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聽說要搬到山上的別墅去住,告別嘈雜的都市叢林和鳥籠般的公寓,我就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那別墅是北村裕子的伯父留給她的遺產。本來我們都是一起擠小公寓的,直到忽然聽到有律師找上門來,執行受委託的遺囑,就這樣我們有一幢別墅可以住。想到這裡,一道刺眼的陽光打斷我的冥想,現在是大清早,我正在前往山上那棟別墅的途中。裕子駕著她那部紅色敞篷老爺車正和副駕駛座的栗原由佳在聊天。「山上的空氣就是和平地不一樣,現在坐裕子的車不必擔心灰頭土臉了,是不是啊加奈子?」由佳在問我,加奈子就是我,我的名字叫河合加奈子。「沒錯,只要你坐車下山,保證不會再灰頭土臉了。」裕子代替我回答。中森晶子跟著搬家公司的車尾隨在後面,她是很有異性緣的漂亮女孩,性觀念很開放。這次搬家由她負責找搬家公司,還要讓她押車。不過她倒是找來了兩個年輕小帥哥來幫忙。我回頭看看晶子,她正和男孩們聊得起勁呢!這時一輛重型機車呼嘯而過,全身黑色緊身裝打扮,黑色安全帽下披著烏黑長髮,一夥人的眼光都隨著她的身影移動。她是矢部直美,是我們的保鑣,五個年輕漂亮又開放的女孩子住在一起,難免遇到一些騷擾,每當半夜聽到一些怪聲音,我們就會把她挖起床,抓小偷,趕色狼。山上的風景真的很美,每當車子駛過一個大轉彎,我就可以看到山腳下的小碼頭和遠處的海天相連。因為只有裕子來過,她把這裡形容得美極了,大夥兒才會決定搬過來一塊住;要不然搬到另一個城市,工作和人際關係都得從頭來過,況且住在偏僻的山上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是很危險的,但是讓裕子一個人搬來山上住不是更危險嘛!叫我們住在一起那麼多年的友誼劃下休止符,也不是我們願意的。裕子說別墅門前有座鯉魚石雕,目標很明顯,我想直美應該找到了。只聽到裕子興奮的說:「快到了,快到了。」汽車向左邊拐進被各種籐蔓爬滿的小路,我才突然注意到路邊真有一座鯉魚石雕,而這條小路竟只是庭園的一部分。車停了,我和裕子都下了車,矢部直美的機車就停在一旁,黑色安全帽平放在座位上。我正被這偌大而荒蕪的院子嚇著。直美說:「別擔心,整理一下,很快就好的。」搬家公司的卡車隨即也進來了,晶子催促著一旁的打工男孩快點下車,她腳一落地就往園裡跑去。我踱步走進這棟古老別墅的花園裡,佔地很大是它的特色,整理起來可教人不敢想像,園中有一座遊泳池,乾涸的池底堆滿枯葉和泥上,剝落的瓷磚暴露出灰色的水泥。花園中種有幾株名種花卉,魚池、假山和竹林可以看出這裡曾經花了不少心思造景。踏進屋裡,西式的平房建築,通風好、陽光也充足.裕子曾花了番工夫打掃得乾乾淨淨,可見整理不難,頓時信心大增,很快這裡會恢復舊觀。直美做事一向很有系統,看她手裡拿著筆記本正在紀錄整理新居的一切事物,見到我立刻拉著我的手:「你來看.這裡有三間臥室,這是廚房、這是廁所,門還做成這副德性。」我見到這廁所不禁笑出聲來,那是兩間蹲式馬桶的廁所,沒有做隔間,還做成像西部酒吧一樣的兩扇門。「女性專用,那這樣上洗手間不是得公開展覽了嗎?」我說。「可不是嗎!而且還少了浴室。」直美接著說:「來,你來!」她推開洗手間旁一扇紗門,外面就和馬路只有一排籬笆之隔,約有三平方公尺大的一塊水泥地。「我想浴室可能是建在這裡。」「這裡怎麼可能是浴室呢?都沒有牆,難道露天洗澡!」我說。「怎麼不可能!上廁所可以公開,洗澡就不能共欣賞!」直美接著說:「這裡有水龍頭,有排水暗管.我肯定這裡曾經是浴室。」「怎麼樣?還滿意嗎?」裕子推門進來。「裕子,這裡沒有浴室耶,露天洗澡太開放了吧!」我說。「現在的組合浴室正在大減價,我們可以去挑喜歡的來裝上。」直美說。「那就去買吧,說好的,我不收你們房租,但是裝修的錢要你們出。」裕子說。「我看先把傢具搬下來,邊搬邊看有那裡要整修的,再請搬家工人一起去買,好不好?」我說。「清潔用具和割草機已經買好了,其餘的就讓直美記下來,等搬好了傢具再買。」裕子說。「我覺得洗手間的門倒是可以不必換,大家都是女孩子,沒甚麼關係。」「就照加奈子的提議,去搬傢具吧!」直美說。回到院子前,晶子正和搬家工人在搬運著傢具,她已經脫掉T恤,只剩乳罩和熱褲。她抹去額頭汗水說:「呼,呼,太熱了!」好�傢具並不多,七個人都賣力地搬,總算都把傢具搬進屋裡了,不過也累得滿頭大汗,由佳準備的飲料不一會兒就喝得精光了。晶子拜託幫忙搬家的年輕人開車載她去巿區買些裝修的用具,那年輕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而且還答應幫我們整修。裕子早就寫好了單子,手裡的筆記本寫了好多東西。目送裕子他們下山去買整修的材料,接下來我們也沒閒著,我和由佳清掃池底的枯葉和泥土,直美負責割草,就這樣裡裡外外,忙進忙出,弄得渾身是汗,真想跳進遊泳池涼快涼快。兩個小時過去了,庭院整理得差不多,把清掃出來的枯葉樹枝和泥土倒在馬路外斜坡,都是屬於大自然的產物就讓它回歸大自然。倒掉垃圾,回到前廳休息,發現自已衣服和臉上全弄髒了.滿身汗臭。「我們去淋浴好不好?」我向直美和由佳提議。「好啊,露天洗澡耶!要洗趁現在,免得他們回來就洗不成了。」直美說。當下,我們三個人就把濕衣服、濕胸罩、濕內褲脫下來,丟在院子裡一張躺椅上。遊泳池旁邊就有一個水龍頭,我一扭開,強而有力的水柱立刻衝出來,馬上把我全身噴得濕透。直美靠過來,她淋濕了頭髮和身體,手上拿著洗髮精開始洗頭髮,看她頭髮上滿是洗髮精的泡沫,平時很寶貝頭髮,所以她的髮質很教人羨嘩,烏黑光亮、柔細好整理,從未見她蓬頭散髮,經常和陽光接觸,曬得均勻小麥色的肌膚.並不影響她像櫻桃一樣鮮紅色的乳頭,小腹平坦,胸部堅挺,渾圓結實的臀部。「水好涼,來,換你洗了。」直美把水龍頭讓給我。「直美,我覺得你的身材真好,真羨慕你這種身材。」我說。「你的身材才好哩!咪咪這麼大,跟男人做起愛來真是欲仙欲死啊!」直美說。「做愛跟乳房大小有甚麼關係,應該是跟陰道啊!」由佳突然說。「難道陰道大一點才舒服啊!當然是乳房大才吸引男人吶。」「好了,別爭論了,洗得全身都是泡沫,趕快衝乾淨吧!免得他們回來了穿幫。」直美找來一條橡皮管.接上水龍頭,我們竟打起水仗來了。直到突然聽到卡車駛近的聲音,才慌慌張張的跑進房去換衣服。這時卡車的引擎聲和煞車聲在院子裡響起,裕子她們已把材料買回來了。而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穿上長及膝蓋的毛巾衫,那是我們五個人都有的家居便服.當然是沒有穿內褲和胸罩,這件薄薄的毛巾衫雖然不是透明的.卻是可以發現下腹部隱隱約約的陰毛,胸前凸凸的乳頭。「買了這麼多東西,整整一卡車。」我看見卡車上堆得滿滿的。「跑了很多地方,裕子花了不少錢。」晶子告訴我和由佳,她手上還提著一包包印著某超級市場字樣的購物袋。「由佳,中飯麻煩你做好嘛?我們要請這兩位帥哥吃一頓大餐。」「好啊!沒問題。」由佳一口答應下來,隨手接過購物袋。直美從屋裡出來,她說:「哇!裕子,買了這麼多.現在要從那裡開始做起。」「先搬下來,從攪拌水泥開始。」「OK,開工了。」就這樣,由佳在廚房忙,其他人從卡車上搬材料,搬家工人兩人一組,裕子和晶子一組,我和直美一組,輕的一個人搬、重的像水泥就和同組的搬,但是有一塊很大的毛玻璃,刻著裸女沐浴的圖形,是要當浴室外牆的,就要六個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搬,以後真有朦朧的美女出浴圖可以欣賞了。我和直美聊著。「現在搬到山上來了,你準備去那上班。」直美頓了一下。「山腳下有個碼頭,很多遊客來此度假,我要去教開遊艇、水上摩托車、潛泳,那會比教韻律舞賺得多。」「很有趣耶!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嘛?」「會被吃豆腐喔!你敢嘛?到了外海,真的被客戶強暴,可就沒人救你了。」「這麼危險,你還敢去?」「大不了跳到海裡,看誰遊得快,要是速度比我快體力一定很好,說不定又帥、肌肉又結實,乾脆享受一下也不錯。」「那我要把遊泳的速度再練快一點。」「你可以先做幾天,盡量跟我在一起比較安全,反正做這行都是談好條件先收錢的,所以別擔心被賴帳。」「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明天下午,我帶你一道去.第一天算實習。」「你以前還不是沒做過這一行,像個老江湖似的。」「應付存心不良的人,我比你有經驗。」直美以前在教韻律舞和健身,那時候就經常有人騷擾,她雖然應付得體,但是吃點虧總是難免。記得有一次深夜她差點被輪暴,裸體跑了好幾條街,才狼狽得回到家。她和我一樣不喜歡朝九晚五的上固定班,到海邊教潛泳收入是不差,卻不是長期打算。留下了搬家工人和晶子去組合衛浴,直美和我攪拌水泥,裕子負責提水,等水泥攪拌均勻了,由佳也開始把中飯陸續端出來,原來中飯吃水餃。搬家工人和晶子也都過來吃水餃,除了水餃還有牛肉和燒雞,也給搬家工人預備了啤酒。我們就在院子裡吃午餐,突然一個年輕工人手裡拿著一團白白的東西。「這是誰的?嗯,真香呀!」年輕人把那團白色的東西貼緊口鼻,深吸一口氣,然後把那團東西攤開,原來是我剛剛脫下來的三角褲。「那是我的。」我靦腆的說。「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們在洗澡,脫下來的。」「那這又是誰的?」另一年輕人攤開另一條黑色全蕾絲的三角褲。「那是我的。」直美說。「我的內褲和奶罩都是深色的、紫的、深藍的、暗紅色,然後還要半透明,如果你要送我甚麼禮物,就送內褲吧!」「你們五位小姐住在一起,內衣內褲都是互相穿的嗎?我很好奇。」「當然不是,我的都是深色的,但她都是白色的。」直美說,同時也指著我。「她喜歡穿粉紅、粉藍、粉橘色系。」這指的是由佳。「那就是這一條羅!」年輕人又拿起一條很可愛的小粉紅色內褲。「對不起,女孩子的內褲亂丟,你們突然回來,還來不及換,現在都還沒穿呢!」由佳竟然跟他們承認沒穿內褲。「你們沒穿內褲!」年輕人帶著訝異的笑容。這頓午餐那兩個年輕人一直鼓著褲檔,眼睛瞄向那個地方,到底有沒有被他們偷看到,自己也不清楚。酒足飯飽了,不知是搬家工人胃口好、由佳手藝棒,還是內褲的話題下飯,今天的中飯一掃而光。搬家工人去睡個午覺;為了趕工,我們可不敢睡,直美拿著抹刀在補遊泳池水泥,我跟在後面貼瓷磚,這可是在大太陽底下呢!裕子整修院子裡的水泥地板,由佳忙著舖紅磚,晶子組合衛浴。搬家工人睡醒後也投入工作,整個下午忙得精疲力竭,拌水泥、砌磚、粉刷、搬傢具、裝冷氣。直到太陽落到山後,工作也做完了,氣溫也涼爽了許多。我平時最重視洗澡的樂趣,想先看看漂亮的組合衛浴,走到浴室門口卻聽到門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和男女嘻笑聲。我輕輕打開門縫.瞄到了晶子和那兩個搬家公司的小帥哥,三個人光溜溜的在浴室裡,其中一人拿著蓮蓬頭沖洗著晶子,晶子彎腰,那男孩緊貼著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撞擊。另一個男孩把「棒棒」插進晶子嘴裡,她的嘴角正流著唾液,那男孩愛撫著晶子的乳房。他們正在做愛,這下子我的陰道全濕了,我把毛巾衫下擺掀起來,揉著陰蒂自慰著。晶子浪哼叫床著。「喔...,頂到了,塞滿我的BB,舒服,真爽啊!」那兩個年輕人的「棒棒」全塞進晶子身體裡,我都看不清楚那話兒長成甚麼樣子。直到抽送著晶子的男孩把「棒棒」抽出來,精液射在晶子的屁股上。但是另一個年輕人他發現了我在一旁偷窺。「嗨,進來一起玩吧!」他打開門把我拉進去,然後鎖上門。看著裸體的這兩個年輕人,我竟然自動的把毛巾衫脫掉,那年輕人從身後把我抱住,這是我最難抗拒的方式,我背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掌輕揉著我的乳房,在我身上摸索著。突然一條硬硬的、熱熱的,令我又愛又怕的「棒棒」在摩擦著我的屁股。我屏息著,那話兒突然間鑽進我的體內,他緊抱著我,那話兒抽送得非常激烈。「等等,等一等嘛!我正在危險期,而且又不吃避孕藥,我們口交就好了。」「體外射精就好了,像你的室友一樣,沒問題的。」「好吧!你射精的時候真的要抽出來哦!」說著他又快速的抽送著我,只要男生願意戴保險套,我不介意和陌生人做愛,我做愛的時侯是很聒噪的。「別這樣,我忍不住了,啊...,來了,淫水都要噴出來了,再用力點,我要高潮,再進去些,對、對,就是這樣,哦、我愛死你了。」「喜歡我的屌嗎?你有甚麼特別的喜好呢?」「我喜歡粗粗...大大的陰莖,你不要停,繼續幹我,好久沒做愛了...,啊哈哈...我快要丟了,用力幹我,讓我好好的丟...。」「你那麼年輕,怎麼會這麼哈,啊!啊!完了。」那年輕人的陰莖一下子軟了下來。「你不守信用,你說會體外射精的,結果射在人家陰道裡,而且人家才開始要丟。」「對不起,我...,我...。」那年輕人羞愧得說不出話。我拿過蓮蓬頭沖掉身上的汗水和陰道裡的精液,穿上毛巾衫。晶子還繼續和那兩個年輕人嬲奸,她膽子的確夠大敢玩「雞肉三明治」,那男孩的「棒棒」插入她的體內,再去吸吮令一個男孩的「棒棒」。男孩們一再一再的射精,我看完全才離開。希望搬家工人快點回去,由佳提早做晚飯,吃過晚飯和他們道別,別墅再整理一次,天色也已經暗了。屋裡燈火通明,院子裡泳池邊點著幾盞水銀燈,但是外面山路卻連一盞小路燈都沒有。房間很寬敞,也都有落地窗,本來裕子一直和由佳住一間,但是現在房子是她的,就讓她一個人一間,由佳和晶子擠一間,我和直美一間。我走到馬路上從籬芭外看看我們的別墅,那籬芭比人還高,扎人的刺鐵絲網和常春籐盤錯交叉,從空隙中能偷窺到屋內大家的起居情形,浴室的毛玻璃被水濺濕了,彷彿上演人體皮影戲,晶子的落地窗沒關,她脫得一絲不掛,整棟別墅像是活春宮一般。這時我聽到直美在叫我。「我在外面,直美你快來呀!」「什麼事?」直美聽到我的聲音,跑到屋外來。我指引著她看浴室的人影和裸體的晶子。「你看吧!」「啊,原來會被偷看到,明天把那些籬芭空隙補一補。」直美說。「我們散步去吧,我有話跟你說。」「你要跟我說什麼?」往山上漆黑山路走去,我第一句話就問她。「你真的要跟我去教開遊艇?」「當然是真的。」「教開遊艇只是其中一項工作,其實應該是陪客戶出海遊玩,叫做伴遊小姐。除了弄吃弄喝的,可能客戶還會要求性服務,遇到這種情形,你要怎麼辦?」「不知道,大不了拒絕,你會怎麼辦?」「我把價碼開高,希望能擋掉,不過通常出大遊艇都會找好幾位伴遊,有人專做性服務,我就可以躲過去。」「你人漂亮身材好,價碼高也應該,像有錢人,你出價愈高他愈有興趣。」「說的也是,最好我們兩人常排在一起,也好有照應,明天我帶你去見經紀人,他們負責聯繫。你自己有連身泳裝,我先借你比基尼泳裝.兩種泳裝出遊的價格就不一樣,有時候會碰到都是小姐的客戶,就穿比基尼或裸體,盡量勸遊客也裸體,那很有趣的。」「哇!好刺激。還有什麼事要注意嘛?」「還有很多呢!我也還不完全清楚,明天要先瞭解經紀公司做了哪些安排,你皮膚比較白,曬黑了可惜,洗完澡我們去買係數高的防曬油和一些日用品。」「好,但是,錢會賺得很多嘛?」「也不少了,存夠了錢我們合夥做生意。」邊走邊聊,話題轉向要做何種生意。路愈走愈遠,連一部車也沒碰到,沒有鄰居、沒有路燈,只見到山下大都市一片燈海和緊鄰在山腳下碼頭漁火。散步回到別墅,看見晶子赤裸的站在門口。「晶子了你在幹麼?」我問。「這路上都沒路燈,烏漆抹黑的,在門口裝一盞燈比較安全。」「這附近都沒房子,我們走了那麼遠,連個人影都沒有,整條幾百公尺的路沒一盞燈,下吹保證可以裸體馬拉松。