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
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我家的女人尤其如此。
先從我媽說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行爲就是看我媽被輪奸。
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我們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區的老式房子里,鄰居都是我爸廠里的同事,幾步以外就是農村,有很多莊稼地和菜地。
附近還有一個果園,種了李子和蘋果。放暑假的時候我閑著沒事,就和鄰居家的孩子們去果園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園是附近農民承包的,我們偷了幾次后就被發現了。農民找上門來吵架,被我爸單位的職工和家屬們罵了回去。農民們抓不到我們,而我們還是能偷空溜進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夥伴又去偷李子。我們幾個翻牆進去,剛一落地進去就聽到里面的狗一陣狂吠。糟糕,被發現了!原路翻牆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
慌亂中幾個夥伴分頭逃竄,我一時不知東南西北,稀里糊塗的亂撞一氣,轉過一個牆角,四周沒人,心中正慶幸,突然牆上跳下一條黑影,還沒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記耳光。雖然沒下重手,我已經覺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漢當場抓獲。
抓住我的大漢膀闊腰圓,他穿著一條髒得看不出顔色的褲子,光著膀子,一身濃重的汗味。他的聲音響得象炸雷:「日你娘個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總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鐵鉗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疼得我直咧嘴。
我卻還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這才老實。
大漢把我一直拎到果園旁邊的一個谷倉里,把我的手腳別在背后,拿起一根細麻繩綁在一塊,然后就把我隨便扔在一堆還沒脫殼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
趁沒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倉還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沒有窗,靠里面的半邊堆著稻谷,靠外面的半邊有三四個條凳,還堆著雜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一小會兒,谷倉里一個人也沒有。
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我爸出差在外,我媽還在家燒晚飯等我回去吃飯呢。如果讓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綁在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漢綁得似乎不是很緊,我覺得我似乎能夠掙開,然后偷偷溜走。
這麽想著,忽然好象聽到我媽說話的聲音。我心想:糟了,我媽來找我了。肯定是哪個多嘴的回去告訴她的,這下子我要倒黴了。
我媽的聲音剛開始還很遠,聽不清,后來才慢慢近了。聽出來我媽和那個男的似乎在爭吵,聽見我媽說:「不管怎麽樣,你得先讓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
然后是一陣腳步聲,接著抓住我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媽跟在他后面進來了。
我媽看到我,馬上撲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臉腫腫的,還有指印,轉身厲聲對那人說:「你……你怎麽能隨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沒有剛才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麽。我媽看到我的手腳還綁在背后,立刻著急的彎下腰幫我解繩子。
我才注意到,我媽穿著平時在家穿的無袖連衣裙,腳上是雙拖鞋,才洗過的頭發還是濕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彎下腰時我透過寬大的領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著的兩只雪白的乳房和頂端绛紅的奶頭。
我媽沒有戴乳罩!平時我媽出門一定不會這麽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夥伴到我們家通知我媽我被農民抓住時,她慌亂中連衣服都沒換就來找我。她的連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紅色三角褲,上身什麽都沒穿,可以隱約看到兩個乳暈的位置。
我的手剛被解開,門口又進來了一老一小,老的那個有五十多歲,頭發都白了,個子不高,挺著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個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穿著汗透的紅背心,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
老的那個說:「咦,黑子,這女的是誰?」
一開始抓我的那個大漢又凶起來,說:「日他娘的,有幾個小崽子天天來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牆頭,總算抓住一個。這不,一袋煙工夫,他的娘就來找人了。」
那老頭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媽,眼光不懷好意的在她高聳的胸部瞄了幾眼,裝作一本正經的對我媽嗎說:「原來那些李子都是你的兒子偷的!跟我們去派出所吧!」
我媽這時已經沒有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她低著頭,支吾著說:「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別計較……」
話剛說一半,老頭打斷說:「別跟我來這套!你兒子偷了李子被當場抓住。我也不爲難你,要麽賠兩千塊,要麽送你兒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時候我媽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元,父親工資一百多元,兩千塊是我們全家大半年的收入。這明顯是在敲詐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嚇得大哭起來,拉著我媽的胳膊說:「媽……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我媽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麽好。
老家夥色迷迷的盯著我媽胸脯看。我媽似乎察覺不妥,拉著我正要往外走,老家夥和黑子擋在她面前。我媽說:「你們想干什麽?」
老家夥說:「你還沒說呢,是賠錢還是去派出所?要賠錢呢,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我媽這時候不得不軟下來,懇求的說:「大叔,兩千塊錢我們實在是拿不出來。我家孩子一時頑皮,我給您陪罪了。您看這麽大點個孩子,誰沒有個上房揭瓦呢?您就當饒過我們娘兒倆吧。我給您磕頭行不」
老家夥不理我媽,轉身對黑子說:「黑子,你剛才說什麽來著?‘日他娘個小崽子’對不對?現在這小兔崽子的娘就在這里。你看這欠干的騷女人,穿這麽少來這里,想不想看她脫光了長啥樣?」
我媽的臉一下脹得通紅,慌忙拉著我想往外跑。老家夥一下把我胳膊抓住,淫笑著對我媽說:「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兒子會怎麽樣?」我媽頓時癱軟下來。
老家夥湊上去在我媽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自己脫光衣服,只要你讓我們仨滿意,就饒了你兒子,怎麽樣?」我媽敏感的奶頭突然間被陌生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摸了一下,由于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
勃起的奶頭居然沒逃過老家夥的色眼,「看,奶子都翹起來了!」我媽雙手護著胸口向后退了一步,差點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后的黑子腳上,不由得驚叫一聲。黑子的大手象鐵鉗一樣從后面抓住我媽的兩只手腕,把她雙臂別在身后。
我媽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老家夥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孩老老實實在一邊呆著,不許出聲,不準亂動,不然就掐死你。聽見沒有?」
我驚恐的說:「大爺,求你們不要欺負我媽媽,放我們回家吧……」
他淫笑著說:「你媽媽這麽漂亮,我們只要玩玩她,不會傷害她的。」
老家夥湊到我媽跟前。我媽本來就豐滿的胸部由于雙手別在背后而顯得更加高聳,勃起的奶頭高高凸出。老家夥黑瘦的雙手一下隔著衣服握住我媽的兩只大乳房左右揉動,掌心有意搓揉著她凸出的奶頭。
我媽完全被人制住,無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頭上穿來的陣陣感覺讓她心里一陣發顫。
老家夥用虎口托住我媽乳房的下沿,讓薄薄的胸衣緊貼著一對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狀,對黑子說:「看,只有生過小孩的女人才有這麽大的奶子。」說著,老家夥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我媽連衣裙右肩的寬吊帶,右手剪刀到處吊帶斷開。
他一松手,半邊連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我媽雪白的香肩。我媽又驚又怒,臉脹得通紅,當老家夥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帶時,她連聲說:「別!大叔,別剪了。我賠你兩千!」但是老家夥微微一笑,手起剪落,我媽左肩的吊帶也應聲而斷。寬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我媽頓時裸露了上身。
赤裸上身的我媽就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雙手還被黑子緊緊別在被后,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動,兩只乳房優美的弧線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乳房靠近頂端處是绛紅色的乳暈,乳暈邊緣略高出旁邊的乳房皮膚,呈圓錐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頭,頂端有一個凹坑。我就是吸吮我媽這對乳房里的乳汁長大的,現在它們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
房間里所有陽具都開始勃起,包括我的。
我媽裸露著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還包裹在黃綠色的連衣裙里,活象一根被剝了皮正要被品嘗的香蕉。老家夥把我媽的連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腳跟,露出白嫩光潔的雙腿。
我媽下身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粉紅三角內褲緊緊的包著她的下體。她兩腿之間隆起一個形狀優美的小丘,上邊露出整個肚臍,后面露出兩瓣大白屁股。
我媽哀求他們說:「你們想怎麽樣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們,大叔大爺……」
老家夥嘿嘿笑著說:「做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來勁兒!小孩,你看你媽媽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媽下面的東西更好玩!」說著雙手抓住我媽的內褲往下一拉。
我媽拼命扭動下身,夾緊雙腿,可是都沒有用,內褲一下就被翻到大腿處,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從恥毛,屁股上的肉在顫抖。我媽的幾處隱私部位都已經不再隱私。
老家夥不費什麽勁就把她內褲脫到腳跟,然后讓黑子挾住我媽的腋窩把她擡離地面,把連衣裙和內褲一起從她腳邊脫下,順手扔在我旁邊的谷堆上。我媽于是就一絲不挂了。四十一歲的我媽全身皮膚象煉乳一樣白,豐滿的身體沒有一點皺紋,皮膚光潔細膩,曲線優美,身材勻稱。
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的裸體看呆了。
老家夥他們把我媽拖到旁邊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湊到我媽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頭吮吸,一邊吸一邊捏弄著我媽的乳房。
另一個小子見狀,也貪婪的含住我媽的左乳,舔弄她的奶頭。我媽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覺到奶頭上酥酥癢癢的,弄得她的心里仿佛有很多螞蟻在爬,直弄得她喘不過氣來。忽然我媽感到大腿被兩只有力的手分開,她想夾緊雙腿,但是已經遲了。
我媽大腿中間的陰毛里露出粉紅的騷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騷屄兩邊是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麽大的肉,老家夥的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騷屄兩邊的肉,露出兩個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老家夥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個,一直到全插進去。
我媽哎喲了一聲。老家夥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肉,它很快變得通紅。我媽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肉洞緊緊包夾著老家夥的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后把嘴湊過去。
他的大鼻子頂著那塊黃豆大的肉,,舌頭挖弄著下面那個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頂著我媽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赤裸的我媽三點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據,在我面前被三個男人吮乳舔陰,極度的羞恥感抑制不住,性感象電流一樣沖擊著我媽的身體和神經,我媽全身酥軟,大聲呻吟著。
老家夥一下子把褲子脫到膝蓋,黑乎乎的陽具頂端,雞蛋大的龜頭由于充血脹成深紅色,醜陋的陰囊里晃動著兩顆依然結實飽滿的睾丸。
老家夥讓黑子按住我媽的上身不讓她亂動。我媽突然開始掙扎,不停踢動雙腿妄想不讓光著下身的老家夥靠近,但是最后還是讓他抓住雙腿往兩邊分開。老家夥的右手捏住他的龜頭,左手的虎口按在我媽那塊黃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我媽肉洞兩邊的肉,龜頭對準露著嫩紅屄肉的陰道,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進我媽的下體。
老家夥的龜頭插入的一瞬間,我媽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刷的一下順著臉頰淌下來。她大概沒想到會被人剝光衣服,更沒想到會在十歲的兒子面前被人當場奸汙。
老家夥抱住我媽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緩慢的抽插。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我媽的肉屄,里面流出更多愛液,抽插漸漸流暢起來。已經無力反抗的我媽閉著眼睛任憑他淫辱,她身后的黑子也忍不住騰出手來玩弄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雙乳,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
即使處在仰臥體姿,我媽圓鼓鼓的乳房還是高高聳起,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就象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果凍,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大紅櫻桃。
老家夥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深深插入我媽的下體,晃動的陰囊里的睾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我媽的會陰,我媽的陰道開始收緊,緊緊包裹著這根不速之客。
