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鍊,嗤的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我朝姨媽深情地註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了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她只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發,風韻環盪,鳳眼多情,嬌豔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豔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盪,身體滑落,跪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癡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布,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嘆,感嘆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捲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著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豔欲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足洗了幾遍。
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與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媽很受用,否則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絕對不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了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了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穫,姨媽抖了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了一絲香汗,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鑽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了,這裡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
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了陣陣馥郁,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起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是香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只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
我熱血上湧,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豔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了,所以很溫柔,咬得很溫柔。
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了我的皮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了我可以殺人,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是一位有野心,有慾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慾望,她的慾望遠不止這些,為了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了攝取我的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渴望我插入。
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癡癡地看著我,感覺到了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
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了,她的淫穴還能噴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替代品。」
姨媽急了,玉手揮舞,噼劈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只是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氣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氣也消了,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了麼?
輪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慾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複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併,這個姿勢更下流,如同姦淫一個熟睡的女人。
「我就是你媽媽,我就是你親生媽媽,哪有兒子操母親的,還……還操得這麼大力,你要是操壞了,你爸爸可不饒你,啊……中翰。」
姨媽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貴,如此傲氣,怎能允許我如此猥瑣呢。
啪啪啪……
我的回應就是強力的抽插,看見姨媽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張開:「你淫穴不是能吸嗎,你吸呀,我等著你,我著你來吸,你這個淫穴結實著呢,又肥又結實,哪能輕易操壞,是不是,我的淫蕩媽媽。」
姨媽突然翻正身體,嚇了我一跳,以為姨媽惱羞成怒,沒想到,她一臉亢奮,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嬌笑:「咯咯……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媽媽了。」
我臉色大變,心底的罪惡感瞬間被姨媽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來:「媽,我求你了,你別說了。」
姨媽咬著紅唇,一邊緩緩地吞吐我的大肉棒,一邊膩聲道:「快親我,摸媽媽的奶子。」
我溫柔地配合著姨媽,吻了她的舌頭,揉捏著她的大奶子:「媽,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姨媽朝我眨了眨鳳眼,嗲聲道:「媽快來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來例假前就發騷嗎。
姨媽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肉棒的速度,滋滋有聲,愛液四濺,表明她確實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媽花費力氣,雙手按住她的大奶子,重新抽送,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姨媽就是我母親,她看我的眼神裡,除了慾望,還包含著溫暖與關切,我心虛地避開姨媽的眼神,慢慢抽送,與姨媽的劇烈吞吐很不默契。
姨媽拉下了臉,幽幽嘆道:「每到例假來臨的時候,你媽媽就特別幸苦,生不如死,每到這個時候,媽的身體就會分泌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很勾引男人,可媽媽除了你爸爸之外,從來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不是媽媽不想勾引男人,而是媽媽沒遇到想勾引的男人,兩年前,你離開家的時候,媽媽的心都碎了,媽媽喜歡你,可惜那時候媽媽因為各種原因下不了決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媽媽的身邊,我告訴你中翰,你不是誰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媽媽想勾引的男人。」
我熱血了,衝動了,姨媽每說的一個字,都衝擊我的神經,我如果不滿足她,又怎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負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動的節奏。
「舒服嗎?」
我微笑著問了一句,姨媽微微發出呻吟:「舒服。」
「好濃的香氣,我要看看。」
流淌的愛液揮散著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肉棒,跪在姨媽身下,張開嘴巴含住了嬌豔的陰唇。
「不……」
姨媽極為失落,豐腴的身體突然繃直,我不為所動,嘗試著能吞嚥異乎尋常的愛液,馥郁的香氣熏得我神魂顛倒。姨媽不停警告我,威脅我,可當我瘋狂地吸吮她的陰唇時,她居然輕輕地聳動下體配合我,銷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脅,柔軟的身體不停扭動,雙腿幾乎搭在我後背。
滴……
手機響了,響個不停,姨媽很不耐煩:「中翰,你的電話。」
「什麼人的電話我都不接。」
沒有人能打擾我舔弄姨媽的陰戶,吞嚥她芳香的愛液,舌頭不夠長,我用手指插進姨媽的肉穴中撩撥,陣陣吸力傳來,我更加迷戀姨媽。
「你不覺得吵嗎?」
姨媽揪著我的頭髮,看著我孜孜不倦地舔吮,無奈之下,瞥了一眼沙發角落裡的手機,說道:「我來接,你先別弄。」
姨媽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談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時半會完不了,你有什麼急事嗎」我壞笑,用舌頭挑弄陰唇上的小肉粒,摩擦它,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咬,姨媽臉色大變,對著手機「嗯嗯」了幾句便匆匆掛掉,一雙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說叫你先別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來,對著姨媽肥美的肉穴盡情插入:「真的不弄?」
姨媽伸出玉手,噼劈啪啪的擊打我的身體:「你討厭啊,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剛才通電話的時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戲弄夠了,就快點射吧,公司的賬目多了一筆巨款,辛妮急著找你問明白,市委的人也送來信函,估計是催款的,這個喬羽恐怕是著急了。」