這要裝燈的話,也不能一直亮著,最好是有人進來才亮,嚇都嚇跑了。」直美說。「好啊,那洗完澡我們逛街去買。」我說。「你們快去洗澡吧!遊泳池要放水了,我怕水壓不夠。」「那明天就可以晨泳了!咦,裕子跟由佳呢?」「她們明天就要上班,今天忙了一天怕起不來,洗完澡就睡了。」既然她們已經睡了,不好意思太大聲,怕吵醒她們,我和直美就靜靜的盡快洗好澡,我們仍舊只穿毛巾衫,關了鐵門,跨上直美的500CC重型機車,三個人擠一輛機車,往山下的碼頭駛去。來到碼頭的商店街,路上都是皮膚曬得通紅,只穿T恤短褲.腳穿拖鞋的觀光客,直美把機車停在路邊,很多男孩子都主動向我們打招呼。晶子湊近我輕聲說:「這些男生正在想,怎麼樣把我們帶上床。」直美也轉過身來說:「今晚或許可以風流風流。」我還沒挑選到喜歡的海灘男孩,海灘用品專賣店就到了跟前。這家專賣店規模不小,我和直美各買了可以帶在手臂上的短程無線電通訊器,以方便聯絡、綁在大腿上的水手刀也不可少、高係數的防曬油、海灘專用洗髮精、沐浴乳和潤膚油,以及平常用得上的日用品。我不是很有錢,只再多買了一件半透明黑色連身泳裝。晶子沒有買無線電通訊器,比較有多餘的錢買泳裝,我跟她打個商量借一借。「晶子,平常你不遊泳的時候,把泳裝借我穿好嘛?我上班用得到。」「好啊,你看這裡有好多新潮的泳裝喔!」晶子拿她挑選的泳裝給我看,每一件都是又薄又小,胸罩頂多只能遮住乳頭.褲子是細邊的丁字形,把臀部整個露出來,前面又小小一塊,能遮住多少,也實在有限。「天啊,穿這樣的泳裝,比起裸體又有甚麼差別。」我說。「到海邊穿泳裝當然要穿比基尼。」晶子說。直美走過來,笑著對我說:「你要跟晶子借泳裝,當然要穿這種比基尼的泳裝.你認識她又不是一天兩天,你們沒穿過比基尼不知道,穿這種泳裝要刮毛的。」她順手從架子上拿了刮毛刀和脫毛劑給我和晶子。我看了脫毛劑上的說明。「抹了這個就不再長毛了,那不變成光頭BB。」「你不會留一小撮下來做紀念。」直美說。「喔,難怪你那裡的毛只有一點點。」我說。「要死了,那麼大聲,你怕別人不知道。」直美又像笑又像生氣的說。「加奈子,你剛說上班要穿泳裝,這是怎麼回事?」晶子問我。「我要和直美去海灘教開遊艇。」「你會開遊艇?」「學就會了,誰天生就會。」「直美,這次要拜託你好好照顧我們這位迷糊小姐。」「晶子你放心,加奈子她很有潛力,會在這一行大放異采。」直美說。「但願加此。」「晶子,你瞧不起我,我證明給你看。」幾句對話,引起專賣店裡幾個遊客的側目,不多延遲,拿了幾打保險套,就結束今晚的採購。三個人手上都提著大包小包,路上搭訕的海灘男孩打趣的對我們說:「採購團啊!」其中有幾位赤膊著上身、肌肉結實、人又長得帥的男孩好性感,使得我心裡一陣酥麻,真想乘機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身體起了反應,陰道也濕濡了。直美突然把我和晶子拉到一邊。「找一個比較暗的地方,我們來風流快活?」我似乎可以看到她眼裡要噴出來的熊熊慾火。「我是很想啦,可是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很不方便。」晶子說。「你呢?加奈子。」「我好想找那兩個帥哥跟我做愛。你呢?直美」「我也好想啊,可是就跟晶子說的,不方便吶!」她甩甩手提的購物袋,無奈的說。「我們今天已經跟那兩個小帥哥作過愛了,我想夠了。」晶子說。「有這種事怎麼沒讓我知道。」直美說。「我都不夠用了,還有你的。」「晶子今天可舒服了,一前一後,雞肉三明治呢!」我說。「反正山上很安靜,我們去兜兜風、去去火。」直美說。三個人一致同意,經過我中意的那幾個帥哥前面時,我小聲的跟他們講了一些話,然後坐上直美的機車,呼嘯的往山上而去。「加奈子,你跟他們說了些什麼?」晶子問我。「我說,今天提了大包小包的不方便,下次見面要跟他做愛。」「哇塞,豪放女喔!那個男孩回去睡不著覺了。」機車在上山後走幹道,別墅是在別的支線上,直美並沒有走那條路。這座山很大,是有名的溫泉山,同時又面對海,自然是受歡迎的觀光地區,山下港口都市也很繁榮,真正集山水精華於一身。人說愈是繁榮的地方就愈是罪惡淵藪,難怪被稱墮落之都。這條幹道上一盞盞的路燈照得通明,我看其它支線也有路磴,為何只有我們別墅那條支線沒有路燈,難道有何蹊蹺。路旁隱秘的別墅、餐廳、俱樂部一家接連著一家供遊客紙醉金迷。直美在一家俱樂部外停下機車,從雕花鏤空的鐵欄杆圍牆望進去,裡面有一座大型泳池,池畔著比基尼泳裝的美女和打扮成兔女郎的服務生穿梭在一個個腦滿腸肥的富有男人身邊,富麗堂皇的庭園和建築正表明了這裡的消費額。「加奈子,我們那個遊艇俱樂部就是這間俱樂部的。」直美說。「你該不是要告訴我,我們要給這些男人伴遊吧!」「難道你認為剛剛那些帥哥付得起昂貴的伴遊費嗎?」晶子突然說:「在這種地方應該也有一些帥哥的男生專門陪貴婦出遊的吧!」「應該有,要是我有錢,也會去找幾個帥哥來服侍我。」直美說。俱樂部裡的男男女女正嬉笑玩樂,為了鈔票,我看我真得下海了。直美繼續上路再去兜風,這一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溫泉旅館。「該回去了,出來這麼久,說不定色狼已經把裕子跟由佳輪姦了。」晶子說。「是啊,現在回去剛好輪到你。」我說。直美把機車掉個頭往回走,經過那一家俱樂部,仍舊是充滿聲色。機車進入別墅那條沒有路燈的支線,一路上是黑漆漆的。進入支線大約一百米,直美把機車停在路邊,她關掉車燈,那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們把毛巾衫脫了,反正一路上都沒人,脫光光也沒人看到。」直美說。我們脫掉毛巾衫,三個女生就光著身子緊緊抱在一起;我緊貼著直美的背而晶子也緊貼著我的背,我被夾在中間,摟著直美溫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如情人般的愛撫她的乳房,輕輕揉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好硬。直美現在一定很興奮,這時直美抓著我的右手往她雙腿中間的鼠蹊部探去,我也順著她的意,用中指和無名指揉著直美的陰蒂,她的陰蒂勃起像顆珍珠一般堅硬,分泌出暖暖的、很潤滑的愛液。晶子的手也伸過來像我愛撫直美一樣的撫摸我,這時我也發現我的乳頭變得堅硬了,陰蒂勃起也濕潤了。雖然我們陶醉在自我取悅中,我仍舊注意著為什麼這條支線沒有路燈,我想大概是路的一面是山壁、另一面是峭壁,不適合蓋房子才沒有路燈吧!只有我們這棟別墅剛好建在唯一的一塊平地上。約七、八公里的路程已經到了別墅,但直美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山上的路而去。直美機車飆得好快,我們都因為速度的刺激而大叫起來。晶子突然把指頭插進我陰道,我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晶子的指頭夾住,晶子又柔柔的攪動著,這時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啊...,嗯...,好舒服...,喔..我要做愛...」不知過了幾時,宇宙在天旋地轉中,直美的機車停了下來,晶子沒有停止攪動,我仍持續著高潮,並沒感覺機車已經停下來了。「直美,你看加奈子好騷喔!高潮這麼久都沒停。」晶子的指頭從我體內抽出,我嬌哼一聲,在體內滾動的愛液渲洩而出。她說:「還這麼濕,這麼多花露水呢!」晶子伸出指頭,手指上沾滿了我的愛液。「好啦,路到盡頭了,別鬧了。」直美說。「加奈子,很舒服吧?」「嗯!」我回了一聲,三人下機車,那機車在我坐的座位上濕了一大塊,也許是汗水混合了愛液吧,屁股和大腿也都濕了,我不禁又用指頭揉著自已的陰蒂還插進去挖兩下,高潮的感覺還沒結束就停下來,心裡怪怪的好不舒服。直美指著機車燈光照過去那路的盡頭說:「路到這裡突然變小,機車騎過去太危險了,我們下次再來夜遊吧!」「好啊,改天找裕子和由佳一起來裸體夜遊。」晶子說。「小心...蚊子叮你的BB...,你就變成大BB了..」我說。但是我還在高潮中,聲音怪怪的。「你還在玩吶?玩不膩!」「都是晶子啦!...挖人家這裡...,中途停止...好難受。」「我幫你。」直美從我身後貼著我,一手撫摸我的乳房,一手揉著我的陰蒂。「深呼吸。」我逐漸放鬆,輕輕靠在直美身上,漸漸的那種感覺又上來了。「喔...我要做愛...,插我...,嗯...出水...出水,啊...」經過一陣嘶喊、痙攣、抽搐,我得到滿足,高潮消退後,渾身難以言喻的舒暢。直美說:「高潮很舒服吧!加奈子的陰道是名器哦!不多見呢!是男人最喜歡的了,好好運用哦!」「剛剛真的好舒服,謝謝你直美,我現在突然想要尿尿了。」我說。「我們學男生來比比看誰尿得比較遠。」直美說。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們蹲在路邊面對山下,月光照著三個浪女令人消魂的姿勢,小草搔得我屁股好癢,低頭看看自已白嫩的性器官,再看看直美和晶子的。雖然都是女人,但是樣子卻都不很相同。「預備,尿!」我放鬆肌肉,三道冒著白煙的水柱從個人的尿道中射出,誰比較遠並不在乎。水柱由遠漸近,我們決定不再玩了,要回去睡覺。回程中我讓晶子坐我前面,當然我也攪得她吱哇亂叫,報答她使我享受極度高潮的樂趣。
(二)累了一天又胡搞大半夜,疲憊得倒頭就睡,一覺醒來看看手錶竟然已經上午十點了,同床的直美不見了,房裡只剩我。由於習慣裸睡,加上早上喜歡自慰,我賴在床上,揉著陰蒂讓我丟了兩次。裸睡可使皮膚更加細嫩,如果想嘗試,在睡覺前先淋浴,裸體裹著白色棉被單上床,但是被單得天天換洗,以免發黃。庭院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循聲走去,卻看到直美和晶子正在清澈的遊泳池裡裸泳,。直美見到我說:「起床啦?一起來遊泳吧!」「裕子和由住都上班去了嗎?晶子你怎麼沒去上班?」「那有那麼苦命,我下個禮拜才上班,桌上有你的早點,記得吃喔!」晶子說。我轉身進屋,先去上大號,第一吹用這種開放式的洗手間大號的確感受不同,屁股涼颼颼的。盟洗後淋浴沖涼,吃過早點。洗衣機裡都是髒衣服,扭動開關,清洗所有人的衣服。午餐我煮了拉麵給直美和晶子吃,下午要和直美到俱樂部報到上班,心裡好緊張。她教我先穿連身泳裝再穿條紅短褲加件紅色薄夾克,把保險套放在短程無線電通訊器的皮夾裡,這東西還是隨身攜帶的好,比基尼泳裝帶著視情形更換,鴨舌帽和太陽眼鏡直接戴著,稍施脂粉,還提了裝些日用品的背包,裝備都已齊全,直美也和我相同的裝扮,告別了晶子,直美載著我往俱樂部騎去。和昨晚的路相同,又來到那家俱樂部,傭懶的午後它顯得安靜多了,直美把機車停妥,帶我走進俱樂部大廳,通報之後就坐在大廳沙發上稍候,沒一會兒就有個頭髮燙得鬈鬈的、瘦得臉頰深陷的男人向我們走來,直美起身我也跟著過去,她說。「小杉,我來報到了,跟你介紹我的朋友加奈子,很好的伴遊喔!跟我一起上班。」那小杉眼睛一亮。「那來的小美人,能做S嗎?」直美雙手叉腰說道:「可以,就是貴了點,和我的價碼一樣。」直美使個眼色,我立刻會意到,摘下鴨舌帽和太陽眼鏡,再脫掉夾克和短褲,作個風騷的表情。那小杉猛盯著我看,眼睛發直,口水快流出來,好似即將變形成狼人。「一流貨色吧!條件很好哦!喂,別浪費時間,CASE呢?」「太美了,你們不但是本俱樂部最漂亮的伴遊小姐,也是全市最漂亮的伴遊小姐,你先等我一下,一會兒回來。」小杉轉身就要走。直美大喊一聲:「等一下!你要去哪?我們時間寶貴,你不要隨便浪費喔!」「我去借個五十萬塊,馬上好。」「借五十萬塊做啥?你瘋了!」「你不是開價五十萬嗎?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跟她做愛,就算一百萬也值得。」「我不要。」我說。而且馬上把夾克短褲穿上。「你要搞清楚,小杉,你自已做業務敢泡自己的小姐,你不想混了,再說我們加奈子小姐可沒答應做你的生意喔!別以為有錢就神氣了,我再問一次CASE呢?」「有有有當然有,最近湧來大批多金的觀光客,伴遊都不夠用了,我能有兩位這麼漂亮的大將是我的榮幸,怎麼可以怠慢呢!今天有幾位大老闆跟一個電影製片要找八位伴遊,我還缺三位,兩位來可真是幫我個大忙。」「是那一級?多少天?做不做S?」直美問說。「A級的,出大船喔!明天早上七點回碼頭,其他五位都有做S、做全包的,兩位價碼太高,我沒報,自己看著辦,相信你們,三號船四點出發。」說著拿出一疊鈔票交給直美點收。「我還要去張羅另一個伴遊,失陪了,再見。」說著匆匆就走了。直美數了數鈔票,遞了一疊給我。「還沒上班就先收錢吶?」我說。「當然囉!CASE不是天天有,還有淡旺季之分呢,這種都算皮肉錢,所以都先向老闆預支。」她看看手錶。「還有點時間,先把錢拿去存起來,然後到碼頭去,走吧!」她帶著我走出俱樂部,騎了機車往山下而去,算算手中那疊鈔票竟有八萬兩千元。在路上她教我不要告訴客戶家住那裡;遇到客戶吃豆腐如何巧妙迴避;並且解釋所謂A級就是穿比基尼工作;特級是裸體;B級是連身泳裝;做S就是性交易;全包指的是限人不限次數。不管出大小遊艇或水上摩托車、潛泳等,伴遊都是視等級及鐘點收錢,機具器材是俱樂部的事,三七分帳先收錢,不怕伴遊小姐賴皮,因為那俱樂部可都不是好惹的。直美又說,到隔天早晨七點回航,這段時間都算在上班,其他伴遊都有做S,勢必會有客戶沒人陪上床會抗議發火,所以要小心,今天這一趟不好賺。我們把錢存進銀行,她就帶我到碼頭三號船上去見識見識。那是一艘大遊艇,船艙裡有十間臥艙。都不很大間,但是用來做愛倒還足夠,除此還有起居間附卡拉OK、浴室和廚房、貯藏室和室內空調,冰箱裡早已裝滿飲料及食物,所有食物都已煮好,只要再加熱即可食用,一位客戶配一位伴遊,只要把自已的客戶照顧好就行了。趁著遊客還沒到,我和直美先到臥艙裡換比基尼,其實只是兩截式,比基尼到了晚上再換裝,就好像在做泳裝展示一樣漸入佳境。換裝前我把體毛刮一下,免得從鼠蹊部露出來,也好看一些,我的陰毛生長形狀是長方形的,修飾後很迷人。直美則是倒三角型的。然後再全身抹上薄薄的防曬油,把長髮綁成馬尾,帶上短程無線電通訊器和水手刀,照照鏡子頗為滿意,穿上夾克和短褲,就算著裝完成了。直美又帶我到貯藏室指點說明裝備,然後到艙頂的駕駛艙看海圖及瞭解操作方式。這時遠遠有三部豪華轎車駛進碼頭,車停後走出八個人並向三號船走來,我想他們一定是這一趟的客戶,我看看手錶還有十五分到四點,但是小杉和其他伴遊都還沒到。直美教我先去開空調然後倒來八杯冷飲,她則去請客戶先到船艙休息,大太陽底下等也怪累的。冷飲端出來客戶也進來了,仔細一瞧都是中年人,好似個個事業有成。「請各位稍候,其他人馬上就來了,一會見就要出發,是不是先請各位換件輕鬆的衣服。」直美說。「搞什麼嘛!那有讓客人先來等的。」有個客戶發火了。「別責怪她們,又不是她的錯,這麼漂亮又盡責,我就指定她,你們別跟我搶。」另一個客戶說。「那這個我要。」又另一個客戶突然把我抱住,我來不及防備,手掌剛好抓著我的乳房乘機撫摸,我沒抗拒。「各位請稍安勿躁,說不定還有更漂亮的小姐呢!我來為各位介紹,我叫直美,這位是加奈子,現在由我帶各位參觀瞭解船上的設施。」直美說。這時我才撥下那客戶抓著我乳房的手掌,轉身對他抱以一笑,他竟在我頸上吻了一下。直美在介紹船上的設施,我跟在後面,幾個不安分的客戶還在撫摸我的屁股。走到甲板見到俱樂部的箱型車駛進碼頭,一陣刺耳的煞車聲,車裡的人下了車匆匆而來,我看到小杉和六個打扮入時的小姐,她們穿著流行時裝,拎個小提包,頭髮燙得很講究,腳穿高跟鞋,我真懷疑這樣的裝扮怎麼下水。