在我媽晃動的雙乳和溫暖潮潤的陰道強烈的雙重刺激下,老家夥很快就支撐不住,他的龜頭下端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順著陰莖根部再傳到兩個睾丸,他用力頂入,他的下體和我媽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一股熱流沿著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噴出龜頭頂端的馬眼。
隨著他陰囊一下下收縮,一股股熱乎乎的黏稠精液擴散在我媽的子宮里,我媽受到刺激的肉屄也夾得更緊。老家夥暢快的射精持續了有半分鍾,直到他的括約肌擠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磨蹭著抽出已經疲軟依然又長又大的陰莖。
早已脫掉褲子等在一邊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撲向我媽。脫得赤條條的黑子讓我想起評書里的黑旋風李逵,他的胳膊幾乎比我媽的大腿還粗,大肚皮下面濃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陽具,黝黑發亮的龜頭有我的拳頭大,陰莖粗過我媽的手腕。
他直立著的時候陰莖根部和陰囊隱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陽具至少也有七寸長。他叉開雙腿,兩只手擡起我媽的大腿擱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從背后看他的陰囊,暗紅充滿皺褶的肉袋里滾動的兩個睾丸輪廓看起來比鵝蛋還大。黑子簡直就是一只專門配種的公牛!我媽被老家夥一番玩弄,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無力的仰臥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著天花板。
傍晚的谷倉里沒有風,熱得象蒸籠一樣。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連我媽赤裸的身體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男性這時候早都已忘記了熱,專注于近在咫尺已淪爲男人玩物的我媽成熟的女性肉體,尤其是她那幾處裸露出來已經被老家夥糟蹋並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
我媽兩只大乳房上帶著幾處揉捏産生的紅印,乳暈已經比原先又擴大了一圈並且明顯的凸出來,紅紅的奶頭脹得又粗又長,象我的大拇指一樣。
她的雙腿大開,暴露著她那剛被老家夥享用過的騷屄,兩瓣紅色的陰唇象鮮花綻放一樣向兩邊分開,中間是我媽帶著黏液的粉紅的屄肉,上面還沾著幾滴白濁的精漿。
黑子握住陰莖的中部,碩大的龜頭對準我媽的陰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聽到我媽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我媽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陽具對她來說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我媽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陰莖被我媽紅嫩的屄肉夾得緊緊的。
黑子被夾得咧了咧嘴,仰頭吸氣,似乎在享受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停了一下,他把我媽白而光潔的雙腿高高擡起,我媽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懸空。黑子居高臨下,以勢如破竹之勢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我媽的禁地,直到龜頭摩擦嬌嫩的子宮頸,引起我媽一陣觸電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陰莖,用龜頭反複摩擦陰道淺處幾十下,然后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經被粘液充分潤滑,隨著不斷的抽插,黑子的陽具越脹越大,慢慢透出深紅色。我媽閉著雙眼,偶爾發出一陣呻吟,剛開始很輕,似乎還怕人聽見,后來卻越來越大。
旁邊那個小子看得興起,也脫下長褲,抓住我媽的頭發,讓我媽含住他的陽具。剛開始我媽不情願的晃動著頭躲避他的龜頭,隨后禁不住他的兩個耳光,她的臉頰馬上火辣辣的腫起來,只好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那小子把陽具直往她嘴里頂。我媽的動作很生硬。
這時候正在奸汙我媽的黑子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在我媽子宮里射精了。他把糊滿黏液的陽具從我媽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換了個位置,讓我媽把他的家夥舔干淨。那小子站到我媽叉開的兩腿中間,左手把我媽濕漉漉的陰唇分開,露出被撐大的陰道口,右手握著陰莖的中段,龜頭在我媽屄幫上磨蹭了一陣,然后插入。
我媽赤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陰莖就已經全根盡沒了。那小子擡我媽的雙腿深深插入,然后抱著我媽的腰抽插。我媽嘴里這時還含著黑子的陰莖,黑子受到刺激,陰莖又開始在我媽嘴里抽動,他還一邊揉弄著我媽的乳房。
我媽扭動著身體讓兩個壯男一前一后同時享用她的兩張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我媽子宮里,兩個人放開她時,我媽軟綿綿的癱在谷堆上面。
旁邊的老家夥卻已經準備開始梅開二度了。他把我媽的身體翻過來,強迫她翹起臀部,然后汙辱性的拍打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我媽剛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陰唇已經分開了,露出鮮紅的粘膜,上面還有乳白色膠狀已經凝結的精液。我媽哀求他說自己不行了。
老家夥把龜頭對準我媽的陰道口,不顧我媽的哀求強行插入,然后趴在我媽背上,從后面抱住我媽柔軟的腹部,讓陽具深深插入我媽的身體,而后有力的抓住我媽白胖的大腿抽插起來。我媽的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沖擊下劇烈晃動。老家夥一邊沖擊一邊玩弄我媽的奶子。
在我媽欲仙欲死的時候,老家夥停下來,再次把我媽翻過來面朝著他。他插入后把我媽兩腿擡起發起又一輪猛烈沖擊。我媽再次被奸到昏了過去。
老家夥在我媽昏迷的時候仍然繼續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宮里射精。
不到一個小時,三個人就分別各奸汙了我媽兩次。我媽醒過來的時候,她的下體已經充滿了精液和陰道分泌液,小腹脹得圓圓的,兩腿再也合不攏的樣子,騷屄里不斷有白色的精漿湧出。他們正在玩我媽的時候,不知哪里又有兩個農民聞風而來。
原先的三個已經開始累了,很願意把我媽跟新來的生力軍分享。新來的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盆水和一塊髒兮兮的破布擦了擦我媽的下身。我媽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癱軟,光著身子躺在那兒象一堆白肉,任由他們擺布。那幾個農民全部脫得赤條條,加上已經全裸的我媽,五男一女六條一絲不挂的肉體在我面前晃動。
我看到我媽被強迫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並用應付兩根大黑陰莖,她的雙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則被迫撅著,兩腿之間伸進一個腦袋,正在舔弄我媽的會陰和屁眼。
少頃,那人翻身起來從后面插入我媽的騷屄,這時我媽面前的一個農民也把陰莖插入她的嘴。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抽插著,直到他們幾乎同時在我媽嘴里和陰道里爆漿,暫時退到旁邊觀看。
接替的人把陰莖插入我媽嘴里。我媽依舊撅著屁股跪在地上,新上來的兩個農民上下夾住我媽,兩根陰莖分別插入她的屁眼和陰道。插陰道的不費什麽勁就全根盡入,插屁眼的那個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進去一半,我媽已經痛得叫起來,全身痙攣,身體痛苦的扭曲著。
三個玩弄她的人無動于衷的繼續發泄獸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后是享受我媽品箫的。剩下的那個男人抱著我媽站起來,兩人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
這時旁邊一個干過一次卻緩過勁來的決定嘗嘗女人后庭的滋味,他仰臥著,抱著我媽的那個就把我媽屁眼對準他的龜頭小心的放下她的身體,我媽就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玩弄。
插在陰道里的男人射精后馬上又有人頂上。不斷有新來的人。就這樣,每時每刻都有兩到三個男人在同時奸汙我媽。后來可能他們覺得精力不濟,就開始一對一的輪奸我媽,而我媽則一刻都沒有停的用各種姿勢不斷性交。
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不知道誰牽了一條大黃狗進來。等最后一個男人完成射精,懶洋洋的從我媽的光身子上起來時,人們才注意到這只大黃狗。
它的陰莖有十幾厘米長,紅通通的,漲得發亮。而附近並沒有母狗讓它如此興奮,唯一的雌性就是我媽。大黃狗的嘴里噴著熱氣,長長的舌頭舔著我媽的屁股。我媽平時最害怕狗,此時面對著她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齒象是威脅著隨時要咬斷我媽的脖子,她嚇得連動也不敢動。
大黃狗的舌頭很快找到了我媽充滿騷味的陰戶,開始舔弄她的蜜洞。長長的狗舌頭有力的伸進肉洞磨蹭著我媽的陰道,弄得我媽大腿上的肉都抖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什麽。這時候大黃狗突然用嘴咬住我媽的頭發,把我媽拖起來。它用低沈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齒威脅著。
在一邊看的老家夥說:「快翹屁股,它要干了」。
我媽不得不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作出發情母狗準備性交的姿勢,無奈的向大黃狗奉獻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樂。
圍觀的人們幾乎要瘋狂了。在人們的注目下,大黃狗一躍騎上我媽的背,狗的陰莖自動對準我媽的陰戶,分開我媽的陰唇,猛的插入我媽的陰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宮。就連狗陰莖底部一個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結也順勢進入我媽的身體。
大黃狗的前爪搭在我媽雪白光潔的背上,長舌頭不時舔著此時屬于它的「母狗」,下身象干一條母狗一樣熟練的抽插著。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我媽完全被動的被大黃狗占有,鼓脹的雙乳隨著大黃狗抽插的動作前后晃動,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顫動。
被大黃狗奸汙的開始十幾分鍾里,疼痛和屈辱使我媽大聲哭著,眼淚和下身擠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黃狗沒完沒了的抽插著,我媽漸漸的也沒了聲息。大黃狗滾燙的精液打在我媽的子宮壁上時,我媽已經處于昏迷狀態。射精以后的大黃狗依然騎在赤身裸體的我媽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陰莖縮小到能夠從我媽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谷倉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媽兩個。我媽一醒過來就喊:「小偉!」我應了一聲,我媽問:「你沒事吧?」
我說:「我沒事,媽媽你呢?」
我媽剛說完:「媽媽沒事。」就又哭起來。哭了一會兒,我媽讓我扶她站起來。
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說:「媽,你還光著身子呢!」
我媽連忙跪在地上四處找。剪破的連衣裙找到了,她的內褲卻無論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我媽就把連衣裙姑且套上,雙手攥著肩帶,一瘸一拐的走。
我一路扶著她。還好沒遇上什麽人。回到家一打開燈,我就看到我媽小腹還是圓滾滾的左右晃,潔白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她的兩腿根本並不攏,只要一動白色的精漿就直往下淌。
我媽在洗澡間收拾自己的身子時,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我媽被輪奸的每一個細節。我當時就想我媽真是夠傻的,穿那麽少跑出去。我媽這樣的傻屄女人活該被人家剝光了玩奶子操屄。
后來我媽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答應了。從那以后我媽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們搬家了。
在我媽媽沒有在學校教書之前,曾經發生過一些淫蕩的事,經過是這樣的:
我近來一直很不開心,在學校里被老師罵,回到家里又被老爸一頓猛K。
合上書本,我呆呆的望著窗外,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走出校門,操場上校隊的幾個家夥正在那里踢球。若是往日,我或許也正和他們在一起,可今天……
我現在正是高三,馬上就要大考了。或許真的是天資不行,雖然他一直都很努力,可在校里的排名卻老是拖在后面。十八歲的男孩子,身高有一米六,性格內向怯弱,因此,在學校里常常受到同學的欺侮。
北方的天黑得快,校里的老師、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回家。校園很快就靜下來,除了家屬院那邊透出微弱的燈光,食堂里偶爾有人進出外,就連平日那勤快的看門老伯,此刻也吃罷了飯,貓在屋里偷偷的看起電視來。
我低頭看了看表,6點半,不知他走了沒有?
早上,老爸說今晚要坐火車到南部去開會,大概要去上二、三個月。
「時間越長越好,最好過個一年兩年的……」我嘟著嘴從座位上站起來。
學校建在市郊,一到了傍晚,馬路上都空蕩蕩的了。還是初秋,可這幾天的氣溫卻下降的很明顯,即便是穿了毛衣,我還是感到有些冷。
「唉……」我歎了口氣,雙手捂著衣領,往家里一步步挪動。
我的家離學校並不遠,所以我向來只是步行,父母也覺得年輕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鍛煉鍛煉有好處。
「不知老爸走了沒有?」我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腳步也放慢了許多。
「哎!我在這里!」三個看似喝酒的少年從胡同里鑽出,其中的一個指著我叫道:「嘿嘿,又碰到他了……」
我媽媽在市委工作,是市委常秀葉大全的秘書。同齡的姐妹都羨慕她工作好,在市委、又是幾大巨頭之一的秘書,論職位雖然說不上什麽,可在市里辦事卻方便得多。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媽媽做得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快樂。通常人們覺得做秘書的只是給領導提提包,泡杯水什麽的,其實領導做的哪件公務,不得秘書下去跑啊,做好了,這是你的本份,萬一出了什麽差錯,那就吃不了兜著走。
工作辛苦我媽媽倒也沒覺什麽,畢竟這是份內之事,再說也是爲了生存,讓她難以忍受的是葉委員那色色的目光和老是揮來揮去的那雙手。
葉大全主管政法工作,在市委來說,他是除了書記和市長的第三把手,一段時間以來人們紛紛傳言,老書記退了后,姓葉的已被內訂爲接班人。葉委員工作有法,政績鮮明,可他也有個男人的通病——好色。
平日里常往歌舞廳、桑拿浴室去消遣,時間長了,好像刺激性漸漸消退,竟打起我媽媽的主意來。我媽媽過年就三十八歲了,可從外表看上去,沒有一個人會相信,1米68的個子,體重60公斤,肥瘦適中的身材,披肩的秀發,豐滿挺撥的酥胸,依舊纖細的柳腰,緊繃微翹的玉臀,所有女人的誘人之處不僅沒有隨年華離她而去,反倒越發的張揚了,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似的,越是成熟,給人的誘惑也就越大。
葉委員爲官日久,並不敢像對待舞廳小姐那樣放肆,他要憑自己的風度和手段讓我媽媽自覺自願地送到床上來。自從有了這個打算之后,葉委員對我媽媽的語氣親切了許多,今天從外面給她帶一束鮮花,第二天考察制衣廠又爲她挑件衣服……我媽媽不敢不要,葉委員說:「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扔了。」
領導送的東西,怎麽敢說不喜歡呢?我媽媽把那些禮物一一的收下來,她要等到適當的時候送還給他。可葉委員不干,過了幾天如果她還沒有穿出來,他就問:「小英,那件衣服怎麽不穿上試試?是不是送人了?」
「嗯,是舍不得穿那麽高級的……」我媽媽低聲的回答,悄悄的把手從葉委員的手心里抽了出來。
「哦,是這樣啊,你就穿吧,往后我會多幫你留意的。」葉委員說著,裝作看我媽媽手里的文件,把勃起的下部頂在她屁股上。
臀部被硬梆梆的陽具磨擦,我媽媽不由的輕呼出來:「嗯……葉先生,這份文件您如果沒什麽意見,我就叫小王拿去打了。」
說著她轉過身,把文件遞到葉委員手里,心里卻在罵著:「老色狼,總有一天死在女人的手上。」
葉委員大度的伸出手,接文件的同時捏了我媽媽一把,「這份文件不急,明天再打也不晚。」他的手並沒有去拿文件,而是在我媽媽的手上輕輕地磨擦著。
我媽媽無奈的望向窗外,手就那麽呆呆的停住,既不敢撒手讓文件掉落,也不敢抽回。窗外車水馬龍,人們像每天一樣在來回穿梭。碰上這種事該怎麽辦呢?
