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家庭亂倫 正文
藝院女教師林雪萍第一部01-14+第二部01-10 (3/3)

日期:2023-11-24 作者:佚名

6.小王秘書

「站了這麼長時間,各位怕是有點兒累了?小坐一下吧?」

董啟設讓老四把幾張椅子擺在餐桌端頭。

「不累,一點兒不累……」他們四個人說著還是坐下,老四端上茶。

我坐到另一端的椅子上,真的有些累,畢竟是在窘迫羞澀的氛圍下表演,站立聊天,插科打諢,期間身體總有些較勁兒。

坐下喝口茶,長舒口氣,望著另一端衣冠楚楚的男人們,對自己的光溜溜感到熱辣辣的羞澀和奇怪的愜意。

董啟設走到我身旁:「林老師,辛苦您了……」

「心苦命也苦哇……..瞧你把我弄的……」

「今晚我會和他們談您朋友的事,就憑您今天這份誠心和仗義,我一定能讓您滿意的解決。」

「瞧我這般模樣,你和他們可算滿意啦…….」我不無懊惱的說。

「我還算個講信用的人吧?或者說是有信用的『小人』吧?」

「不知道,不過我實在接受不了你的暴力行為。」

「您指的是林清玄吧?」董啟設湊到跟前:「事情是這樣的…….」

「董啟設,如果沒有你對林清玄的暴力,或許我對你還存些許好印象,可你太…….」

董啟設哈哈大笑:「我來解釋好嗎?」

沒等我說話,他向老四發話道:「叫王秘書來吧」。

「幹什麼,你……」怎能讓他的秘書看到我,這混蛋!來不及了…..

門慢慢開啟,我緊忙背過身,害臊的不行。

眾人發出一片驚呼,不是衝著我的。

輕盈的腳步聲停在身後。

「林老師……」一個女性嬌滴滴的聲音讓我心跳不已。

「林老師……」嬌滴滴的聲音再響起,是那個林清玄的聲音。

我鼓足勇氣扭過頭,不禁呆住了!

是林清玄!胸前飄著透明紗條,遮不住兩隻鴨梨型的乳房,光著兩條白腿,穿著和我一樣的高的黑色高跟鞋,笑吟吟的看著我,雙手捧著幾件包著塑料膜的衣服。

「這是您的衣服,乾洗過了,還給您。謝謝林老師。」說罷鞠躬。

「林清玄,你…….,你是…….你不是……」我蒙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董總的秘書小王…….」

「………??」

「先放一邊兒,林老師一會兒再穿。」老四接過王秘書的衣物,我一下看見她遮掩小腹的三角布,是佛洛依德三角,我在發佈會上穿的,現在在她的身上,而我只是彩繪,又一次感覺這個女人剝奪了我的「衣服」。

「林老師和各位領導。」董啟設看著我說:「大家對王秘書很熟悉了,今天這番打扮令領導們有點意外吧。小王穿的是貨真價實原裝的佛洛依德三角,林老師在發佈會穿的。這樣我們可以更清楚林老師當時對大庭廣眾演示的樣子。同時…….林老師不會介意吧……讓你們熟悉的王秘書也展現一下她的風采。」

董啟設沒有侵犯林清玄令我安心,可這個在身邊年輕的肉體秘書令我尷尬不已。一個裸體女人可能會減輕男人對我肉體的慾望載荷,可是小王吸引了他們的眼光讓我心裡有些彆扭…….

小王扭著肥白的屁股給各位領導斟酒倒茶送紙巾,毫不介意屁股乳房大腿上身來的手。看的我挺不是滋味兒。

「他們需要適當釋放,可絕不能對你……」董啟設耳語道:「別往壞處想小王,這姑娘挺純潔的……」

「那她為何……」

「不瞞你說,他只跟過我,為了讓這些領導高興滿意,我不得不這樣,多半為了我自己,也有為你的成分……」

「為我?…….」

「是的。雖然他們算是正人君子,可到了這個份兒上,特別是這樣性感的你刺激了他們,也滿足了部分,可男人到了這地步是難以抑制的。我必須把握,既不能讓他們太失望,也得保護你。」

「為什麼你要保護我?」

「說不清吧,應該是喜歡吧。我只能容忍他們看你,可不能…….兩難哪,請你理解……」

那四個領導在輪流給小王灌酒,她的紗巾早已不翼而飛。摸在她白嫩肉體上的手愈加放肆。我開始明白,如果沒有她,那些貪婪的手就會在我身上。

我能對他們居於主導地位的想法可能是愚蠢的。細想起來也不能怪他們,從這個意義上說。男人都一樣:金主任、張鐵麟、李永利、胡漢清和他們都有對異性的獸性慾望,這是人性。

「你別離開,也先別穿衣服,聽我的……」董啟設說完向他們走去。

「各位領導,大家接著喝呀。」

幾個醉醺醺的男人看著摸著王秘書,議論紛紛。聲音雖小卻字字傳入我耳中。

「就這點兒布絲兒林老師也敢衝上T台,簡直不可思議,勇敢哪,實在是勇敢…….」

「台下觀眾看去,和今天的彩繪該沒什麼兩樣嘛?…..整個兒一個裸…..」

「還是不同嘛,彩繪畢竟是什麼也沒穿,地地道道的一絲不掛呀……」

「可不,真是一星點兒布絲兒都沒有,好一個光啊……」

「對,還是彩繪好,畫歸畫,畢竟是裸的,林老師不折不扣的全裸呀,真刺激……」

「而且離我們這麼近,什麼細節都看得見,一伸手就能……哈哈……」

「細節要是能再看得多些就好了…….」

「這就不容易了,咱們沒理由哇,今天是佛洛依德表演嘛…….」

「佛洛依德,理念也不是靜止不變的,總要發展嘛…….」

「癡心妄想吧,你…….」

「哎,有些不公平啊,林老師一絲不掛,可小王還穿著佛洛依德,是不是應該……」

「對呀,來…….」他們招呼小王,對她說些什麼。

小王捂著臉一個勁兒扭頭。

謝副局長學著沙家濱的戲文尖聲叫道:「小王,你就吃了吧,小王,你就脫了吧!……」

眾人圍住羞澀的姑娘動手動腳。

小王掙脫著跑出包圍,已經變得和我一樣毫無遮攔了。

「小王,去陪陪林老師。」董啟設將她擋在身後。

小王羞答答走到我身邊。我對她竟沒有女人的嫉妒,頗有同病相憐之感:一樣的赤身裸體,一樣的被色狼包圍。

「羞死我了…….」他低聲說。

「堅持一會兒吧,快結束了……」我這樣安慰她很言不由衷,我樂於另一個裸體女人陪著我,也不知道這派對何時結束,這些男人們正在興頭,不會允許我們穿衣和離開的。

可能是由於我裸體在先,小王很快平靜下來。

「林老師,您真美…….」她看這我高挺的雙乳說道。

「…….啊…….你也很漂亮的…….,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我這樣實在是迫不得已,為了保護朋友……你呢……」

「我知道林老師是為了朋友,董總告訴了我今天的安排……其實我也是為了…….為了董總……」

「為了他?…….」

「董總待我有恩,具體我就不說了……其實董總不是壞人…….您別那麼想,雖然他給您彩繪,安排表演。他是想把問題徹底解決不留隱患……董總讓我來是怕你一個人太……」

「你什麼都知道?」我害羞的問。

「…….知道…..還……還看見了…….」

可能她都目睹了剃毛的過程,臉紅了。可轉念又想,我都一絲不掛的坐在這兒了,還有什麼可羞的?何況她還光身子在這兒陪我呢。

看著她身上被抓摸的痕跡,我有幾分感動,她在分擔我裸體的窘境。董啟設作這安排也算夠意思。

除了那次在藝院拍人體照和幾個女老師和學生同裸,和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一起裸體並坐還是第一次,這感覺總有些異樣,有點兒彆扭,被她看著的難為情明顯超過方才男人們圍攏四周觀看自己赤條條肉體的感觸。這可能是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潛意識所致吧。

7.書法

「老四。」我招呼他:「在拿些酒來好嗎?」

「茅台行嗎?」老四像個大男孩兒,有些羞澀的看著裸體的我。

「要兩三瓶。」

老四點頭離去。

「小王,待會兒咱倆給他們敬酒,把他們灌醉……」

小王點點頭:「林姐,你還行嗎?我沒酒量啊,方才讓他們給灌得快不行了。」

「沒關係,到時候你聽我的。」

老四拿來兩瓶茅台。

「來小王,跟我過去。」

我們倆個裸體女人握著酒瓶走過去,他們醉醺醺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向他們,董啟設彎腰笑臉陪著。

