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家庭亂倫 正文
醉夢人間 (2/2)

日期:2022-10-05 作者:佚名

第五章騰鸞起鳳

「您的牛肉麵好了!」年輕的新疆小夥端上來一大碗牛肉麵,我推給希曼雪,讓她先吃,她笑著搖頭,說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這麼多。」

「沒事兒,吃剩下給我。」

「那你等會兒再吃?」她嬌俏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頗為曖昧。

「嗯,我等會兒,你先吃吧!」

「來!」她夾起碗裡的牛肉,示意我張開嘴。我張開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頭上,卻並沒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頭上輕輕點了點。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見狀有些不解,卻聽她輕聲說道:「等會兒還要不要吃了?」

「吃什麼……啊,吃啊,當然要吃!」我聲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來旁邊一張桌子幾個年青人的側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該那麼大的嗓音,隨即又笑著說道:「要不要我幫你吃?」

「嗯?」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卻見她輕輕的夾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並不咀嚼,手輕輕的來回移動,幅度不大,看起來卻似極了男女的性愛動作。

我恍然大悟,心頭的慾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脫光衣服猛幹一場。

「我先吃麵了。」見我猴急的樣子,她笑了起來,開始吃起面來。

她吃麵的樣子極為誘惑,含著一根麵條慢慢的往嘴裡吸,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勾引的意圖極為明顯。吸著吸著,那拉麵不知怎麼斷了,末端被她吸得一跳,四處湯汁亂濺,有幾滴落在了她的額頭和鼻子上,她反應倒還迅捷,躲閃的及時,潔白的衣服上才沒留下油漬。

我拿了餐巾紙遞給她,她卻直接把臉伸了過來讓我擦,嬌滴滴的樣子哪裡像是四十六歲的熟女?我勢成騎虎,只能幫她輕輕沾去幾滴湯汁,隔壁幾桌見狀,更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我和希曼雪的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面貌上我雖然老成些,她看起來年輕些,表面也有八九歲的差距,看來被當成姐弟戀是沒跑了,說不準還會被當成偷情的姦夫淫婦也說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說了,希曼雪臉一紅,打了我的肩頭一下,不再搞怪,專心的吃飯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認識以來她的變化。最開始的她,柔順纖弱,好似沒有什麼自己的主意,很容易惹人憐愛;可經歷了今天中午那場狂猛的性愛,她突然變得有些調皮,又有些主動,渾不似之前看起來那樣謙和了。

吃過飯,我在車上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她開始怎麼都不肯說,到後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開始我把你當成陌生的嫖客,後來我把你當成了救星,再後來……再後來我把你當成了依靠。」

「為什麼不是情人?」

「這種感覺很複雜,像情人,卻又有些……有些像兒子,所以才說是『依靠』。」

「哦,那你剛才是要幫你的『情人兒子』口交嗎?」

希曼雪被我問得面紅耳赤,敲了的頭一下才說道:「你很討厭啊!」

她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如今卻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樣子,讓我很是鬱悶。

我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乾脆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怎麼,不歡迎我住下嗎?」

「你說呢?」

「我不知道……」希曼雪看著前方,為難的說道:「我很想留下來,但我又不得不回去,沒有我,冰兒會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回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驅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區,才到了希曼雪的住處。這是一棟上了年頭的老樓,紅磚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戶以門廊相連,條件極為簡陋。

我下了車,看著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驚訝,說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種地方?」

憑她的條件,如果不是有所牽絆,再找一個男人結婚,就算過不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也斷不至於這樣困苦。

「這裡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來熱熱鬧鬧,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這座大城市裡,也算是鬧中取靜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並不以此為意,領著我到了三樓的一個鐵門處停下。她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外面的鐵門,又打開了裡面的木門,進屋開了燈,才邀請我進門。

房間極為簡陋,一座木頭躺椅上面撲了層草墊,當作了沙發,室內沒有什麼家電,小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張床,上面的被褥疊放的極為整齊,卻是高檔的面料。

裡面一個小走廊,左側一道木門,走廊深處是一個簡易廚房,有些案板菜刀煤氣竈等,極為簡陋,卻擺放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

這間房子看起來極為寒酸,卻因為居住著兩個精緻的女子,簡陋中便流露出幾分精緻。

「坐吧!」希曼雪拿起暖壺給我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緩緩喝了一口。

我有心感慨一下這房子的條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淡然,並無一絲一毫的窘迫,我知道這種話說不說都毫無意義。這是一個樂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過奢華的生活,錦衣玉食對她來說可能早就習以為常,當命運出現變化,她對突然而來的貧窮和窘困卻能處之泰然,她的心態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卻又是我最為缺少和嚮往的。

「我小時候家裡的佈局和你這裡差不多。」我換了個話題,畢竟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對這種生活,我是極為熟悉的。

「本來這樣的生活我並不覺得什麼,也從來不想要別人的可憐,我本來想,憑我這點殘花敗柳的姿色,如果能還上債務,再為孫子攢下一點錢,怎樣都沒有關係,只是卻苦了冰兒……」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著杯中的水。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兩婆媳在一起是個大噱頭,分開來,並沒有過人之處,南冰或許能有個高價,希曼雪也會收入不菲,但這兩份收入加起來,恐怕每天十萬塊的利息都無法還清,遑論還債。

「有沒有人願意為你們出這筆錢,嗯,在我之前?」

「呵呵,沒有,從來沒有,他大哥倒是動過那個念頭,三千多萬對他來說有些肉疼,但他要拿還是拿得出的。我沒有同意,我不需要那個惡棍的憐憫,更不想為了錢財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會怎麼做?」

