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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吸血鬼 0-6

日期:2023-12-22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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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德裡安尊敬的原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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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吸血鬼

作者:亞德裡安2003/08/03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序章

十五世紀中葉,歐洲遍佈著恐懼,領主對領民的暴政在這種動亂的時代只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人們除了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還必須面對怪力亂神的威脅。精神與肉體的煎熬,除了民不聊生之外,似乎已經沒有更貼切的辭語可以形容。

在這樣渾沌的恐懼之中,人們更加狂熱地投向宗教的懷抱,心靈的寄托總是能夠迅速地填補,宗教成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糧,也成為歐洲更加動盪不安的根源。

歐洲世界的宗教樞紐,位於羅馬,曾經受制於希臘皇帝的教宗脫離皇帝的權威後,名符其實地成為教皇,教皇統治著人民的精神,就好比領主們統治人民的肉體一般。

整個歐洲都信奉這樣的社會狀態,當然多瑙河畔的瓦拉奇公國也不例外……

拉瓦奇公國多瑙河邊的一個小港都——辰希黎曼亞鎮,看似平靜的街道上,瀰漫著沉重的氣息,教皇指派的聖騎士來到了這個一直都沒受過戰亂的港都。街道上的人民每個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因為在歐洲人民的心目中,聖騎士代表正義與光明,只要聖騎士所駐紮的城市,邪惡就會無所遁形,每戶人家都期待著這群聖騎士接下來幾天的除魔行動。

說道拉瓦奇公國,就不能不說這個國家的大英雄——弗拉德·齊貝修,守護著拉瓦奇公國的龍……這樣的稱呼是對弗拉德四世的敬稱。

弗拉德·齊貝修曾經打敗奧圖曼帝國的入侵者,成功地守住拉瓦奇公國的領土,戰爭結束後的他,以非常殘忍的手段處死俘虜,其中最常見的方式,是以木樁貫穿人體為最……之後,弗拉德就居住在外西凡尼亞山區中的一座城堡之中,極少出現在其他人面前,也禁止人們靠近他的城堡。

弗拉德所居住的城堡恰巧就位於辰希黎曼亞鎮的近郊,終年因為多瑙河的水氣瀰漫,霧茫茫的一片,令人陰森的不敢靠近,加上對於弗拉德的尊敬和害怕,所以城堡的四周更是杳無人煙,城堡高聳在阿爾卑斯山的一處懸崖上,幾乎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懸浮在空中,懸崖底下是寧靜詭異的多瑙河,若從辰希黎曼亞鎮向山上望去,正好可以隱約看見騰雲駕霧的城堡,光是見到這如同虛無飄渺幻影般的景象,實在很難想像會有人主動跟弗拉德打交道。

但這一天,陰森的城門口卻站著一位女子,艷麗與聖潔兩種美感集於一身,柔和的互補相融,不論天下任何的男子見了,都會看得出神。她身後站著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男孩的面容就如同他的母親清秀,不同的是他的兩眼之間多了許多邪惡的氣息,雖然一眼就能看出兩人是一對母子,但還是很難讓人承認這邪裡邪氣的男孩會是這樣的女子所生。

「母親,我們不逃走嗎?要是再待下去,聖騎士也許就找到這裡來了。」男孩用著不符合他的容貌的語氣,擔心地問道。

「孩子,等一下你的父親會來接你,到時候就安全了。」男孩只覺得有人會來這裡幫助他們,並沒有聽出母親的意思……

「父親?母親不是不准我見他嗎?為什麼現在卻要來找父親?」男孩對母親猶豫的眼神感到不解。

「沒辦法阿,你哥哥現在不在這裡,能夠救你的,就只剩下你父親了……」女子無奈地說著,這時候,城堡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

「麗莎,按照我們的約定,我會好好照顧亞德裡安的,別擔心。」聲音隨著城門出現的人影傳入兩人的耳中。

「不,我希望你遇到阿魯卡特時,能把亞德裡安交給他,這樣我才安心!」女子很堅定地抱住亞德裡安說道。

「哈哈哈!阿魯卡特?那也得等他見到我之後,又能安然離開才行,如果他可以的話,我會將亞德裡安交給他的。」城堡裡出現的男子大笑中又含有許多的苦澀。

「母親、父親,你們在說什麼?母親不要我了嗎……」男孩話還沒說完,就被男子弄暈,之後又憑空消失,憑空的出現在男子的手上。

「德古拉,希望你言而有信!」女子不捨地看著男子手中的男孩,慢慢地消失在多瑙河的霧氣中。

德古拉,全名德古拉?弗拉德˙齊貝修,也就是拉瓦奇公國的大英雄,弗拉德·齊貝修得到惡魔的力量後,也得到德古拉這個名字,只是,誰會想到不顧名利的大英雄,卻是整個歐洲教庭所通緝的吸血鬼——德古拉呢?

第一章

跟在父親身邊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日子了,父親對我一向愛理不理,除了不准我出城門、不准我進入父親的居所之外,可以任由我隨意的活動,城堡裡的空間比外觀看起來還要大得多,而且裡面也不像想像中的冷清。在這裡,我遇到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不同的朋友,但是除了我和父親以外,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類。

他們全都是父親的客人,父親對於這些朋友一向都來者不拒,其中,和我最要好又最照顧我的,就是妖精蘇妮雅,不論我不小心踩到獸人牛叔父的尾巴或是打破女巫雪芙姨母的水晶寶瓶,她都會挺身而出幫我調解,有時候雪芙阿姨不領情,還會連蘇妮雅也一起懲罰,想來也對,雪芙姨母的水晶寶瓶裡,裝的都是她精心調配的藥水,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心血,就這樣被我不小心毀於一旦,要是我也一定會很難過的。

『各位,這是我的小兒子,大家不用對他太客氣,只是我答應過他的母親,要將他交給他的哥哥阿魯卡特,所以只要他還活著,我是不會多說什麼的!』父親當時單手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抬離地面,讓我兩腳騰空地將我介紹給他城堡的客人。

我被父親這樣架著走了一段路,才將我拋向大廳一邊的角落,然後告訴我不准出城、不准進他房間,之後我就很少見到他了,這時候,第一個跑來安慰我的人,不,應該說是妖精才對,她就是蘇妮雅。

蘇妮雅,她的身高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而已,雖然這樣,但她的身材卻相當的精美,胸圍4.25寸C罩杯,腰圍2.20寸,臀圍4.26寸……當然我的眼力不是那麼好,這些都是蘇妮雅自己開口說的,當她說出她的C罩杯時,我還真懷疑真有人能做出這樣的內衣給她穿!不過這似乎不太需要我擔心,因為蘇妮雅單薄的紗巾下,隱約可以看見兩點粉粉嫩嫩鮮紅的果實……證明了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可以做出高科技的內衣紡織技術。

她的鮮紅色長髮散落在她的背部,一眼就可以看出即使蘇妮雅不加以整理,一定不會令人感到凌亂,反而會有一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慵懶,淡淡帶有一絲透明的紗巾,簡單地掛在她誘人的脖子上,整齊的裹住兩邊水滴蕩漾的胸部,腰間繫著一隻類似戒指的腰帶,腰帶的環扣閃閃發著妖異的光芒,長長的紗巾穿過她的腰帶,垂掛直到腳踝,任由兩邊的紗巾飄蕩,私密的腿間……很遺憾的,受到另外一條深紅色的棉紗所捍衛著……

根據人類世界的年齡,我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從蘇妮雅的口中知道,我的母親在我進城的隔天,就被聖騎士逮捕並且處死,在眾人的注目下活活地燒死,比起當時得知消息的我,現在已完完全全沒有憤怒的感覺,剩下的只是思念母親,也只能以思念弔祭母親。

對於向教廷報復的想法,我一直沒有磨滅,但是也不想去面對,因為我想,等到我能出城的時候,當時的始作俑者也許早已經受到他們主的感召,侍奉父神去了……

偷偷出城的念頭不是沒有,而是因為打開城門的力量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應付的,聽掌管大門的三頭犬叔叔半醉半醒地說過:『想要獨…嗝…自一人打……開大門至少要有和你……父親一樣的能力時,才有可……呼……能成功。』

當時我聽了,馬上回到鬥技場,乖乖地接受牛叔父和馬叔父的武術指導,一直到現在都不曾有過偷偷出城的想法。當然,城堡的出口不只有一個,但是出入人類世界的通道,卻也好死不死的只有那該死的大門……

而父親和母親口中的哥哥,這十年來一直都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會來接我,聽蘇妮雅說當時母親被燒死的時候,哥哥也在場,但是母親卻要求哥哥不要報復害死母親的人,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母親要這麼說,但是我相信要是我報仇需要人手幫忙的時候,哥哥一定會義不容辭的,只是,不知道還要多久哥哥才會來接我。

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正身處在城堡裡的地下墓地,這邊所有怪物都是魔界和人界的隙縫中出現的惡靈,這些不經由正當的海關通行方式想要進入人類世界的魔界生物,都是身在這個城堡裡每一分子的目標,『吞食以及消滅!』……雖然我不懂牛叔父所說的吞食的意思,但是消滅的意思我能理解,馬叔父對於消滅一詞的解釋是『啡……幹掉他媽所有的混蛋!』

但我覺得應該是『清除一切看的到的東西!』所以在我和蘇妮雅的努力下,我們每到一處,眼力所及,都是廢墟、都是殘缺、都是魔界生物的怨恨。

今天是這個月最後一次的清掃工作,我和蘇妮雅眼看就將要面臨無所事事的下半個月,這時候,蘇妮雅的腰間的寶石忽然發出異樣的光芒!

「亞德裡安,前面巖壁的後面有點古怪,要過去看看嗎?」蘇妮雅滿臉期待的詢問我的意見。

「你都露出這樣的表情了,難道你想要我拒絕嗎!」對於已經摸得熟透的地下墓地,竟然還會有不正常的地方,我當然也是很好奇的。

巖壁看上去雖然很脆弱,但是經過時間的累積,想要打穿巖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停地使出牛叔父的拿手絕技『碎巖爆破擊』,好不容易終於挖開了一條窄窄的通道。如果牛叔父知道我真的用他的絕技來『碎巖』,他不『爆破』了我才怪……但是不可否認的,這一招拿來挖通道真是不是蓋的,也許牛叔父在魔界是礦工出生的!

通過巖壁狹縫的我和蘇妮雅,看見一把劍緊緊卡在扭曲的岩石中,漆黑的一把巨劍,當我們看到這把劍的時候,我發現蘇妮雅整個人都呆了。

「蘇妮雅,你沒事吧?」看她再這樣呆下去,也許真會天荒地老……

「魔……劍……!!!」蘇妮雅用著抖動的語氣說。

「魔劍?你是說第一代魔王的配劍?」我好奇的盯著岩石中的劍,真有那麼神奇嗎?

傳聞中魔劍可以化成任何形狀,可以無限制進化,也可以和自己主人同化,同化後的魔劍還是魔劍,但是魔劍的主人卻不再是它的主人,而是變成魔劍的一部分,而今天,魔劍卻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蘇妮雅,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相見!想不到費盡千辛萬苦想到人界找你,卻卡在通道中無法翻身……想我魔劍一世英名,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想不到魔劍竟然認識蘇妮雅?