「媽,摟緊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下身子將姨媽抱起,姨媽急忙摟緊我脖子,騰空的瞬間,她的肉穴深深地吞下了大肉棒,緊密無隙,姨媽嚶嚀一聲,嬌羞地把腦袋靠在我臉頰,我乘機尋覓她的紅唇,吻上去,糾纏她的舌頭,吞嚥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媽的臥室,至始至終,大肉棒與肉穴都緊緊相交,紋絲不鬆。放下床,姨媽激烈地回應,她舔吃我唇邊的黏滑,這是她自己的愛液,唇口餘香,即便被姨媽舔完,也不曾散去。
吸力強勁而來,肉穴驟緊,龜棱處被急劇壓迫,我知道,姨媽又要使用吸精大法了,我必須在潰敗之前擊敗姨媽,征服她。按理推測,姨媽的吸力最強時,我一般靜止不動,只有這個時候極品肉穴裡的吸肉才能準確地撲捉到我的龜頭,吮磨我的龜頭,如果我抽插快速,肉穴自然無法準確鎖定目標,吸力就必定大打折扣,心念至此,我詭異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肉棒,與我熱吻中的姨媽睜開鳳眼,悄悄迎起下體,重新吞入我的大肉棒。
我徹底明白了,與姨媽滾落到床上,我的抽插漫無天際,無論是滋滋聲,還是啪啪聲都未停歇過,姨媽媚眼如絲,聳動得更厲害,不過,交鋒一百多下後,她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漸漸呈現潰敗之勢,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握住她的巨乳盡情蹂躪,大肉棒卻不斷變化抽插的力量與角度,時而疾風驟雨,時而九淺一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爾我還騰出手來搓弄小肉粒,姨媽張著小嘴哆嗦著,鳳眼迷離地看著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繚亂的做愛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當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體力上,沒有體力,所有技巧都無法施展,更別說長時間延續,我渾身充滿了力量,似乎無窮無盡,亢奮的心告訴我,目的只有一個:征服姨媽。
「喔,中翰,你休息一會,讓媽來。」
姨媽溫柔地推撫著我的雙手,與我一起撫弄兩隻大奶子,我壞壞一笑,柔聲道:「怎能讓你勞累,你生了我出來,就應該讓我孝順你。」
姨媽痛苦地扭動身體,是想擺脫我的抽擊嗎,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姨媽的肉穴研磨,姨媽突然睜大鳳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厲害,你幹死我了,你要幹死媽了……」
「媽,你矜持些。」
我穩住雙膝,又一輪暴風驟雨。
姨媽長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媽愛你。」
只有啪,啪,啪聲了,聲音間隔半秒才響,但每一次都抽插很渾重清脆,如同巨斧開山,每一劈都力達千鈞,姨媽終於顫栗,晃蕩的雙乳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重擊,豐腴的大腿痙攣了,接著是小腹猛烈地痙攣,濃香隨著噴湧的愛液瀰漫開來,濕透了床單。
我得意之極,看著姨媽嬌吟喘息,我有說不出的滿足,她敗了,敗得很徹底,我鬆了一口氣,動作稍緩,突然,電光火石間,我全身豎起了汗毛,狠狠地打了一激靈,大肉棒竟然控制不住往肉穴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頭朝姨媽看去,只見她一邊急喘,一邊咬唇,如幻的眼眸裡有一絲幸災樂禍,我哆嗦著,竭盡在精液噴射出來之前狠狠揉搓姨媽的奶子。
「媽,你連做愛也耍手段麼?」
我瘋狂地抖動臀部,電流擊穿了我的精關,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媽的子宮噴射精液,精液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滿姨媽的肉穴。
「哼,彼此彼此。」
姨媽笑了,笑得芳菲嫵媚,我苦笑著倦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著濕淋淋的乳頭,暗想:費勁了心思卻前功盡棄,最後也只落了個平分秋色,以後可萬萬不能再大意。
「你咬輕點……」
一個耳光過來,我的臉火辣火辣的。……
華夏銀行大樓里人來人往,顧客如潮,看起來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暗流湧動,危機四伏,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劉思明經歷了生和死的考驗,與昨天相比,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別,雖然他眼里布滿了血絲,與孟姍姍一樣都很憔悴,但臉上容光煥發,一派喜慶,就連辦公室裡也多了幾盆鮮花。
劉思明挪了挪金邊鏡框,感慨萬千:「李總裁,謝謝你,所有經過,姍姍大致告訴我了,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獨吞一百五十億,但你選擇了要二十五億,我很幸運。」
我心頭微微發虛,眼角的余光告訴我,身側的孟姍姍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我訕訕道:「別客氣,說實話,我曾經動過獨吞的念頭,最終是姍姍姐令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劉行長,你有一位好妻子。」
劉思明轉身,眼裡一片溫柔:「是的,我為她驕傲。」
我心裡那個酸啊,趕緊扯開話題:「銀行的窟窿為二十億,多出的五億能夠將其他的爛帳沖掉嗎?」
劉思明自信道:「能,綽綽有餘。」
我心想,將來劉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讓他坐穩行長位置,將來對於我擴展關係網肯定大有裨益,想到這層,我馬上謹慎道:「那我就祝賀劉行長渡過難關,接下來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擺平,下午,我去市委與喬書記碰面,適當的時候,我會力促劉行長繼續擔任華夏銀行行長。」
沒想我這番話馬上露出幼稚的馬腳,劉思明微微一笑:「謝謝李總裁,你這樣做我覺得稍顯不妥,以喬書記目前的地位,要想幫我也不是很難,但官場險惡,他要幫我,必定要我有所回報,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幫忙,就必將引起我上峰的猜忌,這一進一出,風險極大,我才緩過一口氣,這時候經不起任何折騰,萬一引起耗鬥,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別人找出來,以我之見,眼下不必求別人,我只需拿出一億上下疏通,該孝敬的孝敬,該打點的打點,相信到時候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姜還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辭了,等劉行長解決了一切問題,我們一醉方休。」
劉思明很真誠道:「我捨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別:「行長再見,姍姍姐……」
話沒說完,劉思明搶先一句:「讓姍姍送送你吧。」
孟姍姍看了看劉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沒多說,展顏一笑,恭迎我出門,走出銀行大樓,我回頭望著一臉憔悴的孟姍姍,心裡陣陣憐惜,畢竟她有家庭有丈夫,我無法再給后宮硬塞一位佳麗,如今她的壓力陡減,相信不會太遷就我,而我為了維護這條關係網,為了不引起后宮眾怒,特別是姨媽的叮囑,我只好忍痛放棄孟姍姍。
「姍姍姐,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無限惆悵,一綠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給蒼白抹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連虛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掩飾她的國色天香,婉約動人。
孟姍姍想了想,道:「綠色,累夠了,喜歡恬靜。」
我微笑道:「好,我訂購了一批好車,這兩天就到,正好有一輛墨綠色的敞篷美洲豹,我送給你。」
孟姍姍淡淡問:「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做什麼?」
我柔聲道:「討你歡心,讓你喜上加喜。」
孟姍姍渾身一顫,語氣更冷:「看來你無敵了,對別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對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開寶馬,寶馬與美洲豹的價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愛你的心意,請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覺得累。」
孟姍姍朝我飄了兩眼,正欲說話,沒想銀行大樓的營業大廳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我與孟珊珊望去,發現聶小敏正朝我們奔來,孟姍姍微蹙柳眉,小聲道:「不要讓小敏知道你送車給我。」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徑直離去,與迎面而來的小敏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聶小敏跑到我跟前,回頭朝孟姍姍的背影看去:「姍姍姐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我一來她就走,還黑著臉。」
我笑罵:「你不問呢,我不會當你是啞巴,滿臉春風的,撿到寶啊?」
「咯咯……」
聶小敏大聲嬌笑,雖然一身銀行製服,但笑動起來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亂顫:「家齊真的賺到兩億五千萬?」
女人永遠都是貪財的,聶小敏也不例外,一開口就說錢,我苦笑道:「走吧,他在車裡。」
聶小敏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跟隨我上車,車後座的孫家齊正打著電話,一見聶小敏,趕緊掛掉手機,滿臉笑容,可見聶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齊,財務已經將把你的提成劃到你帳上了。」
來銀行之前,我稍上了孫家齊,一來是給孫家齊兌現回報,二來也是讓聶小敏主動掌握孫家齊的錢財,這也算是我對聶小敏的迂迴關照。
孫家齊興奮地晃動手機:「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乾咳一聲:「你呢,可以把款存進華夏銀行,讓小敏也拿到一點拉存款的獎勵,兩億五千萬估計有幾十萬的獎勵。」
心想,只要聶小敏看住孫家齊的錢,將來結婚後就有了保障。
聶小敏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孫家齊當然不敢拒絕我提議,我見大功圓滿,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好啦,我不妨礙你們了,都下車吧。」
「李總裁,謝謝你。」
聶小敏的眼裡都是水霧。……
