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不安地走進了爺爺的病房。
赤身裸體的爺爺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邊。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爺爺回光返照,氣息奄奄。
「說吧,爺爺。」我抓緊他的手,看著他耷拉在胯間的。
老當益壯,爺爺的還是不小,兩顆睾丸大如雞卵,只是顔色有些發出死青色。
「都是你媽媽,爲了讓我小解方便,不讓我穿內褲。」爺爺不好意思地說:「看了多障眼啊!你媳婦沒說什幺吧?」
「沒關系。阿玲她不會跟您計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問:「爺爺,媽媽剛才爲什幺哭著出去?」
爺爺竟有點難爲情起來:「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諒爺爺。爺爺跟你媽媽┅┅」
「不要說了,爺爺,我知道你跟媽媽之間┅┅該做的都做了。可媽媽爲什幺哭呢?」我暗吐了口氣,原來爺爺臨終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媽媽的髒事,他和我媽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媽真是個好女人。漂亮、迷人,看過她的男人恐怕沒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讓多少男人癡迷。唉!你爸娶了你媽這樣的媳婦,真是有豔福,可惜當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爺爺你就鑽了空子。」我跟爺爺打起趣來。
「唉,我也不想當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媽守不住身,讓別的男人勾上手,才補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爺爺眼光一亮,彷佛又憶起他跟我媽媽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連肉棒都微微挺翹起來。
「我能理解┅┅爺爺,這事您別往心里去,我會給你和媽媽保密的。」我腦中不由浮現出他跟媽媽摟在一起亂倫的香豔場面,不知千媚百嬌的媽媽在公公懷中,可曾覺得負疚于爸爸?
像媽媽這樣,被父子同操的美人,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而且,媽媽還被村長父子同操過。
「可是┅┅孩子┅┅我和你媽還有件見不得人的事!」爺爺忽然氣喘起來:「我┅┅我和她┅┅還生過┅┅兒子┅┅」
「是嗎?」我猛地一驚,爺爺竟然在媽媽肚里下了種、發了芽,而且還結了果?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網友猜測的,說我可能是爺爺和我媽生的!天,那個果子是誰?會不會是我?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全亂了套?
「小天,你不要亂想,你是你爸的種,是我的嫡孫。」爺爺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說:「爺爺和你媽生的那個兒子,比你長了好幾歲呢!他叫狗寶,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婦好象是一個村兒的。」
「什幺?」我又是大驚。
狗寶?那個傻乎乎的鄉巴佬?那個替我妻子破處的家夥,竟是我爺爺和我媽媽生的孽子!天,他是我爺爺和我媽媽生的兒子,那他算是我親叔叔呢?還是我親哥哥?
就是他這個不知輩份的混逑,從我妻子八歲時,用一塊糖在豬舍里破了我妻子神聖的處女地,后來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還讓我爲妻子的處女膜破裂一事鬧得沸沸揚揚,網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難怪當初我見到他時,就隱隱有種同根親近的感覺,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爺爺一樣,是裹住龜頭的。我早就該想到了。
「小天,怎幺?你認識他?」爺爺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當然認識!」我心里百感交集,卻不能有所顯露:「我去妻子老家時見過他,他待人很好,不過,智力好象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媽。當年你媽懷上他,爲了墜胎,吃了不少下胎藥,致使他發育畸形,可你媽的肚子還是一天比一天鼓。后來我聽說女人多跟男人做愛可以導致流産,于是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媽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動山搖,一個月光床板就斷了三根!可你媽媽的肚子還是像饅頭發酵似的,日漸膨大,大得跟籮似的。」
爺爺滿臉悲壯之色,彷佛又回到當年跟我媽猛拼浪戰的床頭。
「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你媽怎幺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后真準備生下他時,他卻又卡在你媽子宮口出不來。你媽痛得滿床打滾,不得已,我只好將半條手臂伸進你媽陰道深處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墜地。你媽差點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將我整條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紅了。」
原來媽媽還有這段慘痛史?我聽得呆了。
「我本想將生下的他扔進尿桶淹死的,可他畢竟是從你媽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媽聽到他被尿水嗆得猛咳的聲音,不顧自己下身疼痛,硬撐著將他從尿桶中撿出來,給他喂了三天奶。不過,她也知道這孩子留不得,好說歹說才同意由我將他扔進山溝。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媽眼睛都哭紅了,她知道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鷹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濕潤,狗寶看樣子也是命運多桀,妻子的陰戶讓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許,是上天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溝里剛被兩只餓狼發現的時候,被很遠處來的一個獵人用獵狗趕跑了狼,將他抱回了家,給他起名狗寶。后來,我才摸清那獵人住在桃柳村。不過,狗寶活著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媽媽,我怕他的存在會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沖突,所以你媽一直以爲他死了。今后,狗寶就靠你照應了,你能做到嗎?」
「能。」我連妻子都讓他享受了,還有什幺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孫子。」爺爺紅著臉道:「現在我死了沒什幺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頭的老槐樹下埋了一壇銀元,一半給你,一半給狗寶,你一定要盡量讓他過上好日子┅┅」
「爺爺,你放心,狗寶就交給我好了┅┅」我握緊爺爺的手。這雙手,曾經熱情如火地摸過我媽媽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經瘋狂地挹過她們的陰戶、陰唇,現在,卻是如此蒼老,如此冰涼。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媽,打你媽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盛。前些年有爺爺在還好一些,現在爺爺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機會就多了。」
這話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爺爺的威嚴和霸道,還不敢大張旗鼓地向我媽示好求歡,爺爺一死,他們就再無顧忌了,媽媽恐怕很快就將淪爲他們的身下肉。
所以爺爺死難瞑目,又鄭重地道:「爲了不讓外人髒水流進我家田,小天,必要時,你要代父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搞得她要死要活┅┅這樣,她就不會跟外人亂來了;這樣,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我勉強點點點。
爺爺哪里知道,媽媽的那畝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個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間,媽媽也沒少讓村長玩。
而我┅┅雖然也貪戀媽媽的美色,但對于母子亂倫之類的事,還是有點心理障礙。我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將媽媽抱在懷里,壓在身下,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她腴美的陰道┅┅那可是生我之門、育我之戶啊!我二十多年前從媽媽的肉洞里鑽出來,二十多年后重遊舊地,會是什幺感覺呢?媽媽又將以何面目和姿態對我?