「既然見到我了,你也該如願了,亞德裡安,我們走吧!」蘇妮雅拚命地想要拉著我離開,似乎非常不想見到魔劍似的。

「等等!你愛上這個人類的雜種了嗎?我可以讓他擁有我的力量,只要你接受你的命運……你考慮考慮吧!不過……要是讓這小子的父親知道你的身份,也許你就要遭殃了,千萬別考驗我的耐心啊!畢竟,我這次已經等了幾百年的日子了!」魔劍一閃一閃的說著。

「你……真卑鄙,亞德裡安,我們別理她了,走吧!」蘇妮雅說著,拉著我的衣袖想要帶我離開。

「等等,蘇妮雅,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魔劍會認識你?你不是只是一個小妖精嗎?」我認真地懷疑道。

「哈,小子,難道你不知道她是魔界被選中的貢品嗎?送給我吃的貢品啊!要不是她擁有那天殺的戒指,怎麼可能讓我追了幾百年,也真難為她騙了你這麼久了!」魔劍嘻嘻哈哈地說著。

「哼,你少囉唆,我沒問你話,你別給我多嘴!」說完,我伸手推擠魔劍的劍柄,想要將它塞回扭曲的岩石中的魔界通道。

「阿!亞德裡安,別碰它!」蘇妮雅緊張地大叫。但是這時候我已經反被魔劍給吸住了!

「哈哈,怎麼樣,現在你沒得選擇了,要麼讓我同化,要麼這小子死!你選吧!」魔劍很得意地大笑著。

「好,你放了亞德裡安!」蘇妮雅對著魔劍說著,雙眼卻感傷地看著我。

「不,你先和我同化才行,我可沒這麼笨!過來吧!」魔劍在我的手上加了力道,我感覺一痛,不由地眉頭一皺。

「好,相信你在魔界的威名不會令我失望,否則,你會後悔的!」蘇妮雅說完,衝向了魔劍,在我來不及阻止的瞬間,消失在和魔劍重疊的影像中。

「不行,我不能讓你這樣做!」我瘋狂地叫著,這時候我感覺到體內的某種東西睜開了眼睛!

「可惡!小子,你的父親只是魔界的走狗,不可能有這種力量,你……你的母親是誰?」魔劍慌張地咆叫。

「麗莎?法蘭海茲!」我用著不像我以往的聲音說出母親的名字。

「法蘭海茲?可惡,我要殺了你!想不道你竟然是她的後代!」魔劍發出痛苦地叫聲。頓時劍芒大閃。

當劍魔說完,它的身體竟然開始蠕動,慢慢法,我手上的刺痛已經消失,而手上的魔劍已經變成了蘇妮雅的樣子。

「早說過你會後悔的!」輕巧法站在地面上,矮我半個頭的蘇妮雅對自己的身體說道。

這時候,她腰間的腰帶已經不見了,而她修長的右手中指上,卻又多了一個妖異的戒指,單薄的紗巾少了束縛的腰帶,輕柔地掉了下來,頓時間我傻了眼,20公分大小時的身材原本就已經非常令我感到困擾,更不用說現在只矮我半個頭,照這樣的放大比例,令人流連忘返的身軀,我知道,我將來的半個月不會無聊了……嘿嘿!!!

「蘇……蘇妮雅……你……你的衣服……掉了!」我眼睛不聽指揮地盯著蘇妮雅的赤裸身軀直看,無法轉動我的目光。

「亞德裡安!」蘇妮雅不顧身上一絲不掛,哭泣地撲到我的懷裡!嗚……我發現我身體裡的另一種東西的眼睛睜開了……

「蘇妮雅……」我用手指輕輕地撐起蘇妮雅的臉龐,已經看了十年的美麗容顏,即使到了現在我還是不能抵抗心裡呼之欲出的衝動!我溫柔撫摸柔順的鮮紅秀髮,就如同以往一樣,她也溫馴地露出滿足的表情,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臉上多了一分羞澀,忍耐了好幾年的慾望,終於在今天可以得償所願,雖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身體的血液驅使著我繼續地侵略下去。

「嗚……」我親吻蘇妮雅的瞬間,她發出了一聲輕呼,雖只是小小的一聲,但卻令我的慾望更加高漲,蘇妮雅也不反抗,只是默許我對她的無禮,蘇妮雅也很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呢!當初一直礙於無法交合的我們,只能言語上的嬉戲,卻只有換來更加的空虛,而今天,卻能夠真真實實地相擁在一起,也許,魔劍的到來並不只是一件令人厭惡的事情。

慢慢地壓倒蘇妮雅一塵不染的香嫩身軀,身下墊著剛才飄落的粉紅色紗巾還有剛才我脫下的上衣,我將不怎麼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住蘇妮雅的身體,一手抱住她的散發淡淡清香的頸子,一手挑弄她的胸部,繼續和他擁吻著,搓揉酥嫩蕩漾胸部的指間一張一縮的玩弄蘇妮雅粉紅色的小果子,一時之間,蘇妮雅的水蛇腰不停地不規則扭動,更加使得貼緊的兩人慾火高漲。

嘴唇不捨地離開蘇妮雅淘氣又羞澀的舌頭,移動到她的頸部,不知為什麼,蘇妮雅的脖子總是有著令我難以招架的魅力,我更加貪婪吻著她的頸子,這裡散發的香氣真是令我陶醉,甚至想要……一口咬下去!

「啊……」又一聲輕歎,我輕咬了一下蘇妮雅的耳根、耳垂、耳後,散亂的鮮紅長髮搔弄著我的臉,香噴噴的頭髮也是令我不捨離開,吻了脖子、肩膀、胸口、乳溝、腹部、腰間,我戲謔地又輕輕咬了她的滑潤腰部一下,又引來她的一聲唉歎。兩手在她背後不停地游移,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我摸過了。

「亞德裡安……我……」蘇妮雅正嬌媚地喘著氣。

雖然不懂為什麼我第一次會有這樣的成績,但是我想也許是父親的貴族血統讓我有這樣的表現,也許是蘇妮雅的嬌軀給予我的動力,蘇妮雅的臉色越來越紅潤,兩眼已經泛著浪蕩的淚光,兩隻手也使勁地緊緊抱住我的背膀,我單手脫下褲子不緊不慢地將我充滿慾望之血的象徵物靠近蘇妮雅決堤的蓓蕾,這時候……

「啊!亞德裡安!你……」身體裡的血液瞬間沸騰蒸發,我的雙眼充滿了血絲,這時候,體內的某種東西真正地清醒了。我依戀地看著蘇妮雅被我咬破的頸子,看見蘇妮雅白嫩的脖子滲出絲絲的血液,我更振奮了精神,突入了蘇妮雅此時無防備的心蕊。

「嗯……痛……」蘇妮雅緊張以及興奮的心情壓下被撕裂的痛楚以及被咬傷的灼熱,感受著我的殘暴。我發了瘋似地單手將蘇妮雅的一雙纖細的手握住,壓制在她頭上的岩石上,不理會她討饒的哀求,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一隻腳,就這樣如野獸般地摧殘她,看著蘇妮雅脖子上的鮮紅血液,我心頭一熱地低下頭開始舔起她的傷口,舔乾了她傷口外的血絲,便開始吸取傷口內的血液……

「啊……亞德裡安……這樣……嗯……好癢!……啊!」不知道蘇妮雅說的是她的傷口還是被我突襲的潮騷,更加貪婪地加大我的動作。

「嗚……我……」持續了幾分鐘,我慾望的象徵感受到一股熱流竄下,瞬間又被吸入更深的窄道,一時不覺,我也受到牽引,獻出了對於蘇妮雅多年來的愛意,喘氣地躺在她香汗淋漓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第二章

漆黑的魔劍和蘇妮雅融合後,引發亞德裡安體內不同於德古拉血統的力量,使得魔劍原本強橫的力量受到折扣,加上蘇妮雅身上神秘的戒指作用影響下,魔劍的意識竟被蘇妮雅所擊敗,魔劍的軀殼於是就成了蘇妮雅和亞德裡安所共有的了。雖然魔劍的力量明顯地降低了,但是對於提升亞德裡安和蘇妮雅的能力還是有著很顯著的幫助。

魔劍蘇妮雅離開地下墓地後,還是恢復成原來妖精大小的模樣,一方面以免得到魔劍的事情被發現,另一方面可以繼續隱瞞蘇妮雅的身份,一切都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

十五世紀末,是一個大航海起步的時代,歐洲國家開始為了爭奪海上霸權而努力著,但是在外西凡尼亞阿爾卑斯山山區的城堡裡,卻還是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

每天不是和城堡裡各種外貌的叔父姨母切磋武技,就是比試魔法,這樣日積月累的鍛煉方式對於我來說是不足夠的,得到能夠使用劍魔部分的能力的我,城堡裡除了很少露面的父親和雪芙姨母之外,已經沒有人是我和蘇妮雅的對手了,自古英雄多寂寞,幸好我還有蘇妮雅可以半夜變大來陪我,否則在一樣的環境裡呆了十多年的我,真是難以想像會變成哪一位叔父一樣的鬼模樣。

在我每天牽著蘇妮雅喘息著上天堂時,我都會想著母親的溫柔面容禱告著,有人說『在最靠近天堂的地方禱告,最能獲得如願的回報!』我想如果我身在天堂禱告,一定更有效率吧!!!

果然母親對我還是很眷顧的,在某一個夜晚,我將積悶一整天的慾望插入變大後的蘇妮雅成熟的體內時,城堡的大門被打開了,久違的哥哥終於有能力和父親抗衡了,所以他帶著他的同伴來到了父親的城堡,但是接下來,哥哥和他同伴們的行為卻叫我感到憤怒……第一位為了抵抗入侵者進入的三頭犬叔叔,卻被哥哥身邊一個拿鞭子的男性無情地分屍,在愛喝酒的三頭犬叔叔失去知覺時,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想要過去迎接哥哥的我,這時候,我退縮了。

暗地裡跟在哥哥他們身後的我,不停地看著骷髏頭嘍嘍1號叔父、好色狼人3號叔父,無頭姨母、幽靈裝甲叔父……他們全都毫無招架之力的死於哥哥和他的同伴手上,為什麼哥哥要殺死他們?為什麼父親不來救他們?被殺死的那些長輩不都是好人嗎?不都是父親的朋友嗎?

看見哥哥和他同伴的力量,我知道現在的我一定不會是他們的對手,即使想要解救他們,我也無能為力,我內心掙扎著,也許我出手阻止,哥哥他們會手下留情,不過這樣也許我會出不了城堡……我該怎麼辦?

遭了!他們的方向,是我和蘇妮雅的房間!不行,就算我死在城堡裡,我也不能讓蘇妮雅受到傷害!我走捷徑想要趕在哥哥和他同伴們到達我和蘇妮雅的房間前阻止他們,但是我還是發現得太晚了,在我到達他們背後的時候,哥哥他們已經團團圍住化身為魔劍的蘇妮雅了。

「亞德裡安!快走,你會被殺的!……快去你父親身邊!」蘇妮雅看見我出現在門口,馬上衝到我身前護住我,這樣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蘇妮雅還是只擔心我的安危,難道我可以在這樣沉默下去嗎!

