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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妻偷妹(1-4)

日期:2024-01-18 作者:佚名

(1)

其實,這件事情要從我很小的時候說起。

當時的我應該還在上幼稚園的年紀,我的表妹比我小一歲,所以老喜歡跟在我的屁股後面轉,而我也充當著那個事事為她出頭、保護著她的大哥哥。

當時我清楚地記得,小姨和我媽他們圍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就說:「乾脆等雨桐長大了就給曉軍當老婆好了。」之後大家就歡笑成了一團,七嘴八舌地開始了女人間的各種假想和八卦。

我當時雖然年紀還那麼小,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懂事特別早,大人們有時候聊天說的話我都能聽懂,他們在那裡說誰誰誰不檢點了,說看到誰誰誰跟別人怎麼樣了,這些我都能聽得懂。

當時我還很納悶,她們說著這些事情怎麼都不避著我?所以在小姨談到「老婆」這個字眼的時候,我的心是「匡噹」一聲嚇著的,也不是喜悅或不舒服,但總覺得好像不好,我不知道當時雨桐她聽到是怎麼想的。

再後來家裡裝修,請了裝修師傅來我們家,說是自己人,很熟悉的那種,所以爸媽也很放心讓我一個人呆在家裡,而他們就出去工作了。

雨桐當時還沒有上幼稚園,她和我一樣也是獨生子女,待在家裡也很無聊,畢竟在那個年代,要網路沒網路,要電視沒電視。所以在裝修期間的某一天她被送來了我家,當時的家庭裝修不像現在這樣大修大改,其實只是簡單地把一些廚衛佈局改一下,並沒有徹底翻修的意思,所以也並不存在有什麼刷油漆所造成的甲醛危害。

當雨桐來到我家的時候,我媽表現得特別高興,一個是雨桐長得很甜美,大大的眼睛,臉頰稍微有點肉肉的,是很招人喜歡的那種;另一個是我媽似乎對於兒子會更喜歡女兒多一些,但為了能讓家裡對於孩子撫養的費用沒那麼沈重,所以爸媽他們一直以來都只打算生我一個就好,由此也可知我媽基本是把雨桐當成了親生女兒來看待。

那個午後,爸媽又照常出去上班工作了,家裡除了我和雨桐,就只剩下另外兩個裝修師傅。

當時的電視劇節目不像現在這麼豐富,種類其實非常少,像是少兒類的節目只有一大早才有,到了中午,都是刑警探案的故事,對我們當時兩個小屁孩自然無法形成吸引。

我說:「要不然我們上去玩遊戲吧?」雨桐很高興地說好啊,就同意了。

我們的房子是那種五層樓一整棟的那種,裝修的地方在一樓。當我和雨桐來到三樓的側臥時,我又犯難了,該玩什麼遊戲好呢?想了半天也沒有好的主意。

最後雨桐提議:「我們來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好不好?」我點點頭同意了。

這應該是每一個無論男女小孩子在小的時候都會玩過的過家家遊戲之一,其實像是夫妻結婚之類的遊戲,我和雨桐也曾經玩過,但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像是假裝結婚時戴的白紗類似的頭巾,一些餐具又或是衣服,所以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到這個遊戲。況且這個遊戲我也玩膩了,像是拜天地,然後上班,回來吃飯、睡覺什麼的很無聊。大家不要想歪了,睡覺只是假裝天黑了躺下,過了幾秒馬上天亮起來那種。

當我們決定了要玩醫生和患者的遊戲後,另一個問題出現了:誰當醫生,誰當病人?其實,這根本就沒有區別,反正都是假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平時電視劇看多了,都會覺得那個當醫生的特別好,而病人似乎就會很倒楣一些,而且鏡頭、台詞也是醫生的多。所以雨桐就表示自己要當女醫生,我想想也就讓著她了。