小杉進船見到我說:「你已經來了,那幾個大老闆呢?」「在裡面,直美在接待他們。」小杉帶著幾個小姐們走進船艙,我也跟著進去。他們一見面不免寒暄說些應酬話,然後話鋒一轉,轉到如何分配伴遊。直美沒興趣聽,拉著我到廚房準備晚上的食物飲料。我聽到他們談論著如何分配,因為我和直美沒有談好做S的價碼,倒變成最後的志願,其他小姐也頗具姿色,因此爭奪戰立刻展開,最後采抽籤方式決定如何分配。「不曉得我們會跟誰。」我說。「跟誰都一樣,讓他們玩得精疲力竭,晚上就不會來吵你了。」直美說。談妥後,小杉走出遊艇。直美立刻到駕駛艙把船開出碼頭,今天風浪不大,遊艇走得很順,那些客戶各自去黏自已的伴遊。我分配到的客戶長得高瘦,滿頭白髮;直美分配到一個自白胖胖挺著大肚皮的客戶。「先生,怎麼稱呼?我是加奈子。」我向自已的客戶打個招呼。「我是渡邊達生,聽過嗎?」「喔,您是那位很有名的渡邊大製片吶!」「不敢當,你長得這麼漂亮,想不想當名星啊?很多少女都來求我捧她們,我是怎麼也看不上,但是我覺得你很有潛力,適合走演藝圈。」「真的?謝謝。但是我已經老了,不是少女了。」我說。「到海上玩怎麼還穿襯衫西裝褲啊!我們去換輕便一點的。」「沒帶其他的衣服啊!怎麼換?況且我很久沒遊泳,早忘了怎麼遊了。」「沒關係,我陪著你不會有事的,找找看船上有沒有給遊客準備的泳褲。」說著我拉著渡邊進臥艙找泳褲,誰知船上並沒有為遊客準備。「介意穿我的紅短褲嗎?」「我穿了你的短褲,你穿什麼?」「我穿泳裝啊!」說完我就脫掉短褲,並且幫渡邊脫掉衣服,他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看他那話兒緩緩擡起頭來,我不禁噗嗤一笑。「你好壞,你看它還會瞪我。」「男人都是這樣的,這個時候都會翹起來,但是我老了,反應不如年輕人。」「嗯。」我輕笑一聲,倒了一杯茶水,把渡邊那話兒洗一洗,然後含入口中吸吮。「你瞧,它不是變得很雄偉了嗎?」「不如我們現在就上床做愛。」渡邊說。「把精力留到晚上嘛!現在用掉了,晚上就...。」「嗯,也好。」我幫他穿上救生衣並找來蛙鏡,自己穿比基尼拉著他到甲板上,這時船已經離陸地很遠了,太陽也沒那麼毒,其他人都在甲板上吹海風,見到我穿兩截式泳裝,眼睛緊盯著我看。大船逐漸慢下來,這一帶海水淺,可以清楚的看見海床,我指著海底一些生物向渡邊說明,並鼓勵他下水遊泳,見他一直猶豫,乾脆自己先跳進海裡。船停後,直美也鼓勵他的客戶下水,但是看來他們這次只想搞小姐,並沒有玩水的打算。我浮出水面,問直美為何不趕快下水?直美芙說:「勸不動啊!就是不下去,我說他敢裸泳,我就裸泳陪他,還是沒用。」「好主意,渡邊先生,你如果敢裸泳,我也陪,你可以用蛙鏡看吶!為了表示誠意,你看。」我把泳褲脫掉綁在手腕上來吸引他,不能用推的只好色誘。直美見這招不錯,也跳下水,然後我們倆人都把泳褲脫掉綁在手腕上,我故意遊蛙式,教也們看得慾火焚身,但他們總是專注的看我們裸泳,尤其當我把雙腳打開踢水時,就希望能看到我的神秘三角地帶。最後那兩人終於忍不住了,果真光著屁股跳下水,但都穿了救生衣。我向渡邊遊去,拉著他離遊艇遠一點,對他說:「這是我給你的獎勵。」然後一�副旖踐煩xA大腿突然的張開,讓他滿足一下好奇心。「再來一次,我沒看清楚啊!」他大叫並且向我撲來,我故意把速度放得時快時慢,讓他可以觸摸到我,就這麼玩到太陽浸到大海中,把海水煮得沸騰。晚上吃過晚餐,起居室擺著點心小菜和幾瓶白蘭地,大夥一起唱卡拉OK。直美和我換了比基尼,但其他小姐則仍穿著時裝,直美說規定歸規定,遵不遵守看個人,我也覺得既然人家花了錢就照規定做,免得好像白拿了錢一樣。十幾個人搶麥克風唱歌,我沒興趣一直沒唱。這些客戶把各自的伴遊摟在懷裡,當然渡邊也把我摟得緊緊的,藉著酒意雙手在我身上撫摸,甚至想把手伸進我的褲檔裡,還好我腿夾得很緊,讓他不能得逞,不過他還是在我身上到處親吻。幾個鐘頭後,直美和我平常不喝烈酒,被強灌了幾杯已經暈頭轉向了。其他客戶見我和直美只穿比基尼比較容易吃豆腐,而其他伴遊仍穿著時裝,自顧自的唱著歌,羨慕的說:「還是你們運氣好,抽到這兩個小姐只穿比基尼,怎麼摸都方便。」「何必那麼拘束呢?大家可以把衣服都脫掉啊!」我說,順手去解渡邊的衣服。一說完,其他客戶果真主動去脫伴遊們的衣服,猴急的有點強脫的味道,三兩下渡邊就被我脫得精光。轉頭去看直美,她不勝酒力,醉倒在沙發上,比基尼泳褲已經被脫掉,她的客戶正好脫下內褲,抓著她的腳踝,把她的兩腿張開,擺好架式,向前一壓。我看情形不對,轉身要把他架開,渡邊突然從我身後把我抱住,並鬆掉腰邊泳褲的結,比基尼泳褲掉在地上,他不斷的頂我的屁股,勃起的陰莖摩擦著我的外陰,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掙脫不開他,見直美客戶的肥屁股一上一下在律動著,情急之下,我握住渡邊的陰莖,口中軟哼著:「親愛的,進去了,好舒服啊!嗯...」渡邊真的以為插進去了,見我口中軟哼表情陶醉得還扭動屁股配合,緊抱著我的手改成輕撫我的乳房,一見他手放鬆立刻掙脫去解救直美,只見她的胖客戶因為肚子太大,陰莖還沒到肚皮先頂到,還在費勁的調整姿勢,便宜沒有撈到,教人看了就好笑。掙脫渡邊後,他摔了一跤,我費了好大的勁把直美從胖客戶身體底下拉出來,我怕他們馬上又撲來,扶著直美奪門而出,跑到甲板上。渡邊等兩人隨後也追來,我扶著直美跑不快,跳到海裡又怕她喝醉了危險。回頭指著他們說:「說好了我們沒有做S的,你們不要再逼過來了。」「作個愛有什麼關係嘛!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痛你的,我的技巧很好喔!很能持久喔,難得享受這麼一次,你就不要再跑了,過來吧!」直美那個胖客戶說。「是嘛!加奈子,多少女孩想跟我上床我還考慮呢!我這是給你機會,下部片子讓你軋一角就是了,再說你那個同事說不定想要耶!你還限制人家。」渡邊說。「現在子彈已經上鏜了,快要發射了!你不過來我就要用強的了!」胖客戶說。我試圖搖醒直美,她教我遇到客戶強暴時就跳海,可是現在她喝醉了跳海太危險,該怎麼辦呢?又不能把她留在船上自已跑了,我原來只想把局勢搞亂,或許可以趁亂脫身,誰知直美竟然酩酊大醉,搞得現在雙方赤身露體的僵持著,看來是很難善了。如果我想和他們做愛或是已經答應這吹性交易倒也罷了,偏偏都不是,但也不是因為錢的關係,如果傳出去說我和直美不收錢就上床,以後也別想混了。「你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已經佔了很多便宜了,還想怎樣!」「我的朋友都有就只有我們乾瞪眼,說不過去嘛!再說我們也付了錢了,你們今晚是屬於我們的,我們愛怎樣就怎樣。」渡邊說。「那是其他伴遊小姐才有,我們兩個人沒有收你做S的錢。」胖客戶「喔!」的一聲說:「她是說我們沒給夠錢,所以不能做愛,這簡單,等回航以後補給你不就得了。」我想跟他們不能太理智,不如就巿儈一點專撿「錢」上著眼,就算他們很有錢,也不會隨身帶著五十萬元。「不行,誰知道你們回航以後還認不認帳,我的價碼是五十萬。」「一定要現金就對了。」渡邊說:「那你那位朋友怎麼辦?」「她喝醉了,我不能代她答應你們。」「也就是說只有你一個人羅!那還是欠一個人嘛!」胖客戶說。「你們只要付一份錢,我就伺候你們兩位。」才說完我心裡就慌了起來,萬一他們真籌到五十萬元,我到底要不要答應。「好,我們去找看看有投有。」那兩人轉身進入船艙,真的去籌五十萬。「可是你們要套著保險套。」我急忙補充一句。我跟著進去,想找幾件衣服給我和直美穿。只見起居室裡十幾個男女裸體擁抱,各種性交姿勢正在進行,浪蕩的軟哼聲不斷傳進我耳中,不由得下體濕潤了,心想不能看、不能聽,盡快找到了我和直美的浴袍,但見渡邊兩人正在翻同行朋友西裝褲裡的皮夾,好像非籌到錢不可。方才船艙裡的景像一定教他兩人愈加難以忍受,即使是我現在也想嘗試跟兩個男人同時做愛是什麼滋味,只是擔心萬一事情傳出去自已不做伴遊這一行也就算了,連累了直美就不好意思了。以後再也不能以高價阻止客戶要求的性服務了。想到這裡,突然聽到男女同時發出滿足的聲音,我看到一個男士從一個伴遊小姐身上抽出陰莖,那陰莖顫動著隨即噴出一道白色水柱,恰好落在那個伴遊小姐乳房�。這時的情景讓我回想到我學生時代...我當時還是處女,在我十六歲高一那年,在同學的生日派對上失身,那一次也不知是誰惡作劇在雞尾酒裡加人催情藥,我糊里糊塗的不知和多少人發生肉體關係,昏昏沈沈的,性愛的樂趣卻感受不到。自從那時起流言四起,說我那天跟十幾個男生瘋狂做愛,因為我是當時的校花,而當時確實也有十幾個男生在場,他們不會放過我。連我當時的乳罩和三角褲都被收藏,甚至有人高價收購,我受不了風言風語就轉學了。後來畢了業,我晚上念大學,白天上班。不管是同事還是同學,只要有人追求我或是我看上眼的男孩,我就和他上床。直美還未醒來,我幫她穿上浴袍,扶著她到船頂的駕駛艙休息,隨即到甲板上來等候渡邊。這時他們倆人裸身的從船艙裡出來,手上確實握著一疊鈔票。渡邊說:「找來找去只有四十萬元,還缺十萬,但是這四十萬元付其他小姐的也夠了,這個急起來的時候很不好受你也知道,將就通融一下,缺額回航一定補給你。」我見他說得誠懇也有情理,心想既然決定做這行,而這些人也是有頭有臉,陰莖直挺挺的勃起著,實在過意不去。「好吧,你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等我一下吧!」我收下那四十萬元,走進船艙把錢收好,抱了幾條毯子出來,對他們倆人說:「我們就在甲板上如何?」船已下錨,氣溫涼爽,甲板上亮著一盞大燈,我把毯子鋪在甲板上跪下來,他們倆人向我靠近,我手輕握著他們倆人的陰莖,用嘴含著左一陣右一陣的輪流吮弄,他們倆人撫弄著我的乳房,身體一前一後的搖動配合。「你知道這些部位的名稱嗎?加奈子。」渡邊問著。我知道他希望我講一些淫蕩的話語來挑逗他們,這點有甚麼難的。「這裡是龜頭、這個會噴精液的叫馬眼、這個蛋蛋叫睪丸,我還有甚麼需要知道的?性學大師。」「你好像很有經驗,吮過幾根啦?」胖客戶問道。「老實說,有記憶的這是最大的一根呢!」「嗯,囌...囌...」渡邊的陰莖在我的口裡進出,我擡頭看著他銷魂的神情。「你的命根子長得和你的身材一樣,瘦瘦、長長的。」渡邊的陰莖抽離了我的嘴,輪到白胖這男人的。「你的也跟你一樣,白白的、肥肥的,好可愛。」我對男人的性器始終有股莫名的衝動,幾乎要把它全含進口中才罷休,連陰囊、屁股都讓我興奮不已。「把腿張開,我要親你的蛋蛋。」我叫渡邊把腿張開點,把他垂在胯下的睪丸含在口中。「嗯...喔...嘖...好大的蛋蛋,長長的陰莖,我好喜歡喔!」「喔,你夠風流夠女色,第一次有女人把我的睪丸放在嘴裡的,哇!」一會兒又換吮那白白肥肥的陰囊,那白胖男子大聲喘息著,我手握著他的陰莖使勁的吮著。他說:「用你的奶來夾。」「遵命。」我鬆開他的陰莖,把那話兒貼在乳溝間,用手把乳房向中間擠壓,夾緊那話兒,那胖客戶就自己抽動起來了。渡邊也在這時把陰莖插進我嘴裡,他們兩人都抽動得很快,幾分鐘光景,我幾乎迷上了這個方式,渡邊把陰莖抽出,他幾乎要射精了,而把它忍住。我當然捨不得停下來,伸手就要去抓著那陰莖,張著嘴巴要再吮它,放鬆了夾著的胖客戶的陰莖,那胖客戶緊接著把陰莖插進我微張的嘴。我像嬰兒脫離不了奶嘴似的,換一根陰莖插進嘴裡就滿足了。這一次我不讓它輕易抽出,緊抱著胖客戶的肥屁股,脖子就像小雞啄米一樣的快速運動著,從前端的龜頭吮到陰毛。我聽到胖客戶發出的叫床聲。這根白白肥肥的陰莖首先發難,「噗、噗、噗」的連續射了幾股濃精進我嘴裡,我停止吮弄,讓那精液盡情噴灑,直到它停止。然後我站起來,滿嘴的精液就和那胖客戶熱情擁吻,把他的精液吐還給他。吻畢,我又去和渡邊擁吻,他的手在我身上愛撫。「你們好大的陰莖喔!」我抹去殘留在嘴角的精液,嬌嗔的說:「弄得我嘴巴好痠,不弄了。」「你可以叫它雞巴或者陽物,它的名詞多得很。」渡邊說。「你揉著我的睪丸,我突然變成金槍不倒了。」原來揉陰囊會讓它更持久。「叫雞巴,我會不好意思,就叫它陽物或陰莖好了。」接下來我對他們倆人說:「我表演自慰給你們看。」說著我躺下來,兩腿大開,陰道口早就濕漉漉的,我手指頭輕輕揉著勃起的陰蒂,他們倆人聚精會神的欣賞,我漸漸感到快感即將來臨,腦中開始浮現七彩迷離的幻象,口中輕哼放浪的呻吟,愛液不斷從緊合的陰唇中緩緩流出,陰道因抽搐而收縮,愛液因陰肌夾緊而噴出,局部的充血使得原來細嫩粉紅的肌膚轉為桃紅。「這裡是陰蒂,這是我的包皮,這是小陰唇,這裡面就是陰道了。」渡邊笑著對我說:「你一定是剛做這行不久,對吧?加奈子。」「你怎麼知道,是不是我太笨了?」我幾乎羞紅了臉。「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下海。」「哈,哈,哈,我為甚麼猜得出來,你知道嗎?」渡邊說。我搖搖頭。「一般風塵女郎是不給客人看她們的屄的,因為經常和不同男人性交,屄就醜醜的,洞旁邊的這些皮皺皺鬆鬆還黑黑的。你的就不一樣了,桃紅色的皮膚,沒有一點點雜色,鼠蹊是光滑滑的,連會陰都嫩像新鮮的花瓣一樣。」渡邊說。「不過我最欣賞的還是你的屁股。」胖客戶說:「肥肥嫩嫩還翹翹的,就硈這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嗯...。」說著那胖客戶竟伸出舌頭來舔我的肛門。天曉得和我上過床的男人,不下有五十個。「你們嘴巴好甜喔!來,我洞裡面有愛液要湧出來了,看清楚喔!」說著,我用指頭把小陰唇向兩邊撥開,露出陰道裡的白色皺褶,鼠蹊的陰肌夾緊,透明的愛液泉湧而出。渡邊他們倆人見此情景,早已氣血翻騰,眼中欲噴出火來,顧不了撲將上來,爭相把頭埋進我大腿間,又吻又舔著我的陰道和肛門、陰蒂、陰唇、會陰和鼠蹊全部不放過。「我受不了了,你們就來干我吧!」我說。「隨便你怎麼玩我了。」那胖客戶聽到,急忙抓著我的腳踝,大張我雙腿,提起我身體,他的龜頭對準了我的陰道口,準備要插入。「等等,請你套上保險套,這是我的習慣。」我的手向後撐起,讓我半坐著,把準備好的保險套套進他的陰莖。那紫紅色的龜頭刺入我的體內,撐開小陰唇,愛液立刻潤濕了那黃白色的包皮。胖客戶的屁股向前一挺,那根白色陽物整個被我的陰道吞沒,他的陰毛碰到我的小陰唇和陰蒂,被我溢出的愛液濡濕了。我的陰道像個圓吸盤,很有彈性的緊束著那陰莖。「你可知這姿勢叫甚麼來著?」胖客戶問道。「叫...叫深谷,可以一邊做愛,一邊欣賞我的陰道...被你幹,啊...我要抱抱,抱著我。」我盡可能的和他貼近,他的抽送需要一些緩衝空間,那緩衝空間剛好讓我和他低頭欣賞正在激烈交媾中的性器。「你的小陰穴被我的大雞巴塞得鼓鼓的,你看你這小洞在出水了。」「啊...好舒服,粗暴一點,我喜歡幻想被強姦,啊...,不要啊!我還是處女,會痛,啊...,啊...,舒服,頂...頂到花心,我要洩了。」「你真會叫床啊!越叫越舒服,叫得越淫蕩越好。」「用力點,再用力點,我快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快丟了……快丟了,用力幹我,用力幹我,啊……。」「你這地方……不但像小女孩一樣白嫩……,還緊得很呢!」胖客戶說。渡邊坐到我身邊,我轉過頭來吸吮他的陽物和揉著陰囊。「嗯……嗚……,再用力點,再插深點,啊……出水了,不……不夠……用力。」「呼……,呼……,我非干到你丟了不可。」胖客戶奮力抽送,呼吸急促,汗水淋漓。「嗯,嗯……,嘖吧!嘖吧!」我吸吮著渡邊的龜頭,握著他的陰莖用力搓揉。「加奈子,我的龜頭……發麻了,精液快噴出來了,快要了……。」渡邊顫抖著。「我們一起丟,哦……,我也快了,來吧!來吧!用力干啊!我要丟,要丟了!」那胖客戶大叫一聲:「給你,都給你。」他抽出陰莖,拔掉保險套,把精液射在我的外陰部。