希曼雪神色從容,雙眼注視著我,慢慢說道:「繼續這樣的生活,直到還清債務為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著冰兒偶爾陪你一次,賺一點額外的生活費。」

「說心裡話,你願意出這筆錢,我感覺非常意外。」

我把她攬進懷裡,沈吟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意外……」

「媽,你回來啦!」

或許我們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南冰,她打開小臥室的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愣在了那裡。

希曼雪掙脫了我的臂膀,站了起來,說道:「嗯,是啊!這位是文先生,你還記得他吧?」

南冰點了點頭,困惑的望向希曼雪,尋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釋了經過,南冰才向我笑了笑,禮貌的說道:「文先生,您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雖然和她也有過床第之歡,但畢竟是露水姻緣,如今在別人的家裡,又沒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交談,尷尬總是在所難免。

我告辭離開,看到希曼雪轉身進屋,關好了鐵門,我才驅車離開。

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根本沒有睏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開著又繞城跑了一圈,這才回家睡覺。

一個無聊的暴發戶果然是最無聊的……

********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齊妍。

「齊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文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說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我一下子清醒了,飛快的思考哪裡出了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說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去了嗎?」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所以……」齊妍語調慘淡,無精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麼日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說到做到吧?今天是週四,四月一日,能是什麼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日,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熟嗎?

心裡這麼想,嘴上我可沒這麼說,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說一聲,房子的後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

齊妍也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電話裡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希曼雪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說道:「希姐!」

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麼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了四聲。

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回來,便說道:「好,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

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熟路,早高峰已過,路上用的時間並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經等在了家裡,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樓。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灰色風衣,看起來極為幹練。

我見她並未梳妝打扮,面色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麼回事兒。

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醜,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

「有用嗎?」

「聊勝於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麼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合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

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主的所在。希曼雪讓我把車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的乳頭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

希曼雪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下子笑了,感激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後說道:「你臉上髒兮兮的,別碰我!」

「德行!」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友,都是這個圈裡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你以後還要在這個圈裡混,能不露面還是別露面了。」

她臉色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放進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回頭衝我笑了笑,便繞過了牆角,走向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監聽裝置,末端是發射裝置,除了芯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百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見她並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監聽。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到在國內也這麼容易就買得到。

我或許並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這筆錢相對於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是一個小數目。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田木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希曼雪,則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於百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田木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希曼雪通過一次性愛則是非常規的。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許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為?

對方並未刻意刁難,希曼雪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後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後視鏡裡,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裡面就哭過了。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回哪兒?」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艷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還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希曼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南冰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

車還沒到樓下,南冰已經迎了出來,我看她手裡只拎了一個公文包,並沒有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根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裡,要下車才想起問我,這是到了哪裡。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合坐了一個多月的皮肉營生,早已艷名遠播,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她們還是妓女的時候,沒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閒,隨時想玩就可以玩到,而且她們還是妓女,不瞭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女之後,那就沒那麼簡單了,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百萬便佔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但錢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於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根基。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麼別的事兒,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

我對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都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裡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反覆叮囑了幾次希曼雪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啊帽子啊口罩啊什麼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捨得用……確定沒有了問題,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合部花三百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帶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

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於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

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準備的「金屋」弄好了,本來就很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乾乾淨淨,隨時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裡充滿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無比的充實。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希曼雪產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這麼做的,想像一下,這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等地方隨意玩弄這對婆媳,成熟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雞巴都會勃起,我打住綺念,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說自己一會兒就回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車,等我趕回酒店,已經七點多鐘了。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希曼雪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迎了出來。

她明顯哭過,眼睛有些紅腫,不過臉已經不那麼黃了,白裡透紅,和我初識她那晚的慘白已經截然不同。她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黃色的真絲面料,鏤空的蕾絲花紋下酥胸若隱若現,裙擺長及腳背,兩條吊帶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脊背,性感至極。

希曼雪在我身後關了門,接著毫不猶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著自己並不如何出眾的酥胸磨蹭著我,我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回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個套間很大,有客廳有書房有主臥客臥,有兩個洗手間,整體看來極為符合它的價格。

進門的時候,南冰正抱著孩子在客臥裡走來走去,孩子已經睡熟,她卻仍舊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孩子,似乎想把這段時間的母愛全部補回來一般。

南冰也穿得極為性感,粉色的吊帶蕾絲睡衣只遮到臀下,隨著她來回走動,裙擺不斷擺動,露出胯間縷縷春光,看起來竟然沒穿內褲。

聽見希曼雪開門,南冰擡頭見我進來,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極為親切,沖著懷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滿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見我走進客臥,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著我的婆婆一眼,便藉著看懷中的寶寶低下了頭。

在兒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卻仍舊沒鬆開抱著我手臂的手,見南冰仍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勸道:「冰兒,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南冰擡頭看了婆婆一眼,臉色一紅,聽話的把孩子放在床上蓋好,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這才衝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和婆婆一樣挽著我的胳膊,兩人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

「呃,你倆還沒吃飯吧?我在樓下餐廳點了幾個菜,應該快送過來了。」我頗有些不捨放開這軟玉溫香的兩婆媳,但若此刻開始床戰,那等會兒必然要被打斷,到時反為不美。

「不妨的,我們在客廳裡坐著好了。」希曼雪掩口嬌笑,任我摟住了她的蠻腰輕輕揉捏,一隻玉手繞過了我的身體,扶著我的腰側。

希曼雪接過我脫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掛好,見只剩下內褲了,便慢慢彎下腰,輕輕的幫我褪下,露出了已經有些發硬的陽具。

