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八的快樂
做王八的快樂(1-續六)
作者:yflp
(1)
熹微的晨光從天藍色的窗簾透了進來,照得房間裡逐漸清晰起來。房間正中的大床上,三具赤條條、汗津津的人體仍在或疾或徐地蠕動著。一個英俊健美的男人直立在床上,勃起的陰莖向前挺著。一個小巧豐滿的女人跪在他面前,賣力地吮吸著他的陰莖。女人跪著的雙腿分得很開,胯下仰躺著一個微胖的男人,伸長舌頭舔著女人的陰部。女人纖細的右手握住英俊男人的陰莖根部,左手揉搓著他毛茸茸的陰囊,紅潤的雙唇不停地將男人的陰莖吞進吐出。她胯下的胖男人舌頭前后滑動著,游移在女人的陰蒂和肛門之間。女人的陰戶不停地滲出粘液,塗了胖男人滿嘴滿臉。
不大工夫,英俊男人便承受不了女人嫻熟而熱烈的口交,眉頭微蹙,口唇微張,哼哼道:「哦,嫂子,我受不了了,要射了……」女人連忙加快了咂吮的速度,烏黑的秀發隨著頭部的動作而劇烈地甩動起來。英俊男人全身抽搐著,雙手情不自禁地把女人的頭緊緊按住,股股濃精噴射進女人的喉管。良久,英俊男人停止了抽搐,趕忙跳下床,取來一迭面巾紙遞給女人道:「快吐在這裡面。」
「已經咽下去了……」女人羞羞地說。
英俊男人心下激動,撲上床去,抱住女人一陣狂吻。女人像大白兔一樣偎在他懷裡,仰頭回應著他的熱吻。女人把舌頭從英俊男人口中縮回來,伸手拍拍胯下胖男人的頭道:「老公,快別舔了,再舔我都要尿出來了。」
胖男人從女人胯下鑽出,貪婪地舔著嘴邊的粘液道:「老婆,你的騷水好多喲,又發情了吧?!」
女人輕捶了他一拳道:「去你的!你舔得人家好難受,下面癢癢死了。」
英俊男人道:「王哥,這一晚上你最辛苦了,一直在舔嫂子,還沒有好好做一回。要不趁著嫂子的騷勁,狠狠操她一回,讓小弟也開開眼。」
女人在英俊男人陰莖上擰了一把道:「誰發騷了?你壞死了!你王哥不是自己手淫射了一回麼。他呀,就喜歡看你操我,還有……就是……喜歡給我舔舔屁股……」說著把臉埋進英俊男人懷裡。
胖男人憨笑道:「是啊,我就喜歡給老婆舔屁眼,舔濕了好讓劉弟操你呀!」
英俊男人伸手到女人胯下摸了一把,誇張地舉起濕漉漉地手指驚呼:「不得了,嫂子下面開了泉眼了,真得好騷啊!」女人害羞地去捂英俊男人的嘴……
大床上這三個人正是我們的寫真:英俊男人是你(劉氓),胖男人是我(王八),那個小巧豐滿的女人是我老婆。
讓我們繼續……
……黎明的陽光越來越強,房間裡也越發明亮起來。我們正在調笑,我老婆忽然調皮地抓住你漸漸疲軟的陰莖道:「你還能硬起來嗎?我還想要!」
你苦著臉道:「這一晚上我已經射了四回了,哪裡還能硬起來呀!」
我老婆故做驚訝地問:「已經射了四回嗎?我記得好像沒那麼多。」
你連忙掰起指頭,認真地數算起來:「昨晚你和王哥一進房間,你就進了衛生間洗澡,我也厚著臉皮跟了進去。在衛生間裡也怪我不爭氣,你剛抓住我的東西,還沒動幾下,我就射出來了。」
「那你怨誰呀?」我老婆吃吃笑著。
「后來我把你抱到床上,咱們大戰了二十分鐘,因為怕你懷孕,我射在你肚皮上了。這是第二次。」
「其實你不用怕,我已經吃了避孕藥了。」
「當時我哪兒知道呀?后來我又和你在地毯上操了一回,才把精液射進去。這是第三次。嘻嘻,嫂子的逼真濕呀!」
「你的精液燙也燙死了,還那麼多。害得人家在馬桶上蹲了半天也沒流乾淨。」我老婆噘嘴道。
「當我射精的時候,我看王哥在旁邊手淫也到了高潮,一股精液竟然射了那麼遠,足有兩尺吧!真夠威猛的。」
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我當時太興奮了。」
「他呀,就是看你操我才那麼興奮。要是他來操我呀,也就能擠出那麼幾滴。」我老婆撇嘴道。
「你剛才不也一樣興奮嗎?我給你舔逼的時候,你連屁眼裡都流水了。」我不服氣地說。
我老婆發起惱來,粉拳像雨點般落在我身上。你心頭一動,連忙抱住我老婆道:「嫂子,快別打王哥了。王哥對你多好啊,連我都受感動了!」我老婆才氣咻咻地住了手。
「嫂子,你不是還想讓我操你一回嗎?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說說看。」我老婆驚喜道。
「按常規辦肯定是不行啦!」你壞笑道,「要是嫂子讓我操一回屁眼,我肯定能行。」
我老婆臉上一紅道:「你壞死了!你們男人怎麼都愛進後面?我不來了!」
我心中一喜,也慫恿道:「你剛才屁眼流了那麼多水,又濕又滑的,正好讓劉弟操一回嘛。」
你見我老婆仍紅著臉直搖頭,便跪下來央求道:「好嫂子,你就可憐可憐小弟吧。小弟活這麼大還沒嘗過肛交的滋味呢,要是能在嫂子的肛門裡射上一回,就是死也不枉了!嫂子,求求你了。」
我老婆憐愛地撫著你的頭,低聲道:「進後面好疼的。」
「不會,不會,我先給人舔得濕濕的,然后讓劉弟在陰莖上多抹些潤滑劑,肯定不會疼的。」我極力勸解著。
「是啊,是啊,我這裡有從西藏帶回來的人體潤滑劑,無色無味無臭,水溶性、拉絲性特好,不信你看。」說著你已下床拿來一個古色古香的小瓷瓶,啟開瓶塞,手指探入,隨即向空中一伸,一絲透明晶亮的液體由瓶口拉至半空,形成一條又粘又滑的弧線。
「確實是上好的人體潤滑劑,老婆你就別擔心了,肯定不會疼的。」
我老婆輕歎一聲道:「看來只好由你們了。不過說好了,我讓你進你才能進,讓你停你就停。」
你連聲答應著。
我摟住老婆道:「讓我先用舌頭給你的屁眼開開道,讓劉弟進得更順暢些。來,咱們來個69式。」說罷,我仰躺在床上,我老婆叉開兩腿跪騎在我臉上,洞開的陰戶和緊閉的肛門正對著我的嘴。我伸出舌頭為她舔起來。我老婆俯下身,抓住我的陰莖剛要吮咂。你趕忙湊到她面前道:「嫂子,看在我四次射精的份上,你還是給我吮吧。」
我老婆伸手打了你一下:「你這不中用的小蘿卜頭,湊近點我給你吃。」說著已把你疲軟的陰莖含在嘴裡。
我極力把舌尖擠進我老婆紅潤緊湊的肛門,大量的唾液在她下身蔓延。
在肛交的誘惑和刺激下,你的陰莖很快勃起。「你還挺能干,這麼快又硬起來了。」我老婆笑道。
「嫂子我能進了嗎?」你以央求的口吻道。
我聞言連忙將舌尖前移,使勁地舔吮起老婆充血的陰蒂來。我老婆渾身一顫,哆嗦道:「你……進吧……記住多抹些潤滑劑……」
你大喜過望,從小瓷瓶中倒出一大灘人體潤滑劑來,一股腦都抹在陰莖上。然后轉到我老婆屁股後面,雙腿分開在我頭的兩側跪下。我抬眼望去,一支晶亮粘滑的陰莖離我的臉不足兩寸,紫亮的龜頭抵住我老婆的肛門。我加劇了對我老婆陰蒂的舔弄。我老婆全身抖動著,低聲道:「你操進來吧!」
你深吸一口氣道:「我要進去了,嫂子要是疼就說話。」
在我鼻尖上方幾公分的地方,油亮濕滑的龜頭擠進了沾滿唾液的肛門,肛門四周的褶皺頓時平滑了。
「疼嗎嫂子?」你關切地問。
我老婆嗯了一聲道:「不疼,就是有些漲。你都進來吧。」
你的身體向前一挺,撲哧一聲輕響,陰莖已連根沒入我老婆的肛門,黑乎乎、毛茸茸的陰囊緊貼在我老婆濕漉漉的兩片小陰唇上,幾乎垂到我的鼻頭上。
