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三歲那年第一次和媽媽發生肉體上的關系。
他的親生父親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年輕漂亮的媽媽帶著他嫁給一個猥瑣兇狠的男人,這個人是個酒鬼。
這個男人喝醉以後,最喜歡做的事情有兩件:
——打他,幹他的媽媽。
那一天也是這樣,醉醺醺的酒鬼男人一進門就對他拳打腳踢,用細細的藤條抽他。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滿青紫色的血痕。
就在痛苦快要不能忍受的時候,一直在一旁啜泣的媽媽,突然走到男人的面前,迅速地脫去所有的衣服。
媽媽雪白耀眼的肉體和淒怨悲哀的眼神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那一瞬間使他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男人的眼中一下子就發出狼一般的光,他扔下藤條撲到媽媽身上,幾乎是立刻就把那根醜惡的肉棒插進媽媽的身體。
媽媽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讓那個男人從後面進入。
他躺在地上,很清楚的看到媽媽咬緊牙關,發出哼聲,臉上顯露出痛哭的表情。媽媽雪白的乳房壓在身下,被擠成扁扁的形狀。
就在這時候,他看到媽媽盯著他的下身,表情忽然變得僵硬,順著媽媽的目光,他才發現自己褲裆高高鼓起,�面的東西堅硬得已經快要爆裂。
那個男人很快就不行了,在喘息的時候看到他的情景,男人突然發出冷笑,走過來把他拉到媽媽身後。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內清楚的看到媽媽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在女人兩腿之間,濕漉漉的毛發掩映著大大張開的深紅色洞穴口,上面挂著一溜白濁的液體。
妖豔淫亂的情景讓他唇乾舌燥,呼吸急促。
就在這時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少年稚嫩的陰莖,正漲大到難以置信的程度,男人淫笑著,命令他把陽具塞到媽媽的洞�面去。
母子倆都沒有反抗,他順從地扶住媽媽圓白的屁股,兩人接觸時從手掌下傳來滑膩柔和的觸感,他能夠感到媽媽在顫抖,他自己也是如此。
當他插入時媽媽劇烈的抖動。他的動作很猛烈,但沒有幾下他就身體僵直。
發射時他的腦海一片空白,隻是強烈的感覺到媽媽洞中的潮濕和溫暖。接著他就趴到了媽媽的背上。
那個男人看著這一切發出淫亵的笑聲。
「小雞巴一點用都沒有。」他這樣說著,自己回房去睡覺。
他就那樣一直趴在媽媽的背上,雙手從下面抄起媽媽沈甸甸的乳房,耳邊傳來了媽媽淒厲的哭泣聲。
他想要說話,但是卻一直保持沈默,感受著手心媽媽乳房的柔軟。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對象是他的親生媽媽。
和媽媽在發生那件事情以後,他的生活並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他還是經常挨打,家�也還是像往常一樣死氣沈沈。但是現在每次看到媽媽,他的眼光都透過外衣一直看到女人豐滿的肉體。
當他看著媽媽的時候,媽媽總是避開他火熱的目光。
他的心情每天都處于郁悶的狀態中。
三月某天的晚上,他從外面回家。一推開門就聽到從�屋傳來男人的淫笑和媽媽哭泣的聲音,這本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這時他突然感到極爲嫉恨。
拿起門後的木棍,他走進媽媽的臥室。
媽媽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抓住,用老漢推車的姿勢進入,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進來。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媽媽發出極爲痛苦的叫聲,這叫聲讓他怒火沸騰。
他舉起木棍,一聲怒吼,對準男人的後腦用力的打下去,沈重的打擊之後,男人回過頭來瞪著他,想要奪下他手中的木棍。
這時媽媽拼命的用雙腿夾住他的腰,尖叫著要他快走。可是他趁著這機會一連幾棍打在男人的頭上,男人最後終于昏倒在地。
他扔下棍子,撲到了媽媽的身邊。
媽媽呆呆的望著他好一會兒,突然抱住他哭泣,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這時他感到一陣強烈的沖動,他站起來把媽媽壓在身下,用嘴去親吻媽媽的嘴,媽媽掙紮著把頭扭開,他的嘴唇就在媽媽的耳朵、腮、脖子上面蹭。
然後媽媽突然把頭扭回來,吻在他的嘴唇上。媽媽的舌尖,伸進他的口中攪拌,他也熱烈的以舌頭回應,動作很快由生疏變得熟練。他飛快的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同時手掌覆蓋上了媽媽隆起的陰阜,手掌立刻感覺到一片濕膩。
他低頭想要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媽媽的肉洞�去,觸眼所及滿是暗淡的紅色,從媽媽的洞�鮮血還在不斷滲出。
他驚惶的擡起頭來看著媽媽的臉,但是媽媽除了臉頰比平時顯得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特殊的地方。
「不要管,是女人的月事。」媽媽說著,用雙腿勾住他的屁股,使勁向前一帶,他的陰莖一下被套住,媽媽的臉上浮起混合著痛苦和愉悅的神情。
「痛不痛?」他忍不住問。