遊戲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我跑到門外面敲了敲門,在得到雨桐的同意後才進去。一上來就說:「醫生,我肚子痛。」(因為其它的病症也不知道,當時記得電視裡基本都是這麼演的)

雨桐還真有那種行醫多年的樣子,處變不驚地對我說:「來,你先坐下。」我順勢就坐到了床上也就是她的旁邊。

她又開始演著:「是哪裡痛?」

我捂了捂肚子:「就是這裡,肚子痛。」

「昨天有沒有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沒有,今天就突然痛起來了。」

「來,我幫你看看,檢查一下。」雨桐說著就把我的短袖下襬拉了上去,露出了我的肚臍和肚子。

其實在這裡的時候,一個步驟是應該要用聽診器來掃蕩著身體確認病情的,但當時哪裡給我們能找得到聽診器啊,又沒有什麼類似的,當時兩人就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一步不能省略,但有條件限制。

雨桐突發奇想:「那我就用耳朵來聽好了,你躺下。」於是我就在雨桐溫柔的伺候下仰躺在了床上,短袖的下襬已經被拉到了胸口,露出了肚臍和肚子。

雨桐一臉很鄭重的樣子,把耳朵貼到了我的肚子上,整個頭就靠在了我的肚子上,但是一點都不重。她用自己的耳朵模擬著聽診器,來回在我肚子附近掃來掃去,耳朵軟軟的又暖暖的很舒服。

我當時腦子裡已經根本忘記了這個遊戲,只想著她就這樣多靠在我肚子上一會兒,反而雨桐還在專注地扮演著她的醫生角色:「你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壞肚子了,等一下我開藥給你吃就好了。來,你起來吧!」

我可能是覺得貼肚子似乎是很好玩的事情,我已經被貼過了,不知道貼別人的肚子是什麼感受?於是就直接跟雨桐提議說:「讓我也給你聽一下。」雨桐也沒多想直接就答應了。兩個孩子誰也沒在意自己正在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而我是病人。

本來我是打算來掀雨桐的衣服的,誰知道她自己就把衣服掀起來了,直直地躺在了床上。我跪坐在她旁邊,俯下身體學她剛才的那樣,用耳朵貼在她白嫩嫩的肚子上。雖然當時的雨桐下巴有些嬰兒肥,但當我看到她的身體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多餘的肥肉,反而在她吸氣、呼氣的時候還能看見若隱若現的肋骨形狀。

當時我心裡都有些激動起來,覺得她很性感。我當時肯定是沒有性感這個概念,只是會覺得和電視劇裡那些親吻或是洗澡的鏡頭一樣讓人心跳加速。

當我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時,她的體溫透過我的耳朵、臉頰,好像直接就傳遞到了我的心臟一樣,激動地跳個不停。

我又學著她移動著耳朵和臉頰在她肚子擦來擦去,隨即她就發出「咯咯咯」的笑聲,還用兩隻手抱在我的頭上,可能是我的頭髮摩擦讓她發癢想笑吧!但就是這樣一個抱頭的動作讓我覺得特別溫暖,加上她的肚子傳遞過來的熱量,讓我就想這樣一直躺著不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說:「我們把衣服都脫掉吧!」我現在已經記不得當時的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有這樣一個提議,也有可能是為了更好的、更全方面地進行身體檢查和聽診吧!

雨桐也沒有過多的懷疑和疑慮就聽從了我的建議,我記得當時是我最先脫掉身上的短袖的,基本就是一氣呵成,連我平時睡覺都沒有這麼快。當我赤裸著上半身站在雨桐面前時,她才開始慢悠悠的脫起了衣服。

當雨桐把短袖的下襬用手拉著往上拉的時候,我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因吸氣而下凹的肚子所凸出的整個兩邊的肋骨的形狀,比我剛才躺在肚子上看得還要仔細。當時真的是覺得美極了,第一次覺得身體是這麼好看,平時洗澡從來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哪裡好看的地方,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別人的就覺得很好看。