「這潤滑劑質量真不錯,這麼順利就全進去了。」我邊說邊將舌尖探入老婆的陰道。
我老婆緊緊攥著我的陰莖,顫聲道:「底下好漲喲……你來回動動吧……」
你的陰莖開始前后緩緩地抽動,我老婆紅膩粘濕的肛門在雪白的屁股中間時隱時現。你的陰毛不時在我的鼻梁和額頭劃過,刺激得我血脈賁張,加劇了口部的動作,一根舌頭在我老婆陰部舔、吮、咂、吸,弄得她又抖又哼,屁股撅得更高了。
我老婆一邊用手套弄我的陰莖,一邊夢呓般地呢喃道:「下面又漲又酸又麻……劉弟……你抽得快一點嘛……」我眼睛上方的陰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黝黝的陰莖在漸漸松馳的肛門裡直進直出,幅度越來越大,不時帶出縷縷白色的粘液。我老婆也漸入佳境,配合你的節奏不停地向后聳著屁股,肛門裡流出的粘液越來越多。終于,我老婆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我的屁眼……好癢……好麻……你用力操啊……再使點勁啊……」
你的陰莖在我老婆肛門裡飛速地抽插著,伴隨著你的牛喘和哼叫:「嫂子的屁眼……又緊……又滑……又深……操得好快活……哎呀,嫂子我要射了!」
「……射,射,射到我屁眼裡,我好舒服……」我老婆的呻吟變成了嘶喊,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撞擊在你棕色的肚皮上。
伴著長長的籲氣聲,你的陰莖深深地扎入我老婆的肛門,不再抽插。我老婆瘋狂地吮咂著我的陰莖,屁股劇烈地扭動著,陰戶裡的涓涓騷水不停地流入我大張的口裡。
你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滑出了我老婆的肛門。我老婆的肛門像個一張一翕的魚嘴,時斷時續地向外吐著白花花的精液。我看得心血沸騰,難以自持,禁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舐老婆紅白混雜、陰陽融合的肛門。就在這時,我也爆發了,股股濃精噴了老婆滿嘴滿臉……
……我老婆懶洋洋地躺在我們兩人中間,兩只素手把玩著兩根毫無生氣、萎頓不堪的陰莖,低聲道:「沒想到肛交也這麼快活,操得人家要死要活的。」
你輕捻著我老婆的奶頭道:「一方面是沾了西藏神油的光,一方面也是王哥又舔又嘬的結果呀。」
「還有就是劉弟體貼呵護的作用喽。」我抓撓著我老婆另一個奶頭說。
「那就沒我什麼事啦?」我老婆佯怒道。
「還有就是你夠騷啦!」你我異口同聲。
我老婆雙手用力,狠狠地擰著你我的陰莖。你我齊聲呼痛,不約而同從兩邊分別含住了我老婆的兩個奶頭。我老婆渾身一軟,鬆開了兩手。太陽已完全跳出了地平線,房間裡一片明亮。我老婆掙脫你我,跳下床,邊往衛生間走邊道:「天都大亮了,你們兩只饞貓也喂飽了,該陪我逛商店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疲倦地翻了個身:「這一晚上太累了,我要睡一會,讓劉弟陪你去吧。」
你強撐著坐起來下了床道:「王哥太累了,讓他休息吧,我陪嫂子去逛街。」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你對著衛生間道:「嫂子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嫂子穿上試試吧。」
嘩嘩的水聲停了下來,我老婆走出衛生間,驚喜道:「這幾件衣服好漂亮,我就穿它上街吧。」
我困得睜不開眼,模模糊糊地聽著你們說話。
「這個胸罩還可以吧,把乳房托得很高,好性感啊!」
「去你的!不過倒是蠻舒服的。」
「這個丁字內褲太暴露了,讓人看見羞死了。」
「除了王哥和我,誰能看到你的裙下風光呀!」
「呸!這個裙子倒是很貼身,想不到劉弟這麼會買東西。」
「嫂子開心是我的最大心願。」
「等我化好妝咱們就出發。」
好一陣響動之后,傳來你驚喜的聲音:「嫂子你好漂亮哦。」同時響起「啵」的一記親吻聲。
「討厭,別把人家妝弄壞了。」
「偕美人逛商場,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咱們走吧。」
「老公,我們就這樣走嗎,要不要把你拾掇一下。」傳來我老婆遲疑的聲音。
我猛的驚醒,睜眼道:「對,還得把我拾掇一下。」
你如墜五裡霧中:「拾掇……什麼?」
我老婆吃吃笑道:「忘了跟你說了,我老公有點受虐癖,喜歡被捆綁。往常我要去逛街,他如果不去,就讓我把他赤條條地綁在床上,等我回來再解開。嘻嘻,等我回來,他已經射了一床的精液。」
你恍然大悟:「哦是這樣,那就趕緊綁吧。可是到哪兒找繩子呢?」我老婆笑吟吟地從旅行袋裡拿出好幾根小指粗的綿繩:「都備著呢。還是你來綁吧,他總嫌我捆得不緊,不夠刺激。」你接過繩子,不知如何下手。我翻身俯臥在床,雙手攏到背后道:「綁法當然很多,我最喜歡四馬倒攢蹄的綁法,那樣我就動彈不了了。」在我的指導下,你將一截繩子绾個活套套在我脖子上,收緊后從背后把我的雙腕緊緊捆住。又用一截繩子將我雙腳綁住后,向上一拉,與雙腕系在一起。這樣我的腕、踝都被牢牢地捆在背后,與脖頸綁成一線,肚皮朝下,一動也不能動了。
你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這樣綁住就行了吧?」
我老婆笑道:「光這樣還不行,還得把他兩頭的眼都塞緊了,他才快活,才會射精。」
「兩頭的眼都塞緊了,什麼意思?」你不解地問。
「就是把他的嘴和屁眼都塞得嚴嚴實實,精氣無法外洩,只能從……從……雞巴裡射出來……」我老婆有些嗫嚅。
你也興奮起來,道:「太刺激了!王哥可真會玩。那拿什麼塞呢?」
我老婆又從旅行袋裡拿出一支尺來長的人造塑料陰莖來:「用這個塞住他的屁眼。」說著把塑料陰莖在嘴裡含濕了,分開我的兩腿,插進我的肛門。我的肛門又漲又熱,呻吟道:「插深一些,不然會滑出來。」在你驚奇的注視下,尺來長的假陰莖整根沒入了我的肛門。我老婆拍拍我的屁股道:「這回可滑不出來了。」
你的褲襠裡明顯突起了一塊,喘著氣問:「拿什麼塞嘴呢?」
「隨便找塊毛巾就行。」我老婆道。
你壞笑著盯著我老婆道:「我看用這個最好。」說著撩起我老婆的短裙,把她剛穿上的丁字內褲往下拉。
我老婆笑罵道:「你要死呀,脫我內褲干什麼?」嘴裡這麼說著,卻抬起一條腿來配合你脫她的內褲。你把內褲團了團道:「王哥張嘴,我把你老婆的內褲塞進你嘴裡,夠刺激吧!」我興奮地全身顫抖,把帶有老婆體味和騷水的內褲吃進嘴裡。隨即我又吐出內褲,喘息道:「這樣不行,我會自己吐出來。你還得找根繩子給我勒住,像戴馬嚼子一樣。」
你眼珠一轉道:「不用繩子,就用嫂子的絲襪吧。」
「你把我下身都剝光了,叫我怎麼出門呀!」我老婆一邊嬌嗔,一邊自己把兩條絲襪都脫了下來,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
