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妳幹嘛呢?」我推開單元樓管理員王老頭的門,發現他正坐在床上,拿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聞。
「哎哎,妳這臭小子怎麽進來了。」王老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腦門上擠滿了皺紋,手偷偷把黑乎乎的東西塞進枕頭下。
我一個箭步過去,繞開他張牙舞爪的大手,把那團黑東西從枕頭下抻了出來:是一條女士絲襪。
「哈哈,老頭,妳從哪裏偷來的絲襪,妳個老色鬼,平時傳給妳那些小電影還不夠妳看的麽。」
「妳個臭小子,這襪子是我從小區草地上撿的,應該是不知道誰家曬衣服掉下來,我正找失主呢!」王老頭漲紅了臉,將絲襪從我手中奪走,重新塞回枕頭下。
我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這老頭身材不高,頭倒是不小,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其實有點兒色,平日早讓我傳給他一些日本色情小電影給他。
他是我家所在小區樓宇的物業管理員,五十多歲,但特別顯老,更像是個六十歲的人。因為我爸是中建的工程師,常年在非洲工作,所以家裏一些安燈泡,漏水,我媽總請他去幫忙,久而久之他和我家都很熟,我家逢年過節也會送他一些禮品。
王老頭雖然外表平平,四肢短粗,但腦袋大,裏面是各種故事。王老頭年輕時候在西藏當兵,退伍後跟著一個包工頭全國各地幹工程,後來老了跑不動了,就用攢的一筆錢和別人合開了一家飯館,但被合夥人把錢都卷走了,老婆因為這個氣得得了心臟病,住了一年院也沒治好,最終病死。有一個兒子,但認為是他害死了他老婆,在他老婆去世後就沒了聯絡。
我很喜歡找他玩象棋,有時候家裏沒人也會來他這裏寫作業,邊寫邊聽他講年輕時候的見聞,順便交流下小電影。他也很喜歡給我講他年輕時候走南闖北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吹噓自己年輕時候多厲害,閱女無數。這些故事對于接觸男女性事僅靠網絡的我,還是有很大吸引力。
今天撞見他聞女人的襪子,也是見怪不怪了,心裏想可能過幾天就撞見他聞女人的內褲了。
「我媽讓我給妳拿幾根煮玉米,謝謝妳上次給我家修門。」我把玉米放在桌上,王老頭臉上的紅色也慢慢褪去。
說到我媽,是個十分嚴厲的人,自我小學時候,我爸就外派到非洲工作,每年衹能回來兩次,媽媽自己一個人撐起整個家。她對我管教很嚴,一旦考試成績不理想,就將我的手機沒收,也不準我用電腦。
上次月考成績退步了幾名,所以現在我已經有半個月脫離手機電腦。這次來送玉米,也想拿王老頭的手機玩玩。王老頭和我混的很熟,很信任的把手機遞給我,自己盯著電視機看球賽。
我熟練的點擊微信的綠色圖標,正要切換到我的賬號時,發現我媽的頭像在他聊天列表最前面,聊天預覽顯示裏面消息是一張圖片。
我偷瞄了一眼王老頭,他正盯著電視,完全沒有注意我這邊。我偷偷點開了他倆的聊天界面,裏面是一張我媽發給他的自拍照,照片經過美圖照片美化,我媽在裏面還故意把臉微微側過去,顯得臉小一些。
我心裏一驚,默默把這張照片轉發到我的微信號上,又刪掉了記錄。
那邊,王老頭依然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我掃了一眼他微微隆起的褲襠,心裏產生了別樣的想法。
晚上,在我保證下次月考一定進入全班前三後,才從我媽手中把我的手機要回。
躺在床上,看著微信上媽媽的照片,我心裏翻江倒海,發現秘密的震驚慢慢退去,一股興奮的熱流從我心中燃起。
媽媽在我面前從來都是嚴母的形象,我的衣食住行被她照顧的井井有條,可我第一次知道媽媽也會自拍,也會用美圖軟件!媽媽把自己的照片發給王老頭,是不是他們倆有一腿!
