫我問的,我想問一下關於在那兒上班的事,我聽說那裡招男公關。”

“你……怎麼?你想做鴨子?”女人的態度變得高傲,看我的目光裡充滿不屑,“楊芳你到底是他什麼人,他真是你朋友?”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她仔細打量了一番:“你的樣子長得還不錯,就不知道本錢怎麼樣,想在那兒混飯吃,沒有點絕活兒是不行的。”

“我的本錢行不行你問楊芳就知道了。”

“……楊芳,她別是你養的小白臉吧?”

楊芳羞紅了臉。

“我想做幾年,出來以後就和楊芳結婚。我聽說去那兒的都是老闆,我想可能來錢比較快。”

“楊芳,你是來真的?”

楊芳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算你走運讓你知道這個會館。去那兒的都是老闆,我看在楊芳的面子上可以給你介紹,但是真正的老闆是日本人,你得過得了人家那一關才行。”

“會員裡還有男的?”

“當然有,有男有女,所以,除了你們這些鴨子,還有雞,只不過都是高級貨。”

周旭明白了,今天見到的那兩個就是。他的心動了:“她們都是常駐嗎?還是隨叫隨到?”

“你問得還挺多,到時候人家錄用了你自然會告訴你的。”

女人翹著二郎腿,從香奈爾的手包裡取出一盒女式的香煙,取出一根含上,然後把打火機扔到我面前。

我討好的笑著打開火苗湊了過去。

剛湊過去我突然感覺到不對,這女人的態度有問題。我原本就打算用強迫的手段,所以編的藉口比較可笑。但是這女人只是問了一句就相信了,連勸都不勸楊芳一句。最起碼看著自己的朋友先給我介紹個正經點兒的工作才對,而她是來找楊芳的,卻一直在跟我說話,這說話的語速包括神態好像……早有準備!

這念頭從我腦中閃過只是電光石火一霎那,但是危險的感覺已經襲上心頭,同時我聽到楊芳奇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

不好!我條件反射似的猛地往旁邊一甩頭,幾乎同時女人的香煙裡激射出一道淡淡的煙霧。

我的身體好像安了彈簧一樣竄出去三米多遠,就地一滾站了起來。

“危險……”我剛對楊芳出聲示警就覺得腦子一陣眩暈,腿一軟扶著牆跪下了。

然後門開了,模糊的視線中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楊芳連喊都沒喊出來就被他們制服,我鼓足全身力氣剛想站起,那女人兩隻穿著黑色細高跟尖頭皮靴的腳快速的交錯了一下,隨後一道黑影沖我下巴猛掃了過來。

我雙臂交叉使勁去擋,但是胳膊沒力,而且這女人肯定受過訓練,力猛勢快角度刁鑽,我只覺得一股大力把我雙臂震開,直撞得我往後飛去,重重的磕在後面的牆上。我的頭在牆上磕了一下,隨後眩暈感加劇,我的眼前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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