你又把內褲塞進我的嘴裡,把兩根絲襪擰成一股,勒住我嘴裡的內褲,在我腦后打了個好幾個結。這樣我就吐不出內褲,也說不出話了。
我老婆拍手笑著:「你看我老公,赤身裸體,四肢反綁,上下塞緊,挪不了窩,說不出話,只有頭能動,像不像一只活王八。」
你趕緊糾正:「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王哥這是綠帽情結,其實大多數男人的心底深處都有的。」
「我就要說王八,就要說王八,他就是我親親的王八老公。」我老婆撒嬌道。
你看到我眼中流露出溫柔和贊許的目光,便道:「王八就王八吧,只要大家都開心就好。」
「就是嘛!我老公只有被綁成王八樣的時候才最開心,最快活。不信你摸摸他的雞巴,肯定跟鐵棍似的。」
你伸手到我腹下一探,笑道:「果然跟鐵棍一樣,王哥這回可享受了。」
「再給我找條內褲,咱們該走了。」我老婆道。
你壞笑著挽住我老婆的胳膊道:「快別那麼麻煩了,就這樣不穿內褲去逛街,多刺激呀!」我老婆紅了臉道:「那被人看見多不好呀!」「咱們有車,又有我在,怎會有人看見呢?快走吧!」你催促道。
我老婆拿眼光征求我的意見。我只能以唔唔聲表示贊同。
「王哥也同意了,咱們快走吧。」你擁著我老婆拉開門,忽又回頭對我眨了眨眼道:「王哥,我要和你老婆風流快活去了,你乖乖待在床上做活王八吧。」我老婆沖我打了個飛吻:「王八老公,待會見。」門鎖一響,我老婆咭咭嘎嘎的笑聲和高跟鞋敲擊台階的聲音漸漸遠去。不一會,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我四肢反綁趴在床上,肛門裡漲漲的,嘴裡都是老婆下體的味道。細細的綿繩緊緊勒住咽喉,在微微的窒息感中,陰莖更加堅硬在豎在肚皮下。在極度的興奮和刺激中,我的腦中閃現出一幅幅香艷無比的畫面……
……車子不疾不徐地開著,你和我老婆並排坐在小轎車的前座上。我老婆伸出左手,拉開你的褲門拉鏈,露出你勃起的陰莖,輕輕揉搓著。你呼吸急促,不能自抑。我老婆又彎下頭去,吮咂起你的龜頭來。你看著滿街的行人和車輛,雙手發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嫂子,這樣不行,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又要射了……」我老婆加快了吮咂的速度……
……在琳琅滿目、人流如湧的商場裡,你為我老婆選了好幾件前衛性感的衣服。我老婆興高采烈地走進更衣間,未及插門,你已擠將進去,涎著臉道:「讓我看看你換衣服。」我老婆輕打了你一下,開始脫衣服。你迫不急待地抱住了她。在人聲鼎沸的商場中央,在四面是鏡子的狹小空間裡,你的兩片嘴唇含著我老婆的濕滑的香舌;我老婆的兩片陰唇夾著你堅硬的陰莖……
……在公園的花木深處,你和我老婆熱切地擁吻著。你撩起她的短裙,撫著她柔膩的屁股道:「把身轉過去,我要在這裡操你。」我老婆哼哼唧唧地轉過身,雙手抱住一棵桃樹的樹干,把肥白的屁股向后撅了起來。你挺槍直入,猛力抽插。我老婆快活至極,雙手將桃樹推得搖來晃去,片片桃花落下,覆蓋了你們裸露的肉體,飄落在你們性器的結合處……
……這一幕幕風光旖旎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際清晰閃過,我的性慾也被激發到了頂點。我拚命扭動雙手雙腳,綁繩牽動脖頸的繩套,加重了我的窒息感。漸漸地,這種窒息感轉變成了射精前的快感。我又使勁扭動腹部,使陰莖在肚皮和床鋪之間的磨擦加劇。陣陣快感終于襲上腦頂,在唔唔的沉悶喊聲中,一股股的精液在我身下噴湧而出,在床單上濡濕了一大片。帶著快感和疲倦,我垂下頭,進入了夢鄉……
……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驚醒了我。我老婆偎在你身上大呼小叫地進了房間。「王八老公,我回來了。劉弟壞死了,在電影院和汽車上不停地弄人家,剛才又把精液射進人家屁眼了,你要不要看看?」說著話,我老婆背對著我撩起裙子,撅起了赤裸的屁股。你走過來解開勒在我嘴上的絲襪,掏出了內褲扔在一邊。我掙扎著抬眼望去,只見我老婆雪白肥膩的屁股中間,嫣紅小巧的肛門微微張著,一縷乳白色的精液慢慢淌出來。我連忙伸脖探舌,仔細舔舐著老婆精液狼藉的肛門。當我舔淨老婆的下體,陰莖再度勃起時,回頭一望,你已倒在沙發上和衣睡去,英俊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
(2)
暮春之夜,整座城市黑漆漆、靜悄悄的。小巷深處的一幢樓房在夜幕中似乎也進入了夢鄉,只有一個窗戶向外射出昏黃的燈光。窗戶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書房。書房裡的陳設很簡單--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只有一張寬大的計算機桌,桌上擺著一台最新式的奔4液晶顯示屏計算機。桌前是一把舒適的真皮轉椅。
此刻,一個白晰豐滿的少婦,穿著寬松的開襟式的睡袍,頭戴耳麥,慵懶地靠在椅中,正與遠方的網友在視頻聊天。
計算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年青而帥氣的男性面孔,雙唇時張時合,正向少婦傾吐著熱烈的詞句。少婦面似桃紅,眼波迷離,斜倚著身子,傾聽著來自遠方的款款情話。一會兒,屏幕上的面孔消失了,代之以網友的下半身。一只手急促地解開皮帶,拉開褲鏈,一根勃起的陰莖出現在屏幕上。
少婦的臉騰地紅了,對著麥克嬌嗔道:「你壞死了,誰讓你把那東西亮出來了,不理你啦!」
耳機裡傳來輕微的聲音:「姐姐我想要你,和我網交吧。」
少婦含羞帶嗔地說:「我不要啦!你這個壞弟弟!」嘴裡這麼說,眼睛卻緊盯著屏幕。
屏幕上一只手伸下來,握住陰莖搓動起來,同時傳來耳語:「好姐姐,把睡袍敞開,讓我看看你的身子。」
少婦的呼吸急促起來,對著屏幕上的攝像頭輕輕解開了睡袍的帶子。少婦的睡袍裡什麼也沒穿,雪白的乳房、嫣紅的奶頭和毛茸茸的下體暴露在攝像頭前。
耳機裡傳來網友的驚呼:「哇,姐姐的身體好美哦!」屏幕上的手加快了對陰莖的揉搓。
少婦輕輕呻吟著,纖纖素手禁不住摸向自己硬硬的奶頭。
耳機裡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好……好姐姐,摸你的下身嘛……」
纖手顫抖著向下移去,放在了腹股溝處。
「把陰唇分開,讓弟弟看看。」網友央求著。
蔥根般的兩根白手指,把粉嫩的陰唇翻向兩邊,水汪汪的陰戶暴露在網友眼前。
「哇,姐姐的逼好美喲,把指頭插進去。」網友熱切地呼喚著。
纖細的中指插進了陰道。少婦的全身都癱在了椅子上。