「哥哥,請你們放過蘇妮雅,她是我除了母親以外最重要的人。」我將魔劍蘇妮雅拉到我身後,低下頭向哥哥請求。

「亞德裡安!你竟然將這個魔界生物和母親做比較,你太令我失望了,虧母親臨死前還對你唸唸不望,你也對不起母親對你的期望!」阿魯卡特哥哥冷冷地說道,但是眼裡卻滿是關懷,「你放棄這個魔界生物和我出城去,我要讓你知道魔界生物的可惡!」

「不行,蘇妮雅……她……她是妻子!誰都不許傷害她!」我握緊魔劍蘇妮雅,面露正色對著哥哥說道。

「亞德裡安……」蘇妮雅顫抖著、感動著喊著我名字。

「別和他囉唆,阿魯卡特,你下不了手我幫你吧!」手持鞭子的男子說完就出手甩出他手裡的鐵鞭。

鐵鞭破風而來,我堅決不用魔劍蘇妮雅抵擋,我擔心蘇妮雅的力量不足以抵擋這種破魔的法力,但是我卻又如此的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鞭子將我撕裂成兩半……這時候,我體內那兩種東西的眼睛都張開了,一時之間力量充斥著我的全身,當我信心十足的想要接下這一鞭子時,鐵鞭卻又遲遲沒有在前進,抬頭一看,卻看見哥哥已經站在我的身前,抵擋住鐵鞭的毀滅性攻勢,而哥哥手上的劍也這樣子折斷了。

「哥哥……」頓時間,我雙眼起了一層水霧。

「他是我弟弟,我答應過母親要照顧他的!」阿魯卡特哥哥難得露出不是冷冰冰的表情說話。

「哼!算他運氣好!」男子收回鞭子,頭也不回地離開我的房間,哥哥另外的兩個同伴也跟著走了出去了。

「該是說你的運氣好還才對!貝爾蒙家的大少爺!」哥哥對著房間門口離去的人影說道。

「謝謝你……哥哥……」我喘了一口大氣呼道。

「不用謝我了,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擁有母親的力量證明你是善良的,很抱歉我的同伴殺了你的朋友,其實你的妻子很漂亮又善良……老實說我很羨幕你!」哥哥露出傷心的表情說著,但是不一會兒又恢復了過來。

「好了!我去幹活了,你要去哪就去哪吧!你已經長大了,已經擁有力量可以超越父親了!惡魔城已經留不住你了!」哥哥一邊說一邊離開……

「我要暫時留在城堡裡,蘇妮雅你不會怪我不守約定,沒有跟哥哥一起出城吧!」我抱住恢復成人形的蘇妮雅輕聲說道。

「我想你一個人收拾也該會人手不夠吧!我就幫幫你吧!」由於受到哥哥的讚美,蘇妮雅很高興地說道。

於是,我和蘇妮雅開始在城堡中尋找存活的人,果然,凡是只有受過哥哥攻擊的,都只是昏過去而已,一個昏死過去的人倒在一攤血泊之中,不認真仔細的去觀察,實在很難讓人覺得還是一個活人。當我要求那些被救醒或者受傷不死的獸人和骷髏兵躲到安全的地方,他們卻本著獸人榮耀不然就是骷髏頭的天職,不肯暫時撤退,一清醒就要去找哥哥和他同伴們報仇,保護父親。

「為什麼?難道這個世界瘋了嗎?」我看著大大小小殘缺不堪的傷殘人士,不斷地向父親房間的方向湧去,我真是不懂,父親真值得他們這樣保護嗎?我不懂,因為我這幾年來,見過父親的次數也只要一隻手可以數的出來……我指的是人類的手。

不瞭解父親真正的價值,也擔心這些殘障的長輩們,無可奈何之下,我只有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前去,也許在必要的時候,我要幫助父親或是哥哥其中一方也說不定。

************

來到了我在城堡中的禁地——父親的居所,看見父親和哥哥的三個同伴戰鬥著。

諾大的房間裡,哥哥的其中一個同伴女魔法師,嘴裡念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詞語,招來不易發現的帶有五顏六色的魔法陣,父親對這個魔法陣絲毫沒有察覺,只是遊走在貝爾蒙的鐵鞭和不知名劍士的劍之間,一點都不覺得有處於下風的樣子,只是有時候哥哥會忽然發一兩個魔法,讓父親在悠閒之間皺了眉頭,不得不收回自己想要進攻的腳步。

哥哥在閒暇之餘,也發出魔法讓想要進入房間的獸人昏厥,沒有其他入口的情況下,所有剛才被我和蘇妮雅救醒的長輩們都只能擠在父親房間的門口。而我和蘇妮雅則是因為哥哥的手下留情,安然的待在房間的一個角落。

「聖十字審判!」貝爾蒙和不知名的劍士還有哥哥拖住父親的腳步,終於讓女魔法師的魔法陣完成後,嬌喝一聲,一時之間,整個房間裡充斥著神聖氣息,而這時候,父親停下腳步,兩手抱住頭跪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而阿魯卡特哥哥也面露苦色,也許擁有父親血統的哥哥也對這樣的魔法陣感到不舒服吧,可是為什麼我卻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哥哥分神地看見我和蘇妮雅絲毫沒有異樣,不得不露出驚訝的表情,但隨後又變成欣慰的微笑,我看看蘇妮雅,她也看看我,我們相視一笑,也許這裡離魔法陣的中心比較遠吧!

這時候的父親身體卻有異樣,父親開始顫抖,皮膚漸漸由蒼白轉成墨綠色,嘴裡兩顆獠牙,然後忽然一聲大嘯,魔法陣竟然被父親就這樣摧毀了!一陣光芒閃亮,房間裡的我一時看頭昏目眩,我想大家也是一樣,待光芒退散,房間正中央卻出現一頭墨綠色巨大的龍,看著他鮮紅的雙眼……

父親?我終於知道為何父親被人稱作『守護瓦拉奇公國的龍』了!這才是父親真正的實力嗎?當初奧圖曼帝國的侵略軍隊,就是這樣被父親的威光給嚇倒的吧!除了哥哥之外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

「阿魯卡特!你確定這是你的父親嗎?」貝爾蒙家的大少爺懷疑地詢問著哥哥。

「當初我們不是只是來追緝吸血鬼嗎?怎麼現在變成一頭龍了?」不知名的劍士苦笑著說道。

「貝爾蒙,你們先回去!接下來的就讓我來吧!」哥哥從腰間拿出了一把血紅的劍,立在他三位同伴的身前,背對他們說道。

「哼!我可是貝爾蒙家的繼承人,阿魯卡特,你別一個人逞英雄阿!」貝爾蒙站挺胸膛驕傲地說道,另外兩人也站起身表示絕不回頭。

「白癡!」哥哥苦笑地罵道,也許沒有多少人能理解哥哥口中說的白癡的真正意思吧!

接下來的進攻換成由哥哥主導,雖然說父親變身力量強大了許多,但是哥哥的劍術卻絲毫不會輸給父親強橫的能力,不但可以有攻有守,還可以顧及到另外一起進攻的兩名男子,女性魔法師則還是一樣在隊伍的後方招喚大型的魔法陣。

「我應該加入戰鬥嗎?」我看著父親和哥哥之間的戰鬥,自言自語地問。

「既然兩邊都想幫忙,都不希望任何人受傷,那就都不伸出援手吧!這樣對亞德裡安你才是最好的選擇吧!」耳邊傳來蘇妮雅安慰的聲音,果然讓我浮動的心情好多了。

經過了一番的苦鬥,戰鬥終於要到了尾聲,父親維持龍的型態也消耗太多的能量,在父親變回原來模樣的時候,已經是癱軟在地上了,一直都沒拿出真正實力的哥哥,也經不起這樣長時間的戰鬥,直喘氣地舉直劍尖,抵住父親的心口,這時候,體力不多的貝爾蒙家的大少爺才開始喃喃念起咒語,父親聽到這樣的咒語,露出了苦笑?……

接著,父親只用哥哥才聽的見的音量和哥哥交談,哥哥則是面無表情的回答父親。

「死吧!」貝爾蒙似乎是用最後的力氣呼喊著,接著,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一道光照射在父親的身上,哥哥血紅色劍尖前父親的身影,慢慢變得透明又不具實體,然後憑空的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下父親遺留下的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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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死了,我卻一點傷心的感覺也沒有,他就這樣死在我的眼前,也許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沒有把父親當成我的親人看待吧!比起第一次見面的哥哥,反而是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十多年的父親更加地陌生!哥哥有母親的溫柔,卻有和我一樣冷漠的臉龐,但他也有父親威嚴的自尊。

「亞德裡安,我會留在惡魔城一段不短的日子,父親和母親交代的事情,我必須要完成。」哥哥在他將他的同伴安頓在辰希黎曼亞鎮上之後,回到城堡來找我。

「父親和母親死前說了什麼?」一想到母親,我就想起羅馬教廷……

「母親說過,叫我來接你出去照顧你,還有,不許我們找羅馬教廷報仇!」哥哥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難道不是羅馬教廷害死母親的嗎?」不是羅馬教廷,還會有其他的宗教有聖騎士嗎?

「不,『毀滅人類的不是你們,是人類自己!』母親是這樣告訴我的!」哥哥哀傷地說。

「不行!怎麼可以讓害死母親的人就這樣子不受到制裁!父親……父親呢?父親說過什麼?」母親一定死得不甘心,哥哥是被羅馬教廷騙了!

「父親說要我照顧惡魔城……直到他重生。」哥哥說。

「父親沒有死嗎?」我問。

「父親已經死了,不過一百年後會復活,除非殺死給予父親力量的惡魔,否則父親是不會真正的死去的……」那麼給予父親力量的惡魔會是哪一個?有空問一問蘇妮雅!

「那為什麼父親的城堡被你們稱作惡魔城?」難道父親真的是惡魔嗎?

「你不知道這座城堡的意義嗎?也難怪,你還小……」哥哥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惡魔城是魔界通往人界的入口,而父親是被選中掌管通道的人,一開始原本父親也很安分的工作……但是後來卻被魔界生物所蠱惑,於是惡魔城就變了樣了!這些是你出生前的事情了。現在父親不在了,如果通道不加以控制,那麼也許世界就會毀在魔界生物的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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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這一切都超乎我的認知,除了通道的事情我從蘇妮雅的口中知道一點,其他的事情都太過於複雜了,和哥哥談話結束後,我走出城門,獨自一人來到山區裡面散步,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樣打開城門的,也不知道第一次離開城堡的心情會是這樣混亂,甚至不知道我等一下要怎麼樣回到城堡去。

月光照射在山區道路的草地上,一群野生的狼群慢慢地從遠方靠近,一步一步的為成一個圓,一個全身被盔甲包住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狼狽又無助的靠在一顆大樹下,全神戒備地握緊手上的劍,看著狼群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我看著這個可悲路人發生的一切不幸,深深地替他感到惋惜,一個人沒事半夜到山裡來做什麼呢?可惜他的那一副有勇氣的膽量了。

貪婪的狼群好不容易遇到難得的獵物,正想細細品嚐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的我在一旁觀看,站在最高處一頭巨大的狼,嚎叫一聲,一半的狼群整整齊齊的團團圍住我,原本以為有人解救自己的路人,怎麼也想不到忽然出現的救星也只能和他分享死在狼爪下的愉悅。

遠處路人的狼群中,不斷地有一隻兩隻飢餓昏了的狼,受不了食物的誘惑,跳出狼群想要搶先難得的美味,剛開始他還可以應付得了少數的狼只,但是隨著進攻的狼越來越多,他的體力消耗的也越來越快。

雖然不曾應付過狼群的攻擊,但是我想魔界來的魔狼和人界的餓狼應該也是差不了多少,輕鬆寫意的解決幾隻不長眼的瘋狼……於是這邊雖然也是很餓的狼群,本能的感受到我不屬於弱者的氣息,只能等待狼王下達命令才行動。

聰明的狼王知道不應該將我列入獵物的一方,所以只是令狼群困住我,使我不能動彈,盡情地凌虐可憐的路人,但是飢餓卻可以戰勝一切,不顧生命危險的幾隻狼終於還是餓得發昏,向我撲了過來……心情正鬱悶的我,在被一隻該死的狼抓傷之後,鮮血濺了出來,我的眼睛也佈滿了鮮紅色的血霧……

第三章

紅雨、血霧、碎肉、紅色的石頭、紅色的泥土、紅色的草地、紅色的……人影……

月光越夜越皎潔,照亮在荒郊草地上的我,手裡抓著已被我撕成兩半的狼王,鮮血沾滿了我銀白色的頭髮,這時候,我轉頭看見瑟縮在大樹下恐懼的眼神,他左手摀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右手的劍無力地指著滿身鮮血的我。看見這樣子的我,也許對他來說,我比狼群更加危險。

「害怕嗎?你半夜孤身上山的勇氣呢?」我一邊舔著飄揚到我嘴前髮根上的血液,一邊問。

「我……我們的天父,願……你的名聲顯揚,願你……的國來臨,願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間,如……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賞給我們日用的食糧,求你寬恕我們的罪過,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一樣,不要讓我們陷於誘惑,但救救我們免於兇惡,阿門。」她用顫抖的語氣小聲祈禱著,聽了她的聲音,原來是一個女性!想不到竟然她是天主教徒,又穿著盔甲……難道!