渡邊的龜頭也在此時冒出一股股濃稠稠的精液。胖客戶躺著大喘氣,恐怕得休息一下。渡邊他將我抱起,捧著我的屁股,我立刻知道他想怎麼做,我一手環抱他的頸子,一手輕握他的陰莖,很技巧的幫他套上保險套,然後塞進我柔軟的陰道裡,我的腿盤繞著他的腰,輕柔的一上一下套弄著。「你怎麼知道我要用這種姿勢?加奈子。」「我們做愛有默契啊!」其實這種做愛姿勢,我使用過很多次了。「你站著不動,我來就好了,這樣你比較省力,這種姿勢可以刺激到我的屁股,我好喜歡,我們做久一點,嗯!你可以親親我呀!」這個姿勢叫「猿攀」,意思是說女性攀住男性就像猿猴攀在樹上一般,這種姿勢很費力,必須要相當的技巧和默契。我的陰道緊緊的套住他的陰莖,上下律動著,乳波起伏,他吸吮著我的乳頭,舔舐著乳溝,我輕輕浪哼著。「這姿勢好浪慢,真舒服,你怎麼一直摸人家的屁股跟那個地方,你不厚道。」「我們再多換幾種姿勢好嗎?」渡邊說。我雙腿著地後屈膝趴下,臀部翹高,陰道和肛門都不吝嗇的給渡邊瞧瞧。「從後面,這種姿勢我也喜歡。」我說。渡邊抱著我的腰,陰莖插進我的陰道裡。這姿勢叫「越鵯」,意思是說男性的陽物從女性臀後插入,我很喜歡這種做愛體位。「啊……好舒服,讓我丟吧!讓我丟吧!啊……,求求你,行行好,用力幹我。」渡邊在我的叫床聲中停了下來,陰莖也滑出陰道,我探手一摸,保險套前端一包熱精,而且他的陰莖也迅速萎縮變軟。「還能再硬起來嗎?」我把玩著渡邊的陰莖,但它始終無法堅硬起來。我放棄了他,輪到那胖客戶,我玩弄著那肥膩膩的陰莖,它慢慢的硬起來了,我撕開保險套鋁箔,把保險套給套上去。我握著他的陰莖輕輕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叫「時雨茶臼」,坐在男人身上,那陽物直挺挺的插進陰道裡,女人可以自已控制速度、深度和角度,但是重心可要放在自己的腿上,放在屁股上可要把男人壓扁了。「你可要撐久一點,我還沒丟呢!啊,啊,不,不。」他射精了,我可沒有滿足,他們倆人倒是歡歡喜喜的進入船艙去睡覺了。我也只得到浴室洗澡,順便自慰。自慰讓我高潮丟精,事後我到駕駛艙和直美睡覺。翌日清晨,我因感到口乾舌燥而醒來,此時東方一片泛紅,柔和的陽光雖刺眼,但仍可以感覺它的輪廓和溫暖。我回船艙盟洗並做了四份早餐,兩份擺在甲板的桌子上,兩份端到駕駛艙,看看手錶離回航尚有一個�小時,我把直美搖醒好叫她準備回航。她幽幽醒來,第一旬話就為她喝得酩酊大醉而頻頻道歉,我也把昨晚的事向她一一說了。「抱歉,留你一個人跟他們兩個人做愛,我真是太糊塗了。」「沒關係,小CASE,他們兩個加起來還不夠看呢!」我催促著直美趕快去盟洗,順便去把渡邊二人叫醒,然後就裸身的跳入海裡裸泳。約幾十分鐘的光景,所有的客戶和伴遊小姐都到甲板上來了,沒有再為他們做早餐,只有直美和渡邊等三人吃到我做的早餐,只聽到渡邊和那胖客戶讚不絕口的誇我細心周到、人漂亮,做愛時又騷又勁,邊說邊帶動作,當然免不了又要說自己如何神勇。這時我全身赤裸,惹得數十雙眼睛都盯著我看。這時他們心中一定都在想,我是個美麗又淫蕩的女人。直美啟動遊艇準備回航,我拾起一條浴巾綁在腰間。遊艇逐漸靠港,第一次出航就要結束。我打理著我和直美帶來的物品,渡邊突然走來拿著一疊鈔票給我。「這是十萬元。」「不是不夠錢嗎?」「其實夠的,只是想看看你服務如何?」他沈默一下,或許在想如果服務不好就不給了。「我覺得很值得,你該得的。如果你真的想當電影明星,一定要來找我。」我道聲謝,船已靠岸。心裡亟欲想回別墅,以便再接下一檔CASE。且說裕子第一天到新單位上班,她以前做汽車業務,現在也做汽車業務,就在市區一家專售各種名牌改裝車的車行裡,她熟悉改裝車,就連她自已那部紅色敞篷車也是改裝的,是我們這夥朋友裡唯一的汽車階級。第一天工作她不忙著接洽業務,為了瞭解車行中所有改裝汽車的特性,她熟讀所有的機械功能介紹說明,打開引擎蓋,檢視是否和說明書中解說的內容相符,還在每部車中鑽進鑽出。由於她喜歡穿迷你裙,幾乎天天都是穿迷你裙,她有三十件迷你裙可替換,每一次彎腰就會引來注目禮,在車行的展示大廳裡無論是談業務、辦雜務都會因為她的彎腰而暫停,偏偏她又喜歡穿遮不住屁股的丁字形內褲,透過玻璃絲襪露出了大半片屁股。裕子此時正彎著腰在檢視一部賓士六人座豪華禮車的內裝,午後天氣炎熱,上門問車的人劇減,車行內安安靜靜。這時車行走進一位身材挺拔、穿名牌西服的男性,裕子一見到他便很職業感的認定他是真為買車而來,於是趨向前去。「您好,先生,我是這裡的業務,我叫北村裕子,這是我的名片。」那男仕接過名片,看了一下便說:「很少有女性在賣改裝車,你對改裝車熟嗎?」「還好,改裝車不比原裝車,它比原裝車多了一份代表自我的個性,本車行有很多新出場的原裝車再加以改裝的;也有老爺車整個更新引擎,只保留鈑金的。例如這輛新款福斯加裝了噴射引擎和大外包,而這輛一九四二年克萊斯勒只有車身是古董,引擎卻是新的。」「這麼說你會建議我買那一輛車呢?」「可不可以惠賜一張名片?」「喔,對不起。」那男仕從皮夾裡取出一張名片來。裕子接過名片,上面寫著小池製藥會杜社長小池一夫。裕子看看他,再看看車行外停著一部積架名車,心想:「你要買什麼新的名牌原裝車沒有,偏偏來看改裝車,就給你推薦一部你根本不可能開的車。」「這一部,小池先生,新出場的藍哥吉普車,馬力大鋼板厚,四輪傳動,登山涉水如履平地。」「一般吉普車都是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特殊功能!」「要特殊功能嗎?遙控采照燈、雷射掃瞄、多功能內裝,車底有液壓鋼瓶氣墊可以變成水陸兩用,加裝大馬力操舟機,時速可達十五海浬。」「有這麼多特殊功能,多幫我解說一些。」應小池一夫的要求,裕子帶著他車裡車底到處鑽,雖是第一天上班,憑著她對改裝車原有的認識,加上一個上午的「研讀」,總算能解說得鉅細靡遺。當然小池跟在她後面鑽進鑽出,車子是沒瞭解多少,裕子的「屁股」倒是看到不少。經過介紹之後,裕子問他:「小池先生覺得如何?唉呀!您眼睛怎麼又紅又腫!」小池揉揉眼睛說道:「看得太仔細,休息一會見就好。」說著腳下輕浮顛了一下。「您來之前喝了酒啊!來這邊休息吧!」裕子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並把合約書奉上。「您一定喜歡這部車吧!瞧您都醉了。」這時她心裡想著,看到我的屁股當然要醉羅!「喜歡,喜歡,我買了。」小池取出金筆在合約書上簽了名字,隨即又取出支票簿來。「多少錢?」「含過戶、保險、稅金一共四百九十二萬五。」小池金筆一揮,支票簽好,撕下來交給裕子,她捧著那張支票,心想:「第一天上班就賣了一部車,運氣太好了。」「北村小姐,你結婚了嗎?」「單身,我和幾位單身的朋友住在一起……」裕子把家居生活情況大略說明。「你為什麼知道我會需要一部像這樣的車?」「矇上的,看你開積架跑車,哪會來買什麼改裝車,大概是想開出去玩吧!所以介紹你買吉普車羅!」「這部車是買對了,可是你猜錯了,不要跟別人說我來跟你買車,那部車也用你的名字過戶。」「用我的名字!」這時她真的搞不懂了,心想。這不等於送給我嗎?才看一下屁股沒這麼貴的。「你不必納悶,到時候我自然會跟你說,現在我要回去,你送我到車上,要跟我吻別,親熱一點,記住。」說著他站起來就要出去,裕子心想。也許這只是他的一種追求伎倆吧!看在客戶並不過分的要求上,不如就配合吧!但是這個小池製藥小池一夫,她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到底在那裡見過面,怎會追求到這裡來了,所幸他並沒有多吃裕子的豆腐,只是輕輕在她臉頰上一吻。下班時間很快就到,裕子想撥一通電話通知由佳,因為她都是載由佳上下班的,才剛拿起話筒,就有同事告訴她:「北村裕子四線電話。」她順手按下按鈕。「喂,北村請講……喔,小池先生……吃晚飯!……可是我還得載一位室友呢……我們感情很好,無話不談的……這怎麼好意思……什麼!有事要拜託我,哪兒話,您太客氣了……那好,六點見。」裕子掛上話筒,心想。小池一夫來約我吃晚飯了,動作還真快,還要我把由佳一起帶去,想一箭雙鵰嗎?那個小池一夫一看就像個花花公子,調情聖手,不能讓他輕易得逞。她撥通電話和由佳說明此事,然後驅車去接由佳。在路上,裕子問由佳第一天到新公司上班,可有什麼新鮮事。由佳在北條商社當秘書,而那家商社在報章媒體上經常有公益廣告出現,是個相當有名氣的企業。可是由佳的看法似乎不是這樣,她說:「那家會杜問題真多,所有的事情都是老闆一個人決定,還有一個遊井主秘,據說是老闆的拼頭,是那個會杜的第二號人物,人已經老了,失了寵,還在拚命爭權,最糟糕的是幾個年輕的女秘書,知道老闆好色,就恃寵而嬌,把一個公司搞得烏煙瘴氣。」「照理說,你那個老闆那麼好色,而那個遊井主秘又已經人老珠黃,怎麼搶得過年輕的女秘書。」「她才不靠自己呢!她可聰明了,把一個個漂亮的女職員拉在身邊,那一個不聽她的就把她給炒了,聽話的就像進貢一樣,獻給老闆,不是那些單打獨鬥的年輕女孩可以比的,打組織戰啊!所以她還能在公司呼風喚雨羅!」「這麼陰險,那你公司沒有別的男同事嗎?」「麻繩栓豆腐,甭提了。男同事流動率比女同事還高,最紅的男同事就是老闆的貼身保鑣,老闆可能壞事做多了,怕有人找他報仇,保鑣就有六個人呢!最可惡的是,當老闆不在,那些保鑣就欺侮女同事,今天我第一天上班,居然敢掀我的裙子!」「這麼可惡,我一定替你報仇雪恨。不過也難為你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有心得。」「喂,你這是恭維,還是挖苦。」「都不是,是佩服。」「我打你。」說著兩人就在車上玩鬧起來。沒一會見,車到一家叫「怒尻」的日本料理店前,裕子領著由佳進入這料理店,她指著這家料理店的招牌問由佳:「你可知道這兩個字什麼意思?」「不知道。」「意思就是憤怒的屁股。」「難道是吃壞了肚子。」她們倆走進料理店的營業大廳,說明來此的目的,隨即被帶領到一間廂房裡,而小池一夫已經在那間廂房裡了。小池吩咐料理店女侍把菜送上來。由佳向小池一夫自我介紹。這位裕子熱情美艷,由佳嬌柔可愛,能跟兩位不同氣質的美女共享晚餐,本是件極為風光的事,但是小池一夫卻沒有一點欣喜雀躍的眼神,反而沮喪的垂下了頭,像是臨死前的晚餐。裕子心想,這傢夥要不是演戲的高手、要不就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事,管他的,看他怎麼演下去。菜送上來了,還真豐富,裕子和由佳見小池還低頭不語,乾脆自己先大快朵頤起來,還儘是聊著自己的事,當然也顧及到小池,但見他不多說話,也就不多打擾。七分飽三分醉之後,裕子見小池再不說話,這頓晚餐就要結束了,忍不住脫口問。「小池先生,這頓晚餐很豐富,真是謝謝你,但是我們為了身材,已飽了,看您好像也為了身材在節食。」小池侵歎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了節食才吃不下嗎?我被一個天大的麻煩困擾著,這個麻煩遲早會要了我的命,但是我的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個秘密。」小池講話的時候,表情恐懼又帶著極度的失望,好像真像他所說的,「命」不重要,隨時會有人來取走。但是類似這種話裕子聽多了,每個男人情到濃時,總是說沒有你,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好留念了。頂多在心裡暗暗稱讚「演技」高超,看在這一頓不便宜的晚餐份上,再陪他演下去吧!「你說那個秘密指的是那一件事?跟你買吉普車又有什麼牽連呢?」「你會這樣問,表示你已經進入情況,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很聰明。」小池突然猛一擡頭,眼睛瞪大,裕子和由住都嚇了一跳。小池從懷裡取出一片光碟,把那片光碟交給裕子,接著說:「秘密就在這片光碟裡,請你替我保管好,也許我沒有命來要回去,你在適當的時機交給適當的人。」「為什麼你會沒有命來要回去呢?有人要殺你嗎?」「沒錯,光碟片裡記錄了我的公司所研究出來的一種叫冰晶的新藥物,它的成分能夠使人產生幻覺,激發情慾,換句話說它是迷幻藥加春藥加持久藥,任何人只要稍微一沾上它,想甩都甩不掉。」「那不是很可怕的毒品嘛!如果被壞人拿來做壞事控制人,可就要世界大亂了。」「嗯,你果然有見識,我之所以會買那部吉普車,是因為它功能比一般汽車強,在我被追殺的時候,有可能教我一命,但是想得到這片光碟的那幫人,不會就這樣算了,他們會不擇手段,我怕事情有了萬一,所以冒險將光碟片交給你們。」「你冒險!難道我們碞不危險了嗎?你現在把光碟片交給我們,目標轉成我們了,那些人會來找我們要光碟片的!」由佳說。「對呀!至少你知道誰想得到那片光碟,而我們不知道哇!」裕子說。「不會的,平日我風流成性,到處留情,這次他們只會認為你們只是我胡亂追求的女孩,因為你們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所以不會懷疑你們。至於想得到這片光碟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你們不必知道,只要留心我的助手巖田敏郎和我的妻子新垣麗美。」裕子想:「他愈說愈離譜了,把助手和妻子都搬出來做配角,接下來不知道要胡扯些什麼?」當下便想打斷這段談話。「既然隨時有生命的危險,又何必在此苦苦等人宰割,不如盡情狂歡吧!」「哈……有理,既然我已經把光碟片交代你們,沒有後顧之憂,我就可以狂歡慶祝了,你們可知道有什麼可以去狂歡的地方?」「山上有很多名流俱樂部,你應該很熟悉,就去那裡吧!」裕子提議說。「好,坐我的車去,等一下你們就可以見識到『那幫人』的厲害了!」小池說完,起身要走,裕子和由佳也跟出去,他付了帳,把他那部積架名車開過來,裕子和由佳坐進車內,汽車往山上的路駛去。路上小池一語不發,眼波連續注意著後照鏡。裕子和由佳坐在後座,也注意到小池緊繃的心情。由佳表面迷糊可是內心機警;而裕子更理智,警覺性更高,她已經發現到小池一直在注意後照鏡,心想。是不是有人跟蹤?難道小池說的都是真話,她靈機一動,對小池說:「開快一點,闖紅燈過去,哇!好刺激。」說完裕子回頭看,後面有一部車也跟著闖紅燈緊跟過來。「嗨,小池先生,後面那輛車是你的跟班的還是你說的『那幫人』吶?」「你說呢!」小池加快油門在車隊裡穿梭。裕子和由佳轉回頭看,跟在後面那部車也用極快的速度,緊貼在小池這部車的後面,車速過快,變換車道時車頭不穩定的搖晃,裕子和由佳都看見那部車裡有四個人。「不管他們是誰!甩掉他們。」裕子說。這時由佳突然跳到前座,指揮著小池駕駛方向,裕子對這個城巿不熟,一下就失去方向感,只見四周燈光愈來愈暗,路上也不再有車,小池的車爬上高坡,又急降坡,一陣顛簸後,車停了下來,裕子環顧四周,只有車前的燈光,其它是一片漆黑。三人下了車,裕子立刻問由佳。「由佳,這是什麼地方?好陰森!」「這裡是我初中母校的後山,我是在這個城市長大的你忘記了!」「喔,對,開到這裡就沒有跟來了。」「栗原小姐很聰明,能把他們甩了,但是我們要怎麼下山呢?」小池說。「這簡單,跟我來吧!」由佳帶著他們走了一段山坡路,竟然走進一座公園,而那座公園就離「怒尻」日本料理店不遠,三個人經過這一場緊張的公路追逐賽後,心情輕鬆許多,小池牽著她們兩人的手走向料理店去,準備開裕子的車。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親熱異常,在半路上有家珠寶店,由佳多看了幾眼,小池就回頭給她們兩人各買了一隻昂貴的寶石戒指,見到了時裝店又拐進去刷卡買了好幾件衣服,樂得她們兩人摟著小池親吻。