當雨桐脫完了上衣,我竟然不知道是出於何種目的,竟然又有了新的要求:「要不然我們把褲子也脫了吧!」就這樣,我們又把褲子脫了,我的是短褲,雨桐的是裙子,旁邊有拉鍊的那種。

脫完褲子以後,我只剩下一條三角褲,雨桐也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我們的大腿、小腿、上身彼此都暴露在對方眼前,她看著我直笑,也不知道笑些什麼。

我讓雨桐就這樣再度躺下,又趴著腦袋貼到她的肚子,這一回沒有了衣服阻擋,雨桐的上身一下開闢出了新的場地可供看病。

我第二次再趴在她的肚子上時已經沒有多大的感覺了,反而是更往上一些的胸口雖然看起來和自己的一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就是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在吸引著我。可能是那塊地方我還沒有體驗過吧,不止是大人,小孩子也是喜新厭舊的。

我慢慢地把耳朵貼著雨桐的肚子移動到了她的胸口,感覺這裡比之前的肚子還要更加溫暖,雖然沒有肚子那裡的柔軟,但是臉頰摩擦著肋骨的感覺反而有別樣的刺激。

我本來還想多玩幾下的,但一下又被雨桐抱住了腦袋,她又在發笑了,可能是頭髮碰到她的下巴那裡了吧!不過就這樣被抱著也很好、很舒服,我們倆就這樣躺著,她也沒提醒我時間到了該換人了之類的。

一直到我們突然聽到下面的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我才慌裡慌張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趕緊把衣服、褲子穿上,雨桐看我的樣子也跟著學,趕緊把衣服、裙子穿起來。

那時候我們兩個根本可以說是超神速,直到我們剛穿好衣服的下一秒,那個腳步聲的神秘人就出現了,原來是在家裡裝修的大叔。他從房間的門外面探頭進來看了看我們,露出了一個到現在我還猜不透的笑容,是被他發現了我們剛才的秘密嗎?還是這只是一個善意的笑臉,我找不到答案。

其實在當時我的認知中,是不知道剛才所做的遊戲裡有哪裡不對的,但就是聽到了腳步聲,覺得被人發現了就會不好的樣子,而雨桐更多的是跟著我動作。

這個午後的遊戲,一直是我獨有的回憶,從來沒對任何人提起過。後來再長大些,大家也開始有了男生、女生比較模糊的概念,不是再像以前的一樣,毫無顧忌地瞎玩。

再到了初中的樣子,當時雨桐讀初一,我讀初二,有一次來我家吃飯,飯後我到房裡去打電腦,她隨後也跟著進來。我們兩個都沒怎麼說話,現在發現好像越長大話就越少,我坐著玩遊戲,她就很安靜的站在旁邊看我玩。

雨桐的樣子和小時候沒有太大差別,還是很清純可人的樣子,只是那個肉肉的下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張天然的瓜子臉,整體身材也顯得很苗條,胸前的小饅頭也開始發育起來。

但我對雨桐卻只有哥哥對妹妹的感情,並沒有其它多想,只是在我一把遊戲gameover之後沖她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時,她突然淺淺地笑了笑,額頭就突然往我的手臂上左右來回地鑽,我也不明白她是怎麼了,傻傻的坐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她才起來,沖我笑了笑,還伸出手來捏了捏我的肱二頭肌附近:「肌肉這麼硬。」我當時因為有鍛煉身體的緣故,手臂肌肉練得不錯。

她捏按的力道雖然很小,更像是在按摩,讓我感覺很舒服,還有意地捏緊了拳頭,讓肌肉更加明顯些,這一下引來了她「咯咯咯」不停的笑聲。後來我媽在樓下喊我們去上學了,我就和她下樓去了。

這些感情和記憶其實隨著年齡的增長,在我的腦海裡會更加清晰,我當時已經有些明白了男女之間的戀愛是怎麼回事了。也有過幻想和憧憬,但卻不是對雨桐,因為我一想到她,就覺得自己是個禽獸,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都敢胡思亂想,所以內心也在一直告誡著自己不要瞎想。

