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婷婷流產那天,妻子怕別人說,不讓我跟著,可我心裡又放不下,就私下帶著她們娘倆去了100公里遠的鄰縣。
「怎麼這麼小就──」醫生接過化驗單。透過戴著的眼鏡問。
悄悄地拉過他,囁嚅著,「被人──」
醫生似乎明白了什麼,同情地,「你們做家長的,也不知道保護孩子,來,快進來吧。」婷婷羞得摀住了臉。
醫生溫和地看著婷婷,同情地說,「別害怕,躺下來。」他吩咐妻子,「把她的褲子脫下來。」然後看著我,「你是不是先出去?」
我尷尬地走出去,卻聽到醫生小聲地對著妻子,「知道禍害她的人嗎?」
妻子趕忙答道,「哪裡知道,在上學的路上。」
「哎──怎麼忍心,這畜生!」
心一緊,知道醫生罵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擔痛苦,可男女有別,這個時候是不允許一個做父親的進去,儘管你再愛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兒裸體的時候伺候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看到一個護士推開門,「來,過來幫一下。」
趕緊趨步過去,接過推著的病床。婷婷閉著眼,小臉干黃,用眼睛詢問了一下妻子,「醫生說,很順利。」
那小護士囑咐著,「好好地伺候她,多吃點營養。」
「知道了。」勤快地答應著,心裡想著要好好地補養一下婷婷。
「哦,」那護士回頭看著妻子,「你去市場上殺只鴿子,這樣傷口癒合的好。」
妻子感激地向護士道了謝,然後將我戳到一邊,「是兒子。」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還以為妻子說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著,又戳了我一把,「你閨女懷的是兒子。」她眼裡有一種痛惜,低低地,「可惜。」
「你是說?」
妻子遺憾又無奈地,「我看了,已經有人型了。」說到這裡就聽到婷婷鼓湧一下身子,趕緊回過身安慰她,婷婷卻說,「爸,我沒事。」還沒事,你為了爸爸,都懷了孩子,刮了宮,我卻為了享受讓你受罪,很想說,婷婷,對不起,爸以後不這樣了,話到嘴裡,愣是沒說出來。
妻子見我們情意綿綿的,就說,「你看著她,我去弄只鴿子。」她再一次把溫存的機會留給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覺到婷婷的小手冰涼,眼睛有點濕潤,嘴唇動了幾動,「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該──」話雖這樣說,可真見了婷婷的身體又捨不得,就如妻子所說,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連身子都化進去,哪還管懷孕不懷孕。
誰知婷婷卻笑著說,「我是你閨女。」是我閨女,我還糟蹋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我還是人嗎?怪不得醫生都罵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卻被我緊緊地壓住了,「別動,醫生說會裂開的。」很想看看刮了宮的婷婷是什麼樣子,但在這醫院裡,只能強忍下自己的想法。
「沒事,就是一點點。」婷婷嬌羞著寬慰著我。
心疼地看著婷婷嬌嬌弱弱的,「你以後住校吧。」
婷婷顯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沒事的,我會注意。」她說到這裡,臉已紅成一片。還有比這更善解人意的女兒嗎?
