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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女調教 ( 01-40+外篇一)  (5/6)

日期:2024-04-19 作者:佚名

苗衛東晚上的心情不錯,酒灌的有點多了,被風一吹,酒勁湧了上來。

想著女人的種種好處,口乾舌燥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的慾火。

擡頭看看,樓上黑洞洞的根本沒人,他心一橫,順著樓梯就爬了上來。

劉穎滿腹心事,在自己家門口呆立了一會兒。

等她跨步進去,剛想帶上房門,後面就被一隻大手給擋著了。

「穎兒,能請我喝杯茶嗎?」

苗衛東滿臉通紅,發音都有點不清晰了。

「你,你出去!」

劉穎心裡一驚,以為碰到搶劫的了。

看到是苗衛東,她生氣了,伸手去推男人,「顧平,你別犯混,我家裡有人呢!」

「嘿嘿,騙誰呢,我又不幹啥,喝口水而已。

難道這點事你老公都要管?呵呵」

苗衛東耍起了酒瘋。

拉扯之間,玄關處突然多了一個人。

張天來沒死,事情又有了破折,陳明華本來就有點不高興,看到劉穎竟然把個野男人領了進來,心裡的火氣騰的就升了起來。

陳明華一個箭步衝到門口,嘴裡罵了一句,拳頭一揮,一個沖天炮將苗衛東打翻在地。

陳明華重生之後很注意身體鍛煉,手勁賊大,一下竟然將苗衛東給打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大牙給崩掉了兩顆。

陳明華又在苗衛東身上踢了幾腳,看男人像死狗般沒有動靜,很不解氣。

他轉過身來,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在劉穎的臉上,劉穎正在發呆,被打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接著男孩的又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劉穎尖叫一聲,趴到地上,哭了起來。

裡屋的張文靜此刻也站到了臥室門口,緊張的看著廳裡。

「陳明華!你為啥打我!」

劉穎覺得委屈,啜泣著問道。

「肏!為啥打你!」

陳明華彎下腰,一把揪住了劉穎的頭髮,將女人從地上拽了起來,「你個賤貨,還他媽的裝傻充愣?我為啥打你?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勾引男人了,就想給狼哥帶綠帽子了?」

「沒,我沒啊!是他跟著進來的,我可是一直把他往外推呢!你不是也在看著嗎?」

「嗯?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推兩下,就把他推到床上了?」

陳明華將女人的腦袋摁在地上,卡著女人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個狗日的賤屄,要不是你發騷,這個野男人怎麼會跟上來?蒼蠅可不叮無縫的蛋!」

「我……我……」

劉穎被卡的氣都喘不上來,舌頭像狗般吐了出來。

陳明華稍微鬆了下手,劉穎這才說出話來,「不是的,我哪敢呢!」

「哼!好大的酒氣,你竟然還敢喝酒!看來你也不把肚子裡的孩子當回事了!」

「晚上書記老婆鄭秋霞請吃飯,我就喝了兩口,我也是沒辦法啊!」

劉穎興奮了一天,這才想起自己還懷著孕呢,聲音軟了下來。

「狗屁!我看你是有二心了吧!」

陳明華的火氣控制不住了,他可是最恨劈腿的女人,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你個臭娘們,竟然偷男人!操你媽的,我養條狗,給它根骨頭,它也知道朝我搖尾巴。

你呢,剛給你點甜頭,你竟然反過手來將主人的手給咬傷了!你以為就你那身臭肉,能他媽的換來院長的位子?做你媽的大頭夢去吧!我告訴你,就你這種級別的婊子,就是你一天接100個客人,將你的屁眼和騷屄連嘴巴都玩爆,你他媽的也別想混上這樣的好事!」

「狼哥看得起你,我看他的面子給你個機會,你他媽的的就這樣報答我們?哼,顧平,不是你的老同學嗎!肏,看到老情人,你那個老騷屄又他媽的癢癢了?」

說著說著,陳明華的火氣又湧了上來,一腳一腳的踢著。

劉穎也不敢躲,只是地上抱成一團,盡量避開肚子和臉蛋等要害,她的腿上、手臂和屁股上挨了不少。

「主……人,我知道錯了,繞了我吧!」

劉穎終於開始求饒,身上疼的厲害,這事可沒法找狼哥求情,反而還要瞞著他,要不現在毆打她的可能就是兩個老爺們了。

「主人,別打了,媽媽都流血了,你有什麼氣朝我撒吧!」

張文靜看著媽媽的慘狀,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媽媽肚子裡的寶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乾爹還不要發飆啊,到時間先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張文靜撲上來抱住了陳明華的大腿,陳明華也有點累了,看著地上的血,氣才散了些,也有點後悔。

他上前看看,發現是劉穎嘴角的血跡,其他地方都沒血,這才放下心來。

「你知道自己錯了?」

「我錯了!我不該勾引男人!」

劉穎求饒道。

「那你願意接受我的懲罰嗎?」

「願意!我願意。」

劉穎怯怯的看著男孩,心裡後悔起來,早知道這個惡魔在,自己怎麼能讓男人送自己回來呢。

「靜靜,去廚房拿把刀來。」

陳明華發現地上的男人身體動了一下,知道他醒了,吩咐道。

張文靜順從的拿了一把菜刀,刀鋒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劉穎心裡一涼,渾身哆嗦起來。

她聽說過一些黑道上的血淋淋的手段,難道陳明華準備剁自己的手指嗎?「劉姨,去把地上那個男的雞巴給割下來,我就饒了你。」

陳明華的聲音平靜,但透出一股血腥味。

原本計劃中,劉穎和張文靜都是要被虐待的對象,幹掉張天來,然後將劉穎搞得身敗名裂,和她女兒一起做雞賣屄,還是最下賤的那種。

張文靜倒是給調教了一番,但劉穎卻因為陳明華的奶奶出事回老家一個多月,同時又給狼哥看上,反而沒有給調教過。

陳明華回來後,就一直覺得劉穎沒她女兒溫順,但劉穎又懷上了孩子,陳明華就將這件事擱置下來。

不過他一想到自己喜歡的老師都經過了調教,劉穎反而躲過一劫,心裡就有點不痛快。

今天這是劉穎理虧,哪敢給狼哥說呢?這正是個機會,他準備好好的調教劉穎一下,給這個騷貨補補課。

「我,我……」

沒想到男孩竟然這樣要求,劉穎呆住了,「主人,求你了,換個條件好嗎?」

「哼,你還敢跟我提條件?」

陳明華看到地上的男人想要站起來,一腳踢到了男人的小腹,頓時苗衛東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呻吟起來。

「去,找根繩子把他給我綁起來。」

陳明華命令道,冷冷的看著劉穎,「至於你嘛,讓我想想怎麼辦。」

劉穎娘倆忙著給男人上繩子,陳明華拿起了電話,他覺得今天晚上好好玩玩。

打完電話,陳明華檢查了一下,劉穎母女將男人綁的挺結實的,就靠著沙發上,讓張文靜給他按摩。

劉穎則跪在他面前,任由男孩將自己的臭腳在自己的胸部踩著揉著。

每當陳明華將腳趾頭靠近劉穎鼻子的時候,劉穎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鼻子。

陳明華心裡暗暗發狠,等下不讓你個騷貨自己要求舔我腳趾頭才怪!十多分鐘後,門鈴響了。

上來了幾個穿黑色西裝的大漢。

帶頭的對陳明華十分客氣,然後將地上的男人擡了下去,陳明華和劉穎娘倆也跟了下去。

看到苗衛東被摔到了一輛越野車上,劉穎嚇的腿肚子都轉筋了,她以為陳明華這是要殺人滅口了。

她想喊饒命,卻發不出聲音來,迷迷瞪瞪的跟著上了另一輛車。

車輛行駛了一會兒,在一間燈火輝煌的夜店前面停了下來。

劉穎跟著陳明華,被女兒攙扶了下來。

她發現另一輛車不見了,心裡咚咚狂跳起來。

「劉姨,你放心,你的情郎不會有事的。」

陳明華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冷笑著說。

「……」

劉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嘟囔的啥。

這時,幾個人迎了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紅衣女人帶頭,刮過一陣香風。

「哎呀,陳少,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女人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聽的人心裡酥酥的,很是舒服,再加上那一臉的媚笑,簡直能把人迷死。

「望男姐,我今天來,可是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看您說的,您可是我們少爺的兄弟啊,我們哪敢怠慢您呢?」

劉望男拿眼掃了一下劉穎娘倆,壓低了聲音,「按您的要求,都準備好了。」

「太忠哥今天沒來?」

「沒來。

他很忙的。」

劉望男提起自己的男人,眼神幽怨。

一行人走進了一個寬敞的大廳,裡面有座假山,上面寫著「天上人間」。

他們徑直朝後面走去,坐上了電梯。

陳明華看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想著人比人氣死人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忙活,掙的錢還不夠人家有錢人一個沒繼承權的少爺多呢。

陳明華前世是一個處級清水衙門的小公務員。

剛到單位不久,就聽說他們部門的處長原來是一個燒鍋爐的,業務上的事根本不管,都分配給了幾個副手,自己只管財務和人事,日子過的那叫一滋潤。

時間長了,陳明華慢慢知道了處長的發跡史。

那鍋爐工偶然的在人民公園的湖裡救了一個小孩,結果那個小孩的家族相當有勢力,將這個鍋爐工硬生生的提拔到了處長的位置。

陳明華羨慕壞了,嘗嘗意淫著如果是自己救了那個孩子會如何如何。

那份工作空閒時間大把,就是不能脫崗,閒極無聊,陳明華對那個家族的陞遷史做了詳細的研究。

重生後,陳明華就搶了那個張處長的好事,救了這個陳太忠。

利用他對陳家每個人仕途的熟悉,經過一些手段,引得那個陳家在京城的老爺子都對他刮目相看。

陳明華比陳太忠小了兩歲,就拜了陳太忠為乾哥哥。

陳太忠雖然在家族裡不是重點培養對象,但人緣很好,從不爭權奪利,混的倒也挺開心。

要是沒有陳家的支持,陳明華的公司不可能做那麼大。

幾百萬的公司可能沒人理你,但如果再前發展,政府裡面沒人是萬萬不成的。

作為補償,陳明華將那個鍋爐工也弄到了公司,給個閒置,工資也不少拿。

重生後,陳明華還是認為這個世界是有因果的,做事不敢那麼絕。

誰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神仙呢?這個天上人間,就是陳家開的。

眼前的劉望男,就是陳太忠的一個情婦。

「到了,陳少,我就不進去了。

小雨,你可要招呼好陳少!」

劉望男沖陳明華一笑,轉身離去,留下一個小姑娘陪著陳明華。

門打開,裡面傳出嘈雜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在裡面。

劉穎擡眼看去,原來是一個能容納四五十人的大廳,前面有個舞台,有個人正在說著什麼。

陳明華在小雨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半封閉的座位。

「好了,你上去說一聲,可以開始了。」

陳明華拿出幾張鈔票,塞到小雨的乳溝裡,那女孩不停的道謝,眉開眼笑的走了。

此刻,台上的主持人正在聲嘶力竭的吼著什麼,三人的注意力都開始往台上轉去。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啊,還是鳳凰外語學院的系花,現在出價一萬五了,還有加的嗎?」

檯子中央,有一個轉台,上面有個女孩,全身被聚光燈照的通通透透的。

女孩看起來很年輕,一個稚嫩的臉蛋,胸前和胯下披著一層白紗,裡面的三點隱約可見。

隨著腳下轉台的旋轉,女孩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要被台下的觀眾給看透。

在檯子兩邊的大屏幕上,女孩的臉蛋和身體各部位也同時出現在上面,鏡頭很是清晰。

「好,好,那邊的先生出兩萬!」

主持人看到有人舉牌,大聲喊道,「還有加的嗎?」

劉穎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啊?赤裸裸的人口買賣?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幹著違反的勾當?「他們,這是幹什麼?」