屏幕上的陰莖在手的搓弄下極度膨脹。
纖嫩的手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一根,兩根,……少婦把三根手指全部插進了陰道。晶瑩透亮的液體不斷從陰道裡滲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真皮椅座上。少婦情不自禁地哼叫起來:「人家下面好濕……好癢……你這個壞弟弟……弄得姐姐難受死了……」
少婦的叫床聲驚醒了隔壁臥室裡已經入睡的丈夫--一個中等身材,微微發胖的中年男人。男人從床上爬起來,嘟嘟囔囔地穿上睡衣睡褲,走向書房。他剛把書房的門推開一半,就看清了這一幕活色生香的視頻性愛。男人的陰莖頓時把睡褲頂起了帳篷。
少婦頭戴耳麥,根本沒有發現丈夫已站在了身后,兀自對著麥克呻吟著:「好弟弟……你快活嗎?姐姐好舒服……下面好濕喲……」說著話,將幾根濕淋淋的手指從下身抽出,放在兩片朱唇之間吮吸著,兩只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攝像頭。
遠方的網友禁不住這種刺激,一邊手淫一邊呼喊著:「姐姐我要你我要你,我要插你的逼!」屏幕上的龜頭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站在門口的男人也興奮起來,一只手拄著門框,一只手伸進褲襠,握住了堅硬如鐵的陰莖,和屏幕上的男人同時手淫起來。
少婦再次把手指插進陰道,顫著聲道:「姐姐快活……快活死了……全身發癢……要高潮了……」
耳機裡的聲音越發急促起來:「好姐姐……我……我也要射了……要射了……」蓦地,屏幕上的陰莖抖動了幾下,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
少婦全身顫抖,香汗淋漓,對著麥克嘶喊道:「我也到了……」三根手指深深地插進痙攣的陰道,再也不動了。
門口的男人禁受不住,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在了睡褲裡。男人長籲了一口氣,脫下粘濕的睡褲,扔在浴缸裡,打個哈欠又上床睡覺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睡夢中的男人感到有人正在擺弄自己的下體。他翻了個身,含含糊糊地說:「別弄了……都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一個柔軟滑膩的身子倏的鑽進了他的被窩,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人家想要嘛……」
男人略微清醒了些,一把攬過少婦道:「又在網上看到什麼了?這麼動情?」
少婦把頭埋在男人胸前道:「人家……人家剛和人網交過……想來真的嘛……」
「那你動一動,看我行不行。」
少婦的小手在男人的下身摸弄了半天,男人的陰莖仍如死蛇一般,毫無動靜。少婦急道:「你今天怎麼了?是陽萎了?還是找別的女人了?」說著從被窩裡爬起身來,一副非要男人說清楚的架勢。
男人無奈,只得將剛才看少婦視頻做愛過于興奮,將精液射了一褲子的情形說了出來。
少婦釋然了,重新縮回男人的懷裡,用手點著男人的鼻子道:「你呀,真是不害臊!偷看人家網交也罷了,還自己射了一褲子,沒出息死了!」少婦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粘乎乎、濕淋淋的陰部,嬌嗔道:「你看人家這麼濕,你又不中用,可怎麼辦呀?」
男人也被她挑逗起來:「還是用老辦法吧,我給你舔一舔吧。」
少婦噘著嘴爬起身來:「你呀,有雞巴不用,只會用舌頭,真是天生做王八的料。」說著話,已赤條條地蹲坐在男人臉上,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對準了男人的嘴唇。男人極力伸長舌頭,探進少婦淌著粘液的陰戶,前后左右吸舐起來。少婦哼哼唧唧地扭動著屁股,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奶頭。男人越舔越起勁,舌頭深深地插進了少婦的陰道。伴著少婦一陣哀鳴般的呻吟,一股腥騷的淫水汩汩地流入男人的口中。
讀者肯定已猜出這兩個人是誰了:中年男人是我,白皙豐滿的少婦是我老婆。
半年前,受時尚的影響和小姐妹的慫恿,我老婆吵著鬧著讓我在家裡配備了最新式的台式計算機,又上了網速2M的光纖寬帶,從此開始了如癡如醉的網蟲生活。她先是迷上了網絡遊戲,一個月后又瘋狂地迷上了網絡聊天。原先不會打字的她,不出一周時間,已在鍵盤上運指如飛,能同時和好幾個網友聊得不亦樂乎。
一天夜裡,也是我先睡了,半夜起來小便,發現書房裡仍然發出噼哩啪啦的敲擊鍵盤聲。我好奇地推門進去,發現老婆仍在網上聊天。她的注意力過于集中,絲毫沒發現我站在身后。我仔細一瞧,看見一個「居家少婦」(我老婆的網名)正與一個「無行浪子」聊得火熱,一串串情呀愛呀親呀吻的熱辣詞句在屏幕上不停地滾動著。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老婆突然看到了我,臉刷的通紅,不自然地站起身來,嗫嚅道:「這是上海的一個網友,是個大學生,悶得很,非要和我在網上談戀愛。我想離這麼遠也不會有事,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干,就和他談了……」
她見我半晌無語,臉色時紅時白,有些慌了,連忙下網關機,又飛快地脫光了衣服,擁著我上了床。她光溜溜地偎在我懷裡繼續絮叨著:「人家就是在家閒得慌,想在網上找找刺激嘛,又不是來真的……」說著把手伸到我胯下,突然驚叫起來:「呀,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
我早已忍耐不住,翻身份開她的腿,硬梆梆地就往裡戳,嘴裡亢奮地說:「我不要你和他談戀愛,我要你和他在網上性交,好刺激呀!」
老婆也被我挑逗起來,一邊聳動腰臀,一邊喘息道:「好的……我不和他談戀愛……我就讓他操我……像你一樣操我……嗷嗷嗷……好快活啊……」
不長時間,我們倆幾乎同時從快感的顛峰跌落下來。老婆一反做愛后慵懶的常態,鑽入我的胯下,溫柔地用舌頭為我清理著粘滿騷水的陰莖。良久,老婆才把頭從被窩裡鑽出來,舔著自己的嘴唇,討好地說道:「好老公,你的雞巴好香……你不生氣了吧?」
我激動地把老婆緊摟在懷裡道:「傻老婆,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你,體貼你。你當然應該尋找自己的樂趣啦!」
老婆感激地用舌頭舔著我的臉和胸。
「不過,我不想要你和他動真感情,只想讓他做你的性玩物、性工具,在你寂寞的時候能給你快樂,使你興奮,讓你滿足。」