「聖騎士?」這三個字不經由思索過程直接從我的嘴裡脫出。

「是的,願天父垂憐。」意識到自己身為聖騎士的身份,不得不鎮定下來,神情馬上變得冷靜許多,但卻沒有聽出我聲音中解脫與憤怒的喜悅。

這時候,明亮的月光被烏雲遮蔽,天地間陷入一片黑暗,我暴動的心也隨著月光的消失而撼動。

真是聖騎士!在這遇到我也怨不得別人,母親的死,我要所有聖騎士陪葬!任由體內的血液翻騰,丟下手中失去生命的屍體,因為在眼前,有更加適合我恢復理性的強心劑!

「天父?就是他殺了我母親!就是他囚禁了我十多年!而聖騎士,就是你這個聖騎士揮動殘暴的屠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的聖騎士,被我抓住肩膀,重重地撞在大樹幹上。

「啊!你……你放手啊……」聖騎士一向被視為神的代理者,只有如同野獸般的畜生不會給他們特別的禮遇,即使到了饑荒的村鎮,也會有村民獻上豐富的早餐……無法理解怨恨聖騎士的我,她一時之間被我的無禮所打擊,在她眼裡,我是個誤入歧途的羔羊吧!

「放手?我母親被你們逮捕的時候,你們有放手嗎?我母親被你們活活燒死的時候,你們有放手?」我掐住她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不理會她喉嚨裡發出陣陣的咳嗽聲,用纏繞在樹幹上的樹籐,將她一雙濕滑的手綁在一起,扒開她全身被包得密不通風盔甲。

「鏘!」的一聲,厚重的盔甲沉沉地摔落地面,被汗水沾濕的白衫緊貼著豐滿又纖細的軀體,金黃色的短髮濕悶地貼在她汗水淋漓的肩頸,黑暗中,沒有像我一樣能夠透視黑暗的眼力的聖騎士,緊張得大口大口喘氣,若隱若現的胸脯起起落落,額頭又滑落了一滴無法擦拭的水珠,經過高挺秀氣的鼻子、嘴角,由無可挑剔的尖柔下巴滴落在胸前,聖騎士敏感的全身顫抖,用憐憫乞求的眼神望著模糊不清的我。

「天主聖神,求你降臨,從……至高的……天庭,放射……你的光明……」我鬆開她濕透的脖子,任由她呼喊永遠不會回應她的屠夫,看著掛在樹籐上失去活動能力的聖騎士,報復的慾望開始聳動,不停掙扎的身軀更加顯示出柔潤的每一個焦點。

「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你所信奉的屠夫會給你什麼?還不是只有同樣的痛苦!……不……我會給你更多的屈辱!」說完,將她襯裙下交纏的兩腿分開,架在我的肩膀上,薄紗般的底褲被我扯破,失去活力的毛髮,濕淋淋地粘在她小腹底下的玫瑰花蕊旁,帶著一點濃稠的秘液,受到束縛的聖騎士竟然這樣的享受!

「啊!不……別看!」羞澀的聖騎士扭動著懸空的腰部叫道,但是她下體欲望的氣味卻更加地明顯。

「聖騎士?哼!」我輕蔑地哼聲,吹了一口氣在她緊閉的花苞,她整個身體如同被電擊般的顫動,我抬頭看著她咬著牙,別過臉的無力模樣,心頭爽快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散發處女幽香的花苞。

「嗯……」雖然極力地想要忍耐,但是在她嘴間還是發出了哀怨的悶聲,我不滿意地繼續揉虐玩弄她,有時候將舌尖深入夾縫中,有時候大口咬了咬鮮嫩的肉瓣,又不時地吹吹氣,她激動得兩腳夾住我的頭,時而放鬆,時而顫抖,墮落吧!神聖正義的使者。

「啊!……」發覺我忽然停下所有動作,一直忍住想要喊叫的喉嚨,這時卻又不爭氣地驚呼,發覺失態的聖騎士瞬間由嬌羞轉成憤怒迎向我注視她的目光,發現我在看她,她卻又別過臉咬著牙,無言地抵抗。

「不向你的天神禱告嗎?祈禱他眼前的我會放過你!」見到她這樣的反應,我諷刺地對她說。

「你!哼!我……」不等她反駁,趁她說話的時候,我和她的下體馬上經由我的慾望,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啊……」不理會層層肉膜的阻礙,汗水和她曾經是處女的分泌,滑溜的輔助我的侵襲,刺穿的痛楚馬上被氾濫的衝擊所擊碎,顧不得痛楚或是堅持或是欲望或是罪惡,聖騎士的身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啊!……我的天主……嗯……我……我的慈父,我犯罪……得罪了你,很覺慚愧,也真心……嗚!……痛悔。因為……我……辜負了你的……慈愛,妄用了……嗯……喔……你的恩寵。我今定……呼……志,寧死再……再不得罪你,並盡力躲……避……犯罪的機會,我的天主……求你垂憐我,寬赦……我……阿門!嗯……哦……」聖騎士想要祈禱著贖罪,又呢喃著歎嚎……

我使勁地搓揉她的胸部,濕熱的衣衫已經隱藏不住底下的興奮,兩顆突起的堅挺,無法掩飾祈禱文底下的心情,哀樂與紅潮,交織在我慾望的進進出出,無顏的黑夜,晚風的吹襲,擋不住墮落的腳步,鬆開她被束縛的兩隻手,兩輪透紅的血輪印在手腕上。

失去支撐身體的籐蔓,剛獲得自由的雙手,顧不上刺痛的傷痕,緊緊抱住咬著她脖子的我,頸部的疼痛和失去貞潔的羞辱,都比不上慾望帶給她的瘋狂,她的雙手無力地在我背上找尋解脫,修長的兩腿刺激得失去知覺,就如同要溺水般的感覺,唯一產生快感的失貞地帶,成為了救命的稻草,死命地想要逃避又逃避不了的命運,在她身心受到猛烈撞擊下,一再的高潮,此時父神對她的垂憐……她動搖了,在我將我滿足的慾望噴灑在她無力的臉龐時,她……崩潰了。

烏雲隨著動搖的聖騎士的信仰意志,一同地遠離月光直射大地的角度,我背對著聖騎士兩眼無神的目光,不僅僅是聖騎士的意志動搖了,我對母親死去的仇恨也動搖了……

「我不該這樣對你的,殺死我母親的……是羅馬教廷,並不是受到指使的愚昧的聖騎士的你們!」激情憤怒過後,我清醒了許多,也想通了許多,被扭曲的是羅馬教廷,而不是聖騎士,傷害聖騎士就像羅馬教廷殺害母親一樣,同樣是一種暴行。

「抱歉!……」臉上滿是我污穢慾望的聖騎士,呆滯的凝視我離去的背影,腦中迴響著我離去時說的話,無意識地抖動著收拾自己的惡夢,思考著失去天神眷顧的自己。

無情的月光底下,我目送著緩緩走下山的聖騎士,孤單的背影底下有說不盡的折磨,看著進入鎮上的聖騎士進入教堂,我不忍地看著東方一絲曙光,往山上朦朧在霧氣裡的城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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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離開城堡的那一夜,已經有幾個月了,這段時間以來,哥哥一方面教導我使用父親和母親給予我的力量,一方面又和我以及城堡裡殘存的妖魔整頓父親的城堡,馬叔父在哥哥來臨時並不在城堡裡,對於父親死去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在意,這段時間裡也幫助哥哥鎮壓想要偷渡的魔界生物。

而雪芙姨母,我已經好幾年都也沒有見到她了,也許已經在某個地方隱居起來了吧!最後還有牛叔父,他當時因為被我和蘇妮雅打傷了,待在密室裡療傷,所以也沒有受到波汲,現在也和哥哥一起整理城堡的事務,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和馬叔父好像吵架了,原本形影不離的兩人,現在我卻沒有見過他們出現在一起過。

「啊!亞德裡安……我那裡……」矮我半個頭的蘇妮雅嬌嫩地嗔叫。

「嗚……」我也受不了蘇妮雅每次高潮給予我的強烈快感,在一張一縮的窄縫裡,總是讓我敗陣下來。

經過那一夜對聖騎士的報復,我深深地反省自己的過錯,加上哥哥對我的指導,我已經變得沉穩多了,蘇妮雅對於我的轉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再地在床上鼓勵我要相信自己,說她會支持我的任何決定,讓我感動之餘更加地「愛護疼惜」她。

我和蘇妮雅暢快的倚靠在城堡最高處的尖頂上,享受自然涼爽的夜風……

「嗚……我說亞德裡安啊……」這時候苦笑著臉的哥哥從另一處的尖塔屋頂跳了過來說道,「你也要體貼一下我這個單身貴族,老是這樣到處快活,也不顧忌一下你哥哥我!」俊美的臉龐有說不盡的溫和,哥哥在我和蘇妮雅面前總是這樣溫柔,一點都不像面對城堡中的其他人一樣冷酷。

「哥哥……我……」雖然想要反駁哥哥的嘲笑,但是一想到哥哥當初見到我保護蘇妮雅時,露出悲傷的樣子,我就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今天是亞德裡安二十歲生日呢!阿魯卡特哥哥也不送送禮物!」蘇妮雅變回小妖精躲在我背後小聲地嘀咕道,不過說話的音量大小哥哥一定可以清楚地聽到……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打擾你們的!」哥哥說話時故意瞪著蘇妮雅看,看到蘇妮雅害羞的表情才繼續接著說道,「今天有兩件事情要交代給你,第一件事就是這個!」哥哥說著,解下父親遺留下的披風,然後交給我。

「這……這不是父親要交給你的嗎?」我不解地問道。

「其實也不算是父親交給我的,他死的時候也沒有說這件披風要給誰,不過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情也許會需要用到這件披風。」聽了哥哥這樣說,我就接過哥哥一直拿在手上的披風,然後哥哥才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就是……要拜託你去保護貝爾蒙家族的未來繼承人,也許你會很討厭,但是我現在無法脫身,只能依賴你了,相信你會做得到!」

哥哥用這樣信任我的態度托付我這項任務,我想對於仇恨的事情我已經很看得開了,除了母親的仇一定要報之外,一切都可以商量,況且我明白,殺死城堡裡的那些長輩們的是那個拿鞭子的男子和他的同伴,和他的後代無關,也許哥哥就是因為怕我仇恨心太強烈,所以才要我去做這件事吧!

「沒問題!我一定辦的到,只是這跟父親的披風有什麼關係呢?」見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哥哥和蘇妮雅都感到驚訝,不過哥哥的眼裡卻多的是欣慰。

「哈哈!這我怎麼知道,我就說了『也許』會用到而已,又不是一定要用到的!哪……披風現在在你手上,你可別想塞回來給我喔!」哥哥狡猾又不負責任的行為連蘇妮雅都看呆了,其實哥哥真的很帥,人又溫和,脾氣也好,不用說是蘇妮雅,連某些魔界生物都是衝著哥哥的名稱才來幫助哥哥整頓城堡的。

「還有,這才是生日禮物。」哥哥解下他一直繫在腰間的血紅色長劍,親自幫我繫在腰間。

「哥哥……這……我有蘇妮雅……不用你的劍了,這可是你一直帶在身上的寶物阿!」聽說哥哥在人類世界曾經晉見過某個國家的國王,國王見他進宮時解下的長劍很特別,無禮地想要求哥哥送給他,哥哥二話不說,馬上翻臉不認人,從很柔性的晉見轉變成刺殺,國王的近衛怎麼可能應付得來,殺光近衛士兵後,哥哥卻只是挖走鑲在國王王冠上的寶石,就取劍離開了。

「蘇妮雅怎麼能老是讓你用來打打殺殺,她可是你的妻子啊!更何況我的劍可是不想跟著我待在城堡裡,漫無目的地等父親復活啊!就當是我借你的吧!」哥哥指了指我身後的蘇妮雅說服我道,「千萬別弄壞了,這可是我妻子留下的寶貝!」

我聽的出來,哥哥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從未聽哥哥提起過的妻子,我想哥哥一定也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要將「借」送給我,哥哥的妻子到底長的怎麼樣呢?又會是怎麼樣的人讓哥哥這樣癡心又傷心地甘願作一個孤獨的人呢?