莊嚴的上寧市委與周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得格格不入,據說,市委辦公大樓即將整體搬遷,原址將建成超豪華的商務區,走進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殘破,似乎印證了傳言。
黃秘書禮貌地將我請進了喬書記的辦公室,這是我第二次走進喬書記的辦公室,和第一次的印像一樣,大氣,乾淨,整潔。
喬書記不在辦公室裡,我一邊品茗黃秘書給我泡上的香片,一邊悠然自得,有了第一次等候喬書記的經驗,我顯得異常有耐心,人家日理萬機,當然不會與我這種遊手好閒,整天只知聲色犬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閒。
十分過後,依然不見喬書記的人影,我乾脆拿起手機,撥通小君的電話:「逛街呢?」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一聲「嗯」「收穫不少吧。」
我笑問。
「嗯。」
更嗲了。
我又問:「給羅彤姐姐買禮物了?」
「她屁股有我的好看嗎?」
嗲嗲的聲音變了,變得很衝。
我莫名其妙:「說什麼呢,牛頭不對馬嘴。」
「你如果不知道羅彤姐姐的屁股好不好看,你為什麼老惦記著她?」
我猛抓頭腦袋殼,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見我沈默,小君忍不住道:「放心啦,都買了。」
我柔聲問:「我的呢,有沒有幫我買點什麼?」
「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咯咯……」
小君說完就拼命地嬌笑。
我猛點頭:「這充氣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屁股呢?」
「又圓又翹。」
「奶子呢?」
「又大又挺。」
「穴穴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詞來,索性嗲嗲大罵:「我哪知道形容。」
我乾笑兩聲:「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穴穴,又緊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緊又浪,你……你堅而不舉,舉而不硬,硬而只有幾秒鐘……」
我哈哈大笑,剛想繼續調戲小君,忽然眼前一閃,一位絕美的女子從門外悄悄走來,奇異的眼光緊盯著我,我一看,原來是喬若塵。
心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如此絕色,相信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震懾,她梳著一條黑油油的大辮子,辮子頭綁著一條精美的絲帶,哇,我暗暗讚嘆。
「餵,李中翰,你在不在聽?」
小君在電話里大吼,我驀然清醒,小聲說了一句:「有急事了,回頭打電話給你。」
那知小君跟我犟上:「你敢掛電話。」
我急道:「小君,你鬧什麼?」
小君厲聲問:「你身邊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誰?」
我深深呼吸一下,為了在喬若塵面前表現出男人的自信,我乾脆直接承認:「小君,你別胡說,我現在市委,在喬伯伯辦公室裡。」
「早說嘛?你叫喬伯伯聽電話。」
小君意外地糾纏不休。
「喬伯伯不在。」
我老實回答。
小君一聲冷笑:「既然喬伯伯不在,你為什麼急著要掛電話?」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語滯。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尖叫,刺耳的短尖叫,顯然這聲尖叫傳到了小君的耳朵,她怒聲問:「是誰,是誰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喬伯伯的女兒,也是你的同學,喬若塵。」
小君驚呼:「什麼,是若若?你馬上叫她聽電話。」
我只好將手機遞到喬若塵面前,示意她接聽,她伸手接過了我的手機卻不馬上接聽,而是警覺地看著我,夢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陰冷。
我不知道喬若塵跟小君說了什麼,但我驚異地發現喬若塵在抽泣:「我……我沒什麼?」
我迷茫地看著喬若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片刻後,喬若塵將手機遞回給我,我接電話時候,她恢復了常態,沒有哭,沒有眼淚,甚至還有笑容,那是令我不寒而栗的陰笑。
電話裡,小君在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對若若做了什麼?」
我大吃一驚:「我沒有啊,我沒有對她做過任何事呀。」
「那若若為什麼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
我朝喬若塵看去,她卻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這個喬若塵故意在小君面前挑撥是非,聯想起何芙所言,這個喬若塵根本是對我恨之入骨,如今看來,何芙所言一點不虛。
小君幾乎聲嘶沙啞:「李中翰,你別過份。」
我暗暗驚恐,這時候我對小君真是百口難辨了,一聲嘆息,我憤怒地掛掉手機。
喬若塵陰冷地盯著我:「我哥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來抵命。
我被激怒了,這輩子,我最憎惡被人威脅,哪怕眼前這個女人是絕代佳人,我也不允許,正要向前質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來是喬羽,他身後是臉色凝重的黃秘書。
「喬書記。」
我強裝笑臉。
「爸。」
喬若塵淡淡地跟喬羽打了一個招呼,黃秘書急忙朝喬若塵招招手,示意喬若塵跟他出去,喬若塵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走向門口,可剛到門邊,喬若塵又折返回來,冷冷地看著喬羽:「爸,記得要回那筆錢。」
說完,優雅地離去。
黃秘書尷尬地關上門。
我看向喬羽,發現他更尷尬,我沈默不作聲,希望喬羽能給我一個解釋,等了半天,喬羽卻請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傷那事情讓若若對你耿耿於懷。」
我默默地點頭。
「哦,那筆款子怎樣?我也是沒辦法。」
喬羽搓了搓手,試圖使自己平靜。
我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喬伯伯這次急著要把這筆錢追回來,想必也是喬若塵的緣故吧。」
「哦,沒有,沒有,你姨媽沒說什麼吧。」
喬羽連聲否認,接過支票時看得很仔細,生怕是假的,我知道,喬羽在掩飾喬若塵剛才說的那句話,其實,我是多餘問了。
「姨媽說,喬書記當初幫她拿貸款時義無反顧,很給面子,所以,姨媽交代,無論如何都要還掉這筆錢,不讓喬書記為難,這是三億元的支票,請盡快辦理通兌,有什麼疑問就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引起,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這句話就是暗示喬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驚動姨媽。
喬書記何等人物,馬上聽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將支票放進襯衣口袋裡:「呵呵,既然錢已拿回來,沒什麼後果,你告訴你姨媽,我沒幫到什麼忙,很慚愧,替我跟你姨媽說聲對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媽說了,喬伯伯沒什麼對不起的,要說不起,應該是我,喬若谷因為才致殘,他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喬羽的臉瞬間陰鬱:「上個星期出現病變,若谷的左肱骨壞死,必須要切割,他本已殘了,這會殘上加殘,受盡了痛苦,聽醫生說,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鮮骨頭補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補上。」
我大吃一驚,內疚得無法言語,體會得出喬羽是何等難過,沈默了許久,我結結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喬羽淡淡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哦,我還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談了。」
我急忙站起來告辭:「喬書記別客氣,再會。」
走出喬羽的辦公室,我的心情異常沈重,不過,我也能理解喬若塵的心情,喬若谷為了我落得如此淒慘,我甚至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打算明天親自備一份厚禮去看喬若谷,能允許探視就探視,不能探視,我的禮總歸送到了。
想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給小君,不料卻得到這些的訊息:該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微再撥……
我心情大壞,又撥了樊約,葛玲玲,楚蕙的電話,出乎意料,她們的電話都打通了,卻無人應答,天啊,我快瘋了,上車發動引擎趕回公司,順便去楚蕙的內衣店找楚蕙,不接電話,總要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一路風馳電掣,風風火火地來到楚蕙的內衣店,卻讓我大吃一驚,內衣店居然早早打烊,我氣急敗壞,又撥了一輪電話,依然無人接聽,或已關機。
「她們去哪了呢?」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時候便是小君練形體的時候,她縱然生我氣,也絕不會放棄參加選美,想到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體中心跑。
這家全名叫做「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美容店並不算很寬大,但卻是上寧市最豪華,收費最昂貴的美容形體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幾個女人正伴隨著節奏明快的音樂與一位領舞者扭動身體,學舞者比我之前看到的人數多了近一半,我遙望學舞人群,赫然發現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動作是如此嫻熟,扭臀擺腿已經隱隱有楚蕙的風姿,假以時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發現,震撼性的發現,小君的身邊有一位動作稍稍笨拙的學舞者,我一眼就能認出,這位學舞者就是喬若塵。
我沒眼花?搓了搓眼睛,確認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在這群學舞者不遠,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對著學舞人群指指點點,她們居然是樊約楚蕙,葛玲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想跑進去問個明白,可惜練舞大廳禁止男士入內,但這難不倒我,我有張老師的電話,心思,這個狡詐陰險的喬若塵待在小君身邊總不會是好事,我要想辦法讓喬若塵遠離小君。
手機的鈴聲遠遠傳來,我看見張老師停止領舞,而是改由小君來領舞,而張老師走到一處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機,聽出是我,張老師異常興奮,我告訴她別聲張,張老師應允,還問我在哪,我告訴她我就在練舞大廳外,問她能不能帶我進去,她說沒問題,請我稍等,掛掉電話不久,張老師就離開了練舞大廳,又等了一回,我驚奇地發現張老師從另外一個偏門出來,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走上前,還沒開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進偏門。
