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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3-06-24 作者:佚名

二十八章

病房內外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反差,門外的走廊裡時不時有人經過,步伐匆匆的,門裡面這斗室一般的小空間卻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絕開來,是尷尬的寂靜,我早已經看完了那幾頁住院單據,但是卻不好意思打破現有的僵局,而三頭慾望強烈的雄性動物則覓食般掃視著自己心儀的獵物,誰都沒有輕易行動,於是時間猶如凝結住了,畫面定格在一種情慾的曖昧之中。

病房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一位年輕的小護士推著小推車走了進來,小推車上是一排的藥。

「醫生吩咐的,這是消炎的藥。」她徑直走到兩張病床中間,給兩個孩子分發了藥片,甚至都沒有看過我或者徐國洪一眼,也許職業的習慣讓她磨練得眼裡只有病人了吧。

我總算是脫離了窘境,看了徐國洪一眼,他的視線仍然在我身上逗留著,我往他那邊走了兩步,他才像是從被催眠的狀態中喚醒一樣幹咳了幾聲說:「高軍知道了嗎?」

我啊地一聲,趕緊低頭在手機通訊錄裡翻著丈夫的電話,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六神無主了,還是遇到突發事件我壓根沒想到要去找丈夫,這樣一想,這些年來我都是一個人在面對各種事情啊。

徐國洪的眼神是關切的,而我這大半天都沒想到要給丈夫打個電話,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著耳邊的亂發。

丈夫的手機關機了。

「關機了。」我輕輕嘆了口氣。

「也許是沒電了,晚點打吧,反正孩子的情況也穩定了。」徐國洪把視線轉向病床上的樂樂,儘管他掩飾得很好,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竊喜。

「肇事者呢?」徐國洪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啊……」我皺了皺眉頭,搖晃著腦袋,「你看我這是,簡直丟了魂似的。」我說完走到樂樂和子陽的床邊,看著小護士把藥分發好了,我說辛苦你了,小姑娘靦腆地微笑了一下,推著小推車出了病房。

「你們看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了嗎?」我看了看樂樂,又轉頭看了看子陽。

「我是背對著車子的,看不到。」樂樂搖了搖頭。

「我是條件反射去把樂樂推開,被車子帶著摔在地上,我也沒看到。」子陽也搖著頭。

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們的答案並沒有讓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輝和小軍還在外面的走廊裡。

我趕緊走出去問他們同樣的問題,但是他們說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都被嚇壞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兩個孩子回答的時候的語氣是內疚的。

「別說你們小孩子,就是我們大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會嚇壞了,沒事。」我擠出一絲笑容,諮詢了一下值班的醫生以後,讓他們進病房去探望樂樂和子陽去了。

徐國洪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看見我站在走廊裡發呆,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邊的長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我替你報警。」他掏出手機走到走廊的盡頭,說了大概幾分鐘,然後又走回來挨著我坐在了長椅上。

「交警一會就過來做筆錄,放心吧,像這種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徐國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沈穩和平靜。

我點著頭,沒有說話,感覺有點累就往後靠在了椅背上,兩個人就這樣沈默著靜靜地坐在長椅上,旁人看來倒像是一對夫婦在等待著手術室裡的消息。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徐國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到吃飯時間了,你要吃點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胃口,耽誤你半天了,你還得回家吃飯呢,先回去吧,這裡我自己能行。」

「我沒回家吃飯,今天杜麗不是去鄉鎮中學交流什麼的嗎?」徐國洪高大的身材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我這才想起杜麗今天讓我給她打掩護的事情。

「啊,對哦,她們教研組組織的活動,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餓。」我不自然地撥弄了一下耳邊的亂發。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嗎,醫院的食堂飯菜都很豐富,還適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來。」

徐國洪說完轉身要走,我想起家裡本來給樂樂包的餃子。

「等等,我今天家裡包了餃子呢,樂樂說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換身衣服,把餃子煮了送過來吧。」

徐國洪又轉過身來,也許是聽了我說要換身衣服,他的視線又躲躲閃閃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許久,從針織短袖下高聳的胸脯到大腿中間絲褲下那小饅頭一樣的凸起,他眼裡閃動著某種動物一般的慾望。

「我去了,這裡麻煩你照看一下。」我臉上一熱,趕緊快步走向了電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撥打著丈夫的手機,但是始終是在關機狀態,我氣得把手機重重地摔進手袋裡。

回到家裡把包好的餃子下鍋煮熟,找了個三層的飯盒分成三份,因為趕時間的緣故,我手忙腳亂地弄出一身汗,趕緊鑽進浴室裡簡單洗了個澡。

丈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暫時放棄了聯繫他的念頭,在臥室裡挑選衣服的時候,我站在衣櫥前佇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撥弄著我那些各種牌子的時裝,在醫院裡徐國洪、樂樂、子陽三個人注視著我那種場景又一次浮現在我腦海裡,女人的虛榮心是那麼的強烈,說實話我挺滿足於被他們如此癡迷的關注,我手指輕輕地從衣架上取下了一條黑色小碎花的連衣裙。

我伸直雙臂把黑色小碎花連衣裙從頭上套下來,涼梭梭的絲綢面料順著我凹凸的曲線溜下來包裹住了成熟豐滿的身體,我對著梳妝鏡盤好了端莊的發髻,臉上淺淺地撲上了腮紅,拿起手袋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看衣櫥那塊落地穿衣鏡,又走了回去打開衣櫥拿出一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穿上了,腳上穿了雙黑色的尖頭露腳跟的達芙妮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悅耳的噠噠聲。

穿衣鏡裡映現著我的側影,這兩年養尊處優慣了,也鮮有時間去做形體健身,身段有點發福了,不過好在有身高的優勢,整體並不顯臃腫,腰肢還是纖細的,典型的葫蘆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轉了幾個圈,看見鏡子裡我那豐滿的肥臀在8釐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翹,把連衣裙的裙筒撐得鼓鼓的,我試著走了幾步,臉一下子紅了,兩片豐滿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氣球一樣顛來顛去,在柔軟的裙子面料下隱現著一個橫躺著的英文字母「B」。

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兒子有了那種關係以後,我走路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微微扭著翹臀,或許是為了迎合兒子的口味吧,他樂於見到平時端莊的母親那風騷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這一身裝扮都是他最喜歡的,應該能分擔一些他的傷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給粒糖就破涕為笑了,兒子畢竟也只是一個大孩子。

回到醫院,我提著飯盒穿過急診科的大廳,腳步匆匆地往急診觀察室走,印象中最後一次給住院的親屬送飯是好幾年前了,那時候高軍的父親來深圳小住幾天,不慎摔斷了腿,就是在這間醫院裡住院,那時候也是徐國洪幫忙著打點一切,仔細想想,徐國洪其實一直都在我們夫妻倆的生活圈子裡走得很近,但是我卻沒有察覺到他對我的這種感情,並非我遲鈍,更多是因為杜麗的關係吧,我怎麼會想到閨蜜的丈夫對我有意呢。

一路想著事情,電梯也到了急診觀察室所在的樓層,我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徐國洪站在護士站前面跟值班護士有說有笑,他是背對著電梯門口的,我本來不想打擾他,直接往樂樂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轉過了身子。

「回來了,速度很快啊。」徐國洪跟護士揮手道別,跟著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後面長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門口,徐國洪推開門之前湊近我的耳根說:「知道為什麼嗎?只要你穿著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聲音我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聽見任何高跟鞋的聲音,就聯想到你這雙長腿和你腳上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高個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個子的女老師這麼有風韻的,真沒第二個。」

「杜麗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著病房的門把手,卻沒有把門推開。

「杜麗不會打扮,所以腿沒你這麼騷。」

「什麼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護士站就在身後不遠處,我腳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腳上踩下去了。

徐國洪壞壞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門推開。

小軍和小輝已經離開了,樂樂跟子陽隔著兩張病床的距離在閒聊,似乎在聊著什麼遊戲吧,說了一大推我聽不懂的術語。

「肚子餓了吧,我早上包的餃子,趕緊趁熱吃了吧。」我在樂樂的床頭櫃上把三層的飯盒拆分開來,正好是三份餃子,麵湯在最下面的大腕裡,醬料我用一個小塑料杯子裝著,讓他們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陽,我媽媽做的餃子可好吃了。」樂樂故意做著吞口水的搞怪動作。