雖說沒少飽餐我們的秀色,小腹鑲著黑色菊花的兩個白條條肉體一起過來,還是給他們不小的衝擊。

「給幾位領導敬酒。」小王親切的說。

「和誰喝呀?」宋黎輝坐在椅上醉醺醺的問。

「先跟我喝。」我雙手舉瓶,用挺出的乳房和陰部引誘他。

「老這麼喝沒意思,來點兒新鮮的好嗎?」

「什麼新鮮的?」我問。

「嗨,老宋一直在想他那個書法。」林大可說。

「寫字你就喝嗎?」

「那當然。」宋黎輝一下跳起來:「林老師此話當真。」

其他人也如同望到黎明的曙光般驚愕的望著我。

「並非戲言……寫字不是不可以…….」我拉長語調,他們圍過來。「但是有兩個條件。」

「條件?好說,都好說!」

「第一,你們一起喝,得喝夠量。」

「沒的說,喝死亦無妨。」

「別說死不死的,多難聽!領導們還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作貢獻呢。第二,我得考察你書法是否合格,會寫在紙上並不代表能在皮膚上寫好。」

「林老師怎麼個考察法兒?」

「簡單而令你願意。你先在王秘書身上寫四個字,如果合格,可以寫我身上……」

「這主意太好了,沒問題,保證讓你滿意。敝人是中國書法家協會的會員,啟功都說我用筆蒼勁。老四,筆墨伺候。」

「且慢,在王秘書身上也不能白寫,你們四個每人先乾兩杯。」

「同意林姐的意見,幾位領導喝過就可以寫。」小王挺配合。

「行,沒問題。」

「那好。老四,請拿八個,不十六個小杯來。」

老四會意微笑著。很快把四四一十六和酒杯排成矩陣。

「先倒上八杯。」我吩咐著。

65度的茅台散發濃郁的醇香,就連喝了半醉的我嗅到也挺想品嚐。

「我們仨就免了吧,是老宋寫字呀。」謝局長推辭。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們是觀眾啊,要是不喝,老宋也不要寫了。」

宋黎輝急了:「幹啥呀,誰不喝我雙規了他!」

眾人齊笑,同意了。

看著他們呲牙裂嘴的連灌兩杯,我的心突突跳起。一是計劃成功在即,另外的是我將進一步付出……

按照紀委書記要求,小王仰臥在餐桌上,宋黎輝舉毫,沾滿墨汁,深運一口氣,落筆在年輕姑娘平滑白嫩的腹部。

他寫的不快,專心致志,似乎在用全身各處的力量。

一分鐘後他把筆「噹啷」的撇在桌上,已是汗流浹背。

「請林老師考核!」

走過去,看見白肚皮上四個蒼勁挺拔的大字:「沈魚落雁」。

「好字,確是好字。」我拍手稱快。

「那好啦,我可以給林老師寫啦。」

「可以,請諸位先每人喝掉四杯。」

話音未落。老四已經將16個杯子一一倒滿。

「什麼,還喝,還是四杯?」連老宋都為難了。

「幹嘛不喝,寫王秘書你們喝,寫我當然得喝,而且加倍。」

「那不行,要喝也只能兩杯。」那三人也嘟嘟噥噥的不願意。一時僵在那裡。

「這樣吧。」董啟設過來:「我建議,每人四杯要喝,可林老師得答應寫字的部位由他們選擇。」

「嗯…….這個主意不錯哇。」林大可先表態。

「要是林老師同意,我們就喝。」

「林老師,您看……」董啟設問我。

其實我早有此念,這樣才能灌醉他們。不過還得矜持一番。

「那不行,只能寫在肚皮上…….」

招來眾人齊聲七嘴八舌的抗議譴責。

「那……那好吧…….我只得恭敬不如從命啦。喝吧,喝完我聽從你們的,在腿上寫也行吧…….」

「可我也得有個要求。」宋黎輝看著我:「我的書法參加過多次全國大展,寫完後請給我辦個書法展,要求不高,十分鐘即可。」

我腦中浮現出張鐵麟他們將最後的佛洛依德黑布條脫下,我盡可能大的敞開雙腿的情景,張鐵麟還說那是偉大的看點,萬眾歡呼的高潮。

現在好像我又在走向一個高潮,無法預想將會怎樣,雖在眾目睽睽之中,羞恥已遠離身心……

「…….行吧,就算是彰顯宋主任民族魅寶吧…….哪四個字?最好是反腐倡廉,或者八榮八恥,讓大家受到一次端正黨風的教育。」

我們都笑起來。老宋說:「寫了您就知道啦……」

看著他們一杯杯把昂貴的茅台像喝水一樣倒進喉嚨,我不由得發醉。

已經不介意他們晃晃悠悠簇擁著我,爭先恐後掐腰摸屁股,藉機大吃我的豆腐我有點兒暈眩,不是醉,而是大腦麻酥酥的。

我被擡坐到桌邊自覺地閉目仰臥。包括我在內所有的人都屏著氣息,大廳寂靜無聲,宛如舉行舉行莊嚴肅穆的宗教儀式。

屁股被輕拍一下,我會意的擡起,一個軟墊塞在下面,是怕硬木的桌面硌疼我還是想更多的讓我展現,都是吧……

緊並的兩腿被擡起到上身的高度,四五隻手抓住我腳踝和小腿開始向兩側拉。腦中「嗡」的一聲,新的一幕開啟了!………

腿剛被分開下腹便感到一絲涼意,在分開些,立刻羞恥的扭過頭,更赤裸的部分暴露出來了,他們看到了,隨著分腿的繼續,私處的密封液漸漸張開。我咬著牙,承受著深層赤裸在狼群中的羞恥。朦朦中升起一絲奇妙的感覺,竟然和同金主任,張鐵麟他們相處到那一刻相同。

腿更大的分開,已經無所謂了。幾乎張開到一百八十度後,又被向上舉起。

羞處覺到他們的鼻息和呼吸,他們在看,在觀賞我勃起並突突跳動的陰蒂,那上面還有董啟設塗抹的白色油彩;植滿黑毛的淺褐色大小陰唇,陰道裡粉紅的蜜肉;白色的愛液一定微微淌出了,還有下面那朵茶色的雛菊……

老四和王秘書也在看吧,一定的…….被女性的小王觀看令我恥辱。老四要看就使勁兒看吧,不但不在乎,還有一絲願意,是對他始終恭敬禮貌的回敬吧……

還是沒有動靜,只聽得粗重的氣喘。我知道他們終於等來了這一幕,觀賞一個美麗年輕女教師最最隱秘和淫靡的部位是他們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而且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們那個清晰無比的看見每一絲陰毛,每一紋皺褶,陰蒂每一次跳動,蜜液每一次的湧流,密肉每一次的痙攣顫抖…..

「老宋,還等什麼……」我細聲催促。

「林老師,那……我就寫了…….」

「………」我輕吐出了一口氣…….

緊貼毛際的大腿根被涼涼的東西觸及,不禁一哆嗦,扳著兩腿的手立刻握緊,像是怕我逃掉。

宋黎輝的毛筆從右腿跟開始行走。有力的筆觸在嬌嫩的皮膚上滑動,有點兒癢,還能忍受。起初還嘗試猜想寫得什麼字,可那大筆行走如遊龍,實在弄不清。

筆停了,看來是寫完了一個字,聽到他的喘息。

「好字,真是好字!」像是林大可在說:「還是左手呢。」

「左手寫右,右手寫左。」宋黎輝自信滿滿的說,書寫人和看客似乎將我的肉體看成畫紙。不知怎的令我有些失意。

下一個字開始了,在腿跟和膝蓋之間,那兒的皮膚不很敏感,使我少許平靜,內腔的熱流也大為緩解。

被眾人窺視不在乎了。看就看吧,全都看過後就沒什麼新鮮好奇的了唄。再說我林雪萍已是個「過來人」了……

宋黎輝像是喝了一口水。

奇怪,他們一連喝了六杯,怎麼還能挺得住?

第三個開始在左腿內側寫,不在腿跟。我明白一共有四個字。

不會很久的。要是寫篇領袖詩詞,我這世界上最無恥淫蕩的架勢不得擺到天黑……

這字寫完宋黎輝再發話:「我這最後的字會有個點睛之筆。」

「怎樣個點睛?」

「到時候看吧。」紀委書記賣了個官子。

他們是不是已經無視我,注意力都集中到老宋的書法上?

怎麼心裡會有莫名其妙的惆悵?美麗的我一直期望得到別人的注視,成為大眾視野的焦點,這就是我願意在佛洛依德發佈會最後以最赤裸的形象登場中的理由,沐浴在長時間鼓掌歡呼和閃光燈中是我幸福迷醉。難道今日這般模樣,還期冀人們對我羞恥肉體的聚焦嗎?可能是吧……

第四個字在靠近腿跟的滑動已經適應,不用方纔這樣咬牙屏氣。甚至偷偷睜開眼,看著屋頂的吊燈並用餘光模糊看見靜止的幾個人頭。我沒勇氣擡頭看,一點兒都沒有……

好像寫完了,可老宋沒想先前那樣摔筆,可是對我客氣?

「哎,老宋,沒寫完哪。」彭主任開口。

「是啊,你這羞澀的羞字怎麼缺了左上角那一點呢。」謝局長也開口了。

「哈,這就是今天最最絕妙之處了,大家仔細看,我老宋要畫龍點睛啦。」

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觸到我陰蒂,接著在那裡刷來抹去。

「嗚!」我不由自主哼唧出。

那東西不在刷抹,卻對著可憐的肉粒捅起來。

「啊哈!」我尖叫著擡起頭,看見老宋埋頭用粗大的筆毛往哪兒不斷的捅,而且變換著角度。

「你!!」我呼喊道。腹內像被電擊樣劇烈的一痙攣,忽的噴出一股粘液,同時眾人驚詫欣喜的目光一齊掃向我。這對視的一瞬令我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我仰回頭,悲切的呻吟。

筆毛離開了,腿依然被抓著。剛才近乎達到高潮的我軟綿綿的仰臥,小腹起伏著肉波,氣喘籲籲…….