「原來還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問,張老師吃吃笑道:「這個秘密通道沒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問:「為什麼不能直接進入女孩子練舞的地方呀,那里美女多,看美女練舞心情好啊。」
張老師笑嘻嘻道:「李總裁果然風流。」
我一愣,暗道,這張倩倩既然早認定我風流了,還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這不是暗示嗎,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旋渦,想到這,我悄悄擺脫了張倩倩的手,她微微驚詫,看了我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我尷尬地回以微笑,與她一前一後走過秘密通道,到了盡頭,又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張倩倩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我豁然聽到舞蹈音樂,環顧四周,發現這裡非常寬敞,裝潢高雅時尚,且極度豪華,真皮沙發,歐式酒櫃,牆上壁畫,令人目不暇接,地上還鋪上了高檔的木地板。
這是什麼地方呢,張倩倩沒有容我細想,又一次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將我往裡帶,我暗暗納悶,心想,萬一給楚蕙,葛玲玲看見,那就不是倒大黴這麼簡單了。
又走了十幾步,我發現前面還有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張倩倩抓住門把,緩緩打開,我赫然看見小門裡有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而領舞者小君居然背對著我,她穿著一件緊身練舞服,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曲線完全呈現出來,同樣,其餘練舞者也身穿著類似的緊身練舞服。
我不敢走進小門,只在小門外往裡張望,張倩倩嘻嘻嬌笑,一把將我拽進了小門,我大吃一驚,正要擺脫張倩倩的糾纏,她卻神秘地說道:「李總裁請放心,這是單向鍍膜玻璃,我們可以看出去,外邊的人都看不進來,她們看到的只是鏡子。」
我又是大吃一驚,忙問:「為什麼要安裝這樣的玻璃?」
張倩倩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地走到一個精緻的酒櫃邊,給我倒了一杯酒,我接過一看,是一種香檳,很適合女人喝,我假裝品茗香檳,乘機觀察四周,這裡簡直就是一處欣賞美色的地方,非常開闊寬敞,只不過設施比較簡潔,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錯落有致地放置著乳白色的真皮沙發,坐在這些舒適的沙發上,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發現除了小君外,這三十多個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雖然美女們的身材各有苗條,修長,豐腴,纖細不等,每人的乳房也有高聳飽滿,大小適中,盈盈一握等類型,但容貌絕對一流,真是奼紫嫣紅,繁花似錦,看得我眼花繚亂,呼吸急促。
張倩倩悄悄走來,依偎在我身邊,嬌聲問:「李總裁,這些都是即將參加選美的美女,過兩天,還有很多美女要來,我們每天要分早中晚三節課,每一節課的美女都不相同,每節課的人數都在五十人左右,這些美女來自全國各地,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無論容貌與氣質都屬於千里挑一。
「確實是美女。」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想不到張倩倩還有如此出眾的組織能力,我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回頭一邊細品香檳,一邊打量眼前的張倩倩,這時我才注意到張倩倩脫掉了外衣,身體只穿著練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並不大,但她的身體非常苗條,腰很細,臀很翹。
張倩倩風情萬種地與我碰了碰杯:「一直聽說李總裁的身邊有很多美女,楚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開了眼界。」
「張老師見笑了。」
我有點漫不經心,寬大的玻璃外,這群全國各地聚集而來的美女動作如一,搖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騰,尤其是絕美的喬若塵,眉翠含顰,靨紅展笑,一張小嘴兒,恰似新破的榴實,胸前的高聳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覺看得心旌搖曳,哪顧得上身邊搔首弄姿的張倩倩。
「哪會笑李總裁,男人風流天經地義,有本事的男人才會風流,才能風流,沒本事的男人,連擁有一個女人都難,李總裁年紀輕輕,就貴為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可見李總裁有過人之處,張倩倩很佩服。」
「張老師過獎了,張老師有出色的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我李中翰應該佩服你才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被張倩倩拍得心情舒暢,這才認真地跟她攀談。
張倩倩察言觀色,見我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她輕輕地靠過來,下身幾乎貼到我的大腿:「嘻嘻,李總裁真會說話,以後李總裁有空閒,就經常來這裡,願意和我聊天,我就盡情陪李總裁,願意跟練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會替您安排喲。」
「啊?」
我心頭大震,電光火石間,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家裝修豪華,暗藏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際會所,從張倩倩的話語裡,隱約暗示有為異性男女牽線做媒,這不是淫媒是什麼?
張倩倩嬌聲問:「李總裁,你看了許久,可覺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們這裡有好幾位大美女不輸於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將目光轉向玻璃,隨意一掃其他美女,果然個個出眾,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勝枚舉,我不由得再次感嘆:「張老師客氣了,何止幾位,這裡幾乎所有的美女都與小君旗鼓相當,我……我看花眼了」說完,哈哈大笑,但轉瞬間我就心驚膽寒:「哎喲,這裡說話,外邊能聽到嗎?」
張倩倩風情地搖搖了頭,又貼近我幾分:「放一百個心,別說在這裡說話外邊聽不見,就是在這裡做任何事情,外邊也聽不見。」
我陡然慾望高升,下體高高隆起,張倩倩臉一紅,更是緊緊貼來,下體完全壓在我的褲襠上,面對如此誘惑,我根本無所適從,乾咳了兩聲,我小聲試探道:「如果可能的話,我都能跟這裡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張倩倩含笑點頭:「只要李總裁捨得哄女孩開心,絕對沒問題。」
我再也無法忍受張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雙臂環抱,將張倩倩抱在胸前:「捨得是捨得,但總有個譜吧。」
「那自然。」
張倩倩也放下酒杯,輕輕地摩擦我的下體,眼裡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漸漸沈重:「煩請張老師說個明白。」
張倩倩微笑道:「沒問題,不過,要有個小條件。」
「什麼條件。」
我問。
張倩倩的目光轉向玻璃:「這裡的美女都叫我張老師,她們都聽我的話,李總裁要想和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張老師不是朋友嗎?」
張倩倩搖了搖頭:「還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著性子又問:「那我如何才能成為張老師真正的好朋友?」
張倩倩沈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費一百萬。」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沒問題。」
張倩倩伸出手,試著解開我襯衣上的鈕扣,見我微笑不語,她興奮地朝我猛眨眼,不一會,就脫下了我的襯衣,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吐氣如蘭:「和我做愛後,我們自然就成為了好朋友。」
我柔聲問:「我怎麼能確定這裡的所有女孩都願意跟我交朋友?」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明白李總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擔心小君也被別人選中?」
我一聽,頓時收起了笑容,臉色鐵青,目光淩厲。
張倩倩避開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總裁請放心,如今在上寧,誰敢做得罪你的事情?我真有這樣想法,也不會把你帶進來。」
我冷冷道:「我倒沒有你說的這般能耐。」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是看人來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調查清楚,來這裡的女人都是這次選美比賽的評委甄選出來的種子選手,這些既漂亮,又經過評委選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鳳毛麟角,到目前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包括小君和她身邊的那位女孩,其餘的都是普通階層的女孩,頂多就是私企的白領和外企的高管。我們這裡不公開,完全屬於私人性質,而且三個月前才裝修完畢,目前只有十幾個會員,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總裁這樣的高端人士加入我們會所,我給這個會所起了一個名字:夢幻私人會所。」
「果然很夢幻,只是,你不擔心出問題嗎?」
我有點相信了張倩倩的話,因為她知道喬若塵有背景,但我還是擔心,既擔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們扯進來,也擔心這家表面是美體中心,實則為私人會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張倩倩嬌笑道:「會有什麼問題呢,這裡都是年滿十八歲的女人,你情我願,沒有人會被勉強,強迫,要挾,這裡的會員也不喜歡強迫女孩子,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誰會去強迫呢?我們會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做愛起來才舒服,才快樂,對不對呢,李總裁。」