「還有你媳婦阿玲,我看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像她這種奶大臀圓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當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爺爺。
「你要是應付不來,可以讓狗寶代勞。我見過他幾面,他智力雖低,體格還是蠻棒,那東西也挺壯碩,可以讓你媳婦過足肉瘾的┅┅畢竟,他是自家人┅┅讓他操你媳婦,比讓外人來操強多了┅┅你不會認爲爺爺說的是瘋話吧?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
爺爺提到我妻子,陽具竟奇迹般地一挺,跟著兩腿一蹬,突然死了。
「爺爺死了!」我大叫一聲,媽媽和妻子就沖了進來。
兩個漂亮女人見到爺爺真的斷了氣,馬上撅著豐腴過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來。
左鄰右舍也聞聲而至。男人們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媽媽和妻子那誘人的臉蛋、乳溝、腰肢和屁股上,我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褲裆都被撐得像帳蓬┅┅妻子和媽媽梨花帶雨,更顯迷人。
三天后爺爺下葬了。
爺爺下葬那天夜里月色很好,村里來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還請來一個戲班子唱戲。戲班子唱的多是葷調俚曲,極爲下流,如《十八摸》呀什幺的,這在鄉下叫鬧葬,跟鬧洞房差不多,百無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邊聽。衆人看到有美女來聽淫戲,更來勁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著酒壺上前,跟我妻子碰杯,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們邊聽戲邊喝酒。
幾杯酒下肚,妻子已顯醉態。那些戲子見狀,越唱越露骨,更有人藉著酒勁兒,簇擁在我妻子身邊,給她連比帶劃的講戲,甚至還拿她的身子作示范。
妻子的乳房和屁股成了受襲最多的部位,特別是我那個堂叔大金牙,更是藉著酒勁和熱鬧的氣氛,差不多要將我妻子抱在懷里,一著不拉地給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摟著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難堪。她想起身,其它人卻拉的拉、按的按,不讓她動。拉扯中,她的乳房幾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媽媽求救,想不到媽媽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興致,繼續陪客喝酒聽戲,讓大家開心。
原來鄉人俗規,來的都是客,只有客人開心了,那鬧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爲了爺爺,媽媽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說,她自己也被好多來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轉開身,跟幾個老同學扯談。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態。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輕薄,不住喂酒。
有人開始問她有沒有被公公爬過灰,有沒有爲爺爺暖過身子┅┅妻子剛說沒有,三個男人就擠上去撓她腋窩,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金牙堂叔又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逃,沒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紅著臉開始胡亂交待┅┅媽媽乘機脫開身,說她想到村里邊散散步,透口氣兒,爸爸正忙著給客人端茶送煙,沒空陪她,她就一個人出了土院門。
我猛地發現村長早在這之前就出了我家門,我想起來,他跟媽媽約的三個條件中,第二條就是要媽媽在爺爺下葬這天,陪他在爺爺的墳頭上做愛。
我一下明白了,媽媽之所以大度地讓妻子任人輕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機去爺爺墳頭跟村長幽會。
「天,難道她真要在爺爺的墳頭上跟村長做愛?」我內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過去。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二)
果然,媽媽一路扭著又肥又圓的屁股,向爺爺的墳地走去。
看著媽媽那豐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爺爺的遺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爺爺一樣,把你媽搞定。」
我剛聽過淫戲,又目睹妻子被衆鄉人侵犯的場面,此時真有種沖動,恨不能撲上去,將媽媽剝光,操她個人仰馬翻。
「要是我將臉幪上,沖上前強奸媽媽,她會是什幺反應呢?她能猜得到是我嗎?要是知道是我,她願不願意跟我做愛呢?她的陰唇到底是什幺顔色?是紫褐色還是鮮紅色?」
可惜,媽媽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個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讓那個男人插她的準備。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羨慕村長那老家夥啊!他一會兒就將把他的肉棒送進我媽媽迷人的陰道里了,想怎幺操她就怎幺操她。在這月色融融的夜晚,他一定會操得媽媽下面淫水橫流的。
我正想著,媽媽已走到村口泉水邊那棵桃花樹下。
忽然,一個人影閃出,攔腰抱住她:「美鳳,你總算來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讓我喜歡┅┅」
「村長,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撞見鬼了呢!」媽媽驚魂未定,剛發出嗔怪,那張俏嘴已被村長吻住。
跟著是一陣響亮的咂嘴之聲,聽得出,兩人的舌頭很快已絞在一起,媽媽發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長的手已摟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擰著她溫暖的臀肉。
「別這幺性急嘛,你弄痛我了。」媽媽好不容易從他嘴中抽回舌尖,嬌喘著說。
「我就是這幺急色,一見到你就硬得像鐵棍,不信你摸摸。」村長嘿嘿笑著,抓著媽媽的手往他褲裆里塞。
「呀,真嚇人!」
從媽媽的叫聲中,我聽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長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強多了吧?」村長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腫腫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擔心這世上沒男人疼你了?看樣子,你對公公還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饒了我吧,別提我公公好不好?」媽媽聲音幽咽地說道,把頭埋在村長懷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讓你上面爲他流淚,下面爲我流水吧!」村長淫笑著,擁著我媽向爺爺的墳頭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爺子的墳頭上做愛呀?能不能換個地方?村長,我怕!」
臨近爺爺墳地時,媽媽止住步,顫聲說。
「就是要在他墳頭上做愛才有意思呢!我要讓老東西聽我怎幺操他的寶貝兒媳,還要你叫床給他聽!」村長不由分說,一下將媽媽抱離地,托著她的大屁股走上了爺爺的墳頭。
在爺爺的新墳上,村長將媽媽剝得一絲不挂。如水的月光下,媽媽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個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膩凝脂,胯間黑色油亮的陰毛清晰可見。她的陰毛起碼有我妻子兩倍多。
而枯瘦的村長則像一個山鬼,正準備入犯一個良家少婦。他裆間的就像一根拐棍,又長又粗,在我媽媽身上掃來掃去,陰毛更是亂得像堆雜草。
「美鳳,來,吸一吸,吹曲箫給你公公聽。」村長竟將龜頭強行塞進了我媽的嘴里。
「唔┅┅唔┅┅」媽媽被迫張開嘴,將臉埋在他的陰毛叢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櫻唇在村長龜頭頂端的棱溝上滑繞幾圈后,就將龜頭整個含入香唇里,塞得她兩頰鼓凸凸的。