「傻老公,有你這麼出色的男人做老公,我怎麼會愛上別人呢?我就是想和他隨便玩玩,找點刺激嘛!要不生活太悶了!呀,你的雞巴怎麼又硬了?」
我興奮莫名,再次壓到她身上,幾乎吼著說道:「我就是想看別的男人操你,這樣才最刺激,最興奮!」
老婆連忙伸手把我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內,挺著屁股呻吟道:「那好啊……我就找好多網友在網上操我……讓你在旁邊看……」
我興奮得心臟欲裂,狠命抽插著:「你被別的男人操,我在旁邊手淫,真得好快活!」
老婆嗷嗷叫著到了高潮。
第二天,我便替老婆起了好幾個極具誘感力的網名,像寂寞少婦、深閨怨婦、饑渴少婦、裸體女人等等。晚上,老婆以幾個不同的名字分別進了好幾個聊天室。剛一進去,就有好幾十個男網友蜂湧而至,向我老婆大獻殷勤。我老婆仗著過人的打字能力,來者不拒,笑臉相迎,把這些個男人們玩得團團轉。不一會,男人們個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的要吻她的手,有的要吸她的乳,有的要親她的腳,更有人甘心舔她的屁眼……我老婆在計算機前格格嬌笑,如花枝亂顫一般,不時抬起頭向我拋一個感激的媚眼。
為了讓她安心聊天,我回到客廳看電視,想象著老婆在網上淫蕩無比的表現,陰莖一直仰天直立。直到時鐘敲了十二點,老婆才臉紅紅地從書房走出來。我伸手到她裙下一摸,發現她的內褲早已濕透,幾乎能擰出水來。老婆在我身邊一屁股坐下,撒嬌道:「都是你不好,讓人家被那麼多男人操,難受死了。」說著拉下我的褲子,把我硬硬的陰莖含進嘴裡。
我一面享受著老婆的口交,一面興奮地說:「這才是無拘無束、刺激香艷的性生活呢!你滿足,我也滿足;你快樂,我也快樂!」
老婆媚眼如絲地抬起頭道:「你好變態哦,就喜歡讓別的男人操我……」
我抓著她的頭向我陰莖摁去:「你懂什麼?就知道變態變態,一點不懂得情趣。這叫綠帽情結,看著自己雪白豐滿的老婆被別人操得嗷嗷叫,那才叫刺激,那才叫興奮呢!其實所有男人的心底深處都有這種想法,只是大多數男人不敢或不願表達出來而已。」
老婆的秀發飛舞著,更加賣力地吮吸著我……
過了幾天,老婆興奮的面孔突然暗淡了,怨艾地跟我說:「那些網友真可惡,說既聽不到我的聲音,又看不到我的面孔,都懷疑我是男扮女裝。」
我笑道:「那好辦。下午我就給你安個耳麥,再裝個攝像頭,讓他們好好聽聽我老婆甜美的嗓音和姣好的容顏。」
老婆笑逐顏開,在我臉上「啵」的狠狠親了一口,嗲聲道:「老公你太好了,我一定讓他們神魂顛倒,個個精盡人亡!」
我故意苦著臉道:「只怕我先精盡人亡了!」
「討厭你,不許你亂講話!我要你快快樂樂,陪我一輩子。」老婆的粉拳不斷捶在我身上。
當天晚上,我老婆就用雙工語音和一個網友來了一場語音做愛。在隔壁房間聽著老婆時斷時續、嗲聲嗲氣的說話聲,我的下體勃然而起,屏住呼吸仔細聆聽。老婆的聲音越來越膩,語調越來越粘,呼吸越來越重,不大工夫就語不成調,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叫春聲。我實在忍耐不住,褪下褲子走進書房,把硬硬的陰莖頂在老婆柔滑的臂膀上。
老婆的臉上驟然變色,連忙用手緊緊摀住麥克,壓低嗓音道:「你別搗亂!把人家都嚇跑了,看你怎麼快活?!」說著伸出尖尖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點了一點,嫵媚的一笑:「實在忍不住,就自己到衛生間手淫去吧!」
我戀戀不舍地關門出來,聽著老婆重新開始的呻吟聲,忍不住使勁撸弄自己的陰莖。不過三兩分鐘后,在老婆欲死欲仙的叫床聲和我壓抑的嚎叫聲中,一股又一股濁白的精液噴灑在衛生間的馬桶裡。
幾次語音做愛之后,老婆又和幾個比較親密的網友開始了視頻性交。老婆警告我,如果我再進入書房,會立刻出現在對方的視頻中,把網友嚇跑了,就沒樂子可尋了。為了我們的歡樂和刺激繼續進行下去,我只好忍住性慾的煎熬,只要老婆的視頻一開,我就絕不進入書房,僅在外面聽著老婆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互相挑逗、瘋狂性交。每每此時,我便按捺不住性慾的沖動,不停地手淫、射精。幾天下來,我真的快精盡人亡了。老婆看得心疼,便在上視頻前,連哄帶嚇地把我趕到客廳去看電視,或者乾脆把我趕出家門,到辦公室去看書。漸漸的,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在我看到老婆與人視頻性交幾天之后的一個深夜,老婆香汗淋漓地從網上下來,鑽進我的被窩。一陣溫存之后,老婆把頭埋在我懷裡道:「上次和我網交的那個『無行浪子』你還記得嗎?」
我迅速在腦中搜尋一遍道:「哦,就是那個上海的大學生吧。」
老婆在我臉上「啵」地親了一下道:「老公,你記性真好,就是他。這些天我經常和他視頻做愛。他才十九歲,長得又帥,身體也特別健壯,每次都能射兩回精。我都快被他搞死了。」
「怎麼,你愛上他了?」我調侃道。
「去你的,我的年齡都快做他媽媽了,怎麼會呢?」老婆嬌嗔地擰我一下道:「他說特別想和我見面,我又不忍心拒絕他,你說怎麼辦哪?」
我一下興奮起來,呼吸急促地說:「那就見面吧,真槍實彈地干一回,比總在網上做可刺激的多了!」
「看你著急的,哪有那麼容易啊!上海離咱們這裡幾百公里呢,哪能說見就見?而且是我去上海,還是他來這裡,這都得事先定好啊!」
「你連咱們住的這個城市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哪能去上海?還是讓他來吧。」
「好吧,那就讓他來吧。不過,他是窮大學生,沒錢住賓館,只能住在咱家裡。其實也就一個晚上,他不能耽誤了學習。」
「一晚上就夠了啊,咱們三人大被同眠,多刺激啊!」我的下身又蠢蠢欲動。
「那可不行,我還沒跟他說三人同床的事,怕他害羞,而且我也一下適應不了。」
彷佛被澆了一頭冷水,我的臉色陰沉下來。老婆察覺了我的不悅,趕忙柔聲道:「我是說,凡事都要有個過程,不能太急了。要是一開始就玩3P,一旦把他嚇跑了,或者嚇陽萎了,那咱們不是白忙了嗎?」我的臉色漸漸舒展了一些。老婆接著說:「他來了以后你先避出去,那個晚上不要回來住,讓他有種偷情的感覺,一定非常興奮,非常顛狂。等他第二天走了以后,我再把他搞我的細節原原本本告訴你,讓你一邊聽一邊操我,那該多刺激呀!」我喘著粗氣把老婆緊緊摟在懷裡。
老婆嬌笑著摸著我的下體道:「你瞧你,一說這些事下面就硬得跟鐵棍一樣,好沒羞!」
「那這次完事之后,你得給我一個玩3P的機會。」
「那當然啦!乖老公,我也想讓幾個男人一起伺候我啊,只是現在時機不是不成熟嘛。」老婆一邊撒著嬌,一邊叉開雙腿,向我敞開了濕漉漉的下身……