「對。」
我心動了,憑感覺這種會所不會觸犯法律,但觸及法律的邊沿,這種私人會所可以說是一個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強,強迫,要挾女人,所以,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交友場所。可我知道,這裡面沒有絕對性,只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難辨。
張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聲細語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說,我們招收的會員會很嚴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師,大明星,至於富豪的話,至少交一千萬會員費。」
「我為什麼只交一百萬?」
張倩倩臉一紅,難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錢的,但這家私人會所才才開始運營兩個月,花銷驚人,我一時間周轉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萬,等過了一段時間,我會全數退回給你,因為你身份特殊,其實,哪怕我收你一百萬的年費也是所有會員中最低的,其他會員最少都要交五百萬年費,如果你加入我們會所,你將是我們這裡最優等的會員之一,只要你來,我必定親自單獨招待你,除非你願意有別的會員在場。」
我試探道:「能透露這裡還有哪位會員嗎?」
張倩倩一愣,緊張地註視著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對會員身份要嚴格保密,這是我們必須遵守的製度。」
我冷笑一聲:「再嚴格的製度都是人定的,如果這裡真有份量很重的會員,我不僅僅加入,還願意提供庇護,另外,我願意交會員費一億。」
張倩倩驚訝地張了張嘴,又猶豫了半天,終於咬咬牙:「行,不過,你必須和我做愛。」
我笑了:「為什麼?」
張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確定你不會害我。」
我摸上了張倩倩的肩膀,將手伸進她的練舞服裡,突然用力撕開,她一聲驚呼,雙手掩胸,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我獰笑著繼續撕扯,三兩下,就把張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開她的雙手,我握住了半隻手大小的奶子,乳頭很大,顏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張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驚恐地看我,我陰測測地安慰道:「張老師氣質高雅,身輕如燕,是女人中的極品,是男人都會垂涎,又怎麼會害你?」
張倩倩飄了我褲襠一眼,說:「是不是極品,你試過之後便知。」
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張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瘋狂撲上去,將她撲到在沙發上,驚呼中的張倩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準確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準備,我依然瘋狂地挺進,穴道有些乾澀,但阻擋不了我的衝動,我奮力沖頂,直達盡頭,她的陰毛不多,雜亂無章,但不影響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動著。
「喔……李總裁,你慢點,你這樣,我受不了。」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軟,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瘋狂地抽插:「你一定能受得了,因為你夠淫賤,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許讓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則,我殺掉你全家,然後再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乾血液而死,我會讓你的靈魂見到我都害怕。」
張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喲,李總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獰笑道:「等會你把所有人的資料都告訴我,把幕後老闆也供出來,否則,我馬上就派人來封掉你這家店,你聽清楚了嗎?」
張倩倩因為我手上用勁兒呼吸困難,她張開嘴巴,極力地呼吸:「聽……清楚了,喔,你好粗,要撐死了。」
「賤人。」
我收束小腹,繼續猛烈地敲擊她的浪穴,真是夠浪,我如此粗魯,她仍然能迅速分泌,眨眼見就水流潺潺,淫水橫流,我氣惱之極,更不會心慈手軟,眼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卻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楚來人,耳邊已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音:「中翰,你放過張老師吧。」
我仔細看去,禁不住一聲驚呼:「週秘書?」
居然是周支農,我嚇了一大跳,抽動隨即停止,週支農緩緩走來,微笑著坐靠在軟皮沙發背上,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說:「我就是這間私人會所的幕後老闆。」
張倩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支農,他好厲害。」
週支農哈哈大笑:「我都說過了,他很不好對付。」
我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週支農慢慢走來,在張倩倩的小奶子上擰了一把:「你還是跟張老師做完吧,她也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沒心思滿足我們的張老師,唉,之前,張亭男倒是很喜歡張老師,可惜,他們父子倆自不量力,居然得罪了我們的李總裁,真是死有餘辜。」
我瞪著張倩倩問:「張老師跟張思勤是什麼關係?」
張倩倩還在喘息,週支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放心,雖然都姓張,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們純屬肉體關係,張老師原本是張思勤的禁臠,不過,張亭男喜歡張老師的風騷,結果眉來眼去,就弄上了。」
張倩倩朝我拋來一個媚眼,水蛇般的軟腰又扭動了:「支農,你別說了,嗯嗯嗯……」
週支農冷冷道:「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矜持呢,告訴你吧,要想跟李總裁合作,你就要想著討李總裁歡心,你就要坦誠相告。」
「嗯嗯嗯,我曉得了,李總裁,我……我聽你的。」
張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陣舒爽,下意識地抽動起來,不過,與剛才比起來斯文多了。
週支農突然嚴肅道:「中翰,你也別生氣,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沒有人能傷害小君,就個人而言,我一直視小君為天使,天使不容褻瀆。」
「嗯。」
我微微點頭,卻多了一個心思,低頭看著嬌喘的張倩倩,我冷笑道:「這個賤女人的賤穴倒是蠻緊的,支農兄,等會你接我一棒,幫這個賤女人鬆鬆,如何?」
我從周支農與張倩倩的對話中分析,這兩人早是情人關係,至少比張思勤更早,我依稀記得當初爬進朱九同別墅偷聽到張思勤父子的對話裡,也提到過倩倩這個名字,估計那個倩倩就是張老師,如此一來,週秘書所說的話基本可信,如今我再要求週支農與張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從他們的配合程度與默契程度斷定他們有沒有說謊,如果他們只是演戲,那肯定無法默契,我就能輕易判斷出來。
當然,如果週支農拒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
週支農聽我說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從,正好今個兒心情好,就便宜了張老師。」
張倩倩經過我長達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亂扭了幾下突然僵硬起來:「嗯嗯嗯,李總裁,你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週支農一邊大笑,一邊脫掉褲子:「都三十幾的人了,還這麼騷,中翰,你別客氣。」
我暗思,我的精華才不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既然張倩倩是周支農的情人,我姑且讓張倩倩得到滿足,想到這,我頻頻抽擊,張倩倩尖叫了幾聲便沒了聲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張倩倩的嘴邊,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裡:「張老師,含一下吧。」
迷離中的張倩倩張大了嘴巴,緩緩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正舒服,張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體急聳,我回頭一看,週支農已經接上,一條不算小的黝黑老槍正緩緩抽插張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著:「賤穴都是水,中翰真強,我弄了她幾年,也沒一次弄出過這麼多水來。」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檳倒進嘴裡,眼睛盯著周支農與張倩倩做愛的姿勢,張倩倩被抽插了一會,漸漸恢復了慾望,呻吟聲再起,很自然地摟著周支農的脖子聳動,週支農也不是省油的燈,黝黑老槍把張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濺,啪啪有聲,張倩倩舉高雙腿,搭在周支農的肩上,嘴裡喊著:「喔,支農,求求你了,請你原諒我,選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軌道,我不能離開,這幾天新來幾個,都願意接受潛規則,你就留下我吧。」
週支農忽然揚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張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沒用,你求李總裁吧,他如果不願意見到你,你就滾蛋。」
張倩倩用手掩住一邊臉朝我哀求:「李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問你要錢,我是見支農實在緊張,才開口的。」
週支農臉色大變,馬上停下抽動,我一愣,忙問:「週秘書,怎麼回事,你資金還緊張?我那筆錢還不夠你周轉?」