她雙手緩慢下移,把我的內褲褪到腳邊,眼睛卻一直仰視著我,面容嫵媚嬌羞,探過紅艷艷的小嘴兒,輕輕含住了龜頭。

希曼雪的小嘴溫熱柔軟,嘴唇緊緊的扣住龜頭的肉冠,香舌極為靈巧,剛含進口中,便爽得我一個激靈。

我正欲伸手撫摸她的秀髮和面頰,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過來,擺弄著我分開雙臂,在背後為我溫柔的穿上,隨即雙手將我換換抱住,將酥胸貼上我的脊背,慢慢摩挲。

這婆媳倆一個柔媚一個婉約,一個熟諳風情,一個羞赧自持,此刻這番曲意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極。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提前出現,我有些不能自持,雞巴更加堅硬,龜頭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興奮。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臉蛋,她媚笑的看著我,滿臉嫵媚和順從,那種身心完全綻放開來的感覺極為誘人,加上櫻唇吞吐玉莖的淫靡情景,哪個正常男人忍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門鈴響起,我知道送菜的來了。等婆媳倆鶯鶯燕燕的躲進主臥關好門,我又趕忙拉上客臥的門,攏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滿美婦人口水的下體,這才開了門,讓侍者把飯菜放在客廳,一切安排妥當,這才關好了門,叫二女出來。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沒吃飯,只是簡單吃了點水果點心,南冰更是心裡牽掛孩子,一天粒米未進,此刻沒了心事,見了飯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擁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讓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卻解開我的睡袍,俯身將已經軟下來的玉莖重新含進了嘴裡,同時抽空對南冰說道:「冰兒,你陪你文大哥吃飯,等會兒……好有力氣……」

南冰被她說得俏臉通紅,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也沒多說,拿了碗筷便服侍我吃飯。我一個暴發戶,以前過的都是窮苦的日子,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一個美人跪在身前為我品簫,另一個美人在我身旁為我夾菜送飯,這待遇,太腐敗了,太墮落了!

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誰吃的進去飯?但此刻我確實餓了,拿過碗來幾口就吃掉了一碗米飯。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著我,滿臉討好諂媚的神情,見我吃的如此粗野,不由得嘴角帶起了笑意,這樣一來,眼角的皺紋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著竟然並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給我盛了一碗,只是看著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我知道她這是嫌我吃相難看,只是她眼中並無不屑,便不以為意,叮囑她也趁熱吃,不用管我。

怕飯菜涼了再吃不好,儘管被伺候的萬分舒爽,我還是將希曼雪拉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飯吃完。

希曼雪滿臉幸福的貼在我身上,像個初戀的少女,也不在意兒媳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多古怪,聽話的接過碗筷,優雅的吃起來。

我很快就吃飽了,南冰飯量小,吃了幾口便飽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飯量見長,只吃了幾塊肉和香菇。吃罷飯,叫來樓層服務員簡單打掃了一下,一切收拾妥當,婆媳二人已經從洗手間裡洗漱完畢出來了。

這一番折騰,原本怒氣騰騰的雞巴已經軟了,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忙活了一天,就想好好的沖洗一下,哪知道關門的時候希曼雪突然說了一句「你快點出來,我們等你」。

這句話一說,我還哪裡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臉都沒洗便衝出了洗手間,卻被眼前美艷的景象驚呆了。

婆媳兩人面向我雙膝著地跪著,手掌前撐,頭伏在手背上,只看見希曼雪滿臉羞紅,南冰秀髮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這是感激我幫助她們,滴水之恩雖說當湧泉相報,但受人跪拜這是折壽的,我當然受不起,趕緊彎下腰,一邊說著「這是幹嘛」一邊要扶她們起來。

希曼雪也不擡頭,拒絕了我的攙扶,輕聲說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只有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從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發誓,會用一生一世來報答你的恩惠。」

兩個人只是跪拜,並沒有叩頭,我略微放心,聽她這一番話說完,我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這要是跪下磕幾個頭就完事兒了,給我一頂好人一生平安的帽子,以後就各走各的陽關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麼?

「快起來吧!有事兒到床上去說。」

兩女被我逗得都是一樂,便受了我的攙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邊,二女止住了我,她們把身上的睡衣捲到腰間,貼著床沿背對我跪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誘人的性器。希曼雪回過頭,雙眼朦朧的看著我,口中夢囈般說道:「來吧,來疼愛我們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輕的兒媳正因為羞澀輕輕發抖,需要她的鼓勵和幫助。南冰偏過頭,滿臉羞紅的看著自己的婆婆,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榻而歡,但以往都是被逼無奈,儘管偶爾也會興奮,卻和自己主動獻出身體天差地別。

「冰冰耳朵都紅透了呢!」希曼雪開著兒媳的玩笑,回過頭衝我微微一笑,以示鼓勵。

希曼雪淡黃色的蕾絲裙擺卷在腰間,南冰的粉色睡衣則掛在臀尖兒,婆媳兩人的臀兒緊緊挨著,彼此柔膩的肌膚輕輕磨蹭著,誘人之極。

慾火升騰,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搓揉,體會著婆媳二人美臀的區別。希慕雪年紀已長,臀肉柔軟之極,捏起來滿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紀尚輕,體質還沒有完全成熟,兩瓣美臀結實挺翹,彈性十足,揉捏起來卻有些吃力。

用手在兩婆媳肉穴處一掏,南冰因為過於緊張,下體仍然乾澀,相比之下,希曼雪昨晚之後對我完全打開心防,加上剛才品簫良久,感覺來的最快,早已經流水潺潺,情動不已。感覺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輕輕的扭動起身子,用濕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極。

我有了決定,挺起堅硬的雞巴,緩緩向前,頂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進去了半個龜頭便停止不前,騰出雙手來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輕肉體。

希曼雪本以為我會盡根而入,沒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廢,滿臉幽怨的回頭看我,見我專注於逗弄刺激她的兒媳,撒著嬌的「哼」了一聲,自己前前後後的聳動起來。