「我當然知道,阿姨包的餃子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忘記了?」子陽笑了笑。

「有嗎?」我故作失憶,把一份餃子放在了子陽的床頭櫃上。

「當然有,以前我們週末不是經常去找樂樂玩嘛,好幾次您都有包餃子。」

「哦,我都不記得了,你們也好長時間沒上家裡來了呢。」

我說完這句話又一次看了看子陽,他也正在看著我,雖然我們都清楚彼此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但是對於樂樂,這一切他始終是蒙在鼓裡。

子陽看著我的那種眼神又一次讓我回到了不久的從前,癡迷而帶著渴望,我擋在兩個孩子中間,身後的樂樂當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單純的他也能從子陽那種眼神裡看出一絲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親之間發生過什麼。

「徐哥,你也趕緊吃吧。」我不自然地搓著雙手,避開了子陽的視線,給徐國洪遞過去一份餃子。

「你呢?」徐國洪也不客氣,端著飯盒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裡吃過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戶前朝外面毫無目的地張望著,下面是醫院的花園,三三兩兩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輪椅上曬太陽。

「嗯,好吃。」徐國洪滋溜滋溜地吸著嘴唇,惹得樂樂和子陽一陣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沒把你們摔疼是吧,還不趕緊把餃子吃了。」我轉過身來故作嗔怒地說道。

兩個孩子對望著相互吐了吐舌頭,低頭老老實實把碗裡的餃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愛吃餃子,但是在外邊吃到的餃子,遠遠沒有家裡包的餃子這麼好吃,一來餡少皮厚,二來味精放得太多。」

「那還不簡單,叫杜麗給你做。」

「她呀,簡單的家庭小菜還湊合,這種考手藝的東西,還是算了吧。」徐國洪一邊喝著麵湯一邊感慨著。

我意識到了此時提起杜麗有些不合時宜,趕緊裝作收拾碗筷,一邊用教訓的口吻對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吃完就好好休息。」

樂樂頸上圍著保護套,但輕微轉動腦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著腦袋,一雙賊眼在我的身上來回梭巡著,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著石膏,手臂也綁上了,腦袋活動的範圍又有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穿著了,連衣裙下時不時晃動著的高聳雙峰,豐腴的大腿上極富光澤的煙灰色絲襪,細跟的高跟鞋撐起一對飽滿的翹臀,兒子在視覺上的確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動的感覺也很難受啊,加上子陽和徐國洪在場的原因,就是想給兒子一點小福利也不行。

徐國洪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下順手按了接聽。

「哎,秦副院長……我已經吃過午飯了……是嗎?我就在醫院呢,那彙總的資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現在要啊……那我去辦公室拿了給你送過去,你在辦公室吧?好好……我們科那預算你多費心了……我這就送過去。」

徐國洪剛掛掉電話,轉身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對他微微一笑說:「你忙你的事,這裡我能應付得了,趕緊去吧。」

「這關係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呢,我還真的去一趟,我待會再過來。」徐國洪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病房。

「這個叔叔好熱心。」子陽看著徐國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愛人跟我是同事,他跟樂樂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況他就在這間醫院工作,認識的人多總是好辦事的。」

子陽那超出同齡人太多的敏銳和老成讓我有一絲擔憂。

「說到爸爸,能不能別讓他知道,不然又得挨罵了。」樂樂在一邊嘟囔著。

子陽像是有點意外,「高叔叔回來了嗎?」

「嗯,剛培訓結束,」我沒有透露丈夫兩天後又要出海的訊息,轉眼看著樂樂說:「你這幅模樣,能瞞得住你爸啊?」

「沒事吧,又不是樂樂的錯,我們可是規規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陽安慰著說。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樂樂苦笑著。

「高叔叔人很隨和啊,看不出來脾氣哪裡不好。」

「那是對外人……」

樂樂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

「哎哎,越說越離譜了啊,叫你們吃完東西趕緊休息,不許再聊天了。」我趕緊中斷了兩個孩子的對話,把兩張病床之間的藍色布簾拉了起來,把兩張病床隔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

布簾是厚厚的醫用帆布,可視程度為0,拉起布簾之後的一剎那,我跟兒子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了一下,兒子的臉上瞬間湧起了一絲驚喜,對他父親的懼怕似乎拋到了九霄雲外,無心的一個小動作卻創造了我給予兒子小甜頭的機會。

「子陽,你也趕緊休息啊。」我對著布簾的另一頭說道。

「唔……」對面傳來子陽模模糊糊的鼻音。

兒子伸出活動自由的左手牽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邊輕輕拉拽著。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掙脫了兒子的手,往衛生間走去,進了衛生間以後我靠在門板上,看著盥洗池的水龍頭緩慢地往下滴著水,過了五分鐘,我按下馬桶上的沖水鍵,轉身又回到了病房裡。

我看了看子陽的病床,他的臉朝著病房門口那邊,似乎已經進入了休息的狀態,我踮起了腳尖,避免尖細的鞋跟發出聲響,回到兒子的病床前,兒子睜著一雙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兒子心神領會,我把半邊屁股坐在了他的床邊,身上的連衣裙裙襬縮上來一截,兒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來的豐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煙灰色絲襪,從我的膝蓋一直到大腿根部來回愛撫著。

我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子陽就在一張布簾之隔,但兒子顯然沒有考慮到這麼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親默許了他的動作,那麼一切都是不用顧慮的,他的手輕車熟路地從我裙襬下伸了進來,一直頂到了我兩腿中間鼓起的小饅頭,這「饅頭」鬆軟飽滿,熱乎乎的,隔著一層絲襪和內褲,兒子的手指很不老實地在我那道縫隙裡用力戳了幾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夾緊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緊緊夾住了手,兒子還在不依不饒地用手指摳著我的私處,如今他已經熟知母親的敏感位置,專門在陰蒂的周圍撥弄,長期壓抑的性慾在被兩個少年激活以後,尤其是與兒子近期頻繁的性愛,我的身體變得跟發情的母貓一樣敏感,我只覺得花蕊深處湧出一股粘糊糊的熱流,從我的管腔裡淌出來,澆在我的兩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癢又麻。

兒子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覺到我那透過內褲和褲襪的濕潤。

「壞蛋。」我嬌嗔著,聲音比蚊子叫還小。

兒子的手指又繼續摳弄了幾下,我兩腿間的酥麻已經像針紮一樣傳遍了我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別摸了,媽媽受不了。」我把兒子的手從兩腿間抽出來,俯下身子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媽媽,我好想幹你。」兒子貼在我的耳根輕聲說。

我的身體輕輕一顫,我知道兒子極少說這種粗話,只有在他慾望已經達到臨界狀態的時候,從剛才的五分絲褲勾勒的熟女曲線到現在的長腿肉絲,都是兒子最迷戀的,他受到的誘惑已經足夠多了,如果不是手腳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輕薄了。

「子陽在邊上呢,你知道這不可能,忍幾天,媽媽好好補償你,乖啊。」我輕輕地吻著兒子的唇。

我剛想抬起身子,兒子費勁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連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瑩的香肩裸露出來,一條黑色的文胸肩帶掛在白生生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媽媽,我忍不住,您看……」兒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轉眼一瞥,兒子穿著寬鬆的病人褲,襠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帳篷。

「你……這真不行。」我從兒子的病床上站起身來,一邊把滑落到手臂上的連衣裙袖子拉好一邊踮著腳尖走到布簾邊緣,往子陽的病床看了看,他依舊保持著背對著樂樂面朝病房門口的姿勢,看來已經疲倦地進入了夢鄉。

我轉過身的時候,只見病床上的兒子已經把自己的左手伸進褲腰裡在襠部上下套弄著,他半張著嘴像缺氧的金魚一樣急促地喘著氣。

我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兒子用唯一能活動的左手費勁地自慰著。

自娛自樂了小半會,兒子彷彿覺得不夠刺激,左手從褲襠裡掏了出來,朝我招了招手。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兒子的床頭櫃邊上。

「媽媽,幫幫我。」兒子小聲地說著,伸手摸著我一邊大腿。

「你太壞了,我不。」我嬌嗔著。

「媽媽……」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兒子的手撩起我的裙襬,看著我被肉灰色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陰戶,窄小的丁字褲在剛才的糾纏中有些許移位,正好卡在兩片陰唇中間,薄而透明的肉色絲襪裡隱約能看見微微張開的肉唇中間那抹嫩紅色。