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明媚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我仍在沉沉大睡之中。耳邊傳來老婆嬌媚的聲音:「老公,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我翻了個身嘟囔道:「辛苦一個星期了,就讓我睡個懶覺吧。」
老婆的聲音大了起來:「快起床吧,你忘了今天浪子要來嗎?上午九點火車就到站了,現在都八點半了。」
我清醒過來,趕緊翻身起床找衣服穿,一瞥眼發現老婆早已收拾停當。老婆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件紫色無袖無領衫緊繃繃地裹著豐滿的上身,一對乳房顯得高高聳立;一件雪白的網球短裙同樣緊繃繃地裹住又圓又翹的屁股,露出同樣雪白的大腿;腳下是一雙黑色細跟涼鞋,露出十根塗著鮮紅趾甲油的腳趾。渾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線玲珑,既清純靚麗,又性感襲人。我看得有些兩眼發直。
老婆笑吟吟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怎麼啦,從沒發現老婆長這麼漂亮嗎?」
我有些吃醋道:「去見小情人就打扮這麼漂亮,在我面前從不這樣。」
老婆的臉拉了下來:「這可不是我主動要去的,是你硬讓我去的。你現在后悔了還來得及,我不去就是了!」說著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連忙抱住老婆賠笑道:「你看你,開個玩笑就不干了。我老婆長的漂亮,受男人待見,那是我的福份,我哪會後悔呢?來,親一下。」說著努嘴過去。
老婆趕緊躲開,嗔道:「你要死啊,別把人家的妝弄亂了。」
我仔細一瞧,才發現老婆今天精心化了個不濃不淡的妝:彎彎的柳葉眉,淺藍的眼影,雪白的兩腮,艷紅的雙唇。三十五歲的老婆在盛妝之下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我不由的贊道:「老婆你真會化妝,再濃一些就像雞了;再淡一些又不好看了。現在這樣正能體現出你的風韻來。」
老婆的眼睛幾乎汪出水來,嗲聲道:「今天委屈你了,得在大街上、辦公室裡呆到明天才能回來。不過這也是最刺激的了,你可以盡情想象你老婆怎麼被人玩得死去活來,然后自己打手槍,肯定會射好多好多的精液,你把精液都收集起來,明天我看你總共射了多少?」
我嘶啞著嗓子道:「你……你快走吧,要不我現在就想強姦你了!」
老婆撲哧一笑道:「看你那傻樣,別著急,明天晚上我把每個細節都告訴你,讓你快活死!」說罷調皮地在我鐵硬的陰莖上擰了一把,扭捏著屁股走了。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鎖好房門到了大街上,一時間竟不知去哪裡。唉,反正時間還長,也不能總想這事,還是到圖書館去看看正經書,壓壓欲火,待明晚好好和老婆肉搏。到了圖書館,我找了一本厚厚的二次大戰征戰史讀起來,很快便沉浸在炮火硝煙的戰爭情景中,一顆為性慾而狂跳不已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待我從書上抬起眼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我到街上小飯館草草吃了一口,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單位辦公樓,開了房門進去,也沒有開燈,便和衣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一合上眼,一幕幕香艷的畫面便湧上腦際,怎麼揮也揮不去。……性感迷人的老婆亭亭玉立地站在火車站出站口,如潮的出站人群中,一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沖出來,一把抱住我老婆,旁若無人的狂吻起來,我老婆也配合地把舌頭伸進小夥子嘴裡……
想到這裡,我的陰莖硬了起來。想起老婆說的把精液留好的囑咐,我給自己戴上了避孕套,慢慢摸索起來。
……小夥子和我老婆相互依偎著回到我家裡,一進門,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喘息著倒在床上。我老婆呻吟著,雙腿緊緊纏在小夥子的腰上……
一陣快感襲來,我哆嗦著射精了。我把避孕套收好,在沙發上睡去。天還沒亮的時候,我醒了過來,看看手錶,才凌晨四點多。他們在我家裡干什麼呢?一個十九歲的小夥子,一個三十五歲的少婦。一個是精力無限,不知疲倦的少男;一個是性慾旺盛、如饑似渴的熟婦;一個硬梆梆,一個濕淋淋;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性交伴侶!他們可能已經換了多種性交姿式了,小夥子射了幾次呢?我老婆到了幾次高潮呢?天快亮了,他們還在交媾嗎?我的下面又硬了,我趕緊又套上一個避孕套。
……這時候,我老婆可能正撅著屁股讓他從後面操呢。我老婆的屁股雪白粉嫩,最易引發男人的遐想。小夥子肯定忍俊不禁,一泡濃精很快就會射進老婆的體內……
我又射精了,收拾了一下,繼續睡去。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同辦公室的小王走進來,見我躺在辦公室沙發上,不禁打趣道:「怎麼了,被嫂子掃地出門了?」我趕緊爬起身來,不自然地解釋道:「你嫂子來了個女同學,家裡住不開,只好到這裡湊合一晚上。今天是周日,你來干什麼?」
「我來趕個材料。」說著小王已在計算機前坐下。
我怕小王看出破綻,連忙找個借口走了。走在陽光普照的大街上,我仍然是思緒紛亂。老婆說他是下午五點回去的火車,現在是上午十點半,他們應該還在我家裡。昨天干了一晚上,現在應該還在睡覺。我還不能回去。不過,他們狂歡之后應該很疲憊,現在肯定睡得很死,我回去看看也無妨。
一種想看看奸夫淫婦睡相的強烈念頭,驅使我快步向家裡走去。走到家門口,側耳聽聽裡面,寂靜無聲。我輕輕用鑰匙打開房門,客廳裡並無異樣。我蹑手蹑腳走到臥室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一看,心跳驟然加快了。
臥室裡一片狼藉,滿地是衣裳和鞋。寬敞的大床上面躺著一個全身赤裸、身材修長、肌肉健美的小夥子,看面容不過十八九歲年齡。他仰天躺著,鼻中發出均勻的鼾聲。我老婆也是一絲不掛,面朝下趴在小夥子身上,長長的秀發披散在他的胸膛,叉開的兩腿正對著房門,也是睡得正香。