讓我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掌聲響起,夾雜著昂奮的議論。

「真是驚天動地的點睛!」

「你引發了地震,點出了火山熔岩。」

「老宋賣了個偉大的官子!」

「諸位且慢,書法還沒完……」

我已經無所謂他還要寫什麼了,被紀委書記在陰蒂的肆虐引發出他們調侃的「火山熔岩」讓我恨老宋,也恨自己。

一個硬硬的帶稜角的冰涼物體壓在陰阜上,就是被董啟設剃掉陰毛,塗上白色油彩的佛洛依德三角地。那東西左右扭動按壓了五六秒鐘,一下離開。

「哈,『宋黎輝印』!真清楚。」

「你小子真有種,把印章蓋到這個地方。」

「嗯,鮮紅的宋黎輝大名印刻在茂密的春草之間,紅白黑相映成趣啊。」

我真後悔答應他們書法了。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作繭自縛。既然應允,而且灌了他們那麼多酒,被他「書法」也無話可說。願賭服輸唄。

想到此,心緒平復許多。

「林老師。」老宋恭恭敬敬走到我臉旁:「沒……沒讓您受驚吧?…..」

我扭過頭不理睬。

「我寫的是閉月羞花四個字,最後那個羞字緊貼您的腿……腿跟,那一點,就是左上角那一點正好在……在那個地方,所以,所以我就點在哪兒了……因為您那兒先前塗上了油彩,筆打滑,墨不好沾上,我就,我就多點了幾筆…….」

點睛之筆的壞點子和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致歉都出在這個瘦小的老傢夥,覺得挺可笑。

「你真壞,紀委書記最壞!……」我轉過頭看著他。

「天下我最壞,最壞。可別打擊一大片。社會主義建設還需要我們保駕護航呢。」

「去你的!」我一撇嘴,笑了一下。

「林老師大慈大悲,饒了我了…….不過我的書法確實不錯,今天這四個字把往常好得多,待會兒您給評審一下?……」

「去去去,去你的,誰看你的狗爬字。」我欠起身:「放開我吧?」這才看清楚舉著我左右腿的分別是謝局長、彭主任、林大可和老四,他們還在津津有味的往哪兒看。

「您一起來,把字就夾住了,看不見啦。」謝局長邊看我腿間邊說。

「有什麼可看的啦?放開我……」

說實在的,他們目不轉睛的視奸刺激著我心底深處。

「十分鐘的書法展是您答應的。」林大可笑著說:「再讓我們欣賞一會兒嘛。」

想起之前的承諾。

沈醉於最深度裸露快感中的我對他們聽之任之:「給你們幾分鐘,瞧個夠吧……」

「好哇,就五分鐘吧。」

「你們是看字還是看別的?」我在挑逗。

「…….字嘛,當然要看,寫的很帥,當然也要看著字書寫的地方嘍,特別是羞字那一點。」

「哼,不打自招。」

我的表白無疑暗示了他們。抓著腳踝和小腿的手慢慢移動,摸到大腿,接著轉到內側,兩三隻手觸到屁股,先是摸,接著抓捏,乳房也被抓住了。

「嗯嗯嗯…….」我哼唧著沒有拒絕。這不啻於無聲的命令,貪婪的手指摸到陰唇和肛門,接著掐住陰蒂,最令我震驚的是滑膩膩的陰道被指頭插入!

「住手啊!」我尖叫著坐起,所有猥褻我的手觸電般躲開,一瞬間我看見他們漲成紫色的臉和昂奮驚恐的紅眼,旋即趴在桌上啜泣。

對他們我沒有過多的怨恨,我在咒罵自己的無恥,是我不斷縱容乃至挑逗男人們的慾火,忘乎所以的期盼刺激羞辱,要不是心底深處尚存一息的女性自尊冒出,我會接受更多的猥褻,甚至會同他們性交!多無恥啊,林雪萍!要是四位政府高官吧把硬幫幫直挺挺的陰莖輪番插入你淫液四流的陰道,你就是天下最淫蕩無恥的東西…….

一塊浴巾蓋在身上,接著我被有力的兩臂抱起。

「對不起,林老師累了…….」董啟設有氣無力的說。

「…….」無人應聲。

8.董啟設

抱著我的人離開他們,朦朦中覺得出了客廳,到了走廊,又進了房間,應該是我住的客房。

被放在床上後我看見站著的是老四,他把浴巾蓋在我身上。王秘書站在他身後。

「您累了,休息一下吧。」老四低聲說。

我抓住他的手,緊緊抓著,不知為什麼。

「要不,您喝點葡萄酒?」老四彎著腰問,沒拿開手。

我點點頭。王秘書端過酒來,我側身接過,一飲而盡,浴巾脫落,胴體畢露,我沒在意。「再給我……」

鬆開老四的手,我坐起,又是一口乾掉,把杯子遞給王秘書後站起。

「老四,抱抱我…….」我面對著想一面高牆的他,不顧一切撲過去,緊緊抱住他,身體使勁兒拱著,摩擦著……

「林老師,請您好好休息…….」他盡可能輕但又狠堅決的推著我。

我在床上,王秘書為我蓋好被。老四出去了。

酒精帶給我平靜和睡意,我吐出一口長氣,閉上眼睛…….

口乾舌燥使我醒來,房間燈火通明,董啟設坐在我身邊,被子早已掀在一邊,看來我一直這樣赤裸裸的躺著。

「您醒啦,喝點水。」他和藹的說。

我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喘著氣。「你在這兒幹嘛?」我冷冷的問,沒介意裸體。

「您睡得很香,真好看……」他輕輕說。

「去你的!」我背過身。「幾點啦?」

「夜裡三點,您睡了七八個小時了。」

「你幹嘛不睡覺,坐這兒發呆。」我歎息道。這麼晚他還沒睡,在這兒陪我。

「知道您夜裡會醒來,我就……」

「你傻坐了多會兒?」依然背對他。

「結束派對,送走客人,又辦了點兒事就回來了。」

想起羞恥的派對,不禁臉紅心跳。

「對不起,林老師,後來,後來有些過分了…….」

「哼,過分?你說的輕巧!」

「他們對您也非常抱歉呢,讓我轉達歉意,還說改日賠罪…….」

「去他們的吧,再也布想見到這些傢夥…….」

「……嗨,怎麼說呢,他們也付出了代價。」

「什麼?豈有此理,佔了便宜還賣乖嗎?」

「我和老四把宋黎輝和謝局長送到醫院了,都是心臟出點兒問題,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

我很吃驚,要是他們出了事,該多麻煩哪。

「他倆沒事了?」

「放心,躺在貴賓病房,有醫生護士監護,睡著了,沒事兒。」

想起用書法灌他們喝酒,有些內疚。「不該讓他們喝酒寫那狗字兒。」

董啟設笑笑:「要是最後那四杯真的喝下,保不齊得出人命的。」

「什麼?他們不是喝了嗎?」

董啟設有些膽怯的告訴我,那最後四杯是礦泉水。

「你,你怎麼這樣?你壞,你混旦!」我脫口罵出,全然不顧斯文。

「別生氣,聽我說,我知道您想用灌醉他們解脫,可這幾位被您曾記得要色不要命了。如果他們真喝了出了事兒,麻煩可就大了,不但您和朋友的事不好辦,就連我今後也很被動。總得來說還算恰到好處。」

「恰到好處?這是你說的?你不是沒看見最後他們…….」後面的我說不出口。

「讓您難堪受屈,我都知道,再次表示對不起!」

我沒理他,不接受道歉。

「事情已經談妥,解決了。」董啟設見我依然不理不睬,逕自接著說:「林大可讓我表弟放棄訴訟,協商解決。我表弟也同意了。明天,不,是今天上午李永利就會被釋放,其他人自然也沒事了,可以回家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轉身看著他。

「不是說我一言駟馬難追嗎,真的,他們都會平安無事的。至於協商和所謂賠償事宜由他們去談。我要求表弟不提任何要求。」

「你表弟會同意?」

「他從來對我言聽計從,沒有我和那些官場的朋友,他只是個小混混。」

我相信董啟設,他確實解決了麻煩,心裡輕鬆許多。

「林大可這個人…….」我猶豫的說。

「此人可交。如果說你和著四個人交朋友,最可靠的就是他。」

「可他…….」想起那些摸在我身上的手,打了個寒戰。

「我在旁邊看得很清楚,林大可不但沒伸手,而且還攔著他們,您也得理解,當著那三個人,他也不好太過分。」

想起林大可那濃眉大眼的臉龐,覺得挺忠厚。

「您知道就行,最起勁兒的是彭主任和謝副局長,簡直發狂了。甭看他倆寡言少語,心挺邪性,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哇。」

我跟他一起笑了。「宋書記呢?」我想知道這個寫字傢夥的表現。

「他……還湊合…….我覺得此人最放肆之舉是在您的三角上蓋章,這傢夥擠壓您那兒那麼使勁兒,我差點拉開他。

」嗨,蓋章還算不得太壞,誰讓我答應書法呢。「我的心鬆快了許多,很想同他說話,說派對,說每個人。」

「你今天把我弄慘了。害得我第一次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說完臉紅,不是害羞,是因為對他撒謊。和鐵麟他們不僅裸體,還口交剃毛SM呢,還有金主任那些……..