「你……」我轉身看著那道布簾。

「媽媽……媽媽……」兒子的手滑向我身後翹起的豐臀,使勁捏了幾把。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兒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彎腰把連衣裙的裙襬掀了起來,兩手的大拇指伸到連褲襪的鬆緊帶襪腰裡,勾住丁字褲的細帶子連同絲襪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恥毛茂密而豐盛,從大陰唇兩側一直延伸到陰阜上方,呈一個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經興奮充血的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張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結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緣故,我的這裡還是嬌嫩的粉紅色,如今這透著原始慾望的女性聖地毫無遮攔地袒露在兒子的眼前,身後隔著的布簾一側,則是我婚後出軌的第一個情人,緊張之餘我心底也在隱約湧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一隻手牽著裙角,一隻手嫵媚地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身體軟綿綿地靠在兒子病床邊的床頭櫃上。

兒子死死地盯著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狼,或許是過分興奮和專注,他幾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褲襠裡,這次動作越來越快,索性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陽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這些日子給予我莫大快樂的東西,在兒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紅色的龜頭怒張著,像猙獰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徵刺激著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爐,灼熱的氣息有如岩漿蔓延,從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聳的雙峰在連衣裙下慢慢膨脹起來,頂端的兩粒乳頭又癢又硬,我感覺背後的文胸帶子像是要崩開了一樣。

一開始想著給兒子一點小福利,如今形勢已經變得有些失控,兒子把臉蛋朝我湊近了一些,嘴唇蠕動著把舌尖伸出來作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脫了右腳的高跟鞋,彎著腰飛快地把右腿的絲襪完全脫掉了,讓雙腿的活動範圍更大,我的左腿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蓋半跪著搭在兒子的枕頭邊上,兒子一歪腦袋,他的嘴唇就正對著我那噴吐著慾望的騷浪陰戶。

我敏感的身體被兒子自慰的每一個動作撩撥著,已經是春心蕩漾,肥實的陰唇像會呼吸一樣時開時合,被興奮的愛液浸得濕濡不堪,泛著晶瑩的水亮。

兒子伸出了舌頭,輕輕地只在我那道縫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體便禁不住顫抖起來,肉唇微微一張,那靈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陰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聲,又記起身後的子陽,趕緊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兒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掛著的褲襪上,想把絲襪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體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腳把高跟鞋脫了,兒子的手熟練地把我的褲襪連同丁字褲一起完全脫離了我的身體。

他把我的褲襪攥在手裡,找尋到了原先覆蓋著我陰戶的襠部位置,把褲襪裹在了自己的陰莖上,他的舌尖依舊在我火熱的壁腔裡轉動,一邊替自己的母親口交一邊用母親的褲襪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兒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鑽,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兒子的舌頭完全沒入我的陰道,或許是處於這樣的環境下,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子陽就在身後五米遠的布簾後面,兒子卻在替我口交,異樣的刺激烘烤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我的快感來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也許兩分鐘,也許更短,兒子的舌尖在我濕漉漉的內壁裡再一次攪動的時候,我的高潮無法控制地來臨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覺熱乎乎的液體順著陰唇流到了大腿內側一直往下淌。

與此同時,兒子的左手從大幅度的套弄變成摀住肉棒不再動作,他向上挺著小腹,連續幾次,當他的手鬆開的時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褲襪上一大灘濁白色的精液。

兒子喘著粗氣,滿臉通紅地看著我,把褲襪上那灘白色的東西往我的陰戶上一抹,我還沒反應過來,粘糊糊的液體已經完全塗在了我還處於張開狀態的陰唇上,就像他剛剛直接把精液射在我陰唇上一樣。

「啊呀,討厭。」我低聲斥著兒子。

兒子陰謀得逞,開心地咧嘴笑了,我顧不上享受高潮的餘味,趕緊把跪得有點麻木的右腿從兒子的病床上放下來,連衣裙的裙襬隨之垂落下來,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伸手去拿兒子手裡的褲襪,兒子早就像猴子搶到食物一樣飛快地把褲襪和丁字褲塞到了屁股下面,任憑我怎麼使勁都搶不回來。

「快給回媽媽,你討厭啊,媽媽裡面……空著呢。」我不敢鬧出大動靜,只得瞪著杏眼沒好氣地在兒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著更好,方便又涼快。」兒子笑道,索性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去了。

「你……」

我無奈地替兒子把毯子蓋好,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瓷磚有點冰涼,我趕緊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簾邊上往子陽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還是保持著老樣子,均勻的呼吸聲表明他已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我剛想去個衛生間,剛走了幾步,赤裸的下體那濕漉漉的感覺讓我微微一皺眉頭,又回頭去兒子的床頭櫃上拿我的手袋。

兒子睜著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還不睡覺。」我舉起手作勢要打他。

「謝謝您,媽媽。」兒子一本正經地說。

「好好睡一覺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頭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衛生間門口,病房門被推開了,徐國洪走了進來,一看病房裡暗了燈,他趕緊放輕了動作。

「我們出去聊吧?」徐國洪朝門外努了努嘴。

「我去個衛生間。」

徐國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衛生間裡從手袋拿了包衛生濕巾,撩起裙子一看,兩腿中間都濕得不成樣子了,我扭頭看著盥洗池前面的鏡子,自己那俏麗的臉蛋還泛著春情的紅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時候,徐國洪站在過道里,雙手悠閒地插著褲兜,我有點不自然,畢竟連衣裙下空溜溜的,濕漬雖然已經清理乾淨,但快感的餘味仍舊讓我的秘徑隱隱發燙,但願徐國洪覺察不到我光滑白膩的大腿上原先穿著褲襪。

「你的事忙完了?」我撫著耳邊的亂發。

「估計下午還得泡在醫院裡,院長在開會討論各科室下半年的預算,衛生廳的領導都在呢,哦,對了,交警隊來電話了,說剛才那個肇事司機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嗯,當然這個住院費用什麼七七八八的費用,肇事司機都會負責,交警隊的同志說司機態度很好,當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機的精神壓力也沒那麼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隊什麼的?」

「下午三點以後吧,這會是休息時間,反正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沒事,肇事司機也找到了,別把你自己累壞了,」徐國洪看了看手錶,「你看這離我的辦公室也近,就隔著一條走廊,那裡的環境沒有病房這麼壓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猶豫,但徐國洪已經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也要保證自己精力充沛啊,樂樂這裡有專業的護士和醫生在照看,別擔心了。」

我只覺得他考慮得細緻,也沒再細想,跟著他穿過走廊往相鄰的辦公樓走去。

也許是走廊空曠的緣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顯得異常的高大,偉岸的背影絕對能迷住不少懷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總感覺它快要滑落下來,不時地用手往上撥弄著,也許是我的心情也像這肩帶一樣七上八下的吧。

自從徐國洪跟我表明心跡之後,我就想著盡可能地避免跟他單獨相處,但他提出讓我去他辦公室休息的時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辭,畢竟從知道樂樂出車禍開始,他就一直在熱心地打點著一切,相比我那個至今電話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個稱職的父親,我的腦海裏閃過徐國洪和我以及樂樂組成一個家庭的可能性,盡管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但也足夠讓我覺得羞愧不已了。

時不時地會有護士迎面而來從我倆身邊匆匆擦肩而過,我下意識地用手撫著連衣裙的裙擺,以往腳上穿著高跟鞋的時候我的步態總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點不自在,裙底空蕩蕩的,我的腰肢每扭動一次就感覺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亂顫,兩腿間的肉唇更是討厭地微微摩擦著,兒子每一次在我身體上放肆過後,我都有種莫名的興奮,這興奮跟不倫的負罪感交雜在一起,時刻提醒著我,我的墮落已無可救藥。

穿過兩棟大樓的接合走廊以後,徐國洪的辦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層,那裏一般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是進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開了隔離門,沒有進電梯而是從步行樓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辦公樓裏靜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細細的鞋跟敲擊在粗紋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國洪走到樓梯頂端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似乎被我這高跟鞋跟彈奏出來的"旋律"吸引住了,他轉過身來,視線毫不掩飾地盯著我裙擺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後順著我圓潤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裏膩白的小腳,他臉上這種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剛看見過,跟那間示教室裏窺看我裸體的時候一模一樣。

看見徐國洪一直在注視著我的腿,我頗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意識到不久前一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剛從我的腿上被脫掉,又會不會因此聯想到我跟兒子在病房裏那短暫的激情?這個男人對我跟兒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辦公室,外人來這裏會不會不方便啊?"我故意扯開了話題。