丈夫今天出門了,再說既便是他在家里也不一定敢怎樣,他的那個副局長還是姓葉的親自提撥才當上的。「小英,」葉委員好像覺出了什麽,把文件往桌上一丟,挨著我媽媽往外看。我媽媽身上穿的是他前兩天從京城帶回來的絲質長裙,柔順的布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葉委員清了清嗓子,說:「聽說你家我學業不大好?」
「嗯。」
「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我家陽陽這些年老是排最后一名,」葉委員歎了口氣,又往我媽媽那邊移了移,「不過你放心,我的工作我包了,」說著,葉大全伸出手,在我媽媽的臀上拍了兩下。真誘人的屁股,拍起來彈性十足,要是能從后面干進去,兩手摸著我媽媽的那里……
葉大全越想越是得意,不覺多拍了幾下,「我包了……」我媽媽想發作,卻不得不爲我的事考慮,「那您說話可要算話啊?」我媽媽半是羞赧,半是嬌媚地說著。
「我當然說話算話,你看進公安局怎麽樣?」見我媽媽並沒有反對,老葉索性把手放在了我媽媽的那里,靜靜的體會著美臀的體溫。
這個老流氓!我媽媽咬了咬牙,把氣咽到了肚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他:「公安局工作黑白不分,忙起來幾個月也不回家一趟,有什麽好?」
「說的也是,那你看進法院,怎麽樣?」老葉此時已是色迷心軟,心說:「只要你和我上床,讓他進市委我都給你辦到。」
「進法院是不錯,只是……」我媽媽不由的抖了一下,姓葉的把手按在了她的臀上,並用手指輕輕地刮著股溝,這種輕薄的舉動實在讓我媽媽有些受不了。
「只是什麽?」老葉見她極力地忍辱負重,于是也就放得更開了,就如在舞廳里玩小姐那樣,手指用力的抓緊我媽媽屁股上飽滿的臀肉,又忽的放開,還不時的把他的手指挑向我媽媽那大腿緊緊夾著的私人重地。
「嗯……」我媽媽輕聲的呼了口氣,把玉手伸向后面,試圖搬開老葉的手掌,「他一個高中畢業生,可……不是說進就進得了的……啊……」聽著身前的美人語帶嬌喘地聲音,老葉的心里樂開了花,一手握住我媽媽雙手的手腕,另一手在她的肉臀上大力地搓揉著,「我不是說了麽,我包了!我的話你也不信?」
「信……我信……」我媽媽無力的哀求著,「葉先生,你不要……摸……摸人家的……那里……了啦……啊……」
「在一塊工作,輕松輕松怕什麽呀?」
「要是我老公知道了,他會打死我的!」
「老楊啊,他不會的,你告訴他,等我當了市委書記,就可把他局長前面的那個副字去掉了。」老葉說著,彎下腰,把我媽媽的裙子慢慢的向上卷……
「不行!啊……」我媽媽大聲的叫起來,如果再讓他做下去,真不知會到哪種地步。
回到家,我媽媽的心還在突突的跳,出了這種事,該怎麽辦呢?若不是最后關頭上那一聲叫,今天肯定要被姓葉的給破了貞潔。桌上放著老公的字條,說是要自己照顧好我,最重要的是別讓他貪玩,等他回家時要讓我有點進步。我媽媽真想大哭一通,爲了我,也爲了老公,自己才受那老色鬼的輕薄,只是……只是日后可怎麽上班呀?下次他再要那樣,我該怎麽才能躲開他呢?
做完了晚飯,已快七點了,我媽媽看了看表,耽心起我來。這孩子,該不會是他爸今早說了兩句,就拖著不回來吧?想到這兒,我媽媽顧不得天冷,只穿著那件裙子就從家里出來了。
先是到了學校,看門的老頭說孩子們都走了,她還是不甘心的到我的教室去看了一下,整個校園里空蕩蕩的,哪有兒子的影子?
校門口的不遠處有一條叉道,是通向一處干涸的水塘,莫不是去了那里?
近冬的北方,七點天就大黑了,好在月光明亮,我媽媽一個人乍著膽子,往小路上走去。遠遠的看見水塘里有幾個人影在動,我媽媽害怕的放慢了腳步,若是碰上壞人,自己又穿得這麽耀眼……
「我做……我做……」一個男孩求饒的說著,卻正是我的聲音,我媽媽心里一驚,快步跑過去。
我正趴在土地上,在地上爬,「你們是誰?怎麽這樣欺侮我?」我媽媽大聲的責難。借著月光,我媽媽清楚的發現少陽也在這里,正兩手叉腰,指揮我前進的方向,另兩個男孩見到我媽媽,收回踢向我的腿,低著頭,好像和自己無關。
「英姨?」葉少陽不自然的問道,由于工作上的關系,我媽媽曾去過葉委員家里,見過他幾次面。
「少陽!」原來真的是這孩子,我媽媽放下心來,大聲的斥道:「你們在干什麽?我要告訴你爸爸!」
「別呀,姨,我們只是在做遊戲,我自己說他要做馬,爬給我們看的。」
葉少陽一臉的委屈,對我說:「我,你自己告訴阿姨,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旁邊的兩個孩子見到少陽並沒有害怕,也壯了膽子,語帶威脅的沖我喊道:「說呀!是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你們!」我媽媽氣得揮起手,朝少陽打過去。少陽一閃,她的手就落空了,「阿姨,你別打我呀……」葉少陽口氣變粗,並朝我媽媽跨了一步。
「媽,是……是我自己要爬的……」我懦懦的點頭,兩手還是撐著地,想是跪了很久,一時站不起來。
「英姨你聽到了吧,我他自己要爬給我們看,我們可沒欺侮他呀。」葉少陽從懷里掏出根煙,叨在嘴上,旁邊的一個小弟立刻打著火機,幫他點燃。
「你怎麽這麽說話,沒大沒小的!」我媽媽萬沒想到我讓他們欺侮到了這種地步,受了委屈竟然也不敢說。
「英姨,您這是怎麽說話呢?」葉少陽吸了口煙,放肆的噴在了我媽媽的臉上,「您不就是我爸的一個秘書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你!」我媽媽羞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來,掄圓了巴掌朝葉少陽打去。
葉少陽好像防著她這手,把頭微微一閃,伸出左手敏捷地抓住了我媽媽的手腕。
「英姨,你別說打就打啊?」葉少陽拽著我媽媽的右手,兩眼放出凶光。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我媽媽惡心的想吐,這小子仗著他爸的勢力看來一定欺侮我很久了,本想是教訓他一頓,趕快把我領回家,誰知他不僅不怕,反而把自己的右手腕抓住了,看樣子他可能是連自己都想打。
我媽媽瞪著葉少陽,氣得大口地喘著粗氣。鼓脹的兩粒大奶在她的急喘之下,一起一伏不停地輕搖著,誘人的體香傳到葉少陽鼻中,他下面的小弟一下就硬了。
「英姨,怎麽不說話了?」葉少陽的手握得更加用力,兩眼直勾勾的盯在我媽媽的胸前。
「你放手!」我媽媽大聲的叫,她從葉少陽的臉上隱隱的看出什麽,這孩子狂傲慣了,要管他只有葉委員才做得到,聽他身上的酒氣,如果不盡快和兒子離開這里,沒準會發生什麽事。
「英姨,你……」葉少陽沒有放手的意思,朝我媽媽又靠近了些。
「你們放開我媽!」我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把母親和葉少陽分開。
「你找死啊?」另兩個男孩見到葉少陽和我媽媽擺了個平手,膽子跟著大起來,一個用力一蹬,我被踢倒在地,「老老實實的呆著別動!」
「你們別打我,」我媽媽用力的想要掙脫,哪知葉少陽順勢把她的另一手也抓住了。
「少陽,你把手放開。」我媽媽的聲音怯弱了很多,心想:今天先躲開他們,明天就算讓那老色鬼弄了,也要讓他管管兒子,最起碼不能再讓我受到欺侮。
「英……姨!」葉少陽拉著我媽媽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臉上摸,「你剛才不是要打嗎?現在可以打了,我不還手。」說著,他拿著我媽媽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人說打是親罵是愛,你就多打幾下。」
「你!你再不放開我,明天我告訴你爸爸!」
「告訴我爸又能怎樣,他和那些個小姐們上床我都偷著拍了照片,他會說我麽?」
葉少陽說著伸出舌頭,在我媽媽的手上輕輕地舔起來。我媽媽氣得要死,可又無可奈何,葉少陽他的手力量很重,根本就撐不開,情急之下,我媽媽擡起腿照著他的下陰就踢了過去。葉少陽正癡心的舔著手指,沒料到我媽媽會有這麽一下,好在我媽媽並沒有踢到正處,只是把大腿根踢得生疼,「哎喲!」葉少陽誇張的大叫,「英姨,你踢到我雞巴了!」
我媽媽氣得說不出話,兩腿交錯著前踢。
「喲,您怎麽這麽大氣啊,再踢就要把裙子扯破了。」葉少陽一邊閃避,一邊盯著我媽媽踢過來的腿,找準機會一抄,就把她的右腿抓住了。
我媽媽一條腿在地上支撐,站得不穩,葉少陽順勢左手拉著我媽媽的大腿,右手往她的后臀處一攬,就把我媽媽給抱了個結結實實。
「阿姨,這也太親熱了吧,怎麽鑽到我懷里來了?」葉少陽粗魯的笑著,把嘴貼在我媽媽的粉臉上。旁邊的我看到媽媽受辱,急急的想沖過來,卻被另兩個人拳腳交加,又打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把我按住,英姨和我有要事要做。」
少陽一邊大笑,一邊把手摸向我媽媽的臀縫,「英姨,你的屁股真翹啊!」
「少……少陽,你把阿姨放開……」手腳都被他制住了,我也正被他們在踢打,此時的我媽媽除了說好話,已無計可施了。于是,我媽媽只好討好似的對葉少陽輕柔地告饒著,此時她的心里邊已完全沒了主意。而葉少陽則裝作沒聽見輕咬著我媽媽的耳朵,左手用力的高擡,我媽媽由于左腿被高舉著只得翹起腳尖,身子盡可能地向后仰,兩手也不得不搭在他的肩上才能勉強站住,這姿勢就如芭蕾舞中的一個漂亮地造型動作「少……陽,請……請把阿姨放……放下來好……不好?」我媽媽此時地語氣已完全變成了哀求。
「好啊,不過阿姨剛才那麽凶,還把我的雞巴踢疼了,你說怎麽辦?」
葉少陽借著酒氣,用伸在我媽媽后面的手粗魯的抓住她的肉臀。
葉少陽自幼成績不好,小學時降了幾次級,現在已經有20歲了,對于男女之事,雖不敢比他老爸怎麽樣,可在那方面的經曆卻也足以讓人吃驚。
葉大全是個色鬼,市公安局每次查到黃片,都有一部分送到他那里,久而久之,家里的片子數不勝數。老葉自以爲藏得很巧,卻不知寶貝兒子早就偷偷地開始看了,不僅看,葉少陽還常常到市郊的芬蘭閣、百花歌廳等地方去實習,在性這方面已算得上是個老手了。酒后的葉少陽,正沒事找事,想帶著哥幾個去舞廳玩玩,沒想到半路上碰到了我,更沒想到竟然還可以抱到我他媽。我媽媽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誘人的體香,都使葉少陽著迷。
「哪……你……說怎麽辦?」我媽媽漲紅了臉膽怯地低聲輕輕的問葉少陽,她想哄他快點放手。
「阿姨!」
「嗯?」
「我的雞巴疼。」葉少陽嘿嘿的笑著,放肆的看著我媽媽的臉。
「別胡說,你還小,別想壞事……」
「我說的是實話,您真的踢疼了我,好像還腫了。」葉少陽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媽媽的手,讓她按在自己的褲裆上,「不信?您摸摸試試,都這麽大了。」
「不行!」我媽媽不敢大聲說話,那一邊我正被另兩個男孩壓在了地上,背朝著這邊,「少陽不能這麽做,我是我的母親,還是你爸的秘書……」我媽媽慌亂的移動著手指,試圖想要躲開葉少陽的雞巴,卻被葉少陽把她的手死死的按在了他的雞巴上面,使她的手指只要稍微一動,即刻就變成了好像是她主動想要摸他那里似的,一下子就變成了她正在摸葉少陽的雞巴這個令她感到羞澀的現實。
「這才好嘛,英姨,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解風情,竟然會主動的摸我的雞巴。」
少陽還大聲的說著,故意要讓我聽到。
「媽,你……葉少陽,你別動我媽!」我急得直踢腿,卻怎麽也掙不開身上的兩個男孩。
「我,媽沒有……少陽……少陽……你……」
葉少陽趁著我媽媽扭頭說話的空檔,松開拉著她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然后把她的手抓到了自己的內褲里。
熱乎乎的陽具摸在手中,把我媽媽不由的嚇了一大跳。
「少陽……不要這樣對阿姨,小……正還在那邊呢……」
「英姨,你要是想我沒事,就給我好好的捏捏,不然的話……哼哼……」
葉少陽帶動我媽媽的手指,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動起來。
「今天……今天的事就當阿姨錯了,你讓他們把我放開,阿姨也不告訴你爸,行不行?」我媽媽無奈的移動著手指,另一手還不得不緊緊地摟住少陽的脖子,否則的話自己就會摔倒,這樣一來這小壞蛋更不知還會做些什麽了。
「行。英姨求我、我當然沒問題,可我也要求您一件事,您答應了,以后我他就不會有人敢欺侮他,您若是不答應,那就不好說了。」
「什麽事?」雖然明知道不會是好事,可自己又不能就讓他這樣繼續玩下去,無奈之下我媽媽只能膽怯地問。
「我長這麽大從沒吃過奶,不知阿姨可不可以……」葉少陽嘻皮笑臉地問我媽媽。
「不……不……」我媽媽聽得葉少陽提出如此要求,驚得滿面帶著羞怯,驚慌得連聲向葉少陽討饒。
「不行嗎?」葉少陽見我媽媽又驚又羞的神態,故意把左手高擡,使得我媽媽的身子斜著被他架得很高,使得她的加一只腳不得不在地上踮來踮去,就猶如我媽媽在和他跳迪斯科。
「不……不,少陽,阿姨求求你,先把阿姨放下來……」隨著我媽媽她的腳的不停跳動,我媽媽的兩個碩大豐滿地大奶子,此刻也在葉少陽地臉上搖來蕩去,這更加激起了他的欲火。
「行還是不行?」葉少陽見這個方法果然好用,他便抽出右手趁我媽媽此時驚惶失措,無暇顧及另一只腳之時,他只輕輕一撈就把我媽媽的另一條腿也索心架了起來。
「啊……不……要。」我媽媽這一驚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由于自己的兩條腿都被葉少陽他抓住了並被舉得很高,因此我媽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摟抱著葉少陽的頭,以防自己被他來一個倒栽,到那時可就徹底由不得自己了,所以,此時的我媽媽只有雙手緊緊摟抱著葉少陽的腦袋,無奈的她漲紅了臉羞怯地在葉少陽的懷里微微地扭動著。這一幕如果要讓外人看見了,還會以爲這是一對正在過分親熱地未婚戀人在思春呢。
「哪有您這樣說不要的,您的整個身子都給了我,竟然嘴里還在說著不要,這不是有些口不對心嗎?」葉少陽軟硬不吃,任憑我媽媽在他的身上扭動,他卻依然還在有恃無恐地慢慢地戲弄著我媽媽。
「媽!葉少陽!」聽到少陽的話,我大聲地叫著。
「少陽,你讓他們別打我,把我先放開。」
「您是想讓我看到您在我身上的樣子麽,那好啊,國升、立東,你們……」
葉少陽的話還沒說完,我媽媽就用手堵住了少陽的嘴,低著頭漲紅了她的那張俏臉羞赧地輕輕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這麽說,您是同意了?」
我媽媽漲紅了臉絕望的點了點頭,這里白日里尚少人煙,更何況現在已是晚上,想指望有人來救是不可能的了,再說,這樣子若被人看到,傳出去的話,以后可還怎麽活呀?