由於小池慷慨,裕子和由佳也就不再提防他,倒把小池所說的那件離奇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那晚,裕子載著小池到更進深山裡的溫泉民宿。他們三人要了一間有專屬露天溫泉浴池的廂房,在房中……小池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張小木頭板凳上,裕子面對著他也坐在小木頭板凳上,她頭上盤著頭巾,白色小毛巾蓋在小腹,遮住了害羞的部位,此刻她也是全身赤裸,手中拿著尼龍浴巾正擦拭著小池的胸膛。由佳也是赤裸裸的,正在給小池擦背。「這樣的服務滿意吧?」裕子問。「滿意,這是高級享受,如果你能把那條小毛巾拿開,就更好了。」裕子羞紅了耳根,輕輕拿掉小毛巾,雙腿微張。「小珍珠露出來了,讓我親親。」小池撐開裕子大腿,雙眼圓睜,伸出舌頭。「不要這樣嘛,嗯……」裕子推開小池。「有一種最新的洗澡方法,你要不要試試?」由佳說。「是什麼最新方法,趕快來試試。」小池說。「用我的陰毛來當刷子。」由佳站起來,在陰部抹上浴乳,用自己的陰毛當刷子在小池身上擦拭。「啊,這個好玩,裕子你也試試吧!」小池要求著。「好,那你趴下來。」小池立即平趴下來,裕子在他身上淋了一盆熱水,也淋了自己一盆熱水,在陰部抹上濃濃的浴乳,兩女就用體毛在小池身上摩擦。「背部洗好了,轉過來。」小池應聲轉過身來,由佳把陰部的泡沫沖掉,蹲在小池臉上。「刷牙了!」小池吻著由佳的陰蒂,伸出舌頭舔她的陰唇和會陰,還把舌頭伸進由佳體內,那溫熱柔滑帶著由佳體香的愛液,源源不斷進入小池口中。這種口交姿勢叫「巖清水」,真像躺著喝山澗泉水一般,由佳手揉著自己的乳房,搖動著臀部,像呻吟一樣的嬌喘著。「你好壞,小池……,對……就是這裡,啊……出水了……。」這小池運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萬般挑逗由佳的陰部,他吸吮著陰蒂,使陰蒂充血勃起,然後用手撥開小陰唇,幾乎要把陰道裡的柔軟皺褶吸出來:此時的由佳巴不得小池就這樣鑽進她的陰道裡。「我要丟了,我要丟了,啊……啊……。」由佳開始高潮,而且是一波接著一波。裕子這時也情慾僨張,輕握著小池勃起硬挺的陽物,往她身上輕輕坐下,那陽物直插入她體內.忍不住又是痙攣、抽搐,張口浪哼。這「時雨茶臼」的姿勢,就像一根肉棒在肉臼裡搗茶葉一般,搗出了陣陣花露香。「啊……好深吶!……,頂……頂到了……」裕子擡高屁股再坐下緊密結合,拉長摩擦距離,就算是鐵做的陽物也承受不了。「裕子……,小池他……他,啊……好厲害。」由佳渾身顫抖著。「我……我愛死他了……,換你做……做愛……愛,喔……」由佳搖動渾圓的屁股,讓陰部整個貼在小池臉上,裕子前後上下抽動,套著小池的陽物,她們倆發浪的輕哼著,只有小池發不出聲音,因為由佳正在高潮中,屁股搖晃得厲害,片片花瓣分泌出露珠,把他的臉整個濡濕了。兩女無度的需求,加上有用陰毛洗澡的前戲使氣氛特別好,小池也撐得夠久,幾十分鐘下來,兩女都歷經了數次的性高潮。這時由佳已經到達極度高潮,一股難以自我控制的愛液,從陰道中射出,濺滿了小池的臉上;裕子也因達到極度高潮而瘋狂的抽動,感覺在陰道裡的陽物有液體流動而微微擴張,她知道那是小池在射精了,她屁股擡起,小池的陽物從她陰道中滑出,裕子輕握那陽物嬲弄著,讓精液盡情的噴灑。完事後,三人在浴池中休息。小池把由佳摟在懷中,愛撫由佳堅挺白皙的乳房,兩人的舌頭又吸又吮又舔又舐的玩個不停。「小池,你還沒跟我做愛?我要你把精液射進我的身體最裡面!」由佳說。「沒問題,我一定每一發都射到你的子宮裡去。」由佳爬出浴池,躺在池邊木製地板上,小池壓在她身上,兩人擁吻著,由佳一雙大腿張開,小池趴在她的大腿之間,由佳雙腿立刻纏住小池的腰,小池屁股動一動。「喔……,喔……,進去了,哦……,哦……,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喔……天啊,做愛……竟然是……這麼舒……舒服,啊……來了……」「由佳……你是處女吧!怎麼陰道這麼緊……」小池覺得由佳那股吸力特別強,閱女無數的小池,似乎快招架不住。「小池,我快丟了,再用力干我幾下,就要丟了,要丟了。」由佳已經開始高潮了,她很本能的擡高屁股,忽上忽下還帶著旋轉,可以加強及延長兩人的高潮度。小池聽著由佳發浪的叫床,當然抽送得更用勁,也沒忘了由佳迷人的乳房,他埋首於那對豐滿堅挺的雙峰,吻著,吸吮著。這當兒,小池突然數度縮緊小腹,抽送速度也慢下來了,由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四唇緊緊相連,久久才分開。「嗯,小池,我剛剛有算哦!你在我的BB裡面開了五炮,每一炮都是熱的,都好像射到肚臍那個地方哦!你知道嗎?你剛剛那麼用力,你讓我丟了幾次,你猜猜看?」「我猜不出來,大概有兩次吧!」「猜錯了,四次,真是太爽了,嗯……。」由佳頓了一下:「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色,我不是隨便……。」「這我知道,看你那地方就知道了,簡直就像處女的陰道。」由佳笑得像春天繁花盛開一般燦爛,她把雙腿舉起來搭在小池的肩上。「那我們再做一次,這樣的姿勢,你可以插得深一點,我也可以多丟好幾次,而且你也可以看到我的那裡被你幹。」「這個你倒是懂得滿多的,叫床的時候大聲點,我喜歡聽,把你那個地方叫『我的穴』,懂嗎?」「好,我懂。」由佳才說著,小池就抽送了。「啊……,啊……,頂,……頂到了,我的穴,啊……哈……,要丟了,我的淫水要丟出來了,嗯……,嗯……,丟,丟了。」由佳這會兒真的叫得特別大聲,整個溫泉民宿的住客都聽到了她的叫床聲。事後小池已無力再和裕子做愛,只能擁抱,親吻她們年輕美艷的胴體,舔舐她們嬌嫩陰戶。三人瘋狂縱慾,直到午夜後,才離開溫泉民宿。
(三)今天是搬到別墅來的第三天,大清早我和直美從碼頭回別墅。坐在直美的機車後座,我把頭枕在她的肩上閉目小睡。「喂!加奈子,到了,想睡就好好去睡吧!」上過大號,刷牙洗臉,早餐過後,裕子和由佳都上班去了。我淋浴後,找個樹蔭下的草地舖條毯子做日光浴睡著了,只有直美和晶子在裸泳……。「昨天你們好沒意思,你跟加奈子是一晚上沒回來,裕子和由佳半夜三更才回來,放我一個人看別墅。」晶子說。「留你一個人在別墅。你會怕嗎?」直美說。「我裸體探險去了,而且遇到一件很神秘,又很精彩的事。」「什麼事情是神秘又精彩的,說出來聽聽。」「昨晚黃昏時分,我順著外面那條馬路往山上慢跑,因為昨天一整天都沒有車或者是人經過別墅門口,我放心大膽的嘗試裸奔,走到前天晚上我們去過的那條小岔路,起先那條小岔路只是雜草和小石子,跟著是很高的芒草,走過那一段芒草路後,兩邊都是巨大岩石,像是峽谷一樣,濕濕冷冷的石頭路。」「哇,裸體走這麼長的路,萬一有人看見呢?你也真夠浪的。」「聽我說下去嘛!過了那條石頭路,我發現了一座像是古老的道館一樣的房子,隱藏在一大片竹林裡,我就好奇的走進去。」「你光溜溜的走進別人家,不怕被看到?」「那才刺激,傻瓜。結果那座好大的道館裡空無一人,但是到處打掃得很乾淨,庭院裡�饙眚d薴黺}得很美,好像平常都有人在整理一樣,我靜靜的走,每一間房間我都去看過。」「如果主人出現,可有眼福了。」「別打岔,結果有一間房間讓我嚇了一跳。」「是死人嗎?」「不是,滿屋子是女人的奶罩、三角褲和男人的內褲。」「碎,你的抽屜裡不也都是你的內衣褲,怎麼沒把你嚇到,說不定那個道館主人是內衣批發商。」「不,那些內衣褲胡亂堆了一堆,每一件都不相同,而且都是穿過的,上面都有身體遺留下來的痕跡,沒有洗過。」「變態色情狂!」「也許,但是當時我並不這麼想,以前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和同學住在一起,我們晾在頂樓的內衣褲也是經常被偷,但是那都是洗過的。你想,有什麼情況下可以蒐集到那麼多剛脫下又沒有洗的男女內衣褲呢?」「公共澡堂,在公共澡堂裡有機會偷到。」「那也會有人看守的,怎麼可能偷到幾百條,頂多幾十條。」「有幾百條啊!這就真的耐人尋味了,後來呢?」「我發覺這個怪現象,不敢多停留,準備要走。結果在大道館的布幕後面發現一尊尊男女交合的青銅像,身材雕塑得很豐腴,人像都是尖耳朵、長尾巴,還有對小翅膀,就像傳說中的魔鬼造型。」「真的,帶我去看看。」「先別急,當我想走的時候,聽到了另外有腳步聲,我就躲在布幕後面,我聽到兩個男人在講話,其中一個人說:『我們的信徒明天晚上會聚集一次,帶他們新介紹的信徒入教,這件事情你要格外小心,聽說有記者想冒充信徒混進本教採訪新聞,所以你在把關的時候要檢查清楚,別讓閒雜人等混了進來,破壞我們摩理教的神秘性,本教秉持與世隔絕、陰陽雜交的教旨,不可輕易外洩本教的秘密。』另一個男人就說了:『長老吩咐的事,弟子一定誓死辦到,就像前幾天有個雜誌社的女記者想混進來,洗過淨水之後,就把她的意圖全招了,弟子和幾位弟兄把她強姦後,埋在竹林裡當肥料了。』另一個人說:『嗯,你做得很好,為了維護本教,必須剷除一切足以危害本教的人,因為你忠於本教,我們來舉行本教的儀式吧,你趴下。』接著我就聽到奇怪的呼叫聲,打開布幕偷看,差點嚇出尿來,竟然是兩個赤裸裸的男人在……在……在『做愛』;我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男人在做愛,他們背對著我,一個人趴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另一個就半蹲,然後……,好噁心!」「太危險了,你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保證你回不來。」「還好他們沒多久就做完了,那時候天色開始暗下來,我趁他們走了以後摸黑回來,一想起這件事,我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他們可能是同性戀集團,那個道館就是他們聚會的地方。」「可是有女人,而且也不少,為了保密竟然殺人,他們說叫什麼摩理教的,我看一定是邪教。」「我們離他們那麼近,會不會被他們找來這裡?」「我看是不會,這種神秘邪教最怕見光,不會來找麻煩,而且那條小路也不容易發現,我想在這裡是很安全,怕是怕這個邪教好像信徒不少,說不定我們認識那些邪教徒而自己不知道。」「說的也是,他們可能是雙性戀,也很可能胡亂雜交,在沒有表明自己是邪教徒以前,根本跟正常人是一樣的,而我們都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萬一跟他們某一個人搞上了,惹了一身病,可就不妙了,我們晚上偷偷去瞧瞧,看看他們是誰。」「好,我們全身穿黑衣服,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否則性命沒了。」「明天就是週末假日,他們可能到午夜才散,我今天就不去俱樂部了,讓加奈子一個人去好了。」她們兩人做了決定之後,當時我正在睡覺,並不知道。通常裕子會載由佳到市區上班之後,再回到車行去上她自己的班。因為第一天上班就賣了一輛好車,而且這輛車將要過戶在自己名下,敏感的裕子一時心裡還真有點沾沾自喜,不知該不該表現出喜悅的樣子。小池來了一通電話,邀請她中午一起吃飯。中午將近,裕子像個被寵壞了的小女孩一樣,駕著新的吉普車到約好的威斯汀飯店和小池見面,那是坐落於海邊的五星級飯店。她今天穿花色小露背迷你裙洋裝,一陣陣的海風,吹得她的白色小內褲都曝光了。她停妥汽車,走向威斯汀飯店大門口玄關,發現門口舖著天藍色點綴海上活動彩繪地毯。「歡迎光臨。」侍者向她打招呼。她向櫃檯詢問小池是否有訂位。「小池先生要在客房裡用餐。」櫃檯員說。裕子進入電梯,電梯到了六樓,找到了小池訂的房間。她輕敲門鈴,門開了,小池穿著白色浴袍。「只是吃個飯而已,何必要找大飯店呢?」「這樣才有情調!不是嗎?」那是一間豪華套房,露台面向大海,有極佳的視野,露台上菜饈已經擺好了。「我先去淋浴,很快就出來。」裕子說。她就在小池面前寬衣解帶,無肩帶的乳罩和可愛的小內褲丟給小池,她進入浴室淋浴。好一會見她披著浴袍走出浴室,並沒有綁著帶子。「你好美,我的陽物都翹起來了。」小池的陽物直挺挺的伸出浴袍,頻頻的向裕子點頭答禮。「你的陽物還真有禮貌呢!」裕子走向露台,坐在一張舖好軟墊的躺椅上。她知道將會在這張躺椅上做愛。小池脫掉浴袍,裕子雙腿張開,裸露著私處,等待小池的陽物插入。這時小池竟端著一盤黑白相間的巧克力�麩一勺木匙抹在裕子的陰部。「你要做啥?」「我要吃你。」小池在裕子的陰部塗滿香甜的黑白巧克力。他伸長著舌頭舔舐著裕子的陰戶。「巧克力跑到洞裡去了。」裕子說著。小池那舌頭立刻伸進裕子陰道裡,裕子的愛液混著巧克力,使得這巧克力更加香甜。「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有點變態的,討厭啦,我也要吃你的。」裕子說著跳下躺椅,把躺椅擺平。「你上去。」裕子要小池躺在躺椅上,然後她跨過小池,趴在他身上,採用69的姿勢。裕子舀了一勺果凍,塗在小池的陽物上,小池也舀了一勺冰淇淋,塗抹在裕子的陰部,兩人盡情的分別進行口交。裕子始終含著小池的龜頭,把玩著小池的陰囊。而小池細細品嚐了裕子胯下的每一寸細嫩的肌膚,連陰道裡的皺褶都給染成各種顏色。裕子她需要了,回過頭說:「插我吧,裡面很癢,幫我抓抓癢。」說著兩人都下了躺椅,這次裕子先躺上去,她把兩腿張得很開,她的陰戶塗滿了巧克力、糖漿、冰淇淋、蛋糕等等五顏六色。而小池的陽物也都是油膩膩的果凍。小池握著裕子的腳踝,直挺挺的陽物刺進裕子的下體裡,裕子的陰道口外成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小池抽送得很快,除了裕子的愛液還有一堆油漬可做潤滑。裕子用手指頭抹了一小把陰唇邊的混合物,伸進小池嘴裡餵他。「好吃吧!哦……,我喜歡這樣……幹我,再用力插我幾下。」裕子繼續再喂小池吃手指上的混合物,自己也吃上幾口。「哦,哦,要丟了,很多……淫水……要丟出來了,來了,來了,我丟了,別……別射精在裡面,抽出來射,啊……,啊……,啊……。」小池身體連續抖了幾下,「噗、噗、噗」的射精了。他累得趴在裕子身上,兩人塗著各種點心的嘴唇,緊緊糾纏.舌頭也吮來吮去。良久。「叫你別射精在裡面,還射得那麼強,懷了孕我抱小孩去認你。」裕子嬌歎著。「好嗎!我錯了,原諒我吧!」小池想起身讓裕子去沖洗陰道,裕子卻用腳夾著小池的屁股,不給他起來。「算了,我喜歡後戲,我們慢慢的做愛,玩一玩。」裕子這主意很好,兩人都高興,小池緩緩的抽插著裕子的陰道,時而吻她的嘴、時而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裕子啊!你……。」「嗯……,怎麼了,親愛的,我現在還在丟耶!」「你有沒有被插過屁股?」「肛交!以前有個分手的男朋友,被他插過一次,好痛哦,以後我都不敢再試了。」「跟我試一次好嗎?我發覺你的屁股實在很性感,很想插進去。」「你也覺得我的屁股性感嗎?好吧!要抹奶油哦!我怕會很痛。」兩人說好,小池下了躺椅,裕子轉身,把屁股翹起來。「把桌上那根香蕉給我。」裕子說。小池遞給她一根大香蕉,裕子拿來把香蕉撥了皮,這時小池手指上沾著厚厚的奶油,就直接戳進裕子的肛門裡。「啊!我的屁服,好痛啊!」裕子大叫,為了緩和痛楚,裕子把香蕉插進陰道裡。因為在以前,她同時交往兩個男朋友,結果被他們發現了,兩人合力起來玩二打一,一個插她的陰道,一個就插她的屁眼。「龜頭進去了,啊……,啊……,不能整個,啊……,我的屁屁啊!」這天午後,裕子和小池胡天亂地的。