"怎麼會不方便呢,我自己的辦公室,院領導也管不了,再說了今天是周末,不對外辦公,不存在影響工作一說。"徐國洪的注意力被我轉移開了,他一邊朝辦公室走一邊在褲兜裏掏著鑰匙。

樓道裏靜悄悄的,仿佛整棟大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徐國洪已經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開了燈,我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進來吧,真沒事。"徐國洪還以爲我是在擔心剛才那個問題。

"不是,我是在看高軍有沒有回電話。"我掩飾地在手袋裏裝作找手機。

"還沒聯系上他?真有點不像話了啊。"徐國洪不著痕跡地邊掏手機邊埋怨著:"我來打給他看看。""別,我們夫妻的事,怎麼能麻煩你呢。"我趕緊邁一步走進了辦公室,把徐國洪的手按在了褲兜裏。

"我跟高軍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改天我好好說說他,兒子出這麼大事,人都找不著。""千萬別,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說越亂。""你是怕他想多了?"徐國洪的手沒掏出手機,反過來握著我的手腕輕輕捏了一下。

"我說說他倒也罷了,如果讓外人來說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掛不住,你就當不知道這事吧。"在這樣封閉的辦公室裏孤男寡女本來就不妥,更別說我的手被他曖昧地緊握著,自從徐國洪知道我跟兒子的關系以後,我一直擔心他跟高軍接觸的時候會不會漏了口風,一聽他要給高軍打電話,我的心懸了起來,手也忘記掙開了。

"那行,你們夫妻倆的事我就不摻和了,你也累了,在沙發上休息會吧。"徐國洪的手從我手腕上松開滑到了我軟綿綿的後腰。

裁剪合身的連衣裙下,我那纖細的柳腰像貼上來一塊火燙的烙鐵,徐國洪那醫生特有的柔軟溫柔的大手讓我一陣顫抖,跟兒子那種毛毛糙糙的動作不同,成熟男人的手是細緻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發走去的時候,腰肢在習慣性地微微扭動著,當我意識到這對徐國洪可能會是一種無意的挑逗時他的手已經順勢往下滑了滑,緊貼著我連衣裙下的翹臀,兩瓣渾圓豐滿的肉球在他寬大的手掌裏碰撞了幾下,我隻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在沙發上坐定,徐國洪面帶微笑地注視著自己的右手,仿佛還在回味著我那豐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帶了點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口有點渴。"我尷尬地把視線轉移到辦公室角落裏的飲水機上。

"我給你倒杯水。"徐國洪趕緊用紙杯接了杯水遞給我,然後順勢坐在了我的邊上。

這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如果徐國洪跟我各自坐在兩端倒也無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著坐在一側,若是有外人進來一看就顯得我倆關系不清不楚了,我這樣擔心著,但轉念一想我跟徐國洪現在的關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麼。

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得有點怪異,我和徐國洪都各自想著心事,半響都沒說話,我喝了一小口水,轉著紙杯,轉過頭去正好碰上徐國洪那直勾勾看著我眼神。

"今天周末,怎麼還要到醫院裏來啊?"我故作平靜地抿嘴微笑著。

"等你啊。"徐國洪也笑了。

"啊?""開玩笑的,今天不是忙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嗎,想加幾台設備,明天副院長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趕個報告給他審一下,我倒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醫院裏碰上你,算不算緣分?""你是說樂樂出了事故,我們才有這緣分?這緣分我還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皺著眉頭。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發生這事,是挺讓人揪心的。""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嚇死我了。""你們家樂樂,從小到大都當寶貝一樣捧著,受這種傷還是頭一回吧?""可不是嗎,把我心疼的。"我想著病床上的樂樂,回憶起這些日子裏母子間那甜蜜的片段,心裏禁不住美滋滋的,卻忘記了身邊坐著一個修讀過心理學的經驗豐富的主任醫師,我臉上不經意露出的欣喜怎麼瞞得住他。

"想樂樂了吧,這段時間你們母子的關系是愈發親密了,讓人羨慕啊。"徐國洪笑眯眯地看著我,但言語裏那種暗示,我也一下子聽出來了。

"高軍經常不著家,兒子自然是跟我比較親的。"我不自然地回著笑。

"高軍萬萬沒想到,牆外風平浪靜,倒是自家院裏起了火。"徐國洪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語調。

我雖然反感徐國洪把我跟兒子這事拿來當籌碼,但是心裏又慶幸掌握這個秘密的是一個關系不錯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碼不是小人,這顆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輕易丟掉。

"你老把這個掛在嘴邊,自己心裏舒坦啊?"我故意咬著下唇瞪了徐國洪一眼。

"那有什麼辦法,你跟我不親,跟兒子又是朝夕相對,我這醋吃都吃不完。""誰說我跟你不親?不親我現在能跟你一男的單獨待這房間裏?跟別的男人從來沒有的事。"徐國洪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種愉悅的表情。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現在算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僅僅是好朋友,或者對你而言,我隻是一個同事的丈夫?""怎麼說呢,"我飛速地思考著,想著適當的說辭,"比好朋友多一點,但肯定不隻是同事的丈夫那麼簡單啰。""晶晶,你知道什麼叫隔靴撓癢麼?""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一切都要循序漸進,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種關系本身的意義,不是麼?"徐國洪這種含蓄的逼迫讓我有些緊張。

"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是很迷戀,尤其是上次我們玩的那個老師和學生的小遊戲之後,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覺得餘味無窮。"徐國洪往後靠進沙發裏,一隻手支著下巴,用一種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視著我。

那一間小教室,"老師"跟"學生"赤條條地相互挑逗,也是我這一生中注定無法抹去的記憶,我不自然地用手撫了撫臉頰。

"我可沒有這麼壞的學生。"我笑了笑。

"如果我說,我每次見你,都有想親吻你的沖動,你信不信?"徐國洪突然將臉湊了上來。

我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一陣慌亂,"我……我信。""現在也一樣。""現在,這……辦公室裏……不好吧。""隻是親吻。""可是……"我腦子裏一瞬間很混亂,我想逃,但是又擔心把徐國洪惹惱了,像是風箏一樣被他牽著,我既累又無奈。

徐國洪再往前,我已經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我往後仰,被他一手摟住了後腰。

"別這樣,徐哥。"我柔弱地搖了搖頭。

"我控制不住自己。"徐國洪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微微閉上了雙眼,一張略帶粗糙的嘴唇溫柔地壓在了我的唇上,我腦海裏一片空白,徐國洪得手之後似乎也很激動,他的吻急切得略顯粗魯,他甚至想把舌尖頂進我的嘴裏,我堅守著,死活不讓他進來,但是這樣的親吻,在某種程度上說,對一個有夫之婦來說,已經很出格了,然而,更過分的不早就已經發生過了嗎?

我也預料到,不可能僅僅是親吻,我感覺大腿上一陣酥麻,那是徐國洪帶著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進,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間片縷未著,如果被徐國洪知道,一定會聯想到我和兒子剛才在病房裏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子推開徐國洪站起身來。

他臉上帶著一種意外的愕然。

"樂樂還在病房裏,我不能……也不應該。"我用手梳理著耳邊已經淩亂的發絲。

"對不起,晶晶,是我的錯,我失控了。"徐國洪並未覺察有異,還略帶歉意地露出尷尬的笑容。

"沒事,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會,感覺好累。""行行,是我考慮不周全,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裏去轉轉,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叫下我,我陪你去。"徐國洪起身走向門口。

"那怎麼還能麻煩你呢,我自己去行了。""不麻煩,這種場合要有個男人陪著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負,就這麼說定了,我下午三點過來叫你。"徐國洪不等我回答,拉開門走了出去,用力把門帶上了。

徐國洪走後我幾分鍾才緩過神來,坐在沙發裏發了一陣呆,然後雙手抱著膝躺了下去。

實際上我也沒怎麼睡著,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兩點半。

我走出徐國洪的辦公室,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回病房拿點東西,他說他就在樓下停車場等我。

回到病房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因爲傷病和疲憊睡著了,我摘了腳上的高跟鞋,輕手輕腳地先走到子陽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後再走到布簾後面,兒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安穩地睡著,臉上露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毯子拉好,他的枕頭下露出一截東西,是我那雙煙灰色的褲襪,怕吵醒了兒子,我把褲襪小心翼翼地往外拉,這一拉連我那條丁字褲也一並帶了出來,這壞兒子,我輕輕搖了搖頭,去衛生間把內褲穿上,褲襪沾了兒子的東西,我順手塞進了手袋裏。