「這才是我的好英姨嘛,」葉少陽說著,兩腿一屈跪在地上,頭一低,把我媽媽壓在了他的身下。
「英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別和我玩花招。」
我媽媽閉著眼,聽任少陽從自己的肩上褪下裙帶,任由自己的兩個大奶子從胸前彈起。
「少陽,阿姨求你小聲點兒,別讓我聽到……」此時的我媽媽一副羞態畢露嬌羞模樣,閉著雙眼羞怯地低聲對葉少陽懇求道。
「嗯,只要您不玩花招,我當然不會大聲了,」少陽一手一個,把玩起我媽媽的兩只大奶子起來,「英姨,你的咪咪可真棒,竟然比做小姐的還滑溜呢。」
「你……快點吧,太長了我會知道……」少陽的手指緊緊的撚著我媽媽的兩顆大奶頭,雖然我媽媽的兩只大奶頭被葉少陽夾得疼痛萬分,可我媽媽卻不敢叫出聲來,因爲畢竟兒子就在不遠處,要是讓他知道了……
「快點?快點什麽?」葉少陽輕輕地拍了拍我媽媽的大奶子,故作不解的問道。
「吃……快點吃……」我媽媽不知是計。
「阿姨,你想必是很久沒做愛了吧,怎麽比我還急呢?」葉少陽說著,俯下身,在我媽媽誘人的大奶子上輕柔地親了一下。
「別說話,少陽,阿姨求你……了」
我媽媽的兩只大奶頭在葉少陽的玩弄之下,此時竟然挺立了起來,葉少陽知道這是好現像,當下也就低下頭,細心的含住我媽媽那鼓鼓地大奶子,充滿技巧的舔弄起來。
「嗯……嗯……」少陽的力量很大,舔的我媽媽不由的發出了哼聲。
「阿姨,我舔的還好吧?」
「英姨,我問你話呢?少陽舔的好不好?」
「不要說話……少陽……嗯……你輕一點兒……」
「好不好嘛,阿姨還沒回答我呢?」葉少陽說著,拉過我媽媽的手,讓她摸住自己的雞巴,我媽媽很快就躲開了。
「嗯……少陽……說好是吃奶的……嗯……不要說了不算……」奶子被葉少陽逗得心慌意亂起來,我媽媽慌亂無力的反抗道。
「那,我吃您的奶,您幫我摸摸雞巴怕什麽?畢竟我的雞巴剛才還被你踢痛了呢?」
「不要說雞……」我媽媽此時已被葉少陽舔弄得嬌喘連連,一雙大奶子在他的擺弄下越發的傲然屹立了起來,可是,除此之外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我媽媽的反應被少陽一一地都看在了眼里,只見他又拿起我媽媽她的雙手,讓她輕輕地把自己此時已然勃起的大雞巴,堅挺的肉棍柔軟地握在手里,此時的我媽媽卻好像突然有了依靠似的,既不再躲開,心中嬌羞迷亂的她這時也不在顧及葉少陽在她的上面究竟在做什麽了。
「英姨,你說我是小孩子,可我的雞巴像是孩子嗎?不瞞你說,我常到舞廳去打炮。」
「嗯……少陽,你輕一點兒……阿姨的……那里痛啊……嗯……」此時的我媽媽,手在少陽的雞巴上不自覺的套動了起來,大腦的意識開始漸漸地遊離了開來。
內心也開始逐漸地品味起葉少陽的這根肉圪瘩來,覺得葉少陽這壞蛋的這根家夥硬得像根鐵棍似的,摸得我媽媽的心中癢滋滋地、渾身酥軟。
「英姨你說話呀,我的這根寶貝可是連舞小姐都怕的噢。」少陽一邊說,一邊把我媽媽的裙子慢慢地往上褪,一直褪到了我媽媽的腰上。
而此時的我媽媽卻還渾然不覺,繼續在細細地品味著葉少陽的這根巨無霸帶給她的無限遐思。
白天葉大全的挑逗、兒子的晚歸、兒子的懦弱、葉少陽的威脅和玩弄,這一幕幕此時此刻全都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時的我媽媽像是已被擊倒了,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心情,反倒像是在默默配合似的微微的挺起自己豐腴的腰身,仿佛是她已默認了眼下所正在進行的這個事實,讓少陽把她自己的裙子緩緩地脫了下去。
「英姨,我真的愛死你了,快回答我的問題,我的雞巴摸起來夠不夠勁?」
葉少陽把自己和我媽媽的內褲全部都扔到了一邊,然后,把手指探向了我媽媽的小穴。
「夠勁……嗯……少陽,你不要挖……了……」
我媽媽試圖想夾緊自己的大腿,可是由于葉少陽是處在她的雙腿之間,因而雖然我媽媽盡了最大的努力夾緊自己的雙腿,起初在感覺上她自己也以爲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可是實際卻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因爲她感覺到葉少陽的右手依然在肆意地戲弄著她的小穴,因此,此時此地的我媽媽不得不用自己的玉手乖乖地按葉少陽的吩咐用力的套弄起葉少陽的大雞巴。
「英姨,你……這里都出水了!葉少陽分開了我媽媽的雙腿,手指在她的小穴中肆意地抽插著,「我最喜歡水多的女人了!」
「嗯……少陽……嗯……少陽……」我媽媽不住地嬌喘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英姨,是不是想讓我的這根雞巴插你啊?」葉少陽故意地讓我媽媽感到難堪。
「嗯……嗯……」我媽媽輕聲的呻吟著,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活動的更快了起來。
葉少陽扶著我媽媽的手腕,我媽媽知趣的帶動著葉少陽的肉棒,兩腿微張,搭在少陽的雙肩上。
「英姨,我可要進去了喔。」葉少陽故意地戲谑著此時正嬌羞不堪地我媽媽
「嗯……嗯……哦……小陽……輕……輕一點……阿姨求……求求你了……」
此時地我媽媽滿面嬌羞,氣喘連連,渾身香汗淋漓,那兒還顧得了葉少陽他有何用意。
葉少陽挺動著陽具,朝著我媽媽的蜜穴用力一插,于是,兩人就完全交合在了一處。葉少陽有意用力撞擊著我媽媽的小肥穴,同時,他還故意地戲谑著我媽媽:「英姨……你……舒不舒服?」
「嗯……嗯……」我媽媽此時已是滿面羞紅,嬌羞連連,滿頭的大汗順著她的臉頰不停地流淌到了地下,她不住地嬌喘著,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英姨的小肥穴真緊呀,夾得少陽我好爽啊……」葉少陽兩手拖著我媽媽的大腿,故意放肆的喊了出來。
「嗯……少陽……嗯……大雞……嗯……巴……」
「英姨……你的水好多啊……讓我操起來好爽……爽啊」
「少陽……嗯……少陽……嗯……」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起來。
「英姨……高興不高興啊……願意不願意被我插啊……被我插得服不服啊」
「啊……小陽……英姨高……高興被……被你插……,英姨被……被你插……插服……服了……。」此時此地的我媽媽已被葉少陽玩弄得神志不清,性欲大發,根本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在干什麽,只是一個勁地想要使自己達到快樂地頂峰。
不遠處的地方,我無力的被壓在地上,聽著葉少陽和自己可愛的媽媽的喊叫聲,我的淚水早已模湖了雙眼。
發泄完了的葉少陽收起了我媽媽的胸罩和內褲帶著兩個同夥悄然地消失在了夜色中,而我媽媽此時此刻卻正無力的躺在地上,疲憊的閉著美麗地雙眼,兩行羞澀的淚水延著她的眼角緩緩地淌著。
葉少陽正值情欲暴湧的年齡,強壯的身軀加上愛撫的技巧,給我媽媽帶來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震憾。青春的活力,略帶施虐的沖擊,竟使她從最初的反抗,慢慢的演變成了不勝羞怯地承歡,以至到了后來,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強暴者,這一切,都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媽媽不得不默認了這個令她感到羞愧的事實。
難道——我的本性就是這樣?爲何在兒子和自己同時被此人欺侮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深處竟會産生出如此這般的高潮?而且那種感覺就是和老公也是從來也沒有過的,夾雜著害怕,心慌,羞怯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才那兩個家夥怕他反抗,打得他鼻青臉腫,更讓他痛心的,卻是——媽媽……她一定被葉少陽干了!我雖沒有做過愛,可是,從剛才的聲音,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推斷。
長久的沈寂之后,我拖著腿,朝媽媽走過去。
「媽,媽。」
「我……你先別過來!」我媽媽聞聽見兒子的聲音慌忙的從地上爬起,還沒拉正裙帶,我就到了她的跟前。
眼前的媽媽秀發散亂,尚未挂好的裙帶下,露出了大半個乳房,我清清楚楚地看見媽媽的那個乳頭還是濕乎乎的,就像剛被淋過雨似的。整條裙子皺亂不堪的貼在媽媽的身上,從被撕開的裙角中間,一截白嫩、渾圓的大腿顯露了出來,伴隨著媽媽急促地呼吸,輕輕的在抖動……
轉眼過去三周了,在這三周里葉正陽沒有再找我的麻煩,可是好景不長,一天我身體不舒服,中午請了假,我早早地回了家,準備在家吃中午飯。我輕輕地打開門,想給我媽一個驚喜。
剛把門打開,我就聽見一陣從我媽的房間里傳出的騷動聲,接著是一陣含糊不清地說話聲和笑聲。我輕輕地走到我媽媽的房門口,發現門沒有關上,留有一條比較寬的縫。
我偷偷往里一瞧,驚得我目瞪品呆。房間里居然是葉正陽和他的那倆個小弟,還有一個全身赤溜精光的女人,由于那個女人的頭被夾在一個叫立東的小弟的胯裆里,因此,看不見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只見那女人全身肌膚光滑柔嫩細膩,兩只大奶子飽滿而又挺翹,煞是惹人愛不釋手,在另一個叫國國的小弟手里變化出各種各樣不同的形狀,而這時的葉少陽則正在狠插著那個女人的小肉穴,不時的還用力拍打著那女人非常豐滿地大屁股。
而那個女人被他們三人玩弄的十分地狼狽不堪,嘴里還不時地發出吱吱唔唔地悶哼聲。
我正暗自思量著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怎麽會和葉少陽他們一起在他的家里時,卻聽得那個叫國國的小弟對葉少陽說:「大哥,這個女人經過你三周的調教,如今是越來越聽話了。」
這時,叫立東的小弟說:「那是,想想三周前,這個女人的那副高傲樣,可如今呢?還不是乖乖地躺在我們的胯下,讓我們任意地把玩她珍藏了這麽久的肉體。」
國國:「瞧你說的,那還不是靠了我們的大哥。要不是我們大哥那天一下子就把她給制服了的話,哪會有我們兄弟今天的豔福啊。」
我聽了他們的話暗自尋思難怪他們三人這三周沒有欺侮自己,原來是一直在玩弄欺侮眼前的這個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會是誰呢?三周?三周前他們不是在欺侮自己嗎?想到這里,我想起了那天媽媽受辱情形,那天,媽媽被葉少陽奸汙了。
這時,我的大腦一閃,那天媽媽受辱到現在不正好是三周了嗎?那眼前的這個女人難道是媽媽嗎?這又是在自己的家里,難怪最近我發現媽媽越來越顯得漂亮迷人了呢?