回想和比較起來,今天的事到顯得不那麼要死要活。

「我算是出盡了醜了…….」嘴上還是抱怨。

「從另一個角度看,您的佛洛依德展示了女性至尊至貴光芒四射的美,您震撼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我想還有老四和王秘書吧。

「你不該讓王秘書來,這讓我很窘迫…….」

「我理解,對同性暴露少有性感,多是羞恥,除非是同性戀。」

「我可不是同性戀哪。」

「這還用說,您是標準的異性戀,從在男性面前表現的坦蕩大方最清楚不過了。」

「去你的。」他講得我害羞。「要是只有佛洛依德,沒有書法就好了。」

「我理解並同意您的想法。但您在書法中也奉獻了絕倫絕頂的美艷。」

「他們不就是想看我的性器官嗎。」我大膽追問,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彩繪是我目睹了您的一切,您的那裡,就說性器官這詞吧,竟出奇的秀麗,無論是色澤還是線條,都向您身體一樣是巧奪天工造就的。」

他津津有味繪聲繪色描述我的陰毛、陰唇、陰蒂、會陰和肛門,像教師一樣不厭其詳的講述,比喻。好一番長篇大論,搞得我心境蕩漾。

「真像你說的?他們也會這樣想?」

「當白嫩的大腿勇敢地敞開,嬌滴滴的密肉徹底展現時,人們看到得到了偉大的性感,給男人的愉悅當在性交之上。」

「偉大的看點。」我想起張鐵麟的話。

「是啊……」我有些氣喘的說:「被他們看,也挺刺激的…….先是舞檯燈光下亮相,接著一絲不掛被圍觀議論,當然最厲害的是…….被書法…...」

「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您是真正的女人」

「嗨,啟聖。」我第一次這樣稱呼他:「就是最後被摸,我……也很……刺激…….算啦,我誰也不怨啦,他們是男人,到那份兒上起性也是正常的……」

「這樣想是對的,你心情見好些吧?」見我點頭他又說:「我也可以逃脫罪責了。」他第一次使用了「你」。

「你休想!」我幾乎是蹦下床,赤條條對著他,讓他一驚。

「看你把我弄成了什麼德行樣兒?你剃掉我的毛,在我羞處圖來抹去,你讓別的男人看我的色相,你讓我醜態百出,弄的我在他們面前不自禁的發情,你讓他們吃我的豆腐,佔便宜。為什麼啊,你這混蛋!讓你看讓你畫不就的啦嘛,幹嘛叫別人分享…….」

「什麼?你說什麼?」董啟設狠狠抓住我肩頭:「你說可以給我,不讓被人分享嗎?是嗎?……」他激動的發抖。

「去你的!」我「啪」的給他一耳光:「滾你的!誰給你,你這性無能的東西……」

「什麼!?我,我性無能?」他瞠目結舌望著我。

「性無能,就是性無能。」我用手捶打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的眼睛射出異樣的亮光。「說我性無能,你敢說我是性無能!」說罷將我攔腰抄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趴著,嘴裡依然細聲細語哖哖說著:性無能,性無能……

兩隻手緊掐我的腰,擡起我的屁股。

「幹什麼!」我使足勁掙脫開,轉過身體。

一個一個寬肩細腰胸肌發達的裸體男人虎視眈眈對著我,雙手捧著一隻粗大的肉棒,距離我是那樣近,可以看見暴露的青筋。

「我是性無能?……好吧,讓你知道什麼是性無能!」

他抄起我的腿蠻橫的掰開,接著不由分說把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膣口。

「你幹嗎?…….」話音未落,那粗魯的異物已經插入。

「嗷!」我厲聲尖叫。來了,終於來了!從脫光衣服開始,經過彩繪,佛洛依德演示,裸體被圍,無忌的評論,書法,猥褻這長長的幾個小時不斷燃燒的慾火幾經起伏跌宕,現在已到達性慾的頂峰,等到他不失時機的衝入,他來了,勇敢堅定兇猛異常,將我佔有了!他是世界上第五個男人進入我身體。我閃電般的回想原來的老公,剃毛的學生,金主任和意大利的保羅。

對不起你們呀,鐵麟,永利,漢清!本來在前年我就要和你們水乳交融相親相愛的,為了我你們婉拒了這進一步的親密,現在我正在被你們的敵方佔有,你們該多麼傷心,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嗎?我亟不可待的接受了他,希望被他擁有,就像希望被你們佔有一樣。請理解我的苦衷,為了你們的平安,我親愛的朋友,我來到這裡,做了該做的事,並且接受了這壓在我肉體上的男人,請不要恨他,我願意作他的女人,就像願意作你們的女人一樣。

可是從今天起,我將無法面對你們,因為林雪萍的肉體已經背叛了你們,請記住林雪萍的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董啟設猛烈抽插的強悍刺激使我墮入淫蕩的慾海,每次攻擊都把我推向高峰。傷心,懷念,懺悔被衝擊的無影無蹤…….

很快我到了高潮,愉悅快感的電波在小腹和後腦來回震盪,越來越強烈。

「嗷嗷嗷!……」我放肆的呼喊,讚美他給我的沖天快樂,太舒服啦,太……我心滿意足的鬆口氣。

沒想到幾秒鐘後,第二波快感的衝擊又來了,疊加的快活的令我難以置信。還沒完,又一波接踵而來,天哪,竟有這等無與倫比的享受。

「啊,啊,啊……..」我歡呼,想歌唱,想跳躍,想瘋狂……

董啟設還是壓著我,陰莖像大馬力發動機的活塞撲哧撲哧的出入,我開始頂不住了。

「嘔…….我不行了……」

像是沒聽見,還一個勁兒沒頭沒腦的起勁干,毫無疲倦停歇之意。

「……啟設,我……我不成了…….放開……」

「不!」他擡頭瞪著我:「性無能,讓你說我性無能,給你看看什麼叫性無能…..」邊說邊惡狠狠地撞擊,我的下體漲到極點,簡直快開裂了。

「饒了我吧,啟設,我不行了……哎,別再弄了,我快死了,饒我吧……」

「還說我性無能嗎?」

「不說了,再也不敢啦,我錯了,饒了我…….」

「光說錯不行,得罰你,你這張厲害的嘴,看你今天尖酸刻薄的冷嘲熱諷我多少回?」

「好好,我認罰,停下吧,快停下吧……」我如潰敗之軍乖乖的舉起白旗。

「行,你就等著挨罰吧!」說著狠命沖了一下,頂的我眼冒金星。

我像爛泥一樣癱臥床上,四肢綿軟,沒有一絲力氣。他那粗硬的東西仍深插在體內,雖然靜止,還是很刺激。真沒想到這傢夥如此堅挺有力,我遇到了強大的對手,保羅比不上他,金主任更不如……突然奇怪的想到鐵麟他們會是怎樣,出現這樣荒唐的想法讓我很自責。

「我怎麼罰你呢?」他笑瞇瞇看著我,緩緩拔出再慢慢挺入:「已經得到你了,還要怎麼罰呢?」

「去去,去你的!」我嘟囔道:「還是小人得志…….」

「哈哈,說得對,得志者非我小人莫屬哇。」

「瞧把你美的…….」他又開始抽送,雖然速度不快卻弄得我直翻白眼。

「啊啊,嗷嗷…….」

看見我慾望重啟的反應,他再次猛烈進攻,「啪啪啪」的撞擊我身體。

「啊呀,嗚嗚,唔哈,咿呀……..」雙手使勁兒揪著床單,我毫無顧忌的喊叫。

他至少干了我兩百多下,讓我三四次登頂,才停下來。

「你真是個猛獸…….」氣喘籲籲的我感歎道:「看來你真不是性無能..….」

「對你來說,應當是前所未有的吧?」他俯下身抓住我雙乳,肉棒還插著。

「……..不知道…….」我把住他的手腕,感覺他的力量。

「告訴我你和你朋友們的事兒好嗎?」

「什麼事?」

「你和他們的性愛…….」他看著我。

「你說什麼?…….」簡直豈有此理。

「你給他們表演過佛洛依德對吧,就這裡有一小塊三角布讓他們看,難道只是看就沒有別的?不可能啊。」

「這問題太無理了!」我生氣的要起身,卻被他死死按住胸部。

「回答這個問題可能讓你難堪,就算是懲罰吧,你不是說願意受罰嗎?我可不想用懲罰肢體的方式,比如打屁股,捆綁,灌腸等,那會破壞美感,影響心緒。」

「你就不怕我的心緒被影響嗎?」我反問。

「嗯…….也是的,這比暴露肉體更難……算了,我不問,也不罰了。」說罷他將我翻身趴著,撲到我身上,雙臂緊緊抱住我,伸手抓住乳房。

胳膊被有力的臂膀鉗住,像是捆綁,肌肉發達的堅實肉體重重壓著我,屁股溝頂著粗硬的肉棍,乳房被捏的生疼,我閉上眼,醉心於被佔有的快感中。

「我還要干,把我幹到天亮再到天黑,無休無止的幹,千回萬次的幹…...」他惡狠狠地碾壓我,令我好不快活!