下午去交警隊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定責也很簡單,對方全責,肇事司機一個勁地給我賠不是,說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會出事,這理由是真是假,我去深究並無意義,做完筆錄以後交警讓我跟司機協商賠償的事情,醫藥費及其他額外的補償,肇事司機表示全部由他負責,立了份書面協議。

我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心裏其實也挺沒底的,幸虧徐國洪跟著去,由他出面去談各種細節,我幾乎是全程在旁邊看著,交警問徐國洪跟傷者什麼關系,他想都沒想就說父子,讓我一陣尷尬。

快4點半的時候回到醫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說得趕著去忙科室預算的事情去了,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心裏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漣漪。

也許是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兒子病床的床頭居然睡了過去,直到被手機震動吵醒。

丈夫的電話。

我看了一下時間,快5點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來分鍾吧,兒子倒還是沒醒,我提著手機準備去門外接,經過子陽的病床看到他已經醒了。

我指指手裏的手機,他點了點頭,又繼續低頭看書。

"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一整個白天你電話就沒打通過,家裏出什麼事壓根就跟你沒關系,是嗎?"我一走到走廊裏接通了電話就劈頭數落著丈夫。

"我手機充不進去電,修手機的說主闆壞了,我現在還是把手機卡放在爸的舊手機裏打的。""這麼巧?""那你要不要爸給我做個證?真是,我這不一看到短信就給你打了嗎,樂樂傷怎麼樣?""右腿骨折,有點輕微腦震蕩。"我並不滿意丈夫的解釋,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還知道有個兒子啊。""肇事者呢?""去交警隊自首了。""那你多看著點,我回去就去看兒子,對了,哪家醫院?""醫大一附院,老徐這裏,人家……"我差點說人家都比你像個父親的樣,硬生生剎住了。

"怎麼?""沒什麼,你幾點回來?""爸這幾個老戰友,晚上吃飯,我坐一下就趕回去。""高軍你……還吃完飯才回來,你這父親像樣嗎?"我聲線一下升了幾個級別,走廊裏幾個病人家屬朝我看了過來。

"我多久回一趟老家,再說了,我趕回去也做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對吧?"丈夫依舊在那一頭不緊不慢地說著。

"我跟爸講兩句。"我強忍著怒火。

"別告訴他們,不能讓老人家擔心,我盡快趕回去,行嗎?""你別回來了。"我用力點了一下掛機鍵。

眼看也快到晚飯時間了,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到醫院附近找間餐館,給兩個孩子買個燉湯什麼的,徐國洪提著飯盒過來了。

"徐哥,真是的,麻煩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看著他走得滿頭大汗,我趕緊從手袋裏掏出濕巾,他雙手都拎著東西,我隻好替他把額頭和臉頰邊的汗水擦了擦。

病房門半開著,我轉眼正看到子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趕緊把放在徐國洪額頭的手縮了回來。

"不麻煩,這都醫院食堂的營養餐,專門替病人準備的,比外邊的快餐有營養,外面那些東西,不太衛生的。"徐國洪在兩個孩子的床頭櫃上各放了一份。

兒子這會也醒了,我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柔地問:"感覺怎麼樣?""頭有點暈。""輕微的腦震蕩,那是正常現象,睡一個晚上就好了。"徐國洪在邊上說道。

"你看,以後在馬路上都要多留點神了,這把腦袋撞傻了可怎麼辦?"我在兒子的俊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先吃飯吧。"我打開飯盒,是蒸魚塊和花生排骨湯,我喂兒子吃了幾口,這才想起來子陽傷的是右手,轉身看見他正費勁地用左手想打開飯盒。

"子陽,讓阿姨來,樂樂,你雙手沒事,自己吃吧。"我把病床的小桌闆打開,把兒子的飯盒放在上面,然後走到子陽床邊,順勢側著身坐在床沿,替子陽把飯盒打開。

"我來,我來。"徐國洪本來在低頭看著手機,見此情景趕緊收起電話走了過來。

"那哪成,你一主任醫師,要你給小孩子喂飯,這都麻煩你一天了,再這樣,我都不好意思讓孩子在這住院了。"我端著飯盒起身用身體擋住了徐國洪。

"看你說的,那你先忙著,我去跟護士交代一下,給孩子們安排個熟練點的陪護。"徐國洪也沒有堅持,擺了擺手,轉身往門外走。

"陪護?不用了,我今晚留下來。""你都累一天了,明天還上班,放心吧,在照顧病人這方面,陪護比你專業,你在這裏隻是在耗費自己的精神和體力,相信我,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徐國洪邊說邊出了門。

我往門口追了幾步,沒追上,隻好重新回到子陽的床邊坐下,給他喂了幾口飯,看見他雙眼入神地注視著我,就像以前那樣,是一種迷戀的表情。

我躲避著他的炙熱的目光,機械地一口一口給他喂飯,一邊沒話找話地朝遠端的兒子發號施令。

"慢點吃,小心魚刺。""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飯。""那湯吹一吹再喝,小心燙。"子陽可能見我有意回避他,自覺沒趣,淡淡地說:"阿姨,我吃飽了。""就吃這麼點,那喝點湯。"我用湯勺舀了湯,放嘴邊吹了吹,遞到子陽嘴邊。

子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湯喝了,一邊掀開被子,"我去個衛生間。""小心點啊。"我叮囑著。

子陽進了衛生間,我走到兒子床邊去,他的飯盒基本空了,看見此刻病房裏隻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著裙子捏了捏我的屁股。

"哎喲,你作死啊。"我嚇得朝衛生間看了看。

"別怕,沒那麼快出來。"兒子狡黠地笑了笑,進而得寸進尺地把我的裙子掀了起來,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臀肉中間勒著一條丁字褲的細帶子,甚是醒目。

兒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惡作劇地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輕響。

"你再這樣,我走了。"我半怒半嗔地說,瞪了他一眼,趕緊走開幾步,把裙子放了下來。

沒一會,子陽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沒事吧?快把湯喝了,都涼了。"我把手搭在子陽的肩膀上詢問道,一邊心虛地朝兒子看了一眼,隻見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絲壞笑。

子陽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飯盒咕嘟咕嘟幾口把燉湯喝完了。

徐國洪這時候也回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歲出頭。

"這是孩子的母親,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國洪朝我比劃了一下,然後又對我說,"這是小丁,醫院的陪護,從事護理工作十年,工作經驗很豐富。"我們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離開了,說晚些時候我離開之後她就過來全程陪護。

"孩子們吃完飯了吧?"徐國洪走到樂樂的床邊,簡單地做了檢查,然後又替子陽也檢查了一下。

"我把飯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會,"我把兩個飯盒收拾好拿到衛生間去洗,邊洗邊探著頭問,"你的事忙完了嗎?""預算搞定了,哎,這杜麗的電話打不通啊?"徐國洪低頭看著手裏的手機,重新撥了一次,沒幾秒又放了下來。

"哦,可能農村信號不好吧。"我心虛地回答,這個杜麗,每次替她打掩護我都有種犯罪的感覺,還提心吊膽的,加上徐國洪今天爲樂樂他們的事情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滿懷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幹淨的飯盒遞給他。

"沒事,晚點再打吧。"徐國洪接過飯盒的時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會,我緊張地看了看旁邊的樂樂和子陽,從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國洪的小動作的,這會他們也在聊什麼動畫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勁。

"你也在醫院忙了一整天了,還不趕緊回家去休息。"我從徐國洪身邊走開,坐在了樂樂床尾。

"過一會就回去,家裏沒人,回去也是對著空屋。"徐國洪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還不都一樣。"我用手撫摸著兒子打著石膏的傷腿。

"高軍聯系上了吧?""嗯,他回廣州老家,電話壞了,晚點到。""那就好,你先陪孩子們,我去把東西放放,然後整理下資料就回家。"徐國洪拍拍手裏的飯盒,跟樂樂和子陽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點四十分,丈夫還沒出現,陪護小丁已經來過兩趟了,告訴我醫院晚上十點就禁止探視了,問我要不要先回家休息,這裏的事情放心交給她就行了。

我看看時間也確實很晚了,反複叮囑了兒子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跟子陽閑聊了幾句,看著小丁熟練地給孩子們鋪床掖被子,我才放心離開了病房。