尤其是媽媽的兩只原本就很大的乳房,現在更大了,差不多比原來要大上一倍了,臉上還常常帶有一絲紅暈,顯得十分地紅潤。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這時,只聽葉少陽:「啊……」大叫了一聲。
我猛然驚醒,只見那個叫國國的小弟拔出自己的雞巴,用大雞巴敲打著那個女人的臉:「破騷貨,快去把我大哥的寶貝舔干淨了。」
而那個叫立東的小弟這時猛然用雙手捏住了那個女人的兩粒大奶頭,用力往上一提,只聽得那女人:「哇」的劇叫了起來。我看見那女人被那個叫立東的硬生生地從床上給拎了起來。
這時,我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因爲那女人的臉正對著床前的鏡子。我被驚得趕緊捂緊了自己的嘴巴,那個女人千正萬確就是自己的媽媽。
只見媽媽被立東捏著兩粒大奶頭愣是給轉了個身,變成了躺在葉少陽的胯裆間。只見葉少陽用他的大雞巴輕輕地敲打著媽媽她可愛的小嘴:「我的小母狗,快快給我舔干淨了。」
他邊說邊把媽媽的雙腳抓住往媽媽的頭下方用力一摁,這一下,我見媽媽她那十分豐滿的大白屁股被擡舉在了半空中了,就見葉少陽一手拎住媽媽肥大的一片陰唇,用另一手重重地拍打著媽媽的小肥穴,耳中就聽得啪啪啪的一陣拍打聲。
我見媽媽那又白又嫩的小肥穴立刻變成了通紅通紅鮮嫩鮮嫩地大肥穴了。
我見了不由得驚訝不已。
過了一會,我見葉少陽松開了拎著媽媽陰唇的左手,改用右手抓在媽媽的股溝里,大拇指摳進了媽媽的肥穴中。只見他右手一用力,就像耍雜技一樣把媽媽往上用力一拎,手腕一翻,我就見媽媽硬是在空中被葉少陽給翻了個身,變成了媽媽憑空坐在了葉少陽的右手上,實際也並不是完全坐在葉少陽的右手上,準確地應該說是被插在了葉少陽右手的手指上而已,而媽媽的整個人完全就靠了她自己的小肥穴和屁股溝中被葉少陽插入的右手上了,而此時坐在了葉少陽的右手手指上,被插在半空之中的媽媽,又由于她的雙腿剛才被葉少陽擺放在了她的腦后,一時之間,雙腿無法自己放下,因而,她不得不用雙手去搬自己的雙腿。
這樣一來,我就看見了一副極其淫蕩地景像。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婦,全身赤裸,雙手和雙腳高舉,全憑她自己的肉穴和屁股溝,憑空地坐在了一個強壯男子的手指上,這幅慘樣令我目不忍睹,同時也驚歎葉少陽的神力。一時之間我看呆了。這時,耳中聽見從房間里面傳來瘋狂的笑聲,以及叫好聲,同時,也夾雜著女性細微的呻吟聲。
我擡頭見葉少陽神氣活現的高舉著自己的媽媽,同時,命媽媽保持著這個令媽媽感到十分羞臊不堪的姿勢不準動。他自己則舉著我的媽媽慢慢地從房間里面往客廳里走來。
我見了嚇得忙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打開一條縫,從門縫里往外看著客廳里即將發生的一切。
我見媽媽被葉少陽用右手插進她的肉穴中,舉著進了客廳,后面緊跟著手中拿著數碼攝像機的立東和國國。
這時我發現媽媽的雙手改成了在胸前托著自己的兩只大奶子,做出一副獻禮的羞臊樣子,隨著葉少陽舉著她在客廳里面兜了一圈后,她的雙手又改成了在胸前合十,用兩只小手臂托起自己的兩只碩大的乳房,猶如觀音坐蓮,所不同的是觀音是坐在蓮花上,而媽媽她則是光光地大屁股被插在了葉少陽的右手手指上。
兜了幾圈后,我看見葉少陽把媽媽擺放在了客廳中間的餐桌上,而且,是倒放在了餐桌上,實際上就是手腳頭朝下,只有光滑柔嫩的大肥屁股被擺成凸自朝著半空中,這時,我看見國國拿來二束鮮花,往媽媽她的肉穴和屁股上各插了一束,而立東則拿著攝像機對著媽媽擺的姿勢,細細地拍了起來。我看得目不轉睛,半天不敢吭聲。
客廳里,立東拍了會兒,葉少陽拍了拍肚子:「立東,讓那個騷母狗給我們去弄點吃的,等我們吃飽喝足了,再好好地玩玩她。」
只見立東收拾起數碼攝像機,在我媽媽還翹在半空中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幾下,罵道:「還沒騷夠呀,你這頭不知羞恥地騷母狗,一天到晚只知道光著那騷玩意兒引誘爺們。」
國國:「哪天,爺們惱怒起來,再把你那小騷穴封上幾天,讓你這只騷母狗整天圍著咱爺們求饒。」我見媽媽聽了他們的咒罵,滿面羞紅顯得非常地乖巧,並一個勁地點頭哈腰向三個男孩賠不是。
我這時滿含著淚水,只能暗暗地替媽媽哭泣。眼見得國國拿來一根牽狗用的鐵鏈子往媽媽的脖子上一套,如同牽狗一樣把媽媽從餐桌上直接牽到了地下,而媽媽則還得緊緊夾著還插在她肉穴和屁眼里的兩束鮮花,一扭一扭地被國國牽進了浴室里。
那浴室門開得大大的,那個國國也不關,好像是故意讓外面的葉少陽和立東看見似的。我見那國國把媽媽牽進浴室后,一手抓緊媽媽脖子上的狗圈,一手摳住她的屁股,把媽媽抱起后往大浴缸中一扔,隨后拿起一把刷子,一手抓住了媽媽陰唇處的大把陰毛,用力往上拉,另一只手把刷子往她的肉穴里用力地插著。
只見媽媽她痛得哇哇地大叫了起來。這時,葉少陽對國國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玩了,快點讓她出來做飯,要玩等吃完了飯,咱爺們再好好地玩玩她啊,哈哈哈。」聽見葉少陽這樣說了,國國不得不放棄了對媽媽的玩弄。
我見媽媽洗完了澡后,就光著身子在廚房里替三個男孩弄飯菜,而三個男孩則坐在客廳里面看電視。我見他們放的是VCD,而且是一級毛片,此刻電視里正放著一個美少婦光著屁股在做飯。我忽然發覺電視里的美少婦好像很眼熟,他猛然醒悟原來這是現場實播,那個美少婦正是自己的媽媽,只見電視里的媽媽這時正轉過身沖著鏡頭面帶羞澀地做著飯菜。
不一會兒,飯菜做好了。只見媽媽爬到三人的面前,請他們三人用餐。只見立東和國國把媽媽再次弄進浴室對她進行了一番洗涮,然后,兩人拆手拆腳地把媽媽擡進了客廳,一直把她擡到了餐桌上,放進餐桌上的一只巨型的剛剛被葉少陽放了開水的大湯盤子里。而葉少陽這時則把餐桌上的各種各樣地調味品分別塗抹在了媽媽身體上的各個部位處。
我見了正疑惑著時,就見媽媽在湯盤里被熱水焐地滿臉通紅,讓人猛一看顯得非常地滋潤可愛。此時,我就見媽媽正滿面羞澀朱唇微啓輕輕地向葉少陽嬌聲說道:「請主人享用奴家保存了37年的美味可口地美人餐。」此情此景只看得我血脈噴張不能自制。這時,只見葉少陽不急不慢地對立東說:「還需要再加點熱水焐一焐。」
很快立東拎來了一壺剛燒開了的燙水,往湯盤里倒了起來。沒隔一會兒,我就見湯盤里的媽媽開始慢慢地顯得浮躁不安了起來,並漸漸面帶羞怯的低低呻吟了起來,臉上也逐漸顯露出倦庸地神態。我此刻也正不知不覺地細細回想著,當自己泡在澡盤里時的那種舒適地感覺,那種溫暖舒適地感覺讓我的疑惑加重了起來,難道他們是讓媽媽放松一下,休息休息?正想著,只聽葉少陽讓立東又往盤子里添水,我見媽媽的面色愈來愈顯得紅潤白嫩,十分地惹人憐愛,並不時地張開她那靈巧可愛地小嘴,往外呼著熱氣,並不住地發出非常妩媚動人地嬌喘聲。
我這時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見葉少陽把筷子伸向媽媽那雪白柔嫩晶瑩透亮的乳房,在那如同綻開的花蕊般地大奶頭處輕輕地劃著圓圈,同時沖著媽媽一臉的淫笑:「英姨,你的這兩只嬌嫩地奶頭真是太誘人了,我現在就要品嘗它們了,你感覺如何啊?」
我見媽媽的臉上紅暈朵朵一臉的羞赧,如同一個懷春的少女讓人窺破內心世界時所露出的嬌羞的模樣,讓少陽他們三人和我的內心都爲之砰然心動。
我見媽媽羞態萬千地對少陽說:「小女子正等待三位主人來細細地品嘗品嘗英奴爲主人保存了三十七年的小乳豬呢。」說完就見媽媽滿面羞澀地從盤子中挺起她的兩只大奶子,把她那兩只十分誘人的大奶子供奉在了葉少陽的眼前。
這時,只見葉少陽用手中的筷子輕輕地一夾眼前高高聳立的一粒大奶頭,就被夾在了葉少陽的筷子上了。
這時,就見葉少陽在被夾住的大奶頭上撒上了各種各樣地調料,然后伸出他的舌頭在上面細細地舔吮起來。這時,我就見從媽媽那被夾住的奶頭里源源不斷地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出,我疑惑了,媽媽怎麽會有乳汁的呢?聽說只有生了孩子的女人才會有奶水呀?
這時,旁邊的立東走到了桌子的另一面,也同樣用筷子夾起媽媽的另一只硬硬地大奶頭,也在上面撒上各種各樣的調料,然后,細細地舔弄起來。我見媽媽在她的兩只大奶頭被吸吮后,很快就顯現出了一種既有舒暢甜美地感覺又略帶有些羞躁和不安地神情,隨之就在不知不覺中微微地扭動起她的頭來,並從嘴里輕輕地發出了呻吟聲。她的兩只迷人的大眼也隨之慢慢地迷茫了起來。
這時,三個男孩兒見湯盤中的我媽媽正慢慢地陷入了性欲的泥淖中了。他們相互對視著淫笑起來。這時,葉少陽開口說道:「既然這娘們發出了盛情地邀請,那咱爺們也就別再客氣啦,動手吃吧。哈哈哈。就見三個男孩各自分頭吃了起來。」
隨著三個男孩花樣百出地吃法,我見媽媽在他們那半是戲弄半是品嘗之下,難以抑制的發出了各種各樣妩媚動人地嬌吟聲。這讓我的男性荷爾蒙也快速地激增起來了。
好不容易一場色香味俱全地美女餐終于吃罷。三個男孩把盛有我媽媽的湯盤擡到了浴室中,把此時已神志迷糊地我媽媽扔進了浴盆中,就走回客廳看起了錄像。
錄像片里放的全是三個男孩在玩弄我媽媽的一些過程。我看得神情既沮喪又昂奮。
沮喪的是自己美麗漂亮楚楚動人讓人敬慕的媽媽,居然被葉少陽他們像玩玩具似地玩弄著,昂奮的是媽媽在葉少陽他們的玩弄下,被激發出的動人地神態,使得他自己也仿佛身陷在了其中。
這時,就聽葉少陽對立東說:「你去讓那娘們快點,馬上還要到我們的天堂里去玩更有趣、更刺激的呢。」
說完,葉少陽他們三人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我見立東進了浴室沒過多久,就把媽媽給拎了出來,那樣子就像是立東手中拿著的一件玩具似的,那樣子就連我都覺得可樂。
只見立東左手抓住我媽媽肥嫩的肉穴,右手拎著她的兩只大奶頭,簡直就把她當成了個嬰兒似的,給提拎了出來。這時,國國拿來了一只皮箱,把它打了開來,就見立東走到皮箱旁,把我媽媽的上身往皮箱內一放,然后,把我媽媽的兩條豐腴的美腿屈起,使之兩腿擺在她的兩肋處,如同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葉少陽還在臨關上皮箱前在她肥美柔嫩的肉穴中放了幾塊冰塊,往里面硬塞進了一條小泥湫,再在媽媽的肉縫處貼了一張透明膠帶,充當封條。
臨出門前,葉少陽看了看房間說了一句:「唉呀,這一走可又是一個星期呀,走喽。說完三人關上房門走了。」
我待三人走后,從房里走了出來。一陣咕咕聲讓我想起自己還沒吃飯呢?