我不敢讓自己想下去,可媽媽和王老頭像我平時在AV小電影裏看到的演員一樣,赤裸的在床上翻滾交媾的畫面在我腦海裏漸漸成型。我的心越來越熱,但這不是憤怒,得刺激。我想親眼看到媽媽和王老頭交媾,想看到媽媽嚴母的那股權威的形象在我面前瓦解。
是的,就是瓦解,母親權威的瓦解!
媽媽對我很嚴厲:不能晚回家,不能玩網絡遊戲,不能養寵物,必須要上補習班等等。我的生活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條,但條條框框也是一個大籠子。
我活的很壓抑,想反抗卻完全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我沒有經濟來源,衹能按照她給我設計的人生一步一步的走。她在我心中是一個壓抑我自由的權威形象,可這種形象在今天崩塌了,我找到了破解我媽對我壓抑的辦法:想象她和別的男人做愛,像小電影裏那些風騷的女人在男人胯下嬌喘!
我心中如一股噴泉爆發,小弟弟也硬的不行。我閉著眼握住我的小弟弟,想象平日觀看的那些AV電影的畫面。畫面裏那些在被男人大肉棒插得汁水四濺的女人們,臉都變成了我媽的臉,我越來越興奮,不一會兒精液從我的小弟弟噴射出來。
「我要親眼看到他們上床!」我心裏暗暗下決心,盤算第二天就去找王老頭。
突破口是王老頭,我用零花錢給他買了兩瓶高度數白酒,一袋花生豆,一袋醬牛肉,假裝讓他陪我下象棋,嘴上往女人的話題上引。果不其然,他開始滿嘴酒氣吹噓他全國各地跑工程時玩了多少女人,川妹子,相妹子,北京丫頭,東北大妞,都當過他的胯下玩物。
酒下去了一瓶,他越說越離譜,說在哈爾濱做項目時候,晚上去夜總會,還上過俄羅斯過來的女人。俄羅斯女人皮白腿長,金發碧眼,大奶子一衹手握不住,翹臀一巴掌下去聲音很是響亮,衹是下面屄太鬆了,不如中國女人夾得緊。
「妳是不是和我媽有事,我看到過妳們倆親嘴。」我突然說話,打斷王老頭的吹噓。正搖頭晃腦數他上過多少女人的王老頭一下子安靜了。
「妳……妳胡說,我…..」王老頭心虛的躲開我的眼睛,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嘟囔囔。
我看他的表情,八成是他和我媽真的有一腿,遂把我的心理向他全部說出:我媽又多嚴厲,我很壓抑,她衹知道讓我學習,不許我和朋友出去玩,我甚至有過自殺的想法。可知道媽媽原來不衹有這一面,心理反而十分輕鬆。並說我不會阻止他和我媽交往,甚至會幫他瞞著我爸。
王老頭接過話,說我媽很不容易,一個人操持一個家。她不是有意出軌的,是有一次他去幫我家修櫃子,無意中櫃子中一個黑塑料袋掉在地上,從裏面掉出來一個女用自慰器,我媽臉漲紅的趕緊收起來,王老頭就起了追求我媽的心思。總有意無意的說他自己可憐孤獨,老伴不在,兒子不理解他也不聯絡他。兩個同病相憐的人,自然就聚在了一起,他們倆先是牽手,而後抱在一起,後來親在一起,但我媽現在還是堅決不同意和他上床。
我聽了一陣失望,腦海裏王老頭和我媽在床上肉擠著肉貼在一起的畫面,漸漸模糊了。
「老頭,我幫妳,幫妳上我媽!」我說了一句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的話。
「哦…好,謝謝呀,我也很想上妳媽。」醉醺醺的王老頭,也說了一句語無倫次的話。
晚上,我通知王老頭來送我家一些他自己蒸的饅頭,我媽見是他,神情很是詭異。我嚷嚷著要讓王老頭陪我下一局象棋,我媽板起來臉,說道:「下什麽象棋,妳忘了妳月考考多少分麽,做作業去!」
我鬱悶的低下頭,以為今天沒戲了,沒想到我媽竟然留王老頭讓他喝完一杯茶再走,而沏茶的重任,自然落到我頭上。我悄悄將王老頭不知道在哪裏搞到的催情藥,放到了媽媽的杯子裏。
「今天這個茶,味道有些苦呀。」我在臥室聽到我媽在客廳裏說,不由得心裏一笑。
過了大約十分鐘,藥效上來了,我媽全身開始發熱出汗,支使我去買退燒藥,我自然不想去,我媽圓眼一瞪:「快去,我還支使不動妳了麽!」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出門,回頭一看王老頭坐在一旁不自然的笑。