劉穎忘了自己的處境,吶吶的問。

「劉姨,這是個拍賣會啊。

現在拍賣的是這個女孩的初夜權。」

陳明華和顏悅色的解釋著,期待著下面的好戲。

最終,那個女孩被個女人以兩萬五的價格買走了,讓劉穎大跌眼鏡。

張文靜倒是對這些東西知道一些,低聲在媽媽耳邊說了句什麼,劉穎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那個主持人停了一下,然後中間的轉台又升了上來,一個男人被綁在柱子上,全身赤裸,中間那根肉棒直挺挺的向上翹起。

「下面是第五號拍賣品,姦夫的懲罰!」

主持人拿著手裡的紙條,繼續道,「這位先生因為勾引別人的女人,先來此接受懲罰,拍賣今晚他的身體!大家知道,這種情況是很少發生的。

可不要錯過機會哦!嗯,這位先生很英俊,很健康啊,你看看他那身的毽子肉……」

主持人賣力的講述著,劉穎的身體顫抖起來。

看到顧平沒事,她的心放鬆了一些,但看到情人被放到了台上拍賣,她的心又揪了起來。

張文靜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反正她也沒犯錯。

「朋友們,這位姦夫的本錢很足啊,請大家仔細看看他的陽具,很長很暴力!如果你是個女人,肯定能讓你高潮連連;在看看他的後門,好漂亮啊,對了,這可是他的處女屁眼啊,你要是位同志哥,千萬不能放過了!」

說道同志的時候,這個主持人的表情很是淫蕩,讓人禁不住懷疑他自身的性取向。

「我宣佈,這位先生今晚的使用權起拍價三千,每次至少加一千!」

苗衛東在台上緊閉雙眼,聽著耳邊骯髒的話語,羞臊的無地自容。

自己居然被當成了貨物,被拍賣!這種事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說句實在話,苗衛東的賣相著實不錯,台下有特殊癖好的人不少,愛帥的富婆也有,價錢很快的被擡到了一萬二。

「劉姨,看看你的情人,好像很受歡迎啊。

怎麼樣,要不要救救他呢?」

陳明華的手在劉穎的乳房上輕輕的拂動,溫柔的話語試探著劉穎。

「不!」

劉穎並不傻,她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呵呵,那多不合適啊。」

陳明華無聊的舉了下牌子,「兩萬!」

小惡棍這是想幹什麼?劉穎有點納悶。

下面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解釋了她的疑問。

「五號包廂贏得了這位先生的使用權!嗯,他們還有個特殊要求,哦哦」

主持人邊傾聽著耳麥,邊解釋道,「下面休息一會兒,大家隨意。

剛才這位先生的買主要在這裡現場表演,喜歡的朋友可留在座位上觀看。」

除了少數幾個上廁所的,大部分的人都饒有興致的留了下來。

女人的現場表演多了,男的被奸就很少見了,尤其是這樣的帥哥。

劉穎的臉上煞白,以為小惡魔是要讓自己上台去被情人肏呢。

「怎麼樣,劉姨,給你個機會,和你的老情人幹上一炮!」

陳明華戲弄著懷裡的女人。

「主人,你饒了我吧,不成的!」

「哼哼,記住啊,這可是你第二次拒絕我了。」

陳明華也不發怒,這本來就是他的借口而已,劉穎可猜不到,他的心思更是惡毒。

「好吧,靜靜,你去。」

「等下你用那個假陽具干他的屁眼,然後讓他幹你的小騷屄,讓他的雞巴軟下來。

願意嗎?」

「願意!我是主人的奴隸,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種奴性十足的話張文靜張口就來。

「對了,玩的時候,你要喊他「爸爸」!

記住,叫的浪一點哦!」

「啊!」

劉穎驚異的看著陳明華,明白了什麼。

「好的,主人。」

張文靜沒發現媽媽的異常。

「看到沒,這才是個合格的性奴呢!」

陳明華假裝也沒看到劉穎的異常,繼續道,「靜靜,你很不錯!不過,我可不想我的性奴被別人干。

你把他屁眼干爛就成了,干的時候用手給你爸爸打飛機。」

張文靜出去了,劉穎緊張的看著陳明華,「你,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呢?」

那個周副院長為了保全自己,將對劉穎的懷疑都給陳明華說了。

張文靜不是張天來的種,劉穎夫妻兩個都有病,生孩子的幾率小的可憐。

張文靜很有可能是借種來的。

這原來只是猜測,但看到現在劉穎的表情,就是現實,而張文靜的親爹,就是這個顧平。

「你,你太惡毒了!讓靜靜去……」

「哈哈哈,劉姨,怎麼,你心疼了?你可以去阻攔他們啊?不過後果自負哦!」

「我,我……」

劉穎的心裡亂了起來,台上馬上要上演一番父女相奸的亂倫戲,搞笑的是,居然是女兒強姦親爹!可是,自己能阻止得了嗎?如果給顧平求饒,自己肯定會被牽連進去。

這些臭男人,自己亂搞女人就可以,我們女人隨便一點,就犯了天條!肏,自己只能忍了,大不了自己閉上眼睛,反正都這樣了。

劉穎不再說話,反而輕輕的搖晃身體,討好男孩。

「劉姨,有時你很傻,但有時又很聰明哦。

好好看戲吧」

陳明華看到劉穎眼中的憤怒,卻沒有發作。

此刻,台上出現了一個女孩的身影。

張文靜的臉上帶了個眼罩,一身白紗。

她慢慢走到苗衛東跟前,想到要當眾表演這麼淫蕩的戲碼,心裡怦怦亂跳。

張文靜慢慢的將白紗褪下,三點式的比基尼,一身白花花的肉裸露出來,那單薄、嬌柔和苗衛東的健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姨,你看到沒,你情郎的雞巴挺的更高了!呵呵,看到自己的女兒也會那麼興奮,你說他還真是個畜生哦!」

陳明華在劉穎耳邊輕輕的說著。

苗衛東看到上來個女孩,原本還以為是自己要享艷福了,雞巴挺的更高了。

他並沒見過張文靜,更不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一個屏幕對準了苗衛東的雞巴,將陽具的變化過程完全展示在眾人面前。

突然間台下噓聲四起,還有人亂拍巴掌。

原來女孩的白紗褪到襠部,一根黑黝黝的陽具顯露出來,連在黑皮褲衩上。

看到此景,苗衛東的心情從天堂跌掉了地獄,肛門也不禁收縮了幾下。

「呵呵,原來是男人被女人強姦啊,有意思!」

「太棒了!小姑娘,干死他!肏爆他的屁眼!」

下面眾人的情緒完全被調動起來,亂七八糟喊成一片。

「完了,這是要我晚節不保啊!」

苗衛東突然拚命的扭動起身體,徒勞的掙扎著。

下面又上來幾名赤裸著上身的大漢,將苗衛東控制住。

一個跨欄似的架子被擡了上來,將苗衛東以撅臀伏腰的姿勢固定在上面。

「不要啊,饒了我吧!」

苗衛東痛苦的喊著,卻引來台下一陣哄笑。

「怎麼樣,劉姨,你心疼不?」

陳明華一邊享受著劉穎的身體,一邊取笑道。

「我是你的奴隸,別的男人和我沒關係。」

「呵呵,那就好。

不過,你可要好好的看表演啊,別想逃。」

「爸爸!讓女兒好好疼疼你吧!」

張文靜在台上,雙手撫摸著苗衛東的屁股,肥嘟嘟的臀溝正好對著她的胯部,那根黑黝黝的大雞巴晃蕩著,戳動著男人的臀瓣。

張文靜的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迴盪在整個大廳。

台下頓時爆發出一陣更大的騷動,所有人的慾火都被這句淫蕩的話給點燃了。

「爸爸,你的屁眼好美,雞巴好粗哦!女兒好愛你,我來了!」

張文靜有些緊張,扶起胯下的陽具,忘了蘸點液體,就直直的想往苗衛東的屁眼裡面捅。

「肏!這個小騷貨!」

「靠,讓我當你爸爸啊!我的雞巴比台上那位粗多了!還不要錢!」

「乖女兒,我倒找給你錢,來干我啊!」

苗衛東可遭了大罪了,第一次被插入,還沒有一點潤滑,屁眼哪能那麼容易就接受被異物插入的命運呢?他肛門上的每一個褶皺都在收縮,緊緊的保護著拉屎的髒洞。

「啊,疼死我了!」

苗衛東慘叫一聲,雙手在地上亂抓著。

「哦,小丫頭,你要把雞巴潤滑下啊!」

「胡扯,乖女兒,再加把勁,使勁往裡插!」

「加油!屁股狠勁往前頂!」

「哎,小騷貨,要不要大爺我上去幫你推屁股啊!」

聽到下面的喊聲,張文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停止了動作,回想著自己屁眼被插時的情形,然後朝自己的手上吐了口唾液,塗抹在陽具上。

「別只用上面的水啊,下面的口水也要用啊!」

「好閨女,看你的騷水都流到地上了,給你爸爸也整點啊!」

張文靜此刻已經不再緊張,畢竟她不是第一次舞台實戰了。

要想法調動觀眾的情緒,這方面自己的舞台指導教練強調過很多次了。

雖然那時作為歌星,現在作為淫星,但道理總是相通的。

張文靜將身體轉向了觀眾席,右手探向自己的襠部,動作緩慢的將自己的淫水塗抹到陽具上,明明是一個小女孩,做出那麼淫蕩的動作,強烈的反差讓台下的觀眾如癡如狂。

「幹他!干死他!」

「女兒,爸爸支持你!上啊!」

這一次,張文靜的插入順利多了。

苗衛東的屁眼雖然強烈抗議,但根本阻擋不住塑料陽具的入侵。

隨著假雞巴的深入,苗衛東的臉部扭曲,嘴裡痛苦的哭叫著。

大屏幕上顯示的是男人的臉部和臀部。

苗衛東齜牙咧嘴的臉蛋,肛門周圍一圈褶皺被陽具一點點的擠入屁眼。

劉穎本不想看,卻被陳明華強迫著,眼睛轉了過去。

「哈哈,終於進去了!騷母狗,看看你情人的屁眼,被你們閨女插的多爽!你女兒跟你他媽的一樣的賤啊!和自己的親爸爸幹上了!」

陳明華看到台上父女終於搞在了一起,興奮起來。

「說話啊!賤貨!」

陳明華見劉穎沈默不語,將女人的腦袋扭向了自己。

「我是個賤貨!我女兒更賤!我們一家都是婊子,破鞋!」

劉穎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了,這種屈辱感比自己一個人受到侮辱時強烈多了。

終於,張文靜的陽具再也插不動了,男人的屁眼也被撐到了最大。

張文靜可沒放水,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媽媽的情夫,是自己主人的仇人!「爸爸,女兒干的你爽不爽啊?下面我可要動了,你準備好啊!」

「啊!」

苗衛東慘叫的聲音已經嘶啞了,他感到肚子要被撐破,那種憋漲的疼痛感難受極了。

「好女兒,爸爸爽死了!快動動啊!」

這是有人起哄。

「靠,我硬的不行了,快給找個女的來!歲數越小越好!」

台下還有人忍不住了,居然效仿起台上的動作來,但場裡根本沒有幼女,只能將就了。

看著台上父女倆淫蕩的表演,劉穎的心都要碎了,但她不敢在男孩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痛苦,只能將手指狠狠的掐在自己的大腿上,讓肉體的痛苦去麻痺自己的靈魂。

張文靜扶著苗衛東的腰,開始將陽具往外拔。

嬌嫩的直腸壁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內壁上被摩擦出一道道的傷痕,血順著屁眼一絲絲的流了出來。