事後,兩人一同洗澡,小池還給裕子一疊鈔票去看婦產科和肛門科。且說由佳到北篠薰商社上班的第二天,一早公司慣例要在每週一、三、五做晨操,今天恰好是週五,於是由佳參加在北條薰商社的第一次晨操。公司發放了運動服,那是很薄的白色運動服,有點透明,由佳的每位女同事的胸罩和三角褲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由佳不是生理期的時候最愛穿透明紗做的奶罩和超薄的三角褲。她乳房豐滿,乳頭不但凸,而且又是很漂亮的粉紅色。這一早,由佳幾乎被看光了,做了晨操以後,流了點汗。她的乳房大小、形狀、乳頭顏色、陰毛長成甚麼樣子、屁股到底有多性感,都不再是秘密了。晨操結束,由佳回辦公室更衣,開始她一天的工作。午後她被遊井主秘叫到辦公室去。「栗原小姐,你到公司來已經第二天了,還習慣嗎?」「正在學習當中,請遊井主秘多多指點。」「我們北條薰先生下午會回辦公室,我想推薦你做北條薰先生的機要秘書,你可願意?」「我恐怕能力不夠!」「你放心,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勝任的,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明講,我保證你收穫豐富,去把你的東西整理一下,我把你調到機要課去。」由佳點個頭退出辦公室,跟前的她只好去整理東西接受調差。才來第二天她沒什麼東西可整理,簡單拿著幾份檔案就到這北條薰商社大樓的最頂樓,也就是機要課,美其名機要課,其實只是處理北條薰私人的事。這頂樓除了一間給機要秘書的辦公室外,其餘的就好像是個私人俱樂部一樣,有酒吧、KTV、室內溫水遊泳池、空中花園,當然還有北條薰的寢室,一張圓形大床。由佳進入辦公室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位置坐下來,這裡到處有監視器,錄下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這個北條薰,雖然不是黑道人物,但是在商場上坑人無數,據說很多人放話要做作掉他,因此形跡很秘密,只有他的隨身秘書和保鑣知道。在這幢樓裡不能隨便走動,必須透過總機才能把電話撥出去,雖然辦公室還有其他三個女同事,但是彼ν淵圓`矷A辦公室鴉雀無聲,由佳心裡發毛。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其他秘書小姐或化妝或打盹或看小說打發時間,由佳則讀專業書籍打發時間,直到一聲鈴響,是北條薰專用的電梯將要到達頂樓的聲音,其他秘書小姐像撞邪似的,全部放下手邊的工作,打盹的也醒過來了,統統走到電梯門廳來列隊迎接,這可能是例行工作,由佳也走出來,排在最後一個。電梯門開,走出一個高大肥胖的人,他臉色鐵灰乾燥,彷彿患有嚴重肝病,手柱著一根鑲有寶石的象牙枴杖,吃力的支撐他巨大的軀體,身旁有一個身材高佻健美姿色卻平平的女郎攙扶他,他們走出電梯,由佳發現電梯內還另有一個女郎,她紅著眼睛,好像剛剛哭過。北條薰蹣跚走過,當他看到了由佳,那雙有著焦黃白眼球的眼睛亮出了利光,喉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突然痰卡在喉頭哮喘起來,高佻女郎輕拍著北條薰的背。由佳心想,這樣病入膏肓的人,還能親近女色嗎?北條薰一步步走進寢室,高佻女郎、紅眼睛女郎和三個秘書小姐都跟進了寢室,由佳認為上班只限於辦公室,所以老闆的寢室她就不進去了。這層樓除了北條薰以外,禁止其他男人進入,由佳不禁覺得好笑。北條薰根本不需要這些酒吧、KTV、遊泳池、花園。「他實在是需要病房、醫生和護士。」想到這理,突然寢室傳來吵鬧聲和哭泣聲。「你玩弄了我,就想叫我走,你以為我是那麼好甩的嗎?」「不錯,我就是要甩你,我已經玩膩了。」那是北條薰在講話,沒想到病成那樣還能扯開大嗓門。「你都不念感情嗎?」「什麼感情!你還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跟俺上床。」「可是你也沒有給我多少錢!」「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接下去的吵鬧就不值得聽下去了,你來我往,已經聽不出叫罵的內容,但清楚可以聽到其他秘書小姐也加入罵陣,而且顯然是幫北僚薰的。紅眼睛的女郎從寢室裡哭著跑出來,眼睛紅腫得更厲害,原本只是稍具姿色,經這麼一哭,變得一副醜樣。她搭電梯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他不是人,他根本沒有給我多少錢,連薪水都沒給,你們不要被他騙了。」這句話只有由佳聽到,寢室裡傳出淫蕩的嬉笑聲,偌大的頂樓辦公室迴響著不堪入耳的奸言淫語,雖然由佳體驗過性行為,仍不免紅透了耳根。只聽那些秘書噁心的叫著:「啊,北條薰先生你好壯,我快受不了,受不了,啊……」「北條薰先生你好壞,害人家內褲濕答答,人家不管啦!你要插人家這裡。」「北條薰先生,親我的BB。」由佳心想,這個姓北條薰的準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骨。她一邊聽淫蕩的叫床聲,一邊回想昨晚和小池一夫的一夜風流;小池把舌頭伸進她的體內,像小魚一樣的鑽啊鑽的,真是麻癢難當,全身的力量都從那一寸的開口宣洩;忍不住她閉上眼睛,口中「啊!」的一聲嬌喘,陰道漾出了愛液,沾濕了褲檔,趕快趁別人沒看到,抽出幾張面紙,塞進內褲。她拉拉裙子,清清嗓子,恢復自然,這時電話內線廣播傳來。「栗原小姐,請進來一下。」由佳心想,居然叫我進老闆的寢室,真是公私不分。雖然心裡嘀咕著,她還是走進去。寢室的門沒有關,由佳看見房裡的情景,在門口停下腳步。那北篠薰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白裡透青的軀體,赤裸裸的躺在大圓床上,裸體的秘書小姐跨坐在他小腹上,其他兩個秘書小姐也是裸體陪在身邊,他的隨身秘書裹著白色浴巾,裸露著象牙色的肩膀,坐在梳妝檯前梳頭髮,她的頭髮是濕的,可能剛洗過澡。「去幫我們弄個飲料來喝。」北條薰的隨身秘書這樣對由佳說。居然把我當下女,由佳雖是這麼想,她還是去吧檯調了五杯柳橙汁端到寢室去。「放在茶幾上就好了。」那隨身秘書說。茶幾就在床頭,原來跨坐在北條薰身上的裸體女秘書已經下床坐在沙發上,由佳把飲料端過去,瞅了北條薰一眼,他閉目張口.打著呼,做愛做累了,已經睡著了,那根陽物縮得像一支醜陋的小老鼠,體毛亂糟糟。「今天晚上北條薰先生有個商業聚會,我們都要作陪,晚上你要在公司過夜,這是北條薰先生交代的,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順便把垃圾倒掉。」那隨身秘書說。由佳嘴上不說,心裡卻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是有啥辦法,誰叫你是無助的上班族。她小心翼翼的倒掉垃圾筒裡的衛生紙,那全是沾著做愛後的產物,事後她用香皂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唯恐洗不乾淨。她打了一通電話給裕子,想告訴裕子這件事,可是她一下午都沒在車行。在直美和晶子發現神秘教派之後的下午,我像昨天一樣的準備到俱樂部報到,直美宿醉還有點頭痛,想休息一天。跟晶子借重型機車騎到俱樂部,俱樂部悄悄的,既沒看到遊客,也沒看到小杉,我在員工休息室的後院涼椅上閉目養神。突然間有人搖一下我的肩膀,我擡頭一看,是俱樂部櫃台小姐,她說。「我想你應該是水上活動的指導員吧,剛剛有一位俱樂部的會員小姐,她打電話來希望我幫她找一位指導員,所以我想請你去幫她服務。」「她有沒有說在哪裡?知不知道收費標準?」「你放心,她知道。她現在人在遊艇上,短波是5060,請你跟她聯絡。」「喔,我知道了。謝謝!」櫃台小姐點個頭轉身離去,我坐起來,拿出無線電,把短波頻率調到5060。「這裡是加奈子,呼叫5060,聽到請回答。」「這裡是5060,你是指導員嘛?」「是的,我是。」「請你馬上過來好嘛?」「請問你在哪裡?」「我在靠近波浪嶼的海上,我的遊艇號碼是R317,請你坐水上摩托車過來,跟管理員說一聲就好了。」「瞭解,我馬上過去了。」關了無線電,穿上夾克,收拾好背包。我立刻到櫃台查詢,果然是有一位中島小姐她租了R317的遊艇,還有一輛水上摩托車放在管理處。查詢清楚後,我就騎車往碼頭去了。到了碼頭,我向管理員問到中島小姐寄放的水上摩托車,騎了水上摩托車向著波浪嶼方向而去。雖是第一次騎水上摩托車,但不難學,很快我就能操控自如。波浪嶼是一個珊瑚礁小島,剛好是風口,海浪特別洶湧,我怕浪沖翻了水上摩托車,所以放慢速度。在前方有一艘白色遊艇,艇尾漆著醒目的R317艇號,我騎的水上摩托車逐漸靠近遊艇,套上一條麻繩爬上遊艇,把水上摩托車拉進艇尾的鐵柵欄,以防止水上摩托車漂走。這是很吃力的工作,幸好我體力好,一般文弱的小姐是很難做到的。定一定神,轉個身,一個女郎站在艇尾甲板上,她大約三十多歲年紀,裸露著乳房,腰間圍著浴巾。「你是指導員嘛?」「是的。你好,我叫加奈子.請多指教。」「你好,你的身手很不錯,身材也很好,我就是要找這樣的指導員。」「謝謝,你希望我為你做那些服務?」「你有在做那些服務?」「都可以。」「嗯,現在我想午睡。」「好,那我為你推拿,裸體比較舒服,你看怎樣?」中島小姐應了聲好,扯掉腰間浴巾,其實她本來就裸體,浴巾一扯,全身就光溜溜。我也很快就脫光衣服,帶著毯子和潤膚油,拉著中島小姐到船頭甲板,我把毯子舖在甲板上,讓中島小姐俯臥毯子上,潤膚油倒入手掌中,輕輕的在她背腰之間愛撫。她比較瘦,臀部扁平,一點都不性感,為了讓她舒服,我輕輕的撫摸她的下體部分。「中島小姐結婚了嘛?」「喔,離婚了!」「離婚,為什麼呢?」「說來話長,你還沒結婚吧?」「還沒,甚至沒有男朋友呢!」「真的,你腿張隍7d,讓我看看好嗎?」我很自然的張開腿,讓中島小姐仔細瞧瞧我的私處。「好嫩呀,你是處女嗎?」「不是,我有好幾次性體驗了。」「喔,連一點風流的痕跡都沒有,太美了,讓我親吻少女純潔的陰部好嗎?」中島小姐話說完,翻身仰臥,我張腿跨上,下體湊近她的嘴邊。她含住我的陰蒂像嬰兒吸吮奶頭似的吸吮著,使我的陰蒂快速鼓脹起來,我感到陣陣酥麻,熱流通過我的陰道,濺濕了中島小姐的臉。我輕揉她的陰蒂,低頭看她的下體,她的陰道口有一些深色的皺褶,陰唇顏色也比較深,莫非這就是風流的痕跡。我想以她的年紀,性經驗一定不少,讓她再痛快一點,索性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一起插進她的陰道內,拇指揉著陰蒂,濕潤而極富彈性的陰道肌肉夾著手指發出「嘖、嘖」的聲響。正當要進入高潮的階段,中島小姐突然掙脫開來,激情因此暫停。「你等一下,我去拿一樣東西。」說著,她跑回船艙,一會兒又從船艙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黑黑粗粗又彎彎的東西,乍看之下很像衣架子。「那是什麼?」我不禁好奇問道。「雙頭龍。」中島小姐把那樣東西推到我面前,我仔細一看,竟是假陽物玩具,兩頭都是形狀像男人勃起的雞巴,上頭有一粒粒凸起,中間則是陰囊,還有細細的刷毛。中島小姐把陽物玩具的一頭塞進自己的陰道裡,露出來的另外半截翹得直挺挺。我用高跪的姿勢,輕握著那根假陽物,吸吮假陽物上的假龜頭肌肉,一進一出的來回吮弄,中島小姐像男人似的挺腰衝刺,我聽到她沈重急促的呼吸聲和「嘖波、嘖波」的摩擦聲。當我正如癡如狂的吸吮,一股亟欲填滿的空虛感從胯下直衝頭皮,我停止再吸吮那根假陽物,渴求的眼神擡頭看中島小姐。「插我吧!」我說。「知道求我了吧!乖乖的躺著。」我應聲躺下,把長髮向後撩,雙腿大張,那柔嫩多汁的蜜桃深處蘊育了即將湧出的愛泉,中島小姐坐跪下來,手抓著我的腳踝,屁股向前一挺,那彈性特佳的假陽物硬生生的插進我的體內,愛泉像被擠壓的軟管洗面乳般的湧出。她瘋狂的激烈抽送,我不禁呻吟連連。「怎麼樣,怎麼樣,爽吧!」「嗯,比真的雞巴還要有彈性,啊,我出水了,好舒服哦!我要高潮了。」「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你很敏感。」「對,我是很敏感,我可以高潮好久,啊……,我要開始丟了,我也要頂你。」我挺腰擡臀回頂中島,這時我才發覺這根假陽物比真陽物大而且粗,中島把我的那根假陽物都插進我陰道裡,那刷毛刺激我的陰蒂。而她自已卻還有一大段露在外面,難怪我會一下子就高潮,現在我回頂她,自然那一截也就塞進了她體內。「哦……,哦……,你……你頂我,啊……,我快受不了,啊……,啊,丟了。」「互相頂,別……停下來,這種假的……不會射精,我們可以丟好久,丟好幾次。」「哦……,我丟了,不行,我只能丟一次。」中島躺下來向後退,似乎要抽出。「不行,我們一起結束,再來,再來。」我挽著她的大腿,使她無法抽離那根假陽物。「我要開始丟第二次了,你呢?」「不行,我只丟一次,我從來沒連續丟第二次的。」中島說。我發覺我必須調整一下角度,中島可能適合斜斜的插入,不適合直直的。「這樣呢,有沒有再丟一次。」我改變了角度,發現我也適合斜斜的插入。「嗯……,又丟了,啊……,丟吧,啊……,淫水噴出來了。」「哦,有了,快感又慢慢起來了。」中島說。這時我又開始聒噪得叫起淫蕩的床聲了。「啊……,爽,爽呆了,陰道好麻,哦……,我的花心……要跑出來了,讓我爽,讓我爽,再丟,再丟。」正當我陶醉在肉體的愉悅中,突然看見幾個肌肉結實的裸體男人和一個年輕的裸體女人爬上船來,這時我還在丟,不知何時才能丟完,中途停止!我也沒有那種自制力。於是他們一直看著我這般淫蕩模樣,直到中島大叫一聲。「我丟了,我丟第二次了,啊……。」她突然把那假陽物硬生生拔出來,手掌蒙著陰部,身體捲曲起來。我也因此停止那瘋狂的褻瀆,疲憊的喘著氣。「呼……呼……你……你們是……是誰呀?」我喘著氣問身邊的幾個裸體男女。「我才要問你是誰呢?為什麼上我們的船?」那年輕女孩說道。「她是指導員,是我請她來的。」中島小姐連忙解釋說。這時一個長髮帥哥蹲在我大張的兩腿之間,突然抽出那根還插在我體內的假陽物玩具,一道晶亮的水柱從我那個部位射出,他凝視我紅潤的私處,勃起的陽物青筋暴跳著,我猜想他此時正準備要插入我的陰道,我閉著眼睛,兩腿張得更開,歡迎他的進入。果然,他插進來了,抱著我的腰,溫柔著幹著我。「哦……,好舒服,親愛的,我好愛你的陰莖。」突然……「啪!」那年輕女孩打了那長髮帥哥一巴掌。「是誰準你干她的!給我抽出來!」那長髮帥哥心不甘情不願的抽出插在我陰道裡的陰莖,當然我也捨不得。「誰準你幹的,看到別的小姐的屄就想硬得要插進去,插我的屄就軟巴巴的,你甚麼意思?」「她有同意呀!」那帥哥說。「她同意?我怎麼沒聽見?你是我花錢找來的玩伴,不玩我!你玩別人。」「雖然我是靠把子吃飯的,可是你也不能不把我當人看。」「照你這麼說是我不對羅!你們做妓男的人就是要讓女客人爽,結果是人家女的指導員讓你給爽了。」「我可沒有跟她發生高潮!」「哇塞,你還狡辯咧!」看他們一來一往的鬥嘴,這才知道,原來那長髮帥哥是妓男,這些小姐是遊客,環視四周,一共有三個妓男,三個遊客小姐,其他兩個妓男也都是英俊挺拔,肌肉結實的帥哥,一個短髮,一個鬈發。三個遊客小姐則是中島小姐、年輕女孩、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中島小姐和那中年女人坐在一旁抽菸,若無其事的觀賞年輕女孩如何整那三個妓男和我。「看到這位指導員小姐很漂亮,想幹對不對?