我向下望去,看到睡夢中的老婆的一只小手正握在小夥子的陰莖上。小夥子的陰莖已經疲軟,但仍有十來公分長,呈粉紅色,看來還是個童男。我又仔細看了看老婆叉開的雙腿中間,只見老婆的陰部又紅又腫,陰戶裡還在向外流淌著白花花的精液,把身下的床單洇濕了好大一塊。
我看得血脈賁張,不能自已,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探到老婆的陰部輕輕戳了一下。老婆雪白的屁股扭了一下,我連忙縮回手,只見指尖上已沾上了不少精液。我忘情地把食指含入口中,一股又腥又甜的滋味傳來,陰莖又堅硬如鐵了。
我輕輕掩好臥室的門,退到客廳,拉下褲子,套上避孕套,手淫起來。不大工夫,又一洩如注。我又回到圖書館,開始看二戰歷史,沒看幾分鐘,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一陣手機鈴聲把我驚醒,我剛掀開機蓋,便聽到老婆甜美興奮的聲音:「乖老公,他已經走了,你回來吧。」
我欣喜若狂,連忙還了書,三步並作兩步趕回家裡。家裡早已收拾得如過節一般乾淨整潔,我老婆穿著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裙,坐在客廳沙發上呆呆地出神。一見我回來,臉上掠過一陣紅暈,歡叫著撲上來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著我道:「乖老公,讓你受委屈了。」
擁著老婆柔軟的身子,想起兩天一夜辛苦而刺激的經歷,我的手不由得伸到老婆的裙子裡面。哇,老婆沒穿內褲,陰唇濕漉漉地向外翹著。我打趣道:「怎麼,剛把浪子的精液洗乾淨嗎?」
老婆的粉拳在我身上亂揮,嬌嗔道:「我就知道你要笑話人家,不理你了!」
我連忙摟住老婆,從口袋裡掏出三只盛有精液的避孕套在她眼前一晃,可憐巴巴地說:「你看,從昨天到今天,你和帥哥那麼放縱狂歡,老公我可是只能自己打手槍,還射了三回精啊!」
老婆看著避孕套裡的精液,眼圈突然紅了,哽咽道:「老公,對不起你啊!我以后再也不了……」
我趕緊抱緊老婆,舔著她鮮嫩的臉頰道:「看你說哪去了?這都是為了讓我更刺激啊!要不是你在咱們家裡挨操,我能射那麼多精嗎?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老婆破涕為笑,颳著我的臉皮道:「你呀,天生戴綠帽的料,老婆被人操得死去活來,你才興奮,才能射精!」
我涎著臉道:「是啊是啊,我就想當王八,這全靠老婆的魅力呀!你快說說從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的事,一點也不許隱瞞。否則,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婆嫣然一笑道:「你不讓說我也會說的,咱們上床說吧。」
我們都脫光衣服上床躺下。老婆握住我的陰莖,一邊舔著我的胸膛,一邊將這難忘的經歷娓娓道來:「昨天早上我去了火車站,不一會從上海來的那趟車就到了。出站的人很多,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了。他長的高高大大,還一點也不粗魯,挺清秀的樣子。我忙向他揮手。他也發現了我,擠出人群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姐姐,你比視頻上還要年輕,還要漂亮!』我臉上一熱,說:『你瞎說什麼呀,都快成老太婆了。你能叫我姐姐不叫我姨姨,我就高興死了!』他聽了咧嘴一笑,只是盯著我看。我不好意思了,一拉他的手道:『先去吃飯吧。』他說:『早晨吃過了,先去你家吧。』我擰了他一下說:『你這壞種,沒安好心!』便隨他上了出租車。」
「剛進家門,他就一把把我摟在懷裡沒命地親起來,下面那根硬硬的東西也頂在我的肚子上。我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身子像沒骨頭一樣癱在他懷裡。他先是用手在我乳房上亂摸,一會兒就伸到我的裙子下面,隔著三角褲揉我的陰部,還壞笑著:『哇,姐姐的下面都這麼濕了!為什麼呀?』我臉上一熱說:『你壞,不理你了!』說著我就在他懷裡使勁扭著身子。他迅速拉開褲鏈,掏出他的東西,哀求道:『好姐姐,你看我的雞巴都這麼硬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他的陰莖我在視頻上見過,又粗又長,粉紅粉紅的,真是愛死人!我心軟了:『先去洗洗吧,坐了一夜火車,都捂臭了!』他興高采烈的鬆開我,飛快地脫光衣服,赤條條地鑽進浴室去了。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我的心像小鹿一樣在胸口亂撞,臉上燙得不行,不知道該怎麼好?」
我捏著老婆小巧的奶頭道:「還能怎麼樣,趕緊脫光衣服叉開腿等他操唄!」
老婆不滿地掐了一下我道:「你們男人呀,就知道操呀操的,一點也不懂女人的心!我要是那樣,不跟妓女一樣了?多沒意思呀?他也不會滿意的。」
我忙問:「是啊,我們男人都是俗物,一點也不解風情。你是怎麼做的?」
老婆臉一紅,忸怩道:「我把內褲脫了,真空穿著超短裙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地等他出來。」
我激動地一拍大腿道:「老婆你真行,真懂得男人的心!等他出來看你赤著下身等著他,還不興奮地一下射出來呀!」
老婆把臉埋在我懷裡繼續道:「過了一會兒水聲停了,他赤裸裸、水淋淋、硬撅撅地從浴室跑出來,一看我還是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有些驚訝:『姐姐,你不想和我……了嗎?』我羞羞地撲到他懷裡道:『你好壞!』同時抓住他的手伸到我的裙子裡面。他在我的胯下一摸,恍然大悟:『哇,姐姐,你把底褲脫了,好騷吔!』我盯著他秀氣的眼睛道:『姐姐這麼騷,你不喜歡嗎?』他連忙討好地說:『喜歡喜歡,我太喜歡了,我就喜歡騷騷的姐姐!』說著他撲通跪在我腳前,把頭鑽進我的裙子,使勁舔起我的下身來。」
「舔得你舒服嗎?」我忍不住問。
「舒服死了!他的舌頭又硬又糙,好像一只小耗子在我的陰部拱來拱去。我被他舔得又癢又麻,軟得都要站不住了。我喘著氣說:『快把姐姐抱上床,姐姐要你!』他霍地站起來,一把將我橫抱起來,用腳踢開臥室的門,把我扔在床上。他的力氣真大,我被他扔在席夢思上顛了好幾下,超短裙也被撩到腰上,整個陰部都露了出來。他赤紅著眼睛,猛地壓在我身上,瘋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連忙說:『別脫我的衣服,就這樣做好嗎?』他點點頭,握著鐵一樣硬的陰莖,一下就插進了我濕淋淋的陰戶。我嗷地叫了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肩背,使勁聳著屁股。」