「流血了!真的是個處女屁眼啊!」

「屁眼肉都翻出來了!這個屁眼真不錯啊,沒有痔瘡!早知道我就要上了!」

「呵呵,騷貨,你情人的處女屁眼血都流出來了,你看看啊。」

陳明華的雞巴也插入了劉穎的屁眼,「我估計他的屁眼比你的肯定緊多了,你說呢?」

「嗯,我的屁眼用多了,肯定松。

主人懲罰我吧!」

劉穎小腹和大腿使勁,努力將男孩的雞巴夾住,她知道這能給男人更多的快感。

男孩站在劉穎身後,攬住女人的腰,雞巴停留在劉穎的屁眼深處,雙手開始玩弄起女人的陰阜。

「騷貨,你的水真多!不怕把孩子給衝出來啊!」

陳明華將沾滿粘液的指頭插入女人的嘴巴裡攪動著,享受著女人的肉體。

「騷貨要主人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吧!」

劉穎的大腿相互摩擦,讓體內的肉棒和指頭更加深入,「母狗我好難受,主人快幫幫我!」

台上,張文靜的抽插也開始了,這是她第一次扮演男人的角色進行性交,覺得過癮極了。

她的雙手從後面禿嚕著苗衛東的陽具,胯下的雞巴進出著男人的屁眼。

「大雞巴爸爸,我幹的你爽嗎?我肏,我肏死你個爛屁眼!」

張文靜嘴裡喊著。

「好閨女,好女兒,爸爸爽死了!手在加點勁!爸爸快射了,射了!」

最初的痛苦過後,苗衛東的陽具終於得到了女孩的安慰,快感陣陣湧了上來,他的屁股開始後撞,主動尋找著女孩的假雞巴。

劉穎看著自己女兒微微隆起的乳房時不時的緊貼在她爸爸的後背,纖細的手指環著爸爸的陽具,嘴裡還爸爸爸爸的喊著騷話,而男人喊的更是不堪,淚水終於滾落了下來。

「他們兩個可都不知道實情哦,要不要我跟他們說說?這場戲太精彩了!」

陳明華想到台上的兩人都不知道彼此喊的淫語竟然是真的,禁不住舔了舔舌頭。

「你,你太殘忍了!」

劉穎終於將心裡話喊了出來,但馬上就後悔了。

自己一家都這樣了,難道還能反抗嗎?台上,男人終於射了出來,極度的荒淫讓他噴發的很猛烈。

女孩卻不肯放過他,繼續用手擠壓著陰莖。

「夠了!」

陳明華做了個手勢,張文靜這才停止了動作,猛的將雞巴拔了出來,陽具上血淋淋的,上面還沾了一些屎粒。

陳明華臉也沈了下來,拔出了雞巴,舉到劉穎的臉前。

劉穎順從的俯身下去,用嘴巴給男孩做著清理。

「哼,你還真是欠收拾啊。」

陳明華直視著劉穎的眼睛,臉上重新浮現出笑意。

「唔唔……」

劉穎想說些什麼,卻被陳明華按住了後腦勺,只能無奈的繼續吞吐著肉棒。

「靜靜,那根假陽具可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哦,收好別丟了!」

看著張文靜一臉春情的走進了包廂,陳明華吩咐道。

「是!」

張文靜不知道陳明華話裡有話,乖巧的應道。

「今天你表現不錯,靜靜。

我問你,如果台上是你親爹,你還能挺著雞巴上去幹他嗎?」

「能!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小騷貨什麼都敢幹!」

張文靜也跪到了媽媽旁邊,仰頭看著男孩。

「好!想吃雞巴了,小騷貨?」

「嗯,主人的雞巴最好吃了。」

張文靜剛才在台上根本沒過癮,看到媽媽正吮吸著主人的雞巴,羨慕極了。

「來,和你媽媽一起吃吧!」

陳明華將雞巴抽出,放到張文靜面前,母女兩個配合著用自己的嘴巴輪流伺候起男孩的肉棒來。

過來一會兒,小雨走了進來,看著地上跪伏的兩個女人給男人口交,臉上露出一絲蕩意,恭敬的說,「陳少,準備好了。」

陳明華穿好衣服,帶著劉穎和張文靜來到了另一個屋子。

這是一間三四十平的小房間,正對著門,是一個表演用的檯子。

張文靜和媽媽一樣,怯怯的看著檯子中央。

台上有兩個籠子,一個直立,一個平躺。

直立的那個裡面有個人,赤條條的。

走近了看,正是苗衛東。

那個籠子很狹小,在裡面只能勉強直立,周圍留下不到胳膊粗的縫隙。

只見他的兩隻手臂伸在籠子外面,抓住一根繩索。

繩索的末端,緊緊的綁在男人的胯下的陽具上,將肉棒和兩個蛋蛋勒住。

由於緊張,那根陽具軟塌塌的塌拉著,沒一點精神。

聽到門口有人進來,苗衛東急忙將腦袋轉了過去。

看到劉穎,他大聲的呼救起來。

苗衛東今天也算是樂極生悲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被天上的餡餅給砸著了,沒想到餡餅變成了隕石,將他砸的頭破血流。

他為了弄了個安利翡翠的營銷經理,不僅借光了周圍親戚朋友的錢,又讓自己那個傻傻的老婆的積蓄席捲一空,但業績卻死活上不去。

劉穎算是他的救命稻草了,沒想到轉眼又成了泡影。

剛才被扔上車的時候,他就醒了。

他也以為那些人要殺了他,嚇的不行。

結果他被脫光了進行拍賣,還被個小姑娘給奸了,屁眼此刻還疼的厲害呢。

看著自己赤身裸體的關在籠子裡,雞雞上還綁著根繩子,還沒完嗎?還要怎麼處置自己啊?聽到門口有人進來,苗衛東急忙將腦袋轉了過去。

看到劉穎,他大聲的呼救起來。

劉穎聽男孩的意思,知道該自己受罰了,又那敢理他呢。

她強撐著,挪動著腳步,跟著男孩的步伐。

「來,劉姨,把衣服脫了。」

陳明華坐到椅子上,看著劉穎道。

劉穎順從的將衣服脫掉,只剩下了內衣褲,猶豫的看著陳明華。

「全脫!靠,又不是沒見過!」

門開了,劉望男走了進來。

此刻她換了一身緊身衣,將一身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

「哇,望男姐,你太漂亮了!」

陳明華語氣誇張的喊道,眼神流連在劉望男那豐滿的乳房上。

他本來就對熟女情有獨鍾,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撲上去了。

「啊,姐姐老了哦。」

劉望男笑瞇瞇的,轉頭看著赤身裸體的劉穎,「這就是偷漢子的那個騷貨?」

劉穎從沒見過女人的眼睛會這樣色的,自己的身體居然起了反應。

「是啊,今天我要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個賤女人!望男姐,你的捆綁技術可是這裡最棒的,可要讓我好好開開眼界啊。」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會變著法的玩女人,真拿你們沒辦法。」

說著,劉望男拿起一根繩子,走向劉穎。

「你,你們要幹什麼?」

劉穎害怕的問。

「媽,別害怕,就是場遊戲。

他們拿繩子玩的遊戲。」

「哦?媽?小丫頭,她是你乾媽還是親媽?」

劉望男聽的有趣,停了下來。

「她是我親媽,大姐姐。」

「陳少,你的艷福不淺啊,這麼漂亮的母女花,居然被你搞到手了。」

「呵呵,哪有你漂亮,你可是太忠哥最疼的一個哦。」

劉望男將繩子從後面繞到前面,讓劉穎的胸部更加隆起,然後又穿過女人的大腿和小腹,將劉穎包成了一個粽子,露出女人的陰部。

平躺的籠子上面,也垂著一根繩子。

陳明華和劉望男將劉穎放到籠子上,將垂下的繩子系到女人的身上,又調整了幾下,讓女人的身體面朝下,靠著這根繩子平躺在半空中。

這根繩子和苗衛東手裡攥著的繩子是同一根,在房頂處通過滑輪連接著。

苗衛東看著看著,開始明白起來,這是準備讓自己去拉劉穎的身體呢。

劉望男繼續調試著繩子的長度。

苗衛東這邊,讓繩子緊緊的將男人的雞巴拉扯起來;劉穎這邊,讓劉穎的身體剛剛接觸到籠子的上沿。

這時,小雨將一個口袋打開,將裡面的東西傾倒入劉穎身下的籠子中。

「啊!」

劉穎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原來小雨放入籠子中的,居然是十幾條蛇!劉穎小時被蛇咬過,最是害怕這個。

猛然間看到蛇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那還能保持冷靜呢。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讓我幹啥都成,快放我下來!」

劉穎求饒起來,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靠,你的話太多了!」

陳明華冷笑道,「現在才求饒,晚了!望男姐,把他們倆的嘴巴給堵上,太過吵了!」

隨著兩個口塞的扣緊,屋裡終於安靜下來。

劉穎拚命的掙扎著,但根本沒效,只能在空中亂晃蕩。

不過,陳明華好像發了善心,將繩子又往上提了提,讓劉穎離那些蛇遠了些。

「顧平,」

陳明華說話了,「你玩我兄弟女人,今天這是對你的懲罰。

剛才你給我兄弟說沒錢,我給你個機會。

你只要拉著這個騷貨撐過半個小時,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你願意嗎?」

看到身邊的男孩玩弄著手裡的一把尖刀,顧平忙不叠的點頭。

「好了,開始!對了,你要是撐不住了就朝我點點頭。」

陳明華按下了一個按鈕,屋頂的機關開啟,苗衛東頓時感到手裡的繩子徹底的繃緊,劉穎的身體重量全部傳遞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緊握雙手,眼睛緊緊盯著牆上的計時器。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過去了,苗衛東額頭冒出了汗滴,手臂開始顫抖起來,手心裡面的汗水浸潤了繩索,他開始支撐不住了。

隨著劉穎身子的慢慢下落,劉穎的腦袋劇烈的搖擺起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

苗衛東的腳尖盡力上擡,以減輕繩子對雞巴的拉扯。

又一個五分鐘過去了。

劉穎已經降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的眼睛緊閉,眼淚不停落下。

苗衛東的腳尖點地,疼痛難忍。

終於,苗衛東忍不住了,劉穎的身體下了一大截,受驚的蛇群紛紛躲避,有幾條蛇立起,冷冰冰的身體接觸到了劉穎的肌膚。

劉穎機靈靈打了個寒戰,一股尿意衝了上來。

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最基本的控制,一根亮白的水柱從陰門出射出。

另一邊,苗衛東的雞巴也被扯到了極限,再扯就要皮膚就要撕裂了。

陳明華看著苗衛東點頭,終於停止了對一對狗男女的折磨。

苗衛東像木偶般在欠條上簽名,發誓在十天內將欠款拿出來,劉穎經過這番折騰,對於陳明華終於溫順起來。

第38章

苗衛東簽字的手哆嗦個不停,字寫的歪歪扭扭的,十萬塊錢啊!自己本來就快破產了,下線發展太少,公司的排場又搞得太大,什麼培訓、講課一個不拉的參加,費用多而收入少。

再加上這筆債,苗衛東想死的心都有了。

比起肉體上的痛苦,更讓他心疼的是自己的事業肯定完蛋了。

劉穎看著自己的情人一下子好像衰老了十歲,但她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同情,自己這才叫無妄之災呢!本來挺高興的一天,都給你攪合了!現在你這樣,活該!同樣,苗衛東也沒敢再看劉穎一眼。

今天晚上,這對舊情人算是將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暴露無遺。

女人被嚇得的小便失禁,男人被女兒爆菊,兩人一起痛哭流涕求饒……與其同情他,不如同情自己。

看著苗衛東佝僂著身子,只穿著條三角褲走了出去,劉穎開始擔心,今天晚上還會有節目嗎?節目肯定是有的。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是陳明華在前世公務員經歷的心得之一。