剛走到一樓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進來的丈夫,臉紅通通的。

"老婆,我回來了。"他一張嘴,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他濃濃的酒氣。

"你……"我扭頭看了看護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門口。

"這都幾點了,你才回來。"我捂著鼻子微皺著眉頭。

"爸的那些老戰友硬拉著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們說兒子受傷了,爸知道了讓他老人家擔心不是嗎,我已經盡快趕回來了,快帶我去看看兒子。""醫院規定晚上十點之後禁止探視,再說了,你這一身酒氣,你好意思去看兒子。"我邊說邊徑直往門外走。

"就看幾分鍾。"丈夫追了上來。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勁過了再來看,你現在這樣子,你讓兒子怎麼看你。""我是他老子,他怎麼看我?"丈夫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在安靜的醫院大堂顯得格外刺耳,護士站的幾位護士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你犯什麼混,這是醫院,回家去。"我伸手去拽他。

"我沒喝醉,今晚見不著兒子,我哪都不去。"丈夫甩手掙脫了我,他勁太大,我差點被他帶得摔倒在地。

我氣得直瞪瞪地盯著丈夫,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哎喲,這是誰啊,我大老遠就聽見你這大嗓門。"身後傳來了徐國洪的聲音,我轉身,看見他微笑著大步走來,一手攬住丈夫的肩膀。

"呵,喝得不少啊。""老徐呀,你說說,我大老遠從廣州趕回來,想看看兒子,我老婆說影響不好。"看見徐國洪來了,丈夫的態度有點收斂。

我雙手抱著手袋,闆著臉去不想分辯。

"醫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啊,你看看時間,我們有規章制度,要考慮到病人的休息嘛。"徐國洪朝我使了個眼色,"晶晶,你去把車開過來吧,我跟高軍聊兩句。"我是感激徐國洪的,如果他不出現,我們夫妻倆不知道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爭執多久。

在停車場拿了車,我在車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鍾,然後才開到大堂門口,看見徐國洪跟丈夫邊聊邊嬉笑著,這一轉眼的工夫,徐國洪就把丈夫勸得貼貼服服的。

停好車,我下車到尾箱去拿礦泉水,給徐國洪遞了一瓶,徐國洪打開副駕駛一側的門把丈夫推進了車子。

"老高啊,樂樂沒什麼大礙,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跟老婆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明早再過來。"徐國洪用力把車門關上,然後走到我這一側。

"這麼晚還沒回家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沒事,說這個見外了,我這也正準備回家呢。"我們站在車外客套了幾句,我準備上車,拉開車門的時候,徐國洪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顫,看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丈夫,腦袋靠著頭枕朝著窗外,徐國洪的手又往下隔著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翹臀。

我咬著嘴唇,不敢回頭看他,趕緊坐進車裏。

"開車慢點。"徐國洪彎著腰,對我露出一絲壞笑。

"你也趕緊回家吧,拜拜。"我陪著笑,一踩油門,快速消失在徐國洪的視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閉目養神,我也不想跟他說話,車廂裏沈默著一直回到了家。

兒子住院讓這個家顯得有點冷清,雖說平時丈夫出海的時候,家裏也就我跟兒子兩個,但是起碼兒子還能跟我聊聊天,逗逗樂,此刻我跟丈夫卻是相對無言。

我開了電視,讓屋子裏多一點生氣。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氣。"我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台。

丈夫也不吭聲,回臥室換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電視節目都很無聊,我讓電視機開著,回到臥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順手把裙子的拉鏈一松,剛彎腰把裙子脫掉,門外傳來丈夫的腳步聲,我下意識地用裙子擋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體,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在換衣服,愣了一下,隨即又將視線落在了我穿著丁字褲的下半身。

"無緣無故怎麼穿這種內褲?"丈夫疑惑地問道。

"裙子面料太軟,穿一般的內褲,褲邊的痕跡會印出來,多不雅觀。"我極力用平靜的語調回答。

"哦,我忘了拿換洗的內褲。"丈夫似乎沒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條睡裙,打開衣櫥替他拿了一條新的內褲。

換到我洗完澡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丈夫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我往電視屏幕掃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題材的連續劇,向來對這些國産抗日電視劇沒什麼興趣,我轉身往臥室走。

身後的電視機聲音突然停掉了,我剛想轉頭看,丈夫已經從身後將我一把抱住。

"幹嘛呀。"我本能地縮起肩膀。

"我們有些日子沒親熱了。"丈夫親吻著我的頸項。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沒有興緻。

"那你還穿成這樣,存心讓我難受是吧?"丈夫的手從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對高聳的雙峰,因爲他動作頗爲粗魯,我的乳房被捏得巔巍巍的亂晃。

因爲兒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條乳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小睡裙,裏面也沒戴文胸,深色的乳暈凸顯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裙子下擺剛到臀部下沿,隱約看得見裏面的粉色內褲。

"兒子住院,你那麼晚才回來還喝得半醉,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想親熱。"我用力把丈夫推開。

丈夫愣了一下,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還有完沒完。"他大聲吼著。

"沒完,你再大聲點,拿個播音器喊,讓全小區都知道,有你這麼不靠譜的父親嗎?"我毫不示弱,本來想往臥室走,這會我轉身朝兒子的房間走去。

"那你想我怎麼樣,不發生都發生了,爸那些老戰友拉著不讓走,我有辦法?"丈夫跟著追了過來。

"老戰友老戰友,這些人比你兒子還親,你索性不回來更好。"我走進兒子房間,用力把門摔上了。

"哎,你這有點過分了啊。"丈夫在外面敲著門。

我沈默下來,背靠著門,不想再回應。

"你開門,我們好好談。"丈夫敲了兩三分鍾的門,看見我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就放棄了,門外又恢複了平靜。

我環顧兒子房間四周,這裏的一切物事都帶著兒子熟悉的氣息,在空氣裏彌漫著,我低頭看了看手機,想給兒子發個短信,但想想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應該休息了,不想再打擾他,我在房間裏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後坐在了兒子的床沿。

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軍鬧別扭了吧?"是徐國洪。

他總是像鬼魅一樣出現,仿佛一切都能預料得到。

我順手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也難怪你生氣,他這次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你說說,哪有自己兒子出了車禍,還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我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洩,正好徐國洪適時出現了,我忍不住跟他倒著苦水。

"他不是說陪老領導吃飯嗎,男人這種應酬,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氣。""什麼老領導,說是他爸那些老戰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好,起碼他是喝酒去了,總好過去泡妞吧。"徐國洪在話筒裏笑了一聲。

"這我可不知道,平時出海也罷了,在家的時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裏忙外的。"我也不管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一股腦地把心裏的委屈向徐國洪傾訴著。

"那倒是,沒有你這個賢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這我能理解,就像我們家,杜麗要是能趕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杜麗帶著畢業班,平時的確很忙,壓力也很大,但是閑的時候也都往家裏趕,我叫了她幾次逛街,這些同事聚會之類的,她都推辭說得趕緊回家,一大堆家務活要做呢。""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動,可她有別的活動呢。"徐國洪的語氣明顯有點不快。

我暗想壞了,這是要讓徐國洪想到杜麗跟家豪的事情,得趕緊把話題岔開。

"好啦好啦,我們都不要想這些煩惱事,沒幾天就過去了,咱們聊點別的吧,你今天幫著我忙了大半天,我還得再說一聲謝謝,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麼辦。""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就別把我拒之千裏。"徐國洪果然暫時不去想有關杜麗的事情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況特殊,樂樂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那現在樂樂有陪護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家裏了,總能放松下來了吧。""算是吧。"我在琢磨著徐國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不如,我們做些放松的事情?""什麼放松的事情?""你現在一定沒跟高軍在一個房吧?""眼不見心不煩。""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軍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嗎,既然他讓你生氣了,你就小小的懲罰他一下,如何?"徐國洪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但是我不想打斷他的節奏,以免他又想到杜麗的事情,再說了,杜麗今天叫我給她打掩護,這會估計跟家豪還在玩得樂不思蜀呢。

我實際上有點同情徐國洪。

"要怎麼懲罰他?""除了樂樂,你有過其他的出軌嗎?"徐國洪冷不防地問道。

"沒……沒有,當然沒有。"我有點猝不及防,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這種問題,我想到子陽,一陣心虛。

"有過這種念頭嗎?在和樂樂以前,你寂寞的時候。""沒有,我沒有想這些東西,工作和生活都夠我忙的了。"盡管最羞恥的事情都已經被徐國洪知道了,但我還是極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賢妻良母的形象。