她這樣成熟的女人,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迎來送往,性慾早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出來,熟媚的身體透著一股瘋勁兒,竟然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驚訝的看著幾近癲狂的婆婆,這種樣子在兩個人的賣肉生涯裡從來不曾見過,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時達觀的嫻靜樣子。

我回手使勁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說道:「騷貨,以後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兒吧!」

靠著自己的動作,希曼雪達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回頭看著我,面帶媚色,滿臉春光,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

我不捨讓她太難過,那邊南冰早在我的撫弄和婆婆浪叫這雙重的刺激下身體泛紅淫液不斷,便拉了希曼雪的一隻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開始奮力肏幹起來。

「嗯?」南冰被婆婆微涼的小手摸得一抖,轉過頭才發現是希曼雪在揉捏自己的乳房,臉不由得更紅了,期期艾艾的說道:「媽,你……」

我已經把住了希曼雪的纖腰,開始快速猛烈的肏幹起來,快感度驟然上升,希曼雪舒爽的一陣陣浪叫,早已管不到兒媳的問題了。

「啊……哥……雪兒好舒服……啊……肏死雪兒了……好舒服……好棒……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記揉捏,強烈的快感從她肉穴的深處迸發,期待已久的滿足霎時到來,她尖叫了幾聲,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著兒媳婦的身子壓在小腿上,軟癱在那裡一動不動。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從來沒見過自己婆婆這樣強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望著即將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滿是敬畏和嬌羞。

我很想跟她解釋,並不是我有多強多厲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來剛才幫我口交的時候她便已經動情,剛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不然不可能才幾十下便讓她攀上高峰的。

不過這些話說起來很費力,還是「干」些實事比較好,我把著南冰的屁股,龜頭劃過細嫩的陰唇,緩緩插進她年輕緊窄的肉穴裡。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溫柔的挺動,緩慢的抽離,沒多久,她便嬌喘籲籲,輕聲細語的呻吟起來。

「嗯……嗯……哼……喔……」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有很重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壓抑,和剛才希曼雪的浪叫迥然不同,帶給我的感受也並不一樣。

我抽插得極為緩慢,和剛才與希曼雪那種狂風暴雨般的節奏截然相反,我準備慢工出細活,正在苦苦堅持的當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著她的屁股前插,藉以達到相對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過後,她突然主動的向後迎湊,接下來便一下一下的主動迎合起來。

我心中大樂,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閡,我救了她的兒子也不見她對我另眼相看,看來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並不好,相比愛兒子愛到發瘋的希曼雪,她愛屋及烏的程度明顯差得多了。

不過肯和我做愛,並且很快就有了反應,證明她對我還有些感覺,也算好事兒一件。我心中高興,身體的動作便快了起來,南冰很快也大聲的呻吟起來。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單調,不如希曼雪有內涵有層次,我正遺憾著,希曼雪已經坐直了身子,偎進了我的懷裡。她挺著嬌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頭磨蹭我的胸口,偶爾碰到我的乳頭,兩個人便都舒服得發抖。

希曼雪掌握了訣竅,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持續磨蹭我的乳頭,不管我摟著她細腰的手已經滑下去,在強烈的刺激下開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沒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勁,眼看著身下的嬌娃還沒高潮,我若是就這麼射了豈不是掃興,便擡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這一下力道不輕,本來動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沒把握好力道,她柔軟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陣臀浪,巨大的聲音甚至惹得陷身性愛狂潮中的南冰回頭觀察。

雙眼迷茫的南冰沒看到婆婆臉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瞪她,馬上乖乖的垂下頭,不再故意使壞。

我用手握住她的後頸,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低聲說道:「把舌頭伸出來。」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夠了,她才附到我耳邊膩聲說道:「你真霸道!」

這時南冰已經臨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經無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隨後的一句話,直接讓我精關打開,和南冰同時高潮了。

她說:「雪兒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兒媳呢……」

第六章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一張白皙纖細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側過頭,看著這支手掌的主人,她兩腮暈紅,雙眸濕潤明亮,鬢角一層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關切。

「想什麼呢?」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隻手把玩著我的手指,像個小女孩。

「我在想……」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沈吟了一下,說道:「我在想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小還總讓人摸。」

說完話,不待她有所反應,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頭夾在了中指和無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個壞蛋……嗯……」她作勢欲打,卻被我揉得嚶嚀一聲,軟下了身子。

或許是乳房小的緣故,希曼雪的乳頭極為敏感,其實之前在她用乳頭刺激我的時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於是在我射精後不久,她便將沾滿我和她兒媳體液的玉莖含在嘴裡,在舔舐乾淨之後,看著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戰火,精力旺盛的我最開始還和南冰躺在床上,看著她一個人上下癲狂,可沒多久,南冰便挺著酥軟可人的乳房貼上了我的身子,腳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腳交心,一副發春小貓的樣子,讓我的慾火再一次被完全點燃。

我當時便爬起身,將希曼雪這個做婆婆的擺成跪姿,趴在她兒媳的肚皮上,然後才架起南冰的雙腿,將其壓在希曼雪的背上。

當我肏干南冰的時候,希曼雪便幫我勾住兒媳的修長玉腿,而當我寵幸希夢雪時,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纖腰,親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頭。

這次性愛耗時不短,在婆媳倆的性器裡來回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之外,並不強於第一次多少。兩女的感覺倒是極為強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膚相親,甚至還有幾次接吻,讓她的身體無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專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緩過勁來,一心一意品嚐婆婆的乳頭,這樣兩面夾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強弩之末的我也隨即將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體內,三個人躺下休息片刻,那邊孩子卻醒了,南冰趕忙過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兩人。