不過以前都是他作為被打的對象,現在他才能作為主動方。

劉穎在女兒的幫助下清洗了一番,穿好了衣服。

等她出了衛生間,小雨帶著她到了一個小房間裡。

屋裡四個人,陳明華、劉望男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小雨則跪在地毯上倒茶換水。

男孩長的十分英俊,劉望男坐在他的旁邊,恨不得將身子都粘在上面。

男孩的手撫摸著熟婦的頭髮,彷彿是安慰著一隻寵物狗。

劉穎估計這男孩就是陳太忠了,暗罵著這社會的不公。

臉上卻掛著笑,和女兒一左一右靠在了陳明華的身上。

「華仔,說起來,這周林芬還真騷啊,快五十的人了,保養的那麼好。」

「嘿嘿,那老女人可是沒少找帥哥給她補陽啊。

這下你知道熟女的樂趣了吧?」

陳明華淫蕩的笑著,扭頭在劉穎的嘴巴上親了一口,「那周蕊還挺倔的,還要調教幾天才成。

哎,太忠哥,我提醒你啊,讓她們姑侄倆見面的時候,你可一定要錄下來啊,肯定很刺激。」

「沒問題,你要是願意,等我玩厭了,把那個老女人也給你玩玩。」

劉穎臉上機械的笑著,那周林芬正是原來的副院長,前幾天請了病假,原來是在這裡病著呢。

「哎呦,我說你們兩個,見面就談這些爛事,就不給我們女人留點面子啊。

你看,劉穎妹妹都不好意思了。」

劉望男嘴裡說的正經,臉上卻帶著媚笑,語氣十分曖昧。

陳太忠停住話頭,上下打量著劉穎和張文靜,呵呵笑了起來,在劉望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呵,你吃醋了?」

「我哪敢啊。」

劉望男語氣哀怨,「你只要對我好就成了。」

「這位是劉穎,」

陳明華拍了拍兩個女人,「這是她女兒。

現在都是我的性奴。

來,你們兩個給太忠哥問好。」

張文靜母女連忙站了起來,劉穎不知改如何稱呼,張文靜卻先給出個示範:「奴隸靜靜給爺問好。」

陳太忠看到張文靜,眼前一亮,「這個不是那個小歌星嗎?華仔,你可真是個禽獸啊,這麼小的幼齒你都能忍心下手。」

「滾你的蛋!這小丫頭的好處多了,皮膚粉嫩嫩的,下面緊的很,玩起來不知道多爽呢。

你錢比我的多多了,自己也捧個玩去。

要是嫌慢,去香港玩去,那裡的女明星可是按價陪床的。」

「不錯啊!望男,回頭你給靜靜安排幾場演出。」

陳太忠色迷迷的盯著張文靜看了一會兒,又轉向了劉穎,「這位是當媽的吧?這臉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怎麼樣!這樣的一對母女花拿的出手吧?」

陳明華的雙手摟住母女兩個,手掌肆意的在她們的乳房上搓揉著,「你想想看,雞巴幹著當媽的老屄,舔著女兒的小屄。

你要是嫌當媽的屄鬆了,就插女兒的唄。

再讓母女兩個相互摸奶子,舔屄心子,做男人的還不要爽死啊?」

「太忠哥,現在有句話,叫玩婊子不如玩嫂子。

這樣的良家婦女既有女人的羞澀,又有少婦的風情,再加上個水嫩水嫩的乖巧女兒,簡直就是男人的溫柔鄉啊。」

陳太忠聽的有趣,呵呵大笑起來,眼神在母女兩個的臉蛋上盤旋。

聽到男孩說的露骨,劉望男啐了一口,手卻伸向了陳太忠的襠部,隔著褲子撫摸著。

劉穎和張文靜呼吸急促,奶頭在男孩的掌中挺立起來。

劉穎暗暗叫苦,難道又要被這倆男人給輪姦了嗎?陳明華看到劉望男瞪她,裝著害怕的樣子解釋道,「嫂子,可不是說你哦!」

「你個混賬!」

聽到陳明華不叫自己姐,改叫嫂子,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劉望男氣的拿高跟鞋尖踢了陳明華一腳。

「靠!你說的我雞巴都硬了!華仔,和你商量下,這倆娘們給我玩兩天這麼樣?」

陳太忠拉著情婦,色迷迷道。

「我肏!你個混蛋,連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翹啊?」

陳明華笑著罵了一句。

「去你的!這倆娘們不是讓你手下也玩過嗎?」

陳太忠並不買賬,追問道。

「唉,不怕告訴你,這老娘們的老公得罪了我的女人,我本來是想玩死她們一家的。

不過我手下,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狼哥,看上了她,我就賞給他了。

可不是我搶手下兄弟的湯水哦,這個娘們還是我先幹過的呢。」

「怎麼,你玩過,你兄弟玩過,我這個當哥的就不能玩?」

劉穎聽著兩人竟然將自己和女兒當成貨物般送來要去,羞臊極了。

但想到自己的性奴身份,身體反而漸漸熱了起來。

「那這樣,你讓望男姐陪我一宿?」

「色狼!看我不踢死你!」

劉望男像只護犢的母老虎,又拿腳去踹陳明華。

「別,姐姐我錯了,別拿高跟鞋踢我啊!要出人命的!」

陳明華急忙躲開,嘴裡卻火上澆油道,「望男姐,這可是你自己的老公搞的事啊,怎麼老欺負我!」

「太忠……」

劉望男聲音嗲的讓人發麻。

「寶貝,我怎麼捨的你呢?」

陳太忠安撫著女人,又朝陳明華吼道,「你個混蛋,敢調戲你嫂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她的主意了?」

「就是就是,你兄弟那雙色眼可是老盯著老娘的大腿看呢!」

「望男姐,我那敢啊!你就別冤枉我了!」

「這樣,我給你五萬,這娘倆五萬作為補償。

怎麼樣?」

鬧了一會,陳太忠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又提出個建議。

「劉姨,你自已願意不?」

陳明華將皮球推給了劉穎。

「我,我聽主人的。」

劉穎將臉伏在陳明華的肩膀上,其實她是不願意的,但嘴裡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自己這奴性怎麼和女兒差不多了呢?「靠!有錢你也不要。

哎,我認輸了!」

陳太忠喪氣道。

「你們哥倆可無聊,拿這也能賭!」

劉望男看著一頭霧水的劉穎,「妹子,剛才他們逗你玩呢。」

「去,小雨,帶劉姨去下面看看。」

陳明華得意的吩咐,扭頭道,「怎麼樣,我調教的性奴不錯吧?」

「你們男人啊,就知道欺負女人!」

劉望男看著劉穎和小雨走出了門,朝兩人埋怨一句。

「你們就會打打殺殺的,一點也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

劉望男又看看張文靜,「估計也就能嚇唬住小姑娘。

強扭的瓜能甜嗎?我敢肯定,劉穎肯定還恨著你呢!「還不錯呢,有機會還不撕吃了你!還是讓我這個當姐的去說道說道吧。」

「桃李無言,下自成蹊啊。」

陳明華拽了一句文。

「嘛意思?我沒文化,聽不懂你冒的酸氣。」

「意思就是說,做事要靠做,不靠說。

說句實在話,小華對這倆娘們算是厚道的了。」

陳太忠解釋道。

「說這句話的肯定是男人!女人是感性動物,要哄的!你對她的好不僅要做出來,還要說出來!」

劉望男將一個耳機插到了音響設備上,「你們好好學學!」

不一會兒,屋裡的音響設備上傳來了劉望男的聲音,「小雨,你回去吧,我帶穎兒妹妹轉轉。」

小雨推門走了進來,摟著了陳太忠。

屋裡的兩對男女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偷聽上,這也算是人類的劣根性吧。

一路上劉穎沈默著,耳邊老是迴響起男孩的那句「玩婊子不如玩嫂子!」

,這句話太傷自尊了,即使是她知道自己在這裡根本沒有尊嚴可講,但還是羞臊難耐。

自己和小姐是一個等級的了嗎?自己難道還不如個盡可夫,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嗎?自己該怎麼辦?真的屈服於這些惡魔嗎?眼前幽深的過道,沒有盡頭,彷彿直通向地獄。

劉穎機械的走著,連身邊換了人都沒注意。

「看看你的皮膚多粗糙,回頭給你介紹個美容SPA,這些臭男人的錢不花白不花。」

劉望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妹子,想啥呢?是不是我剛才綁疼你了,你記仇了?」

劉望男看著劉穎不會答,又問道。

「哦,沒,沒,望男姐,我可沒恨你。」

劉穎楞了一下,連忙解釋。

「靜靜講過你們娘倆的事情。

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什麼?羨慕?」

劉穎以為劉望男說的是反話,聲音大了起來。

「嗯。

我在你這個歲數的時候,混的比你可慘多了呢。

我以前呢,是部隊上的文藝兵,聽起來挺光鮮的,實際是陪那些高級領導睡覺的。」

「去部隊前我也算是鎮上的一枝花,心氣也高的很。

結果在裡面混了十幾年,啥也沒撈著,反而連女兒也沒了」

說到這兒,劉望男的聲音嗚咽了。

劉望男講的很是生動,劉穎慢慢也入了戲,不知不覺放下了戒心。

看到劉望男傷心的樣子,劉穎不禁拉住了女人的手。

「後來我就遇到了太忠哥,那也是個色鬼,不過對我很好。」

聽到這兒,陳明華捶了陳太忠一拳,「色鬼!哈哈哈。」

「這天上人間就是他給我開的。

害死我女兒那混蛋,也被送進了監獄,以前見我沒好臉色的人,現在見面點頭哈腰的。

我還有啥念想?」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忠外面女人太多了。

不過,男人嘛,那有不色的?尤其是太忠、小華他們又年輕又有錢有勢的小白臉……」

這下把屋裡兩個男人全罵進去了,小雨和張文靜雖然不敢笑出聲,但嘴角卻翹了起來。

「肏!這老娘們該好好收拾了!竟敢編排她老公!」

「就是,你下不了手,我幫你!」

陳明華促狹道。

「滾!」

「咱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是真心對我好就成了。

以前那些老頭們嘴上說的漂亮,穿上褲子就不認了,都他媽的是畜生!」

「比畜生還畜生!」

劉穎想起自己陪張天來領導睡覺的遭遇,引起了共鳴。

「所以說你要珍惜啊。

就像你,剛剛過河就像拆橋,別辯解!我知道,你肯定不忿,為啥這些混賬男人自己可以隨便玩女人,但女人卻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呢?」

「能有啥辦法呢?這個社會,女人要想憑個人能力出人頭地太難了!你以前不也是嘗到過這種滋味了嗎?」

「現在你升上了副院長,女兒也剛剛上過電視,這不都是小華在背後支持嘛。

要知道,為了你這個位置,小華可是把那幾個夜總會給轉了啊。」

「啊?那……」

劉穎一驚,她沒想到陞官的代價這麼大。

那幾個夜總會經營的情況狼哥跟她提過,每月的利潤是相當的火爆啊。

如果從男人的角度考慮,自己晚上的事確實有點過分。

至於夜總會沒了,狼哥該何去何從,劉穎這個天性涼薄的女人卻根本沒考慮。

就這樣,罵著賊男人,有著相似的經歷,劉望男很輕鬆的就贏得了劉穎的信任,倆人的關係迅速的貼近,姐姐妹妹叫的十分親熱。

步入電梯,電梯裡還有一個男人,西裝筆挺胸前別著標誌,看樣子是這裡的高級管理人員。

電梯小姐正在賣力的討好。

看到劉望男,那人恭敬的問好,劉望男只是微微頜首,然後腦袋歪了一下,示意那人出去。

這一瞬間,劉望男彷彿變了個人,冷若冰霜,矜持威嚴,儼然一副女王的氣勢,混沒了剛才嫵媚的笑靨。

電梯下了兩層出了門,劉望男這才朝劉穎一笑,「妹子,剛才那男的眼睛恨不得想透視進我的衣服,心裡估計罵了我多少遍靠上床才換來這個總經理位置的婊子,但臉上還要裝的很尊敬你。