媽媽的臉上閃爍著妖豔的光澤,「動吧!」媽媽說。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做著機械的運動。
這一次他持續的時間比上一次長得多,第一次完了以後又來了兩次,但是還是一直維持著最初的姿勢。兩個人身上都是濕淋淋的,從媽媽花洞�湧出的血水和淫水混合著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來,流到地上。
當他終于放開媽媽的大腿時,雖然疲倦但卻感到非常愉快,這時他終于想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他伸手去拉那個人,可是他一動不動,他把手放在男人鼻子下面,才發覺他早就停止了呼吸。
他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屍體一天後很快被裝殓埋葬。
他和媽媽對外宣稱是他是暴病身亡,街坊鄰居雖然覺得有些突然,但沒有人懷疑。
也沒有人來吊唁,這男人並沒有親屬,人人都討厭他。
把男人埋葬後的那個晚上,他和媽媽坐在客廳�。
「從今天起就好了。」他說,看著母親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欲火。
媽媽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進了浴室,二十分锺後她走出來時,身上一絲不挂,剛剛沐浴過的白皙肉體,同時混合了聖潔和淫亂。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還是母子。」
說完這句話媽媽就緊緊的抱住了他,美麗的大眼睛濕得要滴出水來。
「是最後一次嗎?那我就拼命的做吧!」
他貪婪的揉捏著媽媽飽滿的乳房,看著雪白柔軟的乳房在五指擠壓下變形,堅硬的褐色乳頭從指縫中伸出來。他用的力量非常大,媽媽痛得呻吟,但是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默默的伸手脫去他的褲子。
這一次他是站著插入,十四歲的他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和媽媽個子差不多高,在體位上兩個人很協調。
用這樣的姿勢交合,他隻是輕輕的擺動屁股,就能産生明顯的效果,媽媽第一次在他的抽動下發出了呻吟,聲音不大,但是效果比最強烈的春藥都強。
很快他感到媽媽洞�一陣陣強烈的收縮,然後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他的蘑菇頭上,他也控制不住的發射。這時媽媽暈紅著臉,身體酥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空氣�彌漫著從女人下體流出來的液體的芳香。
他吃力的把身體柔軟如綿的媽媽抱起來放到茶幾上,自己把頭放到媽媽兩腿之間去看那個他出生的地方,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在還在顫抖的雪白大腿內側,他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神秘的花園,濃密的毛發又多又長,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後庭的菊門,深深的臀溝也布滿了細而亮的黑毛。
他用手指撥開那一叢叢被打濕而粘在一起的雜草,看到紫褐色的肥厚肉唇耷拉著,他開玩笑似的向兩邊拉開這肉唇,隨即驚訝的看到�面粉紅色的嫩肉,被滋潤得亮晶晶的,那種淫糜的美感使他心搖神蕩。
他本能的用嘴唇去舔這顯現出妖異魔力的肉壁,舌頭在嫩肉上刮過的時候,媽媽的身體劇烈的顫動。
他順著這一條紅色的山谷向上掃蕩,意外的在頂端看到一顆像小指頭般的肉芽,他用舌頭輕輕的碰了一下肉芽的頂端,感覺媽媽的身體大力的動了一下。他用舌頭裹住這粒肉芽吸進自己的嘴�,用牙齒咬住根部猛力的吸吮。馬上,從耳邊傳來媽媽驚天動地的叫聲,兩條肥腴的大腿死命的夾住了他的頭。
兩分锺後一股熱乎乎的水流從媽媽泥濘不堪的花洞�急速的噴射出來,打在他的臉上和身上。他松開牙齒,讓那顆小肉芽縮回去,自己貪婪的吮吸帶著腥味的液體。
媽媽癱在茶幾上,雪白的肉體枕著身下淩亂的頭發,胸膛雜亂無章的起伏,散發出無比淫亂的媚態。
不久之後他想要離開,可是媽媽拉住了他:「是最後一次了。」
他俯身看著媽媽的眼睛,兩個人無言的對視,然後他看到大顆大顆晶瑩的淚水順著媽媽雪白的臉頰流到茶幾上。
他又一次進入媽媽。
那一天他射了六次,完事後媽媽兩天沒有下床。
第三天他出門去了,中午回來的時候看到媽媽已經做好了飯等著他。
「你回來了,兒子。」媽媽特別的強調「兒子」這兩個字。
他站在門口沈默了一會:「是的,我回來了,媽媽。」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年,他和媽媽一直保持著正常的母子關系,兩個人誰也不提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母子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在這一年�媽媽還是老樣子,臉上還是很少有笑容。
但是他變了,他的身體開始發育,一年時間長高了七厘米,現在的他看上去已經彷佛是又高又壯的男子漢。
變的並不僅僅是這些,他的生活也有本質的變化。
他國中讀完以後就沒有再上學,在街上混,結識了一幫朋友,他們靠偷竊、勒索、收保護費謀生,弄到錢後就去過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他們這個小團夥�,他是當之無愧的老大,不但因爲他長得壯實,也因爲他打架從來都是在拼命,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外號——「賭命仔」。