村長的在我媽媽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長,兩顆睾丸則吊在媽媽的脖頸間。媽媽輕巧的香舌靈活地在村長的龜頭肉上纏繞著,不停地吸吮龜頭,兩手卻順勢握住村長的猛套著。
村長的屁股興奮地挺動起來,肉棒興致勃勃地進出,龜頭混攪著我媽媽的唾液,弄得媽媽滿嘴都是。透明的潤滑液不斷地從龜頭馬眼里滲出,滴入媽媽的嘴中,媽媽熱烈地吮吸著他搏動硬挺的肉棒,舌頭在他龜頭附近來回舔動。
同時,村長也用手扒開媽媽的陰唇,用舌尖吻舔著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聲。媽媽淫蕩地扭動著她豐滿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張開,透明晶亮的淫液從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來。很快,她下面已是濕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發出點點波光。
「好了,天家老頭,你聽著,我要操你兒媳了!」村長調整了一下姿勢,猛地將大肉棒從我媽媽嘴里拔出,直插入她的陰道深處。
「哦!」媽媽啐叫一聲,顯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長屁股一擡,又再猛壓下去,跟著,「叭叭叭」的肚皮撞擊聲響了起來┅┅遠處,從我家老院里傳來陣陣哀樂和佛缽聲,與他們性器官交合的聲音混在一起,別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硬挺了起來,彷佛場中那個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媽,而是一個千人操、萬人壓的淫婦。
「美鳳,撅起屁股,雙手撐地趴在墳上,我要從后面操你。」村長將媽媽抱轉了身:「現在,你面對你公公,告訴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婦在被村長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媽媽被他撞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只乳房劇烈地晃蕩著,陰唇也隨著他的抽送翻進翻出。她大聲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村長的腰身,拼命搖動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沖擊。
我想不到,原來平時舉止端莊、氣質高雅的媽媽,干起來會這幺風騷,這幺淫賤。我不由有點生氣,甚至有點恨媽媽,看不起媽媽。我真想不通,像她這幺高貴的城市麗人,怎幺會甘心讓一個鄉巴佬操她?而且還操得很投入。也許,她骨子里真有淫蕩的血液吧!
難怪我在亞情的《性趣援交》一欄中設了投票箱,超過90%的網友都贊成讓她做妓,看來老媽已是豔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頭,你的俏兒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墳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緊嗎?哈哈,現在怎幺不吭氣兒了?」村長越說越起興,更大幅地沖撞著媽媽的屁股。
「夠了┅┅夠了┅┅」媽媽嘴上叫著,卻更緊地抱著村長。
女人都喜歡說假話,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卻不肯承認,我媽也不例外。
一旁邊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氣,這家夥很通人性,媽媽跟村長這種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見它的狗拖得老長,還冒著騰騰熱氣。
「夠了?哈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戰不泄丹,剛才才玩了一回合,我準備了十回合!更精彩的還在后面呢!」
「天哪,村長,你想弄死我呀?」媽媽嬌叫著。此時她已經陷入了狂亂的狀態,嘴口淫聲穢語不斷,身體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陰道已經開始劇烈地收縮,緊箍住村長的肉棒,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下瘋狂套弄著┅┅「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幾天就舍不得了。我偏不讓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過來。不過,你要是吃不消的話,也可以讓你兒媳阿玲來代替,她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風騷哦!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長對我媽的表現很滿意,開始跟她開起玩笑來。
「你別想打我兒媳的主意,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指頭,我就一輩子不讓你沾我身!」媽媽護犢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你媳婦阿玲雖然年輕漂亮,屁股也比你渾圓結實,但她奶子還沒你大呢!床上經驗肯定也不及你豐富,下面的淫水更沒你濃稠了。我有你就夠,才不會動她呢!除非你主動帶她來跟我玩。」村長嘿嘿一笑,知道我媽有點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馬上將功補過,跟我媽玩起了新花樣。
由于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緣故,村長的比剛才更粗更硬了。
媽媽這時也主動了許多,她向來不願輸給我妻子阿玲,此時她顧不了墳頭上的泥土,不住搖著屁股配合他的沖撞,淫水順著她的腿根,滴在爺爺的墳上。
村長喘著粗氣,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媽媽的陰道在劇烈地抽搐著,村長不覺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里一插,幾乎連陰囊也一起插了進去我媽的陰道。
突然,他覺得陰囊傳來一陣劇烈的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噴灑出火熱的精液,濃密黏稠的精液跟著沖出馬眼,一股腦兒全部噴注入我媽媽的子宮內。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個人癱在我媽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漲得厲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扯開村長,越俎代庖。
這時的媽媽又嬌柔又風騷,風情萬種,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連大黑狗都似乎有點躍躍欲試。
「妻子呢,她那里怎樣了?」媽媽和村長好戲連台,妻子那里又讓我牽腸挂肚,我真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著村長操了我媽媽五個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媽媽的奸情吊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發泄一通,插她個花蕊亂翻。
大黑狗卻仍興猶未盡,呆在那里,癡癡地看著媽媽跟村長尋歡作樂。這個下流的家夥,沒準它也想操我媽一頓呢!
家中剛剛曲終人散。
「小天,看到你媽了嗎?」老爸見到我,臉紅紅的,好象有點心慌,手中還提著一桶熱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頭,想到自己剛才對媽媽的歹念並偷窺她跟村長做愛之事,有點愧見老爸。
「她一個人┅┅不會有危險吧?村里男人這幺多┅┅」老爸放下了熱水桶,好象很有點擔心什幺。
「沒┅┅沒事,有大黑狗陪著她呢!」我安慰著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門找媽媽,撞見一出讓他難以接受的「活春宮」。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個男人要是想打你媽的歪主意,大黑一定會保護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鏡,長吐口氣。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夢也想不到,媽媽此刻正一絲不挂地被村長摟在懷里狂操猛插,而大黑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問。嘻嘻,老爸還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啊!都是媽媽惹的禍!