「爸不僅僅是為那事,爸想讓你安心學習。」眼裡流露出責備的意思。
「老師說,你上課分心,是不是因為爸爸?」
婷婷老實地點著頭,「嗯。」然後又擡起頭,「那天明明──」她怕我對明明有什麼行動,不敢說出來。
「爸,明明知道我麼倆──」像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說話。
「他要求你了?」
婷婷似乎察覺到什麼,「嗯」又趕緊搖著頭,「不──不──爸,你別──」
「傻丫頭,放心吧。」摸著她的頭,「你要是──爸不阻攔你。」
婷婷忽然很生氣地,「爸,你胡說什麼?」她扭過頭不看我。
「那你──」
她擺了一下頭,重重地說,「我們是姐弟。」
很高興地接過來,就是想逗她,「那我們還是父女來。」
婷婷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了我好一會兒,「你是我男人。」幸福的摸著婷婷的秀髮,又移向她的嘴角。
「就因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聽話,住在學校裡,離爸爸遠一點,否則你還會──」
婷婷幸福的拿著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對戀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喜歡──」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醫生說,經常流產就會導致不孕的。」說這話就想像著噴射的那一刻,聽著婷婷的嬌呼,恨不能全射進她的子宮。
「爸,有沒有不懷孕的法子?」
「有啊,那就是不讓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讓爸有個大學生女人。」
婷婷想了想,開心地笑著,也許她覺得我這句話讓她有了動力,「那你就可以──」
「嗯。」我笑著答應她。
父女兩人一時都沈浸在幸福中。
32、
濕地公園是這兩年才開發的,許多地方都處於原始生態,可越是這樣,對城裡人越有吸引力,一處清靜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樹林中;蒼蒼茫茫的浩蕩蘆葦,翔聚著各式各樣的鳥類,引逗得遊人駐足觀看,更有喜歡探險的人們,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熱戀的男女相結一起,遊走在林中葦蕩。
「爸──」婷婷看看西面蘆葦從中的一條並不明顯的小路,遂牽著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開她,婷婷卻向我流露出不滿。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那處茂密的蘆葦後面,竟然豁然開朗。這是一出比較幽靜的地帶,自成一處,細細的沙灘,淺淺的一彎湖水,幾隻小鳥在那裡覓食。
「真美!」婷婷讚嘆著,停下腳等著我。
「怪不得人這麼多。」連我這一向在農村裡待慣了的人都覺得驚奇。
「爸,要是能在這裡蓋間草房該有多好?」婷婷羨慕著,看到我走過來,輕輕地依在我的身上,「無人打擾,沒有煩憂。」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們,就擁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
婷婷轉過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歡那種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婷,我不喜歡變老,那樣爸就沒有力氣了。」
「沒有力氣,我伺候你。」
「可爸不願看著你的身體,而不能夠──」
婷婷知道我話裡有話,「那你就返老還童。」
「呵呵──你想讓我重返──」
婷婷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著我。
「傻丫頭,我還童了,你還不──」
說的婷婷開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樣,該多好!」她無限感慨地說,「女人能讓男人在裡面還童。」
「那有什麼好,你還不成了我的──」面對著女兒,不願意說出來。
誰知婷婷卻不管這些,「老爸,真要那樣,我倒願意──我們先是父女,再是母子。」
看著婷婷一本正經,輕輕地摟抱了,「壞女兒,要老爸做你的兒子呀。」
婷婷媚媚地說,「我不管是什麼,只要我們天長地久。」
「嗯,那老爸就老當益壯。」
「壞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騰死女兒呀。」
「嗯,我每晚都折騰你,讓你生一大堆孩子。」
「嗯,那我們就養著他們,他們叫──」婷婷說到這裡忽然住了口。
我趕緊接過來,「叫你姐姐。」
「不!叫我媽媽,叫你姥爺。」婷婷反駁著。
從她的身上挪向屁股,「還是叫我爸爸吧。」這一次婷婷沒表示異議。太陽熱熱地照下來,傾聽著大自然的天籟,我們父女無拘無束地擁抱著。
「鴻宇──」一聲熟悉的叫聲打破了寧靜,我和婷婷趕緊躲在蘆葦深處。
「君,就站在那裡吧。」透過密密的蘆葦,看到子君像一隻仙鶴一樣赤裸著身子站在一叢蘆葦跟前,鴻宇拿起相機按下快門。幾隻野鷗受了驚嚇,在頭頂盤旋著。
「君,你把身子轉過來。」陽光底下,子君的皮膚顯得又白又滑,兩個乳房高聳挺拔,一處黑黑的陰毛柔順地貼在大腿間。
「爸,他們──」婷婷小聲地向我嘀咕著,「我一直不相信──」正說到這裡,就聽到鴻宇又說,「把身子彎起來,哎,對。」子君做了一個撩水的動作,兩隻乳房翹動著,顯出美麗的圓弧。