他的媽媽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情況,但是她並沒有說他。母子倆人除了一天中那幾次不可避免的碰面,平時都互相躲著對方。
五月一天的下午,天氣很悶熱,他從外面回家。
就在這天中午的時候,他向附近的另一個團夥提出在當天晚上單挑,以解決他們之間一些爭端。這些人都是職業歹徒,他不知道晚上出門以後,還能不能活著回來見到媽媽。
那天下午他坐在自己的臥室�,看著窗外夕陽漸漸落下。在太陽就要下山的時候他猛地站了起來,脫去身上僅存的褲衩以後,走出房間去找媽媽。
媽媽正在廚房爲他準備晚飯,天氣很熱,媽媽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透過細紗能夠看到媽媽的乳罩背帶和白腴的後背。看著媽媽的背影,他全身猛烈的顫抖,然後就撲上去抱住了媽媽。
媽媽以他所沒有估計到的程度掙紮,流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混亂中媽媽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閃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臉上的時候歪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湧了出來。
媽媽看到鮮血發出驚呼,趁著她分神的時候他把她壓在了流理台上。
「我是你媽媽,爲什麽你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不要你做我媽媽。」
「可是我確實是你媽媽呀!」
「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會死。」
媽媽驚訝的看著他,一下子停止了掙紮。
「是今天晚上嗎?」
「嗯!」他說:「死了倒好。」
說完這句話他就一把扯開了媽媽身上那件薄薄的襯衫,又扒下了媽媽短裙下的內褲,魂牽夢萦的雪白肉體再一次展現在他的面前。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撫摸,還是那麽柔軟,發出濃烈的肉香,被他撫摸到的地方變得火燙,媽媽的眼神迷離。
他的喉結上下移動,吞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發出一聲獸吼,然後沒有任何前戲就進入,可是媽媽的花瓣已經綻開,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開始的時候他抽插很猛烈,兩具身體撞擊時,發出清脆的「啪啪」的響聲,但是不久以後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緩慢但卻是有節奏的挺進。
媽媽隨著他的節奏而擺動身軀,渾圓的屁股在流理台上扭動,口�發出甜美的哼哼聲。
夕陽的馀光從窗外照進來,柔和的金光落在媽媽的身上和臉上,這一瞬間他感到了強烈的美的震撼。
在媽媽的體內發射後,他拿來藥品,讓媽媽坐在流理台上爲他包紮手臂的傷口,這時候他看著那圓鼓鼓的大乳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動,紫色的乳頭和乳暈很大。他突然抓住一個乳房,把乳頭放到自己口�含住吮吸,同時又撫摸另一隻乳房。
媽媽問他:「是不是還想要?」
「還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輩子。」他說。
媽媽爲他包紮好了,他用全身力氣把媽媽抱在懷�,媽媽也抱住他。
他能夠感到肩膀上有溫暖的水珠滑落,可是當他們的身體分開時,他卻看到媽媽臉上露出笑容。
他回到房�穿好衣服,又走回廚房,媽媽還坐在那�,夕陽已經不見,窗外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懷�,出門前他轉過頭對媽媽說:
「如果我沒有死的話,我就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沒有死。
他一個人對對方六、七個人,每一個人的年紀都比他大,比他會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從脖子旁邊劃過去,差一點兒就割斷了頸部的大動脈,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樣,他奇迹般的沒有死。
這一次戰爭的結果是對方的七個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個人成了終身殘廢,他卻隻是在醫院�躺了兩天。
其實醫生是建議他還多住幾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媽媽來接他,媽媽穿著一件天青色的無袖連身裙,化了淡妝,穿著一雙細跟的高跟鞋,讓他陡然間眼前一亮。
他們叫了計程車回家,在車上媽媽一直把他摟在懷�,他的頭就放在媽媽的胸前,感受著媽媽乳房的彈性。
他悄悄的從座位下面把手伸進媽媽的裙子�,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軟溫暖的毛發——媽媽的裙子�面竟然沒有穿內褲。
他擡起頭來看著媽媽,媽媽的臉上有美麗的紅暈,可是雙腿卻緊緊的夾住他的手。他就把手放在那�,也不動,體會著那溫暖和緊密。幸福的感覺襲來,他突然覺得頭一陣陣發暈,于是他就這樣子枕著媽媽的乳房睡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在自己的家�,媽媽在廚房�做飯,一陣風吹過,傳來了他最喜歡吃的紅燒肉的香味,也傳來了媽媽輕柔的歌聲。