于是,進廚房找了些吃的,在客廳里吃了起來。突然,我發現錄像機沒有關,他下意識地打開了電視機。果不其然電視里正放著葉少陽他們剛才看的錄像片呢。
片子正放到葉少陽一手抓住我媽媽的陰戶,一手拿著一把量衣尺,吆喝著我媽媽往前爬。我見媽媽由于陰部被葉少陽擡高了,兩腳被迫懸空,只能依靠雙手在地上慢慢地爬行,樣子顯得十分地淫蕩。
葉少陽時不時地用手中的尺子拍打著媽媽她那光滑白嫩的大屁股,催促她快爬。
我漸漸地看得興趣大增,他放下手中的飯碗,走到電視櫃前,把里面所有的錄像片都拿了出來。
突然,他發現家中的錄像片中多了二十來張錄像片,而且還都編了號。我拿起標號爲A-1的一張錄像放了起來。很快屏幕上出現了媽媽的身影。
她身穿一件白色縷空的半透明睡衣躺在床上,這時,門鈴響了。媽媽從床上起來,走出臥室,把門打開了。門外站的是葉少陽和立東他們。
只見葉少陽走進門來,沖著媽媽詭密地笑笑:「英姨,還沒起床呢?在床上干什麽呢?是不是還在想那天晚上的好事呀?怎麽樣,是不是很過瘾啊?現在還有點想吧?哈哈哈……」
我見媽媽的臉有些紅暈,見她略帶羞澀地輕聲問葉少陽:「你們今天來有事嗎?」
葉少陽伸出左手往媽媽的臉上撫去:「當然有事啦。嘻嘻……」
媽媽見葉少陽要撫摸自己的臉,忙滿臉羞得通紅,急忙用右手擋住葉少陽伸過來的左手,一邊滿臉羞澀地請葉少陽他們往沙發上坐:「你們有什麽事啊?」
葉少陽見媽媽想用手擋開自己的左手,忙用左手一把抓住媽媽的右手,順勢往自己的懷中輕輕地一拉,我就見媽媽往前一個趔趄栽進了葉少陽的懷中,葉少陽滿臉淫笑地撫摸著媽媽被羞得通紅通紅地嫩臉,笑著對媽媽說:「想你啦,我的大美人,想來和你切磋切磋咱們倆的舞技呀?怎麽,你不高興嗎?哈哈哈……」
葉少陽放肆地笑了起來。媽媽一邊拼命掙扎扭動,一邊滿臉羞紅了說:「別這樣,你放開。」媽媽的右手被壓在了葉少陽的屁股下面,只能用空著的左手捂著自己羞得紅彤彤的臉。葉少陽把媽媽的左手扭到了她的背后,用右手放肆地撫摸揉捏媽媽紅透了地臉頰,笑著對立東他們說:「嘿,你們看哪,她還害羞呢?哈哈……」
這時,只聽立東也笑著說:「這娘們,那天當著她兒子的面,和咱們大哥快樂的時候,到不害羞,今天反到害羞了,真是假充淑女。」
聽了立東說的話,媽媽更被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供她鑽。那葉少陽的右手這時已慢慢地從媽媽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胸前,從媽媽她那被敞開的睡衣處,慢慢地往她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溝深處探去。
我見媽媽被葉少陽抱得結結實實,絲毫也掙不動半分,一點辦法也沒有,急得眼淚都要從她的眼膛里流了出來。可這時的葉少陽卻好像是在故間戲弄她,用他的右手食指勾住了媽媽那深深地乳溝處的胸罩,往外一拉一放地戲耍著媽媽,來來回回地折騰了多次后,他把勾住的媽媽的胸罩突然往她的乳房的下方輕輕地一拉,刹時,媽媽的左乳房被露出了大半個,甚至左乳頭也被露出了半個。
突然媽媽大叫了一聲:「不要啊,少陽,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葉少陽聽了媽媽發急風地大叫,樂得他用右手的食指把媽媽的左乳頭,從媽媽的胸衣中給撥拉了出來。
他一邊逗弄著媽媽那被撥拉出來的左乳頭,一邊把他的嘴湊近媽媽的臉沖著她說:「噢,不要這樣,啊,那麽你要哪樣啊?啊,對了,你看你的奶頭都硬硬地了,我知道你要怎樣了,那好吧,咱們到你的床上去吧,怎麽樣,你滿意了吧?」說完擺出一副準備把媽媽抱進房里的樣子。
媽媽見葉少陽要把她抱進房里,急得不知怎麽辦好,急切間,她猛然想起葉少陽說過是來找她切磋舞技的,雖然自己也不是很懂跳舞,但苦于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可以使自己擺脫目前的處境,也只好一試了。
她急忙略帶有一點羞澀羞答答地對葉少陽說:「少陽,你不是說,是來找我跳舞的嗎?要不,咱們現在就跳一曲,怎麽樣啊?」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要跳的,可怪不得我噢。」葉少陽回應著媽媽的邀請。于是,葉少陽讓立東把音響打開,和媽媽跳了起來。這舞一跳起來,媽媽可后悔死了,爲什麽呢?
我發現由于媽媽在剛才的掙扎中,已把身上穿的睡衣完全掙開了,拖鞋也掉了。
現在她的這副樣子根本就不能跳舞。因爲,在她敞開的睡衣下只有戴有半只乳罩,還有那什麽都遮不住地蕾絲三角內褲,更有那露在外面地一只乳房,隨著她的跳動,那只乳房也上上下下地跳動著,樣子十分地淫蕩不堪,再加上葉少陽那時不時地故意大幅度地旋轉她,使她如同是他手中隨意擺布地玩具樣,由著他的高興肆意地耍弄著她。隨著節奏的加快,我媽媽她也不得不加快了旋轉地速度。
漸漸地在我媽媽的不知不覺中她的睡衣完全敞開了,隨著葉少陽的一個換手的動作,變成雙手抱著我媽媽那纖細而有彈性地腰旋轉,我媽媽在無意識中把手擺向了身后,在這一連串地動作的變換中,我清清楚楚地看著媽媽身上的睡衣,漸漸地飄落在了地上。
而那葉少陽眼看著我媽媽已經被他轉得有些不分南北了,變慢慢地把旋轉改成了倫芭蕾舞中的造型動作。把我媽媽在自己的懷中晃來晃去的,一會兒,讓她向后彎腰,一手擡舉起她的一條腿,一會兒,一把抱起我媽媽的屁股,用單手摟著她的屁股旋轉,把個我媽媽像個玩具般地在手中弄來弄去。
到后來當葉少陽摟著我媽媽跳情侶舞時,我見媽媽已經完全處于神志不清渾身無力狀態了,兩只大奶此時也已完全露在了胸罩的外面了,那條原本就什麽也遮不住地蕾絲三角內褲,此時也成了一根細細地布條嵌進了媽媽的屁股肉里面去了,這時的媽媽就像那樹藤一樣,軟軟地卻又緊緊地纏在了葉少陽的懷里,我見媽媽就猶如是葉少陽手中的玩具一樣,一切任由葉少陽把她爲所欲爲。
這時,葉少陽把媽媽在原地轉了個圈,變成他緊貼著媽媽的背部,這樣一來媽媽就變成了面向著屏幕。我見葉少陽的雙手把媽媽此時已完全暴露在胸罩外面的兩只大奶用力地抓在了手心里,肆意地揉捏著,時不時地還捏住媽媽的大奶頭往外拉,待媽媽的大奶被他拉得不能再拉時,隨著媽媽痛苦地哀叫聲,葉少陽的雙手一松,媽媽的兩只肥碩的大奶快速地縮了回去。
媽媽的大奶在葉少陽的手中好似兩團面粉,被葉少陽捏得不成形了,在他把媽媽的大奶肆意地揉捏過瘾后,他的雙手便慢慢地向媽媽的下面移去,目的地直指媽媽嬌嫩的羞處,到達了媽媽的私處后,他伸出食中二指輕輕地揉摸著媽媽的肉縫處,然后緩緩地用他的二根手指把媽媽的肉縫輕輕地打開,從媽媽的私密之處露出了媽媽里面粉紅色地嫩肉。
葉少陽用他的另一只手輕揉地撚弄著媽媽她那肉縫頂端露出來的小嫩芽。我見電視里面的媽媽此時仿佛全身綿軟無力地依在葉少陽的懷里,任由他肆意地撫弄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我見媽媽緩緩地往下癱軟了下去。
這時,只見葉少陽的雙手從媽媽柔嫩的肉穴處,慢慢地又移到了她的兩只大奶處,雙手捏住媽媽此時已全然勃起地兩只大奶頭,把媽媽癱軟的身體給拎了起來。
我媽媽被葉少陽抓著兩只奶頭拎起時,俏美地臉上透露出的嬌庸羞怯地迷人神態,使我逐漸忘記了現實帶給他的羞辱感,慢慢地我沈浸在了其中,不知不覺地三個小時的錄像帶放完了,我馬上又拿起一合放了起來,猶如吃了興奮劑似的。
這一合錄像的一開頭,是我媽媽全身光溜溜地被葉少陽抱在懷里,雙腿打開,雙手抱著自己分開的大腿,兩腳踝被放在了葉少陽的腰后處。
在她美麗漂亮的臉上是葉少陽粗壯地陽具,這時,我只見葉少陽拿著一支嶄新的毛筆。把毛筆指向了媽媽的大奶子:「英姨,請你告訴他們這兩個是什麽?」
我見媽媽滿臉嬌羞地低聲說道:「這是奶子。」
只見葉少陽用手中的毛筆一擡媽媽的下颚:「大聲一點,是誰的奶子,爲什麽會這麽大,有什麽用?」
我見媽媽被憋得滿面通紅,羞人答答地:「這就是小婦人保養了三十年的的兩只大奶子,原先只有37寸,在經過了主人的精心調弄后,我的兩只奶子有將近40寸大了,並且還有了産婦才會有的奶水。有了充足地奶水后,小婦人就可以好好地報答主人對小婦人的精心調弄了。」我見媽媽說完后羞答答地依偎進了葉少陽赤裸的懷里。
接下來葉少陽把手中的毛筆又指向了媽媽那完全張開了的私處:「這又是什麽啊?」
我見媽媽更是羞紅了臉,面帶羞澀嬌滴滴地說道:「這是小婦人最羞人的地方……」
看著看著我覺得餓得很,擡眼看了看時間,已是深夜1點多了,他隨便找了點吃的,就又拿起了一盒帶子看了起來。
在這盒帶子里面,我看見媽媽若大一個肉軀,居然全身光溜溜地被葉少陽倒拎在手里盡情地戲耍著,不由得替媽媽感到悲憫,同時心中也不禁暗暗地驚歎起葉少陽巨大地手力。
媽媽差不多100斤的體重,居然被他僅用一手就給倒拎了起來。我見媽媽被葉少陽倒拎在了手里,雙手下垂茫無頭緒地舞動著,兩條白嫩細長地大腿在空中無助地晃動,嘴里還不時地發出含糊不清地呻吟聲,就像是一只將要被葉少陽宰殺的肥母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家的,眼前總是晃動著母親全身光溜溜地在葉少陽的手中無助地晃蕩著。當時他只想逃離這個令他感到窘迫難堪的家。轉眼已是將近9月了,該回校看看自己有沒有考上哪所大學了。
其實我媽在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成爲我們附近的男人的公妻。
當然她也還是被迫的。事情要從我媽有一次被鄰居的老王強奸說起,起因是我用石頭把鄰居家男孩王新的頭打破了。那家的男主人是個退伍軍人,在家無所事事,整天打麻將,靠老婆做買賣養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進貨。有一段時間他們家夫妻老吵架,據說是他懷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證據。
言歸正傳,當然要講講我媽被奸汙的過程。我媽聽說我把人家頭打破了,縫了四針,連忙拉著我去他們家道歉。現在想想,我媽這個傻屄不等我爸上班回來就去王家,實際又是主動送屄去給人家操的,而且操過一次以后就沒完沒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我媽去的時候他們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兒子的頭上還包著繃帶。
我媽敲了敲門,老王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出來開門。我媽看著老王紋著青龍、肌肉結實的身體就有些心慌意亂,子宮頸一陣抽動。
一看是我媽,老王笑眯眯的讓我們進了屋,然后就把門關上了。
一進去我媽就向他道歉,並表示願意賠付醫藥費。老王就把臉拉下來了,說:「你兒子把我兒子的頭打破了,難道就賠個醫藥費這麽便宜嗎?」
我媽連忙小心翼翼的問他要賠多少,老王陰陽怪氣的說:「錢是賠不上的,我得把你兒子的頭擰下來才能出氣」。我媽心想這個無賴什麽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說說而已,當時就慌了,低聲下氣的懇求:「我們家小偉不懂事,請您高擡貴手……」
老王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我媽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時值盛夏,我媽穿得很單薄,薄紗的粉襯衣和白裙子,透過襯衣和裙子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紅的內褲。我媽的乳房本來就很大,高聳豐滿的輪廓透過薄薄的紗襯衣看得很清楚,她那兩顆飽滿奶頭的輪廓甚至透過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隨著乳房晃動而上下跳動。
襯衣的領口很低,袖口也很寬松,稍稍留心就可以從旁邊或者背后偷窺我媽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當她不小心彎腰時,從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绛紅的奶頭!我媽坐在老王旁邊,沒留心老王正盯著自己寬松的領口里看。她一擡頭,發現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識到自己穿著不妥,臉一紅,連忙站起來說:「時候不早,我回去了。」
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經太遲了。老王說:「我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我媽緊張的說:「你想干什麽?不要動我兒子。」
老王說:「想要兒子的話,先把裙子脫了!」。
我媽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樣的話,一下楞住了。
老王說:「脫啊,你這臭婊子!」我媽才醒悟過來,連忙拉著我沖向門口。
老王說:「給你臉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說著,他就一步跨到我媽面前擋住她的去路,抓住我媽的肩膀,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舉起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
我媽當時全身都軟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別的鄰居聽見,只是哀求:「王大哥……讓我走吧……」。
我媽示弱的哀求和不敢聲張的態度使老王頓時獸性大發,他粗魯的把我媽雙手別在背后,用繩子捆住,用膠帶貼住我媽的嘴,雖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后一把扯開我媽胸前的襯衫,把緊緊包裹著我媽乳房的兩個乳杯往上一撸,登時彈出我媽那兩只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奶頭暴露出來。他兒子就在旁邊看著。
老王對兒子說:「想不到小偉他媽的奶頭這麽大,比你媽的大多了!」
我媽在我和他們父子面前裸露上身,早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心中后悔不疊,她的子宮卻更頻繁的抽動起來(可見我媽這個騷屄多麽欠干)。
老王脫下褲衩,跨下的陽具早已經高高聳立。他把上身赤裸的我媽按倒在沙發里,自己騎在我媽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陰莖夾在她雙乳中間的乳溝里,碩大的龜頭一直能碰到我媽的下巴。
他用兩只大手握住我媽的兩個大奶子往中間擠,前后抽動陰莖。我媽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溝中間來回抽動、越來越硬的陰莖,讓她的心里和子宮壁都癢癢的。
她的乳房不爭氣的脹大了,奶頭也開始勃起。
「你看小強媽真是欠干,這麽快都開始發騷了,哈哈。」老王用輕浮的語調跟兒子說,兒子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乳交進行了好一會兒,我媽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
老王越來越快抽動著陰莖,忽然間黏乎乎的精液從馬眼里噴出來,弄得我媽鼻孔上都是,我媽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老王順勢把正在噴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我媽張開的嘴里,我媽毫無防備,龜頭一下子就插進他嘴里,熱乎乎的精液噴在她喉嚨里,弄得她幾乎窒息。
老王的龜頭一直頂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乎讓我媽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沖擊占據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感覺到黏液流出……我媽的眼淚同時下來了。
老王的陰莖從我媽嘴里抽出時已經又有些勃起了。他掀開我媽的裙子,我媽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內褲。「看,這個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了!」我媽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陰莖插入。
老王把我媽的內褲脫下時沒有遇到任何反抗,我媽甚至不自覺的擡起屁股,任由內褲滑落。我媽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就這樣把她作爲女人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倆眼前。
老王抱起我媽不知是因爲恐懼還是期待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龜頭對準她早已濕潤的陰道口「滋」的一聲就插了進去,開始有滋有味的抽送。
我媽全身顫抖著,堅硬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著我媽肉體深處的欲望,讓她呼吸困難,肌肉僵硬。老王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現在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我媽不能自已的呻吟起來。
三分鍾后他就把我媽送上第一次頂峰。我媽的第一次高潮持續了半分鍾,然后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我媽顫抖得象風中的花瓣。
直到我媽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滿足的深深頂入,停止抽動,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進我媽子宮里,射完又停了兩分鍾才慢慢把陰莖從我媽下體里抽出。我媽長出了一口氣,疲憊的癱軟下來。
老王把我媽的內褲扔在她臉上,淫笑著對我說:「你媽的屄滋味還真不錯。看在你媽長了兩個大奶子和一個嫩騷屄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小兔崽子。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嗎?」
他又對我媽說:「如果不想讓你兒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話,以后我要找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你老公不在家時你的屄就歸我用,哈哈!」我爸經常出差在外面跑業務,我媽也許還不明白她今后很難擺脫這條色狼的糾纏和汙辱了。
被蹂躏過的我媽呆呆的坐起來,木木的穿上內褲,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一句話也沒說,失魂落魄的帶著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麽也不說就進房間把門關上。我媽晚上又叮囑我不要把事情告訴我爸,還跟我說以后不要跟他們家孩子一起玩。但是從此我媽就經常到王家去,有時我爸出差不在家,老王就會讓王新通過我帶話給我媽,讓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他爸有時甚至會到我們家來。老王玩弄我媽好象從來不避開他兒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繪他爸跟我媽性交的情形,我無不聽得津津有味。
他爸來我家玩我媽時我是絕對沒有眼福觀看他們性交的。
另一個常常玩弄我媽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爸一個單位,四十多歲卻一直沒有家室,也沒人肯嫁給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
開始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噓玩過的女人,說著說著就說到我媽,老王說:「你們單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的。她兒子小偉跟我兒子一個班。我叫她來她不敢不來。這個賤屄,每次我都叫她給我吹喇叭,她那張嘴可真有兩下呢……」
在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沒糾纏過我媽,也許是對同一單位的我爸有所顧忌,而且他不知道我媽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過。老王的這一番話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徑直就往我們家來。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我媽兩個人。我媽在房間里面午睡。她午睡的時候只是虛掩著房門。文主任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學玩,就告訴他我媽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來了,讓他自己在客廳等等,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這樣的好機會文主任當然不會錯過。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門關上。
我媽臥室的房門果然只是虛掩著。文主任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我媽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過衣服可以看見兩顆黑黑的大奶頭。
文主任湊到竹榻邊,輕輕掀開我媽的睡裙,看見白色的內褲下面一個隆起的小丘,他拉開內褲,看到我媽秘處一從黑黑的陰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脫掉褲衩就撲到我媽身上,擡起我媽的下體把內褲褪下。我媽從睡夢中醒來坐起,發現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內褲已經被扒到膝蓋,一時驚得要叫起來。
文主任連忙用手捂住我媽的嘴:「阿英,別叫,別叫,叫起來大家不好看。」
我媽認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惱掙扎著想推開他,說:「老文,你在這做什麽,還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訴老林知道?」文主任借著酒意,淫笑著說:「阿英,你少給我裝正經。我倆不知道是誰怕老林知道。你給王忠和那樣的人吹喇叭,還當我不知道嗎?只能瞞著老林啦。」
我媽聞言就滿面通紅的呆在當場。文主任趁勢撫摸著我媽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臉的說:「不過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有你的好看,哼哼。」說著就把我媽睡裙的吊帶往下撸。我媽剛一伸手去護,文主任臉一沈說:「我不強迫你,你想清楚了讓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嗎?」
我媽遲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對乳房。文主任趁機擡起我媽的小腿,把她褪到膝蓋的內褲扯下,然后不費力就分開我媽的雙腿。
文主任抱住我媽的腰,勃起的陽具在我媽陰部摩擦著,堅硬的龜頭頂著我媽的陰唇。我媽半閉著眼睛不吭氣,文主任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文主任的陰囊很快就和我媽的陰唇接吻了。
房間里只聽到我媽的竹榻有節奏的「咯吱咯吱」響。文主任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女人親近,平時看著女人走路的樣子獨自打飛機,一下看到平時熟悉的我媽衣服下的豐乳肥屄,又能夠香玉滿懷盡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擁著赤裸的我媽沒命的拱。我媽的陰道在文主任插入時就已經潤濕了,她一邊咒罵著自己的墮落,一邊不知不覺開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這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就開始噴出來充滿了我媽的子宮。
文主任滿足的伏在我媽赤裸的雙乳之間直喘氣。
文主任自從那次奸汙我媽得手后就常常糾纏我媽,在四周沒人時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飯。我媽從來不敢聲張,而且可能覺得身子都被他玩過了,再反抗也沒什麽意義,更讓文主任肆無忌憚起來。
我媽單獨在家的時候,文主任就經常逮住機會奸汙她。
我記得有一天下午3點多我提早放學回家,到家發現房門緊閉,我以爲家里沒人,用鑰匙開門時才發現門反鎖著。
我開始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家里進了小偷?這里是舊平房,大門反鎖難不倒我。我繞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撥開頂著廚房窗戶的木條,打開窗戶,輕手輕腳的跳進去,又把窗原樣關好。
廚房里面沒人,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房間里似乎有響動。我蹑手蹑腳走過去,發現響動是從我爸媽房間里傳出來的,我媽的竹榻嘎吱嘎吱的聲音里夾雜著喘氣的聲音,隱約還有我媽說話的聲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門,發現門是虛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媽和一個男的。我偷偷從門縫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壓在下面那個女的就是我媽了。我只能看到她的兩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體和我媽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比。文主任顯然正在盡情享用著我媽的肥屄,正玩到興頭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盡量不弄出聲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對著門口,我媽仰臥著面對天花板,都不會看到門縫里我的眼睛,而我卻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見我媽被干得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褐色的乳暈漲成深紅色,長長的奶頭更是高高勃起。我媽顫聲說:「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給你干死了。」