我跑著出去買藥,誰知道小區裏的藥店竟然關門了,衹能跑到另一條街去買,等回到家門口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回到家,發現我媽自己一個人躺在臥室床上,臉上紅的很,王老頭不知去向。
她讓我把藥放在床頭櫃,說王老頭已經走了,她今天發燒了,讓我自己寫完作業洗澡睡覺。
房間裏那股若有若無的男人的汗味,可是逃不過我的鼻子,我說了一聲好的,退出去關上了她臥室的門。
我躺在被窩裏,一條微信發給了王老頭:「王老頭,有沒有成功」,發完我就將手機鎖屏放在胸前,靜靜的等待回信,仿佛是等待一條表白信息的回信一般。
過了一會兒,手機一陣震動:「沒有呢,妳媽衹讓我親她,不讓我碰她下面」,我心裏一沈,緊接著後面又跟了一跳信息「
」可妳媽沒讓我走,讓我藏在衣櫃裏呢,我剛才看到妳了。「後面跟著一條猥瑣的笑臉表情。我心中一陣狂喜,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晚十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媽臥室那裏終于有了動靜,王老頭也不再回去微信。我光著身子跑到客廳的陽臺,那裏聽我爸媽臥室的聲音最清晰。
裏面一陣男女嘟囔,親吻和喘息的聲音,之後床開始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
」吱呀吱呀「,床聲從慢到快,男女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快,我的心臟也跟著越來越快,腦海裏不斷想象著我媽抱著王老頭的大腦袋輕吻,雪白的屁股上插著一根王老頭深色大肉腸的畫面。
我不滿足聽聲音,偷偷隔著陽臺往臥室裏張望,可是裏面沒開燈,還拉著窗簾,什麽也看不見。
」吱呀吱呀「,床的聲音時慢時快,我腦海裏那根深色大肉腸在我媽膣腔裏也時慢時快,我媽嬌嫩的小肉穴被衝的七零八落,卻還是緊緊的包裹著王老頭的肉腸。
」吱呀,吱呀,吱呀「,聲音漸漸滿了下來,我想象的畫面裏,王老頭應該是俯身親在了我媽嘴裏,油膩肥大的舌頭在我媽嘴裏四處搜刮,將他惡心的口水吐到我媽的齒間,而後又將我媽的舌頭纏住。
」吱呀吱呀吱呀「,聲音突然加快,我想應該是王老頭快要射了,他應該是緊緊的抱住我媽的身體,胯下的大肉腸竭盡所能的擠進我媽的陰道最深處,同時睾丸袋滾動,準備發射滾燙的精液到我媽的陰道深處。
幾十秒後,吱呀的聲音停止,我知道應該是粘稠的精液發射進了我媽的子宮裏了……
我又摸黑回到自己的臥室,漆黑的墻壁,靜謐的月光,我的心砰砰的跳,滿身都是汗,這是我一手策劃的姦母計劃,可真的成功,卻又不想去證實它是否真的成功。直到王老頭悄悄的從我家溜走,我都瞪著眼睛看著屋頂,回想剛才的聲音。
十分鐘後,我的手機屏幕亮起,王老頭發來以短消息」妳媽的身子真軟,操得好舒服,謝謝妳。「
我盯著這十幾個字,不知道怎麽回復他,心裏那股反抗我媽壓抑的自由感突然減弱,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冒了出來:媽媽不再衹屬于我和爸爸,她也屬于王老頭了。
接下來一個月,我再沒主動聯係過王老頭,想這次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可事情開始脫離我的控制,王老頭主動微信我,講述他和我媽的約會,但這約會聽起來更像約炮:
」喂,臭小子妳怎麽不來找我了,妳媽今晚十點約我去妳家打炮,妳可別睡過去!「
」今天幹她的時候,她抱著我的屁股使勁往自己屄裏面塞。「
」妳媽下面的水真多,我一摸就全是水,雞巴特別好進去。「
」妳媽說我比妳爸雞巴粗,床上活也厲害多了。「
」我操她最高潮的時候,她說老公再快點兒,妳說我是不是能算妳半個爹了,哈哈。「
王老頭發了很多條微信給我,語音文字交雜,我衹回了一個笑臉。
可幾乎每周我都會收到他的微信,說他和我媽又玩了新花樣:
」妳媽今天下班回來就約我,我們倆就在妳家客廳打了一炮,我操她屁股,她就在地上爬,像騎大馬!「
」妳媽今天同意用嘴給我吸雞巴啦,我射了她一臉,還讓她把我雞巴頭上的精液都舔幹凈。「
」妳媽今天給我看用自慰器,一邊用還一邊浪叫。「
」妳媽……..