性愛過後,希曼雪緩過神來,趁著兒媳出去的當口,已經幫我舔舐乾淨,去洗手間漱了口,光著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這才回來告訴我,南冰在那邊陪著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顯理解南冰這種母性的感受,怕我誤會還要解釋一番,被我阻止住後,我便有些愣怔。

現在被我這麼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動了,便伸手摸著我軟綿綿的雞巴,嬌笑著看著我,騷媚之極。

「你幹嘛?」儘管還有力氣再戰,我還是被她的不滿足嚇到了。

「我不幹嘛,你幹嘛!」她一語雙關,重音咬在幹上,話語中浪勁兒十足。

「小騷貨!」

她輕輕擰了一下我的肚子,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想粘著你,纏著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翻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墊在手上,想了想才又說道:「我以前不這樣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道:「環境改變心境,這麼多事情,讓你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簡單地說,你現在變態了。」

「呀!你煩人!」希曼雪像個小女孩一樣敲打我的胸膛,卻被我一把抓住,衝她命令道:「下去給我口交。」

她拿媚眼橫了我一眼,抽出雙手撐著身子緩緩爬到被子裡,看不到她的動作,只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漸漸勃起的陽具,隨即便被一團溫熱潮濕包圍了起來。

我怕她氣悶,也想看她吹簫時的誘人申請,便把被子掀開一角,只露出她的腦袋和口中的玉莖。

只見她雙手撐在床上,賣力的舔舐吸裹已經堅硬的肉棒,看我掀開了被子,便用紅唇含著龜頭,誘惑而又挑釁的看著我。

「騷貨!」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著罵了一句。她仰起臉,媚笑著說道:「雪兒就是哥哥的騷貨!」

她的面孔氣質早就已經熟透,但神態和語調卻像是少女一樣嬌媚可人,這種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誘惑,這種誘惑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過希曼雪,側著身子進入了她。她瞇著眼,細細的體會著粗壯堅硬的陽具緩緩刺入的感覺,直到盡根而入,才柔柔說道:「你……那裡好硬……」

「那裡是什麼?」我溫柔的挺動,勾引著她說出那個字眼。

希曼雪閉上眼,體會著我的抽插,輕輕的呢喃著:「好美,好舒服。原來做愛也可以這麼溫馨……」

「回答我!」我摟著她的腰,又一次盡根而沒。

「嗯……那裡是……是雞……巴」

「連起來說!」

「那裡是雞巴……」

「誰的雞巴?」

「哥哥的……」

「連起來!」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並沒有用力,她卻蹙起了眉頭,呢喃著說道:「哥哥打得雪兒好疼……」

她把臉貼在我的耳畔,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哥哥的雞巴在肏雪兒,雪兒好輕鬆,好舒服,好開心……」

我們不像做愛,反而像是在談情說愛,我緩慢的抽插,她輕柔的扭動,相比於猛烈的性愛,節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強,心靈卻極為滿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兒子。」我拋出準備好的重磅炸彈,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應了。

她先是一呆,隨即猛烈搖頭,同時說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兒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兒子,看,兒子哥哥的雞巴在肏你呢!」我輕聲的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好兒子,媽媽好想你,媽媽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啊!嗚嗚!」希曼雪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開始還是嗚嗚的壓抑著哭,到最後已經是嚎啕大哭了。

臥室的門關著,隔著兩道門,南冰和孩子不會被吵醒,我抱著她,任她梨花帶雨的哭泣,身體卻依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

每一下抽送,她的身體都會輕輕發抖,哭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最後變成了細微的呻吟,又過了片刻,她擡起頭,怔怔的看著我,隨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來任我吸吮。

我摟著她的纖腰,仍舊溫柔的挺動,嘴裡吸裹著她柔軟的香舌,等到兩人都兩腮酸麻才不捨的分開。她柔和的看著我,輕輕撫弄我的頭皮,深情的說道:「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只是扭動身體,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兒媽媽?」

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一叫,她一愣,隨即渾身顫抖,竟然洩身了!

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著她。希曼雪緊閉著雙眼,渾身顫慄,這一次高潮竟然來得超乎尋常的猛烈,我感覺只要我拔出陽具,就會有一堆體液流出來。

過了許久,她才清醒過來,臉頰春色盎然嬌艷欲滴,胸前一大片緋紅,軟軟的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你真壞。」她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柔弱無骨一般的躺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睛裡,濃濃的全是愛意。

「兒子哥哥!」她親了我一口,說出這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叫了一聲。

我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她看得一樂,隨即說道:「誰讓你使壞了!」

「我哪有?不過是刺激你一下,讓你發洩下心中淤積的悲傷。」

「不用狡辯,以後這個兒子你當定了。」希曼雪不容我抗辯,直接說道:「寶貝兒子,快抱媽媽去洗手間,要流出來了!」

見我不動彈,她還伸手打了我一下,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那種話,現在……雞巴又軟了……」

我趕忙把她抱到洗手間,拔出雞巴時,確實很多液體順著大腿留了出來,我笑她:「這些加起來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了蓮蓬頭沖洗雙腿,見我這麼說,便用水淋我,邊淋邊說道:「你還說,你還說!」

希曼雪見我沒有射精,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裡幫我弄出來,我阻止了她,兩個人簡單沖洗了一下之後,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動把我的雞巴叼在嘴裡,使盡了各種手段,終於哄出了我的精液,卻在射精前的瞬間,扶著我的雞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來就濕潤,這一下並沒有受到多少阻力,這突然的火熱和緊窄讓我一下子射了出來。