「她┅┅她正在廂房中準備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說,好象不敢擡頭見我:「你┅┅你把水桶給她提去。」
我不由滿心狐疑,提起熱水桶進了房門。
妻子正一絲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雙乳挺立,兩腿大叉,綿密的陰毛襯出她皮膚的雪白細膩,鮮潤的陰唇卻微微翕開,些許白漿正汩汩外溢。我一眼就看出那里沾了不少男人的穢液。
「公公,來呀,你來幫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閉,柔聲嬌語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沒好氣地答道,妻子放浪的姿態讓我隱隱有些不快。
她脫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卻提著洗澡水,難道┅┅「原來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還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幫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個懶腰,嬌滴滴地說道。
我聞到她滿嘴的酒氣,明白她是醉了。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計,就從她嘴中問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我們走后不久,家中的電閘不知被誰有意切斷了,四周一團黑。本村的電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衆人就讓我爸到外村去找電工,老爸不知是計,當下拔腿出了院門。
老爸一走,早就對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們再也忍不住,藉著熄燈的良機,在她身上亂揉亂摸。
妻子早已醉意醺醺,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體,有人的手指乘機探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還有人干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人已薄醉,加上礙于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懷中亂扭著屁股抗拒。
男人們膽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著酒,上前吻住她,嘴對嘴地喂她酒。她醉得更快了,根本無力抵抗,后來,差不多就任男人們剝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無數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大腿也被人拉著分開了。她羞羞嬌笑,笑聲未落,一根火熱的東西已插進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搗,直撞得她五髒六腑都在翻騰。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覺地發出呻吟,子宮里猛地被一股熱流沖擊,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窩。
一根東西疲軟了,又有一根更碩大的東西接著闖進來。她扭腰欲拒,這才發現肛門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動也動不了了。
村民們幾曾嘗過像我妻子這樣如花似玉的現代都市美女,個個爭先恐后,恨不能將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個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騰云駕霧一般,不知身在何方。她剛想張口叫喊,一根肉棒又恰到好處地插進了她的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嚨,她本能張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瓊漿噴進她的嘴里,順著嚨管直流進腸胃。
更多的肉棒馬上送到了她的嘴邊,她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又似升入了快樂天堂┅┅一個時辰后,老爸終于氣喘籲籲地找來外村的電工,合上了電閘。不過,他對兒媳剛才的遭遇似乎還蒙在鼓里。
村民們個個有愧,不敢見光,電燈一亮,馬上人去院空,有幾人尚未盡興,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里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幺了?」老爸見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問。
「你是誰?你想不想聽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蕩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兩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蕩,兩腿也纏住了他,整個人竟離開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漲紅了臉,拍拍她誘人的屁股,讓她不要胡鬧,又替她系上胸衣。
「公公,你剛才躲哪兒去了?你看我這兒,好癢好癢哦!」妻子又張開腿讓老爸看,她的陰戶洞開,淡褐色的陰毛綿密細長,跟媽媽那種烏黑油亮的陰毛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媽媽以外的女人的陰戶,而且這女人還是他的兒媳,那陰戶小巧玲珑,神秘莫測,讓他禁不住心動神搖。
但當看到她下體滿是濃稠的糊漿時,他卻心疼地說:「阿玲,這是誰啊?喝醉了將髒東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會將裙子脫了。」
「我也不知是誰,反正他們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們里的東西都吐在我這里┅┅又熱又燙┅┅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懷里,不住扭著迷人的嬌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間。
「阿玲,我扶你去洗個澡吧,你身上的穢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私處,但他已彷佛明白了點什幺,他還聞到了妻子滿嘴的精液味兒。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還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摟住老爸不放,並突然張嘴吻住了老爸,主動將香舌送進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
「別┅┅別┅┅」老爸這是第一次跟兒媳抱這幺緊,更是第一次嘗到了兒媳的櫻唇。「當心小天回來聞到你身上的穢味,要生你的氣。快,乖兒媳,聽話,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將妻子的舌尖頂了回去,心虛地扶著一身精液的妻子進了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幫我┅┅洗屁屁。」妻子主動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挂,迷人的豐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擺,直看得老爸面紅耳赤。
「好,好,你快進盆,我去幫你取熱水。」老爸耳熱心跳地哄妻子坐進了浴盆中,慌不擇路地逃了出來。
猶豫再三,他還是拎來了一桶熱水。但一想到要親手幫赤身裸體的俏兒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亂跳,他不知自己有無勇氣用手去搓洗兒媳的挺翹乳房,還要用水去沖淋她淫液泛濫的陰道,他更不知這喝醉的兒媳又會給他出什幺難題┅┅
(三)
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幾乎束手無策。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該如何對付這個千媚百嬌又已醉酒的漂亮兒媳,何況,她已完全赤身裸體,連神秘的黑三角區都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恰在此時,我回來了,老爸終于解放出來。
「原來如此!」我兩頰發燙,看樣子,就在我興致勃勃地偷窺媽媽淫情的時候,妻子卻在家中遭到了衆村民的群奸。
「他們┅┅都有誰在你體內射了精?」我憤懑地問。雖然我的性觀念有夠開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輪奸,但村民們未經我的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亂來一通,還是讓我頗爲生氣。
「我┅┅我哪兒知道┅┅黑燈瞎火的┅┅再說,我本來跟他們都不熟┅┅就算亮著燈,我也叫不出他們名字。反正,好象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長長的眼睫閃了閃。她還沒醒酒,對我有問必答,聲音卻充滿誘惑。
「你個臭婊子,讓誰操了都不知道,還有臉叫他叔叔!」我想到爺爺臨終時說的妻子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突然欲火中燒,猛地將妻子颀長的雙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進了妻子的陰道盡頭。
妻子的陰道出奇地溫暖潤滑,我明白這是剛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這里插過的緣故,即時異常亢奮起來,硬到了極點,像是一柄利劍,要一下將妻子的子宮刺出個窟窿。
「你個任人操的騷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發了瘋似的在妻子的肉洞中縱橫馳騁,木盆發出「吱吱」的響聲。
妻子吃驚地睜大眼看著野獸般的我,下身淫水嘩嘩的流淌出來,淋濕了她的屁股┅┅老爸在門外咳了咳,他也聽到了我的吼叫和我們夫妻交合的聲音,長歎一口氣。
老爸的歎息聲讓我又不由想起媽媽,不知她在爺爺的墳頭上,已跟村長戰到了第幾回合?女人呀,真是難以理解的性愛動物!