你們兩個過來。」年輕女孩召喚其他兩個妓男,這兩個妓男乖順地像小狗一樣的爬過來,年輕女孩樂得哈哈大笑,隨即踹了那長髮帥哥一腳。「滾一邊去,看了你就有氣。」可憐那長髮帥哥垂頭喪氣地坐到一旁。「從現在起,你們三個就是發情的公狗,只準汪汪叫,不準說話,你。」年輕女孩指著長髮帥哥。「兩腿張開蹲著,像狗一樣你不會呀!」年輕女孩站起來給那長髮帥哥一個耳光。「氣死人了,怎麼教都教不會,哪有這麼笨的狗。」長髮帥哥吃了一記耳光,滿臉通紅,無可奈何,只得聽話,吐著舌頭,像狗一樣喘著氣,他的男性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了。「你轉過去。」年輕女孩要我轉個身,我想那些妓男們既然是發情的公狗,那我就是發情的母狗了,於是我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私處一覽無遺。「舔她的屁眼。」那兩個妓男,爭著舔我的肛門。三個女人笑得淫邪,年輕女孩似乎又有甚麼新花樣,她說。「你最乖,先讓你來。」她拉著鬈發帥哥的陽物湊近我的下體,鬈發帥哥抱著我的臀部,龜頭抵著我的陰道口,但沒有年輕女孩的命令,他也不敢貿然插入。「乖,先讓你進來一點點。」年輕女孩指引著鬈發帥哥的陽物,脹得紫紅的龜頭插入我的體內,但沒有整根深入抽送,只在外陰摩擦。那鬈發帥哥想深入我體內抽送,卻又忍了下來,我發覺他抱著我的手在發抖,同時也發出痛苦的低鳴,心裡正可憐他,突然陰道口一熱,鬈發帥哥把精液全射在我的外陰部,並且很快就軟化了。「沒用的東西,旁邊蹲著,換你了。」鬈發帥哥退下去,換上短髮帥哥,他在年輕女孩的指引下,把陽物塞進我柔軟的肛門門裡。我有點痛,叫出聲來。「哦……,痛啊!」我的屁股還沒被開過苞,這可痛得我流眼淚。他抽送了幾回,那陽物卻滑了出來,我伸手在屁眼上一探,手指上沾著精液.原來他在我肛門內射精,還射出不少呢!「這個也沒用,最討厭的那條狗爬過來。」年輕女孩咆哮著,短髮帥哥退下,輪到長髮帥哥,他心靈受創,已經「六點半」。「你用嘴巴把它叫醒。」我知道年輕女孩的意思,轉過身,銜著長髮帥哥的陽物吮弄著,輕揉著他的睪丸。他的陰莖長得真漂亮。約有十幾下光景,也把他吮得漸慚勃起,突然間我口內氣塞,連Θ郚那陰莖抽出,跟前一個大特寫,幾股濃稠的精液朝我臉上射來,結果我臉上口裡全是精液。「好了,這三條狗全都拉稀,一點用也沒有。」「你別再逗他們了,怪可憐的。」中年女人說。「你當心惡名昭彰,下次來人家都不歡迎。」中島小姐說。「加奈子,哪裡有比較好玩的,帶我們去吧!」「有一個比較僻靜的沙灘,附近可以玩水上摩托車。」「好,我們就去那沙灘,船由你來開。」我拿著毛巾擦拭身體.走到船頂開船。而那三個遊客小姐卻仍要那三個妓男在甲板上和她們做愛,還不時大罵他們硬不起來。船開了約四十分鐘,到了一片白沙灘外海,船停了。我到艇尾甲板找來幾件救生衣,把鐵柵欄裡的水上摩托車拖進海裡,做好了玩水上摩托車的準備。三個遊客小姐走到艇尾,而那三個妓男爬著過來,看來他們還繼續被整。水上摩托車只有一輛,原本想一個個載她們,可是這三位小姐堅持要自己操控,又不肯穿救生衣,我只得待在艇尾甲板上留心她們的安全。看著這三位遊客小姐盡情在海上騎水上摩托車玩樂得起勁,我心裡也輕鬆許多,這時時已屆黃昏時分,騎水上摩托車又不限時間,她們定要到夕陽西下方才停歇,那這一天又過去了。「小姐,怎麼稱呼你?」長髮帥哥見那三個遊客小姐不再注意,竟大膽地從我身後輕輕的抱著我,手掌貼在我的胸部。「我叫加奈子,你怎麼敢對我這樣,不怕她們又上來整你了。」「為了要親近你,被她們整也是值得的。」長髮帥哥緊貼著我的背部,我感覺到他熱熱的陽物摩擦著我冷冷的屁股,我手伸到背後,輕握著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陽物。「你也真夠慘的,被整成這個模樣,你這玩意兒大概沒那麼快恢復吧?」「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我從未見過像你身材這麼乳圓臀肥的女孩,還有你那地方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嫩,真是迷死人了,拚了這條命都想佔有你。」「你還不是想打一炮而已!囉哩囉嗦了一大堆,跟你做愛就是了。喂!幫我注意中島小姐她們。」也許因為同情他們,我決定和他們做愛,但得先喚醒那疲憊的小東西,我轉身蹲下,銜著那長髮帥哥的陽物吮弄,短髮和鬈發壯男也靠過來,我只好加上雙手輪流來。也許是他們體質或工作的關係吧!明明已經勃起卻怎麼軟軟的,我比較喜歡硬硬的,那樣抽送起來比較舒服。我站起來扶著艇尾不鋼的欄杆,彎著腰擺出後背位攻棋盤的姿勢,長髮帥哥他撫摸著我的屁股,手指撐開我的大陰唇,海風吹來,一陣涼意貫進下體。正準備舒服一下的,微微海風傳來「加奈子,加奈子」的呼叫聲,卻見海中有一個人揮著手,仔細一看,不是裕子是誰!她怎麼會在這裡,推開了身旁三個男人,我跳入海中,遊向裕子。
(四)「裕子,你怎麼會在這理?你不是在上班?」「公司太無聊了,蹺班溜出來玩!聽晶子說你在做伴遊?」「是啊,我和直美一樣都在做伴遊,來,上船吧!」裕子上了遊艇看到那三個裸體的帥哥。「你的客戶很帥哦!」裕子小聲的跟我說。「不,他們是妓男,專門陪女客打炮的。」我也小聲的告訴她。「長得滿帥滿壯的。」「不好當啊!比伴遊還辛苦,被折騰的咧!我的客戶在玩水上摩托車不在遊艇上,你可以跟他們說話。」裕子點頭。「你們都沒穿衣服,我是不是也要脫光呀。」「你穿這樣,還不如脫掉算了。」我說。裕子只穿著白色短背心,一件小三角褲。給海水浸濕了,幾乎是透明的。「我來介紹,他們叫什麼我也不知道,讓他們自我介紹。這一位漂亮的小姐姓北村,是我的室友,也是房東。」帥哥們自我介紹,原來長髮的是彼得,短髮是肯尼,鬈發的叫丹尼爾。我也告訴他們我叫加奈子。裕子看到三個裸體的帥哥,滿臉的春色,眉目之間流露著情慾。「既然大家都光溜溜的,我也不佔你們的便宜。」裕子說著就要脫背心了。「我們來幫你服務。」彼得說。三個男人一起圍著裕子,彼得脫掉她的背心,彎著腰就吸吮她的乳頭,肯尼脫掉她的內褲,親吻著她的陰毛,而丹尼爾正在添祗她的屁股。大約一分鐘光景,裕子已和彼得熱情擁吻,肯尼和丹尼爾在一旁撫弄著她。我想接下來應該會做愛吧!我走進船艙在我的背袋裡拿出好幾包保險套,然後走出船艙。這時裕子躺在長條椅上,她腿張開著,肯尼和丹尼爾正在舔舐她的陰部,而她的口中也含著彼得的陰莖。「來,來,來,把保險套給套上,我們都是不吃避孕藥的女生。」我說。這些帥哥乖乖的把保險套給套好,裕子也拿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漱口。肯尼突然把我抱住,他強吻著我,我也和他激情的熱吻。這時我注意到正在玩水上摩托車的中島小姐她們,她們離遊艇大約有一百米,有時又離得很近,而且不時地回頭看遊艇上的動靜,萬一她們回來知道我們搞過,一定會大發雷霆。「要做愛就到船艙裡。」我說。「別讓中島她們瞧見了。」這時我看到中島小姐她們在向遊艇這邊注意,趕快揮手示意,那三個帥哥也跟著揮手,而中島小姐她們也擺擺手回應。「你看,她們在注意我們了吧!」我說。我們一起走進船艙,我和裕子都躺在船艙裡一視大沙發床上。「我下面全都濕了。」我對帥哥們說。肯尼握著陽物朝我走來,我腿張開,他跳上來,兩人的嘴唇一吻在一起,那陽物就插進了我陰道裡。我輕哼著,轉頭看看裕子,她躺在我身邊,雙腿擡高掛在丹尼爾肩上,丹尼爾的陰莖也插入她的陰道裡,而她口中還吮弄著彼得的陽物。裕子柔軟的乳房隨著丹尼爾一進一出的抽送像波浪般的跳動。肯尼抽送了幾十下,他的陽物既不硬又不大,約也只有三寸左右,我被他抽送了十幾下都還沒高潮,想哼著淫蕩的叫床聲來刺激他,卻看到他手中捏著一根小管子插進鼻孔,閉著眼睛很陶醉般的吸著管子裡的粉末,彼得和丹尼爾也都各捏著一根管子插在鼻孔裡吸著。我好奇的問肯尼。「那是甚麼?」肯尼隨手就把那根管子丟掉。「沒甚麼。」說著我突然感覺肯尼的陽物變粗了,不但是變粗了,還變得又硬又長。他好像裝了人工陰莖似的,那抽送的力道好猛烈,每一次插入都教我欲罷不能。我本能的放聲淫蕩的大聲嘶喊起來,都是一些語無倫次的髒話,愛液肆無忌憚的從我體內深處泌泌溢出,順著大腿流下。「好大好粗的雞巴啊!……,幹我,幹我,喔……要命,真要命,爽死了,親愛的,我丟了,丟了,啊……,肯尼……,我愛死你了,爽,啊……哈。」「加奈子,你真美,我要連睪丸都塞進你的洞裡。」肯尼說。「塞吧!塞吧!肯尼,我真是爽死了,再幹得深一點,我要被你征服了,又丟了,丟第二次了,愛死你的陽物,我快不行了,BB好麻,我又要丟了。」裕子也正和丹尼爾、彼得操得難分難解,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丹尼爾伏在裕子身上扭動著腰,臀部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人般勤快的動起來,手抓著她的乳房親吻她的乳頭,而裕子正把彼得的陽物吮得「啪,啪」作響。「嗯……嗯……,我也丟了,丹尼爾,哦……,彼得,你們都好強哦!嗯……嘖……嘖…。」這是裕子在叫床。肯尼真是讓我舒服極了,我伸出舌頭來讓他吸吮,他撫摸著我的乳房,我也撫摸他結實的肌肉,我們像情人般的陶醉在做愛裡。這時緊繃的陰道肌肉突然感到輕微的擴張,肯尼拔出陰莖,扯掉保險套,那白色的精液從馬眼裡「撲嗤,歎嗤,歎嗤」的射在我乳房上,我滿足的喘著氣,把精液塗抹整個乳房。「肯尼,你去操裕子,換彼得來幹我。」我說。那彼得的陰莖比肯尼足足又長了一寸,龜頭像個小拳頭一般,我立刻很本能的用雙手握住他吹撫,而且嘴巴要張得很開才能把那寶貝塞進嘴裡。「嗚……,這麼大,嚇死人了。」彼得的保險套已經拿掉了,吸吮了幾下,彼得把我的屁股擡起來,讓我背部弓著,我的屁股靠著他的大腿,他準備好要把陰莖插進來。「不行,你沒有套保險套,對我很不安全,不可以插我。」「套保險套感覺差很多,你放心,我昨天才檢查過,我不會害你的。」「不,不行,我現在是危險期,我是怕懷孕了,你,嗯……哦……,討厭,讓你佔到便宜了。」半推半就之間,彼得已經慢慢的把陽物插進我體內。「算了,隨便你玩,別……啊……,啊……哈,彼得,爽啊……,哦……要丟了,哦……哦……。」我才說算了而已,彼得腰桿一個衝刺,陰莖就猛烈的抽插著我。「加奈子,你的陰道真緊啊!……裡面皺褶多……又有彈性,你這陰道是名器啊!」「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剛剛中島……整你們的時候,喔……我的花露水又丟了……你怎麼不表現,自白給她們整,嗯……好舒服,好……好在她們不知道,你們有根大陰莖……好陰莖,要不然她們……愛死你們了。」「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美女,怎可輕易施展,你的小BB太……太美妙了,啊……名器!名器!我從來沒插過名器啊。」「討厭,學人家……叫床,甚麼是名器?啊……不要……不要……」「剛剛被你挑逗的……癢癢的,我非搞到你求饒為止。」「我已經……被你征服了,喔……愛死你了,我的小BB要開花了,嗯……」彼得仍繼續抽送,他托起我的腰,好像要變換體位,我小腿一用力撐起,彼得剛好又躺下,兩人默契好得不必交代,就變成了「時雨茶臼」的體位。在一旁的裕子正被肯尼和丹尼爾夾攻,肯尼在後,丹尼爾在前。裕子是前後兩個入口都塞滿了,她的叫床也能「嗯……嗯,依……依,哦……哦」的叫。我跟彼得的「時雨茶臼」,讓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在跳動的樣子,我也彎下腰來讓他吸吮我的奶頭。這時我們兩個人滿身汗水,船艙內充滿男女汗水味和精液、愛液的味道。這時彼得突然又轉身,爬到我後面,變成了「小狗式」,從我後面插進去。甚麼高難度的姿勢我都玩過了,這種日本稱為「越鵯」的「小狗式」,算是小玩意兒,可也能讓我丟得很快。高潮還持續著,彼得又抱起我的腰。「你又要換姿勢了嗎?」我沒遇見過這麼愛換做愛姿勢的人。彼得他緩緩的站起來,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兒插在我身體裡,我也被他撐起來,原來他要用站的。這種站立從背後插入的姿勢可以有很多變化形式,我時而站立、時而弓著身,使插入的角度有些變化,興奮的感覺也會有不同。而彼得他可以撫摸我的乳房、下腹到陰部。這姿勢讓我和彼得都是主動的位置,當他又想換姿勢時,我小腹ス兀陣溫熱,身體趕快向前移,回頭看,彼得他射精了,精液射在我身上,透明的,沒有多少精蟲。「呼,呼,好像在拍色情錄影帶一樣,這次做愛真精彩。」我的意思是好看好過舒服。「你去做AV明星,一定很出名,加奈子。」我和彼得兩個人都喘得很,我算是得到滿足,沒等丹尼爾過來.我想去淋浴一下,沖掉身上的汗水和精液。丹尼爾他追過來。「我們還沒搞呢!」我見他陽物垂垂的,也沒套保險套,就沒啥興趣了,擺擺手,表示別來煩我了。等我淋浴出來,裕子和他們也停止做愛,裕子和彼得三人嘴裡叨著香菸,那菸味怪怪的。「好一場大戰吶!裕子,我看他們要休息幾天保養他們的小雞雞喔!」我說。「他們是職業的,這一點不算甚麼。」這時丹尼爾說:「我們有我們的辦法,今天難得遇到名器,當然盡情做愛羅!」「你們說我是名器,到底甚麼叫名器?還有那根小吸管是甚麼?」「名器就是屄吸力強,裡面的皺褶多而且厚,至於那根吸管,怒難奉告。」「好吧!就當做你們的商業機密吧!你們在抽的是甚麼菸吶!味道怪怪的。」我說。「大麻,大麻菸。」裕子吐了一口菸說。「那會上癮的。」我說。「偶爾抽一根,不會的,以前我也抽過。好了,我要回去了。」裕子拿回她的T恤和內褲走出船艙,我送她出去。「碼頭見了,我等你啊!」說著裕子跳入海中遊回岸邊。海風愈來愈大,浪濤起伏洶湧,中島小姐她們感覺操控水上摩托車已經不易,才回頭把水上摩托車開回遊艇旁,我幫她們拉了一把,使她們順利登艇,並把水上摩托車拉進艇尾鐵柵欄裡。那刁蠻的年輕女孩一上來就問道:「你們剛才在做愛?」她生氣的說:「去開船,回碼頭了。」隨後他們進入艇艙休息,我拿著我的衣服到船頂開船,並把衣服穿上。現在正值逆風而且是退潮,船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碼頭。我把船泊進船籠內,這是一個練習的好機會,總共試了三次,我才把船穩穩的泊入船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我到艇艙內,那六人因為玩得太累都睡著了,我一一搖醒他們。中島她們醒來後還嬌柔的向那三個妓男求愛。我逕自走出遊艇,裕子在等我,我和她到碼頭餐廳點了一塊草莓派充飢。「裕子,你不是在汽車公司做業務,怎麼會在上班時間跑到海邊去遊泳?」我問。「說來話長,昨天第一天上班我就賣了一部車,我那個客戶很凱,把車又送給我,又送我好多東西。」「真好!」我有點羨慕。「我跟他上床,謝過他了,也算禮尚往來。」「剛剛跟那兩個人做愛,一點代價也沒有,以後我要學你,要做愛先來點好處。」「也別那麼現實,他們能有甚麼錢。想想今天居然跟三個帥哥三打一,破了我的紀錄,值得慶祝。」「既然值得慶祝,那麼今天晚上就去瘋狂。」「好哇!耶,加奈子你變了,平常這種話應該是晶子或者是直美才會說的,怎麼你也被她們傳染了。」「也許是做了這兩天伴遊工作的影響吧!以前那有隨隨便便就跟陌生人做愛的。」「那也對,基本上我覺得你的性慾是屬於潛在性的,只是缺乏一把鑰匙,去開啟那無垠的慾望空間。如果你能用那一方面的能力去控制男人,教男人服服貼貼的,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超能力。」