「嗯……就當作是我的修練吧——保護哥哥的劍!」我抽起腰間血紅色的長劍,斜指著天空上圓滾滾的月亮說道。

「嗯,你能這樣想就最好,過幾天你和蘇妮雅就出發吧,少了你們,我可就更加忙碌了呢!」哥哥說完,倚著月光,孤單的身影穿梭在城堡裡。

「哥哥要我出城,真正想要我做的事是什麼呢?」雖然保護貝爾蒙家族的繼承人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我總覺得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是他真正希望我去做的,也許……答案會在遇到貝爾蒙家族的繼承人的身上發現。

「阿魯卡特哥哥是想要亞德裡安長大吧!老是愛欺負我……」蘇妮雅這時候又從我背後的小妖精變成坐在我腿上的大妖精,她高聳柔軟的酥胸,不停地磨蹭我的臉龐,兩手搔弄著我銀白色的長髮。

「嘿嘿!……還不是你惹火我的!」我兩手環抱她纖細的腰。

「啊……亞德裡安,你又在欺負我了!」看著月光下蘇妮雅無瑕的身軀,我又不忍地咬了她的脖子,絲絲的鮮血,汨汨地流到我的嘴裡,滲透到我的喉嚨,興奮的慾望,又再度被蘇妮雅柔弱的嬌軀給膨脹。

「蘇妮雅……」我插入蘇妮雅再次氾濫的河流裡,感受沒芥蒂的兩個身體,蘇妮雅的嘴唇、蘇妮雅的眼睛、蘇妮雅的脖子,還有她的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刻我都能感受的到,甚至是她體內跳動的心臟,流動的血液,都跟著我的慾望一起遊走,天堂……就在這裡吧!

第四章

再一次離開城堡,告別哥哥別有深意的目光,我和蘇妮雅來到了山下的辰希黎曼亞鎮,一路上零落的屋舍慢慢地聚集,稻田的綠海慢慢縮小,直到看見波瀾的多瑙河水旁的寧靜街道,才真正屬於辰希黎曼亞鎮的精華區。

蘇妮雅變成矮我半個頭的模樣,這是她第一次在和我上床以外的時間變成人形,忍住下半身一如往常想要侵略她的衝動,我將身穿旅行者衣裝的蘇妮雅,抱在父親遺留的披風裡,父親的披風大得足以容納兩個人行走,我和蘇妮雅就這樣跟著風雪,回到離開十多年的人類的世界。

「嗯……有……有人在看著我……啊……」披風裡,不老實的雙手,玩弄著緊緊靠著我的蘇妮雅的胸部,看著匆匆的行人,蘇妮雅竟然更加地興奮,潮紅的臉頰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地說道。

「他們是在看你怎麼長得這樣美麗……咦!蘇妮雅,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寒冷的冬天對我們來說,只能更添增兩個軀體間的溫暖。

這時候,三個身穿全銀聖騎士盔甲的男子走了過來。「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者,阿門!我們懷疑這位女士受到惡魔的蠱惑,請跟我們到教會去接受聖神的驅魔,免去污穢的邪惡,阿門!」嘴裡說著神聖的言語,心底卻滿是他們需要自裁的污垢。

「……」正想嘲諷他們的時候,不待我發言,另一名聖騎士接著說道。「仁慈的主啊!這位女士受到惡魔的覬覦,不接受我們聖騎士的驅魔,會墜入萬惡的深淵啊,阿門!」

「聖騎士都這樣無禮的嗎?」我有些發怒冷冷地說道,懷裡的蘇妮雅緊張地抓著我的手臂。

「先生,聖騎士是主的意志言語,直率,但並非無禮!」一名聖騎士威嚇地說著,伸手就要搶過蘇妮雅,蘇妮雅用力緊握放在腰間劍柄上的右手,害怕我一時衝動,太過脆弱的聖騎士會害我一不小心就受到教廷的通緝。

「住手!」這時候,遠處走來一名女性,身穿輕便的盔甲,嚴肅神聖的氣息在她的步伐中散發,白皙冷酷的英姿,顯露出上帝賦予的天恩。「聖騎士的使命是你們現在執行的偽善嗎?讓教廷知道了,必定奪回你們的封號!」

「嗚……議員大人,我們只是懷疑而已,如果議員大人確信這位女士清白,那肯定是我們搞錯了,願天主祝福,阿門!」

三名聖騎士一見到這位女性議員出現,馬上露出凶狠嫉妒又帶有邪念的眼神,但嘴裡卻說得戰戰兢兢,隨後還是不得不狼狽地逃之夭夭,深怕失去自己身為的聖騎士的頭銜,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說的並沒有全錯,只是差了一點點,蘇妮雅的的確確不是受到惡魔的蠱惑或者覬覦,但她卻是貨真價實的魔界生物啊!

「聖騎士、教會……都墮落了!」年輕的女性議員滿臉愁容地說道,這時候我才發現……金黃色短髮……熟悉的氣息……她……不就是……該死!如果身為聖騎士的這名聖騎士是議員,那就只有現在受到各國關切的大公會議!想不到當初墮落的聖騎士反而變成大公會議的議員!

「你好先生、女士,我是伊娜·路德,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伊娜。抱歉剛才讓你們看見教會的羞恥,真的很抱歉。」對我來說不是很陌生的聖騎士對蘇妮雅的美貌也是很驚訝,但是女性的好強自信也想到自己不比蘇妮雅差多少,隨後對著蘇妮雅點點頭。

大公會議,是由教會中高層的神職人員所組成,其中一位議長就是馬丁·路德,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那麼她的哥哥就必定是馬丁·路德了!!!大公會議成立的目的是對長久以來的羅馬教廷提出教理的質疑,會議的動向也一直受到各國皇族和百姓的注目,相對的,伊娜在教廷的地位也提高了許多,議員們的勢力甚至一度凌駕於主教之上,直逼教皇。所以剛才的聖騎士才對於原本該是自己後輩的伊娜議員感到顧忌。

「伊娜嗎……你好,我是亞德裡安,她是我妻子蘇妮雅。」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自我介紹著。

「亞德裡安先生、蘇妮雅夫人,請問……請問你們兩位是本地人嗎?」伊娜這才仔細地看到我冷俊的面貌,加上銀白色的頭髮,似乎是察覺到什麼,卻又不太確定地客氣問著。

「嗯……我們算是外地來的,你叫我亞德裡安吧!恕我冒昧問一句,堂堂的路德議員怎麼會來這種偏僻的地方呢?」我特地將『路德』兩字說的重了一點。

「一方面是為了二哥對教會的考察,之所以挑選這個不起眼的小鎮,說來這小城鎮可真是不可思議呢,就連世界聞名的貝爾蒙家成員都常常光顧這裡,當然還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很多很多……而另一方面……只是私事罷了,不值得一提。」伊娜一點都沒有不自在的感覺,只是說到後半段的時候,流露出不尋常的神情,怨恨、無奈、報復、還有……一絲絲負面感情無法掩蓋的期待!?

「我該不會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吧!」我心裡猛然浮現這樣的念頭……希望是我多心了。

「對了!我想我們該走了,不趕快找好旅館也許半夜我們要露宿街頭了!」我不想周旋在這種勾心鬥角的對話裡,也許一個不小心,我就被戒心很重的伊娜認出來就不妙了。

「既然這樣……做為教會的道歉,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到二哥在教會分配的宿舍,讓我們好好地補償一下你們二位。」伊娜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這時候想要拒絕也很難說得出口。

「好吧!既然這樣,議員大人,就請你帶路吧!」我又故意將『議員大人』加重了語氣。

「你也叫我伊娜吧!亞德裡安。」但伊娜聽了也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很是大方地領著我和蘇妮雅穿梭在稀鬆的人群裡。

「亞德裡安,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吧!」似笑非笑的蘇妮雅細小的聲音的從我耳邊傳來。

「是……是吧!」我苦笑著回答。

蘇妮雅對我那一天晚上強暴聖騎士的事情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很高興我坦承告訴她自己的煩惱。

『不論亞德裡安變成什麼樣,我還是會一樣地愛你!況且愛一個人並不是占有,而是給你幸福!』這些話是她聽完我告訴她有關那一晚的事情後,她這樣對我說的,當然,回答她的溫柔的,是我比往常更加火辣的慾望。

也許在剛才我和伊娜對話時,蘇妮雅就已經察覺伊娜就是我口中的那個聖騎士,但是她卻一直安安靜靜發待在我身邊,看著我一步步走向我選擇的未來,當然,蘇妮雅會一直靜靜地跟著我的腳步走下去。

穿越了一條長長的主街、兩個轉角、一間酒吧、旅館,在靠近城鎮的中心附近,我們三人來到了被羅馬教廷列入黑名單的辰希黎曼亞鎮的教堂,自從父親移居城堡開始,這間教堂幾乎成了聖騎士集散地——聖騎士數目最多的一個教堂,這也是母親……母親把我托付給父親之後,會被抓住的原因之一吧!

進入教堂,走廊上的教士見到伊娜,都會問候一句他們信奉的神的父親,而身為議員的伊娜卻只是點點頭以示回禮,卻沒教士們嘴禮習以為常的「阿門」,想當初幾個月之前,伊娜被我送上天父身旁的時候,她還一邊念著祈禱文,一邊失去理智地哀嚎著……

教堂大堂的走道左右兩側,各擺了兩排長條形的木椅,從大堂的門口一直到走道的盡頭處,一台巨大的管風琴,以及神父讚頌聖經時的講台,大堂的天花板上,滿是莊嚴隆重的神聖壁畫,彩繪的玻璃也隱隱透射著繽紛的色彩,大廳的建構水準,很難和辰希黎曼亞鎮這樣的小地方聯想起來,不過也說不定這只是奢侈的羅馬教廷最節儉的規模了!

大堂的左側是鎮民的告誡室,右側則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伊娜帶著我和蘇妮雅走在兩側都是木門的走道上。

「還有什麼比曾經被羅馬教廷追殺的我,明目張膽地進入教堂內堂還荒唐的事情?」我小聲地在蘇妮雅耳邊笑著說道。

「有啊……痛恨聖騎士的你跟著被你強暴過的聖騎士進入教堂!」說完,蘇妮雅好笑地看著無言以對的我……

「到了,這是我二哥的宿舍,請稍作歇息,我會再安排一間,不,兩間房間給二位。」聽著美麗短髮的伊娜說完,她就要一位教士再整理兩間房間,自己去找馬丁·路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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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腳步聲漸漸地變大、靠近,我趕緊抽出放在蘇妮雅跨下扭動中沾濕的手指,這時候,木門被一位黑褐色短髮英俊的青年打開了,穿著一身普通修道士的衣服,要是在街道上,真是誰也認不出他竟然就是最年輕的議長——馬丁·路德。

馬丁·路德在1年多前完成學業之後返家時,途中被閃電擊中,但卻安然無恙,後來加入教會,迅速竄起,神話般地成了一名議長,也許那道閃電正是天神的祝福吧!