「你幹嘛?不是說好射在嘴裡,你吞下去給我看的嗎?」

希曼雪閉著眼睛體驗了一會兒,才趴到我身上輕輕說道:「我改主意了,以後都讓你射在裡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懷上了,我就生下來。」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說道:「我靠,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多大了玩兒懷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過身去微微擡起身子不讓精液流出,過了片刻才俯下身子,將殘餘的精液舔舐乾淨,這才坐到我身邊,伸出帶著白濁液體的舌頭展示一番,這才一口吞下,衝我說道:「吶,答應你了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說了句「我決定了」,就甜甜地睡了。

我靠,這是什麼事兒呢?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著孫子在客廳哄著玩兒,南冰則忙著給孩子沖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婆媳倆都還穿著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來,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臉一紅,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

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這才坐到希曼雪身邊,看著她懷中的孩子說道:「房子我找好了,離市區挺遠的,老房子沒什麼新東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衝著懷中的孩子說:「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們要搬家啦!」

「呃……」我看南冰在客臥沒出來,低聲衝她說道:「怎麼是叔叔了?你管我叫哥,我該是他舅爺才對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爺爺!」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才對我說道:「那冰兒怎麼叫你?叫你舅舅還是叫你爸?」

「舅舅還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想著一邊肏著年輕貌美的南冰,一邊聽著她嘴裡叫著「爸爸」,那感覺……

看我一臉淫蕩,希曼雪啐了我一口,罵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見我不理她繼續在那兒意淫,她這才說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麼算都沒有幾年好年華了,能陪你這兩年,也就知足了。到時候你和冰兒在一起,我幫你們照顧下家庭,帶帶孩子……」

這才哪兒跟哪兒,她就想到了那裡,南冰或許確實不錯,但我並不想結婚,至少不想和她這樣的女子結婚。如果非要找個人結婚,年輕二十歲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你想的夠遠的……」

希曼雪見我神色一變,知道我誤會了,忙解釋道:「我不是撮合你們結婚,我只是說,我和冰兒做你的情人,我也就這幾年能陪著你瘋,到將來還得是你倆一起相處……」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打斷了她,岔開了話題:「還是收拾下東西,今天就過去吧!」

希曼雪笑著點點頭,把孩子交給南冰照看,開始收拾東西。

兩婆媳身無長物,倒是我後來買的東西不少。當時沒想過會這麼快解決住處問題,我購物的標準便提高到了兩三天的用度。

結了帳上車,我仍舊極為警覺,在幾條巷子裡饒了幾圈才開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倆都很滿意,希曼雪更是當著南冰的面熱情的親吻了我。幫著忙乎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希曼雪扎上圍裙素手調羹,做了一桌子菜,三個人為喬遷之喜舉杯慶祝。

幾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對婆媳倆一陣揉捏,弄得二女嬌喘籲籲,最後南冰拗不過婆婆的一再勸說,拿了沙發靠墊墊在膝下,跪在餐桌旁為我口交起來。

桌下,嬌俏的年輕少婦生澀的吞吐著我堅硬的雞巴,臉色緋紅吐氣如蘭;桌上,熟媚的成熟婦人和我唇齒相交,舌來舌往,春色旖旎。最終,喬遷之喜演變成一場盤腸大戰,我和這熟媚風流嬌俏可人的婆媳倆,在她們的新家裡完成了第一次性愛。

孩子把南冰從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聲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兩人哄著孩子,我一個人在主臥裡睡夢正酣,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蕭沅荷……」

「蕭沅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沒翻過味兒來,剛要說不認識,突然靈光一閃,原來是她!

那個明媚如春、笑靨如花的美麗女子,那個身世坎坷潦倒紅塵的苦命女人,那個和我數度春風卻一直杳無音信的年輕母親,那個在床上極為羞澀身體卻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終於記起我了麼?

「小荷啊!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電話給你……」那邊聲音頓了頓,才又說道:「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說。」

「嗯,我決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這個?」

「嗯……」

「沒問題,你說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別說我有所企圖,就算是一面之緣,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我現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說得一愣,本來想問她早怎麼不打電話,轉念一想她或許自有苦衷,現在問也於事無補,乾脆假裝大方算了。

「哦,沒事兒,我現在就去接你,到時候電話聯繫。」我掛了電話,和婆媳倆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樓。

週五的下午,街上車不少,等紅燈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還要過一會兒才到,她非常體貼的說不用著急,讓我慢點兒開,聽得我眉開眼笑。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是衝著希曼雪婆媳倆的禁忌誘惑才想佔有她們的話,那麼我從第一眼看到蕭沅荷的時候就想要佔有了她了。她有一張美麗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沒有哪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會不想佔有這樣的女人,誰都不例外。

儘管和希曼雪發展出一種怪異的情感,但這只是無心插柳,至少在這之前,她們婆媳二人的份量加起來也沒有蕭沅荷一個人重。算起來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愛的次數已經不少了,但和短短幾天裡一直跟我雙宿雙棲的蕭沅荷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我和她並沒有玩過如何刺激的樣式,甚至連口交這種都沒有,但僅僅是最原始的性愛,她都讓我欲罷不能。緊窄火熱的蜜穴,豐滿圓潤的乳房,纖細結實的蠻腰,修長勻稱的美腿,渾圓挺翹的豐臀,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慾望源泉。

這幾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倆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渦,不是希曼雪那種時而熟婦時而蘿莉、熟婦外表蘿莉心的極品誘惑,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蕭沅荷遺忘在角落裡,她的出現,一下子點燃了我心頭的熱火。

到了車站,打通她的手機我才發現站在出站口的她。仍舊一身毫無吸引力的打扮,戴著一副大墨鏡,身材和相貌都遮得嚴嚴實實,但若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的紅唇如此誘人,就連整齊的牙齒都如此性感。