「…….隨你吧,傻瓜…….我已經是你的……就今天……」

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他,任他發狂的佔有享受甚至玩弄,無論用什麼方式…….

窗外現出黎明的曙曉,我們瘋狂的淋漓盡致的做愛方結束,我不知道多少次登頂高潮,也不清楚他多少次射精,在陰道,口腔,甚至肛門…….

被他折騰得零七八碎,週身疼痛,可身心卻是無比的暢快淋漓,身體輕如鴻毛長久飄舞在美妙溫馨的天堂。我又一次刻骨銘心體驗到作女人的幸福和性福。對董啟設,這個過去在學校裡從不正眼看的男人充滿了感激和愛。

我們相擁著深深入睡,沒有夢,因為疲倦已極,更因為在他這裡的艷麗經歷賽過最美的夢。

上午十一時,整整裸體二十四小時的我終於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們在臥室外的套間進餐,老四送餐後便離去,就我們兩人。

「你想知道我和朋友們的關係,具體說是性關係。」我喝著牛奶對他說:「我拒絕回答後你沒堅持,也放棄了懲罰,挺紳士的。」

「我不願強人所難,所謂的懲罰也只是調侃,什麼還有比我得到你更重要的呢。」他給我幾片煎肉:「多吃些,我們消耗太大,而且我想你昨天沒怎麼好好吃東西吧?」

「可不是,被一大群色狼圍觀,議論,寫字什麼的,哪兒有功夫吃飯,真餓死我了……」

「在狼群中你也沒心思吃飯吧,他們看你看飽了,你享受裸體的快樂也是精神會餐啦。」

「去去去,還說這個……….」

「好啦,說點正事。建議你下午去醫院看看彭主任和謝副局長。」

「幹嘛,我不去!」我實在無顏面對他們,再用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在他們眼裡還是光溜溜的。

董啟設懂得我的心裡,看看我接著說:「你朋友的麻煩已經解決,再說也不是他們起的作用,讓你去,是希望你同他們交往…….」

「交往什嗎?多沒意思…….」

「雪萍,聽我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場,今後無論你在國內或者再出國,都不排除從事自己事業的可能。市裡省裡有這樣的關係非常重要,我想你未必喜歡他們,但需要他們,或者說可以利用他們。」

「我是個超脫的人,隨遇而安,沒什麼理想抱負,從未想過什麼事業…...」

「今天沒想法,可明天多半會有,需要有所準備,儲備,聽我的,這很重要,而且你已經賣出了第一步,儘管這第一步是處於窘困的原因。」

我的臉又紅了。在羞恥的第一步後,第二步是什麼呢?

「他們對你是崇拜的,我清楚。」

「什麼崇拜?我討厭…….」

「還是去看看他們吧,至少處於面子,恕我直言,見到他們時,你也會得到或找回面子。」

「………」找回面子?可能有道理,如果我不聲不響的消失,留給他們的印象就總是那個赤裸裸的女教師。再說結識了他們,或許會有點兒用?這想法有些庸俗,可挺實在。我甚至心底裡想,幹嘛讓他們光佔便宜?……

見我不再拒絕,董啟設說:「讓老四帶你去,你單獨見,下午合適,他們住院的事兒還沒傳出,要是明天拍馬的人會擠爆走廊。」

9.回訪

午休時間,住院部走廊杳無人跡。拿著老四準備的鮮花,我東張西望查看病房號,高跟皮靴咚咚敲打地面,儘管盡量走得輕,在寂靜的走廊還是那麼響亮。

在彭主任的病房門口透過窗子看去,裡面只有病床上的一個人,如同董啟設說的,還沒人來探視。

輕推開門,躺在床上的彭主任扭頭看見我一怔,有點不知所措。

「彭主任,您好…….」我輕聲問。

「……是……是林老師啊…….」他一下坐起,要下床。

「別,您躺著。」我走過去伸手示意他別下來。

「謝謝…….謝謝您來看我……」他有些氣喘:「對不起,我方才沒一下認出您,沒想到您來……」

我臉紅了,他說沒認出我,可能是沒見過我穿衣服的樣子吧,我昨天長時間裸體的形象定格在他腦中,他腦中把一絲不掛的林雪萍置換成穿衣服的需要時間,即使很短暫。想到這兒不由得心裡一熱。

他似乎比我還尷尬,不敢看我,一個勁兒點頭致謝。

「您好些了吧?」我盡量平靜的問候。

「沒……沒事兒,沒事兒了。昨天就是有點兒不舒服…….」

說起「昨天」,我們不約而同紅了臉,可我不覺得尷尬。

一時沈默無聲。

「真不該讓你們喝那麼多的酒哇。」我友好的說,雖然知道他們後來喝的是水。

「林老師……」他看了我一眼:「其實……其實,我們後來喝的是水.…..」

他的誠實讓我有些好感。

「是嗎?」我不在意的說:「幸虧是水,不然就壞了。」

「…….,林老師,真對不起,我們耍滑頭了,騙了您……」

「沒關係,只要你們身體沒事兒就好。」我說這話挺真心的。

「您,真是太好了。真不知怎麼感謝您…….我想跟您說幾句心裡話….行嗎?」

我有點緊張,會不會提及昨天的事呢?嗨,管他呢!於是大度的說:「怎麼不行,您說吧。」

「雖然很對不住您,可我不多說了。我想把您作為朋友,好朋友,您別誤會,是真正的好朋友……」

「嗨,再說吧,您先養好身體嘛…….」

「我只想說,今後,今後林老師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或者說效犬馬之勞…….我會非常尊重您,真心實意想為您做事。」

「謝謝啦,今後如果有事兒,我不會客氣。」

「太好啦…….林老師,從今以後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請別誤會,我說的朋友是純粹的朋友…….這麼說吧,對您這個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會以任何方式提出要求,真的,請相信我。」

「謝謝你的友誼,我接受,知道你是真心的。」我給他一個表示親切的微笑。

「……..」彭主任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那天……」突然我衝動起來:「那天,你們也還算是君子..….」

彭主任驚異的睜大眼睛望著我,目光閃爍著迷惑。

「……..啊……如有不敬,請您多多原諒…….」他低頭細聲說,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

「彭主任不必自責,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最擔心的是別影響你們的健康。」

「……您真是太好了……」他還是那樣低著頭,滿臉通紅。

在這個五十來歲,官場商場牛哄哄的要員面前,我已居於主動地位,覺得很有趣,也有些興奮。於是接著說:「可不知道你們這樣看我的……」

「唉,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他一個勁兒點頭。

「覺得我是個……..」

「不,絕對不!」他突然面對我:「在我心中您就是女神,光輝奪目…...」

「呵,言不由衷吧?」他讚美的話語或許過分,可還讓我聽著舒服。

「不,是真的,真的。林老師,說句心裡話,和您見面後我才真正理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皆無色』的涵義。」

「你有多少六宮粉黛呢?」我追問。

「這…….林老師,那天,還有今天您來看我,我心裡最強烈的感想是什麼?」他看我的眼光挺虔誠。

「那誰知道?你們男人啊…….」

「可以實話實說的告訴您,是信任,可貴的信任!」他拿出香煙,沒有點上。「作為對信任的答謝,我也斗膽講幾句個人隱私。我有過不少女人,是的,我是個很花的男人。可那天見到您後,我受到極大的震動,真沒想到世界上有您這樣完美的……..身體和大方典雅的氣質。我想今後不可能再見到比這更美的了,我太知足和幸福了!再想起我接觸過的那些女人,簡直,簡直太,太無色了。看見您之後覺得今後再也不會同那些女人,或者說任何女人交往了。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會對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話是坦誠的,可以相信。

「我是個普通的教師,哪有你說的那樣?」我很高興同他說話。

房間很熱,我脫下大衣,露出被羊絨衫緊裹的胸部和纖腰。引得他不住的打量。

「剛進門時沒認出我來,是不是?」

「……..啊,有點兒……」他收回眼光,臉又紅了。

「是不是我穿上馬甲就認不出了?」我挑逗的問,弄得他羞愧難當。

「……..嗯,是有點兒……..」

「看看你滿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我故作生氣口氣卻很親切。

「不瞞您說,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您的光輝形象…….揮之不去啊!」

「好壞呀!」我拍他肩膀一下:「我穿著衣服就『皆無色』啦?」

「哪裡哪裡,現在的您非常美麗動人,特別的帥…….」他急不可待的回答,我親暱的拍打讓他很激動。

「得了吧,再怎麼帥也比不上你那個『揮之不去』呀。」我笑著說。

「…….,這,這點兒得請您原諒,說實話,絕大多數女人穿衣比不穿衣好看,而您……不穿衣最美…….您沒生氣吧?」他緊張的看著我。

「倒沒說假話,男人嘛,見到女人總要起色心,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光身子,我們藝院有個老師講,他要是皇帝就昭告天下,不準女人穿衣……我看你們都一個樣兒。」

我倆一同笑起來,氣氛一下融和了許多。

「既然『揮之不去』了,告訴我是哪個模樣?」問這話我有點兒心跳,那種情緒又來了,想聽他對我的描述。

「一幕幕,一幅幅都深深刻在腦子裡…….我能說說嗎?」他有些氣喘。

「想說就說。憋在心裡別又犯病…….」

「那,那我就說了…….見到您第一印象是典雅高貴帶著艷麗……」

「艷麗」這詞讓他說著了,董啟設在陰部的彩繪將我撩撥的心猿意馬。

「………接著是晚禮服露出的整個後背,讓我感受到您身體的白嫩。」

魯迅說中國人從女人露出的小臂可以想到裸體,肯定當時所有的人都從後背設想到我的全身…….

