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打這天以後,梅姐已經成爲張昕晨的情人,用不着催眠,也對他百依百順。張昕晨也有多日不用這副眼鏡,倒是找了很多的書來學習催眠的技巧。他深知這副眼鏡背後不簡單,如果貿然使用,恐怕會給自己帶來大禍,因此不敢怠慢。
白天打工,晚上回去又有梅姐這個熟婦給自己爽,張昕晨的日子過得很爽,不覺已有兩周時間。卻說這兩日梅姐來了例假,張昕晨被「晾」了下來,就隻能靠梅姐幫自己口交,每每出不了火,心中不免有些煎熬。
這一日,張昕晨又躲在倉庫�把玩梅姐的豪乳,這一對34D的尤物曆經了歲月沒有下垂,足見梅姐的保養做得很好。這會,梅姐正埋頭在小情人的胯間幫他洩火,但張昕晨老是不見發射的迹象,甚是焦躁。不合正是此刻,Joe推門進來,看得傻了,張昕晨大驚之下,趕緊帶上眼鏡盯着Joe,Joe果然呆立在那邊。
想想自己還沒有同時催眠兩人的把握,張昕晨從胯下拉起梅姐,盯着她說:「梅姐,你累了,休息一下吧。」說罷把昏昏睡去的梅姐放在寫字桌前,起身走向Joe,并順手把倉庫的門反鎖了。
「Joe,你剛才看到什麽啊?」
「你和梅姐做愛。」
「噢,那你怎麽想呢?」
「這個老女人肯定給了你不少錢,你不用幹活也能拿得比我多。」
原來這女人第一想法是這個,張昕晨接着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呢?」
「讓梅姐給我加錢,不然就說出去讓她丢臉。」
原來Joe小小年紀,還這麽歹毒,張昕晨趁勢誘導她:「Joe,其實你不必這麽做的。梅姐又沒有老公,找誰是她自己的事情,說給誰聽也沒有用啊。」
「……」
「其實你想要加錢,也有别的辦法啊。」張昕晨慢慢加大了暗示的力度:「比如說梅姐現在喜歡我,我可以幫你去跟她講啊。不過,那就要我高興啰。」
接着,他按照書上的方法,和Joe仔細聊了起來。Joe本名是王藝瓊,大專畢業就來本市打工,比張昕晨大一歲,已經換了2次工作了。她家�條件不好,在本市也沒什麽熟人,所以至今還沒有男友,和别人租住在一起,對金錢的渴望和張昕晨一樣大。了解背景對于催眠有很大的幫助,可以根據被催眠者的心理渴望來發出合适的暗示。聽到Joe的描述,張昕晨一陣激動:這個小有姿色的女生居然是個處女。
仔細打量一下,Joe的身材雖沒有梅姐豐滿,但好在比較高挑,皮膚也好,另外腰身細,腰臀比小,也算是個好貨色。對于她,如果沒有這次的事件,也許張昕晨不會特意花精力去搞,但既然現在有機會,沒理由放過。于是,張昕晨柔聲說道:「Joe,其實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是很辛苦的,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啊。」
「想啊。」
「那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啊。你放心,梅姐不會反對我,我會慢慢告訴她,讓你們做個好姐妹,我們三個在一起。」
「我不要。」
冷不防被Joe這麽一說,張昕晨知道Joe潛意識中沒辦法接受和梅姐一起服侍自己,便問道:「那你有什麽想法呢?」
「你把她的錢弄到手,然後甩了她跟我一起過。」
沒想到Joe會這麽心狠,張昕晨原本想收了她,看來現在要變變了,于是他說:「那好啊,你要先讓我知道你誠心跟我,我才好做,對不對?來,咱們就在這邊做一次愛,你要表現好點噢。」
Joe眼神略滞,随後就開始脫衣,看得出她心�還有猶豫,動作不是太快。張昕晨則是慢慢幫她把衣服都放在寫字桌上,随後拿了個大紙箱壓扁了鋪在地上,把Joe放倒在這上面。他這幾天也這樣和梅姐做過,所以駕輕就熟。