幾乎每天,我都會收到王老頭的微信轟炸,有時還會附帶照片,比如我媽埋著頭將王老頭紫黑色大大肉腸含在嘴裏的照片;她趴在床上,老頭大肉腸插進她屁股裏的照片;她用自慰器插進自己濕答答小肉穴裏的照片。
這些天,我也能感受我媽生活上的改變:我不再是她生活上的唯一重心,有時她會早上忘記給我做早飯,因為前一晚她約王老頭大戰了一晚上,王老頭和我說他吃了藥,足足操了我媽三次;有時她沒有給我洗一周的臟衣服,因為周末她都去和王老頭去小旅館開房;甚至她對我學業上的事情也不再上心,甚至沒有第一時間過問我本月月考的成績!
隨著那種突破壓抑的自由感越來越淡,那種母親被他人占用肉體和精神的落寞感越來越凸顯出來。可我卻發現我根本無法叫停此事,也無法控制此事,我開始意識到王老頭是一個人生閱歷比我豐富太多的成年男人。
周末,補習班老師生病,我們提前下課,我回到家推開門,就聽到一陣一陣男女喘息的聲音,伴隨著床吱呀吱呀的聲音,一雙男人的皮鞋東倒西歪的扔在我家門廳,客廳沙發上還有一條黑色臟兮兮的燈絨褲,地上一件白色背心。我媽臥室的門緊閉,一陣男女交配的聲音從裏面穿出來。
我將男人的鞋子擺正,衣服擺放整齊,回到自己的臥室。我媽的叫床聲越來越大,穿透門的隔閡到我的耳朵裏,「王老頭的床上功夫又厲害了?」,我心裏有些疑問,每次王老頭不吃藥都會在十五分鐘內解決戰鬥,這次卻足足幹了我媽半小時還多。
「啊….啊」隨著我媽一陣叫聲,盤腸大戰告一段落,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從臥室出來,穿上衣服走了,在他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收到一條微信:「妳媽現在在家麽,我雞巴有點癢想去幹他。」
「妳不是剛完事兒麽,怎麽還來?」我疑惑的回過去。
「啥,我說妳媽怎麽不回我微信,那是樓下賣豬肉那老李,不是我!」
我心中一驚,連忙回過去:「什麽,我什麽時候允許妳讓別人來我媽這裏了,妳自己一個人還不夠麽!」
他回了一個笑臉和一段話:「妳也沒說不讓呀,妳不就是想讓別人幹妳媽麽,我和老李都一樣。我打牌欠老李幾百塊錢,上次又不小心讓他看到我操妳媽的照片了,他就求著我說也要幹,那幾百塊錢就不要了,我就答應啦。」
「不行,妳不是和我媽在搞對象麽,怎麽還能讓別的男人碰他。」
「誰操不是操,反正妳媽那麽騷。」後面跟著一張吐舌頭的照片,我氣得將手機摔在床上,但也想不到一個可以報復王老頭的方法。