文主任一面繼續不停的抽插一面說:「你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操死……你……這個……臭……婊子」
我媽說:「這禮拜……你……都……來了……三次了……還……不夠……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來……怎麽辦」
文主任說:「你這……臭婊子……也……害怕……被……發現……哼哼……」后面的話我聽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插。
過了一會兒,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滿我媽黏液的陰莖。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陰囊里睾丸的輪廓。我以爲他干完了,原來他只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干。他得意的分開我媽的雙腿,欣賞我媽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媽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
她的陰唇由于充血,紅豔豔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地方是陰道口,里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我媽坐起來,胸前一對大奶誘人的晃動著,發黑的奶頭漲得象熟透的櫻桃。文主任嘻嘻笑著玩我媽乳房,奶頭一個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個被捏在手指間肆意逗弄。我媽似乎在低聲哀求著文主任不要繼續,她已經沒勁了。但是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主任擡起我媽白胖的大腿向兩邊壓,我媽無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擺布。奸淫又開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媽的陰道,擠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陣幾乎讓竹榻散架的沖刺過后,他狠狠的頂著我媽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我媽的下身里,陰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媽的子宮里。
射精持續了半分鍾,文主任才意猶未盡的從我媽陰道里退出已經疲軟陰莖,陰莖頂部還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隨后一邊把陰莖伸進我媽的嘴里命令她舔,一邊玩弄著我我媽的兩只乳房。
我媽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們快干完了,我害怕被發現,連忙悄悄再從廚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學家待到天黑才回來。回家時,我爸也都已經回來了,一切如常。
從那以后我就很討厭文主任,覺得他欺負我媽。但是我又覺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來越喜歡看到我媽光著身體被別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媽那一對隨著抽插晃動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開雙腿時露出被干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在我頭腦里揮之不去。我爸一個月只有兩個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時候,文主任還是經常在下午來我家奸汙我媽,因爲我媽是在廠里當會計的,平時工作很輕松,經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還是經常等我爸不在家時讓我媽過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還是經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們在一起談的最多的就是我媽的身體。
從89年春節后,我媽開始經常去廠里值夜班,有時候兩星期一次,有時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時候一星期兩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媽每次值夜班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在房間里洗澡換衣服,有一次我偶然發現我媽「值夜班」回來換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而不用說我媽不抽煙,連我爸平時也不抽。在一般人看來沒什麽奇怪的事情里,我看來不那麽簡單。聯系到老王、文主任和我媽的事,我覺得我媽頻頻「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們有關。
那一年我13歲,上初一,好奇心強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媽「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媽又說要去值夜班,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找個借口偷偷溜出來,躲在我們家弄堂口的廁所里裝作方便。那時的廁所的磚牆上還有幾排透氣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過一會兒看到我媽走出來了,我急忙從廁所出來遠遠的跟在后面。我媽工作的廠離家二十分鍾。我一直跟到我媽廠門口,看著我媽進去,沒什麽異常出現,心里很失望。正好廠門旁邊有一家電子遊戲廳,我就百無聊賴的進去消磨時光。
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我媽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里有一輛很象文主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樓下,我很熟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遊戲廳里,眼睛往我媽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沒見我媽和文主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們肯定在我媽的辦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我媽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主任,我媽跟在后面。文主任騎上自行車,我媽跳上他的后座,文主任往與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跟上他們。
盡管文主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鍾下來,我已經是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他們終于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區停下,我媽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后,看文主任領著我媽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里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后就把門關上了。
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我媽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爲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
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里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我媽不會打麻將。
我想不出打麻將和我媽有什麽聯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獲。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媽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區爲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媽這時候在干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區去。
我媽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媽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
樓下文主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四樓之間的樓道里。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媽「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主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后文主任和我媽就出來了。
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主任騎車帶著我媽走了。
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主任攤牌,問他爲什麽欺負我媽,還問他帶我媽去那單元房里究竟做什麽。文主任起初還抵賴,后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強奸我媽並長期玩弄她,一直說到我媽「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我媽根本就不是在廠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弄和輪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后后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節前夕大家逼著他還錢。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麽多錢來。
文主任自從占有我媽以后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我媽脫光衣服有多麽性感,尤其是她兩腿間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讓男人欲仙欲死。我媽身上的皮膚很白嫩,沒有什麽皺紋,胸前一對松軟豐滿的碗形乳房在顫動,象一切生育過的成熟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奶頭還是向上翹。
我媽的乳暈挺大,圓圓的,直徑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奶頭,奶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奶孔。我媽屁股同乳房一樣柔軟富有彈性,卻比乳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我媽嬌嫩的肥穴,在性交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癡。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當時出了個馊點子說讓我文主任拿我媽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嘗鮮的機會。文主任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我媽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媽以爲文主任要象往常一樣騎車把她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奸汙。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爲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脅我媽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訴我爸,因此我媽對他只有順從一途。
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我媽的肉體來抵債,他跟我媽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強得多。我媽不知有詐,輕易上鈎了。
文主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剝光我媽衣服跟她發生了關系。完事后文主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沖上樓來。一絲不挂的我媽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面前就多了四個赤條條的男人。
文主任自己拿起我媽的衣服就溜出房間把門關上,任憑我媽無助的面對四個陽具翹得一個比一個高的男人。我媽當時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陣勢,而且她剛被文主任淫辱過的身子全身酥軟,對于面前四個大男人根本無能爲力,只能聽任他們擺布。
剛開始文主任在客廳里看電視,后來房間里男女交歡的響動慢慢大起來,文主任開始坐不住了,也開門走進房間。我媽正被光棍方五壓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陽具每抽送幾下就要滑出我媽的陰道口。陽具滑出的時候我媽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擡起。他們是按文主任欠的錢多少排順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錢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時根本沒機會碰女人,抓住機會把壓抑多時的欲望發泄在我媽白嫩豐滿的女性肉體上。方五干完以后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撲上來。我媽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時間里輪番插入這麽多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陽具,很不適應,很快就紅腫起來,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媽直叫喚。
男人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一輪過后他們把我媽翻過身來,跪在床上,先把陽具插進我媽嘴里強迫她舔吸,然后一邊從她翹起的屁股后插入陰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動的乳房。我媽前后總是被兩個人同時插入。
文主任先是看著,后來也忍不住脫褲子加入戰團。第二輪過后,男人們都有些疲乏,我媽也癱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挂的我媽丟在臥室里,在客廳開始擺開麻將局。文主任也要上場,人家說,你怎麽還敢來?文主任笑笑說,輸了沒關系,有她呢。大夥就說了,這就不對了,合著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
文主任笑笑說,怎麽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爲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贏不如拿女人作賭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主意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我媽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隨便插入陰道,這段時間里我媽就是他的,隨他怎麽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爲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
這主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盡性。大家都贊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對,于是赤裸的我媽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爲「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從那以后,文主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里擺開香豔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媽。我媽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后來文主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參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后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我媽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爲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我媽,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我媽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奸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里有數了。
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我媽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媽沒穿衣服,跟男人干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主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
七月里一個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主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媽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麽。
我媽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我媽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主任玩弄我媽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我媽。文主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
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買,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爸要帶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象,沒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賞我媽的香豔麻將局。文主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我媽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象,不回來睡。
我媽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過晚飯,我媽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麽時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里打麻將,怕我知道,心里慌亂。過了很久,我才下去跟我媽說:「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表情明顯有些緊張。
我心里想:「傻屄媽媽,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就出門去了。我把自行車停在附近同學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我媽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主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
我點點頭。洗澡間里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爸媽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牆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象。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爸媽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樓梯上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打開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
怎麽文主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爲著急還是因爲閣樓上不怎麽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主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麽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后把麻將盒找出來。
這時候我媽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只大奶頭在上下跳動。我媽在沙發上坐下,文主任打開電視,然后就坐在我媽身邊,把手放在我媽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我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媽只答不問,不主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
過了十幾分鍾,外面好象有人敲門,我媽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主任出去開門,隨后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他們單位的金科長、徐科長和老鄭。房間里就顯得有些擠了。他們幾個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煙,然后一起開始吞云吐霧,屋子里立刻充滿了煙味。我忽然明白我媽身上的煙味從哪里來的了。只是爲什麽還不開始?