Joe緊鎖眉頭,看得出心�并不願意,張昕晨則帶着征服的快感,把沾着梅姐口水的雞巴猛力戳進Joe的陰戶中。由于Joe本人并不樂意,她的陰道是幹澀的,加之又是處女,張昕晨的進入十分困難,才進去一點,根本沒戳破處女膜。這時Joe已經快痛得喊出來了,張昕晨順着肛交的經驗,拿起潤滑劑幫她塗了些,然後一用力,插了進去。
處女的陰道很是窄小,将張昕晨的巨物夾得緊緊的,他無比受用的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全然不顧Joe這邊隻有痛楚。破膜的血液混着逐漸增多的分泌物,張昕晨的抽插逐漸順利起來,Joe臉上的表情也迷離起來,張昕晨将舌頭伸入Joe口中濕吻着,又大力揉搓那兩顆不太大的奶子,不忘記狠狠捏了捏乳頭。如果說在梅姐身上得到的是熟女的性享受,在Joe身上就是對處女有些淩虐的快感,他毫不憐惜的大力幹着,似乎要把幾天來積存的精力全部發洩在Joe身上。
堪堪覺得腰眼有些酥麻,張昕晨停止了抽插,拔出自己的巨棒,帶上一個避孕套。全不知男女之事的Joe有些疑惑,卻看張昕晨帶着一臉笑意把她發過身來,又拿起潤滑劑在自己肛門上塗抹,不時用手指伸進肛門�面也抹了些,然後一挺腰,将陽具刺入,她的又一番痛苦襲來。此次張昕晨旨在暴虐Joe,也管不得Joe的感受,完全是打樁機般地猛插,随後猛地拔出,扳過Joe的頭,把濃濃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嘴�。
「咳、咳……」
猛烈的刺激讓Joe喘不過氣來,随後張昕晨盯着Joe的雙眼,命令她:「吞下去,吞了我才考慮甩了梅姐帶你過好日子。」
隻看Joe艱難地将精液吞咽下去,跪在張昕晨的面前,肛門�還夾着剛剛用過的避孕套。張昕晨感覺無限的快意,一個惡毒的想法在腦中形成了……
6、
把Joe開苞以後,張昕晨給了Joe暗示,讓她在心�有了「張昕晨是愛我的,他會把梅姐的錢騙來帶我走」這種想法,要她凡事一概如常,等着自己便是。
接下來的幾天,張昕晨沒什麽動靜,手機店還是和以往一樣地做生意,他也還是下班後去梅姐那邊住,偶爾在沒人的時候,他會找到Joe說會話,觀察她的狀态。Joe自然知道這種事情不能着急,加上每次張昕晨都會用微弱的催眠術對她暗示,她越來越相信張昕晨是愛她的。
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張昕晨從那次以後就沒有碰過她。
當然,作爲一個剛剛破瓜的處女,而且還是在那樣激烈地、全身被插遍的性交後,Joe很自然地并沒有強烈的性要求,反而以爲張昕晨不是那麽輕浮的人,全然沒料到這各奪了自己貞操的男人正在醞釀的惡毒計劃。
也許也要怪她自己很貪心地抱有強烈的陷害梅姐的心吧。
大約一周以後,還是和以往一樣的下班,Joe走在回家的路上,卻不知自己爲什麽會漸漸走進一條偏僻的小巷當中。她看到前方有個公廁,心中的暗示要她走進男廁。雖說她極不情願,但這時張昕晨下午對她進行的強催眠起了作用。
看到有公廁就去男廁所�面等着,我約了很重要的人在那邊,他們能幫我們實現計劃,可是我們現在沒錢付給他們,所以你要好好伺候這些人,不能反抗,要讓他們滿意才行。
這是張昕晨計劃的一部份,而另一部份正在來這�的路上。
這幾天,張昕晨在旁邊的民工市場注意觀察了一下,看到一夥六七人的民工隊伍,就在這一帶幫一戶人家裝修。通過觀察,他發現了這些人中的老大是個四十出頭的壯漢,于是就找了個機會,在這群民工吃午飯的小吃店�把這個老大催眠了,并暗示他:這邊公廁�有個精神錯亂的女人,會在傍晚時分來男廁�勾引男人做愛,可以帶着自己的兄弟來享受一下。
對于這些平時連洗頭房都去不起的民工,這樣的誘惑幾乎是不可阻擋的,同時,他又陰險地暗示:這個女人喜歡别人搞她的時候用力掐她的脖子,越是用力,越是做得開心,還不反抗。當然,他不會忘了把民工老大的記憶抹掉,至于如何得到這些信息的,完全是吃飯時候另一個爽過的民工說的。