後來日子一天天過去,因為學業又因為大人們之間的工作繁忙還是資訊發展太快怎麼回事,大家親戚之間的走動就越來越少了,我和雨桐可能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次。這樣一來,我對她的那些情竇初開時節所產生的不好的幻想也隨之一點一點地淡忘。

後來我高考落榜,心灰意冷之下也知道自己不是塊讀書的料,於是和父母徹夜詳談,告訴他們我想出外闖一闖,他們最終也同意了我的要求。就這樣我帶著行李和不多的現金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車,別人是風風光光上大學,而我則是背井離鄉闖天下。

來到異鄉之後,除了吃飯睡覺,想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就是怎麼賺大錢,其它的根本來不及多想,那段時間我根本除了父母以外想不起任何人來。

後來過了三年總算是混出點模樣來了,也在工作中認識了妻子,帶著她找了個日子一起回去看望父母。父母在看到我回來以後,除了老淚縱橫外又難掩心裡的高興,難得我混出個人樣來,還帶回了這麼一個漂亮、乖巧的媳婦兒。

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飯,期間父母自然也少不了追著妻子問東問西,妻子所表現出來的乖巧和懂事讓他們很滿意。

在聊天的中間老娘突然跟我說:「你知道吧,雨桐考上省師範了,你肯定不知道吧?我都沒跟你說過,她現在都已經讀大二了。」

雨桐,多麼遙遠又熟悉的名字,我對她的記憶還只停留在高一吧,現在就是見面了,估計也很難認得出來。或許她我還能認得出來,但我這麼些年在外面闖蕩,皮膚被曬得黝黑,容貌早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

我爸的心比較細,可能是怕妻子誤會了雨桐和我之間的關係,補了句:「她是曉軍的表妹。」妻子這才煥然大悟。

「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這並不怪我媽問話問得唐突,老人家都急著看見自己的孩子成家立室,盼著早點抱孫子。更何況我還是獨子,這麼些年不在他們的身邊,這一次回到家裡確實看見他們的樣子蒼老了不少。

其實這一次我帶著秀回來就是打算要跟他們商量我倆的終身大事的。秀的家裡除了有一個讀高中的弟弟就只剩下一個母親了,父親去世得早,家裡除了三口人再沒有別人了,親戚基本也不來往。因此在來之前我們就商量好,全看我爸媽的意思,他們說怎麼弄就怎麼弄,她的媽媽不會有什麼意見。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們就開始了婚禮的籌備,那個年代結婚都比較簡單,沒有太多複雜的程序,不是大戶人家也不用大操大辦,簡單地訂了幾桌酒席,拍個結婚照就可以。

在婚禮開始前的一段日子,老娘讓我帶著秀一起去看望一下外公、外婆,說是好久沒看過他們了,我要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一定要通知他們兩位老人家的。即使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外公、外婆他們兩位的,這是於情於理都需要的。

後來老娘又告訴我說,外婆要趁著那天熱鬧,把全家都叫到一起吃飯,很久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們沒有聚在一起了,我一想這其中肯定也包括了雨桐。

因為那時候學生已經開始放假了,無論是讀高中、初中的表弟,還是已經在外工作的表姐、表哥,都趕了過來參加這個家庭聚餐,人員可算是這幾年來到得最整齊的一次。

當我帶著秀來到外婆家時,所有人都一窩蜂地圍了上來,拉著、勾著我噓寒問暖,這種親情之間毫無隔閡的溫暖是我這麼多年漂流在外所不曾體會到的。

大家彷彿要結婚的不是我而是自己一樣,激動地向我問這問那,秀自然也免不了被一番轟炸,我們就這樣邊拉、邊走、邊聊。而我的目光在這混亂的人群之外終於找到了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她很安靜地站在人群外,微笑著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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