「表演開始燈光一亮,您驚艷的兩項讓我們震驚:腿間只有很小的白三角遮擋,胸部一條紗巾飄忽。雖然我們看過您的佛洛依德照片,可還是被強烈衝擊。感覺這裝扮比全裸還赤裸……..當您轉身背對我們,我們……我們看到了您全裸的身體,雖然是背面,可您的背面是多麼性感迷人,全裸體的林老師這個概念湧進大腦,讓我們幾乎窒息!雖然以後我們知道您身上只有彩繪而震驚,可後背那一刻最具衝擊力,一閉眼就是她,揮之不去,實在揮之不去…….」他說得忘情,兩眼翕翕放光。

「哎呀!」我故作遺憾的說:「早知如此,我該及時收場啊……」

「啊,您誤會了,後來大家在一起聊天,那是我們最最幸福的時光,空前絕後哇,那將是我們永遠的夢,永遠刻骨銘心那……」

「你說的對,空前絕後,對你對我都是。」

「我們沒有更多的奢望了,永遠感謝您,把您當作最好的朋友,只付出而不再索取,請相信…….」

和他的談話得到些許滿足甚至刺激,心情挺好。董啟設讓我回訪也許說得對。

我們彼此留了電話和郵箱。

以後的時間,彭主任挺講信用,聯絡很少而得體。一年後我得到了他的重要幫助,他確實做到了付出而無索取。

老謝的病房在同一層,他見到我的那種驚訝迷茫的表情和彭主任相似,我沒再追問他是否把我的裸體形象格式化在那壞壞的腦瓜袋裡。

他和彭主任一樣已經恢復了,起色很好,面色紅潤,可能與見到我有些害羞有關。

接過鮮花,他一再點頭致謝。

「真是的,還讓您到這兒來……哎,酒喝多了,抱歉,抱歉哪……」

「虧了你們最後裝假喝的水,要不然可就…….」我主動揭穿他。

「得罪,得罪呀,請林老師多多包涵,原諒我們的無禮……」

「哼,你還知錯?」我撅著嘴抱怨。

「知錯知錯,今後有錯必改…….」他不敢面對我。

「可不會再有機會了,你這麼改錯?」

「我只想今後怎麼報答您…….」

「有什麼可報答的?」

「…….畢竟,畢竟您給了我們…….最…….最美好的……」

「在你們看來是美好的嗎?」

「絕對是,無與倫比……..請原諒我這麼說,是心裡話呀……」

「好啦,事情過去了,希望你早日康復。」

「謝謝,太謝謝啦!我就一個願望,您有事時一定來找我。」

和彭主任見過後已沒有興趣同他討論那天的事,留下聯繫方式後我就走了。

在交通局的他果然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這是後話。

坐上車,老四正問我去哪兒,董啟設來電話。

「我聯繫林大可和您見面,不再公安局,約的是上島咖啡館,一小時以後見。讓老四先帶你吃點東西好嗎?」

在一個幽靜的四川小吃店,我點了川北涼粉和鍾水餃,老四建議喝點啤酒,我沒拒絕。

飯桌上瞭解了老四的大概情況。

他是河南嵩山人,自小習武練得一身拳腳。五年前來到我市,先到建築工地打工,後來在一家夜總會做保安,夜總會老闆是董啟設的表弟。由於為人忠厚又有武功,兩年前被董啟設招去作司機兼保鏢。

「林老師,叫您林姐行嗎?我不習慣老師這個詞,因為我從小就不是個好學生。」

「叫林姐吧,挺好。」

「董老闆這人其實挺好的,他很有本事,交接人很廣,可這人心善。」

「呵,替你們老闆說好話哪。」

「不是的,林姐,我說的是心裡話。雖然開始對您有些那個,也包括我……可我知道董老闆真心喜歡您…….」

「我是為朋友接受他要求的,這你都看到了。看來他是守信用的,至於誰喜歡誰還談不上。」

「是,林姐,這種事請得隨緣,沒有緣分再想也沒用。」

緣分!想起了鐵麟他們,湧起一陣傷感。

老四看出來了,沒再說話。

「老四,你怎樣看林姐,我是不是挺壞?…..」

「沒有,絕對沒有!林姐美麗善良,我喜歡林姐。」

「你喜歡我?」

「啊,別誤會,我是喜歡,可只是喜歡。林姐是天鵝,我是癩蛤蟆。」

「胡說!把話收回去,什麼癩蛤蟆,你是個好人,至少不比他們差……」

「……」老四感動的說不出話。

「昨天我出醜,被你看見,我不在乎,你可別笑話我呀。」

「哪裡!」老四有點兒急了:「您不是出醜,您太美了,讓我覺得這一輩子沒白活!我太知足了!」

望著他淳厚的臉,心裡有種把肉體給他的衝動,讓他知足,讓他沒白活。

「林姐願意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夾給他一隻水餃,然後端起杯:「來,小老弟,和林姐乾一杯。」

喜出望外的他咧著大嘴樂呵呵的同我碰杯一飲而盡。

要不是和林大可有約會,真想同他喝個爛醉。

「有時間陪林姐痛飲一會好嗎?」

老四沒說話,使勁點頭。

先到的林大可沒穿警服,還是西裝打扮。

「在局裡不太方便。」他微笑說:「一個美女到我的辦公室,肯定會引出一大堆議論。」

「林局長在辦公室不接待女士嗎?」

「當然不是,可您太出眾了,令我有點兒心虛,我不得不留心些,對不起,我說的是實話;另外別叫我林局長,叫大可好嗎?」

「好的,林局長…….大可。」

我們笑起來,氣氛一下鬆快了。他實在的講話博得我的好感。

服務員送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先談所謂公務吧..對方放棄起訴改為調解,李永利今天上午已經釋放,其他人自然也相關無事了。如何調解是當事雙方的事情,啟設和您說了吧?」

我點點頭:「謝謝!」

「要不要給您朋友打個電話?」

「暫時不用…….」很想同他們聯繫,可事到如今,說什麼,怎麼說呢?早晚鐵麟他們會知道我做的事,即使不清楚具體也知道我為他們求情了,一個無權無勢的女教師憑著什麼呢,只能憑借美麗或者說色相,他們不會恨我,但會無比的傷心自責,我們之間難以面對呀。

林大可似乎看出我的情緒:「林老師喝點咖啡吧,我自作主張點了蘭山咖啡,不知是否合口。」

咖啡的香氣舒緩了心情,又想起在金主任家喝咖啡的情景,懷念之餘蘊藏著些許激動。

蘭山咖啡味苦,但回味不壞,想來林大可還有些品味。

「謝謝,味道不錯。」我點點頭。

林大可一直端詳著我,眼光激動善良而執著,看得我有些害羞。

「幹嘛這樣看著我?」忍不住我問他。

「啊哦,對不起…….就是想看哪。」他笑著並不移開目光。

「有什麼不對頭的嗎?」我上下看著自己。

「我…….我在努力認出您…….」

我臉一下紅了,又是一個「格式化」!好不難堪,可也挺刺激。

「穿上衣服讓你認不出來了?」我大膽問了一句,說完自己竟先笑起來。

林大可跟著笑,臉也紅了,這是我喜歡的氛圍。

「應當把你腦袋裡的文件全部刪除乾淨!」我撅起嘴。

「有些文件是固有程序,腦中不能刪除的。」他笑瞇瞇看著我。

「那是男人固有的本性,哼!」

「我承認,本性,也是人性…….男人女人都有各自的人性……」他擡頭上望作思考狀。

「那天,我前所未有的發見了自己的本性,或者說是人性…….」

我沒說話,一個勁兒看著他。

「…….,多年來的刑偵工作,同罪犯打交道,接觸的都是野蠻、血腥。罪惡和死亡,時間長了,我們自身也受其影響,變得冷漠無情,尤其對待犯罪嫌疑人往往失去冷靜…….」

「在派對上,我被美麗震撼,也激起了慾望……似乎找回一些被業務擠壓扭曲的人性,我想,自己首先是個人,有七情六慾,那麼別人,包括我們抓捕的對象,他們也是人,也有人性的一面,我們的執法是否應當有所改變或改善…..

您在無意中引發了我的思考,等於給我上了一課……」

他的想法令我意外,難道我會起到這個作用。俗話說美能淨化心靈,可我展現給他們的算是美還是色情?