這一夜,我跟妻子都達到了高潮的極致。
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腫了,我不僅插了她的陰道,還操了她的肛門。自從發生了妻子的處女膜風波之后,我已很少能這幺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愛了,更難得有興致跟她肛交。
我總覺得肛交是不潔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會受傷,所以幾乎不碰她的菊門。但這一次,我從妻子嘴里聽說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后門,忍不住淫興大發,也不再憐香惜玉,而是將妻子身上的幾個肉洞都瘋狂地插了個遍,甚至還將剛剛插過她肛門的肉棒,馬上又送進她漂亮的小嘴里,並在她嘴里噴精,又將精液射得她滿臉都是。
到后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媽媽回家開院門的聲音。
爸爸到門口去接她,好象是抱著她進了房,然后我就聽到媽媽嬌嗔的聲音:「不要┅┅不要┅┅」顯然,老爸已欲火難耐。
很快,我聽到了他們上床后發出的誘人聲響。
老爸憨憨地說:「你下面好濕,是不是剛被人操過?」
媽媽嬌喘著,沒好氣地說:「我不光被人操過,還被狗操過、被驢操過呢!你怕髒就下來。」
「美鳳,你別生氣嘛,我只是開開玩笑。我知道,你從來都只願被我一個人操┅┅」
爸媽他們說話的聲音低下去,但他們性器官磨擦時發出的水汪汪的響聲卻大起來,就像餓狗在吃粥,媽媽下身的淫水也發出了「嘩嘩」的聲響。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來,憶起昨夜的事,滿臉惶恐。
她走到哪兒,都感到有人在盯著她的大屁股指指點點。這使她見到村里的男人就臉紅,總覺得對方一定是昨夜操過她的人。而對方看她的眼神兒,又似乎總盯著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覺得連女人們也似乎在取笑她的放浪。她們也許是從他們老公的嘴里聽到了她的豔情故事,知道她爲她們的男人們食過精。
這讓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話,她無臉在我們村子里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后,這段回鄉小插曲卻增添了我們小夫妻的性樂趣。在跟妻子做愛時,我總喜歡拿這事跟她逗樂,妻子也不像開始時那幺羞怯了,有時甚至大膽反擊我,說我們村里沒一個好男人,都是色鬼。
這天,我又跟她開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懷中人?」
「是又怎幺樣?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給你爺爺了嗎?」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爲忤。
「好你個小淫婦,原來你早已心知肚明啊!要不要我馬上打電話讓老爸來?我們來個父子同穴,操你個人仰馬翻!」我抱住妻子豐肥的屁股,將她的褲子捋下半截,露出誘人的雪臀。
「行呀!不過,你最好讓你媽媽也一道來吧,你們干脆來個父子換妻好了,豈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陽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讓你的嘴亂說,看我怎幺懲罰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發,將她的頭按到我胯間,用龜頭塞住她的秀嘴。
「說不過人家就動武,你算什幺好漢?」妻子唔唔地呻吟著,吸了兩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肉棒,媚眼如絲地瞪著我。
「我不算什幺好漢,我們村的村民們才是好漢!我打電話讓他們來,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好漢!」我笑著假裝要向電話機走去,卻突然將半裸的妻子抱上了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潤濕了,顯然,她已作好跟我做愛的準備。
「小淫婦,是不是又想著你被人輪奸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擠進了妻子嫩滑的陰道。
恰在此時,電話鈴響了。
「猜猜是誰來的電話?」我仍將手指插在妻子的嫩穴中。
「也許是你媽媽吧,她總是不放心你,走哪兒都盯著你。我懷疑你們母子間真有一腿兒。」妻子扭扭纖腰,趴在床上嬌笑道。
「也許是你頂頭上司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歡到我家來玩。我也要懷疑你是他的情婦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說道。
記得我在亞情征求網友們最想看我妻子跟誰做愛時,沒料到年過半百的馬主任竟以壓倒的優勢高居榜首,成爲網友們心中跟我妻子上床做愛的最佳拍檔,真讓我意想不到。
我到現在還是弄不明白,大家爲什幺想看我妻子跟這幺個又矮又肥的半老頭子做愛呢?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電話吧,別誤了事。」妻子聽我提到馬主任,臉一紅,引開了話題。
「小淫婦,怎幺,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隱隱有點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發,逼她含住我的肉棒。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雖硬,還是輕啓櫻唇,將我的龜頭包入嘴中,輕輕吮吸著。
「喂,你好,你是誰?」我春風得意地拎起話筒,將肉棒向妻子的嘴里塞得更深。
「怎幺,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一個雄渾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我一下欲火全消,肉棒在妻子的嘴里迅速變軟變小。
原來我們夫妻都猜錯了,來電的竟是我們公司老板黃總,他讓我連夜飛赴廣州,跟他去參加幾個重要的訂貨會,他在機場等我。
我看了看表,離最后一班飛機起飛只剩半個多小時了,我馬上點頭答應。
妻子不明就里,還想含我的,我一下從她嘴里抽出肉棒。她跪在床上,不解地問:「怎幺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叠地穿上褲子。
「那今晚我們更得好好做愛,我要榨干你的精液!讓你出門不想再找別的女人。」妻子顯然已被我挑起了欲火,不讓我束褲帶,自己則主動叉開了雪白的大腿,讓紅豔可愛的小穴誘惑著我。
「親愛的,來不及了。我半小時內要趕到機場。回來后我一定給你補課。」我匆匆地吻了吻妻子的小穴。
「真要走這幺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渾身一顫,又伸手抓住我的靈根。
「別說傻話了。親愛的,人家黃總還在機場等我呢!你就耐心點等我回來,我一定會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讓她松開緊握我陽具的纖手。
「那你什幺時候能回來?」妻子小鳥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淚水欲滴。
「去廣州要參加好幾個訂貨會,最少總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熱,也真舍不得就這樣離開可愛的嬌妻。
但時間不等人,我終于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門。
妻子在屋內嘤嘤哭起來。
(四)
家門已近,我的心也格外興奮。
馬上就要見到親愛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會在今夜回來。小別勝新婚,當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不知會高興成什幺樣兒呢?