「亞德裡安先生嗎?很高興認識你,關於之前那三名聖騎士的行為,舍妹已經告訴我了,真是感到抱歉,我想下次會議之後,教廷的聖騎士也不會再這樣猖狂了。」馬丁·路德就和他的妹妹伊娜一樣,客客氣氣得如出一轍,「今天晚上就讓我們招呼你們,好好休息吧!」

馬丁·路德對於蘇妮雅的美貌竟然毫不在意,就如同不存在一般,這讓我對他產生了一點興趣,就連伊娜這樣美麗的女性的心裡都會激起波瀾,難道馬丁·路德真是被閃電劈傻了?

比起對於馬丁·路德傻與不傻引起的興趣,我更加擔心伊娜是否認出我的問題,沒有仔細繼續聽下馬丁·路德近乎客套般的客套,不知什麼時候,馬丁·路德已經離開房間了。

幸好有蘇妮雅幫我記住我住的房間,在不怎麼豐盛的晚餐過後,我才不失禮地躺在房間裡的床上,玩弄著坐在我腹部上的蘇妮雅,享受著教堂裡偷情般的樂趣。

「叩!叩!」清脆的木門響起清脆的聲音。

「亞德裡安在嗎?」聲音的來源,竟然是連晚餐都一直沒有出現的伊娜,原本以為可以安然度過的夜晚,又有得忙了……這時候,看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蘇妮雅嗔笑地變成精巧的小妖精,躲在床底的縫隙中。

「嗯……伊娜嗎,進來吧!」我整了整衣衫,站了起來。

門被打開了,進門的果然是伊娜,披掛著厚厚的披風,只露出俏麗的短髮還有滿是心事的美麗臉龐,我不解地看著進門後一直沒有動作的伊娜,等待她的後續動作。

「蘇妮雅不在這裡嗎?」持續了沉默一會兒,伊娜終於打沉默,說道。

「呃……她……應該回房了吧!你有事找她嗎?」我瞄著床抵已經不見蹤影的蘇妮雅,這才回答道。

「不是……我來找你的,惡魔!」伊娜說話間,並沒有露出怨恨的表情。

「你的勇氣還是一如往昔啊!」我感歎道,「你是來報仇的嗎?」最後還是被認出來了啊!

「不……我不知道……見到你之後,我掙扎了好久,我的心裡一直忘不了你帶給我的羞辱,我不敢面對當初我深信不疑的主,但是,我的身體更加忘不了你帶給我的肉慾,那種束縛、那種衝擊、那種狂野、讓我墮落的慾望……這些都更加讓我不敢面對我所擁有的權力!」

伊娜披在肩上,包裹住全身的厚重披風,如同失去掛勾的窗簾,從伊娜潔白窈窕的身軀上滑落!一入眼的,是她平舉的雙手,手上拿著的一捆麻繩,似乎是在呼喊著「綁住我吧!」

我驚奇地看伊娜著歇斯底里的這一幕,無法想像在這幾個月的日子裡她是如何度過的,但是卻被她手上的麻繩帶給我血液裡的慾望給淹沒一切罪惡感。

「這才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吧!」

我接過她手上的麻繩,先將她的兩隻手緊縛在背後,胸前的兩座高山底下用麻繩緊緊地纏繞一圈,兩顆快要緊繃破裂的水球,掙扎地左右晃動,更加添增一幅淫靡的氣息,恥丘更被麻繩深深地烙印凹陷下去,瞬間就沾濕了乾燥粗糙的繩子,越過臀部敏感的菊穴,伊娜發出忍無可忍的嬌歎聲……任由我堅硬的號角,在她眼前挑釁的晃動,忍住衝動的再將最後剩餘的麻繩綁死在她手上。

礙於麻繩的長度,無法囚禁的一雙修長的腿,被我用腳重重的壓制在床上,比起可以些微掙扎的上半身,伊娜的下半身更加無法動彈。粗略地綁住床上的赤裸羔羊,手指搔弄著她已經沾濕床單的蒂瓣,舌頭貪婪地挑逗早已堅挺的乳尖,只能扭動上半身的伊娜下體更加地濕潤。

「嗯……哦……」我惡作劇地拉動她腹部的麻繩,馬上刺激她兩處最深密的敏感處,也同時引起她手上已經些微淤青的手腕陣陣疼痛。我用力地咬了沒有受到禁縛的肩膀,這時候,兩球跳動的水乳竟然如遭受電擊般地聳立。

「啊……」地悶發一聲,接著伊娜開始全身顫抖,想不到這麼快就高潮了!她不太能移動的臀部竟然不顧羞恥地前後擺動,想要靠著粗糙的麻繩帶給她更大的快感!我這時候狠狠地扯開我費盡心思束縛她的麻繩,她爽快得快要翻白眼,我頓時手臂一痛,伊娜為了忍住高聲呼叫,竟然咬著我的手,發出嬌嫩淫蕩的輕聲。

麻繩被扯去後,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條條的鮮紅痕跡,更嚴重的還滲出點點血水,失去束縛的伊娜空虛的索求填補,兩腿登時纏上我的腰部,我兩手提住她晃動尋求解脫的下體,慢慢地吸吮流出來的血跡,一舔一舔,輕輕的親吻,安撫她強烈的慾望,她身體卻受不住空虛的自由,無法尋求管道紓解的情況下,又一次空虛的高潮,不,該是稱作潮吹!

有點虛脫的伊娜閉上雙眼,害羞地不敢睜開,我又溫柔地舔了舔她的皺起的眼眸,滿是冷汗的臉頰,最後,親吻她的嘴唇,奪取她舌尖迷人的晶液。不給她太多喘息的時間,馬上又無情的將迷離的她胸口壓在床頭,提起我等待已久的魔物,刺向一張一縮等待套牢我的關口,陶醉的伊娜一瞬間又癡迷起來,昏昏沉沉之間,伊娜又迷茫的洩精一次,然後才真真正正地昏睡沉澱下去。

「蘇妮雅……」我看著不知何時又出現的蘇妮雅帶著笑容,將我抽出不捨在侵犯昏迷的伊娜體內溫濕的滑溜物引導到她的體內。

「嗚……我剛剛好忌妒……我現在才發現我根本沒辦法看著你愛別人……亞德裡安,我要全部的你!」蘇妮雅緊緊抱著我,拚命地抽泣,哀嚎,爽快地衝擊我們兩人之間。教堂內堂裡濕透的床鋪一旁躺著還喘氣著昏迷的伊娜,而我身上晃動著完美的雪白身軀,這樣的景象,真難以想像還有什麼比這更荒唐的事!

「啊……嗯……」在蘇妮雅最後的暱叫聲中,我腦中一片空白,母親,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第五章

教堂內堂的窗外,積疊著厚厚的雪層,早晨的日光照亮在最後一片雪花落下的雪亮地面,即使太陽出現在東方的天空,地面的寒冷卻不受影響地繼續結凍,直到第一家商家店面的門鈴清亮的響起,整整齊齊的雪地,才被人們一缺一缺的挖成一條新的道路。

簡陋的教堂宿舍裡,唯一的窗口只能看見方方正正的街景,商販穿著厚重的暖毛披風,笨重地踩在雪地,一深坑一深坑的走著,想要把如同瘟疫的美麗雪花驅除,窗沿的勾槽,也積滿了小山模樣的白雪,蘇妮雅貪吃地挖起山頂最新鮮的冰花,咀嚼著。

「惡!好難吃!」吐了吐舌頭,蘇妮雅說著,趕緊將木桌上的熱牛奶喫了一口。

我親暱地將她嘴唇上緣沾上奶水的白痕舔去,然後…是她的嘴唇,舌頭……忽然一口溫熱奶水流入我的口中,我瞇著眼,笑著吞下蘇妮雅特殊餵食的早餐,更加香純,更加濃郁,重要的是,有蘇妮雅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昨夜的風雪太大還是教堂內堂的人口太稀少,昨夜放肆的聲響,一點都沒有招惹到教士送來早餐時的異樣眼光,伊娜在我和蘇妮雅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了,連同一截一截的麻繩,還有原本應該掉落在地面的厚重披風。

吃完早餐,我和蘇妮雅穿越狹長的走廊來到大堂,正巧看到路德兄妹正站在大堂的一個角落討論著,我和蘇妮雅便走了過去。

「二哥,你真的已經決定了嗎?」伊娜擔心地對馬丁說道。這時才發現我和蘇妮雅已經來到她們身邊,伊娜今天又穿回昨天白天時的那一套輕盔甲,面向我的神色,已經沒有昨日初見時的那種激動,也感覺不出昨日的暗潮洶湧,但也感覺不出昨夜銷魂的一絲證明……除了她看向我的第一眼時,露出的緋紅兩頰。

俏麗的金色短髮,湖水般天藍色純淨的眼眸……滿是英氣的裝扮,卻掩蓋不了從伊娜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魅力,兩片緋紅一閃即沒,保留在我的眼中,雖無法理解伊娜的內心,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掙扎了。

「亞德裡安、蘇妮雅,早安!」伊娜反而比我更快反應過來,很禮貌地問候發呆的我。一旁的馬丁也更加客氣地向我們問早。

「早安,二位,感謝昨天的款待,現在風雪正好已經停了,我想也是時候要離開了!」說起款待,也只有伊娜的身體算的上而已!

「這麼快?……不知道你們準備要到哪裡呢?」伊娜惋惜地問道。

「嗯…應該會先去貝爾蒙家繼承者的訓練場,其他的,我就不太確定了!」我搔搔額頭說道。

「貝爾蒙?吸血鬼獵人家族?你們很熟嗎?」馬丁對貝爾蒙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一聽見貝爾蒙就兩眼發熱。

「也不算,只是……有些事情要找他們而已!現在連他們的訓練場都還沒有頭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熟的是我哥哥,並不是我啊!哥哥也不知道他們訓練場的所在地,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真是件苦差事!

「不……沒有,只是好奇罷了!你們要從何找起?」馬丁有點失望地說。

「我也不知道,不過也順便逛逛世界各地啊!」我輕鬆地說道,反正距離下一任繼承人產生也還有一段時間吧!況且哥哥也只是叫我照顧貝爾蒙家的未來繼承人,又不是指現在那個大少爺!

「那不如和我們一起行動吧!我們也要到各地教堂去考察,過兩天再一起走吧!」伊娜神情古怪地忽然說道。

「伊娜!」馬丁對於伊娜無禮態度感到驚訝地說:「我們怎麼好意思打擾亞德裡安夫婦兩人的旅行!亞德裡安先生,抱歉舍妹的無禮冒犯,她也許只是昨晚睡不好吧!請不要在意,我送你們出去吧!」馬丁說完,不理會昨晚睡不好的伊娜?就要領著我和蘇妮雅離開。

「其實我們無所謂的,多些人上路比較不無聊阿!」看見伊娜露出失落的模樣,我趕緊說道。

「還是算了,二哥說的對,況且我們行程太趕了,也許時間上不能配合。」伊娜淡淡地說。

「這就是了!也許將來有緣,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我們也算難得交上你們這兩個朋友,也難怪伊娜會不捨得了!」馬丁一點也沒有察覺他妹妹心裡對我的想法,在他心目中,伊娜永遠都只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吧。

「嗯,也許過不久,大家就會再見了,我們先走了,保重!伊娜……你也保重!」伊娜現在已經平靜多了,雖然不知道經過昨夜的解放,是不是真的已經不再困擾,能夠坦承面對自己心坎上的掙扎也算是夠勇敢了。

************

我和蘇妮雅沿著地面馬車輪軌在雪地上重重壓下的痕跡走,漫無目的地離開辰希黎曼亞鎮,四周光禿禿的白色山峰,結凍的湖水,一一在我們遠而近而遠的情況下,遠遠拋在身後,累了,就在雪地上找個空地休息,休息夠了,就繼續出發,無聊的時候,在雪花裡打打肉搏戰,交纏疲憊的身軀,三餐問題,就用附近比我們更餓的野獸來充飢,一路上過的悠閒愜意。偶爾經過幾個熱鬧的城市,我們就進城住上幾天,享受每個城市的風情萬種。