「我可沒給你們上課,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上課的。」

「我想知道你們事先知道董啟設的安排嗎?」這點對評價林大可和那三位官員的動機和人品很重要。

「董啟設告訴我們安排你做一次驚艷的演出,當然我們知道是佛洛依德,對此早有所聞,也很嚮往。可是我們不知道您和您朋友的關係,一點兒都不知。」

「真的嗎?」我盯著他的眼睛,擔心他說謊。

「佛洛依德表演後大家閒聊時,董啟設告訴了我一切,他讓我給你朋友放一馬。其他人仍然不知道。啟設這人做事謹慎,無關的人不會說,你想他開始對你採用類乎黑社會的方式,別的人知道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原來如此!心裡鬆快許多。那三人只知道我是董啟設的朋友,一起為他們表演。

「以前有過類似這樣的派對嗎?」我需要瞭解更多。

「不瞞您說,啟設和我們四個人是個所謂的小團體,我們有自己的規則:會面喝酒娛樂聯絡感情,但彼此需求的事情單談,不再團體內公開。這是為了保護每一個人。」

「就是說萬一一個人出事兒,頂多供出另一個而不會累及其他。」我打斷他,這小團體讓我反感:「還沒回答我派對的事呢。」

「你說的很對,我們需要自我保護。我們的派對大部分無外人,喝酒,打牌,或者三三兩兩個別交流。找來外人嘛,次數有限,那是只能純粹娛樂。」

「招什麼人,怎麼娛樂?」我追問。

「別誤會成招妓,不可能有的,就是哪個人想做這個也不會當著別人面兒啊。娛樂嘛,請模特表演時裝,也有時請歌星,當然是二流的,一起卡拉OK什麼的。」

想起書法的最後,我問:「少不了對人家性騷擾吧?」

「……..不能說一點兒沒有,可很輕微,真的。這回……這回可…...可很深了。」他看著我,現出抱歉的神情。

我被激怒了:「為什麼?為什麼只對我這樣!……」這些道貌岸然的傢夥,太可惡了!

「知道您會生氣,可我必須對您講實話,別急,請讓我講完……」看見我發怒的神情,他有些緊張。

「這樣吧,說說我個人內心的感受。派對上第一次看見您,我立即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瞬間麻木僵持,就是所謂的中電吧?」

「這話對所有女人都這麼說吧?」

「…….」林大可癡癡地看著我:「…….六宮粉黛皆無色…….」

他講的和彭主任一樣。

「…….過去不僅在我們的派對,也在別的場合較為近距離接觸過不少女性,性感誘人的也有些許,可是看見您,那些都黯然失色,這和喜新厭舊無關,就是感覺,無法改變的感覺。」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他在講真話,看著那凝思的神色,我覺得沒有騙我。

「那感覺很難用言語表達清晰,反正,反正我被震撼震懾了,隨著和您接觸距離的接近,我似乎已經失去自我,那個常態的我,毋庸置疑這裡有性的成分,而且很大,但不光是性,更是魅力和您的單純。」

我不解:「單純?」

「您是個沒有多少城府,毫無心計,容易信任和善待他人的女人。整個過程我看得清清楚楚。這最令我感動,我們以前接觸的那些女士,都缺少或沒有這方面的品味和品質。」

「我是個簡單的人,不然也許沒有派對的事。」

「不是安慰,您得到了我們的尊重。」

「是你還是他們?」

「都是,程度會不盡相同,但肯定都是。」

我沒理由不相信他的話,心情轉陰為情。

「大可,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相信是你的心裡話,我……我很欣慰。」

「林老師…….」

「別再叫我林老師,我不是你們的老師。」覺得話語生硬,又加了一句:「叫我林雪萍或雪萍吧。」

「林…….雪萍…….我希望成為你的朋友,當然這個願望可能過分……」

「不是因為看見了我的裸體才想成為朋友的吧?」我笑著問。

「這……這麼說呢,我不否認看見您後對我的震懾,更不否認對您美麗的喜愛,可更重要的是一種感覺,揮之不去的感覺,如果我的人生存在您的友誼,會激發我對一切的珍愛。別誤會,我不會要求您什麼,其實您給我的已經足夠,已經十全十美了。」

「這也是你所說的人性吧?」

「是吧,雪萍,請原諒我說不清,或許這種事情難以用語言說清,希望你那個理解,當然理解這個很難…….」

「大可……」我再次親暱的稱呼他,算是對雪萍稱呼的回應:「你說的這麼複雜,簡直把我給搞糊塗了。你是個真實的人,也讓我感到真誠……」

林大可看著我,顯然很激動。

「相信我們的友誼不是建立在肉體和慾望上的,雖然我們相識有這個因素.…..」

林大可伸出手:「感謝你的信任!」

握著她的手,很激動:「我覺得可以和你無話不談。」

「再次謝謝信任。」林大可眼睛發光:「和你敞開心扉是美好的精神享受。我願把內心深處向你敞開,一吐為快。這些年一直想找到一位可以傾訴的朋友,你就是。」他再次握住我的手,特別有力。

「大可,有許多話想對你說…….從哪兒說起呢?」我盡量使勁兒握著他手,雖然力氣比他小得多。

他感到了我的誠意,又加上一隻手:「任心之所想,無拘無束,你說什麼我都理解,真的……」

頓時覺得千言萬語充滿心間,還夾雜著朦朧的羞澀和慾望,想說,想和這位英俊的公安局長吐出真言。

「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淫蕩吧?」看著他,我漲紅了臉。

「我不這麼看。」他用一隻手掏出香煙和打火機,另一隻手還是握著我,很緊,似乎生怕我被冷落。

「為了朋友,你做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難以置信能做的事。這個捨身取義的舉動讓我們男人自愧不如。當然我說的『捨身』絕不是那種含義。」他單手點燃香煙:「你來一支嗎?」

我拿過他的煙放在煙缸上,又取出一支點著遞給他,接著吸起他那隻。

他很感動:「雪萍,你的仗義會得到好報的,不是安慰,肯定會!」

「謝謝。可是……可是……我後來的舉止是不是太……起初董啟設給我彩繪,讓我表演佛洛依德是出於無奈的,可後來,不如說開始表演,燈光一開,我好想變了,竟然出來了情緒。說實話,接著的走進,被你們圍觀,我…...我很興奮,在告知大家我什麼都沒穿時,我很衝動,你們驚訝我是全裸時,我很刺激…….再後來喝交杯酒被摸屁股我是願意的,更甭說董啟設向你們描述我肉體和書法了……我是個壞女人吧?」

一吐為快之後心裡倒鬆快些,也隱隱有種暴露隱私的快感,就像袒露肉體一樣。

大可繼續握著我手:「雪萍,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如果不是真誠和信任,作為女人是絕對不可能說的。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強烈的感覺還是你把我當作最知心的朋友,對此我感謝不盡!」他掐滅煙,接著又奪過我的煙掐滅:「方纔不是談到人性嗎?你說的這些我都認真思考過,讓我談談心裡話好嗎?喝口咖啡。」

他拿起我的杯子遞過來。我沒接,卻伸頭把嘴湊過喝了一口。

「你不僅是個美麗的女人,更是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女人,請我用『真正的女人』來評價。」

我搖搖頭:「別安慰我…….」

「絕不是!如果安慰你,我就太虛偽了。請聽我說。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多元和複雜的。開始你肯定是不得已的,為了朋友不得不接受,但客觀的說,董啟設的作為雖有強制和欺騙,但也有些許分寸,我想那是除了羞澀難堪,不是特別恐怖吧?」

「是的,有些恐懼,可談不上恐怖。」我承認。

「這點很重要,那個場合下你的心態是矛盾的,雖不得已,也有順其自然的成分…….」

我點頭認可,他說的貼切。

「你有藝術的天賦,也有職業的素質,當你下決心決定表演時,我清楚下這個決心是有一番猶豫難堪的。你潛在的藝術氣質和表現欲並發出來,你投入了。從燈光打開,你擺出驕傲的造型起我就強烈感到了,當你轉身,開放的邁步展現驕傲的身軀線條,尤其是腰臀時,就更明白了。請讓我說,你把我們帶入仙境!」

我害羞了,心裡卻甜蜜蜜的,他說的真好,我愛聽。

「女人,只要是心態正常的女人都喜歡被人誇讚,你這樣美麗的女人自然喜歡得到讚美,在這特定的場合中勇於暴露身體,除了這一點,更是自信和激情。還有你的職業決定和他人不同,對人體的演示有開放的觀念,這無可非議。」

「可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回憶起簡直匪夷所思。」想起和交杯酒時認可被長時間摸屁股,書法時完全展開私處,直臉紅。

大可看出我的心思:「是有過分,可這過分責任基本不在你,而是我們。你一個嬌弱女子被裹在群狼中,能怎麼樣?你讓我們喝四杯酒就答應書法的建議是為了保護自己,清楚記得你穿著高跟鞋,晃扭著身體提著酒瓶走來的樣子,別介意,我覺得那形象楚楚動人又令人憐香惜玉,那是冒險哪。」