他聽著這歌聲,突然流下淚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脫去褲子等著媽媽的到來,可是媽媽沒有來。焦躁的他走到媽媽的臥室,發現媽媽已經上了床,看到他來吃驚的看著他。
「爲什麽不過來?」他說:「做我的女人,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和我在一起。」
媽媽凝視著他,點了點頭:「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傷好以前,不能夠做那種事情。」
他「哧」的笑了一聲:「你怎麽說話還是像我老媽。」
「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媽媽。」
他高興的笑了起來,「好!」他大聲的回答,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他走過去,脫去鞋子躺在媽媽的旁邊,很快就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他醒來,聽到耳邊傳來輕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識到媽媽躺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他這幾年來和媽媽一起在一張床上渡過一整夜,聞著鼻端傳來的濃烈的女人身體的香味,看著熟睡中媽媽安詳平和的姿容,一種新奇的感覺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突然覺得上天對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運還在後頭,一個黑幫的大人物聽說了他的勇猛,專門派人來拉他入夥,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雖然已經不像以前一樣不要命,但是卻還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爲台灣黑暗社會中鼎鼎有名的新銳人物。這一年,他剛滿十六歲。
他現在是所在幫會刑堂的首席殺手,他對于武器的使用有驚人的天賦,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種超乎年齡的冷靜。這種品質在很多時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幫派中的地位日益穩固。
他在媽媽面前,也開始展現出強者的風采。
半年之後的一個晚上,他在南部辦了事以後回家,剛剛殺了一個人,感覺有些疲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媽媽。
推開門以後他看到媽媽坐在客廳�看電視,身上穿著非常性感樣式的睡袍,看到他回來連忙幫他拿東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經洗了。」媽媽紅著臉說。
不知道爲什麽,做他的女人這麽久,媽媽始終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體。
「再洗一次。」
這種略帶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對手下說話時常用的,他滿意的看到媽媽也和別人一樣屈服于這樣的口吻之下。
他坐進浴缸,看著媽媽站在那�,略帶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這麽好的機會在這麽近的地方欣賞媽媽的身體,媽媽的肉體較以前更顯豐滿,但卻沒有變形,梨狀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奮起來,在他的示意下,媽媽坐在他的懷�,兩個人一起浸在溫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現在的三圍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覺得腰有點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喜歡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會哄媽媽開心。」
回答這句話的是一個綿長的熱吻,兩個人就在浴池�面結合。
不久之後的一個周末,是媽媽37歲的生日。
他本來是要出去慶祝的,可是媽媽卻執意要在家�度過這一次生日。
晚餐不算豐盛,卻做的都是他愛吃的東西。吃飯的時候,兩個人身體疊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渡過去,兩個人都覺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這頓耗時3個小時的晚餐以後,兩個人又一起去浴室。
在浴室�,媽媽把沖浴的蓮蓬頭拆下來,然後把水管遞給他。
「幫我洗一下屁眼�面的髒東西。」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做這個?」
「你先幫我洗吧。」
媽媽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翹起來。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進媽媽的肛門,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覺得媽媽的肛門很緊。
塞進去一小截水管以後,他估計不會掉下來,把水龍頭扭開,媽媽發出一聲悶哼。
「要不要緊?痛不痛。」
冷汗從媽媽的身上滲出來,但是媽媽搖頭示意繼續。