「亞德裡安,你看!」蘇妮雅指著前方的大城市,興奮地叫道。說來我們距離上一次住在城裡的時間已經有快一個月了,走走停停的,終於還是到了一路上走來最繁華的城市。

「布達城?還是佩斯市?歐布達市?」在奧地利帝國中,這樣奇異的城市讓人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布達城和佩斯市和歐布達市三座大城只相隔著一條彙集的多瑙河支流以及多瑙河的岸邊發展,從布達城中的皇宮坐船隻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另外兩座城市,嚴格說起來三座城市可以合併成同一個城市。

另外,一路上遇到的旅人談到布達城和佩斯市以及歐布達市,都會先贊不絕口又無限嚮往的說:「溫泉!」然後才是說出城市中的繁華美麗。

此時,正值隆冬的時期,幾乎三不五時就飄著白皙的雪花,偶爾一兩次是浪漫,但是一但天天都下雪,那就真是煩悶,飄雪的季節中,最快活的事情,當然就是泡在溫泉裡,喝著冰涼的葡萄酒,看著周圍飄落的雪花,溶化在溫泉的蒸氣裡,滴落一點一點如細雨般的溫水。

看到三座城市相鄰而立的地方,我們反而不是先興沖沖地進城,而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找尋溫泉,遠遠的,就可以發現溫泉周圍不同於其他地方的特徵,溫熱的泉水總會把附近的冰冷溶化,最凹陷的地點,最容易發現溫泉了。

「蘇妮雅,快來呀!我找到了!」我一邊脫下厚重的衣服,一邊呼喚另一頭在找尋溫泉的蘇妮雅。蘇妮雅一聽見,眨眼間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當然,她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絲不剩。

霧濛濛的人影,慢慢向我靠近,蘇妮雅鮮紅的長髮漂浮在溫泉水面,如同血色一般,渲染眼前的溫泉,看見這一幕……這一幕,好美……這時候,我的心跳頓時加快頻率!

蘇妮雅有意無意地勾起我的慾望,雙手捧起米色的溫泉水,澆淋在她肩膀,任由溫泉水滑落到她的全身,如同浸淫在精乳中的女神,更加激起蠢蠢欲動的欲望。

溫泉的熱度,不停地刺激我的神經,似乎在慫恿我再次佔領眼前的蘇妮雅,但是這時候蘇妮雅卻發現我眼裡的邪念,柔軟的身軀緊緊貼緊我。

我坐在溫泉較淺的地方,蘇妮雅鮮紅色沾濕的頭髮在我的身下起伏,挺硬的下體,被她緊緊地含在小小的嘴裡,蘇妮雅的舌頭在嘴裡轉動著,刺激著堅硬的頂部,時而吐出,時而舔弄,時而吞入,晃動的長髮不停息地撫慰我的腰部,經過一段日子的練習,蘇妮雅的口技已經稱得上是合格了,至少不會弄痛我,而且比起下體傳來的快感,蘇妮雅賣力的服務,更加讓我感到興奮。

蘇妮雅伸出細小的香舌,滑動在每一處凹凸交錯的線條之上,偶爾呼氣、吸吮,都帶著我進入另一番興奮,每每陶醉之時,她總會忽然停下,抬頭看看我的表情,然後,待我看她時,她才笑笑著吐吐舌頭說:「嘻嘻!……累了!休息一下!」……無可奈何的,每次讓她口交,都只會讓我更加深想要插入她飽暖的溫室中,然後再大大地折磨她,直到她求饒,才猛力地出入。

「休息一下吧!」我搔弄她的頭髮,對她說道。我們兩人就這樣相擁地浸在溫泉裡,看著片片的雪花飄落,一時之間,我和蘇妮雅都看呆了。

「就是少了一點葡萄酒啊!」我忽然驚醒般地說,蘇妮雅聽了,也點點頭同意。

「等我們進城後,買了葡萄酒再來這裡一次吧!」蘇妮雅說。

「不知道這裡的葡萄酒味道如何……」我自言自語說道。

在我們有泡在溫泉中,天南地北的聊天時,我心裡生出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母親、羅馬教廷、貝爾蒙、伊娜,全都比不上現在陪在我身邊的蘇妮雅……

************

佩斯市繁華擁擠的街道,人來人往的人群,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蘇妮雅變成小妖精,躲在我的披風裡。要是以蘇妮雅變大的模樣出現在人群裡,想來也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紛爭,過去許多城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無法待得太久,每天打擾的那些不懷好意的登徒子倒是容易打發,要是有貴族前來結交就比較麻煩了。

蘇妮雅雖然說可以變得醜一點或是普通一點或是也可以變成男性,但是這些模樣都令我不敢想像,蘇妮雅也不太願意動用魔劍本身的能力,變化的範圍也只有妖精和正常人的體型範圍,自從擁有哥哥送我的那把血色長劍之後,蘇妮雅已不再需要變成魔劍了,路上遇到的種種麻煩,也根本不需要到值得拔劍的地步。

所以除了人煙稀少的城鎮或是荒郊野外,蘇妮雅都保持原來小妖精的模樣,雖然無法時時刻刻抱著她,但比起一直待在相同環境的城堡中,能夠四處遊歷,我們也是樂在其中。

白天的佩斯市,人山人海,攤販和商店擺滿了大街的兩側,吶喊叫賣聲聲不止,鬧哄哄的市集絲毫感受不到城外的寒冷氣息,生意盎然,絲毫不輸給其他小城鎮上祭典活動時的擁擠,受不了滿是喧囂的塵塵,不再留連商販的奇珍異寶,在佩斯市擁擠的大街,一個轉角,景色馬上變的蕭條,人潮也不再湧進,這是一條死胡同,胡同看去只有短短的一條道路便是一道高牆。

一般人看見這個死胡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回頭離去,很難發現其實在胡同的那道牆的左邊,竟然會有一間沒有招牌的商店,沒有指標、沒有名稱,也沒有侍者,如同牆土般的門扉,貼在胡同盡頭的落寞角落,似乎也抗議著大街上的庸俗,唯一能夠察覺這是一間商店的地方,就是門上掛著「營業中」的木板,沉靜在無風的巷子。

「有魔界的氣息!」蘇妮雅這時候看到周圍已經沒有人,從我的披風中飛出來,停在我的肩膀上對著部份腐朽的木門警戒著。

「魔界生物嗎?」我問。

「不是,只有些微的波動,力量很微弱,應該沒有實體存在。」蘇妮雅腰上的戒指指散發出微弱的閃動,和當初發現魔劍的時候,差別太大了。從離開城堡之後,一直以來都沒有看過魔界生物存在,想不到反而在這樣的大城市裡會被我和蘇妮雅遇見。

好奇心驅使之下,在木板摩擦發出的尖銳刺耳聲中,我打開了木門……一入眼的,是漆黑的裝潢,黑色布廉完全遮住四面八方的牆壁,除了門口射進的長方形光柱之外,只有點點燭光閃動,雖然佈置的看似不通風,但是卻不會讓人感到氣悶,由門口透入的光亮,唯一可見的就是櫃檯上從陰暗中延伸出的一雙手。

「先生……交出會員證件……」陰沉的沙啞聲嘶吼的從櫃檯中傳來。終於,眼睛適應了由光亮轉為黑暗瞬間的差距,原來坐在櫃檯內的招待人員穿著一身黑色的套頭披風,頭上垂下的黑色帽沿低低的覆蓋住他的臉龐,除了櫃檯上抄寫羊皮紙的兩隻手不停的動作之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都隱藏在寬大的披風裡,詭譎神秘。

「什麼會員證件?」我不解地問。

「既然沒有……請出去……」櫃檯上的沙啞聲又傳了過來,羊皮紙上的手,一刻都沒有停止,鵝毛筆不停地在羊皮紙上留下紅色的詭異文字,他甚至沒有抬頭就這樣回應我。

「抱歉,打擾了!」我發現這裡果然有點古怪,但是又不好明目張膽地逼問他,只得選擇先離開再說。

看似冷清無人的店面裡,燭光的周圍卻坐滿的同樣身穿黑袍的人,一同不歇息地用紅色墨水抄寫著羊皮紙,若不是因為我的眼力不受黑夜影響,其他人應該看不出寂靜的室內竟然藏有這麼多人。

這時櫃檯上抄寫地手停了下來,他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情了我一眼,似乎不太相信我這樣容易就答應離開,一點也不追問,但是馬上又開始低下頭,繼續抄寫他的羊皮紙。而室內的其他人,毫無所覺得一直揮動手中的鵝毛筆,持續著一直沒有改變的動作。

「什麼侍者……真是無禮!」關上門,我故意咆哮地讓商店內的人們聽見,為了降低他們的戒心,我還故意重重地踢了一旁的牆壁,然後氣沖沖地走了。

第六章

夜,月輪沉沉地壓在佩斯市尖聳指著天的古老建築,街道的人群也失去了活力,原本熱鬧的街,只剩下我和蘇妮雅行走在中央。

同樣的一個位置,白天原本應該有的巷子,在我和蘇妮雅的面前,卻只有一面毫不起眼的牆壁,就好像它一直都存在這個地方,絲毫分辨不出我記憶中的真偽,若不是牆壁散發著不正常的氣息,我還真會懷疑是自己做白日夢。

「黑魔法結界。」蘇妮雅在魔法的造詣上一直遠勝於我,看了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黑魔法結界是黑魔法中最普遍的法術,偽裝、障礙、滯留……等等,這些都是初級的黑魔法結界,通常都是低下的黑魔法師施法時,遮掩保護儀式所使用的法術。而高級的黑魔法師,如失蹤已久的女巫雪芙姨母,她施展的黑魔法結界,更可以附加反彈、扭曲、跳躍……等等的神奇效果,更甚者,聽說還有人碰觸到她的黑魔法結界,直接死亡的例子。

「蘇妮雅!」我和蘇妮雅相視一會兒,蘇妮雅點點頭,化身為魔劍。

黑魔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向魔界生物借助的力量,一定會無條件低於更高階的魔界生物的力量,除了第一代的魔界之王可以和魔劍抗衡之外,魔界之中,幾乎沒有人可以抵抗魔劍的階級吧!另外,魔劍化的蘇妮雅,才可以完完全全發揮魔劍的能力,以防萬一,我才決定委屈一下蘇妮雅了!

我手拿著魔劍,刺入眼前的這面牆壁,土黃色的牆壁如同湖水一般的漣起波紋,一波一波的水紋呈現同心圓般的向外擴張,魔劍刺入時,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阻力,順著張開的缺口,我和蘇妮雅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穿越結界了,身後的牆壁這時候慢慢的將中央被劃開的入口密合,就如同沒有被觸碰的湖水一樣沉靜。

透過結界,死胡同還是一樣是死胡同,商店的木門上灑滿了新鮮的羊血……之所以說是羊血,是因為我聞到一股羶腥味,那是一種羊身上散發的味道。

來到腐朽的木門前,又是一道結界,我和蘇妮雅再次熟練的穿越灑上羊血的結界,雖然感覺結界的能量比較大,但是在碰觸到化為魔劍的蘇妮雅,一切都變的毫無用處。

昏暗的商店內,一共有十多個身穿黑袍的人,其中有三個人站在一旁的角落認真的看著儀式的進行,另外一男一女裸身在祭壇上面無表情的交合,不時發出「滋滋」的淫蕩的水聲,兩人下體所流下的蜜液,在黑暗中的微弱燭光中,顯得格外光亮,在這名女子的大腿上留下的鮮血可以看出她在不久之前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而兩人僵硬的動作,更是被人操縱的證明。

商店內的地板呈現出以鮮血勾勒出的圖案,凡是有接觸過黑魔法的巫師,一定知道這幅圖案就是生命之樹,其餘的十名黑袍人,分別站立在生命之樹的十個元素中,每人手持一卷羊皮紙,呢喃般地詠唱著。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蘇妮雅和我,看見眼前聲勢浩大的儀式,不由地看呆了!在父親的城堡中,看見的黑魔術儀式,都是一到兩人執行而已,不過除了不知道能不能列入人類行列的雪芙姨母之外,其他都是妖魔!一次十多個人舉行一個儀式還真是前所未見,不過也許人類的魔力不及妖魔,所以才需要這樣多人吧。

就在我和蘇妮雅身後的結界再一次密合的時候,祭壇上的那一對男女正好發出高潮的愉悅聲,這時候,原本一直待在角落的一名黑袍人,手持著卡巴拉魔術劍刺穿了默默抖動的兩人。

悶哼一聲,鮮血沿著劍尖滴入地板上血繪的輪廓,那裡正好是生命之樹中,代表「凱瑟」的元素,鮮血沿著二十二條血痕通過了其他八個元素,徹底沾滿了原本地板上勾勒出了圖騰,直到所有血液彙集到最後一個元素——馬克斯,智慧的三十二路徑,就這樣完成了!