「咳,你們喝了假酒也好,不然喝壞了就出事了。」想起兩位心臟發病的官員。

「你真是個善良的人,換了其他人不僅不計後果,或許還幸災樂禍呢。」

「大可,別把我想的那麼好,你應當知道在那些場景中,我也有一種…...慾望,想釋放。」

「這是人之本性的體現,無可指責。也說明你的簡單,或說單純吧。」

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兩手使勁抓住他的手:「大可,謝謝你的理解……」我低低的啜泣。

「雪萍,別…….別這樣。我無意讓你傷心…….」

「我是高興,真的,打心眼兒裡高興…….」

「那太好了,我們談些輕鬆地話題吧。」他把啤酒倒上。

我痛痛快快的和他連喝三杯,心情大為舒緩。

「實話告訴我,你喜歡我的……我的屁股吧?」

「老實說,喜歡,很喜歡。」大可笑著,沒有不好意思。

「哼,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總是往哪兒盯,至於嗎?」

「佛洛依德亮相後你轉身進入燈光區,見到那扭動的細腰豐臀,妖艷奪目,我像被閃電擊中,有些窒息。不用說別人也一樣。後來站在你身旁和身後,得以近在咫尺觀賞,是難以置信的享受。且不說肌膚的細嫩潔白無瑕溫潤如玉,那高高的隆起,無論從後面還是側方,盡顯妙不可言的曲線美,實在是鬼斧神工天賜美物。能不著迷嗎?而且特別結實,彈性十足。」

「噷,不打自招,摸我屁股了吧?」

「當然。」他舉起右手:「至今這感覺還在呢。」

「知道你們一起伸手,還摸了那麼長的時間,挺滿足吧?」

「心滿意足,更意猶未盡。」

看看周邊,我們輕輕笑起來。

「如果以後你想起林雪萍其人,第一影像是裸體的,還是現在這樣穿衣服的?」

「只能如實告白,多半是前者。」

「呀,那多糟糕!給你這麼壞的印象。」

「怎麼不好?女神,是女神啊。」

「反正不讓我穿衣服,你腦中那該死的文件夾。」真是沒辦法,他和他們總是這樣記憶我。

「這也沒什麼不好,你被我,被我們深刻記憶,美好的,令人感動感激的記憶。你會得到回報,一定。」

「不是又安慰我?哪有什麼回報。不在心裡糟踐我就行了,我說的是他們幾個。」

「他們也不會,我比你瞭解這些人,知道百姓們對政府官員的印象不太好,可這幾個人也有優點,知恩圖報。讓時間證明吧,你會看到的。」

「你的手真大。」我摸著他寬厚的手掌:「真有警界雄風。」

「在部隊我是偵察兵,退伍後干刑警,一直堅持鍛煉。」

「嗯,挺男人的,第一面我就是這個印象。」

「好像你對我始終都沒有反感。」

我點頭承認。

「你們抓到犯人用刑嗎?」

「對犯罪嫌疑人的審訊室有嚴格制度的,絕對禁止逼供信。但不排除個別情況個別人搞刑訊逼供。我是不允許的。」

「你們對女犯人呢,有沒有過分的舉止?」

「我辦的案子沒有,倒是有的女犯人,比如有個年輕的女毒販,審訊時沒上銬,她竟然脫光衣服。」

「那時你什麼反應?」

「意外,氣憤。」

「就沒有別的?」

「那個女毒販到有幾分姿色,可當時立即叫女警處理。事後嗎,回想起,也有點兒那個。」

「嗯,你到挺老實。」

望著他寬闊厚實的肩頭和胸脯,我想入非非,若是被他緊緊地捆起來會是多麼刺激。

「雪萍,你在想什麼?這麼對犯人的事有興趣?」

我笑了:「你可謂俠骨柔情。有你這個知心朋友,我很幸運。」

「作為知心者,容我給你個忠告。」他顯出嚴肅神情。

「?……」我有些緊張。

「如果還有機會去國外,盡早過去。你太單純,暫時還不適應這裡的環境,等出去歷練一兩年在回來,會有大發展的。」

他說的同鐵麟一樣。

「謝謝,知心的好朋友!我一定認真考慮。」

「噹啷!」我們站起使勁碰杯,不在乎旁人是否注視。

「多保重吧,雪萍……」林大可戀戀不捨的望著我。

在下樓的轉角處,趁著無人,我們幾乎同時擁抱對方,接著親吻,我把他雙手拉到屁股上,接受有力的抓捏。

「大可,聽你的,我會出去磨練。等我回來…….」

我沒去見紀委主任宋黎輝,覺得不合適,董啟設也沒堅持。和宋書記的見面是在一年以後,那時我們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唯一不變的是他腦中那個「裸體林雪萍」的文件夾。他告訴我從那天開始,他的書法廢了,一拿筆,眼中總是浮現寫那八個字的地方,特別是哪個點睛,手就發抖。不過他覺得值。

10.悔悟

老四將我送回家。

躺在床上回想起過去的兩天,恍惚如夢。

這是又一次驚異艷麗而放蕩不拘的經歷,如同一個探險者,我冒著失身和身敗名裂的危險在狼群中裸露周旋了四五個小時,幾度接近「核爆炸」臨界值,險些失足於深淵,可我過來了,完成了驚險艷麗的旅程返回,到家裡了。

現在心裡不但沒有後怕,反而充滿心境蕩漾的回味。那一幕幕場景真是愜意快樂興奮無比啊,充滿近乎窒息的羞澀卻不再有任何提防擔心,在回放每一個細節中體味快感,肆無忌憚的衝動。

啊,太強烈的刺激了!一絲不掛的肉體被一群男人像衣服樣的緊緊包裹,被無餘的飽覽,被評論乳房、大腿、屁股、陰毛,被拷問自己的感受,被揭開密處,被書法,被蓋印,被撫摸,被指奸…….

把手探進內部陰部,緊夾雙腿,氣喘籲籲,再次回放那淫靡的場景加之自己的遐想發洩性慾:想到他們恍然大悟得知陰部是彩繪,啊,露出了突突抖動的陰蒂—我洩了;想到對屁股、腰的測量和評價,啊,他們在屁股乳房上抓來摸去呦—我洩了;想到雙腿被掰一覽無餘的袒露開,徹底曝光啦—我洩了;想到冰冷堅硬的印章死死按壓在陰阜,留下恥辱的印記—我洩了,想到幾隻手摸到陰唇插進陰道,天哪,讓他們輪姦我吧!—-我高聲尖叫不已,射出了最猛烈的陰精……….

那些北極、險峰、沙漠的探險者在圖中歷盡磨難,成功之後他們的感受當與我類同吧?可是他們永遠不滿足,永遠繼續一個個的下一次,直至年邁體衰或死亡……..我呢,我會像那些探險家一樣無盡無休的追求嗎?不知道,我不知道…….

睡到翌日下午才懶洋洋的起床,下體的粘濕讓我想起昨夜的狂亂,林雪萍,你好淫蕩啊,自嘲著沖完澡,沏了一杯速溶咖啡。

手機沒有來電記錄,只有董啟設的短信:「可否一起吃晚飯?」

我沒回復,看著短信又胡思亂想起來。

應當這樣評價董啟設其人呢?這個將我網入圈套,帶給我紛亂精彩,最後享用了我肉體的男人,當然我也享用了他。

對於和他的性交,我沒後悔,甚至懷念他的剛猛。如果沒有李永利的酒後過失,董啟設不會出現,在藝院裡我們會擦肩而過,最多點頭示意。也不會有那個派對,不會有我人生第三次艷麗色情的經歷。

對他安排的這個經歷,我是應該感謝呢,還是憎惡?顯然不是後者。想來想去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天意,甚至緣分。

我回了個短信:「晚宴不會是又一個派對吧?」

他立即回復:「你喜歡派對吧?」

「做你的美夢去吧!」

他馬上又來:「美夢成真,派對永存。」

搞不清他是怎麼想的,只得回復:「你還沒夠嗎?」。

回答是:「美麗伊始,永無盡頭。」

我正想著怎麼回復,進來一個短信,是張鐵麟的。

「萬分羞愧,無言以對,大恩不言謝,深情永不忘。」

鐵麟自謙自責的短信猶如電擊,一屁股坐在床上。

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我狠狠地罵自己,派對既已結束,為何還要與董啟設短信聯繫,還想投入他的懷抱嗎?感覺我在背叛,既背叛鐵麟他們,也背叛自己,不由得羞愧萬分…….

立刻托詞謝絕了董啟設的晚宴。

這一宿我輾轉反側難以入夢。一個個情節場景走馬燈在眼前出現,藝院拍人體照,給鐵麟他們看照片錄像,佛洛依德演示會,金主任家中補拍,他的行為藝術與SM,他的葬禮,穿脫晚禮服,白紅黑三角布,打撲克,捆綁,抽屁股,剃毛口交,彩繪,零距離接觸,書法,狂亂做愛……這些場面越轉越快,令我頭暈目眩眼花繚亂…….

「啊!」我摀住頭尖叫。

腦中的旋轉慢慢停下來,定格的畫面是張鐵麟。

……….

第二天一早趕到機場,買了最早去北京的航班。

到北京後住在一個朋友家裡,關掉手機,只保留電子郵件。

我要一人獨處靜靜地思考,回顧評價過去,籌劃將來。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