于是,當Joe看到魚貫而入的六個民工時,心中雖有些恐懼,還是順從地将自己脫了個精光,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民工一邊誇獎老大果然沒有騙人,一邊已經解開褲子迎了上去。
一條肮髒的、混着幾天沒洗的汗酸味、尿騷味的陽具插進了Joe窄小的陰戶,另一個男人的手已經開始拼命捏着乳房,其他人的手不甘示弱,摸遍了Joe的全身。從前面幹Joe的男人爲了大家方面,把Joe抱起纏在自己腰間,另一個民工顯然是忍不住了,吐了兩口吐沫在手心,擦了擦龜頭,用手捅開Joe的屁眼,一泡沖了進去。兩根巨物同時插入體内,Joe痛得張開口,旁邊一個民工把滿是胡茬的嘴壓了上去,同時Joe的兩個奶頭分别被一個民工咬在嘴�咂弄。
民工老大滿是老繭的手摸着Joe的大腿,恨不能立時就有一個洞給自己解決了。這時,先插進去的兩個民工射了,接下來的民工把Joe擺成小狗式,兩個人同時從後面插了進去,民工老大則推開那個接吻的民工,自己把雞巴伸進Joe的嘴�。雖然萬分痛苦,但由于有張昕晨的暗示,Joe并沒有拒絕,反而扭動腰肢,并用嘴努力吸着民工老大的陽具。
旁邊的民工淫笑着品評剛才的爽勁,沒幹到的那個也不甘心,蹲下來玩弄Joe的奶子,還把别人的手都打開。三個人陸續在Joe體内射出自己的精液,剩下的那個人不管地面的髒臭,把Joe推倒在地上,自己狠狠壓上去,在兄弟們子孫的潤滑下,毫不費勁地抽插着,嘴�死死咬住左邊乳房,其他民工則蹲下來笑嘻嘻地把玩着Joe的全身。民工老大的那炮把自己累着了,顯然他的歲數比别的民工大,這讓他有些發虛,但這樣的好機會放在面前又怎麽錯過。他走過去讓正在幹的那個換個姿勢,讓Joe坐在他身上自己動,好把身子留給其他人玩。雖說有些不樂意,那個民工還是很尊重老大的意見,換了過來,拍着Joe的屁股讓她快動,Joe果然動了起來,把那個民工樂到了。
其他幾個民工趁機把沾着精液的陽具都伸到Joe面前,讓她輪流舔幹淨,有一個還趁機在Joe嘴中撒了泡尿,Joe努力想全部吞下去,可卻落了一些在身下的民工身上,那個民工不滿地狠狠捏了Joe的乳頭,Joe慘叫起來。
這時老大突然想到什麽,對兄弟們說:「幹這騷貨,有個竅門的!」說罷,把自己的陽具伸進Joe口中,雙手鉗着Joe的脖子勒起來,同時問下面的兄弟:「怎麽樣?」
「她那邊變緊了,夾得爽呢!」
說着,底下那個民工射了精,另一個已經直起來的兄弟馬上抱起Joe,又擺成小狗式,一面插,一面要求老大:「再掐,我也來試試是不是不同!」
民工老大加大了手勁,Joe的嘴被堵住,喊不出聲來,兩眼已經翻白了。後面那個民工感覺到陰道括約肌的痙攣,一個勁喊爽,引得另一個又插進了肛門。民工們前後夾擊着,Joe越來越窒息,這時其實張昕晨的催眠桎梏已經快被打破了,但此刻的Joe也無從反抗了,她最後身體繃得緊緊的,屎尿都流了出來,可在抽插中的陽具死死頂住,她就這樣活活被民工老大掐死。
後面那兩個民工終于在已死的女人身上放出了第二發,剛剛拔出來,卻發現這女人已經軟在地上,下體随着精液流出黃白之物,再一摸已經沒氣息了,這才慌了神都拉上褲子逃開。
張昕晨此刻就躲在公廁外的一個角落,眼看六個民工全逃出來了,他帶好一次性手套進去,又一次狠狠地扼住Joe已死的屍體,直到确認了自己開苞的這女人已經死透了,這才推了推眼鏡從容離去。
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他現在即便是平時也離不開這副眼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