男的不都是這麼賤嗎?」

「望男姐,那陳明華一直都是……那樣待女人的?」

「妹子,那陳明華算不錯的了。

他是陳太忠的兄弟,歲數不大,可有錢啊,人又長的不賴,不知道多少女孩都想倒貼給他呢。

我們這裡可有不少小姐憋著勁吃了他的童子雞呢。」

「可他從沒和女的上過床。

我聽太忠說,他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他的老師了……」

「我肏!陳太忠,這你也能跟望男姐說!」

陳明華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面對嬉皮笑臉的陳太忠,卻又無可奈何,「你不讓兄弟我活了啊?」

「他啊,是有點變態。

老是喜歡討論母女雙飛什麼的。

還有啊,這裡有很多SM的花樣都是從他腦子裡弄出來的。

你受的那點罪啊,根本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

劉穎想起自己受到的淩辱,臉色漲紅。」

真的不算什麼,尤其是和你的仇人相比。

千萬不能做他的仇人,否則,他的手段會更狠辣。」

「我的仇人?」

「到了,進去你就明白了。」

說著,劉望男推開了一間地下室的門。

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那聲音淒楚,飽含痛苦。

「哎呦,哎呦,別舔了,求你了姑奶奶,幫幫我……」

張文靜以前來過這裡,聽到慘叫聲知道了劉望男帶媽媽到了什麼地方。

劉穎卻是第一次來,急忙上前幾步,眼前出現了兩個女人赤裸裸的身體。

女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朝後抄著,兩隻大腿分開,將女人的隱私部位暴露無遺。

和劉穎剛才一樣全身被繩子綁著,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胸前那對乳房,那簡直不叫乳房了,而是兩隻成熟的哈密瓜。

乳溝從脖子下方一直延伸到肚臍上方,比豪乳還豪乳!女人的臉蛋應該還漂亮,但此刻上面充滿著扭曲的肌肉和泛紅的雙眼,留給人的只剩下猙獰。

旁邊站著一個女人也是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地上,屁股上插著一根馬尾,腦袋埋在椅子上的女人的腳尖聳動著。

「聶倩!是你!」

劉穎看到了那女人的面容,驚呼一聲。

對這個騙了她的年輕女人,劉穎可謂是印象深刻。

「哎,姐姐,快,快救救我,幫我擠擠奶。」

聶倩卻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或者說根本沒心思去認,擠奶的時間早過了,怎麼還沒人來啊。

「肏你媽的小婊子!你也有今天!」

劉穎伸手就想去扇聶倩的耳光,卻被劉望男拉了一把,這才醒悟過來,「望男姐,就是這個賤貨騙了我的錢……」

「這也是小華給你的補償,別急,有你玩的時候。」

劉望男沒再理劉穎,從旁邊的牆壁上拿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朝地上的女人抽去,「白婊子,你看看你,來人也不問好!」

「啊!」

地上女人大聲的呻吟著,彷彿抽到身上的不是鞭子,而是情人的撫摸。

劉穎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屁股蛋和後背上全身鞭痕。

「望男姐好!」

那女人擡起頭,諂媚的笑著。

「白潔!你居然也有今天!」

看到昔日的情敵,劉穎心情舒暢多了。

劉穎不是傻子,她此刻也明白了陳明華的心思,剛才遭受的屈辱彷彿一掃而空。

「劉穎!」

白潔認出了劉穎,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改口道,「姐姐,婊子白潔給你問好!」

「妹子,這倆賤貨呢,一個是騙了你的錢,一個是跟你爭老公,現在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劉望男笑瞇瞇的說,「你覺得解氣不?」

「解氣!鞭子給我,讓我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倆婊子!」

「妹子,你別急啊,隔壁還綁著周林芬和周蕊兩個人呢。」

「什麼?」

劉穎覺得眼前有點金星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那周蕊兩個硬生生的將她整下台,這今年來她可是經常夢到將這倆人踩著腳下,狠狠的蹂躪。

「怎麼樣?妹子,這裡你的新仇舊恨可全都可以報了。

你是不是也該向恩人表示點啥了?」

「救命啊,奶子要爆了!」

聶倩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彷彿要瘋了一般,「阿雪,芳姐,你們來救我了!我快疼死了!」

劉穎看了一眼聶倩的乳房,由於繩子綁的過緊,整個乳房有點發紫了,乳暈上甚至已經滲出了滴滴的奶汁。

「叫她住嘴!」

劉望男瞪了白潔一眼,那白潔急忙從旁邊取了一個賽口的東西給聶倩帶上。

「姐姐!我謝謝你!」

劉穎知道,這既是對她的恩惠,也是對她的威脅,「咱們回去吧。」

「姐,你為什麼好心給我說這些?」

劉望男臉色黯淡下來,「如果我女兒不死的話,和你女兒一樣大了……」

屋裡,陳太忠已經知趣的走了,劉穎快步走到張文靜跟前,拉著女兒一起跪了下去,「我劉穎對天發誓,願意和女兒一起,永遠做爺的奴隸。

來,靜靜,跟著媽媽說。」

「哦,不要忘了,王國琅也是你的主人哦。」

陳明華看著劉穎的表情,暗暗佩服劉望男的手段和口才。

「不,他是我的老公,我們的主人只有你一個。」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陳明華瞪視著劉穎,劉穎卻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算了,陳明華瞇起雙眼,暗自思忖。

這樣也不錯,那些更暴虐更好玩的手段還沒用呢,有點遺憾。

不過還有聶倩那倆賤貨可以試試。

「主人,穎奴和靜奴的屁眼都癢死了,能讓主人給幫幫止癢嗎?」

陳明華擡頭一看,見母女兩個雪白圓潤的屁股蛋擺在了自己眼前,兩隻色手覆蓋了上去。

「好軟啊!肏,明天還要考試呢。」

陳明華喃喃道,「張天來那個傢夥躺在醫院等這母女倆去陪呢!不管了,肏爽了再說!」

就在劉穎被蛇嚇的撒尿時,陳玉娟正坐在床邊發呆。

外甥女睡的正香,臉上的紅潤也漸漸淡了下來,呼吸平穩。

陳玉娟這才放鬆下來,心裡盤算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冰冰中了春藥,自己給她手淫,男孩從後面欺負自己……陳玉娟突然跳了起來,急忙打開床頭櫃的下層,拿出了一粒避孕藥,吃了下去。

這個小色鬼,只管殺,不管埋啊。

對了,還沒通知英子呢,這件事可不能讓她知道了,自己居然給妹妹的女兒指交。

陳玉娟站起來給妹妹發了個信息,說冰冰晚上不回去了,然後又坐了下來。

想到剛才手上的嫩滑觸感,陳玉娟不禁將手指摩挲起來,指肚上傳來的微癢讓她心也癢了起來,還是小孩好啊,那裡嫩嫩的,比起自己那地方觸感好多了。

陳玉娟想著想著,下體不覺濕潤起來,她的兩腿夾緊,手指開始在上面滑動,這個小壞蛋,怎麼說走就走啊,趁著梅梅沒放學,怎麼不再和自己好好的愛上一場呢?校園裡傳來了放晚自習的鐘聲,陳玉娟這才清醒過來,自己的手怎麼插到了褲子裡面呢!居然還弄的濕淋淋的!要是被女兒看到了,那才麻煩呢。

等陳玉娟洗完手走出衛生間,發現李映梅正在掛外罩。

「梅梅,這麼快就回來了?」

「嗯,媽,反正你不在,我就提前回來了。」

李映梅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你呀,老是學的不踏實。」

陳玉娟嗔道,幫著女兒拿出拖鞋,「對了,冰冰今天晚上也在這兒,和你睡一起。

早點睡啊,明天還要考試。」

「哦,知道了。」

李映梅朝屋裡走去。

「噓,你妹妹睡著了,別吵醒她。」

李映梅答應著,輕手輕腳的走進了臥室。

等關上門,李映梅的臉上顯出疑惑,「冰冰怎麼會到我家來呢?」

李映梅仔細觀察著床上的苗冰冰,沒看出一絲的異樣。

她瞅瞅門口,慢慢的掀起了被子,苗冰冰的那雪白纖細的大腿露了出來。

李映梅看到表妹沒啥反應,慢慢的將肚臍下的粉紅內褲拉開,側頭看著。

「奇怪啊,難道華哥沒動她嗎?」

胡思亂想著,李映梅折騰了好久才睡著;另一個房間裡,陳玉娟也是想著自己母女和陳明華的關係,現在又加了個冰冰,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天晚上睡不著的當然還有一個人,苗衛東。

他被幾個人推搡著轟了出來,那幫人促狹的扔給了他自己的那套西裝。

錢包倒是在,但大冷天,穿著一身單西裝在街上攔出租,差點將他凍了個半死。

苗衛東沒有敢回家,他找了個賓館,仔細思忖著如何能擺脫今天的麻煩,煙頭堆滿了茶幾,最終,他眼裡閃出凶光,終於拿定了主意,「冰冰,爸爸今只好算是對不住你們娘倆了!」

第39章

醫院裡,張天來和劉穎一時安靜下來,一對同床異夢的夫妻各自想著心事。

「你覺得開個網吧怎麼樣?」

張天來挑起了話頭。

「嗯?」

「就是弄幾台機器,供人上網的網吧。

好像很賺錢啊。

我想過了,咱們以後別和那幫傢夥打交道了,做個小生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聽著倒不錯。

不過那個要好多錢啊,你有嗎?」

「嗯。

我盤算過,大概需要五十多萬吧,這點錢我手裡還有的。」

聽到這裡,劉穎眼前一亮,心中暗喜,臉上卻冷了下來,「怎麼,你還存著私房錢呢?那前兩天還讓我找人借錢,不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

「我當時不是忘了嗎?」

張天來一臉尷尬,當時那種情況他怎麼會把最後一點積蓄和希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呢?但根據他這幾天的感覺,老婆對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他終於放下了戒備,「老婆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告訴你還不行嗎……」

隔壁的房間,陳玉娟和陳明華兩個也在低頭嘀咕著什麼。

今天陳玉娟上身淡黃色的毛衣,下身穿著一件西褲,看起來十分精神,但她的臉上卻有點憔悴。

陳玉娟看著身邊男孩的側臉,心潮起伏不定。

就是這個傢夥,喚起自己女人的本能,更讓自己重新燃起了給丈夫報仇的希望。

現在,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多年的仇恨終於有了個宣洩的機會。

事到臨頭,陳玉娟反而患得患失起來。

「姐,我啥都準備好了,今天他死定了。」

「小華,你真的準備要整死他嗎?這可是犯法的。」

報仇的渴望和對法律的恐懼,攪得陳玉娟連著兩天沒睡好覺,「他現在都這麼慘了,我看算了吧……」

「姐姐,為了給叔叔報仇,我啥不敢幹?怎麼,你心軟了?」

陳明華偏頭看看老師,發現女人的眉頭微皺,露出小女孩般的膽怯表情,不禁心中升起一股保護欲,拉起來女人的小手,順勢將陳玉娟攬入懷中。

「別亂來,有人在門口呢。」

陳玉娟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

男人的懷抱還真是溫暖啊。

她確實有點羞怯,但卻不肯承認,「我是想著阿穎和靜靜以後會不會記恨我。」

「哼,哪能呢。」

陳明華冷笑一聲,「你那個乾妹妹現在可是急著要她老公死呢。

我再不動手,估計她要急瘋了。

你看看她的肚子,馬上就要顯形了。

姓張的一嚥氣,還有一筆巨款能入袋,我估計最高興的應該是她吧。」

「姐,你別怕。

當初叔叔死的時候遭了多大的罪,之後你們母女兩個又承受了多少的痛苦,還不都是這個混蛋害的?別的不說,梅梅這個歲數的孩子,還不都在家裡享受著家人的關懷和呵護,而你的女兒,你的心肝寶貝,卻早早的承擔起來家庭的重任。