「就像是吸食毒品上了癮一樣。」「性的毒和毒品的毒有甚麼差別?」「性就好像肚子餓了要吃飯,毒品卻是沒沾上就沒事,一沾上就甩不掉。」「我也不知道,我沒嘗過毒品。喔!我的客戶出來了。」那六人已走出遊艇。這時天色已經全部暗下來了,碼頭上亮起數盞強力水銀燈。我和裕子走出碼頭餐廳和那六人碰面,中島決定要彼得他們三人續陪,而我的工作則已經結束,但是得到俱樂部櫃台辦點手續,大家約好在俱樂部櫃台碰面。於是中島她們搭乘出租巴士,裕子開她的吉普車,我騎機車,各自往俱樂部去。那俱樂部也是大飯店,只是不用正統大飯店的經營方式,除了客房收人外,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賭、酒、色。中島在櫃台用信用卡付了我的帳,就回她們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我和裕子到餐廳正式的吃一份晚餐,之後我到員工服務中心把手提袋等物品全部塞到寄物櫃裡,便和浴子先去洗個三溫暖。俱樂部裡設有男女三溫暖,女伴遊可應客戶要求進入男士三溫暖,但男仕就不能進入女士三溫暖了,這裡有一間間的指壓室,均有一片毛玻璃正對著大池,裡面的人看不見外面,外面的人也只能看到裡面模糊的人影,有的正在指壓按摩、有的則正在做愛。我和裕子則躺在俗稱寢浴的按摩池裡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子夜的狂歡就要開始。盥洗更衣後,我和裕子一起到泳池畔的廣場,這裡已經聚集很多人,而且從四面八方陸續有些零星的人群加入,廣場中響起音樂聲,場中的人隨著音樂起舞。我發覺這根本是一場性化舞會,除了少數穿泳裝者外,大部分的人服裝都相當暴露,像是南美嘉年華的翻版,有些少女赤裸著乳房,卻在乳頭上做些裝飾,下身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也點綴著些裝飾。男士們裸露著結實的肌肉,有些人更是全裸.只在性器周圍貼上鮮花亮片等,或者塗上油彩。廣場外還有一處專門在為人化的服務站。「加奈子,你敢不敢ょ4U豕獐豸]進去跳舞?」「臉上畫得花花的,有什麼不敢,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會有這樣的聚會。」「管他什麼聚會,我們也進去跳舞吧!」裕子是個性開放的人,但是絕少在大庭廣眾之下有怎樣的驚人之舉,像這樣的性派對並不是只有扭腰、擺臀跳個舞而已,男孩們正在尋找他們的獵物,故意擠到女孩面前來跳舞,才數秒的時間我面前就擠來五個男孩,裕子也被別人物色去了,而離我越來越遠。有五個肌肉結實的男孩對著我跳舞,他們皮膚勳黑,臉上及身上塗著油彩,其中兩個男孩全裸,陽物塗上油彩綁著綵帶,勃起翹得直挺挺,隨著身體的舞動而左右晃蕩,龜頭有部分沒有塗到油彩而露出紅白膚色,看他們的年齡都很年輕。我心裡想著:這些男孩真識貨,場子裡有那麼多上空的女孩不去黏,偏偏來黏我。「喂,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別人?」「你不記得我們了嗎?你忘了跟我們說過什麼話了嗎?白牙齒小姐。」「甚麼白牙齒黑牙齒,我那有跟你們講過甚麼話了,你們是誰呀?」「你跟我們說要和我們做愛的!」「本姑娘可是淑女,才不會去講那種話。」「你明明就是這麼說的。」那個男孩用手肘擦掉臉上的油彩:「認得我們了吧!」當他擦去臉上油彩時.其他四人也擦掉臉上部分油彩。「我記得你們了,你們就是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的。」「你跟你的朋友去買東西,然後你跟我們說下次見面要做愛,有沒有?」「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你們還認得我。」「我們到處在找你,終於在這裡給找到了,你說的還算不算數啊?」「算是算啦,可是我只有一個人而已,你們有五個。」「我們都是一起混的兄弟,女朋友也可以借來用用,況且你還有幾個漂亮的朋友。」「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說話,哼!」我有點生氣了。南國慵懶的音樂教人忍不住想開放點,我手輕握那兩個男孩裸露的陽物,輕輕玩弄那硬梆梆又熱騰騰的傢夥。他們圍繞我又是親吻又是愛撫,趁機會吃豆腐呢!跳了好久的舞,愈來愈悶熱,我也昏昏沈沈,閉上眼睛,一個男孩銜著我的嘴唇長吻,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像一個自由落體,掉進了黑暗的無底洞。一陣空白之後,我被尖叫聲驚醒,睜眼一看,四週一片黑暗,音樂聲仍然繼續著,那是俱樂部的刻意安排,我聽到有女孩的呻吟聲。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黑暗中就摸索起來。我倒是聰明,看見燈光一暗就先溜了。時問過了幾分鐘,樂曲將要終了,燈光慢慢一盞盞亮起來。「你跑那裡去了?」那些男孩們找到了我,開口就問了。「我累了,先來休息。」我說。他們挽著我簇擁的往場外去,他們在場外佔有一張大桌,坐下之後他們捧來一杯特大杯的飲料,五個人共享,還幫我付了一杯飲料錢,給我一條濕毛巾。「你們還算體貼,要跟我交往,也要讓我知道你們的名字啊!」「我先來,我叫尾崎,我是本市一等一的種馬。」他是兩個裸體男孩之一,大眼睛,又瘦又黑,身上沒有多餘的贅肉,他突然跳到我面前,那話兒直挺挺的指著我。「你這傢夥太色了,那你又叫甚麼名字呢?」我指那另一個裸體男孩。「我叫細川。」他站起來,一腳跨在椅子上,我看到他搖擺晃蕩的陰囊,濕潤的馬眼瞪著我,我不禁笑出聲來。「我好佩服你們兩個,把這裡當成天體營。」他兩人手舞足蹈的說著,其他人也都陸續自我介紹,有星野、井上和山本。這時我看到裕子和一個白種人老外走出舞場,我揮手示意,他們也向我這邊走來,同時我還看到中島和彼得他們一群人,他們也看到了我,向我的方向過來,我相想這下子熱鬧了。「晦!」我向裕子打招呼,彼得他們也向我打招呼,尾崎他們靈機一動把桌子並起來,一大群人坐在一塊,中島看見同座還有幾個小帥哥,也樂得擠一擠。「這裡是天體營嗎?哎噢,乖乖嚨地咚,好膽量。」那刁蠻的年輕女孩發現了裸體的尾崎和細川。這裡女少男多,有九男五女,座位立刻有了變化,年輕女孩擠在尾崎和細川中間,裕子跟那老外坐在一起,彼得他們三個人不敢動,星野他們三人坐在我旁邊。「怎麼不到別處去玩,偏偏來擠這裡。」我心裡嘀咕著。「你們知不知道這位加奈子小姐是在做性伴遊的,你們這些男生別著急,她容易追得很,待會兒大雜交,你們個個都有洞可打。」年輕女孩突然講了這句話,頓時我面紅耳赤。星野他們互相使個眼色,也不再規矩了,大膽的摟抱著我。「不要這樣,這裡人這麼多。」我對星野他們說。「不好意思嗎?這樣也行。」那女孩存心要我難堪,她撥開自己的褲檔,握著尾崎的陽物作勢要插入。星野有樣學樣,手插進我的褲子裡撫摸。「不要,不要。」我叫著。這時尾崎真的把陽物插進那年輕女孩的褲檔裡,他做著抽送的動作,那女孩也「嗯嗯,啊啊」的叫著床。在這種場合裡即使脫光了當場做愛,也只是比較開放而已,並不會有人出面制止。就在這時一句「裕子,你怎麼會在這裡。」使當時尷尬的場面停止,我抓出星野伸進我褲檔裡的手。裕子對那個人說:「小池,你也來這裡。」「是啊!真巧,我陪客戶來這裡玩,順便談生意,由佳也在喔!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由佳�在嗎?」我說。「他們在樓上的包廂,那邊很寬敞,大家一起去吧!」「好好,走走走。」年輕女孩大概發現小池一夫多金又英俊,趕過去挽著他的手,大家也紛紛離座跟著小池走。裕子輕聲的告訴我,這男人就是送她吉普車的人。走進俱樂部的大廳直上二樓,小池推開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出現跟前的是一間大包廂,裡頭坐了好些人。由佳看見我和裕子進來,就跑過來握住我和裕子的手。「你們怎麼也來了?」由佳說。「我們在樓下遇見小池一夫,他說你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了。」裕子說。「還好你們來了,沒有伴在這裡,我好怕。」這時由佳細聲的說。「小池一夫和我老闆他們是認識的。」包廂裡男男女女坐了許多人,女的很多,男的很少。「小池,你那裡找來這麼多朋友,不介紹給我認識。」北篠薰用沙啞的聲音說。「社長,美麗漂亮的現代豪放美女,裕子小姐,她是你的美女秘書由佳的朋友,另外這一位美女我就不認識了,請她自我介紹吧!」「我叫加奈子,我也是由佳的朋友。」「小池,怎麼認識到這些漂亮的小姐,平常都到那裡風流去了,下次有這種機會記得一定得找我。」「她們是我在業務上認識的,很豪爽開放的。」「你聽到沒有?豪爽開放,公司裡有這樣的美女,我連邊都沒沾上。」北篠薰跟靜坐在一旁大約四十歲左右戴著眼鏡的女人說。「社長,有什麼好急的,反正在自已公司裡,遲早是你的女人。」小池見情勢而改口說。「你看他急的,栗原小姐來公司才兩天,就想把人家怎麼樣了,當心以後沒有女人敢到會社來上班。」那四十歲的女人幽幽的說。我和裕子、由佳看情況不太對,遠遠坐在角落竊竊私語。「裕子、加奈子你們怎麼會來這地方?這裡好亂喔!」由佳說。「我們是擔心你,聽說你在這裡才會上來的。」裕子說。「他們都是些甚麼人?」我問。「那是遊井主秘、小池一夫的老婆新垣麗美和他的助手巖田敏郎,其他女的都是公司的秘書和這裡的小姐。那你帶來那些又是甚麼人?」「別去管他們,現在情況我們可能會吃虧,待會兒說甚麼我們都不能自己先鬆懈,一旦有人侵犯我們,要反擊。」我說。「我很擔心,我跟由住都和小池有過關係,我們又和彼得他們有過關係,小池的老婆也在這裡,剛剛由佳的老闆又語帶玄機,好像要佔我們便宜,我怕事情會很複雜。」裕子說。「見機行事吧!」「那幾位小兄弟沒有女人怎行,你們過去陪陪他們。」北篠薰叫他身邊的小姐過去陪尾崎他們。「小池,聽說你和我的秘書栗原由佳小姐有過露水姻緣,是怎麼一回事。」「社長,這你就不知道了,昨晚我才和北村小姐、栗原小姐在溫泉旅社裡溫存,她們倆用陰毛當刷子在我身上刷洗,栗原小姐還餵我吃她的花露水,她們的陰部就像處女一樣細嫩,說不定她們真是處女喔!肥臀圓乳,肌膚細滑,簡直棒透了。」「真有那麼好,栗原,趕快來給我抱抱,我今天晚上就給你臨辛。」北篠薰激動起來,瞪大他的焦黃眼球,圓鼓鼓的大肚皮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由佳只是笑笑,並沒有移動。那遊井主秘竟然走過來,拉著由佳到北篠薰的身邊去坐,北篠薰一把抱住由佳親嘴,把手伸進由佳的短裙裡,把她的三角褲和褲襪拉到膝蓋上來,由佳極力抗拒,其他人在一旁鼓噪著。我見情勢不妙,馬上跑到北篠薰面前,裕子也跟著我來。「你們想怎樣?強姦嗎?你這個小子,人家跟你好是一段情,你居然這麼卑鄙,也不怕老二爛掉。」我指著小池罵。小池大笑:「你這個小姐脾氣倒挺烈的,難怪彼得他們搞你們的時候,說你最來勁,待會兒我就用這根爛老二來搞你,保證你今生難忘。」裕子走到小池身邊,挽著他的手說.「一夫,別這樣,放過由佳嘛!」「你別求他了,他把別的女人送上去好發財,自己的老婆不得被摸一下。」我說。「不會,我這個人慷慨得很,彼得,伺候我老婆。」彼得站起來,走到小池的老婆新垣麗美面前,脫下褲子,那新垣麗美握著彼得的陽物吸吮著,還吊著白眼,一副忘情的模樣。「那他們也拾口交就好了。」裕子說。「聽到了沒有?彼得。」小池說。這時新垣麗美站起來,轉身彎腰,把臀部翹高,彼得竟把她的裙子掀起來,脫掉新垣麗美的三角褲,勃起的陽物插入她的體內,抱著她抽送。這時我環顧四周,其他人也都一對對的在親熱著,只有那個遊井主秘衣著整齊。「那她呢?」我指著遊井。那遊井主秘走到小池面前,轉身彎腰,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裙子裡只有吊帶襪,沒有穿內褲。小池拉下拉鏈,把陽物掏出來,插進了遊井體內。「哈……,你不知道,她是最浪的女人了。」我看大家可都有得忙了,迅速跑過去拉了由佳就想要跑,沒想到那癆病鬼似的北篠薰居然緊緊抱住由佳,讓我使盡了力氣都拖不走。「別讓她們跑了!」小池大喊。這時尾崎和細川竟然加入他們,我被尾崎和細川架住,他們和小池、巖田敏郎正強脫我的衣服,我沒有他們強壯,衣服又穿得少,一下子被剝得一絲不掛。尾崎和細川各捉住我一條腿,把我的陰戶大開,小池裸身在我面前,手拿著小吸管插在鼻孔裡吸著。「我現在就用這根爛老二來干你。」他脹眾有八寸長的陽物硬要插入我陰道內。我把陰道肌肉夾緊,讓他試了好幾次都插不進去。「這騷娘兒真烈,把『冰晶』拿來,給她兩根。」小池大喊。巖田敏郎拿著兩根小吸管,把裡面的粉末吹進我的鼻孔裡。這時他們也不再架著我,我奮力掙脫,但在短暫的一秒內,我突然失去了力氣,腦子裡天旋地轉,頓時失去體重一般的飄飄欲仙,知覺仍在,四肢也能自由控制,但是就是無法反抗,全身說不出的暢快,肉體深處卻又是說不出的空虛感。陰部的肌肉鬆懈了,滋潤的愛液也分泌出來.小池突破了防線插入我體內,他猛烈的抽送,我的高潮正在直線上升,比今天下午和彼得他們做愛更加興奮。「你跟所有的女人一樣,插進去就乖了,吸了冰晶就變騷了,哈……」「好舒服,好舒服。」我呻吟著,雖然腦子裡想著,我討厭和小池做愛,我要反抗到底。但卻捨不得讓他那根大陽物抽出我的陰道,反而把兩腿張得更開,還擺動著臀部來配合他,我知道這是那根叫冰晶的小吸管造成的。幾分鐘過去了,我抓著自已的乳房,享受無盡的快感,陰道摩擦得好麻好酥,愛液像栓不緊的水龍頭泌泌流出。真希望就這樣一直做愛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但是這可恨的小池居然在這時候停止了,還把陽物抽了出去,他太會捉弄人了,他這時候不抽送,我根本無法忍受,好像來自北極的冷風貫進我陰道內,我感覺我的陰蒂在痙攣,愛液也結成了冰。「不……不要。」我央求著他。「不要?你不要我再干你了?」「不是,求求……你繼續干……我,不要把你的寶貝抽出來。」「剛剛才說我爛老二,現在又說我這是寶貝,除非你好好求我,否則我讓你憋死。」才停止做愛幾秒鐘而已,我已經難過的快死了,趕快用手刺激我的陰蒂自慰,滑嫩的陰蒂腫得像根小指頭,我用手指夾著陰蒂搓揉,另一手的手指插入陰道內攪動。「拜託你,求求你,趕快用你的寶貝插到我的陰道裡,我跟你做愛一輩子。」我苦苦央求他,挪動屁股,把陰道湊近他陽物,握著他的陽物要往自己的陰道裡插。這時小池也突然猛烈的把陽物整根插入我體內,我們緊緊抱住,彼此都使勁扭腰做愛,停頓一下再插入,那種挑逗後的滿足感真舒服,比不斷抽送還來得爽多了。「我也捨不得停個幾秒鐘,你的陰道太緊了,我愛死你了,我們做愛到死為止。」小池貼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說完我們四片嘴唇就緊黏在一起了。小池陶醉的閉上了眼睛,我卻睜大雙眼,看見裕子就離我不遠,她躺在沙發凳上,巖田敏郎壓著她,濕潤的陽物正插入她的陰道。轉頭再看由佳,她也被北篠薰壓著。這時北篠薰突然放開由佳,他大概射精了吧!「你們停一停。」他大喊著。「今天晚上道場有法事要進行,把她們都帶到道場去。」小池聽到了北篠薰的吩咐,用手托著我的屁股就站了起來.我用腿夾緊他,邊走邊作愛,一群人從另一道門走出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