過了一會兒媽媽喊停,他把水管抽出來,「撲」的一聲,剛才灌進去的水現在像噴泉一樣射出,水已經變成黃色,帶著腥臭。
接著又做了一次浣腸,這一次流出來的水顔色和臭味變淡了。
浣腸結束之後他和媽媽一起洗澡,然後他把媽媽抱到了臥室。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做兒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媽媽。」
在床上時媽媽阻止他的愛撫:「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這兒。」
媽媽在用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手指指著自己的肛門:「我想把一切都交給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處女被別人奪去,沒有留給我最心愛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後面的處女留給他。」
「……」
「如果你不要的話,我會覺得你是在嫌棄我。」
「我知道了。」
他說完就開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爲媽媽的肛門很緊,簡直插不進去,他想要放棄,卻被媽媽阻止。
兩個人折騰了十幾分锺以後,巨大蘑菇頭的前端終于進入,但是還是不能動彈,又過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開始嘗試緩緩的抽動,媽媽也開始扭動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媽媽氣喘籲籲的回答,更加起勁的搖動屁股。
他也覺得很痛快,那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使他激動不已,而看到媽媽伏在床上咬緊牙關忍耐,後背出現雞皮疙瘩的痛苦樣子,更讓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驕傲。
當他在媽媽的直腸�發洩以後,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好像虛脫了一樣。
「好累!確實和那個時候一樣。」媽媽喃喃的說。
「什麽時候?」
「第一次失去處女的時候。」
他沒有說話,媽媽突然壓在他的身上,溫暖的嘴唇貼在他的耳邊:「現在我什麽都是你的了。」
回答這句話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極度的疲倦之中他們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夢中被奇特而濃烈的臭味熏醒,他四處找尋臭味的來源,最後扳開媽媽壓在他身上的大腿,終于發現臭味是媽媽肛門�流出的液體發出——那是昨天他灌進媽媽體內的精液。
這時媽媽也被他的舉動驚醒,當他看到媽媽做出皺著眉頭嗅什麽的樣子時,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聲中他把媽媽抱進浴室,用溫水仔細幫媽媽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體,然後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條床單。
聖誕節放假的時候,他決定帶媽媽去香港玩幾天。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權叔,權叔表示同意。
權叔就是帶著他正式進入黑社會的那個黑幫大人物,對他就像是對自己的兒子一樣。權叔在台灣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實力。
「怎麽這麽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啊?」權叔笑著問。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時,媽媽顯得很興奮。
「爲什麽這麽高興?」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麽幸福的時候。」
他笑著攬住媽媽的肩膀:「媽媽,我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幾天。」
媽媽笑著點頭答應。
他們一下飛機,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經在機場等候,這些人看到他的時候很吃驚,因爲沒有想到這幾年威震台北的「賭命仔」竟然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少年,但是等到他們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並非浪得虛名。
他們坐著豪華的Benz房車直接駛往希爾頓酒店,在那�已經爲他預定了昂貴的豪華套房。
雖然從落地長窗就能夠俯覽維多利亞海港的景色,不過他們在香港的頭三天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兩個人就在房�沒日沒夜的做愛,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累得精疲力竭卻仍不肯罷休。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媽媽問。
「會。但我喜歡你的淫蕩。」他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