難道人還沒有來齊嗎?
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又有人敲門。文主任這次帶上來兩個中年男人。讓我驚奇的是他們一個是我的體育老師劉方誠,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工友老齊。
牌局還是沒有開始。看到這麽多熟人坐了滿滿一房間,想著我媽要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被他們輪奸,我越來越興奮。在后來的半小時里又兩次來人,前后一共來了四批一共九個人,加上文主任一個是十個男人。
他們不知什麽時候都紛紛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就穿著褲子甚至內褲。
我也顧不上看這些男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和他們一樣,我期待著我媽出現。這時候四個男人圍著方桌坐下來,文主任已經到我媽房間去了。
包括我在內的十雙眼睛一起盯著門口。
我媽出現在門口時,我幾乎可以聽到房間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同時可以猜想他們有人下面肯定在「舉槍致敬」。我媽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無袖圓領衫,里面沒戴乳罩,黑黑的奶頭隔著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著一條長不及膝的粉紅超短裙。這些衣服我從來沒看我媽穿過。
我媽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也許是看到滿滿一房間男人的緣故,我媽明顯有些慌張,在門口就怔住了,對文主任說:「今天……這麽多人?」
文主任不說話,挎住我媽的腰推著她往里走。我媽上衣下雪白渾圓的乳房顫動著,她的子宮內壁一熱,宮頸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陰道瞬時被黏液潤濕,長長的黑奶頭已經勃起。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多次,對我媽來說不再陌生。參加牌局人數一次比一次多,我媽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但是身體的興奮卻一次比一次強烈。
我媽站在牌桌旁邊觀戰。第一副牌已經拿到各人手里。房間奇怪的安靜了下來,只有間或有吃牌或碰牌的聲音。
我注意到,除了我媽,其他人的眼睛都盯著牌桌。剛開始我很奇怪,后來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輸贏才決定誰先享受面前這個豐滿性感的少婦。
這時候已經有人和牌了,在衆人羨慕和嫉妒眼光中,勝利者老鄭站起身來。老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脫掉西裝短褲和內褲,露出醜陋疲軟的陽具:今晚由這個陽具首先享用我媽的服務。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黴的點炮者起身讓賢,旁邊的人很快默契的選出一個坐下,桌上又傳來嘩嘩的洗牌聲。
我媽不聲不響的跪在老鄭旁邊,把頭埋到那人兩腿中間,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爲他吹箫。老鄭一邊盯著牌桌一邊惬意的張開雙腿,還故意用大腿外側隔著衣服摩擦我媽的乳房。過了不到一分鍾他對我媽說了一句什麽,我媽站起身,轉過身去,從上往下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脫下扔在大床上。
整個牌局暫停下來,所有的男人看著我媽赤裸的背,等著她轉過身。我媽遲疑了一下,雙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轉過身,然后在男人們火辣辣眼光里放下雙手,她那一對熟透的黑奶頭驕傲的挺立著。在老鄭的催促下,我媽重新跪下來爲他吹箫,他也騰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著我媽誘人的奶頭。
他抓緊時間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過了不到五分鍾,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就和牌了,我媽下面就要轉移陣地爲他服務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樣子,他脫下褲子,陽具早已經是勃起了,我媽問他要不要吹,他說不用了,坐上來吧。
我媽就擡起左腿剛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禿子一把摟過我媽,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我媽雪白豐滿的光屁股。原來我媽裙子里面沒穿內褲。他右手摟住我媽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陰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撚陰蒂,中指和無名指熟練的插進我媽的陰道。
受到突然襲擊的我媽不由得驚叫一聲,禿子淫笑著跟大家宣布:「這婊子下面已經濕了」。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禿子把我媽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雙手抱住我媽的胯部,黑紅的龜頭早已對準屄口,把我媽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屁股一挺,就聽我媽「啊!」得一聲就被插入了。
禿子一邊動著屁股享用我媽的騷屄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抓牌。我媽的一只奶頭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頭在他不抓牌的時候被他捏著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媽一停下來,禿子就催她:「快動啊,婊子!」
我媽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動著她的屁股,讓禿子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抽動,她胸前的兩個大肉丘隨著上下跳動,隨著乳房的脹大乳暈也隨之擴大,長長的奶頭透出紅色。
禿子又和牌了,我媽就得留在他兩腿中間。趁其他人換人砌牌的間隙,禿子摟著我媽,把她的兩條腿托到他身后,讓她整個身體懸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媽的生殖器交接處。禿子惬意的拱動著他的屁股,利用我媽的體重形成的慣性,省力的享用本來只有用力抽插才能達到的效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媽被男人奸汙,但是象禿子這樣的行家還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媽很快被子宮里受到的猛烈沖擊弄得七葷八素,只好抱住禿子象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則完全聽任他撞擊。還好牌砌完了,該輪到禿子這個莊家擲骰子,我媽才有機會喘口氣,然而很快禿子又叫她動屁股了。
禿子連和了好幾次牌,他的肉棒也象他手上的牌一樣堅挺。我媽看來已經挺不住了。剛開始她不出聲,被禿子干了一會兒后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了,剛開始還是嬌聲細氣的,象弱女子婉轉承歡不勝雨露的那種,到后來呻吟就低下去,聽得出是成熟婦人被迫與人性交,卻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發,淫蕩里透出了無奈,無奈中又不乏淫蕩的聲音。不知道我媽泄了幾次,但是她的呻吟進一步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禿子的陽具在我媽下體里肆虐了半個多小時,又一次和牌時跟其他人說:「我不行了,你們來」,說著站起來把我媽架到空中,走幾步把她按在我爸媽的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后頂到我媽陰道深處把精液射在里面。
射精過后,他把尚未疲軟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媽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還處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媽費力的翻身起來,跪在他兩腿中間幫他舔干淨。這也是規則中我媽的任務:幫剛射精的人舔干淨。我媽剛舔干淨禿子的肉棒,牌局這邊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開始爲勝利者提供服務。
牌桌上的人象走馬燈一樣換。我媽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爲他吹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剛開始人們射精都射在我媽肚子里,后來有一個四十幾歲戴眼鏡的高個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時候就射出來,噴得我媽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后來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媽臉上。
房間里充滿了精液的氣息。我看著看著發現一條規律:凡是當過勝利者玩過我媽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而是就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等待輪到自己上場。所以看幾個男人還穿著褲子就可以看出誰還沒玩過我媽。
我媽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誰覺得費事給脫掉了,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穿著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兩點的時候房間里的十個男人和我媽都一絲不挂了。
房間里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這時候我也覺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著了。
我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一切恢複原狀,就好象做了一場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遺留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腳的出了房間,我的臥室門關著。我悄悄走到洗澡間,赫然在我媽一堆待洗的衣服里發現了那條超短裙和幾條毛巾,上面滿是精液的味道。
后來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機會幾次在我家里設牌局。我爸不在家時,他不再需要躲著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時間就可以玩我媽。我仍舊每次躲在閣樓上觀看,越看越過瘾。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不過一般來的都只有七八個人,很少再出現那天十個男人的盛況了。
我爸在家的時候,我媽還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媽「值夜班」是做什麽。除此外,我媽還有時到王家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回來。她還是每次被奸汙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時查看她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
我爸不在家時我媽的性生活就由鄰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們輪流負責。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媽沒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將。那段時間里我媽事實上成了周圍男人的公妻。就看我媽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媽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變了,不再是慈愛威嚴的母親,而是一個有豐滿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騷屄和兩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隨著我爸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跟我媽有染,只會在背著他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談論我媽的肉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真正麻煩的事是四十六歲的我媽懷孕了,而且后來我爸跟我媽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只有一兩次。我爸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媽的那些男人從來只管操屄,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奸汙我媽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爽。這麽一來,爲了不懷孕而被我爸發現,我媽就只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潤,我媽的身體因此日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肉嫩,雙乳豐隆,奶頭高聳挺拔。
副作用是我媽有時腰腹酸脹,例假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陪客的情況。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
正因爲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爲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爲更年期的時候,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流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只能靜養等待生産!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媽懷孕了。他還象往常一樣帶我媽去麻將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我媽懷孕的事,讓大家盡管操,把屄操松了好生。我媽脫光衣服被人操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了。
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媽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我媽挺著圓圓的小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體重自動達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都擔心我媽肚子里孩子會不會被肉棒捅到。懷孕的我媽乳房擴大了一圈,奶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到八個月的時候,我媽終于瞞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媽的房間里隱隱聽見我媽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了我爸。幾天后我媽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后來聽說爸媽已經離婚,我爸辭職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兩個月后,我媽去了醫院,一周后外婆只帶著我媽一個人回來。
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雖然孩子死了,但是我媽的乳房按時開始分泌乳汁,我媽覺得乳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奶擠出來。剛開始每天只有一小碗,我就順手喝掉了,到后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我媽自己也喝。
我媽吃了很多種回奶的偏方草藥,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后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鍾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過時間不擠我媽就痛得難受,弄得我媽沒辦法,只好隨它去。
休息了幾個月后,我媽在表舅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里代課教初中數學。我和我媽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里。我媽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間里把奶擠在瓶子里。我也轉學到我媽代課的中學上學。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性生活。事實上她也沒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拒絕了。
剛生産過的我媽更加顯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我媽現在身材略顯豐滿卻沒有大走樣,腰身的贅肉並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臀和比以前更加豐挺的充滿奶汁的乳房,皮膚白嫩細膩,臉上只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我媽在家衣著都很注意,我發現只要留心,還是可以偷窺到她的隱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頭現在又大又挺,顔色一直跟懷孕時一樣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襯衫或圓領T恤,就能隱約看到黑黑的兩只大奶頭。
不過我當然不能盯著她的乳房看,只能裝作看別的地方然后每隔幾秒鍾瞥一眼,盡量延長她無意泄露春光的時間。碰巧她穿一種無袖上衣或連衣裙,以合適的角度站在她身體的側后方就可以看到她一側的大半個乳房和上半部分奶頭。這時一看到她飽滿得象黑葡萄一樣的奶頭我就會勃起。
家里沒有別人,我開始很方便的偷看我媽洗澡。洗澡間門下半部分有一個斜開的氣窗。我媽在里面洗澡的時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氣窗下面盡情觀賞。洗澡間明亮的燈光照著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熟肉體。
一直能看到的是我媽兩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熱水沖刷著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黑黑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她偶爾轉過身來面向門的方向,我就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她發現,一邊抓住機會觀賞她久違的下體。
她兩腿分得不開,只能隱約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蓋著,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隱藏在陰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幾根肉棒的繁華情景。我媽雪白的肉體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輕的身體血脈贲張。
我暑假在家無所事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俗話說「飽暖思淫欲」,一點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黃色錄像。主要來源于張岩,他是我新認識卻臭味相投的死黨,也跟我一樣在家閑極無聊,跟著他父親開錄像廳。
錄像廳里深夜經常播放一些黃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錄像廳里徹夜不歸。跟張岩來往密切的有一個何慎飛,二十多歲,他父親是現任縣公安局長,他母親前幾年就去世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幫流氓無賴中頗有名氣。何慎飛可以說是張岩的片源,公安局沒收的錄像帶他往往都能弄到,我們也就跟著先睹爲快。
何慎飛也喜歡看強奸和母子亂倫的片子。就在張岩家小小的錄像廳里,我看到了不少當時許多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場景,無不讓我回想起以前親眼目睹我媽被輪奸的狂野場面。我越來越把錄像里的女人套在我媽身上。現實中的我媽現在已經俨然是一個良家婦女,也沒有什麽男人來糾纏她。
不過我媽命中注定是要被作爲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時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