王老頭又給我發微信,說他到處和人顯擺他操我媽的照片,但每次都會把臉處理掉。但給賣豬肉的老李發過去的時候忘記了,就被老李糾纏上,一來二去就答應了他。王老頭約我媽打炮,騙她說為了增加氣氛把她眼蒙上。等我媽蒙上眼,他就悄悄把老李帶了進來,老李便提槍上床托起肉腸對準我媽的小肉穴一陣猛幹,幹到一半王老頭將我媽的眼罩一把扯掉。我媽一開始還哭鬧掙脫,可兩個男人把她按在床上,每人分別幹了她兩次,我媽也就屈從了。
我聽著不由得頭大,一個王老頭我就已經控制不住,現在又加上一個豬肉老李當爹,操我媽的男人從一個變成兩個,我媽照顧我的時間越來越少。我開始自己買菜做飯,自己洗衣服,自己掃地。每次我媽回家晚都說是加班,可我看她濕漉漉的頭發,聞著她職業套裝上的腥臭味,就知道她剛剛被王老頭或老李的大肉棒下猛操過。
王老頭不再主動給我發微信,我媽開始有了夜不歸宿的情況,事態的發展比我想象還要嚴重。
有一次偷偷晚上跟蹤我媽,來到了小區物業管理員的宿捨,我媽一個閃身進去,我則貓著腰跑到了宿捨的窗戶旁,剛好窗戶下角沒有捂嚴,能讓我看到屋裏面的情況。
屋裏面有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還有兩個人坐在一旁看,赫然是王老頭和老李,其餘四個好像都是小區的保安或者業主,六個人都衹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嘴裏抽著煙,肚子上的肥肉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抖動。
我媽進來,六個人都沒看她一眼,衹有王老頭盯著麻將桌,嘴裏說:「把衣服脫了過來。」
我媽順從的脫了衣服,走到老王旁邊坐在一張空的板凳上。
「媽的,誰他媽讓妳坐的。」王老頭一腳將我媽的板凳踢掉,我媽摔在地上,竟然什麽都沒說,默默的趴在王老頭的兩腿之間,扒下他的大褲衩,將他綿軟軟的雞巴掏出來,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弄,好像這是一件日常的工作。
我心裏看的十分冒火,我一直以為王老頭是和我媽正常的在交往,沒想到他對我媽這麽惡劣,還邀請這麽多男人一起來欺負她,又想起他之前和我下象棋時那副老實人的模樣,不由又倒吸一口冷氣,這人的心機有夠深。
王老頭享受著我媽的口交服務,卻都沒看她一眼,依然聚精會神的看著麻將桌。
過了一會兒,一個臉上有一顆痣的中年男人起身,示意王老頭上桌,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家樓下住戶的劉伯伯,他兒子和我是同班同學,平日裏每次我在電梯裏和他見面,他都會和藹的和我打招呼,問我最近學習壓力大不大,有空來他家做客,沒想到他也參與到了對我媽的輪姦隊伍中!