「他操得你舒服嗎?」我不無醋意地問。
「舒服什麼呀?剛抽了幾下他就憋不住了,扭曲著面孔,呀呀叫著射精了。到底是童男子,精液真多,射得我陰部、大腿、肚皮上到處都是,陰毛也沾了白花花的一大灘。」
想象著一個英俊少年的精液在老婆身上到處噴濺,我的陰莖忍不住仰天怒放。
老婆嘻嘻笑道:「瞧你那傻樣!剛說別人在你老婆身上射精就硬成這樣了,別沒等我說完你自己就射了!」
我涎著臉道:「老婆你繼續說,說得越淫蕩越好,說得我自己能射出來才是最佳境界。」
老婆用玉筍一樣的手指戳著我的額頭,撒嬌道:「你這活王八,老婆越騷你才越高興!看我怎麼放騷,讓你自己射精!」
我興奮道:「你如果能說得我射精,我就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怎麼喝自己的精液!」老婆也興奮起來,陰部一片濡濕。
「看他那麼快就射精了,說實話我有些掃興。但轉念一想人家還是個黃花后生,哪能禁得住我這樣的成熟少婦的勾引?何況他射了那麼多,一看就是從來沒有性生活,也沒有手淫過,專為來和我做愛的。我心軟了,就沒說話,一邊拿面巾紙擦試身上的精液,一邊沖著他媚笑著:『你這傻小子,射了這麼多,要淹死姐姐呀!』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漲紅著臉道:『對不起姐姐,我太興奮了,這麼快就射了。』我甩了甩頭髮道:『沒事的,男人嘛,第一次總是很快的。第二次就好了。』他激動地一下摟緊我道:『姐姐你真好!』我舔著他汗津津的臉喃喃道:『你松鬆手,姐姐把衣服脫光,讓你好好玩玩我的肉體。』他忙鬆開手,乖乖地坐在床沿上,看著我把僅剩的汗衫、胸罩和超短裙脫下來,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他原已疲軟的陰莖一下子又怒漲起來,一把將我撲倒在床上,嘴裡喊著:『姐姐,我要你我要你!』硬硬的陰莖再次插進我的陰戶裡。」
「我把兩腿盤在他的腰間,用力扭著屁股,發出銷魂的叫床聲。他也學會了掌握節奏,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的雞巴真長,每一下都能頂到我的子宮頸,頂得我如癡如醉,欲死欲仙,嘴裡忍不住哭叫起來:『好弟弟,你真厲害,把姐姐操死了……』就在我連續達到三次高潮的時候,他第二次射了。精液還是那麼多,從我的陰戶裡直往外冒……」
「后來呢?他一共操了你幾回?」我抓住自己的陰莖揉搓起來。
老婆看著我手淫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唉,到底是小夥子,昨天一上午就在我身上射了三次。第三次射完他才剛想起來似的問:『姐姐,我也沒戴套,你會不會懷孕呀?』我告訴他:『我昨天月經才完,正是安全期,沒事的。我早就算好了時間,專門等著你來奸占我的身子呀!』他激動極了,熱吻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臉上身上。」
「再后來呢?」我已經急不可待了。
「然后我們倆抱在一起睡了一下午。醒來時天已擦黑了。我們到街上去草草吃了一口,趕緊回到家裡。一進門他就抱住我求歡。我說咱們先洗個澡,干乾淨淨、清清爽爽地做愛。洗完澡我又說,等姐姐化化妝,讓你好好地享受。說著我就光著屁股坐在梳妝台前化妝,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我這個妝一化就是兩個小時。等我化好妝轉過臉來對著他時,他驚呆了,口吃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這是真的嗎?我真地擁有了你這樣的大美人?』我對他嫣然一笑道:『女人嘛,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妝扮。來,姐姐陪你好好玩玩!』說著我扭著屁股在他面前跪下,張開塗著鮮紅唇膏的雙唇含住他的陰莖,輕輕吮吸起來。一邊為他口交一邊還向他拋媚眼。」
想象著一絲不掛、濃妝艷抹的老婆跪在一個小夥子腳下為他口交,還不停用嫵媚的眼風掃著小夥子,我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來,手淫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老婆接著說:「他也激動得全身發抖,不大工夫就射了,射了我滿滿一嘴。我仰面張嘴,讓他看清我嘴裡面白花花的精液,然后咕噜一聲,把他的精液一口咽進肚裡。他興奮極了,一把抱起我扔在床上,分開我的雙腿,使勁舔起我的陰部來。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口中品味著他精液的余味,享受著他的舌頭在我的陰戶、屁眼纏來繞去……」
我的手飛快地套弄著陰莖,喘著粗氣道:「后……后來呢?」
老婆的話語越發慵懶:「后來嘛,他又反復操我,不停地把精液射進我的身子裡,整整操了我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他操了我多少次,射了多少精,也不清楚我有過多少次高潮,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升天了,在雲端輕輕地飄浮著,飄浮著……不過我依稀記得,今天上午你悄悄回了一趟家,看到我倆正抱在一起赤條條地睡在床上。你也沒言聲,用手指從我下身蘸了些他的精液,然后就出去了……」
回想起上午從老婆陰戶裡蘸了些他小情人的精液放進嘴裡嘗了嘗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陰莖陣陣抖動--我咿咿呀呀地叫著射精了。
老婆看著我肚皮上的點點精液,輕柔而嬌媚地說:「好老公,把自己的精液抹一抹喝了吧,很補身體的。」
我連忙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颳著肚皮上精液,又不停地抹進嘴裡,咽進肚裡。老婆又拿過那三只盛著我的精液的避孕套,嗲聲嗲氣地說:「這是那個小夥子操得我要死要活的時候,你自己射的精液,也一起喝了吧。」說著她依次把三只避孕套口子朝下,對著我仰天大張的嘴巴。略帶一點乳膠味的精液緩緩地流進我的口腔,滑入我的食道……
接著,老婆又趴在我的身上,濕滑的小舌頭探入我的口腔,與我共同分享著粘稠的精液……
第二天早晨醒來,老婆像小貓一樣緊緊偎在我的懷裡,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