鴻宇抓緊了搶拍,卡察,一連幾下將子君的姿勢拍攝進相機裡。
「鴻宇,要是能穿上婚紗在這裡,就更美了。」子君將水撩到自己的身上。鴻宇站起來,尋找著合適的地方,「君,我會讓你實現夢想的,有一天,我讓你在這裡穿上婚紗。」
「那我們搭一個大大的殿堂。」子君想像著。
「君,不用要殿堂,這裡就是我們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們可以自由地──」
「鴻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著,露出甜甜地笑。
「來,我們再拍幾張。」鴻宇向子君招著手,「看,那個沙洲有幾棵樹,你可以扶著它們,擺出姿勢。」
「那要──」子君徵求著他的意見。
「隨意一點。」鴻宇看著天空中的太陽,選擇著合適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塊高地上,將一腿放在樹架上,這個姿勢正好將女性的部位盡情地展示出來,鴻宇瞪著眼看呆了。
「君,再分開一點好嗎?」他指點著。
子君將下面的腿往後挪了挪,陰部鼓鼓地擠夾成一條縫。「君,你這個姿勢太性感了。」他嚥著唾液,將焦距拉近了,幾乎連陰毛都清晰地看出來。
我吃驚地看著他們父女,卻發現婷婷一眨不眨地瞪著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氣,「天哪,他們真會──」
「婷婷,其實他們早就好上了。」
婷婷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
「我聽他們說,你公公在最初畫子君時,就把她搞了,他還說,藝術和淫蕩從來就是雙胞胎。」
「那他們──」
「你公公喜歡這樣玩女孩子,藉著裸體藝術之名,盡情地欣賞女孩子的那裡,你看他──」這時又聽到鴻宇說,「君,你坐下來,把腿叉開。」
「鴻宇,這也是藝術嗎?」子君故意問,顯然知道鴻宇的企圖。
「這叫淫蕩的藝術。」鴻宇絲毫不避諱,他對著空蕩蕩的蘆葦喊,「君,分開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讓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
「壞爸!」子君看著自己的私處,嬌羞地,「你總是不放過每一次機會。」
「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麼能放過呢。」
「你就是喜歡探視女孩子的隱私。」。
鴻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鮮紅的陰唇如翩翩起飛的蝴蝶。
「這是雄性對雌性的愛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來吸引雄性的,君,再分開一點。」
子君微笑著對著鏡頭。
「君,你知道嗎,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總是吸引著浪蝶採摘。」
「鴻宇,你還要別的姿勢嗎?」
「當然。」鴻宇邊說邊拍著,「我還要你跪趴著。」
子君紅著臉,「這已經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著。
「君,就像性愛一樣,永遠不會厭煩。」
子君看著他走近了,愛戀的眼神透著迷惑,「還要那天那樣嗎?」
鴻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氣味總讓我產生一種迷醉,君,莫非上天讓我們──」他的另一隻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興奮地看著鴻宇的手把子君的奶頭撳起來又按下去,氣息變得越來越粗重,「爸,他們──」
「你沒聽他們對話嗎?他們做過愛了。」
婷婷攀過來,眼睛眯離著,「我聽出來了,原以為這世界上真的會有乾淨的藝術,沒想到他們只是借藝術之名來行淫。」
「也許這樣更容易。」
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氣和自己的閨女行房?可藝術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願為此獻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們──」我驚訝於鴻宇這時的作為。
婷婷聽到我的叫聲,轉過頭。
天哪!鴻宇竟然在雞巴上沾滿了色彩。他挺起碩大的雞巴已經在子君的胸脯上甩滿了顏色,那濃重的色彩立時變作了一副油畫,一副京戲臉譜讓人驚嘆不已,兩隻乳房形成了兩隻眼睛,寬闊的腹部卻畫滿了一張大嘴。
更令人驚奇的是,鴻宇竟然就地選材,將子君的陰戶作為蝴蝶的身體,在兩邊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飛草叢間。
「鴻宇,你要變作狂蜂嗎?」鴻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種色彩,塗抹在自己的腿間,立時一隻活靈活現的狂蜂飛舞起來。
「君,狂蜂戲浪蝶。」那隻龜頭就如狂蜂的毒針插入了浪蝶的中間。
「鴻宇──鴻宇──」我從沒見過如此做愛。
鴻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著騎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裡,一對父女交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