整整半個月,這小淫婦一定憋壞了,一見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會流出浪水來呢!然后軟綿綿地倒在我懷里,讓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而我,當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體和似水柔情了。
這幺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來,恨不得一步趕回家,馬上跟妻子上床巅莺倒鳳。
半個月的苦行僧生活,讓我的精液蓄勢待發、池滿爲患,就等開閘放水,澆灌妻子的子宮。
終于,我看到了自家小樓窗戶中的燈光。我輕輕走進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著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當然是我無比思念的嬌妻,另一個,我微一辨別,認出他竟是馬主任。
關于妻子和馬主任關系暧昧的種種傳言,還有無數網友善意的提醒,讓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雖然失身多個男人,性生活頗爲混亂,但除了她跟我爺爺有過一次亂倫外,其余上過她的男人幾乎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漢,她跟他們彼此間只是性交,沒有性愛。
但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頂頭上司,也是我們家的常客,還是我們夫妻敬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說明妻子不僅在肉體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軌。
我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可深更半夜的,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尋歡作樂,又能何爲?而且從窗影上看,他們還靠得那幺近,擁得那幺緊┅┅一種難以名狀的恥辱讓我感到憤懑、臉紅,馬主任占有我妻子后的那種快感和他心中對我的嘲笑,讓我連腳步都有些顫抖,差點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無力地滑落下來,里面我爲妻子買的那些性感衣褲,此時令我更感難過和羞辱。
我甚至想馬上就擡腿沖進屋里去,跟馬主任打上一架,罵他是老混蛋、老淫蟲,然后再狠狠搧妻子幾個響亮的耳光,罵她是破鞋、是騷貨,是不知廉恥的婊子精。
但我卻掏出一根煙來,使勁抽了幾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這樣一鬧有什幺好處呢?這樣,左鄰右舍和親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臉往哪兒擱?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卻會在單位給她穿小鞋,說不定還會給她潑髒水。俗話說,母狗不撅臀,公狗也難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給他開門,他深夜怎幺會進我的家?這幺一來,我妻子會不會因爲無地自容而跟我鬧離婚?反而鐵了心去跟馬主任相好?」我猶豫起來。
一支煙很快抽完,我又點燃一支。
「我不能沒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個她這樣有趣而又美麗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種種好處,想到她的處女膜風波,想到她被輪奸的那個難忘的中秋,還有我爲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當然,更有她跟我做愛、爲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此算了,忍下這口氣。反正妻子也不是什幺一塵不染的貞婦烈女,她還做過幾個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愛和與陌生人亂搞有什幺差別呢?不就是她張開腿讓男人的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拔了蘿卜坑還在,無論她被多少人操過,妻子還是屬于我的。」
煙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陣鑽心的疼痛。
「再說,馬主任對我們夫妻多好呀,有什幺好處總不忘給我妻子留著。看樣子他們相好也不止一天兩天了,這也沒給我們夫妻關系帶來多少麻煩啊!相反,我們小夫妻發生口角,倒總是馬主任在中間當和事佬┅┅」
前思后想,我先前的怨氣消了許多,同時,另一種好奇心卻湧了上來。
我想看看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幺關系?他們好到了什幺程度?他們上床做愛時是什幺姿態?妻子脫光了衣服在她的頂頭上司面前時又是何等模樣兒?
記得我曾在網上做了個調查,想了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個男人做愛。我列舉了二十多種類型,他們都是有機會對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了我爸爸、我爺爺、村長、媽媽的同事、情人,還有我的朋友小劉及網友等,包括公園門前的大胖子,還有各色各樣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當然,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樣好奇,想看到馬主任跟我妻子做愛的網友竟占了絕大多數,甚至遠遠超過了想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數。
今天,馬主任深更半夜的呆在我家,看來我有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願望了。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陽台。陽台上的窗簾如我所願,沒有拉嚴實,房中的一切盡收我眼底。
原來妻子果然一絲不挂,正光著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著跟他喝酒。餐桌上滿是佳肴,中間還擺著個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好多紅蠟燭,燭光映得妻子的臉就像是個迷人的新娘。
馬主任不時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還拿蛋糕上的奶油塗在妻子潔白豐滿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頭。妻子咯咯笑著,在他懷中扭著蛇腰,卻也不時主動吸滿一口酒,然后嘴對嘴喂給他,一直將舌尖送進他嘴里老深。
「阿玲,你說我的陽具跟你老公比怎幺樣?」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領她伸到自己胯下,滿面春風地問。
「呸,我不告訴你。」妻子嬌嗔地說,同時,她的一雙纖纖玉手還是抓住了馬主任短而粗的陽具。
「我就要你說嘛!」馬主任見妻子俏皮地撫弄著他的龜頭,又道。
「真要我說,那我就告訴你。他的比你長,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陽具老實,而你的卻不老實,像個滑頭似的最喜歡鑽別人老婆的褲裆。」妻子說著,淘氣地晃了晃他兩顆碩大的睾球。
這一幕真讓我深受刺激,簡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別人做愛更難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個可愛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純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性福無比。就算不做愛,只說說話,也其樂無窮。」馬主任樂呵呵地說,粗糙的大手卻又挖向妻子的陰門,一會兒竟將沾滿妻子淫水的手指送進自己的嘴里,嘗著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觀音菩薩花瓶中的玉露瓊漿,令人胃口大開。要是將你這玉液收集起來制成酒,肯定會暢銷全球,成爲比法國XO還名貴的搶手貨。」他誇張地說。
「瞎說,要是酒中滴進了我下面這東西,人家喝了不罵才怪呢!」妻子媚眼如絲,嬌俏地說。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嘗嘗。」馬主任又將手指插進我妻子的陰道,然后,竟將濕淋淋的指頭塞進我妻子的嘴里。
「一股騷味兒,有什幺好吃的!」妻子真的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含,扮個鬼臉說。但看得出,她還是挺討好她這個頂頭上司的。
「阿玲,你說話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歡你。」馬主任由衷地說。
「得了,別虛僞了。你們男人就會說好話,只要把女人哄得高興了,張開腿讓你上了,你心里就開始罵她是賤貨。」妻子低下頭,幽幽地說。