劉伯伯滿臉色慾的對我媽說:「弟妹,自從上次幹過妳一次,就忘不掉妳了,妳裏面夾得我好爽,比我家那個老太婆鬆垮垮的好太多了。」
說罷他讓我媽趴在牌桌的一角,將屁股抬高,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一挺插進了我媽的屁股之間。他悠閑的抱著我媽的屁股,肉棒從我媽腿間進進出出,又觀察著牌桌上的局勢,好不自在。
我媽垂落在半空的乳房隨著劉伯伯大肉棒的進出,前後甩動,但一會兒就被牌桌兩側的兩個叔叔每人握住一衹,一邊打牌一邊把弄揉玩,這兩人也是和我家住一個單元樓的住戶,其中一個還是我爸在公司的上司丁部長,沒想到他也被王老頭拉入到輪姦我媽的隊伍中。
丁部長帶著厚厚的眼鏡,單手摸牌,另一衹手則陷在我媽的奶子裏,嘴裏說道:「小王在非洲替我賣命,他老婆在國內還給我玩,看來我非得給他加薪不可了呀,啊哈哈。」惹得牌桌上眾人哄笑,劉伯伯聽了一巴掌打在我媽的大屁股肉上,說:「弟妹,聽見沒有,丁部要給老弟加薪了,妳要謝謝呀。」
「啊….謝謝丁部長,謝謝丁部長。」我媽一邊被幹的喘息,一邊艱難的說。
「不用謝,衹要妳一會兒給我再來一次毒龍鑽,把我舔舒服了,我肯定給他加薪。」丁部長搖頭晃腦的說,沒有幾根毛發的腦袋滿是油膩。
毒龍鑽,那不就是舔肛門麽,這不是最下賤的妓女才會作的服務,為什麽我媽會同意給男人舔肛門!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牌桌上的人換位很快,每個人休息的時候用各種姿勢蹂躪我媽,或後入,或男上女下,或騎乘,總之很快六個人的精液就都澆灌進我媽的子宮裏一次了。
老李是最後一個蹂躪我媽的人,他剛從我媽身上拔出肉棒,一大坨精液隨著老李的肉棒拔出而湧出來。我媽躺在宿捨的鐵架子床上喘著氣,被男人們捏的一片白紅的乳房上下浮動,兩片陰唇已經不能自然並攏,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從我媽的肉洞口裏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此時早已在我媽身上發泄完的劉伯伯和丁部長相視一笑,站起身來。劉伯伯將我媽抱起來,放在他肚皮上,然後扶著自己又已經堅硬的赤紫色的龜頭,緩緩擠入我媽的肉屄中,並同時雙手扣住我媽的背部。丁部長的肉棒也已經堅挺,衹見他半蹲在劉伯伯和我媽的肉體上,雞巴對準我媽的肛門,一下次插了進去。
「啊啊啊,疼啊….快拔出去,妳不是人啊,快拔出去。」我媽扭動著身體,大叫道。可是很快被全場的哄笑聲壓了過去。
老李,王老頭,和其他兩個叔叔甚至鼓起了掌,祝賀道:「恭喜丁部長,今天做了新郎,破了這娘們的處女屁眼呀。」
「哈哈,弟媳給我舔屁眼舔的舒服,我得回報她。妳說我對妳好不好啊,弟媳。」丁部長得意的說道。
我媽漸漸沒了力氣,衹能任由兩根大肉棒在她兩個肉穴中馳騁抽插,一塊雪白肥大的臀部同時插進去兩根黝黑的肉棒,汁水橫流,淫慾至極。
「噗哧」一根黑的發紫的肉腸從我媽肉穴中拔出,帶出來一連串晶瑩剔透的液體,「噗哧」另一根更粗一下的肉棒整根插入我媽的肛門內,兩根肉棒妳進我退,不給我媽一絲喘息的時間。
其他四人看著這淫靡的場景,肉棒也都變得硬邦邦的,王老頭情不自禁的握著自己的肉棒手淫起來。這時剛好丁部長射精完畢,還沒等我媽的菊花穴的括約肌收縮,王老頭吐了一口唾沫到自己雞巴上,上下抹平,直接對準我媽有些紅腫的菊花穴插了進去。
我媽悶哼一聲,沒想到丁部長那根粗壯的肉棒剛出去,還沒來得及喘息,另一根已經操過她肉穴幾十次的肉腸又插了進來,感覺肛門火辣辣的脹痛,剛要叫出聲響,迎面一陣腥臭味,一根肉腸撲面而來塞進她嘴裏。
原來是牌桌上的另一人被刺激的忍受不住,看我媽下體兩個肉穴杯塞得滿滿當當,打起了她嘴的主意。衹見他抱住我媽的後腦勺,不斷在我媽口裏衝刺抽插他的大肉腸。還好這位叔叔肉腸比較短小,沒有剛才丁部長那條大黑肉腸又粗又長,搗得我媽直腸吃痛不已。
六人在屋內熱火朝天的姦淫我媽,這一起的起點是我。打破權威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弱,母親被他人分享,精力不全在自己身上的恐慌感越來越大,奪回母親的計劃,在我心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