"其實,性是種美好的東西,成年男女不該對它遮遮掩掩。"我覺得自己真的墮落了,剛拒絕丈夫的求歡,卻對他的好友這種挑逗的話題毫不抗拒。

我半躺著靠在兒子的床頭,雙手飛快地打字回著徐國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條接一條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來,用詞也越來越露骨,全是圍繞著性的話題,比如哪種體位能更容易觸碰女性的G點,哪種情趣內衣能充分喚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頭了,居然毫不抗拒。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現在穿什麼樣的衣服。"徐國洪發來一個得意的表情。

"吹牛。""你現在一定穿著小睡裙,很薄那種,隻穿了內褲,沒戴文胸。""你又知道了,千裏眼呀?""你先說我有沒有猜對?""你腦子裏盡想著這些東西。"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真絲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爲跟他聊著這種敏感話題而起了某種反應,像哺乳期一般脹鼓鼓的,硬挺的乳頭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著兩粒飽滿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無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發福的跡象,但眼下這並不是我考慮的首要問題,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來,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裙放在雙峰的頂端,乳頭硬得發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裏,你胸前那兩粒草莓是不是若隱若現地凸起著?"徐國洪繼續發著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識地環顧著房間四周,像是一個想做壞事的小孩子。

兒子房間裏的燈光很亮,是因爲平時我擔心兒子做功課的時候光線不好,此刻反而讓我覺得私隱性不夠,總覺得會被別人看到,我開了床頭的小夜燈,屈身下床的時候睡裙下的一對乳房竟然像灌滿水的氣球一樣晃蕩著,我臉一紅,難道是被兒子經常搓揉吮吸的緣故?

關了射燈以後房間暗了下來,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機繼續跟徐國洪聊天。

隨著一條條信息來來往往,聊天的氣氛也變得愈發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嗎,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做過愛了。"徐國洪突然發來這樣一條信息。

"是不是你們工作都太忙,杜麗帶的是畢業班,這段時間是很忙。"我一邊回複一邊暗自訝異,杜麗在家裏居然連應付性的做愛也沒有。

"你呢?""我們夫妻情況你知道的,也就他回來的時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說半個月,多的兩個月,也就那樣。""跟樂樂呢?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會讓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很少,一周一次,有時候半個月都沒有。"我臉一熱,可不能跟徐國洪說實話,我跟兒子最頻繁的時候一天兩三次。

想起跟兒子激情的時刻,我的身體禁不住開始躁動起來。

"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解決。"徐國洪的聲音持續低落。

"啊……你是說,自己用手?"我頗爲意外,我以爲以徐國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嗎?以爲男人都會很濫交?""沒有,我隻是覺得夫妻之間這方面該多一點溝通。""問題的根本不在這裏,算了,不說了,隻是今晚,我有種莫名的沖動,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許是今天見到了你的原因,我回到家裏還一直回想著你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笑容每一個表情。""那還是我不好。""你知道什麼是電話性愛嗎?""聽說過,不是很了解。""你能配合我一下嗎?""怎麼配合?"我故意裝傻,其實早在還沒知道子陽是"天涯"的時候,我們就試過這種虛擬性愛,隻不過那時候是敲鍵盤打字,這會是電話裏。

"就是在電話裏描述你的動作,然後呻吟什麼的,給我一些語音上的刺激。"徐國洪教導著。

我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除了兒子,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在電話裏玩過這種遊戲。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壞了。"徐國洪一個勁地遊說著我。

"這種事,多不好意思啊。""電話裏,又不會發生什麼實質的接觸,我答應了耐心追求你,但總要給點飯前小吃讓我嘗嘗吧。"手機QQ上跳出了語音通話的提示,我什麼時候加了徐國洪QQ好友,我幾乎已經不記得了,我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接受。

"晶晶,謝謝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無法入睡啊。"徐國洪的聲音傳了過來。

"有那麼誇張麼,我可沒有說答應。""你會的吧,人總要有點冒險精神,不是嗎?""我先去個衛生間,回來再說。"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這才發現聊了這麼久,我的膀胱已經憋得很脹了。

"沒事,我們不要中斷談話,要不我會很無聊的。""我是去上衛生間呀。""看你說的,我又不是跟你視頻電話,能看見什麼,你就這麼狠心,讓我幹等幾分鍾啊。"我知道跟他糾纏下去,隻怕十分鍾都還去不成衛生間,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視頻電話,他又看不到什麼,我拿著手機急沖沖地出了房間,朝衛生間走去。

主臥的門開著,透出床頭燈的光,我怕丈夫又來纏我,趕緊小快步進了衛生間。

"高軍應該睡了吧?"徐國洪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沒動靜,我想是吧。""那我們別浪費時間了,趕緊進入正題。""可是……我還是不習慣哎。"我一邊想著怎麼把徐國洪這個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邊坐在了馬桶上。

也許是憋得太久了,我剛坐好就一股水柱就從腿間噴湧而出,射在馬桶內壁上發出清脆的滋嚕滋嚕的聲音。

"晶晶,憋尿對身體不好啊。"徐國洪輕聲笑著。

直到此時,我才猛然頓悟,雖然徐國洪看不到,但衛生間這樣狹小的空間,也許螞蟻說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聲音豈不是被他全聽到了,他一定是有預謀的,我羞得趕緊想關掉QQ語音通話,但爲時已晚。

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聽到我小解的聲音,我覺得實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覺徐國洪的雙眼正透過手機,色眯眯地注視著我雙腿中間,觀看了我整個小解的過程,被一個男人看著一股水柱從我雙腿的門戶中間噴射出來,在羞恥的同時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了一種興奮。

"不該聽的亂聽什麼呢。"我沒好氣地對著手機小聲斥道。

"很新鮮的體驗,何樂不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與唐老師共享這種隱秘的時刻的。""你……我覺得好丟臉。""放松一點,現在我們的距離是不是更近一步了?這樣一來,我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很多了,不是嗎?"我沒吭聲,默默地從客廳裏快步回到了兒子的房間。

"你不說話,我就當作是默認咯,呵呵。"徐國洪發出幾聲勝利者的笑聲。

我也說不清楚爲什麼要答應徐國洪電話性愛,或許是因爲跟丈夫賭氣,作爲對他的一種懲罰,或許是因爲徐國洪捏著我跟兒子亂倫的把柄,我覺得跟他關系越親密,我們母子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許,我內心就是這麼放蕩,白天在醫院裏被兒子挑逗起來的情欲還未完全釋放,迫切地想尋找一種宣洩的方式,再或許,是出于對徐國洪的感恩,從兒子出車禍送進醫院開始,這一天他忙裏忙外,把一切處理得妥妥當當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親爹,對比之下,這心裏的天平隻怕已經慢慢不平衡了。

剛才被徐國洪聽到我那種難堪的聲音,已經把我的羞恥心進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歡男人替你口交嗎?"徐國洪的聲音像是巫師的催眠曲一樣傳來。

"還可以吧。"我盡量讓自己適應這種節奏。

"樂樂有替你口交過嗎?"徐國洪的問題讓我的思緒回到了跟兒子一起纏綿的時刻,多少次我將雪白修長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憑他笨拙的舌頭在我的私處肆意撩弄。

"嗯……"我發出一聲軟弱無力的鼻音,算是默認。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樂樂一樣。"徐國洪的聲音有種魔力,讓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樂樂會不高興的。""他不會知道的,你不是試一下成熟男人的舌頭和小孩子的舌頭有什麼區別嗎?""我……我不知道。"我撫著發燙的臉頰。

"我趴在了你的腿間,把你修長筆挺的玉腿張開。""啊,不可以。""你的三角地帶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維納斯之丘豐滿而肥美,微微張開的肉唇吐著一抹嫩紅,隱約能看到之間的緩緩溪流,晶瑩剔透。"我這個部位是曾經被徐國洪一覽無遺的,他的描述隻是再一次讓我認清了這個事實。

我雙腿一軟,躺倒在兒子的床上。

"我把厚實的嘴唇壓上你神聖的部位,它柔軟富有彈性,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地在你那道縫隙上舔了一下。"徐國洪描繪得越細膩我就越感覺這種場景的真實,我懷疑如果現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會不會阻止這一切繼續,我甚至恍惚地覺得眼前有個男人,就趴在我雙腿之間。