我走過去,在電話裡告訴她我到了讓她擡頭,她便看見了我。她衝我笑了,紅唇綻放出一個性感誘人的笑容--或許並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裡除了性感沒有別的感覺--儘管有些拘謹,還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著她的手,解釋說路上車比較多所以來晚了,然後才注意到她身邊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歲,個子不高,頭髮很長,雙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蕭沅荷,這麼小已經是個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愛。

「你好呀小朋友,告訴叔叔叫什麼名字?」我滿臉堆笑的蹲下身問她,她擡頭看了看媽媽,見媽媽點了頭,才把手伸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你……好,我叫蕭雨荇。」

「呃……你好!」我被她小大人的舉措弄得一愣,趕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還有什麼東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

「嗯……確實有些東西……」

確實有些東西,很重的東西。看來她是真的搬家了,三個巨大的皮箱,一個背包,儘管辦了托運,這份量也夠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縱慾一上午的身體幹不了這活,便就近雇了三個民工,讓他們幫我搬上了車。

這幾個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搬幾個箱子就每人五百塊錢,我暴發戶的本質發作,每個人先給了兩百塊,他們才肯跟我到行李處。

我再一次體會到有錢的好處,越和底層民眾接觸,我越感慨自己所擁有的財富數量之多,越為自己當初的冒險行為覺得值。

辦好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這娘倆尋找住處,天色不早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都不到,我沒有信心還能弄妥房子的事兒。畢竟蕭沅荷不用躲避什麼人,我不想把她放在開車需要五十分鐘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區繁華地段,短時間內是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乾脆把她們帶到了我的住處,反正沒什麼忌諱,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幾個皮箱還是費了我一番力氣,幸虧從地下車庫到電梯不遠,從電梯到我家裡也不遠,不然非累斷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這幾天旦旦而伐耗盡了精氣神,我想我斷不至於制伏不住這點兒份量,沒辦法,眼看著也快三十了,不能當年輕小夥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蕭沅荷找出了換洗衣服領著女兒洗澡,我坐在客廳裡開始琢磨怎麼安排她。放得太遠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點應該沒關係。

要買房子,必然要找齊妍,畢竟她才是專業的,找中介還要付中介費,這點錢讓誰賺都是賺,讓自己的鄰居賺,不是順水人情麼?想想之前答應過蕭沅荷,我要給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礎,所以這個房子是必須要給她買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辦了,也算省心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齊妍那邊興高采烈的問道:「文大老闆怎麼想起我來了?」

我打了個哈哈,問道:「我想買個房子,不知道齊經理能不能幫著參謀參謀啊?」

「啊?又要買?不是……啊,沒問題,沒問題,想買多大的?新的舊的?高層?別墅?您儘管提,嘿嘿,嘿嘿……」

「嗯,不要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區條件要好,房子不能太舊,高層最好,其他隨意。」她笑得很奸詐,我也不以為意,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記下了。」齊妍哼哈答應著,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興奮的說道:「哎,我想起來了,我對門那家最近就在賣房子,他們全家準備移民了,傢俱什麼的都沒動,要不我幫你問問?」

對門?這麼近?我有些猶豫,雖然不怕近,但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鄰居,我為什麼要你幫我問問,我自己不能問啊?」

齊妍自信的笑了,說道:「他家大嫂我認識,如今就剩她在國內處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電話呢!」

「還真有你的,行,你幫我問問吧!」我掛了電話,還是覺得太近了,這一出門就能碰到,以後想帶個女人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蕭沅荷母女倆估計還要再洗一會兒,我就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我給她和南冰每個人辦了一張新卡,連手機都換了,我希望他們和過去切斷聯繫,輕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聯繫,就算親人,也要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接了電話,她笑著問道:「火急火燎的走了,什麼人讓你這麼記掛啊?」

我打了個哈哈,只說是朋友找我,又對她說道:「走的時候也沒給你留錢,我晚上去你那兒住,可得給我留門。」

她開心的笑了:「晚飯過來吃吧?我和冰兒給你包餃子。」

「別等我了,你倆餓了就先吃!」我沒敢把話說死,逗了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逗她,看著熟媚的女人撒嬌發嗲,實在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蕭沅荷母女倆好不容易洗完了,我問雨荇晚上想吃什麼,她就問我北京什麼最好吃,我說烤鴨,她就說要吃烤鴨,小孩子的天真可愛一覽無遺。

蕭沅荷衝我擺了半天的手,見我還是說出來了,她有些無可奈何的衝我笑笑。

我也有些懊悔,這個時間出去,車多人多,到那兒肯定沒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說北京最好吃的是蘭州拉麵好了……

最終還是蕭沅荷替我解了圍,在附近一家燒鴿子館吃了頓「微型」烤鴨,算是為她們接風洗塵的晚餐了。

吃完飯慢慢溜躂著往回走,我和蕭沅荷一左一右牽著雨荇小丫頭的小手,恍惚間有種一家人的感覺。間或和蕭沅荷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躲躲閃閃,我自信我是不愛她的,但對雨荇這個小丫頭,第一眼看到我就打從心眼裡喜歡。

我似乎在盼望這段路永不到頭,這樣就能一直的走下去,聽著雨荇拉著兩個大人的手「打提溜」時發出的笑聲,我心裡也極為充實。

但事情總難如願,路還沒到頭,電話就響了,是齊妍。

「喂,齊先生,咱鄰居我聯繫上啦,說今晚就在家住,聽說是鄰居,開心得不得了,她說她七點以後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門就行了。」

「你不來嗎?」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約會,嘿嘿……」齊妍話鋒一轉,說道:「但我的介紹費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沒問題。」