週支農猛抓頭髮,嘆息道:「唉,我一時糊塗,眼瞅著高速路將近尾聲,就計算好使用的資金,然後騰出一部分放在這家會所,這次舉辦選美我們策劃了四年,如果白白放棄,我們損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張高速路與選美一起扶持,哪知高速路那邊總有磕磕碰碰,人病人傷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衝壞了幾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現嚴重裂縫,沒辦法,質監局不通過驗收,我們只能返工,幾項支出一來,就捉襟見肘了,於是,又把選美的資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亂糟糟的。」
我暴怒:「那為什麼不找我?」
週支農苦笑道:「我哪還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問:「剛才張老師開口要的是一百萬,你現在連區區一百萬都缺,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抵押了秋煙晚的房子,對不對?」
週支農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我想到這層,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只是差幾百萬,週支農將秋煙晚價值上億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決問題,如果資金還緊張,就證明沒東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為何不來參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格,她肯定很難面對我。
我悠悠長嘆:「怪不得何芙這段時間總找藉口不願意見我。」
週支農頹然地趴在張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經驗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過玻璃,我可愛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長,筆直,可我一點愉悅的心情都沒有。
週支農嘟噥著:「中翰,我能解決。」
我平靜道:「我現在問你缺多少?」
週支農無語,他的身下的張倩倩急了,開口說道:「一千萬。」
週支農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們是否演戲,猛地抓起旁邊的酒杯摔在地上:「煙晚的房子抵押多少?」
週支農頹然說:「六千萬。」
我冷冷地點點頭:「加起來七千萬,我馬上轉一個億給你,你把房子先拿回來,多出的部分你拿來周轉,夠了沒有。」
「中翰。」
週支農慚愧地低下頭。
「該射就射了,射完趕緊去辦正事。」
沙發很軟,我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欣賞可愛的小君是如何練形體。
「射了,射了。」
週支農興奮地大力抽送,張倩倩雙腿一盤,夾住了周支農的身體,軟腰搖動,下身吞吐,既嫻熟又連貫,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張老師始終是老師,她的動作比小君規範得多,這點我必須承認,透過寬大的玻璃,我看見楚蕙也頻頻點頭,她微微搖動著曼妙的身體,與葛大美人,樊約一起擊掌歡叫,練舞大廳裡一片熱鬧。
我仰躺在軟皮沙發上,一邊跟戴辛妮解釋一億資金的用處,一邊撫摸正在我胯下吞吐大肉棒的美女,我記得這個美女叫蕭影,來自古代美女貂蟬的故鄉米脂,今年十九歲,奶大臀圓,膚白如雪,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夠美,美得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姓名,我答應她,這次選美她至少是前六名。……
寶華西路十七號上品苑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區,張思勤的遺孀蘇芷棠就住在這片住宅區裡。見到蘇芷棠時我有兩個意外,第一,她沒穿喪服,第二,她容光滿面,沒有看到任何悲傷的痕跡,我以前一直以為張思勤膽敢哄騙秦美紗是因為沒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師送來信函,告之蘇芷棠是張思勤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我才知道張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蘇芷棠。
「我們先敬一下張先生……」
禮節性問候了一番蘇芷棠,我假裝要給張思勤上柱香,不料,蘇芷棠很正色道:「我家裡不擺這些晦氣的東西。」
她指的是張思勤的牌位。
我與羅畢面面相覷,不過,正合我意,我微微點頭,客隨主便。
落座後,我朝羅畢使了使臉色,羅畢馬上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個我們K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幾上:「張夫人,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本該早早拿來。」
蘇芷棠婉約一笑,打斷了羅畢的話:「羅總,是我推託了幾天,不怪你,難得你和李總裁有心,我謝過了,請喝茶。」
說著,她舉起茶杯,示意我們喝茶,我與羅畢也忙著舉起茶杯客氣一番。
我趁著這個時機仔細打量蘇芷棠,不能不說,蘇芷棠比傳言的更漂亮,更有韻味,她梳著少有的劉海,包著髮髻,成熟端莊,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前很鼓,沒有下垂的痕跡,手上戴著一隻通綠的翡翠鐲子,相信價格一定不菲。
從羅畢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蘇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後,我直奔主題:「張夫人……」
蘇芷棠又打斷了我的話:「叫我蘇女士,蘇姐,芷棠姐,蘇芷棠都行,謝謝。」
我與羅畢交換了一下眼神,馬上改口:「那就稱呼芷棠姐。」
羅畢大老粗一個,也跟著附和:「對對對,芷棠姐。」
蘇芷棠兩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計我這改口她很喜歡,我乘機恭維:「芷棠姐這個名字好聽,芷棠,芷棠說多幾句,嘴裡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蘇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總裁年輕才俊,很會說話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羅總來拜訪你,除了慰問之外,還有另外的事情。」
蘇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對蘇芷棠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杯,眼神閃爍:「李總裁請說。」
「咳。」
我乾咳一聲:「第一,就是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張思勤拿走了原本屬於秦美紗的公司股票,因為未經過秦美紗的授權,張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著不想鬧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紗女士來跟你說清楚,稍後會有律師與會計與你具體商議。」
「還有麼?」
蘇芷棠的眼神可以殺人。
我平靜道:「秦美紗如今所住的別墅被查封了,這別墅原來就屬於秦美紗,張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們希望芷棠姐把別墅退還給秦美紗。」
蘇芷棠微蹙秀眉,語氣異常嚴厲:「你搞清楚,秦美紗親自在別墅上按下了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釋:「手印確實是秦美紗的,但那是張思勤趁秦美紗熟睡時偷偷拿秦美紗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續,必須要秦美紗的親筆簽字。」
蘇芷棠聲色俱厲,幾乎要跳起來:「上面有她的簽字呀。」
我冷冷地註視著蘇芷棠:「那是張思勤模仿秦美紗的簽名,國家筆跡權威專家已經證實了抵押文件上的筆跡不是秦美紗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找筆跡專家證實,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紗必贏無疑。」
「你們不是來慰問的,你們是來找茬的。」
蘇芷棠沒有絲毫退縮,她似乎有備而來,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開導她:「芷棠姐,話不能這樣說,原本屬於人家的東西就歸還人家,秦美紗孤女寡母的,不容易。」
蘇芷棠鄙夷一笑:「哼,誰叫她當初勾搭張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張思勤犯罪的罪證,如果我一一拿出來,張思勤的遺產不但被沒收,你還要被連累,不過,那是他跟別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秦美紗是KT的前輩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羅畢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癡呆的模樣。
蘇芷棠被連連恐嚇,頓時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鐧:「嗚嗚,你欺負一個寡婦算什麼呀,我又沒得罪你們,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說良心話,如果你認為我們欺負你,那我們就冤屈了,這樣吧,我們報警,讓法律來解決問題。」
說著,我假裝掏手機。
「等等。」
蘇芷棠馬上收住了哭聲,一雙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羅畢,嬌聲道:「我給你們百分之十。」
我嚴肅道:「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罪證啊。」
蘇芷棠伸出兩根尖尖的手指頭:「百分二十。」
我搖頭嘆息,心中暗暗好笑,這個狡猾的女人終於還是上鉤了。
蘇芷棠見我們不語,咬咬牙,大聲道:「好啦,只要你們不管,秦美紗的別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給你們。」
我很嚴肅地將秦美紗委託追討資產的文件拿出來,放到蘇芷棠面前:「我們不會跟你分贓的,你簽署歸還屬於秦美紗財產的文件後,我們就不起訴你。」
蘇芷棠見一計不成頓時惱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厲聲發飆:「好吧,告就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張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無對證,我才不管他用什麼手段得到這些東西,反正他生前沒事,死後更不用怕了,你們儘管去告吧。」
我平靜地喝茶,等蘇芷棠說夠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羅總,你把錄音放一遍,聽聽音質如何。」