還有你,這幾年為了保護女兒,不也受了很多的委屈嗎?這些債,今天都要一一償還了。」

張天來給李家帶來的災難,陳玉娟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報復。

聽了男孩的話,陳玉娟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

當初自己男人病發的時候,下體的慘狀讓她現在還記憶猶新。

更為糟糕的是,自己剛剛強迫丈夫露出下體,被眼前那種皮膚與肌肉的腫泡和潰爛所震驚的時候,女兒不知何時也到了房間,更被眼前的慘狀嚇的昏了過去。

那一刻,陳玉娟以為家裡的天塌了,但沒想到那僅僅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雖然女兒甦醒後忘了當時目睹的情形,但性格卻變得鬱鬱而自閉起來;丈夫因為諱醫耽誤了病情,撒手人寰;寡婦門前是非多,再加上有人推波助瀾,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能把人淹死;婆家都是農村人,為了撫恤金而糾纏不清;工作上,張天來的惡意刁難更是層出不窮……要不是為了女兒,那幾年陳玉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

事後,陳玉娟也曾捫心自問,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

不該和劉穎家別苗頭,逼迫老公上進,老李那老實樣,只能幹些實實在在的工作,哪裡是當官的料?結果導致他陷入了張天來的陷阱,和一個患了性病的小姐亂搞,出了事又礙於知識分子的臉面,不肯就醫。

但,這些錯並不能抵消掉張天來對自己家犯下的罪行。

為了一個官位,居然害死了自己的同事和鄰居,事後又試圖染指自己,可以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這個仇怎麼能不報?人的感情,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

陳玉娟印象最深的不是老公的死,而是自己得知真相後去找張天來理論的時候,張天來那副無賴的嘴臉:「你能證明是我幹的嗎?大姐,你老公的事,我也很難受啊,但你不能張嘴亂咬人啊?」

那張滿不在乎、掛滿著無恥的笑臉不停的在她夢中出現,每次都氣的她渾身顫抖。

要不是女兒,陳玉娟和張天來同歸於盡的心思都有。

「拋棄那些無用的法律和虛無飄渺的神,他們給不了正義,我們自己伸張!」

說這段話的時候,陳明華想起了前世裡,自己得知事情真相後的意淫,而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今天晚上,隔壁的這個病房就是一個舞台,裡面將上演一出復仇的戲劇。

而導演就是我!想到這裡,陳明華不禁熱血沸騰,他的臉因極度興奮而扭曲著。

此刻的陳明華或許是和正義公理站在一起的,但他並未發覺,他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狂妄自大開始蠢動,而這將給他帶來一場災難。

「謝謝!」

陳玉娟將臉龐靠近男孩的耳邊,暖暖的。

她產生了一種錯覺,此刻摟住自己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大自己許多的哥哥,一個可以完全依賴和信任的男人。

自己在丈夫過世後的日子裡,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那,還有啊,這件事這麼多人知道,你不怕洩露出去?」

陳玉娟又開始擔心起小情人的安危來。

「姐,你放心,這件事的錄像只有我掌握著,如果真有人想動歪腦筋,哼哼,反正倒黴的肯定不是我。」

陳明華瞟了一眼在門口吸煙的狼哥,小聲說,「他們三個中,狼哥是個直腸子,張文靜更是被調教好的小狗,就是你那乾妹妹有點心計,不過他們的身家性命攥都在我手裡,哪能讓他們反了天呢。」

至於張天來的死亡原因如何掩蓋,對於一個在醫院幹了多年並且現在又是實權的副院長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也算是對劉穎的一個考驗,如果她連這個都處理不了,以後也沒啥大用了。

狼哥推門走了進來,後面是張文靜。

小姑娘今天穿著白色藍邊的校服套裝,看起來乖巧了許多。

看到有人進來,陳玉娟掙扎著離開了陳明華的懷抱。

「靜靜,都準備好了?」

陳明華放開了陳玉娟,笑瞇瞇的讓張文靜站到自己面前,撩起了女孩的短裙。

少女的大腿雪白,順著裙子的上提,大腿根部露出了幾根纖細的黃毛,接著是兩瓣粉紅色的嫩肉。

陳玉娟在一旁看的清楚,女孩的裙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張文靜那稚嫩的臉正好對著自己,四目相對之下,張文靜還沒怎麼著呢,中年美婦的臉反而先紅了起來,急忙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她臉上的媚態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眼前都為之一亮。

狼哥第一次看到陳玉娟的照片時,還暗暗好笑。

小老闆這個眼光也太低了吧?這麼平庸的一個中年婦女居然要費這麼大勁去折騰,值得嗎?在他看來,這個女的除了胸部有點看頭,其他是一無是處。

後來,他才稍稍的改變了一些看法,但此刻這個中年婦女臉上露出的嬌羞和嫵媚卻讓他感覺到了氣質熟女的魅力,不禁佩服起老闆的眼光來。

「姐,害羞了?」

陳明華也注意到了老師的動作,突然間慾念大張,想將老師的腦袋強扭到女孩的胯下,逼迫她去聞自己乾女兒的下體味道,那老師原本就嫵媚至極的臉蛋上又會出現什麼動人的表情呢?如果將女孩換成梅梅呢……不過礙於狼哥在場,陳明華深吸了口氣,強壓住了叢生的綺念,用手捏了捏女孩的陰唇,引的張文靜「哎呦」

呻吟了一聲,這才言猶未盡的放下了裙子。

「那東西也準備好了?嗯,那開始吧。」

張文靜低著頭,朝裡屋走去。

她心裡十分緊張,畢竟,今天晚上自己要做的事可是十分可怕的。

媽媽和乾爹他們幾個要爸爸死!之前的話裡話外都暗示了這個事情,自己根本沒有推脫的餘地,再說,自己幹嘛要推呢?跟著乾爹和主人,自己的好處要更多吧?乾爹的零花錢給的可真大方,更何況,被兩個很man的男人一起侵犯,渾身的洞洞被他們填滿、像小狗般討好他們,和母親一起撅起屁股挨肏,尤其是男人拿跟皮鞭輕輕抽在屁股蛋子上的微微觸癢,那種獨特的感覺真的很好,甚至比第一次看到自己上了電視後那些女同學羨慕的眼神還要high……最近摩什麼拉出了一款新手機,帥呆了,不過要一萬多塊呢,聽媽媽說干爹最近發財了,回頭找他磨點錢出來……想著心事,張文靜邊朝面前的爸爸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爸,你怎麼樣了?」

「靜靜,好女兒,你來看爸爸了。

爸爸沒事,過幾天就出院了。」

張天來看著眼前嬌艷的一對母女花,心裡後悔極了,自己以前怎麼就鬼迷心竅,楞要拿她們換什麼前程呢?自己一家三口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有機會再要個小子傳宗接代,那該多幸福啊。

裡屋的一家三口看似幸福的樣子,但除了張天來,其餘的幾個人都知道那不過是種假象,一種暴風雨來襲之前的平靜。

「哦,對了,爸爸,昨天有個阿姨到家裡去打聽你了,長得可漂亮了。

她說她姓白,帶了兩件水果。」

「哦,那可能是學校的白老師吧。」

張天來聽到女兒說起這個,臉上一呆,急忙解釋起來。

「不是!白潔老師我認識,那個女的可漂亮了,大概有三十多歲吧。」

劉穎的臉早就寒了下來,狠狠的瞪了張天來一眼,「靜靜,你先回去,早點休息。」

一會兒,劉穎帶女兒離開了裡屋。

「劉姨,表現不錯。」

陳明華朝劉穎豎起了大拇指,「再接再厲啊。

嗯,你換換裝吧,把衣服脫了。」

劉穎看著乾姐姐和女兒,臉色漲紅,慢慢的脫下了白大褂、毛衣、毛褲和秋衣褲。

她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蕾絲的胸罩,下身是蕾絲的內褲。

「還要脫嗎?」

劉穎遲疑了一下。

「嗯,我看看。

算了,全脫光了也沒啥意思,你把奶罩留著吧。」

陳明華和狼哥的眼睛在劉穎的身體上貪婪的巡視著,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壞死了!」

陳玉娟看著乾妹子艱難的褪下內褲,將下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臉又紅了,恨恨的擰了陳明華一把。

「等下你這樣……這樣。」

陳明華像導演般給劉穎指點著戲路。

劉穎和陳玉娟兩個女人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罵了一句「小混蛋!」

「啪」

的一聲,劉穎重重的將房門關上,對著張天來,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說,那個姓白的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新情兒?好啊,你讓我出去賣,自己卻換著法子玩女人,我到底算個什麼!」

「別吵別吵!好老婆,那個女的跟我可沒關係啊,只是普通朋友!你不信我給你對天發誓……」

「發誓個屁!哼,你還敢糊弄我!那個女的是個警察,叫白艷妮,對不?」

「什麼白艷妮,我可不認識!」

「不認識!?

你看看這是什麼?」

劉穎將一張照片摔在張天來面前,看到張天來臉上露出的尷尬神色,心裡痛快極了,「你可真有種啊,有膽做沒膽認!」

「不是不是,這個……老婆,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以後我全聽你的,你說啥是啥。

我掙得錢全歸你管……」

「呸!你那個慫樣,還能掙錢?!」

傳來了敲門聲,劉穎和張天來停止了爭吵。

張天來暗暗狐疑,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難道是警察?狼哥推門而入,劉穎像見了親老公般迎了上去,還和狼哥來了個擁抱。

「王哥,你可來了。

老公,這位是我朋友王國琅」

「嘿嘿,好妹子,我聽說你老公出事了,過來看看。」

狼哥一副地痞流氓的無賴相,走到張天來病床前,「嘖嘖,大哥,你這這傷的可不輕啊……怎麼就不死呢!?」

張天來一看就知道這傢夥不是好東西,說話占老婆便宜,還動手動腳的,心頭一陣厭惡,但憑經驗知道不能得罪這種爛人,暗罵老婆什麼時候認識這種人,嘴上卻客氣,「王兄弟你好……」

張天來話還說完,就被狼哥下一句給噎回去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你說什麼!?」

「我說啊,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還不去死!」

狼哥一屁股坐到床邊,還重重的在張天來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哎呦!疼……」

尚未癒合的傷口處傳來陣陣劇痛,張天來齜牙咧嘴嚎了好一會兒,「操你媽的,你想幹啥!」

狼哥聽到張天來罵他,眼裡凶氣一閃,「我想幹啥?和你談談!」

「談談?談什麼?阿穎,你這位朋友神經有問題吧?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狼哥坐在床上,不動聲色。

張天來看著狼哥和老婆,漸漸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起來,「你,你想談什麼?」

「談什麼?談談你老婆!」

狼哥站起來,板著劉穎的肩膀,讓她面對著張天來,「我覺得的吧,你老婆這麼漂亮,擱著你家裡做個擺設,太浪費了。」

「嗯?」

張天來一時沒明白狼哥說的啥意思。

「是這樣的,兄弟我有個小場子,缺幾個漂亮娘們捧場,我看你老婆不錯,就像讓她去試試……」

「你,混蛋!你他媽的胡扯什麼!」

張天來勃然大怒,拚命的摁起護士鈴來,「阿穎,你快去報警,這傢夥是個神經病!」

摁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

狼哥臉上笑瞇瞇的,張天來神色卻慢慢緩和了下來,今天晚上這事太蹊蹺,太詭異了。

「哎呀,張哥,你別激動嘛。

我可是聽說,你把嫂子讓這個肏哪個騎的,我那場子雖然小,但也有幾個大人物光顧,說不定哪頂綠帽子就能變成你腦袋上的官帽子呢?」

「劉穎!你站在那裡幹啥?!