我們回到家裡已經過七點了,看著蕭沅荷和小雨荇在沙發上玩著,我也沒關門,便敲了四號的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自稱姓潘,說話嗓音洪亮,中氣十足,舉止談吐都很出眾,是個很有水平的人。她見我開著門,知道我是齊妍提到的鄰居,又聽見了雨荇的笑聲,便以為屋子裡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也沒否認,在她家客廳裡便和她談起了買賣條件。

賣方不求小利,買房不吝錢財,這件事兒很快就談妥了,按照現在的房屋價格轉讓,除了個性化的東西比如照片什麼帶走之外,裝修和傢俱附贈,房款的零頭抹掉,九百萬,下週一過戶。

潘女士告訴我,房子已經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離這兒不遠,既然雙方草簽了協議,她便把鑰匙留給了我,到週一的時候雙方把手續完成她就直飛澳洲了。

我想也無不可,先帶著蕭沅荷在這裡熟悉一下,到時候把這個房子送給她,也算我沒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樓,我回到家中,把詳細情況和蕭沅荷說了,領著她在新家裡看了看,問她感覺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蕭沅荷四處看了半天,頗為滿意,考慮了一會兒才猶豫地說:「別的都還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沒事兒我可以幫你住一住嘛!」

「嗯,還有就是雨荇的房間要改一改。」

「沒問題,你明天後天這兩天好好琢磨琢磨,該怎麼改都想清楚了,等週一過完戶就開工。」

「謝謝你……」沒有了女兒在旁,蕭沅荷情感流露出來,撲進了我的懷裡,呢喃著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呵呵……」我知道她並不需要答案,她心中應該早就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摩挲著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憐愛,她仰起頭,輕輕地吻在我的唇上。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溫柔,甜美,一滴淚水流過我和她的唇間,泛起一股苦澀。

「對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回去吧!」

沒有特地為她們準備的床褥,所幸蕭沅荷並不嫌我髒兮兮,鋪好了被子安頓好女兒躺下,她見我要走,有些驚訝。

「呃……我去朋友那兒住……」

她摟住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她的細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雙乳間的芳香,猶豫著說道:「當然想,可雨荇……」

「沒事兒,她睡覺沈……」

「你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美女這樣的要求,尤其這個美女只穿著棉質的睡衣,尤其她已經脫掉衣服並且握住了你的陽具。

「好粗呢……」

那幾天相處下來,她對我的身體早已熟悉,哪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哪個地方會讓我滿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獨厚的本錢,魔鬼一樣的身材沒人能抗拒得了,這還不算,她還有一顆狂熱的心。

她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柔嫩的手掌愛撫著敏感的龜頭,刺激著我的情慾。

她伸出舌頭,舔舐我乾澀的嘴唇,劃過我的牙齒,最後和我的舌頭勾結在一起。

這是我們第一次舌吻。

她嬌喘著,眼中滿是嫵媚的誘惑,赤裸的身子已經纏繞住了我,她翹起腳尖,讓粉嫩的肉穴從上向下緩緩套住我挺翹的雞巴,口中嘶嘶的吸著氣,渾身顫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這個客廳裡,肏幹了一個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了心與心的橋樑;現在,我又要和一個美艷的、性感的尤物做愛了,這次她會不會也向我敞開心扉?

我一手勾著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就站在客廳中央肏幹起來。蕭沅荷熟悉我的節奏和性愛方式,初時的生澀很快過去,她的配合漸漸流暢起來,身體也越來越軟,到最後已經站不穩了。

我乾脆勾起她的雙腿,讓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邊走邊拋動她看似柔弱無骨卻頗為沈重的身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是關好了臥室的門,我還真怕她會喊醒自己的女兒。

不過幾步遠的距離,等我把她放在客廳的窗台上時,她已經癱成了一灘爛泥,只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興發如狂,衝刺速度越來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後嘩啦啦的直響。

「死了……哥……哥……哥……」

蕭沅荷脖子高昂起來,頭靠在玻璃上,就著京城萬家通明的燈火,高潮了。

我又瘋狂衝刺了十幾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倆搾得多了,射出來的精液並不多。

蕭沅荷坐在那裡輕輕顫抖,渾身肌膚紅一塊白一塊,臉上兩抹腮紅極為誘人,雙眼緊閉,睫毛輕輕跳動,極為可愛。

我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不動,等她漸漸平復,才將她抱到沙發上。

她側著身子躺在我的懷裡,任我摟著她的細腰,輕薄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過了許久,才悠長的吸了口氣,一聲滿足的歎息過後,睜開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著我,雙眼中滿是笑意,充盈著幸福的滿足,看了一會兒,才把頭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樣子,如同一隻正午陽光下懶睡的貓。

我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她終於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擰著身子撒著嬌道:「哥……」

「打住!你說你多大來著?三十一了吧?」

「嗯!」蕭沅荷滿臉無辜的點著頭。

「我才二十八,你跟誰叫哥?」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雞巴好哥哥……」

「呀!」她感受到了我的反應,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臉官司。

「我錯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問道:「錯在哪兒了?」

「我忘了不能這個時候叫……叫大雞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說道:「還叫!」

「嗯……」

「我得走了。」

蕭沅荷趴在我肩上膩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要陪吧?沒關係的……」

我無法解釋,更不願意解釋,我或許對她極為憐愛,但她只是我的情人,這個態度才是她該有的態度,但我怎麼覺得她的話語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並不介意讓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現在看來,該有的原則還是應該堅持。

「嗯,那你早點睡吧!」我穿好衣服,叮囑她鎖好門,就離開了自己的「家」。

轉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和淚光後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懼,我害怕那裡有一個我永遠不願觸碰的東西,愛情。

或許只有在愛情面前,我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