「這話也許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適。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歲的生日怎幺不在自己家里過,反而跑到你家來陪你?」馬主任已經半醉,滿臉紅光地爭辯著:「真的,阿玲,你太讓我著迷了。我也很奇怪,雖然我已對你了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氣味,摸過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連你陰毛的根數和肛門邊有幾顆小痣,我都能說個八九不離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愛,你在我心中就又變得神秘莫測,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將你一絲不挂地摟在懷中,將我的陽具插在你的陰道里,聽你呻吟,感受你的體溫,配合你的扭動,我才會覺得你是個在我身邊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和我的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說這些干什幺?」妻子溫順地將頭埋在他懷里,顯然,馬主任的話還是深深感動了她。
「好了,不說這些!咱們吃、喝。」馬主任說著話,夾了一塊牛鞭塞進我妻子的嘴里:「阿玲,你嘗嘗公牛的這玩藝兒,這是我特意爲你買的,好吃嗎?」
「味道是不錯,可公牛這東西本是生來跟母牛尋歡作樂的,卻成了我們人類的盤中物、腹中餐,人類真是殘忍。」妻子一邊咀嚼著牛鞭,一邊不無傷感地說道。
「阿玲,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連吃東西時說出來的話都很讓男人愛聽。」馬主任說著,又將一顆公牛的睾蛋塞進了我妻子的嘴里:「你再嘗嘗這東西,是大補品呢!」
「你怎幺盡讓我吃公牛的這玩藝兒呀!人家嘴里都快吃出精液味來了。」妻子噘著嘴,半嬌半嗔地說。
「女人一向嘴饞,我不讓你用公牛的這玩藝兒飽飽肚腹,等會兒我自己的這東西塞進你嘴里時,被你一口咬下吃進去怎幺辦?」馬主任得意地開著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臉來,不理他的胡說,誰知妻子卻答道:「就算我吃得再飽,等會兒你要是敢將你的肉棒塞到我嘴里,我還是會一口將它咬進肚子里,讓你永遠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要是你真想吃我的東西,我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就算你把我整個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願。」馬主任說著,將我妻子緊緊摟在懷里,動情地說。
妻子紅著臉軟倒在他懷里,任他抱、任他摸,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豈不成了沒男人敢上的白骨精?」半晌,妻子從馬主任懷中掙脫下來,扭著屁股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最后,桌上只剩下了那盤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樂!」燭光下的妻子向后甩了甩長發,顯得格外美豔,又有幾份家庭主婦的風韻。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干爹。」馬主任盯著我妻子妖娆的體形,摸了摸她挺翹翹的奶子說。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幺都聽你的,對你百依百順還不行嗎?祝我干爹生日快樂!」妻子扭了扭腰肢,躲開他的手,溫順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變主意了。既然你說要對我百依百順,那就不要叫我干爹,要叫我老公。」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間的黑色陰毛區,色迷迷地說道。
「呸,你別得寸進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別再逼我了。野漢就是野漢,老公就是老公,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來,用手護住自己的陰毛,那又羞又怯的樣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動,妻子內心還是想著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就叫我一聲老公吧!我已操過你那幺多次,難道叫我一聲老公,比你讓我操、讓我插還嚴重嗎?我這不只是想圖個開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給我做老婆。難道你不想讓我生日快樂?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歲大壽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蠟燭。」馬主任環摟著我妻子的腰,板著臉,賭氣地說。
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沒奈何,只得儇在他懷里仰著俏臉嬌喘著說:「好了,好了,好老公,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樂。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樂,這下行了吧?怎麽這麽大個人,還是人家的領導,卻像個孩子似的┅┅真拿你沒辦法。」
「你終于肯叫我老公了,這才是我的心肝尖兒。」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吹滅生日蠟燭,又將我妻子抱離了地面,說:「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回愛,讓你共享我的生日之樂。」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領地,我不會同意你上我們家的床的,你不要癡心枉想。」妻子任馬主任拍著自己的白屁股,卻很認真地說。
「你剛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就我是要跟你上床做愛。以前,我只在辦公室操過你,也在江邊、公園、電影院的包廂里跟你幽合過。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廳、地板、沙發甚至餐桌上都做了愛,就是還沒上床與你交合過。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讓我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證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馬主任雨點似地吻著我妻子的櫻唇。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于你,什麽都給了你。你也給我和老公留一點空間,好不好?」妻子被馬主任吻得喘不過氣來,半天,才將舌尖從馬主任嘴里掙脫。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床上操你。」馬主任嘴里叼著妻子的奶頭說。
「我失身于你,已感到對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來后,我有什麽臉面對他?我有什麽資格跟他上床?那樣,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會想到你趴在我身上猛干的樣子┅┅」
妻子抱著他的頭,動情地說:「主任,聽我的話,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我家隨便哪里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讓我陪你上床。」
我心里又是氣又是感動。氣的是妻子已跟馬主任在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風流韻迹,感動的是妻子的心里畢竟還有我,還想到爲我留一方淨土。
「阿玲,你越是這麽說,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你就不姓馬。」馬主任說著,牛勁兒上來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將她往床上抱去。
「你哪怕告我強奸,我也要在床上干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懷中被他摟得緊緊的,兩腿離地,亂瞪亂踢也沒用,最后還是被他抱上了床。馬主任又順手擰亮了床頭燈。
妻子嬌豔無比的玉體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們男人真是貪心。就仗著你是領導,就欺負人家,一點也不給人家點面子。」
妻子嗔怪著,卻也沒法子,她擡眼看了看我和她挂著床頭的結婚照,又滿臉漸紅地說:「要不,主任,你用塊沙巾將我和老公的結婚照蒙上,不然,我總覺得他在看著我們做愛,心里有點怪怪的。」
「我就是要讓你老公看著才有意思哪,讓他看著千媚百嬌的妻子在我懷中搖臀扭腰,讓我狂操。哈哈。」馬主任開心地大笑,一邊不由分說,分開我妻子的雙腿。
「我真奇怪,你們男人怎麽好像都特別喜歡玩別人的老婆。其實女人脫了衣服上了床,還不都是一樣嘛,毛是毛,竅是竅的。」妻子已是醉意朦胧,這時也只得張腿迎接著馬主任,嘴里卻在嘀咕。
「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老婆和玩別人的老婆是不一樣的。特別是玩熟人、朋友和下級的老婆,更是奇趣無比。除了一種肉體的滿足外,還有一種心理上的極大滿足。就好像你在別人家的銀行里任意取錢,在別人家的田地里放心播種。對方還一點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無奈我何。這是何等的快樂。況且,你又這麽年輕漂亮。」馬主任說著扒開我妻子已濕透了的陰唇。
「你看,這兒本是你老公一個人樂土,現在我卻也可以在這兒縱橫馳騁。」
「可這樣一來,我老公這樣的男人就慘了,被你染了綠帽子不說,每次你來我家,他還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點。讓他當心你這個老色鬼。」妻子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罵著,手卻還是主動扶著馬主任的龜頭,讓他擠入了她的陰門。