快去叫保安!」

「老張,我……」

劉穎故作為難的朝丈夫看了一眼,「你還是和王哥好好談談吧。

別傷了和氣。」

「就是就是。

還是我的好妹子會說話。」

王國琅乾脆一把摟住劉穎,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的手掌從腋下穿到女人的胸前,熟練的攀上了劉穎那對高高聳立的聖女峰,開始張合搓揉起來。

隔著衣服,張天來也能看到老婆的胸部的波動起伏。

「你,你們幹什麼!」

王國琅並不理他,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劉穎白大褂上部的紐扣,往外一拉,將女人那兩對碩大的乳房暴露出來。

張天來這才發現,老婆居然沒穿外套,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胸罩。

「張哥,你看看,你老婆著對大奶子,真他媽的大啊!多雄偉!」

狼哥在劉穎胸部的下方向上推動,讓女人那對大奶子上下起伏,「這彈性!太他媽的棒了!」

「我告訴你,張哥,就憑這對寶貝,嫂子去了我哪裡肯定能做頭牌!」

張天來雖然知道不對,但看著自己老婆被陌生的男人肆意的玩弄胸部,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胯下的軟物也有了一絲絲的感應。

伴隨著手下的撥弄,狼哥也感到了陣陣的興奮。

這種在老公面前玩他老婆的感覺可太棒了!他將嘴巴靠近劉穎的耳垂,深處舌頭舔了起來。

「不要!癢啊!」

女人那嬌媚的聲音與其說是拒絕,還不如說是勾引,「王哥,我老公在呢,你可別過分!」

「過分!?」

狼哥越來越有入戲的感覺,雙手往下一拉,將劉穎胸前唯一的遮擋物撕扯下來,兩隻大白兔猛的彈了出來,「這對奶子,我可是好久沒摸過了。

來,讓我好好給你按摩按摩。」

「不要嘛。

老公,你快救救我啊,你看這個壞蛋在幹什麼!」

劉穎求救的看著張天來,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

「混蛋!」

張天來哪能有什麼動作,只能喃喃自語著,用發紅的眼睛瞪視著眼前這對姦夫淫婦。

他眼睛突然瞪圓了,老婆那對乳房上那對紅櫻桃,上面竟然穿著銀環!「怎麼樣?張哥,我給你老婆買的這對新首飾漂亮吧?嘿嘿」

狼哥看到張天來傻愣愣的表情,淫蕩的笑了起來。

狼哥的手指劃著圓圈,沿著兩隻乳房的底部慢慢劃向頂峰。

張天來清清楚楚的看到,老婆的乳頭隨著男人的玩弄在慢慢的勃起,那對銀環由向下的角度慢慢的變成了水平。

張天來突然覺得陽具好像有了硬起的跡象,心裡暗暗罵了起來,自己難道那麼賤,看到老婆被玩弄會興奮?終於,男人的手指來到了本次服務的終點站,兩根手指撚弄著乳頭,女人的呻吟聲終於傳了出來,「癢死了!啊……」

「小騷貨,這還沒開始呢,就發騷了?」

狼哥用手指捏住了銀環,開始向外拉伸,「來,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你這新首飾。

怎麼樣,現在不癢了吧?」

「啊,疼啊……」

劉穎吱吱的吸著涼氣,雖然被弄過好多次了,但這個拉伸乳環的遊戲她還是沒有適應,「你輕點!」

「你叫我什麼?」

「好,好哥哥!」

劉穎看著老公,看似艱難的吐出了平時的稱呼。

「好,乖妹妹。」

狼哥一下放開了手指,讓乳房自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兩團嫩肉前後彈動兩下,引起了陣陣的浪波。

這種情形狼哥看過多次了,但覺得總是看不夠。

要不是心疼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他真想試試將乳頭拉到極限再放手。

「怎麼樣?好看吧?看看你老公,眼都看直了!」

狼哥猥褻的笑著,「怎麼,你們一起都沒這樣玩過?」

「嗯,嗯……」

疼痛一下消失了,劉穎放鬆了下來,微微的愉悅感湧了上來,她情不自禁的反手摟住了男人的後臀,輕輕撫弄起來,「我們好久沒玩過了!」

「哦?怎麼了,你怎麼漂亮,張哥還嫌棄你啊?」

「哼!他啊,早就不行了。

那次吃了一盒偉哥,還軟塌塌的硬不起,氣死人了!從那以後,他就很少碰我了。」

「乖乖,張校長你可真厲害啊,吃了兩顆偉哥,這個雞巴還是軟塌塌的?」

「那是假貨!」

張天來眼中噴火,嘴裡卻鬼使神差的嘟囔了一句。

「他啊,早就不行了。

幸虧偉哥上市了,才能找點感覺。」

「那你之前都是在守活寡了?」

「那可不?不過啊,我老公不喜歡浪費,就讓我啊去陪男人去睡,討好他們。」

「那不是給自己帶綠帽子嗎?哈哈,你老公的癖好還真不錯。」

「嗯!他可喜歡做活王八了!來,現在咱們就送他一頂綠帽子帶帶!」

劉穎的手從自己的臀部繞過去,探手抓住了狼哥的要害,「好哥哥,還是你的傢夥厲害!來,讓妹妹好好疼疼你的寶貝!」

狼哥順從的鬆開了女人,劉穎轉身蹲了下來,解開了男人的褲子紐扣。

她伸手鑽了進去,拉下了三角褲,一根黑黝黝的肉棒頓時彈跳出來。

外屋,男孩和女人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屏幕。

裡屋的攝像頭是特殊定制的,清晰度很高,連劉穎乳頭的銀色乳環都能夠看的十分清楚。

陳明華的手已經摟住了老師的腰,輕輕的撫弄起那對同樣挺拔豐滿的胸部。

陳玉娟微微的扭動著身體,寵溺的回應著男孩的玩弄。

就在劉穎解男人褲子時候,陳玉娟剛想扭頭,男孩的腦袋突然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許看!」

「哼!你還知道吃醋啊。」

陳玉娟嗔怪道,順從的將腦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閉上眼睛聽了起來。

「好臭啊,哥,你多少天沒洗了!」

劉穎並沒有聞到什麼怪味,知道男人乖乖的清洗過了,獎勵般的看了狼哥一眼,嘴裡的話卻正好相反。

「小蹄子,你不是喜歡哥哥這個味道嗎?說是很男人啊。」

狼哥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髮,將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在劉穎的臉蛋邊上摩擦了幾下,感覺著女人嬌嫩的面部肌膚,陽具漲的更加粗大。

肉棒的頂端馬眼處,滲出了亮晶晶的液體。

張天來當然也看到了男人的粗大,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自己的傢夥要能隨時都能進入這種狀態該多爽!肏,沒想到平時在床上換點花樣就推三阻四的老婆居然這樣騷,這樣浪!此刻,張天來的感覺十分複雜,六分憤怒、三份恐懼和一絲興奮。

雖然以前他將老婆送給領導陪睡,但那並沒在他的面前發生。

綠帽子戴起來畢竟是十分痛苦的。

因此,當老婆在別人的胯下呻吟的時候,他通常會到酒吧找個小姐或者自己的情人去發洩心裡的鬱悶。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就有了陽痿的徵兆。

此時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當面侮辱玩弄自己的老婆,還辱罵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憤怒。

但眼前的情況是,他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眼前兩個男女明顯的早有預謀了,在老公面前搞他的老婆,難道只是要羞辱他嗎?會不會還有其他什麼目的呢?胯下那根陽具的反應卻告訴他,對於面前男女的淫蕩表演,他居然產生了性的慾望!是的,看到劉穎的騷樣,他居然也想起來加入進去。

「張老師,你老婆是個天生的婊子啊,這小嘴多會吸,舌頭多會舔!」

劉穎的嘴巴已經開始了工作,圍繞著男人的肉根吸溜吸溜的吞吐起來。

從張天來的角度,看不到劉穎的正面,這反而激發了他的想像,此刻的老婆的臉蛋上是什麼的淫浪表情呢?「娟姐,你也給我舔舔?」

陳明華此刻被屋裡的口交秀搞得百爪撓心,對著陳玉娟耳邊輕輕的問道。

「去,你別搗亂好不?」

陳玉娟卻沒有心情去理會小情人,但看到男孩可憐巴巴的像只討要食物的小狗,無可奈何的用手握住了男孩的下體,敷衍性的輕輕套弄起來。

狼哥那根粗大的陽具在劉穎的嘴巴裡面進進出出的,女人的腰彎了下去,將自己那豐滿渾圓的臀部暴露在丈夫面前。

她的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姓張的,讓你也親自感覺下老婆被人玩的滋味!好一會兒,劉穎感覺嘴都有點麻木了,這才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吐了出來。

「站起來!」

狼哥順勢將女人拉起,讓女人正面朝著病床,將她身上半解的白大褂徹底拉下。

劉穎的赤裸裸的下體已經是波光粼粼的了。

「騷貨!還沒怎麼著呢就發大水了!比婊子還要專業啊!」

「張校長,你看看,你老婆的小嫩穴多水靈啊?你居然捨得讓它荒著」

狼哥將手指探進劉穎的陰道,上下撥弄著,還將指頭插進嘴裡吸弄,「這騷水,真多,嗯,我嘗嘗,好香啊!」

「狼哥,我老公不吃藥的話,小雞雞根本就硬不起來,那能插進來呢?經常是直接射到洞口了。

哪比的上你的那根大屌,插的又狠又深,每次都讓我哭爹喊娘的。」

「你可別亂講了,難道你老公就沒有把你操爽的時候?至少你的處女膜是他破的吧?想起這個我就火大!」

「這個倒是。

哎呀,狼哥,你也別吃醋了。

我身子是髒了,不過生的女兒不也給你操了嗎,你不是給她開苞了嗎?娘的債女兒還,你也不虧啊。」

「什麼!?」

張天來聽的目瞪口呆,連靜靜也……「你還說呢,你那個寶貝女兒,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屄啊不知道早給爛仔操爛了,奶子也沒你大,一點也不好玩。」

「呵呵,你不是給靜靜的屁眼給開苞了嗎?也算是個處女屁眼啊。

你要是還不舒服,那天我和靜靜一起去把處女膜給補補,讓你給我娘倆同時開苞,成了吧?」

「這個主意不錯!張校長,看看你媳婦多聰明,你的福氣不小啊。」

「張哥,女人像花兒一樣,要有充分的雨露肥料滋潤才能開的嬌艷,不過,你顯然是沒這個能力了。

哈哈!」

狼哥狂笑起來。

「呸!狗男女,不得好死!」

張天來吐了狼哥一口,氣喘籲籲的,雞巴卻更硬了。

狼哥邊說邊干,雞巴已經深深的進入了女人的陰道。

此刻女人雙腿盤起,緊緊的箍住男人的腰部,讓男人的雞巴和自己的小妹妹深深的接觸著,屁股隨著男人的撞擊而起伏著。

張天來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眼前的男女。

如果眼光能殺人,那劉穎兩個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張校長,別來無恙啊?」

張天來扭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床邊多出了倆個人。

「陳明華,」

好一會兒,張天來才認清了來人,「啊!靜靜!?」

「咋樣?我給你安排的節目還滿意吧?」

陳明華笑瞇瞇的,「我聽說你有點隱疾,就想幫你治治。

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啊。」

張天來順著陳明華的目光,看到自己的下體處鼓起了一大塊,臉更加紅了。

他的腦子卻冷靜了許多,迅速的轉了起來,原來這傢夥是幕後黑手。

「不過,好像程度還不夠,我也就想親自上陣了。

我琢磨著,再加上你女兒給你現場表演,估計能徹底治好你吧?」

張天來喘著粗氣,一聲不吭。

反正老婆孩子早就被他們玩過了,就當被狗咬了吧。

看著眼前女兒清純的學生服,他的心裡黑暗的慾望也升騰了起來:靜靜穿這個可比朱玲玲漂亮多了。

陳明華慢悠悠的將女孩的外衣褪下,露出了張文靜赤裸裸的上體。

當張天來再次看到女兒乳峰上的首飾時,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唾液。

當看到女兒下體的時候,他卻嚇了一跳,在女兒胯下,赫然是一根黑乎乎的肉棒!張天來定定神,這才看清,原來女兒胯下的是一根假陽具。

「老公,對不起,哥哥肏我肏的太深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啊。

死了,哎呦媽呀,我要丟了!」

另一邊,劉穎呻吟高亢起來,多年的夫妻了,張天來知道這是老婆要高潮的前兆。

只見劉穎故意將屁股加大幅度擺動,讓狼哥插的更加深入。

突然間,兩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劉穎的腦袋朝後仰到了極限,臉蛋衝著張天來,雙面緊閉,臉上的紅暈升了起來。