"你的陰戶敏感地收縮了一下,然後又朝我迎來,那飽滿的雙唇已然綻放,我的舌尖往前突進,靈巧地直探谷底。"我漸漸地被徐國洪拉入了劇情裏,身體上也起了某種反應,我竟然不知羞恥地在睡裙裏褪下了自己的內褲,原本覆蓋著三角區的位置早已濕了一灘水漬。

"高軍就睡在隔壁的房間,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在電話裏替她口交,這樣的懲罰夠不夠刺激?"我不想讓徐國洪知道,我內心湧起的那種報複的快感。

"你這個壞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著他調戲他老婆。""那要不把他叫過來,我當著他的面把你舔到高潮。"徐國洪也越來越放肆。

"你有那麼大的膽子麼。""你看我敢不敢,其實你內心也很騷,對不對,一定在幻想高軍在旁邊看著,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著,你就越是興奮。""才沒有。"我不禁回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個遊戲,故意跟他說我和學校的體育老師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風大振,我們腦子裏其實都需要這些禁忌的東西,來刺激我們的興奮點。

正如現在,我就被徐國洪這種粗俗的語言挑逗得很興奮,甚至腦海裏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飄過一幅畫面,高軍在門外透過門縫往裏窺看,而我穿著性感的小睡裙,裙擺被撩到腰際,雪白豐滿的肥臀高高翹起,被徐國洪從身後粗暴地插入。

天哪,我這是怎麼了,我一定是瘋了。

QQ這時彈出一條消息,徐國洪發來一張圖片,我點開一看,居然是一具男人充分勃起,青筋盡露的陽具,我知道這是屬于誰的。

"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態。"徐國洪聲音裏掩飾不住一種驕傲。

"好惡心。"我故意不屑一顧。

"隻有你能讓我如此興奮,不開玩笑,你老實告訴我,喜歡嗎?""太大……長,有點嚇人。""我想把它插進你的身體深處,讓你欲仙欲死。"我靠在兒子的枕頭上,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屈起張開,就像以前在這張床上迎合兒子的那樣,隻是此刻腦海裏幻想的是徐國洪的樣貌,他那近1米9的大個子,如果這樣強有力地壓上來會是怎樣的感覺?

我的腦海裏浮現出曾經見過的徐國洪的下體,那猙獰又雄偉的東西,如果真的被它進入又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會不會一下子就頂進我花蕊的深處?我看著自己完全敞開的腿間,燈光雖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雜亂而茂盛的水草地清晰可見,隱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鮑此刻已經濡濕不堪,那奪目的猩紅像熟透的石榴一樣綻開著,我羞恥地撫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我從不曾這樣,在電話裏聽著一個並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說著挑逗的言語,然後又迫切地自娛自樂,我已許久沒有用手來滿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濕漉漉的縫隙處,剛碰到自己的陰蒂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晶晶,我忍不住了,你趴著讓我從後面進去,好不好?"徐國洪的聲音顫抖著。

"好,我跪在床上,等著你。"我柔弱無力地說,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行爲有多出格。

"把屁股翹高了嗎?""翹得很高了。""我把粗大的龜頭頂在你的陰唇上。""好癢。""我一下子粗暴地插了進去。""啊……輕一點。""我有力地抽送起來,聽到我撞擊你屁股發出的啪啪聲了嗎?""聽到了,你好猛啊。""晶晶,你的屁股真白,夾得我受不了了,我用力地把大雞巴插到最深的地方。"徐國洪的聲音已經帶著顫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在耳機聽筒裏格外清晰。

"啊……頂到我了。"我被徐國洪的淫聲浪語挑起了欲望,手指忍不住滑進了已經濕漉漉的陰道。

"頂到哪了,告訴我。""我不要說。""怕什麼,又沒有別人知道。""就是那裏呀,裏面那裏。""說出來,是哪兒,快點。"徐國洪幾乎已經是在嘶吼。

"頂到……頂到我的子宮頸了……"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夾緊了大腿,隻感覺一股熱流從腿間噴湧而出。

"晶晶,你真騷,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你裏面好不好?""不,不要,會懷孕的,射在外面。""啊……"聽到徐國洪那愉悅的一聲悶吼,我知道他射了。

直到此時,我才像從夢中驚醒一般,看著自己衣不蔽體,毫不知恥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羞處,我臉漲得通紅,趕緊把濕噠噠的手指抽了出來。

"很晚了,我要去睡覺了,明天有課。"我飛快地說,也不等徐國洪回答,我趕緊掛掉了電話。

我從兒子的床上爬起來,雙腿已經酸軟無力,小腹一陣陣地燥熱。

已經夜深,我穿過黑漆漆的客廳走到了主臥室的門口,輕輕推開門,臥室裏還亮著燈,丈夫背朝著門口似乎已經熟睡,我解開了睡裙的束帶,柔軟的絲綢從我身上滑落在地闆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豐腴胴體,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爬了上去,從後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並沒有睡熟,轉臉看著我,當他看見我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時,有點意外,但隨即又驚喜地伸臂把我攬入懷中。

"我以爲你還在生氣呢。""我當然生氣,那事還沒完,可你這不又要出遠門了嗎,我怕你憋壞了。"我湊到丈夫耳邊在他耳垂輕輕咬了一下。

"唉,說到這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了,老這麼在外面跑也累,你說說,要是我找爸的老戰友拉拉關系,趁早把轉行政工作這事解決了怎麼樣?"丈夫此刻似乎性緻不大了。

我根本沒有心思跟他談論工作的事情,被徐國洪挑撥起來的情欲已經快要把我淹沒了,我直接把手伸進丈夫寬松的睡褲裏,在毛茸茸的胯間找到他的男根,順勢在他縮成一團的陰囊上掏了幾把,然後用手指握住根莖,嫻熟地上下套弄著,一邊把自己像是噴火一樣發燙的嬌軀緊挨著丈夫。

丈夫的情緒三兩下就被我挑逗起來了,雖說那男性象征還隻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但已然躍躍欲試。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戲的,總是需要丈夫愛撫一番才能進入狀態,但此刻我卻一秒也不想多等,畢竟今晚前戲已經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褲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隻手撥弄著自己肥厚的陰唇,輕輕撐開,然後身體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東西順著我濕滑的門戶插了進去。

我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把丈夫的雙手牽上來抓住自己豐滿的兩個肉球。

"老婆,你今晚怎麼性緻那麼高漲?"丈夫仿佛有點驚訝,再遲鈍的男人,也知道女人下面濕滑程度意味著什麼,更何況平時我們極少用到這種我占據主動權的女上位。

"別說話,別說話,專心點。"我上身往後仰,如雲的長發瀉落下來,我的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覺丈夫那火熱的肉棒深深地頂到了我的花蕊深處。

丈夫配合著我,但不知道是因爲他沒有完全投入,還是這個體位讓他不適應,他的陰莖好幾次從我的陰道裏滑了出來,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導回去。

"幹什麼呀,討厭。"我埋怨著。

丈夫窘得雙臉通紅,爲了維護他男性的尊嚴,他的雙手有力地揉捏著我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腰胯也賣力地向上聳動著。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興奮,因爲下體一股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我左手撐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單,右手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耳邊聽見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發出的淫靡之音,這更讓我欲望更盛。

不知道爲什麼,今晚跟丈夫做愛,我的高潮來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覺到這浪潮正準備把我淹沒。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裏呼喊著。

但是,幾乎與此同時,我也覺察到了丈夫的陰莖在慢慢疲軟,不要,千萬不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順著那片茂密的毛發往下找到了自己的陰蒂,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撚動著凸起,我必須要讓刺激來得更快,在丈夫強弩之末的時候搶先到達巔峰。

丈夫突然悶哼了一聲,我頓時感覺下體一陣空虛,就差那麼一點點,我的氣力仿佛也全部消失了,像是從峰頂直墜而下,軟綿綿地趴在了丈夫的身上。

耳邊聽見丈夫一聲歎息,我擡眼看了看,兩人四目相對,丈夫的表情甚至有點羞愧。

"可能是兒子在醫院裏,我也不在狀態,"我擠出一絲笑容,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你先睡吧,我去上個衛生間。"我奔進衛生間,看著盥洗台那面鏡子裏映現著一個媚眼如絲,滿面含春的婦人,這豐腴膩白的身段,這凹凸有緻的曲線,難道對丈夫的吸引力還不夠?

我的乳頭依舊堅挺,小腹那團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俞燒愈烈,我反鎖好衛生間的門,坐在馬桶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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