之所以要以高潮的處女和處男作為祭品,是因為高潮中散發的生命力是最強韌的,而初次交合的男女所蘊含的能量更是生命中的精華,當然,祭品通常是在被催眠時犧牲死去的。

血液流過的痕跡,這時候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閃爍整個原本陰暗的房間。而站在十元素上方的十個黑袍人,也在光芒散發的同時,失去了生命光輝,手持卡拉巴魔術劍的黑袍人,發出了一陣興奮的笑聲,角落的另外兩人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遵從反逆的十字架,穿越空間的限制,降臨充滿神恩的地面,對抗神的旨意,吞食神的子民,聽從儀式的指令……」站在光亮前方的男子,高舉沾滿血液的魔術劍,默念著。

「他這是在幹嘛?」

我和蘇妮雅好奇地看著這種不可思議的舉動,從他的咒文聽來,只是普通的招喚魔法,犧牲了這麼多人,難道只是為了招喚魔界生物來訂立契約嗎?招喚魔界生物用得著動用到高等的生命之樹嗎?在城堡中的妖魔們,普通的五芒陣就可以招喚魔界亡靈軍隊了!不但絕對服從命令,而且還不需要祭品……

「誰!」聽到我和蘇妮雅放肆的交談,角落的兩人這才看見我和蘇妮雅,終於意識到結界被人闖入,兩人念著火球的咒語,向我們發射過來。

「抱歉!我們只是好奇犧牲了十二人招喚出來的妖魔到底會是什麼?你們繼續吧!」我和蘇妮雅依然站在原地,任由飛過來的火球被蘇妮雅的魔力抵消,消失在空氣中。

房間中央唸咒的黑袍人絲毫不受影響的專心唸咒,而在角落的兩人則是警戒的看著我和蘇妮雅,大概有些顧忌我和蘇妮雅的身份吧!雖然火球只能算是試探敵人的招式,但是能夠輕易這樣化解魔法也算是很不得了了。

「抱歉!我們無意冒犯,本以為是外人闖進來,想不到也是魔法師!不知道閣下是哪個會所的?」角落的其中一名高大的黑袍人鎮定下來,驚艷地看著蘇妮雅,雖然說他們有更強的魔法還沒使出來,但是一方面因為儀式已經進行到重要的階段,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我們如何穿越結界,以免節外生枝,影響儀式進行,他只能客氣地這樣問。

「呃……我們只是從拉瓦奇來的旅客。」我隨口應道。

「那麼請別打擾我們的儀式!」拉瓦奇公國因為有父親的城堡存在,一向都是充滿魔界生物的國度,所以會有無所屬的魔法師出現,他們也覺得理所當然。蘇妮雅在一旁聽了,勉強地忍住笑聲,因為他們三人嚴肅又顧忌的表情也實在有趣得很。

這時候,發出光芒的地板出現了一隻不怎麼高等的魔界生物,身穿黑袍的三人都忍不住臉上的笑容,兩眼直直地盯著出現在房間中央魔法陣裡的巨大蛇型魔獸,這種東西,在城堡中的地下墓地只能算是專門用來填土坑的屍體,也許人類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種族吧!

看著手持魔術劍的黑袍人慌慌張張地念著契約咒文,內容大約是以壽命交換魔獸魔力的契約,我和蘇妮雅看了不由相向搖搖頭歎口氣……好想要過去告訴他這只是魔界中等生物,除了會幾種元素魔法外,一無是處……不過也不好澆他冷水,畢竟他犧牲了十二個同胞的生命啊!

終於,念完攏長的咒語,魔獸開始食用魔法陣裡的屍體,而剛得到新力量的黑袍人,則是滿懷信心地看著蘇妮雅,而另外的兩名黑袍人也來到他身邊。

「若沒有其他指教,請離開吧!」剛獲得力量,充滿自信又自以為強橫的黑魔法師說道。

「……」我聽了並沒有回答,摟著蘇妮雅的轉身就要離開,既然只是普通的魔界生物,那就不需要我們多管閒事了。

「等一下!留下這位小姐,閣下才可以離開!」另一名高大的黑袍人不滿意地叫住我,淫笑地看著蘇妮雅。在蘇妮雅的美艷之下,一切愚蠢的舉動都是正常的,更何況他們的同伴還獲得了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新力量……

「哦?」我雖然臉上笑著回答,但是心理卻有些生氣、有些無奈。蘇妮雅緊張地看著我,怕我一生氣,就出手毀了這個地方,事情要是鬧大了,將來的行程會變得麻煩許多,蘇妮雅不想我為了這些人動怒,一見我皺了眉頭,就出手將屋子中央魔法陣的平衡打破。

「啊!你……你做了什麼?」站在魔法陣旁邊的三名黑袍人看見失去平衡的魔法陣的光芒漸漸微弱,緊張地叫道。招喚魔界生物的魔法陣,主要只是限制魔界生物的活動,訂立契約後,食用完祭品,魔界生物沒有去處,就只能回到魔界去,但是一但打破魔法陣,魔界生物就會將祭品指向活生生的人類。

蘇妮雅不理會失控的場面,拉著我無聲無息地穿越結界,屋內驚叫聲下,蘇妮雅又在原本的結界外布下了另外一層結界,以防止裡面吃飽的魔獸亂跑,造成不必要的動亂,時間到了,無法離開結界的魔獸,自然會回到魔界去,或者餓死在結界中。

「辛苦了!」我對蘇妮雅說道。若不是她一路上一直為我減少麻煩,這一趟旅行也許就不像現在一樣過得這麼輕鬆了!

蘇妮雅聽了,也只是笑笑著看著我,沒有說話。

夜,月輪高掛在佩斯市尖聳指著天的古老建築,街道的人群沉睡著,原本熱鬧的街,只剩下我和蘇妮雅行走在回旅館的路上。

************

這兩天,我和蘇妮雅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白天逛逛附近的市集,到處看看羅馬時代的建築,還有不同民族聚集的文化,到了晚上,就和蘇妮雅天翻地覆地纏綿……

「啊……嗯……」我從蘇妮雅的背後咬著她的耳垂,左手溫柔地搓揉她豐滿的乳房,右手食指和拇指夾住她堅挺紅潤的乳尖,而蘇妮雅大腿上不停地將晶液滴落在我的大腿上。

我和蘇妮雅的身體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緊密結合的部分,隨著我抽動的部分越加潤滑,蘇妮雅害羞地撐開雙腿,無法遮掩的紅色秘林座落吞食著我佇立的下體。

蘇妮雅努力地擺動自己圓潤的臀部,不停地迎合我抽動的節奏,嬌歎的哼聲和著陣陣傳到耳邊的拍打撞擊聲,交織成為今晚的閉幕曲。

礙於姿勢,無法抱住我的蘇妮雅,雖然下體充盈著快感,但是卻無法得到真正滿足,只能更加追求衝擊的感覺,兩手抓緊我玩弄她酥胸的雙手,瘋狂地索求著,在這樣的衝擊下,我在蘇妮雅體內的部分更加感到壓迫,每一次碰撞都深深地頂入最深處,更加柔軟的底部包容著外來的訪客,更加熾熱的溫度,每每吸咬住我抽出的頂端,成為節拍上的阻礙。

脫離熾熱的吸吮,再一次抽出,再一次進入,由濕潤的入口完全摩擦每一處凸起的敏感顆粒,每一次的重擊都使我腦中空白一陣,也都使蘇妮雅癢入心頭。

整間房間充滿著淫靡的氣氛,燃燒著交纏的兩人,分不清汗水或是淫水,潤滑著交磨著,將蘇妮雅的嬌軀面向自己,壓在床上,猛力地撼動她細緻的腰部,直到她宣洩大量的熱潮噴向我在她體內蠢動亂竄的物體,回應著她的潮水的,是另一波更加粘稠更加滾燙的逆流……

兩人相擁喘氣沉睡後,這一天,才真正地結束。

『奧地利帝國今早在佩斯市某街角民宅疑似發生兇殺案,15人離奇死亡,兇手手段極為殘忍……』在旅館一樓的酒吧裡,每個人都在討論著這個話題。

昨夜和蘇妮雅纏綿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快要天亮才睡著,等到起床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一下樓準備離開旅館時,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被扭曲了。

「喂,你聽說了嗎!附近的城鎮也出現類似的兇殺案了!」

「我朋友說那天晚上有看見兇手行兇……」

就這樣,人為的謠言就順利的掩蓋了背後的真實。

我和蘇妮雅一邊聽著有趣的傳聞,一感歎著謠言的力量。

「先生,請問是來自拉瓦奇公國的亞德裡安閣下嗎?」這時候酒吧的侍者走了過來,恭敬地問道。

「如果沒有和我名字一樣的人,我想是的!」我說。

「那麼請收下這一封信。」酒吧的侍者交給我一卷羊皮卷軸,封口的印信是一串法文,上面寫的是薔薇十字團。

現今的歐洲,充滿著許多信奉邪惡的異教徒,他們供奉魔界生物,取得邪惡的力量,控制人心,扭曲人類世界正常的運作,其中又分為許多的派系,當然,其中也有將得來的力量導於正途,以魔界力量克制魔界力量,秘密保護世界的公理,而最著名又最神秘的薔薇十字團也是秉持著這樣的信念而運行著。

「謝了。」我給了侍者一點小費,原本已經準備離開佩斯市,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坐在酒吧靠窗的一個位置上,點了一杯溫熱過的招牌自釀酒,喝了一口辣勁十足的麥酒,打開卷軸……

『亞德裡安閣下,有鑒於閣下與蘇妮雅小姐在佩斯市除去不肖黑魔法師的行徑,鄙團深感贊同,如有行經法蘭克境內,請到本團總部一聚。』信函上只有寫了幾行簡短的邀請函,另外,還註明了總部的位置,而信函的最底下屬名只寫著『C.R.C』三個字母。

只過了兩天,雖然不知遠在法蘭克的薔薇十字團怎麼知道是我們做的好事,但是傳聞中的薔薇十字團卻也是和父親的城堡一樣,防止魔界生物濫行於人類世界……

在我看完了信函之後,羊皮卷軸自行的燃燒起來,化作一陣輕煙,就這樣消失了……

呃……我還沒把他們的確切位置記下來耶!雖然燒掉信件感覺起來很保密,但是要人看一次就記下沒見過的地名也太難為人了吧!不過依照薔薇十字團的情報能力,也許不用我操心吧!只要我到了法蘭克境內就應該就有人來接應我了!也許吧……

「母親的家鄉也在法蘭克,我們就直接到法蘭克吧!也許薔薇十字團的人可以幫我們找到貝爾蒙家的消息。」我對懷裡的蘇妮雅說道。

「嗯,就這樣吧!」蘇妮雅說完,我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麥酒,離開了多瑙河畔最後的休息站。

(待續)

2003-8-306:48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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