「啊,啊,舒服死了!好哥哥,你那根傢夥太厲害了,每次都插的妹妹要升天啊!我愛死你了!」

劉穎的腦袋被高潮引起的興奮搞得昏昏的,此刻覺得這些話很順口,一點也不肉麻了。

「張校長,你再來看看我們的表演吧。」

陳明華也脫了個精光,那根粗大的雞巴和狼哥比毫不遜色,只是白皙了許多,「來,劉姨,給我潤潤,給你女兒做個表率。」

狼哥慢慢的將劉穎的腦袋放在張天來的床邊上,屁股又開始晃動起來。

剛才他可沒洩,只覺得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就像剛才這個動作,他平時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劉穎此刻頭髮淩亂,臉色漲紅,嘴唇邊上還沾著狼哥的精液。

這些全部暴露在了張天來的面前。

接著,男孩那根白嫩的陽具湊了上來,張天來清楚的看到,老婆明顯的興奮了起來,舌頭吐的老長迎了上去。

「賤貨!」

張天來狠狠的罵了一句,他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吱呀吱呀」,病床跟著晃動了起來。

陳明華害怕雞巴被女人的牙齒磕著,象徵性的在劉穎的嘴裡插了幾下,就抽了出來。

他一把摟住了張文靜,將她摁倒在她母親的身上,用雞巴在女孩的屁股蛋子上比劃起來。

「張校長,你女兒這屁眼可不錯啊,又緊又深,每次啊」

陳明華說著猛的一挺腰,將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女孩的菊花,「我插進去都不想出來了。」

「爸爸,好疼啊!救救我啊!」

張文靜誇張的喊了起來,嘴裡還哎喲哎喲的叫出聲來,和母親的呻吟聲交織在了一起。

床邊上兩隊男女同時操弄起來,這下子,病床晃悠的更厲害了。

「哎,騷貨,你這腿上功夫好像更厲害啊,把我腰都要擰折了,看來你這婊子沒白當啊!跟你老公說說,那幫嫖客有沒有比我還厲害的?」

「有啊!」

「嗯?誰!」

「老公啊,肏我最狠的就是你那幫學生了。

他們來場子裡,最喜歡肏我了,都說要把恨你的勁用到老娘的屄上面,可疼壞我了。

有一次啊,還三四個小男生玩我一個,差點沒把我給玩死。

操你媽的張天來,你在學校玩老師,玩學生,還讓老娘給你擦屁股!」

「啊,啊」

張天來躺在床上,聽著這對狗男女無恥的言語,氣的肝膽欲碎,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無奈身體無法動彈,只能哼哼兩聲。

「哎呀呀,張哥,你別生氣啊。

氣大傷身,你想想,你要萬一有個好歹,剩下的孤兒寡母可咋活啊?」

「好哥哥,你們照顧我們娘倆唄,這樣我老公在九泉之下不也能瞑目了不是?」

「爸爸,你死了,也會想我的乾爹李叔叔那樣變成照片掛在牆上吧。」

「不!我不想變成照片!」

張天來突然間全明白了,賬本、白艷妮、賭局、車禍,一連串的事情連貫起來,他聲音尖利起來,「陳玉娟,你出來,只要你饒了我的命,我什麼都給你!我的錢和房子全給你!還不夠的話,我的老婆和閨女,你拿去做雞賣逼隨便你!」

「陳姐,成山那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他出出醜,弄個把柄,沒想到他那麼老實,他為這過世,我也想不到啊!真的……」

當年聽到李成山病死的消息後,張天來也害怕了好長時間。

想到這裡,他不禁抽泣起來。

「哼,張天來,你還不是太傻嘛。

現在後悔,晚了!你當初害人的時候就沒想到有今天嗎?」

陳明華說著,朝狼哥示意了一下。

「小騷貨,看你老公雞巴還是沒硬起來啊,咱們再靠近點。」

狼哥不懷好意的笑著,將女人鬆開。

兩人一左一右,將張天來的雙手綁在了床沿上。

然後,劉穎又拿出了一個鼻塞,將張天來的鼻子徹底堵住。

「唔唔……你們幹什麼?陳少,陳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幹啥都成!啊,我還有錢,我還認識好多漂亮女人……」

張天來嚇的臉都白了,不知道這幫人準備如何折磨自己,更讓他恐懼的是,他們會不會殺了自己?為了保住性命,他啥都願意。

「別緊張。

張校長,只是想和你玩個遊戲。」

陳明華說話的同時,劉穎也站到了床頭,臉朝著丈夫的下體,將整個陰部正好位於男人的臉部。

狼哥拿了一根針筒,朝劉穎的陰道裡注入了一管紫色的液體。

「那是什麼?毒藥?你想毒死我?公安局會查的!」

「什麼啊,只是些茄子水而已。

你看啊,等下我這兄弟會在你臉上面替你安慰你老婆那寂寞的小騷屄。

這個過程中呢,這些東西會被擠出來,你呢要是不想被淋到臉上,就注意看著你老婆的小屄,閃開就成了。

很容易的。」

「當然,你要是不想看老婆被肏的樣子,你閉上眼好了。」

茄子!這個世界上張天來最討厭的就是茄子!6歲的時候,他差點因為茄子而死掉,當時吃醃茄子的時候,茄子噎在喉嚨裡。

由於那種痛苦和恐怖的感覺,他從此對茄子也會感到過敏。

所以,茄子對他而言,和毒藥沒有兩樣。

「救命啊!」

張天來拚命的大喊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

看著妻子陰道滴答下來的紫色液體,他拚命的將腦袋扭開,躲著妻子的下體。

「靠,這個姿勢很累人啊。」

狼哥將屁股放在床沿上,試了試,抱怨道,然後將自己硬硬的雞巴緩緩的插入到了劉穎的陰道,「張哥,注意啊,我開始肏你老婆了!」

按照陳明華的吩咐,狼哥插的很慢,讓女人的陰部始終保持在張天來嘴巴的正上方。

插入的程度一次比一次深,使得每次都要將一些液體擠出來。

張天來強忍著屈辱,仔細觀察著男人那根醜陋的陽具怎麼進出著妻子的陰道,如何帶動著陰唇的蠕動,男人和女人的淫液如何的滲出,然後在有液體滴下來的時候晃動腦袋,嘴巴及時躲了過去。

很快,張天來的眼睛就因為憤怒和屈辱而充血了,視線模糊起來。

他極力的眨著眼睛,努力的晃動腦袋。

終於,張天來感到妻子的陰部液體應該快完了。

「呵呵,玩的不錯啊。

張校長,這對你是不是太小兒科了?讓你女兒在給你增加點難度吧。」

陳明華推著女孩站到了張天來的屁股後面,之前張文靜就把床的後半部分推了開去,並且用剪刀將父親的病號服和內褲剪了下來。

張天來突然之間感覺到屁股一陣劇痛,「啊」

的一聲慘呼,禁不住望下體處看去。

卻是張文靜挺著那根假陽具,狠狠的插進了父親的菊門。

當然,女孩並不知道,這是她插過的第二個父親了。

「啊,疼!」

女孩有點害怕,但她馬上感到了後面男孩那根粗大火熱的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屁眼,然後,她跟隨著男孩的節奏扭動起屁股來。

「啊……啊!」

這下張天來受不了了,屁眼處傳來陣陣的劇痛,骨折的幾處傷口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發疼,腦袋眩暈起來,再也跟不上妻子陰部的晃動節奏了。

他只能緊緊的閉住嘴巴,但終究人是要呼吸的,等他張開大嘴呼吸的時候,感覺嘴裡一涼。

完了,茄子汁液進到嘴裡了!張天來嘴裡拚命的咳嗽起來,但哪裡還來得及。

他的喉嚨立刻感到痛苦,彷彿氣道塞住了,完全無法呼吸。

原本就受傷嚴重的身體再也負擔不起他心臟的跳動,他的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屋裡兩對男女沈浸在性愛的歡樂中,根本無暇顧及到床上病人的死活,他們拚命的抽插迎合著,努力的將心裡的慾火發洩出來。

好一會兒,屋裡才安靜下來。

又過了一陣,傳來了劉穎幽幽的聲音,「他死了。」

張文靜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畏縮的拉著男孩的胳膊。

「靠,死的太及時了,他再不死,我腰真要折了。

這個蠢貨,哪裡有什麼茄子水!老闆,還是你的手段高啊,自來水加點顏色就把他給嚇死了,呵呵」

狼哥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床穿起衣服來。

「狼哥,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陳明華出來,看到屋裡空蕩蕩的,陳玉娟不在了。

他急忙追了出去,發現老師正靠在走廊上發呆。

「姐,你怎麼哭了?」

陳明華不解的問,「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沒事,我想起了老李。」

陳玉娟緊緊的抱住了陳明華,將下巴放在了男孩的肩膀上,「心裡很亂,陪我到去喝杯酒吧。」

酒吧裡,陳玉娟講了很多很多,多年的委屈和仇恨統統傾訴出來,這些東西太過沈重,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陳明華只是默默的聽著,緊緊的摟著女人。

慢慢的,陳玉娟睡著了,男孩調整了一下女人的睡姿,也依靠著女人睡了過去。

同一個晚上。

距離醫院三個街區的學校家屬樓裡,一個房間的燈也亮了很久。

屋裡,一個女孩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書本,半天沒翻動一頁。

最近怎麼了?媽媽老是不著家,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華哥也總是神出鬼沒的。

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等等!他們兩個失蹤的時間為什麼那麼一致?難道……李映梅眉頭皺了起來,平靜的臉蛋上突然一陣扭曲,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可憐的梅梅,還是受不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每次都要我出來給你收尾。

哼,男人哪有一個不花心的!爸爸和華哥也是男人啊。」

城市最大最豪華的電影院裡,陳美英一家三口正其樂融融的看著電影。

陳美英的心思並沒在電影上,她看了一眼沈浸在電影情節中的女兒,不可察覺的歎口氣。

丈夫這幾天表現的很反常,突然對自己和女兒熱情起來,尤其是今天,先是給女兒買了個學習機,又是吃大餐,又是看電影的,讓陳美英感覺丈夫換了一個人似的。

電影上搞笑的情節逗得全場笑成一片,陳美英看著女兒開心的笑容,也露出了笑容。

這樣不是很好,不正是自己希望中的家庭場景嗎?丈夫以前很對不起自己和女兒,讓兩人和他的關係很僵。

但既然知道悔改,那比什麼都強。

以後我們會幸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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