「跟你做愛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里還護著你老公。」馬主任不客氣地壓了上去,他身肥體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擔心這老家夥會壓壞妻子。
「不過,如果你真的心中沒你老公了,我跟你做愛反而少了點樂趣,我就愛你這種活潑而不失端莊的家庭主婦。」馬主任說著,肉棍從妻子的陰唇間插了進去,越陷越深,很快連根沒入。
「主任,你好厲害哦。」妻子嬌滴滴地說。
「阿玲,真的?你看,我現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嗎?」馬主任竟手腳離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鴨子似的,亂扭著他那滿是肥肉的屁股。
「一會兒壓壓還行,不過不能一直這樣子。一直這樣,小心把我肚腸子都壓得冒出來。」妻子一邊嬌喘,一邊伸手到他胯下搓揉著他的兩只圓溜溜的睾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馬主任的陽具立馬更業硬挺粗大,我本以爲他要狂操猛插,他忽又笨拙地從我妻子身上爬下,扒開我妻子的陰門,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的陰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欲火上炎,淫水漫流,此時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兩腿亂顫,芳心大亂,口中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馬主任又伸出他長長的舌頭進入我妻子的陰道,在里面亂攪亂吮,並且將我妻子細薄的陰唇吸入了嘴里,用牙齒輕齧著,品嘗著。
妻子也主動勾下頭,讓他將下身湊近,然后,她櫻唇輕啓,先用香舌舔了舔他的龜頭,又張嘴將他的兩粒睾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這麽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的這髒東西,真讓我覺得三生有幸、豔福不淺。」馬主任吮吸著我妻子的花蜜說。
「其實男人只要洗過澡,這東西也沒什麽髒的。倒是我覺得我們女人下面挺髒的,被你們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塗,虧你還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軟成一團棉花,胯下更是淫水泛濫。
「只是我們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卻沒人卻想到我倆在床上還有這番光景。尤其沒人會想到,你誘人的小嘴竟然含過我的大,還食過我的精。你知道嗎,我的精液進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腸小腸消化吸收了,進了你的血液、你的心髒、你的肝腎,你的體內就被我打上了永磨來的印記,你的生命里也有了我的一分子。」
馬主任滔滔不絕地說。
「好了好了,別擺功勞了,那你吸了我的淫水,你的五髒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嗎?」妻子紅著臉反駁他。
「是呀,現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實,男人女人能夠上床做愛,都是天賜的緣份。你想,全世界六十億人,打個對折,其中有三十億男人,再去掉90歲以上和十二歲以下的男人,最少也還有二十億根男人的好插你的小穴,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我能真正進入你的陰道,享受你的溫柔,這是多麽難得的幾率呀。我們不該對此分外珍惜嗎?」馬主任說著,感慨萬分望著我妻子的陰門發怔。
這老家夥的確有幾下子,難怪妻子會跟他偷情,連我都有些被他打動了,雞巴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這老家夥還有什麽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還蠻有詩情畫意的。」妻子有點驚奇地看著他,將他的陽具放在臉邊憐愛地摩擦著。
「是嗎?難道你以爲詩意只屬于你們年輕人?」馬主任聽到妻子誇獎,心花怒放,他忽發奇想,問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沒有墨水?」
「有呵。你想干什麽?」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問。
「你去幫我找來,我有用。」馬主任邪笑著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搗什麽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裸體地走進我的書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來一瓶黑墨水。
「來,讓我沾點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畫,以助雅興。」馬主任說著,讓我妻子在床上躺下,並要她閉上眼。
妻子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溫順地閉上眼眸。
馬主任將自己的龜頭在墨水里沾了沾,然后他就兩腿分跨在我妻子腰兩邊,竟乘著酒興,用龜頭作筆,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揮毫作起畫來。
馬主任這家夥在書法和繪畫上有很深的造詣,我家客廳中就挂著他畫的一幅鴛鴦戲水圖,每次有客人來總會拍手叫絕。
只見他亂舞,筆走龍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畫好一幅畫,又在我妻子臉上、脖子上亂塗一氣,然后,他讓我妻子俯趴下,高蹶著兩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豐腴的美臀上作了兩幅豔畫。
畫完后,他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邊欣賞。
「你畫的什麽呀,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妻子睜開一雙媚眼來,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膽地往向里仔細瞧著。
果然,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畫的盡是不堪入目的淫畫。
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畫的竟是黑須蓬亂的三國名將猛張飛。
只見張飛赤身裸體,胡須亂張,渾身肌肉強壯,兩只大手正抓著我妻子的雙乳,像是要將我妻子的乳房擠出奶來。更可怕是,他胯下陰毛比胡須還濃,跟我妻子的陰毛糾纏在一志,那根大肉棒竟被畫成了一支碩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陰門中間,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體內,橫沖直撞似的。
當我妻子下床走到鏡前,轉過身去看她屁股上的畫時,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畫著一絲不挂垂頭喪氣的我和一只烏龜。我的無力地聳拉在胯間,而那烏龜卻探頭探腦,好像正在思考是先鑽進我妻子的陰道還是她的肛門。
最可氣的是,當妻子轉過臉來時,我發現他在我妻子的臉上竟畫了不少于二十根,妻子的臉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連耳朵邊都畫滿了各色各樣的男人陽具,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的龜頭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畫這麽多醜陋的東西,就像一支支利箭,當我是男人的箭垛呀,還是男人的集中營?」妻子滿面羞紅,無地自容,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夠幽默。
「誰說男人的醜,我覺得你這樣的青春佳人身上畫滿男人的,真是美不勝受。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人體秀和藝術品嗎?要是拿到巴黎展覽,說不定能轟動全世界,你也會名揚四海。」馬主任又將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說。
「呸,你還是讓你媳婦去參加這種展覽好了。要出名讓她出名。」妻子賭氣地推開他的手。
「我媳婦是不錯,但身材還是稍遜于你。她沒你這麽大這麽白的肉屁股。」
馬主任咂了咂嘴,說:「也許,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見過她幾面,好像她的屁股比你還要肥還要誘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種。」
我媽媽的確風情萬種,只要她點頭,男人會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爲她的胯下之臣。
馬主任這種老色鬼見過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過,你別吃了碗里的還要想著鍋里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別怪我生氣不理你。」妻子還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媽媽的醋來。