羅畢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眉飛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鍵,整個房間里馬上響起了一段對話錄音:「好好好,等等,我給你們百分之十。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啊。百分二十……」
錄音沒放完,蘇芷棠突然發瘋地朝羅畢撲過去:「你……你們陰我。」
羅畢急忙收好,我閃電般衝上去,阻擋住蘇芷棠,面對她的歇斯底里,我大聲怒吼:「蘇芷棠,你大罪了,你現在涉嫌收買知情者,涉嫌賄賂,詐騙,這三項罪名,足夠你香隕在監獄裡,羅總,馬上報警。」
蘇芷棠驚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嗚嗚。」
我冷冷道:「你這是何必呢?」
一邊說,我一邊拿起手機摁號碼,蘇芷棠臉色大變,馬上撲過來阻止我:「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煩指著文件道:「簽字吧。」
蘇芷棠拿起文件仔細地看了幾遍,眼珠不停地轉,我想起小君想詭計的時候就這個模樣,為以防夜長夢多,我厲聲道:「羅總,報警。」
蘇芷棠嚇了一跳:「我簽,我簽字。」
說著拿起我準備好的鋼筆,哆嗦著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籤上了她的大名,等一切搞定,蘇芷棠癱軟在沙發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蘇芷棠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其實,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東西,所以才躲羅總幾天,害得我們羅總像狗仔隊記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門前等你,風餐露宿。」
蘇芷棠一把推開我的手,厭惡道:「我都簽了,你們可以走了。」
我笑了,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可是,我們還要報警,你剛才侮辱了我們,你必須受到懲罰。」
蘇芷棠氣得臉色蒼白:「你們還想怎樣?」
「羅總說芷棠姐漂亮。」
我朝羅畢使了使眼色,羅畢馬上兩眼發綠光,朝蘇芷棠嘿嘿地奸笑,嚇得蘇芷棠雙臂抱胸:「你們……你們……」
「羅總。」
我示意羅畢,他馬上會意,緩緩地站起,朝蘇芷棠走來,羅畢比我還高,身材粗狂,滿臉絡腮鬍子,加上故意板著臉,他看起來即便不是窮凶極惡,也有殺氣騰騰的架勢,蘇芷棠嚇得渾身顫抖:「啊……不,不,不要傷害我。」
我冷冷道:「要麽報警,要麽給羅總滿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羅總,他會先強姦你,然後還是報警,警察信誰的?當警察聽到你打算分贓的錄音後,他們一定認為你打算勾引我們,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蘇芷棠突然跳起來沖向房間,羅畢見我點頭,他迅速朝蘇芷棠追去,我抓起茶幾下的遙控,將電視機打開,調高音量,掩蓋了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呼救聲:「你們……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嘆好人難做,不管如何,羅畢是小月的父親,我又對小月有某種目的,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無論如何都要幫羅畢,但願他以後不要逼著我喊他做岳父,逼我也不喊。
房內的呼叫聲消失了,我心頭一哆嗦,真擔心羅畢笨手笨腳的,一不留神把蘇芷棠的脖子給扭斷,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站起來,往有聲音的房間走去,眼前一亮一張大床出現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畫面,羅畢已把蘇芷棠身上的衣服撕個稀爛,還把她壓在身下。蘇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與五大三粗的羅畢相比,簡直差了幾個級別,這一壓之下,蘇芷棠只能任憑羅畢魚肉。
「唔唔嗚嗚……嗚嗯嗚嗯……」
蘇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銷魂,聽得我氣血翻騰,我不禁暗讚蘇芷棠的魅力,估計她比姨媽還大歲數,但皮膚細膩,小肚平坦,兩隻大奶子被羅畢猛揉也不見扁,再看多兩眼,我有了衝動的跡象,因為床邊的地磚上有一隻斷裂的乳罩,是黑色的蕾絲,我腦門急劇衝血,兩眼如獵犬般尋覓蘇芷棠的下體,果然發現她扭動的髖部掛著一截黑絲。
「羅總,別……別插進去,我求你了。」
蘇芷棠驚恐地看著羅畢蓄勢待發,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巨大身軀,無疑是蜻蜓撼柱,力不從心,明知道危險將至也只能徒嘆奈何,我雙手冒汗,第一次看一個男人強姦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還能隨時阻止,可是,我沒有阻止,相反,我迫切地想看到羅畢是如何強姦蘇芷棠。
我的願望眨眼間就實現,羅畢是情場高手,他的插入準確有力,蘇芷棠一聲嬌呼,白花花的雙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羅畢的肉棍滿滿地插進了蘇芷棠的肉穴裡。
「你怎能這樣對我,張思勤屍骨未寒……」
蘇芷棠徹底放棄了掙扎,說話又軟又嬌,我看著她一雙滾動的大乳被羅畢握在手上,心里居然有劇烈的渴望,渴望羅畢用力些。
「呵呵,蘇芷棠,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羅畢看不出來,你連張思勤的牌位都不放,估計你恨他。」
羅畢得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大力抽送,我朝蘇芷棠看去,卻發現她也朝我看來,一臉的憤怒,我心頭髮虛,不好意思再看,剛想扭頭離開,沒想到羅畢突然大聲嘶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趴在蘇芷棠身上亂抖。
我的臉都羅畢丟盡了,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事情最令男人沒面子的,那絕對是早洩,如此不濟,真是連做愛都羞於說出口,更別說強姦女人了,估計此時的蘇芷棠恨死了羅畢。
我在一旁不敢笑,擔心羅畢恨死我,但看見他這副窩囊樣,我心裡就有氣,羅畢自知出糗,尷尬得滿臉通紅,隨手抓過蘇芷棠的破衣在她的下體擦了幾下,我這才看清楚蘇芷棠的肉穴非常漂亮,白白淨淨的,都這個年紀了,還有淡淡的粉紅,實屬異品。我走過去,看著赤身裸體的蘇芷棠,以防她有異常的舉動。
羅畢撿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間,回來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還弄得起?剛想笑出來,羞怒的蘇芷棠突然抓起身邊的枕頭炒羅畢扔過去:「滾。」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羅畢臉一陣紅一陣白,回頭跑出房間,我趕緊抱緊蘇芷棠,手臂上正好壓著她的大奶子,蘇芷棠氣急敗壞道:「東西退了,人也給玷汙,你們別太過份,等會我親戚要來,你們趕快走吧。」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敷衍,羅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這會他手裡拿著一條濕毛巾,似乎想要擦拭蘇芷棠的下體,蘇芷棠羞怒交加,側身避過,我見她的大屁股同樣白白淨淨,無任何瑕疵,心中一動,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輕薄她,哪知蘇芷棠來勁了,抓起另一隻枕頭砸我,我閃身避過,隨即將她摁倒,騎壓在她身上,她掙扎兩下,也無力了,糾纏中,包著髮髻的髮夾掉下幾個,她如雲的烏黑秀髮披散開來,哇,我驚艷不已,頓時砰然心動,回頭看羅畢,見他正擼弄著陽具,一臉焦急,我搖頭苦笑,心想,還是我親自出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婦也如此。
蘇芷棠瞄了我一眼,見我解開皮帶,她心知不妙,隨即掙扎一番,羅畢見狀,趕緊跑來幫我摁手摁腳,頗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脫光,將蘇芷棠的雙腿分開,她像徵性頑抗兩下,便任憑我長驅直入,我再看蘇芷棠的表情時,她呆了,張大著嘴巴沒合上,我撥了撥她的秀發,小聲問:「芷棠姐,我能射進去嗎?」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蘇芷棠的強烈反應,沒想到她一聲嘆息,柔弱地抓起枕頭,將腦袋埋在枕頭里。
我拔出大肉棒嗎,再緩慢推進,她突然扔掉枕頭,朝我抱來,我猝不及防,脖子被她緊緊摟住,我哈哈大笑,隨即勻速輕抽,她回以銷魂的「嗯嗯嗯」呻吟,與我的每一次抽插很合拍,有趣極了,直到我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她才無法配合。
一旁的羅畢大叫:「這騷娘們真帶勁,中翰別射,我還要來。」
我一邊抽送,一邊將嘴巴湊到蘇芷棠的耳邊悄悄問:「願意給羅總,還是願意給我?」
「你。」
很細微的聲音,相信只有我能聽見,我欲焰高漲,與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張開嘴唇,我低下頭,封蓋了嬌豔,哦,女人動情起來會不顧一切,明知是被我強姦,仍會不顧羞恥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擊她的下體,大肉棒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響了。
蘇芷棠終於忍不住放聲叫床,我一聽愈加衝動,馬上變換姿勢,將她翻轉過來,蘇芷棠默默不語,撅高大屁股,上身彎傾斜,我扶住她的大屁股,手握濕淋淋的大肉棒,將粗大的龜頭對準略微粉紅的肉穴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幾遍,她隨即哀聲連連,回頭看我,大屁股後挺,索要的暗示很明顯,我順勢直插而入,滿滿地充實了整個肉穴。
「啊……」
蘇芷棠叫得肆無忌憚,撅高的屁股又搖又頂,與我纏鬥不息,惹得羅畢撓頭抓腮,我趁蘇芷棠背對著我,悄悄地朝羅畢招手,指了指蘇芷棠的屁眼,羅畢陡然興奮,猛點頭,我朝他的胯下看去,見肉柱沖天高舉,心中既好笑又亢奮,突然拔出大肉棒躺下,蘇芷棠沒有絲毫遲疑,馬上跨上我身體,我故意不動,她瞥了我一眼,屁股微�,手握大肉棒對準蜜穴輕輕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肉棒。
「喔……」
沈迷充實感的蘇芷棠忘記了聳動,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奶頭,下身上挺,她才驀然醒悟,夾了夾我的大肉棒,逐漸聳動,百十下後,我覺得時機已成熟,故意朝蘇芷棠飛吻,她臉一紅,忸怩地伏下身子,將大奶子壓在我胸膛,與我來一次激情長吻。
羅畢瞅準時機,悄悄地爬上床,我趕緊雙臂環繞蘇芷棠,一邊與她熱吻,一邊等待羅畢動手,突然,蘇芷棠感覺到異樣,觸電般地回頭,我雙臂使勁,不讓她動彈,羅畢騎上蘇芷棠的屁股,蘇芷棠大驚,知道羅畢意欲何為,她拼命地掙扎,無奈兩位大男人力大無比,蘇芷棠無法動彈,磨蹭了好半天,忽聽蘇芷棠一聲慘叫,匍匐在我身上,憑下體的感覺,我知道羅畢已經插入,趕緊一邊揉搓蘇芷棠的奶子,一邊安慰她,她氣急敗壞,時而大罵,時而蹙眉。
羅畢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插入,累得趴在蘇芷棠的後背喘粗氣,我一下子承受兩個人的體重,雖然蘇芷棠的大奶子壓在我胸口,軟軟的,多少能消減壓力,但羅畢的的體重驚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羅畢先拔出來,哪知羅畢死活不願意拔出,說插入太困難,與我商量慢慢側倒,我想想也沒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不過,倒下來的瞬間,大肉棒還是滑出了蘇芷棠的蜜穴,我正慾火焚身中,馬上調整角度,重新插入蜜穴,順便一陣側臥式抽插,弄得蘇芷棠長吟短嘆,目光迷離,羅畢見狀,也悄悄抽動,蘇芷棠馬上淒慘哀嚎,我比較經驗,趕緊提醒羅畢暫時別動,讓蘇芷棠適應一下,羅畢應允,老老實實地抱著蘇芷棠的一隻大乳揉弄,我見狀,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隻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蘇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實我跟羅總沒惡意,你既然跟張思勤沒情分,他死了就死了,你還年輕,又漂亮,別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頂多三十出頭,你應該盡情享受生活。」
蘇芷棠猶怒,緊閉著眼睛,對於我說的話沒上心,眼皮也不動一下,我頓了頓,接著道:「秦美紗的那些別墅和物業算不了什麼,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張思勤還留下一筆巨額財富。」
蘇芷棠的身體驟緊,兩隻美目徐徐張開,掃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斷我所說的真實性,見我表情嚴肅,她有點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繼續說:「這是張思勤的唯一一筆海外投資,本來這筆投資並不大,但投資成功了,目前資產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頓下來,蘇芷棠等了一會,忍不住問:「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蘇芷棠大奶子的羅畢,他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大概有八千萬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勢頭,估計半年內會漲到兩億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十億港幣。」
蘇芷棠大吃一驚,哪怕她的肉穴與肛門正被兩根粗大的陽具插著,她仍然對這筆財富表現出異常的敏感。
「你們這樣對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們?」
蘇芷棠微微地呻吟,因為我和羅畢都同時抽動了一下,僅僅一下,見蘇芷棠反應正常,我與羅畢相視一笑,猥瑣之極。
我正色道:「說實話,我們這樣對你,你覺得很難受嗎,也許有點難受,但你很快就知道樂趣了,我說過,你應該享受生活,嘗試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羅總也算得上有錢有地位,我們犯的著騙你麼,這種性愛方式在國外很流行,你會慢慢覺得有趣的。」
蘇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沒覺得有半點有趣,痛死了。」
羅畢忍不住插話過來:「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
蘇芷棠氣得亂扭,可惜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她兩面受敵,只能繼續委屈。
「芷棠姐別生氣,你聽我細說。」
我清了清喉嚨,娓娓道來:「張思勤這筆海外投資用的是假身份與羅總合夥投資,你要想查是查不出來的,但羅總有直接證據證明張思勤是這筆投資的合夥人,所以,你蘇芷棠也就是這筆投資的繼承人。」
唉,用這種方式跟人談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純屬無奈。
蘇芷棠問:「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我表情很嚴肅,口氣漸漸嚴厲:「三個選擇,第一,簽署文件,同意羅總是這筆資金的使用決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資,但你只能按照合約拿走總投資的百分三十,第三,你與羅畢共同管理這筆資金,將來賺多少你們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蘇芷棠眼珠飛轉,我不怕她有所圖,更不怕她使詭計,我只想別節外生枝,我的事情夠多了,我不想在這個與關係不大的問題糾纏長時間。
「那就好好想想。」
我輕輕地抽插,羅畢一見,也慢慢地聳動,這次配合了十三下。
蘇芷棠媚眼如絲:「你們這樣,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經:「芷棠姐,其實我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第一條,你肯定不願意,你肯定不放心這個正在幹你屁眼的男人。」
「中翰。」
羅畢非常不滿。
「別吵。」
我忍住笑,繼續說:「第二條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同意第二條,想抽身的話,羅總會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萬美金,港幣的話大概有兩億多,我把秦美紗的別墅與股票給你,剛好抵消這百分之三十。」
蘇芷棠沈默不語,她一定在算計著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條最合適你,你和羅畢一起掌管這筆投資。」
蘇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沈默:「我什麼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這筆錢,到時候給他騙了都不知道。」
羅畢急道:「我不騙你,我挺老實的。」
我不動聲色,心想你羅畢老實的話,天下就沒騙子了,當然,這個時候我不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說到關鍵了,為了避免你被羅總騙財騙色,我建議你嫁給他。」
「什麼?」
羅畢與蘇芷棠都大吃一驚。
我只笑不語,說出這個建議時,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對這個設想經過深思熟慮。如此一來,羅畢只能帶走蘇芷棠,而無法帶走秦美紗,雖然蘇芷棠比秦美紗漂亮得多,可我對秦美紗有了感情,何況還有小月,我不希望羅畢帶走小月,儘管秦美紗說小月喜歡我,但羅畢是小月的親生父親,憑這層父女關係,他羅畢要帶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畢首先糊塗了,這與我先前計劃好的多出枝節,他羅畢接受共同管理投資,但沒想到要與蘇芷棠結婚。
我溫柔地撫摸蘇芷棠的身體,與她如怨如訴的眼神交流:「羅總,我先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娶蘇芷棠?」
羅畢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乾著蘇芷棠的屁眼,摸著蘇芷棠的奶子,難道說不願意?果然,羅畢溫情地吻了吻蘇芷棠的脖子,真誠道:「我當然願意,芷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羅畢的這番話有無水份,但以蘇芷棠的姿色,以及擁有投資的管理權,他羅畢能娶到蘇芷棠算是撿到寶了,我乾咳一聲,溫柔地看著蘇芷棠:「現在我想問芷棠姐,你願意不願意嫁給羅畢?」
蘇芷棠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我不願意。」
羅畢的臉色很難看,我柔聲道:「芷棠姐,你先別輕易下結論,如果你嫁給羅畢,那你就名正言順地與羅畢管理這筆投資了,在美國,夫妻的財產是平等的,是受到法律嚴格保護的,他不敢亂動你的錢,因為這筆投資在美國,你真想要管理這筆投資就必須跟羅畢去美國結婚,他已經拿了綠卡,算是真正的美國人了,你只要跟他結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給羅畢不吃虧。」
「不吃虧,不吃虧。」
羅畢訕笑,手上用勁,將蘇芷棠的大奶子揉得厲害。
我一本正經道:「芷棠姐,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羅總未婚,性能力正常,之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馬失前蹄。」
蘇芷棠臉微紅,羅畢馬上挺動抽插在屁眼的陽具,我雖然無法親眼看到,但我的大肉棒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無法獨善其身,也跟著抽插大肉棒,一時間風生水起,淫聲浪語,羅畢為了證實之前的早洩是馬失前蹄,抽插起來異常兇猛,啪啪啪聲都沒停過,不過,這可要了蘇芷棠的命,她的喊叫聲幾乎刺破了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胯下的大肉棒如打樁機一般,機械而有力,蘇芷棠的的肉穴不再粉紅,而是鮮紅,因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國並不遙遠,想我了搭機回來……」
我嘴上戲謔,下身也戲謔,蘇芷棠顧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過份了,蘇芷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羅畢嘶吼著,我瞄了一眼,發現羅畢不是說笑,聯想到楚蕙被我奪走,他羅畢的內心深處一定仍然對我有積怨,我沒事沈默,只是抽插大肉棒。
「我就是要回來,就算我嫁給你,我也要經常回來找李總裁,找李中翰,你管不著。」
蘇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抽插,蘇芷棠在哆嗦,她開始哆嗦。
羅畢大怒,伸手出來,硬生生地中斷我們的接吻,他將蘇芷棠的臉往後一擰,也吻上了蘇芷棠的紅唇,我火氣上來了,伸手推開羅畢的臉,重新將蘇芷棠的紅唇含在嘴裡,可剛吮吸了兩下,陣地再度失守,羅畢又將蘇芷棠的紅唇奪了過去……
「你們兩個欺負我……」
蘇芷棠渾身顫抖,如大海上的一葉小舟,正經歷狂濤和暴雨,我們三人越貼越近,把柔弱的蘇芷棠夾在中間,她的大腿不是被羅畢側舉就我搭在我身上,她的雙乳被我們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羅畢輪番吮吸。
蘇芷棠能堅持這麼久可謂奇蹟了,但奇蹟總有盡頭,在我和羅畢的強力出擊下,蘇芷棠一聲委婉長吟,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黏滑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羅畢嘶吼著,他的最後抽插排山倒海,他的哆嗦連床都動了,我本想留著精華給姨媽,給小君,給我的女人們,可我實在忍不住了,蘇芷棠趴在懷裡,狠狠地咬住我的乳頭,我大吼一聲,噴湧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全射進了蘇芷棠的子宮。
夜深了,我帶著疲憊離開了上品苑,發動引擎之時,我強烈地嫉妒著,嫉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